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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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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这几年攒了一些钱,不过这点钱要过一辈子恐怕还是有点困难,没想过再做点什么事情?”

    “我想好了,等我把小燕安顿好,我便到北京来找李先生混口饭吃。借你的吉言,真地要制造出五六个小曾昆出来,这点钱的确不够花,养我一个人够,养一家子难。人到三十,手中无钱心里发慌,人到四十,手中无权心里发慌,我现在恰好到了手中无钱心里发慌的岁数。”

    “好啊,我也正想做点什么事情,出来打工半年,也得琢磨琢磨今后干什么了。老这么晃荡下去,爸妈不满意,女朋友那里也不好交代啊。我们一起做一番事情,也不枉费来到这世上一遭。不管我们地前世,前世的前世是怎么穷困,怎么富贵,怎么潦倒,怎么显赫,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在今生要做的其实也还是很简单,认真过好每一天。”

    曾昆迷惑地看了李畅一眼,话里意思大半是明白了,只是不懂他扯上前世什么的是什么意思。

    小燕站起身来,端起一杯酒走到李畅的面前:“这杯酒是我单独敬你,我能有今天,全是李先生一手帮的忙。使我避免了落到……那种境地。”小燕本来想把颜芳拉出来做比较,话到嘴边,看了看曾昆,把颜芳两个字就吞了下去。

    小燕以女人特有的直觉发现,虽然颜芳没有留下来,但永远是曾昆心头的痛,自己要做的就是小心翼翼地让曾昆在温柔乡中淡忘这一切,也许完全忘记不可能,但能做到淡然处之就行了。

    那天下午,曾昆和颜芳之间发生了一场剧烈的争吵,话题不知道是怎样引起的,但问题的关键还是颜芳跟了夏风一事,曾昆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夏风曾说过要毁了他的初恋,他成功地达到了这个目的。

    争吵是没有逻辑,没有对错的,双方都在一种愤怒的情绪调动中,只求证实自己的正确为目的。争吵以颜芳的夺门而出嘎然而止。

    —

    颜芳离开了这里,好像带走了曾昆的魂魄,这几天时间他都有点混混僵僵,直到李畅的到来,他好像才止住了三魂六魄的发散。打起精气神来

    小燕很茫然,如果颜芳和曾昆和和气气地分手,也许两人就真的结束了。但是这种争吵正说明双方都很介意对方,反而让小燕觉得不踏实。颜芳是因为跟了夏风才引起曾昆的反感,而自己的出身会让曾昆又有怎样的联想呢?

    小燕从最初的喜悦中清醒过来,遇到这个能救自己于苦海的男人,曾经是她以为莫大的幸运,这个男人的坚强、富裕、帅气还有忧郁,组合成一种特别的魅力,而他的神秘,犹如菜中的盐巴,让小燕有了想探询的冲动。

    颜芳的出现,小曾和颜芳的那一段过去,特别是这两天小曾对颜芳爱恨交织的感情表露,又一次让小燕对自己的前途变得迷茫起来。对男人来说,爱情是调味料,不同的爱情可以配成不同的美味佳肴,对女人来说,爱情不是调味料,爱情是盐巴。

    回到宾馆的李畅开始和王绢商量回家的事情,临近年关,机票火车票都非常紧张,李畅和王绢是第一次在春节回家,毫无经验,没有想到一票是如此难求。到宾馆前台根本就订不上票。最后只得给王队长打电话,托他解决了两张票。

    来海口的时候,两人轻装简行,离开的时候,居然大包小包四只手都拎不过来,其中有一些是李畅他们买的各种小礼物,但大多是郭宝山、王队长他们送的。郭宝山亲自把他们送到机场,当郭宝山的司机秦鹏飞推着一个行李车来到正在等候托运的李畅面前时,小山样的行李把他吓了一跳。

    “家里亲戚朋友多,多备点这里的特色产品不会有错。你是回老家,又不是去北京,丁副局长那里我就不托你捎东西了。”

    坚辞之下也只得受了,人家把东西都直接拉到机场来了,还能让人家拉回去?于是给张晓楠打电话,告诉她行李不少,最好弄一辆大点的车子来接。

    “大到什么地步,总不会要弄一辆卡车来吧?天啦,你是不是托运了一个集装箱的椰子回来?”张晓楠笑道。

    “没那么夸张,是二哥的朋友送的,东西不少,我和王绢拎不过来。”

    “到时让晓雷去接你。”

    第20节、回家

    在一头扎到地面就可以见到半年多没见面的父母了。

    当然昌宁离长沙还有几百公里,张晓楠不会让老人坐这么远的车来接人的,所以李畅的心情也仅仅是一种心情罢了,不过看见大厅里正在等候着的张晓雷,还有欣欣,李畅的心一下子热乎起来。半年不见,欣欣好像又长高了些。

    刚一看见李畅,欣欣往后躲着,张晓雷把她抱起来,指着李畅说:“这是李畅哥哥,你不是闹着要来接他吗?怎么见了面还不敢认?”

    “他不是李畅哥哥,你骗我。”欣欣嘴巴一撇,就要哭出声来。

    我的变化就有这么大,欣欣都不认识我了?李畅看了看身上的衣着,也许是海南一行害的,身上穿上了具有当地特色的服装。

    “欣欣,叫李叔叔。”李畅不好意思地说,被一个几岁大的小姑娘叫哥哥,李畅总是觉得不自在。

    “原来你真是李畅哥哥。”欣欣朝着李畅探出身子来,李畅赶忙从张晓雷手里接过。

    “哥哥,你为什么总不会来看欣欣呢?”欣欣坐在李畅的胳膊上,奶声奶气地说。

    “欣欣,哥哥事情很多,北京离老家又远,坐车不方便。哥哥要上班,上班的地方不能总请假。”李畅也不管欣欣能否听明白,给她讲了很多大人才能理解的理由。

    “那以后我让妈妈带我去北京看你。哥哥,你是不是以后总是要住在北京?是不是陪欣欣的时间少了?”

    “等欣欣长大后,就到北京来念书,怎么样?”

    “好啊好啊。你去和妈妈说。”欣欣拍起小手。

    “欣欣,你好啊。还认识阿姨吗?”王绢朝欣欣伸出手,欣欣甜甜地叫了一句王阿姨。李畅大汗,这都什么跟什么嘛,叫王绢阿姨,叫自己哥哥,生生就比王绢矮了一辈。

    欣欣被王绢抱着,李畅去拉行李车,张晓雷知道李畅行李多,特异带了一个人过来。见了行李车上堆满了的东西,还是惊讶地张大了嘴:“李畅,你这是要搬家吗?”

    “呵呵,别人盛情难却,我也没有办法啊,送到机场直接托运,我还没有开包呢。”

    张晓雷开来了七人座的商务车。人货混装,一行人出城,上高速,直奔昌宁县,先送王绢回家,然后送李畅。李云生和徐小燕接到李畅地电话,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爸,妈,我回来了。”李畅从车上下来。看见在楼道单元门口等着的父母,鼻子就觉得有点酸,李云生抓住李畅的双臂,端详着已经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儿子。沉稳地说:“嗯,又长高了不少,像个大小伙子了。”

    徐小燕把李畅拉了过来:“来,让妈妈好好看看,瘦了些,结实了。臭小子,半年了,也不知道拍几张照片寄回来。我还以为你把爸妈都忘了呢。”

    周围人越聚越多,都是街坊邻居,李畅低声说:“妈。我们先上楼吧。”

    张晓雷帮着把东西运到楼上,谢绝了李云生的吃饭邀请,就告辞了。李云生还要强邀。李畅说:“爸,快过年了,人家也不少事,改日再请吧。”

    李畅和张晓雷已是兄弟情义,就不讲究这些繁文缛节了,送张晓雷到楼下,李畅说第二天就去看晓楠姐。

    “再见,早点来看我哟。”欣欣挥着小手。

    回到家里,李云生和徐小燕还在看着满屋的大包小包发楞,李畅拿来剪刀,把所有包裹都打开了,黎锦,织锦,海南梅花参,咖啡酒,椰子粉,万昌苦丁茶,各种海鲜,琳琅满目,甚至还有两个椰雕和几大包腰果。

    “回来就回来吧,带这么多东西。多累啊,这些东西现在市面上也买得着了。刚挣了点钱就大手大脚,以后怎么持家。”李云生刚唠叨几句,就被徐小燕抢白道:“还唠叨什么,儿子懂事了,知道孝敬父母,这是好事啊,市面上买的哪有儿子带来的好?”

    李畅暗自吐了吐舌头,幸亏郭老板考虑周到,买了不少年货送来,李畅转眼就贪天功为己有了。

    徐小燕先挑了几样精制的东西,再把各种海鲜挑了一纸箱,对李畅说:“小畅,把这些东西给王绢家送去。”

    李畅有点不好意思,迟疑着没有动身。

    “傻儿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王绢是你女朋友了,这过年送点年礼也是应当地。等挑个日子,我们双方父母正式谈一下,把这事定下来。还得准备彩礼,你高中毕业时父母积攒了一点钱,这段时间你又寄了些

    ,有几万块了,若是一般的女孩子,这些钱做彩礼也王绢这孩子,知书达理,人又漂亮,还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在昌宁县城也是一朵名花了,这份彩礼要格外丰厚些才行,才不至于委屈了人家姑娘。”徐小燕絮叨着。

    “王绢不是这样的女孩。”李畅连忙为女朋友辩护。

    “王绢不贪财是王绢的好,她家里是什么想法呢,人家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给了我们家,我们不能让人笑话。当然,在妈的心目中,你不会比任何女孩子差,不过这世道呢,都是这样,人家是大学生,你还在打工,正式工作也没有一个,家事人品,在外人眼里你都差上一点,王绢不管不顾地爱上你,是你地福气,我们也得给她父母挣点面子吧。这些事你就别管了,父母给你做主。老李,估计得准备十万块钱才行啊,还差着几万呢。”

    —

    对王绢,徐小燕是一百个满意,但是她家里那一关,却不好过呢。两家离得都不远,也都认识,徐小燕有好几次提起话题,都被王绢的父母叉开去了。

    李畅想起自己的帐户上还有好几个亿,这些钱拿出来说不定会吓着老爸老妈,老人家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再说这些钱的来路也不好解释啊。怎么想个法子把钱名正言顺地给父母一些,也许还得从罗继文和晓楠姐那里着手。

    李畅抱着这些东西来到王绢的楼下,王绢接到李畅的电话已在那里等着了,见了李畅,低声埋怨道:“抱了这么些东西过来,让邻居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李畅左右看了看,没有邻居往这边观望,和王绢分开了几样东西拿着,边走边说:“是我老妈要我送的。我说不来吧,老妈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还说要找个日子和你爸妈正式谈一下,还要准备彩礼。”

    王绢一听彩礼两字,早飞红了小脸,低头不语。

    进了王绢的家门,王绢地父母都在家,李畅把东西放下,恭恭敬敬叫了声叔叔阿姨,说过年了,爸妈让自己把这些东西送来给叔叔阿姨品尝,年礼太薄,不好意思拿出手云云。都是李畅临走的时候,徐小燕教他说的。

    王绢的父亲与李畅地父亲原来都是一个工厂的工人,后来王绢的父亲辞职下海,做起了生意,多多少少赚了些钱,也算得是小康人家了,家境比李畅家还是好了很多,当初李畅想用金戒指做试验,自家没有,还是王绢从家里偷偷拿出来的。由此可见,两家确实有点差距。

    王父是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人,王母虽然已至中年,也是风韵犹存。李畅很少到王绢家来,记忆中最后一次到王绢家里还是小学毕业时候的事情了。房间装修得很不错,彩电、冰箱都是新款式,显出家境的富足。

    王父很随意地看了看李畅送来的东西,客气话也没有说一句,东西由一个大塑料袋和一个旧纸箱包着,看不出东西的贵贱。

    王母端了一杯茶上来,招呼李畅到沙发上坐下,李畅扭捏了一下说:“叔叔阿姨,你们忙,我就不坐了。爸妈还等我回去。”

    王父威严地说:“坐下,聊几句再走,有几句话问你。”

    好像有点老丈人审女婿的味道,王绢也没有事先告知一声,搞得措手不及。李畅忐忑地在沙发上坐下。

    “李畅,我记得你毕业时地成绩不错嘛,今年还参加高考吗?”王父点着了一颗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李畅看出那是黄色的芙蓉王,二十多块钱一包,能抽这个牌子的烟,也算有点档次了。

    李畅心想糟糕,早知道如此正式,就应该带几条好烟,几瓶好酒过来了。李畅走神,却忘了回答王父地问题,直到王绢在旁边碰了碰他,才反应过来:“哦,不打算参加高考了,想自己出来做点事情。”

    “有志气嘛。”话里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讽刺,“这半年在北京干什么呢?”

    “在一个酒吧打工。”李畅边回答,边看王绢的神色,自己的事情王绢好像没有跟她父母说啊。也是,按王绢的性格,也不喜欢说这种事。自己是口袋里只有一百元的穷小子也好,还是腰缠亿万的大富翁也好,对王绢都是一样的,也许这就是自己喜欢她的一个原因吧。

    “酒吧打工?一个月拿多少钱?”王父接着问。

    李畅还没有回答,王绢的脸上挂不住了,小脸一拉说:“爸爸这是在查户口啊!”

    第21节、老丈人的刺激

    起身来,把王绢拉到了卧室,语重心长地说:“绢,好,你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人又漂亮,条件比李畅强得多,听说你回家,有好些人来提亲了,都是些局长县长的公子,随便哪个条件都比李畅强。既然你和李畅相好了,我们也不是不开明的人,更不会棒打鸳鸯,不过,爸爸这是在提醒李畅呢,想娶我们王家的姑娘,没有一点真才实学是不行的。总得有一个方面要配得上你才是。”

    “李畅很能干,很聪明的。他不去上大学只是他不想上罢了。你们别从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王绢生气地说。

    “这大学是他们家开的,想上就上?”王母不屑地说,“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来遛遛吧。”

    这比喻有点那个,王绢嗔怪地叫了一声妈。王母也意识到话里的不妥,笑了起来:“就是这个意思吧。”

    “是不是那些来提亲的公子哥们都是名牌大学生?”王绢噘着嘴说。

    “那倒不是,不过人家的家门比李畅强多了。有刘副县长的公子,在省立大学读大二了,听说寒假也回来了,有税务局朱局长的儿子,开了个公司,规模不小,与你爸也有生意来往,蛮照顾他的生意。还有公安局周副局长的儿子,比你大四岁,已经是股级干部了。”

    王绢不知道该不该把李畅的实际情况说出来,王绢对李畅的了解主要在三个方面,一个是与罗继文的合作,赚了不少钱,还继承了一大笔遗产。没有现金,尽是些老古董。二个是与叶子的合作进行公司的重组,是重组后公司地大股东之一,三个是与张晓楠的合作,钻石生意可能是李畅所做的事情中最赚钱的了。说他身价过千万也不夸张吧。不过,李畅从乔汉京那里敲诈来的几个亿没敢让王绢知道。见父母有点势利的态度,王绢冷哼了一声,没有再作解释,她倒想看看李畅是怎么说服自己的父母。如果直接地把钱拍出来,王绢恐怕就要小瞧他了。

    厅里的谈话正在进行。王父听说李畅在酒吧里的月工资才一千多元钱,脸色就有点不好看。

    “一千多元能干什么?你不想大好的时光就这样荒废掉吧?再说在酒吧里能学到什么?端盘子扫地吗?或者变成一个劲酒鬼?这样不行啊,你回去赶紧把那个职业辞了,我地女儿不会嫁给一个酒吧的服务生。让别人听了笑话,你让我的面子往那里搁。”

    王父还在担心自己的面子问题,李畅却已经被王父毫不留情的话涨红了脸。

    “李畅,对以后的生活你有什么想法吗?”王父诱导着。

    李畅这段时间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见老丈人发问,顺嘴就答道:“周游世界。”说完后,看见老丈人不屑的笑容,忙补充道:“当然得先赚钱。”

    “赚钱?靠什么赚钱?你一无学历,二无特长,你以为现在满地都是金子,随便你捡?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把王绢交给你?”

    满地地金子暂时没有,不过也快了。但满地的钻石却是真的,都放在张晓楠那里等着卖出去呢。李畅又没法跟老丈人讲这些事,有点匪夷所思,说不准老丈人听了会认为自己不切实际。哗众取宠,再来一个大耳刮子把他扇出去。

    老丈人的考核比高考还难。

    “我现在掌握了一门手艺,我会加工制作工艺品,”李畅把古董赝品制作解释为工艺品,这样容易接受些,“不管是玉石、金器还是各类陶瓷器皿,这些工艺品,我都会做。我想凭着这门手艺,不会让王绢受委屈的。”

    “哼,雕虫小技。”在王父看来。这种事情都是手工作坊做的,从这方面入手,能赚什么大钱?只有做官和做生意才是正道。最不济也得在学术上有所造诣。做一个全国闻名的科学家。工艺品?工艺品多了,农民伯伯用麦杆编制一些小鸟、花篮什么的,也是工艺品,辛苦一天,能赚什么钱?

    “另外还学着做点生意。”李畅见老丈人看不上自己的手艺,只得补充了一项技能。

    “做什么生意?”一听生意两字,老丈人地兴趣上来了一点。

    “在北京和一个朋友合作,搞了一个公司,我在其中占据了二成的股份。”

    “才二成股份?太少了,怎么也得控股。要不就自己做。我现在开的公司,都是全资,完全自己说了算。”

    “十几个亿的资产,占两成不少了。”李畅嗫嚅着。

    “十几个亿?年轻人不要信口开河。”王父以为李畅开玩笑,刚到北京半年,又一直在酒吧打工,不可能在这么大地公司里面拥有股份。不过在这种严肃的场合居然还敢开玩笑,王父也有点不高兴了。也许是十几万吧,两成股份也只有几万,现在这世道,几万块钱又能干什么。

    不过总算有点技术特长,王父也没有再为难他,就让他回去了。考察的结果却是待岗,李畅很是郁闷,好在没有直接辞退,就算还留有希望。

    李畅走后,王绢父母收拾李畅送来的东西,发现塑料袋里的东西都价值不菲,拆开纸箱,里面都是些干海鲜。扇贝、墨鱼什么的,

    “哟,都是些这样的东西啊。”从丈母娘的话听不出来东西是好是坏。

    回到家中,李畅把这次考核面试的情况向领导做了汇报,李云生和徐小燕面面相觑。

    “王文宁的生意这几年做得大了,交往地人层次也高了。我们这个家庭是不是有点配不上了?”徐小燕低声嘀咕了几句。

    “都是一个单位出来的,我还不知道他,能力一般,在单位的时候,他哪点比得上我。干不下去了才辞职做点小生意,赚不了什么大钱地。偏生人家养了个好女儿。”李云生没好气地驳斥了老婆几句。

    “做点小生意?你倒是也做点这样的小生意来看看?”徐小燕抢白道。“你看看人家家里装修什么样子,我们家又是什么样子?”

    这话让李畅听心里去了,房子地确太小,应该改善一下了。赚了钱,首要的是让

    活得更舒心些。

    “好了好了,不跟你说这些。”徐小燕的话触动了李云生的自尊,有点不大高兴,“李畅,把你带来的东西分几个包。给几个关系不错的叔叔阿姨送过去。”

    这个任务更加艰巨。由于有些邻居送了,有些邻居没有送,厚此薄彼的事情让李畅提心吊胆,生怕碰上那些没有送的邻居说风凉话。更绝的是,李畅拎着年礼到三楼的某单元301号送礼,上了三楼,正好碰见住302地人出门。见了李畅,惊喜地说:“你怎么开了?什么时候回的?来了就来了吧,还带什么的东西,太破费了。谢谢。”李畅只好放下东西回家。好不容易把带来的东西散发干净,李畅也累得不想动弹了。原来送礼真是一件很费劲的事情。

    第二天去张晓楠家,张晓雷来接他,路上说借辆车给他使,到了张家的别墅,一进门。欣欣就扑了上来,身上已经穿上了李畅送的黎族筒裙,里面是一条厚厚地裤子,样子甚是滑稽。欣欣一副臭美的样子。在李畅面前摆了好几个POSE,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

    “我说天气暖和点再穿,欣欣这个急性子一定要穿上显摆,只得由她了。”

    “都是些海鲜,二哥的朋友送的。”李畅说。

    “二哥在海口的朋友?倒是有心人。二哥的任命春节后就会下来。”

    “没想到给我准备礼物?”张晓芙从卧室里钻了出来,跳到李畅面前,把一只手伸到了李畅的鼻子前。

    “你和欣欣一般大吗?也要礼物?”张晓楠笑着嗔怪道。

    “我比欣欣大,但是比李畅小啊。送给妹妹礼物也是应该的。”张晓芙狡辩道。

    “有有,都有。”李畅解开另一只布袋。

    “晓芙。给你地,黎锦。晓雷哥,椰雕。晓楠姐,梅花参。”李畅一一分派完毕,让欣欣骑在脖子上,对张晓楠说:“晓楠姐,我想做点事情。”

    “做事?做什么事?”

    “昨天被王绢的父亲教训了,总得做点事情给他看看。不然与王绢的关系有点危险。”

    “呵呵,被老丈人教训了?活该!早就让你找点事做,非得去那个酒吧打工。说吧,想做什么?”张晓楠说。

    “这不是还没有想好吗?找你们商量来了。”

    “干脆,我给一个分公司让你打理吧。”张晓楠说。

    “不行,不行,没有一点挑战性。”

    “要不自己开发一个航天器,飞到月球上去,这有挑战性吧?”张晓芙嘲笑道。

    “这主意不错。可是国家不让私人搞这个吧?”

    “做房地产?”张晓雷说。

    “房地产商满大街都是了,没劲。好像你们家也是做房地产的吧,还不赶紧把房子价格降下来。房价这么高,我快买不起了。”

    “呵呵,别在这里哭穷了。”张晓楠笑道,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首饰盒,递给张晓芙。“姐也送你一个礼物,刚到地货,品质还不错,一个玉坠。”

    玉石,玉器,和田玉?李畅突然想起了这样东西,黄金有价玉无价,做极品玉石应该很来钱吧。李畅知道自己的手艺无法推广,永远总是单兵独练,无法进行流水线作业、大工业化生产,也就是说,无法把量做上去,只能从质地着手,做一些单位价值比较高的东西。比如开始做的钻石。

    玉分为软玉和硬玉,软玉是含水的硅酸盐,硬度6。5,佳,半透明到不透明,纤维状晶体集合体。硬玉又叫翡翠,为~盐,硬度6。5-7,半透明到不透明,粒状到纤维状集合体。致密块状。李畅想起自己在图书馆看到的关于玉的成分介绍,不管是软玉还是硬玉,原材料都是些~。

    但是极品玉石的价格高的离谱,香港1999春季地佳士得拍卖会上地一对翡翠马鞍戒,由一位亚洲私人买家420港币投得。一条由圆润的高绿翡翠珠穿成的项链,居然卖出了1454港元地天价,而在年香港苏富比春季拍卖会上,一副翡翠:。:。4万港币被一香港私人收藏家竟得。在香港1999年秋77。1CT的翡翠蛋面镶制成的戒C港币的高价成交,刷新了翡翠戒指拍卖的世界纪录。在香港2000年春季弧面翡翠售得172美元成交。

    自己既能制作钻石,又能制作翡翠,做一些钻石和翡翠结合的顶级饰品,应该是一个很好地买卖。

    做一个珠宝商。一个史无前例的、伟大的珠宝商,应该是一件很好玩的事。让世界上所有的极品珠宝都出自我的名下,让我的公司变成一个世界顶级地品牌,这是一件很有前(钱)途的事业。

    张晓芙把手掌在李畅眼前晃了半天,对张晓雷说:“被老丈人吓傻了。”

    “谁傻了,没傻,没傻。想事情呢。”李畅猛地醒了过来,拉了张晓楠一把:“晓楠姐,不理他们。咱们私聊。”

    “哼,神神叨叨的,懒得理你。”张晓芙拿起遥控器开始换台。

    两人在书房里坐下,佣人泡好咖啡送了上来。张晓楠不知道李畅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到底为何,静坐着等李畅开口。

    “晓楠姐,我又有了一项新发明,一项非常赚钱的发明。”

    “跟钻石一样的?莫非是玉石?”张晓楠联系起前面的事,马上猜到了。

    “正是,做顶级玉石。”

    “嗯,这个行当利润非常高。又是人工制造的?你有把握吗?”

    “没问题。你店里有玉石吗?”

    “有一些,成色一般,最贵的也就几十万。”

    “什么时候拿来给我试试,我想把玉石和钻石地制作结合起来。做出别人永远无法做出的珠宝饰品。我们只作顶级珠宝饰品。”

    “李畅,越来越

    你了,你总是给人带来奇迹。”张晓楠见识了李畅好情后。对他的手艺有了盲目地信任。还没有看到李畅制作出来的东西,就已经开始琢磨公司的结构了,“我手里有一个珠宝公司,现在正在销售你的钻石。我看这样操作行不行,我把这个公司进行重组,把公司大众化的产品剥离出来,剩下的渠道和店面,加上你的珠宝工作室,成立一个新的公司,还与以前的合作模式一样,你负责生产,我负责销售。股份方面,参照我们以前的提成比例,考虑到店面和渠道折合地资金入股,股份比例方面我提个数字给你参考,你占80%,我占20。”

    珠宝生意在张晓楠以前的生意中占据的比例并不大,重新剥离后,结合李畅匪夷所思地制作手艺,说不定会有很大的发展。

    “大众化产品还采用以前的模式,不要剥离,不然公司的产品太单调。公司的名称我看就叫做梦幻珠宝,经营钻石、玉器,玛瑙。”

    这是XX08年21日,农历十二月二十五日,》。。楠这个小书房里诞生了。

    吃过午饭,张晓楠就让人把店里的顶级玉器和玛瑙饰品送过来了。李畅带着这些东西,开着从张晓楠处借的奥迪回到家里。

    在家里做这些事情,就感到不方便了,地方太小。傍晚的时候,张晓楠购买的原料送到了家里,李畅的卧室就堆满了这些东西,快插不下脚了。

    李云生夫妇不知道儿子关着门在捣鼓什么,几次过来问,都被儿子推了出去。

    在摸索了两个小时后,李畅终于制作出与送来的珠宝一摸一样的东西,李畅连夜开车把珠宝送到张晓楠的别墅,张晓楠看见李畅的作品,也不怎么惊讶,见识了李畅太多神奇地张晓楠。现在已经有了很强的免疫力。

    在家休息了两头后,罗军、王大为他们也回到了县里。李畅与他们只是小聚了半天,就开始忙着公司重组的事情。

    由于完全是私人企业,股份结构很简单,梦幻珠宝的组建并没有花太多的功夫,公司的基本构架搭起来之后,剩下的就是些琐碎的事情,李畅对这些场面上的事情没有多大兴趣,基本上都交给张晓楠在办理。计划在二月份把公司重组的事情完成,三月一日。新公司正式开业。

    百无聊赖地李畅在玩着游戏,与王绢逛街中度过了大年三十前的几天。

    王家对李畅和王绢的关系还是持一种暧昧的态度,既不支持,也不反对,但是总要在晚上九点之前把王绢叫回家。

    在外读书的同学陆陆续续回家了,李畅走家串户的时间多了起来。

    一次在街上还遇见了几个小流氓,见王绢漂亮。故意对着她吹口哨,哄笑,还没等李畅出手,张晓健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那些小流氓一见到张晓健,像老鼠见了猫,立马老实起来,恭恭敬敬给李畅道了谦,马上飞跑开了。

    “张晓健。很威风啊!”李畅握住张晓健的手,扭头看了看那些小流氓急匆匆远去地身影。

    “高中毕业后就在街上瞎混。大学是考不上了,我知道自己有几把刷子,有多少钢。能打多少钉子。”

    “做什么生意?”李畅问。

    “屁的生意!家里出钱开了个歌厅和一个酒吧。兄弟们无聊时候可以去那里坐坐,也不指望它赚钱。”

    “张晓健,那都是是你的小弟?”

    “不是,都是些街头瞎混的小流氓。我的小弟不会这样没素质。”

    聊着聊着就知怎么说到了陈森昆的头上,李畅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想与他之间的矛盾了。

    “这家伙也考到北京去了。不过开学前出了点事,办了休学手续,身体调养了半年,最近才好利索,据说一过了春节就去北京上学。”

    说曹操,曹操就到。李畅正听着张晓健摆陈森昆的事情。老远就看见一个人过来,在离李畅几米远的地方立住了,脸上露出古怪地神色。

    李畅也看见了陈森昆。两人的眼神交锋了几秒钟,陈森昆最终没有抵抗住李畅犀利的眼神,垂下了眼帘,然后走到街的另一边,继续朝前走。

    张晓健正眉飞色舞地和王绢说着什么,没有看见陈森昆地路过,李畅收回目光,对张晓健说:“正月期间找个时间聚聚,罗军、王大为他们都回来了。”

    “是吗?你们很不够意思啊,回来了也不打个电话。没说的,我来做东。你们几个都是在打工,王绢在念书,张蕾也回来了,都是些无产阶级,只有我是老板,老板请客天经地义。你们两个把手机留下来,正月里再联系。”

    互相留了手机后,张晓健才好像有点反应过来,李畅和王绢的两个号明显是情侣号,张晓健两个拇指并了并,脸上现出一副暧昧淫荡的表情。

    大年三十的团年饭是一个难题,如果王绢和李畅的关系定了下来,按本地的风俗,这顿团年饭是要在一起吃的,一般是中午在一家,晚上就到了另一家。如果家庭的子女多,为了排好这餐团年饭的时间,照顾众多地儿子媳妇女儿女婿,一家牵扯到好几家,而这好几家又牵扯到更多的下家,其难度不亚于一个系统工程。

    李云生夫妇已经向王绢发出了邀请,这是正式承认王绢儿媳身份的一种姿态,只是还没有准备好见面礼。但王绢父母这边地态度不明朗,让王绢颇感为难,试探了几次,总得不到肯定的答复。

    最终团年饭还是没能在一起吃。

    看着无聊的春节晚会,李畅开始和王绢煲电话粥。

    看着正在一旁说说笑笑打电话的李畅,徐小燕低声对李云生说:“王绢是个好女孩子,我一定要让她做自己的媳妇。有什么招式你快使出来吧。”

    第22节、恰同学少年

    午先到街坊邻居家拜年,李云生也借着这个由头,带了相熟的几家,顺着道就到王绢家里来了。

    开了门见是李云生,王文宁也有点慌乱。以前的春节,这样的走动是很正常的,两家的关系也不错,只不过那时李畅还是学生,不愿意跟着父母出来,所以李云生单独来的比较多一些。

    今年的春节有点不一样了,由于多了李畅和王绢的关系,王文宁马上就敏感到李云生的来访另外还有点特别的意思。

    王文宁很热情,一张嘴滔滔不绝,李云生几次话题想往王绢身上引,都被王文宁巧妙地扳了回来,论起口才,李云生和做了多年生意的王文宁比起来还是差的远了。

    这老狐狸!李云生带着李畅出门的时候,心里痛骂了一句。

    给左邻右舍拜完年,李云生去单位参加团拜,李畅就径直来到罗军的家里,路上给王绢发了条短信,才知道她今天要到乡下去,那里也有不少亲戚要拜访。今年是王绢上大学的第一个春节,王家出了一个名牌大学生,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如果不去乡下转转,那些农村亲戚会骂人的。以前王绢不去可以,但现在不去就不行,不去就是看不起人。

    罗继文对财神爷的来访异常热情,这半年多的时间,他依靠李畅的手艺挣了不少钱,越发对自己的远见卓识佩服起来。

    王大为也先到罗继文家里拜年,然后一起去从他家里拜年,再到李畅家里拜年,然后到王绢家里,然后到一些相好的同学家里拜年。到老师那里拜年,最后到张晓健的歌厅去玩,张晓健说已经召集了十几个人。其余的人,或者有事,或者没在家过年,或者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过来。

    县城才巴掌大小,根本不用开车,三人走在街上,每人口袋里揣着几包鞭炮。到某个同学家拜年时,先扔上一串鞭炮,炸得惊天动地后才去推门。春节期间,所有地人家只要有人在,都是开着门的,如果大门紧锁,肯定出去拜年了。鞭炮声此起彼伏。已经弄不清楚是谁家的门口在燃放了。进屋后,李畅几个人说着同样的拜年话,恭喜发财,新年快乐,想好多挣好多。当同学的家长拉着自己的手说今年你要发财,要添双喜时,李畅总觉得王大为在诡笑。三个同学中,只有李畅有了女朋友,所以王大为总嘲笑李畅成熟得早。是不是对他们,对老师和学校,对党和国家隐瞒了自己的岁数,罪大恶极。应该处以刑罚。所以,双喜临门在不同的场合有不同的解释,到了王大为这里,肯定是往淫荡的方向解释。

    出了同学家门,王大为语重心长地对李畅说:“李畅同学,记得今年要添双喜哦,给我们五班争光。你把我们班上最漂亮地班花摘走了,总得有点表示吧,好好努力,争取早日做出一个成绩来。才不会辜负老师和同学们的殷切希望。当然,如果你觉得一个不够,有本事做出两个来也行啊。呵呵。什么时候奉子成婚?”

    前面的话都还隐讳。最后一句话就图穷匕现,话一说出来,王大为就赶紧躲开了一步。

    “王大为啊王大为,你小心一点,你的把柄还在我的手里呢。”李畅说。

    “我能有什么把柄?”王大为有点心虚。

    “行,你没有把柄。我回北京后,到西部牛仔找找看,也许能找到什么把柄也说不定。”

    一句话说中了王大为的心事,没敢再说话,罗军刚想帮腔,李畅嘿嘿一笑道:“葛菲那小姑娘已经被我收买了,我和王绢的话在她那里还是有点份量地。你琢磨着办吧。”

    到李畅家里时,徐小燕在家守着,地方的风俗,一般是男人出去走动,女人在家里等着,万一有人上门拜年,家里没人也不好。

    徐小燕给他们斟上了李畅从海口带回来的咖啡酒,放了两粒红枣在酒中,王大为见李畅的杯中也有两粒红枣,实在是忍不住调笑,威胁是远期的,快活是现在的,马上对徐小燕笑道:“阿姨,今年李畅要添双喜啊。”

    徐小燕没有明白王大为话里的意思,客客气气地说:“你也添双喜,罗军也是,大家都添双喜。”

    老人的智慧,千金难买。李畅暗暗给老妈竖起了大拇指。

    王大为和罗军都是李畅要好的朋友,徐小燕一定要留下他们吃饭,推脱不掉,吃了几个饺子才走。

    每个家里吃两三个饺子,算来算去已经吃了十几个饺子,一会儿就饱了。到了王绢家里,又是饺子,罗军说:“赶紧到老师家里去拜年,再吃几家就走不动路了。”王绢下午要去乡下,也想早点过去拜年,早去早回。到了初二、初三之后再去老师家,就不怎么恭敬了。

    唐老师在东门起了房子,考虑王绢下午有事,李畅说我们开车过去。王文宁说:“那我送你们一趟吧。”

    “谢谢叔叔,不用了,李畅有车。”罗军说。

    王文宁有点惊讶,这个小年轻什么时候也开上车了?赶时髦赶得真快。怎么也没有见王绢回家说起。

    先到家里开了车过来,到了楼下打电话,王文宁也要出门,就把罗军等人送到楼下,看见了李畅坐在奥迪A6车里,走到车窗前,敲敲窗,李畅见王文宁过来,赶忙下车:“王叔现在就出去?”

    “这车不错啊。”

    “呵呵,朋友借地。在这边没有车不方便。”

    “你这个朋友挺有钱的。”

    “还行吧。”

    “是谁啊?也许我认识呢。”

    “晓楠姐借给我的。”

    “晓楠?”王文宁对李畅那种亲昵的称呼没有反应过来。

    “张晓楠,张氏企业地当家人。”

    “哦。”王文宁拖长了声音,恍然大悟的样子,“我知道,你们以前关系不错地。我记得你还救了他们一家子。现在走动还挺频繁吧?”

    “嗯,两家的关系都处得很好。”

    “好,好。不错,不错。”王文宁说着踱着步走开了。李畅

    文宁钻进一辆桑塔纳2000,不知不错’是什么意思。

    —

    唐老师的家是自建的一幢三层小楼,从主路往南一拐,开进去一百多米,就看见了贴着马赛克的白色小楼,楼前有一个小院子。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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