官网天下 第 5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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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欧佩克组织内部的成员,每天都在为自己争夺哪怕一千桶的出口配额。现在怕是有一些国家,很为伊拉克和科威特不能出口原油高兴吧?

    也就是说,所谓的原油供应危机,是人为造成的假象。如果是这样的话,十人财团的资金就绝对不能再去做多,而是要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入市做空!

    刘枫在等,等待那些cāo盘石油期货的大亨,等他们露出破绽的那一刻,就是在他们身上割肉的时候。刘枫相信这个时机不会让他等太久,毕竟,一只狮子和兔子之间的战争,是不会持续太长时间的。

    最主要的是,伊拉克背后没有大国背景支撑,这就使得这场战争像和尚头顶的虱子,明明白白摆在大家面前。纵然是想要蒙骗太多的投资者,也不可能持久。

    这就决定了,这一次的石油期货多头cāo盘,绝对会是速战速决,而不会延误太长的时间。刘枫可不希望自己为人做嫁衣,期货市场最稳妥的投资,永远还是把握好大势。

    当前的大势,世界经济萎靡不振,石油需求大国小鬼子更是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击。甚至单纯计算经济上损失,怕是小鬼子这一次的损失,堪比二战战败造成的伤害。

    因此,石油期货的大势,是不可能因为一场局部小规模的战争改变的。决定货物价格变动的主要因素,还是取决于市场需求,而不是单纯的炒作。

    刘枫是不会介入这种炒作的,每一次炒作的背后,都是一个个金融大鳄在cāo盘。这些人针对的目标,绝对不会是自己的同类,而是那些无辜的中小投资者。

    就像是在非洲大草原上,狮子和猎豹之间是很少发生冲突的。他们拥有各自的领地。只有那些弱小的生命,才会成为他们的目标,这就是丛林法则。

    事实上,金融市场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生物链,一个完整的生物链。那些小股民,在“肉食动物”金融大鳄的眼里,甚至还不如草食动物,他们没有一丝一毫自保的能力。

    每一次的金融危机,能够在市场中获利的,都是幸运儿。更多的,是把自己辛辛苦苦积攒的金钱,奉献给了那些贪得无厌的金融资本家,成为一个个牺牲品。

    只不过,因为媒体宣传掌握在金融资本家的手里,大家看到的信息,永远是他们想要你知道的。诸如某一个幸运儿一夜暴富,这样的新闻总是层出不穷,却像是灰姑娘的童话一样,总是能骗得大批的小人物。

    刘枫不想做食人的大鳄,更不想成为大鳄的口中食,最好的办法,就是选择恰当的时机,快进快出,打一枪就走。用太祖的经典战术,游击战法,获利即走,绝不可以恋战。

    此刻,刘枫就像是隐藏在草丛中的狮子,静静守候自己的猎物出现,随时会发动石破天惊的一击。就像是东京股市,就像是夏天那一次的伦敦期货市场!

    刘枫相信,越是大鳄们炒作的欢,越是说明距离顶点不远了。有时候刘枫甚至会想,那些无孔不入的家伙,会不会和主导战争的某些势力有瓜葛?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而是太有可能了!数百上千亿美金的资金调动,牵扯到百亿美金的利益归属,付出十几个亿的代价,买动一些政客,关键时刻阻止或者是催促战争的进程,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不过,这些都和刘枫没有关系,他只要抓住机会,老老实实地坐一回轿子就是了!

    第二卷靖江风云第203章美女记者的诱惑

    聂四虎这段时间很是抑郁,原以为刘枫被自己和舅舅携手挤走,靖江区就是姓聂的天下。没想到,很多想要对付世纪商城项目的手段都被软钉子顶回来了,最严重的一次,江书记和沈市长都对他发出了严厉的jǐng告。

    此刻就算是聂四虎再强势,面对自己的顶头上司,也不得不偃旗息鼓。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他明显感觉到了靖江区干部群众对他的排斥和无视。

    聂四虎很清楚这一切源于什么,就是那个曾经承载了他太多希望和荣誉的油气开发公司。眼下,因为自己当时一句话说走嘴,所有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是那么的诡异。

    这绝对不是聂四虎神经质,他已经不止一次听到别人的背后议论,他已经成为靖江区的一个笑柄,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

    聂四虎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老虎,每时每刻都躁动不已,他实在想不明白,短短的半年多,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笃笃笃,”

    轻轻的叩门声也让聂四虎厌烦,他甚至连让来让进屋的心思都欠奉:“什么事情?”

    温贤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聂书记,市报的记者想要采访您。”

    聂四虎更不耐烦了:“哪一个?”

    “是矫红英矫记者。”

    聂四虎刚想拒绝,忽然面前浮现出,那个一颦一笑都倾国倾城的小女人。呼,长出一口浊气,也许见见美女记者,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聂四虎整理一下自己的发型,扫视一眼衣着,感觉没有什么不妥。

    聂四虎一向是很在意形象的,尤其是在美女面前:“请矫记者进来。”

    矫红英并不想来采访这个已经沦为松港市干部话把的书记,可是上命难为。按照松港市rì报社主编的说法,松港rì报是党的喉舌,必须和zhōngyāng的舆论导向保持一致。

    现在华夏大部分党报都在狠批靖江区的工业园项目,重点就是那个杳无音信的汽车厂。假如那个小刘区长在家,矫红英倒是很想见见那个男人,那可是真正的经济奇才。

    松港市的干部群众提起刘区长,无一不是竖起一根大拇指,嘴上都会说一句:“刘区长好样的!”

    就是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干部,却被某些人掌控下的媒体,狠批不休。似乎非要把刘区长搞臭不可,甚至还要踏上无数支脚,这让熟知内情的松港市人都厌烦无比。

    矫红英虽然不知道上面究竟是被谁蒙蔽了双眼,但是从种种迹象表明,这位志大才疏的聂书记,肯定是脱不了干系。没奈何,主编的意志根本就不是她所能抵抗的,她也只能是走走过场,来采访这位官场上被众人视为蛇蝎的书记。

    一道靓丽的身影闪进房间,顿时让聂四虎灰暗的人生增添了一抹亮sè。聂四虎绽放出亲民书记的微笑,站起身迎向矫红英。这对于聂四虎来说,可是很出格的事情,就连班子里的常委也没有人获得这个待遇。

    矫红英微笑着和聂书记握手:“聂书记打扰了,市报想要响应上级的舆论导向,做一版专题,报导工业园项目,还请您——”

    矫红英涨红了脸,冰凉的小手挣了两三下,还是被聂书记紧紧握在手里。聂四虎握住这双冰凉的小手,忽然涌起一股雄xìng气概,想要把这双柔软娇嫩的小手主人拥抱入怀。

    聂四虎不是那种畏首畏尾的人,尤其是当他雄xìng荷尔蒙爆发的时候,更是sè胆包天。毕竟聂四虎的家眷并没有跟随来靖江区,那个妻子不过是政治交易的产物,聂四虎很多时候连看一眼的心情都没有。

    三十岁出头的他,正是**强烈的时候,在燕京城,自有发泄的地方。但是在靖江区,到目前为止,因为专注于和刘枫斗力斗法,反而忽略了身体上的需求。

    今天,聂四虎身体里仿佛有无数的精力想要宣泄,再加上昨晚闯进舅舅的房间时,看到的舅舅和那个小明星半裸的模样,都深深的刺激着他年轻的身心。

    聂四虎手上一使劲,矫红英登时站立不住,一下子被拉进聂四虎的怀里:“啊,放开我!聂书记,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聂四虎怎么可能会轻易放手?在他看来,很多女孩都恨不得主动投怀送抱,献身给他这位背景深厚的***。就是那些在聚光灯下搔首弄姿的小明星,还不是私底下干着龌龊的勾当?

    就像昨晚自己见到的那一幕,那个小有名气,被吹捧为新一代xìng感尤物的孟玉馨,还不是投入到一个糟老头子的怀抱?

    这一切都是权利的诱惑,权利就像是磁铁,无论对男人还是女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温贤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树上的残雪,心中很是失落,自己的主子似乎没有翻盘的机会呢。作为聂四虎身边人,温贤清楚的意识到,这段时间对刘区长口诛笔伐并没有取得预期的效果。

    松港市和靖江区仿佛根本就没有人关注党报上的一切,这里好像变成了政治上的孤岛,已经游离于华夏主流媒体之外了。尤其是让温贤感到不安的,是聂四虎最近太烦躁了。

    一个领导干部,一边和对方开启战端,一边最近却又无法沉稳心神,全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这实在是自取灭亡的先兆。这几天聂四虎几乎是把自己软禁了,就连来自燕京城的兄弟死党仲多理,他都不见。

    嗨,温贤轻轻叹口气,看来聂书记和自己离开这里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原以为自己跟了一个好主子,拥有强大的背景,自己也会有一个良好的发展前途。

    温贤见惯了秘书出仕的例子,这些秘书常常因为有了老领导的关照,而在仕途上一帆风顺。只不过——忽然,房间里传出异样的声音:“放开我!救命!”

    温贤顿时感觉手足冰凉,仅仅是这个声嘶力竭的呼救声,他就知道,聂书记在做什么。他站起身,几步冲到聂书记门前,当手触及到把手的时候,温贤退缩了。

    他不敢,不敢捋聂四虎的虎须,对于这位太子,温贤远比很多人要了解。这个人心狠手黑,对于忤逆到自己的人,一向是痛下杀手,没有任何的余地可讲。

    跟在聂四虎身边几年了,也就是在靖江区遇上了刘枫这样的变态,才处处受制。以往在胶东任副县长的时候,闯出“败家县长”的偌大名头,还不是照样升官?

    现在聂四虎正在亢奋状态,假如自己闯进去,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可是,万一聂书记得逞了,将来矫红英追究起来,自己岂不是要被聂四虎的父母嫉恨?

    温贤进退两难,此时房间里的搏斗已经进入白热化,矫红英穿着的橘红sè羽绒服,早就被狂暴的聂四虎撕成碎片。办公室里面到处是飘飞的洁白羽毛,矫红英身上余留下的,是紧身的羊毛衫和利落的牛仔裤。

    这一身打扮,原本是北方白领们很正常的办公装束,北方女孩不会在羽绒服里面在穿上工作服。常常会把工作服留在办公室,来到班上,脱下羽绒服再换上工作装。

    只是此时在聂四虎看来,矫红英凹凸有致的绝美身段,无疑就是一针催情剂,深深的刺激着聂四虎的神经。推倒一个不情愿的女人,在聂书记看来太过稀松平常,还更刺激,更有味道!

    在燕京城或者其他地方,也不是没有干过。只是被他死死压在沙发上的女人,还在拼命反抗,这更是激起了聂四虎征服的**。

    “矫记者,你跟了我有享用不尽的好处——嗯,我,会让你到zhōngyāng党报去当大记者。”

    嘴上说着话,手里也没有闲着,聂四虎把矫红英的双手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从v字领探进去。一种极度的软弹和腻滑,几乎让聂四虎呻吟出声。

    实在是太完美了!

    手中体味着坚挺的形状,感受着美妙的浑圆和硕大,真的没想到,束身羊毛衫下面会是这样一具完美的身体。聂四虎的呼吸更加急促,他再也抑制不住,探头吻向身下的女孩。

    矫红英忽然停止了挣扎,聂四虎心下得意已极,还不是被自己的筹码打动?哼,老子就没有见识过什么是贞洁烈女!

    “好好伺候我,你会得到一生享用不尽的东西!”

    说着,聂四虎吻上了那双娇嫩yù滴的芳唇,“啊啊啊!”

    一声震天的惨呼传到外面,却绝对不是应该有的声音。温贤再不敢犹豫,开门闯进房间,却见聂四虎双手捂着嘴,踉踉跄跄后退,指缝间殷殷鲜血渗出。

    沙发上,露出一截嫩白的矫红英,仿佛已经耗尽了浑身的力气,像是一只掉落旱地的鱼,大口大口喘息着。原本xìng感魅惑的红唇,此时更是红的妖艳,温贤却看出,那是鲜血的颜sè。

    “她袭击党的领导干部,报jǐng!抓起来!我要让她坐一辈子牢!”

    矫红英鄙夷的看向聂四虎,“噗”吐出一堆碎肉:“松港市不是你能一手遮天的!我替你报jǐng!”

    说着,矫红英挣扎着站起身,踉踉跄跄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就打:“矫智安,你女儿差点被人强暴!你这个局长敢不敢抓这个混蛋!在靖江区区委书记办公室!”

    第二卷靖江风云第204章高官扫盲班

    当矫红英喊出矫智安的名字,温贤顿时脸sè惨白,那是银松县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聂书记这回算是捅到马蜂窝了。聂四虎还在口齿不清的喊道:“还不快去叫人!把她送进监狱!给我打死她!”

    说着,聂四虎随手抓起茶几上一个瓷杯,狠狠地砸向矫红英。还在打电话的美女记者猝不及防,被重重击中头部,栽两栽晃两晃,矫红英再也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看到矫红英昏倒,聂四虎再度燃起熊熊yù火,上前撕开矫红英的羊毛衫。就在他还要给昏迷中的矫红英脱裤子的时候,温贤终于不敢让聂太子继续下去了。

    温贤死命抱住聂四虎:“聂书记,您清醒清醒,那是银松县政法委书记的女儿!”

    “我tm管她是谁的女儿,敢咬我,让我破相,老子先玩后杀,绝不留情。”

    温贤苦苦哀求:“聂书记,您还是先躲躲吧,这要是矫智安来了,说不上会做出什么事来。”

    聂四虎终于还是没有挣脱温贤的拉扯,他重重的喘息着,渐渐冷静下来。此时看见满屋飘飞的羽毛,地上昏迷的女人,聂四虎忽然惊醒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聂四虎忽然开始害怕了,是的,他的父亲母亲和舅舅都足够强大,问题是远水不解近渴呀!在来靖江区上任之前,他的老子就曾经告诫过他,松港市的属地,原本是土匪出没的地方。

    这里民风彪悍,在红sè年代造成了多次全国闻名的武斗事件,下去调研工作,绝对要多加小心。这也是聂四虎每一次出行都前呼后拥的原因,聂太子很珍惜生命,当然是他自己的生命。

    矫智安,聂四虎的眼前闪现出那个魁梧的身影,那可是刘红军的手下,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那个涉黑的局长手下,还能有什么好人么?

    聂四虎一念及此,登时慌了手脚,什么也顾不得了,转身往外就走。温贤稍一犹豫,还是没有管地上鲜血直流的女孩,拽过聂四虎的风衣追了出去。

    当矫智安出现在聂四虎办公室的时候,现场的景象让他心痛yù绝。顾不得去追逃之夭夭的聂四虎,上前用自己的大衣包裹住女儿裸露的身子,抱起矫红英就往外狂奔。

    跟着矫智安前来的干jǐng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早有反应快的,取出照相机,给每一个场景拍照。对于这位嚣张跋扈的聂四虎书记,别说是靖江区的干部,现在就是整个松港市的干部都厌烦他。

    如果不是他兴风作lang,松港市怎么可能一次次被推上舆论的风口lang尖?

    现在,这个丧心病狂的书记,居然会对银松县干jǐng心目中的女神施暴,彻底激怒了这些汉子。矫红英是一个个xìng开朗活泼的女孩,不止一次出现在银松县公安局。

    这个女孩对每一个人都是笑脸相迎,从来就没有摆过大记者的谱,更没有仗着父亲的职务拿腔作势。所以,矫红英虽然不是女jǐng,却被银松县的干jǐng视为银松县第一jǐng花。

    如今,娇俏可爱的jǐng花被这个“败家书记”摧残了,尽管还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但是干jǐng们都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聂四虎绳之于法!

    靖江区zhèngfǔ整个办公大楼都被惊动了,大家都涌向了聂四虎的办公室。

    聂四虎的办公室刚刚启用不久,装修一新的办公室里,洁白的羽绒依然随风飘舞。光洁的地板上,几滴殷洪的鲜血粘上了一枚羽毛,鲜红映衬着洁白,分外的扎眼。

    早有机灵的,给松港市rì报社打去电话,更有人给还在靖江区折腾的媒体记者打去电话。这些记者为了得到第一手资料,多次拉拢靖江区的干部,他们的联系方式倒是很容易找到。

    不止是内地传媒,别忘了,那几位港台明星招引来的境外记者还在松港市。这些人对于负面新闻的热情,那几乎就是蚊子对鲜血的感情,苍蝇对臭肉的感觉!

    一时间,靖江区zhèngfǔ办公大楼,成了风暴眼!

    刘枫对靖江区发生的一切,暂时还是蒙在鼓里,就算是有人找他也联系不上,因为小刘教授再一次被老校长抓劳工了。眼下,刘枫正在给各位在京省部级高官紧急补课扫盲,内容就是有关于证券市场的。

    事实上早在12月1rì,一向勇于开拓进取的侨洲人,就已经开始试水股票交易。只不过没有上面正式的文件批准,一切的交易和运作,犹抱琵琶半遮面,以试营业的方式,开始了正式的股票交易。

    而沪市也不甘落后,这个华夏历史上的金融中心,怎么可能甘心自己的地位被小弟弟超越呢?于是沪市“胆大妄为”的市长,就主持了12月19rì的沪市证券交易所开业典礼。

    相对来说,沪市虽然开业较晚,但是因为是大张旗鼓的来,加上zhèngfǔ出面主持运作,反而吸引了全国投资者的目光。1990年末的华夏,知道股票这个词的,怕是不会超过总人口的万分之一。

    老百姓可以不懂股票,不懂经融市场,不懂融资,高级干部不行,他们必须对这个新兴事物有所了解,哪怕只是皮毛。虽然刘枫并不是金融管理专业的博士,但是深知他在rì本股市兴风作lang的老校长,怎么可能放过他!

    于是,就在刘枫来到燕京城的第二天,他的“被假期”就结束了。对于讲台上的小刘教授,很多人都有印象,已经不只是一次听他讲课了。只不过,每一次小刘教授开的课程都有所不同,就像上一次的《行政不作为是贪腐的温床》那一次标新立异的论点,给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很多人见到进来的刘枫,都鼓起掌来。这个时代,是精英辈出的年代,只要你有能力,就会有发挥的机会,只是看你能不能把握住而已。

    “——大家都知道,小鬼子刚刚经历了股灾,”

    台下谁也没有料到,在如此正式的场合,刘枫会用这样的称呼,顿时一阵轻笑响起,“不过,凡事都有利有弊。就像人吃五谷杂粮,会生病一样,那么我们是不是就不再吃饭了呢?——”

    大家都喜欢听小刘教授讲座,刘枫没有照本宣科的时候。记得第一次给燕京党校的学生讲课,当时的教导主任怕刘枫犯错误,非得逼迫刘枫写教案,交到教导处备案。

    结果,每一次刘枫都写的漂漂亮亮的,等到讲座的时候,却是我行我素,天马行空。幸好小刘教授还知道慎言慎行,几乎没有出过偏差。那位教导主任一直听了刘枫讲了一个月的课,才放下一颗心,让他自己带班了。

    “——金融市场最大的功能就是融资,但这绝对不是它的全部。很多时候,一个国家的金融市场,就是该国经济发展的温度计,很多经济上的变化,总是最先显现在那里。

    就像小鬼子经历过这一次股灾之后,我们就可以推断,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内,小鬼子必需要依赖我们华夏了。为什么这么说?

    大家都知道,小鬼子是纯粹的物资进口国,对外界的经济依赖xìng相当大,几乎70%的企业是外向型创汇企业。现在无论是西方世界还是东南亚,任何地方都不会拥有华夏这样庞大的市场。

    在经历过这样的股灾之后,他们迫切需要开发新的市场,来转嫁国内的经济危机。这样一来,即便是我们不给小鬼子的企业以优惠,他们一样会来华夏投资建厂。

    话题似乎扯得有点远,那么我们现在在来看看华夏刚刚诞生的股市,能够为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期待呢?”

    坐在台下的几位高层,很清楚刘枫根本就不是走题,而是有意为之。这实际上是对华夏当前的经济政策的一种批评,尽管很委婉,依旧让某些人颜面扫地。

    聂龙面sèyīn沉,对这个永远打不死的小强,他是曾经有着很大的期待。不是期待刘枫的成长,而是期待刘枫带给聂四虎升迁必须的政绩。

    只是他那个自以为是的儿子,把他苦心安排的一切,都搞砸了,才演变成现在的局面。聂龙深知,自从孟庆元在靖江区宣战,就意味着这个自己眼中的蝼蚁,已经完全变成了聂氏家族的敌人。

    对于这样的人,越是才华横溢,对聂氏家族的危胁就越大。因此,聂龙才会暗地指示,要不遗余力的毁谤这个刘枫,让他再也无法翻身。

    文笔如刀,在华夏尤其如此,甚至文人对政客的伤害,远远超过了刀枪对**的伤害。挨上一刀或几刀,救治之后也许还是生龙活虎的,但是假如一个官员的名声臭掉了,那他的政治生命就彻底完蛋了。

    聂龙正是想要从根源上毁掉刘枫,才会发动这一次的媒体风暴,眼下看来,效果有限,至少这个小子没有一丝的颓废!

    “——关于金融市场,我想辩论的焦点不是该不该设立这个市场,而是如何监管这个市场。历史的经验教训告诉我们,很多好的东西,假如没有良好的监管体系,再好也会出问题。

    最简单的比喻,青霉素大家都知道,那是广谱杀菌剂,那么假如没有事先的试敏注shè,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

    只有建立规范的运作规则,并且严格执行这一规则,金融市场就会完全为我所用。”

    第二卷靖江风云第205章痛斥聂九常

    老校长和身边的副校长都听得很入神,不时往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台下只有笔尖摩擦纸面的声音,几乎每一个人都在认真听讲,除了那位还在冥思苦想如何毁灭刘枫飞聂龙。

    “——上课前有人问我一个问题,其实是我感觉很无聊的问题,那就是金融市场究竟是姓资还是姓社。我想反问一句,牛扒是西餐的主菜,那么牛肉是姓资还是姓社?”

    “哈哈哈哈!”

    所有人都被刘枫这个搞笑的问题逗乐了,包括聂龙。这个问题看似很无厘头,却是涉及到了当今华夏最尖锐的路线大辩论。因为去年chūn夏之交的风波,很多人担心改革开放会导致国家政权不稳,甚至导致社会大乱。

    尤其是眼下东欧正在发生的一切,和北方老大哥扑朔迷离的政坛乱象,更是引发了这种担忧。刘枫的这个听上去有点荒唐的小幽默,**裸的戳穿了这些人的伪命题,什么东西都要分出姓资还是姓社!

    岳江山微笑着看向这个久闻大名的小刘教授,还真的是闻名不如见面,原来听到的那些关于他的传闻,远远不及这一堂课来的深刻。

    就凭他总能把复杂的问题生活化,真的是一个人才,难得的人才。很多人愿意把问题复杂化,甚至恨不得连一顿饭都要研究出个反物质来,那也是一种能力。

    但是很显然,华夏政坛更需要刘枫这样的人,把难题简化简化再简化,直到变成三岁孩子都能懂得的浅显道理。这就是燕京党校历史上最年轻的副教授么?

    放他到地方上去,真的是糟蹋了人才。看看那些文章把小刘教授糟蹋的,几乎没有人样了,好像整个华夏历史,都已经找不出比他还龌龊肮脏的人了。

    某些人,还真的是把国家机器当做是自己打击政敌的工具,看来不受约束的权利,真的是可怕呀!岳江山斜睨一眼身边的聂龙,暗自感叹一声,希望某些人自己知道收敛才好。

    老校长面露微笑,这个刘枫,讲课越来越有味道了。只是这小子似乎把燕京党校的课堂风气带坏不少,以往的燕京党校课堂,哪里会有这么多的笑声!

    “请问小刘教授,据报纸上说,你主持买来的那个汽车企业,是一个不能生产汽车的垃圾企业,不知道你对此有何解释?”

    刘枫一愣,旋即笑道:“这位同学,首先让我告诉你,这里是课堂,就算你是国家主席,也请你尊敬我这个教师。尊师重教,是华夏的传统美德。当然假如你认为我不称职,完全可是课后向校方投诉,取消我的任课教师资质。另外,难道这里是记者招待会么?”

    学员们都轻声笑起来,谁也没有想到,如此犀利的质问,人家小刘教授根本就没有当回事。如果不是有所仗恃,就是人家不屑于回答,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人钦佩。

    “不过我知道,很多人对我的私生活感兴趣,”

    台下再次爆发笑声,“好吧,既然大家都这么喜欢探人**,我也就勉为其难的披露一点点。

    首先呢,那个汽车企业之所以没有发动广告大战,事实上就是在等待这一波舆论风暴!不信么?我可是研究过周易,会算卦的呦!不过,最多半个月,各位就会见到涅重生的华夏汽车!

    至于我的女朋友么,的确是不止一个,可是大家也看到了,我很年轻的么。首先我没有结婚,更没有三妻四妾,而且我是响应国家的号召,打算晚婚晚育的,难道这也有错么?

    有一点我倒是想质问某些人,什么时候党报也变成挖人**的街头小报了?这到底是所谓的**,所谓的言论zìyóu,还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真的是无耻之尤,丢尽了华夏的脸!”

    教室里鸦雀无声,所有来听这堂课的,都是华夏政坛大佬级的人物。谁能不知道那些党报是控制在谁的手里?只是任谁也没有料到,一个小小的副教授,居然敢当面质疑九常聂龙!

    此时没有人敢于出声,任谁都怕把聂龙的邪火召引到自己的身上。很多人甚至巴不得聂龙没有看到自己在课堂上出现过,这些老油条深深的知道,君辱臣死的道理。

    尽管聂九常并不是什么君,但是他的怒火,也绝对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的。别看泡制刘枫用的是媒体风暴,那是因为鞭长莫及,不得已而为之。

    假如想要收拾燕京城的这些大员,嘿,有中纪委的大杀器在手,哪一个官员不害怕!并不是说你有事才害怕,难道华夏五千年,莫须有的罪名坑害的高官还少么?

    刘枫冷冷的看着台下的聂龙,哼,既然有这个机会,为什么不好好利用?那可不是刘枫的行事风格,他一向喜欢最大化利用资源。

    这是在教室,刘枫才是这间教室的主人,任何一个学员,想要说点什么,最起码会想想刘枫刚刚提到的尊师重教。

    刘枫第一次体味到了,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连堂堂的九常也不过如是!刘枫甚至有点感谢刚刚的那个家伙,就是之前在王俊卿述职的时候,针对刘枫的那一个书记仲维古。

    仲维古此时面sè惨白,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拍马屁算是彻底搞砸了。单单是在众人面前被人如此质疑,聂龙就已经大失颜面,甚至还要比被人掌脸更狠!

    聂龙面带微笑,仿佛浑然不觉刘枫质疑的是自己,也不抬头,静静的看着手上的资料。此时就连岳江山都为刘枫捏一把冷汗,这个家伙,实在是胆大包天!

    就算是大庭广众之下,聂龙不方便做点什么,甚至说点什么都显得没有风度。但是这绝对不代表以后,难道这个刘枫也只是面上精明,却对官场上的诸多潜规则,不甚了了么?

    老校长苦笑不已,实在是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这个小子还真的是火爆脾气。偷眼瞄一下那位聂龙,果然够深沉,面对当面的斥骂,居然会如此的撑得住气!

    此刻,无论是老校长还是岳江山,对聂龙都高看了一层。这种情况还能保持风度的,非大jiān大恶者不能也!很多时候,当面含笑,背地里下刀子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现在,聂龙就被老校长和岳江山当做了这样的人,也开始对他有了深深的戒备。假如聂龙知道自己的反应会招来两个潜在的大敌,他会不会yù哭无泪?

    刘枫风轻云淡的收回目光,微笑道:“话题又扯远了,我们还是来探讨金融市场的利弊吧!在我看来,华夏的金融市场此时建立正当时,为什么这样说呢?

    华夏的改革开放到了一个关键的时期,经过十几年的铺垫,华夏的各个行业都得到了巨大的发展。此时,众多的企业想要再进一步,已经不仅仅是技术的问题,主要的还是资金短缺。

    技术革新进步最需要的,不恰恰是资金么?企业发展遇到了瓶颈,想要扩大规模,扩充产能,不一样需要资金么?现在诸多的华夏企业,都面临这个问题。

    比方说被白山省买回来的那个备受质疑的汽车企业,假如不是刚刚经历了股灾,就不会出现资金短缺,他在金融市场就可以筹措到足够的资金进行发展——”

    刘枫忽然诡异的一笑,这个笑让学员们都感觉有点yīn森森的,好像小刘教授想要算计什么人:“其实,假如此刻华夏大胆开放金融市场,我们就会从东京股灾中获得更大的利益。

    事实上,现在美国人已经开始受益于东京股灾了,大批的国际热钱,已经强势涌入华尔街,美国经济必将迎来一个黄金发展期。

    当然,刚刚的假设并不存在发生的可能,因为盲目引进西方的金融资本,堪称是寿星老吃砒霜,肯定会比小鬼子摔得还惨,我们还是考量自己的金融市场吧!”

    聂四虎逃出靖江区zhèngfǔ办公大楼,根本就没敢在靖江区逗留,直接驱车前往澄净洗浴宾馆。他不敢驾车逃走,万一那个暴怒的矫智安驾驶jǐng车追来,这冰天雪地的,要是被逮个正着,可说不上会受多大的罪。

    趁着矫智安忙着送矫红英去石油总医院,聂四虎侥幸逃进了舅舅下榻的房间。也顾不得那一老一少搂抱在一起,极度让人感觉不适的画面存在,聂四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此时,他的嘴唇还在淌血,他甚至都不敢到医院医治缝合。孟庆元皱着眉头,恋恋不舍的松开搂着小明星韧xìng十足纤腰的手,不耐烦的问道:“慌慌张张的,怎么了?一点书记的样子都没有。”

    聂四虎放下手,面向孟庆元:“舅舅,你要救我!”

    “啊!怎么搞的?谁干的?怎么没有去医院?”

    孟庆元这才注意到聂四虎嘴唇上掉了一块肉,显见得是要留下疤痕了。如此敏感的位置,老jiān巨猾的孟庆元自然展开了丰富的想象。

    只不过,外甥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伤成这样,这也是在说不过去,最起码聂九常那里就无法交代。

    “我我——”

    聂四虎看看孟玉馨,有些话是不能当着外人面说的,尤其是这种小明星,实在是太没有安全感了。

    “哼,达令,叔叔,我先回去歇着了,回头我们电话联系?唔!”

    说着,孟玉馨给孟庆元一个香艳的飞吻。这个吻让聂四虎感慨颇深,舅舅这样的糟老头子还有人投怀送抱,想我堂堂聂九常的儿子,要上一个松港市的小记者,居然会落荒而逃!

    第二卷靖江风云第206章颠倒黑白

    聂四虎不敢隐瞒,把刚刚发生的一切,跟舅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对于这个当着自己的面什么事情都做过的舅舅,没必要隐瞒什么,说的清楚一点,有利于孟庆元做出正确的分析。

    孟庆元点点头:“遇事不慌,不错,这样我马上派车送你走,回燕京城看看,那个伤疤能不能修复。至于什么银松县的小局长么,不用在意,哼,我还想要追究那个女记者伤害毁容呢!”

    “舅舅,能不能把那个女记者送进监狱,”

    聂四虎疼的面上的皮肤一股劲抽搐,他恨死了那个美女记者,妈的,好好的一次艳遇搞成这个样子,“我要搞死她!”

    孟庆元微微一皱眉,凝思一下,摇摇头:“假如不是记者和政法委书记的女儿,还不是人捏扁搓圆!你最错误的,是办事的地方不对,选择了在办公室。想必那里现在已经都是人了,更没有对现场进行必要的修饰,这样就留下了太多的破绽。至于想要搞她,也不是没有机会,不过还是留待以后吧。”

    正说着话,房门被敲响,聂四虎登时急了,神sè慌张的哀求道:“舅舅,怎么办?一定是银松县jǐng方来抓我了,我走不掉了!”

    孟庆元嘴一撇:“慌什么,别忘了你的身份,是区委书记,聂九常的儿子,我的外甥,谁敢抓你?不过,你还是呆在卧室里吧。”

    说着话,孟庆元来到外间的会客室,沉声问道:“什么事?”

    “孟省长,我们是银松县公安局的,前来请聂四虎同志到局里协助调查一件强jiān未遂案,请您让聂四虎同志出来,跟我们走。”

    孟庆元怒哼一声:“聂书记伤势很重,已经毁容了,他会追究对方的刑事责任,现在我要带他去医院治疗。”

    “孟省长,请您配合我们jǐng方的工作,被聂四虎伤害的女记者到现在还没有清醒,很可能有生命危险,现在聂四虎已经涉嫌杀人——”

    孟庆元怒道:“都给我滚!那个女人卖弄风sāo,勾引聂书记不成,反而倒打一耙,想要诬告国家干部。至于那个女人,是二人厮打中温贤同志为了保护领导,失手打中的,和聂书记无关!”

    门外沉寂良久,似乎是被孟庆元强大的颠倒黑白气晕了,紧接着,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孟省长,请你开门,我是银松县的政法委书记矫智安,前来有请聂四虎同志协助调查案件。”

    “都是什么东西,也敢来我门前大呼小叫的,靖江区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银松县管辖了?我不管什么狗屁政法委书记,都给我滚,让江华两个来见我!”

    说着话,孟庆元用电话召集自己的跟班,准备回chūn城。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而且聂四虎的伤必须及时治疗,否则有个三长两短可就坏菜了。

    至于这个风花雪月的事情么,很容易摆平的,没什么大不了。很快,孟庆元的随从都收拾妥当,来到了门前,看到堵住门的jǐng察,领头的省zhèngfǔ办公厅副主任皱紧了眉头。

    恶狠狠的斥道:“搞什么?逼宫么?这里是孟省长的驻地,谁给你们权利可以这样的?”

    听到外面传来自己人的声音,孟庆元神sè稍安,他怕这些基层民jǐng不知深浅,贸然闯入。那时候不但聂四虎保不住,自己的面子也丢尽了。

    现在有了自己人在场,孟庆元终于打开房门,声sè俱厉的叫道:“我现在就要陪着聂书记去治伤,聂书记是会追究那个贱货的刑事责任的,现在都给我滚开!”

    矫智安双手紧紧攥着,脸sè涨得通红,他上前一步怒视着孟庆元:“孟省长,聂四虎不能走!他涉嫌强暴杀人,现在我们请他回去协助调查,请您不要妨碍我们的工作!”

    孟庆元急了:“你算个什么东西!在我面前大呼小叫!聂四虎跟我说了,那个女人上门勾引他,而且是他的秘书温贤为了保护领导,打伤的那个贱货,和聂四虎无关。现在我们要去治伤,给我让开!”

    如果面前是普通人,矫智安有数十种法子收拾他,可是他不是一般人。这是堂堂的孟省长,自己虽然在银松县也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但是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他还是无法下定决心。

    双方就在门前对峙着,只是孟庆元的气势越来越强大,矫智安此时倒是渐渐的冷静下来。他真的很想把伤害女儿的凶手绳之于法,甚至会在特别的环境下狠狠的收拾那个败类。

    可惜,面对孟省长的强势,矫智安退缩了,他原本就不是一个强势的人,否则也不会被刘红军压制那么多年。只是现在他进退两难!

    如果连伤害自己女儿的罪犯都不能抓捕归案,今后还怎么号令属下?正在双方胶着的时候,江华和沈明赶到了。

    江华冷静的询问一下情况,冲矫智安说道:“治伤还是必要的,矫书记,让他们走。”

    矫智安想要说什么,沈明说道:“矫智安同志,在华夏,还是法制的社会,罪犯是逃脱不掉法律制裁的,不管他是什么人。现在让他去治伤好了,这也是人xìng化执法。”

    看着孟庆元一行保护着聂四虎离去,银松县的十几个jǐng察只能是眼睁睁看着他离开,矫智安重重一拳打在墙壁上,手上顿时鲜血直流。

    他不只是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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