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女妖娆 第 5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点击/收藏到桌面
    小剧场----宋家颜

    毛小朴死守每周四周五的《一战到底》,雷打不动。有一次看完后直叹息,那个檀越太厉害了,1080度无死角,只怕没人能超越他了。宋家颜一下下摸着她的头,笑,“毛毛,真人都不露相的。”

    毛小朴才不信,露相的才是真人,要不,你能答几个?

    宋家颜手一捞,将毛毛抱到怀里,亲亲她的脸,“你问,我答,若是答不出,我给初七骑三个月大马。”

    初七现在的爱好就是骑大马,家里叔叔多,轮着骑,没人骑了,抓着灰灰不放,两条腿夹住灰灰的肚子,两只手抓住灰灰脖子上的毛发,口里嘟嘟嚷嚷,驾,驾,吁~~~~~

    灰灰最近恨死这小魔头,真想咬掉他脸上一块肉,老子是狗,是狗,凭什么把老子当马骑?老子有这么掉价?得,惹不起你,躲得起你。趴到它毛毛装钱的箱子上死都不出来。

    初七没办法,想骑马,找爸爸,爸爸不理,找叔叔,叔叔有事,找妈妈,妈妈一巴掌,初七,你是哥哥了,不能玩这么幼稚的游戏!初七苦着脸,给妹妹画烧饼去了。

    毛小朴一想宋家颜趴地上给初七当马骑的情景,就笑了,行,我出题,你答。

    从天文考到地理,从地理考到文史,从文史到娱乐,从娱乐到体育,真没一个题能难住他。毛小朴兴奋了,激动了,拉住宋家颜,双眼发亮,似是发现了宝石一般,“家颜,家颜,你去报名,报名!”

    哎哟,毛小朴一家之主,房子的持证人,孩子们的妈妈,什么时候叫过这些男人的名字?还叫得这么亲热这么激动?宋家颜不淡定了,顿时一团火焰升起来,抱住毛毛的头就亲上去。

    毛毛还在纠结报名的事,含糊地喊着,“家颜,报名,报名!”

    宋家颜一手托住毛小朴往卧室走,声音嘶哑,“我答应你,但是我想骑马了。”

    没等毛小朴明白,衣衫尽落,一上一下两个人,一个娇喘,一个驰骋,草原辽阔,俊马轩昂,春色无边,旖旎无限。

    后来,宋家颜在院子里安了五条旋转木马。四个孩子一人一条,后面的一条给灰灰。

    灰灰高兴了,老子到底高马一筹!虽然它坐不稳。

    至于报名的事,宋家颜确实报名了,不过等他要去电台的那天,被一个手术困在手术室里几小时,什么都错过了。

    机会一次,错过不提。

    20第二十章

    15

    陆西为此时哪里还有什么别的想头,小弟弟早睡去了,他不敢睡,守在门口时不是时拍拍门,时不时喊几声,担心毛小朴犯傻啊。

    毛小朴这种人,丢深山里能找蘑菇充饥,丢垃圾里都能找废纸换钱,活得如此安稳自在的人,怎么会去犯傻,她在内疚咧。

    前不久,她勾引并侵犯了一个男人,她错了。现在,她又勾引了一个孩子,幸好没铸成大错。被陆西为叫大婶叫习惯了,真个把自己当大婶了,自认为比他高出一辈,好吧,退一步说,就算是平辈,可他才二十岁,还是个孩子,她怎么能害了一个孩子。

    以后,以后的日子怎么办?她是不是应该搬走,原本说好了一起买房子,只怕也不能买了,两人住一起会犯错误。作为一名长久的服刑人员,思想觉悟是有的,怕犯错误,怕对不起监狱长。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大的在房里,一夜未眠,一方面是她白天睡多了,另一方面是着实操心。小的在房外,一夜未眠,一方面是担心,另一方面是不甘心。他都告诉她了,他喜欢她,很喜欢她,她还要怎么样啊!

    毛小朴同学是对的,他确实是个孩子,就是个孩子!

    陆小爷在人间横行惯了,不懂人情世故,他的准则是,老子都这样了,你还能那样?套用公式就是,老子都要你了,你还能拒绝?

    活该你心痛,头痛,小弟弟痛!

    早上毛小朴开门,看见陆西为抱着被子睡在她房门口,愣了一下,跨过去,洗刷,做早餐,吃了,跨回房里,一会儿提一个袋子跨出来。

    今天要给胡教授送资料,以前送资料都是陆西为陪她去,有了车后直接送她去,现在见他睡得这么香,她本来内疚,更不想喊醒他了。

    毛小朴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去了首都师范大学。交了一袋稿,又领了一袋稿,本想回家,突然想去北大校园看看,这原本是她来北京的一个理由,只是当时被生计挤到一边去了,现在,时间有,钱有,可以去了。

    她甩着袋子,优哉游哉地去了北大。

    今天对北大来说,是个不寻常的日子,五月四日,校庆日。小范围里的校庆,只来了驻北京的北大毕业生。

    北大历史悠久,百年名校,目前毕业于北京又工作生活在北京的人,乌泱乌泱一大把儿,混得好的当然要来,为校争光,为自己争脸面,精气神儿倍足,混得不好的也要来,能认识个混得好的学长学妹,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找工作求帮助多了个去向,退一万步,跟同事领导说起,也多个谈资。

    各式名车,各式精英,川流不息,毛小朴站在校门口向内张望,她不想进去了,反正学校暑假也快了,放假再来,自自在在安安静静逛个够。她将手中的袋子往肩上一甩,转身离开。

    “毛。。。。。。小朴?”一个声音惊讶地响起。

    毛小朴朝声音方向看去,眼睛里布满疑惑。

    一个身着白裙的绝色女孩从一辆奥迪A8里急匆匆地出来,一路小跑,跑到毛小朴的面前。她身后,一个男人从车里出来,懒懒地靠在车子上没动。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竟然找到北京来了?你是特意来这里堵我的吧?”女孩凑近毛小朴,脸上不动声色,牙齿崩出的话却透着强烈的恨意。

    毛小朴后退一步,她终于认出来了,眼前这位青春靓丽气质优雅的美女正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毛敏儿。

    毛敏儿才从北大毕业,目前在北京电视台当一儿童节目主持人。北大校庆日,她怎么可能不来,还没下车,她就发现了校门口那个徘徊的女子,探着身子朝里面东张西望。

    那个身影太熟悉,她怎么能不熟悉,嫌了多年的身影,好不容易摆脱她,可没想到八年之后,她竟然守在这里等她,她要干什么?!想拿回长女的身份?想拿到毛家财产?想夺了她的继承权?

    毛小朴看着毛敏儿,她很奇怪,我碍着你什么了?你过你的,我过我的,我们有什么关系呀?她是求天求地求菩萨不要见到她们,哟,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

    毛小朴甩甩袋子,转身就走。心里还在纳闷,怎么就躲不开呢?难道只有监狱才可以?

    “你站住!”毛敏儿小声地吼,如果这不是北大校门口,如果后面不是站着一位大爷,她立即就会拖了毛小朴就走,这是颗毒瘤,必须马上解决!

    毛小朴才不理她咧,凭什么我要站住,我偏偏就要走。个嘎巴子,还将故意头昂昂,昂首挺胸地走。

    这个宝气的动作可把毛敏儿气炸了,站在车边的男人顿时乐了,这女人,有意思。

    这个男人是谁?如果陆西为此时在的话,一定会立即就跑,倒不是怕,是怕抓。他正是陆西为的哥哥,陆东来。

    陆东来并不是北大毕业生,他是在毛敏儿强烈请求下来当陪伴的。

    毛敏儿踩着高跟鞋猛跑几步,挡到前面。

    “说,你找我想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爸早不记得你了,你已经从我家户口本上脱离,意思就是你跟我们没任何关系。”

    从户口本上脱离,毛小朴早就知道,当初她出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办身份证,工作人员拿着她的假释证明一查,告诉了她这件事。她当时一听眉开眼笑,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她要的就是跟她们没有任何关系啊。至于你爸,需要他记得我么?答案是,不,NO,言えない,Non。

    毛小朴斜斜看了毛敏儿一眼,弯过她的身子,继续走。

    毛敏儿哪被人如此轻视过,追过去又挡住。

    毛小朴看看毛敏儿脚下三寸高的鞋子,又抬抬自己的脚,脚上平板运动鞋,朝她示威地昂昂头。

    意思是,你跑得过我么?

    陆东来被这个动作又逗乐了,这个女人有点憨,有点娇,有点愣,但给人大气之感,那一甩肩,一昂头,一抬腿,每一个动作带着孩子气的可爱和大将般的坦荡。他从来没见过毛敏儿如此气急败坏过,如此丧失风度气质过。不简单啊,能让成年淑女毛敏儿失态。

    毛小朴走了,毛敏儿这回没跑,她从包里拿出了手机,眼神沉下来,声音透着寒意,“妈,她找到北京来了。。。。。。正在北大。。。。。。快点。。。。。。我会跟着的。。。。。。”

    毛敏儿收回线,立即回到陆东来身边,恢复优雅的笑容,“东来,今天的校庆我不参加了,刚才那个是我的老乡,她似乎不认识我,我想跟着她,你先回去好不好?”

    陆东来笑了笑,点点头,坐进车里,一会儿车子开走,在后视镜里,陆东来看见毛敏儿小跑的身影,颠簸颠簸,像只逃命的兔子。

    毛小朴上了公交车,眼睛四处张望,话说她来北京一年,都没好好看过北京,现在坐在公交车上也可以好好欣赏北京街头面貌。

    毛敏儿招呼了一辆出租车跟在后面,毛小朴下了公交车,走到小店子里买了一瓶水,拧开,喝了几口,又东张西望地到处看看,毛敏儿远远地也下了出租车,那地儿没水买,还得躲避毛小朴没有章法的视线。毛小朴又上了公交车,毛敏儿连续拦了三趟出租才挡到车,急促地催司机快跟上前面的公交车。

    就这样,一个优哉游哉地走,还顺便逛一下书店,翻一翻杂志,另一个一路急跟,不能远,怕跟丢,又不能近,怕被发现,更不能跟着逛,怕眼睛一眨,人不见了,北京人多啊,稍不留神就被淹没。

    毛敏儿连连打电话接电话,李湘湘终于到了。

    “妈,她在那儿。”毛敏儿急切地指着书店。

    李湘湘冷笑一声,轻轻拍拍毛敏儿的肩膀,安抚着女儿,走进书店,来到毛小朴跟前。

    “小朴,我们谈谈吧。”李湘湘说。

    毛小朴正在看一则笑话,

    校长和英语老师一起去法国某中学访问,校长在礼堂讲话,英语老师做翻译。  校长:“各位老师们,同学们!”  英语老师:“ladies and gentlemen!”  校长:“各位女士们,先生们!”  英语老师…_…!想了下说:“Good morning!”  校长:“早上好!”  英语老师:…… ==”汗

    毛小朴想,这英语老师有点傻,哟,还说别人傻!毛小朴傻得连笑话都看不懂。有一次陆西为无意看到一句话,顿时狂笑暴笑跳起来笑弯着腰笑,毛小朴不解,拿过看,只见上面写着一个故事:

    一男一女相亲。女孩说自己的要求,“我是一个淡淡的女孩,要找一个淡淡的男孩。”男孩听了很羞惭,他不意思地说,“对不起,我有两个淡淡。”

    毛小朴研究了半天,也没发现这里面有什么好笑的玄机。可她偏偏又喜欢挑战自己那根迟钝的神经,常常看笑话书。

    又是被小朴两字惊到了,想起陆西为的举动,她还惊着呢,于是肉一跳,她抬起头,看见了李湘湘。

    “隔壁有间咖啡店,我们过去那边。”李湘湘微笑着对毛小朴说,七年的监狱生活居然没怎么改变她,除了多一付黑框眼镜,其它都一样,还是那么呆,那么迟钝,她到底是怎么找到她们的,难道背后还有人帮她?

    “我不喜欢喝咖啡。”毛小朴纳闷,你找我就是要我陪你喝咖啡?我凭什么要陪你喝咖啡?

    李湘湘脸都绿了,这死女子,还是那么爱装傻,有意思么?装了这么多年,有意思么!真想,真不想看见她!

    21第二一章

    16

    “不是喝咖啡,我想和你谈一谈。”李湘湘保持脸上的风度,和腐烂的内心。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吗?”毛小朴不解。

    “有,可以谈谈钱。”

    钱?可以谈。

    毛小朴放下书,她还真不想打扰书店里看书的人,读书写字需要安静,这是她一向的原则。

    咖啡店里,毛敏儿,李湘湘,毛小朴,三人坐在一角落里。毛小朴看看毛敏儿,又看李湘湘,她觉得这两人很莫名其妙。她们那么紧张干什么?

    李湘湘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毛小朴的面前,“小朴,这些年辛苦你了。”

    毛小朴低下头看看卡,又看看李湘湘,不作声。

    就是这表情!就是这表情!毛敏儿最讨厌的就是毛小朴这表情,无论怎么骂她讽刺她,她就是这个表情,不作声,不反抗,不回击,无辜地看着你,她使尽力气的拳头总是被她这么轻易的挡回去。

    “这里面是一百万,全部给你,我只有一个条件,你离开北京,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李湘湘说。

    一百万?毛小朴眼睛睁大了。

    李湘湘脸上闪过一丝阴毒,果然,果然是为钱而来!

    毛小朴压根没想到天上会掉下这么个大馅饼。她今天见到毛敏儿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得离开,得离开,越远越好!愁的是新到一个地方又得租房,要是有钱买房就好了,没想到才一会儿的功夫,掉下一百万砸到她头上,一百万,她得数多久?

    毛敏儿见毛小朴又发呆了,恨声道:“毛小朴,我既然可以让在监狱呆七年,我现在更可以让你呆十七年,甚至出不来!”

    毛小朴斜了一眼毛敏儿,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密码多少?”

    李湘湘笑了,收钱就好,怕的就是不收钱!“六个零。”

    毛小朴去拿卡,李湘湘手一压,眯起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三天之内,必须离开,否则你一分都拿不到。”

    毛小朴盯着卡,伸出一只手拿开李湘湘的手,另一只手拿起卡,快乐地笑了,转身就走。

    她当然要快点走,她还害怕她们要回这一百万咧。

    一位农民原本快快乐乐地生活,锄地,打柴,种菜,生活原始而简单,可有一天他锄地时挖到一个玉玺,不淡定了,不知道要藏哪儿,总觉得有人去他的破屋子里偷,于是不干活了,天天提心吊胆地守着,多了一块玉玺,丢了原本的快乐和简单。

    人的沉重很多时候是自己找的,就像现在毛小朴,怀惴一百万,她不淡定了,不轻松了,不敢再优哉游哉到处逗留了,火速回家。

    陆西为没在家,他这一阵忙唱片的事,在家的时间不多。毛小朴放心了,她正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陆西为,这样好,避开了好。

    毛小朴第一件事就是将怀里的卡藏到枕头胆里,拿起手上的资料重新送回学校,这一走了,工作的事得有个交代,她对待工作一直一丝不苟,做事有条有理,有始有终。

    理由还是连篇的谎话,说得真切,诚恳,她说的是她妈妈病危,她要马上回家,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不能耽误了正事,先将才拿到手的资料送回来。

    胡教授一听,好孝顺的孩子啊,赶紧的,别耽误了时间,还怕她没钱,自己掏腰包提前给她清算了工资。

    人哪,谁都有个走眼的时候!活了大半辈子的老教授也是一样!

    她妈妈病危?她妈妈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成泥巴了!

    毛小朴正愁不好意思找教授开口结工资,哪想到还有这好事,乐滋滋地拍拍口袋,回家收拾行礼。

    真没多少东西,就是几套衣服,这才发现房间里大多东西都是陆西为买来的。她突然有点舍不得那个少年。至于是舍不得他人还是他钱还是他买的东西,只有鬼知道!她自己不见得分得清!

    毛小朴不是个占便宜的人,相反,她是个极讲究公平的人。她占了陆西为很多便宜,但她没发现这点,就像这满屋子的物件一样,是陆西为蚂蚁搬家似的一点一点搬来的,她一头埋在工作里,哪会注意到,后来用到了,也是顺手,压根没想,噫,怎么多了这个?

    陆西为平时大吼大叫,形象恶劣,该表功的时候不表功,该柔情的时候不柔情,哪能让毛小朴记得他多少好?

    想要她注意到你,就得提钱,拼命提钱,这是我买的,那是我买的,这花了多少钱,那花了多少钱。俗气吗?俗气!可一个钻在钱眼里的二愣子,只会比俗气更俗气,你跟她高雅得起来吗?她跟你讲钱,你就得跟她讲钱。她心痛钱时,就能记牢你。

    陆小爷平时花钱大手大脚,哪会把这些小碎银放在眼里,哟,你就哭去吧!

    毛小朴将陆西为的卡拿出来放在桌上,良心发现了一笔最大的开支,房租。

    她有一百万了,不需要他为她付,算算,这里住了三个月,每月四千,她数出一万二,用卡压上。想了想,掏出笔和纸写了几个字:

    陆西为,我离开北京了。我有钱了,房租补上,哦,你的行礼袋借我装衣服吧。

    较之于来时的黑塑料袋,这回走时明显档次提高不止一二个层次。她手上的大行礼袋,当初搬家时陆西为买的。陆西为买的东西不会有差,就算是落魄。

    毛小朴原本是想坐火车,说实话,她还没想到要去哪,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先离开再说,先把这一百万拿到手再说。后来她改变主意了,不坐火车,坐飞机,她这辈子还没坐过飞机。以后到哪儿就买房子住下,跟钉了钉似的,长在那个地方了,再没有机会坐飞机。

    见过那种还没决定去哪就已经决定坐哪种交通工具的奇才没有?毛小朴就是。

    她一的打到首都飞机场,站在售票厅看着厅里滚动的红色条幅。上海,长沙,武汉,青岛,昆明。。。。。。

    昆明?云南昆明?毛小朴心动了,就到昆明去。最南方,不可谓离北京不远。而且气候好,夏无酷暑、冬无严寒、气候宜人。

    她记起陆西为说起他的旅游经历,“要说住家吧,还是昆明好。气候不说,东西便宜,房子便宜,茶叶便宜,小吃便宜,风景好空气好,是个长寿的好地方。”毛小朴之所以记得的倍儿清,主要是被房子便宜四个字打动。

    有了目标,行动就迅速了,运气真的不错,还有当天的航班,晚上九点过五分。毛小朴拿着票进了候机大厅。

    现在时间下午五点五十,还有三个小时,毛小朴提着行礼袋在椅子上坐下,开始发呆。

    刘丹阳一走进候机大厅,就看见了毛小朴。

    真不是他尖眼,而这眼前这个毛小朴与大厅太违和了。

    她抱着个大袋子在双膝上,一双手交错放在袋子上,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支愣在手上,嘴巴微微张着,两只大大的镜框正对大门。

    这个形象很卡通,以至一个小朋友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看得很纠结,真想上来摸一下是不是名侦探柯南。

    宋家颜也看到了,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咱首都机场也会玩这个手段了,不过这卡通跟真人一样。”

    钟瑶也笑,“这姑娘有意思。”

    宋家颜好奇起来,“哟,是个真人。好像睡着了。”

    刘丹阳笑了,“不用研究了,进站吧。”

    他今天送宋家颜出国,宋家颜和钟瑶,他们三人一起长大,却各有各的地盘,刘丹阳从军,钟瑶经商,宋家颜从医,三人在各自的领域成就非凡。

    宋家颜仍然觉得眼前这个卡通好玩,绕着转了一圈才走,他去参加一个顶尖级医科讨论会,飞机就要起飞了,赶紧进去,另外两人折回来。

    刘丹阳对钟瑶说,“你先走。”

    “不是说你今天没事吗?”

    “现在有事了。”刘丹阳嘴角一勾,他直接走到毛小朴的面前,站定,然后弯下身子,轻轻拍拍毛小朴的脑袋。

    毛小朴像个皮球,一下弹起来,“时间到了吗?到了吗?我是不是睡过头了?”心急火急地抓着袋子要跑,突然站住,她不知道往哪个方面跑,除了出口,没一个门是打开的,就这样愣愣地望着门口,眼睛里尽是迷茫。

    “你要去哪?”刘丹阳拉着这傻子坐回椅子,蹲到她面前。

    毛小朴立即去掏自己的机票。

    “昆明,你要去昆明做什么?”刘丹阳看了一眼,毛小朴,昆明。

    “买房子。”毛小朴脱口而出,连自己也觉得这话突兀,补了一句,“听说昆明房子便宜。”

    钟瑶大声笑起来,这姑娘坦荡得过份了。让他奇怪的是刘丹阳,他从来不是个啰嗦管别人闲事的人,今天这举动不寻常,超出了他认识的范围,绝对有情况!

    “你一个人?”

    “对。”

    “北京有便宜房子你要不要?”刘丹阳非常有耐心地引导。

    “真便宜?”毛小朴眼睛亮了,不过立即摇头,“不行,不能在北京。”

    “为什么?”

    “在北京没钱买房。”在北京那一百万不存在,拿什么买。

    “你在昆明买一套房子的钱可以北京买一套一样大小的房子。”刘丹阳一说,钟瑶越来越奇怪,这家伙是想亏死吗?

    哪知毛小朴头摇得很坚决,“离开北京才有钱买房。哎呀,你不懂,我得上飞机了。”

    刘丹阳迅速和钟瑶对视一眼,两个人都鬼精鬼精得连阎王也甘拜下风的主,立即听出了话里的问题。这下刘丹阳更不让她走了。他凑到毛小朴的耳朵边,“你还认识我吗?”

    22第二二章

    17

    毛小朴一愣;她怎么认识他?不过;是好像有点面熟;特别是那眉那眼。

    “我叫刘丹阳。”刘丹阳笑了;还真不能指望这姑娘能认出自己。

    果然;毛小朴没一点反应。

    原谅她吧,那一晚太诡异太暧。昧太含糊了;开始时酒醉熏熏,后来欲。望里浮浮沉沉,再后来心惊胆颤,从头到尾都没看清刘丹阳的面容,除了梦里的浓眉大眼。更何况名字是在床。上最激烈地时候叫出来的,下床后毛小朴恨不得将那些能记着的记忆全部扒去,更别说那些迷糊的朦胧的记忆。

    刘丹阳轻叹一声;声音更小,“那晚你喝醉了,睡了我,你得负责。”

    高尚是高尚者的通行证,卑鄙是卑鄙者的墓志铭,刘丹阳无奈地发现,他又向墓志铭近了一步。

    作为一名最年轻的上将,刘丹阳绝对不是善良之辈,他的阴谋和手段,一向只高不低,显赫的军功靠的不是运气。他信奉踏实,勇敢,智慧。像现在,他随便扯个理由就能镇到毛小朴,那就是智慧的一种。他的眼睛能觉察她怕什么,担心什么,只有抓住她的要害,才能把这只直率得有点傻的小猫牵回去。

    这次放你走,如果下一次再碰到,姑娘,你得留下来。

    这是刘丹阳第一次见到毛小朴在她离开后给自己说过的话,现在毛小朴好死不死地撞到他手里,如果轻易让她走了,那他太对不起自己的承诺了。

    果然,毛小朴一听要她负责,眼睛睁得铜铃大,负责?怎么负责,我一百万到手才几小时!而且只是张硬邦邦的卡,钞票角子都没摸到!

    “我不要你的钱。”刘丹阳赶紧补了一句。哟,真吓坏了。

    “那你要什么?”毛小朴扑腾扑腾的小心肝落了一多半,不要钱就好,不要钱就好。

    “我需要考虑,不过你现在不能走。”

    “不行,不走钱就没了!”毛小朴急了。

    “不会,我保证钱一定在,如果你不信,我把我的房产证给你押着。”不得不说刘丹阳是个大妖大祸,将毛小朴那点小心思牢牢地攥在手心,钱,房子。

    “可是,这样不好。”毛小朴犹豫了,一百万,她离开,现在她若不离开,一百万不收舍不得,收了,不公平。

    刘丹阳轻轻从毛小朴手里抽出机票,顺手递给一边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的钟瑶,钟瑶接过,兄弟一起多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立即去办事。

    就这样,刘丹阳将毛小朴从机场牵回家去了。

    一旁的钟瑶看得几兴奋,连开车的手都是颤的。

    稀奇稀奇真稀奇,

    丹阳骗只姑娘回,

    眉目传情□在,

    捧在手心当宝贝。

    连夜,钟瑶打油一首,并舔油加醋将故事的开始高。潮与结尾写成一邮件,发给了还在飞机上空的宋家颜。刘丹阳的把柄太难抓了,就算是捕风捉影,他也很乐意把此事闹得有声有色,有根有据。

    刘丹阳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房产证找出来放到毛小朴的手上。

    “收好。”

    收,怎么收?毛小朴就一个袋子,袋子目前放在他家里,人也在他家里,收到哪都是他的家。

    但毛小朴竟然真的收了,她认为这很公平,你不让我离开北京,那一百万肯定得飞,你答应了不会飞,那总得有什么作保证,她要的不是刘丹阳的房子,而是他的保证。

    毛小朴为房子奋斗了小半年,深知在北京房子是个大问题,眼下刘丹阳能把房产证交出来,说明他重视这个承诺。她仔细地将房产证收到袋子里。

    刘丹阳拉着毛小朴坐下,给她泡了一杯牛奶。

    “你以后就住在这儿,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说,我去买来。”

    “不用了,你考虑好了怎么负责,我还得走。”毛小朴嘎巴嘎巴地说,口有点干,咕噜咕噜喝了大半杯牛奶。

    她怎么就没想明白,人家不要你的钱,你除了人一个,还有啥呀?

    欠债不还钱,肉偿!

    刘丹阳眸眼里尽是笑,他看见毛小朴上唇圈着一层牛奶白,心痒痒的,手摸着毛小朴的头,低下头去舔那一缕奶白,毛小朴挣扎,刘丹阳咬了一下她的嘴唇,亲昵地说,

    “你上回睡了我,我得睡回来。”

    轰隆隆,一声炮响,炸得毛小朴呆了,她看着刘丹阳的眼睛,眉毛,脑子里被她强行抹去的记忆又隐约地浮上来,她记起了那晚她很舒服,全身心的舒服。

    就这么负责?她怎么觉得自己这是在占便宜呢?

    刘丹阳将她抱起来坐到沙发上,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一边轻言细语地问,“乖,给我说说,你说的做梦是怎么回事?”

    毛小朴的纠结被打断,她用手指着刘丹阳的眉毛,眼睛,“这个,还有这个,好像做梦时在梦里见过,很熟。”

    “你是不是在梦里亲他了?”继续摸着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溜滑溜滑,手感超好。

    “没有。”是想亲来着,那天被陆西为那只鬼叫醒了。

    “那想不想亲?”

    “想。”毛小朴应声回答,好像感觉不对,拼命摇头,不想。

    可哪容她反悔,刘丹阳眼眸一暗,嘴唇盖住她,舌尖伸出去,堵住了她的话。舌头缠绕,温柔而热烈,甜蜜而刺激。

    毛小朴在“反正我已睡了他让他睡回来好了”的强大自我公平心理的暗示下,没再挣扎,反而被吻得缺氧,迷迷糊糊抱住了刘丹阳的脖子。

    一会儿,衣衫尽脱,毛小朴被刘丹阳一边亲吻一边抚摸撩拨得身如火烧,只觉得内心充满渴望,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催促,进来,进来!

    刘丹阳打开她的双。腿,久违的蜜。洞,那儿色泽粉嫩,花。径。幽。深,暗泉涌涌,他顶进去,美,妙,美妙,欲。死。欲。仙。

    毛小朴的嘴里发出一声长叹,刘丹阳亲着她的脸:“毛毛,我叫你毛毛好不好?”跨。下大力一顶,激烈的撞击开始。顿时,娇。喘声声,艳。肉。颤。颤,满室春。色,旖。旎不断。

    毛小朴微张着嘴,又一轮快乐到了顶端,一时间,想喊,想叫,想哭,眼睛里尽雾煞煞的迷茫之色。

    刘丹阳捧着毛小朴的脸,低低地诱导:“毛毛乖,叫出来,哭出来,乖。”声音充满魅惑,仿佛有一只手在迷雾中牵引着她

    毛小朴一手抓着刘丹阳的肩膀,终于叫出来,“要,要。”

    声音柔媚至极,具体要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需要填充,需要满足,眼泪从眼角流下,一层雾气刚散,另一层雾气覆上来。浓密的睫毛剧烈的颤抖,像两只蝴蝶振翅欲飞,特别是两颊绯红,弥漫着情。欲里的妖娆。

    刘丹阳忍不住了,跨。下大动,阳刚猛进。突然感觉毛小朴身体崩紧,似是到了极致,额上的细汗密密布满,刘丹阳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被夹住,那个温热多汁的洞紧紧地咬住他,他朝里猛进向下,前方一热,毛小朴全身一颤,身体里的电流好一会儿过走,才松下来。

    刘丹阳也松下来,他一手捞,将毛小朴拥进杯里,结。合部位没有分开,“毛毛,睡吧。”

    毛小朴眼睛打开了一下,看看刘丹阳,似是放心了,眼睛闭上,睡了。

    刘丹阳看看她已睡得沉,真的累坏她了,笑起来,抽出身子,弯腰抱起她走向浴室。

    帮她洗澡是对刘丹阳意志的最大磨练,很痛苦,也很快乐。

    哪一种感觉,都是享受。

    ~~~~~~~~

    陆西为回家时已是半夜,这些天没日没夜的反复唱,不停的唱,再过两天结束了,回到家里,他并没有注意到家里的异样,半夜三更毛小朴早睡了。

    陆西为直接回自己的卧室睡觉了,明天,他得抓住毛小朴开诚公布,不能这么拖下去了!他哪里想到,毛小朴此时睡在别人的屋里,睡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容。

    陆西为睡到自然醒,天已大亮,屋子里静悄悄地,大婶肯定在工作。这呆子,除了工作就是工作,钱是赚来花的,她就想串成钱串子,戴脖子上当项链,陆西为脑补毛小朴脖子里戴一大串硬币的傻样,不觉笑起来,这大婶傻是傻了点,可他喜欢啊。

    洗刷一番,去厨房找吃的,嗯?没有?连她习惯日常必备的黄瓜都没一根!

    平时他睡到再晚起床,她都会给他留吃的,他只需要往微波炉热一热就可以了,现在竟然没有?她还在生气?这罢工的事从来没有过,她真生气了,怎么办,怎么办?

    陆西为苦着脸走出厨房,眼睛一抬,看见餐桌上的钱,卡,纸条,他心一慌,拿起了纸条,只看一眼,人立即冲进毛小朴的房间。

    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其它的东西都在,陆西为打开柜子,里面空荡荡的,衣服全部带走。陆西为只觉得心被撕开了,他两手一分,纸条成为两截飞向空中,又落到地上。

    “毛小朴,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陆西为怒不可遏,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慢慢声音软下来,身子也软下来,坐到地板上,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落,可不就是个没良心的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三更,坨坨求收藏,求撒花~~~~~~~~~~~~~嗷嗷嗷,毛毛上了刘大将军这条贼船了。。。。。。陆小爷还在飘荡。

    24第二三章

    18

    陆西为不容易啊;对她巴心巴肺;她理所当然;为她跑上跑下;她理所当然;两人在一起一年,陆西为见识了她的懒散、倔犟、迟钝、一根筋,她穿着睡衣踏着拖鞋在屋里逛,早上起来蓬松着鸡窝头来来回回走,眼角眼屎未干,上厕所非要拿本杂志进去,半天不出来,他在外面喊,她不理睬你;非要让她看完那章。

    她偶尔心血来潮,偏要在他看台球赛的时候拖地,让他坐这也不行,坐那也不行,她炒两个菜,一个没辣椒,一个很多辣椒,那个很多辣椒的总是他喜欢吃的,她小气,她扣门,衣服鞋子只盯打折的买,那付丑得掉渣的眼镜说了多次让她换,她朝他嚷嚷,要你管!

    这些,若放在一年前,他没一样能忍受,可和她一起后,他全部接受了,并没有觉得任何不妥,有时,还以此调侃为乐。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就像一个丈夫,习惯并容忍了妻子的一切,陆西为认为自己是真心喜欢她的,没有一点敷衍,他连她最邋遢的一面都见识并接受并为乐,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证明他的心意。

    昨晚,他只是吻了她,她居然就走了,走得如此彻底,她的东西没有留下一样,原来她一点也不喜欢他,他对她的好她不放在心上,她还留下了房租钱,她不想欠他的,可是,毛小朴,你个死大婶,你说不欠就不欠了么?想走,没门!老子天涯海角都要把你追回来!

    如果说毛小朴当着他的面离开,可能陆西为气急了还会踹一脚,再狠狠骂几句,滚,给老子滚!

    可现在她悄悄地走了,没打一声招呼,没有一点前兆,像一柄回马枪似的,挑了陆西为一个措手不及。陆西为那内心的一角倒坍了,他不能容忍被自己喜欢的女人忽视,不能!

    陆小爷毕竟是陆小爷,绝不是一个挫折能挫到伤亡的主,至少目前为止,在他的人生字典里还没有退缩二字。他擦干眼泪,站起来,推门出去。

    陆西为一直是个有脑子的人,他推断两个可能,第一,毛小朴真的走了,那么她必须去胡教授那儿交待工作,这点他可以肯定。毛小朴在工作上很龟毛,甚至有点强迫症,追求完美,她不会半途而废。

    第二,如果她没走,那么胡教授那儿的工作她一定不会丢,她需要钱,喜欢钱,这么个有钱途又可以不坐班的工作正是她追求的,那他可以顺着胡教授这条线索找下去,就算她住在老鼠洞,也能把她揪出来。

    陆西为真的太了解毛小朴了,把她那点心思和性格摸了个透。

    可是,陆小爷,难道就没有第三可能么?

    当陆西为听胡教授说毛小朴她妈妈病危时,他愣了半天问了一句:“她有妈?”

    胡教授皱眉,反问,“谁没妈?”老人家其实是想暴粗口,你他妈问的什么话!你是从石头缝里蹦了出来的?

    陆西为没心情计较这些,他的心低到谷底,工作既然交接清楚,她是真的离开北京了!

    但是她为什么要撒谎?

    陆西为记得有一次她深夜拖地板,偏偏他要看球赛,见她拖把总在脚下拉来拉去,火了,大吼,你妈有病啊。

    毛小朴愣了一会,说,我妈没病,我妈死了。

    倒把陆西为唬得一愣一愣,有这么杀敌八百自损三千的反抗法么?

    后来他追问这事,毛小朴开始不理他,后来被他缠得烦,回了一句,是真的死了。

    陆西为绝对相信那是真话,她没妈。

    她现在说她妈病了,是想把人的视线转到海阳,陆西为可以肯定,她没去海阳。那她去了哪里?她从监狱出来后北京是第一站,从没听过她要去哪,她甚至答应在北京买房,说明她对别的地方没有想法。

    陆西为知道,靠自己目前的个人能力,他难找到她,中国之大,人海茫茫,要找一个人比大海捞针还难,况且,针是死的,人是活的,是个刻意要躲开他的大活人。

    陆西为方向盘一转,去了陆东来的公司大楼。

    陆西为跳下车径直往里走,却被门前保安拦住了。

    “对不起,你没有工牌,不能进去。”

    “我不是这里的职工,我找陆东来。”陆西为耐着性子解释。

    “找老板要预约,不知道。。。。。。”保安话还没说话,被陆西为拎着衣领往墙上顶。

    “找死是吧,老子要见他还需要预约?”手一甩,人径直往里冲。

    保安上来抱住他,陆西为就是一拳头打在保安的脸上,楼里另外两个保安上来抱住了陆西为的腰,陆西为大吼,“你妈的叫陆东来,否则后果自负!”

    陆东来正在听毛敏儿讲她主持节目时,那些孩子们无厘头的笑话,

    “有个孩子中午睡觉,等着下午录节目,可是却尿床了。他自己不好 (精彩小说推荐:

    ) ( 狱女妖娆 http://www.xshubao22.com/3/3175/ )

小技巧:按 Ctrl+D 快速保存当前章节页面至浏览器收藏夹。

新第二书包网每天更新数千本热门小说,请记住我们的网址http://www.xshubao22.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