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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潜规则 第 2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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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个待遇优厚的职位对于穷困潦倒的华子川有着致命的吸引,回国后,他也曾经应聘在一些大企业工作过,但是业绩平平、工作枯燥毫无意义,所以不是被解聘、开除、就是自己辞职。他也尝试过自己创业,不过每次都是将老本都赔进去,而且还因为诈骗罪至今被通缉中。

    华子川盯着屏幕上的各种数字飞快地在脑中计算权衡着,根据他今天对于罗青农机厂的了解,看完薛小霜的预设底线,再抬头看她时,他心里没有了任何小觑的成分,坐在他面前的绝对不是一个花瓶般的总裁女儿,而是一个真正的猎手。

    这方案看似相当合理,而且照顾了政府和工人的利益,但实质分析,实在是侵吞国有资产最好的方案,而且又无懈可击。

    华子川道:“你让我以这个为底线并购农机厂,可是我仅仅是企划部的小职员,我也没有权利做主并购啊。”

    “这次我们来是考察参观,稍后才会正式启动收购项目,到时候你会被任命为谈判组负责人,这次方案会由你全权负责收购。”

    “好,我一定会完成的。哎哟,我肯定流血了,你有没有止血的药、创可贴也行啊,帮我包扎一下行吗?”

    薛小霜很不耐烦的拿出自己行李箱中的随身急救箱道:“男生家皮那么嫩,你真麻烦,脱下裤子。”

    华子川的确很色,但是,当一个看似天真单纯的女孩用毫无**的成分、毫不矫情地命令他脱下裤子时,他矫情了,犹豫要不要脱下来,还是一会儿找家诊所处理一下。

    “喂,这么扭捏,你不会真的变成女人了吧?我记得刚刚扎的是屁股,没有进行阉割手术。”薛小霜打开急救箱后,见他还愣着,不耐烦地道。

    他居然说自己不是男人,华子川被此一激,血性地解开腰带,一下把裤子脱到半腿上。

    薛小霜没忍住笑出来:“别激动,不用脱这么多。呃,确实流了不少血哦,没想到伤口还不小,话说,你还真能忍耐呢。”说着拿起镊子夹了药棉先给他按住止血。

    “姑奶奶,我不忍着又能怎么着,你这么狠,一刀下去差点把我的屁股切开。”

    “你这叫咎由自取,你要不那么色,怎么可能走到今天这步?”薛小霜边说边用云南白药给他止血,等血差不多止住,用医用酒精擦洗伤口,再上了药,简单包扎了一下,然后又用镊子捏着药棉帮他把血迹简单擦了一下。

    她的手很轻,基本上没让他再受罪,他扭头偷偷看她认真专注的样子,色心又起。

    “好了,穿上裤子吧,这刀还蛮快的,裤子和保暖裤都破了,你待会儿回去换一条吧,保暖裤上也全是血了,实在不行就让服务生帮你去买一条。”薛小霜收拾自己的急救箱。

    “谢谢,你真细心,比医院的护士弄得要温柔多了。”华子川一边提裤子一边道。

    门突然被推开,刘经理站在门口道:“小霜……”当他看清正在提裤子的华子川和蹲在地上收拾带血的药棉的薛小霜时愣住了。

    一百二十三佳人如此,夫复何求?

    一百二十三佳人如此,夫复何求?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提裤子的男人和地上带血的药棉,刘经理不让自己往yy处想都不能,他站在门口干笑了两声:“我没事,没事。”说着关上门退出去。心里却道,这小子其貌不扬倒是桃花运不错,难怪薛监事一到罗青市就点名要他来。

    薛总的女儿可是订了婚的,又跟这小子搞到一块,管人家呢,又不干自己的事。刘经理点上一根香烟,朝薛继来房间走去。

    薛小霜也懒得去理会刘经理突然推门有什么事,继续将地上的药棉收拾到垃圾桶里,又将垃圾袋绑了提着出去扔到屋外垃圾箱里,她可不想让华子川的血在自己房间过夜。

    收拾妥当,薛小霜去卫生间洗手,华子川忙给他递上毛巾,色迷迷地道:“小霜,你的手真漂亮”

    薛小霜擦擦手,放下毛巾,走出卫生间,斜了华子川一眼道:“你最好把你的色心收收,把功夫用到工作上,干出点成绩了,把你欠人家的钱还上,一辈子被人当诈骗犯通缉,丢不丢人?”

    华子川表面频频点头称是,眼睛色迷迷地还在绕着薛小霜的手打转,心里在想着这双漂亮的手刚才是怎么帮自己屁股包扎的。但是他不知道,薛小霜漂亮的手只是假象,这双手的手心一面有着厚厚的老茧,打人的时候,又硬又疼。

    薛小霜当然看出他的贼心:“喂,你是不是想再挨一刀?”

    “如果挨一刀能让这双小手摸摸,那也值得。”华子川说嘴顺了。

    “呸,”薛小霜啐道,“我告诉你华子川,你要不把你的色心收收,好好给我工作,我立刻把你扭送到派出所,你诈骗人家那二十多万够判十年了吧?”

    “别别别,”华子川惊恐道:“姑奶奶你可千万别跟警察说,那钱我一定会还上的,一定还。”

    薛小霜坐下望着战战兢兢的华子川道:“没有女人喜欢穷光蛋窝囊废的男人,想泡妞就要先学会忍耐,改变自己,让自己变得富有,扎扎实实干几年,等你成了富豪,投怀送抱的美女多得是。我给了你工作的机会,能不能出成绩,看你是否努力了。你回去休息吧,罗青农机厂的收购要给我搞砸了,你就走人。好好准备,别让我失望。”

    华子川答应一声,离开薛小霜房间。薛小霜的话让他彻夜不眠,没有女人喜欢穷光蛋、窝囊废,自己现在就是女人眼中的穷光蛋窝囊废,他要改变自己,必须改变自己,这个机会,他必须抓住。

    第三天,考察团在副市长陪同下继续考察,薛小霜却让市长大人亲自做导游,旅游去了。

    罗青市地处中原,各朝各代的文人墨客、帝王将相或深或浅地在这里留下过痕迹。又因为毗邻登封市的嵩山少林寺,习武之风很盛,武馆和武术学校很多,经济落后,治安状况堪忧。

    薛小霜看着车外冬季荒冷的田野道:“哥,最近想出什么致富的好办法吗?”

    “致富方法没想出来,治安问题天天有,在这里,几乎每个月有人命案件,我不知道中原人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骁勇好斗。”钟宁禾十分无奈。

    “哥,你最近是不是没有跟任季年联系?”薛小霜笑笑。

    “我那有空跟老任叙旧?”钟宁禾一副焦头烂额的表情。

    “没让你叙旧,我说过,我帮你把任季年说动,你欠我一个人情,现在你可以郑重地邀请他过来任职。”

    钟宁禾眼睛一亮:“你是说季年同意到这里帮我?”说着急不可耐地拨通了任季年的电话,两人在电话上一聊就是一个小时,一直聊到钟宁禾的手机没电,薛小霜在车上睡着。

    钟宁禾在低电量的提示下恋恋不舍地挂掉电话,也不知道薛小霜用了什么方法,任季年果然同意过来工作,自己当初可是好说歹说,他犹豫再三终于回绝的,真不知道这丫头有什么办法能够起死回生。

    只要任季年肯过来帮自己,罗青市的治安状况就有救了。治安稳定,他才能放开手脚搞经济建设,把后院交给任季年管理,他一百二十个放心。钟宁禾平息下激动的心情,扭头看旁边的薛小霜,这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他肩膀上酣然入睡,睡得那么恬静。

    路况突然转入颠簸,他的车也不是好车,薛小霜被颠的离开他肩膀,靠到另一侧车玻璃上,但依然睡得很沉。

    他吩咐司机开慢一点,轻轻将她抱过来,揽在怀里,让她睡得舒服些。她柔软的身体倚在他怀里,像一只小猫,他没有忍住,轻轻抚摸她柔软的头发。若隐若现、捉摸不定、让他着迷的月桂幽香在鼻息间飘荡。佳人如此、夫复何求?什么雄心壮志、江山多娇、家族重任,统统抛到另一个世界,这里只有那缕幽香。

    初闻此香,幽似月桂,再次闻到,他又感觉与月桂的香味截然不同,优雅淡静、若隐若现,越靠近越让人着魔,他缓缓低头,凑近她的鼻息间,如饥似渴的冲动在血液里涌动。

    汽车一个轻微的颠簸,他猛然抬起头,额头上已经有了密密的汗珠,心若恍惚,决不能这样下去,会着魔的,他尽量坐直身体,不要再闻到那幽香。

    这一天钟宁禾的汽车停在嵩山脚下,百事缠身的市长大人一整天什么都没干,抱着他睡熟的干妹妹在汽车里坐了整整一天。

    远山吞没了最后一线阳光,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小嘴巴叭叭地吮了两口,似乎在母亲怀里的婴儿。

    薛小霜掰开一条眼缝,看到上空悬着一张模糊的人脸,吃了一惊,清醒了。

    “哥?”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索性窝在他怀里清醒一下,“你这电话打得好长,把我打瞌睡了。”

    “好像上辈子没让你睡过觉,这么困”他笑了笑。

    “说对了,我上辈子就是睡觉太少给累死的。”真的,累死的科学家。她抓着他的胳膊爬起来,捞着自己的包,翻出梳子,梳了梳柔软黑亮的短发,“对了,咱们不是去少林寺看和尚吗?到少林寺了吗?”

    “前边就是景区门口。”看着她梳头发可爱的样子,他有种想抢过梳子帮忙的冲动,最后仅仅是冲而没动,她已经将梳子收回包里。

    薛小霜推开车门下了车:“我们快去吧,呃,天怎么黑了?现在什么时间?”

    钟宁禾从另一侧下车:“太阳刚落山,景区已经关门了。”

    “难道我睡了一天?”薛小霜不可置信自己会在钟宁禾车上睡这么久。

    钟宁禾站在她旁边微微笑笑,温文尔雅,“这么贪睡,难怪总是挂科。”

    “哥,”薛小霜叫道,“连你都来打击我,以后不来看你了。”

    “好啦,哥不说了,走,看看能不能溜进景区瞧瞧。”钟宁禾恨不得揉揉她瞬间拉长的小脸,忍了忍,一只胳膊环抱住她的肩膀走向景区门口。

    天光暗淡,检票地早撤了,清洁工正在清扫地面,钟宁禾拉着薛小霜道:“没人,快点混进去。”

    “切,堂堂市长大人还要逃票”薛小霜忍不住嘀咕一句。

    钟宁禾回头调皮一笑:“少林寺不是在罗青市地界上,本市长也不能以视察的名义随便进出,想进去,除了买票就是逃票了。”他可爱的像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敢情这丫小时候也是一调皮捣蛋的主儿。

    两人溜达到一所武术学校,一群小和尚正排着整整齐齐的队,蹲着马步吃饭。准确地说,他们是俗家弟子,虽然他们剃光了头,但是武术学校嘛,出了校门照样可以留长发娶媳妇的。

    这些男孩子有的跟薛昭差不多大,大冬天,蹲着马步吃饭,汗珠啪啪地掉进冰冷的饭里,照样吃。想想被王玉秀宠上天的薛昭,这样发展下去,必定是一败家子兼纨绔。爸爸工作繁忙,偶尔有时间陪孩子,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严厉管教,薛昭在家里,除了薛小霜给他脸色训斥两句,整个就是一无法无天的小霸王。

    “小霜,想什么呢?”钟宁禾看到她似乎走神儿。

    薛小霜微叹一口气道:“我在想怎么管教我弟弟,我爸爸和继母这样宠溺他,并不是什么好事。”

    “富家子女的教育的确很成问题,你应该跟你爸爸妈妈沟通一下,商量怎么教育弟弟的问题。”

    “我倒是想跟我继母讨论薛昭的教育,可是你知道吗?她好像跟我是天敌似的,无论我出发点是什么,她总能给我曲解了。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她打扮的一身珠光宝气,项链耳环戒指……恨不得把首饰盒里的东西全戴上,然后去出席宴会,我好心提醒她,这样子打扮过于庸俗招摇,首饰应该适当点缀,不要戴那么多。她立刻会认为我是嫉妒她首饰多,想让爸爸卖给我。薛昭要有错误我教育他,继母就认为我是跟弟弟闹别扭,那么大人了不知道让着弟弟,然后再引申为我是通过训斥弟弟来表达对她的不满。只要我在家跟她们母子有交集,这种事情就天天上演,总之我跟这位继母的沟通十分困难,似乎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找不到沟通点。”薛小霜想起弟弟的教育,头疼又无奈。

    钟宁禾可不愿意看到薛小霜在离家千里的地方还想着让她头疼的家庭关系,他只想看到她调皮开心的样子,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整天游走在继母、继姐和同父异母的弟弟关系边缘,太难为她了。

    “好了,不开心的事情不去想,教育子女的问题需要慢慢来,有空我会跟你爸爸沟通的。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秉烛夜游少林寺,走了。”说着拉起薛小霜往少室山走去。

    薛小霜道:“还秉烛夜游,师傅们的脑壳那么光,哪用得着点灯?”

    一百二十四妙解

    一百二十四妙解

    “那儿都不让进,少林寺名气太大,能看的地方太小了吧?”薛小霜十分不满少林之行。

    钟宁禾开导她:“人家长老们把自己家开放当成旅游场地了,总得留点私人空间吧?有人去你家参观,你会不会欢迎都要去你卧室看看呢?”

    “他们是和尚又不是小姐,看看怕什么?”薛小霜眼珠一转,“喂,反正也没人,咱们从这跳墙进去,看看大和尚在干吗?”

    “跳进去?好啊”钟宁禾童心未泯,“这么高,你确定能爬上去?”

    “别看我一考试就挂科,上树爬墙可是我的专长,这么点墙头,小kis。”薛小霜说着倒退两步,助跑,起跳,差那么一点点没抓住,朱红色光洁的墙面上倒是留下了她两个鲜明的脚印。

    钟宁禾站在旁边咧嘴笑。

    薛小霜看了看钟宁禾,主意来了:“过来过来。”

    “怎么?”

    “站这儿。”薛小霜把钟宁禾按在墙根儿,这个动作很暧昧,她双手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到墙边,脸对脸,近在咫尺。她那双看似纤纤玉指,力气却奇大,让他有一种错觉,下一步,她就会凑上嘴来,强吻。

    “蹲下。”她的第二个命令打断了他美好的浮想联翩。他被她按地背贴着墙蹲在墙根儿。她抖了抖鞋底,踩到他肩上,“站起来,我爬上去拉你。”

    钟市长哭笑不得地从地上站起来,薛小霜就势窜到墙头上。

    薛小霜坐在墙头上道:“我拉你上来,你老人家这么一把年纪了,行不行啊?别给摔着了。”

    “喂,我才三十二岁,还很年轻好不好?”上树爬墙掏鸟窝也是他童年的热爱。

    钟宁禾身手还算敏捷,跳起来给朱红色的墙上又留下两个脚印,然后抓住了墙檐,然后薛小霜拉住他跃了上来。

    “年轻人你先跳下去,在下边接着我老人家,我一把老骨头了,怕摔着。”薛小霜蹲在墙头上道。

    钟宁禾被逗得咧嘴一笑,真的,跟她在一起总是意外多多,开心多多,乌龙不断。

    他先跳下去,然后又接着她跳下来。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有何贵干?”一个沉闷但彬彬有礼的声音响起。

    薛小霜一回头,一个高大的光头瘦和尚站在身边,单掌竖在胸前对着他们行礼。

    她心中叫道,完了完了,什么坏事都没干就先被抓了,冤枉啊。

    钟宁禾立刻收敛调皮,一本正经地向前跟和尚行李:“长老有礼了,我们是来旅游的参观的。”别说,钟宁禾这人正经起来,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就算是被当场捉赃,也能让你觉得他是在光明正大地拿自己家的东西。论演技,薛小霜自愧不如。

    和尚道:“这里是贫僧的陋室,并不对游人开放。”当场捉住你们跳墙头,还想狡辩。

    薛小霜就比较直白了,做坏事就是做了,咱就是坏人咱怕谁?“长老你好,我们听说少林功夫天下第一,可是在院子里转了大半天,没有遇到一个传说中的武林高手,所以就想跳墙看看,是不是你们的高僧都躲在这旮旯里练功了。”

    “女施主说笑了,少林寺功夫天下第一是被大众谬传谬赞了,出家人并不提倡争强好斗,我们只是强身健体练练功,不与人一争高下的。”老和尚一板一眼、不温不火。

    “不打架就不打吧,听说你们最近在释方丈带领下,响应改革开放搞活经济的号召,开始发家致富奔小康了,不过我看你这小院很寒碜啊,是不是释永信克扣你俸禄呢?”边说边四处张望,企图看到点儿稀罕东西,但很失望。

    钟宁禾站一边哭笑不得。

    老和尚并不生气:“释方丈去了美国访问了,出家人自当清心寡欲。来的都是客,两位施主不妨到贫僧的陋居一坐,喝杯清茶。”

    老和尚咬文嚼字很累人,薛小霜也跟着咬:“如此甚好。”

    钟宁禾哭笑不得地跟着两人进了老和尚黑暗简陋的禅房,一人一个蒲团坐地上,屋子里除了一个佛字,就是两架旧书架,和塞得满满的书籍。听说少林寺的和尚都用上电脑手机了,看来也不尽然。

    一个小和尚端着茶水进来,放下杯子,出去了。

    “两位施主请用茶。”老和尚缓缓地说。

    钟宁禾谢过后道:“敢问大师法号。”

    老和尚单手行礼:“贫僧法号行然。”

    钟宁禾心道:德行永延恒,妙体常坚固,这位师傅看来是方丈释永信的师叔辈的,误打误撞还遇见一位大师。“行然大师有理了。”钟宁禾单手行礼。

    行然笑笑,盯着钟宁禾看了好一会儿,又盯着薛小霜看,看了好一会儿,看得薛小霜心里发毛,莫非这老和尚看出她重生的?但最后,老和尚什么也没说,笑笑喝了口茶。

    薛小霜觉得老和尚很有意思,不解道:“大师,您笑什么?”

    行然大师再笑笑:“两位与我有缘,要不要贫僧给两人解一卦?”

    提到算卦,薛小霜就想到前世,想到莫萧萧。“呃,不用不用,我不喜欢算卦,凡事靠自己努力,如果努力不能成功,便是劫数是命运,尽力就好。”走不出卦象,会是一辈子的悲哀,不算的好。

    “坦荡释然,施主不需贫僧解卦了。”行然冲薛小霜单手行一礼,然后看钟宁禾,“施主是否需要贫僧一解?”

    钟宁禾想了想道:“请大师赐教。”

    老和尚想了想,用手指蘸着茶水在古旧的茶几上写了一个“放”字。

    “放?”钟宁禾摸不着头脑。

    老和尚却是不肯走出解释了,只喝茶不语。

    薛小霜心道,这些老和尚就会故弄玄虚,反正汉字博大精深,随便弄一字都能牵扯出一堆东西来,钟宁禾目前的目光过于狭隘,不如自己借老和尚的字提点他一下。“呃,放字嘛,一个方向的方,一个反文旁,大师的意思是你要学会放下、取舍,才能有方向,才能文政天下。”

    “女施主妙解。”行然微微颔首。

    薛小霜心道,我穿越来的,我还不知道他将来干吗?

    钟宁禾依然云里雾里,但也不好再问,又虚心向老和尚请教了一番佛学禅道,薛小霜旁边困得七荤八素,终于熬到钟宁禾起身走人。

    老和尚亲自把两人送到小院门口,又派一个小和尚将两人送出山门。

    看着两人远去,旁边一小和尚道:“师祖,您不是说最近要有贵客来访吗?什么时候才来?”

    老和尚转身回房:“已经来过了。”

    小和尚摸摸光光的脑门,不知所以然,来过了,哪儿呢?自己天天侍奉着师祖,并没有见到什么贵客,倒是看到两个跳墙头的贼,亏得师祖脾气好,不让自己去抓他们,还把他们请到禅房喝茶。

    一位年长一点看样子属于僧人中的小头目的和尚快步走来,单手施礼道:“行然师叔,戴省长打电话请你明天去省城一叙。”

    行然缓缓转过身,慢悠悠地说:“告诉他,我闭关了。”说完走回小院。

    跟着他的小和尚再次无解地摸摸光头,闭关?不是刚刚闭关出来吗?怎么又要闭关?

    薛小霜和钟宁禾走出山门道:“以为跳墙头里边有好玩的,原来一点也不好玩。对了个,释永信白白胖胖,这老和尚又黑又瘦,屋子里又陈旧,还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肯定是被释永信压榨的。”

    钟宁禾却顾不上八卦这些和尚们,只在思索在刚刚与行然大师的谈话,企图能够有所悟。

    罗青酒店,刘经理慷慨陈词:“罗青农机厂还是国有大中型企业,简直不像话,大家都看到了,设备陈旧、院子里到处长满荒草,人浮于事、消极怠工,要买下这么一个负债累累的企业,还要替国家养活那么多工人,还不如新建一个工厂。薛总,我知道你跟钟市长交情好,但咱也不能替他收拾这么一个烂摊子。咱们可以考虑在罗青市投资建一个全新的企业。农机厂这个烂山芋咱们千万不能要。”

    参观团的人纷纷支持刘经理的观点,七嘴八舌地,说最多的是农机厂有几千名工人、家属问题要解决,这包袱太重。

    薛继来一时举棋不定,小霜说要拿下这个工厂自然有她的道理,可是目前看来,农机厂确实前景不容乐观。

    角落里,一直默默不语,为众人提茶倒水的那个小子说话了:“薛总、刘经理,各位,罗青农机厂因为停产时间过长,所以工厂看起来有些破败,但是设备完好、技术人员齐全,只要进行一番管理改造就可以开工生产。罗青农机厂虽说停产一年多,但其掌握的技术在国内农机行业依然是领先且坚实的,他的技术队伍非常可观,如果我们重新建厂,其它的都好说,唯有这么现成的技术人才难求。”

    “我们有钱还愁找不到技术人员?再说,我们要投资,未必就是要建农机厂,吉来家居已经在国际市场热销,我们可以再投资建一家家具厂。”刘经理很不悦地打断华子川的话,这小子居然敢反对自己的意见,活腻歪不成?

    薛继来一听华子川的话,觉得也有道理,但是他好像不认识这个年轻人,其貌不扬、外表白净清秀,他是什么时候被招到公司的?他微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华子川,是企划部的文员,上个月才进入吉来公司,薛总。”华子川恭敬地回道,薛继来一个农民,白手起家,能够把生意做到国际,手下众多名校精英,理念先进,他从心眼里佩服敬重这个农民企业家。

    薛继来点点头,这样子下去,今晚也不会讨论出结果,最重要的是要听小霜的意见,于是道:“大家忙了一天也累了,咱们今天就讨论到这里,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还有考察项目,农机厂的事情稍后再说。”

    众人散去,刘经理留下陪总经理聊了一会儿也告辞回房。等刘经理回房,薛继来拨了助理的电话,让他通知华子川到酒店外等自己。

    一百二十五几秒钟造出的武林门派

    一百二十五几秒钟造出的武林门派

    薛继来出了酒店,华子川已经等在酒店外。

    “薛总,您找我?”华子川忙过来问。

    薛继来看了看浓郁的夜色道:“走,我们那边走走。”

    两人沿街向前走,收摊的小贩蹬着三轮车不时从他们前边经过,各色行人来去匆匆。

    “你老家是四川的?”薛继来和蔼地问道,刚才在酒店,刘经理暗示他华子川可能和自己女儿有暧昧关系,提醒他小霜已经有婆家了,要收敛行为。说实话,薛继来不认为女儿会做出不检点的事情,但是,他也认为小霜跟冯家少爷的婚事太突兀,小霜未必喜欢冯少爷。

    “是的,薛总。”

    “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水木大学,后来去美国留学过一段时间。”在心中的神面前,华子川实话实说。

    薛继来倒是十分意外,这个不起眼的年轻人不但是名校毕业,还是海归:“哦,那样让你做个小小文员,委屈你了。”

    “不,薛总,能到您的公司工作,我十分荣幸。”

    “你刚才的对于罗青农机厂的观点十分别致,能再更我说说吗?”薛继来虚心道。

    华子川受宠若惊:“薛总过奖了,罗青农机厂是创办于五十年代的国有老企业,有着深厚的市场和人员根基,技术人员更不是一般企业可以比的,近年之所以频临倒闭,主要是跟政府的管制、厂领导腐败、管理不善所致。就算我们一点新技术不引进,只要对农机厂的管理进行一下改革,一年内足可以扭亏为盈。换句话说,罗青农机厂是优质资产,在目前破败的假象掩盖下,是收购的大好机会。”毕竟是耶鲁的MBA,一眼就看清事物的本质。其实通过这两天的考察,华子川越来越佩服那个霸道的薛小霜,她居然远在北京时就知道罗青农机厂的一切,并且拟定了上佳的收购底线。这个小魔女并非看起来那么单纯。

    华子川侃侃而谈,薛继来频频点头,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一个街心小公园,薛继来在一张石桌旁的石凳坐下,指指对面,让华子川也坐下。

    华子川正讲得唾沫星子四溅,难得遇到薛继来这么善于倾听的老总,他可是大展演讲才华,一屁股坐下要继续演讲,可是屁股上的刀伤因为猛然坐下,剧烈疼起来。华子川呲牙咧嘴地捂着屁股站起来。

    薛继来不解:“小华,凳子上有东西?”

    “不不不,没有,是我屁股疼,哎哟。”华子川使劲儿忍住疼。

    “屁股怎么了?”

    “有点小伤,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华子川小心翼翼地,用没伤的半个屁股坐在石凳上,受伤的半个屁股悬空而坐。薛小霜这一刀也够狠的,好色之徒遇到这种外表甜美内心强大心狠手辣的女人算是遇到天敌了。

    屁股怎么会伤到?看着华子川刚刚痛苦的表情,应该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的小伤,这年轻人很有意思。

    薛继来点点头:“你小心点。”

    “谢谢薛总关心。”华子川半个屁股坐着石凳打算继续自己的旷世演讲,几个年轻人走到两人旁边,将两人围住。

    其中一个年轻人对着薛继来二人道:“家里老人生病了,两位好心人发发慈悲施舍些救命钱吧?”这话说的是乞讨的内容,可是这年轻人的语气、神态和伸手等着两人掏钱的样子就跟黑社会收保护费的混混无异,十分强势。他身后的几人分别站到薛继来和华子川身后,对两人形成包围之势。

    华子川经历曲折,挨揍是家常便饭,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些人是属于那种街头犯罪小团伙,打着乞讨的名义,强要财务,一般人一看他们个个年轻力壮,会去财免灾,赶紧给些钱打发走人。对方一共五人,看样子各个身强力壮,而他们只有两人,还属于老弱病残,华子川心中打鼓,既不愿舍财,也不愿意挨打,左右为难。

    薛继来骨子里就是一正义且执拗的主儿,如果真是遇到难处街头乞讨,他会毫不犹豫的施舍钱财,但这种明白是强拿硬要,而且又是身强体壮的年轻人,他心里十分厌恶,所以冷冷坐着,根本不理会他们。

    五个混混看到这个中年男人坐的从容镇静,周身散发着一种宗师的气息、不怒自威,心里先惧了三分。要知道,罗青地界上武馆遍布,像他们这样会两下子的人不在少数,但是身手不凡的民间高手也有。在沉默中较量了几分钟后,其中一人使了个眼色,五人齐齐撤走。

    华子川拍了拍胸脯,咚咚作响的小心肝这才稍稍放松下来。薛继来心道,听说罗青市治安差,看来真不是一般的差,虽说现在是晚上,可不过八点钟,正是城市夜生活闹热的时候,这些人公然在繁华的街心强行索要财务,只有警察不作为,他们才会如此胆大妄为。

    旁边人行道上一个年轻女子拉着行李箱经过,那个从他们这里撤走的年轻人顺势围上那女的。

    “小姐,家里老人生病了,发发慈悲给点救命钱吧。”故伎重演。

    那女子孤身一人,还拉着一个大行李箱,一看就是刚从外地来,这种人是最好得手的。女子显然也害怕了这几个五大三粗的“乞丐”,紧张地掏出钱包,拿出一张钱给了对面那个年轻人。

    钱包亮出来,一张显然满足不了这些人的贪欲,那年轻人又道:“小姐,我们哥几个好几人呢,你就一张打发谁啊?再来点。”一边伸手所要。

    女子战战兢兢又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递上,但是仍不能满足这些人的要求,其中一个直接夺了她手里的钱包,女孩惊恐地叫道:“你们不要啊,还给我钱包”

    另一个男的冲她脸上狠狠甩过一个耳光:“去你md*子”

    又一个男的道:“哥,别下手那么重,你没发现,这小妞长得还不错嘛。”然后嬉笑着对女孩道,“***,咱们到那边喝一杯,我让我哥还你钱包。”说着就去强拉女孩。

    几人强拉着女孩往前走,那女孩苦苦求饶::“你们放开我吧,我不要钱包了……”但是那些混混毫不理会,还一边对她动手动脚。而街上熙熙攘攘经过的行人对此似乎视若无睹,或麻木或惊恐的看一眼,匆匆走过。

    几人没走几步,那个夺了女子钱包的男子突然嚎叫着跪倒在地,薛继来一只手捏着他的手腕别在他背后说道:“放了那女孩,把钱包还给她。”

    刚刚甩了女子耳光的年强人怒道:“英雄救美,md,老子今天心情好,刚刚放你一马,你小子还要来管闲事,找死吗?”举拳就朝薛继来打去。

    薛继来侧头躲过,另一只手一翻握住那年轻人的手腕别过去,这样他一左一右跪了两个年轻人,都被他别着臂,疼得呲牙咧嘴。

    薛继来道:“将女孩的钱包和钱还给她,不然我就报警。”

    另外三个年轻人听了没忍住哈哈大笑:“报警?警察是我哥,就算这会儿从这经过,也只不过跟我打个招呼就过去了,不会管这种破事,英雄。”

    薛继来怒不可遏,青筋暴起,一脚踹到那个正在狂妄地说警察是他哥的人脖子,力道过于勇猛,那家伙连后退踉跄都没有,直接直挺挺倒下去,头撞在路边花池上,血流不止。

    另两个人冲上来帮忙,薛继来将手里捏的两个年轻人狠狠推出去,跟冲上来的两人撞在一起,然后一脚飞起,踢在被自己推出去的一个家伙背上,那一对就势而倒。薛继来脚收回的同时转身,拳头直直打在另外一对那个冲上来帮忙的人脸上,那人立刻鼻血四溅。

    这几招打下来干脆利索,既狠且准,大有薛小霜之风,不愧薛小霜这几年悉心训练指导。薛小霜揉和世界各家搏击术的简略狠要之处形成的独特打法,由薛继来此战而真正面世的薛家拳,从此扬名于世。

    薛继来已经撂倒了一片后,华子川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妈呀,武林高手”

    “大哥别打了,大哥别打了”鼻血四溅的年轻人在薛继来迎面而来的拳头下求饶,“大哥别打了,我们还这位小姐的钱,我们还”

    他把手里的钱奉到薛继来面前,薛继来刚要接钱,刚刚被打趴在地上那个扇女孩耳光的家伙冲着薛继来背后狠狠一拳打来。华子川大叫:“薛总小心”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薛继来猝防不及,重重挨了一拳,大怒,站定身形,一脚飞旋过,那个偷袭者直接摔进花池的冬青里呻吟去了。

    这一次没有人再敢跟薛继来打了,乖乖交出抢女孩的钱包和钱。华子川狗仗人势,巴巴地跑来帮女孩收了钱交给女孩道:“姑娘,数数够不够,不够让他们再交,我师父在,不要怕。”顺杆往上爬,直接称薛继来是他师父了。

    女孩惊慌地收起钱包和钱看都没看道:“不差了,不差了。”

    华子川趁势拍马屁:“师父,薛家拳果然名不虚传,你真是一代宗师呐”之前他在公司也隐约听说过薛继来家传什么薛家拳,第十八代了,但他根本没当回事,在他心里,科技发达的现代,所谓祖传秘方之类的都是骗人的。但今天亲眼所见,不得不佩服地五体投地。

    一个被打的混混不解:“薛家拳?没有听说过。”

    华子川耀武扬威道:“你们这么不学无术还敢出来混?我师父真人不露相,深藏于民间,南有咏春拳,北尊薛家拳,这是武学界的公开秘密。我师父是薛家拳的嫡传弟子和第十八代传人。记住了,长长见识。”

    南咏春拳、北薛家拳,比薛小霜还要能胡编乱造、扯大谎,难怪华子川会成为并购高手,这张破嘴几秒钟时间就能够顺口胡诌出一个武林门派,还有什么不能忽悠的?薛家拳真正闻名于世,正是今天,从华子川这张破嘴开始的。

    数年后,当人们尊薛继来为薛家拳现世传人和一代武学宗师时,除了薛继来薛小霜父女两人,没有人知道,薛家拳的创始人是宗师的女儿。

    一百二十六收徒要慎重

    一百二十六收徒要慎重

    薛继来实在看不下华子川向混混和路人大肆鼓吹自己了,他真的不想做什么武学宗师、武林高手、民间武学大师,学习武术一开始是小霜的一个善意谎言,为了不让谎言漏出破绽,才踏上这条路,后来刻苦练习,纯粹是爱好,沉浸在一招一式中、研习每一招式更好的打法是一种享受。

    但是不得不说薛继来父女很有武学天分,薛小霜因为喜欢,前世工作之余,找世界各家搏击术的代表人物切磋,形成了自己特有的打法,今世,在薛小霜的陪伴和指导下,薛继来也因为喜欢武术,将女儿的打法加以深化并改造。如果说几年前薛小霜善意的谎言编出了子虚乌有的薛家拳,那么现在经过父女两人的共同努力,薛家拳作为一种实战拳术,已经可以自立门户了。

    “好了小华,”薛继来叫住还在唾沫星子乱舞春秋的华子川,“我们该走了。”然后对被打的正相互止血混混们道,“你们这些年轻人,身体健康,四肢健全,无论找个什么工作都能挣口饭,不要再做这等损事。”

    几个年轻人连连答应。

    薛继来又看那个被抢的女孩:“孩子,快回家吧,夜里不安全。”

    惊魂初定的女孩这才想起道谢:“谢谢大哥救我,谢谢你们。”薛继来刚刚四十岁,身材挺拔且长得英俊,加上薛小霜时不时指导一下他保养之术,看起来就是三十岁多一点的样子,刚刚那些混混和女孩子自然认为该叫他大哥。

    薛继来微微点头想起自己的两个女儿:“不谢,女孩子在外要注意安全,罗青市治安不好,夜里不要到处乱走。”

    女孩忙连连道谢:“谢谢大哥,谢谢。”

    薛继来对华子川道:“小华,我们回去吧。”

    “好嘞,师父。”华子川口上答应,但眼睛还是恋恋不舍的盯着那女孩,女孩子虽说不上很漂亮,但清秀可人,有着南方女子的婉约清丽。华子川这种色欲旺盛的家伙,稍稍有点姿色就会流口水,何况这女孩还是自己“师父”救下的,难道就这么便宜的放过?

    薛继来走出几步,见华子川并未跟来,回头道:“小华,走了。”

    华子川这才悻悻地跟上来,心里还无不惋惜:我可怜的小美人,再见了。

    “大哥”那女孩子紧走几步跟上薛继来。

    薛继来不解:“你还有事?”

    女孩子有点羞怯地道:“大哥,我刚刚到罗青市,还没有找到住的地方,我这里也没有亲友,您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找个住的地方?”

    薛继来还没说话,华子川就道:“当然可以啊,我们就是要回酒店,你跟我一起去,就住在我们下榻的酒店,一个女孩子家孤身在外,也好有个照应。”热情的华子川边说边忘不了在女孩的挺秀的胸部扫上几下。

    一个孤身在外的弱女子看到华子川色迷迷的双眼不害怕才怪,她怯怯地看向薛继来:“大哥,可以吗?”这位器宇轩昂的男人才值得相信。

    薛继来看了看挨了一巴掌,脸上通红和凌乱长发的女孩,想起自己女儿小霜,点点头道:“也好,你来吧。”

    最开心的是华子川,殷勤地道:“姑娘,我帮你拿行李。”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女孩忙护住自己的行李箱,生怕被这个色迷迷地家伙抢去。

    已经又走出几步的薛继来回头道:“就让他帮你拿吧,反正他闲得慌。”心中却在琢磨,刘经理说华子川与小霜关系非同一般,自己的女儿不会眼光这么低劣吧,不说这家伙的长相和身世,就光好色这点就太不靠谱。

    女孩这才松开手,华子川屁颠颠地拉着女孩的行李箱与女孩并肩跟在薛继来身后。华子川东扯西扯想跟女孩子搭讪,可女孩子就是不开口跟他说话。她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走在前边的薛继来身上,他身材挺拔俊秀,穿着很休闲的黑色夹克衫休闲裤和黑色运动鞋,宽阔的肩膀,修细结实的腰肢,他刚刚打那些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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