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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粗粗的声音恶狠狠地道:“王刚,和她罗嗦什么!我们几个还不快办了她,我先上,谁也别和老大我争。”
接着传来那女子周殷梅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周围淫荡的怪笑声,这是在旷野地处,四野荒冷漆黑,那周殷梅凄厉的喊叫声入刘仁的耳内,显得特别的惊心。
刘仁渐渐停住了脚步,目露凶冷之色,突然转身向着那面奔去,他不是对那即将被强暴的周殷梅有了恻隐之心,而是实在不能容忍一个欺骗朋友,并要侮辱朋友之妻的小人在自己的周围嚣张。
只一会,他便到了那处,只看到一个粗壮大汉在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妇身上耸动着,四个男人喘着粗气在旁看着,眼中射出的是通红的淫光。那少妇似已挣扎得精疲力竭,在明亮月光下的美丽脸上有着屈辱和痛楚混合的凄伤,紧闭着的眼中泪水不断的流下。
那大汉此时已经完事,抽搐了几下站起身来,满意地道:“妈的,果然是好货色,白白便宜了李新这个王八蛋几年,你们哪个再上?”
一个瘦小的汉子阴阴地道:“当然是我了,我想上她已很久了。”
那粗壮大汉嘿嘿笑道:“也是,要不是你小子告诉我们她会经过这里,我们也不容易这样办了她。好,你去玩玩。”
就在瘦小汉子王刚解开了裤子,迫不及待就要扑上去时,一冷声传来:“你就是王刚?”
王刚闻声转过头来,只看到一个全身湿淋淋的年轻人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他,不自觉地回道:“我就是王刚,你是谁?”
刘仁依旧冷声道:“你是王刚就好,你这种人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王刚是反应过来了,一边提起了裤子系着,一边怒声道:“你他妈的是哪条道上的,敢对老子说这种话,老子灭了你。”
说着时,那粗壮大汉四人已掏出了斫刀向着这面围来,粗壮大汉还在那里喊道:“小子,还不给我滚,不要没事惹事。”
刘仁轻蔑地一笑,突然冲上前去,快速一拳击在一个混混的鼻梁上,那混混顿时向后飞跌五米多远,又以目不暇接的速度把另三人击飞得更远,几溜血色划过空中,异常的明艳。
那王刚手中紧拽着尚未系好的裤子,呆立在那里,被吓的想不起来动弹了,在微弱的月光下,他看到了自己几个同伙在几米外仰躺在那里,脖子已断裂开来,只剩皮还连在上面,血不断地往外流着,脸上都是一片模糊。
刘仁也呆住了,他刚才只使了八分的力,没想到却有这等力道。想一想也是,能推开千斤重的石门,这八分力恐怕也有近千斤的力道,人的脖子如此脆弱,又哪堪这等击捣。再一想如果自己把身体中的气劲运到拳上,那产生的后果真是不可想象了。
一步一步向着王刚走去,沉抑的气氛压在这处空间中,冷懔而恐怖,王刚终于受不了,被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恐声道:“饶命啊!饶命啊!……”
那少妇周殷梅此时也坐起身来,惊诧地看着这面,凄美的脸上有着一丝迷惑,但随即想到了刚刚受到的奸淫,脸色立时煞白起来。
刘仁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原来王刚竟被吓得小便失禁。摇了摇头,刘仁抓住了王刚的头颅,冷如空茫寒夜的目光盯住了王刚道:“你知道吗?我最痛恨背叛兄弟朋友的人。”
王刚似乎明白了什么,恐惧至极地大叫:“不……”
凄惨的叫声随着刘仁用力扳下了一颗丑陋的头颅嘎然而止,给这片荒芜的野地增加了一种突然而来的怵心氛围,远处似乎还能听到惨叫声的回音,在凄冷的黑暗中扩散四野。
“啊……”又是一声尖叫,刘仁看到周殷梅满脸惊怖看着他向后倒去,是给眼前这血淋淋的场面吓昏了。
扔掉手中的王刚头颅,被喷得满身是血的刘仁走到昏厥的周殷梅身旁。看着眼前衣不蔽体,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形态娇美的少妇,他突然产生一种冲动,一种最原始的冲动。
刺眼缭目的雪白肌肤在月光下有着春情的旖旎,饱满怒耸的肉球颤巍巍地,抖动着娇淫的浪波,那凄草茂盛的下体更有着令人能充血的诱惑。刘仁低下身去,手掌按抚在这柔弱无助的娇体上,慢慢抚摸着,抚摸着……
倏然惊醒,刘仁站起身来,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他虽然经常地纵情声乐,但这种趁人之危的事却没有做过,平时绝对能控制住这方面的需求。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的失控?他忽然想到了灵欲功,难道是这功法捣的鬼……
第二十五章 欲火焚身
第二十五章欲火焚身
灵欲功?灵欲?难道这神秘的气劲有着改变人身体本能的功效。虽然极力控制住自己不往淫亵方面想,但还是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占有这雪白胴体的念头,心欲之苦苦煎熬,比适才历经生死之劫更是难受无比。
刘仁此时额头青筋暴突,两眼烧烁着赤红的欲光,体内欲火一直都在向下体蔓延,只感觉自己身处性的欲念洪炉中,在燃烧着,在挣扎着。他有自己做人的方式,他不愿意去改变,也不愿意去接受此时心中之所想,但这时他才发现世上也有自己控制不了的欲念,自己的心念太脆弱了,只要是人的心念都太脆弱了。
只是一个念头窜入薄弱的防线中,刘仁便彻底地放弃了原本的执念。对啊!心灵的理念,做人的标正,都是一些表面看来正人君子,实际上尽想着无耻念头,尽想着男盗女娼,而放在口头上为他们掩饰的话语。自己也只是个混混,不比这地上几具死尸高尚在哪里,又何必强撑着自己的性欲冲动,做出一些无谓的抗争呢!
刘仁趴在了周殷梅的身上,尽情地享受着无边的快感,压在身底的美丽胴体暴露在冰冷的夜晚中,表面的皮肤本已冰凉一片,在刘仁持续不间断的冲击的热力下,已变得娇红如火。
微微地呻吟一声,周殷梅在疯狂的冲击波中醒了过来,条件反射似地要推开身上的人,但刘仁的力量太强了,她这根本就是蜉蝣撼大树……
过了一会,除了刘仁哧喘的声音外,还间或有着一声声呢吟声传来,周殷梅虽然极力的不愿意,但在这一阵接一阵的快感中,她还是迷失了自己,陷入春情的激荡中婉转承欢着,一片淫呻艳吟飘在这处荒野地中。
在周殷梅几次花开花落后,脸色已苍白的似要虚脱,刘仁终于如愿地送出了纪念品。
冷风回旋在无尽的寒夜中,传来一彻天的哭声,是周殷梅的悲戚哭声,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在强暴中做出种种淫态来,就这一点已经让她要羞愤欲绝。
刘仁此时已经心境清明,再无复适才的欲火爆腾,眼望着周殷梅在那里哭着,心中是一种迷茫。这样的结果他也没有想到,现在那尖锐感触特别的深,他知道自己已经放弃了一些最基本的原则,而流入本为心中所不屑而为的一种失落中,而这恰恰是带给自己强大力量的灵欲功所诱导。
这时,远处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并有着几道微弱的光柱射过来,在这荒寂的野外交叉显影。
刘仁微微想了一下,看了看低头伏身啜泣不已的周殷梅,道:“我会补偿你的!”话完,速如离弦之箭奔向泥河之方向。
发泄似地狂奔,一直到了泥河边上还觉胸臆之郁闷难以舒解,他不愿意被这神秘的灵欲功改变自己处世的行为,但却又想不起什么方法来疏导这沉郁的压力。
面对着浓如墨汁缓缓流动的泥河,刘仁右手猛然向着河面虚挥一下,无意识地要借着这一挥之力把心中的烦念尽皆消除。哪知意念行处,体内的气劲从身体的不同部位急涌向右手掌处,“呼”地一声,一道白气透掌而出,再“砰”一声,河面被击涌起三尺高。
刘仁一惊,看着隐隐冒白气的手掌呆住了,这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这体内神奇的气劲竟能虚发到空气中,而且能造成一定的破坏性。
他试着向地面虚空击去,“呼”声过后,紧接着“轰”一声,冷硬的黄土地被击得出现一个三寸深,五寸宽的小洞坑。这种虚劲击空的奇异现象令得刘仁一时好奇心大起,连续地发了十几击在这河岸边,击得多了十几个小坑,才感觉到体内的气劲告罄。
稍微定闲养神后,他默索起这神奇气劲的运行方式来,只感到气劲在身体内犹如无穷无尽似地,旧劲刚去,新劲又起。身体内的各条经脉和肌肉的每一根细纤维都能任意地产生气机,源头应该就是自己的身体。
当即心下想到:难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异了吗?要不这样奇异之极的状况又怎么可能发生呢?
他又试着在身体内运行一周,发现在气劲运行到下根处时,自己的身体有了异样的产生。当下便引导气机向下根流去,果不其然,一种欲焚烧身心的性欲从心底腾腾升起,很快地蔓延至全身,那种极欲的念头在脑中盘根生节,要令得自己昏昏沉沉。不敢再试下去,运行气劲完全离开下根处,才觉身体清凉一片。
现下有所感悟,这灵欲功是有着催情的作用,本就布满了自己的全身,连那下根处也自然地有气劲循环流过,而平时应该没什么,但若遇到了一个女人,便会有着微妙的气机牵引,难怪自己会淫欲布身,散却不了。
不过,他已对这功法能产生不可抑制的情欲之念有了防止的方法,只要使运行的气劲不流过下根的部位,自然会阻绝性念的蔓生,而恢复如常。
这一找到压制的方法,刘仁的心情放松不少,不然日后自己遇到一个女人,便控制不住上前尽兴一番,岂不是就成了一个不能见女人的怪物,从小一直都习惯的生活和处事的原则将要有无可弥补的裂痕,到时自己还真的会因适应不了而郁郁终生。
纵跳入泥河中,尽情地洗掉身上和衣服上的血污,上岸后发现身上的棉袄虽然血污去了不少,但还有略许血渍。心中一动,运气散发于外,袅袅热气冒起,身上的衣物被瞬间蒸干,连带那些血渍也融化无迹。这下又发现了灵欲功一个好处,心情更是畅愉了许多。
皎月下,冷风中,刘仁回到了那处奸淫之地附近,已见不到周殷梅的影子,只有那几具厉怖的尸体还呈露在荒郊野地里。心里略略想了一下,刘仁向着远方黑蒙蒙的地方奔去。
进入了现在已经漆黑一片,静阒无声的小镇子,原本以为只是个小村庄或小市集什么的,这一进来才发觉是一个范围还很大的市镇。在街上溜了一会,找到了一家旅社入住进去,身上的钱币本在水中已潮湿,但被气劲蒸发,现已全干,不用担心没钱付帐。
听这旅社的服务员讲,这个镇名叫木化镇,离兆易有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刘仁也听说过这个镇名,知道这镇上没有“钢力会”的成员,当初横扫兆易全市的时候,并没有动这个地方黑势力。原因是这里的孙镇长,也就是横霸这个镇的“木化帮”的老大,有着极其强硬的后台,据说是他的一个还算是近的亲戚在这个省是个将军。
“钢力会”不去招惹“木化帮”,“木化帮”也不敢在“钢力会”的虎穴上讨食,两方相安无事,各走各路。
刘仁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饭后,便进了客房欲睡觉,这时的他也感觉困倦了。躺在客房的床上,忽听警笛声响,刘仁惊然坐起,他们这种干黑道的,特别是他这样的黑道老大并不害怕警察,但平时也得防着这些比他们还黑的国家纪律部队在背后插一刀。听着警车鸣着警笛越弛越远,极有可能是发现了那几具尸体,刘仁并不担心警方会怀疑羁押自己,在这个黑暗的社会里,只要有钱什么都能摆平。安心地倒床而睡,很快地便进入安详的梦乡。
一觉睡到大天明,外面已是日上三竿,艳阳高照的中午,是这个冬季难得的好天气,在暖暖阳光的辐射下,任谁都会觉得舒心不已。
刘仁精神奕奕地来到了旅社对外也开放的小吃部,点了几个菜,坐下来吃着,心中正在想着饭后去寻辆车子返回兆易。这时,两个人的谈话声吸引了他……
第二十六章 愧疚于心
第二十六章愧疚于心P》在这个小吃部吃东西的人寥寥无几,在靠近边角坐着两个看来是这个镇上的人,一个是麻脸的中年人,另一个是人瘦的皮包骨头的三十几岁的青年人。刘仁因为离他们很近,所以清楚地听到了他们之间的交谈声,而他们所谈的内容和自己还有着关系。
那个麻脸叹了口气道:“唉!我刚才看到李老师正向医院走,脸色很不好看,连我喊他都失魂落魄地没有理睬,也难怪啊!他那婆娘这次是跳进泥河也洗刷不清了。”
那瘦青年也叹道:“是啊!李老师和周老师都是好人啊!一年前到这镇上来的时候,看着就是幸福的一对,这次变故……唉!我女儿小丽听到这个消息都哭了。”
麻脸又道:“这次周老师被那群混蛋侮辱了,本就够惨的了,可是那王所长也不应该把她这文弱女人当成杀人凶手啊!现在这社会……真的是好人受罪啊!”
瘦青年突然忿忿地道:“还不是有孙……在背后指使啊!这次死掉的有他的儿子,他找不到凶手,就故意把这罪名安在周老师的身上。哼,我听说他那无恶不做的儿子死的很惨的,真是大快人心啊!……”
麻脸连忙制止住瘦青年越喊越大的声音,向着四周紧张地望了望,才小声地道:“我说老弟啊!这个我们哪个心理不清楚?还是小声点吧!让他那些爪牙听到,可不得了!我们招惹不起他们啊!”
瘦青年显然也知一时激动之下,差点给自己惹下大麻烦,眼中恨恨的目光还是没有消去,口内却已放低了声音骂道:“这些王八蛋做尽坏事了,都他妈的不得好死,……”
刘仁已没有心思再吃下去了,他对被自己无奈下强暴的周殷梅心里有种负疚感,他还从来没有如此欺侮过一个弱女子,虽然那也是自己控制不住才做出的暴行。特别是听说了周殷梅在身心上遭受这样大的痛楚后,还要被诬陷成一个杀人凶手,更令他感到心中不安。
他的父亲就是个教师,他从小就对教师充满了好感,以至于在十六岁那年和班上一个二十一岁的语文老师有了一场师生恋,虽然那次的初恋给他留下了一个异常美丽温馨的回忆,但最终还是被社会上的道德伦理和父母的压力,还有那初恋情人的背叛而抹杀了。
也从那次以后,他就有了一种对家庭的叛逆,在严厉的父亲面前不敢显露出来,不过利用学校住宿,可以有自由时间的机会,社会上便经常有了他混迹的形影,打架斗殴、嫖娼赌博、抢劫行凶等等他都做过,也在这段时间里他和五个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组成了一个“黑道六人组”。
天资聪颖的他考上大学后,和五个兄弟暂时不在一起,但只一毕业便谎骗了父母,说自己在外地一个公司上班,实际上“黑道六人组”又活跃于黑道上,并做了不少不算大的买卖,以供自己六人花天酒地过日子。
闻听李新和周殷梅都是老师,这就更为他的心理烙上一层更深的愧疚。突然站起身来,来到柜台前付了帐,走了出去。那麻脸和瘦青年被他的动作所惊,狐疑地看着他走了出去,脸色都有些不自然,显然都怀疑他是孙老大手下的混混。
走在大街上,刘仁问明了医院的方向,直向那处走去。到了门口迟疑起来,先不说自己一时冲动来这里到底又能干些什么?就是遇到了周殷梅的丈夫李新,自己总要有些羞惭见与他。虽然在黑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自己的心已经够黑了,但原本就对这对夫妇存着愧疚的心理,这时,还真的有些愧于迈步了。
想了想,对周殷梅被诬陷为杀人凶手,自己只能从别的方面来入手解决这件事,如此冒昧地进去帮忙还是不大好的。这孙老大自己没见过,刁胜却和他打过交道,便唤刁胜来处理这件事,自己也不用出头。
当正要去找电话时,从医院里面传来嘈杂声,接着看到一个满脸是血的青年被几个大汉扔了出来,其中一个大汉还恶狠狠地道:“给我滚回去,你的婆娘杀了人,还来给她送饭,妈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那青年人几乎是哀求地声音道:“你们就行行好,她身体这么虚,不吃点东西不行的。”
那大汉恶声恶气地道:“少废话,你的婆娘竟敢杀了孙大哥,老大交代过了,是一定要她死的,你还是滚回去给她办丧事吧!”
青年人痛苦地道:“求你们和孙老大说说,她不可能杀人的,她是冤枉的啊!……”
大汉又恶言道:“这我们可问不着,我们得到的指示就是现在要看好这骚货,妈的,她就是偷人了也不归我问。”这一说,旁边的几个混混嘿嘿笑了起来。
这时,周围已经围满了人,个个看到眼前的情景和听到这几个混混说的话都义愤填膺,但却敢怒不敢言。
青年人满脸胀得通红,还要说什么话,被一个混混上前踢了一脚,并朝他横眉道:“还在这里废话,信不信老子废了你。”说着还要再来上一巴掌。
他挥出去的手被一只铁钳抓住,接着听到一冷声传来:“你够资格说这话吗?我先废了你吧!”随后他感觉到自己的手一阵痛裂,还没有喊出来,便又是一阵剧痛而晕了过去。
出手的是刘仁,他在旁不动声色看了后,知道那青年人应该就是周殷梅的丈夫李新了,见李新又要被打,便出来架了这个梁。
其余的几个混混见到自己的同伴被一个脸有刀疤的年轻人劈昏,都狂怒了起来,冲上来就要围殴刘仁,被刘仁三拳两脚打倒在地。刘仁因为知道自己的力道太大,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灭了他们,因此只使出一分的力道,但也够他们受的,全部象死狗似地趴在地上受了重伤而动弹不得。
听着旁边围观众人的叫好声音,刘仁转向青年人李新。李新本在那里看呆了,突然冲上来道:“兄弟,谢谢你了!你还是赶紧走吧!他们这些人惹不得的,快离开这个镇,这后果我来承担……”
刘仁不由地低下了头,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低下了头,心中更是深感对不起李新。他看得出来李新是个好人,若能成为兄弟,也是个能两肋插刀的好兄弟,他这么样的说,实在是让自己内疚得要命。
避开李新的目光,刘仁沉声道:“你放心,既然我惹到了他们,就不会怕他们的,你和我一起进去,先看看你的……妻子去。”
有些迷惑的李新带着刘仁向里面走去,路上没有再遇到有人阻拦,到了一个病房处,门口有一个穿着警服的人守在那里,惊诧地见到刚被打出去的李新又来了,而且还伴随着一个脸有刀疤,神情冷肃的年轻人,而那些混混却不见了影子。
那个警察作出一副威严的样子道:“李新,你怎么又来了,告诉过你了,现在你的婆娘有重案在身,不能随便让人见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刘仁冲上去一拳把他捣晕过去,转身对李新道:“你进去吧!我会守着门口。”
李新惊异又略带感激地看了刘仁一眼,没有说什么话便进了房内,他知道面前的人不是一般的人,从说话的坚定语气中就可看出来。
刘仁看着这白色的门扉,他知道里面就有被自己性侵犯过的女人,心里真不知是什么滋味。等了一会,李新从门口跑出来喊道:“医生,医生……”
刘仁心中一惊,连忙进入房里面,只看到周殷梅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极了,看来已晕了过去。看着本不敢过来的医生和护士在这里忙碌着,刘仁拍了拍面色很紧张李新的肩膀,示意他应该不要紧了,李新感激地点了点头。
两人走到了门外,看到走廊的另一方走来几十条气势汹汹的大汉,走在最前方的是一个吊眉眼的老者,眼中射着凶厉之色,望向这面。
李新忽声音颤抖着道:“他们来了,他们来了,你还是快走吧!”这个书生这时间虽然还是害怕的要命,但依旧不忘身旁这奇异陌生人的安危。
第二十七章 以霸制霸
第二十七章以霸制霸刘仁看了有些感动,低声对他说了几句话,李新有点迟疑,但还是离开刘仁向着另一面跑去。
那吊眉老者狠狠地盯着刘仁,似乎在用心打量着刘仁,好一会才怀疑地道:“就是你几拳便打倒了我的手下?”他显然看刘仁站在那里,瘦削的身材看不出一丝威猛之态,而不敢相信。
刘仁平而淡定地看着他道:“你是‘木化帮’老大孙应和吧?你那几个手下开罪了我朋友李新,是我教训了他们几个。”
孙应和的旁边有个混混大骂道:“小王八蛋,知道我们老大威名,还敢直呼我们老大的名字?”
刘仁望也不望他,道:“你们老大还有个名让人叫,你个小王八蛋的名字却没人知道,叫也叫不出来。”
那混混听了勃然大怒,在那侮骂刘仁起来,作势汹汹的样子,看来只要孙应和一声令下就会冲上前来。
刘仁冷冷一笑,目光也冷的象冬天的冰渣般刺人,突然速度奇快地上前把那混混击飞,连带撞得他身后的混混倒下一大片,又在众人没反应过来时回到了原地,淡如风地道:“孙应和,你的手下都是这个样子的吗?只懂得胡乱狂哮吗?我代你废了他了。”
刘仁这番闪电动作,那些混混都看在眼里,但偏偏却无意识躲开,待刘仁回到原地的时候,他们才反应过来。其中就有个混混喊道:“老大,三哥被这小子废了,我们上灭了这小子!”
孙应和虽然脸色气得青紫,却制止了手下们的暴动,他适才看到了刘仁如鬼魅的身影,吃了一大惊。再看刘仁面对自己一方这么多人,是那副处变不惊,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心中有了猜忌,眼中喷火地道:“小子,你看着有些来头,是哪条道上的?”
此时李新从远处跑来,惧怕地看了孙应和他们一眼,对着刘仁低声道:“我已经打过电话了,对方说一个小时便赶来。”
又嗫嚅着对孙应和道:“孙镇长,我家小梅真的不会杀人的,您就放了她吧!”
孙应和阴阴地看着李新,眼中尽是毒芒和杀气,神情有些激动地道:“我的儿子难道就白白死了吗?她就算不是杀我儿子的凶手,也必定是同谋犯,要不她为什么闭口不说出真相?我一定要她的命,为我儿子报仇。”
李新有些失常地喊道:“不,不可能,她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不会去做出这种事的,孙镇长,我求您了,您就放过她吧!”说着就要给孙应和跪下来。
刘仁一把拉住了他,道:“这事我来处理,我相信你的婆娘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你先站在一边。”
李新迎着刘仁目无所惧的安定眼神,虽心中还不能相信刘仁有这能力解决这事,但还是神色失落走到了一边。
刘仁这时不复原先的雅之态,而是凶光盛盛望着孙应和,道:“孙应和,我这朋友不是我们这一道的,不用向他耍狠,要来狠的冲着我来。”
孙应和也是凶态毕露盯着刘仁,他的那些小弟已经是涌涌欲动之样,这时的情势是一触即发,李新在旁看得是心都揪了起来。
孙应和毕竟是在道上混了半辈子的人了,他看得出来刘仁不仅是道上混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人物,这从人家那毫不示弱的气势就可看得出来,一时也不敢冒然下命令。
忽然,刘仁脸上的清楚至极的伤疤使得他想起一人来,惊疑地问道:“你……你难道是‘钢力会’的刘仁?”
刘仁从内心中嘘一口气,他就是想要孙应和知道自己的身份,要是还是没有认出他来,他可能也要自动报出姓名来。以前他最大的能力是能对付二十几人,虽然现在练了灵欲功,实力大大增强,但对方可是有着四百多人的黑道组合,在人家的地盘和四百多人斗,他显然还是心中没底。
脸上还是凶意未减,道:“孙应和,你是认出我来了,和我作对之前先要想着我手底下五千多兄弟会不会罢休!”
刘仁这两个字如一霹雳重重劈在每一个混混的心里,那个最近迅速窜起兆易,以残血著称的“钢力会”老大刘仁,现在兆易的道上哪个没听说过?又哪个不惧惮呢?谁又敢招惹这样的凶残人物呢?
孙应和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他可不想和刘仁作对,又想为儿子报仇,心中实在是难以决断。
半天他才道:“那么刘老大说该怎么样?不过,我儿子的仇是一定要报的。”
刘仁放缓了脸色,道:“孙老大这样说就上路了,这样吧!我负责在一个小时的时间问清事情的原委,到时给孙老大一个答复。”
孙应和面色变幻着,终狠声道:“看在刘老大的面子上,我和兄弟们就先离开,一个小时后,希望那个婆娘能有个明白交代。”
看着一大帮人向着外面走去,李新在旁脸色复杂地,又有些惧色地看着刘仁道:“原来你也是个黑帮的老大,你的手底下真的有五千多人吗?”
刘仁笑着点了点头,看到了李新咋舌的样子。
李新突然又紧张地道:“可是小梅……我这婆娘人性子倔强得很,刚才我也问过她了,她就是不说出这到底是咋回事,唉!……”他脸色极不好看地不再说下去,可能是想到了爱妻被侮辱,自己却无能为力,心中实在是堵的慌。
刘仁几乎就不敢望着他,心中也知周殷梅这是因为遭受如此的辱亵,已存了轻生的念头,才不愿意说些什么,只想求死了,可知道她的身心已受到巨大的摧残。
李新又道:“过一个小时后,你不好向他们交代了。”
刘仁尽力排泄心中的愧疚,勉强地笑道:“根本不用问什么,到那时侯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看他孙应和能怎么样张狂。”
李新却打了一个冷颤,他觉得刘仁的话语中充满着一种说不出的凶厉霸道。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那孙应和应时过来,身后带的人更多了,有着一百多号人。
站在了刘仁的面前,孙应和沉声问道:“刘老大,问出什么结果了吗?”
刘仁淡淡地道:“没有问出什么来。”
孙应和变色道:“那刘老大给我个什么交代呢?”
刘仁脸色冷冷地道:“不用给你什么交代,李新夫妻俩是我的朋友,我绝对不会不问朋友的死活。孙应和,识相点,你敢招惹‘钢力会’吗?”
孙应和终被气得眼爆凶芒,全身簌簌而抖,脸直抽搐地道:“你……你这是耍我玩了,别以为你们‘钢力会’势力强大,我孙应和就不敢惹。”
刘仁冷厉地盯着他道:“孙应和,今天就是欺负你了,你能怎么着?”
孙应和的手下一片喧哗,都是怒得很,但他们心中也没什么底,不敢跳的太凶,也算是见识到最近威名远扬的刘仁的霸道风采了。
孙应和脸色变幻不定着,突然一个混混从外跑来,到了他的面前耳语几句,孙应和始抬头狠厉盯着刘仁道:“好,算你狠,我们日后走着瞧。”一挥手,一大堆人走的一干二净。
李新本已吓的心砰砰跳,见孙应和就这样走了,感觉莫名其妙的,正要相问刘仁,忽然看到走廊尽头又走来一大帮凶汉,以为孙应和又转回来了,不由得脸色变得更苍白,腿肚子直发软。
忽觉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看到刘仁冲着他笑道:“不要害怕,是我的兄弟赶来了。”
第二十八章 以势斗胜
第二十八章以势斗胜领先的人是刁德,到了刘仁面前是一片“仁哥,仁哥……”的叫声。
刘仁问刁得道:“带了多少人来?”
刁德回道:“来了有一千三百号兄弟,弟知道‘木化帮’有军方后台撑着,可能会遇到火力的抵抗,有七百多兄弟都带着火器。”
刘仁满意地点点头,刁胜做事很令他放心的,冷声道:“好,都准备好了,今儿给我灭了‘木化帮’。”
刁德兴奋的眼中充血道:“我早看这帮人不顺眼了,兆易也就这块地盘没有拿下,想着就窝心,今儿是又能畅快一回了。”
刘仁又命令道:“留下几十个人在这里护着,其余人都和我来。”
众皆轰然应诺,声音之响,把这里的病人和医生护士吓的心惊胆跳。
出了医院外,看到了许多头扎青紫色布条的“钢力会”混混们已团团把这医院保护起来,大街上另还停着一长溜新买的载人大厢车。
这时,几辆警车开了过来,到医院门口停下来,从上面下来三十几个警察,但个个都眼四处溜着,看着四周杀气腾腾的混混们,心中是怕的要命。
其中一个警长模样的人喊道:“你们的老大呢?要他出来说话。”听着声音却有些发颤。
刘仁带着一群人走到了他的面前道:“我就是,想要说什么话?”
那警长虽然害怕的很,还是提起了胆量道:“我是这个镇的王所长,你知道你们这样是扰乱了社会治安了吗?从……从现在起,你们都散了,要不……要不就依法办了你们。”这话听着挺威风的,就是没有什么底气,王所长额头上的汗也随着流了下来。
刘仁当下没有睬他,只是从身旁的刁德那里拿了手机过来,拨通一个号码,说了几句话,然后才把手机递给那王所长道:“有人找你。”
那王所长在刘仁通话时,就听出来是怎么回事,当接过手机后便听到他一连串“是,是,是……”的声音。过了一会他脸色极其不好看地把手机还回刘仁,抹了一把汗,沮丧地挥了挥手,带着那三十几个警察离去。
一声令下,一千多混混们有的手持斫刀,有的拿着威力枪和别的枪械,向着“木化帮”总部扑去。
这场血洗木化镇的黑道厮杀并不是很畅顺,那“木化帮”的火力也是很凶猛的,但“钢力会”的火力更强,在付出死伤几十个人的代价下,终于攻克了“木化帮”的总部。
刘仁在满地死尸中寻找着孙应和,却意外地怎么也找不到他的尸体,当下就想到这孙应和定还有另外的老窝,可惜这里“木化帮”的混混毫无例外都被灭了,找不到一个活口去问详情。
刘仁又下达了一个命令,就是把木化镇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孙应和给揪出来,但同时也命令混混们不许干混帐事,也要保护好自身,他从刚才激战的火力来看,这孙应和身边保护他的火力也不会弱到哪里去。
一时间,“钢力会”的混混们在木化镇的大街小巷扫荡起来,搞的是鸡犬不宁,还好因为有刘仁的命令,这些混混们不敢在这里为非作歹,虽是扰民了,但并没有欺民。木化镇的民众虽有怨言,还没有什么恨意,有的被“木化帮”欺负过的人还自动帮助他们搜寻。
冬初的光线并不泼辣,还是很柔和的,今天的午后更是日暖风和,艳光明媚,正是舒舒服服晒日光的好天气。
刘仁站在镇中心大街部位,这里是他坐镇指挥的地方,已经半个小时了,还没有搜到的消息传来,他不禁在怀疑这孙应和已经逃跑了,而且这可能性是很大的。
此时,有几个“钢力会”的混混带着一个人走到了他这儿,其中一个混混道:“仁哥,这位兄弟说知道孙应和有可能躲在哪里。”
刘仁一喜,向着那人看去,原来是午间见到的那个大骂“木化帮”的瘦青年,不由地笑问道:“你知道吗?说出来。”
瘦青年认出来刘仁就是遇到过的那独自一人在小吃部吃饭的年轻人,呆了一呆,才道:“孙应和可能躲在镇边一个宅子里,那里是他的秘密巢穴,镇上没多少人知道的,有些失踪的姑娘就是被他在那里侮辱了,并卖到别处去了。我……我可以带你们去。”
刘仁听了更是喜道:“好,快带路去。”他对这个瘦青年还是相信的。
一千多“钢力会”的混混们接到命令向着镇边一座古宅杀去,在接近那处时,刘仁下令全部隐好身形,他自己带着十几个受过训练的混混向着大门掩去。
还未近前,一阵枪响从远处传来,刘仁听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心中一沉,断然和那十几个混混又退了回去。回去后便下令一千多号混混各找隐秘处掩藏起来,不得到他的命令不得开火。
刁德粗声询问道:“仁哥,我们为什么要躲起来?只要往里一冲,还不把孙应和这老小子残余的人马冲个稀巴烂。”
刘仁沉冷着脸道:“你听没听到西面传来的枪声?”
刁德摸了摸头道:“可能是我们布置在外围的弟兄发现‘木化帮’的什么小脚色,才开枪的吧!咦?仁哥,你是怀疑那孙应和人是在那面,那……那我们怎么不赶过去?那边没几个人的。”
刘仁目视前方的路,沉声道:“孙应和定是在这宅子里,那边是军方的队伍来了,我们派在那方的弟兄看来已经没有生还的了。”
刁德立时呆住了,他们要是和训练有素,军械精良的军队相抗,凭他们这人员素质,这落后的武器装备显然是不行的。转脸看到刘仁掏出了手机,正在拨一个号码……
等待着,这条笔直的小街上空无一人,看起来寂静而隐生一种诡秘,空荡而隐伏着瞬息有变的气机。“钢力会”的混混们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但都同时感到了那沉抑的气氛压在心里,感觉透不过气来。
如闷雷的声音隐隐传来,听来如在人的耳旁敲闷鼓。不久,从街道的尽头驶来一辆接一辆的重型装甲车,履带磨地的声音渐已清晰可闻。
共是三十几辆重型装甲车压着路面轰轰作响,有的“钢力会”混混甚至能看到在上面顶着帽盔机枪手的面孔,当下人人都不敢再大意,不然受到屠戮的将会是自己。
到了古宅门口,重型装甲车的车门打开,从里面跳下来有二百多身穿绿色迷彩服,全身先进装备的士兵。一下来便各找掩伏体,枪口指向了四处严阵以待,显示出精兵的风范。
又过了不长的时间,孙应和与十几个“木化帮”的混混从古宅内仓皇出来,上了重型装甲车内。随后,那二百多战斗兵也有条不紊地,又动作迅快地全部上了车,重型装甲车又缓缓开动起来。
刘仁没想到这次竟来的是战斗力不弱的,中卫国重型装甲部队,心下庆幸自己早一步明断到这种情况,避免了无谓的损失。
刘仁走了出去,站在街上大声道:“我的身上没有武器,我要见你们的最高指挥。”这一招把个“钢力会”的混混们看得心都要跳出来,但因平时刘仁以军队化的方式约束他们,都没有随着冲出来。
重型装甲车队还在开动着,直到刘仁的三米处才停了下来,又过了一会时间,从一辆车里下来一个中校径直走了过来。
这个中校很年轻,看来才三十初头,方脸浓眉,一脸沉稳干练的样子。走到刘仁的面前,打量了刘仁一下道:“我是魏中校,你就是‘钢力会’的老大刘仁吧!最近在兆易黑道上就属你有威名了!要见我有什么事?”
刘仁微微一笑道:“魏中校,请你们稍待片刻,等一会你将会有新的命令。”
魏中校沉着脸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刘仁还是微笑着道:“我现在就站在这里不动,如果发现我欺骗了你,你可以命令你的士兵当场毙了我。”
魏中校考虑了一下,道:“好,我的部队就等十分钟的时间。”
刘仁和魏中校站在街上互相盯着看,渐渐地眼中都有了一种欣赏。魏中校看着沉练冷严,正气浩然,笔直站在那里,魁梧的身材有着军人的阳刚之气,刘仁对他好感顿生。刘仁站在那里,显得洒脱随意,但眼中却掩饰不了一种冷烈霸气,似乎要让天地万物都屈服的霸气,令得魏中校隐生一种莫名的寒意,他这时才发现眼前这个黑帮老大很不平凡。
魏中校突然说道:“知道吗?我并不喜欢你们这些黑道中的人,包括车上的,你们只是些社会的垃圾,国家的败类,只会残害无辜的民众。”
刘仁摇了摇头,望着他目光如炬,道:“我承认黑道是黑,但黑道有自己黑的原则,一般情况下只要交了保护费,黑道定会保护正常的利益。黑道又哪里能比得上国家制度的黑暗,这个国家本身就是一个大黑窝,官僚腐败成风难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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