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神医 第 9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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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笑天好不容易挣脱她的搂抱,看了看手表,才刚刚零点,便问小蝶:“会所里的人还在那里吗?要不我们现在下去?”

    小蝶说:“应该还在。我扶你上来时是九点多,谷导他们还在喝酒。他们说了,今晚要玩到半夜才休息。还开玩笑说现在有冷真人在,不怕熬夜伤身体了,女士们也不要怕熬夜影响皮肤美白,大不了请冷真人多做次按摩,什么不良反应都会按摩好!”

    说着,她看着有点不好意思的冷笑天,捂着嘴“吃吃”笑了起来。

    “你扶我上来时,有人知道吗?”

    冷笑天有点担心地问。

    “大部分人不知道,只有方姐和谷导等几个人看到了,其余人都以为你有事去了!”

    冷笑天点点头,说:“我们现在下去吧!我再去叮嘱谷导一次,让他把你的事放在心上,给你在宣传片中设计一个好角色。”

    小蝶一听这话,喜出望外,兴奋得掀开被窝就爬起来,却忘记了自己此刻仍是一丝不挂,一下子把雪白的身子暴露在冷笑天眼皮底下。

    等到她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点不雅时,不由羞得满脸通红,赶紧又把身子缩回被窝里。

    冷笑天也是一阵脸红心跳,转身走到门口,背对着小蝶站着,等她穿衣服。

    会所内,谷黎明等人仍在热火朝天地讨论冷笑天的神功,以及“逍遥会所”的管理和聚会制度。

    有几个喝得半醉微醺的明星和大佬时不时来骚扰一下谷黎明,问他冷真人到哪里去了,怎么不来施展神功给大家解酒消醉。还有人拍着谷黎明的肩膀说:只要冷笑天答应传授他们练习神功的方法,他们愿意分一半家产给他。

    谷黎明说:“你们别幻想了:冷先生是一个身负异禀的特殊之才,有超强的理解和领悟能力,练功时又还是童子之身,故此才能练成现在这样的水平。就你们,首先在先天禀赋上就与冷先生相差万里。其次,你们谁能站出来说你们至今还是童子之身?”

    这些人一听练这功夫首先还得是童子身,一下子泄了气。

    正在这时,冷笑天和小蝶一前一后从会所里面的贵宾客房走出来。两个人都是双颊酡红,满脸抹不去的春色。在跨进会所大门时,小蝶还有意无意地轻轻拉住了冷笑天的右手。

    会所里的人都是久历欢场的老油条,一见冷笑天和小蝶的样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很多人脸上都露出会心的笑容。

    谷黎明身边一个大佬一边偷笑,一边伏在谷黎明耳边悄悄说:“老谷,看这两个人的样子,我们的冷真人现在可能也不是童子身了!这小姑娘可真幸运。要知道:冷真人的第一股元精,那可是延年益寿的大补之品啊!啧啧!”

    谷黎明听他说得粗俗,又好气又好笑,说:“老熊,不要乱讲。小心冷真人听到了,以后不给你按摩治疗!”

    老熊吓了一跳,心想这可不是好玩的,赶紧闭上了嘴巴!

    谷黎明笑眯眯地迎上去,很亲热地拉着冷笑天的手,问道:“酒醒了没有?”

    冷笑天点点头,把羞答答地站在身后的小蝶拉到自己前面,对谷黎明说:“谷导,我跟小蝶已经结拜为兄妹。她一个人在娱乐圈混了几年,备尝艰辛,我很心痛我这个妹子,所以请您以后多多关照她!”

    “哦?哈哈哈,这是好事,恭喜你们兄妹!这样吧,小蝶,自今天开始,你就是我谷黎明旗下的演员,我会对你进行重点培养!”

    小蝶惊喜得两眼放光,有点不敢相信地问:“谷导,这是真的?您真的答应收我为您旗下的演员?”

    见谷黎明很肯定地点头,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狂喜之情,激动的泪水夺眶而出!

    这时候,有两个电影公司的老总也挤过来,一边恭喜小蝶结拜了冷真人这样一个好哥哥,一边抢着问小蝶愿不愿意跟他们的公司签约,还互相比拼着开价,把小蝶的身价越抬越高。

    小蝶见这些平时自己只能仰望的大牌影视公司现在居然抢着要跟自己签约,欣喜得心脏几乎都要炸裂开来。

    、第三十五章豪华大餐

    经过仔细权衡,并在冷笑天和谷黎明的建议下,小蝶选择了巨星影业公司签约。

    在小蝶签约以后,谷黎明答应巨星公司:在一年内为公司执导一部影片,前提是必须由小蝶出演女一号。

    巨星公司的王总满口答应。

    解决了小蝶的问题后,冷笑天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为了避免跟小蝶在一起尴尬,他当晚就让谷黎明把自己送回了学校宿舍。

    第二天是星期六,冷笑天因昨晚没去给老首长治疗,决定早点到810医院去,准备多给他灌注半个小时真气。

    老首长的病其实已经完全好了。只是,他也跟杜部长、白书记等人一样,患上了“真气依赖症”。只要冷笑天一天不来,他就觉得心里空空落落的,浑身都不对劲。

    他的儿子林蒙和媳妇薛宁宁几次提出让他回家休养,说医院到底没有家里舒服,而且薛宁宁每天都要来医院,也太麻烦。

    可老首长却另有心事:他生怕自己回家后,冷笑天就不来给他输真气治疗了。所以,他跟个小孩子似的,赖在医院不肯出院,任林蒙两口子怎么劝都没用。

    冷笑天走进老首长病房时,他正撅着嘴巴在跟薛宁宁生气。

    原来,昨晚冷笑天没来病房,老首长以为他是从薛宁宁口中得知自己要出院回家了,所以便不来给他治疗了,因此便跟媳妇生起了闷气。

    当薛宁宁在病房外悄悄将老首长撅嘴的原因告诉冷笑天时,冷笑天不由得笑了起来,赶紧走进病房,安慰老首长说:“老首长,您放心。您的体内脏器还没有完全恢复元气,在一个月之内,我还是会天天来给您治疗。一个月以后,如果您需要,我也可以隔个十天半月就来给您输一次真气。昨晚真是对不起,我出去有点急事,所以没有过来,但今天我会给您多输半小时真气。”

    老首长这才高兴起来,展颜一笑,问道:“小冷,你是不是认识我家小雪?”

    冷笑天脸一红,尴尬地笑了笑,说:“认识,她还说要请我来给您做男护工。”

    老首长哈哈一笑,说:“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难怪近段时间她老是鬼鬼祟祟地在病房区到处溜逛,问她在干什么,她开始还不肯说,直到昨天才吞吞吐吐地告诉我:她看中了一个男护工,叫冷笑天,答应过来护理我的,可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开始还以为我听错了。直到她描述了你的外貌,我才确认这个答应她来做男护工的人就是你。怎么,你当初是怎么跟她说的?我这个孙女虽然大大咧咧的,但心眼实,从小没被人骗过,所以你这次骗了她,她很生气。还跟我说:下次只要看到你,就一定先把你的耳朵揪掉!小冷,我提醒你:下次如果见到我这宝贝孙女,可千万要注意先保护好你的耳朵,她可是说得出做得到的。哈哈哈!”

    冷笑天的脸更红,嗫嗫地说:“我也不是存心要骗她。薛阿姨不是说给您治病的事要保密吗?我怕我把这事告诉小雪,她是个心里藏不住话的人,一旦跟别人说了,这事就穿泡了,传扬出去,对您和林省长、杜部长等人都不好。”

    薛宁宁在旁边插言说:“小冷的这个想法是对的。我家小雪什么都好,就是心肠太直,什么话都藏不住,一旦知道了一个什么秘密,非得跟别人分享才行!知女莫若母,这一点我还是很清楚的。”

    老首长理解地点点头,说:“照你们这样说来,还真得防防这个小妮子才行。这样吧,如果哪天万一被小雪碰到小冷在我病房,我们都统一口径,就说小冷是宁宁找来的男护工!”

    接下来,冷笑天便给老首长灌气治疗,一直到十点左右才治疗完。

    事情就是这么巧:就在冷笑天走出老首长病房,刚走到三楼楼梯口,忽然就看见林雪正从二楼爬上来。

    冷笑天心里叫一声苦,赶紧把身子转过去,假装看墙上挂着的医生护士的岗位照片,希望林雪目不斜视地从自己身边过去。

    不久,他就听到一阵“囊囊”的高跟鞋声音笔直走上来,渐渐地走近自己身边,忽然停住了。

    冷笑天正在冷汗直流地祈祷张三丰真人保佑千万别被林雪认出自己来,忽然觉得右耳一阵剧痛,跟着听到一阵“咯咯“的笑声:“死农民!死骗子!你掩耳盗铃啊!以为转过背去我就认不出你是不是?告诉你:你就是化成了灰,变成了白骨精,也休想逃脱本姑娘的火眼金睛!”

    冷笑天呲牙咧嘴地转过身来,苦笑着说:“小雪,有话好说,你先松开手。我答应给你爷爷去当护工还不行吗?”

    林雪“哼”了一声,总算把揪着他耳朵的手松开了,气呼呼地说:“老实交代:这段时间你到哪里鬼混去了?为什么要骗我?”

    冷笑天摸了摸被她捏的火烧火燎的右耳,辩解说:“我一直在这家医院当护工呀,哪里都没有去。只不过,我为了多赚点钱,都是选择晚上陪护,所以你白天找不到我。”

    林雪半信半疑地瞪他一眼,又歪着头想了想,忽然说:“那好,你既然是晚上上班,今晚正好陪我作件很重要的事,好不好?”

    “什么事?”

    “你先别问,到时我自然会告诉你。现在,我先履行我的诺言:上次苏程请我们吃饭时,我答应过你,要自己出钱请你吃一顿大餐的。正好今晚我们要有行动,我先请你吃得饱饱的,到时就请你多费心!不过,今晚你得跟你的主顾请好假,你少赚多少钱,我明天补给你!”

    冷笑天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见她说得郑重其事,只好点点头答应。

    两个人走出医院,来到附近一家五星级酒店。林雪径直往旋转门里面走,冷笑天跟在后面问:“小雪,我们两个人随便找个小店子点两个菜吃就行,何必到这么豪华的地方来?”

    小雪头也不回地说:“我说你是农民,还真是一点不错!你没听明白我的话吗?我是要请你吃大餐!什么是大餐?只有这种档次的酒店里才称得上大餐!”

    冷笑天不敢再作声,跟着她来到八楼的豪华餐厅。

    在进入餐厅时,冷笑天和一个大腹便便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擦肩而过。他只盯着走在前面的小雪,没有注意这个中年男人。但这个男人脸上却露出惊异的神色,一直看着冷笑天和林雪找了一个卡座坐下,这才若有所思地匆匆而去。

    在点菜时,冷笑天看着菜谱上的菜名,再看看下面标着的价格,吓得一个菜也不敢点,忙把菜谱递给林雪,说:“小雪,我们还是出去吃吧,这里的菜太贵了!”

    正在这时,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忽然笑容满面地走过来,对两人弯腰行了一个鞠躬礼,很殷勤地说:“先生,女士,可不可以由我来给两位安排几个本店的特色菜?包两位吃了满意。”

    冷笑天刚想推辞,林雪却把手中的菜谱一丢,大大咧咧地说:“也好,我正好懒得费神,你就给我们安排几个菜吧!你大胆安排就是,不要听这位先生唠叨!”

    那个经理一笑,便转身对一直捧着纸笔站在旁边的服务员说:“你记:先给这位先生和小姐来一个虫草炖雪蛤。”

    冷笑天吓了一跳:他刚刚在菜谱上看到的第一道菜就是“虫草炖雪蛤”,价格好像是6688元。

    林雪也暗暗叫苦:自己身上的现金总共才6000多元,自己又没有带卡出来,没想到这个经理如此歹毒,点第一道菜就要掏光她的荷包。

    可是她刚刚已经夸下海口,要他只管点就是,这时想不要这道菜也说不出口了。

    接下来,经理又点了法国蜗牛、牡蛎、鲍汁鹅掌等几道菜。

    林雪心里默算一下:这几个菜没有一万多块钱出不了餐厅的门!

    没办法,她只好借上厕所的机会,偷偷给苏程打了一个电话,要他赶快带钱过来救驾。苏程却说自己正在郊游回城的路上,至少还要两个小时才能赶过来,急得林雪把他大骂了一通,威胁他说要是一个半小时还不带钱过来,以后就别想再见她的面。

    菜上来后,林雪强装镇静,不停地给冷笑天介绍虫草炖雪蛤的营养价值、法国蜗牛的食用方法,眼睛却不停地往门口瞟,希望苏程赶快出现。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两个人都已经吃得再也无法咽下一点东西,就连旁边的服务员也开始皱着眉头有点不耐烦了,苏程却还是没有出现。

    林雪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也越来越白。

    偏偏在这时,那个给他们点菜的经理又笑容满面地走了过来,又是对他们礼貌地鞠了一躬,问道:“两位对在下点的菜还满意吗?”

    林雪以为他是来催他们买单的,一下子心慌意乱,心想这次这个丑要丢大了。

    不料,那个经理又笑眯眯地说:“我们熊总说了:这几个小菜,招待不周,还请两位海涵!另外,希望两位以后常来敝店坐一坐,尝一尝我们店里推出的新菜,不胜荣幸!”

    林雪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你说这桌菜是你们老总招待我们的?不要钱?”

    那个经理笑着点点头:“是的,他还让我问问两位还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提。”

    这一下,冷笑天和林雪都如同掉进了云雾中。

    、第三十六章装聋作哑

    林雪在反复问过那个经理,确定这桌饭菜是他们老总请客后,一下子如蒙大赦,抹一把脸上的冷汗,笑眯眯地看一眼冷笑天,得意洋洋地说:“看到了吗?本姑娘魅力大吧!一到请客的时候,总有人来抢着埋单。上次请你客,是苏程主动伸出脖子来挨宰;这一次这里的老总又抢着替我付账了。呵呵!”

    不过,她口里虽这样说,心里却是大惑不解:这个经理口中所谓的“熊总”,到底是哪路神仙?难道是爸爸的好朋友?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时冷笑天笑着对那个经理说:“麻烦你把熊总请来,我们要当面向他道谢。”

    经理为难地说:“我们熊总说了:两位如果用完了餐,只管走就是。他还说:能够请冷真人吃一餐饭,是他的荣幸——这是他的原话!”

    “冷真人?”

    林雪没有听懂这句话,瞪大眼睛疑惑地问:“什么冷真人?谁是冷真人?”

    冷笑天一下子明白了:这个五星级酒店的老总肯定参加了那次谷黎明导演在“逍遥会馆”举办的party,今天不知怎么看到自己来他的酒店吃饭,便安排一个经理来请客。

    他怕林雪知道这事后,穷根究底盘问自己,便赶紧把话岔开,说:“小雪,管他什么冷真人冷假人,他既然请我们,就别问这么多,我们吃完走人就是。”

    林雪也担心是那个什么熊总认错了人,生怕他明白过来后又要自己埋单,赶紧站起来说:“那我们走吧,晚上还有任务呢!”

    走到酒店外面,林雪突然转身看着冷笑天,问道:“那个经理口中所说的冷真人,是不是你?我怎么觉得今天这事有点不对劲呢?”

    冷笑天吓了一跳,赶紧摇头否认:“怎么可能呢?我一个医院的护工,怎么会认识什么熊总?再说,我又怎么可能是什么真人?”

    林雪“扑哧”一笑,说:“也对,你就是一农民,一个土得掉渣的死农民!也就是本姑娘心肠软,看着你顺眼,别人谁会把你放在心上?”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死农民,你老实交代:你到底以前认不认识苏晓丹?”

    冷笑天心里一跳,反问道:“你怎么老是问这个问题?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和她素不相识吗?”

    林雪怀疑地上上下下大量他,说:“她这段时间老是找我打听你的情况,问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我被她问烦了,就告诉她:你叫死农民,又叫大骗子,是个来首都找工作的农民工,她这才不再追问了。可是,这几天她又来找我,问你在哪里打工,为什么不跟我去学校玩了。哼哼,看她那刨根究底的样子,好像还真是对你一见钟情呢!”

    冷笑天心里跳得厉害,脸上却显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小雪,你不要瞎猜。人家苏晓丹那么漂亮,又是名牌大学的校花,怎么会对我一见钟情?”

    林雪听他口口声声说苏晓丹漂亮,还自作主张封她为“校花”,心中醋意大盛,一边快步往前面走,一边气呼呼地说:“死农民,你滚开,别跟在我背后!你去找你的校花去吧,我不稀罕你帮我了!”

    冷笑天被她没来由的火气弄得哭笑不得,心想正好借此机会离开她,免得被她刨根究底地问自己和苏晓丹的事,便顺坡下驴说:“那好,我先回去了。你要去做什么事?注意安全啊!”

    说完转身就往公交车站走去。

    林雪没想到他真的说走就走,心里又气又急,忽然站在一棵梧桐树下面,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冷笑天听到她的哭声,赶紧转身回来,问道:“小雪,怎么啦?”

    林雪使劲跺了跺脚,怒道:“你滚!我不要你来管我!死农民,死骗子!明明答应陪我去做事的,又说话不算数!你走呀,你去找苏晓丹呀!”

    冷笑天苦笑着说:“怎么是我说话不算数?刚刚明明是你要我滚啊,你怎么倒打一耙?”

    林雪无话可说,便强词夺理说:“我叫你滚,你就真的滚?你这么听我的话?那我叫你来为我爷爷做护工,你为什么又不听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给你爷爷做护工?只不过我近段时间比较忙,老主顾那里不好意思辞工,白天又要学习,所以一直没来得及找你。”

    林雪生怕他真的走掉,便不再和他斗嘴,抹一把眼角的泪珠,问道:“那你今晚到底陪不陪我做事?”

    “做什么事?我应该有知情权吧!你如果带我去杀人放火,难道也要我跟你去?”

    林雪“扑哧”一笑,说:“死农民,那次在火车上见你一幅老实巴交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是个笨嘴拙舌的木头人呢,没想到你这嘴巴比谁都油!也罢,我就把今晚的任务告诉你吧:上次我跟你说过,我偷听我爸妈的谈话,知道我爷爷是被一个有神奇医术的人救过来的。这个人很神秘,每天给我爷爷治病都选择在晚上,所以谁也不知道这事。我很想亲自看一眼这个奇人,如果见到了他,我还得跟他道谢,谢谢他挽救了我爷爷的生命。你不知道:我爷爷最疼我了,我也很爱我的爷爷,所以我一定要当面谢谢他!我们今天晚上的任务就是:在我爷爷对面那间空病房埋伏下来,等着那位神秘的医生来给我爷爷治病。到时候我们出其不意地闯进去,那个神秘人想躲都躲不赢了。”

    说到这里,林雪想起自己居然能想出这样的妙计,不由得意地笑了起来。

    冷笑天听说她今晚的重大任务,竟然是想带着自己去捉自己,差点儿笑出声来,脸上却半点都不敢表露出来,装聋作哑地问:“你这么有把握撞到那个神秘人?要知道,他既然有奇能异术,说不定会猜到你今晚的行动,可能就不会到你爷爷病房去了。”

    林雪很有把握地说:“不会的。他只是一个医生,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未卜先知?我听我妈说:这个神秘人每天晚上大概是九点半到十点的样子到我爷爷病房来。现在快九点了,我们得赶快先去对面的病房埋伏起来。”

    两个人蹑手蹑脚地爬上810医院三楼,顺着空无一人走廊来到306病房门口,侧耳听了一阵里面的动静,然后林雪就拉着冷笑天的手,两个人闪进了306对面的空房间。

    林雪进入这间空空荡荡有点阴浸的病房后,忽然莫名其妙地感到有点害怕,不由自主地紧紧挽住了冷笑天的胳膊。

    两个人默不作声地待了十几分钟,林雪忽然把嘴巴凑近冷笑天的耳朵,悄声说:“死农民,你说我们今晚的行动,像不像福尔摩斯和华生医生埋伏在某间房子里等待罪犯自投罗网?我记得《福尔摩斯探案集》里面有很多和我们今晚相似的场景。”

    冷笑天点点头,也笑着悄声说:“今晚是我们的林大侦探巧施妙计,带着一个死农民潜伏病房,誓要揭破那个神秘医生的伪装。小雪,你可以以此为题材,写一篇好作文了。”

    林雪咬着牙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把,说:“让你贫嘴!看我拧不死你!”

    冷笑天痛得在黑暗中呲牙咧嘴,低声威胁她说:“姑奶奶,你能不能温柔一点?你再拧我,我就嚷了,让你的计划落空!”

    林雪果然不敢再拧他,只是更紧地挽住了他的胳膊。在黑暗中,冷笑天感觉到她的身子也慢慢地向自己倚靠过来————

    正在这时,忽听对面传来开关房门的声音。

    林雪忽地松开挽住冷笑天胳膊的手,兴奋地说:“来了,来了!我们现在赶快冲过去!”

    说着,她就拉着冷笑天的手,打开门来到走廊里,一把推开306房虚掩的房门,定睛一看,却见她爸爸林蒙和妈妈薛宁宁正站在她爷爷的床边,听到她推门的声音,两个人都回转头来,惊讶地盯着一脸兴奋像打了鸡血的林雪。冷笑天被她扯着手站在她后面,不停地对着林蒙两口子眨眼间,意思是让他们假装不认识他。

    林雪满以为这次是撞破了那个神秘人物的真面目了,猛一看却是自己的父母,吓了一跳,赶紧把拉着冷笑天的手放开,满脸通红地喊了一声“爸爸,妈妈!”

    林蒙两口子见冷笑天居然跟在自己的女儿身后,这个时候闯进病房来,冷笑天又在那里挤眉弄眼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点莫名其妙。

    、第三十七章意乱情迷

    林雪见她父母莫名其妙地盯着她,忽然灵机一动,把冷笑天拉到自己身前,笑容满面地说:“爸,妈,这是我给爷爷找来的护工,叫冷笑天。他是从农村来首都打工的,人很勤快,力气也大,是一个最合格的护理人员,我今天好不容易把他从别的病房给挖过来的。不过有一点:你们给他的工资要稍微高一点才行。”

    “小雪,别胡说八道!”

    林蒙不知道前因后果,生怕冷笑天听了林雪的话生气,赶紧一声断喝。

    薛宁宁悄悄扯扯林蒙的衣袖,示意他别说话,然后热情地对冷笑天说:“欢迎小冷!小雪真懂事,给爷爷找了这么好的一个护工。我这几天正和你爸爸商量要到哪里去找一个护工来呢!”

    林雪得意洋洋地说:“那是的。你们老是说我不懂事,成天在外面疯。现在看看我找的这个护工,要外形有外形,要力气有力气,又朴实懂礼,你们到哪里找得到这么好的劳力?嘿嘿!”

    林蒙见冷笑天站在那里听她们母女对话,始终微笑着不发一言,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便招呼他说:“小冷,来来来,先到这边来坐一下!”

    林雪却把手一拦,理直气壮地说:“你不能坐,现在就得开始履行护工职责。对了,你先去问问我爷爷,看他有什么需要没有,比如:上不上厕所?喝不喝水?从现在开始,你要主动找事做,不能再像个木头人一样推一下动一下,明白吗?”

    冷笑天笑着点了点头,说:“明白。”

    薛宁宁见她一幅颐指气使的得瑟样,又好气又好笑,但见冷笑天一直在微笑,显然也把她的使唤当成了一件好玩的事,并没有介意,便放下心来,暗暗佩服冷笑天的气度和涵养。

    第二天早晨,冷笑天刚给老首长做完第二次治疗,忽见林雪匆匆跑进病房,把他拉到走廊,悄声说:“农民,你得再帮我一个忙:今天晚上我们系里搞活动,有一个大型舞会。那个跟屁虫苏程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打电话给我,死乞白赖要去做我的舞伴。你今晚跟我去,假扮我的男朋友,让那个跟屁虫死心。好不好?”

    冷笑天为难地说:“可是苏程认识我,知道我是一个护工,不是你男朋友呀!”

    “护工怎么啦?我就不能找护工做男朋友?笑话,他要是敢这么说,我就敢当众抽他的嘴!哼哼!”

    冷笑天转念一想,自己正想去她们学校找苏晓丹,问一问她的生日到底是哪一天。因为谷黎明说要他在她生日这天告诉她被选为宣传片主角的事,把这个好消息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她。

    想到这里,他便很爽快地答应了林雪的要求。

    林雪一直在紧张地看着他,生怕他不答应去做她的舞伴,见他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下来,高兴得满脸放光,左右看看走廊里没有人,忽然跑过去,扳下冷笑天的头,在他的额头上狠狠地亲了一下,说:“农民,你真听话,真乖!”

    冷笑天被她濡湿的红唇亲得有点脸红心跳,在她松开自己后,情不自禁地回头看一眼306的房门,见并无人出来撞见,这才放下心来。

    林雪见他一幅狼狈的慌张样子,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说:“你这么紧张干吗?怕我妈妈出来撞见是不是?你放心,我妈妈是个很开明的人,不是那种老封建。我亲一下你的额头,这是社交礼节,她不会见怪的。”

    说完,她又偏着头想了想,忽然说:“对了,我差点忘记了:今天下午大导演谷黎明要到我们学校现场遴选他即将开拍的一部宣传片的主演,我们要早点过去,不要错过了看大导演的机会。”

    冷笑天一愣,但很快就明白过来:谷黎明这是做样子给公众看的。因为他已经内定苏晓丹担纲宣传片的主角,小蝶也是角色之一。他借到戏剧学院遴选演员的机会,一是给即将开拍的宣传片造势,二是将来宣布苏晓丹为主角,别人都以为是他在这次遴选时看中的,而不是走的关系和后门,对他自己的声誉、对苏晓丹将来的发展,都有好处。

    想到这里,他不由暗暗佩服谷黎明的深谋远虑。

    下午三点,冷笑天跟着林雪来到戏剧学院谷黎明遴选演员的现场。只见谷黎明带着几个助手坐在一张桌子后面,他的周围围满了花枝招展的戏院美女,正在耐心而又兴奋地等着他的考核。

    苏晓丹一个人默默地站在圈子外面,一幅想进去又怕进去的犹豫样子。显然,她很想去面试一下,却又担心被淘汰丢面子,心里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林雪看到苏晓丹,忽然伸出右手,挽住了冷笑天,笑眯眯地走过去喊道:“丹姐,怎么不进去面试?站在外面,谷导可见不到你这朵校花,那不太可惜了?”

    苏晓丹一眼看见冷笑天,眼睛一亮,但细一看,却见林雪正紧紧地挽着他的胳膊,心里忽然没来由地一阵酸痛,竟然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自从上次和冷笑天在台上唱了那支《在雨中》的情歌合唱后,不知为什么,这个从气质、谈吐、唱歌的嗓门和音色等各方面都和原来的冷笑天极像的大男孩的形象,就一直深深地印入了苏晓丹的脑海中。原来隐伏在自己心中的对冷笑天的欣赏和好感,忽然一下子爆发出来,全部倾注到了这个文雅俊朗的、和冷笑天非常神似大男孩身上。

    有时候,她甚至想:要是这个男孩就是冷笑天,那该有多好!

    直到有一次,她在梦中忽然梦到了这个男孩。他正温柔地牵着她的手,两个人在姹紫嫣红的春光里脉脉含情地互相凝视,然后又深情款款地互相拥吻……

    醒过来时,她感觉到自己的唇边似乎还残留有那个男孩的令她心醉神迷的气息,心还在激烈地“砰砰”跳着。

    这种感觉,是她这辈子从来没经历过的。

    直到这时,她才惊恐地发现: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那个只和自己同台唱过一次歌的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孩。这个男孩,好像就是冷笑天的影子,挖掘出了潜藏在她意识深处的对以前的冷笑天的感情!

    她不承认这是一见钟情。她坚定地认为:她和这个男孩认识已久,他们之间有某种默契,有某种割舍不断的深深的纽带联系!

    因此,她就多次去找林雪,打探这个男孩的情况。可林雪每次都很不耐烦,要不就不跟她讲,要不就告诉她:他就是一个农民工,是来首都打工的。

    她当然不相信林雪的话:看这个人的气质、言谈举止以及唱歌时落落大方的表现,应该是一个很有学识的人,绝不可能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工……

    林雪见她愣在那里不做声,猜测她是因为见到自己挽着冷笑天胳膊的缘故,便干脆把身子也朝冷笑天靠过去,仍是笑容满面地说:“丹姐,这是我今晚的舞伴,你上次见过的。你呢?你不是有个男朋友叫欧阳彬的吗?他今晚会来做你的舞伴吗?”

    苏晓丹见她得意洋洋的,心里虽然刺痛的厉害,嘴里却淡淡地说:“那不是我男朋友,是我爸一个战友的儿子。晚上的舞会我也不会参加,你知道我是很不喜欢跳交谊舞的。”

    林雪想起苏晓丹确实很少在学校的舞会上出现过,而且即使去了,一般也不跳,每次都是看一下就走,任哪个男同学邀请都不给面子,因此她还有一个很有名的绰号:冷美人!

    正在这时,里面谷黎明一个助手突然叫道:“表演系03级三班的苏晓丹同学来了没有?请赶快过来参加面试!”

    苏晓丹见谷黎明的助手点名要自己进去面试,既高兴又大惑不解: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而且连年级和班级都搞得清清楚楚,这是怎么回事?

    她费力地挤进去,在周围一片羡慕的目光中,有点羞怯地走到一脸严肃的谷黎明导演身边,低声说:“谷导,您好,我就是苏晓丹!”

    谷黎明上上下下地大量她几眼,见她身材高挑匀称皮肤洁白细腻,五官清秀漂亮,气质端庄娴雅,不由在心底暗暗佩服冷笑天的眼光。

    苏晓丹见谷黎明只顾上上下下打量她,并不说话,有点心慌起来,生怕他看出自己的紧张和羞怯,影响他对自己的第一印象,忙把头抬起来,镇静地回看着谷黎明。

    谷黎明心里已经确定她是出演宣传片的最佳人选,脸上却不露出半丝欣赏的神色,把大手一挥,说:“好,你可以下去了!”

    苏晓丹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始接受考核就要下去,以为是被谷黎明第一眼就淘汰了,心里一阵失望,差点当场流下泪来。

    她强忍着泪水,挤出那个遴选演员的圈子,到外面一看,林雪和那个男孩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心里又是一痛,再也控制不住的泪水,捂着脸疾步往寝室方向奔去。

    、第三十八章校园舞会

    苏晓丹捂着脸奔回寝室,推开门,却发现欧阳彬端端正正地坐在她的床上,正捧着一本叔本华的《生存空虚说》在看。一见她满面泪痕地站在门口,欧阳彬吃了一惊,把手中的书一丢,慌忙过来扶住她,急切地问:“丹丹,怎么了?你不是去参加谷黎明导演的演员遴选去了吗?是不是没选上?你别急,我等下打个电话给我爸爸,要他找青联的同学,一定帮你把这个宣传片的演员角色争取到!”

    苏晓丹推开他的手,看到他那张清秀而呆板的俊脸,还有脸上流露出来的那种好像只要他爸爸出面,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的自信神色,忽然感觉心里一阵厌恶,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也不回答他的问话,径自走到自己床边,仰头倒在被子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发愣。

    欧阳彬不知道她今天为什么理都不理睬自己。苏晓丹是个很温柔的女孩,轻易不扫人的面子。以往不管她怎么不高兴,但只要他去找她,面子上还是过得去的。偶尔要跟她拉拉手,她也不蛮拒绝。但只要跟她谈及感情之事,她就会想办法把话题岔开,不跟他深入谈这个问题。虽然他们双方的家长都已经认可了他们两个人的事,但欧阳彬心里却是一点底都没有。因为苏晓丹对他的态度永远是那样:不冷不热、不咸不淡、似迎还拒、若即若离,弄得欧阳彬神魂颠倒,恨不得立即跟父亲说赶快把她迎娶回家!

    今天,他发现苏晓丹一改往日的暧昧态度,干脆对自己不理不睬了,心里慌了神,抱着一丝希望试试探探地问:“丹丹,今晚你们学校举行舞会,我是特意过来给你做舞伴的。你别伤心了,等下到舞厅去开开心心跳几曲华尔兹和伦巴,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苏晓丹突然坐起来,不耐烦地说:“欧阳,麻烦你现在就回去。你是知道我很少去舞厅的,去了也很少跳舞。你别在这里白等一场。”

    欧阳彬不死心地说:“可今晚不同呀,这是你们系里的集体活动,我看到很多女同学都带了舞伴过来。我们现在都这种关系了,我做你的舞伴也很正常呀!”

    苏晓丹瞪他一眼,生气地说:“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了?你到处宣扬我是你的女朋友,连比我们低一级的林雪她们都知道了,这样有意思吗?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做你女朋友了?不就是你的父母和我的父母在一起说了一下吗?他们征求过我的意见没有?”

    欧阳彬见她忽然之间说出这么一大堆话来,不由目瞪口呆,站在那里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苏晓丹见他面红耳赤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更加厌恶,便站起身来,也不和他打招呼,便出门信步往校园的那块林荫遮蔽的幽僻小道而去。

    这条小道,两年前她曾经跟冷笑天走过多次。那时候的冷笑天幽默、热情,虽然个子矮了点,但总能想方设法博得自己开心愉快。跟他在一起,永远不会感到枯燥乏味,永远不会出现两个人相对无言的尴尬状况。

    而跟欧阳彬在一起却正好相反。他时时刻刻不忘向自己展示他渊博的学习,每次两个人一起散步,就跟她大谈特谈叔本华的悲观主义哲学、尼采的“超人”理想、萨特的存在主义……每次都听得苏晓丹云里雾里只想打瞌睡。

    苏晓丹在小道上心事重重地走了十几分钟,忽然看到林雪正拉着那个像冷笑天的男孩的手,正在不远处的一个小草坪上指指点点地说着什么,显然是在向他介绍学校的情况。那个男孩却有点心不在焉,一边听林雪说,一边不停地东张西望,忽然看到这边小路上的苏晓丹,便凝神注视着这边,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仿佛想开口说什么,却又回头看了正在兴高采烈地给他当义务导游的林雪,终于没有说出来。

    苏晓丹只觉得心中一阵狂跳:他的那种眼神,自己真是太熟悉了!以前冷笑天就是经常用这种眼神痴痴地凝望自己的。

    为了不被林雪发现,苏晓丹赶紧匆匆地离开了那条小道,回到宿舍中,见欧阳彬已经走了,便又躺倒在床上,捂住自己仍在“砰砰”狂跳的心,又摸摸自己因激动而滚烫的脸颊,忽然做出一个决定:今晚一定要去参加舞会!

    做出这个决定后,她一翻身从床上爬起来,弯下腰打开床下的一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用红绒线栓着的刻名五彩石。这块有着虎皮斑纹的漂亮的石头上,刻着“冷笑天”三个篆体字。

    这块五彩石是前年冷笑天去湖南张家界搞社会调查时买的,是一对鸳鸯石。他请刻字的先生在这对石头上分别刻上他和苏晓丹的名字,然后将刻着自己名字的石头送给苏晓丹,他自己则留着刻着“苏晓丹”三个字的那块石头。

    后来,当冷笑天写信向她示爱时,她虽然回信委婉地拒绝了他,但这块五彩石她却始终珍而重之地藏在自己皮箱的最里面。

    她把这块五彩石小心翼翼地挂在自己白如凝脂的脖颈上,在镜子前照了照,觉得非常好看,便戴着它躺回床上,手指**着栓石头的红绳,陷入了一种酸酸甜甜的回忆之中……

    晚上七点半,冷笑天跟着林雪来到戏剧学院的一个临时改成舞厅的排练场地。只见舞厅里已经是人流熙攘、香风拂面。一对对男女手挽着手不停地涌进来,舞厅四周的长条凳上很快就坐满了人。

    林雪拉着冷笑天的手,在西边正中间的长凳上抢了两个位置,招呼冷笑天坐下来占着位置,自己便到外面的小卖部去买饮料和零食。

    林雪刚刚出去没多久,门口就出现一阵小骚动,跟着就听边上几个男同学兴奋地叫道:“哇塞!冷美人也到舞厅来了,老天开眼啊!今天晚上我一定要请她跳一曲舞。”

    另外一个男的揶揄他说:“你得了吧!每天在寝室里就知道念叨苏晓丹,晚上做梦还在喊她的名字,你这是典型的单相思病啊!当心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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