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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被这颗子弹搞得非常狼狈,使出了十二分努力才把这颗会拐弯的子弹对付了过去,根本就无法分心去指挥控制飞剑。飞剑失去控制,又被李畅的子弹一击,摇晃了几下,顺着惯性飞了几圈,啪地掉在了地上。李畅急奔过去,抢先一步在地上捡起小剑。
看起来也很普通的样子,李畅把小飞剑拿到自己眼前。嘴里嘟噜出一句话,差点把大汉气得吐血。
“这就是飞剑?怎么是这个样子,好难看!”
大汉一见飞剑落入对方的手里,赶忙使个剑诀,要夺回飞剑,飞剑猛地挣扎起来,并且发出呜呜的鸣叫。李畅没注意之下,飞剑差点脱手而去,赶忙把手一紧,握住剑柄。飞剑经过几次挣扎,好像知道自己是徒劳无功,慢慢地停住了。
大汉脸色一变,脸颊一下子变得赤红,丢掉飞剑如同战士丢掉了枪,对一个修道者来说,这是最大的耻辱。所谓剑在人在,剑亡人亡,就是这个道理。
大汉咬破舌尖,大吼一声,噗地吐出一口血来,全身功力运至极处。与此同时,飞剑仿佛一瞬间获得了巨大的力量,在李畅手里突然顽强地翻了个身,在他的手指上深深地拉了一剑,李畅吃痛,没能握住飞剑,飞剑嗖地朝着大汉飞去,瞬间不知踪影。
大汉一把抓住老三,身子急速后退,同时张口一喷,一股蕴含着充沛真元的气体霎时击中了李畅的胸脯。
李畅只觉得全身一震,他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胸前几跟肋骨折断的声音。
李畅抬手就是一枪,大汉已顾不上伸出‘灵犀’指来夹住飞弹,只是急奔,同时不断地晃动身形,追击过来的子弹噗地击中了大汉的肩头!
第49节、孟家的猜疑(一)
急奔两步,扶住李畅,再看那个大汉,已经消失了踪
萧子期顿了顿脚,放弃了追击的想法,双手托着李畅疾步朝着乡镇的方向奔去,五六公里的路程,萧子期托着一个大活人,只花了二十多分钟。
萧子期马上与手下联系,几分钟后,老高他们开着车过来了,见此情景,急忙把李畅扶上车,来到乡卫生所,简单做了一下处置。
李畅神态还算清醒,肌体超强的自恢复能力已经慢慢地开始发生作用,刚受伤时的疼痛也渐渐减轻。
老高马上联系急救车,用普通捷达运送,怕碰着伤口,影响医治。好在此处离鞍山不远,正是老高的地盘,一个多小时后,急救车赶了过来,把李畅抬上车,众人开车跟在后面。
进入急救室时,老高已经把一个大红包准备好了,偷偷地塞给了主治医生。医生假意推辞了几下,说:“老高,咱俩谁跟谁啊,还跟我来这一套。”
“两码事。交情归交情,辛苦归辛苦,这是辛苦费。你就别拉拉扯扯了。”老高把红包塞进了医生的白大褂。
医生走进急救室,护士已准备好了急救器械。医生已经从老高那里知道了病人的情况,受外力冲击,胸骨骨折。
可是检查之后,医生哑然失笑,老高把病情说得恐怖之极,其实没那么严重,胸骨有轻微骨折,几乎不需要正骨就能恢复,胸内也没有发现出血的迹象。医生很郁闷地发现,根本没有需要自己动手的地方。医生摸摸口袋的大红包,无功无碌。受之有愧啊!只好把各种检查手段都用上,把李畅的身体做了一个全身地检查。
医生在里面慢悠悠地帮李畅检查身体,外面却急坏了萧子期和老高他们,进去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有音讯,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老高,这个医生的水平怎样?”萧子期焦虑地问。
“我的老朋友了,医术绝对的高明。”
李畅在病房里被医生检查来检查去,本来身体的疼痛已经减轻了不少,这一折腾,反而加重了一些。于是抗议道:“大夫,还要做什么检查啊?我感觉已经好多了。”
“你是医生我是医生啊?”医生抢白道。
两个小时候,李畅被推出了急救室。萧子期、老高急忙迎了上去,老高问:“郝大夫,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病人静养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医生很神圣地说。
李畅躺在推车上,无语中。
当天夜里,陆续来了不少人。个个精悍干练,萧子期在李畅病房的门口,窗户,过道都安排了人值守。除了医生,任何人不得进入。
大夫弄不清李畅的来路,被萧子期这种架势吓住了。每天例行检查完后,再也不肯多待一分钟,心里还在打鼓,这个红包收得是不是有问题。想退给老高,再三犹豫,又不好开口。老高也显得极其忙碌,脚不沾地。与郝医生一直也没有多说几句话的功夫。
萧子期在病房里陪住了一晚,平安无事,没发现任何异常。
这些人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难道就偃旗息鼓,悄然收兵了?
大汉中了李畅的一枪,不敢耽误,抱着三师弟急行了几十公里后,方才把三师弟放下。脱下衣服,摸着伤口,想把子弹扣出来。可是。当他地手一碰到伤口,立马楞住了!
没有子弹!
刚才一路疾驰,并没有注意身体的变化。可是射进肩骨的一颗子弹,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就没了呢?
伤口已经停止了流血,凝结的血块在伤口上形成了一个丑陋的伤疤。大汉发现子弹消失了之后,先是一愣,后是一惊。惊的是这颗子弹也许有什么古怪,莫非是一种药物,进入人身体后就会自动融化,然后渗入血脉中。大汉闭目调息了一会,身体里确实没有任何异常的迹象。可是,这颗子弹哪里去了。
大汉自跟着师父修道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得如此狼狈,并且还是一个毫无修道基础地普通人。用的是一种他们称之为垃圾的普通手枪。
大汉并不是避世修行,也经常入世,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已没有修道者的世外桃源。于是,他们把入世也当作一种修行手段。可能是自师祖以来,都是采用这种方法修道。
大汉对于枪支这种热兵器并不陌生,大汉领有师门秘密指令,在世上行走,免不了要与那些地痞流氓,黑道枭雄打交代,自然也有刀枪相见的时候,几次交锋下来,他发现普通的枪支已经很难伤得他分毫了。首先是,普通的枪械已经很难击中他,其次,即使偶然击中了,也很难伤害他分毫。在他看来,热兵器也是一种暗器,只不过这种暗器比普通飞刀、长箭速度更快一些罢了。
可是,这种枪,子弹居然会拐弯。以大汉丰富的阅历,也是第一次碰见。莫非是一种‘法宝’?可是,一个毫无修道基础的普通人,能拥有如此法宝吗?即使有,他又能操作得了吗?三弟道行不浅,居然如此委顿,也许就是这种对手地这种‘法宝’害的。
大汉一路疾行,三师弟也没有歇着,利用这段时间稍微调息了一下。大师兄放下他时,他已经能够自己独立行走了。
“三师弟,我接到你的信息就赶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师兄问。
“本来一切都在控制中,那个萧子期,名声很响,外界传得蝎虎,我看也不过如此。后来,这个叫李畅的年轻人不知怎么得知了萧子期被困地消息,赶了过来,我与他交手之下,吃了大亏,他那把手枪神乎其神。子弹好像长了眼睛,会空中拐弯,自动跟踪对手,后来,我启用了法宝黑:。:受了伤,在交手的过程中,我曾经在他身上施加了包括炙火在内的好几
居然一点效果也没有。他好像天生就对此免疫。大师事不力,让人质得而复失,请大师兄责罚。”三师弟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大师兄听了三师弟一席话,沉思了起来,半饷才问:“他怎样找到此地地?你暴露行踪了吗?人质与他秘密联系了?”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来的,我接到行动小组发现人质的通知后,我跟就启程来到此地。那时,行动小组已经几乎全军覆灭,二十人的队伍只剩下五个人。我跟踪时很小心,加上大雪大风天气,他们是不可能发现我的。并且,我注意到,他们找到这个村子,也是纯粹偶然,是在逃跑路上的发现。并不是事先约见地地方。并且这个地方无手机信号,他们身上也没有卫星手机,我一直都在密切地监视他们,不可能跟外界联系的。”
“不可能。不可能,可是事情又偏偏发生了。对方找到门口你才知道,真是笨得可以。”大师兄有点不耐烦。未知的敌人,未知地法术,找不到解释地原因让大师兄有点惶恐。大师兄从今天的事情中,已经发现了四点疑问,第一,这是把什么样的手枪?目前世界上的高科技应该还没有发展到这种水平,莫非是国家秘密研制的武器?如果是,那这个人的身份就值得怀疑了。什么样的人物才有资格使用这种武器?第二。这人不畏道符,不怕法术,偏又毫无修道根基。莫非他地修为和境界已经到了我们不能看破的境地?第三,道门中有一些偏门法术,能够远距离对目标进行跟踪搜索,莫非这人掌握了这种法术?第四,自己伤口中的子弹哪里去了?刚才调息了一下,没发现身体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可以排除是特殊药物子弹的可能性。
大汉突然想起了李畅初见自己的惊讶,好像以前见过自己,可是自己却丝毫没有印象。
李畅这个人其实早已经进入了我们的视线,对他的周边关系和个人履历也进行调查过,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是今天他表现出来地能力,过于匪夷所思。这个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呢?
—
出现了这么一个神出鬼没的人物,以前的计划要进行修订了。当务之急,是尽快赶回师门,向师父他老人家报告,也许师父能给我们一个答案。
自从孟家开始介入与萧家地对抗后,就开始收集调查与萧家有关的所有社会关系,李畅就正式进入了他们的视线。其实,以前因为张家的关系,他们也知道李畅这个人,但并没有引起关注。
最初李畅是怎样进入孟家的视线呢?原来,孟家为孟刚量身打造了一套方案,用来追求张晓芙,所以,对张晓芙周边的人非常注意,特别是与她关系密切的男人,李畅当然也是其中之一,但是,这只不过是常规的调查,因为李畅与张晓芙的关系还不是特别密切,但考虑到李畅在张家的地位和影响,李畅已经具有了进入他们视野地资格。
真正引起孟家注意的是李畅的失踪那一阶段所发生地事情,孟刚作为宜阳老乡,对他的失踪也有所耳闻,张晓芙肯定是知道事情的经过,无意中也在孟刚面前泄露了自己的焦虑和关心。那段时间,张家上上下下都人心惶惶,张晓楠几乎就是常驻北京,这种异常不可能不引起孟家的注意。
当李畅平安归来后,他们对李畅失踪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进行了调查,但是走私集团几乎全军覆灭,走私集团中知道李畅这段时间行踪的人都已经命归极乐,他们也无法获得更有价值的消息,李畅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始终是一个迷,曾昆与李畅的交往却更是秘密中的秘密,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曾昆的存在。碰巧,李畅获得公安部表扬的消息也被他们知悉了,无意中发现他在这起破获走私集团案子中起的独特的作用。
这个时候,孟家开始真正关注李畅。
对李畅重视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在与张晓楠的合作中表现出来的越来越强势的地位,再也不是只能接受张家帮助的小可怜虫,而是逐渐在张家的经营结构中,占据了越来越重要的地位,张家的珠宝制作销售业务在张氏企业中,本来是很小的一块,不知为什么,最近发展突然加快,好像是找到了一个金刚石富矿,张晓楠拥有了越来越多的钻石,并且都是高品质的钻石,虽然孟家并不经营珠宝生意,但是,张家的钻石生意给她带来了更多的现金流,也促使了公司在其它竞争行业中的发展。
与此同时,李畅在张氏企业中的地位也在悄然发生改变,特别是春节前后正在筹备成立的梦幻珠宝公司,整合了张氏企业的珠宝业务,孟家发现张氏企业的舞台上,突然出现了这个人的影子。
孟家不相信张晓楠会随便对一个年轻人委以重任,更何况,这家梦幻珠宝公司虽然是在张家原来的珠宝公司和渠道的基础上整合成立起来的,可是,从财物结构来看,与其说是张家的公司,还不如说是李家的公司更为准确。
高品质钻石的大量增加,梦幻珠宝的成立,李畅被推到前台,所有这些,孟家不可能不放在一起考虑、琢磨。
张晓芙对孟刚的态度的转变,使得孟家认为李畅是孟刚追求张晓芙的一个强力的敌人,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个是由于李畅的出现,张晓楠在生意上越来越依赖李畅,即使孟刚与张晓芙结合,在张家的生意中能够占据多大的说话声音还是一个未知数。另外,是李畅身上表现出来的越来越神秘的背景。
当李畅充当张晓芙的冒牌男朋友后,对李畅的重视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第50节、孟家的猜疑(二)
长感觉心绪不宁,后山凉亭中做晨间功课时,总觉难息,遂站起身来,仰望东升的旭日,一片落叶掉到他的头上,玉虚道长掐指一算,大弟子冲灵道长和老三冲玄都应该回来了,莫非他们有了不妥?
刚回到观中,就听得观外喧哗,接着有人来报,说大师兄回来了。玉虚道长急匆匆走到观外,见冲灵和冲玄两个已经到了观门,见师父出来,赶忙行礼。
“事情办得怎么样?”玉虚道长问。
“师父,弟子无能,此次行动,我方损折将近二十人,我和三师弟都受了伤,命运之匙没有拿到。请师父责罚。”说着,冲灵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冲玄见大师兄跪地领罚,忙不迭地也跪在地上:“师父,此事不怪大师兄,是弟子办事不力,大师兄还因为救我受了伤。”
“怎么,你们都受了伤?”玉虚道长难以置信地问。“天下还有谁能伤得了你们?是哪个门派的?萧家派出四老了吗?”
“要是伤在四老手里,我也无话可说了。可是,这次折得真是窝囊,是一个年轻人,名字叫做李畅,身上没有一点修道的痕迹。”
“起来吧,随我回观中,把事情经过详细说说。”
玉虚道长听冲灵源源本本地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接过冲灵道长递过来的第四块玉佩,把玩了一会,闭上眼睛沉思起来。老大和老三坐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恭恭敬敬地看着师父。
“这事我得闭关好好想一想。这把古怪的枪也还罢了,可能是国家高科技的产物,我们不懂这些。也不要妄加猜疑。可是,一个普通人,身体再强壮,又怎么抵挡得了炙火符?”玉虚道长蓦地睁开双眼,“把我们的人都撤回来。通知孟家,行动暂停,让他注意外界动向。这次闹得动静太大了点,别让警方把注意力放到我们身上来。”
“可是师父,我们只是受了点轻伤,现在已经全好了。先前受挫。只是没有准备,我们尽快准备,把几个师弟也叫上,我就不信制不了一个普通人。”
“冲灵,你说那个叫李畅的年轻人认出你来了?”
“嗯,他话里地意思好像是见过我。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有过一面之缘的我都有点印象。唯独不记得他。”冲灵说。
“冲灵,你这段时间绝对不能出观。就在观里好好歇着,最近我又有些心得体会,正好说与你知道,送信的事还是让老七去。好了,你们都歇息了吧。”
冲灵和冲玄点点头,都离开了。
玉虚道长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感叹了一声:“现在修道的环境越发艰难了。”
玉虚道长回到书房,从一个保险柜取出一本陈旧的小册子。打开,这是师父传下来的东西,是师父的师父传给他的。
代代相传的这本薄册子,只限于掌门知道。上面记载着玉佩地来历和形状特点。要求每个新任掌门,都必须想方设法找到这三块玉佩,历代掌为为了得到这三块玉佩,都竭尽心智,最终却一无所得。连下落也没有找到。册子传到了玉虚道长手里,却意外地得到了三个玉佩的下落,眼看师门的重托有了完成的希望。没想到节外生也枝,居然出现了一个人,凭着一把古怪的枪支,就把把老大和老三都伤了。把人质救了回去。
自从许多年。也许是几千年,也许是上万年前的一场浩劫,几个大的修真门派几乎全派灭绝。如今。昔日威风凛凛地峨嵋、青城等名门大派,已经沦落为收点香火钱的破落门派了,并且这些地方都成了旅游胜地。只有冲虚观这样的小门派保留了下来。
三块玉佩上的花纹是一种古老的象形文字,它描绘了一个隐秘的地方。而第四块玉佩就是钥匙,它才是真正的命运之匙。
这四块玉佩是神器的上一个主人留下来的。神器地历代主人都是修真者,但是最终都没有一个人得窥天道,怏怏而终。虽然拥有神器,却总是不能与神器完全融合。反而是李畅这个从来不知修道为何物的普通人,误打误撞之下,居然与神器达成了初步的融合。
玉佩没有被人抢走,而李畅却因为这次出色的表演,被孟家列入了最危险地敌人。李畅不知道自己已经处在风口浪尖!
孟凡涛坐在书房里,看着孟伟亭呈送上来的报告,报告封面上书绝密两个字。
自从冲虚观正式对孟凡涛下达命令,要他全力辅助以来,孟氏企业的状况已经有点走下坡路了。一个是资金抽调得厉害,虽然他不明白冲虚观要完成什么事,但
佣了黑道枭雄、杀手浪子花费了许多资金。其次,人了,企业孟伟亭成天为这些事情所累,根本没有精力打点企业,人心也因此有点不稳,一些谣言也出来了。去年财政年度结束决算数据表明,利润比上一年度下滑了百分之二十。
由于资金用量很大,很多资金的抽调都在违规操作,特别是几家上市公司,经此抽血,又完全是暗箱操作,没有公告,留下了极大的隐患。
几天前的一次行动更是搞得孟凡涛焦头烂额,损兵折将不说,那些抚恤金又是一个天文数字,最糟糕的是,孟氏企业已经引起了警方的注意,虽说在宜阳这一亩三分地,孟凡涛还能镇得住场面,但是,他到底只是一个企业家,还远不能一手遮天。从可靠渠道得知消息,国安局也盯上了自己。这才是最恼火的。
这帮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再这么折腾下去,公司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孟凡涛不知道冲虚道长要做什么,他知道这帮人的本事,也能猜测出他们地目的不是钱财和权势,他们追求的是另外一种东西,这是孟凡涛所不能理解地地方。孟伟亭在报告中猜测可能是武功秘芨之类的东西,可能只有这些东西才会引起冲虚观的兴趣,对钱不感兴趣,对权不感兴趣,甚至对女人也不敢兴趣,他们追求什么呢?长生不老?扯谈!
如果真的是这种东西,情况就更危险。
如果冲虚观得手,他们肯定会选择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潜心修炼,而孟氏企业则会首当其冲,萧家丢失东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唯一的线索就是孟氏企业。如果萧家找上门来,孟凡涛不会天真地认为冲虚观还会派人过来帮忙。这个时候,对于已经达到目的的冲虚观来说,孟氏企业只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了。
孟伟亭在报告中仔细分析了企业目前存在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为自己树立了太多的强敌,这几个哪一个都不好惹啊。为商之道,和气生财,树敌过多,乃是极其不智之举。目前孟家正面发生冲突的敌人是萧家,萧家的势力是孟家远远不能望其项背的,只是由于有冲虚观的支持,才能勉强维持一个平手。并且,不知为什么,萧家还没有动用自己的人脉和政治资源来打压孟家,其次是张家。孟家与张家的关系处于微妙的阶段,孟凡涛对张家一直示好,孟刚也一直在表达张家之女的爱慕之意,但是由于李畅的存在,张家和萧家有结成同盟的趋向。
张家与萧家的婚事,由于保密措施得当,倒是没有引起孟凡涛的注意。
为此,孟伟亭提出了一个惊人的计划,圆满完成这个计划,就能一劳永逸,把孟氏企业真正变成孟家的企业!
—
冲虚观那边一直没有动静,听说冲虚道长有两个徒弟已经受了伤,正在调养中。这段秘史,冲虚观是讳莫如深。孟家也是通过自己的渠道探知出来的,但是受伤的原因不明。
什么人能击伤冲虚观的人,并且其中有一个人还是冲虚观的大弟子,冲虚观弟子辈中的最强手。
报告中有相当的篇幅描述李畅,孟凡涛看得出来,这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在这次人质事件中,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要不是他,也许冲虚观已经得逞了。
报告中列举了李畅所经历的的所作所为,主要是几件比较大的事情,李畅想瞒都瞒不住。
李畅自开车出行以来,由于鼹鼠的关系,李畅的一举一动都落在孟家的眼里,去省会,到上海,最后来到瓦沟。所以,李畅在上海闹出的动静,孟家略一打听就知道了。并且欧阳家与孟家平素就有业务往来,孟家要打听一个人,自然而然就找上了欧阳家。
李畅在上海的几次行踪,在长沙的几次行踪,被仔细地分析,被认为是考察全国的珠宝市场。
这个年轻人让有有点看不透。
孟伟亭在报告最后建议,与这萧家、张家这两个企业暗通款曲,联合他们的力量,反过来对付冲虚观。
其实,无论萧家还是张家,孟家与其都没有太深的矛盾,没有解不开的冤仇。冲虚观才是孟家最大的威胁
第51节、搞笑的黑道(一)
医院住了几天时间,就出院了。
李畅住进医院的第二天,萧子期就离开了鞍山,回到北京。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那边需要听取详细的事情经过,萧子期这边英勇威武的形象已经在家族中进一步得到美化,他以一人之力,独灭对方十几个好手,大出风头。不过爽是爽了,还要许多擦屁股的事情需要处理,在国内发生如此大规模的武装械斗,警方的压力很大,总要给大众一个交代吧。
在警察到来之前,萧子期他们疲于奔命,根本没有时间收拾死者的尸体,这些尸体自然就落入了警察的手中,萧子期的保镖名义上的编制都是公司的员工,有名有姓有地址,警察很容易找到他们,自然就会把这些事情与萧氏联系起来。反而是那些设伏的人,由于都是有备而来,车子是偷来的,身上的证件是假的,警察反而一时无法弄清他们的身份和背景。
不过,事情还是很容易调查清楚的,预先设伏挡路的卡车,偷来的车辆,伪造的证件,谁是追杀者,谁是防卫者,稍微仔细调查一点就清楚了。唯一的麻烦是对于防卫程度的认定和持枪的合法性的置疑。
李畅在矿山遭遇的伏击,也把警察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身上。现场损坏的车辆,山顶的狙击手和狙击步枪,从山顶滚下来的巨石,都在证明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暗杀。警察的调查表明,狙击手在不同的位置开了好几枪,都被当事人躲了过去。这是不争的事实,并且两个暗杀者都是有案底在身地人。但是,两个暗杀者的死亡却是一个迷。法医的尸体解剖证明。两个暗杀者都是一枪毙命,并且子弹射来的方向颇为古怪,现场勘查表明,暗杀者是从对面山头射来的子弹击中眉心,一枪毙命。
这些证据虽然排除了李畅的嫌疑,李畅也正是以这种预计编制了自己的证词,但是,什么样的手枪可以从对面山头射来?两个山头的距离相隔近一公里,没有任何一把手枪能够有如此大的射程,并且还有如此好地准星。
最最关键的是。没有子弹。枪杀两个暗杀者的子弹一直就没有找到。子弹射进眉心,以普通手枪的威力,子弹肯定留在死者尸体内,解剖结果也表明,子弹并没有击穿死者的脑袋。无论从哪个角度推测,子弹都应该留在死者的大脑中。但是法医忙乎了一个下午,偏偏什么也没有找到。
李畅在医院的这几天。除了时不时有些警察来麻烦他之外,却是异乎寻常地平静,萧子期安排的保镖完全是聋子的耳朵
由于这些家伙对李畅的情况调查得比较清楚,李畅担心他们会对父母不利,请张晓楠派人暗中保护。不过在医院住了两三天,如同这里的保镖一样,被派去保护李畅父母的保镖成天也是无所事事。
李畅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至少知道一条,父母那里暂时不用担心了。如果他们想动手。早就动手了。不会给自己留下反应的时间的。
李畅出院后,先到了北京。车子已经损坏,李畅只好改乘飞机。
来到北京,刚出首都机场。李畅就看见了望眼欲穿的王绢。
“我不是让你别来接我了吗?现在正是上课地时间,耽误了课不好。”李畅放下行李,把王绢搂在怀里轻轻地抱了抱。王绢很享受李畅的拥抱,箍住李畅腰的双手还紧了紧。王绢把脸贴在李畅的胸口,含混不清地说:“没关系,今天地课最没意思了。”
“怎么来的?”李畅问。
“坐机场大巴,很方便的。走吧。”王绢松开李畅,拎起李畅的一件行李。
李畅突然想起还停在西部牛仔酒吧的宝马,对王绢说:“还不赶快学个车本,有辆现成的车却没有人开。”
“你那辆宝马?算了吧。太招摇了。不过车本我还是想学,暑假吧,现在没有时间。”
坐在机场大巴上。王绢撒娇地一直把头靠在李畅的肩膀上,絮絮叨叨地述说着学校发生的事情。
“还有男孩子给你写情书吗?”李畅突然问。
王绢转过头,望着李畅的故作严肃的面孔,噗哧一笑:“你没把醋带在身边吧,我怎么闻见了好重地酸味。”
两人回到李畅租用的房子。这房子是一年一交租金,还有几个月的租期。因为有些日子没有住人了,房间里灰尘很重,王绢系上围裙,开始打扫卫生。
“王绢,你毕业后想留在北京还是回老家?”李畅想帮忙做事,但总是不满王绢地意,最后只好跟在王绢背后瞎转悠
“我才大一啊,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早了点?让开点,看看,我刚拖干净的地,你又弄脏了。”
“我在想,是不是在北京买套房子。你在北京读书,有套房子,周末可以去自己的房子休息。”
“花那个钱干吗?集体宿舍也不错啊。再说,一个人住一套房子,有点襂得慌。”
李畅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怎么是一个人住呢,我经常要到北京来的。这里还有我的公司啊。”
“你的公司?”王绢一下子没有明白,“那间你投资了的酒吧?多大的公司啊。”
“是叶子那个公司啊,我占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对了,晚上我们去酒吧,晚上你就别回去了,在这里睡吧。”
王绢脸一红,扭捏起来:“不行的,明天早上还有课,不能迟到。”
—
晚饭的时候,在仙鹤楼定了包间,李畅打电话把陈阳、朱胖子他们都叫了过来,张艳因为已经到酒吧帮忙,装修的时候,需要一个人盯着,就把她也叫来了。赵基和朱珠都没有来上班,赵基已经开学,朱珠还在家里。
吃饭的时候,陈阳递给李畅厚厚的一个红包,李畅诧异道:“你这是干什么?”
“去年的奖金。你走得早,那时还没有算出来。只好今天才有机会给你,欠了隔年账了。”
李畅欲待推辞,朱胖子说:“收下收下,都有的。去年酒吧生意不错,你的功劳最大。”
“我的功劳大什么?我发现自己是最不称职的员工了。经常迟到早退,有时还旷工。”
“呵呵,所以今年不做员工,改做老板了。”陈阳笑道,“旁边的店子已经盘下来了,现在是淡季,正好利用这段时间装修,估计三月份能够开业。你是股东,也告诉你一声。不过你是做大生意的,这点小钱,你是不会放在眼里了。还不把红包拿过去,是不是嫌钱少?”
“拿啊,怎么不拿?送上门的钱不要白不要。我正好缺钱用,陈老板就送上门来了,真是个好老板。今年的兆头不错,刚到北京,就有红包拿。”
中间,李畅去上卫生间,正好与对面一个醉醺醺的酒鬼差点撞个满怀,李畅身子一闪,让了过去,仔细看时,却是郭老大,郭老大踉跄两步,差点摔倒在地,后面追来的保镖赶忙扶住郭老大,嘴里说:“老大,厕所在这边,你往人家包间里走干什么?”
另一个保镖冲着李畅喊道:“小子,看着点路。”这两个保镖以前没有见过李畅,说话挺狠的。
郭老大转过身来,醉眼朦胧地看着李畅:“好小子,你什么时候回来了?见到你老大也不问安请好?不懂规矩!”
“郭老大,少喝点酒。”李畅笑道,没有再理会郭老大,朝着洗手间走去。
一个保镖一把拽住了李畅的手:“我们老板发话了,你该知道点规矩。懂不懂,不懂我们教你。”
李畅轻轻一挣,一只铁腕紧紧掐住了保镖的胳膊,把保镖疼得跳了起来,李畅讥讽地笑笑:“说起规矩,你们老大是最清楚的,也是最守规矩的。回头让他教教你。”说吧转身就走,保镖被李畅刚才露的一手镇住了,不敢轻举妄动,见李畅快要走进洗手间,高声问道:“有胆留下你的姓名。”
“你对你老板说,他上次输了我一百万,他就明白了。”
李畅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却没有看见郭麻子他们几个,说不定真的跑到哪个包间里解决问题去了。路过的一个大包间门微敞开着,里面传来吆五喝六的酒令和嘈杂的劝酒声,李畅偷瞟了一下,里面摆了三桌。
回到包间,李畅把所见转告朱胖子和陈阳。朱胖子说,往日这个郭老大,每逢节日,都会把道上有影响力的人都请过来,一起吃顿饭显赫,地点总是选在仙鹤楼。今天说不定就是这个聚会。
黑道老大的聚会?李畅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脸上的神情立马有点古怪。
朱胖子好像看穿了李畅的心思,呵呵一笑道:“也谈不上什么黑道老大,不过聚集在京西一带的小虫小蛇吧了。每个人有自己的一点点地盘。郭麻子上午还给我打过电话,不过这种聚会我没兴趣参加,我自认为还不够那个档次。哈哈。”
陈阳道:“李畅,我敢打赌,第二天郭麻子肯定会来找你的。”
第52节、搞笑的黑道(二)
郭麻子印象很深,他创建的寰宇安保有限责任公司,行业预警设备,非常有想象力。不知道这个公司现在怎样了?有什么进展没有?
久别重逢,吃饭喝酒瞎侃,时间过得飞快,李畅看看时间不早,遂提议撤退。结完帐,李畅下楼的时候,正好又路过郭麻子吃饭的那个大包间,听得里面郭麻子在嚷嚷什么,合并,办公司,大势所趋之类的话,心想这个粗鲁家伙也学了不少新名词,莫非又是郭老二的馊主意?笑笑摇摇头,来到门外,见一辆普通捷达停在离门口十几米的地方,一个人站在车旁抽烟,李畅认得这人。他在这里干吗?又不进去?等人还是执行任务?
考虑到对方的身份,李畅迟疑了一下是否打招呼,那人也看见李畅了,把烟头一扔,快步走了过来。
“李畅,什么时候到的?把哥哥给忘了吧?”
“吴警官,大冷天的不进餐馆暖和暖和,跑这里挨冻,这是唱的哪一处戏?”李畅问。
“咳,苦差使。”吴警官左右看了看,神神秘秘的样子,“郭麻子召集了一帮子人在里面吃饭。我得到消息,过来看看,这帮家伙没一个好惹的,几句话不合就会大打出手,加之又喝多了酒,我怕出事。”
“我看见郭麻子了,喝得不少,找不到厕所,直往人家包间里闯,在过道里碰见,他醉得连我都认不出来了。走的时候,听见他在嚷嚷,好像酒醒了些。包间里有好几桌人呢。真要出事,你一个人顶什么用?”
“都有事。都很忙,要是把他们叫过来,有事还好,要是没有事,岂不是招人埋怨。我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李畅和吴警官告别了,王绢脸薄,不肯住在这里,借口明天上午要上课,要李畅送他回去,李畅开始只是半真半假地说话。此刻见王绢坚持,也有点不好意思。把王绢送回学校,回到房间,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第二天上午,李畅一觉睡到十点,要不是电话响起,他还得睡。拿起电话看了看,是陈阳的电话,想起昨晚陈阳的猜测,心想莫非是郭麻子来了。接了电话,果然如此,李畅起床梳洗,到酒吧时就十一点了。
郭麻子看见李畅,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李畅不习惯一个不很熟悉地人对他如此亲热。跟郭麻子的关系也只是在酒吧打地那次交道,后来就没怎么碰面了。
李畅的身子有点僵硬,郭麻子也是久经江湖的人,焉能不明白。遂放缓了身形,伸出的手马上变成了抱拳:“李先生,好久不见了。拜年拜年。”
“郭老大,生意一向可好?祝你财源广进,生意兴隆。”李畅刚说出来,就觉有些不妥,过了一个春节,这话说顺嘴了,郭麻子是做那一行生意的,他的生意兴隆。不少人就要倒霉了。
郭麻子裂开嘴呵呵笑:“李先生客气了,郭老大这个称号只是手下叫叫,别人在背后都叫我郭麻子。李先生叫我老郭就行。”
李畅马上就改了口:“老郭,这么早过来找我,有事吗?”
“我是来赔礼的,昨晚喝得有点高,见了李先生当面,居然出口不逊,得罪得罪,莫怪莫怪。”
李畅才不相信他这么早巴巴地赶过来,只是为了赔礼道歉。不过自己的***与郭麻子也没有什么交集,他能有什么事情找自己呢?
“呵呵,这有什么。老郭是豪爽人,这点小事还值得大清早跑过来?”
“我们坐下说话,陈老板,泡两杯咖啡过来。”
李畅揣摩不透这个大流氓找自己有什么事,不再问了,只是喝咖啡,等着对方开口。
“李先生,还记得上次我到酒吧来推销产品的事情吗?”
李畅想起这件事就忍不住想笑。陈阳告诉他的时候,自己当时就笑得差点叉了气。这么有创意、有前途地黑道老大是少见了。
“呵呵,老郭的产品很有特色。”
“现在这个生意还过得去,咱是正规的保安公司。我核计了一下,想把公司的业务范围扩大,昨天我找了一帮子兄弟喝酒,谈起这事,大家都很赞同,现在黑道生意也不好做了,在京西这个角落里,打点擦边球,勉强维持生计。大伙都看到了这一点,对我的建议都表示同意。”
李畅不知道说什么好,有点坐立不安了。这种事情他根本就不想介入,真不知这个郭麻子是怎么想的。
郭麻子见李畅有点不乐意的表情,赶紧把自己地来意说了出来:“我这个公司,小打小闹还行,要是当真做大了,肯定会引起一些麻烦。再说,这么大的动静,几个关键的人物不先知会一声,可能不大好。所以,我想求你在萧
前美言几句。我可以送给你一些公司的干股。”
李畅赶忙站了起来:“老郭,这事我帮不了你。我不想跟这些事沾边。所以,你还是找别人帮忙吧。”
李畅逃也似地跑了,后面还传来郭麻子的粗犷大嗓门:“李先生,请你再考虑考虑。传个话就行,嘴皮子动一动,几百万就到手了,这么好的事情,你还犹豫什么?”
郭麻子没想到李畅的反应会这么大。自己事先还准备了许多充分的、冠冕堂皇的劝说词,准备舌战李畅,此刻都派不上用场了。
陈阳走了过来:“郭麻子,我早就跟你说过,这种事情李畅不会沾手地,况且他自己还有的一大堆的事情需要处理。”
李畅这次计划在北京停留几天,处理好相关的事情后就去缅甸,缅甸是世界上最大地翡翠产地,想了解各种翡翠的质地、成分、结构,缅甸是不得不出于好奇去的。相关的手续正在委托张晓楠在办理。
这两天的时间,李畅先去了一趟潘家园,罗军和王大为一过了元宵节就出来了,吃饭的时候,罗军告诉李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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