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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慧慧和于姍姍都眼神怪异地看着风若兰,她们实在不明白,看上去小家碧玉的可人儿竟然会喜欢如此豪迈的曲子。
风若兰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号码,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喂,查到了吗?”
……
几分钟后,风若兰脸色难看地放下手机。
“怎么样,那流氓是不是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事。”秦慧慧一脸的兴奋,仿佛能找到莫飞扬的痛脚是一件让人无比高兴的事。
于姍姍看到风若兰脸色就明白事情并没有想像的顺利。
风若兰摇摇头,有些难以置信地道:“查不到,一丝有关他的资料都没有。”
“怎么可能,连风使也查不到。”秦慧慧惊叫起来,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情报会让风使束手无策。
“若兰,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于姍姍笑道:“还打算雇佣他吗?”
“那当然,只要他不出上华市我就有办法搞定他,而且一定要搞定他。”风若兰柔弱的脸上闪过一丝坚毅之色,邪笑道:“因为他是我的。”
秦慧慧和于姍姍不由大汗,有女孩这么说话的吗?
第八章 扫地出门
“回来了。”莫飞扬一脸郁闷地走入出租楼,左脚刚踏上第一层阶梯,房东太太突然从楼梯口旁边的小屋走了出来,一脸关切的笑意。
“嗯!”莫飞扬微微一愣,实在想不出尖酸刻薄到极致的房东太太为何忽然对自己这般友好,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虽然极度讨厌这个已到更年期的中年主妇,可为了不得罪自己的衣食父母,他不得不努力挤出满脸的笑意,“老板娘吃过饭没,还没休息啊!”说完这话他自己都感到汗颜,现在才刚到下午,晚饭时间还未到,自己就问别人还没休息,这不是找抽吗。
“找到工作没?”房东太太一脸的关切之色,似乎没听出莫飞扬语中的弊病。
“呵呵,快了。”莫飞扬含糊其词地道,心里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安。
“快了也就是没找到啰?”房东太太带着笑意的脸突然一凝,面罩寒霜地道:“这个月的房租你准备什么时候交?”
“等我找到工作马上就给你。”莫飞扬心里一惊,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
“看你要身材没身材,要相貌没相貌,你到何年马月才可以找到工作?”房东太太上下打量了莫飞扬一眼,讥笑道:“就算你现在能马上找到工作,工资也要等到一个月后才有得发,到那时都欠我一个月的房租了,到时你偷偷闪人我这一千多块钱要找谁要?”
“这……”莫飞扬不由语塞,自己虽然不是房东太太所说的那种人,可是站在对方的立场说出这些话却无可厚非,归根到底就是一个理字,偏偏自己并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沉默半响,最后才尴尬地道:“那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房东太太冷哼道:“今天正好过半个月,你的押金刚好够半个月的房租,所以你现在也不用上去了,你的东西我都帮你收拾好了,现在你爱去哪就去哪。”说完她转身走入小屋,片刻后手里就提着两包东西走了出来。
“呵呵,能不能通融半个月,我保证绝对不会拖欠你房租,也不会偷偷闪人。”看着那装着自己两三套换洗衣服和些许生活配件的塑料袋,莫飞扬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暴打眼前势利房东太太的冲动,不过他最终还是压下心中的怒火,涎着脸陪笑道。
“保证?”房东太太一脸讥笑之色,“你的保证值几钱,有钱我当你是太上皇,没钱你和路边的野狗没区别。”说着两手一抛,两个袋子在空中划出两道优美的抛物线,飞到了大门之外。
“你……”莫飞扬指着房东太太说不出话来,双眸中寒意闪烁,脸色青了又红红了又青,最后终是苦笑着摇摇头向着门外两袋如垃圾的生活用品走去。那一刻他有种把对面狗眼看人低的房东太太撕成碎片的冲动,可是他不能,因为他明白出手的严重后果。对方只不过是一个庸俗的吝啬泼妇,不值得他出手。
看着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流,他内心不由一阵迷茫,如今又该何去何从?
蜿蜒流转的沥江是上华市的主流河道,由东向西横穿整个上华市,把上华市切分为江南和江北两个部分,而在这条可以说是支撑了上华市整个生命动脉的河流上横跨着二十四座立交桥,而在二十四座桥中最让人不寒而粟的就是位于最西端的断魂桥,断魂桥流传着一个诡异的传说,相传凡是失恋的人从这座桥上纵身跃下,来世必定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也因为这个传说导至跳桥自杀着比比皆是,久而久之断魂桥便成了恋人们的禁地,连乞丐也不敢踏足这片被诅咒之地,而断魂桥以西的沥江则被称之为忘川。
断魂桥下,河水波光鳞鳞,一如这平静的夜色静静地流淌着银色的光辉。
“扑咚!”月色下,一朵凄凉的水花开在平静的忘川河面。
桥下一个倦缩的黑色身影下意识睁开双眼,暗夜里闪过两道慑人的精光,黑色身影看着忘川河上那灿烂的水花消逝后,再度闭上双眼,然而就在他要彻底合上双眼时,忘川河面上突然露出一张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脸庞。
“美女!”黑色身影一声低呼,随即猛地睁开双眼,毫不犹豫地纵身跳下忘川河,以世界游泳健将也无法媲美的速度向落水者极速游去。
几分钟后黑色的身影拖着一具玲珑芙凸的诱人娇爬上岸,看着那张带着水珠的晶莹玉面,他脑海中剩下的唯一念头就是快点做人工呼吸。
他迅速把女孩身体放平,湿辘辘的白色连衣裙紧贴着肉体,胸前高耸的双峰透着异样的诱惑,双手在女孩胃上轻轻一压,不可避免地碰到两团柔软之处,手掌边缘传来的柔软质感令他心中一荡,望着那娇俏的红唇他忍不住狠狠吞了口唾沫。
“我是好人,现在是在救人。”心里默默念了两句,随后左手捏住女孩挺直的鼻梁,把嘴凑了上去。他有二十几种把女孩快速救醒的方法,不过他却选择了这种最耗时又费力的方法,由此可知自己内心是有多么的邪恶。
“好软好香。”双唇接触时,一股处子幽香让他灵魂不由一震,整个人都迷醉在那股芬芳感觉之中。
“呕!”随着女孩胃里的积水一点点吐出,他才停止了这段幸福的人工呼吸之旅。
“为什么要救我?”女孩醒来后并没有像大多跳水自杀的人那斯歇底里的叫喊,她只是平静地看了一眼身旁有些瘦弱的男孩,问了一句落水者该问的话。
“因为你是美女。”莫飞扬毫不掩饰自己火辣辣的目光,双眼贪婪地在女孩身体各处不停地做来回扫描。
“如果我不是呢?”女孩平静的脸透出一丝讶然,没想到救人的理由会如此直白,不过却比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伪君子强太多,心里不由对眼前的男孩多了一丝好感。
“该死哪就死哪去。”莫飞扬非常干脆地道,他不想也不屑掩饰自己心中的想法,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救了她有多伟大,也从来没想过面前的美人会对自己以身相许,那种近乎幼稚的剧情也只有在港台肥泡剧中才会有。自从被房东太太扫地出门后他一直住在这座断魂桥下,因为断魂桥的赫赫恶名,一个多月来没有任何人来骚扰他,只是偶尔有几个失恋的人来此了断残生,前前后后他一共目睹了九次跳水自杀事件,不过他却一直无动于衷,原因很简单,这九个人不是男性就是恐龙,实在激不起他救人的兴趣。
第九章 救人 杀人(一)
“……”直白的话让女孩一阵无语,忍不住仔细打量起身前这个带着一丝邪气的少年,不算帅气的面庞带着一丝温暖人心的笑意,脸很普通,是那种放在一大堆人中也不起眼的那一类普通,可是普通的脸上却有一双温柔的眼睛,那深邃迷人的黑色让人看了有种要沉醉进去的yu望。
“我脸上开花了吗?”莫飞扬看到女孩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不由调侃道,他并没有自我感觉良好的认为自己能帅到让一个陌生女孩迷上自己,女孩只不过是被自己的话雷到罢了。
“没,没有。”女孩有些慌乱地低下头。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莫飞扬,你呢?”看着眼前如受惊小白兔般的女孩,莫飞扬心中不由一荡,心底升起一丝想认识对方的yu望。
“左香香。”女孩低声道。
“左香香,嗯,确实很香。”莫飞扬下意识舔了舔唇角,回味着残留在嘴边的清甜味道,望着仍旧低着头的左香香,看似随意的问道:“深更半夜不在床上好好呆着,跑这来练习跳水运动,没事找事,是不是想穿越到哪个异界去称王称霸啊!”他知道每个自杀的人都有一大堆离开人世的理由和伤心事,他不想再次触及女孩寻死的警界线,只能用一种轻松的方式去开解,否则到时女孩又开始有了万念俱灰的感觉,又要寻死那可是一件很麻烦的事,而他讨厌的就是麻烦。
“扑哧!”左香香被莫飞扬的话逗得展颜一笑,娇嗔道:“谁没事跑这鬼地方来做跳水运动,还穿越呢?你小说看多了吧。”
“呵呵,这世界如此之大,谁又说得清楚呢?搞不好在我们这个世界还存在着另外一个世界呢?”莫飞扬笑道。
“世界再大再美又有何用,心空心碎了,一切都是梦幻空花。”左香香似是又想起了伤心事,美丽的大眼睛里涌起一层浓浓地水雾。
“时间就是伤痛最好的良药,久了、散了、淡了也忘了。”莫飞扬轻轻一叹,似乎也想起了自己的往事,左手轻轻一揽,很自然地把左香香拥入怀中,“说吧,把自己心中的悲伤和痛苦都宣泄出来。”
左香香也不抗拒,把头轻轻靠在莫飞扬的肩膀,心底坚固的防线被莫飞扬短几句话和一个温暖的怀抱打开了一个缺口,委屈、无奈和伤痛顿时涌上心头,强忍的泪水哗的流了下来,一边哭一边诉说着自己心中的绝望与愤怒。
莫飞扬听着左香香如倒苦水般的倾诉,浓密的双眉不自觉的拧了起来,眼中不时闪烁出骇人的寒光。
绝症和爱情永远是自杀的主旋律,左香香很不幸的两者都撞上了。
她是千秋大学表演系大二的学生,一个月前她还有一个英俊潇洒的男朋友,还在憧景着未来的美好生活,没想到半个月前她竟然发现男朋友脚踏两只船,劈腿的对象竟然是她的舍友兼闺中蜜友,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男朋友之所以追求她完全是一场精心设计好的爱情骗局,只是上流社会在无聊人生中的一个游戏,只是豪门纨绔眼中的一场赌局。
正所谓福不双行,祸不单至,失恋没多久,一次上医院做全身检查时,竟然查出了她身患乳癌,在伤心绝望之下她无意识地来到了这座凶名昭著的断魂桥,想也没想地就纵身跳了下来,想就此了却残生,没想到会被把断魂桥做窝的莫飞扬救了下来。
“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反正早晚都是死,还不如早死早投胎,也不用受病痛和感情的折磨。”左香香幽幽一叹,挥手抹掉腮边的泪水,这些话她憋在心里已经很久,今天终于说了出来,心里也舒服了许多,抬起头看了眼前陌生的脸庞,许久才轻声道:“你不该救我。”
“是吗?”莫飞扬笑着摇遥头,“如果你不是美女,我懒得管你的死活,要知道美女可是上天精心创造的杰作,如果看着美女就这样香消玉殒,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这就是你救我的真正理由?”左香香白了莫飞扬一眼,有些自嘲地道:“如果我长得不漂亮也不会被人设局欺骗,也不会跑到这里来自杀,也不会被你救起,是吗?”
“嗯!”莫飞扬很现实地点点头。
“可是长得漂亮有何用,终究还是要被人抛弃,病魔也不会因为你长得漂亮而对你略加照顾。”左香香转过头望着波光鳞鳞的忘川河水,轻叹道:“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难道你就不想想你的家人,你就没想过你的死会带给他们多大的痛苦?”看到左香香又生出死志,莫飞扬只能非常老套的搬出一些大道理。
“家人?”左香香凄然一笑,“我没有家人,我是在孤独院里长大的,我也很想知道我的家人在哪里,他们长什么样,现在过得如何?”
“孤儿!”莫飞扬的心莫名一跳,这个字眼他承受了十几年,也孤独了十几年。沉默半响,他突然问道:“想报复吗?”
“想。”左香香一想到那张得意的笑脸,一股怒火就从心底深处暴发出来,“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一旦恨起来就是一场可怕的毁灭风暴。
“那就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永远地消失吧!”莫飞扬嘴角噙着一缕残忍的微笑。
“对方有权有势,我只是一介平民,想让他消失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就算赔上我这条命也是枉然。”左香香一脸苦笑,虽然怒火已将近让她失去理智,可她还是有自知知明,在这个权利至上的社会,所谓的公义都是有权人口中的玩笑罢了,莫飞扬口中的消失她只是把它当做安慰自己的一个玩笑。她从来没想过就因为她一个简单的“想”字就决定了一个人的生与死。
“人命值几钱。”莫飞扬冷笑道:“权再大逃得过意外,兴许几天之后他就突然没了呢?”
“除非老天长眼。”左香香似乎想通了什么,转过头对着莫飞扬展颜一笑,“谢谢你听我唠叨了这么久,你不用再安慰我了,虽然没可能,可是我还是很想知道坏人的下场,在看到之前我是绝对不会轻易死掉的。”
“你一定会看到,你也不会死。”莫飞扬霸道地把她的身体转到自己面前,“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你绝对不能死。”
左香香微微一愣,看着莫飞扬霸道的眼神,终是轻轻点了点头,虽然觉得莫飞扬有些夸大其词,可她心里却没来由的相信眼前这个犹如农民工的少年能带给自己奇迹。
第十章 救人 杀人(二)
莫飞扬一把握住左香香的柔荑,把嘴凑到她的耳边,带着登徒子的浪笑轻声道:“告诉你我可是一名医生,乳癌这种绝症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小CASE,所以你大可放心的幸福生活下去。”说完左手中突然现出一根银光灿灿银针,对着左香香颈后轻轻一扎。
左香香被莫飞扬突然抓住左手已是一阵慌乱,接着又感受到耳朵边传来一阵酥麻感,面颊不由一红,心如小兔般砰砰乱跳起来,可还没等她仔细享受这股温馨的感觉时,后颈传来一阵刺痛,接着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失去意识前心里不由哀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莫飞扬轻轻把左香香放到自己所睡的毯子上,轻轻褪去她身上的纯白色连衣裙,由于此时正处于盛夏,左香香只是穿了薄薄的一件连衣裙,脱去后就显露出纯白色的胸罩。
望着光滑如绸缎般的柔嫩肌肤,莫飞扬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小腹处突然窜起一股邪火,他深深吸了口气,目光有些艰难的从左香香诱人的躯体上移开,静静地看着缓缓流逝的江水,许久之后才转过头,眼里已回复了清澈,双手在两座高耸的玉feng上来回徘徊了几次,最终是把那块遮羞布解了开来,两团雪白的肉团猛地弹出,再次晃得他眼花缭乱。轻轻闭上双眸,默默运起无名神诀,直到内心的异样感完全消除,他才睁开双目,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件寸许长的翠绿色玉盒,轻轻打开,里面装着几十枚大小、长短不一的银针。
他右手在玉盒上轻轻一晃,一根银针已是被夹在食中两指之间,随后一脸凝重之色的插在左香香的胸部四周,随着手起针落,九枚银针已是竖立在左香香香胸根部。
莫飞扬右手五指不停地在九根银针尾部拨动,每一次拨动都有一缕紫色的光芒从手指涌出,以银针为媒介输入左香香身体内,随着紫色光芒越来越多,手指也跳动得越快,就好像在银针上快速舞蹈般,优雅而绝美。
片刻后,左香香的胸前已是蒙上一层薄薄的紫雾,连皮肤也渗出一丝紫色的光晕,此时的莫飞扬已是满头大汗,脸色呈现出一片苍白之色,不过他却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右手五指以超越极限的速度不停飞舞着,他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那越来越厚的紫雾,手指在接触银针短短的瞬间,感受着左香香身体内部的变化,直到感觉到紫色气体已完全包裹住左香香体内的黑色气体时,早已夹在左手中的金针猛地探出,直刺胸部顶端那粒粉红色凸起,随后又迅速拨起,随着金针的拨出,一条黑色线性液体也跟着被牵引而出。
莫飞扬左手一个回旋,金针一个微小的摆动,黑色液体在惯性作用下一直飞出一米开外才落入地面,左手在牵引黑色液体的同时,右手也没闲着,在九根银针的尾部重重点了一下,所有悬浮在左香香胸前的紫雾全部疯狂涌入体内,随后又顺着九根银针倾泻而出。
“嘭!”做完这些工作,莫飞扬一屁股坐到水泥地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豆粒大的汗水不停从体内涌出。虽然他能治疗癌症这种绝症,可是以前却从来没有实践过,没想到一次治疗几乎消耗尽他体内的所有真气,如果不是自己两年前功力已达到第五层初阶,治疗这种绝症绝对可以让自己油尽灯枯。
“看来秘籍上所说内功心法没达到第五层不能使用九宫针的警告果然没错,以第五层比第四层还要浑厚几倍的真气使用起九宫针也将近枯竭,如果是第四层不是要被真气反噬而亡。”想到这些莫飞扬不禁惊出一身冷汗,不过在看到左香香胸前的肤色由紫转成正常的晶莹之色,他也深深松了口气,治疗这种绝症最怕的就没有清理干净,一旦有一丝的存留,它们又会快速繁衍,继续蚕食身体的细胞,以前所有的治疗也会跟着前功尽弃。
看到左香香没什么大碍,他立即盘起双腿,眼睑微眯,默运玄功恢复起真气来。
随着夜色流转,东方露出鱼肚白时,莫飞扬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脸上充满惊喜之色,他没想到这一次的救治,竟然让两年没有寸进的内力突然有了突破的迹象,从初阶到中阶那一层的瓶颈已有了松动的迹象,他相信只要按这个进度修炼下去,要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迈入第五层中阶。
莫飞扬站起身,有些不舍的为左香香把衣服穿上,然后把一张纸条塞入她的右手中,随后转身离开断魂桥底,渐渐融入晨雾中。
正午的阳光借着河水的反射在左香香如玉的面庞上调皮地晃动着。
“啊!”随着一声惊叫,左香香猛地坐起身来,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受到侵害,没有感觉到应有的疼痛和不好的迹象,她不由松了口气。
想起昨晚的事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梦中带着一脸温和笑意、邪邪眼神和深邃双眸的男孩,让人又爱又恨。
“也许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吧!”左香香苦笑着摇摇头,自己一直想找个人倾诉自己心中的烦闷,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来倾诉,不过让她有些不解的是自己明明是来跳河自杀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躺在了桥底,而且昨天晚上所经历的事沥沥在目,根本就不像是在做梦。
她挣扎着站了起来,感觉右手中似乎握着什么,张开手掌,看到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她有些好奇的打开,看到上面龙飞凤舞的字体,身体不由一震,望着缓缓西流的河水,轻声呢喃道:“原来这不是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病已全癒,速去医院确诊,好好活下去,明天会更好,有缘再见。”再次望了一眼手中的纸条,她眼中现出一丝坚定之色,想到男孩那温和的笑意,嘴角不自觉浮起一抹微笑,“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不过我不会向命运低头的,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直到遇到你那一天为止。”说完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改变她命运的地方,随即转身离去。
一阵微风吹来,吹起她白色的裙裾,白衣飘飘,宛如凌波仙子。
第十一章 救人 杀人(三)
千层港座落于上华市西部沿海的雨州湾内,素以天然深水良港著称,港湾周围岛屿环绕,形成天然屏障,港内水深浪静,水域广阔。千层港依托的上华市紧邻金秋市,是绝代国大陆通往东南亚、非洲、欧洲等国家和地区航程最短的港口,也是绝代国西部最大的贸易和军事港口。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各种巨型货船和豪华邮轮不停地通过港口驶入深海。而在千层港南面的广阔水域却是所有船只的禁区,因为这一片水域是上华市达官贵人举行顶级宴会的风水宝地,据说这是一片被水神祝福过的水域,只要在在这地方举办宴会的人,不管是在仕途还是商途都会一帆风顺,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因此只要是有权有势有钱的人都以能在这片水域举办一次宴会为荣,每年为争抢这片水域举办宴会的名额各路人马都是争得头破血流。而这片水域也被戏称为青云海,只要能进入这片海域就可平步青云。
这样一个上流社会名流聚焦的地方,保卫工作自然是要做到滴水不漏,从空中到海面密密麻麻围满了各种巡逻的船只和直升机,只要一有一丝的风吹草动,立刻会受到上百号水警的围堵。
这样的阵容不可谓不强大,确实把一些意图不轨的不法之徒挡在门外,可对于莫飞扬这种把白宫当做自家后花园的顶级特工来说,要进入这个地方简直就是小儿科,他只不过是把参加这次宴会的一个小人物打晕,然后拿着他的请帖大摇大摆的上了邮轮。他很清楚上流社会的酒会只不过是上流人士结交权贵、拓展人脉的装饰,而像他所打晕的那个小人物,除了他去巴结别人以外,是没有人会主动去认识他这种末流的人物,所以他很放心的冒名顶替而来。
此时他正站在一艘巨型豪华邮轮的甲板上,迎着温暖的海风喝着顶级的波尔多葡萄酒。
奇说到波尔多,第一个印象就是男人的酒,1982年是波尔多葡萄酒大红大紫的一年,也是全世界葡萄酒经济复苏的关键年份。布里翁高地古堡和拉菲城堡一样,同属波尔多的五大酒庄,面积虽然最小,但品质仍非常高雅和稳定,每次品尝时,都会给人一种温和悠柔的感性力量,如蒙娜丽莎的微笑,舒服而细腻。
书莫飞扬就喜欢这种让人温和、宁静的感觉,而熟悉莫飞扬的龙组成员都知道,莫飞扬很少喝酒,特别是波尔多葡萄酒,而一旦他喝了这种酒也意味着他要做一件事——杀人。
他今天的目标就是举办这场生日宴会的主人谢风,千秋大学工商系大三的学生,也是左香香的前任男友,父亲是南阳省握有实权的副省长,母亲是上华省司法厅副厅长,舅舅则是上华市十大富豪之一,典型的政商通吃,放在普通人眼里绝对是个高不可攀的主,可是对于经常和国家元首接触的莫飞扬来说,这样的权势根本就是一根草,随时可以摒弃的杂草。
“帅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要不要我陪你啊!”一道嗲声嗲气的女声在莫飞扬的背后响起。
莫飞扬转过头,看到来人眉头不经意的一皱,心底也升起一丝小小的疑惑,眼前的女人表面看上去二十有几,可实际上却已是徐娘半老,一层厚厚的脂粉怎么也掩饰不了她眼角随着岁月流逝而加深的皱纹,略有些发福的娇躯也暗示着她风华不再,可是这样的女人偏要学着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孩嗲声嗲气的讲话,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靠化装品来伪装自己去讨好男人的女人,假得让人恶心,他情愿面对一个不施脂粉的老大妈也不愿和这种女人说话。
因此他只是冷冷地扫了向自己走来的女人一眼,随即转过头,没有一丝和她交谈的兴趣。
“怎么,嫌姐姐我太老,连说话也欠奉?”莫飞扬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之情不仅没有让女人感到懊恼,反而让她生出一丝欣喜,作为上华市上流社会交际圈中的第一名媛汪雪韵,平常讨好巴结的眼神她看得太多,她知道那些讨好巴结她的人心里肯定是在不停的鄙视她的表里不一,在大众面前显得高不可攀、贵气逼人,可是在私下的宴会里却放荡不羁,跟一个浪妇没什么区别。可在那些名流鄙视她的时候,她心里不是同样在耻笑他们这种表里不一的伪君子行径。而莫飞扬这种就毫不掩饰显示自己内心厌恶的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心里不由生出一丝结交之心。
“人贵在有自知知明。”莫飞扬轻轻晃着高脚杯中如血般殷红的葡萄酒,淡然道,逐客之意再明显不过。
“那你说我有吗?”汪雪韵仿佛未听出莫飞扬话里的意味,娇笑着问道。
“几秒钟前还有,现在有等于无。”莫飞扬举起酒杯,轻轻品尝着波尔多红酒的独特韵味,脸上浮起一抹沉醉之色。
“我知道你讨厌我这样的女人。”汪雪韵说出此话时,面上已没有了轻浮之色,幽幽叹了口气,道:“你们男人有一句话叫作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可是我们女人也同样有句话,身在名利场,同样也身不由己。”
莫飞扬一愣,没想到如此轻佻的女人会说出这样的话,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同样把身体挂在栏杆上的女子,再次看到她的面庞时他不由呆住了,虽然脸上依然铺着让他厌恶的厚厚脂粉,可是眉宇间那股雍容华贵的逼人气质让人瞬间忘了她施在脸颊的庸俗,前后如此巨大的反差怎能不让他惊愕不已,许久之后才感叹道:“原来这才是你的庐山真面目。”
“怎么,不讨厌我了吗?”汪雪韵小女孩般的轻笑道。
“我从来不讨厌脱下面具的人。”莫飞扬摇摇头,一脸的苦笑,眼前女人明明就已奔四的人了,可是举止动作却如二十几岁的女孩般,这种不伦不类的举动应该会让他感到反感,可是他却偏偏生不起那种感觉。
“你呢?现在还带着面具吗?”汪雪韵转过头看向这个平凡的少年,不知怎么的感觉眼前的人给自己一种虚幻的感觉。
“你说呢?”莫飞扬习惯性的露出一脸温和的笑意。
“没有。”莫飞扬的笑让汪雪韵感到有一股暖流涌入心底,整个人不由一呆,下意识地答道。
莫飞扬则是笑而不语,静静地看着呆在当场的汪雪韵,然而没过多久,他就发现此时的汪雪韵看起来竟然有种空谷幽兰的空灵之美,让人完全忽略了她逝去的青春年华,眼角的皱纹仿佛变成了刻意添加上去的装饰。他疑惑地摇摇头,很是奇怪自己心里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叫汪雪韵,还不知道弟弟叫什么名字呢?”汪雪韵回过神来,看到莫飞扬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深邃的眼眸让她有种被看透的错觉,心里不由一紧,赶忙贫开话题道。
“莫飞!”莫飞扬并没有告诉他全名,他知道自己今天是来做什么的,虽然这次目标和以前所执行的任务目标的难度相差很远,可是小心谨慎一直是他执行任务的习惯,他不想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而导至功败垂成,望着船舱内越来越多的人影,他眼里闪过一抹寒冷的杀意,对着汪雪韵道:“宴会的主角就要出场了,我们进去吧。”说着也不等汪雪韵答话,一口喝掉杯中剩余的红酒,随后把空杯扔入大海,转身向船舱走去。
“等等我。”汪雪韵没想到莫飞扬说走就走,没有一丝女士优先的君子风度,暗暗一跺脚,随后也跟了上去,不过在进入船舱的一刹那她又恢复了往常的放浪形象,和莫飞扬分开后,很快就融入了各色名流中,不过眼光却时不时向着莫飞扬所在的方向飘去,让她心中疑惑和不爽的是,莫飞扬竟然不认识她这位交际圈中的第一名媛,不仅没有一丝巴结之意,反而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对汪雪韵来说莫飞扬只不过是人生中一个值得交谈的匆匆过客,明天醒来之后,全部都成了前尘往事,不过她没有察觉的是,莫飞这两个字已偷偷渗入了她心底深处。
第十一章 救人 杀人(三)
千层港座落于上华市西部沿海的雨州湾内,素以天然深水良港著称,港湾周围岛屿环绕,形成天然屏障,港内水深浪静,水域广阔。千层港依托的上华市紧邻金秋市,是绝代国大陆通往东南亚、非洲、欧洲等国家和地区航程最短的港口,也是绝代国西部最大的贸易和军事港口。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各种巨型货船和豪华邮轮不停地通过港口驶入深海。而在千层港南面的广阔水域却是所有船只的禁区,因为这一片水域是上华市达官贵人举行顶级宴会的风水宝地,据说这是一片被水神祝福过的水域,只要在在这地方举办宴会的人,不管是在仕途还是商途都会一帆风顺,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因此只要是有权有势有钱的人都以能在这片水域举办一次宴会为荣,每年为争抢这片水域举办宴会的名额各路人马都是争得头破血流。而这片水域也被戏称为青云海,只要能进入这片海域就可平步青云。
这样一个上流社会名流聚焦的地方,保卫工作自然是要做到滴水不漏,从空中到海面密密麻麻围满了各种巡逻的船只和直升机,只要一有一丝的风吹草动,立刻会受到上百号水警的围堵。
这样的阵容不可谓不强大,确实把一些意图不轨的不法之徒挡在门外,可对于莫飞扬这种把白宫当做自家后花园的顶级特工来说,要进入这个地方简直就是小儿科,他只不过是把参加这次宴会的一个小人物打晕,然后拿着他的请帖大摇大摆的上了邮轮。他很清楚上流社会的酒会只不过是上流人士结交权贵、拓展人脉的装饰,而像他所打晕的那个小人物,除了他去巴结别人以外,是没有人会主动去认识他这种末流的人物,所以他很放心的冒名顶替而来。
此时他正站在一艘巨型豪华邮轮的甲板上,迎着温暖的海风喝着顶级的波尔多葡萄酒。
说到波尔多,第一个印象就是男人的酒,1982年是波尔多葡萄酒大红大紫的一年,也是全世界葡萄酒经济复苏的关键年份。布里翁高地古堡和拉菲城堡一样,同属波尔多的五大酒庄,面积虽然最小,但品质仍非常高雅和稳定,每次品尝时,都会给人一种温和悠柔的感性力量,如蒙娜丽莎的微笑,舒服而细腻。
莫飞扬就喜欢这种让人温和、宁静的感觉,而熟悉莫飞扬的龙组成员都知道,莫飞扬很少喝酒,特别是波尔多葡萄酒,而一旦他喝了这种酒也意味着他要做一件事——杀人。
他今天的目标就是举办这场生日宴会的主人谢风,千秋大学工商系大三的学生,也是左香香的前任男友,父亲是南阳省握有实权的副省长,母亲是上华省司法厅副厅长,舅舅则是上华市十大富豪之一,典型的政商通吃,放在普通人眼里绝对是个高不可攀的主,可是对于经常和国家元首接触的莫飞扬来说,这样的权势根本就是一根草,随时可以摒弃的杂草。
“帅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要不要我陪你啊!”一道嗲声嗲气的女声在莫飞扬的背后响起。
莫飞扬转过头,看到来人眉头不经意的一皱,心底也升起一丝小小的疑惑,眼前的女人表面看上去二十有几,可实际上却已是徐娘半老,一层厚厚的脂粉怎么也掩饰不了她眼角随着岁月流逝而加深的皱纹,略有些发福的娇躯也暗示着她风华不再,可是这样的女人偏要学着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孩嗲声嗲气的讲话,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靠化装品来伪装自己去讨好男人的女人,假得让人恶心,他情愿面对一个不施脂粉的老大妈也不愿和这种女人说话。
因此他只是冷冷地扫了向自己走来的女人一眼,随即转过头,没有一丝和她交谈的兴趣。
“怎么,嫌姐姐我太老,连说话也欠奉?”莫飞扬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之情不仅没有让女人感到懊恼,反而让她生出一丝欣喜,作为上华市上流社会交际圈中的第一名媛汪雪韵,平常讨好巴结的眼神她看得太多,她知道那些讨好巴结她的人心里肯定是在不停的鄙视她的表里不一,在大众面前显得高不可攀、贵气逼人,可是在私下的宴会里却放荡不羁,跟一个浪妇没什么区别。可在那些名流鄙视她的时候,她心里不是同样在耻笑他们这种表里不一的伪君子行径。而莫飞扬这种就毫不掩饰显示自己内心厌恶的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心里不由生出一丝结交之心。
“人贵在有自知知明。”莫飞扬轻轻晃着高脚杯中如血般殷红的葡萄酒,淡然道,逐客之意再明显不过。
“那你说我有吗?”汪雪韵仿佛未听出莫飞扬话里的意味,娇笑着问道。
“几秒钟前还有,现在有等于无。”莫飞扬举起酒杯,轻轻品尝着波尔多红酒的独特韵味,脸上浮起一抹沉醉之色。
“我知道你讨厌我这样的女人。”汪雪韵说出此话时,面上已没有了轻浮之色,幽幽叹了口气,道:“你们男人有一句话叫作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可是我们女人也同样有句话,身在名利场,同样也身不由己。”
莫飞扬一愣,没想到如此轻佻的女人会说出这样的话,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同样把身体挂在栏杆上的女子,再次看到她的面庞时他不由呆住了,虽然脸上依然铺着让他厌恶的厚厚脂粉,可是眉宇间那股雍容华贵的逼人气质让人瞬间忘了她施在脸颊的庸俗,前后如此巨大的反差怎能不让他惊愕不已,许久之后才感叹道:“原来这才是你的庐山真面目。”
“怎么,不讨厌我了吗?”汪雪韵小女孩般的轻笑道。
“我从来不讨厌脱下面具的人。”莫飞扬摇摇头,一脸的苦笑,眼前女人明明就已奔四的人了,可是举止动作却如二十几岁的女孩般,这种不伦不类的举动应该会让他感到反感,可是他却偏偏生不起那种感觉。
“你呢?现在还带着面具吗?”汪雪韵转过头看向这个平凡的少年,不知怎么的感觉眼前的人给自己一种虚幻的感觉。
“你说呢?”莫飞扬习惯性的露出一脸温和的笑意。
“没有。”莫飞扬的笑让汪雪韵感到有一股暖流涌入心底,整个人不由一呆,下意识地答道。
莫飞扬则是笑而不语,静静地看着呆在当场的汪雪韵,然而没过多久,他就发现此时的汪雪韵看起来竟然有种空谷幽兰的空灵之美,让人完全忽略了她逝去的青春年华,眼角的皱纹仿佛变成了刻意添加上去的装饰。他疑惑地摇摇头,很是奇怪自己心里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叫汪雪韵,还不知道弟弟叫什么名字呢?”汪雪韵回过神来,看到莫飞扬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深邃的眼眸让她有种被看透的错觉,心里不由一紧,赶忙贫开话题道。
“莫飞!”莫飞扬并没有告诉他全名,他知道自己今天是来做什么的,虽然这次目标和以前所执行的任务目标的难度相差很远,可是小心谨慎一直是他执行任务的习惯,他不想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而导至功败垂成,望着船舱内越来越多的人影,他眼里闪过一抹寒冷的杀意,对着汪雪韵道:“宴会的主角就要出场了,我们进去吧。”说着也不等汪雪韵答话,一口喝掉杯中剩余的红酒,随后把空杯扔入大海,转身向船舱走去。
“等等我。”汪雪韵没想到莫飞扬说走就走,没有一丝女士优先的君子风度,暗暗一跺脚,随后也跟了上去,不过在进入船舱的一刹那她又恢复了往常的放浪形象,和莫飞扬分开后,很快就融入了各色名流中,不过眼光却时不时向着莫飞扬所在的方向飘去,让她心中疑惑和不爽的是,莫飞扬竟然不认识她这位交际圈中的第一名媛,不仅没有一丝巴结之意,反而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对汪雪韵来说莫飞扬只不过是人生中一个值得交谈的匆匆过客,明天醒来之后,全部都成了前尘往事,不过她没有察觉的是,莫飞这两个字已偷偷渗入了她心底深处。
第十二章 救人 杀人(四)
宴会上人已经很多了,三三两两的,分成很多小集体拿着酒杯在交谈。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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