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门潜规则 第 28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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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实总是比小说复杂,现实的人总是比小说人物性格更要饱满多变,今天大家利益一致,携手拼搏,明天有了分歧,就可能各奔东西。特别是爸爸这种商人,与政客之间的关系太微妙,而爸爸又过于忠肝义胆讲义气,最好还是让他留下可以进退的身份好。如果真的像三国里边一样,与钟宁禾结拜,恐怕将来爸爸会真的为了兄弟两肋插刀在所不辞的。

    没想到三人放下茶杯,钟宁禾居然说道:“夕日刘关张桃园结义,今日我们兄弟三人虽然不曾杀牛宰羊、焚香祭拜,但是我们的情分不比刘关张兄弟薄,我们不如就此结为异性兄弟如何?”

    这叫什么来着?刚刚想到石头,别人就已经搬起来砸了自己的脚。薛小霜还没来得及开口阻止,薛继来和任季年居然立刻表示十分赞同,任季年道:“虽然我们今人不讲什么形式,但有个形式总会让人回忆到美好的过往,我看今晚月色颇佳,不如咱们对月结拜如何?”

    薛继来跟口道:“好主意,我去过楼顶,哪里安静空旷,正好可以对月结拜,咱们去楼顶吧?”

    “好”三个男人跟十几岁的少年一般,当即起身要去楼顶结拜。

    薛小霜匆忙阻止:“我看算了吧,你们都那么大一把年纪了,还跟那些黄毛少年一般幼稚,弄什么结义兄弟?大家心里有兄弟情分就可以了,不要傻乎乎地弄什么结拜仪式了。传出去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薛小霜万万没想到,三个一把年纪的男人竟然一起反驳她:

    薛继来:“兄弟情义不在年龄大小,我们心诚所致。”

    钟宁禾:“刘关张桃园结义时,年龄也都不小了,可是从来没有人笑话他们幼稚。”

    任季年道:“我们兄弟同心,情义日月可鉴。”

    说完三人跟穿了一条裤子一般,亲密无间地出了门奔楼顶去了。

    留下薛小霜一人叉腰愤然:“切,竟然联手一直对我,好像我成坏人了,没有我,你们三个能认识吗?或者说,能够有情同手足的兄弟情谊吗?”

    服务员进来看到只剩下薛小霜一人,吃惊道:“小姐,你们的菜还要吗?”

    薛小霜一瞪水灵灵的大眼睛愤愤道:“叫我大姐”

    “大……姐。”女服务员战战兢兢地冲着这个明显比自己要小的女孩叫了声大姐。

    “我们出去一下,菜先做着,等我们回来再上。”薛小霜说完就向外走,对月结拜,如此好看的历史性大戏怎么可以错过?

    “大……姐,您去哪儿?”服务员担心一桌子菜上来没人买单。

    薛小霜回头道:“刚刚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帅哥你认识吗?”

    “那个是……钟市长吧?”服务员真的有点害怕这个有着俏丽脸蛋儿的女孩。

    “你觉得市长大人会蒙你一顿饭菜?”

    服务员摇头:“当然不会。”

    “那就等着。”薛小霜匆忙出了房间,那三个男人已经没有影踪。

    她匆忙赶到电梯,乘电梯到了顶楼,然后找到去楼顶的口爬上去。

    三个身材颀长的男人齐齐站在寒风凛冽的楼顶,月亮把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很帅。脚下万家灯火的城市点缀,三人如同站在山峰之巅的豪侠。

    三人抱拳面对当空皓月:

    “明月可鉴,我三人钟宁禾。”

    “薛继来。”

    “任季年。”

    “今日对月结拜为兄弟,生死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绝不背弃,今生不悔。天地作证,明月为盟,有违此誓,人神共诛之。”

    然后三人一共跪下,冲着月亮深深磕了三个响头。

    男人间的感情有时候让人真的很感动,薛小霜幽静地站在他们身后远处,心中嘀咕:靠,投名状吗?将来别害了我老爸。

    拜完明月,钟宁禾道:“我肯定是三弟了,不知道两位哥哥谁大?”

    薛继来道:“我虚岁四十,腊月十一子时生辰。”

    任季年道:“我虚岁四十一,三月十五卯时生辰。”

    钟宁禾道:“我虚岁三十二,六月九日午时生辰。那么任大哥就是大哥,薛哥就是二哥了,大哥,先受小弟一拜。”说完痛快地跪下磕了一个响头。

    远处薛小霜嘀咕:切,真的磕头啊,我是不是也回去收点小弟小妹结拜,也就可以受头了?小弟,她首先想到的就是任然,其实任然比她大的。

    钟宁禾给任季年行过大礼,又给薛继来跪下磕了一个大礼。

    薛小霜无声感叹,他这样重礼,这两个哥哥能不为他卖命吗?难怪前世钟宁禾最终能登上政治巅峰,除了卓越的政治斗争手腕,他还特别会收买人心。

    薛继来也照样跪下给任季年行了一个大礼,认了大哥。

    薛小霜突然感觉自己一下子穿回群雄逐鹿、豪侠涌动的三国,在男人荡气回肠的情谊面前,她一个小女子能做什么?能做的就是尽量淡化爸爸心中的封建男人重情重义重手足两肋插刀的观念。

    薛小霜笑嘻嘻地走过去道:“恭喜任叔叔、爸爸,哥哥三位结义金兰,只是这里没有香槟呢,不然咱们卡一瓶庆祝的。”

    薛继来笑笑:“兄弟情谊不在一杯香槟中。”爸爸着魔了。

    “哦,对了哥,”薛小霜抱住钟宁禾的胳膊乱晃,“任叔叔是老大,以后我得改口叫任伯伯了。你是三弟,那么以后是不是应该改口叫你三叔呢?”

    “对,应该改口。”放着便宜不沾是傻子,钟宁禾笑道,“以后我是你三叔,不准再没大没小的胡闹。”

    薛小霜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哥,您可是堂堂的市长大人,一言九鼎,你曾经当着那么多人亲口答应收我做干妹妹的,怎么可以随便改口?今晚月色果然美妙,不如咱俩趁着月色也结拜一下,从此之后您就是我结义大哥了。”那她是不是该管薛继来叫二哥了?

    薛继来斥责道:“小霜,不要胡闹,这是男人的事情。”

    哦,男人结拜就是正经事,女人结拜就是胡闹,封建观念根深蒂固的老爸薛小霜不满地嘟起嘴巴。

    钟宁禾刮刮她可爱的小嘴巴:“不要生气啦,哥哥带你下去吃好吃的,走了。大哥二哥,请。”

    三兄弟回到房间,就着闻名天下的水席交心豪饮,薛小霜最后实在受不了酒精的味道,独自回房间休息。

    郑纭莲正在房间泡茶,她的箱子里带着一套精致的茶具,只要一有时间她都要泡一壶茶慢慢品尝。郑纭莲生长于美女辈出的苏州茶乡洞庭山,家里世代茶农,她自然也精通茶道,自生下来就浸yin在飘香的美味茶叶中。

    “哇,好香好香,来一杯。”就算活了两世依然不懂品茶的薛小霜闻到出自郑纭莲之手的茶香,都禁不住诱惑,想要多喝一杯。

    郑纭莲推开薛小霜贪婪的手道:“等一下,还不好。对了,你怎么吃饭这么长时间?都快半夜了。”

    “我这回来还属于早的,那三个疯男人还在那边狂喝。”

    “那三个疯男人?”郑纭莲不解。

    “我爸爸还有……另外两个男的。”我说了名字你也不认识。

    郑纭莲很自然的就想到通常桥段,几个有钱的男人在夜店一左一右搂着美女yy。是的,像薛继来这么看起来器宇轩昂的好男人,在物欲横流的都市,也不能免俗,郑纭莲低垂着眉眼,清澈的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薛小霜一回头看到这样一幅茶香美人图,心中一动,道:“美女,谁招惹你了?”

    郑纭莲摇摇头:“没有人招惹我。”

    “是不是华子川那家伙,那家伙也就是一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你不用理他,改天我帮你教训他。”薛小霜笑道。

    “不不不,”郑纭莲没想到自己低头想了想心事,居然就牵连到无辜的华子川,虽然自己真的看他不怎么顺眼,可今天真不关人家的事情,“一晚上只有我自己在屋子里,华子川没有来,不关人家的事情。”

    薛小霜笑嘻嘻地坐下道:“那么,说说,你为什么不高兴了,跟男朋友闹别扭了?”

    “没有,我都没有男朋友。”郑纭莲道。

    “大姨妈来了?”

    “没有。”郑纭莲忍不住笑了,“茶可以喝了,来,公子,喝一杯。”想起白天她在船头吟诗,真的有一股风流才子的韵味。郑纭莲甚至幻想,在船头吟诗的是薛继来。

    “多谢小娘子。”薛小霜配合地装作小生模样作揖,然后去接她手里的茶,趁势摸了一把她的手,演的真跟戏里边的风流少爷一般。

    郑纭莲没好气地笑笑,心想,看起来一本正经的薛继来性格里面是不是有像他女儿这样顽皮的一面呢?

    第二天早上,薛小霜打着呵欠去敲爸爸的房门,敲了很久没有动静,打电话又没人接,她心中惦记爸爸,也不叫服务台,后退两步,猛的一脚踹开房门。

    一百三十一都是大片害的

    一百三十一都是大片害的

    华子川拿着牙杯走出房间,打算去洗漱,一出门看到薛小霜在薛继来房间门口,抬腿朝着她老爸的门口踹过去,门呯一声就开了。那动作干脆洒脱,勇猛十足。

    华子川惊得目瞪口呆,手里的牙杯啪的掉在地上,幸好是塑料的。

    那声踹门的巨响惊动了整个楼层,房门纷纷打开,探出头来查看发生了什么。

    “华子川,发生什么了?”众人纷纷问道,站在楼道地华子川应该是目击证人。

    华子川惊魂未定地指指薛继来的房门。

    薛小霜踹开老爸的房门,一股酒气汹涌而来,她捂住鼻口冲进去。

    三个男人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睡姿那个叫**。

    薛小霜跨过钟宁禾,走到爸爸身边,检查了一下爸爸一切正常,这才冲到窗户后,打开窗户通风,真受不了这酒精和醉汉的气味。

    其他人也纷纷进来查看,看到地上的三人,不禁哑然。

    薛小霜去卧室抱来被子、毯子,铺上被子,把爸爸推倒被子上,一半铺、一半盖。

    刘经理道:“小霜,把他们弄到床上吧。”

    “一张床,三个人怎么睡?就这样吧,反正他们还年轻,身体吃得消。”然后又给钟宁禾、任季年盖了毯子,将众人打发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薛小霜和郑纭莲。

    薛小霜打电话让厨房煮几碗醒酒汤过来,郑纭莲忙道:“小霜,我煮的的醒酒汤很好的,我去厨房煮吧。”

    “哦,那太太谢谢你了小莲,你去煮,我给厨房打电话,让他们给你帮忙。”

    郑纭莲走出房间,她以为昨晚薛继来喝酒应酬,然后像那些有钱人,娱乐完了再带个小姐会房间睡觉,可是没想到却是三个男人喝得酩酊大醉睡在地上。

    “或许他真的是与众不同的。”她想。

    郑纭莲煮来醒酒汤时,薛小霜不在薛继来房间,房间里浓郁的酒精气味刺的她眼睛疼,再多呆,恐怕皮肤就会过敏,确认爸爸没事后就冲出去了。

    薛继来已经醒了,坐在地上,睡眼惺忪,样子有些可爱。

    “薛总,您醒了?”郑纭莲放下保温桶。

    薛继来使劲儿睁了睁眼睛,看清地上的钟宁禾和任季年,摸摸鼻子,笑了笑。

    说不出为什么,她觉得他笑的样子、摸鼻子的样子很可爱、很醉人。

    “薛总,我熬了醒酒汤,您喝一碗吧?”

    “谢谢,”薛继来从地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先去洗把脸。”然后进了卫生间。

    她忙把地上的被子抱起来整理好放进卧室,盛了汤等他。

    他出来时换了套运动裤和很休闲的毛衣,很随意,依然很帅,应该说,家居的男人更有一种别样风情。她小心地目测他的衣服尺寸。

    她把醒酒汤捧给他时,想到昨晚给薛小霜递茶,她装作很色地摸摸她的手,他会不会碰到她的手呢?她的脸蛋羞红。他接过碗,道了声谢谢,却根本没有碰到她的手,更没有看她红彤彤的脸蛋。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居然稍稍失落。

    “味道很好。”他尝了一口,冲她点点头赞道。

    她心中立刻又说不出的欢愉。

    “对了,小霜呢?”

    “刚刚我下去煮汤的时候她还在,上来就不见了。”

    薛继来笑道:“小霜最讨厌我喝酒,肯定生气了。”

    他提起小霜时,眼里总是特别温柔,温柔地她太羡慕。

    可是他紧接着说:“谢谢郑小姐,这里没事了,你去忙吧。”

    她点点头:“保温桶里还有,等这两位先生醒了一起喝。”

    他道一声谢,再没说话。她离开他的房间。

    薛小霜到爸爸房间时,三个男人聊得正欢。

    “哥,你堂堂一市长大人,罗青市十五个区县几百万老百姓还等着你带领他们脱贫致富,过上好日子,你不去上班,却在这里跟两个盟哥聊天。”

    钟宁禾笑笑:“妹妹开始教训哥哥了。口好渴,帮哥倒杯水。”

    薛小霜不情愿地给他倒了一杯水。

    钟宁禾接过杯子道:“谢谢妹妹,来,坐这边,哥告诉你为什么不上班。”

    薛小霜坐在他旁边,他笑道:“因为呢,一位哥哥帮我搞经济,一位哥哥帮我管好治安,罗青市人民很快就会安居乐业奔小康,我还发什么愁呢?所以我要做的就是坐在这里陪两位哥哥聊天。”

    “美得你。”

    考察团要回京华,郑纭莲回上海,薛小霜叮嘱郑纭莲尽快处理完上海的事情,然后到京华来开时装店。

    两个女孩收拾完行李,出了房间,迎面过来的华子川道:“小霜,薛总他们在大厅等着你们,快点下去。”

    三人一起上了电梯,华子川忍不住偷瞄身旁俩美女,一个清秀可人,一个俏皮可爱,当真一对璧人,自己也不要求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了,什么时候能左拥右抱这样两位也就知足了。然后就yy左右一边一个美女侍候他,他左一口美酒、右一口美味,不时的在俩美女身上乱摸一通,而两人争着往他怀里蹭着让他摸。华子川yy着禁不住口水就下来了。

    而两个美女根本就拿他当空气,自顾亲切地聊着天,电梯很快就到了一楼大堂。

    钟宁禾和任季年正在与薛继来站在一起聊着,吉来公司的其他人也都大包小包到了大堂整装待发。

    薛小霜走过去道:“任伯伯,哥,早上好。”

    任季年点头笑笑,钟宁禾笑道:“妹子,回去好好念书,这学期可不准再挂科了。”

    “又取笑我,不理你了。”薛小霜生气地拉着箱子走向门口。

    众人一阵笑声。

    薛继来道:“咱们走吧。”

    郑纭莲望望他,黑色皮夹克衬托着他的刚毅的脸更加有质感,他拉着行李箱向外走去,一边与他的朋友们谈笑。她想,如果自己是个男人多好,可以站在他很近的地方与他说笑,还可以像钟宁禾那样抱着他的肩,笑嘻嘻地开玩笑。

    众人各自拿起行李向门口走去,薛小霜拉着行李走在最前边出了门踏上台阶,薛继来和钟宁禾任季年在她身后,其他人跟在后边。

    薛小霜刚下了两级台阶,一辆黑色轿车嗖的从左边开过来停在右边,然后一辆接一辆,整整十五辆黑色轿车开进酒店门口的小广场,而且停的十分技术,首尾相接,对酒店的门口形成一个半包围,只要从酒店出来的人,必须进入他们这个半包围圈,每辆汽车首尾相接,中间连一个人都挤不出去,很明显,这是不让酒店的人出去。

    找茬的来了。

    找谁的茬呢?这这家酒店?罗青酒店前身是罗青第一招待所,隶属于政府,找酒店麻烦就是找政府麻烦,应该不会有人来找酒店麻烦。

    任季年刚刚上任才一天,应该不会找他的麻烦,何况他可是罗青市公安局长,除了驻罗青市的部队,他可是掌握着罗青市的最强武装。

    那就是找钟宁禾麻烦了,他到这里有些日子了,而且当市长难免会跟各方面人发生磕碰。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堂堂一市之长,这些人居然敢在早晨上班高峰,公然堵在酒店门口找市长麻烦?

    不管找谁麻烦,谜底很快就可以揭晓。

    薛继来一干人在酒店台阶上站定。

    那些汽车好像有人喊着口号一般,车门整齐划一地打开,车上整齐划一的下来穿黑西服黑皮鞋白领带小平头的青壮年男子,十五辆车,十四辆车门开了,每辆车四个人,算算,五十六人。

    薛小霜心道:黑社会,肯定是黑社会大片看多了,整这一阵势,确实能吓唬住几只蚂蚁滴。

    那五十六人下车后,整齐划一地站在黑色小轿车形成的半包围圈内,面朝圆心,背着双手,双脚微微分开一个叉,两条腿跟地面形成一个稳固的三角形。

    繁华喧闹的街道突然安静下来,胆小的匆匆走过,胆大的个别行人远远围观,经过的各种车辆恨不得熄了火推过去,更不敢按喇叭。

    罗青市不愧是武术之乡,看这五十六人的站姿,也是练家子。

    停在半圆顶点的那辆豪华的黑色宝马轿车的前门终于打开,从副驾座上下来的一个与五十六人装束一致的家伙,恭敬地走到后车门打开车门,并且将手扶在车框顶上,防止主子下车时头碰到。

    薛小霜实在忍不住了笑了出来,都怪那些写小说的、编剧、导演啊,把人民练成这样。

    很明显,最后出场的这位穿着米白色长款风衣,戴一大大黑墨镜,留着时尚短碎发型,嘴角微露笑意,朝着台阶这边走来的是今天的正角儿。

    钟宁禾当先下了台阶走过去道:“岳总,几天不见,你越来越有气场了,这是要做什么?”

    那个十分装逼的岳总昂首挺胸,连墨镜都不摘,甚至或许都没有正眼看钟宁禾,而是向着台阶上薛继来这边道:“钟市长也在啊,小弟只是听人说罗青酒店住了一位武学宗师,是什么北拳的传人,小弟是醉心武术之辈,特来找北拳传人切磋切磋。不知这里那位是北拳传人?”

    一百三十二我是老大还是你是

    一百三十二我是老大还是你是

    听说罗青市社会治安一团糟、黑社会猖獗,没想到猖獗到这种地步,连市长大人都不放在眼里。看来任季年肩上的担子不轻,钟宁禾的日子也真的不是一般的不好过啊

    钟宁禾陪着笑道:“瞧岳总说的,少林拳天下无敌,在武术之乡、嵩山脚下,那些小派拳法怎敢招摇?天下武术出少林,小弟只知道岳兄的少林拳世间无双、天下无敌。”看看,什么情况,市长还要给一个企业老板赔笑脸,好言奉承,还要自认小弟。

    钟宁禾的确能屈能伸,但堂堂一市之长,当众当街向自己辖区一个企业老板赔笑奉承,这需要受多大屈

    他实是无奈之举,姓岳的带这么多人来,而且各个不是吃闲饭的,就算说薛继来有两下子,双拳不敌众手,人家当街把他打一顿,等调来警察,姓岳的最多说是找薛家拳传人切磋切磋,也不能治人家什么罪。可是薛继来是自己结拜的二哥,他怎么可以让二哥在自己的地界上吃亏、丢这么大的人?所以,就算如何低眉顺眼、委曲求全,也要把薛继来等人安全送出罗青市。何况他还等着薛继来往罗青市投资呢。

    岳总眼镜朝天,不屑地道:“可是我听说,前几天一位自称什么薛家拳传人的家伙在罗青市繁华街道喧哗叫嚣,叫嚣什么来着?”他做思索状,扭头看旁边黑西服白领带的跟班小弟。

    小弟忙恭敬地道:“那人叫嚣,南有咏春拳,北尊薛家拳,还是什么薛家拳第十八代传人。”

    岳总冷笑道:“莫非北拳第十八代传人只敢在不成器的混混面前叫嚣一下,这时候却只敢做缩头乌龟?”

    该来的躲不掉,薛继来走下台阶,向着岳总拱拱手不卑不亢:“在下薛继来,薛家拳传人,只是练习家传拳法,并不是什么武学宗师,也无意争名夺利。”

    薛小霜中心里夸自己老爸:光凭这个气势,这种平和的心态,这种临危不惧的镇静,称为一代宗师也不为过了,总好过那些眼镜朝天、盛气凌人、自以为是的黑社会。

    郑纭莲心里踏踏实实的认为薛继来真是武学宗师,薛家拳传人,身怀高深莫测的武功呢。她窃以为,如果薛继来跟这什么岳总过招,岳总绝不会是薛继来的对手,她担心就担心岳总人多势众,或许还带着家伙,到时候一窝蜂上,把薛继来给揍了。所以她现在一手捏着一把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岳总嗤之以鼻:“好个无意争名夺利在罗青市地界上打了人,还放出北拳的豪言壮语,敢问薛师傅,你这叫淡泊名利?”

    薛继来苦笑了一下:“岳总要如何?”出门没看黄历,晦气。

    “爽快”岳总笑道,“鄙人醉心武学,凡有高手到罗青来,一定要请教切磋一番,薛师傅既然自称北拳,就一定有北拳风采,鄙人愿意请教一二。”

    看来今天薛继来不跟他动动手,他是不会放大家过去的,钟宁禾额头的汗都出来了,而岳总这里人这么多,他也无法公然打电话叫援兵。

    想打架就直说呗,绕着圈子拽。既然无法避免,薛继来道:“恭敬不如从命,我就向岳兄弟讨教一番。”说着抬手打算脱下外套。

    岳总道:“慢着,薛总,既然要切磋,定然会有输有赢,咱们事先要定个说法。”

    “什么说法?”薛继来问道。

    “如果薛师傅今天赢了岳某,我甘拜下风、摆酒为你赔今天冒犯之罪,如果不才侥幸赢了薛师傅,那么,”岳总轻蔑地笑了笑,“薛师傅以后最好不要再说什么北拳之类的话,我们罗青市是武术之乡,高手云集,我劝薛师傅和您的人以后也就不要再来罗青市丢人现眼了。”

    摆了一早上排场,答案到这里才算呼之欲出,不让薛继来和他的人再到罗青市,也就是不让吉来公司到这里投资,而吉来公司投资的兴趣在罗青农机厂,所以,这位岳总的兴趣恐怕也就在于此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岳总估计也是盯上罗青农机厂的摊子了。

    如果仅仅是打一架,薛继来倒是不在乎当众输了丢人,他学习武术本来就是兴趣所在,与高手过招切磋,也是很期盼的事情。但是,如果自己的输赢跟能否到罗青市投资联系起来,事情就麻烦了,自己已经答应三弟,到罗青市投资帮助他发展罗青经济,决不能因为打不赢而不来帮三弟,但是这姓岳的显然来着不善,自己如果今天输了,以后还来罗青投资,他定然会纠缠不休。

    薛继来这里纠结着,其他人也都捏着一把汗,钟宁禾简直就是热锅上的蚂蚁。

    那里,郑纭莲更是陷入深深地自责,薛总都是为了救她才被这些人抓住话柄来威胁比武,如果薛总不能到罗青市投资,自己便成了罪人,可是,这些人各个来者不善,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事物发展在一瞬间往往会酝酿出许多截然不同的方向,所谓瞬息变幻就在于此,能不能走上那条最有利的路,在于选择者的综合素质,情商、智商、应变能力……

    但是对于可以作弊的人来说,她选择的一切都是最佳的。

    瞬息万变的时刻,薛小霜走向前,站在爸爸旁边冲着眼镜朝天的岳总道:“喂,不就是想打架吗?拽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做什么?看你年纪也不大,跟我算是一辈的。人在江湖咱们就要按江湖的规矩,我爸爸要跟你动手就是欺负晚辈,我跟你打,我要输了,我们薛家从此再不踏足罗青半步,你要输了,带着你的黑部队该去哪儿去哪儿。”

    岳总这种人,一看就是心狠手毒之辈,小霜跟他过招怎么会能有好结果,薛继来当即呵斥薛小霜道:“小孩子家,凑什么热闹,一边去。”

    薛小霜不答爸爸的话,而是对着岳总道:“喂,大眼镜,你不是怕了不敢跟我过招吧?那就带着你的黑部队乖乖地走吧。”

    岳总冷笑道:“哼,黄毛丫头,我会怕你?”然后看向薛继来,“薛师傅,你的意思是让你女儿代你出战?”

    薛继来本不打算让女儿出战,自己可以丢人,可以另想办法帮助三弟,但绝不能让女儿受伤,但是看到薛小霜自信的眼神,他犹豫了一下,小霜是很有主见的孩子,既然她要出战,应该有主意了,何况她的功夫确实在自己之上。所以点头道:“好吧,小霜,你小心些。”将一万个担心悬起来,薛继来同意了薛小霜出战的要求。

    得到爸爸的首肯,薛小霜转向岳总:“怎么打法?徒手搏斗还是用兵器?我听你的意思是你在少林学武,少林的棍术了得,不如我就领教一下你的和尚棒吧。”显然,从力量上说这家伙肯定比薛小霜有力,如果赤手空拳比拳术,会是一场苦战,对于她这种精准的数字专家来说,用兵器更有利于借力打力,而且使诈也容易。

    刚才钟宁禾薛继来跟那岳总说话的时候,薛小霜已经在台阶上做了准备。此刻她横下一条心,明的打不败你,我就使诈,使暗器,不信未来顶尖科学家的生化微子暗器你能识破?

    岳总一摆手:“拿我的棒去。”

    旁边的跟班小弟立刻去车里取,很快捧着一个细长的黑匣子过来。

    薛小霜一看那盒子,笑了,这不就是一装台球杆的盒子么?

    岳总终于摘下墨镜,递给旁边另一跟班,那跟班忙将他的墨镜小心收进一个黑皮眼镜盒里。

    摘下墨镜的岳总,那张脸看起来有些瘦长,好似因为常年习武,脸上的肌肉都拉长了似的,他笑得时候,嘴角微微歪向右侧,给人一种犯罪的邪恶美感。年龄应该在三十岁上下,但因为常年习武、风吹日山,脸上有了坚毅的纹理,使他给人很比实际年龄要老成的印象。

    岳总摘下墨镜后脱下风衣扔到拿眼镜的跟班怀里,他的上身只穿一件单薄地黑色秋衣,下身是那种弹性很好并不特别的肥的黑色练功裤,脚上黑色软底僧鞋。说真的,这穿衣打扮够个性的。

    一看老大做好准备了,那个捧着台球杆盒子的跟班将盒子打开捧在手里,薛小霜伸长脖子看向里边,不是台球杆,而是一根白色木棒,材质没看出来。

    岳总取出棍子,像侠客抚摸自己的宝剑一般,一手执棒,一手从一端摸到另一端,动作缓慢轻柔中又带着力道。

    薛小霜不健康地想,这家伙找小姐的时候,会不会用这种力道从头到脚摸过小姐的胴体?

    薛继来这边,特别是吉来公司的人和郑纭莲,被这家伙这一精心保养的棒子震慑了,似乎这棒子只要砸下去,人的脑袋就会开花,他们甚至想象出,薛小霜脖子上长着一个盛开的骨血莲花。

    薛小霜呢,做惊讶状,张大嘴巴,看着岳总完成以上那一系列动作后,又愣了一会儿才有了反应。

    “咳,小华子。”

    华子川战战兢兢从台阶上下来,心里嘀咕,不会是这丫头怕了,要自己替她挨打吧?如果那样,他宁愿被警察逮进局子里,也好过脑袋被那帮子砸出一个骨血莲花,若她真让他上去挨打,必须立刻溜之大吉。

    “什……么事啊?”华子川惊弓之鸟般的站在薛小霜旁边。

    薛小霜学着岳总刚刚挥手让手下小弟去取棍子的姿势,一摆手道:“去,到酒店水房给我找个拖把来。”

    “找……找拖把做什么?”华子川的腿只想打颤,但听到薛小霜不是让自己上阵挨打,多少松了口气。

    没经过训练的手下跟人家黑社会经过调教的小弟就是不一样,瞧人家,一言不发、心有灵犀地把大哥的武器取来,自己这边,指明了要他去拿拖把,他还要问个为什么。

    “叫你去取你就去,哪来十万个为什么?我是老大还是你是?”薛小霜当众训斥调教小弟,“改天去图书市场给你买一套《十万个为什么》,现在先给我去找个拖把来。”

    一百三十三输了赢了?

    一百三十三输了赢了?

    华子川不敢再问,转身跑回酒店找拖把,跑上台阶的时候还绊了一脚,手扶了一下上边的台阶,所以看起来他是连跑带爬、屁滚尿流地进去的。

    薛小霜十分泄气,自己这么英明伟大、足智多谋、精明强干的一大姐大,怎么带出的小弟这么不争气?

    薛小霜只好讪讪地冲着岳总抱拳道:“岳总稍等,我这小弟手脚没你的小弟灵活好使,等我回去好好培训培训。对了,不如趁这空,你跟我说说你训练小弟的心得,我好回去也给我手下都买身黑西服白领带集中培训俩月,到时候也像你这样,拉出去长安街溜溜,嘿嘿,那多威风,不过代价就是中南海那帮子特警可能直接出来把我给击毙了。”

    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氛围下,薛小霜不着边的侃了一通,但每个人心弦紧绷,没心思笑出来。结果只有薛小霜自己嘿嘿笑了两声,岳总歪了歪嘴角。

    华子川虽然走得狼狈,倒是没用多大功夫就找来一没洗干净、还掉着脏水的湿拖把。

    薛小霜接住拖把彻底无奈了:“你说你个傻蛋,虽说不用给我找一台球杆盒子把拖把装起来,总也的弄个干净点的,你这……什么东西?”边说,薛小霜边提着拖把甩,拖把布条上的污水四溅,污水不可避免的溅到了离薛小霜最近的岳总身上。没有人发现,随着四溅的污水,一个状似小水滴的东西飞到岳总脖子上,然后像水滴一样碎裂溅开,渗入他的皮肤里。

    岳总脸色十分难看地后退了两步,道:“你究竟打不打?”若不是薛继来答应只要赢了这女子就再不来罗青市,他真的懒得搭理这个不着调的小丫头,跟她动手都有辱自己的声誉。

    “稍安勿躁,马上就好。”薛小霜左手握着拖把,右手成刀砍向靠近布条的杆,试图砍断,把那布条那头砍折,但不知道是她故意,还是果真力度没到,一砍居然没下来,她十分歉意地说,“不好意思,这两天没练,功夫有所退步。”然后将拖把搭在台阶上,一脚下去,棒子折了,拖把头掉下来,她捡起杆儿在手里挥舞了一下道:“就它了,这兵器还算顺手。”

    终于有人憋不住了,噗的笑出声来,然后众多声音笑成一片。

    岳总的脸色愈加难看。

    薛小霜将拖把杆儿塞到华子川手里:“帮我拿一下。”然后脱下风衣丢给郑纭莲。她穿咖啡色毛衣、黑色牛西裤、白色运动鞋,挺拔秀丽,拖把在手里一挥舞,倒是有几分英姿飒爽。

    薛小霜挥舞着拖把道:“你们都上去,站到台阶上面去,棍棒无眼,不要伤了你们。”

    薛继来一干众人退到台阶上。

    薛小霜一抖身形拖把杆冲着岳总扫来,岳总没想到她拖拉了大半天,竟然不宣而战,突然开始,急忙闪身躲开这一横招,抖出自己的白棒招架。

    刷着红漆的拖把杆与白色棒子纠缠在一起,打出令人眼花缭乱的残影,三招过后,岳总收起了小觑之心,难怪薛继来让这丫头出战,手段果然不凡。两人棍来棒往,在黑色小轿车围成的小广场斗得精彩,不时传出岳总的喝声和薛小霜娇叱,酒店台阶和里边窗户挤满了看客,汽车外圈,围观的人缓缓靠近聚过来,慢慢里三层、外三层,挤得水泄不通。

    岳总的棒子显然是用优质木材精工而制,不但硬度上乘,弹性也十分好,薛小霜的拖把杆就不同了,若是与人家的棒子硬碰,定然立刻断折,但她是薛小霜,优秀的数字空间专家,岳总的每一帧动画都在她脑海迅速形成三维动态效果,力度尺寸计算的精准无误,所以她使棍不是硬碰,每次都能巧妙的化解他的力度,将其方向改轨。

    所以在岳总看来,薛小霜的棍法变幻莫测,招式凌而不乱,打出的残影却让人眼花缭乱。

    薛小霜这边斗得辛苦,岳总不愧少林俗家高手,若跟他硬拼,薛小霜估计自己落败的可能性很大,可是她不是莽汉,打这种架向来不硬拼。她在心中精确地算计着时间。

    两人斗到十六分钟时,薛小霜手上拖把防护出现破绽,岳总下路击来。

    薛小霜紧急求援:“爸爸,这下怎么办?”

    薛继来心悬在半空,照这打法,小霜必定要落败,刚想到这里,薛小霜就出了破班,她话音刚落,他急中生智:“打蛇随上棍”

    那边,薛小霜心道爸爸有进步脚下一勾,弹在岳总的棍上,借他的棍力凌空跃起,腾跃到他上空一丈之上,一百八十度周翻,倒钩朝下,拖把杆冲他头部袭来。

    周围有人忍不住喝彩道:“好轻功”武术之乡,行家里手多多。

    岳总万万没想到她竟出如此奇招,应急之下,举棒招架,两棒相克,闷响之后,拖把断为三截,跌落,岳总臂膀振麻,白棒脱手而飞。

    薛小霜头朝下从空中飞下,看看触地,再做空翻旋转已然来不及,只见一手指尖触地轻轻缓冲地心引力后,在地上滚了个滚儿后,轻巧地站起来。

    岳总由衷地抱拳赞道:“姑娘好功夫”

    薛小霜双拳一抱:“承让。”

    华子川瞪着眼睛不知所以然:“喂,打输了打赢了?”旁边郑纭莲抱着薛小霜的风衣踩下台阶道:“当然是平手了,你没看到一个棒子折了,一个飞了吗?”

    她的声音一落,安静的场面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车外围的群众有叫道:“好”

    钟宁禾在青城县的时候就听说过薛小霜一人一棒击退三十名壮年男子,一直总觉得事情有些玄,他更认为属于被人们传的神乎了,今天亲眼看到薛小霜与人过招的身手,并且对手还是少林俗家高手,岳总的功夫自己可是见识过的,心中完全相信了自己这个妹妹绝非徒有虚名。

    这样的结局钟宁禾很欣喜,笑着过去道:“岳总和我妹子都是好身手啊”

    岳总对薛小霜道:“请问姑娘芳名?”

    “薛小霜,你呢?”你的芳名呢?内心无限蔫儿坏的薛小霜。

    “岳成义。”岳总向薛小霜报出名字后,冲薛继来拱手道,“薛师傅,北拳果然名不虚传,岳某认输。薛师傅以后再到罗青,岳某定当摆酒赔罪,希望到时候薛师傅可以不惜赐教。”岳成义话语真切,输了就是输了,很有江湖豪侠之气,到让薛继来有些赞赏。

    薛继来拱手道:“小女只是侥幸,岳总承让。”

    岳成义再向薛继来拱拱手,才对钟宁禾道:“钟市长,今天打扰待客了,我欠钟市长一个人情。”

    钟宁禾道:“哪里?同是爱好武学,大家切磋嘛。”事情过去了,谁都能拽两句好听的。

    岳成义点点头对着薛继来和薛小霜道:“薛师傅、薛小姐,后会有期。”

    薛继来抱拳道:“后会有期。”

    薛小霜嘿嘿一笑:“改天见啊。”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场当街比试胜之不武。她在抖拖把时随着污水弹出去的那滴东西钻入岳成义身体,很快渗入他血液,降低他的肌肉收缩力度,但是他自己根本无法察觉出自己的变化,而这种生物在他血液内旺盛繁殖两个时辰后达到饱和,然后会飞快死亡,从而他的身体又毫无症状的恢复以前。若非这里使诈,仅凭真功夫,薛小霜恐怕难以胜他。

    说完岳成义转身走向他的汽车,跟班们自然早就将他精贵的棒子收起来,捧着跟到车边,一个放盒子,一个给他开车门,派头十足。等他上了车,那些黑西服部队,再一次整齐划一的开了车门、上车、关门,十五辆车依次开走。

    虚惊一场,众人心情明媚、脸上各个阳光灿烂。

    华子川自然忘不了狠狠大拍马屁:“师姐,你老人家真是女中豪杰、神功盖世……”

    马屁刚放到这里,被薛继来打断了:“华子川,闭嘴。”

    华子川忙双手捂住嘴巴,大气不敢出,父女俩那个都不能得罪,无论谁捏自己都跟捏死以蚂蚁似的。

    薛小霜听到华子川吹嘘自己,不禁联想到天龙八部里边丁春秋出场时手下那帮人喊“星宿老仙、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威震天下”,忍不住呵呵大笑。

    薛继来不解:“小霜,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薛小霜当然不会把自己时不时冒出来的龌龊想法告诉老爸,却转向华子川道,“小华子,把拖把杆儿和布头捡起来,问问酒店要赔偿多少钱。”

    华子川刚要去捡,早有酒店经理在旁边赔笑道:“不用陪不用陪,一个拖把而已,能让薛小姐用是它的造化。”拖把还造化了。

    当然了,市长大人的贵客,别说弄坏一拖把,就算砸了酒店,也得陪着笑脸,反正是公家的。而且这姑娘能够用一个拖布把打败威震中原的岳家老2,岂可让她赔拖把?

    薛继来道:“咱们还要赶飞机,已经耽搁了不少,咱们走吧。”

    众人各自拿上行李上了政府为接待考察团的专车。薛继来、钟宁禾、任季年上了一辆车。薛小霜、郑纭莲、华子川上了一辆,其他人各自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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