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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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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畅对这个问题丝毫不以为忤,坦率地告知:“一千多块钱吧。”

    “李先生,我有一个问题不解。”石磊接过话头,“你在古玩界随随便遍地玩玩,一个月就是几十万的收入,怎么还来做酒吧这行?”

    “呵呵,刚来就干这行,现在都混熟了,不想换工作了。”

    “我倒是有一个建议。我现在开了一家工艺品公司,非常缺乏李先生这样的人才,不知道李先生是否有意屈就。工资方面都好商量。我们可以二十万的月薪聘请你。同时提供一套住房和一辆公务用车。”

    “石总没有听出我的意思吗?”李畅呵呵一笑道:“搞古玩纯粹是业余爱好,我不想把业余爱好来当作主业。谢谢石总的抬举,不好意思啊!”

    “李兄弟,这么好的机会我看着也眼热,要不是水平差点,我自己就毛遂自荐了。要不你再考虑考虑,别急着回答。”吴老六还不死心,继续蛊惑道。

    “谢谢吴老板,不好意思啊。两位还要点什么?”

    李畅拒绝得非常干脆,一点也没有拖泥带水,石磊阅人已多,察言观色,知道今天已经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了,所以不再提及此事,只谈些风花雪月,传奇典故。李畅陪同了一会,见石先生是一个风趣的人,内心对此人已不是刚开始时的拒绝了。

    “改日请李先生吃顿便饭,务必请李先生赏光。”临走的时候,石磊表示了今天来的第二层意思。

    “再说,再说吧。”李畅敷衍着。

    第8节、地下赌场

    我们去一个地方。”陈阳吃过中午饭之后,跟李畅说弟弟的事情。”

    “他怎么了?”李畅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玩的越发大了,听说这两天他尽在一个地下赌场鬼混。”陈阳把身子往沙发上重重一摔,叹了口气。自从陈星那天见识了李畅的手段后,整天想着的事就是拜师学艺,求李畅这条路被陈阳堵死了,只好另找高明。“据小三子说陈星拜了一个高人为师,拜师钱就交了五千,学了几手就想去赌场碰碰运气。”

    “地下赌场?我们进得去吗?”李畅脑海里马上闪过电影里见过的地下赌场的镜头,黑衣大汉,对讲机,进屋搜身,还有,刀光剑影。

    “给莫文伟打个电话,他应该有办法。”陈阳想起了那天来拜访李畅的那个职业赌棍。

    “除了他就没有别人了吗?”李畅实在是不想看见莫文伟那张妩媚的笑脸,这老小子的名字估计是那场动乱年代起的,文卫文卫,文攻武卫,现在年代变了,这个名字就显得很另类,所以把卫改成了伟。

    “朱胖子可能有点办法。”陈阳想了想。朱胖子没少去这种场合玩耍,兴许知道这个地方。

    “我们先跟朱胖子说说。别搞得兴师动众的。”

    还没有等李畅打电话,手机先响了起来。吴警官的电话。李畅接了电话后,对陈阳说:“下午我出去一趟。吴警官找我有事,可能是那天抓小骗子的事。找我了解一下情况。那天我也在场,还是我报地警。”

    “你去吧。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吴警官是我老朋友了。”

    到了派出所,吴警官把李畅拉到会客室,先递上烟。李畅不抽,然后泡了茶,声称这是今年地新茶,上好的碧螺春。

    李畅和吴警官也算很熟了,上次物证的丢失还让他背了一个小处分,李畅有点过意不去,但这事还不好说出来,李畅也只能这样了。今天看他的样子,似乎有事相求。李畅倒希望他快点把事情说出来,自己若能帮上忙。也弥补一下心里的歉意。

    “吴警官,是不是有事要找我?说吧。只要我能帮上忙,我一定帮。”

    “先谢谢你那天的报警,我们所长本来也要亲自来表示谢意地,只是有任务出去了,要我转告他的谢意。”

    “哪里哪里,应该做的。”李畅敷衍着。在社会上也混了几个月了。这些不咸不淡的话也听得出来。所长如果真的当面感谢他,不是很简单的事?估计是有事求自己。

    “听说莫文伟来找过你?”吴警官突然问。

    “是的,你认识他?”李畅见吴警官冷不丁说出莫文伟这个名字,猜测他可能知道了一些事情。

    “认识,去拜访过几次,他找你什么事?”笑话,大名鼎鼎的莫文伟都不知道,他这个警察是吃干饭的?分局都挂了号的。而拜访二字,实在是妙语。事实是,吴警官为了禁赌地事情上门去找过莫文伟几次。回来就被上级叫去谈话喝茶。莫文伟这家伙有点背景,他表面上的身份是一家合法经营地大饭店的老板。

    这个问题有点不好回答。在警察面前说赌博的事情?貌似有点自找苦吃。

    “没什么事。谈谈人生,展望未来之类的,然后又说了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

    “你这小子,在你哥我面前也没有一句实话?你是不是和他的弟子光头赌了一场?”

    “赌?天地良心,只是小玩玩。小赌怡情嘛。吴哥你平常不也常找陈哥、朱胖子他们玩吗?”李畅笑道。吴警官也经常和朱胖子他们玩牌,不过是小玩玩,他们本来就是街坊邻居地关系,可以说是发小了。不过在派出所说出这话,味道有点不对。

    吴警官有点紧张地看了看门口:“臭小子,别瞎说,这里是派出所,影响不好。”

    按陈阳的话说,陈哥、朱胖子和吴警官玩麻将是为了沟通感情,共建警民一家,平常输点小钱给吴警官,是为了使警察同志保持身心愉快,更好地为革命工作,为人民服务。陈阳和朱胖子都是人民的一分子,吴警官偶然为他们服务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我听说你的本事不错啊,快赶上赌神了。一手大四喜的天胡牌,说来就来。”吴警官笑道。李畅看出这笑里藏着点东西。

    “呵呵,天上突然掉馅饼了,又碰巧砸着了我。运气,纯粹是运气。”李畅呵呵笑道。

    “没人想揪你的小辫子。臭小子,跟着陈阳、朱胖子他们混,越混越滑头了。改日跟陈阳打个招呼,让他抓你的小辫子。”

    “别别,有话直说,别吓唬我。我胆小。”

    “算了,不跟你东拉西扯了。拜托一件事情,有机会与莫文伟他们多联系,有事情打我的电话。”

    “无间道?”

    “狗屁无间道。没那么牛逼。”

    “有工资发吗?我听说线人都有点特别经费的,没钱可不干。”

    “我踢你一脚信不信。”

    回到酒吧,陈阳告诉李畅,朱胖子联系好了。他碰巧知道这个地方,答应带他们进去。

    晚七点,朱胖子、陈阳和李畅三人准时出现在一个农家院落前面,陈阳开车过来地。小院的门前空地已经停满了汽车,其中不乏一些名牌车。

    朱胖子看来是这里地常客,人头很熟。跟门卫打了个招呼就大摇大摆地带着陈阳和李畅进去了。

    这个地方外面看起来不怎么样,里面装修得很不错,空间也很大,分成了好几个区。老虎机、牌九、麻将、21点、诈金花、梭有。

    空气有点龌龊,烟味、酒味、汗味迎面扑来。差点把李畅砸了个跟斗。

    “瞧你弟弟来的地方。天知道他怎么待得下去?”李畅皱着眉头对陈阳抱怨道。

    “别发牢骚,赶紧找找我弟弟在哪里。”

    “在这里别乱来,这个场子地后台我们惹不起。找到你弟弟,悄悄地把他带走就行。别闹出动静来。我先去玩几把,有事情打我电话。”朱胖子低声告诫陈阳。

    朱胖子朝里面的几间屋子走去,陈阳和李畅在大厅里东看看。西逛逛,没有陈星地踪影。又到几个纸牌厅、麻将厅看了看,还是没有。

    “陈哥,莫非你的消息不准确?”

    “今天他肯定会来的,待会逮他个正着。小心一点,那边的保安已经注意我们了,我们去那边换点筹码过来。

    不送点钱会让人起疑心的。”陈阳说。

    “干吗一定要跑这里来堵他?找到他住的地方,堵被窝里教训一下他不就行了。”

    “哪里找得到他,自从上次见识了你地手段后,开始缠着我要拜你为师。见我没有答应。语言之间教训又太多,后来干脆就躲着我了。据说后来还真的找了个老师,最近老往这里跑,说是要来试试身手。这个倒霉家伙,早晚要把这条命卖在这里。”

    陈阳去换了二千块的筹码,给了李畅一半。李畅玩了一会老虎机,扔进去了几百块钱的筹码。看看时间快到十点了。

    “还没过来吗?”李畅有点着急。

    “别急。应该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了。”陈阳坐在李畅旁边玩。扔了一个筹码进去,摇一下手柄,使劲拍了一下面板,骂了一句,“妈的,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塞牙。一晚上楞没有赢一次。换个机子!”

    “先生,请爱护公共财物。”冷不丁从陈阳的后脑勺上传来一句教训的声音,很低沉,有点像解说动物世界的那位主持人。

    陈阳回头一看。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站在后面,爱护公共财物?陈阳有点想笑又不敢笑。

    “什么破机子。都是骗人地。不玩了。”陈阳站起身来。

    “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如果再出言不逊,我们会告你诽谤罪地。也许你不介意收到法院的传票,我们的律师工作效率很高的。”大汉很认真地告诫道。

    陈阳没有理会这个保安,拉着李畅朝麻将区走去。

    朱胖子正在玩麻将,面前已经堆了不少筹码,看来今晚手气很好,赢了不少钱。见陈阳过来,摸了一张牌打了出去说:“还没有找到?别急,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你弟弟那种人,已经病入膏肓,不下一剂猛药很难治好。既来之则安之吧,先找个地方玩玩,散散心,改天我叫几个人满石景山给你找去,挖地三尺也要帮你找出来。”

    “没心情玩。”陈阳嘟噜了一句,心里很是羡慕朱胖子拿得起放得下的性格,虽然他玩得也不小,不过总有个度,能控制自己,不像自己弟弟。

    陈阳带着李畅满大厅转了一圈,还是没有看见陈星。陈阳看见左边有一个过道,心想那边还没有看过,带着李畅就走了过去。

    “对不起,这里是VIP区。只有VIP会员才能进去,请出示卡。”一个保安拦住了他们两个。

    “会员?怎么办会员卡?”陈阳随意问道。

    “只要你带有三十万现金,并且有VIP会员引荐,就可以办理。”安看了看陈阳,低声说:“带钱了没有?只要带钱了,有我引荐也成。”

    “你能引荐?你是保安,你们老板允许你们这样做吗?”陈阳好奇地问,保安兼顾生意推荐,这家赌场做得有点意思。

    “老板说了,引荐一个给我们提成,算我们地业绩。每月发一次效益津贴。老板说了,企业的发展,靠的是全体员工的努力。老板说了,只要好好干,就会发财,老板说了……”

    陈阳怏怏地耸耸肩,不理会这个饶舌的保安,转身回头。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欢迎,欢迎!”迎面看见的是莫文伟那张笑起来很妩媚的老脸。

    “过来转转,怎么,你也来玩玩?”陈阳问。

    “不是,我就在这里工作。是这里的场监。是不是想进去看看?”

    “嗯,是的,可惜没有带钱。进不去。”陈阳摊摊手,做出无奈的样子。

    “你们俩来还要什么钱,只求不要把我这里当作提款机就行。”莫文伟对门口值班地保安说,“去把值班经理给我叫过来。”

    值班经理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对莫文伟很恭敬地行了个礼。

    “给这两位先生办两张VIP钻石卡,待会送到3包房。”莫文伟嘱咐小伙子几句,然后对陈阳李畅说:“我们到三号包房去看看,今天那里有几个客人,比较有意思。”

    “莫先生,我记得当初在酒吧第一次见面时,我们有个约定,你还记得吗?”李畅虚虚地拦了一下莫文伟地去路。

    “约定?李先生说的是……”莫文伟疑惑地问。

    “记得陈星吧。”李畅提醒了一句。

    “哦,你说的那件事情啊,记得记得,我们绝对禁止陈星进场子的,已经打了招呼下去。答应的事情我莫文伟一定会办到。”莫文伟恍然大悟的样子。

    “哦,是吗?可是我听说陈星到这里来过好多次。并且在这里还输了不少钱?”

    “有这回事?”莫文伟的脸色变得严峻起来,喊过来一个保安,“把你们的头叫来。”

    等保安走开后,莫文伟道歉道:“对不起,这几天我不在场子里,不知道有这回事。不过这事我一定会给李先生一个交代的。这些保安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这些保安的胆子的确不小,居然还擅自拉VIP做生意,李畅心想。

    不一会儿,一个保安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正是开始训斥陈阳要爱护公物的那位,保安朝莫文伟鞠了一躬:“莫先生,有什么事招呼。”

    “我哪里敢招呼你们。现在这个场子里已经没人把我的话当回事了。”莫文伟冷笑道。

    李畅发现莫文伟这个略有点冷酷的样子还耐看些,至少绝对比他的微笑要强。

    剽悍的保安居然在文文弱弱的莫文伟面前流下了冷汗:“对不起,莫先生,莫非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得罪了您,您告诉我,我把他的鸟蛋挤出来。”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禁止陈星进场子来的事吗?”

    “记得,记得,莫先生交代的事情我一点也不敢怠慢,都招呼下去了。”保安小头目在莫文伟面前说话总是稍稍弯着腰。

    “招呼下去了?你的手下背着你做了些什么你一点都不知道?真是糊涂啊,我看你这个位置坐得太长了,有点糊涂了。是不是要让你休息休息?”莫文伟慢悠悠地说。

    “对不起,对不起,莫先生,我马上去查。查到后我马上把这个丫挺的交给您发落。我现在就去。”保安后退了几步,马上跑开了,然后就听见他的低沉的吼声,“妈的个巴子,把几个不当值的保安都给我喊来!”

    第9节、小试身手

    生很有威信啊。这些保安都怕你?我代我弟弟先谢谢阳说。

    “哪里是威信,只不过我掌握了他们的饭碗,他们自然就怕我了。要是离开了这个位置,他们才不鸟我呢。走吧,我带你们去三号包房看看。”

    三号包房很大,面积足有七八十平米,中间是一张圆桌,墙边摆了一溜沙发,有五六个人正在玩梭哈。桌子上的筹码面额都很大。旁边有三五个观战的人。

    “李先生不想上去玩玩?”莫文伟说,露出一点期待的样子。

    “我哪里会玩这个。”李畅摆摆手,“这都是有钱人玩的游戏。我一个普通老百姓玩不起。这张桌子上的筹码随便哪一堆都比我的身家还多。”

    “李先生太谦虚了。你只要一出手,这些筹码还不都是为你准备的。玩不玩?能进这间屋子就能上这张桌子。”

    李畅心道,话里怎么听着有点挑拨的意思在里面?这老小子在给我下套吧?是不是为他弟子的事还怀恨在心?二十几万啊,不是随便说说就能送出去的。

    这桌上的这几位一看就是老江湖,老赌棍。开玩笑,跟他们玩,把陈哥的酒吧卖了也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在正对着门的位置坐着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干瘦老头,他左边坐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有点像大学教授,右边是一个很冷漠的年轻人,神态很倨傲。眉角有一道很粗地疤痕,小刀留下的痕迹。顾盼之下,神色甚是提防,仿佛四周都是他地敌人,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是黑社会的五个字了。

    大学教授的边上是一个胖乎乎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笑容可掬,好像他是今晚上最大的赢家。可是看他前面地筹码,可能他是今晚最大的输家也说不定。

    最下首坐着一个女人,也是三十多岁年纪,涂了指甲油的手上戴了三个戒指,抹成血红的大嘴有点碜人。

    刀疤脸可能听见了莫文伟的话,抬眼瞪了李畅一眼。李畅没有理会他,今天是来找人的,不是来玩牌的,也不是来打架的。既然莫文伟在这里做事,陈星又经常往这个场子跑。莫文伟也脱离不了干系,他以前是答应得好好的。要拒绝陈星进他的场子,并且有事情一定相告。虽然刚才在李畅他们面前教训了保安头子,可是谁知道是不是在演戏呢!看来现在事情有点不对头。李畅四下扫了一眼,拍拍陈阳地胳膊,示意出去。

    旁观的人看了李畅他们几眼,扫描时间不到一秒钟。又把注意力放到牌桌上去了。

    莫文伟见李畅执意要走,也就不再留他。给李畅地红包已经吩咐人准备去了,这是规矩,以李畅的身手,他没有在这个场子里捣乱,砸场子,就是给了莫文伟面子。从和气生财的角度出发,莫文伟应该给李畅封一个大红包的。红包的多少,自然视来人的身手而定,而按照莫文伟地评价。凭李畅的赌术应该可以拿到第二档的红包。

    桌上的这几位的输赢与赌场没有关系,谁赢得多。谁输得多,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赌场只是保证安全,并且从中抽头,来回倒手的越多,赌场的抽头就越多。从莫文伟的角度出发,这个赌局越激烈越好。

    桌上的赌局已经是今晚场子里最大地了,输赢已经达到上千万,有几个已经赌上了真火,这才是赌场担心的事,就怕那些赢不起也输不起地人,外面的场子如果发生这样的事,自然有保安劝阻,一般都闹不大,保安能够控制局面,但VIP包房里发生这种事,就不大好控制了。者都是有些身份的人,谁也不好得罪。

    这个台子上,教授和干瘦老头是最大的赢家,刀疤脸和小胖子是输家,其余几个略有输赢,但不大。不过刀疤脸赌本雄厚,面前还有不少筹码。

    “请等一下。”

    李畅他们刚走到门口,后面就传来一声招呼,声音不大,很柔和,但很有自信。李畅回过头来,见是干瘦老头在向他点头。

    “就走了?怎么不上来玩一会?”干瘦老头像和老朋友那样熟络地朝李畅打着招呼。

    李畅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做出很丰富的面部表情,那意思是,叫我吗,我们认识吗?

    “来来来,坐我的位子,我玩得太累了,休息休息。”干瘦老头像一只老狐狸一样笑道。

    “怎么?有点不够意思吧,赢了钱就想走?”年轻人拿眼斜瞥着干瘦老头。

    “呵呵,小玩玩,没必要动气嘛。”干瘦老头仍然和气地笑笑。

    “那不行,输家说话才能走,我还有赌本,等你把我最后一块钱都赢走了,你就可以走了。”年轻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来,“里面还有五百万。”

    “好好好,都依你,我一个老头子了,不跟你们年轻人生气。这样吧,我的确有点累了,刚才那小伙子代我玩吧,输了算我的,总行了吧。”

    “你说的是他?”年轻人指着李畅,“他是你什么人?”

    “不认识,刚见面。”干瘦老头再次对李畅招招手,“过来过来,不会吃了你的。”

    莫文伟推着李畅走

    身边。

    “你来玩玩。别担心,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这里总共有八百多万的筹码做你的本金,你要是输光了,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若是赢了,多出本金的部分都归你。”

    “我从来没有玩过,你就不担心我把钱都输掉?”李畅好奇地问。

    “才八百多万也算钱吗?你真是没见过市面。”老头含沙射影地说,“我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一晚上输赢几千万都很正常。”

    莫文伟低声说:“乔先生做地是大生意,这点钱还从没有看在眼里。你放心玩。”

    李畅脑子转了几圈,想不出里面有什么陷阱。

    “我真的从来没有玩过呢。”李畅笑道。

    “规矩知道吧?”老头说。

    “规矩倒是知道一点。”

    “那就行,新手手气好。玩地时候不要问我,就当这些钱都是你自己的。”

    旁观的人发出艳羡的咂咂声,有人见李畅还推三阻四的,早就不耐烦了。嚷嚷道:“丫运气怎么这么好。换了我,二话不说,坐上再论。快点快点。”

    当李畅把手压在第一张牌上面的时候,老头地目光死死地盯在他的手上,足有一分钟后才放开眼光。

    莫文伟也注意到了老头的神色,暗自凛然,心想这位乔董事长莫非也是同道中人?不过他至少是一个有钱人,跟有钱人多交流,自然好处总是多多的。李畅一双手的特别,莫文伟在酒吧的时候也注意到了。天生就是一双赌神的手。如果稍加训练,绝对是不世出的高手。

    干瘦老头收起走神的心思。重新回到牌桌上来。

    这个时候已经发了三张牌了,李畅看看自己的牌面,把牌扔进了桌子。这个时候,牌桌上只剩下刀疤脸,教授和女子了。

    最终刀疤脸以一张底牌十凑成一个三条赢了教授地一对A。

    胡乱玩了几把下来,李畅已经输出去几十万了。牌风不行。手里一直没有好牌。即使把牌的位置记得再熟也没有用。

    李畅第一次玩这么大地赌注,只是在开始的时候紧张了几分钟,后来就神色如常了。从李畅刚上来那略显生涩的动作,眉毛上有一条刀疤的年轻人看出他是个初哥。

    在赌桌上,关键的是平常心。胜不骄,败不馁才是赢钱的法宝。李畅自从拥有了异能之后,对金钱地兴趣已经大为降低,金钱免疫力已经得到很大的提高,因此他才能真正地把桌子上的筹码看在是别人的钱。在这种场合,才能看淡输赢。恬淡如水。

    李畅的神情在刀疤等人看来,不过是强装镇静。或者就是弱智一个。刀疤暗笑老头今天发疯了,把几百万赌本交给一个素昧平生的初哥来玩。刀疤开始还有点担心李畅是老头故意安排的高手,不过看了开始几把后,刀疤打消了担忧。

    在莫文伟看来,李畅这种神态,才是绝顶高手的风范。喜怒不形于色,哪知道李畅在牌桌上就根本没有喜怒,就更不会形于色了。

    老头在旁边果真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李畅打牌。陈阳也被这场豪赌吸引住,把弟弟的事情暂时丢到脑后去了。

    牌局慢慢地进展着,刀疤赢了两次小的,又输了几次大地,桌子上的筹码越发少了。教授不紧不慢,还是大赢家。李畅基本上是保持小输赢。最令莫文伟感到惊讶地不是李畅的输赢,而是他对于危险的敏感程度,有一把他居然把牌面上有一对A的牌就直接扔了,而这一把刀疤以三条K输给了教授的顺子,当李畅扔牌时,桌面上刀疤脸有一对K,李畅的牌面最大,根本没有扔的道理。

    李畅开始想用底牌复制一张A出来,后来看到牌局的变化,另两张已经在别人手里,自然就不能采用这种手法了,到时桌面上出现五张A,

    而现在这一把更让莫文伟看不透了。李畅牌面上只是黑桃56,他还不丢牌。只是一个劲地跟牌,并且还加了一次注。

    教授已经注意到了李畅,因为他的一个怪异的特点,他从来不看底牌。由于记住了牌的位子,李畅能很清楚地知道每个人的底牌,这种举动把赌场高手也蒙住了。

    莫非这个家伙是扮猪吃老虎?教授变得谨慎起来。

    当李畅拿着黑桃56、8使劲往前冲时,教授拿着牌面上的三条10也丢了。

    围观的人嗡嗡地议论了起来。这些旁观的人也都是赌桌上的常客,见这种情况有点看不懂,特别是教授拿着三条10也丢牌。让纳闷。

    刀疤不丢牌,他手里有牌。牌面是三条7,底牌是一张杂牌k。只要再来一张7,凑成四条,李畅的牌就凑不成同花顺了。实际上刀疤并不是特别需要那张7,牌面上就不小了,而李畅则必须要那张7。》堆废牌。从概率来说,刀疤地赢面就大多了。

    除了李畅谁都不知道,李畅的底牌是一张3

    当两人拿到最后一张牌时,刀疤面上地牌是三条7和一张k,的牌是黑桃56、89,

    这个时候,李畅还没有看过底牌,因此,旁观的人谁的底牌是什么。外面的牌已经出现三张7,还有一张黑桃7没)此,从理论上来说。李畅的底牌有这种可能。

    但这仅仅是可能,因为这是一个小概率事件。莫非这个初哥在赌那张黑桃7?刀疤脸时刻在观察李畅地动静,他没有看过底牌,刀疤脸很清楚地注意到了。刀疤脸底气十足。

    李畅知道,这张黑桃7在没发的牌中很靠后的位置。也就是说,他的底牌不是黑桃7。而靠着牌面上的5、6、89。一群小喽喽,他怎么能赢得了刀疤的三条

    而这个时候,由于李畅的推波助澜,桌面上已经有了上千万的筹码,刀疤把卡里的五百万也抵押了出来。他的赌本已经不多了。

    牌面是刀疤大,所以轮到他说话。当刀疤把所有地筹码都推到桌子中央,企图一举扳回先前输掉的筹码时,众人看李畅地脸色已经不对了。

    干瘦老头还是悠然自得的样子,好像他扔给李畅的拿几百万筹码不是钱而是纸,莫文伟知道干瘦老头有钱。几百万对他来说的确是洒洒水,小意思。但自赌场开业以来。莫文伟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赌注,毕竟这里只是城市郊区的一个地下赌场,不是拉斯维加斯,也不是澳门赌场。来这里玩牌地上百万的输赢已经是很大的了。

    “但愿底牌是一张黑桃7。”李畅轻轻抚摸着那张底牌自言自语道。

    李畅怜悯地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在牌底一摸,就像是摸玩麻将一样,翻开丢在了桌子上。

    底牌果然是一张黑桃

    围观的人哗然,这个家伙运气不是一般的好,这也赌得中?

    刀疤脸的眼睛瞪得滚圆,看着李畅手里的56、7、89黑桃同花顺。

    李畅站了起来,对老头笑着点点头:“你接着玩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竟然扔下一桌的筹码看都不看,和陈阳扬长而去。

    “等等。”刀疤喊住了李畅。“老子还没有输,我还有筹码。你不能走。”

    “那是你和他的事了。”李畅指着干瘦老头说。

    刀疤好像才明白,自己的真正对手是老头,而不是李畅。李畅只是代玩了几把,一个筹码也没有拿走。

    老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李畅地背影,没有说话。而旁人还记得老头的承诺,见他故意装糊涂,不由得纷纷把鄙视地目光射了过去。

    走出了包房,陈阳忽然想起了老头的承诺,问李畅:“那老头不是答应了多赢出来的钱归你吗?怎么不要了?是不是忘了?”

    “嘿,这种钱拿起来烫手,是麻烦事。”

    估计莫文伟还在里面成雕塑状,李畅趁着没有人陪同,赶紧和陈阳把所有的包房都看了一遍。

    仍然没有看见陈星。

    “估计他今晚不会来了。我们回去吧。”李畅说。

    正说着,看见莫文伟正在到处寻摸着,看见李畅,眼睛都亮了。

    “正找你们呢。”莫文伟急步迎了上来。

    “什么事?”李畅问。

    “一大笔钱都不要了?”莫文伟递过两张VIP钻石卡、一张现金支和一张名片。李畅接过来看了看,支票上的金额为七百多万,名片上写着博揽文化交流公司董事长乔建国。

    “那个老头的名片?”李畅的话里透着几分不尊敬。

    “乔董事长特意交代,这些钱都是你赢来的,理应归你。当时现场人太多,他不方便把钱给你,所以委托我转交。”

    这个人很心细啊,李畅马上琢磨出了乔建国的用意,如果在现场就把钱交付给李畅,除了引起众人的艳羡和注意外,没有任何好处,国人喜欢财不露白,在这个场合拿着几百万出门,恐怕连小命都会有点危险。说不准那个刀疤脸的年轻人就不会放过李畅。虽然在赌场里他未必敢胡来,可是出了这个门,就不好说了。

    而现在李畅拍拍屁股走人,没有带走一个筹码,刀疤脸也就没有道理找他的麻烦了。而老头本身可能并不怕刀疤脸,并且有足够的势力对付他。

    但是,他为什么要自己上桌子代替他玩呢?难道只是一时兴起,或者是有钱人的一种怪癣?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莫文伟把李畅的情况告诉了老头,老头有意要杀杀刀疤脸的威风,把自己当作刀子了。这也可以理解为什么莫文伟总是撺辍李畅到桌上去玩玩,并且老头大方地把赌本交给他,可能早就知道他有赢无输。

    要是知道李畅还是第一次玩这种牌,估计老头得后怕好一阵子。不过也不见得,莫文伟的那句话还是没说谎,老头子有钱,不在乎这区区几百万。

    李畅想通了这一切,看来这七百多万是自己冒险得来的,不要白不要。

    呵呵,貌似这种钱也很好赚啊!虽然有一点点风险。

    不过,这里头的风险之大,李畅是后来才明白的。

    第10节、与张家人的会面(一)

    正玩得不亦乐乎的朱胖子从牌桌上扯了起来,三个人门。

    陈阳把车子刚开出几分钟,就看见对面来了一溜的警车。陈阳把车子靠边等警车过去后,纳闷地说:“这个荒郊僻野发生什么案子了?出动这么多警车。”

    “莫非是刚才那个赌场?肯定是来抓赌的,好险!”朱胖子猜测道,庆幸自己提前一步走掉了。

    这个时候,陈星正躲在离那个农家小院的二百米开外的地方,看着远处的警灯闪烁,解恨地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这个报警电话是陈星打的。

    陈星给一个相熟的保安送了点钱就混进了赌场。在赌场里又输了不少钱,把最后一点点积蓄都输了进去,还包括陈阳给他的做生意的本钱。闹事时,又被保安打了一顿。怀恨在心的陈星,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报了警。为了这次报警,他怕赌场的人查到他的身上,特意买了一张新的电话卡。并且完全是匿名报警。

    可惜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大哥和崇拜对象今晚都去了这间赌场。

    陈阳和朱胖子在远处看着警车逐渐逼近那间赌场,由于路线曲折,周边农房也多,赌场的人还没有发现警车的来临。

    李畅心想,给那个乔董事长打个电话吧,到底从他手里赚了七百万,总算有点香火情,他拿出名片,拨打了他的手机。

    “乔总,有警察过来了。你赶紧收拾撤吧。注意保持安静,悄悄地走。打枪的不要。我不想落个通风报信地罪名。”

    李畅见朱胖子和陈阳都古怪地看着他,无所谓地耸耸肩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

    这几百万正好用来买叶子给他的股票,用不着叶子借他钱了。或许,想点办法加快赚钱地速度?李畅经过这次虽谈不上惊心动魄,但是也非常刺激的赌桌较量后。对金钱的态度稍稍转变了些。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接到张晓楠的电话,说她已经到北京了,现在已住下。她这次来是参加表妹的婚礼,明天晚上是张家人地聚会,晓芙也去,后天是表妹的正式婚礼,她希望李畅带着王绢去玩玩。李畅找陈阳请了假。在西部牛仔这里上班,李畅已经请了很多次假了。好在老板陈阳很好说话,要换个酒吧。早被辞退了。不过,陈阳对李畅网开一面。估计也有依仗他的意思。不说李畅帮陈阳摆脱了好几个麻烦,就是他招来的那些朋友,也帮酒吧挣了不少钱。

    朱珠的一缕心思都在李畅身上,自然对他不会有什么意见,张艳和赵基看在月底增加的奖金份上,也就不再抱怨了。

    第二天是周五。他开车到了王绢的学校,在王绢的教室外等她下课。

    最近自己好像有点冷落王绢了,虽然只是一个酒吧服务生,但杂七杂八的事情还是比较多,按赵基的话说,比国家领导人还忙,虽说到不了这个层次,不过也超出了一个服务生地工作范围。酒吧服务生这个角色,对李畅来说,更有点客串的味道了。

    不过。他还是很喜欢这个角色,喜欢那里工作地氛围。闲暇时也陪同王绢去过她们学校附近的酒吧,装修豪华高档,各种演出游艺活动吸人眼球,热闹非常,生意火爆,而在李畅看来,在这种酒吧工作仅仅是赚钱,早已失去了酒吧那种田园、闲淡的味道了。

    李畅把车窗摇下来,把椅子调得后仰一些,就着冬日温暖阳光,翻看着王绢从学校图书馆给他借的一本关于计算机方面的书。李畅并不想做一个计算机专家,看这些书只是更为深入地了解一些,方便自己对计算机的使用。

    李畅想在学校办一个旁听证,可是对于选择哪个专业,他还没有拿定主意。在首都图书馆借阅地书非常杂,李畅虽然没去复习准备高考,可是对于学习的兴趣倒是没有丝毫减退。

    停在教学大楼外的宝马有点扎眼,来来往往的师生总要把目光在它上面留连一会。

    王绢一坐进车子就催促李畅赶紧开车,好像后面有人追她似的。

    “莫非碰到有人要非礼你。告诉我,我给你出气。”李畅笑问。

    “都怪你啦,开着这么扎眼的车子停在教学楼外面,同学还以为我傍上大款了。”王绢扔给李畅一个白眼。

    “大款?你看我像吗?”李畅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不像大款,像小款。你知道葛菲是怎么评价你的吗?”

    “那个小丫头,她嘴里肯定说不出好话来。”

    “她说你是流落在繁华都市的狼。”

    “她这么评价我?”第一次听得这么有趣的评价,平心而论,虽然很犀利,但很准确。李畅就觉得自己有点像一匹狼,虽然在都市钢筋水泥地森林里,仍然不喜欢循规蹈矩。

    “逗你的,是我这么说你地。她说你是在酒吧体验生活,打死她也不相信你真的是在那里打工。”

    “体验生活

    我当大款了还是当艺术家了?”

    “切,演员就演员罢了,还艺术家?后来我向她确认了你既不是为了演戏去体验生活,也不是什么世家子弟,去酒吧的确是打工。你猜她怎么说你。她说你是在哗众取宠,标新立异,好出风头。最后还加上一句,有点钱就烧得慌。”

    李畅万没有想到,自己在葛菲美女眼里是这种印象。不知道她和罗军发展得怎么样了,上次游香山,罗军对葛菲美女的意思,瞎子都看得出来。要是罗军把她拿下了,自己嘱咐罗军几句,让罗军教训教训她。

    不过自己的举动在外人眼里地确有点标新立异啊!

    权势、富贵好像都是遥远的过去,朦朦胧胧。隐隐约约,似真似幻。李畅对那个世界有种黄粱一梦地感觉。有时对眼前的真实世界也会产生几丝疑虑,对自己亲身体验了十几年的少年生活也不知是否梦中蝴蝶。这些事情不能想,想想就头疼。

    “跟张效曼的关系怎么样?”李畅转移了话题。

    “她啊,没怎么样。反正一个月在宿舍也待不了几天,只是在教室里能见上面,她这个人太傲气。不好接近。怎么想起问她了?她很漂亮吧。”

    “你不是常说和她关系处不好吗?在身边总有一个讨厌的人在面前晃悠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王绢地问话有个陷阱,李畅尴尬地绕开去。

    “自己的事情还忙不过来,谁还有心思关心这种人。我现在基本上能做到无视。”

    李畅看了一眼王绢白皙的脖子,上面戴着李畅送给她的‘水晶玻璃’项链。

    王绢捕捉到了李畅转移了方向的目光,脸红了起来。一时无语。良久,才打破沉默:“有人还托我给她买这种水晶项链呢。”

    “买不到了。这是绝品,世上独此一份。”李畅赶忙声明。李畅想,以后即使要做一些去卖钱,也不会做这么大颗的了‘水晶玻璃’了。嗯,做钻石来卖。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晓楠姐好像有些生意就是经营珠宝的。可以找她帮帮忙。

    王绢带路,两人找了一个小湘菜馆,里面人声鼎沸,李畅进去,服务员忙碌得居然没有人出来招呼。

    “做餐馆做到这个程度也算得上很成功了。一个中午要翻两次台。”

    “你想过这样的生活?”

    “不想。”李畅老实地回答。

    吃饭的时候,李畅把张晓楠地意思说了一下。

    “你去就是了。拉着我干吗?你是她干弟弟,我和张家一点关系也没有,去了多尴尬。”

    “真的没有关系?”李畅看着王绢怪笑。王绢醒过味来,抓起桌子上地餐巾纸扔了过去。

    “去吧,去吧。我一个人在那里也怪没劲的。晓楠姐去了,肯定忙不过来。我一个人也不认识,坐那里干吃着?那还不如跟你在这家小餐馆吃顿饭呢。”

    “谁说一个人也不认识,还有张晓芙呢。她肯定得去啊。看晓楠姐和晓芙就知道,张家美女应该很多,你去那里大饱眼福。拉着我多不方便。”刚说完,察觉自己话里有点毛病。王绢赶紧夹了块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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