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点击/收藏到桌面
“我是很喜欢这份工作,可是人很多时候并不是光凭自己的喜欢做事的,薛总,您的心意我明白,但是我必须离开吉来精化。”林惠坚定地道。
薛继来真不想让她辞职,而且他也想不出她辞职后,一时半会儿去哪里寻找一个像她这样适合的总经理人选。“林总,如果你个人事情需要处理,你就休假好了,你可以休很长时间假,不必非要辞职的。如果你遇到什么困难,说出来,我兴许能帮上忙。我们是一个团队,是一个大家子,既然是家人,为家里做贡献的时候要努力,家人遇到困难,这个家庭当然也要尽力帮自己的家人解决困难。凡事不要自己一个人硬撑着,有我们大家在,不要总把我们都当外人。”
林惠孤身一人在娱乐圈打拼多年,商场的征战更是尔虞我诈,一个尝尽世间冷暖的孤身女子听到这样一番话,可以想象她会感动成什么样。若不是演员的功底在,她怕是会当场泪流满面的。
“谢谢薛总”除了这个谢字,林惠想不出自己还能说什么,说什么能不让自己软弱的哭出来。这时候好想有个人能够依靠,能够为自己撑起一片天地,就算哭,也可以扑到他怀里哭泣。
“辞职报告先留在我那里,你再好好考虑考虑,我们真的不想失去你这样的队友。”薛继来诚恳地道。
林惠咬着牙点点头:“薛总,您就批准吧,我考虑好了。”
看到她坚决的目光,薛继来知道再多说没什么意义了,点点头,起身告辞。
他一出门,林惠的眼泪簌簌坠落,她将门锁住,躲在办公室压抑着轻轻的抽泣,不敢想将来,更痛恨过去。
薛继来回到办公室,越想越觉得林惠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可是自己一个大男人,确实不好细问人家一个女经理究竟遇到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他无奈之下给薛小霜打了电话,可是薛小霜的电话跟本就不通。想把范工程找来商量一下,可是范工程最近风花雪月,浮躁得很,恐怕未必听进自己的话语的深层次意思。今年春节,他逼着范工程在老家陪老婆孩子过年,范工程心中已经很是不满了。老范的心越来越野,弟妹越来越不能入他的法眼,这样子下去,老范这个家庭难以保全啊。
薛继来提起桌上的电话,打给林春雨。
“师傅,有事吗?”林春雨的声音传出。只要没有外人,他一直还称薛继来师傅,当年教他木匠活儿的师傅。
“春儿,你在青城县吗?”
“没有,我在s市,刚刚跟一位俄罗斯经销商签了一笔单子,一会儿就去京华。”
“小霜还在青城实验室吗?”
“是的,小霜都好几天不露面了。”
“好吧,你一会儿到京华我们再谈。”
林春雨到京华的时候已经旁晚,师徒俩去饭店简单吃了点东西,一边聊了一些工作。对林惠突然辞职的事情,林春雨也感觉很蹊跷。
“师傅,今天不早了,明天我找林总谈谈,她是小霜钦点的人,就算她要辞职,也得等小霜来了同意才行。”林春雨给师傅满上茶说道。
薛继来点头道:“好,今天不早了,你奔波了一天,早点回酒店休息吧。对了春儿,以后很多生意要在京华处理,有时间去看看房子,买套房子吧,你爸妈妹妹过来住着也方便,将来结婚了,总不能让媳妇回薛家村住着吧?”薛继来有点半开玩笑地道。
林春雨笑笑道:“好,师傅,忙完这阵我就看房子。”他心里却想,只是不知道淑娴喜欢什么样的房子。
吃完饭,师徒俩一起出来,林春雨徒步走回不远处的酒店,薛继来自己开车回家。上了车,刚刚将车子从车位倒出,就看林惠从前边一栋楼里出来,她穿一身黑色风衣,一脸疲惫,直接走向她的车子,上车倒车开向公路。
林惠的车开出不远,一辆车跟车开出,路上没有车辆,那车却开得很慢,与前边林惠的车子保持一段距离。薛继来想了想,踩下油门,远远跟着后边那辆车。
一百六十六稀有男人
一百六十六稀有男人
地下停车场,林惠将车子泊在车位,刚要下车,突然看到倒车镜里有个人影,她的心立刻悬起来,迟疑着要不要开车门。
“看来林大美女想要我亲自开车门。”一个yin邪的声音响起,林惠的车门被从外面打开,“林小姐,请下车。”
那人笑着,脸上的肉层层叠叠,看到这脸林惠想吐,既耻辱、又痛恨,但她别无选择地下了车,冷着脸道:“你想做什么?”
肉层笑着凑到林惠耳边道:“我想做的事情,恐怕林小姐现在不想跟我做。”
林惠又羞又恼,但是看看车子一左一右,他的两个彪悍随从,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忍耐,只能硬生生地咽下这口恶气。
肉层见林惠不语了,奸笑着贴过脸道:“林大美女越来越有韵味了,当年的清纯是一种美,现在的成熟更是一种美。我真后悔没有把你初次的那张床单保留下来。”
林惠的愤怒再也抑制不住,一巴掌结结实实扇在肉层的脸上。
肉层被这一巴掌激怒了,一脸赘肉一横,熊掌般的肥手“哐”当一掌,重重打在林惠脸上。熊掌力度很大,她纤瘦的身体失去重心,跌倒在车子上,她白皙的脸上立刻有了一个鲜红的熊掌印儿。熊掌太大,她的脸小,一巴掌连下去连她的鼻子和嘴巴也涵盖了,鼻子和嘴巴立刻淌出血滴来。
肉层打了林惠一巴掌,口中还吐着污言秽语:“骚娘们儿,老子看得起你,才亲自来见你,不抬举的jian货,还自以为圣女。哼,你就tm一堆老子吃剩下的残渣剩饭,你现在也就能哄哄薛继来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农民,少给老子装圣女。我要的东西带了吗?”
林惠忍着痛从汽车上爬起来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迹:“没有。”
肉层抬脚狠狠在她腰部踹了一脚:“*子,给老子利索点,再给你三天时间,搞不到我要的东西,你就上网自己看你当年发骚的片子吧。”
林惠绝望道:“张振京,你不是东西”
“md”肉层举起巴掌又向林惠打去。
“住手”一个人影闪过来,踢开肉层即将落在林惠脸上的巴掌,力度过大,肉层被他踢得倒在另一边的车上。
林惠看清帮自己踢飞肉层的人居然是薛继来时,又喜又怕:“薛总,这里跟你没关,你快走”张振京这种京痞绝不是薛继来能招惹起的。
肉层的一个随从忙去扶肉层,一个随从拳头已经朝薛继来打过来。
薛继来一边与这人拆招,一边道:“林小姐,你闪开。”话音落的时候,一脚将那人踹到汽车下边。
肉层被扶起来,见到薛继来没几招就将他的保镖踢飞,收起小觑之心道:“你是谁?”
薛继来反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打林小姐?”
肉层道:“我们跟这娘们儿有点私事要了结,你少管闲事”
“你无论什么事要了结,也不能动手打女人。”薛继来义正词严地道。
“**,不要给脸不要脸,老子看你是条汉子,放你一马,给老子滚”
薛继来也怒了:“林惠是我公司的员工,她的事我管定了”
肉层yin笑道:“你公司?哈哈,你莫非就是那个农民企业家薛继来?”
薛继来哼了一声。
肉层眉开眼笑:“好啊,好得很,这娘们果然勾引了个农民,这样更好。林惠,限你三天,别耍花招,你知道我的手段。我们走”说着,带着刚从汽车下爬出来的随从和扶着他的随从走向停车场出口。
看他们离开,薛继来忙去看林惠,只见她嘴角鼻子淌着血,一边脸又红又肿。“林总,你怎么样?”
林惠捂着肚子、忍着痛摇摇头道:“没事,谢谢你薛总。”
薛继来没有看到肉层踢她,不知她缘何捂着肚子,以为她生病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不要”林惠忙出声制止,“我没事。”
薛继来心中暗叹,真是个女强人,明明疼成这样,还说没事。“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他不问还好,一问,林惠再也撑不下去,“哇”的一声哭出来,一向精明能干的女经理突然痛哭流涕,薛继来一时手足无措:“林总,你……你没事吧?”看着她满脸血迹和泪水,他下意识的伸了一下手想去帮她擦,又骤然理智地收回手来。
林惠却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哭得痛快淋漓,把这些天的压抑、绝望、恐慌、惊心全部发泄出来。
薛继来张着手臂,一动不敢动,任由她将鼻涕、眼泪、血迹蹭在他的黑色阿曼尼西服和纯白衬衣上。
林惠哭了好久才停下,薛继来感觉时间过了几个世纪,总算熬到她哭消停了,从他怀里爬出来。
“你怎么样?还疼吗?”他关切地问道。
林惠自己理了理凌乱的长发摇摇头道:“我没事,让你见笑了薛总。”
薛继来无奈地摇摇头:“你自己要小心些。”
林惠点点头,转身去自己车里拿包,可是刚一迈步,被张振京踢得腰部传来钻心的疼痛:“啊……”
薛继来忙扶住她:“你怎么样?”
她强忍着拿出包锁上车门,转身向电梯走去,可是疼痛似乎痉挛,几乎要无法走路。他跟过去扶住她,进了电梯,送她进了家门,她家里没有人。
“你家人呢?”想把她交给她家人照顾,可是家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父母都不在京华。”林惠忍着疼痛去换鞋子。
“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薛继来仍是不放心。
“没事,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薛总您自己倒茶吧?”
他不是来喝茶的,看看她血迹和眼泪交错成的花猫脸和肿胀的老高的半边脸问道:“家里有急救药品吗?”
林惠蜷缩进沙发里皱着眉忍着痛道:“没有,什么都没有。”说完闭上眼睛,一脸疲惫、消沉和绝望。
薛继来没说话,拿起她的钥匙,匆匆出了门。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她知道他走了。走了好,她现在这种处境,他还是离得越远越好,明哲保身,她的脸上浮出一丝冷笑。
大概十五分钟后,她家的门突然响了一下,然后开了。她惊恐地抬起头,莫非张振京这么快就又找来了?
薛继来提着两个袋子走进来,他的衣服上还有她残留的杰作。她的心里顿时一股暖意流入心田,一个没有甜言蜜语、正义有担当而且不花心有能耐的男人,在这个世界是多么稀有
他看了看她,也没说话,放下东西,走进卫生间,不多时,捧着一条热乎乎的湿毛巾出来,走到她身边,俯下身轻轻地仔细地帮她擦干净脸,然后打开其中一个包,拿出药膏,仔细地给她涂到脸上,她脸上火辣辣地疼痛顿时消减了很多。
处理完她脸上的伤,他又拿起另外一个包去厨房忙碌,厨房传来叮叮当当哗哗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他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出来放到她面前。
“喝了汤肚子可能会好一点,如果还疼,这里是止疼药,最好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不要伤到内脏。”他坐在她旁边认真地说。
林惠使劲儿忍着眼泪,点点头,拿起勺子道:“你为什么要对着这么好?”
薛继来道:“如果今天遇到这事的是小霜,她会对你更好。林小姐,如果遇到麻烦,不要总是自己一个人扛着,我们大家会和你一起扛。你欠了他们钱?”除了利益,他想不出那些人为了什么纠缠林惠。
林惠摇摇头:“你不要插手了薛总,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尽快批准我的辞职申请就好了。”
薛继来很血性地道:“如果是因为这些人你要辞职,我不会批准的。”
林惠差点被呛着,放下勺子道:“薛总你不知道,张振京在京华很有势力,吉来集团招惹不起,如果我不在吉来集团,就不会发生什么了。”
“林总,”薛继来不悦道,“你就算不在吉来集团,他们要找你麻烦也会找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解决麻烦,不是总想着辞职,莫非你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林惠摇摇头,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单纯呢?
“林总,你和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你说出来,我们才好一起想办法解决啊。”薛继来是真心要帮林惠解决问题,他想,如果自己的面子实在不行,可以请欧阳一水或者冯家出来帮忙从中调解,事情总有要解决的。
看他如此坚决,林惠知道这事情恐怕是瞒不下去,张振京三天后就要东西,而这个实诚的薛继来又不会批准她辞职。她索性拿出那封信交到他手里,他这么想知道,这么爱管闲事,这么有正义感,他自己看吧,看完后看他还敢不敢管。
薛继来打开信封,一摞照片从里边滑落出来,当照片上的人清晰的在他眼中成像后,他果断的将照片整理起来放信封中。裸照,甚至还有**的照片,女主角正是林惠。
薛继来将信放在茶几上,看着林惠:“他们要挟你做什么?”
“吉来精化最新产品的技术资料。”
一百六十七撒谎是男人的天性
一百六十七撒谎是男人的天性
薛继来陷入沉思,很多鲜光明亮的明星都有难以启齿的过去,那些人要拿她的这些过去,要挟她提供吉来公司的技术秘密。她选择辞职,其实首先考虑的是公司的利益,她不在吉来公司了,就无法提供给他们资料,但是他们一怒之下依然可以将那些东西公布,她一样要受到毁灭性的打击,但是吉来公司却不会受到分毫损失,最多换一个子公司的总经理。如果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她大可以秘密将吉来精化的技术秘密交给对方,而没有人会知道,她依然做她的总经理,还可以保全自己的名誉。
他对面前这个女人不禁肃然起敬,敬佩她有情有义有担当,自甘身败名裂,却不去损害公司的利益。她对公司如此有义,他却只能无情、袖手旁观、置她于水深火热中?不,这事情就算是小霜在,更加不会袖手旁观。
“林惠,谢谢你对吉来集团的爱护”他没叫林总,也没叫林小姐,而是直呼其名,他已经把她当做朋友了,“你拿我当队友吗?”
他眉宇间透出的执拗和坚毅让她忍不住敬仰和信任,她点点头发自肺腑道:“能在薛总的团队工作,交到薛总这样纯粹的朋友,我深感荣幸。”
“既然我们是一个团队,就没理由抛下遭遇困难的队友,你所承受的困难是为了我们这个团队,如果你还把我们当有人性的队友,就不该离队,再大的困苦我们一起承担”他注视着她,郑重地说道。
他坚定地命令,口味不容商量,他不是演员,他不是在做戏,他的每一个字发自肺腑。就算受过千般屈辱,有他在,有他这句话,她何止可以忍辱负重?她重重地点点头:“好,我不离队了,我们一起扛”
薛继来笑笑:“对方既然要针对吉来集团,就算你辞职,他们还会想出其它办法算计我们,所以以后不准一遇到困难就先自我折磨。”
林惠多天来阴霾的心中撒上金色阳光,冲着他连不跌的点头,像个沐浴在阳光下的小女孩。
薛继来她那样子,像乖巧时候的小霜,他忍住没有捏她的鼻子:“我们要一起迎接战斗,所以呢,首先必须养好自己的身体,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检查?”
“喝了你熬的汤好多了。你这是什么汤啊?”味道很香,喝下去身体立刻感觉暖暖的,疼痛也缓减了许多。
“药膳,好几种药材和米粉一起熬的,能缓减疼痛,驱寒滋补。”
“你怎么懂这么多?还会熬药膳”她禁不住心中的崇拜。
薛继来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自己懂这么多可真的不容易,自从薛小霜编出了薛家拳、世外神医的善意谎言,他又是学武术、又是自学医学,博览中医各科、为了管理经营企业,还读书看报学习管理学、了解时政知天下,做小霜的爸爸他容易吗他?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学习工作强度,没有自虐倾向的人千万不要做小霜的爸爸。但是这些弥天大谎还必须憋在心里除了小霜,谁都不能说出来,就算他是一个容量很大的男人,也需要在适当的时候放松一下吧。
林惠想起了曾经听说薛继来得过一位世外神医的真传,据说还治好了一位得癌症的姑娘,平时也常常有向他求药方的病人,据说他还确实治好了一些疑难杂症,一碗小小药膳,自然难不住这位世外神医的高徒。“当然啦,您是神医的徒弟,熬一碗药膳当然不在话下了。”她笑笑,自己解释给自己。
薛继来苦笑:“什么世外神医?不过是小霜编出来的一个掩人耳目的谎言。”
林惠吃了一惊,听过多太多的关于祖传秘方之类的谎言被揭穿,但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如此尊敬的一个人会跟那些谎言一般,可是听他的意思,似乎也是这个套路。
“小霜误打误撞,治好了她同学的鼻咽癌,她怕总被人求医问药骚扰,就编了个世外神医的故事按倒我这个命苦的老爸身上,为了帮她圆这个谎,我只好苦学中医,至少被人问一些常识问题时,不要穿帮。给小霜做爸爸,我容易吗我?”他实在忍不住,发了句牢骚。
林惠憋不住跟着笑了:“你们父女俩真可爱。但是癌症可不是一般的病,小霜能够误打误撞治好?”
“我这女儿从小喜欢研究东西,她小的时候,为了搞清我家房屋的柱子受力,她还差点把我们家的房子盖拆了。要不然吉来精化也不会专门给她盖一座实验室。治好那位同学纯属意外,绝没有同例可寻。”
他有担当不故作高深、有才华却虚怀若谷,知道真相,她不但不觉得他庸俗,反而更觉得他更加值得信任、尊敬。
“您的女儿可真让人羡慕,我也要有那么一个天才女儿就好了。”她真的很想有个冰雪聪明的女儿。
他却一脸苦笑:“你要有这么一个天才女儿,绝对够你辛苦的。”一边装武学宗师,辛苦练武、一边要做集团总裁,辛苦经营、努力学习经济学、管理学。薛家拳、吉来集团都是这个女儿一手操纵起来的,这些他可不敢告诉她,不然她还不把自己女儿当怪物看。
两人越谈越投机,不觉到了深夜,王玉秀按捺不住给他打了电话,薛继来才发现时间太晚了,挂了太太的电话,对林惠道:“你好好休息,一切要小心,张振京那里我们一起想办法,不要再做傻事,有事给我打电话,回头我安排几个身手不错的人给你做保镖。”
林惠点点头,心中暖暖的,有个人依靠与自己独孤的打拼太不一样。
他起身要走,她很是不舍:“路上要小心。”
他点点头:“你早点休息吧。”回头看到她被打伤的脸,多娇美的脸居然有人下得了手,那种人真不算男人。
撞上他怜惜的目光,她的脸竟然红了,下意识地去捂受伤的半边脸,这么糟蹋的形象被他看到,实在很难为情。
“自己记得上药。”他开门走出去。
她点点头:“开车小心。”心中突然有种送情人出门的感觉,不可以这样,这样太危险。
他点头笑笑走向电梯。
薛继来出了电梯拿出手机给陈柳打了个电话,简单跟他说了一下林惠的情况,要他派几个人保护林惠。挂了电话上了自己的车,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有眼泪有鼻涕有血迹,特别是白衬衣上的血迹太明显,如果这样穿着回去,又是深夜,免不了一番解释,甚至解释不清。
他想了想,又掏出手机翻了好几下才找到一个号码打出去。
郑纭莲做梦都不敢想到他会主动打电话给自己,而且是深夜。
“郑小姐,我记得上次有套西服我太太让你帮忙修改的,改好了吗?”薛继来在电话里问道。
“哦,已经好了,您什么时候需要,我给您送过去。”郑纭莲忙回答道。
“你现在在店里吗?我想现在过去就换。”
“在,我还在店里。”其实她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休息了,但是他要的东西,她怎么可能说不在,“您什么时候过来?”
薛继来看了下表道:“大概二十分钟吧,你店里有没有衬衣?”
“有的,有您适合的尺寸的。”她一边回答一边匆忙起床收拾准备冲回店里。
“好,我一会儿到。”
挂掉电话,郑纭莲以破纪录的速度穿衣梳洗打扮结束,冲出家门,拦了一辆出租车,赶至店里。她下车的时候,刚好看到他的车也开过来。
还好还好她一颗心落地。
薛继来停好车子,看到正在开店门的郑纭莲,忙过去给她帮忙。店里黑着灯,他疑惑道:“你没有在店里啊?”他不会知道,她是专门为他赶回来的。
“在的在的。”她笑着开了门,走进去打开灯,“您的衣服在楼上,我去取。”
薛继来有点尴尬地道:“我可以在这里直接换了衣服吧?”
郑纭莲这才回头细看他,原本笔挺的黑色西服,前襟被搓得皱巴巴的,洁白的衬衣衣领处还有隐隐的血迹,她心中一惊:“薛总,您……”
他讪笑一下:“遇到点麻烦……给人拉架,不小心弄到身上血迹了,这个样子回去我太太可能会胡乱猜疑,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想还是先换一套衣服再回去。”
“拉架?”她慌忙看他,不似受伤的样子,“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谢谢你,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他很歉意。
她心中酸涩酸涩的,他为了让太太安心,半夜到自己这里来,就为了换一套干净整齐的衣服。
“薛总,您……上来换吧。”她眼神稍稍暗淡,但很快恢复平静,努力把他当成公司领导、投资人、客户。她努力想把他当做一个普通认识的人,可是他不是,他举手投足、他一颦一笑,都牵扯她心中最敏感的神经,禁不住去想他、揣摩他。
两人上了楼,郑纭莲打开灯,去衣架上取下他那套被她修改过,更加合身优雅的西服,然后又仔细帮他选了一件白色衬衣捧着到试衣间门口。他走过去,接住衣服走进去换衣服。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身上有血迹,给别人拉架沾上血迹,别人打架打出血了,那一定打的很严重吧,什么人打架呢?如果是他的朋友,应该与他一样温文尔雅,怎么会打架?
薛继来从试衣间出来,经过郑纭莲修改的西服穿在他身上更加合身,衬托的他身材更加挺拔帅气。他手里拿着换下里的衣服,已经叠得整齐。
“郑小姐,有没有袋子。”
她忙拿过一个袋子给他装了衣服道:“这衣服需要干洗后重新整形,交给我吧。”
薛继来正发愁这脏衣服怎么处理,是不是先放进后备箱明天交到干洗店呢,她就雪中送炭的提出帮忙,有她这个设计师帮忙处理,当然最好不过了。“谢谢郑小姐,麻烦你了。”
她心中却在腹诽,他不敢让太太看到这衣服,甚至三更半夜打她电话来店里换衣服,就是为了隐瞒太太他身上发生的事情,他真是给朋友拉架吗?撒谎是男人的天性,连薛继来这种男人都会向太太撒谎,还有不撒谎的男人吗?
(感谢*飞翔的龙*粉红票支持,谢谢……)
一百六十八师徒决裂
一百六十八师徒决裂
薛继来回到家里,王玉秀放心了,忙去准备洗澡水要亲自帮他搓澡,他却连衣服都顾不得换直接进了书房又忙去了。
林惠的事情刻不容缓,张振京给她三天时间,那就必须在这三天内找到事情的转机。想起在林惠家看到那些照片,薛继来都有些脸红心跳,而且听林惠的意思,他们手里还掌握着视频,这些东西若真的被放到网上,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还如何见人、如何活下去?
他很直接地想到了自己女儿小霜,若是小霜的不雅照片被放在网上,他觉得自己估计会疯掉,会把那些欺负女儿的人杀了。当然,这只是他一闪而过的念头,他可不希望自己女儿有那样的照片被人掌握。
那些干露露湿露露们,为了博得眼球一夜成名,赤luo上阵、自曝不堪照片、视频,确实吸引了眼球,满足了一些围观者龌龊的想法,给没事磕牙的媒体、评论者找到了事儿干。自己成名了,媒体有事干了,围观者有热闹看了,想骂人的有机会骂了,好像皆大欢喜。但是,这些靠裸、靠脱、靠绯闻成名的女人们是否想过,她们的行径深深刺痛着一个男人的心,只要他活在这个世上,他耻辱的心就在如在烧红的铁板上滚,这个男人不是她们过去、现在或者未来的男朋友,也不是她们过去、现在或者未来的老公,而是她们的父亲,那个给了她们如玉般美好的身体的男人,那个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她们疼爱她们,希望她们有一颗如玉般纯洁的心和未来的父亲。但是当他面对铺天盖地而来的绯闻和谩骂,他能做的,只有默默无声地蜷缩在角落里哭泣、失望、屈辱。
如果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最后一种无私的爱,那就是父亲对女儿的爱。
第二天一大早,薛继来就把范工程、林春雨、栗景琪召集到自己办公室召开股东会议。
主要议题就是怎么帮助林惠度过这次公关危机。
昨天晚上薛继来已经和林春雨说过林惠的事情,只不过那时还不知道内情。林春雨毕竟还年轻,与娱乐圈的人交往也少,道听途说的那些娱乐圈丑闻总是一笑而过,离自己很远,而今天不同,却是实实在在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人的身上,他一时惊讶地没回过神儿来。
范工程原本正与他的小情人腻歪在一起,被薛继来一个电话从温暖被窝招来,虽然不情愿,但涉及到工作,也不敢怠慢,听到又是林惠的事情,一边幻想着大美女林惠的香**片,一边思考这个事情怎么处理。
栗景琪却是表现出一幅十分不耐烦的神情,自顾自点燃了一只香烟道:“师傅,这会儿还没有七点呢,您大早晨一声召唤,我连早饭都没吃,就巴巴赶来看您又什么重要的事情,搞了半天是这事儿啊。”
薛继来对栗景琪的这种态度十分不满,他老早就跟着自己学木匠活儿,嘴巴甜,人机灵,薛继来对他很是看重的,当年还在农村做木匠的时候,还真考虑过,将来是不是把淑娴嫁给他。可是短短几年时间,沧海桑田,淑娴去了美国念书,栗景琪独自支撑着吉来集团的房地产公司,在国内地产界已经算是一名很有分量的大亨了。房地产全靠这个徒弟打理着,成绩有目共睹,所以薛继来对于他这种轻浮的态度暂时容忍了,若是当年在农村学木匠活的时候他这样,他早就训斥他了。
薛继来只是淡淡地说:“景琪,你有什么好办法解决这问题吗?”
栗景琪窝在沙发里,懒懒散散伸手向小茶几上的烟灰缸弹了弹烟灰道:“其实我觉得林总提出的解决方案最好了,那些人就是冲着吉来精化的配方来的,林总辞职,他们要挟林总自然也拿不到配方了,所以林总的人身安全起码没什么威胁了。至于那些**吗,现在那个明星不爆点绯闻**的?没准曝曝**,她的名气会更大,权当炒作了。再说,现在娱乐圈,那个明星的名气不是睡出来的?凭演技?演技叫什么玩意儿?要找处女,恐怕得去小学了。”
听了此话,薛继来气得手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当年的好徒弟,短短几年时间,品行居然发生如此天差地别的变化。没过去直接给他一个耳光,薛继来这位严师忍了太大怒火:“栗景琪,你胡说什么?”
同时林春雨也道:“师哥,这话不能乱讲,林总还是未出阁的姑娘。”
栗景琪冷笑:“她未出阁?未出阁就有**、闺房视频,春儿,你太单纯了,恐怕跟她上过床的男人比你见过的也少不了多少。她若是要脸,过去还会做出那种下溅的事情?师傅,她不会是在你面前鼻涕一把泪一把装可怜说她是被别的男人拿刀逼着上床的吧?”
薛继来已忍无可忍,怒火当胸,怒火之下,手中的杯子狠狠摔向栗景琪:“栗景琪,你给我闭嘴,我没有这样的徒弟”
杯子正打在栗景琪额头,然后杯子滑落地上摔得粉碎,栗景琪的额头瞬间鲜血汩汩滔滔淌出来。
“师傅”林春雨大惊,慌忙掏出自己的手帕给栗景琪止血,而栗景琪却一把狠狠甩开林春雨,wωw奇Qìsuu書com网掏出自己的手帕按住伤口,但血已经流了他一脸,血淋淋地很是吓人。
范工程慌忙道:“走,快去医院按伤口”说着去扶栗景琪。
栗景琪一把推开范工程,狠狠地冲着薛继来道:“师傅,你为了那样一个女人对我动手,好,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你徒弟,你也没有我这样的徒弟”说完大步走出薛继来办公室,头也不回。
“师哥,师哥……”林春雨跑出去追栗景琪。
看到栗景琪那满脸的鲜血,薛继来的心早软下来,师徒如父子,薛继来收栗景琪做徒弟时,他才仅仅十五岁,刚刚初中毕业,不谙人事的一个毛头小孩子,师傅手把手教徒弟做木匠活儿,徒弟也机灵好学。师傅带着徒弟一起走街串巷,给不计其数的人家一起做过活儿。所以任何一个行当,大徒弟往往与师傅的关系最好,最得师傅的真传,因为师徒相处的时间最长,与师傅感情最接近父子。
薛继来气头上打了栗景琪,心中早就后悔了,他流那么多血,会不会有事呢?想着追出去要看看栗景琪,却被范工程一把拉回来。
范工程是怕薛继来气没消,追上栗景琪接着打,老薛的功夫可是名声在外的,就算栗景琪林春雨加上他范工程,三个人一起恐怕也不是薛继来一个人的对手。
“老薛,你这脾气可真是见长呢坐坐坐,景琪还小,不过是一时失言。”范工程忙给薛继来倒茶劝解。
薛继来本来追出去就不是要接着打的,而是关心徒弟的伤势,既然被他拉回来,索性不去了,接过范工程的杯子叹口气道:“他这不是失言,他是思想有了问题,被京华这大都市的花花世界给熏染地变质了。”
“好了好了,不要上升到那么高的高度了,他再变质,也还是你徒弟,这点变不了。”范工程急急安慰道。
薛继来苦笑:“你没听到他说从此后我们师徒关系断绝了吗?”
“他这是小孩子在耍脾气,小霜就没跟你刷过脾气吗?我保证,过不了两天,他就会乖乖回来给你这师傅赔礼道歉。”
薛继来艰涩地笑了笑,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一次,恐怕跟栗景琪的关系真的要决裂了。
助理敲门进来,他连夜将薛继来要的关于张振京的资料搜集来,一早拿过来给他过目。
薛继来放下栗景琪的事情,全心地看张振京的资料。
张振京,早年京华的地痞,后来捣鼓古玩生意发了财,然后涉足影视娱乐、房地产、酒店等多种经营,在京华很能吃得开。
这种人应该就属于那种黑白两道通吃的家伙,或者说,他本身就有点黑社会性质。
然后还有关于他具体的介绍,多少资产、情人、跟那些有权势的或者名流走得比较近。助理这份资料还是很详细的,甚至包含了一些张振京比较秘密的资料。
但是他的资料越详尽,越说明吉来集团开罪这样的人会很危险,人家是在京城经营了多年的京痞,而自己只是刚刚在京城站住脚跟的一家民营企业。
望着张振京的资料,薛继来和范工程一起陷入沉思,他们很清楚,既然这个京痞瞄上了吉来精化,即使林惠辞职,他们照样会想处别的办法来得到吉来精化的配方,然后打压吉来精化。
只是薛继来想不通,张振京的产业中明明没有化妆品,他要到吉来精化的配方莫非打算要办一家化妆品厂?这似乎有点扯,真正高端的化妆品企业,科技含量是很高的,需要有自己独立的研究所,不断的研制开发新品,而不是一个配方可以生产很多年,一本万利的。
按说张振京这种喜好投机、追逐短期暴利的人,不该打化妆品的主意,因为他们没有耐心玩。
如果不是他自己要,那必然是给别人弄的,那么这个幕后boss会是谁?
一百六十九撤股
一百六十九撤股
林春雨气喘吁吁地跑进薛继来办公室。
薛继来忙站起来道:“景琪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林春雨稍微稳了一下神儿道:“不要紧,只是额头磕破一块,我陪他到医院处理了。”
薛继来心放下来:“没事就好。”
“可是……”林春雨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
“师哥说,他要……撤股。”林春雨吞吞吐吐,但不得不说。
“撤什么股?”提到股份,范工程一个激灵。
“他说,他要撤出在吉来集团的全部股份,不再跟我们合伙,他要单飞。”栗景琪说撤股时,抛下的话更狠更绝,林春雨说不出来,只是把意思传达给师傅和范叔。
范工程一跃跳起来:“喂,他怎么可以这样,大家一起做生意,想入股就入股,想撤股就撤股,明明知道公司最近资金紧张,还在申请银行贷款,他却在这骨节眼上给我们使绊,他什么居心啊?”
薛继来沉默不语,栗景琪这个时候要离开,恐怕不是因为跟自己顶撞一时起意冲动做出的决定,而是早有预谋。监事会审计股多次给他的审计都表明地产公司的账目有问题,但处于感情,他并没有让追查他。
林春雨又说:“师哥说,他的撤股通知一会儿就送过来,一个月内我们如果不回购他手中的股份,他就会卖给别人。”
范工程气得拍着薛继来的办公桌道:“太过分这个兔崽子太过分了他居然给我们来这手火上浇油、落井下石、釜底抽薪,明明知道我们现在拿不出钱来回购股份。对了,春儿,他手里的股份现在市值是多少?”不愧是集团总经理了,范工程现在说话成语都是一套一套的。
林春雨立刻答道:“师哥手中有吉来集团百分之四的股份,现在市值估计在七亿到八亿人民币之间,师哥说……”他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思考估算了栗景琪手里的股份大概价值多少。
“说什么?”范工程急躁地追问。
“他说,按照公司法,我们股东是在同等条件下有优先购买他手中股份的权力,但是如果别人给出比我们更高的价格,他就有权利将股份卖给别人。”
范工程被气得嘴唇都开始哆嗦了,薛继来缓缓地说:“股东撤股是大事,小霜是吉来集团最大的股东,这件事必须告诉她。春儿,你赶快给韩剑锋打电话,让他想办法通知小霜,尽快来京。”
林春雨立刻给韩剑锋打了电话。
栗景琪给的期限是一个月,林惠的事情只有三天时间,现在只剩下两天了。
林春雨道:“林总的事情,我们是不是该报警,那些资料在别人手里,迟早是个定时炸弹,索性来个一次了断,由警察介入好了。”
“张振京十分狡猾,那封信没有留下任何关于他的线索,即使报警,警察恐怕也查不到他头上,但是报警必然惹恼他,这个人很心胸狭窄、阴险狡诈,定会使出更多阴招。”他怕到时候林惠的照片网上铺天盖地,警察却什么都查不出来。
“要不我们找个人从中调解?”范工程憋了半天想出这么一招。
薛继来淡淡道:“说和?如果他同意跟我们谈,不是等于间接承认了他就是勒索林总的元凶吗?”没说范工程猪脑子算是客气了。
范工程抓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他确实有些着急,小情人还等着一起去健身房呢。
“你去忙吧工程,我再想想办法。”两人相处这么多年,薛继来焉能看不出范工程心里的那点小九九。
“那……栗景琪撤股的事情?”
“等小霜来了再商量吧。”
范工程走后,林春雨道:“师傅,我们何不弄些假的吉来精化配方给张振京,然后诱使他暴露。我们好掌握证据。”
“张振京一定是给是受人指使的,他们定然有专业的技术人员,怎能看不出我们的资料是真是假?”
“至少这样可以缓一缓,给我们掌握证据的时间。”
薛继来点点头:“通知韩剑锋准备资料,配方要有真有假,让他们不能在短时间内鉴别出真伪。”
如薛继来所言,张振京果然奸猾,林惠联系他告诉他已经准备好他要的资料了,他却装傻道:“什么资料,林大美女说的话我这个粗人听不懂呢,哈哈哈……”
林惠只能按照他们留的联系方式联系,对方告 (精彩小说推荐:
)
( 重生豪门潜规则 http://www.xshubao22.com/3/30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