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总裁爱上我 第 5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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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明信恼怒的瞪着她:“我们是兄弟,兄弟,懂吗?你这种冷血永远也不会懂的。”

    蔡雨诗淡然一笑:“随你怎么说都好。”

    第190节第190章猛男

    他们开车离开中华饭店,又上了公路。

    霓虹灯不断打在车窗上,照着詹明信那张有些扭曲的脸。

    在蔡雨诗的命令下,詹明信只好开着车子在台北市的大街小巷玩捉迷藏,一直到他快要崩溃的时候,蔡雨诗才让上了高架桥。

    车流明显少了很多,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雨点敲打着车窗,发出叮叮的响声。

    远处一片空蒙,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似的。

    这时,蔡雨诗又发话了,“看到前面那辆黑色的雷克萨斯了没有?”

    经过刚才的经验,猛地听她一说,詹明信差点吐口老血。

    “开足马力,给我撞它,撞到停为止。”蔡雨诗面无表情的说道,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什么!你疯了!两辆车一百多迈的速度,你想死吗!”

    “我早就是死过多次的人了,不介意再死一次。”蔡雨诗嘴角泛着冷酷的残笑。

    疯子!这个女人是十足的疯子!

    撞上去不知道会怎么样,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詹明信一拳打在方向盘上,一脚油门,车子便如发疯的野兽般,全速冲上!

    来到那辆车旁边,猛打方向盘,车头一偏,刚好撞上雷克萨斯车门,砰的一声,车门立刻就陷了进去。

    匀速行驶的雷克萨斯猛地遭到撞击,车子往左偏去,斜着甩出二十几米,轮胎在地面划出无数刺眼的火星!

    一阵剧烈的颠簸,方向又调整过来。

    詹明信把牙咬得咯咯响,又一打方向盘,车头砰的撞上对方的车头,这下比上次猛力的多,雷克萨斯来不及刹车,一下撞到旁边的护栏上,车头下沉,车尾忽的一下翻起,在空中翻滚一周,侧身砸在几十米开外的路面上,车顶擦着地面抛起一大片火星,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停下时,轮子还在高速旋转,车里腾起一股浓重的黑烟。

    詹明信的汽车刚好从那辆车旁穿过,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全都发白,胸口湿了一大片。

    砰,砰,砰,不绝于耳,后面驶来的汽车不断撞上那辆倒霉的雷克萨斯,很快便堵成一团。

    “精彩!漂亮!”蔡雨诗赞了一声,扯过詹明信的领带,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可以证明,以后你再也不是窝囊废,你是猛男!”

    詹明信咬牙切齿的道:“我发誓,有了机会我一定杀了你!”

    蔡雨诗嫣然一笑:“现在可以开慢点了,猛男,我不想和你死在车祸现场。”

    他们来到一处游乐场门前停下。

    “下车吧,把你的手机给我,等我的电话。”蔡雨诗平静的语声中自有种不寻常的威压感。

    詹明信不明白,把手机拿走自己还怎么接听她的电话,但时间紧迫,没工夫多想,把手机交给他后,蔡雨诗又补充一声:“到马路对面等着。”

    詹明信乖乖的跑到了马路对面。

    这时已是深夜,天上下着小雨,带来丝丝清冷,路上没有一个人,整条街空荡荡一片。

    詹明信很快便湿透了衣服,他下意识的抱起胳膊,又急又恨,看着汽车的方向,心里不知道把车上的女人侮辱了多少遍。

    就在他等得要玉碎的时候,就听到一阵电话铃声,左右一看,声音正来自右手边的一个电话亭。

    他霍然开朗,怪不得说会电话联系,原来是公用电话。

    他一头扎进电话亭,拿起电话,里面很快传出蔡雨诗的声音:“交钱地址就写在电话簿的75页上!其实那个地址我也不知道,这个需要你自己找,我在车里等你。”

    她说完便收了线。

    詹明礼恨得咬牙切齿,但为了救兄弟也只能听她的话,他颤抖着两手找到一个电话簿,一遍一遍的翻看着,等他揭开第75页时,突然抽了抽鼻翼,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还没等反应过来,眼前一黑,身子慢慢软倒下去,最后无力的靠在玻璃上,脑子里浮出最后一丝意识是:那个贱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等詹明礼走后,叶承欢打个呵欠刚要走,被管家一把拉住,“叶先生,你是客人,这话我不该说,但你既然来了詹家,遇到这种事起码该想个办法吧,我求你!”

    叶承欢皱了皱眉,“你猜错了,我是来谈生意的,你们詹家谁死谁活和我有毛关系,只要有人出面谈这笔生意就好了。”

    他抽出被抱着的双腿,“这是你们詹家自己的事,和别人无关,我只是客人而已,懂?”

    赵雅琳拉住他:“詹家落难,我们虽是生意人,也不能看着不管吧。”

    叶承欢耸了耸肩,“我拿什么管,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他们家的事关我屁事,我还是学人家宋江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唉,困了,现在什么都不能阻止我睡觉。”

    他走出几步,就听赵雅琳冷冷的道:“叶承欢,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叶承欢摊摊手:“你早该想到的,我这种人就知道和女人上床,别的一概不关心。”

    说着,脚步声噼里啪啦的走远了。

    管家扑通跪了下来,仰面望天:“天哪,难道我们詹家就这么完了吗?”

    此情此景,令赵雅琳内心一片凌乱。

    这个午夜,和往常并没多大不同,除了连绵的小雨给詹家庄园增添几丝阴霾外。

    到了门口,赵雅琳忽然停住,半信半疑的打量他:“你真的不去帮忙?”

    叶承欢翻翻眼睛:“你没事吧,他们家事和我有毛关系。”

    赵雅琳不悦的道:“我以为你真是个很有正义感的男人,原来我看错了。”

    “小琳琳啊,麻烦你看清楚了,我又不是奥特曼,别给我那么多使命感。”他拖着鞋子,噼里啪啦的走回房间。

    赵雅琳一跺脚,砰的一声把门甩闭。

    走廊里又恢复了宁静,除了宋江房里偶尔几声“咿咿呀呀”,再没别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雅琳隔壁的房门还未完全打开,一道残影就已到了外面。

    淡蓝色t恤,米色休闲裤,白色运动鞋,凌乱的碎发被风稍稍掀起一点,露出微蹙的眉宇,湖水般忧郁的眼神。

    叶承欢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好像摸着女人**的膝盖,嘴角的半支烟发出微光,一个呼吸间,化作道凄迷的弧线,人,已到了二十米开外!

    夜风清冷,空气里带着微微的湿气,他吸了一大口,嘴里发出“嘶”的一声。

    小雨初停,满天星斗中,嵌着弦月,四处都是一片朦胧的银色光华。

    诚然,叶承欢是个怕麻烦的人,但他的麻烦从来就没停过,詹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可能不管,爱管闲事的老毛病没理由不犯一下。

    这,与正义感无关,纯属性格使然。

    刚才回房的时候,他已经默默地在心里把整件事推想一遍,整件事看似天衣无缝,但本能的感觉到似乎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究竟症结在哪儿,他还猜不出来。

    他不是个喜欢猜想的人,这种事关在房里一辈子也猜不出来,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亲自去看。

    他很清楚,去,意味着什么,那可不是玩游戏,搞不好把命丢了也说不定,那片未知的领域谁也看不清,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和危险、死亡等一切阴暗的词汇有关。

    所以他才假装漠不关心的样子,这种吃饱了撑的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抽风的事,还是让他一个人去做吧。

    现在想想,人家宋江兄才是天下第一聪明人。

    唉,没办法,谁让他天生就是和死亡打交道的人呢。

    空气有点凉,他往手心里呵了口气,搓了搓手,蹦跳几下,觉得一身沉睡的细胞全都缓醒后,才迈开脚步。

    他走的并不快,好像在领略庄园的夜景,清辉斜斜洒下,给他涂了一身银霜,大片的空阔里,只有他一个人在闲庭信步。

    刚走出不远,他的脚步忽然顿住,原地停了两秒钟,一步跨进旁边的阴影里,再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个人的胳膊,不是别人,正是赵雅琳。

    就好像半夜到厨房偷糖吃的小女孩,忽然被家长发现了似的,赵雅琳低着头,撅着嘴,满脸不情愿的被他从阴影拉出,跺了跺脚,娇嗔道:“不带这样的,你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这么隐蔽都被你发现了。”

    叶承欢皱了皱眉,“从你有这个念头开始,我就知道了。小琳琳啊,你以为很好玩是吧,这不是捉迷藏,搞不好会死人的。”

    “那你为什么还去?”赵雅琳不服气的叉着腰挺起胸脯。

    叶承欢有点无奈,男人最愚蠢的事就是和女人讲道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但还得耐着性子,简单粗暴的说了声:“我是男人。”

    赵雅琳不屑的撇撇嘴:“我也要去,因为我是女人,这个理由够好么?”

    叶承欢苦恼的抓抓头发,看来不使点小手段,这个女人是不肯听话的,“你知道四海帮都是些什么人么,个个都是杀人狂,人人都是色魔,你长得漂亮要是落到他们手里,你猜会怎么样,猜不到我就告诉你,他们会用世界上最卑鄙最无耻的手段折磨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边奸边杀……”

    他说的起劲的时候,赵雅琳平静的一摆手:“别拿对付小孩子的办法对付我,我一点都不怕。”

    这下轮到叶承欢吃惊了,眨巴了两下眼:“这么说你都不怕?”

    “你会保护我的。”赵雅琳笃定的道。

    叶承欢心里一荡,还有什么比这句话更能激起男人自豪感的,一个倔强而坚韧的女强人居然当面要他保护,那不是懦弱,也不是低姿态,而是信任。

    可是这些根本不足以给她冒险的理由。

    叶承欢把脸一黑,“你这人怎么这么婆妈,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现在要做的是,给我乖乖回去睡觉。”

    说着,他健步如飞的往前走去。

    他走的看似不快,可步子很大,赵雅琳还是白天的那身衣服,吊带碎花连衣裙,十厘米的高跟鞋,踩着凹凸不平的花径,踢踏踢踏的在后面跟着,却十分吃力,很快额角就多了层细密的汗珠。

    第191节第191章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叶承欢充满恶作剧似的一笑,马上加快速度,赵雅琳连赶带跑,怎么也追不上,急的快哭了,“你等等我!”语声里已经带了苦求的成分。

    刚走了一箭地,就听“哎呀”一声,叶承欢马上停了下来,回头一看,见她已瘫倒在地,握着脚腕,愤愤的把高跟鞋甩掉,显然是崴脚了。

    他皱了皱眉,回来蹲下身,埋怨道:“唉,怎么说你才好呢,大半夜的去冒险还穿连衣裙高跟鞋,你以为是逛街呢。”

    赵雅琳不服的道:“还不是因为要追你,仓促的就穿了这身。都怪你!”

    叶承欢捧起她的脚,一巴掌来长,握在手里软绵绵的十分受用,赵雅琳脸红了红道:“受伤的是脚踝,又不是脚,这个时候你还欺负人。”

    叶承欢这才轻轻捏了捏她的脚踝,确实肿的不轻,“疼吗?”

    赵雅琳嗯了声,点点头,眼里噙着泪,随时都要掉下来,好像受了委屈的小女生。

    叶承欢心里好笑,“咱那儿也不去了,詹明信兄弟死活都和咱无关,我送你回去吧。”

    “什么!不行!”赵雅琳倔强的道:“一定要去。”

    叶承欢咧咧嘴:“你脚肿的这么厉害又不能走路,怎么去?”

    赵雅琳默默地咬唇思忖片刻:“你……你背我。”

    “咱们什么关系,我凭什么背你。”他不爽的道。

    “我不管!”

    叶承欢邪魅的一笑:“那好吧,不过我有个小条件。”

    赵雅琳看他笑眯眯的样子却有点发毛,“什么条件?”

    “叫声好哥哥,我就背你。”

    “叶承欢,你别太过分了!”

    叶承欢摊了摊手:“那没法子了,我自己留在这吧,我先走了。”

    “等等!”她还没这么低三下四的求过人,可是形格势禁,不让这家伙得点便宜,他是不会就范的,只好咬着嘴唇,低低的声音道:“好……好哥哥……”

    叶承欢掏了掏耳朵,“最近上火,耳音不太好,什么都没听见。”

    赵雅琳瞪了他一眼,不情愿的提高声音:“好哥哥,求你背背我,好吗?”

    这一声千娇百媚,叫的人骨头都酥了,偏偏还是从赵雅琳口中说出,那种滋味更加妙不可言。

    叶承欢心满意足的俯身,把她背了起来,不知有意无意,两手刚好托着她的美臀,还有那两团柔软挤压在后背的感觉,十分惬意。

    赵雅琳娇靥如花,愤懑的道:“你的手能不能老实点儿!”

    叶承欢知道适可而止,再搞下去把这妞的烈性子引爆了,可不是玩的。

    “女人,真是麻烦。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他只好把手换到腿弯里。

    赵雅琳掐了他一下:“你才是猪!”

    叶承欢一呲牙,没和她一般见识,收起笑容,用命令的口吻道:“我带你去,但一切必须听我的,懂吗?”

    “嗯。”赵雅琳乖乖的答应一声。

    叶承欢背着她,一点也不费力,依旧健步如飞,耳畔风声飒然。

    赵雅琳第一次趴在男人的脊背上,他的脚步很快,却异常沉稳,感觉不到半点颠簸。

    他的脊背宽厚而稳定,她的心房紧紧贴在上面,有种从未有过的踏实感。

    一股淡淡烟草味道,混着淡淡的汗味送进她的鼻腔,一时间打乱了呼吸,大脑都有种麻痹的感觉。

    那句“我是男人”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她不由自主的打量着他,凌乱的碎发下那道菱角分明的弧度,脚步铿锵,呼吸沉稳。

    不知不觉的她的脸贴在叶承欢的脊背上,轻轻地厮磨着。

    对男人的世界一片模糊的她,此刻心里有个声音在不停回响:这就是男人么?

    恍惚间,他们已经到了停车场。

    从他背上下来的时候,赵雅琳居然有那么一丝不舍。

    叶承欢来到最近的一辆轿车前,抱着胳膊审视了下。

    “你不会是想偷车吧?”赵雅琳讶道。

    叶承欢没理她,蹲身下去,把手伸进汽车底盘摸了摸,一把扯断警报线,一拳把侧玻璃打个稀碎,十分从容的打开车门,一把从方向盘下扯出两根启动线,线头擦起无数火花后,便传来了发动机的轰声。

    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钟,这辆车就成了叶承欢的私家专属。

    “还愣着干什么,上车!”叶承欢发号施令道。

    赵雅琳满腹狐疑的上了车,车子缓缓启动,乘着夜色,神不知鬼不觉的驶出詹家庄园。

    “你还会偷车?”她忍不住问道。

    “别忘了我过去是干什么的,咱是做保安的,小偷会的咱都会。刚才是没技术含量的,要是有工具,我至少有三十种办法打开一辆车。”听起来很玄,其实叶承欢还是很保守的,他在海外至少有三座汽车拆装工厂,五座国际标准赛道的赛车俱乐部,两座私人停机场,至于风暴的那些海外基地就更不必说了,别说偷车,就算偷飞机也手到擒来,黑暗风暴的魁首可不是吹出来的。

    可赵雅琳不信,“牛皮都被你吹破了。”

    叶承欢歪歪嘴角,“不信是吧?先来看看报警器是怎么工作的,一般情况下,报警器是通过感觉车内震动和地面平衡角度的变化来作出报警的动作的,但报警器在同时间内不会对二次震动或者是角度的改变做第二次报警的。由于汽车防盗警报装置的原理是因碰撞、震动、开启而接通电源开关发出警报,我们经常发现报警器频繁报警,而此时并没有偷盗事件发生,因此,很容易使人‘草木皆兵’,最终见怪不怪,麻痹松懈下去。在雨天和风天,偷车贼们就是用这个让人麻木的时间差,你可能还以为是雨点或者风让你的车报警,来打碎玻璃拔掉报警线的。很多贼都是利用雨天和风天这个特性来盗窃你的车的。

    当然在风和日丽的天气,他们也会利用这个方法来偷车的,首先,他们会轻拍你的车,然后用砖头把玻璃打碎迅速拔掉报警线,短暂的报警过后,就没有了动静,很多人都习惯在第一次报警的时候不去看车,而在第二次报警的时候才去看,因为,很多车主都认为百分之99的情况下,第一次报警都是误报警,而第二次报警才是有人动你的车,然而偷车贼就是利用的你这个心理,瞒天过海的。

    所以,大量的汽车被盗事件往往在深夜或凌晨发生,此时人们睡意正酣,对楼房外面警报器的鸣叫感觉迟钝。现在赶快去看看楼下停着的车吧!”

    赵雅琳看他眉飞色舞的样子,实在不好意思打消他,最后只好剜了一眼。

    汽车出了詹家庄园,沿着中街大道一路笔直行驶。

    叶承欢神色凝重了些,眉头拧紧了,似乎在思考什么。

    “你知道地点?”赵雅琳看他轻车熟路,好像案件参与者似的,忍不住问了声。

    “不知道。”

    “那我们这是去哪儿?”

    “淡水码头!”

    赵雅琳有点不解:“你确定詹明礼在哪儿?”

    叶承欢点了点头。

    这样一来,她更觉得匪夷所思,“那个女人告诉你的?”

    “她和我什么关系,凭什么告诉我。”叶承欢反问。

    “我只是觉得奇怪,既然没人告诉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叶承欢嘴角一勾,“还记得蔡雨诗拨通电话时的情形么?”

    赵雅琳回眸想了想,点了点头。

    “电话里明明有大型起重机和海浪声,就凭这点,那一定是码头。上万吨马力的起重机在台北只有淡水码头才有,所以,不可能有第二个地方。”

    赵雅琳越发觉得不可思议,“就算你猜的都对,别人怎么都没听出,就你听出了?”

    “想知道吗,我有个条件。”叶承欢捏了捏两指,意思是这个条件小小的。

    又来!天知道他身上还藏着多少匪夷所思的秘密,鬼知道他又会有什么过分的要求,赵雅琳宁可泯灭好奇心,也不想再被他捉弄了。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说话,各自盘算着心事,车里的空气有些沉闷,毕竟这不是去兜风,而是人命关天的一次旅程。

    也许,还是一次没有返程票的旅程!

    汽车来到淡水码头时,整个码头都笼罩在层淡淡的海雾中,一列列排列整齐的集装箱一眼望不到边,远处还不时传来货轮的笛声。

    叶承欢把车子停在一处隐蔽的地方,对赵雅琳说了声:“你在这儿等着,我要是天亮还没回来,你就自己开车回去。”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赵雅琳说了声。

    叶承欢苦恼的道:“小琳琳,现在不是耍小孩脾气的时候。”

    赵雅琳肃然道:“我没耍小孩脾气,也没开玩笑,我和你一起去。”

    叶承欢还想说什么,赵雅琳忽然道:“从我跟你出来的时候,你不觉得我已经把自己的命运和你绑在一起了么。”

    叶承欢仿佛冰冻了一般,除了海风呜呜的低吟,再也没有任何声响。

    这算不算一个好的理由?算!而且一定是最好的理由!

    “可是你的脚?”赵雅琳强撑着下了车,虽然蹙起黛眉,但还是稳稳的站住了,“看到了吧,我可以。”

    叶承欢叹口气,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一指后面,冒出一句:“喂,你怎么来了?”

    赵雅琳刚回头的功夫,他猛地扬起了手掌,只是没想到她很快又转过头来,冷着脸道:“你干什么?”

    叶承欢扬起的手僵住了,不好意思的变成挠头的动作,“我……那个……这个……”

    “别那个这个的,有话直说,你是不是把我打晕了,你好自己去?”

    叶承欢没有否认。

    “叶承欢,你好无耻!”

    叶承欢阴冷笑了笑:“就算你知道了,我也要打晕你,反正是为了你好。”

    “你!”赵雅琳咬了咬嘴唇,这家伙真要那么做,自己一点法子都没有,一阵委屈,眼泪不自觉的滚落,口气也软了下来:“你能不能不那么做,我真的想和你一起去,我保证全都听你的还不成吗?”

    第192节第192章你们男人

    叶承欢又好气又好笑,赵雅琳居然小女孩似的低声下气求自己,他的心肠实在硬不起来。

    “那可是你说,一切听我的,要不然,我还是可以随时打晕你。”

    “嗯。”赵雅琳真怕了他了,心里一百个骂声,表面上也只好乖乖的点点头。

    叶承欢拉着她的手,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没入黑暗。

    沿着一排排纵横交错的集装箱过去,走迷宫似的转了半晌,人,还在迷宫里。

    叶承欢转过头来,看着女人娇喘的样子,嘴角斜勾:“怎么样,不行了吧,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呸!谁不行了,少说点废话好不好。”赵雅琳推开他身子,执拗的往前走去。

    叶承欢摇了摇头,这妞要是带兵打仗的话,一定是块做将军的好材料。

    穿过一大片集装箱货柜,眼前终于霍然开朗了起来。

    几盏氙气大灯把那座巨大的货仓内外都照的亮堂堂的,叶承欢眯了眯眼,定睛望去,就见货仓门口站着两个男人,神态举止一看就不是码头工人,一个正给另一个点烟,烟点着了,两人一边喷云吐雾,一边就谁的床上功夫高展开研讨,不断用丰富的论据支持各自的论点,时不时发出几声未经论证的淫笑。

    “他们在说什么?”距离太远,赵雅琳听不清楚,却遏制不住好奇。

    “你想听吗?”

    “当然,快说。”赵雅琳可没多想。

    “我还是概括点儿说吧,中心思想就是比谁的老二厉害,谁的马子正点,谁在床上够威风。”叶承欢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

    赵雅琳怔了怔,狠狠剜了他一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可是你说的,说话可要负责。”

    “我说了又怎么样!”

    “那好,我现在就把你的话告诉他们。”

    说着,叶承欢居然真的从货柜后走了出来,大步走向货仓前的两个男人。

    这家伙发哪门子神经!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此刻,赵雅琳的心好似快要跳出来,可是再想去拦,已经晚了。

    两个人发现忽然冒出个陌生男人,全都露出戒备神色,右手同时摸向腰间。

    没等他们说话,叶承欢便朗朗一笑,摸出一支烟,冷不丁冒出一句古怪话,“……”

    两人听得一头雾水,相互交换下眼色,不过看他平白无奇的样子,都稍稍放松了些,“你说什么!”

    “……”叶承欢比了个打火机的手势,两人这才明白了点。

    看着他点了烟,两人问道:“听你的口音好像不是中国人?”

    叶承欢竖起大拇指,连比带划,用生硬的神州语道:“我……韩国……那边……卸货……”

    两人稍稍懂了些,“哦,你是韩国人,是跟那边的货轮一起来的?”

    叶承欢拍拍他们肩膀,又竖起大拇指。

    原来是个思密达,两人哈哈大笑,终于放松下来,刚想说什么,叶承欢又冒出句韩语,他们眨眨眼睛,“你说什么。”

    叶承欢又说了一句。

    “能不能说句神州语,你们的思密达我们听不懂啊。”

    叶承欢邪魅的一笑:“我是说,你们两个狗崽子可以趴下了。”

    话音未落,两人眼前一花,后颈被人重重一击,便软倒在地。

    叶承欢对货柜那边勾了勾手指,赵雅琳这才出来,刚才的场面她看得一清二楚,真有点哭笑不得,叶承欢这家伙有时候真像个顽皮的大男孩。

    叶承欢把两个男人丢进个废弃的集装箱里,打铁栓拉好,这才回到货仓,打量着里面的情形。

    货仓总共有两层,每层都有若干储物间,里面隐隐透出灯光,玻璃上隐然还有人影在摇晃。

    这么大的空间藏两个人不成问题,他们贴着阴影轻悄悄到了墙角,认真的注视着货仓里的一切。

    功夫不大,外面传来车轮摩擦声,一辆撞得面目全非的轿车缓缓驶入,几声鸣笛后,储物间里一下涌出十几个黑衣男人,只是戴着墨镜,看不清面目。

    车门一开,率先降落地面的,是一只细脚伶仃的高跟鞋,连着一条白花花的美腿,随即,便是那个穿紧身皮裙、梳着日式发型的女人,蔡雨诗。

    赵雅琳忽然发觉叶承欢的眼神正在自己腿上玩味着,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愤愤的用目光逼退他,这家伙现在还敢对自己动歪心思,真是个十足的异类。

    不过转念一想,假如他现在来亲亲抱抱自己的话,自己根本没法反抗,稍有一点响声,两个人就都暴露了。

    假如,他真那样,自己要怎么办?

    可是预想的事没发生,叶承欢很快又把目光投向蔡雨诗。

    赵雅琳忽然很懊恼,不明白最近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是怎么钻进自己脑子的。

    两个保镖从车上抬下一个人,放在地上,一盆凉水浇上去,那人一阵痉挛,慢慢坐了起来,目光空洞的左右瞧瞧。

    叶承欢看的清楚,那人正是詹明信。

    “这是哪儿,我弟弟呢?”詹明信情绪马上激动起来。

    蔡雨诗拍了拍手,只见二楼的出现几个身影,中间那人正是詹明礼,在他背后站着的则是他的贴身保镖阿宽。

    詹明礼叼着雪茄,神色自若,完全没了平时那种傻大黑粗的感觉,相反的,一对三角眼精光四射,如鹰,如狼!

    “明礼,你……你怎么?”詹明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哥,真对不起,让你为我担心了。”詹明礼一步步从楼梯下来,一直走到詹明信跟前,停了下来。

    “你不是被绑架了吗?”詹明信问道。

    “你看我的样子像被绑架吗?”詹明礼道。

    詹明信一头雾水,但看到兄弟无恙,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踉跄的冲去,一把抱住詹明礼,喜极而泣:“二弟,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詹明礼皱了皱眉,撇过头去,那些保镖一拥而上,把詹明信拉开,一左一右从两旁架住他。

    詹明礼吹了吹烟灰,摘掉墨镜放在手里慢慢擦拭着,神色淡然的道:“大哥,唉,让我怎么说呢,其实绑架什么都是假的,我的目的就是想把你骗来。”

    “骗来?”詹明信脸上闪过一丝疑色,“明礼,你的话什么意思?”

    詹明礼转过身,望着繁星点点的苍穹,眼眸里仿佛有团血块在凝聚,“你以为我詹明礼真是个浪荡公子哥吗,呵呵,你错了,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在演戏,给你看,给父亲看,给所有人看。”

    詹明信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兄弟,面前的那个人显得遥远而陌生,不禁在心里一遍遍自问:他还是我的二弟吗?

    “咱们虽是兄弟,可性格、长相、做事的风格完全不同。你长的比我帅,学习比我好,做事比我认真,从小到大,你都是父亲眼里的乖孩子、好孩子。我呢,从小调皮好动,爱打架,喜欢交朋友,玩世不恭,不学无术,不听管束。呵呵,其实一切都是性格使然,性格没有好坏之分,只有谁喜欢谁不喜欢,可惜老头子偏偏喜欢你,喜欢就是喜欢,这种事无法解释。

    我能从他那里得到的永远是打骂、训教、冷漠,渐渐地我开始自暴自弃,可越这样,老头子就越不喜欢我。在他眼里,我就是家族的逆子。你得到的却永远是最好的东西。这公平吗?

    老头子年岁越来越大,有了弃商从政的想法,开始让你帮忙打理家族生意,你以为我就甘心吗?一个男人活在世上,谁不想出人头地,谁不想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你能做到的,我一定也能。我向他要求,想去英国进修,可是被他否决了,还把我骂个狗血喷头。原本结果不一定会这么糟糕,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你劝他不要让我进修。那个老糊涂偏偏就听了你的话。从那儿开始,我就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明礼,你听我说,我是怕你出去惹事,才劝父亲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够了!”詹明礼怒喝一声,转过头来,眼里布满血丝,表情狰狞可怖:“从小到大,你一直把我当傻瓜,好啊,我就装傻瓜,如果不是我装傻,能平平安安的活到现在吗?你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一切为我好’,其实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的都是你自己。

    表面上老头子退商从政,把家族生意给咱们两兄弟共同打理,实际呢,你早就在上上下下安插好自己的亲信,他们都听你的,我说话还不如放屁!

    那好,既然这样,我就继续装傻,我每天吃喝玩乐,把自己搞成败家子、纨绔子弟,家族的生意全都放手不管,这样,你就对我放松了警惕,其实你太低估我了,这些都是假象,我的目的就是终有一天夺回我应得的东西!”

    听到这儿,詹明信面色灰白,身子摇了摇,幸好被两个保镖扶住才没摔倒,他压抑着自己,半晌才平复些,苦苦一笑:“明礼,我真没想到我在你心里居然是这样的。所以,你就自导自演了一场绑架,为的是把我骗来,对吗?”

    詹明礼嘴角挂着几分阴厉:“没错。老头子不是和孙广林竞争台北市长么,孙广林是四海帮帮主,所以我就利用了这点,故意把矛头指向四海帮。

    呵呵,其实今天我根本没帮老头子助选,更没和四海帮大打出手,之所以那么做,就是为了给你个印象,我已经得罪了四海帮。

    要是你稍微有点脑子的话,只要一个电话打给老爷子,我的这点小计谋就不攻自破了,不过事先我也防备了这点,假如你真那么做的话,我还有别的理由可以搪塞。

    我的计划原本还有一处漏洞,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没想到今天来了几位内地客人,我的计划终于可以做到无懈可击。

    第一次见面,我就看出那个姓叶的是个可造之材,晚上,我假装请他去玩乐,他很愉快的答应了。不过他脑子有点问题,身边放着那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不玩,却要陪我出去找乐子……哈哈,刚好中了我的圈套。”

    第193节第193章兄弟

    听到这儿,叶承欢发现赵雅琳在瞪他,咧了咧嘴,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詹明礼对蔡雨诗勾勾手指,女人一脸春情的过去,任由他在脸上亲了一下:“她不是什么立法会议员的女儿,而是我的一张牌,是我一手栽培起来的美女杀手。事先我查过所有立法会议员的资料,只有蔡明宏是最合适的人选。只因他为人低调,而且恰好有个女儿。当然,这么做有点冒险,不过我算准了你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去查证,因为你根本想不到我能设计出这么完美的圈套,不能怪我无情,要怪就怪你太自负了。”

    詹明信闭上眼睛,眉头好似拧死的发条。

    “我带着姓叶的去了夜店,特意设计了一场和四海帮冲突的苦情戏,我的宝贝演技超好,把姓叶的那家伙骗得一愣一愣的,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其实那些四海帮的人都是我安排的临时演员,全都是对我忠心耿耿的保镖,今天这些演员都在这儿了。”

    他一指身后的那些黑衣人,一个个面无表情,叉手肃立,好似生铁铸成的一般。

    “有了前面的铺垫,我再被四海帮绑架就顺理成章了,不管是谁都不由得不信。大哥,没想到吧。”

    蔡雨诗撒娇的摸着他的脸颊,嗲声嗲气的道:“既然我演的那么出色,记得要给出场费哦。”

    詹明礼嘿嘿一笑,把玩着她的一对丰胸,然后紧紧抱住她身子,脸颊厮磨着秀发,眼睛却盯着詹明信,嘴角挂着一丝恶毒的笑意,“五年前,是我把你从泰国毒贩手里买回来的,我给你食物,给你衣服,给你大把大把的钞票,还找人教你暗杀术,这些你都不会忘了吧?”

    蔡雨诗嗯了声:“当然不会忘,要是没有你,我早就死了,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你给我的。”

    “你答应过我,为我可以做任何事,对吗?”

    “是的。我的人早就是你的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今天你已经做的足够出色了,没有让我失望。”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一旦事成,你就会娶我。”

    “我当然也不会忘。不过我还想让你给我做最后一件事。”

    “什么?”

    詹明礼眼里闪过一丝冷厉,一字字道:“给我去死!”

    蔡雨诗蓦然变色,还没等回过神,就听一声枪响!

    砰!!!

    她推开詹明礼的身子,慢慢低头,就看到自己的胸口多了个血洞,衣服上一片殷红!

    她怔怔的望着面前的男人,两滴滚烫的泪珠悄然滑落,嘴唇颤抖着说了声:“为什么,你说你爱我的……”

    “你以为我养你是为什么,无非是‘利用’两个字,现在你没用了。我爱你?你配么。别忘了你只是个被无数男人上过的婊子。而且,我最讨厌和我讨价还价的女人!”詹明礼勾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随手一推,蔡雨诗便带着痛苦、绝望以及深深的疑惑倒了下去。

    不光是詹明信没想到,就连叶承欢和赵雅琳都吃了一惊,詹明礼这小子比狼还狠!

    其实蔡雨诗是不是真的爱詹明礼,还很值得商榷,就算有爱,更多的也是利用。

    他转向詹明信,呲了呲牙:“大哥,该你了!”

    詹明信全身电击了似的一颤,尽管猜想到会有这么一刻,可听他当面说出,还是无比错愕,含泪道:“明礼,你……你要杀我,你要杀了一起活动三十年的大哥?”

    詹明礼阴森森的道:“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兄弟!大哥,你过时了。千万别怪我冷面无情,谁让我们都是詹洪基的儿子,谁让你是洪基电子的继承人,谁让你要打理家族事务,一山不容二虎,就算我不杀你,早晚你也要对我动手,杀了你,詹家的产业都是我的。”

    詹明信尖声大笑,笑声却苍白的很,“杀了我你怎么向父亲解释?”

    “很简单,就说你听说了我被绑架的消息,马上带人来救我,在和匪徒的火拼中,被对方一枪打死。这是兄弟给你最好的结果了,虽然丢了性命,但还得到个舍命救弟的美名,大哥,兄弟对你不错吧?”

    “詹明礼,你……你这个畜生!”詹明信气得全身发颤,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詹明礼脸一黑,“大哥,你以为还是过去么,你动不动就指着鼻子骂我,现在你该骂的是你自己。这个世界本就是优胜劣汰、适者生存,你的死只能怪你没本事!”

    说着,他喀吧一声压弹上膛,冷冰冰的枪口对准詹明信:“大哥,我亲自送你上路吧,你先去那边等我,再过五十年,等我享受够了人间的荣华富贵,一定去找你。哈哈哈哈哈……”他长声狂笑。

    “詹明礼,你真以为你的计划天衣无缝吗?”詹明信的表情忽然变得说不出的古怪。

    整片空间一片静默!

    詹明礼脸蛋抽搐几下:“唬我是吧?别耍花样了,今天你死定了!”

    詹明信呵呵一笑,推开两个保镖,整理了下衣领,慢慢的转向詹明礼,他的表情变了,不光是表情,整个人的气场一下变得冷峭如锋!

    那个遇事谨小慎微、三思后行的窝囊废不见了,顾盼之间,自有种不怒自威的领袖气魄!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传说中最神秘的易容术之外,人的容貌即便随着岁月也很难改变,当然,更难改变的是内在。

    詹明信不是演员,可他偏偏表现了比专业演员还精湛的演技。

    在一起生活三十年的兄弟,在一个餐桌吃过饭,在一张床上睡过觉,在一个家庭里摸爬长大的兄弟,到现在才发现,这么多年居然并不了解彼此。

    詹明信用一个荡气回肠的眼神,似乎宣告和过去的自己挥别,顺便也把这份三十年的兄弟感情挥别掉。

    “明礼,我的好兄弟,你看看现在枪口对着的是谁!”詹明信缓缓的道。

    话音刚落,所有枪口同时调转,竟然瞄准的是詹明礼!

    兔起鹘落之间,整个局面陡然逆转。

    一滴冷汗,顺着詹明礼的额角流到脸颊,又顺着脸颊落进脖领,他脑子里一片茫然,巨大的落差感好似一发炮弹,将他轰成炮灰!

    “阿宽!”他叫了一声,这个时候他唯一可以依赖的就是他,可阿宽居然一动不动,墨镜上印着詹明礼混乱的表情。

    “阿宽!”詹明礼急了,从胸腔里咆哮一声。

    詹明信淡淡的叫了声:“阿宽。”

    眼前一花,阿宽的身子似乎动了动,又似乎根本没动,詹明礼手里的枪已经到了他的手中。

    “呵呵,我的好兄弟,别费心了,阿宽早就是我的人了。”詹明信似笑非笑的道。

    詹明礼惊恐万状的目光从一张张熟悉的脸上扫过,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保镖,一下子好似魔鬼的面具般可怖。

    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不停的往后缩,一直缩到墙根,抱着脑袋,歇斯底里的叫着:“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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