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媒师重生 第 15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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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他猛然回想起了与哥哥的约定。

    中午在校门口等哥哥……一起回家……哥哥来接他,可是他却……完全忘记了!

    “哥,对不起,我今天去医院看魏晋了,回来以后我……那个……”小松鼠急得红了脸。

    不想隐瞒,但也不知道该怎么轻描淡写和哥哥解释;可向哥哥坦白,会不会被当成精神病……或者怪物?

    灵媒师并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职业,可是普通人的接受率却并不高。

    被回避,被远离,渐渐的也就懂得了自我回避,自我远离……可是哥哥却不一样的,会难过,会觉得痛苦。

    “哥。”曲衣然实在没辙了,红着眼睛,默默垂下了脑袋。

    下巴几乎碰到了胸口,却又很快被人轻捏着挑了回来,曲凌锋锐利明亮的眸子俯视着弟弟,只是在看到曲衣然那快被他自己咬破的嘴唇时,也逐渐红了眼睛,“我觉得,你应该先想想怎么补偿我。”

    曲衣然,“???”

    “白白让我在车里等了一下午,然然,你说该怎么补偿?我的秒薪是以百万美元来计算的。”曲凌锋刻意夸张的说。

    就见小松鼠下意识松开了一直虐待的红唇,张大了嘴巴,直愣愣地看着哥哥。

    哥哥身价这么高?

    完了……根本赔不起……

    “你说该怎么办,嗯?”尾音上扬成性感的弧度,曲凌锋的指腹摩裟着弟弟饱满的红唇,嘴自己张的这么开?口中时隐时现的小舌头明晃晃在勾人。

    与哥哥如此近距离的对视,彼此鼻尖喷洒出的气息又全部吸回了彼此的肺中,小松鼠紧张极了,手脚僵僵的,绊绊磕磕地说,“我,也……不知……唔……”

    哥哥——其实最好的补偿方式,就是用你自己。

    弟弟——QAQ要接“活儿”赚外快补偿哥哥了。

    唇舌相濡,浓烈的男性气息席卷了曲衣然的口腔,急切渴望地寻求着治愈,小松鼠被哥哥抵在了墙上,前有炙热的胸膛,后是冰凉的墙壁,冰火二重天,他却没有一点多余的精力去想别的。

    “嗯……”从鼻间泄。出了一声低吟。

    曲衣然的上衣被哥哥给掀了起来,大手在他胸前仿佛带着魔力般的游走抚摸,所到之处,烽火燎原。

    时间,地点都不对,哥哥意犹未尽地吻了吻弟弟眼角,将几乎软成水的小松鼠扶稳了,低声说,“回家吧,母亲在等我们。”

    “嗯……”曲衣然红肿着唇,垂下头小声应道。

    温润如玉的少年此时含羞带臊,脸红得厉害,嘴上还保留着刚刚被人狠狠啃食了一番的痕迹。

    真是非常美好的一幕,此时此刻,哥哥心中那点等待的怨念,算是彻底烟消云散了。

    从未想过有一天,他可以如此亲密地牵着弟弟的手,说出,“我们回家”,这简简单单却又格外沉重的四个字。

    回家,回我们的家。

    我们是兄弟,也正因为是兄弟——才有着永永远远脱不开关系的羁绊和血脉。

    末日第一更!

    曲家大少爷主动开车回家吃晚饭?

    不仅仅是唐晓晓和曲天哲;连刘伯和曲家的佣人们,从厨房到园艺师、从保安到司机……所有人都被彻底震翻了!

    更令众人意想不到的是,曲凌锋不仅仅是一个人回家吃饭的,他开着耀眼又招风的敞篷跑车载了一个人回来的。

    由于车速的原因;列队在门口不敢置信+半信半疑迎接着曲家大少的人们并没有看清楚曲凌锋旁边坐的到底是哪路神仙。

    当曲家上上下下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车库的方向时,当曲家兄弟亲亲密密地朝大宅门口走来时,眼镜同节操一起碎了满地。

    究竟是这个世界玄幻了,还是2012年真要末日了。

    “刘……老刘……咱们几年没见过大少了?”一个与刘伯一同从唐家老宅跟到曲家大宅的花匠破破瞪圆了眼睛问他。

    刘伯清了清嗓子,“咳,三四年?”打大学起,大少基本就常年驻扎在国外了。

    自从上次在唐家老宅见过一次后;刘伯也没再见过曲凌锋。

    “我都以为,自己这把老骨头再也看不到大少了。”老婆婆有些心酸;看着曲家哥俩长大,也看着曲家哥俩越走越远。

    兄弟间的关系,他们这些外人都不好插嘴说些什么,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现在这样,真好。”

    “呃……嗯……”刘伯安慰地拍了拍花匠婆婆的肩膀,实在有些不忍心告诉她,上一次在唐家老宅见面的时候,两兄弟还相对无言呢。

    真是奇了个怪了,大少难道专门去接二少了吗?大少手中那个小布包,看着好像有些眼熟啊!

    佣人们尚且如此,曲家两口子反应就更加强烈了。

    唐母没形象地抽了嘴角,儿子们关系好正常来说她做母亲的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越看越惊悚?

    “天哲,你说……这会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前兆?”关系差到爆的兄弟俩突然相亲相爱地肩并着肩回家了。

    噢,这么说也不太合理,然然那个头无法和凌锋肩并着肩走。

    曲天哲一脸凝重地点了点头,“恐怕,凶多、吉少。”

    他也同样希望儿子们关系和好如初,就像小时候那样,一起吃一碗饭,一起在一个浴缸里洗澡。

    只是,那可能么?

    如果可能,那么为什么凌锋今年才回来?据说很快又要回美国那边的公司了。

    如果真可能……他们做父母的,还用老人们出面操心吗?

    “爸、妈。”曲凌锋仿佛没有看到呆呆愣愣大跌眼镜的一群人,神色如常地说道。

    曲衣然从哥哥手中拿回了属于自己的小松鼠布包,这才抬起头朝父母甜甜地笑了,“爸、妈,我和哥回来了。”

    曲家父母,“…………”

    围观群众佣人们,“…………”

    过了半天始终没有一点反应。

    曲衣然奇怪地又喊了一声,“爸妈?身体不舒服?刘伯?大家都怎么了。”

    “咳咳……嗯,回来了。”最快恢复正常的还是曲天哲,立刻用轻咳掩饰过去了自己的失态,总不能和儿子们说,他们被是你们两个给吓的么?

    唐母还在神游天外,最后被曲爹拉着,众人非常不容易地回魂进到了曲家大宅里,曲衣然上楼送他的松鼠包,曲凌锋坐在楼下,无声地注视着自己的“家”。

    基本还是原来的模样,处处保留着他居住痕迹的家。

    也许有些细节变化,却并不明显,也很好地没有破坏曲家原本的风格和整体效果,实在是用心良苦。

    曲凌锋心中有些触动,大厅中央挂着的那幅画,是他用第一笔奖学金买给家里的礼物,本以为父母都不会在意那么普通的东西,却没想到……多年了,他们一直保留着,并且把它放在了家中最显眼的位置。

    那时的自己,意气风发,理想远大,却也年少轻狂,容易冲动。

    一人离家在国外漂泊多年,真的一点也不想念这里,怀念这里吗?——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曲衣然从二楼走了下来,正好看到了对着大堂墙壁发呆的哥哥,和哥哥身后有些不知所措的母亲。

    “妈妈,哥。”曲衣然一声,唤醒了沉浸在回忆中的两人。

    “然然。”涣散的眼神重新恢复了焦距,曲凌锋弯了嘴角,朝小松鼠招了招手,成功地召唤来了自己的弟弟,“怎么没先洗个澡?听说你们寝室都空调都用不了,热不热?”

    “还行。”曲衣然体质不爱出汗,并没有觉得多热,“学校控制我们用电量,晚上高峰时期没法点,下午还行。”

    关于这事宿舍长还和校方提过意见,只是被非常肯定地驳回了,哪怕学生们均摊所有费用都没能让校领导改变主意。

    “如果是节能空调呢?”

    “估计也不行。”学校电闸跳得比点空调次数都勤快。

    曲凌锋带着小松鼠坐在了沙发上,从果盘中随手拿起一个苹果,认真地削起了果皮,却不忘记和弟弟说,“下周我派人给你寝室里按个小型发电机。”

    “不用了吧,我寝室不是朝阳面,没那么热的。”曲衣然有些不好意思哥哥为自己“大动干戈”。

    哥哥身价那么贵……还没补偿哥哥时间的损失……怎么还能麻烦哥哥为自己装发电机呢?

    哥哥眼神深深沉沉,将削好的苹果自然地递到了曲衣然面前,“你的室友说,你们寝室很热。”

    “阿卓?”小松鼠把大苹果啃出了一块缺口,“他好像特别喜欢出汗,每天要冲两三次澡也不见凉快。”

    “阿卓?那个海边来的男孩?”

    “嗯,哥见过了?”

    “见过了。”不仅见过,还见过半果的。

    哥哥抬手,用指腹蹭去了弟弟嘴角上沾着的苹果肉,“是个外市来的‘热心’少年,别让人家觉得我们本市人失礼,要多注意穿着打扮方面,不要因为是寝室里就随随便便的,给人留下了不好印象。”

    “嗯。我会多注意的哥。”曲衣然赞同地点了点头。

    “嗯,乖。”曲凌锋终于满意地笑了,手指不舍地少年红润的嘴唇边扫了一圈。

    少年脸颊有些泛红,嘴里的苹果才咀嚼了一半。

    两兄弟间如此有爱的表现被唐母尽收眼底,究竟是惊喜还是惊悚?唐母心肝颤动,实在有些形容不出这种过于微妙的感觉。

    “天哲……我们然然,是不是又逆天了?”

    末日第二更!

    餐桌上;曲家人安静的用着餐。

    刘伯亲自下厨炖了一锅曲凌锋最爱吃的排骨鱼,还有唐母做的小笼包,奶黄包,丰盛又精致。

    哥哥非常贴心的帮弟弟夹菜;当然,曲凌锋在照顾曲衣然的同时也没有忘了父母。

    “母亲,这个味道不错,刘伯的手艺还是那么好。”

    “嗯。”一个简单又顺手的动作,令唐母没由来地湿了眼眶。

    她盼着一家人心平气和坐下来吃一顿,究竟盼了多久?她偏爱二儿子,却同样心疼大儿子。

    这么多年一个人在外面;一定凌锋没少吃苦。

    心中不知多少次懊悔过因为过于偏爱大儿子,而没有成功阻止大儿子离乡漂泊;此时还能看到兄弟相亲相爱的一幕,唐母已经无法形容出自己有多么欣慰了。

    这样,就好。

    看来,凌锋和然然已经和好如初了。

    “凌锋,你弟弟还小,多在家里待一段时间吧。”她也不渴求大儿子能常住在S市,只要定期能回来看看,做父母的就满足了。

    曲凌锋手一顿,抬起头淡淡的笑了,“我会的,母亲。”

    他不仅要待上一段时间,也许……以后会将美国的大本营彻底转移至S市。

    无论什么理由,都无法掩盖他心中的悸动和感情。

    毫无理由地选择相信弟弟,毫无保留地想去爱着弟弟,用心呵护小松鼠弟弟……他是一个习惯性将对手彻底击垮、从不手下留情的商人,可是面对自己的至亲,曲凌锋愿意去试一次将用自己的一生去做赌注的赌局。

    这是一场惊天豪赌,堵上他所有的幸福和爱。

    曲凌锋是个果断的人,信任自己所看到的、感受到的弟弟,不会逃避自己的心。

    然然没有拒绝,就说明他会慢慢地变得依赖……他知道让弟弟马上做出决定和回应也许非常困难,但是只要弟弟彻底依赖上了哥哥,直到再也无法离开了……那么他就成功了,这场赌局其实按照常理来讲并不公平的。

    说到底了,哥哥依旧是商人,即使压下全集团的老本,也绝对不会血本无归的商人。

    而弟弟,就是他明确的目标。

    一只呆呆躺在床上待宰的小松鼠。

    猎人焉能放过?绝对不能!

    听到哥哥会长留在S市,曲衣然心中并没有多少惊喜。

    没办法,他是一个能力比较逆天的灵媒师,两人小拇指上的红线比魏晋他们的那种红线不知道牢固了多少倍。

    这不仅仅是三世情缘那么简单了,应该是月老对自己的红线做了什么手脚吧?

    永生永世的纠缠不休,他们无论是下一辈子,还是下下辈子,都没有分开的可能,永生永世,时效就是永久,地府的命薄都没办法改变。

    彼此是彼此的初恋,每一世都是。

    曲衣然用叉子叉起一块鸡肉,直接放在了哥哥的餐盘里,“吃不下了……”

    小松鼠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哥哥却唇角一勾,笑得优雅极了,“嗯,我帮然然解决。”

    哥俩好,哥俩简直太好了!

    唐母心情顿时也如同雨过天晴,灿烂至极,还非常热情地给老公碗里也塞了一堆自己不吃的东西,美其名曰,“天哲,你要向儿子们学习。”

    省委领导同志无奈地摇了摇头,刚刚想透的那么一点点思路全被老婆给打乱了,“是是,我来吃。”

    他没有唐母想得那么开,总觉得儿子间突然产生的改变有点不对劲。

    只是……呵,曲天哲低头勾笑,即使不对劲又能怎么样?想那么多做什么?儿子们好好的,和和美美相处,就足够了。

    而他们两个做父母的,就是尽力撑开安全的屏障,让儿子们过得更加自由,舒心。

    无论是然然想读书,想早早接手家族业务,还是凌锋想继续在国外发展,或者将公司全部移至S市,他们绝对全力支持。

    “凌锋,这是你母亲特意做的小羊排。虽然味道差强人意,但我们不鄙视她。”曲爹用公用餐刀切好了一块肥嫩的羊排,放入了大儿子盘中,小腿却被唐母结结实实地踹了一脚,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谋杀亲夫?”

    刀差点没拿稳当掉在桌子上。

    唐母挑眉掐腰,“差强人意你别吃啊?是谁连吃了三块,嗯?剩那么点肉塞儿子盘里了,还真不怕人笑话!”

    “呵呵,你以为谁都是你么?”

    “我怎么的?你是想今晚睡马桶吗?”

    “…………”

    “呵呵。”两个儿子都笑了。

    曲衣然已经习惯了父母每天斗嘴掐架,越掐感情越好。

    曲凌锋早年对父母打嘴仗的记忆非常深刻,他还记得有一次然然尿床了,结果父母在那边争执起了尿布的问题,最后还是他给PP湿乎乎的弟弟换了一条新裤子,还笨笨拙拙地垫好了尿不湿。

    “然然,还记得么,你小时候的裤子……呵呵。”曲凌锋没说完就笑得说不下去了,白白嫩嫩的小圆屁股仿佛还在眼前晃悠似的。

    “嗯?”曲衣然有点发懵。

    “不,没什么。”其实,现在弟弟的小屁股也挺白的。

    上一次洗澡,他的手心充分接触感受过弟弟的青涩白嫩的身体。

    “咳。”曲凌锋快速低下头,认真品尝了父亲递过来的红酒小羊排。

    下面的情况非常不好,有点硬了。

    真是的,在餐桌上怎么想起这些了!曲家大哥有些懊悔,心中却又荡漾不已。

    然然的皮肤好,PP美,都是他最大的福利。

    灵媒师同学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哥哥在心中从头到脚YY了一圈,而哥哥时不时抬起头会对上他的眼神,看上去好像……非常饿?

    “哥,还没吃饱么?这个也给你。”他把父亲给自己切的小羊排也送到了哥哥的餐盘里。

    曲凌锋的视线顺着弟弟小巧精致的喉结一路滑至领口,完了,更饿了。

    “的确是,没吃饱。”哥哥哑着嗓子回答说。

    胃里饱了,心里还饿得厉害,急需小松鼠的菊花来补充营养和人体所需的微量元素。

    每一次用毛茸茸的尾巴挡住脸,总是忽略了身后脆弱又娇嫩菊花的小松鼠……好像很危险?

    末日的危险,不如眼前来自狼哥哥的危险。

    松鼠他哥真正的属性终于彻底暴露出来了,林峰挥舞着小手帕,内牛满面地表示终于有人能理解他多年与狼为伴的苦逼了。

    吃得饱饱,曲衣然摸了摸鼓溜溜的小肚皮,最近胳膊腿都开始长肉了,不会再像曾经似的瘦巴巴咯人。

    曲衣然身体素质差,与被人下咒影响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那块下了咒的许愿石已经被曲衣然给封印起来了,虽然现在没有咒效,可那石头仍旧不是什么好东西。

    “然然,再来点蝴蝶酥?”唐母端着一碟子点心从厨房走了出来,是她亲手做的小玩意,知道家里人都不怎么喜欢甜食,所以很少放糖和奶油,不会太腻人,用木糖醇和天然花瓣做辅料,令小点心多了一分独特的味道。

    “好。”曲衣然很喜欢唐母的手艺,同时还不忘记向哥哥推荐,“哥,来尝尝,这个和外面卖的那种不一样。”

    “好。”曲凌锋颔首,却没有动弹,等着小松鼠主动送到嘴边呢。

    曲衣然怔了怔,最终却只是笑着把点心塞到了哥哥口中,“会被妈妈笑。”

    “弟弟长大了,可以照顾哥哥了。”瞧瞧,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唐母也学着二儿子的样子,塞了一块点心给大儿子,“好吃么?你们老妈的牛掰手艺绝对天下无双的!”

    “嗯,好吃。”曲凌锋抚上了母亲颤抖的手,将肩膀耸动的年轻妈妈抱在了怀中,轻轻拍她,“我不会轻易离开的,我保证,母亲。”

    “我信你。”唐母掩去眼底的湿润,笑眯眯地捏了几把儿子的胸肌,“帅呆了,儿子,这得迷丢了多少人的魂儿?”

    “是么,没那么夸张。”只要能迷丢一只松鼠的魂儿就够了,其他人怎样,与他无关。

    “这些年有没有心仪的伴儿?国内国外的都行,咱家开放,不在意国籍和年龄差距那些有的没的。”

    “这个……嗯,如果确定下来,会第一个告诉母亲。”曲凌锋向她保证。

    年龄和国籍都是小事,最主要的是性别,还有血缘关系。

    曲凌锋心中一叹,看来自己和然然是要刷新家中那个所谓“开放”的底线了。

    曲爹走过来,把还在赖在儿子怀里大吃豆腐的老婆给拽了出来,无奈道,“别给儿子施加太多压力,感情这东西要靠缘分。”

    “哪有施加什么压力?我这不是让凌锋放宽心随便找么?我们家又不需要政治联姻来巩固什么,你别总没事找我茬,是不是嫉妒儿子比你帅?”

    “这都什么和什么。”曲爹顿时哭笑不得。

    曲衣然听得囧囧悠神,小手不知道何时被哥哥的大掌给包裹住了,完全不给他任何苦涩退怯的机会。

    “然然,一切有我。”母亲还年轻,父亲正直意气风发之时,再生一个绝对不是问题。

    他们家,除了需要一个正常的继承人外,的确不需要找某某联姻攀亲巩固上位。

    不用担心弟弟脑顶会被扣个XXX家未婚女婿的帽子了,曲凌锋心中十分愉悦。

    慢慢来,不急,他和然然的时间还很多,而且有些事情,还没有正式见光。

    因为信任,所以不问。

    不问,却并不等于什么也不知道。

    “哥……等时机成熟,我会跟你坦白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好,我等着。”

    此时此刻,心与心亲密无间的。

    迟来的更新

    小松鼠的学校周末有休息;松鼠殿下就可以在家里住两天,曲凌锋自然也没有了离开家出去住的意思,于是他这一无意的举动又震翻了曲家上下。

    省委干部曲爹琢磨了半天,终究是没参悟透儿子们的情况,所以干脆就不想那么多了;所有功劳都归在了一个人的身上;“然然牛掰;我们全家都跟着升级。”

    唐母异常赞同;两个儿子关系变好她是最高兴的了;“儿子们都这么优秀懂事;果然还是我基因遗传的好。”

    “那我呢?”曲爹问。

    “你也生?”唐妈反问。

    曲爹,“…………”

    两口子这边又开始了,两兄弟那边也开始了。

    “哥……你怎么不敲门?”曲衣然在卧室里正换睡衣呢;结果某哥哥熟门熟路地摸进了弟弟的房间里。

    门大敞四开,却又快速合紧。

    门口路过的佣人们还没反应过来具体情况呢,就被一阵风吹得头发全竖了起来,可见曲凌锋关门的力道之大。

    曲衣然急急忙忙把睡衣套在了身上,下面却只穿着一条白色内裤,双手快速系着扣子,暂时没有时间顾及下裤了。

    哥哥不着痕迹地移开眼,喉结耸动,若无其事地靠近了半果状态的小松鼠,“我是你哥,不敲门你就把我撵出去了?”本来他只是想在临睡前看一眼弟弟的,结果看到弟弟这个状态,哥哥的腿还能迈动步子吗?

    果断地不能了。

    曲凌锋眯起眼睛,开始光明正大地观察起手忙脚乱穿裤子的弟弟,“我的卧室太久没有住人了,没什么人气,不如你这里感觉好。”

    “所以?”曲衣然愣愣问,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哥哥的房间每天都会去人打扫,窗台上的鲜花刘伯还总去换水呢。

    哥哥吃豆腐耍流氓,无非就是需要一个合理的借口,“所以,今晚暂时睡在你这里。”

    曲衣然,“…………”

    大尾巴狼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曲衣然有些窘迫,每次和哥哥在一起,被抱抱亲亲是一定的,别说是在自己的卧室了,就连在魏晋的寝室里都没能逃过狼的魔爪。

    可是……关键的问题是……他并不是一个人住在这里的!

    玉里还有三只不同年份的灵,我们不能总忽视他们的存在。

    李密笑眯眯地摸着下巴,一副明摆着要看好戏的模样,就差准备点瓜子茶水了。

    唐伯虎虽然没有李密那么无良,却也是悠闲地坐在了石凳上,摇着扇子准备围观,“衣然脸红的时候总让唐某想起一位故人。”

    静坐的东方点头,“本座亦然。”

    曲衣然,“…………”

    看吧,他就知道这三只灵肯定不会消停的。

    “哥,我先去洗澡了。”小松鼠抱着浴袍低头匆匆走向了浴室,还没逃到门口就被一只大手给揽了过去,牢牢紧在了怀里。

    浴袍脱手,兄弟俩一起滚在了松软鹅黄色的大床上。

    偏瘦的腰肢被哥哥宽厚的手掌缠绕纠紧,曲衣然伏在了曲凌锋的胸口,无处可逃,所有生路都被封得死死的。

    “哥……”曲衣然下意识动了动身体,却被曲凌锋钳得更厉害,只能乖乖趴在了哥哥的怀里,索性鸵鸟地就保持这样了。

    反正……是哥哥,又不是别人……

    曲衣然被自己的这种想法给臊到了,于是曲凌锋惊讶地发现,自己还没对小松鼠上下其手呢,小松鼠却已经红了脸?

    真的……很可爱……也很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要逗弄、上手去欺负欺负。

    温润可人,笑起来舒服雅致的少年,害羞起来杀伤力直接把哥哥的血条全部给清空了。

    “然然,不要再乱点火了。”会出事故的。

    曲凌锋卡紧了不断摩裟自己下。身的弟弟,哑着嗓子说。

    曲衣然听不懂哥哥的暗喻,可是灵媒师的直觉敏锐极了,小松鼠本能反应就是不动,照着哥哥的话做了。

    “跟你一起睡,究竟是甜蜜,还是痛苦?”曲凌锋低声喃喃,抵唇封住了想要问什么话的弟弟。

    一声“哥”卡在了喉中,刚张开嘴,就被哥哥给纠缠住了。

    唇舌相触,曲衣然并没有太多犹豫就乖乖交出了自己的舌头,虽然并不懂得什么叫做亲吻,小松鼠却很喜欢哥哥这样的亲密的行为。

    而这一举动,无疑令哥哥更加卖力地吮吻起来,含着肉肉嫩嫩的小嘴唇,几乎要将弟弟彻底吞噬了。

    “唔……”呻。吟倾泻,犹如小幼兽在呜咽。

    曲衣然不自觉地搂紧了哥哥光滑的脖颈,仿佛将身体彻底镶嵌在了这令人安心的胸膛中。

    兄弟两人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状态,在大床上痴缠不断。

    玉中,三只灵就差嗑瓜子嚼薯条围观了,一个个看得津津有味,在李密的带动下,连东方都放下了手中看到一半的唐家秘笈,与唐伯虎和李密一同观看起了现场版彩色故事影片——摩登兄弟。

    “羡慕嫉妒恨啊!”李密一边调侃,一边自叹,“我挂掉的时候才17,正直青春年华!多好的年纪啊!结果我连初吻都没送出去。当时倒是有几个追我的妹子,可是那时候一门心思就扎在了课本卷子上,根本不懂什么叫谈恋爱。早知道随便找个人把初吻送出去啊,管他男的还是女的呢……悔恨啊!”

    唐伯虎摇扇,笑得文质彬彬,“呵呵,其实现在送,也不晚。”

    “哈?哥们,你喝茶喝醉了?”

    “嗯,的确醉了。”唐伯虎抿唇一笑,不再多言。

    激吻还在继续,兄弟俩都心神荡漾,春意盎然,小松鼠的上衣扣子被解开了大半,哥哥顺着光洁如玉的下巴一路吻着小巧的喉结到香喷喷的诱人锁骨。

    这豆腐吃的,吃绝了!

    小松鼠越乖巧温顺,哥哥越是肆无忌惮起来。

    曲衣然咬着涨红的嘴唇,被人这样那样那样这样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和感觉,他第一次体会什么是心动,突然就觉得,爱果然是个非常奇妙的东西。

    人贴近,人亲密,都不如灵魂贴近,灵魂的契合度高。

    灵媒师是干什么的?鼓捣灵的……小松鼠现在还兼职做了养灵人。

    灵媒师看人不看外表,看人不看性别,血缘也好,男女也罢,都不如心与灵魂体会得更加深刻。

    同性恋,兄弟乱。伦,这条道路并不好走。

    可是……

    “唔……”胸前敏。感的小红豆被哥哥含在了口中,细细密密地啃咬,酥酥麻麻。

    尽管知道也许会非常艰难,可是,不想还没尝试就轻易放弃了。

    正视、珍视这份不易的情。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铃铃铃”是曲衣然的苹果爪机响了。

    “哥,我的电话……”小松鼠尝试着推开哥哥在自己胸前乱啃一气的脑袋,像只好久没开过荤的饿狼,叼住肉骨头反复舔。弄不放。

    哥哥哪能轻易放开?继续埋头狂吃,爱谁谁!

    可是铃声嗡嗡震动不断,铃声也是最基本的那种,看来然然根本就没设定过?哥哥低声说,“不去管它。”

    曲衣然却拼命摇头,握住爪机的手心紧张地出了一层薄汗,“别……是外公,唔……哥……”

    曲凌锋终于肯松嘴了,心中却犹如火烧,迟迟得不到熄灭,两只欲求不满的眼睛瞪得大大,让本就紧张兮兮的小松鼠更不能放松了。

    “咳……外、公。”曲衣然战战兢兢的接起电话,电话那端老人声音洪亮,可曲衣然却基本没听清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因为……哥哥的狼爪子脱下了他的裤子,边欣赏边摸起了修长白嫩的双腿。

    “是……外公,我……在家呢……嗯……今天休、休息……”曲衣然深深吸气,一只手被哥哥攥紧,另一只手拿着电话不能松开,两条腿也被压了个严实,基本是反抗无能了。

    就看哥哥一只手,扒裤子的速度却是一点也不含糊。

    小松鼠的裤子袜子都被剥了下去,上衣早就被脱了,这下除了内裤外松鼠全果着了。

    哥哥笑得优雅迷人,像极了帅气的绅士,弟弟囧得连连缩后,这个绅士……邪气太重!

    “嗯……”被摸到大腿的曲衣然忍不住轻吟一声,随即立刻反应过来那边还有老人和自己通电话呢,强打着精神回应,“是,我没什么,嗯……好,外公决定就好,嗯……哥哥……哥哥今晚在家……”

    不仅在家,还几乎要把弟弟给吞下腹了。

    一个普通的电话,却接得曲衣然叫苦不迭,最后老人终于心满意足的挂断了,好脾气的小松鼠也终于爆发出来了,一脚蹬开了得寸进尺几乎撕开他内裤的色狼,抱起浴袍拔腿冲向了浴室。

    “我要洗澡,不许进来!”

    等等,他刚刚好像答应了外公什么……是什么?小松鼠被哥哥折磨得注意力完全不在电话上,自然没有听清内容了,全是含糊应答。

    哥哥被弟弟给教训了,却摸着被小脚丫踹到的弟弟,灿烂地笑了起来。

    “原来也有脾气,呵呵。”

    于是,虽然哥哥没有放冷气,但玉中那三只围观起劲的鬼还是同时打了个寒颤。

    电话那端,唐外公挂了电话后,立刻对王妈说道,“叫小刘把那几家公司的资料明天都给然然送去。”

    “二少这么早就要……”王妈有些犹豫了。

    唐外公却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早么?凌锋这个年纪的时候都自己在美国开始打拼了,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不是也慢慢接手家族产业了么?再说只是给然然几个公司先试试,上一次过生日的时候他不是提过么。不喜欢就丢给手下做,也碍不着他什么事。”

    “您说的也对,那我这就去办了。”

    兄弟俩晚上同床睡觉;这回就轮到哥哥叫苦不迭了。

    弟弟睡觉沉,靠着他肩膀歪头睡过去了,脸蛋红扑扑的,呼吸频率均匀;外界的一切都被他自动隔绝了。

    而哥哥呢?看得到,吃不到,别提有多痛苦了。

    弟弟的两条腿总是无意地厮磨他下面的某处,每一次轻轻触碰都令哥哥浑身一紧,虽然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可是面对曲家小松鼠,哥哥总是能发挥出自己的极限了。

    至少……他们要真正在一起以后……嗯……就是这样。

    所以;深呼吸,深呼吸;世界如此美妙……

    一夜好眠,早上,曲衣然发现一向精神抖擞的哥哥罕见地黑了下眼眶,光洁的下巴一夜间冒出了许多胡茬,整个人看起来憔悴极了。

    “哥,你不会是……”被鬼压床了吧?

    曲衣然有些奇怪地顺了顺乱糟糟的头发,有他在旁边,正常来说没有鬼会来挑这蠢事啊?S市唯一那么两只梦魔也被摆平了……那哥哥到底是怎么了?

    最后还是没想出原因来,曲衣然无奈问外卦三人组,“李密,你们昨晚闹他了?”

    李密慢慢腾腾系着衣服带子从玉中飘了出来,虽然古代的衣服穿起来有些费事,可李密却非常喜欢,连打滚再诱惑地求东方帮忙弄了好几套不同颜色的。

    “我们闹他?别开玩笑了,是你哥闹我们好吧!”同样黑眼圈的李密心中开始吐槽。

    某冰块哥哥大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地盯着曲哥,就好像要把人看穿,瞪出来一个大洞来。

    这一瞪,就是一夜。

    一整夜,玉中的三人谁也没睡踏实。

    没办法,谁让玉球是挂在曲衣然脖子上的,哥哥的目光穿透力太强悍了,连玉中的人都受到了毒辣眼神的影响。

    “就你睡得跟死猪似的,一点反应也没有。”被人啃干净骨头都不知道。

    曲衣然无辜地摸了摸鼻子,“我怎么了?”

    “不,没什么,我羡慕你而已。”自从成了鬼以后,作息时间彻底黑白颠倒的李密摇了摇头,终于把衣服穿好了。

    好不容易最近恢复了晚10早8的睡觉规律,结果……嗯哼,看这个情况啊,想保持住还真难。

    曲衣然不再多问,看了看表,已经接近中午了。

    “哥,我的闹钟呢?”他记得自己昨晚临睡前定了时间。

    “嗯?”正在洗手间刮胡子的哥哥险些把下巴给划破了,“咳……快来洗脸刷牙,母亲已经把饭做好了。”

    “啊?噢。”松鼠没有再问,乖乖去浴室里洗漱了。

    一只被卸掉电池的松鼠闹钟,孤零零地躺在了床头某柜子的最下面抽屉中。

    弟弟定了六点起床准备晨练,哥哥怎么可能那么早就放怀中的温香软少年出去跑步?

    哪怕被折磨,曲大哥也认了!

    能多抱一会儿是一会儿,然然周末就两天假期,回学校住寝室里,可是连人都见不到的。

    中午饭早就已经备好了,而迟迟等不到儿子们下楼吃饭的曲家夫妇也很早就出门忙了。

    周末也闲不住,家大业大,官做大了管事也多,一年到头也没几天休息日。

    “刘伯,这些是……?”曲衣然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却发现餐具旁边叠了一堆不知名的资料。

    “是老爷派人送来的。”刘伯恭敬地为他满上了一杯牛奶,“二少,小姐说这些等吃完饭再看就可以,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曲衣然点了点头,既然母亲都这样说了,那么,开动。

    那些正是曾经改变了“曲衣然”一生,甚至说颠覆了曲唐两家的东西……嘎嗞嘎嗞,生了锈的命运齿轮依旧在按部就班的运转着。

    弟弟没有太在意,可是早早就在商界打拼的哥哥心里却非常清楚那一叠究竟是什么东西。

    是股份,而且不止一家公司的股份和资料手续。

    只是这一刻,他并不认为……这些东西是弟弟想要的。

    非常确定。

    曾经他一度揣测过叛逆弟弟的心理,为什么要想方设法将自己撵出家门?当年做得那么刻意,原因呢?

    继承权?还是父母的爱?

    也许是,也许……都不是。

    曲凌锋抬起头,直直望向了优雅进餐中的曲衣然。

    微微蠕动的嘴唇,光洁饱满的额头,红晕淡淡的耳根,甚至清晰的脸部轮廓……每一处细小之处都没有放过,似乎要将这一幕永远印在心底。

    陌生,又熟悉。

    此时此刻,他甚至认为,弟弟对商业完全不感兴趣。

    不知为什么,就是有如此想法。

    曲凌锋目不转睛,视线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

    睡梦中曲衣然是无敌金钟罩状态,外界就算丧尸横行了他估计还睡得香甜呢,小时候的后遗症,睡觉特别沉。

    可是现在,曲衣然是清醒的,哥哥的视线咄咄却不逼人,可还是不自觉地就红了脸颊。

    “哥,难道我脸上开花了?”小松鼠终于被看得受不住了,这到底是看什么呢?

    “呵,没什么。”哥哥的笑声低沉磁性,“我要把以前的补回来。”

    他只是有些恍惚,三年多的时间,竟完全无法将现在的弟弟和原来的弟弟重叠在一起。

    明明,都是一个人的。

    两人磨磨蹭蹭终于吃完了饭,唐母临走前给哥俩准备了不少小点心,此时闲来无事,正好边吃小零嘴边看外公送来的资料。

    曲衣然一页一页翻着,哥哥的视线就随着弟弟翻本子的动作不着痕迹移动。

    其实除了一些股份书外,基本没什么复杂内容。

    “公司?外公给我的?”看完后曲衣然真是惊讶极了,自己可一点这方面的想法都表达过啊。

    “嗯,都是给你的。”曲凌锋非常自然地从小松鼠手里拿过了资料,简单翻阅了一下,三家贸易公司,一家娱乐公司,都是唐氏集团旗下非常出众的。

    “不用担心。”经验十足的哥哥快速合上了一个小资料本,“管理人员配备得非常齐全,你就是顶了个老板的头衔,偶尔有空了过去看几眼就行。”

    “这么简单?”曲衣然努力回忆着原版投胎转世前对自己所说的话,娱乐公司……女艺人……潜规则……

    弟弟若有所思的小脸非常可人,哥哥手痒,忍不住上狼爪摸了几把嫩嫩的少年肌肤,叮嘱道,“你现在还是学生,肯定要以学习为主的,心思不用放在这些小事上面,有人会替你弄好一切的。”

    曲衣然拍开贼手,缄默着点了点头,“贸易方面的东西我一点也不懂,就拜托哥了。”说着,把那三家的资料都推给了自家哥哥。

    却唯独留下了那家娱乐公司的股份。

    曲家大哥没有推却,弟弟不感兴趣,做哥哥的自然要为小松鼠分忧。

    像然然这样的性格,在硝烟弥漫的商界战场上,一定会被啃到渣都不剩!

    他们家这辈,有他一个人踏足了商界,就够了。

    弟弟喜欢什么,就让他去学什么。

    只是……娱乐公司……

    曲凌锋下意识地眯起眼睛,娱乐公司算是唐家比较微妙的涉足了,不算是正经的商业板块,却也和商脱不开挂钩。

    唐式旗下的娱乐公司只有这么一家,做的不小,现在被外公甩给了然然?

    “对娱乐圈有兴趣?”

    小松鼠点了点头,爪子抱住资料,“嗯,有兴趣。”

    如今家中老人身体硬朗,父母恩爱,哥哥也在国内……一切都这么和谐美好,他要坚决抵抗一切破坏因素。

    哥哥颔首,“还是外公了解你。”

    弟弟果然对那些贸易来合同去的公司一点不感兴趣,娱乐圈虽然涉及到商业,不过内容确实足够丰富多彩。

    曲凌锋又捏了两把弟弟的脸蛋,凑近曲衣然的嘴角边,趁着现在大堂内佣人都被刘伯支开的空档,用力吮吸了两口。

    “啵”“啵”两声,清晰极了。

    刘伯支开佣人们的初衷是不让闲杂人等打扰兄弟之间培养交流“感情”,似乎意外地……吻合了现实。

    曲衣然被舔。吻弄得很痒,缩着身子后退,这时裤兜里手机却不凑巧地震了起来,打断了暧昧的粉红泡泡。

    是一个陌生的来电,兄弟俩都认为会是外公的某个分号码,可接通后却很快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女音。

    “曲哥!我是媛媛!”这女声含糖量最起码五个加号,哥哥的脸色也随着糖份上升而不断变黑,“曲哥?你在听吗?曲哥?你托人送来的情书我都收到了哦!”

    情、书……

    轰隆,曲家大宅上空电闪雷鸣。

    “媛媛,是谁?”曲家大哥头顶被黑云笼罩,一身寒气。

    “啊?”小松鼠看着哥哥,同样疑惑却还是回答,“我也不知道是谁。”

    于是,天气似乎阴转多云了。

    院子里正鼓捣花草的花匠还在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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