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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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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怎么样了?

    破碎虚空,下凡界!

    李畅刚刚进入下界面,神识扫描下来,发现正好在地球的上空,李畅还没来得及激动,就恐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如烟似雾般朝着自己的本体飘去!

    第11节、归来兮

    子最终没有抗过张笑家长的最后通谍,终于在XX11年举行婚礼,距离李畅昏迷,他把婚礼已经推迟整整一年了。

    X015的春天,张笑终于怀孕了,要不是张笑老爸想抱外孙的愿望如此强烈,天天见到叶子就念叨,叶子实在是挡不住岳父大人的碎碎念,他肯定还要再等几年,等李畅醒来。

    经过将近五年的苦苦支撑,梦幻珠宝进一步收缩战线,减少店铺,楞是把仅存半年的库存又支撑了将近四年,张晓楠经过巧妙的运作,虽然销售量大减,但成本也压缩到最低,最重要的是,维持了梦幻珠宝的高档珠宝品牌形象。

    X013,朱珠被大股东梦幻珠宝派往帝王珠宝公司,任公司的副总经理,半年后,任公司的总经理。X015,珠宝界的女强人朱珠的美丽形象已在业内广为人知。

    在李畅的几个公司中,畅舒公司承受的压力最大,生产的压力,安全的压力,社会的压力,王绢提前从学校毕业后,进入畅舒公司,任公司生产部部长,一年后,任生产部部长兼公司副总经理。

    X012,继畅舒公司推出第五号抗癌药之后,傅志明教授进中科院院士,同年,因为他在医学科学上的杰出成绩获得诺贝尔医学奖。这是国内科学家获得的第一个诺贝尔奖,傅志明的名气一下子如日中天,成为畅舒公司的一块金字招牌。由曾获诺贝尔奖的两院院士执掌的科研团队是评估畅舒公司地总体价值中份量最重的一部分。

    不同于梦幻珠宝和新绿公司,畅舒公司最大的危机不在于市场和资金,而在于人力资源。畅舒公司的根本是它的配方。也就是说,畅舒公司的根本掌握在傅志明的研发团队中。

    前三号配方是李畅和傅志明教授联合研发出来的,李畅掌握着配方最精细的部分,并且把原材料地生产独立出来,单独成立了新绿公司。这是李畅最有战略眼光的一招,虽然增加了些许成本,但是有效地遏制了某些行为。

    后两个配方是傅志明院士和他的团队经过两年的时间研发出来的,失去了李畅,新药开发的速度变得极其缓慢。

    有很多大公司朝傅院士他们伸出了橄榄枝。许以极其优厚的条件,有的公司甚至提出在新建立的公司中,给傅院士的团队百分之六十地股份。

    傅志明院士对新药的研发过程心知肚明,李畅不仅仅是雪中送炭,提供经费的支撑,在研发过程中所起的作用也是举足轻重的。傅志明不会背叛畅舒公司,但在如此优厚条件的诱惑下,总有些人动心了,尽管赵海军在期股奖励方面做了很多文章,还是没能挽救人力资源危机。畅舒公司再怎么大方。也拿不出一半的股份送给员工。X014,团队中的年轻人走了一大半,分别被不同的公司拉走了。同年年底,赵海军以没能稳住研发部,人才流失严重的过错提出让贤,要把总经理地位子让给王绢,被王绢坚拒。

    被其它公司拉走的年轻学者,有两个人联合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五个分别进入了三个不同地制药公司。一些有心人也掌握了部分原材料的渠道,那几个特殊产地的特殊药物的价格一时水涨船高。

    药品的研发速度慢了下来。药品生产成为畅舒公司目前第一重要的事情。到X015,,:大楼已经建起了十幢。尽快一次次地扩大产能。但产品供不应求地局面一直没有改善。

    但那些被其它制药公司挖走地人,或者单独成立公司的人,都逐渐消沉了下来,他们很奇怪,很郁闷,相差无几地配方。类似的药材。为什么就研制不出同样疗效的抗癌药?有些人把目光转向了畅舒公司原材料供应最大的来源。新绿公司。但是,他们碰了个大大的钉子。新绿公司简直是油盐不进。那个叫王大为的总经理根本不鸟他们,无论提出多么优厚的条件,王大为只是一句话,对不起,新绿公司只给畅舒公司供货。有些人想从当地政府那里入手,通过他们施加压力,也一概以失败告终。昌宁县政府和新绿公司,简直是铁板一块。

    社会上奇人异士活动频繁,还曾经有修真人士夜探冲虚观,被冲灵和老二联手吓了回去,冲灵上次为了保护李畅受了重伤,修为大减,不敢单独保护李畅了。冲灵召回了所有的弟子,轮班保护李畅。

    “大师兄,快往天上看!”一个仿佛不是出自人类的尖利喊声在冲灵道长耳边响起,冲灵道长伸手拍了一下小师弟的脑袋,正要责怪他怎么还是如此沉不住气,没有一点修道者的沉稳时,眼睛下意识地往天上看了一眼,天啦,那是什么?

    一团五彩祥云从天际飘来,越来越近,方向正好是冲虚观所在。难道是观中某位弟子要金丹大成了?可是不对啊,彩雷劫是多么强大的雷劫,据说是对付修炼大成的仙人的,普通的金丹大成只能引来普通的雷劫。

    仙人?难道是仙人下凡?天啦!仙人真的是往冲虚观而来吗?是不是来点化观中一众弟子的?冲虚观要熬出头了?

    他的注意力全被五彩祥云吸引住了,没有注意到一道亮白的光从天际闪电般射来,从李畅睡觉的房间屋顶飞了进去。

    五彩祥云慢慢降落在大殿前面的青石砖铺就的广场上。两个仙风道骨的老人出现在冲灵道长面前,两把飞剑绕着祥云转了几圈,慢慢地把祥云收了进去。

    “不知仙长大驾光临,贫道有失远迎,望请赎罪。”冲灵道长深深施了一礼。

    两个老人楞了一下,高个老人回了一礼说:“不知者不罪。本道……仙长此次前来。是来度李畅先生成仙的。麻烦道长前面带路。”

    “带路?”冲灵道长

    转过弯来,好像跟典籍中说的不一样。仙人要点化他藏在天涯海角,马上就能找到。仙人的神通,那岂是凡人能够了解地。

    “废话!李畅在什么地方?你不带我…。。本仙长去找他,我们怎么度他成仙?”矮个老人雷鸣般的声音炸响了起来。

    冲灵心里疑惑,正盘算着怎样摸摸对方的底。忽然见老七脚踏飞剑从侧面急驰过来,冲到冲灵的面前:“师兄,快去看看。观主他……”

    —

    “观主怎么样了?”冲灵大急,抓住老七的肩膀使劲摇晃。

    “我也说不清楚,师兄你快去看看吧。”

    “替我陪着这两位仙长。”冲灵道长扔下一句话,人已经在五十米开外了。

    两位来客互相望了一眼,哈哈一笑对老七说:“快带我们去见李畅。”

    “你们是?”老七疑惑地看着这两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他没有看到那片五彩祥云,受蛊惑的程度比冲灵道长要低些。

    “我们是来度李畅成仙的仙长,还不带我们过去!”矮个老人嗡嗡地怒吼道。

    “真的有神仙啊!神仙,度我上天吧。我求求你们了。我给你们下跪了。”老七上前急忙抓住老人地衣襟。现在是危机时刻,任何陌生人都不能接近李畅。大师兄的话已经很明显了。陪着仙长,不就是监视着仙长,不让他们过去吗?

    高个老人懒得跟老七废话,抓起老七的往远处一扔,和矮个老人驾起飞剑朝冲灵追了过去。也是他们还有点忌讳,不想马上撕破脸皮,所以,并没有伤及老七。

    冲灵道长冲进了房间,却见李畅的身躯被一片金色的云雾团团包围住了,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李畅的身躯在剧烈地抖动着。冲灵往前一跨。正要去给李畅探脉,却感到从金色云雾里涌出一股巨大的力道把他托了起来,轻轻一抛。眨眼之间,远远地把他送出了防护阵法,送到了大殿的门口。

    冲灵刚刚站直身子,却见两条影子从身边冲了过去,狠狠地扑在了冲灵道长设置的防护阵法上,然后轰地一声被弹了开去。冲灵道长定睛一看。原来却是两个装神弄鬼的假冒仙长。老练憋得通红。冲灵此时如果还不知道来人是假冒伪劣产品地话,那他这一百多年就白混了。连自己设置的低级阵法都不能破开。这两个家伙的本事也不咋的。

    冲灵道长设置的阵法虽不是太高明,两个老家伙也不是冲灵想象的那么差,刚才主要是心急,没有准备,才着了道儿。

    老人使了个法诀,剑已在手,迎风就长,变成了一丈长短,冲灵道长知道自己的阵法根本抗不住两个老家伙的玩命一击,也急忙唤出了飞剑,率先朝老人攻了过去。

    大师兄一动手,那些小师弟们哪里还敢闲着,都掏出武器包围了两个老家伙群殴。

    两个老家伙互看了一眼,亦有计较,高个老头忽然大发神通,使出了全力,一下子把所有的攻击都引到了自己的身上,矮个老头趁机冲到阵法前,双手举起飞剑,朝着阵法护盾狠狠地劈了下去!

    阵法应声而破,剑芒余势不减,朝着李畅地躯体劈去!

    老头也没有想到这个阵法如此不济,一时收不住手,惊得他大叫一声,生生地把剑芒硬往旁边移了几分,劈在那团金色云雾上。

    老头只觉得那道剑芒仿佛劈在了虚无处,毫不受力,一种力脱的难受使得浑身血液好像都冲上了脑门,老脸顿时红芒遍布,只觉得一股大力裹住了自己,腾云驾雾般地飞到了广场的上空,忽然,裹住自己地力道从上托变成了下压,矮个老头在空中毫无风度地哇哇大叫,只听得铺天盖地的一声巨响,地上腾起了一团尘土。

    矮个老头以屁股朝后平沙落雁式飞出大门的时候,高个老头和众人的拼斗自动地停了下来,当矮个老头以飞快的速度头朝下一头往地上扎去的时候,众人都不忍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却看见地上栽出了两棵粗短地小树,根部却纠缠在一起。

    小树狂舞着,众人正纳闷,高个老头已冲了过去,抱住了两棵小树,使劲一拔,把两棵小树拔了出来,颇有当初鲁提辖倒拔杨柳地狂野劲道。

    突然,狂风大作,飞砂走石,乌云密布,一片庞大地雷云聚集在冲虚观的上空,雷云越聚越密,越压越低,仿佛就在头顶,天空一片乌黑,不时闪耀着地蓝色光芒给天地间增添了几许亮色,乌黑中带着蓝光的雷云旋转了起来,大海中被龙卷风激起的漩涡,一道道紫色闪电似乎在酝酿、聚集,一闪一灭。

    没有人再看老头倒拔杨柳的英姿,所有人一律抬头望天,好像傻了一样,心头被一块石头紧紧地压着,呼吸也不顺畅。这是什么?

    紧接着一道闪电划破了长空,刺拉拉劈在了冲虚观的屋顶上,整个屋顶顿时化为齑粉!紧接着一声巨大的雷鸣震天动地。

    “观主!”一声惊天动地的声音回荡在冲虚观的上空。冲灵带头,众师兄弟齐刷刷跪下,泪水布满了冲灵的脸颊,他的心情既喜悦又恐惧,他还以为这是金丹大成的四九天劫,几千年来,冲虚观从没有一人渡劫成丹。如果他知道真实的情况,恐怕得幸福得一头栽下去,昏迷千年。

    两老头愕然,这是渡劫的天雷啊!这不是普通的成丹之劫,普通的四九丹劫根本没有这种威势,这好像,似乎,大概,可能,绝对是大乘之劫啊!冲虚观有人渡劫了?!数千年来,终于有人渡劫了?!

    第12节、渡劫

    畅被一股极大的吸力牵扯着往冲虚观方向飞去,身体起来,慢慢化成白色云雾,那枚空间戒指被云雾裹在其中。

    李畅神识清明,也不抗拒,随波逐流,一头扎进了李畅睡觉的房间,白色的云雾包裹住了李畅的本体,慢慢地白色云雾变成了浅黄、金黄,逐渐融入了李畅的本体,李畅在仙界修炼的强大的神识与残留在地球上的一缕神识瞬间合为一体,留在冲虚观的那具本体也在经历着脱胎换骨的变化,庞大的力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李畅急忙收敛心神,再晚一步,这间房子甚至整个冲虚观都保不住了,不是成为瓦砾,而是成为粉。浑身的力量似乎比以前更为强大,他匆匆扫视了一下体内,怪了,体内居然在一个元婴的旁边还出现了一粒金丹!元婴是在异界修炼成的,而那粒金丹却是刚刚形成。李畅还没有来得及仔细探究,那粒金丹瞬间碎丹成婴,李畅已经经历过这种过程,所以能清晰地判断出体内的变化阶段,从金丹大成马上就进入元婴期,然后历经出窍、分神、合体等阶段,进入了渡劫期。

    进入渡劫期后,变换缓了下来,李畅马上感应倒天劫将临,外界的异动都一一收在心中,冲灵他们居然还在世,冲虚观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变化,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过去将近五千年了吗?刚才试了一下两个人的修为,冲灵不仅没有进步,反而退步了,那个老头强一些。已经快要进入了金丹大成的境界,只差最后一线。以冲灵如此低的修为,他怎么能活过数千年呢?一团疑云涌现在李畅心头,不过,现在他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问题了,劫云很快就要形成,渡过天劫再说。

    第一道闪电穿透屋顶,劈在了李畅地身上!

    这一次的渡劫比在异界的第一次要轻松得多,李畅的两个元神融合后。身体也经历了几次洗毛划髓,变得更为坚实,李畅感觉到比在塔克帝国突破最终境界时还要强大,具体到了什么境界,他也说不上来。天雷劈在他身上,好像给他挠痒痒一样。

    第一道,第二道,第三道……一道道闪电劈了下来,一声声雷鸣震了开去,闪电一道比一道凝聚的时间更长。颜色更深,闪电一道比一道强大,雷鸣一声比一声洪亮。

    第三道天雷劈下后,李畅所在的整个大殿都跨了下来,成为了瓦,只见李畅盘腿坐在床上,闭目凝神,他身上的衣服和那张床却完好无损。

    第四道天雷又劈了下来,正中李畅的头顶,李畅晃都没晃。冲灵等师兄弟欢呼着跳跃了起来。正要往前冲,两个老头一下拦住了他们:“退后,天劫还没有过去。”

    金丹不是只有四道天雷吗?冲灵疑惑地看着老头。

    “是九九天劫!”

    九九天劫!那是从渡劫进入大乘期的天劫啊!难道观主竟然到了这种境界了?可是。这五年来,并没有感觉到观主有什么变化啊,难道短短地这一个时辰,相当于别人数千年的修行?那团金色的云雾有古怪。

    第五道、第六道、第七道、第八道,四道天雷又依次劈了下来。李畅依然闭目凝神,丝毫不为所动。他没有利用任何炼制的法宝去替他抵挡天雷。也没有利用另外一个突破了仙界顶级的元神帮忙。只是利用强悍的肉体坦然地承受着天雷的洗礼。只有经过天劫的锤炼。元婴才能更加凝实、强悍。李畅不希望自己的第二元神依赖其它力量的帮助。

    第九道天雷地凝聚时间变得极其漫长,冲灵道长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手心里汗渍渍的。他虽然担心李畅,但心神并不慌乱,有意无意地再一次站在了两个老头的面前。这两个家伙来路不明,似敌非友,最后一道天雷是最关键的,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冲击李畅,则会给他带来极大的危险,轻则渡劫失败转修散仙,重则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两个老头好像没有这个恶意,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冲灵的举动。他们的神情更为肃穆,似乎还很关切。

    冲灵很不解,起初他们来势汹汹,诡计多端,居然假托仙长,目的只是要带走观主,现在似乎观主唾手可得,他们又不动了。

    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操纵这一切,李畅知道它没有恶意,并不反抗,一切顺其自然,冲灵道长冲进来和矮个老头提剑劈开阵法都被李畅看在眼里,一个是善意,一个是恶意,待遇自然就不一样。

    两个时辰后,一道深紫色地光无声无息地从劫云中直射下来,如同一个紫色的光柱,把李畅罩在了其中,没有雷鸣、没有风声,甚至连李畅身边的尘土和衣袂都没有激起丝毫,周围陷入了一片死寂。

    天啦,这是什么天劫!观主地身体居然在光柱中冉冉上升,难道刚渡完劫就要飞升了?这也太快了吧。

    两老头也愕然地张开了大嘴,任何典籍中也没有发现这种现象,第九道天雷居然悄无声息,居然是这个样子。那道深紫色的光柱收敛了所有的能量,它想干吗?

    李畅也在问这个问题。

    那道紫色光柱刚刚把李畅罩住,李畅的第一元神就从袖手旁观的轻松自如变得紧张起来,李畅感觉到这道光柱中夹杂着一道不显眼的闪电劈在了自己身上,这就是第九道天雷了?那这道光柱呢?

    这道光柱毫无能量地波动,收敛得如同宇宙地黑洞,能吸入一切它想吸入地东西,它是那么遥远,好像跨越了好几个界面,直刺入宇宙的最深处,在这道光柱里,他觉得有点熟悉,部分地熟悉。好像那个供空间跳跃的虫洞,李畅这个念头刚刚闪过,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头顶袭来。卒不及防之下,李畅地身体被升起了一米的距离。

    李畅大吼一声:“破碎虚空!”

    光柱爆发出强烈的光亮,众人都不自觉得闭上了眼睛。光亮持续了一柱香的时间,慢慢地黯淡下来,恢复到起初的

    突然,几道裂纹出现在紫色光柱表面。然后裂纹慢慢地增多,好像变成了一块块彩色的玻璃,从空中飘然而下,消失在夜空中。

    李畅神情有点委顿地站在那里,破碎这道光柱禁锢的空间消耗了他太多的功力,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么过度地使用自己的力量了。在光柱裂开地一刹那,他仿佛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李畅这次归来,唤醒了本体沉睡的元神,两者融合之后。居然修成了第二元神。李畅的第一元神是何其强大,它只要给第二元神一点点补充,就使得第二元神的修为急剧上升,很快地就进入了渡劫期,然后渡劫成功,进入了大乘。

    当初神器融合之后,李畅的身体已经是仙灵之体,境界很高,精神力很强大,并且融合了神器的能力。但是修为还很弱,后来又经过修炼冲灵道长给他的秘芨,修为逐渐强大。不过。冲灵给他的是普通的修道人士修炼之法,与他地本身并不是特别契合,还有可能与他体内潜藏的仙元力相冲突,只是阴差阳错,后来遭遇了极光的侵蚀,激发了封印的神念对他的保护。极光吞噬了真元力。仙元力又逐渐吞噬了极光。李畅在睡眠的过程中,主神念在异界修行。而本体在地球上的睡眠,其实也是修炼的过程,脱胎换骨的过程。

    李畅感受了一下体内的变化,第一元神地境界他不是很清楚了,而第二元神渡过天劫后,进入了大乘期。他马上感觉到了周围空间的极不稳定,似乎随时都会破碎虚空而去,李畅马上控制了第二元神的激动。以李畅现在地境界,已经能够很好地控制身体内的力量。

    “你们在干什么啊?”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众人齐刷刷抬头,冲灵大悲、大惊、大喜,众师弟呆滞。李畅站在一片瓦砾中,很疲倦的样子。

    —

    冲灵道长跳了起来,冲到李畅的跟前,激动地跪下:“冲灵拜见观主。”

    “起来吧。”李畅虚虚一抬手,冲灵道长就觉得一股柔和的力道把自己扶了起来。一句平平淡淡地‘起来吧’,似乎蕴含着无穷地威严。以前在李畅面前可以随意说笑,现在只有战战兢兢地感觉,他觉得观主变了,变得不怒自威。面前的这个观主已经不是那个躺在床上深度睡眠了五年之久地观主。

    李畅也从冲灵道长情绪的变化感受到自己气质的影响,唉,在异界整整渡过了将近五千年,修为越来越强,身份越来越高,手下的兵也越来越多,居移气,养移体,一个普通老百姓当上几年官,就有了一种官威,何况自己,那是几千年的沉淀。

    李畅深吸了一口气,问出了他苏醒过来的第二个问题:“现在是哪一年?”

    冲灵道长惊讶,随即又恍然,观主沉睡了五年之久,他怎么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份。

    “现在是X015五月十三日。”

    “X015?”李畅皱着眉头,他刚才用神识扫描了一下,发现现在的确是X015。但是,太难以置信了,“我睡了多长时间?”

    “将近五年。”

    没有错,的确是只过去了五年。可是,我在异界真的度过了将近五千年啊!莫非我是在做梦,在黄粱梦中一梦千年?而现在,我醒过来了?或者,我现在是在梦中,梦一醒来,我又会回到那个美丽却孤单的世界中。不是梦,绝对不是梦!即使是一场梦,我也永远不会醒来。我宁愿把这场梦做到底,做到天荒地老!

    五年!这个世界才过去五年!

    李畅琢磨出了这个数字背后的意义。破碎虚空进入这一界,他已经不抱任何指望,五千年的时间长河,足以演绎出许许多多的故事,而自己的故事,只是时间长河中的一朵小浪花,但是,居然,我的天!这朵小浪花还在绽放。

    难以抑制的欣喜从李畅的心灵深处涌了上来,瞬时占满了他的心田。才五年的时间,父母、王绢,还有朱珠,还有许许多多的朋友,他们都好吧。

    李畅急切地抓住了冲灵的手:“我爸爸妈妈呢,王绢呢,晓楠姐呢,还有朱珠,晓雷,大为,叶子,曾昆,萧哥,海军,丁二哥,他们都还好吗?”

    “都好,都好。观主请放心,都挺好的。王总去了北京,朱总去了上海,张总在宜阳坐镇。你父母在家,身体挺好的。”

    “等等,张总我知道是晓楠姐,王总是……难道是王绢,朱总呢?莫非是朱珠?”

    “是的,是的,王绢在畅舒公司,朱珠去了帝王珠宝任总经理。”

    李畅神识散开,先去了城里,父母正在客厅里看电视,他们也老了,白头发更多了。这几年使他们操够了心,担惊受怕,爸爸妈妈,儿子以后再也不让你们操心了。

    神识锁定在京城郊区,王绢还在办公室加班,她瘦了,看起来成熟了许多,有点憔悴。还穿着我当初给她做的那套衣服,有点大了。送她的那串钻石项链挂在胸前,熠熠闪光。

    神识锁定在上海。朱珠她为什么在流泪?她手里拿的是什么,我的照片。她什么时候有了我的照片?想起来了,在酒吧打工时拍的,还是陈阳帮着拍的。可是,欧阳楚好像没有在上海啊,她去了哪里?

    神识锁定在宜阳,在那幢别墅里,晓楠姐斜依在沙发上,眉目间有一丝忧意,欣欣坐在她身边吃冰淇淋。小姑娘已经长大了,眉眼间更像晓楠姐了。

    ……

    良久,李畅收回神识,对冲灵说:“这里你收拾一下,我先去去。”话音刚落,人已经没了踪影。

    瞬移!两老头张大了嘴。

    第13节、探亲访友(一)

    畅直接瞬移到自家门前,迫不及待地按响了门铃。移到家里,那还不把人吓出心脏病来,老爹老妈可经不起这种太突然的惊喜。

    李云生调小了电视机的声音,扯着嗓子回道:“是谁啊?”

    “是我,畅儿。”李畅以堂堂五千岁的高龄自称畅儿,有点别扭,心理年龄已经五千岁了,在异界已经经历过祖师爷的称呼的熏陶,而本体的生理年龄也才二十多岁。不过,想起里面的两位老人是自己的亲生父母,这点不适也很快烟消云散了。

    “什么?你是谁?说大声点。”李云生手忙脚乱地跳了起来,急忙冲到门口,打开了门。

    “爸爸。我回来了。”李畅大声说。

    “回来了?好,好,回来了就好。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也不事先打个电话。肚子饿了吧,老徐,儿子回来了,赶紧做饭去。畅儿,来,让爸爸看看你瘦了没有。”李云生忘记了三天前他还去冲虚观看过李畅,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

    徐小燕哪里还想着做饭,早就气喘吁吁地冲到了门厅,抓住李畅的胳膊,眼泪就掉了下来。

    “儿啊,你终于醒过来了,总算是老天开眼了。爸爸妈妈为你提心吊胆好几年了。”徐小燕左手紧紧地抓住李畅的胳膊,好像松松手,他就会跑掉。右手在李畅的脑袋上,脸颊上,肩膀上摸索了好一气,眼泪汪汪的。

    一家三口簇拥着来到客厅。

    “身体感觉怎么样?明天去医院做一个检查,全面的检查。去省城的医院。不,你干脆去京城的医院,那里水平高,王绢也在那里。让她陪你去。”李云生很果断地安排了李畅明天的行程。

    “我地身体好着呢。不用去检查。你看,我可以翻一百个跟头,我翻给你看。”李畅连忙行使了否决权,还摆出了翻跟头的姿势,要不是老妈坚决反对,李畅还真的会翻起来。一百个跟斗对李畅来说,太简单了,可是。去医院检查才是一件难以完成的任务,那些医生能查出自己的身体机能吗?最关键的是,没法进行验血检查,李畅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否有能够刺进自己身体的针具,答案似乎是否定的。

    “畅儿,坐下,坐下。我们父子俩有五年没有聊天了。那几年,都是我说,你听着。现在总算能颠倒过来,让你说,我听着了。老徐,先切几盘火腿肠过来,再切一盘松花蛋。这东西快。把去年大为那孩子送来地茅台酒拿出来,畅儿,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正说着,徐小燕把几盘精致的卤菜端了上来。还有那瓶茅台酒。

    李畅钻进了洗间,不一会儿,听见他在里面嚷嚷:“妈,这水怎么有点异味。”

    徐小燕跑进厨房,打开水龙头试了试:“畅儿。没有异味啊,很正常。”厨房的热水和洗间的热水是相连的。

    “哦,哦,没事了。”李畅发觉自己真的有点不习惯了,在纯天然、无污染的环境中生活了数千年,嗅觉味觉也变得娇贵起来,空气中地味道也非常不习惯了。看来第一件事是尽快适应环境。第二件事是尽快改善父母亲人的生活环境。

    自己在异界的遭遇现在还不好提。太难以置信了。别让父母误认为自己又发烧说胡话了。得慢慢来。还有自己开辟的那块巨大的空间,非常适合人居住。只是得想个法子多炼制几道府门,方便老人出入,总当作戒指戴在手上也不是办法。

    李畅洗了澡出来时,热菜也已经准备好了。李畅和自己的老爸对喝了三杯,李云生突然想起一事,问李畅是否去看过王绢的父母。

    “没有,我苏醒过来后,直接就过来了。”

    “哦,尽快去看看吧。”

    “王叔叔一家还住在那里吗?”

    “还在,本来新州那边地别墅都已经建好了,王绢劝我们都搬过去,我们和你岳父母都想等你醒过来再搬家,就耽搁了下来。”

    “爸爸妈妈,对不起。”李畅觉得鼻子酸酸的,父母在不远游,自己倒好,到遥远的不知多少距离的异界去厮混了几千年。

    “说傻话,这有什么对不起的,碰上了天灾人祸,谁也没办法。只要人平平安安就好。”徐小燕插嘴道,“我们这一家子不都在一起了吗?”

    饭毕,与父母聊了一会天,李畅告辞父母,去岳父母家里去看看。出门来到了楼下,李畅没有瞬移过去,此刻还有点不真实的错觉,反正也不远,他想溜达着过去,让心头虚幻的感觉变得更为实在一点。

    一路行来,***阑珊,昌宁县城的夜色还是那么古朴诱人。天已放晴,月色如水,如墨地乌云早已不见所踪。夏日的大排挡又开始热闹起来,年轻人甩开膀子,吆喝着互相灌酒。女孩子在一边唧唧喳喳,看着一众男人在那里校劲。小孩子争玩具哭闹起来,小媳妇在丈夫耳边说悄悄话。一辆警车威严地开了过去,几个小痞子躲躲闪闪。

    这样的生活真好。

    到了王绢家,敲门,惊呼,喜极而泣。然后解释,问候,聊天,告辞。有这么多的人在挂念着自己,关心着自己。李畅很满足了。

    回到家里,继续聊天,直到夜里十一点。谁都没有一点睡意,还是徐小燕心细,捅捅李云生说:“孩子的病刚好,该休息了。来日方长,还怕没有聊天说话的时间。”

    李畅也有点心事,就故意打了个哈欠,然后在父母关怀的注视中,走进了卧室。他迫切地想去看王绢了。

    李畅留了个分身在床上躺下,另一个分身一个瞬移已经到了京城。

    李畅站在房门前,屏住了呼吸,里屋王绢点击鼠标地声音真真切切。李畅深呼吸了一口,抬手敲响了门,几千年修炼地稳固道心在这一刹那间差点崩溃。

    “请进!”王绢地声音似乎有点嘶哑。少了五年前的清脆。

    李畅推门,王绢背对着他,正在键盘上敲着什么。

    “请等一会。我忙完这一点,几分钟。”王绢专心致志地打

    “王绢。”李畅轻轻地说。

    王绢正在键盘上灵活地敲击着地手指突然停了下来,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不是地,该死的幻觉。好几次了。”王绢自嘲地摇摇头,手指又在键盘上敲击了起来。不过明显地敲得慢了下来。

    “王绢,是我。李畅。”李畅的声音哽咽起来。

    王绢偏过了头,飞快地。

    那一瞬间,目光凝结了,时间停滞,空间桎梏,王绢像一尊雕塑的石像呆坐在大班椅上,李畅也像一座雕塑的石像呆立在门边。慢慢地坐着的这尊石像有了生气,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眼睛蒙上了一层雾,雾渐渐浓,变成了积雨云,如雨的泪滴在那张依旧精致美丽的脸淌了下来。

    下一瞬间,她动了。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踢掉了高跟鞋,穿着袜子直接踩上了大班台,往前一跳,一股微风托着她飘到了李畅地面前,如飞鸟投林般扑进了李畅的怀抱,紧紧地抱住了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体,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男人气息,王绢越发抱得紧了。好像一松手他就会消失。

    “李畅,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做梦吧。你掐我一下,要是疼,就不会是梦了。我做了好多次梦了,好熟悉的梦,李畅,我真的怕醒来啊。”

    李畅闻着王绢身上久违地女人香味。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双手托着王绢的泪脸。凝视着她那对好看的眼睛。五年过去了,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明亮。晶莹,多了几分坚毅。

    “是我,王绢,我回来了。这不是梦,真的,我舍不得掐你,你掐我一下试试。我一叫疼,你就知道这不是梦了。”

    王绢噗哧一下笑了起来,俏脸含春,梨花带雨,捏住了李畅的鼻子:“睡了五年,你还是那么油嘴滑舌,我捏捏你鼻子就知道是不是做梦了,我捏了,我真的捏了。”

    李畅抓住了王绢的小手,眼光落在了她微红干涩地薄唇上,慢慢地凑近,深深地吻了下去。

    五千年的分离,五千年别后的吻是那么甜蜜,李畅觉得五千年的苦修,五千年的寂寞,五千年的等待从这一吻中已经得到了全部回报。

    王绢气喘吁吁地躲开了李畅索取无度的深吻,李畅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忘记了自己已经采用了内呼吸,而她根本不懂怎样呼吸,差点憋着她了。

    “你什么时候醒来地?是怎么来京城的?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你醒来了,冲灵道长怎么也不告诉我?去看你爸爸妈妈了吗?去看我爸爸妈妈了吗?”

    听着这一连串的问题,李畅似乎看到了五年前的王绢,还是那样的急脾气。

    “我醒来的时间,严格地说是在八个小时前。我一醒来,先去看了爸妈,然后去看了岳父母大人,然后就过来了。”

    “还是没个正经,你怎么来的?”

    “飞来地。”

    “你先坐,我给你倒一杯水。”王绢把一杯水递给李畅,“又瞎扯。现在还有飞机吗?”

    还是告诉王绢真相吧,别再瞒着她了。李畅喝了一口水,差点吐了出来,这地球上地水还真难喝。喝习惯了仙界地水,还真有点不习惯了。李畅把杯子放下,严肃地看着王绢说:“王绢,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你。我现在要向你坦白。不然,我的心灵永远不会得到安宁。”

    咋一听李畅这么说,王绢有点紧张,身子下意识地离开了李畅一厘米,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以为猜到了李畅地想法,伸出纤纤玉指,戳了戳李畅的额头笑道:“不用你坦白,我早就知道了。”

    “你……你早就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李畅奇了,王绢莫非会未卜先知?

    “你啊,有我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了,你还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是不是想说朱珠的事情?”王绢神情有点感动,又有点黯淡,“朱珠是个好姑娘,她真的很爱你。你昏迷之后,她来看你,要守在你身边服侍毫无知觉的你。那时,谁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醒来,可是她义无返顾地来了,我当时真的一点都不生气,真的。我很感动。现在她去了上海,帮你打理帝王珠宝,为你付出了不少。上午我们还通了电话呢。”

    天啦,怎么扯到朱珠身上去了?李畅愕然。转而又喜,听意思,王绢好像不反对啊。朱珠的情意,李畅又岂能不明白。只是已经有了王绢,只有狠狠心伤她一个人的心了。要不然,可能把两个人都伤了。现在听语气,事情似乎有点转机?不过,现在谈朱珠,似乎早了点。

    “不是这件事。”李畅老老实实地说。

    “不是?难道你还有另外的女孩?莫非是欧阳楚小姐的事情?”王绢的脸色已经有点暴风雨来临前的景色了。

    “看你扯到哪里去了!我要想你坦白的是,我其实是一个仙人。”最后一句话,李畅是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

    王绢楞了一下,随即捧腹哈哈大笑起来,后来实在忍不住,躺在沙发上直揉肚子。

    “睡了五年,我还以为你会睡傻,现在我放心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幽默,可爱。好吧,我要下班了,现在回家吧。哦,忘了跟你说,公司给我在这边买了一幢别墅,平常就在这里住,周末才回城里看看。”

    “我真的是一个仙人。”李畅严正地声明。

    “我还是释迦牟尼呢。”王绢把钥匙扔给李畅,走到大班桌后,关了电脑,“还记得开车吗?还是那辆白色宝马。”

    仙人,这个名词确实有点超前,这种观点在现代人中间很难得到认同,容易被人当作封建迷信。算了,这种事情以后慢慢向她解释,今天的正事不是这个。

    第14节、探亲访友(二)

    畅的开车技术委实差了许多,上车的时候,脚刹和油不清了,五千年太久。

    王绢心疼地抚摸着李畅的脑门子:“慢慢来,慢慢来,不要着急,睡了五年,脑细胞也睡死了不少。”

    “好几千……几年了,忘得差不多了。”李畅下意识地擦拭了一下没有一滴汗水的额头。

    就像游泳和骑自行车,时间久了,就成为了一种本能,虽然很久没沾,丢到水里,照样能扑腾起来。李畅也在王绢的提醒下,很快地恢复了过来。

    李畅开车遇到的第二个麻烦就是速度,他有点不大适应这种像蜗牛一般的速度,刚刚熟悉车况,一上主路,油门就踏到了底,车速很快就超过了三百,吓得王绢尖叫起来,一个劲地念叨着开慢点,开慢点,最后见劝解无效,急得要用脚去踩刹车了。

    她光顾着急了,没有注意到李畅一路驶来,迎面而来的人和车都被他用大神通挪开了道路,没几分钟,车子就停在了王绢的别墅前。就算是开到了车子的顶级速度,对李畅来说,也和蜗牛没多少差别。

    李畅停好车后,王绢正要开门下车,李畅按住了她的肩膀,摇摇头,先下了车,走到王绢这边,打开车门,双手一抄,把王绢抱了起来。

    李畅抱着王绢走进别墅,熟门熟路地来到二楼的卧室,把王绢放在了床上。王绢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双手紧张地抓住了床单,差点把床单揪成了麻花,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李畅,眼里流光溢彩,似乎要滴出水来。

    李畅修炼几千年的道心在这一瞬间也全面崩溃了。几千年的思念压缩到现在,没有了语言,只变成了本能的行动。

    云散雨歇之后,李畅和王绢两人相拥着,享受着这宁静的甜蜜,月色从窗口地缝隙里流进来,夹杂着清凉的夜风,窗帘微微地抖动着。如同两人渐渐平复的呼吸。

    “王绢,我们结婚吧。”

    王绢侧起身子看着李畅戏谑地说:“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一束花也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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