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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一般的孩子,他聪明极了,身体也好得很。花了些钱后,姜维直接进了中学,开始过起普通小孩子的生活。而他的成绩也让张少为之骄傲,怪不得乌米达不让他上学,也不觉得不妥。那些所谓的课程,小维可以说是过目不忘,一目十行,每天上学都只是在应付张少交给他的差事,其实根本没有可学之物。
打理这些事的时间,却给了金骄喘息的机会。沙南帮不知道从哪弄了一批军火,又开始嚣张起来。一天晚上,竟然冲进了张少的龙城。
“都趴下!”一个嗓门儿大的一进到大厅就喊起来。
看到他手中的枪,整个一楼的人都趴在了地上。越是有钱人就越是怕死,能在这里消费的,基本上都不缺钱。
“真厉害!金老大,我这里可是有防盗摄像的。你们明目张胆地拿枪进入,就不怕被我告到局子里?这可是重罪。”张少从二楼慢慢走了下来,跟他一起的吕达就没这么大胆了。他吓得满头大汗,连忙打电话开始叫人。
“哦哦,很好。你不说我还忘了,来吧,去临控室,把录影都给我毁掉。”金骄打了个响指,身边已经有人开始行动了。
大门前一并排站开了十一个人,除了金骄,其他人手中都拿着一把枪。看来这次金骄是下了血本了,这么大阵仗出动,弄不好就是个死。
“也好,这是你自找的。本来我还想放你们一条活路,现在看来,你们可以去死了。”张少说话间两眼一瞪,人立即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
‘砰砰’突然间有两人开了枪,但接着他们的枪就不见了。人也趴在了地上。张少已经坐在了他们身上。眼中满是得意之色。
“哦?你是个野手吧?公然在这么多人面前使用异能,就不怕被异会的人通辑吗?”金骄又一次说中了张少的弱点。
张少的心中一紧,但随后他一仰头,“放心,今天除了我的人,没人能活着离开这里。”。
‘呜呜’门外突然间来了几十辆车。接着一大群拿着各种武器的雷龙帮众冲进了大堂。
“哈哈哈哈,好,很好。算你狠。”金骄到这时仍然笑得出来,可见他为人的胆识。
再次传来响声,却是警笛之声。警察来了。
“家伙归位,全体各就各位。”张少下达了命令,接着,冲进来的几十个人全都向楼上冲去。各种刀具都入了厨房,所有人都换了衣服。一个个消费的大款,新来的侍应生,就这样出隐身于龙城中。
警员都冲进来了,但他们刚一进屋,金骄身边的人就开始用枪对射。很快,这些人就都倒地了,把大厅染成了一片红色。
“我会去录口供,接下来,我就会被证明无罪。你的录相中,我也是一下没动。”金骄带着胜利的微笑走了出去。
三天后,张少才明白了为什么他会这样做。
自从见血事件之后,三天以来,客人来得很少。几乎不到平时的五分之一。而仔细一打听才知道,虽然事后很快收拾了现场,但在客厅的一部份客人还是看到了整个过程。虽然他们没听清张少他们的对话,但眼看着枪战在大厅发生,那震耳欲聋的响声,那满地的鲜血,传出去后,谁听了也不想来触这个霉头。相反,龙城生意不好,金老大的生意就开始火起来了。一共就这两个集团,不去这家,就是那家,这是必然的。
“好狠的手段,用自己手下的命来换生意。”张少咬牙拍着桌子,后悔自己的失算。但这还是不最糟的,金骄远比他想像的狠毒得多。
又过了两天,警员开始大突击。原来张少根本不怕这种事,自己这里有明确的规定,不准做非法的勾当。可检查结束,警察找到了张少。
“你是老板吧?跟我们走一趟吧。”警员拿着拘捕令,看来早有准备了。
张少问道:“不知道我犯了什么事?”。
“还他妈装,那两个15岁的是你们的服务员不?逼**从事****活动,你等着坐牢吧。”警员看张少的眼神,像他真的是一个穷凶极恶之徒。
仔细回忆了一下,张少并没有印象。他明白,自己被人算计了。看来,在这种技量上,他真的不是金骄的对手。他点了点头,跟警员向外走去。
“等一下!”吕达突然拦住了警察。
“大哥,我跟我们总经理有点话说。您行个方便。”说着,吕达与警员一贴身,将一叠钞票放到了他的口袋里。
警员伸手摸了摸,哼了一句:“快点啊。”,然后转过了身。
“三哥,我们被算了。这两个丫头是我带进来的。我他妈也不知道他们是金老大的人。这里离不了你,想办法帮兄弟们报仇,我进去。”说完,吕达一转身,拉着警员就向外走。
“唉,”张少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看着吕达迅捷的脚步,看来他是下定了决心。张少看了看警员腰间的枪,恨不得拉开保险拿去磞了金骄这个王八蛋。
“哼!”张少气得一甩手。
‘砰’警员的枪在枪套中响了。地面被打了一个小窟窿。大家都被吓了一跳。
‘不会这么巧吧?’张少也瞪大了眼。
33 速杀
为了保全龙城和雷龙帮的兄弟们,吕达牺牲了自己。他把招**的事全揽到了自己身上。并且以副总经理的身份承担了全部责任,承认张少这个总经理并不知情。一下就转为了利用职权谋私的私人案件。
来探视的张少在透明玻璃外对吕达许诺道:“兄弟,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弄出来。在我摆平了金老大之后。你一出来,我们雷龙帮就是整个耀东的主宰,唯一的主宰。”。
张少的声音不大,但听起来却一字一句让人心里震得慌。吕达肯定地点着头,“三哥,不用担心我。这里面我也不是第一次来了,混得好着呢。”。
就在张少见吕达的当天夜里,龙城关门了。但全体雷龙帮的人却都集在了龙城的会议室内。张少手中拿着一根钢笔一脸笑意地摆弄着。如果有人注意地观察,就会发现,张少的手根本没动,可钢笔却在他手指上不停地转着圈。
“大致的计划就是这样,各小组都明白了吗?”张少看着几个手拿计划书的干部问着。
“三哥放心,我们就是死,也会完成任务。”在他身边最近的一个大汉,是吕达原来的保镖,一个打三个不成问题,一直被当成一个猛将。此时吕达有难,他更是心情不悦,发誓般在这里叫了起来。
“对,死也要完成任务。把这帮狗日的都干掉。”下面马上有人跟着响应号召。
张少皱着眉头一拍桌子,“干什么?喊什么?谁让你们死了?有多少看不明白计划书的?问我。我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当组长的必须学会日常的字,你们都忘了吗?谁还不识字的自己给我滚下组长的位置,我可不能让你们在关键时候送了我们兄弟的命!”。张少在马戏团时就偷着学了小学的语文和初中的语文课。在他的脑里,什么都可以后学,但最少要认识中国字,不然就是有人给你学习的书,你看不懂不还是白搭。所以他希望自己的兄弟们也都能识字读书。
接着,干部们都停止了呼喊。
“没问题的话,现在就开始了。记住,手套一定要带,头套一定要带,衣服干完事后就脱掉烧了。明白吗?”
‘呼’的一声,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明白!”,回答的整齐劲,像是一支正规的军队。
夜深了,云丝很多,但很薄。一弯勾月在空中慢慢行走,看着深蓝色的天空下那些穿着大雨批带着假面具的人。不一会儿,老天像是在帮他们一样,云层突然间变厚了,小雨无约而至,正好给了众人穿雨衣的借口。
路边的巡警车看到这些雨中穿雨衣的人,自然也就没那么警惕了。而且,在这么晚的夜里,还有多少人会出行?还有几个案子会发生?他们自然也都半睡半醒地慢慢曾着。
“几位里面请,是洗澡还是唱歌呀?有认识的小姐没?还是啊,啊!”沙南帮的一家洗浴娱乐中心内,出来迎客的龟公被三刀砍得没了声音。
保安闻声赶了出来,但马上就意识到不好。可惜,还没来得急报警,就已经被人劈倒了。一群穿着各种颜色雨衣,脸带半遮面的面具,只露着眼睛的杀手冲了进来。他们见到人就砍,尤其见到小姐更是不放过。
与此同时,金沙旗牌沙龙内,百家乐的长桌,两百多张麻将台,台球案,没有一张不被掀翻的。里面同样一片混乱。虽然闹事的只有五十个人,但每人身手都不错,而且那刀都是好钢的,普通的棍子和刀片一砍就断。十几分钟,里面的老板和服务员也都死得差不多了。在包间里,还发现了不少****的女人,也被砍得半死不活。
第二天,金老大歪着鼻子对手下人喊着:“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我们的人呢?就算不能全抓住,抓一两个还做不到吗?现在好,我们的家当全报销了。重新制办要整整一个月,你们懂吗?一个月。****妈的。”,说着金骄一脚踢翻了身边最近的一个手下。
“老大,他们是计划好的。动作太快,根本没机会还手。”被踢倒的手下拿出了一个DV,那里正是昨天在旗牌室的画面。
只见一大群人冲进去后,二话不说拿出家伙就开始砍,还专挑站着的砍。以至于大部份人看到后都乖乖地趴下了。最后,这些人用人血在墙上洗满了‘诈赌者天罚之,还我血汗钱’之类的报复性广告。这种事让警方查,要累死人。一个赌场里,输钱的占了9成以上,上哪知道谁输了之后不服,组成团来报复的?
洗浴城这情况也差不多,满墙满地都是‘淫**女者,命断淫窟中!’。这一下,报复性全显出来了。也把沙南帮的丑事说得一清二楚。
虽然金骄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但现场没有一个人的脸露出来的。就连他们的手都带着手套,根本没有指纹留下。这是职业的,是有计划的针对性攻击。报警也无济于事。他又一脚踢向办公桌,震掉了上面的很多文件。最后抓起电话。
“喂,给我接你们总经理室。”
“你好,你是哪位呀?”张少的声音很得意地从电话里传来。
金老大恼羞成怒,‘咣当’一声,身边的一个大青瓷花瓶又碎了,“张三,你够狠。你等着,我一定找人要你的命。”。
“哦,金老板。我的电话有来显,有录音。你注意自己的言行。如果想聊天,那么我们今天晚上城南华西路的废工厂见。是男人呢,我希望你不要光派手下来,如果不敢解决。那我只能把电话录音剪辑一下,交给警方了。”张少早有准备,好像设好了圈套在等着他往里钻。
“今晚9点,不见不散!”说完,金骄用力的砸上了电话。
他两眼血红,咬着牙说道:“把所有人都叫上,有枪的拿枪,有刀的拿刀。今天,我们来一票大的。”。
龙城内,张少微笑着,“好了,现在开始,大家都按计划进行。”。
各小组的组长马上应声:“是。”。
大家都退下去后,一个心腹对张少说道:“三哥,达哥那边的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但是,今天晚上的事真的行吗?我们的人做过统计,沙南帮有两千多人,如果他们全去了。即使是你,也难逃掉。要不要我们也把兄弟聚一聚。”。
张少拍着他的肩说道:“办好你的事,相信三哥。我们兄弟的命不是用来跟这些狗日的换的。我自有办法。”。
‘难道三哥真的准备一个人对付两千多个全副武装的流氓?’这个心腹心惊肉跳地走了。
当天夜里,张少只身打车向城郊的废工厂里赶去了。在车上,不停地收到电话。自己安排了所有兄弟做为眼线,全天注意着沙南帮的行动。果然,他们不到17点,就已经都在准备了。18点时,就已经出发了。一辆辆车分批向废工厂的方向行驶过去。
张少让司机停在了离工厂还有一千多米的地方。然后从荒地中徒步前行,一切行动他早已经心中有数。看了看手机,已经8点多了。抬头看去,月光正好,三米之内,看清一个人的脸还是很容易的。当然,张少能看到300米。
“待会儿都别动,等到他们的人全部进到工厂后,再包围起来全歼。明白了吗?”金骄也已经布置好了一切,全工厂里,到处都藏着他的人。
‘嗒,嗒,嗒’张少迈着慢步走进了工厂,凭着他的特殊视觉很快发现了角落里隐藏的一个个不安份的人们。当然他也注意到了正前方带着两百来人的金骄。
张少停在了离人群十米远的地方,双手高举,“我什么也没带,你们可以放心了。金老板,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呀。”。
“张三,少他妈跟我装算。让你的人都出来吧。我金骄不是吓大的,别以为你不受我的控制,我就拿你没办法。今天我们就把所有的帐都算一算。”金骄说话间手向后摸去,他的后面别着的,是两把已经打开了保险的全自动手沙漠之鹰。
“不好意思,我的人都不在。但你的人很快就要全完蛋了。要算帐是吧?自然有人民保卫者跟你们算,你们坑害耀东老百姓的,陷害我的,一笔笔全都要算回来。等死吧。”张少越说语气越狠,到最后变成了吵架时的语调。
‘咔咔’两把白钢手枪举了起来,正对准张少,金骄得意道:“来吧,我已经了解了你的底细。一个强化系的猎杀者。在异会里,你也只是个打手,看你快,还是我兄弟们这些枪快。我就不信今天你不变成马蜂窝。”。
‘呜~呜~!’由远及近,数不清的警笛声传入了他们的耳朵。这时,张少笑了,金骄却蒙了。
“****妈的,你阴老子。我跟你拼了。”说着,金骄扣动了板机。
‘砰砰’两声响后,两把白钢爆炸了。强大的震动把金骄的两手震得生疼。两个钢件组成的钢笔在他开枪时突然间出现在他的枪口处。子弹在堂内炸开。钢笔被打得粉碎。回震让金刚笔和枪变成了碎片,两个钢片还刺入了金骄的脸上。
“啊!~唔。”金骄刚开始大叫,散架的钢笔突然全都飞向他的脖子,连续几片钢片的切割,金骄的气管被切开了。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争取宽大处理。”大喇叭声响起。沙南帮的人乱了阵脚。而这时,张少却已经在他们的面前消失了。
34 树大招风
耀东晨报创下了开刊来发行最高记录。
‘特大反恐行动,警方抓获沙南籍疑犯2133名。’大标题横在头版上。接着就是长达四个版面的长篇社论。
‘大商人金骄竟然是黑社会团伙头目,交易毒品被抓现行,为罪自杀死状凄惨。’一个个小条目把金骄批得一无是处。墙倒众人推,鲸死渔民乐。
“三哥,你真绝呀。哈哈。”刚从号子里出来的吕达看着报纸咧着大嘴笑着。由于两个卖**的假身份证和那两个嫖客的口哄,他被无罪释放了。
而张少却没有他这么乐观,他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叹着气。
“唉,三哥,我们在耀东都没有了对手。你还愁什么呢?”吕达不明白张少的心事,感觉他的行为有些奇怪。
“没什么,好好经营。要让耀东发展起来。我们的雷龙帮一定要做正当买卖发家。”张少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像遗言,让人心里怪不舒坦的。
吕达走后,张少独自在总经理室思索,‘这些报纸媒体把事件报得太玄了。警方竟然不阻止他们拍照。金骄的死状,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鬼才信他是自杀。这事如果惊动到异会,那我’,想到这,张少摸着手上的可兰圣典,不知所措起来。
张少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此案一出,雷龙帮真的就做大了。整个耀东还真就归了雷龙帮所有。生意一火,自然就有人注意到了他们。接着,新一的财帮和西川的黑虎堂最高层领导在一起喝了一次茶。
“罗兄,我们好久不见了。”满脸堆笑的一个黑胖男子穿着一身印金钱花红色唐装抱拳迎出了客厅。这人正是财帮帮主巨宝库,光听这名字就知道有多拜金的。
迎面走来,身后跟着十二个保镖的,是一个高瘦的青年男子。两眼深陷,眼圈发黑。小鹰勾鼻子,脸瘦身子更瘦,像吸了多少年毒品的老毒虫。这人正是黑虎帮的病大虫罗松。他也回礼假笑着:“巨哥您的身子骨儿可是越来越好了。生意不错嘛。”。
两人寒喧了两句,走入了内堂。
“底细我已经查清了,一个叫张三的毛头小子,二十多岁。后台嘛,没摸出来。听说全是他们自己打拼出来的。那金骄的后台可够硬的,结果还是死在他手里。说他没后台,我是不信,不过神秘得很。”黑虎堂主罗松讲着自己的情报,论情报收集,全省都没人能跟黑虎堂比。
财帮老大巨宝库向下低着头,本来就看不到的脖子又向外挤出五条沟。他也愁道:“沙南帮这么短时间被灭了。我们也就快了,这也就是我找你来的目的。罗兄,是时候行动了。”。
“这么说,我们又要多一条财路了?那具体怎么分呢?”罗松也是老油条,马上跟巨宝库讲起了价钱。
巨宝库抬起茶杯,眉开眼笑道:“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太早了?那人可挺邪乎的。”,说着他喝了一口茶发出了‘咝咝’的声音。
罗松解开了自己的领口,露出了里面的纹身,“邪不邪乎试试就知道了。可这钱的事,还是事称分清好,多出的食客我得养得起吧?”。
巨宝库等得就是这一刻。他马上变了一张严肃的脸,“罗兄痛快。我从不做赔本生意,你也知道。这样,你的兄弟多,家伙多,路子多。我的钱多,我今天就给你拔款,在耀东建三个大型综合娱乐场所。顺道把该买通的都买通了,他们不做**生意,不做毒品生意,我想如何把他们干垮,你应该心中有数了吧?事成之后,那三家娱乐城就归你。我另开赌场,和其它的,到时,你可得多照应着点啊。我们一联手,那耀东就是我们两家的了。”。
罗松深陷的眼窝中射出一缕精光,他满意地答道:“好!成交。”。
古语有云:有钱能使鬼推磨。
可现在时代不同了,这句话甚至被改成了:‘有钱能使磨推鬼’。巨宝库的财帮,以财力见长,他们可不是一般的有钱人。三座耗资过数千万的娱乐城,就开在了耀东最繁华的地段,正巧与张少的龙城分店形成了对持之势。
看着站街拉客的小姐,张少怒了。
“怎么公安部门都不管吗?”
吕达摇着头,“钱使到了,谁都会给些面子的。他们在地下从事非法活动,还有人报信,根本抓不到。”。
张少玉眼一眯,“好,没人管,我管!”。
天黑了,又是万恶始发之时。当午夜的钟声开始敲响,邪恶的克星,也开始了他的猎杀。
“啊!!!”一对在外面找刺激的‘买卖人’刚交完了钱,正准备开始乐呵突然间男的飞进了一边的垃圾桶。女的则发挥出了女高音的天赋。
“什么人?”黑虎堂的保安和财帮花钱请来的帮手早就等着这一天了。终于看到有人来找事了,他们从各个角落涌了出来。一看就知道是早就埋伏好的。
张少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遮住了半边的脸,他转圈看着身边的人,背过了手,瞧不起他们般道:“只有你们吗?”。
“哼,只有我们就够要你的命!”说话间,三十多人整齐地踏着小碎步向张少发起了攻击。
与这些人一动手,张少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狂傲。这些保安没一个是普通人。就说吕达那种大块头,在这种人手下走不上十招。三十多人在一起配合得又非常默契,看来他们是训练已久,就是准备着对付突发情况的。
而这些保安也都开始吃惊。张少是他们从没想到过的强敌,一个打三十多个,仍然处于不败之地。而且,在躲闪之间,已经有七八个倒地不起了。他们也开始使出了全力。
“哼!人渣!”张少躲过了身后的偷袭后,两手一台,前面所有保安的电棍就乱成了一团。‘噼哩叭啦’的电火花闪过后,一大批保安直接被自己的电棍电得晕了过去。
张少接着向下走去,将所有正在吸毒或嫖妓的都抓了个正着。张少出手够狠,每一下都将对手打成重伤。相信之后再也不会有人敢来这里玩乐了。
一夜之间,三家两帮合作的娱乐城都被打得黄了铺。
“妈的!”罗松听到这个消息后,一拳打在了桌子上。他也是个练家子,半寸厚的桌面一下被打出了一个大洞。
坐在他对面的巨宝库拿着大汉堡,是人都能看出他的不满意。当然,不知道是汉堡的味道不好,还是因为被张少搞乱的生意。
罗松左顾右盼地,他也觉得很没面子,“放心,巨哥,这事我一定会搞定的。”。
“搞定?拿什么搞定?连你黑虎堂的虎贲队都被打趴了,不是说宁死灭敌吗?一个个都没受什么伤。哼!”巨宝库话里的意思就是罗松他们没用全力,其实他对罗松的黑虎堂也十分了解。那虎贲队,都是一个打十个的好手。各派武功都有,而且二十人在一起配合了多年,遇到什么情况都能摆平才对。而自己花大价钱顾的人,也都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打手。花钱的还好说,虎贲队败了还没受伤,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松哥,这小子庆邪了。我们手里的电棍像被人硬拉着捅向了自己。”虎贲队员已经回到了黑松身边,看到他黑着脸,连忙解释。
“别说了。”罗松仍然觉得脸上无光。
“要不我们这就去龙城,绑着炸药,把他们全炸死。”
‘啪’罗松站起来给了那人一个嘴巴,“我他妈让别说了!你以为你是谁?人家能玩你的电棍就不能玩你的炸药吗?你忘了沙南帮拿着多少枪去的?两千多人不比你一个炸药牛B多了?”。
“这么说就是没办法了?那我看看,早点去给雷龙帮送个礼,当他们的小弟去好了。”巨宝库一口吃掉了整个汉堡,抹了抹嘴上的沙拉酱。
“巨哥,这事交给我了。邪乎的人,就用邪乎的方法。这世界上又不止他一个人懂这些歪门邪道。总会有办法的。”罗松暗暗咬紧了牙,他那骷髅眼又向远处看去。
耀东市的三家淫窟又被张少给灭了。对手甚至还不知道他是谁。张少为自己这次的表现感到很满意。但他忽略了一点,那些看到他异能的人,并没有死。而黑道的人,可不会因为一两个邪乎的人就放掉整个城市。
‘滋’汽车停在了黑虎堂的门前。从车上走下一个头发油光的中年人。这人的太阳穴向外突着,两眼发着黄色的光,两眉中间用朱红色的颜料点了一个向下的竖点。背后背着一个高尔夫球杆的袋子。
罗松从堂里迎了出来,见到他就一鞠躬,“先生来了。一切,就要拜托您了。”。
“嗯,你与贫道有缘。再说除魔卫道,本来就是我的份内之事。速带我去妖穴吧。”从言谈听得出,这人是个除魔的道士。但一身笔挺的手工西装却与他的身份格格不入。
“不急,先生既然来了,就请到寒舍小憩。我们准备了些酒菜给先生洗尘。”罗松一个帮派老大对这个道士一直弯腰低头说话,看来他真是一个大角色。
道士与罗松相对一笑,走进了黑虎堂。
35 大地封印
一个古朴风格的大堂内,一张黑色灰纹的虎皮铺在大堂中间。在正座上左右分宾主落坐的,正是老道和面如死人的罗松。后堂传来的百种好菜的香气,诱得人口水直流。
“那么,天决子道长可有把握?”罗松一脸恭敬地看着老道。
天决子微笑不答,半闭起了眼睛,他的两眉中间那道朱红色的画印突然开始发出萤弱的光芒。
“哼。装神弄鬼,以为弄点萤光粉就行了吗?那个怪物可是连我们三十多人都没能打到他一下的,就凭你个臭老道。”看着天决子态度如此冷淡,一个虎贲队的队员站了起来。他们的地位很高,所以敢于在堂主面前直言。全黑虎堂数千人,一共也只有20虎贲士。
“衣带虎纹,扣成王字,想必你是黑虎堂中最强的虎贲队吧?”天决子双目虚闭,张口讲着。
这虎贲士以为黑虎堂名号响亮,这老道识得自己也是应该的。于是便一抬头,用鼻孔看着他,“好说。”。
“哦,那好。贫道是最讲信誉的,既然你们已经负了5万的定金。我也应该先拿出点诚意是不是?得罪了。”说着,天决子站了起来。
原来想阻止的罗松,突然间心里十分地期待。他倒想看看,动手就十万,好称妖魔都能斩杀掉的奇人到底有什么能耐。看这道士身体是挺强壮,但那虎贲队的成员也都是一个打十个的功夫好手。光是比拳脚的话,他们应该不会输得太惨。
只见天决子一步一停慢慢走向虎贲士,而虎贲士从答完话后,却再也没动过。没有人注意到,他的身上已经多了一张卷烟纸大小的黄符。上面用红色画着些奇怪的符号。直到天决子用一根小手指将这个一米八多的肌肉男推倒在地。
“哼!”天决子轻哼一声,这才轻蔑地看了地上的人一眼,转身走回了座位。
“混蛋!敢对道长无礼。没要了你的命算你好运。”罗松看得真切,现在心跳也加速着。如果刚刚天决子手里有把刀,或是挡住那人的鼻孔。现在倒在地上的就是一具尸体了。这手神通着实让他服到了家。
“将符取下,他自然能动。”天决子读出了罗松眼中的意识,给了他一个出人意料的答案。
“哼!”虎贲士起身后仍然不服,但他也没敢再说其它的。因为虽然自己是中了符法才不能动的。但那符是什么时候,怎么样贴在自己身上的,他却完全不知道。光凭这一点,他就知道自己不是老道的对手。
饱餐战饭,天决子虽然是道士,却善饮得很。喝倒了十几个人之后,天决子的脸才微见点红,“好了,助兴就到此为止吧。我这就去除了那祸害。”。
“祝道长马到成功。”罗松心里偷乐着,送着天决子到了门外。
张少在龙城的舞池内来回转着圈,他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右眼皮跳得厉害。人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虽然这种土方法并不是很准,但张少却相信这个。他的心跟着眼皮一起乱跳着,十分不舒服。看来,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郁闷到极点的张少拿着两瓶XO走到了龙城的正门外。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吧,来与我见个面。”。
张少连忙回身,找来找去,却没看到说话的人。但自己的脑中却有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像是本来就有的一段记忆。他凭着记忆开始向龙城的后方走去。
两座大楼中间的狭小通道处,堆满了各种刺鼻味道的垃圾。城市中让人睁不开眼的地方不多,这里占了一处。通道过去后,就是大楼后面的空地了。本来是准备建停车场的,但由于两边都是建筑不能拆,结果就扔在这里了。
稀拉地摆放着一些拖把和扫帚,这里已经成了默认的后院,用来放一些清洁用具。而在这个白天都很少有人来的地方,现在却站着一个衣着考究的武术高手。
为什么这么说?张少一眼就能看出对方的步法很稳,而且身形一直摆在一个最自然的姿势。无论遇到什么攻击都可以在第一时间选择正确的方式躲开。而他手中的高尔夫球杆包,已经打开了,里面没有球杆,只有一把剑,一把未出鞘就已经让人感觉到杀气的中式古剑。
“果然不是普通人,中了我的摄魂音仍然能精神饱满地走到这里。说吧,你为什么在此为祸?”将剑提在了左手,扔掉包后天决子向张少发问。
“为祸?我为什么祸?”张少很自信地回答着,给了对方一个完全猜不透的表情。现在的张少已经练到了上极第三层的中期。按照《上极》中的记载,普通的邪法已经无法对他造成任何伤害。当然,也包括捕获者的异能。可张少表面上装得镇定,但心中却也有了防备。因为,如果对方是个观察者,能力又不比自己弱,那他的那些伪装,就等于掩耳盗铃。
天决子左手一顿,从伸去握宝剑的路线上停了下来。他有些尴尬地摸向了自己的相装领口,微笑着说道:“呵呵,既然都已经来了,何必还隐藏呢。我不是异者,但我跟异会有着很密切的关系。说吧,你是野手还是什么?在这里打着这个酒店的旗号准备做什么坏事?”。
张少闻言心中一紧,‘不是异者,那是野手?不为害的野手不都是不参与超自然界的事的吗?’。想到这,张少谨慎地问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你是什么人?这酒店没有任何违法的生意,我的兄弟们也都成了正经的生意人。你要是警察,就拿证据再说话,要是找碴的,我张三还没怕过谁!”,说着话,张少松开了自己的领带。像极了一个丝纹流氓,随时准备开打。
“好,既然你不肯说,贫道就只有替天行道,将你们这个贼窝连根拔起了。”天决子的目光变得像利剑一样,边说边向后退了两步。
看到天决子拉开架式,张少已经有了觉悟。‘这人的道行不浅,看来是属于术者。’。企今为止,张少只用过一次吕文广从术者那里得来的异术,那一次让他送掉了五年的生命力。所以张少对术者还是心存余悸。
“着!”说时迟那时快,天决子随口一喊,左手的中食二指并成剑指向着张少就是一指。紧接着,从他拉开的高尔夫球杆袋中‘鏳’的一声飞出一把闪着蓝光的宝剑。剑身看不清,但光是那一股寒气就足矣让对面的张少发抖。
‘不好!’以张少的身手竟然无法看清宝剑的来路,也就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宝剑飞过了两人之间的十米距离,已经来到了张少的胸口。千均一发之际,张少做出了最后的反应。他连忙挥手去挡。
‘当’一声响后,张少被震退五六步,一下撞在墙上,差点没把墙撞倒。他只觉得自己的手臂上传来一阵巨大的力量,差点就把手给震得脱离了身体。张少现在可是力有千斤,就是被汽车撞一下,他也不至于有什么大毛病。可见对面的人强得不是一般二般的。
“咦?”看到张少揉着右手从墙边摇晃着走向自己,轮到天决子吃惊了。想天决子出道数十年,他遇到过多少事?像张少这种小毛头,他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水平。
“你,你”张少伸着左手指着天决子,也不知道他想骂天决子还是别的什么,话刚开个头,人就一头栽倒了。
“可兰圣典?我说怎么没把他轰成碎片。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封印师。”天决子面带惊讶之色,但说着话,他却已经招手将剑收回了袋子中。
“小子,好自为之吧。当年我与天山封印师一族交情不浅,我放过你。你竟然是正宗的传人,就要做些好事,如果让我知道你真的做些不该做的,我决不会放过你的。”天决子背起了剑袋,像一个有些小钱的爆发户一样,迈着不太有风度的君子步向远处走去。
“哥!你怎么了?”正好到后门静一下心的姜维看到了倒地的张少,扑了过去检查起他来。
“嗯?这里是?哦,对了。”张少反应过来后,连忙站起身来,到处找着天决子。此时天决子已经走了一小会儿了,高人行动如风一般,哪里找得到他的踪影。有些头晕的张少仔细回忆了一下,想起了天决子临走时的一段话。
“哥,到底怎么了?”姜维的小脑袋多聪明,看张少的愁眉苦脸,就知道他有难言之隐。
张少扁了扁嘴,“妈的,刚刚被人扔黑砖了。让我抓到他打断他的腿。”,故意编了个理由,张少也怕姜维为自己担心。
当天晚上,张少就找到了吕达,在自己的房间偷偷对他讲着:“我想,以后可能就要靠你们了。我要暂时地离开了。有些不一般的人,他们已经注意到了我,但他们应该不会为难身为普通人的你们。”。
吕达一瞪眼,“什么?谁敢对你不利?我们跟他拼了。”。
张少太了解他了,马上对他好言相劝。吕达是同意了张少的说法,但门外偷听的姜维却下定了决心。
夜深了,姜维来到了张少的房间。捏手捏脚地解开了张少右手上的‘可兰圣典’。金链入手的瞬间,姜维马上感觉到了里面传来的强大力量。他的表情有些兴奋,还有一些让人不明白的复杂情绪。
“小维,你还小,我答应过要让你成为真正的封印师才把可兰圣典给你的。”张少慢慢睁开了眼。
姜维以为他睡了,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但随即,他下定决心说道:“哥,对不起。我一直被你照顾,这一次,我一定要帮上你。要让异者们发现不了你,只有用大地的封印。我必须现在成为封印师。”。
“给我!”张少神情慌张,他明白了姜维要干什么,但他的手还是慢了半拍。
36 有失,有得
****被人笑又如何?半年不断更,没有好成绩。没什么,哥仍然活着,仍然在继续写*****
姜维手中的金链子已经消失了,同时他的脸上露出了有些伤感的笑容。
张少的心不由自主地一疼,他后悔自己太大意,但已经晚了。做为保管者的他明白,可兰圣典已经有了新的主人。封印师一族的正宗传人又出山了。而这也同时代表着,姜维结束了对自己十年来的封印。一个可能有着无量前途的封印师,永远地定格在了十年功力之上。
“小维,为什么?自我封印的时间越长,你就越有力量。难道你不想超越你的爷爷,成为最强的封印师吗?”张少语气痛绝,像是自己失去了达成人生目标的机会一样。
姜维听到这话,再也装不出笑来。面色惨淡地说道:“想,我真的想。但是,我更想成为爷爷和爸爸一样的忠义之士。你对我这么好,我就是你的亲弟弟,现在你有了生死考验,我怎么能不帮你。我不会让异会的人发现你的。”。
解开了封印的姜维,动作速度比之前快了十倍。张少还没来得及反应,姜维已经绕到了他的身后,两手在空中挥舞,一道洁白的光从他的指尖发出,在空中画出了一个美丽的方形结界。
“方形是增益类结界,没用的,即使你能让我的力量变强,异会中也还是有人能轻易打败我。”张少很有自知之明地解释并劝告着。
但姜维决心已定,他完全不理会张少的说辞,只顾自己完成了那个结界。白光一闪,结界融入了张少的身体。张少只觉得后心一热,之后身体内的血液都像是被打了毒品,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但舒服过后,就再也没有别的了,张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没有起很大的变化,甚至可以说,没有变化。
“哥,我用的是封印师中最强的守护封印。从此以后,除非我死,否则不会有人发现得了你的行踪。你也可以放心,无论是异者还是野手,现在想与我为敌的人,不是白痴就是神。”姜维说着话刻意向体外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
张少体内的上极真力很本能的运行了起来,把张少也吓了一跳。他再试了试,果然,空气中都像被充上了一种特殊的场能一样。这让他不由得更加后悔。只有十年,就已经这么有成就了,这孩子就是个天才。如果能再让他等一段时间,说不定封印师中的传奇人物就会是他。
用言语根本表达不了自己的心情,张少与姜维之前,剩下的只有沉默。
然后,上天的安排往往就让你觉得自己是个大傻瓜。
仅过了一天,张少与姜维一起上街去购物,就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
“救命呀!”离马路不到一百米的一个楼洞中,一个女声传了出来。
姜维与张少路过此地,虽然张少改了个流氓外表,但仍然是一副侠义心肠。他听到有人叫救命,怎能置之不理?姜维跟张少混得时间最长,从小又受到奶奶的教育,更是热血青年一个。
“唔唔”一个红色大开领T恤被扯到了腰部,正全力拉着自己那露着屁股的牛仔短裤的女青年在那里挣扎着还想再喊。但捂着他嘴的高大男子却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另一个蹲着的男人看上去最少也有一米八五,两个人要弄这一个小女人,还是不手到擒来的。
“哼!”张少气哼出声,就要上去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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