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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间王者 第 2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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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天气寒冷,大汉的衣衫又已经破碎不堪。一路风雪交加的走过来,伤口处已经结冰了。红艳艳的一大块冰碴。护士们除去血冰,又用酒精擦洗大汉的胸膛。将他身上的尘垢全都洗净。只见那大汉的胸口竟赫然显现出一片刺青。刺青绣是青郁郁的一个狼头,张口露牙,神态凶恶。

    第三章 茫然

    手术室内气氛异常压抑,除了少年以外的三个清醒着的人,都像被冤魂附了体,一直哆哆嗦嗦的抖个不停。

    手术台上的大汉依然毫无反应,黑黝黝的脸膛此刻透着苍白。

    大汉的胸口被清洗干净,稠密的胸毛下刺着一头张口露牙的恶狼。这让三个医务人员变得更加紧张,在T市,身上刺着狼头的图案,那代表这个人属于一个强大的势力组织。心里不禁嘀咕,怪不得这少年这么凶狠,原来两个人都不是善类。心中多了几分紧张,手底下却也增了几分小心。

    输液、输血、输氧,所有能用的上的办法金丝眼镜都用上了,也不知是忙的还是吓得,满头大汗。

    这时候如果不知情的人看上去,确实有点医者父母心的样子。

    一个小时后,大汉轻哼一声,竟然转醒过来。这让医生们大为吃惊。这么重的伤势,不说昏迷个三五天,24小时内是决不可能醒来的,可就是这么奇怪,这大汉竟然睁开了双眼。

    大汉看着眼前忙活的几人,显得有些茫然。眉头微锁,似乎在竭力的回想什么。

    少年凑到跟前,喜道:“嘿!大个子,你醒啦?”

    大汉微微一笑,轻轻的动了动头,双唇微张,很吃力的想说什么,却没有发出声音。

    少年道:“别说话,你好好养着。这些垃圾大夫还真有两下子。你没事就好了,我得走了,不然就有人来逮我进班房了。”

    说完冲着那金丝眼镜道:“你好好的把他治好,要有一点差错,小爷就让你见华佗去。”

    金丝眼镜见他有要走的意思,忙不迭的点头,满口应允。

    少年冲大汉咧嘴笑了笑,说道:“小爷走了,后面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的了。”

    说罢举步便要离去,忽听身后传来大汉微弱的声音。“小。。。。。。小兄弟,还没请。。。。。。请教尊姓大名?”

    少年听了苦笑道:“你要不问,我都快想不起来我自己叫什么了。嘿!”

    顿了一顿道:“我叫慕容烈,也许叫慕容烈吧!”说完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大汉喃喃自语道:“慕容烈,慕容烈,慕容。。。。。。”没过多久,觉得周身酸麻,意识越来越模糊,渐渐的又昏睡过去。

    慕容烈走出病房,随手在值班室偷了两件护士的棉衣套上,便快步离开。走出医院后奔着小胡同一阵狂奔,果然没多久,就听到警笛的声音,向着医院的方向而去。

    慕容烈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不止是为了他今晚大大的出了口恶气。而是他觉得自己今天似乎做了一件好事,原来做好事的感觉与平时偷鸡摸狗的心情截然不同。

    整个城市内的犄角旮旯他都了如指掌。对他来说,熟悉这些路段对他的生存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当偷了包子铺老板的包子,抢小孩子的汉堡之后,选择什么样的路径逃跑至关重要。

    所以此时他很清楚,那些警察根本就找不到他了。雪片纷纷扬扬的洒下来,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身后的脚印也很快被掩没,这会让追踪他的警察更加一筹莫展。

    他知道大汉只要救醒过来,这条命就算保住了。因为他料定自己一离开,那金丝眼镜立刻就会报警。等警察一来,就算只是为了要口供,也会尽量的让医院保住大汉的性命。至于那大汉到底有没有案底,是不是怕见警察,那自己也管不了那许多了。看他胸口的纹身,极有可能是“野狼帮”的人,说不定他身上的伤痕就是帮派火拼造成的。

    绕了几条胡同,确信警察已经不会在找到他。慕容烈开始思考自己今晚的住处了。

    今天虽然酒没足,但饭总是饱了。又做了件有生以来没做过的善事,心情是异常的兴奋。但行善的同时却也惹了不小的麻烦,虽然他从来就不怕麻烦。要他去班房里蹲上半个月,他还是觉得没有睡在雪地里舒服。

    平时住的街心公园是不能去了,那里是警察搜查流浪者的首选地。想来想去,不如还回到遇见大汉的那个厂房去,那里罕有人迹,既安静又安全。

    回到废旧工厂已经是午夜了,大雪早已经把他刚才用门板拖送大汉所造成的痕迹掩盖的一点不剩。他找了个背风地儿。身下扑了点干草,把偷来的衣服一件穿在身上,一件盖在上面。这是今晚的战利品。对于这么寒冷的夜晚来说,这两件厚厚的棉服,无疑是老天赐给他最好的礼物。

    这一晚,慕容烈睡得很香。这都要归功于那两件衣服,不仅为他保暖,而且还有着女人身上特有的淡淡幽香。

    慕容烈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雪过天晴,耀眼的阳光洒在雪上,晃的人睁不开眼睛。

    慕容烈伸了个懒腰,他知道这里不能再耽了。因为天一亮,警察们就会盘问那大汉的来处,即使大汉不说,那块运送他去医院的门板也早晚会暴露这里。来的快与慢,那就看办案警察的智商高低了。

    雪后的气温总是比降雪的时候要冷一些,慕容烈抓了捧积雪,擦洗着手脸。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洗过脸了。其实现在他也不是很想洗脸,清洁自己的目的无非是想让自己与昨晚多些区别,这样让警察不容易根据大夫的描述认出他。可惜了这两件厚厚的棉衣,虽然暖暖的那么舍不得。可自己如果穿着这件女式棉衣出去的话,只能让警察尽快的逮着自己。为今之计是去哪里找两件让自己穿上尽可能显得正常一点的衣服。

    慕容烈脱衣的时候,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衣袋。衣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掏出来一看,不禁大喜过望。竟然是几百块钱。慕容烈赶忙有掏了掏另一件衣服的口袋,又从那件棉服内掏出一些钱,加在一起总有千元左右。慕容烈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钱,觉得自己捧着钱的手都有些发颤。

    大喊一声:“小爷有钱啦!”乐得在雪地里打起滚来。

    忽然光着的后背一阵刺痛,好像有什么东西扎在身上。扒开雪一看,竟是一截黑黝黝的断箭。约有三寸来长,上面挂着斑斑血迹。断箭的钢铁部分已经生锈,上面的血迹也已干枯,看上去并不是自己的血。慕容烈拿着断箭端详来去,忽然想起昨晚那大汉打坐时候从身上射出一件黑色的东西,当时由于事起仓促,大汉的样子又岌岌可危,也就忘了去琢磨那激射而出的是什么。此时想来,定是这半截断箭了。

    慕容烈咽了口唾沫,心头似乎有一头小鹿乱撞。他虽然自小流落街头不谙世事。但也明白这样长的一支箭刺入人的胸口会是什么样的下场。更可怕的是被刺中或者是射中的人,竟然能不用工具器械,自己将这三寸来长的铁箭逼出体外。再看那箭尖呈三棱状,带着倒钩。要是想把他从肉里弄出来,那势必会带一大块血肉出来,怪不得那大汉当时就血如泉涌。

    越想越觉得那大汉不是个寻常人物,这时一阵风吹来,冻得他打了个激灵。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上身。慕容烈兴致冲冲的揣起衣服中掏出的千余元钱,又把那截断箭放进裤子口袋,便离开了废旧厂房。

    他到一个城中村的小市场从里到外的置办了一身行头,又去洗了澡,理了发。

    对着镜子,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略显瘦弱,又有些许英俊的小子竟然就是自己。

    享受着服务人员谦卑的笑容,细致的服务。

    慕容烈第一次感觉到有钱人的日子是那么的舒适自在,自己这十几年的日子真是虚度。在他心底一个念头暗暗升起,以后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活了,我要做个有钱人,做人上人。

    刘正这些天来忙得焦头烂额,身为T市的刑侦队长已经五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感到力不从心。

    T市的治安一直算不上好,但在同等级城市里面也算不上最坏的。

    市区的黑帮势力从明安街划为一道分水岭,呈南北两块。明安街以北一直被“三玄堂”所控制。以南则是“德仁会”的势力范围。

    早年两个黑帮虽然时有冲突,后来可能也是吸取了血的教训,两帮大佬和谈,以明安街为界,南北划分。至此“三玄堂”与“德仁会”再也没有爆发过大规模的冲突。这也让刘正着实的高兴了一阵。

    可就在一年前,有个名叫“野狼帮”的黑帮组织在T市悄然崛起。

    市内的小帮小会繁多,起初也没人在意这个“野狼帮”。

    却没想到“野狼帮”在这短短的一年时间里迅速崛起,直到有一天。“德仁会”老大乔仁久的二儿子在一场与“野狼帮”的冲突中被砍死。

    德仁、三玄两大帮会才意识到,这个“野狼帮”的狼子野心非同小可。

    而乔老大痛失爱子,自然也视“野狼帮”为眼中钉肉中刺。放出话来要将“野狼帮”从T市彻底屠尽,而不是逐出。

    从那天起,和平远离T市而去了。

    事情的发展颇为出乎乔仁久所料,将近三个月年的围剿进行下来。“野狼帮”不但没有被他屠之殆尽,反而愈发强大起来。

    使T市从楚河汉界的局面转变成了三足鼎立。“三玄堂”的掌柜顾少卿也有些坐不住了。顾少卿与乔仁久毕竟雄踞T市已久,两人在战火纷飞中也积累了不少斗争情感。“野狼帮”的迅速崛起与目中无人,让两个曾经老死不相往来的黑帮老大,开始考虑起联手的问题。颇有几分当年国共合作的意味。

    半个月前,二人一拍即合,于是对“野狼帮”的猛烈反攻展开了。搞得T市百姓天刚黑就关门闭户。每天早晨在街上都可以看见血迹斑斑。

    直至今天,已经有数十人伤亡,这还只是发现尸体的数目,被他们自己处理掉的还不知有多少。上级的压力让刘正觉得喘不过气来。

    每天夜里都要组织警力在常发生冲突的地方蹲守。但帮会的人数远远高过T市的警察。常常是守这里,那边火拼。等他的人赶去,凶徒们早已经作鸟兽散了。

    帮派火拼伤亡比寻常的凶杀案更难侦破,双方每次都是几十上百的人数,要想揪出真凶,那简直难如登天。

    刘正只好把矛头指向帮派的领导者,但领导常常都是坐办公室的指挥家,扛灾都是底下的,荣誉都是领导的。这点他自己也深有体会。

    刘正正坐在办公室发怔。忽然电话响了。

    “刘头,昨晚区医院发生件抢劫案。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持凶器刺伤了一个医生的大腿,抢走棉衣两件,衣内有一千元左右。”

    电话是队员程阳打来的。

    “这种小事还来烦我!叫两个人去处理不就行了。”刘正有点愤怒。

    “嘿,头,您别生气啊。我这不还没说完呢嘛。那小孩的主要目的不是抢劫,他还送了一个受伤的中年人去医院。胁迫大夫给那人治疗。你猜那人是什么人?”

    “有屁快放,绕来绕去的找收拾是不是?”

    程阳道:“唉,您大小也是个刑侦队长,说话别这么粗俗行不?要知道我们可都拿您做标杆呢,要。。。。。。”

    “还废话?”刘正真想抽他了。如果不是隔着电话。

    程阳也知道,如果不是隔着电话,这会已经巴掌上身了。见好就收的道:“那小子是野狼帮的人。身上也不知被什么戳了个大窟窿。嗨,你说那小子也真命大,竟然没死,缓过来了。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啊!”

    刘正知道这个从首都调来的大学生嘴不是一般的贫,十句话里面只能提取出一两句有用的就不错了。

    “你怎么知道是野狼帮的?”刘正有点激动,“野狼帮”有点像“野龙帮”。一直都神龙见首不见尾。一年多的火拼中,除了尸体,他没抓到过一个“野狼帮”的活人。所以到现在,他对这个帮派的了解也不及另外两个的三成。

    程阳得意的道:“这您就不如我了吧,简单的很。您不记得每次我们去收尸时候,野狼帮的尸体都与众不同吗?他们或胳膊或腿儿的都会纹着一只狼。”

    刘正轻声“嗯”了句。这点不但他知道,整个T市都知道,只是一时之间他没有想起来。

    程阳继续道:“那主儿我去医院看了,嘿!刘头,收获大了。这小子的狼头纹在前胸,老大的一只,一准儿是个首脑,不是BOSS也得是个大队长什么的。”

    刘正知道他拐弯骂自己,道:“滚蛋,那你在那守着,我这就过去。”说着挂上电话,驱车就赶往区医院。

    一下车程阳就迎了过来,那小子老是一脸的灿烂,即使是出现场看见砍得稀烂的尸体,他也不会像别人一样愁眉苦脸。

    “笔录。”刘正说话向来从简,如果多说一个字,他都感觉浪费了自己的资源。

    程阳嘻嘻一笑,也来俩字:“没有。”

    刘正眼睛一瞪,“来这半天还没有?”

    程阳道:“那小子荤菜啦,我倒是想问,可大夫都没鼓捣醒他,您让我给他浇辣椒水啊。”

    “哼!”刘正已最简洁的方式回答他,已避免听他过多的啰唆。

    正这时,一个护士从医院里跑出来,喊道:“程警官,那人醒了,你快去看看吧。”

    程阳走到护士跟前,露出个自认为迷人的微笑,说:“谢谢你,真好。有时间我请你。。。。。。哎,哎,哎,刘头,你干嘛啊你。”

    刘正一边扯着他的耳朵往医院里走,一边说:“狗改不了吃屎!”

    病房门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杂乱的脸。床上的人给刘正的感觉,他绝不像是“野狼帮”的人,更像是个流落街头的乞丐。

    那人的头发蓬乱,足有半米多长。还有一脸的虬髯,在刘正印象中,萨达姆被俘的时候,胡子也没他这么长。就算“野狼帮”对仪容仪表要求再低,这幅尊容,也太不堪入目了。

    刘正蹙起眉头,瞥了程阳一眼,道:“这就是你说的首脑级人物?”

    程阳早忘了刚被扯耳朵拖进来的窘态,兴高采烈的道:“着啊,你别看他伪装的好,身上刻着记号哪!”说着走近那人,轻轻掀起那人身上的被子。

    果然在他胸前纹着好大一只狼头,神态凶恶。但这也并不能说明他真的就是野狼帮的成员。

    这时候躺着的人忽然睁开双眼,瞪视着在他身前比比划划的程阳。刘正感到这人的眼神里夹杂着一股彪悍之气,撼人心魄。但又显得有些茫然。见他虽然骨瘦如柴,块头却仍旧很大,若是加以休养,定是好一条大汉。

    “一边去。”他赶走了病床前的程阳。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

    “我叫刘正,T市刑警队队长。”

    大汉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却不说话,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刘正既看不出他有丝毫的恐惧,也看不出他有介绍自己的意思。

    “你叫什么?”

    大汉摇了摇头。

    “籍贯?”

    依然摇头。

    “年龄?家庭住址?怎么受伤的?”

    大汉对刘正的问话似乎似懂非懂,迟疑了下,还是摇了摇头。

    刘正的脾气火暴,见他跟自己装糊涂,一张脸拉得更黑更长。

    顿了顿,喝道:“你跟我装糊涂是不是?”

    大汉这次不再摇头,终于开口说道:“在下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只记得昨天夜里一位小兄弟把我送到这里,跟着便有一位仁兄为我疗伤。至于之前的事情,不知为何,全然不知。”

    第四章 美女

    大汉一开口,倒把程阳逗乐了。

    又凑上前来,笑着问道:“我说老兄,你中戏毕业的吧!说话还一套一套的。你就别在这儿演了。你说,要一个太监走过来脱了裤子跟你说,他不是太监,他能生儿育女,你信啊?”

    大汉心道:“太监没了那话,怎能生儿育女。”说:“我自然不信。”

    程阳道:“就是啊,你自己都不信,您说我们能信么?赶紧如实着了吧!”

    大汉愠道:“我明明说的是实话,你要我招些什么。你们这些人忒也古怪。”

    程阳瞧了瞧刘正,刘正黑着脸,眉头拧在一块,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那汉子。

    “你身份证呢?”刘正问。

    “身份证是何物?”大汉一脸真挚的迷惑。

    刘正怒气冲冲的走出病房。

    程阳紧忙跟了上来,道:“刘头,看样子这小子是跟咱们死扛到底了。一准儿电影看多了,装失忆来躲避审查。这更说明了这个人有问题,说不定罪大恶极。”

    刘正也不理他,直接来到医务主任办公室,询问这人的病情。

    刘正开门见山,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夫跟他讲了大汉的伤势。

    “他胸口的伤是被利器所刺,直达心脏表皮。按理说这样的伤势九死一生,但这个人的生命力十分顽强,恢复的也异于常人的快。”

    “我只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失忆!”

    “现在的技术手段还无法直接判断一个人是否真正失忆,不过从这张图上来看,这个人的大脑有一些黑色的阴影,可能是外伤所导致的血块,如果这个人真的失忆,那就是头部经过剧烈撞击引起的。”

    刘正道:“你是说他是不是真的失忆了,只有他自己知道?”

    大夫道:“虽然理论上还不能直接判断,但也不是彻底没有鉴别的方法,我们可以通过神经科医生协助完成,或者利用催眠,测谎等方法来测试。”

    刘正点了点头,“好,那他的身体状况什么时候可以进行催眠或者测谎。”

    大夫道:“按照常理,这样的伤势最少也要半个月以上才能下床走动。可这人恢复的非常快,麻药的药力还要几个小时才能过,他却已经醒来了,心电,血压也异常平稳。'奇+书+网'照目前的情形,不出一星期,他就能下床走动了。”

    “好,那就给他三天。”刘正转身出了主任办公室。

    “你带几个人在这守着,寸步不离。他要跑了你就回你们老家穿糖葫芦卖去。”

    程阳听了笑道:“老大放心,保证完成任务,绝不辜负党和国家对我的期望。”

    刘正道:“哼!你是不辜负那小护士对你的期望吧。”

    程阳尴尬的道:“哪有,我那不是跟人民打成一片嘛!”

    刘正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道:“把人给我看住了。”

    慕容烈怀揣着剩下的几百块钱,憧憬着如何做个人上人。

    挖空心思的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这时候他才知道,这点钱大买卖干不了,小买卖还看不上。原来发财并不那么容易。但一向自负的慕容烈也决不会放弃自己发财的梦想,想了一天,太阳落山的时候,他终于想出了他人生里的第一个发财之道。买彩票。

    慕容烈这个名字是自己安排的,自打他记事起,自己脖子上就有一块半圆的玉佩,上面刻着这三个字。为了认识这三个字,他特地打劫了好几个小学生。小学生说那三个字念什么谷烈。因为被他打劫的小学生不认识第一个字。换了几个,得到的答案大不相同。

    后来他渐渐长大了,有能力打劫中学生了。终于在几个不同的学生口里得到了相同的答案,他觉得这次应该没错了。

    他不知道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或许是自己的名字,或许是什么护身符的咒语吧。但他没有名字,所以他就把那三个字当成了自己的名字。

    有一点巧合的是,他的脾气性格与这名字倒是较为相符。刚烈火暴,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即便被人打的鼻青脸肿,也不肯求饶,典型的拼命三郎。

    要他等上一晚才能知道自己买的彩票能否中奖,那还不如杀了他。正好彩票站有一种即刮即中的“顶刮呱”,这倒合了他的性子。

    三十分钟后,慕容烈耷拉着脑袋走出彩票站。新买的衣服口袋拽了出来,里面空无一物。

    从拿到千余元钱至现在,不到二十小时,他又变成了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慕容烈有点失落,早知道一个都不中,还不如找个海鲜城大吃一顿,或者去那灯红酒绿的地方去找个妞来抱一抱。

    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还是琢磨琢磨今晚睡哪吧。慕容烈垂头丧气的一边走一边琢磨。突然眼前一亮,接着传来急刹车的刺耳声响,吓了他一跳。

    他向着灯光望去,一辆汽车停在自己身前。眼里只看得见通亮的大灯,其它什么也看不清。

    慕容烈刚刚破产,心情极为不好,这时候又被这突如其来的汽车吓个半死。顿时火往上撞,跳着脚骂道:“你他妈瞎的啊?没见小爷走路呢,开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吗?”他光棍一条,孑然一身,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从来不怕惹祸。

    车灯忽然灭了,慕容烈发现眼前是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他从宾馆保安的口中听到过这种车的价格,想到别人开这么贵的跑车,自己兜里却一分钱都没了,仇富心态顿时溢满胸膛。

    继续骂道:“开好车就是好人么?好车出车祸也一样撞死你,好车了不起啊,小爷。。。。。。”刚说到这,慕容烈忽然停了下来。他看见车里面坐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一个非常美的女人。

    那女人看着自己,也不说话,脸上挂着一丝冷笑。

    要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做车里,慕容烈的脾气也不会惧他三分,一定一直骂下去。但是要开口去骂这么漂亮的一个美女,慕容烈第一次有点知道什么叫难以启齿了。

    那美女降下车窗,探出头来,微巻的头发波浪似的垂下来,问道:“怎么不骂了?怕了么?”

    慕容烈向来是吃软不吃硬,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又来了劲头。“呸!小爷会怕你,有种你从我身上压过去。”他虽说不怕,但是终究口中留了余地。

    女子微微一笑,道:“好啊!”话音刚落,车子“轰”的一声向前一窜,刚好顶在慕容烈的身上,再向前半米,慕容烈就葬身车底了。

    女子又探出头来,笑道:“看不出你还真的挺有种,你敢上我的车吗?”

    其实慕容烈哪里是那么有种,只是车子忽然蹿上来的时候,他都吓傻了。是想跑没来得及跑而已。

    这时候听那美女要自己上车,摇了摇头,抠了抠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啥?”

    女子道:“我说你有种上我的车吗?”

    慕容烈心想,上了你的车你还能把我怎么样,顶多拉到个地方找人揍我一顿到头。就算挨顿揍,能坐一坐法拉利,能挨着这美女坐一会儿,那也是划算的很呢。

    想到这也不搭话,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就坐了上去。

    车厢里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不知道是车的味道,还是女人身上的味道。这时他才发现,近看这个女人更加的妩媚动人,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连体紧身裙,裙子上面不知是些什么闪闪发亮。一双美腿倒有五分之四露在外面,浑圆修长,充满着诱惑。看得慕容烈心里一阵燥热,忙转过头看前方,不敢再却去看她。

    车子在他上车的一刻就已经启动,瞬间就开到了一百多迈。天色刚黑,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女子驾着车子在车流中急速穿梭,只把慕容烈吓得心胆俱裂。可表面上仍然极力做出平静的样子,以免被她嘲笑。

    二十分钟后,车子开出了市区。车速已经达到两百多,两旁的树木飞快的倒退,前方刚见到个车影,顷刻间那车就已经甩得没了踪迹。

    慕容烈从来没坐过公共汽车以外的车,这时候他才知道。几百万的法拉利与公共汽车的真正区别就是这个要命更快。

    法拉利的引擎咆哮着,驾车的美女脸上毫无表情,显得异常平静。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这个速度撞车是必死无疑的。慕容烈想恳求她停下来,但骨子里潜藏的倔强制止了他。看到女子毫无紧张的样子,心中不禁暗骂自己没出息,娘们都不怕,我怕个鸟,我要是开口求饶,不是连娘们都不如了。这么一想,心中释然了许多。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车子一直向郊外行驶,足有一个多小时才停下来。这时候已经远离T市几百里了。

    慕容烈看了看周围,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只有公路两边的积雪隐隐透着点亮光。喉咙里咕噜一声,问道:“你把我拉这么远干嘛?不是要把小爷先奸后杀吧?”

    女子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杀是要杀地,奸就算了吧。看你麻杆似的身材也可以想象你是多大个男人了。”

    这句话可是大大的伤了慕容烈的自尊心的,要知道身为一个男人,没有什么比别人讥笑自己的那个东西更让人恼火的事情了。何况他一直认为自己虽然吃不上喝不上,导致营养不良,瘦小枯干。但那个地方好像还没受到太大影响,同龄人比起来,那还是他引以为豪的呢。这会听她这么一说,那还了得。

    “嘲笑我,我现在就给你看看,小爷是小男人还是大男人。”说着就要去解腰带。他心想女子肯定会害羞的制止他,没成想那美女只是荡漾着迷人的微笑,歪着头看着他。似乎真的想一睹为快。

    这时候轮到慕容烈害羞了,他也不知道真正大男人的标准到底是多大。万一解开给她看了,真的是个不合格产品,那不是丢大人了。想到这解腰带的手顿时慢了下来。

    “解啊,你不是说要给我看?”美女不依不饶。

    慕容烈尴尬的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这荒山野岭,孤男寡女的,我要是这样不成了流氓了吗。回头你多找几个朋友陪着你,到时候我在给你看不迟。”

    女子咯咯笑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你要是怕人说三道四,那我来帮你好了。”说着伸手就要来解慕容烈的裤子。

    慕容烈哪里见过这个,不管平时怎么泼皮,一个从没碰过女人的少年,到这步田地,也禁不住羞得满脸通红。忙挥手道:“不行,不行,我怕了行了吧。”

    女子这才缩回手,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看着慕容烈。

    慕容烈发现这个女人虽然年纪比自己大了点,但浑身散发着勾人魂魄的气息。一双眼睛里面好似有无数的情话,让人不敢与她对视。小巧的鼻子,性感的嘴唇,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用丰满来形容她的身材已经有些略显不足了,侧面看去,更将她的曲线看的异常清晰。该凹的地方异常的凹,该凸的地方拼命的凸。短小紧绷的裙子似乎已经包裹不住她的身体,有些地方几欲挣破衣服对身体的束缚,这更让慕容烈觉得血脉贲张。

    慕容烈的身子忽然燥热起来,他知道,小男人正在慢慢长大。那女人似乎知道慕容烈身上的变化,视线也渐渐的下移。这一来慕容烈的身子更热了。脸上也因为紧张渗出细细的汗珠。

    “你热吗?怎么出汗了?”美女柔声问道,那声音就像一只小手,轻挠着慕容烈的心。

    慕容烈连连点头,“热,这车太暖和了。呵呵,真好!”

    “热就把外套脱了吧,少穿一些,就不会热了。”女子关切的说。

    慕容烈见她的眼里闪烁着奇特的光芒,心里暗想:“这娘们不会真的把老子奸了吧。脱就脱,我还怕你。”想到这把新买的外套都脱了下来,只剩下里面的内衣。可衣服一少,心里的杂念就更多了,还是热的不行。而且薄薄的内衣,已经难以掩盖他身体的蠢蠢欲动,慕容烈的脸更加烫了。

    女子笑道:“你怎么穿的这么少还热呀?真是奇怪,这样好了,我打开车门放点冷空气进来,你就凉快了。”

    慕容烈见她这么关心自己,笑道:“大美人,你还真好!”如果他此刻知道汽车是有空调的,他一定不会这么想。

    电动车门砰的一声打开了,外面冰天雪地,冷风一下子灌了进来。慕容烈立刻就凉快了。不到三秒钟,他就觉得有些冷了。说道:“还是关上吧,风太大了。”说着便探出身子去关车门。就在他上身刚刚探出车门的那一刻,屁股上忽然一股大力袭来,“扑嗵”一声,慕容烈已经跌落在车外的雪地里。他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赶忙爬起想钻进车里。可已经晚了,车门已经关上。任凭他怎么拉也纹丝不动。女子依然妩媚的笑着,冲着他伸出中指,也不知说了句什么,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第五章 豪宅

    慕容烈见那女子驾车不见了踪迹,心里这个气啊,跳着脚骂道:“你个臭婊子,暗算小爷,有本事真刀真枪的干啊!别让小爷再见到你。等我找到你,非把你先奸后杀。不,老子要把你奸了再奸,之后送给街边的乞丐。等他们玩够了在把你脸刮花,身上划上个千百道,让你生不如死。”

    想到自己这一天来的遭遇,真可以说是从天堂坠入地狱了。这时候混得只剩下一身单薄的内衣加上一双鞋子了。

    朔风习习,打在身上就像有刀子在割一样。慕容烈骂了一会就骂不动了。好在他一直流落街头,对严寒有一定的抵抗能力。要是换做一个养尊处优的,只这一会,也就冻死过去了。

    除了耳边呜呜的风声,四周再也没了别的声音。

    女子载他来的时候定是挑了一条罕有人行的公路。好让他无法搭着回城的便车。倘若自己不是色心萌动,穿着衣服倒也没什么,可是现在。。。。。。想到这里慕容烈恨得牙根咯咯作响|Qī…shu…ωang|,不怪电视里面常说最毒妇人心。自己与女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就以如此凄惨的情形而告终,搞不好这也是此生与女人的最后一次接触了。早知道就应该,想到这不禁挥起手来打自己个嘴巴,骂道:“哪他妈那么多早知道。”

    慕容烈尽可能的蹦跳着,好让身体产生一些热量抵御严寒。但他实在穿的太少了。就算他再做比现在剧烈十倍的运动,产生的那点热量也瞬间就会被呼啸的北风给带走。

    慕容烈觉得身子开始变得僵硬,脑子反应也变得慢了起来。他知道,如果这样下去,不出半个小时,自己就会被冻僵了。他极力的想让自己热起来,但瘦小枯干的他,面对强大的自然,所有的求生意志都显得那么无力。也不知持续了多久,慕容烈僵硬的身体终于倒下了,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慕容烈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发达了,有花不完的钱,大的像宫殿一样的房子,数不尽的漂亮女人围在自己身边,任他呼来唤去。所有人见了他都毕恭毕敬,慕容烈这个美啊,他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忽然醒了。原来仍然与以往一样,是个美梦。不过不同的是,这次他醒来的时候不是躺在街头。

    慕容烈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之所以说是巨大,是因为这个床如果睡他这样的,足足可以睡上五个也不会显得拥挤。

    慕容烈从没睡过这么大这么软的床,或者说他从来就没睡过真正的床。

    被子像雪一样洁白,软软的贴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他揉了揉眼睛,向四周望去,发现自己所处的是一间很大的房间,装饰的较为华丽,左边的壁炉里还有干柴在燃烧着。右侧挡着窗帘,窗帘的材质即便是再不识货的人也一眼就看得出价值不菲。

    慕容烈心道:“难道我还没睡醒?”他晃了晃脑袋,回想自己睡觉之前的事,终于想起自己是被一个漂亮又恶毒的女人用车载到荒郊野外扒光了衣服丢在雪地里。虽然衣服是他自己脱的,但他都归功于那个恶毒的女人身上了。后来呢?后来自己就冻晕了啊。难道我已经死了,这里就是什么天堂吗?要真是这样的话,真应该早就死掉。

    他发现自己是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的,这更确定了他在天堂的想法。

    却不知道这天堂里有吃的没有,想到这掀开被子跳下床,四处找了找,也不见什么吃食。仅有的一扇门锁上了,推了半天也推不开。慕容烈心想:“这天堂好是好,就是没有吃的,也不知道死了会不会跟活着时候一样饿。”

    房间里暖和的很,他一会东瞅瞅一会西望望,看什么都觉得好奇。拉开窗帘,一扇大落地窗映入眼帘。向外望去,发现自己大概在三四层楼高度的一个房间内,这是个独立的院子,园里种着松树,远处可以看见漫山白雪。看样子天堂跟人世间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时候身后的门响了,紧接着传来一声惊叫。慕容烈回头,发现一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孩子满脸绯红,手中捧着一叠衣服,正转过身去。他愣了一下,才恍然想起自己一丝不挂的站在那。急忙跳上床,钻进被子里。

    “哎,,,,,好了,我,,,,,,我盖上了。”慕容烈结结巴巴的说。

    女孩子这才转过身来,脸上依然红扑扑的。她低着头,不敢看慕容烈。走到床边,把衣服放在床头,道:“这是给你的衣服,你一会换上。然后下来吃饭。我在一楼等你。”说着头也不抬的转身出了房间。

    慕容烈这会也知道自己不像是在天堂了。他发了一会呆,拿起女孩子放在床头的衣服穿了起来。

    衣服质地很好,摸着滑滑的,只是穿在他的身上略微有些大。想着刚才女孩子告诉他下去吃饭,于是推开了那扇门。

    出门右转是一段走廊,两旁还有很多房间。走廊的尽头是楼梯,慕容烈沿着楼梯下行,走到一层的时候,那个女孩正守在楼梯口那里等他。

    想必是刚才的尴尬遭遇,女孩子还是显得有些害羞。轻声道:“随我来。”

    慕容烈跟在身后,不一会来到了餐厅。

    一张方桌上面摆着不少香气扑鼻的美食,桌旁只有两把椅子,却没有人。

    慕容烈嘻嘻一笑,道:“嘿嘿,是咱俩吃么?”

    女孩没有回答他,拉开椅子,道:“坐吧。”

    慕容烈也不客气,大摇大摆的往那一坐,甩开腮帮子就吃了起来。见到吃的,他才知道自己真的饿了。

    女孩转身走了,只剩下慕容烈自己在餐厅里。慕容烈也不去想自己为什么到了这里,为什么受到如此丰厚的款待。只是想着先填饱肚子再说。桌上鸡鸭鱼肉一应俱全,要是天天都能住在这里,天天都吃上这些好吃的,这种日子,神仙也不能比啊。

    正在他吃着美食,想着美事的功夫。一个漂亮的女人穿着乳白色睡衣走了进来。睡衣很厚,但仍掩盖不住女人迷人的曲线。

    慕容烈一见,眼睛顿时像要冒出火来,放下手中的鸡翅,站起身骂道:“原来你这个臭婊子也在这里,小爷今天,,,,,,今天。。。。。”说了两个今天,他也不知道今天能把这女人怎么样。

    女人好像刚刚睡醒,迷人的微笑中带着一点倦意。努了努嘴。坐在慕容烈对面的椅子上,也不看他。

    给自己到了杯牛奶,喝了一口,又拿起块面包,轻轻咬了一小口。

    “你吃饱了?”女人头也不抬的问道。

    慕容烈一瞬间爆发的气势已经完全被忽视,他只好悻悻的坐下。拿起吃了一半的鸡翅继续啃。他不是傻子,看这女人的样子,就知道这里极有可能是她的家。如果是她的家,那救自己回来的也一定是她了。

    冲动几秒之后,慕容烈立刻想明白了其中关节。想制裁她也不急于一时,还是先吃饱了再作斗争。

    女人端起牛奶,一边喝着一边看着狼吞虎咽的慕容烈,道:“真是个饕餮之徒。”

    慕容烈嘴里嚼着东西,含糊不清的道:“啥是掏贴之徒?掏是我强项,贴女人,这可是第一次。”

    女人嘴角显出一丝笑意,道:“我叫郦娜。”

    “慕容烈。”

    郦娜道:“名字倒是不错,可惜人差了点。”

    慕容烈抬起头瞪了郦娜一眼。道:“这你家啊?”

    郦娜点了点头,“嗯!”

    慕容烈四周望了望,啧啧道:“这房子还真不错。”

    郦娜微笑着没说话。

    慕容烈转过头看着她,又道:“姘头给买的吧?”

    郦娜脸上始终挂着那迷死人的微笑,点头道:“嗯,差不多。”

    慕容烈做了个呕吐状,道:“要是早就知道这些东西是不干净的钱买的,打死我也不会吃的啊,吃东西也是要有气节的!”能说出这话,证明他已经差不多吃饱了。

    郦娜耸耸肩,道:“哦?那穿衣服用不用有气节呢?”

    慕容烈一时语塞,他忘记了自己身上穿的也是人家的衣服。他只好岔开话题。

    “昨晚是你把我弄回来的?”

    郦娜道:“废话,除了我还会有谁。”

    慕容烈道:“那。。。。。。那我身上的衣服是。。。。。。”

    “是我脱得。怎么?”郦娜望着慕容烈。

    慕容烈一想到眼前这个性感的女人,把自己剥个精光的情景。脸腾地一下红了。羞道:“你没有乘机揩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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