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里有只鬼 第 7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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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此,我叫方振鑫设法带你的儿子孙祈康到他经常去的那家俱乐部玩。方振鑫是那家俱乐部的常客,而孙少爷年少风流,在方振鑫的引领下,似乎也喜欢上了那种奇怪的癣好。只不过方振鑫喜欢的是被女人用鞭子来抽打,而你家孙少爷喜欢的却是用鞭子来抽别人。

    虽然孙少爷贵人事忙只去过两次,但两次就已经足够让我派人偷偷将孙少爷玩SM时的英姿拍下来。我原本只是留作备用的,但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不知孙先生还有什么想问吗?”

    望着他这副嘻皮笑脸的样子,孙国宾再也忍无可忍一下子站了起来,然后怒不可竭地走向了办公室的大门准备出去。

    就在孙国宾刚刚快要伸手去拧开办公室的门时,从他背后忽然传来了年轻男子慢悠悠的声音:“孙先生,我时间有限,如果今天下午三点之前还没有任何消息的话,我只好将这些照片跟录像以匿名的方式寄往各大报社并且发到网上去。我相信到了晚上的时候,你就可以看到令郎赤身祼体地挥舞着皮鞭的英姿出现在各大报纸的娱乐版头条上面。”

    气得差点爆血管的孙国宾脸色铁青地走出了办公室,握着拐杖的那只手更是青筋暴露地握着木制的拐杖头。

    “唉,没事生什么儿子,自找麻烦。”看着他出去后,乔汨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后,重新点着一根烟慢慢地抽起来。

    →第二百一十八章 … 调查←

    当陈芷容走进书房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书房里面不止俞正国一个人,萧长河也在,正坐在一边悠闲地喝着茶。

    “董事长好,萧老先生好。”陈芷容十分有礼貌地向两个商界老行尊打招呼。

    萧长河看着她点了点头,而俞正国在随便应了一声后,对她说:“芷容,最近辛苦你了。”

    “哪里,董事长,您太客气了。”

    俞正国转头对萧长河说:“芷容原本是我的私人助理,一直都很帮得了我的手,是个很聪明能干的女孩子。这次为了筹建东区商城,我这才特意派她去协助乔汨。”

    在介绍完陈芷容的身份后,俞正国问:“芷容,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你认为乔汨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陈芷容并没有出声,只是有些犹豫地看了一下坐在旁边的萧长河。

    明白她的顾虑,俞正国摆摆手说:“老萧并不是外人,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尽管说吧。”

    陈芷容这才打消了顾虑,然后在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后才回答:“董事长,请恕我无能,我实在看不出来乔总经理是个怎么样的人。”

    俞正国皱着眉头问:“连你也看不出来吗?”

    “是的,经过这些天来的观察,我只能说,乔总经理是一个难以揣摩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莫测高深。

    包括之前由副总经理方振鑫煽动高管人员来故意下他面子的事,以及最近孙家向本地供货商施压。不允许他们向我们商城供货这两件事为例,直到目前为止,我都不知道他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来解决地,而且还解决得完全不露痕迹。

    还有,他这个人不喜欢出风头,尤其不喜欢被人拍照。前天商城正式开张的时候,各大报纸、电视台的记者跟各界宾客都来参加商场的剪彩仪式,场面十分盛大。

    但身为总经理的他却一次也没有出来露面,当我到处去找他的时候。才发现他竟然躲在财务部的办公室里跟新来的财务总监、他的私人秘书以及他的妹妹在打牌。不管我怎么劝他,他都不愿意出面,为人低调得有些不可思议。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那商城内部的员工对他有什么看法?”

    陈芷容犹豫一下才说:“一般的员工并没什么特别地看法,大部分人都觉得他是一个好老板。只有……只有那些仍然希望俞子文俞少爷来接管商城的高管人员们对他的评价似乎相当不满。经常在背后说他的闲话。但是很奇怪的是,自从那些方振鑫煽动事件之后,那些人只是在背后说闲话而已,并没有做出任何怠工或反抗的动作出来。”

    听完陈芷容的汇报后,俞正国沉吟了一下才说:“我知道了,你回去做事吧,以后有事我会再叫你过来的。”

    “是,董事长。”在向萧长河点头行了一礼后。陈芷容这才彬彬有礼地离开了俞正国地书房。

    当陈芷容离开后,萧长河笑呵呵地说:“我还以为你真的完全不担心商城会怎么样呢,原来你还是暗中安排了一个眼线在乔汨身边。”

    俞正国并没有出声。只是走到书枱前面拉开了一间抽屉,从里面拿出两份厚度不一的文件出来,然后扔在枱面上说:“老萧,你先看看这两份是什么东西。”

    萧长河首先拿起最薄地一份文件看了看,随即有些奇怪地问:“这不是元春之前交给你的那份关于乔汨的调查报告吗?”

    “你再看看旁边那一份。”

    萧长河依言拿起另一份文件打开来看。在看了几页之后,他忽然快速地往下翻了十几页,然后十分惊讶地抬起头说:“老俞。这是怎么回事?”

    俞正国平静地回答:“其实早就元春拿这份报告过来之前的一个星期,我就已经找人调查过乔汨了。元春那份调查报告里面提到的内容我早就知道了,而且我这份报告是花了一百多万找好几间侦探社一起调查出来地,与她那份报告所查到的内容根本就是天壤之别。

    在这份报告里,连乔汨小时候读过哪间小学,每科的学习成绩,老师对他地评价等都一清二楚。

    当年他之所以会入狱,的确是被人诬陷的。而诬陷他的人正是前马氏集团主席马江的儿子马玉龙,以及一间名叫安泰赌场的老板陈永泰。

    在被这两人诬陷入狱后,乔汨曾经在监狱里面与犯人斗殴,结果一个人就将十几个犯人打至残废。不过那件事也并不是他的错,那些犯人是因为收了马玉龙的钱,而来找他麻烦的。

    后来不知他用什么方法,突然从监狱里面逃了出来,并且逃到了日本。

    调查到这里就算结束了,因为没人知道他在日本做了什么。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竟然在日本救过你。

    原本循着这线线索,可以派人到日本继续追查下去,但由于时间不够,还是算了。

    之后他回到了中国,并向警方自首,然后还向法庭提出了申诉。没人知道他的那些证人为什么会愿意为他出庭作证,尤其当中还包括当年陷害他入狱的安泰赌场老板陈永泰的遗孀。

    在这件事当中,有几点是让我十分在意的。首先,在他的名下,竟然拥有整个马氏集团16%的股份。”

    “你说什么?乔汨他手上有马氏集团16%的股份?老俞你不会搞错了吧?”萧长河一听,两只老眼顿时瞪得大大的。

    “这是真的,他现在的身家并不逊色于城中任何一个富豪。你知道他这16%的股份是怎么来的?”

    “你快说。”

    “是在股市上面收购地,而且还是在马氏集团股价连续暴跌的时候大笔购进的。当时马氏集团由于谣言四起。使得股价暴跌,而乔汨正是趁着这个时机购进了那16%的股份。

    而他购进这些股份的钱更加离奇,竟然是一个名叫冯坤的男人过账给他的。为了调查那个名叫冯坤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我动用了各种关系,才勉强查到一点。

    原来,那个叫冯坤的男人竟然是安泰赌场老板陈永泰年年轻时候的结拜兄弟。陈永泰本是黑道出身,自从他死后,他的赌场跟夜总会就由他的几个亲信打理。

    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自从冯坤来了之后没多久。那几个亲信突然爆发了内哄,当中死的死,抓地抓,陈永泰的遗孀也移民到了国外生活。至此,陈永泰身后的基业可以说是一空而散了,而那个叫冯坤的人也神秘失踪了。

    这种种的凝团,你难道不觉得当中很有蹊跷吗?”

    萧长河沉吟道:“是的,我也觉得这几件事虽然错综复杂,但好像又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

    “难道你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吗?这几件事当中最大的连结点正是乔汨本人。”

    经他提醒,萧长河顿时一拍大腿说:“你说得没错,的确如此。冯坤将巨款过帐给乔汨。然后乔汨用这笔款项来购进马氏的股份,而且还是在最低价的时候购进。如果说这全都是巧合,那实在让人很难相信。”

    俞正国表情复杂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乔汨在这几件事当中究竟扮演地是什么角色。但是我可以肯定一点,乔汨这个人,绝对不是我们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

    萧长河若有所悟地说:“所以你才让他担任东区商城的总经理?”

    俞正国点点头说:“是的。我知道商城一开,身为百货业龙头之一的孙家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因为我很清楚孙国宾是一个怎么样地人。

    要抵抗孙家的狙击。不管是子文还是君安,俞家的子孙没有一个能够做得到。因为他们学地都是正统的企业管理,学的都是普通的经商之道。绝对不是做事不择手段的孙国宾的对手。要对付孙国宾这种人,必须是同样不择手段的人。”

    “于是,你就选中了乔汨。因为他正是你心目当中这样一个亦正亦邪之人。”萧长河插口说道,眼中却隐含着某种强烈的怒气。

    似乎知道他心里面在想什么,俞正国平静地说:“老萧,你在怪我用这种眼光来看待乔汨吗?”

    萧长河冷哼道:“你是他外公,你怎么看他我怎么管得了?俞正国呀,俞正国,我终于知道当年那么乖巧聪明的君兰为什么会离开俞家了,就是因为你这个老糊涂用有色眼光来看待乔海涛,君兰最心爱的男人,最后才搞得骨肉分离。

    如今,你又用这种有色眼光来看君兰的儿子,你没得救了,你就等着你的宝贝孙子俞子文给你担幡买水送终吧。”萧长河越说越激动,忍不住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在听着老友的大骂时,俞正国脸色变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等老友骂完后,他这才用无比低沉压抑的声音说:“你骂得没错,当年如果不是我这个老糊涂老眼昏花,就不会逼走君兰,也不会令到他们夫妇二人早逝,一切都是我的错。”

    看到他竟然主动认错,萧长河不禁愣了一下,因为与他结交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

    感觉自己刚刚说得好像太过,萧长河不禁有些尴尬地干咳一声说:“老俞,刚刚是我语气太重,你不要放在心上。老实说,我很喜欢乔汨这孩子,不仅是因为他救了我跟江儿一命,而是我跟他很是投缘。如果他是我的孙子,我就算折寿十年也心甘情愿。看到你说他不好,我一时火气上来就压不下去。”

    俞正国叹了口气说:“老萧,你不懂,我并没有说乔汨不好。我以前曾经在书房里说他的臭脾气就跟他死去的父亲乔海涛一个样,其实那是不对的。

    乔海涛虽然胸无大志,但是却对我很有礼貌很忍让。因为我是君兰的父亲,所以他就算知道我看不起他,也不会说什么。但是乔汨不一样,他的性格既不像温柔乖巧的君兰,也不像他父亲乔海涛,而是像我。每次看到他,我都好像看到年轻时候的自己。

    一旦认定什么事,就很难改变心意。所以,直到现在他都不肯承认自己是俞家的人,也不肯认我是他的外公。

    但是,他与我不同的是,他对物欲看得很淡,这点倒跟君兰很像。别人恨之不得的东区商城总经理一职,他却只嫌无聊麻烦。如果不是我用那幢房子来逼他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接受这份差事的。

    我有预感,只有他才能抵挡得住孙家的狙击以及别人的干扰,其他人都做不到,而如今事实也的确如此。如果我真的看不起他,你认为我会将这么重要的商城交给他管理吗?”

    萧长河抓了抓了头说:“听你这么说,你们的性格倒的确挺相似的,尤其是像牛一样倔强这点。放心吧,老俞,我相信乔汨并不是事非不分的人,早晚有一天他会认你这个外公的。”

    俞正国并没有出声,只是一言不发望着书枱上面的一个水晶纸镇。

    这个精致的水晶纸镇是他女儿俞君兰17岁的时候,用偷偷到外面咖啡馆打工的薪水买来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而当时只有17岁的俞君兰之所以要偷偷到外面打工赚钱她不想用父亲给的零用钱来买礼物给父亲,她觉得这样一点意义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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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陈芷容离开俞宅并回到商城的时候,忽然看到商城的一条步行街上围满了一大群人。

    看到围了这么多人,陈芷容心中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急步走过去的时候,陈芷容惊讶地看到,十几个拿着警棍的保安正与二十几个拿着铁棍、铁链等东西,表情凶狠的青年对峙着。那些青年还不断地用粗口大声地骂着各种各样的粗言秽语。

    场面十分的紧张,可以说是一触即发。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陈芷容无比惊讶地看着这一切。

    →第二百一十九章 … 对峙←

    陡然看到几十人对峙的场面,饶是见多识广的陈芷容也不禁变了脸色。

    只见与那二十几个保安对峙着的是将近三十个手拿铁棍、铁链、铁水管之类凶器的青年,这些人衣着各异,造形奇特,有的将整头头发染成金毛,有的整只耳朵穿满了耳环,手臂、手腕、脖子、敞开的肚子等处,形状各异的纹身随处可见。

    这种奇装异服、恶形恶状的样子,无一不显示这些青年正是本地的混混。

    这些混混们虽然比保安的人数略多一些,但毕竟只是一般乌合之众,并不敢马上就跟训练有素的保安们开打。在与保安们对峙着的时候,他们一边不断地用粗言秽语叫骂个不停,另一方面有几个青年正不断地打电话叫更多的人来。

    至于附近的游人虽然也察觉到危险,但喜欢看热闹是人类的天性,不少人都站在远处既紧张又兴奋地看着事情的发展。只有那些带着孩子来的家长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连忙带着自己的孩子赶快离开。

    面对这种险恶的形势,陈芷容心中虽然忐忑不安,但她是个富有责任感的人,而且一直以来对俞正国对她的知遇之恩深怀感激,身为商城总经理助理的她不能对这件事视若无睹,于是她排开众人走到保安队长的后面表情严肃地问:“言队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保安队长见到她来了,立刻回答说:“陈小姐,你来了。是这样的,不知从哪里来的混混,突然成群结队地进来对客人们到处骚扰,不仅肆意调戏女客人跟服务员小姐,而且还故意砸烂一些商铺的招牌跟玻璃,把很多客人都吓跑了。我们忍无可忍,于是集合所有保安将他们赶到了一起。”

    陈芷容正想说话。忽然看到有七、八机车从商场外面陆陆续续地驶了进来,车上全都是混混们叫来的帮手。他们一边叫骂着一边兴奋地拿着铁水管、铁链等东西从机车上跑过来。在这些人的后面,隐约可以看到又有几辆机子从远处驶来,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来。

    看到混混们人数越来越多,不仅是陈芷容,就连那些保安人员的脸色也开始变了。

    “陈小姐,现在怎么办?不如我们报警吧。”保安队长脸色严峻地向陈芷容小声问道。

    陈芷容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虽然报警是最安全的做法。但如果这警一报,这件事明天肯定会上报,并且闹得全城皆知,到时生意就难做了。但如果不报警的话。等一下如果真地发生严重的暴力冲突,到时可能会更危险。

    想来想去,陈芷容陷入了两难的局面,忍不住问那个保安队长说:“言队长,总经理现在哪里?”

    保安队长刚想回答。从他们后面忽然传来了一把年轻男子的声音,“我在这里。”

    陈芷容跟保安队长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悠闲服的年轻男子正一步步地走了过来,来人正是东区商城的总经理乔汨。

    看到这个人终于出现了,陈芷容心中突然莫明其妙地安定下来,“总经理。你终于来了。”

    “不好意思,刚刚去接我妹妹放学。所以来迟了。言队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保安队长连忙将事情的经过再次简单地说了一遍了。

    在听完保安队长地汇报后,乔汨忽然二话不说走到各个保安人员的前面。然后看着那个显然是领头的身材高壮的混混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们想做什么?”

    那个混混由头到脚地打量了他一下后,不怀好意地说:“你就是这里地老板?”

    乔汨懒得跟他说些场面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废话少说,你们是想来这里踩场还是收保护费?”

    似乎想不到对方竟然会问得如此直接,那个混混在愣了一下之后,这才冷笑着说:“小子,不要这么嚣张,我们原本是来这里玩的,但没想到被你们的人这么对待,今天你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答复的话,我们是不会走的。”

    乔汨笑,“你们不走是吧?好,陈小姐,马上报警,就说我们这里有人聚众闹事,叫他们马上派人来。”他一边说一边悄悄地向陈芷容打了一下眼色。

    陈芷容会意,马上用手上地通讯器拨打警局的电话。没过多久,电话拨通了,陈芷容用稍高一些地音量对着电话说:“是警局吗?我有事要报警。我这里是东区商城,有三十几个像是黑社会的青年来我们这里闹事,请你们马上派人来。对,就是新开张的那家商城。请你们马上派警员过来好吗?”

    看到这个女人竟然真的报警,那些原本气势汹汹地混混们顿时胆怯了,你看我我看你地相互对视起来,不知该怎么办。

    领头的混混在狠狠地盯了乔汨一会,忽然用阴冷地声音说:“小子,我们等着瞧,事情没这么快完。我们走!”在对着其他混混们大喝一声后,他转身往自己地车子走去。

    随着一阵阵吵杂的引掣声,这三十几个混混很快就开车离开了。一大帮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像蝗虫一样。

    等这帮混混离开后,乔汨立刻对保安队长说:“言队长,马上叫兄弟们解散,不要全部人都挤在门口。”

    “是,总经理。如果等一下警察来了,我们应该怎么说?”

    乔汨笑了笑说:“这个问题你最好问陈小姐。”

    正当保安队长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地时候,陈芷容笑着插口说:“刚刚那通报警电话其实是假的,这是总经理的意思。商城刚开张没几天,如非必要,我并不想惊动警方。”

    “原来是这样。”

    当乔汨、陈芷容两人在回去商城办公大楼的途中,陈芷容有些担心地问:“总经理,假如过两天这些人又来商城捣乱的话,我们应该怎么办?报警虽然可以暂时解决问题,但是那些人都是些流氓地痞。如果天天来磨,长此下去,对我们商城的生意跟声誉会造成很大影响的。”

    乔汨平静地说:“放心吧,陈小姐,我会解决这件事的。”

    望着平静无波地面容,陈芷容眼中露出了十分好奇的眼神,越发想知道他打算用什么方法来解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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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上。有两种行业是历史最为悠长而且不管在哪个年代哪个国家都会有的,那就是嫖跟赌。

    其中,最赚钱的,当然是开赌场的人。

    位于以市内的某条黄金地段上。正有一间大型的赌场在此竖立着。

    在十几年前,这里原本并不是什么黄金地段,只是一条冷冷清清地旧区。但是自从这间赌场建立后,很快就带旺了整片地区。餐厅、歌舞厅、夜总会、按摩中心,在附近到处可见。

    虽然赌场如此赚钱。但并不是只要有钱就能开的。

    就算动用各种关系买到赌牌,如果没有强硬的后台。是绝对经营不下去的。因为个个都知道赌场是一个大肥肉,后台不硬地话,光是黑社会来收保护费就收到破产了。

    所以,通常开赌场的人。不是在黑白两道吃得很开的人,就是本身也是从黑社会出身的。拥有一定的地位。只有这样。别人赌场才开得下去。

    虽然今晚不是什么节假日,但对于赌徒来说。根本就没什么区别。

    重达数吨地水晶灯以及各种名贵灯饰将整个大厅照得纤毫可见,再加上大厅各处豪华的装修,使人仿佛置身于某座贵族城堡一样。

    就像做其他生意一样,赌场地装修是很重要的。只有装修得够豪华气派,才能造成一种高格调的氛围,使人愿意留下来慢慢玩。

    在耀眼的灯光之下,数十个穿着晚礼服地男侍应以及穿着短裙的女服务员们正各自端着酒杯回来穿梭在大厅各处,为这里地客人提供免费地酒水。在客人们休息的地方,还有专门提供给客人使用地按摩椅以及可以免费食用的各式精美食物。当然,就算是在休息的地方,一排排老虎机也是必不可少的。

    那些老虎机纵横交错地摆满了整个大厅和每个角落;无论你走到哪里都可以听到机器沉闷的旋转声和金钱叮叮咣咣的散落声。

    与那些没有牌照的地下非法赌场不同,这间赌场不仅装修豪华气派,各种服务设施整全,而且服务周到,令人流连忘返。

    在赌场里面,天九、麻将、轮盘、桥牌、二十一点、十三张等各种各样的赌台分开摆满了整个大厅。

    来这里的客人只要喜欢,想赌哪一样都可以。

    一般来说,通常玩轮盘的客人会比较多一些,因为既简单刺激。

    但是今晚却有些不一样,只见玩轮盘的客人只有廖廖的几个。而且不仅是轮盘,其他赌台上的客人也几乎没有人在。

    这并不是因为今晚生意不好,恰恰相反,今晚生意出奇的好,来的客人也特别多。

    只是此时此刻大厅里面绝大部分的客人全都挤到骰子赌台那边去了。

    这些客人之所以会全都涌了过去,全都是为了看一个人。

    那个人既不是什么明星,也不是什么出名的人,但是这个人却只凭一个筹码,在骰子赌台上连赢了二十几把,其间一把也没有输过。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引起其他赌徒们的注意?

    只见那个人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穿着一身舒服宽松的黑色休闲服。

    在他的面前,摆满了数之不尽的筹码,粗略一算至少有几千枚。这些筹码,正是他由进场时候的一个筹码连续不断地赢回来的。

    拿起骰盅摇了好几下后,负责摇骰的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深深地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说:“先生,你还要下注吗?”

    年轻男子笑了笑说:“为什么不玩?时间还早呢。”说完,他将面前的全部筹码慢慢地推到“大”上面去。

    二十几个已经注意他好久的赌徒们立刻将自己手上的筹码跟着他压大。

    那个中年人在盯了他一眼后,终于有些无奈地开盅报数:“三、五、四共12点,开大。”

    看到这个年轻人又赢了,那些跟着他赢钱的赌徒们立刻兴奋地大叫起来,站在后面的其他观众也忍不住发出阵阵的议论声跟骚动。

    →第二百二十章 … 不眠夜←

    当乔汨赢到第18把的时候,负责摇骰的中年男子脸色已经变得相当的难看。

    虽然乔汨入场的时候,只买了一个100块面额的普通筹码,而且每盘都只买大小,不买其他,但问题是他每次都会将全部筹码统统押下去。

    每盘虽然赢得不多,只是一赔二,但从第一盘开始,加入这盘,他已经连赢了18把。

    1个筹码变2个,2个筹码变个,4个变8个,8个变16个,16个变32个,32个变64,64变128……如此类推,连赢了十八把的乔汨已经将刚刚进场时的一个筹码变成了26万2千1百44个筹码,按一个筹码一百块面额来算,他一个人已经独赢了2千6百多万。

    这还不算是最坏的情况,最大部分的是开始有越来越多的赌徒开始跟着乔汨一起下注。这些人虽然不像乔汨那些全注押下,但是押下来的筹码了越来越多。这人一多,筹码也多,除开乔汨所赢的2千六百多万外,光是赔给这些跟注的赌徒们也已经赔掉1千多万。

    之前负责这张赌台的女荷官早在连输了八局的时候就已经被这个中年男人换了下来,现在负责摇骰的这个中年男人是赌场里面平时负责看场跟坐镇的赌界高手张志江。

    这个平日在赌场里面被人江叔前江叔后地叫个不停的赌界高手,此时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豪气,每次被对面的年轻男子买中自己所摇的点数时,脸色不仅变得越来越难看,而且额头跟掌心也在不知不觉中不断地冒汗。

    此时此刻。除了负责摇骰地张志江坐立难安之外,在赌场的监控室里,有多个年纪不一的男人都大为紧张地注视着监控画面。

    “你们究竟找没找到那小子出千的痕迹?快说呀!”看到正分析着监控画面的下属们不时地相互讨论着,赌场地老板闻志强终于忍不住有些烦躁地大声问道。

    身为监控室负责人的曾不凡对于老板的质问,不禁面有难色地走过来回答说:“老板。请再多给我们一些时间,我们已经在现场布下了多个眼线,另外大厅的大部分摄像头都已经对准了那小子,只要那小子真是出千的话。相信不用多久就会露出马脚来。”

    “你说叫我再多叫你一些时间?你知不知道,那小子已经赢了2千多万,再让他赢下去。我们赌场马上都要关门大吉了。”

    曾不凡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在想了一下之后有些迟疑地说:“老板,我们所有人找了这么久,完全找不出来他有任何出千的痕迹。也找不到像是他同伙地人,我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高手。我想,有没有可能那小子并不是出千,他或者是真的能够听到骰子的点数也说不定。”

    闻志强冷笑说:“曾不凡,你也是在这行混了很多年地人,你听说过有人能够单凭骰子的落地声,就能听到骰子点数的人吗?听骰这门技艺早就已经失传,只是赌界的一个传说而已。真正能够做到的一个也没有。还有,我们赌场所用的骰盅全都是以最高级的隔音材料制成,不要说听骰,毛都听不见。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对方只是一个二十来岁地毛头小子。就算他从娘胎练起,你认为他真的能够光凭听力就能穿破厚厚的隔音材料听到骰盅里面骰子的点数吗?”

    曾不凡也感觉地确有些不太可能。只得选择沉默。

    这时,闻志强开口问:“柳爷来了吗?”

    曾不凡连忙回答说:“我刚刚打过电话去问了,说柳爷已经在路上,应该很快就会赶到。”

    闻志强叹了口说:“想不到需要惊动到柳爷他老人家,不过只要有他老人家在,应该可以克制住那小子。你们给我继续找,一定要尽快找到那小子出千地手法。另外快通知老江,叫他无论如何一定要拖住那小子,不能让他再赢下去。”

    曾不凡马上用无线电对讲机将闻志强的这番话通知了外面地张志江。

    望着监控画面中的年轻男子,闻志强咬着牙说:“他娘的,想不到这小子竟然给我们来这一招。早知道这家伙这么麻烦,当初我们就不应该答应那两个二世祖叫人去这小子的商城闹事。没想到惹来了一个瘟神,而且还是个大瘟神。”

    曾不凡提议说:“这小子显然是来想为了报仇才来踩我们的场的,老板,不如我们将他约进来好好谈一下。我们开赌场的,以和为贵,这小子的底细我们还查得不怎么清楚,只知道他是俞正国的外孙,以前坐过牢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在没搞清楚他的底细之前,我们没必要跟他明着干。”

    闻志强苦笑说:“你以为我不想吗?他在赢到第9把的时候,我就已经叫人去邀请他到VIP房玩,顺便想找机会跟他谈条件,但没想到那小子根本就不鸟我。当时他身边到处都是来赌钱的客人,眼线众多,我又不能来硬的,能有什办法?

    现在唯一可想的办法,就是尽快将柳爷请到这里来,以他老人家纵横赌界这么多年来的眼光,应该可以看出这小子是如何出千的。只要找到他出千的证据,到时我要让他横着出赌场。”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闻志强脸上露出了一抹像狼一样嗜血的表情。

    此时在赌场里,遵照着闻振强吩咐的张志江开始故意在拖延时间不摇骰。因为如果这盘再输了,就会输给对方五千两百多万,这当中还不包括其他赌徒们的注金。

    这份责任实在太重了,使得张志江根本就不敢再冒险摇骰。于是他故意对乔汨打哈哈说:“请问先生是不是第一次来我们赌场玩?”

    “是的。听闻你们赌场装修得气派豪华,所以特意来看看开开眼界。”

    “既然先生对我们赌场的装修有兴趣。何不到我们的VIP房去玩玩,那里装修得更好,另外还有专人服务,保证能让先生你满意。”

    “不过VIP房太静,我还是比较喜欢大厅地气氛。既然是赌钱。当然是越多人越好玩。你说对不对?”

    “这位先生真是风趣,大厅有大厅的热闹,VIP房有VIP房的舒适,两者可以说各有特色。如果我是你的话。一定会去看看。”

    “哦,听你这么一说,我倒产生了一些兴趣。好吧。等我再赢几盘之后,就去那里看看。”

    让你再赢几盘,我们全都要去睡大街。张志江在心里面大骂着。

    虽然在心里面骂遍了年轻男子的祖宗十八代,但张志江还是一脸和气地说:“请问先生是不是本地人?你看起来有点面生。”

    “不是。”

    “那请问先生是做什么生意地?”

    “生意说不上。我只是个打杂的。”

    看到两人不紧不慢地说着话,那些急于赢钱的赌鬼们有些耐不住性子,其中有几个忍不住开口对乔汨说:“我说这位大帅哥,有话还是留着以后再说吧,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继续玩几把吧。”

    “是呀,是呀,这位大哥说得没错。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继续玩吧。”

    “对呀,继续玩吧。”

    在这几个赌鬼的带动下,不少赌钱地客人也开始骚动起来。不时出声叫乔汨继续玩下去。

    听到这些赌鬼们的力劝声。张志江气得在赌台下面握紧了拳头,脸上的笑容也不由得有些僵了。

    这时。乔汨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说:“这些朋友说得也有道理,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继续吧。”

    听到他终于肯继续玩下去,所有赌徒们顿时眼睛一亮,全神贯注地看着他,准备跟着这个年轻地财神爷一起下注。

    在大厅里面将近上千个客人的注视下,张志江没有办法,只好表情凝重地慢慢拿起骰盅。

    就在他刚刚准备开始摇骰的时候,他戴在耳朵里面的无线耳机突然传来一把曾不凡地声音:“老江等一下,柳爷来了。”

    听到曾不凡说这句话的同时,张志江抬头一看,果然看到一个穿着唐装的消瘦老人在两个保镖的护送下慢慢走了过来。在看到那个老人的时候,张志江顿时心中大定。

    “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这盘我想叫另一个人来摇,请稍等片刻。”

    说完,张志江也不管别人意见如何,直接走到那个穿着唐装的老人身边恭敬地打了声招呼:“柳爷好。”

    “就是那小子吗?”那个被人称为柳爷的人在随便应了一声后,随即凝神注视着站在赌台前面的乔汨。

    张志江回答说:“就是他。我们观察了很久,完全找不到他出千地马脚。这小子已经连赢18把,一个人独赢了2千6百多万。如果不是事况紧急,我们也不想打扰到柳爷您。”

    “我知道了,我就来看看这小子究竟有什么门道。”说完,柳爷大踏步地向赌台前面走去。

    看到柳爷终于肯出手相助,张志江心中顿时安定了下来。

    虽然张志江也算得上了赌界高手,但是与柳爷相比,其地位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柳爷全名叫柳金华,也就是赫赫有名的南国赌王“金手指”。他在赌界纵横数十年鲜有敌手,与其他两位赌界老行尊并称当代的三大赌王之一。

    这样的人,一般人是绝对请不动他地。如果不是因为赌场老板闻振强与他有些亲戚关系,否则根本不可能请他亲自来助阵。

    来到赌台前面时,柳爷对乔汨说:“我是来代替我那不舒服地侄子来摇骰的,不知这位先生有没有兴趣继续玩下去?”

    乔汨一脸轻松地说:“无所谓。可以开始了吗?”

    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柳爷慢慢地拿起骰盅一下一下地摇了起来。

    在摇骰地时候,柳爷所用的手法明显跟张志江不同。只见他在摇骰地时候是以一种似类于半圆形的方式来摇的,而且越摇越快。在摇了大概十几秒钟后,他突然反手一压将整个骰盅压在了赌台上,然后看着乔汨说:“各位可以下注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有出声。只是看着乔汨怎么办。

    这时,乔汨在略略看柳爷一眼后,忽然微笑着将手上全部的筹码压在了“四中三”中的3、4、5、6点上面。也就是说,在三颗骰子开出来地点数分别是3、4、5、6点中的任意三个数。那么乔汨就赢了,而且彩金高达1赔7。

    看到他突然不买大小而改买“四中三”,许多赌徒都愣住了。大部分人都觉得他此举太过冒险。因为要买中“四中三”的机率是很低的,仅次于买“围骰”。

    不过由于刚刚亲眼见识到这个活财神地厉害,不少赌徒都忍不住跟着他一起下注,只不过所下的注金比之前买大小的时候少了很多。

    等所有人都下好注后。柳爷并没有马上开盅,而是以一种复杂多变地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

    过了一会,他忽然开口说:“年轻人,虽然我不知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但我希望你懂得见好就收这个道理,免得惹下大麻烦。”说完,他慢慢揭开了骰盅。

    在看到骰盅里面骰子的点数时,所有赌徒们都疯狂了。

    只见在骰盅里面。清清楚楚地摆放着点数分别为3点、4点跟6点三颗骰子。换句话说,乔汨赢了,而且还赢到了七倍的彩金,总共是1亿8千3百50多万。

    在开完骰盅后。柳爷在两个保镖地陪同下。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了赌场。

    看到柳爷一句话突然转身就走,张志江立刻跑到他身边小声问:“柳爷。你看出那小子是怎么出千了吗?”

    柳爷表情严肃地说:“他并没有出千,他是真的听到了骰子的点数,你们遇到的是真正的顶尖高手。不用再查了,你现在马上打电话给你老板,就说如果他不想倾家荡产的话,马上停止今晚的营业。在赌台上,没人能够赢得了那个人,你们自己好自为之吧。”说完,他不再出声,一言不发地上了自己的高级房车。

    张志江知道问题严重,立刻用对讲机将柳爷所说地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闻振强。

    在听完张志江的汇报后,闻振强的脸色变得阴冷至极,令人感到一种莫明的心寒。

    过了一会,他忽然对曾不凡说:“马上停止今晚地营业,理由你随便找一个。另外你立刻叫齐人手开车过来,我要废了那小子,我要看看以后谁还敢在闻振强地地头上耍花招。”

    “是,老板。”曾不凡连忙走出去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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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乔汨坐着计程车离开赌场的时候,他很快就从倒后镜看到有几辆车若即若离地跟在计程车地后面。

    看到这样,乔汨的嘴角轻轻地翘了起来。

    当计程车驶到一段没什么车子经过的公路附近时,在公路前面忽然驶过来十几辆汽车。不仅如此,从后面同时又驶过来的二十几辆车子,将计程车一前一后死死地赌在了路中央。

    陡然看到这么多车子同时出现并将他的车子堵在路中央,那个计程车司机顿时吓坏了,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不要担心,不会连累你的。等一下看到我给你打手势时,你就将车子开走吧。”随手将一张大钞递给计程车司机后,乔汨连找都不用他找,直接就下车走了出去。

    那个司机又惊又怕地看着他一个人向后面那二十几辆车子走去。

    这时,三个男人从其中一辆车子上走了下来,其中一个青年一脸不屑地看着走近的乔汨说:“小子你胆子不小嘛,竟然敢在我们强哥地头上闹事。”

    乔汨懒得理他,一边慢慢地从身上拿出一根烟一边对站在那个青年旁边的一个三十来岁。看样子能够说得上事的男人讲:“你们只是要找我,与那个司机无关,况且你们也不想被人看到脸吧,放他走吧。”

    那个男人在盯了?(:

    ) ( 我身体里有只鬼 http://www.xshubao22.com/2/27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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