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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考上呗。我的分数只够上五中,还是自费,五中离得又远,家里不让去,就不念了。”小姑娘惋惜的说,看得出她有点遗憾。
周海山要了一瓶平津特曲,小姑娘离开后,林建军惋惜的说:“可惜这个小姑娘了,聪明伶俐,却没有机会读高中,如果增加些招生人数,像她这样的情况也许就可以避免。”
林建军下午与张正强交流过增加招生的想法,听了林建军的话,张正强顿时明白林建军的意思,接住话头,说起增加招生的好处。
周海山心不在焉的听着,突然插话问林建军:“周跃辉是五中的副校长吧?”
“是。”
周海山哼了一声:“有些人为了一己私利,把党纪国法和职业道德抛到一边,眼睛只盯着那点回扣、好处,这样的人就不配当老师。你这个校长是怎么当的,周跃辉给学生订的都是盗版资料,你不知道吗?”
不等林建军答复,周海山继续说:“不知道的话,就是你失职;知道却没管,就是包庇、漠视!”周海山表情愤怒,林建军额头、后背顿时起了一层汗。
“周县长,我到五中以后,五中还没征订过资料,所以这件事我并不知情。”林建军斟酌着解释说,“关于周跃辉给学生订购盗版书籍和资料,我也是今天下午才知道,准备明天去学校,找他谈话。”
周海山这才想起林建军去五中时间还短,心想自己被气糊涂了,倒错怪了他,口中却说:“去五中时间短,不是借口,你既然是校长,就应该掌握五中全部的情况,不能出了什么问题,都用你到五中时间短做借口。”
“是,我一定记住您的话。”林建军恳切的说。
周海山脸上神色好看了一些:“你从哪知道周跃辉订盗版书的事?”
“我妻子何洁是文化局的,恰好在检查组。”林建军说。
“我想起来了,何洁,很认真很细致的一个姑娘。”周海山说。
五中成绩本来就差,周跃辉给学生征订盗版资料,便成了把柄,周海山很是不满,狠批了周跃辉,连带着林建军也觉得脸上不光彩。增加招生的话题,就没法再提了,加上又被周海山批了一顿,林建军有些懊丧。
周海山心情不佳,酒喝得就少,连上周海山的司机、秘书,五个人才喝了一瓶白酒便散了。返回平津的路上,林建军虚心求教张正强,问他周跃辉的事情应该如何处理。
张正强给周海山当了几年办公室主任,算是周海山的大内总管,对周海山性情颇为了解,指点林建军:“周县长既然当着你提起此事,说明问题并不严重,你回去以后,找那个违纪的副校长谈一谈,既要有认错的态度,也要有‘行动’!早处理,早省心!”
“好,我明白了,谢谢张哥。”
“张哥,我看周县长生气了,你要在他面前帮我开脱。”林建军请求。
张正强笑了:“周县长其实没生什么气,你不要多心。你要记住一句话,领导越是批评你,越说明他对你关心,他要是不理你,那才是最悲哀的事儿!”
林建军想想,觉得张正强的话也有些道理,可是挨了一顿批,总让他心里不痛快,觉得有点堵。
林建军把车开到教育局存好,打车把张正强送走,林建军在教育局门口的食杂店,往家里打电话,得知何洁还没回家,他就步行去了文化局,在文化局门卫值班室等待妻子下班。
值班室的大爷是个话痨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既能侃国家大事,也能聊鸡毛蒜皮,林建军想安静的想些事情,被他东拉西扯,弄得根本静不下心。
接近九点钟,何洁才下班,看到林建军来接自己,何洁非常开心,脸上盈满了笑意。
“你怎么来了?”何洁惊喜的问。
“我不放心你。”
“小何好幸福,晚上加班有人接。”与何洁一起出来的中年女子笑着打趣。
“建军,这是徐局长。”何洁略有点羞涩介绍道,“徐局长,他是林建军。”
“小伙子很帅。”徐局长打量着林建军赞许的说道。
“您好,徐局长,何洁在家常常说起您,感谢您对她的照顾。”林建军尊重的说。
“应该的。”徐局长洒脱的说,“小何,有人来接你,我就先走了,不耽误你们小夫妻亲密。”
“徐局长再见。”林建军赶紧到门口拦下一辆三轮车,并抢着把钱付了。
三轮车远离以后,何洁笑着夸奖林建军:“还行,反应挺快。”何洁指的是林建军说她常在家提起徐局长,其实根本没有,何洁在文化局比较边缘化。文化局的局长是周顺昌,徐丽华是副局长,性格特别爽朗,巾帼不让须眉。
“必须的。”林建军笑嘻嘻的说。
出了文化局,六月的晚风比较凉,林建军把外衣脱下来给何洁披上。林建军站在路边准备叫车,何洁说想让林建军陪她走走。
“还是回家吧,你工作一天很累了,而且晚上风也挺凉的,别吹感冒了,听说怀孕时最好不吃药。”林建军说,恰好有三轮车经过,林建军拦住,扶着妻子上车。
“师傅,慢点开,我媳妇怀孕了。”上车以后,林建军叮嘱司机。
何洁把头靠在林建军胸前,觉得自己就是最幸福的女人。
回到家里,何海江夫妇正在看电视剧,看见女儿女婿回来了,刘云芝皱眉说:“怎么才回来?”
“局里加班。”何洁说。
“你们局长真不是东西,你都怀孕了,怎么还让你加班,而且干到这么晚,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付得起责任吗!”刘云芝恼火的说,她给何洁端了一杯温水。
“加班就是动动笔,并不累。”何洁说。
“那也不行,加班耽误休息,你是怀孕的人,要休息好才行。”刘云芝说完女儿又说女婿:“林建军,你要多劝劝小洁,她是怀了孕的,不能为了工作累到自己。”
“我知道了。”林建军点头,何洁喝完水,拉着林建军回卧室,关起门来,就是二人世界,何洁笑着问林建军:“老公,你想我了吗?”
“想啊,我在柳林天天都想你,怕你吃不好、睡不好,怕你累着……”
何洁笑着轻打了林建军一下:“我说的不是这个,是那个……”
“哪个?”林建军已经明白妻子的意思,故意装不懂。
“就是想跟我做那个事……kele。”何洁用一句英语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我很想跟你kele,可你现在情况特殊。”
“要不……我用手帮你解决?”何洁羞涩的问,因为怀孕不久,文化局的人大多不知道她怀孕,晚上加完班,出门时何洁跟徐丽华说自己怀孕了,以后能不能不加班,徐丽华这才知道何洁怀孕,许可她以后不用加班,还开玩笑让她管住老公,女人怀孕的时候,是男人最容易出轨的时期./亅亅亅亅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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