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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到学校,远远看过去,教室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如果非要说穿越以后身体上有什么变化的话,张非只能说他现在视力不是一般的好,而是好到连自己都不怎么相信,丫的,在学校大门口就可以看到教室里面一个人挥着手——他的手指我看得清清楚楚,还有就是一个坐在前面的女生,她读书的时候嘴巴一动一动的,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太可怕了,这好歹还有一百来米吧。
东珠还是走在前面,小武时不时地会把声音提上去,说:“要说读书厉害,前面那个才厉害呢。”
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呢,现在以张非二十来岁的年纪一看过去,马上就明白了,丫的,这小子原来也喜欢她啊——对了,不能用“也”了,现在张非不喜欢她了。
不过也难怪,在这么一个山村里,这样一个女生的确会有很多人喜欢。张非记不清楚,这个时候的他有没有给她写情书了,好像还没有吧,又或者有?不清楚。希望自己还没写,那样就不用一辈子背负一条“写情书被当众撕烂并警告”的罪了。
怎么觉得她走在自己前面有点不太自然呢?张非打量着她,觉得她走路很生硬。
应该是小武的话被她听到了,所以才会显得走路不太自然。只是小武对于她的话题似乎意犹未尽的样子。张非只好问了一句:“她怎么厉害了?”
小武果然顺着我的话说下去:“你不知道,她以前是考一中的料,多少人都说她读书很厉害,就是没发挥好,没考上。”
张非哦了一声,心想:唉,老子前世还是考北大的料呢,怎么一失常连个普通的本科都没考上呢?太失败了!
顺着笔直的校道,一直走到教学楼前面,上楼梯,这学校太小了,全县二十八所中学就他们学校最小,才办完成一年多,也就是现在初三的学生是第一届,后来张非毕业后两年,这学校就倒了。学校小得可怜,只有二十多亩地,什么概念呢,教学楼只有上下两层,每层四间教室,总的八间教室,其中一间用来做办公室,一间放杂物,初一到初三每个年级两个班……学校里面只有三座这样的楼,另两座是用来做教师宿舍的,一间教室隔成三间小房间。
那些可怜的老师都是专科学校的师范应届生,没地方安排就安排到这里来了。
张非看着这学校,心里越来越凉,心里大骂起来:丫的,老天啊,你让我上高中的话多好,重生到高一去,让我过把泡妞的瘾吧,一中的那些小妹妹至少还让我有点兴趣吧……这里一眼看过去,除了满目疮痍还是满目疮痍。
可惜老天没再打雷了……
张非也只能郁闷地走进这个看起来非常陌生的教室。
这所学校有一个规律:初一读完,初二来报到的时候,班里的学生就从八十多个直接减到六十几个,每个学期都在少,到张非中考的时候,那个班只有四十几个人,而隔壁班是慢班,只有二十个不到……
老天啊,你居然要我在这样的地方呆上两年!张非心里发着狂。
进教室那些人都没有理会张非,前面的女生还在那里读书,一个读英语一个读语文,怪了,难不成她们不管今天考试?或者今天不考试?
更惨的是,张非不知道自己坐哪里,总不能跑过去问吧?会被人觉得这人脑子有问题,还有,总不能不问吧,一直站着等人都到齐了吗?
在这个时候,他决定了,向前面一个女生问一下……
他走过去,还有半米的样子,那女生突然把英语书放下,抬头凶巴巴地看着他。张非那个郁闷:我又没打算对你做什么,这么凶干什么?
难道是……自己之前对她做过什么?也不对啊,我一个纯情小处男怎么可能对她做出什么,更何况她长得勉强只能说五官端正,我小时候品味不会那么差吧。张非想来想去想不明白。
被她一眼看得全身起鸡皮疙瘩后,张非还是强忍住,告诉自己:我就是一个二十几岁的人了,我还怕你个小丫头不成?
“喂……那个,我问一下,我坐哪里?”张非提起胆子问了一句。
这时候后面突然暴出一阵狂笑,是一群人狂笑,那些人张非多半不认识,谁知道呢,到初三时他认识的就没几个,而且张非认识的都是会读书的,这个班到后面合并的时候只剩下不到十五个人,也就是说,这个班里现在八十几个人,有七十个是以后张非不认识的……要么退学,要么去差班……
那些人笑就笑吧,关我屁事。
005两座雪山
005两座雪山
那个女生被张非这么一问,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后排有人叫起来:崽仔,妞不是这么泡嘀……
然后又是一阵狂笑。
那些人提出来两个观点:一是张非是要泡妞,而这就是他卑劣的手段了;二是,张非脑子出问题了,居然问这种问题。
张非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都不认识,再说了,眼前这个小女生似乎是对第二种观点表示认可,在别人惊讶的眼神中,冲着第一排她边上两个位子指了指,张非点头笑了一下说:“谢谢。”
张非坐下来,手里只有一只圆珠笔……不知道这年头笔的质量怎么样,最好不要半途出现问题。
边上那女生好像一下对书失去了兴趣,还是看着张非,似乎像是看到怪物一样。张非看过去,她还有点不好意思地把脸低下去。
于是无聊中,张非看了一下教室里面的几个女生,发现一个共性:这些女生都有点小胸部了,现在是夏天,可以直接看出来,如果由此来推他们的年纪的话,估计比他大两三岁的样子。
坐了一会儿,张非同桌就来了,这小子张非还是认识的,初二的时候打过一架,是个老实人,但是有一点,死脑子,反正后来是好了,但好像也没读书了。记不清楚了,没必要费那个脑子去回忆。
趴下去睡一下吧,刚趴下去,同桌就说:“你怎么一大早就睡上了,是不是昨晚读书没睡好?”
张非头都没抬起来:“早上太早起来了,不习惯……”
然后老师就进来了,丫的,一看怎么这么年轻漂亮,知道了,这是初二的班主任,看她现在这样,也就是两年前张非自己那个岁数嘛,毕竟他高中复读,大学又读了五年……唉……可悲啊。
那老师进来就叫大家把书收起来,要去上厕所的就去上,张非就没打算去上厕所,反正他心里就没想过自己会花太多心思在这个上面。他现在想的是怎么把钱弄到手,总不能说老天让我有一次机会重新来过了,自己却还这么不认真对待吧,嘿嘿……
同桌小声地说:“一会儿推过来一点……”
张非点点头,印象中好像这小子没抄过自己卷子啊,怎么现在会主动提出来呢。
而后另一个老师进来了,是个男的,这小子以前总大半夜的在那里唱高音,张非在村子里面都听得到,居然是个教语文,而且之前有那么很长一段时间张非都觉得他是教音乐的,虽然我们学校好像没有正式的音乐老师……
卷子拿到手,看了一下,是语文,是了,初中应该是语数英政,然后再考那些次科吧。
拿到卷子张非三两下就做到写作文了,再怎么说,这种水平也太小儿科了吧。以张非现在的水平都可以来教高中了。
作文,只写五百字的,还真有点难度,太久没写这么短的作文了,居然写:《我的故乡》!土!
难道我要用那种让人恶心的话去写吗?我可是写了很多年的文字的人,动不动就是几万字上下……算了吧,写吧。张非这么想着就动了笔。
挥笔狂书,一挥而就,超过了一些,写了可能六百来字的样子。
很郁闷的一点是,现在的卷子居然是油印的,等写完后,张非的双手全黑了。忍了,把前面的都看一遍,看那个美女老师在边上站着,用一种很不可思议的眼神,张非冲她笑笑,说:“我要交卷了。”
她虽然很吃惊,却还是说好啊……
美女老师正要把张非的卷子收上去,后面那个男高音说了一声:还没到半个小时,不能交卷……
他又说:“现在只过了二十分钟,各位同学还是好好把卷做了,父母送你们来读书不容易,分数考高一点回去父母也高兴……钱也不会白花……”
这是什么老师啊……唐僧嘛!
张非看看眼前的美女老师,她也爱莫能助,不过她居然弯下腰下,把张非面前的卷子调了个个,俯着身子就看。她穿的是一件白衬衣,张非就郁闷了,怎么这年头女的都穿白衬衣呢,一点个性都没有。不过好在眼前这个美女的身材不错,刚才只顾着答卷的张非此时有了时间,当然要细细地研究了。
美女老师的白衬衣显然跟村里人不一样,至少很合体,应该收紧的地方收紧了,这样一来也就显得凹凸有致,特别是这一俯身,张非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不能这样残害祖国的花朵啊,那松松的领口,里面风光无限……
白的衬衣,深色的紧身牛仔裤,可能怕衬衣里面颜色不一致,所以她穿的是白色的罩罩,蕾比边的……很薄……除了在A片里面,张非没看过这么丰满这么白的奶子,白花花的两坨肉挤向中间,一俯身就是一条合到一处的沟。这件罩罩显然尺寸有点不太合适,勒得很。问题在于,这个美女老师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自己走光了,时不时还把垂下的长发捋到耳边,以至于张非的目光可以毫无保留地落到那片风光里去。
天有点热……不,是很热,热得张非的身子的某个部位一直在胀,胀得难受。可眼前的美女老师一点都不顾及他的感觉,依然这么俯着身子看他的卷子。张非快受不了了……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她的腹部,平坦,没半点小肚子,这算是难得的,因为前世里,不论是张非自己看到的或是朋友说起的,女人总有小肚子,只不过是大和小罢了。而这个美女没有,好像原来应该长在肚子上的肉都长到胸前了。
张非看得正欢,同桌却一点不理会,他一个劲用脚踢张非,张非看过去,那小子并没发现自己眼前的风光,只是示意他把卷子给他看。张非也没办法,眼前的美女老师正看他的作文呢,他能怎么样,总不能把卷子拿过来给他抄吧?再说了,如果那样的话,这美景不就要消失了吗?
她看张非的作文看得眉开眼笑,一个劲点头,还偷偷伸出手来竖起大拇指,而后还指着作文上面的一个错别字,冲他笑笑。张非也微笑,美女把卷子还给他,又指了一下那个错别字。
这算不算是对自己很有好感给自己开小灶呢?那样的话不是很有机会了?可惜现在张非管不了以后的事情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两座雪山消失在眼前。美女显然觉得长时间呆在一个学生面前不妥,起身开始巡视教室。估计再也没机会看了。本来还想多留在教室里面的,现在他只能算着时间,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至少他还想争个第一。
后排的那些人也开始燥动起来,可能是自己刚才要交卷子给他们带的头,一个个都问时间到了没有,想到交卷了。
美女老师又走回到他面前,看了一下手上的表(很土的电子表),冲张非点了一下头,他马上就起身冲了出去,第一个啊!就算是这么破的中学,那也是相当牛了。回头冲美女老师笑了一下,看到前面那些女生一个个都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别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美女在后面微笑着看这个学生一路跑到学校大门,她一直以为这个村子里面都是愚昧粗暴的,没想到这个男孩居然能写这么一手漂亮的字,而其实这还不算什么,农村的孩子但凡读书差的写字必然漂亮,而读书好的必然写一手丑字,这跟学习投入的时间是有一定关系的。农村父母几乎不让孩子看电视,晚上几个小时时间都让他们读书,成绩好的孩子就做题,不会读书的就只能一遍一遍地写课本里面的字,久而久之,就出现这种现象。但显然张非的出现让这位美女教师打破了对“看字识学生”的看法,她觉得那篇作文简直不能叫作文,是一篇诗一般的散文,里面的景坑也不是她印象中的粗暴落后的景坑了,而是一个仙境一般的地方,这让她产生了一种深入了解这个村子的想法。
但显然跑得那么欢畅的张非一点都没想到自己能给这个美女老师这么大的冲击力,如果他知道的话,那他估计坏心思能想出一大箩筐出来。不过现在他站在学校大门口,却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
现在做什么呢?回去背政治吗?好像早了点吧,那一本小东西一晚上怎么着也可以搞定吧。
张非想来想去,心情沉重起来,因为想到自己老爸现在正在山上忙着。于是,他一路小跑着从村口一直跑到他们家的荔枝园那座小山上。远远地就看到老爸在树下面捡果子……昨夜的雨打落了多少本可以收获的果子?
张非冲上山去,大声叫着老爸,张百的父亲似乎有点想不明白儿子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站在那里看他跑到面前了问:“你不是今天考试了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张非说:“太简单了,所以一下子就做完了,那老师还不让我提前交,我还等了十分钟。”
老张说:“那你也不能提前交啊!多检查几遍!你能保证都对吗?!”
张非看着自己的老爸,过了许久才说:“能做的我都检查了两遍了,应该没问题,我是想过来帮点忙……”
老张愣在那里,也许他根本就想不到儿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吧。这时候的张非处在青春叛逆期,对自己的父亲很不爽,什么都要跟他对着干,后来上了高中,张非才发现自己是那么可笑的一个人,一个完全没长大的孩子,心也就收了,只不过,还是跟老爸没话说。前世后来跟他有话说了,两父子也能坐下来喝点小酒了,却发现,老爸真的老了,而他这个儿子却还一点养家的能力也没有……
心酸啊……比别人多读了几年书,本应该二十三岁本科毕业的,硬是让张非读到二十五岁毕业——而且重生之前他还没毕业……正找工作实习呢……
现在,是应该好好帮点忙了,即使他帮不上什么大忙。
看到父亲愣在那里,张非笑笑,问:“有什么要我做的吗?”
老张指指果树下面掉下来的荔枝说:“这些都捡回去,小个的就不要了,要回去煮荔枝胶的……”
张非说:“好,你去忙你的吧。”
老张走后,张非顺着小山坡一直捡到山顶上去,捡完以后觉得没事坐,总不能坐在山上抽烟吧,张非这次重生可不想抽烟了。那就做仰卧撑吧,于是在山顶上,张非趴在地上做起来。
没想到趴下来却看到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就在过了山坡下去那个坎的荔枝树下面……
张非下面的家伙突然撑了起来,年轻的身体看到这么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只用几秒,就硬如铁棍了!
006黑痣
那棵长得不怎么高大的荔枝树就像一个锅盖倒扣在地上,张非看到的那个白花花的屁股正好露在锅沿上,如果是前世,他看不到这样的屁股,因为那时候他没有跑到这里来帮老爸的忙,这种事情估计也是难得一遇的,只有那么十几分钟,或者对方再便秘一点,拖个半小时吧,这半小时里面如果张非没刚好在这个地方出现的话,那根本就不会看到这副美图。
枝叶挡着那个人屁股以上的身子,也许在她看来,根本就觉得别人看不到,呵呵,典型的驼鸟心理。如果是十年前(当然这里只能把我前世的也算下去了),张非看到这个屁股肯定还要推敲一下它的所有者是个男的还是个女的,但现在,张非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大家,它是个女人的屁股,那么白,那么肥——似乎也不能叫肥,只能叫丰满。
条件性地,张非趴得更下去一点,几乎要把脸都贴在地上了,但并没有多看到什么东西,太可惜了……等等……他看到股沟中间的突起……像一座山顶上分开的山丘一样,那里呈现的是暗红色,暗到几乎要变黑了,还有一些毛,卷卷的毛,很粗……不行,受不了了,要炸了,克制克制!要克制!张非知道,自己现在才是一个初一刚要上初二的小屁孩子——的身子,不能这么快就染上什么坏习惯。否则对发育不利。
但是……看看总行吧?那些毛上面明明还挂着一滴水珠子,半天没有掉下去,估计等一下她穿起裤子的时候,这水珠子就会渗到布料里面了吧……然后……晚上她回去的时候,洗澡,脱下来看一下,咦?怎么小内上面会黄黄的……
不行,太龌龊了,不能再想下去了……张非的下身都顶到土里面去了。再这么下去,伤身啊。
他不由地把屁股抬高了一点点,这样比较爽一点,至少不会难受。
忍了吧,做自己的运动,让别人去脱吧——先把身子练好了,等自己二十岁一到,再把处男身交出去,这样也不枉重生一回,还有,SY的坏毛病不能再有了,多伤身啊,搞不好张非前世没长出家族里面男性那种高大威猛的身子原因之一就是过早SY造成的,这年头张非家里穷啊,实在没办法多补一些蛋白质,而这种毛病偏偏又要消耗大量的蛋白质……对,要克制,就当作现在自己还没那种习惯就可以了。
脑子里面想着想着,也不知道自己做了几下,反正眼睛是一直没动,盯着那卷毛上面的水珠,张非心想,如果它掉下来了,他就停下来,到下面去做完自己的事情。
小子,我是来帮忙的啊,不是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张非再一次劝告自己,难得重生,怎么能把心思放在这上面呢?他想起自己的初恋来——虽然那是张非一厢情愿认为的——他现在对她却没感觉了,那可是自己心中多少年的女神啊,更何况这个只看到屁股没看到脸的人呢?
唉!算了吧,去把自己的事情做完再说……等等,那水珠子掉下去了,那屁股动了动……一只纤细的手,那么……那么粗糙!靠!不过也没办法啊,农村人嘛,干点农活怎么还能优质细皮嫩肉,如果那样的话,那不是很不正常了?
那只手居然捏着一小节树枝在下面刮了刮……晕,要吐血了,张非下意识地看看屁股下面铺满枯叶的土地,没什么让人吃不下饭的东西啊……靠,撒泡尿用得着这样吗?又不是用面纸,这样多危险啊,万一把娇嫩的地方刮破了,那不是伤到自己?
屁股向上撅了一下,然后……省去一百个字……然后,那人缩进了树底下,似乎是站起来了,看脚面还转过身子了……不好!她肯定看到我了,在树冠里面看人,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看外面可是清楚得很呢……我还是装作没看到吧,再说了,就我现在这样,别人也就是把我当成一个半大小子来看,估计也不会想太多,不过我倒想知道这个屁股是谁的……张非克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
果然,那人一脚跨过刚才屁股正对的那块地,双手拨开枝叶,露出一张脸来,张非吓了一跳,好家伙,居然是她!是一个小时候一起完过的叫小兵的八姐小玲!让我想想,她现在嫁人没有?忘了,估计也差不多了吧。她可真猛,跑这里来解手来了,居然还用树枝刮……
用树枝或者竹篾刮屁股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小时候张非就常干这种事情,只不过后来大家都进化了,除了少数年岁大一点的人还保持着去茅坑(他们村特有的一种老式茅坑的叫法,一般都很矮,建在一个大粪坑上面,只在上面横两条石条供人蹲,然后用老土砖垒起来,人在里面就是悬在半空中)用竹篾刮屁股的习惯,干不干净张非是记不起来了。不过现在好像都用纸了吧,像她这样一个花姑娘……真没想过她会这样……
小玲头一露出头来,就冲张非骂了一句:“小崽子看什么看呢!小心长针眼!”
看来她是知道张非在看她的,怪不得小解一下能耗这么多时间,看来这人的确是……不太正经吧。
张非冲她笑了一下,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了,他现在什么身份呢,记得很小的时候,张非跟小兵几个人一起在他家玩水的时候,她还给他们两人洗过澡,那时候她就那么不正经了,老是没事弹张非的小鸡鸡,弹得张非痛得不得了,后来就再也不敢去她家找小兵了,再后来小兵也少来找张非玩了,就在这样,本来搞不好会成为好兄弟的伙伴就散了。
她看看没人,提高了声音:“哟,看不出来,你一个小屁孩还看得理所当然了?”
张非又笑笑,说了一句估计她没听懂的话:“只准州官方后不准百姓点灯吗?”
她愣了一下问:“什么意思?别跟我说你们读书人的话!”
张非说:“你看过我的,还弹过我的,我看一下你的又怎么了?”
原以为小玲会不好意思,没想到她反倒放肆地大笑起来,走过把手按在张非头上,来回摸了摸说:“看不出来,还记得啊,小鸟痒了找弹是不是?”
张非没笑,看着她说:“现在不是你想弹就能弹得到的。”
不想话刚说完张非就被她一手抓住命根子,下身一痛,他伸手往小玲身上推,却推在她胸前两团软软的肉上,不知道是张非没摸过这么大的(前世命苦嘛)还是他现在身子变小了,手也变小了,所以就觉得相对来说它们就大了……反正,就是很大!
她并没有放手的意思,见张非推她,下面反倒抓得更紧了,笑到:“没想到啊,几年没见,就长这么大了,是个大人了,居然还会占便宜了!说!还敢不敢?”
张非很清楚男人的雄性激素从下面产生,却不知道这激素被人一抓一握地会不会回流到脑子里面,反正他就觉得自己脑子一热,没回答她的话,直接伸出双手抓在她胸前两团肉上,回了一句:“你放开我!”
她手下一用力,痛苦马上传到张非脑子里,但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曾经失败到老天都看不下去的男人,张非不能再退却了,于是……空出右手,往她两腿之间也是一抓……这动作他做过太多遍了,甚至知道怎么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前把她那条紧身裤子的扣子给解开,当然,张非不能这么做,这样做太无耻了,他只想着让她服软就行。
小玲被张非这么一抠显然是有感觉了,抓着他的手放松了,但并没有放开,张非瞪着她说:“放开我!欺付小孩子算什么女人!”
她突然就笑起来,放开了张非,指着我下面说:“都这么大还能叫小孩子?不怕羞!”
张非不想多费精力在这上面,也放开小玲。她退后几步,似乎要从别的方向走开,张非站在原地,看看周围,近的地方没有人,远的倒是有,在对面山上,怎么说都得上千米吧,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都在低着锄草或者在喷农药,以张非现在的视力,他相信他们没看到这里发生什么事情。
小玲又走到刚才方便的那棵荔枝树边,突然就脱下裤子,屁股对着张非,然后弯下腰去,伸手把那两瓣肉分开……狂晕中的张非只看到鲜红中的一点黑痣,就像草莓上面的黑点一样,但那黑点有烟头那么大……算了,这个比喻将就着用吧,反正也没那么大的草莓。
张非的确是开了眼界了,他没想到,以前只知道小玲名声不怎么好,没想到,空穴来风啊,也就是说事物发生不可能是没原由的,这女人能成为景坑村有史以来最牛的乱伦故事的女主角也不是凭空而来。
007“大奶婆”
007“大奶婆”
看着那个女人穿好裤子的背影,张非脑子里面还全是她那草莓上面的黑子,视力太好也不完全就是一件好事,怎么说呢,看着刚才的情景,他只觉得热血沸腾,一个劲地涌上头去,连头皮都麻麻的,不是自己太嫩啊,而是这妮子太凶猛了。
世人笑我看不穿,我笑世人太疯狂。丫的,老天真没白叫自己重生啊,才第一天就赶上这样的事情,以前跟王八一样求着人家还不肯给我看一眼,每次都要关灯,现在倒好,直接就在眼前扒开了……
“喂!傻了?”那女人看张非没反应过来,挥了挥手,张非回过神来,看着她,很陌生,即便是前世也是很陌生,只从别人的传闻里面听到一些,当然张非并不敢把小时候她喜欢弹他小鸡鸡的事情说给别人听,总觉得那样太丢人了,这样村子还是比较保守的——至少在此之前张非是这么觉得的。
她又凑过来,几乎把胸抵在张非肩上,小声地在他耳边说:“想的话随时可以来家里找小兵玩啊,家里经常就我一个人……”
说完顺手又在张非下面的帐蓬上抓了一把,这一抓差点没把他抓出生理问题来。
张非看着她,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小玲转身闪到一棵树后面,然后顺着山坡的小路走了下去,在张非眼里消失了。
张非看看天,很明亮,云很少,深吸了几口气,突然有点想抽烟。但是自己能再抽烟吗?前世的张非抽太多烟了,虽然没有出什么大问题,但身子多少总受影响,算了,这辈子能不抽就不抽吧。
她这是在勾引我吧?他想,那么,她现在应该还不是那个故事的女主角吧,如果是的话,应该在家里生小孩带小孩才对。看她的样子,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估计也快了。张非脑子里面突然冒出一种可笑的想法:我应该把她救出来,不能让她成为那个故事的女主角!如果自己跟她搞上,那么她应该不会再跟那个权生那个老医生搞上吧,不跟他搞上,那么她就不会有孩子,也就不用跟权生的儿子结婚,也就不会生出一个软骨的孩子出来……但如果自己真的出手的话……又怎么能保证就能改变她的人生呢?或者说,张非凭什么去改变她的人生呢,她也没跟他说过自己不喜欢这样的命运。
张非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大能耐,但很清楚至少现在自己下面的家伙还没那种能耐,救她这样的一个女人是需要身体作为保障的,他这种年纪可以说有很多精力,但问题在于,如果付出的话张非是在透支以后的精力为前提的,要是自己去救了别人,以后谁能补给他?难不成我还要做回那个在今年内夏天生一场大病、然后开始吃着草药支撑的历史悲剧中去?难道张非又要在这两年,这人生最关键的长高的二十四个月里面几乎没有长高?而后的人生还是在二等残废的边缘痛苦吗?
不,张非不想也不能这么做,人在做,天在看,这些不过是过眼云烟,就算自己这么做真的算是救了她,又能如何呢?
想了一会儿,身心也都平静下来了,回头开始捡那些堆在坎边的荔枝落果,一路捡到山坡下面,老爸已经摘完一担准备去卖了。张非记得今年一斤是一块八毛钱,基本上就只能收回化肥农药这些本钱,明年是一斤一块钱左右,老爸的农业活动连本钱都保不住,也导致他们家进入了一场旷日持久的经济危机中,一直到八年以后才有所改善,但也只是改善而已……历史是这样的,张非觉得自己不能让它再重演了。
看着老爸的背景,心里面一酸,竟流下泪来,这时候的老张正在壮年时期,他身体很好,即使在前世,张非大学毕业出来,他已可以算是一个老年人了,但身子骨还是好的,只是,张非现在看到的是他被有些不公的命运……
老张回头叫儿子张非在路口等他的时候,看到泪流满面的张非,不知道是什么原故,他问:“怎么了?”
张非摇头不语。
老张放下担子,走过去,问他是不是考不好。张非没想到老爸会以为自己是因为考不好才哭的——也许他小时候确实因为考不好哭过,但那是初中以前。后来就再也没哭过。
“太累了吗?”他又问。
张非还是摇头,老张把他厚实的手伸过来在儿子的额头上探了一下,证实他没生病以后又问了一次,张非忍不住就哭了起来。
这么多年,张非一直没哭过,就算再苦他也都忍着,但现在张非忍不住了,哭得很大声,也许,只有这样的年纪张非才有权力去哭。老张一直在边上看着儿子,拍着他的肩膀说:“没事,没事……”他越是这样做,张非就越哭得大声,偶尔走过的人都看着这对父子,熟一点的还会问两句,但大家都赶着去卖掉荔枝,没有人逗留。
张非终于忍住了泪,看着在一边很无助的老爸,一字一句地说:“爸,你这样太累了,又赚不到钱,放掉这些农活,去妈那里,我跟小云没事的。”
老张愣住了,点了一支烟,许久没说话,等烟抽完了才说:“等荔枝收完了我会去一趟,做一半的事情不能放着就这么不管……”
张非点点头,他能理解老爸的心情。他对这片土地有太深的感情,所以当周围的人都冲到城市里面去赚钱的时候,他留在这里,那几年什么钱也没赚到,反倒把一家子几年存下来的钱都花光了。我要改变这种状况!张非又下了一次决心。
老张挑起了担子,让儿子在路口的树下等他。张非没在那里等,而是提着那篮落果跟在他后面。那年头的农民没有什么主动权,因为种什么东西虽然是农民决定的,但别人收购什么东西却是别人决定的,还有不能决定的是价格。当然眼前这些过来收购的人也不能决定,能决定的是那些海峡对面的大老板同胞们,但似乎他们并没有因为同胞的情谊而放弃自己作为商人追求最大利润的本性。所以,张非我眼里,这个临时的水果集市里上百号农民脸上更多的只是无可奈何的表情。
老爸卖完东西,拿了一张红票子给张非:“这是今年新出的钱,你留一张看要买什么东西。”
张非对一百元再熟悉不过了,上大学及后来毕业后出来找工作,手里面拿的根本就没有老版本的一百元了。但他还是拿过来装作好奇地看了看,然后递还给老爸。老张没接钱,而是说:“让你拿着就拿着,你妹那里我会再给!”
张非就只好把钱收起来了。其实他现在并没什么追求的,如果真要说有的话,现在像拥有手机电脑这种东西很不现实,而农村人对衣服的穿着也没什么讲究的,前世的张非这个年纪追求的只是一双二三十块钱的回力布鞋,他穿着它跑步都觉得比别人快。
张非坐在老爸的自行车后架上,一路晃着回了村子里,小云已经放学回来了,在门口洗菜,看见张非就问:“你不是考试吗?怎么就跑了?被爸抓住了吧!哈!”
张非瞪了她一眼,把东西搬进屋里。老张出去买肉。张非把东西放好后出来帮她洗菜,她一脸惊讶地看着这个从早上开始就怪怪的哥哥:“你是不是没考好?要不然就真的脑子出问题了。”
张非狂晕,难道他的脸上就写着“我学习差”几个字吗?好歹自己曾经也是一个拿过奥赛第三名的人吧,好歹自己在别人眼里就算在多年以后也还是一个读书人的印象吧——不过话说回来,初一上学期那场考试张非连全年段前二十名都没进,实在是丢人丢大了。
不行!我得在这次雄起一下,好树立我一个好学生的高大形象。张非再次下了个决心。当然,高大这事情还得从长计议,一口饭吃不成一个姚明。
择完菜老张也就回来了,张非接过那挂猪肉,洗了。
午饭的时候老张真的拿了一百块钱给小云。小云别提多开心了,马上就对张非说:“哥,我们合买一些书吧,你说什么书好呢?”
张非想了想,列了一些我觉得很牛的书,像史记、古文观止这种的,想想前世这些书都没能好好背一背,连看都没看完,以致到大学以后一直很遗憾。人嘛,总要上进一点,张非既重新来过,除了脑子里面原来的那些东西,当然还得把那些本来想读却没敢读的书都读了,包括只背了不到一百首的宋词三百。
小云说:“这些书都很贵吧,一百块钱买不了多少的,我还要买磁带呢。”
张非说:“我听说县城有很多书店里面有卖旧书,都很便宜,过几天放假了我们可以去看一看。”
老张在一边点点头:“要去可以,不过要小心。”
张非当然是狂点头了,这个时候除了表现出自己孩子的一面以外,难不成还跟他说:“没关系,我在县城好歹也读了四年高中,那里我熟得很!”
一口气吃了四碗饭,这是张非几年以后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要从饮食上面说上大学最大的改变的话,那就是上大学前张非是以吃饭为主吃菜为辅,但上了大学以后却变成了以吃菜为主了,而且常常只吃那种全肉的垃圾食品——当然那是在他家庭经济情况改善以后才做的事情。
张非拍拍肚子,站起来,说:“你们吃,我饱了。”
老张看了儿子一眼,这一眼让张非想起来,初中的时候自己处于青春叛逆期,根本不想跟老爸说话,吃完饭就出门,从来不想在家里多呆一分钟。
小云看着张非,问老张:“爸,你有没有觉得哥今天很不对劲?很不正常?”
张非争辩道:“你没听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吗?我就觉得天要降大任给我了,所以我要好好做人!懂吗?”
她一脸迷茫:“什么叫降大任?”
张非一拍脑子,对啊,这东西好像高中才学的,要不然就是初二三,现在是在跟小学生讲话,当然不能露馅了:“你一个小学生懂什么,这是古文,多读几年书你就知道了。”
门外伙伴们大多吃完饭在巷子里面玩了,他们虽然跟张非年纪一样,不过都还读小学,玩的居然是拍图纸:一种小人图,一大张一毛钱,依着一些故事画出来,分成二十或者二十五小张,然后小孩子就买了把它们剪出来,手心里放一张,与对方猜面,猜完以后跟对手击掌,图片就掉在地方,谁猜对了就归谁,当然还有别的玩法,就是一人出两张,都摆在地方,用手去拍地,靠风力把它们掀翻面,谁把最后一张掀了谁就能拿走全部。
张非看他们玩得起劲,就出来站在一边,阿海一边玩一边还骂着,因为他输的最多,小荣手里都有一大叠了,估计都是从他手里赢来的。当然这小子小时候不厚道,常会打同巷子里面的人,对张非倒是很客气,喜欢跟他一起玩。他见张非从家里出来马上要他一起玩。张非摇头说不要了。阿海没理会,跑到屋里面拿了一个铁皮盒子出来,里面全是那种小纸片,嘴里还大骂着要把小荣的都赢过来。
张非只是在一边看,这是小孩子的游戏,他并没有心思去玩,只是闲度无聊的时间罢了。
不过张非忽然想起来,自己还得背一下政治啊,不然到时候真的没背下的话不是就破坏了第一名的计划。正准备起身的时候,阿海叫起来:“快看,那个小骚货,你们说小兵现在还有没有摸她的奶睡觉?”
张非差点晕倒,怎么前世没听说过小兵这个娘炮还有这种癖好,这小子也太幸福了吧。
不过张非不好跟着起哄,看着她走进巷子,有点尴尬,毕竟早上才发生那样的事情。伙伴们的讨论突然嘈杂起来,都把声音压得小小的。这个说:“小兵真好,长这么大了还有奶吃。”那个说:“她肯定不止被小兵摸过,不然能长这么大?”……
张非真的无语了,说是好笑吗,好像也不是,说是恶俗吗?似乎也不是。这群孩子包括自己在内,一个个身体都刚开始发育,这种对性的向往在农村还是比较原始的。除了张非自己性心理成熟外(当然,这其实也只能是他的个人感觉),其他人都是一群还没长起来的孩子,怎么ML都不知道,就知道进入而已,进入之后干什么都不知道。而现在,他们说的就是这个话题。
等那个女人走近了,这伙人的话题又转到她胸口上那两个突出的粉红的点上面了,当然,声音压得不能再低了,一个个都跟蚊子似的。
那女人倒是自信,连个罩子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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