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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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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荣隐隐觉得,眼前的平衡是临时的,外力强行控制的,属于物理学上的不稳平衡,这两个世家之间早晚有一场大的冲突。

    那时,宜阳的政局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

    第40节、没落门派(一)

    孟伟亭的确是去赴一个约会,这不是王荣猜想的那样是一句托词,而是一个一点也不旖旎暧昧,甚至有点枯燥和紧张的约会。因为约他的人,是一个道士!

    约会的地点不是在恒宇的办公楼里,也不是在道观,而是在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地方,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餐馆。

    孟伟亭出门后,先让司机送他到解放路的一家大百货商场停下,下车后,目送着司机开车离开,他进商场打了个转身,出门就打了个的士离开了,途中,孟伟亭换了两辆的士后,方才在一家名为老乡菜馆的餐厅门口停下。

    孟伟亭走进餐厅,看着周围的环境,不禁紧锁了眉头。幸亏来之前已经换了身衣服,不然真是有点不伦不类了。

    餐厅里已经零零散散地上了几桌子人,其中并没有道士,不过既然孟伟亭都会稍微装扮一下,掩人耳目,那个道士当然也不会真的穿着道袍抛头露面了。

    孟伟亭在一个很矮小、瘦弱的男人面前坐下,与那个男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拿起菜单,招呼服务员点了几个菜。

    “再来一瓶湘泉。”矮瘦男人突然冒出一句。

    服务员很有眼力见,把目光探询地望着孟伟亭。

    “来一瓶湘泉吧,再来一厅可乐。”

    孟伟亭看着矮瘦男人好像几天没有吃饭的饿相,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喝着可乐。

    矮瘦男人狼吞虎咽,一会儿几盘菜就下去了一半,一瓶湘泉也下去了一半,方才抹抹嘴道:“孟总……”

    “不要叫我孟总,叫我老孟。”

    “老了,老了,记性太差。”矮瘦男人端起酒杯慢慢抿了一口,孟伟亭此时才看到对方用斯斯文文的姿态喝第一口酒。

    “酒鬼,有什么事吗?心急火燎地把我叫来,不就是为了噌这顿饭吧?”

    “唉,估计以后也吃不上这样好吃的饭菜了。”矮瘦男人长叹一口气。

    “说得这么严重,发生什么事了?”

    “山里的人要出山了!”矮瘦男人放下酒杯,突然显出一丝狡猾和精明的神色。

    “出山?这个时候出山,他们想干什么?”孟伟亭手里的可乐罐晃荡了一下,溅了几滴可乐出来,眉头锁得更紧了。

    “据说那个东西现世了,师门的遗令,只要那个东西现世,他们就必须出山。这个规矩你也知道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无聊不无聊。你知道吗,卫星已经上天了,人也登上月球了。”孟伟亭没好气地说。

    “不要用你们这两个字,是他们,我是从来不信的,我只信面前杯中的东西。”矮瘦男人摆摆手说。

    “什么时候得到消息的?他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山?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太秘密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你以为我是观主啊!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你这个总经理要为他人打工了。”

    孟伟亭也一直记得自己祖先传下来的遗令,这个遗令和矮瘦男人说的那个遗令不一样。祖先的遗令是,只要山里的那帮人决定出山,孟家所有的财产都必须由那帮人支配。

    孟伟亭第一次知道这个遗令,是他出任恒宇集团总经理的时候。老爷子孟凡涛在他任职的当天,把他叫到书房里。孟伟亭以为老爷子有什么训示,董事长兼父亲训示总经理兼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何况是出任这么个重要职位的第一天。

    老爷子颤颤巍巍地从保险柜里捧出一页乏黄的东西,不像是纸张,好像是丝绸之类的东西,很软。递给他。

    孟伟亭看着手里的东西,很轻,很软,上面鬼画符似地写了不少东西,可是,令孟伟亭郁闷的是,他看不懂。

    “这是祖上一直传承下来的遗令。用古篆文写的。”孟凡涛招呼孟伟亭坐下。在孟凡涛面前,孟伟亭大气也不敢喘。

    “你知道恒宇集团有多少资产吗?”孟凡涛问。

    “知道,一百零四亿人民币。”

    “如果这些钱都不是我们的,你怎么看?”

    孟伟亭不知道老爷子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想考验他的经营能力。

    “我就想办法把这些钱变成我们的。”孟伟亭很慷慨激昂地说。

    “伟亭啊,有些事情是应该让你知道了,我当初刚做总经理的时候,你爷爷也是在这样的日子,把一个天大的秘密告诉了我。”

    “秘密?”孟伟亭猛地抬起头,看着老爷子花白的头发和满脸的褶子,心里涌起不详的预感。

    “是的。我们家族的资产实际上真的不是我们的,是代理一个门派经营的。我们最多只能看成是一个职业经理人,用一个家族做职业经理人。气派够大吧?”

    孟伟亭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李奶奶和李铁梅说的话,你爹不是你的亲爹,奶奶也不是你的亲奶奶!很怪异的感觉。

    “什么门派?”孟伟亭问。

    “一帮道士,叫什么冲虚观。长年生活在在塔山里面。”

    “不对啊!公司的所有法律文件我都见过,股权登记证上,我们的股权分派明明白白的,怎么又变成是别人的了?他们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恒宇是他们的?”

    “他们不需要证据。”孟凡涛淡淡地说。

    “黑社会吗?黑社会我们也不怕。凭我们黑白两道的势力,哪个敢惹我们。”孟伟亭还是不理解老爷子的态度,老爷子天不怕,地不怕,经过几十年的打拼才挣下如此大的基业。

    “你以后会知道的。现在只需要记住我的话,能不惹他们就尽量不要惹他们,这些财产名义上是他们的,实际上他们至今没有来取一分一厘。只要他们出山,这些钱跟我们自己的又有什么两样?不过,现在的局面似乎有点微妙,有一些异动。你要当心。”

    哼,想从我手里把钱送出去,做梦!这是当时孟伟亭心里唯一的想法。

    “想得挺美,什么也没有做,就想出来争夺孟家的财产。坐享其成吗?”

    “别跟我发脾气,我胆子小。”

    “就那么几个人,能做什么事情?还不如老老实实在山里养老。我们给他们在山里开一个敬老院。出来折腾什么?”

    “不要小看了那几个人的本事啊!我知道你手下有一只武装力量,还有两个武馆,还控制着城南的地下势力,可是这些加起来都不是对手。他们的力量已经超出了你们的想象。”

    “力量?”孟伟亭脸上挂着嘲弄的笑容:“你也是山里出来的,我没看出来你的力量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不,不,再说一遍,不要提我,我是一个败家子。这辈子是没有办法进入他们的世界了。我要是有他们的那种力量,也不会坐在这里喝你的湘泉了。”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刺耳。

    “我的湘泉又怎么了?难道那些人都不食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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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节、没落门派(二)

    这些人真的不食人间焰火!

    在塔山山南,一个很不起眼的道观,门匾上冲虚观三个大字已经有点脱落油漆了,在清晨的阳光照耀下,显得有点斑驳陆离。

    冲虚观的历史要真的论起来,还的确没有人知道有多少年头了。现任的观主玉虚道长也不知道。

    有一本秘笈被历代观主代代相传,并且只能由观主一人知晓,经过多年的战火洗礼,朝代变革,秘笈能够传到玉虚道长的手里也算得上是三清保佑了。

    冲虚观历来是道门的小小门派,人丁稀少。比起什么峨嵋、青城、崂山等门派是大大不如,甚至比起比邻而居的南岳衡山的道观,也是稍有不如。到了玉虚道长这一代,更是门庭冷落,连玉虚道长在内,冲虚观也只有不到十人的规模。

    冲虚观的位置太偏,香火不盛。实际上,玉虚道长也没有指望这一点香火钱,他的经济来源另有出处。所以,香火盛也好,衰也罢,并没有放在他的心中。

    也许正是由于远离尘嚣,冲虚观还能保持着道门的一点心法,而没有像许多道观那样,沦落成靠游人的香火钱维生的世俗门派。

    如果说冲虚观的道士还算是在修行,那些风景名胜之地的道观则已经沦落成一种维持生存的职业了。

    玉虚道长身穿一声打着补丁的道袍,坐在静室里默想。

    玉虚道长已经辟谷七七四十九天了,今天就是功德圆满的最后一天。玉虚道长对自己能够在有生之年修到辟谷的阶段,还是非常满意的。他感觉自己的道法最近又有很大的进步。

    清晨的阳光从窗口洒进来,在地上形成一个四方的光柱,窗外不时传来一两声鸟鸣和微风吹拂树叶的沙沙声。玉虚道长刚从山顶吸取玉露精华回来,想起即将面临的大事,刚刚静止如水的道心竟有点蠢蠢欲动的波动。

    “老七回来了吗?”玉虚问门口侍侯的小弟子。

    “回来了,正等候拜见师父。”

    “叫他进来。”

    昨天晚上还在一个小餐馆贪婪地鲸吞着剁椒鱼头和农家小炒肉,牛饮着湘泉美酒的矮瘦汉子出现在玉虚静室的门口。此刻的矮瘦汉子,一改昨晚的猥琐形象,脸上居然洋溢着高人的宁静和淡泊。

    他是玉虚道长排行第七的弟子,实际上,在他面前只有三个师兄,实际排名是老四,但是,以前在他前面的确有六个师兄,其中有三个师兄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离开了道观,玉虚对自己的弟子管得很松,如果他受不了在冲虚观的苦楚,玉虚道长会让他们自由离开。但是有一条,离开可以,再想回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玉虚道长也没有把门完全堵死,只是必须经过玉虚道长的三道考验。不过,看玉虚道长自信的样子,这三道考验不是那么容易能够通过的。

    老七之下还有老八、老九、老十,站在师父门口侍侯的就是最小的弟子老十。

    观里除了正式拜师的七个弟子外,还有些外围的道士,这些事密级太高,就不是老七能够了解的事情了。

    老七敲了敲门,听见里面传来一声答应,便推门走了进去,在师父下首的木凳上坐下。

    “情况怎么样?”

    “孟伟亭看来有些怨言,要入主恒宇还有不少的困难。孟伟亭对自己掌握的武馆和黑白两道的势力看来比较自信,弟子建议与恒宇的当家人孟凡涛接触一次,孟伟亭人年轻,不晓得厉害,孟凡涛是知道的。”

    “不用了,现在不要惊动小孟吧,他也是一个倔犟脾气。他现在不大管事了,具体事务都交给了孟伟亭,这也是在表明一个态度。不过,我想现在孟凡涛应该已经知道这事了。”

    老七听出了师父话里有几分矛盾,既说不要惊动孟凡涛,又说孟凡涛已经知道此事了,难道说惊动和知道具有不同的含义?

    玉虚道长似乎看出了老七的疑虑,笑道:“既然要平平安安入主恒宇,就不能引起恒宇高层太大的反弹。陡然去见小孟,他也不会驳我这个面子,但是见上面又怎样呢?时过境迁,现在的社会与以前已经大不一样了。如果事情谈僵了,后面的事就不好办。毕竟,恒宇并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而只是一个手段、桥梁。我们并不需要把恒宇掌管一辈子,这些身外之物不是我们这些修行的人追求的东西,我们只是要借助恒宇的钱财、人力为我们办一件大事。”

    “可是孟伟亭不十分合作,怎么办?”

    “没关系,现在还不到时候,到了时候,他孟凡涛自然就会乖乖地合作。连小孟都不敢违逆冲虚观的命令,他孟伟亭能成什么气候?”

    玉虚道长说道这里,长叹一口气:“可惜,这些凡夫俗子不理解我们的苦衷。现在看来,连小孟也不理解,真的让我有点……唉,红尘难离啊,我苦修上百年的道心,思虑起这些俗事,居然也感觉有点动摇道心的意思。老七,你成天在红尘中打滚,道心居然不退反进,在我的弟子当中,你是最有天分的一个了。”

    “弟子惭愧,留恋红尘俗事,至今未窥道心,师父怎么反说弟子最有天分,莫非师父是在批评弟子?”

    “你是大智若愚,你大师兄是大愚若智。你们都有与一个字有关,那就是愚,愚,有时是一种坚持,执着。好了,你可以走了,出去叫你大师兄进来。”

    老七唯唯诺诺后退到门口,对师父施了个礼,转身出去了。

    玉虚道长的大弟子看起来是一个非常鲁莽的人,长得五大三粗,咋一看,与修道之人的仙风道骨相差甚远,甚至与修道根本就挂不上边。可是,他却是冲虚观中,除了玉虚道长之外修行最深的一个了。

    心思愚鲁,但能坚持执着,这也许就是他修行的秘诀吧。

    “弟子拜见师父。”

    “坐。神器已经面世,但是为师清晨临时起意,卜了一卦,但卦相令人非常费解,扑索迷离,神器面世后似有许多变故。你即刻出发,按为师交代的去办。冲虚观能否一振雄风,关键就在此一役。想当年,峨嵋、青城、崂山何等风光,却在神器争夺之战中大伤元气,一蹶不振。而神器在我派手里得而复失,至今尤是冲虚一脉的遗憾。当年要不是不良弟子心生歹意,也不会闹出后面如此困难的局面。历代师尊的重托,就在我们身上了。”

    “是。弟子告辞。”

    “脱下这身衣服,换上普通装束。”

    “是。弟子明白。”

    处理了几件大事之后,静室又清静起来。玉虚跌坐在蒲团上,重新进入了神游物外的修行。

    第42节、擒拿术

    李畅早就放弃了每天的凝视锻炼,但是每天的身体锻炼还是坚持了下来,放在家里的锻炼器材不用白不用,李畅已经养成了习惯。

    也许是每天坚持锻炼的原因,李畅发现自己的手劲增大了很多,特别是手指的力量,大得有点离谱。

    第一次发现手劲变大是在家里的一次修理工作中。

    家里的水龙头坏了,徐小燕打电话叫来了物业,一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抗着一口袋工具来到李畅家里。小伙子进厨房看了看就出来了:“水龙头滑丝了,需要换一个。你们去五金店买一个,大概二十多块钱吧,要是信得过我,我们也随身带有备件,现在就可以给你换上。换不换?”

    徐小燕听了,踌躇了一会儿,从历史经验来看,使用修理工带来的配件总是给人一种不可靠的感觉,不像在五金店,各种水龙头摆在那里,质量不同,价格各异,并且还可以砍砍价。价格基本上是透明的。而修理工带的备件谁知道是从哪里淘换来的便宜货。

    小伙子看出了这位大妈的心思,以退为进地笑道:“那这样,我先回去了,你们琢磨琢磨,什么时候买好了,什么时候给物业打电话。另外还有几家等着我去修理,再见。”小伙子拎起包就要走。

    李云生看出了他的意思,如果不买他的备件,说不准哪天才有时间给你修了,再说,这水流得欢实,也是人民币啊!再流个几天,几个水龙头的钱也找补回来了,忙拦住小伙子说:“好了,就买你们的吧,赶紧换好。我们还要做饭。”

    “好咧!”小伙子放下挎包,拿出扳手走进厨房,他要把总阀门关上,才能更换水龙头。

    可能是长期不动用,阀门生锈了,小伙子双手扳住硕大的扳手,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能合上阀门。不知是因为用力过猛还是不好意思,小伙子脸上有点黑里透红。

    试了几次后,小伙子终于放弃了:“阿姨,工具不趁手,我回去换个大点的家伙过来。你们稍等一会。”

    李畅在旁边好奇地看着小伙子的动作:“有这么紧吗?”他怀疑小伙子另有什么想法,也许根本就没有这种型号的备件,回去现寻摸呢。

    好奇、有的恶意的想法,加上年轻气盛,李畅说:“我来试试。”

    小伙子斜瞥了他一眼,道:“小朋友,还在念书吧,理论和实际是有差别的,这种粗活不是你能干的。你看看我的手。”小伙子伸出一双大手来,粗大的关节,满手的粗茧,“你看看你的手,细皮嫩肉的,你比我有福气啊,你以后是吃坐着的饭,我现在是吃站的饭。”

    “什么意思?”李畅不解。

    “你以后是坐办公室的,成天坐在那里玩笔杆子,耍嘴皮子,当然是吃坐着的饭,我成天到处跑,给人修理水龙头我还能坐着不成?当然是吃站着的饭。你有福气啊!”

    一句小朋友让李畅也气得红了脸,他把小伙子推开,挤到阀门面前,抓住阀门,使劲一转。阀门嘎吱地响了几声,居然转动了起来。李畅手上加力,转动几下,居然把阀门拧紧了。水龙头终于止住了流水。

    小伙子难以置信地看着李畅,然后抓起李畅的手仔细地研究起来,李畅害怕得赶紧缩回手,小男人的手被另一个大男人握在手里把玩真的不是个滋味。自己也没有这方面的癖好。

    “看不出来啊!你的手劲太大了,怎么练的?”小伙子惊讶地问。

    怎么练的?李畅也回答不上来。好像没有使多大的劲!

    这件事之后,李畅对自己的这双手注意起来。他又再试了几次,不同的场合,不同的人,他发现,自己的手劲比起普通人真的是大了不少。有一次,他甚至用手指把钉子拔了出来。这样的指力练点穴绝对有前途。

    据说点穴术需要指力,指力达到一定程度后,力透穴道,就能起到点穴的作用。不过,不同于象棋棋谱,棋谱满大街都是,而点穴术,貌似没有这种书籍卖。

    李畅首先从金庸、古龙的书里寻找灵感,把以前读过的书又翻出来了复习了一下,这些书里描写得非常热闹,五花八门,天花乱坠,但是李畅在自己身上试了几下,除了呲牙咧嘴地忍住疼痛,在身上增加几处紫色的伤淤外,好像没有什么用处,李畅仍然是不得要领。不幸的经历使他明白了一个朴实的道理,书生误国啊!

    李畅学习点穴术的决心就像当初学习象棋一样,象棋,这么高深的学问,上千年的文明积淀,不也让自己学会了吗?如果不是自己坚持,一不小心就要跨入国手的行列了。点穴术?有什么了不起,自从小说里描写点穴术,也不过几十年的时间吧。最多超不过百年。

    真要是学会了,以后打架就不用怕了,随便几下就让人服服帖帖。多拽的本事!

    让李畅郁闷的是,他根本就找不到有关点穴的书籍,无论是在书店还是在网上,每当他进入一家书店问起这类书时,营业员都给他一个白眼:“去去去,捣什么乱?”

    最终,李畅注意到武侠小说里说的一个事实,点穴术属于武功秘笈,不是满大街都能找到的东西。秘笈嘛,要是到处都有,还称得上秘笈吗?

    点穴术学不成,李畅只好退而求其次。他买了一本介绍擒拿术的书,擒拿是利用关节锁定的原理,使人脱力而失去反抗的能力。十几天下来,李畅把一本擒拿术练得像模像样,不过,这次他不敢在自己身上试验了,弄不好伤筋动骨,不是闹着玩的。

    不管怎样,对自己在银行的行为总算是有一个交代吧。李畅对于自己的异能有一种天生的恐惧,这种恐惧是潜在的,下意识的。掩饰这种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用另一种技能代替它。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自己这个变态的技能。

    徐小燕有时看见李畅在自己的屋里比划着,又无意中看见了李畅没有藏好的书,有点惊慌:“小畅,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不要打架,打架不好。别人要和你打架,你要告诉老师,让老师批评他。如果是外面的人要打你,你告诉警察,让警察去处理。打架不好,不管是你自己被打伤了,还是把别人打伤了,都不好。”

    李畅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把絮絮叨叨的老妈推了出去:“锻炼身体,妈,我这是锻炼身体。老师教育我们,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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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节、异能救美(一)

    不过,李畅苦心练就的擒拿术还终于派上了用场。

    一天放学的时候,路过李畅当初被抢劫的胡同,李畅和王绢说说笑笑地走着,忽然发现胡同里多了好些脸生的家伙,看那身打扮,就是街头的小混混。往常这里是豪哥的地盘,今天他怎么没有在这里?莫非胡同里的小混混已经换班,豪哥升级了,不用干在胡同抢学生几毛钱这样的小勾当了?

    自从豪哥给李畅孝敬一万元钱后,李畅走这条胡同比进自己家门还顺畅。走在胡同里,看着豪哥等几个人巴结的笑容,内心的感受只是一个字,爽!

    小混混看见了李畅和王绢过来,慢慢地围了上来。其中几个还朝王绢吹了几声口哨。

    “李畅,我们赶紧跑吧,预见流氓了。”王绢害怕地说。

    “没关系,有我在呢。他们不敢把你怎样?”李畅拍着胸脯说。

    “我看事情不对劲,这些人不是以前的那些人。看着面生、眼襂。”

    王绢这么一说,李畅心里也打开了小鼓,遇事就怕自己吓自己。王绢这么一捣乱,李畅的士气就打了个折扣。

    “兄弟,拿点钱出来花花,请哥们几个喝点小酒。”为首的一个粗壮、敦实、矮胖的家伙说,这个家伙的头很大很圆,摘下来可以当篮球打,不说瞎话。

    “你们是豪哥的人吗?我认识他,都是自己人。”李畅带点颤音地说道。李畅突然恨死了这个家伙,害得自己在女孩面前,特别是自己暗恋的女孩面前失了面子。妈的,往常一点不怕的,今天怎么了?

    “豪哥?豪哥是谁?不认识。你们认识豪哥吗?”胖墩讥笑地问了问周围的手下。不认识,不认识,他是谁啊?

    “我们认识美国总统,克哥,布哥,认识俄罗斯总统普哥,还认识不知是躲在伊拉克还是阿富汗的拉哥,就是不认识什么豪哥,他是哪一根葱?”胖墩哈哈大笑起来。

    莫非豪哥出事了?也许他本来就是一个小混混,偏偏要充大头蒜。

    “你们要干吗?”李畅下意识地护住王绢,退后了一步。

    “年纪轻轻的脑子不行,耳朵也不好,你说你这书是怎么读的?打摆子去了?你父母生你养你多么不容易啊,居然混得这么窝壤。”胖墩比李畅的班主任唐老师还要语重心长地教训道。

    李畅回头对王绢低声说:“你赶紧往回跑,跑到学校,我来对付他们。”

    “你一个人怎么行,这帮家伙下手狠着呢!”王绢拉住李畅的衣服下摆。

    “你先跑,我一个人抵挡一会,待会一个人跑起来也容易些。”

    “跑什么跑?你妈逼快点拿钱!”胖墩一脚就踹了过来。

    李畅没有注意,被这一脚狠狠地踹在小腿肚子上,李畅踉跄了几步,摔倒在地,王绢想拉住李畅,无奈力气太小,被李畅一带,也摔倒在李畅身上。

    李畅突然感觉到胸前贴紧了两团柔软,他晃了晃头,看见王绢正扑到在他身上,他赶忙推了推王绢:“快站起来啊!”

    王绢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窘态,俏脸一红,嘴巴一撇,眼泪就要掉了下来。李畅心里说,王绢,我的姑奶奶耶,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赶紧起来吧。旁边还有一群虎狼在环视着呢!

    胖墩走到李畅身边,又在他屁股上踢了几脚。胖墩踢人很有讲究,让人感觉非常疼,但是又不会留下内伤。

    王绢赶紧爬了起来,带着哭腔说:“我给你们钱,马上就给,你们别打了。这里有一百多元,够不够?我只有这么点了。”

    胖墩一把夺过一堆零票子,随手揣进口袋:“才这么点钱?穷鬼!”

    胖墩突然发现梨花带雨的王绢美得不可方物,色心顿时起来了:“这样吧,同学,你陪我们玩一个晚上,我们就不要你的钱了,还倒贴钱给你,怎么样?我们很温柔的,很懂得怜香惜玉的。别怕,我们不是坏人,真的,我们真的不是坏人,孔夫子都说过了,食色性也。意思是,好色和吃饭都是一样,都是人类的本能。不就是吃顿饭嘛,你也亏不了什么。”胖墩说着就过来拉王绢的手。

    胖墩忽然觉得自己的手被一对铁钳卡住了,再也不能移动分毫,紧接着眼前一花,那只魔爪就被生生地掰到了身后,胖墩正要用力挣扎,关节处马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和酸麻,胖墩一丝力也使不出来。疼痛和酸麻混杂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胖墩挣扎了几下,没有挣扎开,嘴里骂道:“你妈勒个逼,居然敢还手,老子今天不把你废了,老子就跟你姓!混帐东西,还傻站着干吗,还不给我上!”

    拿几个小弟被李畅突然的举动一时吓愣住了,呆立了几秒钟方才反应过来,听见老大在骂,赶紧掏出家伙什围攻上来。

    李畅抓住胖墩的手一抖落,顺手把胖墩推了出去,转过身子,伸展刚学会的擒拿手冲进了人群。

    李畅的擒拿手没有经过实战检验,还有点生疏,一对一还可以招呼,一对多的时候就有点手忙脚乱了。刚开始的时候,着实挨了几下,好在这些小混混拿的都是些棍棒,没有刀子,李畅受的都是些皮肉之伤,以前从来没有试验过,李畅也不知道的是,经过异能的洗礼,他的身子也强横了许多,挨了好几下棍棒,也没有感觉太多的疼痛。

    挨了几下,李畅打出了真火,手脚也慢慢熟练起来,他那双具有恐怖指力的手发挥了巨大的作用,这些小混混只要被他的手碰到了身子,无不痛彻入骨,伴随着酸麻的感觉,马上就失去了战斗力,不一会儿,几个小混混都被他揍倒在地上,无一例外地每人的胳膊都脱臼了。

    胖墩坐在地上早就爬不起来了。双手脱臼,根本无法用力。眼见得李畅从一只小绵羊突然变成了一头凶猛的老虎,而原来貌似虎狼的小弟们,变成了一堆被任意宰杀的绵羊。

    最后一个小混混倒在地上后,李畅拍了拍手,走到胖墩面前,在他屁股上踢了几脚。

    “还敢不敢抢钱了?”

    “你妈勒个逼,有种你就把老子杀了。不然老子跟你没完。”胖墩还真是一个硬汉子,身上疼得冷汗直冒,嘴里还不认输。

    “你当我不敢杀你!”李畅捡起一根棍棒,做势就要当头抡下去。

    王绢赶忙拉住了李畅:“别打了,打出人命就不好了。”

    “我吓唬他们的。”李畅把棍棒丢了。

    “好,你有种,老子记住你了。肯定是二中的学生,老子以后每天守在校门口,见你一次,揍你一次!”胖墩仍不服气地骂骂咧咧。

    “就你们这几个熊种?歇歇吧。这样的人再多也不够下筷子的。”李畅这场架打下来,更加自信起来。

    “有种你告诉我名字,我们改日单挑。”

    “名字?”李畅冷笑了一声:“你记住了,老子坐不改姓,行不改名,我叫李畅,木子李,畅快的畅,你记住了,我等着你。”

    李畅凭着一股大战过后的豪气和煞气铿锵有力地掷下这几句话。不过,话刚出口,他马上后悔起来,妈的,呈什么英雄,打了就打了,告诉他名字干吗?等着他上门报复吗?傻冒,自己真是傻冒!他狠狠地给自己的脸来了一下,脸上立马通红,出现了五个手指印。

    王绢拽住李畅的手:“你疯了,干吗打自己!”

    嘿嘿,嘿嘿,李畅抓住王绢的手赶紧往前跑去!可惜,他没有看见胖墩当时的脸色。

    胖墩一听李畅的名字,脸色刷地变了!冷汗从额头上如雨水般淌了下来。

    自己怎么就惹上这么个杀星了。马锤子三个人在道上的名气够大吧,还不是栽在这个家伙的手下,两死一伤。还有,抢银行的那三个家伙,也折在了他的手下。人家还有枪呢,不也没有讨得了好!

    更何况,更何况……胖墩想起即将受到的惩罚,脸色已经变得煞白,手上的疼痛和酸麻都已经感觉不到了,心里拔凉拔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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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节、异能救美(二)

    李畅拉着王绢一口气跑出了胡同,到了大街上,方才停下脚步。李畅长吁一口气。

    “放开我,这么多人都看着呢。”王绢挣扎着要摆脱李畅的手。

    李畅意识到自己还拽着王绢的手,他赶忙松开。上帝作证,我绝对不是故意要拉着她的手不放。“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信上帝,所以上帝作证是准不得数的,说实话,观音菩萨作证,我绝对是有意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王绢的胸脯激烈地起伏着,俏脸通红,一口气跑这么长的路,运动量还真的很大!至于为什么脸红,当然是因为运动的原因。你以为还会是什么原因?你也跑这么一段路试试!

    “总算跑出来了,以后这条胡同再也不能走了。豪哥这家伙干吗去了?”李畅顾左右而言它。说心里话,好怀念豪哥在的时候啊!每天的恭迎送往,特满足李畅的虚荣心。更不要说那一万块钱的孝敬了。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手的?刚才你打架的样子好帅哟!”王绢看着李畅,大大的眼睛冒着星星说。

    李畅马上警觉起来,王绢这样的表情他见识过很多次,每次都在迷魂汤下上了个大当。弄得李畅每次见到小女生眼里的小星星,都有点谈虎色变的条件反射。

    “帅吗?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李畅很谦虚地说。妈妈说过的,做人要低调,低调。

    “你还没有告诉我是从哪里学来的呢?我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能打架。还有上次救晓楠姐姐那次,还有在银行抓住抢劫犯那次。我发现你这个学期变了很多,发生了什么事吗?外星人附体了?还是吃了什么古怪的仙果丹药什么的?要不然就是触了电,拥有了异能。”

    触电后拥有异能的那本书还是李畅借给王绢看的。那个猪角运气好得简直翻了天,220伏的电压,10分钟的接触,居然没有把他电死,反而让他拥有了翻江倒海的能力。貌似人品太好了点。

    “变帅了是吧?”对付王绢非常八卦式的盘问,李畅经过多次教训,已经很有经验和抵抗力,他摆了个酷酷的姿势。

    “别打岔,回答我的问题。”王绢很严肃地说。

    “看书,完全是看书自学。你知道的,我一向是一个勤学好问的好学生,理解力也不算太差。”李畅心里叹了口气,好奇心害死猫啊!

    “哼,不想说就算了。稀罕呢!”

    “以后你再也不用怕小混混、小流氓的骚扰了,有我保护你呢!不说多了,对付个几十个还是不成问题的。”李畅豪气冲云地说。

    “吹牛!说你胖你就喘。李畅,你身上的衣服都挂烂了,脸上也有手指印,回家怎么跟你爸爸妈妈交代?”

    这才是李畅最为头疼的事情,这一身衣服少说也几十块钱,刚买不久,妈妈看衣服烂成这样,还不得把自己唠叨死。

    更可怕的是,千万不能告诉妈妈自己打架了,她老人家的心脏会承受不了的。平素妈妈就见不得打架流血的事情。

    李畅傻傻地站在那里,怎么也想不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边走边想。”

    一直快走到小区门口了,他们还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要不这样,你先到我家,把事情跟我爸妈解释一下,我爸妈通达些,然后我爸妈去跟你爸妈解释,这样你爸妈就不会怪责你了。”王绢这一串我爸妈,你爸妈,就像说绕口令一样。

    “算了,麻烦,本来只不过是一家知道的是,这样一来就变成两家都知道了。就说是摔一跤吧。我这个学期不知道摔了多少跤了。我妈心疼我,不会怪责我把衣服摔破了的。”

    李畅摸透了老妈的脾气,只要不是打架,什么都好解释,特别是摔伤,老妈的心思早就转移到儿子是否有伤痕的事情上,至于衣服这种身外之物,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虽然事后也免不了唠叨,但是事后的唠叨已经没有多大威力了。

    “可是,你脸上的手指印怎么解释呢?真搞不懂你,打架没怎么负伤,自己却把自己扇了一个耳光。有毛病啊!”

    李畅苦笑,不语。

    “我告诉你一个法子,你回家前,把脸上弄脏点,反正是摔了一跤,脸上脏点也很正常。你妈也看不出来。回到家后,你妈肯定要你去洗脸。千万不能洗,第二天早上才洗,到那个时候,手指印可能就消了。”

    “不洗脸?”李畅恐怖地喊道:“我妈一定会杀了我的。”

    “那我就没有办法了。赶紧回家吧,早点回去还可以减轻罪责。”王绢嘻嘻一笑,向李畅摆了摆手,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李畅忐忑不安地走进家门,脸上果然脏兮兮的。

    一切都按照自己想像的那样,徐小燕看见李畅的衣服被撕烂了,马上就开始唠叨,当听说是摔了一跤后,注意力马上转移到李畅的身上来,非要他脱了衣服检查是否有伤痕。

    “不会这么夸张吧!居然要脱衣服检查。要是让同学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我?”李畅抗拒着。

    “废什么话?同学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再说,如果留下暗伤怎么办?那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快脱衣服。”

    别的同学不会知道,王绢肯定会知道的。她那张嘴太厉害了,一不小心就会着了她的道,上当受骗的次数还少吗?自己在她面前根本就存不住话。

    好在身上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徐小燕放心地让李畅穿上了衣服。然后,很恐怖地,徐小燕的注意力就转移到李畅的脸上来了。

    “怎么这么脏?快去洗洗。”

    李畅磨磨蹭蹭地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捧起水胡乱洗了一把,咦,好像印记不见了。李畅赶紧取了毛巾,仔细地把脸擦洗了一遍。果然,印记不见了!

    身体很抗打啊!这种异能给那些怕老婆的男人用是最好的了,无论老婆怎么虐待,第二天上班依然精神百倍,看不出丝毫痕迹。

    PS:强推期间,一天三更。

    第45节、惹祸上身(一)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期末考试的时间,李畅还记得自己的豪言壮语,期末考试要进入班上前十名的位置。

    王绢在班上一直是在第三、第四左右徘徊,班上成绩最好的,也是成绩最稳定的张蕾,总是占据着第一名的位置,紧随她之后的是班上的小帅哥陈森昆,他是王绢的追求者之一,在追求者的排名中非常靠前。至于张蕾,则是属于诸葛亮的妻子一类的人物,是放在家里是个宝的女人。

    李畅呢,似乎还没有列入王绢的追求者的队伍中,当然就无法排名了。

    李畅这段时间非常用功,以前拉下的功课太多了,要全都补上来,还是要花点时间的。

    对于李畅这个人,陈森昆一般是无视的,即使他到王绢的座前讨好的时候,眼前也好像不会看见李畅这个人。

    “王绢,昨天我爸从欧洲回来了,给我买了一个苹果公司的iPod,棒极了,nano二代,带4GB的闪存,哪天我借给你玩几天。”陈森昆说。

    “王绢,这个题你帮我看一下。”李畅把一张卷子递给王绢,王绢对陈森昆抱歉地笑笑,把注意力转移到李畅的题目上来。

    自从李畅出院后,王绢和李畅的关系改善了许多,在听说医生表示出对于李畅高考的担心后,王绢就决定,帮助李畅补习功课,把他的成绩提高上去。所以,对于李畅提出的学习上的问题,她几乎是有求必应。

    题目并不太难,李畅出院后,学习似乎退步了,以前还能解决的问题,难道也忘记了?王绢花三分钟解决了问题之后,把卷子还给了李畅。

    “王绢,这个学期的期末考试快开始了,有没有信心拿个第一?把张蕾那个变态拉下马?”

    “你都不行,我哪有这个实力。”

    “其实,也没有什么……”陈森昆的话又一次被打断了。

    “王绢,把你记的作业题目给我抄一下。”李畅说。

    “你上课没有抄吗?”王绢问。

    “抄了,没有抄全。”

    王绢翻起书包来,一分钟后,陈森昆说:“实际上,和张蕾比起来,你是物理差一点,我是英语差一点,如果我们两个互相帮助一下,你辅导我英语,我辅导你物理,期末绝对不会比张蕾考得差。”

    王绢还没来得及回答,李畅又在那边惊呼起来:“王绢,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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