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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好办,明天,我们做一场表演。之后,包管让你的旅馆再度开张。”白灵玉观察了一下这里的地形后说了起来。
冯缘已经受了多年生活的折磨。一听自己又有做回生意的希望,当然高兴。如果真能让自己守了半辈子的旅店再开起来,那就是让他死,他也愿意了。
次日天明,冯缘摆好了翻出来的陈年旧鞭炮。在街上行人开始多时,按白灵玉所说开始点燃鞭炮。
“冯家迎宾旅店再次开章了,快来看呀。”张少拿着个大喇叭在街上喊着。有很多外地的游人出走了过来。不一会儿,这里就围满了人。听闻过传说的本地人也有不少来凑热闹,看看这鬼屋能有什么新鲜事。
鞭声刚过,就有人叫了起来。“啊!快看,那水桶和拖把都飞出来了。闹鬼了!”。这一声之后,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从屋子里飞出来的拖把和水桶。仔细分辨发现上面没线。还真是闹了鬼了。
“不用怕,有本仙来收服它们。”说话间,黑子光从屋内跑了出来。也不知道从哪弄的一身黄布衣,看起来像是一个茅山道士。只见他手指空中的两个飞行物,大声喝道:“黑山大仙在此,小鬼还不速速就擒。”。
5 追凶
拖把和水桶如恶鬼般摇头晃脑,从五米高处直冲向黑子光。
黑子光两手一抬,嘴里嘀咕着一些听不懂的话。突然间他一声大吼,“降!”。
‘噼啪’几声,拖布断成了两截,水桶也向里凹去,两件物品一齐落在了地上。之后白灵玉马上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蹲在边上仔细看了起来,然后站起身来提高声调,“神了。没有线,真是降妖伏魔呀。”。
被这么善良脸孔的小女孩一带动,下面的人超过九成都相信了。接着,有些不信的人还亲自上来看了看。当大家都满意后,黑子光又开始装了起来。
“各位,凶灵升天,宝地呈现。从今天开始,这块房子就是个福地。在此处住一夜,求财得财,求势得势。升学做买卖,事事顺心。”说完,他又用异能让自己两脚不动飘着走出了人群。
“老板,我要住店。”按照计划,张少抢着冲了上去。白灵玉也跟着起哄。不一会儿,这二层的小楼就被挤满了。
见到冯家的生意火了之后,张少和白灵玉互相使了个眼色也向黑子光的方向追去。
几人兴致勃勃地走出了很远,都在为自己办的一件好事感到骄傲。突然,张少想起了一个问题。
“等一下。我们的奖金在哪领?”张少大声问了出来。
黑子光站在了原地,低头不语。白灵玉笑了,笑得有些囧。
“冯叔叔刚刚开业,需要资金周转。而且我们昨天不是也住在他家里了吗?那些工作用的道具也是他出钱买的。”
张少点了点头,心里升起一阵暖暖的气流。谁说现在的孩子不懂事?面前的两个看假似玩世不恭的半大孩子,到了别人需要帮助时,表现得还是很好的。但不久后,张少就开始后悔了,因为他的衣服还是破的,身上还是脏的,为了布置,他一夜没睡好。
‘咕咕’张少的肚子又开始叫了。
“我们是不是还要走着去那个小破楼接任务?为什么不在异会里接?”张少揉着肚子问着。
“异会里只管交任务,发布任务人要是都知道异会所在,那还谈什么秘密组织。”黑子光虽然仍然没有什么好口气,但这次却没有骂张少的意思。
经过一翻商量,交了任务之后,三人开始为活动经费做打算。白灵玉和黑子光坚决不去小店打工,他们俩去了各种高级的商场找工作。|奇*。*书^网|而张少呢?除了杂耍,他什么也不会。找了几家小饭店,都被人当成要饭的赶了出来。
“怎么了?我哪里像要饭的?我只是来打工的。”在第五家小饭店门前,张少终于忍不住回口。
店老板上下了看他几眼,“你这一身破衣服,不要饭真对不起你的打扮。”。
“你!”张少还想跟他理论,但想了想,自己确实是一身破衣服,而且脏得很。
又渴又饿,张少有些发晕了。摸了摸自己衣服里的《上极》他笑了。‘如果这个功法能让自己不用吃饭,那该省多少钱呀?’。可惜现在也只能想想。
找了个墙角,张少靠着墙坐了下来。
‘当’的一声,有人在他的面前扔了一个硬币。张少睁开眼,看到了一块钱。他左右看了看,确定是没人要的,就捡了起来。
“妈,你看这人多可怜。给他一块钱吧。”一个小朋友拉着妈妈的手指着张少说着。
‘当’又是一块钱,张少苦笑了一下。没想到,找了半天工作没门道。刚坐在墙边,就捡了两块钱。
“这都是不好好上学弄的,你以后不用功读书,就会变得跟他一样。”小孩的妈妈给完钱后,开始用张少做起负面榜样吓唬孩子。
张少心里这个酸,他也不是不想上学。但马戏团里的孩子从9岁就开始上台表演了。每天的文化课也就是教他们认些字,算些钱。没学上也不能怪他呀。但反驳是徒劳的。他只能摇了摇头。
自从有个人给了张少一个桶装的方便面后,张少的生意开始变得更好了。他打开了那桶。因为没有水,只能取出面饼,干嚼起来。结果,看到他面前有个方便面桶,大家真都把他当成了乞丐。这世上还是好人多,不一会儿,张少的桶里就装满了零钱。
天黑了,白灵玉和黑子光一起回到了他们的碰头地点。两人饿了一天,也没找到一家看得上眼的工作。这时,他们身后突然响起了硬币碰撞产生的哗哗声。
“呵呵,我数过了,有一百三十五块七毛钱。”张少举起手中的方便面桶,又拍了拍自己唯一没破的口袋。
白灵玉与黑子光对望了一眼,又一齐看向张少。
虽然张少的钱来得不算光彩,但有了这些钱,总算又有地方住了。也吃了顿饱饭。
“呃~~!张少,没想到你还挺有要饭的天赋呢。”白灵玉半开玩笑地说着。
黑子光却不再发言,本来这个时候,他应该骂张少的。但现在吃人家的嘴短,哪好意思开口。
“呵呵,我也没想到。”经过这两天的接触,张少已经明白了这两人是刀子嘴豆腐心。对白灵玉的话也没太在意。
“嗯!”白灵玉突然间两眼上翻,趴在了桌子上。
“灵玉,你怎么了?”张少急得站了起来。
“别动她,她感应到什么了。”黑子光显得有经验得多,连忙阻止了张少。
白灵玉趴了足有半分钟,突然间她猛吸了一口气,坐直了身体。抱住身边的黑子光就哭了起来。
“好多,好多女孩子的血。”白灵玉说得没头没脑的,让人猜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混蛋,走,我们去看看。”黑子光却像是明白了一样,拉着白灵玉就向外走。
张少结了帐,连忙跟了上去。
夜市中的人流像在搬家的蚂蚁,一队接一队,人挤着人,肩并着肩。想走快些都费力,更别说要跑了。黑子光干着急也没有办法。
“她们都死了。”白灵玉突然间说出一句话,吓得张少一哆嗦。
“谁死了?怎么回事?”张少脱口问了出来。
“一个穿黑风衣的人,刚杀了十四个年轻女孩。没有一个活下来的。她还带走了一个尸体。”白灵玉双眼无神,像是在回忆过往的悲伤。
如此简短的描述,在张少的耳中却变成了一把尖刀,一直刺入了他的心。他的身体开始颤抖。
“快带我去!快带我去抓那个人。”张少抓起了白灵玉的双肩摇晃着她。
‘砰’的一声,张少被推得跌坐在地上。黑子光站在了白灵玉身前,怒视着地上的张少,“这是我们的任务,我们当然要去。你急什么?反正人已经死了。”。
本来没有什么挑衅意义的话,被现在情绪激动的张少听到后,却变成了故意的讽刺。他腾地一下站起身来,一拳打向黑子光。黑子光一憋嘴,张少立即被自己的破衣服拉住了。
“想打是吗?你个二百五,你忘了你根本打不过我吗?”黑子光也开始怒了。
张少的眼圈突然间湿润了,“我们不是有任务吗?现在还等什么?如果能杀掉那个野手。让你打死,我也愿意。”。
黑子光的心神被震了一下,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张少会这么激动。
“灵玉,还能感应到吗?”黑子光放开了张少,回头问向白灵玉。
白灵玉也已经止住了哭泣,她擦着脸上的泪,点了点头。
新一市红星歌舞城的后巷里,一辆流动演出车停在黑暗的角落。夜的黑,让人无法看到敞开的车门内,已经躺满了尸体。这是一批刚刚被骗到城里做特殊演出的乡下妹子。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一共十四个人,刚刚还在为第一次的艳舞演出而担心。转眼间,她们已经变成了十四具冰冷的尸体。一个窗着黑色薄纱风衣的人,抱着一具身材最好的尸体慢慢向巷外走去。从他缓慢的步伐可以看出,他根本不在乎会有人发现。
“站住!”
突然间从他的身后传来了一声怒吼。满身是汗的张少一转眼就跑到了他的身边。挥起一拳就向他打去。
‘咻’的一声,张少的身子飞了起来。一直撞到了五米外的墙上。
“呃。你还我的心竹。还给我!”张少挣扎着爬了起来,又想再次冲上去。
“张少,你别乱来。交给我来处理。”紧追着张少赶到的黑子光急着喊道。
因为黑子光的话而暂时停下的张少,仍然全身颤抖。他很愤怒,同时也很害怕。面前的老人像鬼一样可怕。无论是上一次自己全身不能动,还是这一次像肉弹一样飞撞到墙上。老人根本就没动过手。
“哦?异者吗?哦,不,应该正式的称呼你为猎杀者。”老人突然间放下了手中的尸体,转身正对着黑子光。完全无视身后的张少。
“像你这么丑的野手,我还是第一次见。老丑鬼。”黑子光的嘴不饶人,见面第一眼,就骂出了对方的弱点。
野手的身体突然间开始剧烈地颤抖,那程度甚至超过了连怕再怒的张少。他用颤音诅咒着:“该死的小杂种,你以为你是什么?你跟人类的思想一样。就也该死!”。
他突然间向前跨出了一大步,紧接着,黑子光开始向后退。两人中间的土地裂开了一条两米多长一扎多宽的缝隙。
“哼,还有两下子。不过,你还太嫩。”野手突然间抬起了双手。
黑子光的身子向前倾去。在张少的眼前,黑子光像是被无形的墙挤压着,两脚不断向后滑去。
6 转变
“看招!”野手两眼圆睁,沙哑的声音吼叫起来。
黑子光趔斜着向后连退了五步。他一脸酸相大吼一声,“啊!”。
路边的几块板砖像长了眼一样,立即自己飞向那老野手。‘啪啪’两声,砖被拍成了两断。全部掉在了地上。两行鲜血顺着老野手的头顶向下流去。
野手慢慢抬起了头,眼中的凶光迸发出来。
“去死!”野手的风衣无风自动,向后飘了起来。风衣下面,在他的腰间,左右各拐着一个小瓶子。正是张少见过的,用来装血的瓶子。
此情此景,张少再也忍不住了。他偷偷地从地上捡起一块不规则的青石。慢慢向野手的身后移去。
“啊!”黑子光突然间大叫起来。他的左小臂以不可能的角度弯了过去。疼痛让他的汗立即湿透了衣服。
与此同时,张少已经到了野手身后。他跳起来照准那野手的后脑,用手中的青石猛砸下去。
“我砸死你妈的!”
‘啪’的一声响过后,张少只感觉自己的手都麻了。野手也被他砸得向前跑了三步,转身看向张少时,他也开始摇晃了。
“找死!”野手右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发现连风衣的帽子已经发粘了。
‘咚’的一声,张少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刚刚的墙壁上。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野手已经不见了。白灵玉扶着黑子光正在向自己身边走。张少活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自己并没有受伤。看来,自己最后的一击,已经成功的让野手受伤了。他站起身找了找,没发现野手的踪迹。
“人呢?他人呢?”张少急得直打转,好不容易与这家伙碰了面,自己又被打晕了。
“别找了,他跑了。子光的手断了,快送他去医院。”白灵玉不满地训着张少。
“嗯,好的。”张少被人迎头痛骂,才恢复了神志。他弯腰想帮白灵玉扶一下黑子光,却发现自己的后心处像针一样疼痛。
到了医院,张少用仅有的钱给黑子光和自己分别照了个像。
“他的手断了,你的肋骨断了三根。去交钱吧,我要做全身固定,他要上块板子。”医生的话如闷雷一样打在了张少的头顶。这时他们哪还有钱呀?照片上的三根肋骨上,明显的细小裂缝,就是他疼痛的来源。
走出了诊疗室,张少看着脸色发白的黑子光和正在为他擦汗的白灵玉。咬了咬牙,挤出了一个笑容,“你们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是大半夜了。这种时候上哪还能弄到钱去?做奸犯科的事,张少是绝对不会做的。出了医院大门,他开始犯起愁来。
突然,他的目光扫到了垃圾箱顶的半碗方便面。想到白灵玉的眼神,再想到黑子光的脸。张少咬着牙把那半碗面倒进了垃圾箱。拿起那个破碗,向着市区走去。
还是商业街,还是那条红灯区。张少凭着记忆找到了异会的所在,却换来了光头人的一句‘活动经费是由各小队自己赚取的。’。张少苦笑着离开了那家卡拉760,其实他早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如果这些人肯帮忙,黑子光也不会一直坚持自己挣钱了。
“唉呀,这叫花子真臭。快给他点钱把他打发走吧。”刚刚从一辆奔驰车上下来的妖艳少妇捂着鼻子叫了起来。
站在她身边的一位‘绅士’马上掏出了两张红色的镖子。向地上一扔说道:“拿着钱,快消失。”。
张少看到那张发着油光的脸,就想上去揍他。但现在自己肋骨还断着,又正是缺钱的时候。只能忍着痛捡起了那两张红镖子。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呸,妈的,你有钱就能买一切吗?”突然间迎着张少走来了另一个富家公子哥。他一伸手,拿出了十多张百零大钞,扔在了地上。
“在这捡,一张张捡,全是你的。我就买你不走。”说着话,他又拿出一叠钱来,一张张一直向着那对男女的方向洒去。
“叶总,你这是何必呢?”搀着刚刚那阔少的美艳少妇用很挑逗的语气‘劝说’着。
“我愿意,我有钱,小玲,回来吧。我知道我错了。”他突然把手中的钱都扔到了那对男女的脚下。
张少正需要钱,他按那男人的话,一张张的捡着。数了数,一共有一万多块。一直捡到了那对男女的脚下。张少高兴极了,有了这些钱,他们的病就不是问题了。
“操!”突然,挎着少妇的男子飞起一脚正踢在张少的右肋上。张少本身就骨折了,被他这一踢,捂着伤处在地上滚了起来。
男人似乎很满意,得意的打了个响指。车上的司机马上走了下来。递给他一万块一叠的钱。他向地上一扔,轻声喝道:“行了,别装了。拿着钱滚吧。”。
少妇看到男人这动作,两手搂得更紧了。
张少满头大汗,眼前有些发花。但他看到了那些钱,还是咬牙爬了起来。‘黑子光还在等着我。’,想到这,他拿起钱就走。
另一个有钱人翻了半天,身上没有现金了。眼看着用来显摆的叫花子跑了,他气得一跺脚,“哼,你也就只能捡老子的破鞋穿穿!”。
“叶总,你错了,她第一次是跟我睡的。你家最近那笔没谈成的生意,就是她帮我拉的线。三百块钱一个的人工****膜都分不出来,你还自称情场高手呢?失陪了。”说着,一对狗男女走进了那家豪华的夜总会。
这边的喧闹未止,张少却已经打车回到了医院。在新一市,只有好心的司机才会不狗眼看人。只要有钱坐车的,就都是顾客。虽然这个顾客脏了点。但换个垫子,啥也不耽误。
到了医院,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了。焦急的白灵玉一看到张少就吼了起来,“你干什么去了?不交钱,不给做手术,再耽误一阵子光手就要废了。他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你怎么这么磨蹭。快,我们宁可不吃不喝,也要把子光的钱交上。”。
而这时,黑子光却清醒了一些。“灵玉,他可能是去弄钱了。复位加上夹板,要好几百吧。”。
经黑子光这么一说,白灵玉才红着脸不再说话。
张少并没有怪她,而是马上到交费处交了钱。三人一起到了处置室后,大夫也不耐烦了。
“你们怎么这么慢,肿得太高了就不好治了。尤其是你,要是伤到了肺,那就严重了。”大夫指着张少训着。
“没事,先给他接手吧。”张少强做笑顔,跟医生打着哈哈。
“你也受伤了?”黑子光不解地问着。
“嗯,一点小伤。”张少仍然笑着。
“什么小伤?断了三根肋骨还小伤?你伤得比他还重呢。”大夫一边做着准备一边对张少他们喊着。
黑子光沉默了,白灵玉更是把头低到了极点。刚刚她还在乱发脾气,而张少受了这么重的伤却仍然出去给挣钱给他们治病。
在两个大夫的帮助下,黑子光手被拉成了正常的形状。先打了石膏后上了夹板,固定在了自己的脖子吊着。整个过程中,黑子光疼得咬碎了一块纸板。
到了张少手术时,却没用任何医生的帮助,只由一个主治医生对齐了他的断骨,打上了石膏。
手术过后,医生赞了起来,“由于离心肺过近,不能打麻药。你是我见过的最能忍耐的一个病人。”。
张少的伤过重,必须住院。在张少的坚持下,黑子光也住在了医院里。有了那两万多块,钱已经不成问题。知道自己错怪了张少的白灵玉,也加倍地对他好起来。
“又要满月了。”张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想起了自己的《上极》。
白灵玉拿着刚削好的两个苹果,先递给了张少一个。
“是呀,张少哥,我和子光都是靠任务奖金过日子,大手大脚的惯了。最近没有领到什么钱,才,都是当时太激动了。对不起。”她终于鼓直敢勇气,向张少承认了错误。
张少笑了,“你不是说过吗?我们是黑白无常队,队规就是永远不拋弃队员。”,即使她是任性的,但也是队员,对自己的队友,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经过了这一次,黑子光与白灵玉两人算是真正接受了张少这个新人。而且,把他看得比普通新人更亲。
月光洒进病房,张少慢慢走下了病床。他伸手打开了窗户,让月光能更好地照进来。然后,慢慢躺回了自己的床上。看着月亮,闭起了双眼。很快,张少就进入了上极的修行状态。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才缓缓睁开了眼。
“呼!”张少慢慢坐了起来。他此刻高兴极了。因为经过了又一次的修练,他明显感觉得到自己变强了。而且,自己活动了一下,伤口已经完全没有了痛的感觉。兴奋之下,张少自己敲了一下身上的石膏。
‘咔’闷声响起,石膏居然被他一下敲碎了。
“怎么了?”白灵玉被惊醒了,她连忙跑到了张少的床边。
“没事,我的伤好了。”
“你?你真的是上极传人?”白灵玉用不敢置信的眼光看向张少。
“嗯,是呀,上极传人有什么不好的吗?”张少呆呆地问着。
7 结界事件
“上极传人出,野手必定输。这是猎杀者们最常谈论的话之一。你作为上极传人,都不知道这些吗?”白灵玉感到很意外。
“哦?有这么厉害吗?”张少有着亲身体验,当然明白上极的力量。虽然可以明显改善自己的体质,但实际上并没有像他们传说的那样玄。‘也许,是我的功力还不够吧。’张少开始幻想着美好的未来。
“不,不好。”白灵玉突然间又双眼上翻,她快速跑到了床边,拿起了一杯水,在地上画了起来。
张少已经见过她的这种状态,看来,他们的任务又有新的线索了。不知道这次又要发生什么事。只见白灵玉在地上像涂鸦般不停地沾水画着一幅画面。渐渐地形成了一个五角星的形状。
等到白灵玉恢复了正常,黑子光突然间跳下了床。仔细凝视着那个图案,“是邪术的结界。”。
“你怎么知道的?”张少看着那抽象派的画,不解地问着。
放好水杯,站在床边,白灵玉皱眉讲着:“结界按功用不同形状也不同。如果是增益的是方形的。除灾的是圆形的,降妖伏魔的是三角形的。这种五角星形的,正是特殊邪术的。”。
点头听着白灵玉的解释,张少追问道:“是那个野手吗?他在什么地方?”。
白灵心摇了摇头,“是他,但我不知道他在哪了。我只能看到他最后做结界的地方。在他做的结界以内,除非能量值超过他很多,否则不可能发现。”。
“那就是说,永远也发现不了他了?”张少抓狂了。
“东简易的时代广场后院,如果你能在他的仪式结束前找到结界的布阵点,就有希望进去。但是,子光的伤还没好,我们打不过他的。”白灵玉实话实说着。
‘咚’的一声,张少穿着病服和拖鞋冲出了住院处。
一条回旋向下的楼梯转了三个圈,从一个深黄的小木门一直通到了地下十米的一个水泥平台。整个平台之上去只有一张两米的石床,石床的上中下各点着一根白色的蜡烛。它们发出的光芒照亮了床上的年轻女孩。现在,应该叫她女尸。
一个披着黑色斗蓬的人手拿两个血瓶慢慢走到了她的身边。用手指刺向她的胸口,厚厚的黄色指甲只一划,就将她乳下的皮肤破开了一条口子。那只手上的皮肤已经松松软软的,有些地方还有斑斑点点的块迹。
他手中的瓶子再次打开,鲜血不合常理地倒飞向空中,自动进入了那个瓶子。这一次,他没有再合上盖子。而是将另一个瓶子的盖子也打开了。烛光的照耀之下,老人用两瓶血对准了自己,从头发开始倒向自己的身子。
密室的顶端,一个黄色如火焰点着了的五角星形向下飞来。当老人的全身都被鲜血淋湿后,正好被五角星罩在了其中。黑色的抖蓬消失了。一阵白光闪过,地上的,身上的,所有的鲜血都开始向老人的皮肤里渗去。像是被直接吸收了一样。接着,那鲜血消失了,那光芒消失了,那老人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全身肌肤嫩白如玉,****的魔鬼身材。向上看去,玉颈之上,是随风舞动的是泛着金光的魅惑黑发。一张完美比例的鸭蛋脸,白里透红如粉玉无霞,媚眼如丝,透万种风情。她微张开朱红色的薄唇,露出了一口整齐的锆齿,在不太明显的光线下,仍然闪着迷人的光。
就在这时,吱的一声小木门打开了。一个下楼的脚步声传来。
“谁?”刚刚变身完毕的野手一开口发出银铃般的轻脆娇喝,激动得她柳眉紧蹙,轻轻捂住了自己的嘴。
“李静,我来收尸了。”回答着,走下了一个185公分高穿着一套紫色军服的男人。
“卡斯帕,看我现在的身材如何呢?”李静双手平抬,像是在走秀一样,毫不掩饰地显露着自己不挂一丝的身体。她脸上的骄傲神情让任何女人看了都会感到嫉妒。
“做为被异会追杀的野手,你追求这些没用的东西有什么用呢?倒是你提供给我的尸体,有几个很不错。”卡斯帕只扫了她一眼,根本没细看。
“哼,你已经不能算是人了。你哪懂得欣赏?有了这种身体,我就会得到真正的爱。永远不变。”李静深吸着气,无论她摆什么姿势,美态都不可方物。
“这个不怎么样,不适合做战斗型的。提醒你一下,有个小家伙好像在外面找你了。谁知道他后面有没有难缠的角色。我先走了。这个我就不要了,在结界消失前,快离开吧。”卡斯帕两腿一弯,脚下喷出了两团火焰,像火箭般一下蹿到了十米高处。拉开木门消失了。
“呵呵,现在,还有谁会认得我呢?”李静盈盈发笑,捡起了一件黑色连衣裙,慢慢走向了出口。
“在哪?在哪时?”张少在来的路上,顺道买了一把水果刀。虽然手掌长短,但拿在手里就比没有武器感觉踏实得多。
‘呼’的一阵风吹过,一个绝代佳人从他身边走过。但张少却没有被她的美貌吸引,而是迅速的捂住了鼻子。
看到张少的反应后,李静立即愤怒地转过了身,“怎么?我不好看吗?”。
谁知张少却像是在多少天没冲过的公共厕所里一样,两手捂着鼻子说道:“不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里好像有股很臭的味道。请问你看到一个老头子没?他老得像有一百岁,应该带着个姑娘。”。
李静一咬嘴,“没看到!”,说完,转身走开了。
在李静离开了十多米后,张少才放开了手。提起鼻子闻了闻,“真是的,那人是不是屎拉在裤子里了?可惜了这么漂亮的美人,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他又拿出了那把小水果刀,开始慢慢地找起来。
东简易团结大道上,一辆值班的警车慢慢的行驶着。副驾位上的警员向路的两边张望着,因为像平时一样什么也没有发生,他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停车,快停车。”突然间一个穿着黑色吊带长裙的美女跳到了路中央,不要命地挡了警车前方。
‘吱’的一声,车刹住了。两个警员马上冲下了车。
“发生什么事了?”一个警员问向那个美女。
“那边,有个男人,杀了一个女人。快去抓他,就要跑了。”美女指着草地的方向,大口喘息着。
“好,好的。怎么这么臭呀?”两个警察都捂住了鼻子,他们迅速停好了警车,手拿电警棍就向草地里冲了过去。那片草地通向的是时代广场后面的一处空地,那里本来是准备建个停车场的。
此时,张少眼前一花。‘嗡’的白光一闪,他的面前突然间多出了一个没穿衣服的年轻女尸。那身上的惨白和向内干瘪的皮肤跟当天的阮心竹一模一样。张少狠狠地将刀扔到了地上。
“唉,又来晚了一步。”他抱头蹲在了地面。
正在这时,两个人从草丛里快速跑来。踢草的‘沙沙’声表明了他们跑得有多急。
“别动!”突然间冲出的一个警员业务熟练,一下就从后面把张少按倒了。迅速地拿出了手扣,把他扣了起来。
“干什么?不是我,你们找错人了。”张少挣扎着跳了起来。
‘咕咚’一下,压着张少的警员被直接弹飞。另一个警员马上冲了过来。
“你改拒捕。”说着,他手中的电警棍打出了蓝色的电弧。‘叭叭’两声,张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张少发现自己已经在看守所了。再摸向自己的身上,随身的《上极》已经不见了。他马上跳到了门边,双手抓住了铁门,不停地摇晃。
“来人呀,来人,为什么抓我?”
“老实点,闹什么闹?谋杀年轻女性,暴力抗法,今天你已经上了新闻了。等着死刑吧。”看守的警察又拿着电棍走了过来。
“大哥,我是冤枉的。我只是正巧到了现场,你看我手里的水果刀,根本就没沾血。那尸体我也没碰过,上面都没有我的指纹,不是我呀。”张少不停地解释着,希望警员能了解一下真相。
“是不是你我说了不算,等结果出来吧。畜牲。”警员吐了一口,转身离开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张少气愤极了,他猛烈地摇晃着铁门。可这是看守所,那铁栏杆都有两根手指粗,上中下三道大锁,根本没可能把门弄坏。他的摇晃也只是徒劳的。等到累出了一身汗后,张少放弃了。
“什么?怎么可能呢?可现场就他一个人呀?”两个警员急匆匆地对话着向张少的班房走来。
‘吱’的一声铁门被打开了,一个警员上去直接扣起了张少。
“我早说过不是我,我知道是谁,是一个野手。他很老,手指甲有这么长。”张少以为自己被放了,指手划脚地比划着。
“你最好老实点交代了,把凶器藏哪了,是用什么方法把被害人血吸干的。如果不老实,待会儿有你受的。”警员指着张少的脑门儿恶狠狠地说着。
张少被弄得愣了,他心想着:‘怎么这警察就认准了是自己干了的。’。可现在人家王八吃称陀铁了心了,张少也没有办法。
‘当’的一声,张少和那两个警员一起进入了一间有着大铁门的小黑屋内。
8 死刑
“说吧!”警员把张少按在了审讯桌边。300瓦的大灯泡对准了他的头。高温让张少的头上开始渗出汗水。他的眼也睁不开。对面的警察根本看不到,眼前被晃得一片光点。
“说什么?”张少已经彻底被弄迷糊了。
一个警员拍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妈的,跟老子装。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小张,你别激动。”另一个警员开始拉着激动的警员。
“你别管,出去,这里交给我。”姓张的警员力量好像很大,把另一个警员推到了外面。‘咣’的一声把门锁了起来。
警员走到了张少的身边,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扣子。脱下了外衣。光着上身拉拍了拍手掌。
“哼,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吧,用什么方法做的案,东西藏哪了?”警员虽然这么说,但手已经抓住了张少的短发,用力的向后扯着,把张少的头扯得向后仰去。
“我说过了,人不是我杀的。你还让我怎么说?”张少翻着白眼看着警员。
警员拉着张少的头用力向硬木桌上砸去。桌子发出了‘光当’一声。再抬起来时,张少的鼻子已经流出了两行鼻血。鼻子上的软骨被撞,张少止不住流出了泪水。
‘当’的一声,张少的头又一次重重的磕在了桌子上。
“骨头挺硬啊?像你这种畜牲,就应该给你来点硬的。你不是能糟蹋少女吗?我就剪了你的恶根,让你好好的爽一下!”警员说着走到了墙角的工具箱边,在里面拉出了一根用来剪电线的大铁剪子。
‘咔咔’的剪刀磨擦声让张少心寒,他只觉得后脊梁都开始冒出了冷气来。
“真的不是我干的。”张少尽量平静着语调,脸色有些发白做着最后的辩解。
“等我剪了你,就算找不出证据,也算是对得起死去的冤魂了。”警员伸剪子就向张少的裤裆处捅去。
两脚用力一蹬,审讯桌发出‘吱’的一长声。而张少则连同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咔’的一声同时发出,那警员看来是个虎子,他还真剪下去了。要是张少没躲,现在估计已经变成了太监。
‘当当当’听到里面的声音,外面的警员开始砸门了。
“小张,你别胡来。为了一个畜牲毁了自己的前途不值得。”门外的警员大喊着。
张少从地上一打滚站了起来,面对着拿剪刀的警员开始在小小的房间里绕圈。张少到处扫视。他突然间一加速,抬起一个横踢将桌子上的灯踢爆了。审讯室内立即一片漆黑。
‘咔嚓’张少的眼睛很快适应了这里的黑暗,在黑处能视物的能力帮了他。他背对着大门打开了门锁。
‘咚’的一声,外面的警员冲了进来。借着大门处的光,看清了里面的一切。后来的几个警员把先前的警员拦了下来。
“我们没证据,尸体上没他的指纹,武器上也没有血。”
“没证据?那我们造个证据不就完了?”怒气未消的警员小张当着大家的面说出了这句话。
两脚成八字开立,张少已经开始观察身边的警察。如果一有动静,他就准备逃跑了。现在,他已经对这些警察失去了信心。虽然他们也是为了死去的少女伤心,但自己确实是冤枉的,这些人却不肯放过他。
果然,门外后亍来的两个警员也开始用狠毒的目光盯着张少。
“张少在这吗?”突然从外面又走进来一个警察,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这里的领导。
他的出现让这里的气氛马上改变了,刚刚的凶气全部一下消失。只有那个小张仍然愤愤不平。但他此时也不再叫喊。
“怎么弄的这是?谁打他了?快开手扣,放人。”后来的警官下达着命令。
“为什么?他是杀人犯?”
警官指着小张瞪直敢眼,厉声训道:“你是不是人民警察?没有任何证据就说他是杀人犯?最多只能叫犯罪嫌疑人,现在有人给他做证,又交了保证金。我们没有证据,不能再扣人了。”。
在众人的怒目之下,张少被放出了看守所。到了门外,让他想不到的是,白灵玉正站在那里。
“我一切都知道了,走吧。”白灵玉阻止了要说明的张少。
绿树成荫,河水清澈,郊外的风景像画一样美丽。坐在出租车上,张少开口问道:“你现在还知道他在哪吗?我不想被这些人误会,我要亲手抓住这个凶手。”。
“她已经在你的面前逃掉了,记得那个美女吗?就是她。”白灵玉语出惊人。
一句话把张少吓了一跳,他马上回忆起来,“难道就是那个身上很臭的女人?”。
白灵玉点头,给了他肯定的回答。
“唉!”张少气得一拳打在了车座上。
“别灰心,她以为自己改变了相貌没人认得她。但我曾经接触过她,做为观察者,现在我还能找到她的行踪。”白灵玉又给了张少一个好消息。
“哦?那她在哪?”
‘嘶~~!’
汽车突然间在一片大空地停了下来。急刹车让张少和白灵玉都撞在了前面的车座上。
还没等张少说话,前方的司机就摘掉了自己的帽子和墨镜。在那下面,是一张绝美的脸庞。回身耷拉着眼皮看着他们,耸耸肩道:“不好意思,我就在这。”。
“怎么?”张少回忆着,那一天的味道现在不见了。
“怎么不臭是吧?哼!”李静打开了车门,走下了车。而此时,张少和白灵玉已经都不能动了。
“你不是爱逞英雄吗?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这小妞的命就在你手里了。”李静打开了张少那一侧的车门。
她指着身后已经快要看不到的看守所,对张少说道:“现在,如果你回去认罪,就说你用特殊手法杀了那些女孩。我就放了她,否则,我就当你的面像之前一样把她的血放干。再杀了你。”。
在李静的刻意施为下,张少能说话了。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我去,但你先放她。”。
“哼,你以为你可以跟我谈条件吗?”李静一副吃定张少的样子。
说着,她向后退了十米的距离。这时张少和白灵玉都能动了。
“快跑,她的控制有效距离是十米。”深知异能种类的白灵玉推着张少。
但张少却慢慢走下了车,对白灵玉说道:“没用的,我们不可能两个人都跑得掉。”,张少的推测是对的。他当时用那么大力气砸在了李静头顶都没有把她砸死。如果说她跑不过白灵玉,鬼也不会信。
“那怎么办?”白灵玉看向张少,一脸的无奈。
张少指着李静,放声大喊,“我这就去了,你可以跟着我。但一定要放了她。”。
李静的眼里立即放出了阴险的光,她走到张少身边,一歪头说道:“请吧,相信你明白,骗了我,我一样能追上她并杀死她。至于,半小时内你不能反悔。”,原来一切早都在李静的掌握当中。想着当时被砸得血肉模糊的脑袋,不难明白李静为什么这么恨张少。
在离开了白灵玉十米后,受控制的人就只剩下了张少自己。而这时,张少的心才微微放下了一点。他只在心里期盼着,白灵玉可以快点跑到城市,快点找到黑子光。那样就安全多了。
在李静的控制下,张少又一次来到了看守所。大厅里坐着的,正是仍然没有消气的小张。他一看张少回来了,马上腾地站了起来。可他身边的同事马上拉住了他。
“你回来干什么?”从正厅刚巧走出的领导问着。
“自首,我是杀人犯。”
一听这话,小张可来了劲儿。他一把蹿了过去,揪住了张少的领口,大声对领导嚷着:“看吧?他还是承认了吧?我就说一定是他。哼,不用想了现在就让他做笔录,等着判他个死刑。”。
‘死刑,死刑!’这个字眼儿在张少的脑袋里嗡嗡做响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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