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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要为娘出这口气地。”乐儿捏紧了拳头。
“不就是打个架嘛。”谢大炮无所谓地笑,“打就是了,不过不要打出人命来,打出人命来就不好办了。”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也不是生死大仇,哪会打出人命来呢?”为这样地事打架的多,但打出人命案来的少。
“那就行,你们快点,我给碧山乡的派出所长打个电话,要他等着我。”谢大炮拍了拍乐儿地肩膀,“狗卵子的,我好像成了你的手下了,跟你跑这跑那。”
“你是我大哥嘛。”
谢大炮打起电话来,不一会就接通了。县里的派出所长他哪个不认识?就算他不认识,别人也认识他,就算不认识他也认识他那当公安局长的大哥。
碧山乡的派出所长姓刘,叫刘小凡。碧山乡与双桥镇相邻,自然打过不少交道。不过,他只说要去找他办事,要他在派出所等着。
有公路直接到龙潭。乐儿不知道怎么走,他与李莹都开着车,刚猛子的摩托也开着,后面还带了两个人,手里都拿着大木棒。乐儿与李莹的车每个车坐了四人,加他们自己一共十三人。罗银香也要跟着去,她说男人不能打女人,她去正好可以收拾那个唐翠花。
除了乐儿娘、罗银香与李莹,男人就有十个。罗银香坐李莹地车,乐儿娘坐在乐儿的身边,看着儿子开着这样地车,她震憾也骄傲。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有了这样的出息,成了大老板,与派出所长称兄道弟的。
她坐过车,但从来没有坐过这样的车。在她地心目中,这样的车只有当官地才能坐,但现在自己的儿子开着这样的车,自己也能坐上这样的车了。
“乐儿,你这个车多少钱买的啊?”
“娘,这车三十多万呢。”
“三十多万?”乐儿娘算不过账来了,“三十多万,是多少钱啊?”
“婶,三十多万就是一百块钱一张的票子,数三十万张。”陶有能坐在后面,跟乐儿娘解释着,“乐儿是个大财老倌呢,有地是钱,你老人家以后就享福了。”
“三十万张是多少啊?”
乐儿娘没有读过书,不清楚三十多万张是多少张。
“呃……你一张张数,数到一万,再数,要数三十多回呢。”
“天啦,这么多啊?”乐儿娘张着嘴巴合不拢来了,“我乐儿崽真是出息了呢,这么贵的车也能买得起。”
“嗨……别说买一个车,买十个他也买得起呢。”
这时,两条小蛇爬到了乐儿地肩膀上,伸着蛇信子在乐儿脸上舔着。乐儿娘吓坏了。
“乐儿,蛇呢。”
“娘,不怕的,它们是我地好朋友呢。”乐儿笑了笑,继续开着车。
“是呢,婶,这两条蛇可是乐儿的宝贝。”陶有能地话也多,“你不知道呢,乐儿是蛇王转世呢,蛇都听他的话。”
“乱说,乐儿怎么会是蛇王转世呢?乐儿是我生下来的呢……”
听了乐儿娘的话,后面坐着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下沙到碧山乡三十多里路,路面不是太好,但不到一个小时也就到了。前面谢大炮的车停了下来,乐儿也跟着停下。
他走下车,谢大炮走过来了。
“乐儿,你们的车就停在这里了。”谢大炮看了看下了车的人说,“千万记住,不要打出人命来了,我先去派出所,等会儿我带人来为你们压台收场。”
“好呢。”
谢大炮坐着车向乡政府开去。乐儿走到李莹那里。
“姐,你就在车里不要下车了,我们要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注意安全……不要……”
“放心吧,姐。”
乐儿娘下了车。她的身体颤抖着,罗银香走过来扶住她。龙潭村已经可以看到了,就在前面一里多地的地方。
【第二百章 恶有恶报】
儿他们很快进了龙潭村。龙潭村是个很大的村子,排排的,乐儿娘的家就在离村口不远处。
“乐儿,你们在后面,等与婶先进去,打起来了你们再进去。”罗银香对这种事也是很有经验的,“听到我们打起来,你们要快点冲进来噢。”
“好,你要注意不要吃亏,下手狠一点。”
“我知道呢。”罗银香甜甜地笑了,“婶,我们进去。”
“银香,那女人很凶的呢。”乐儿娘吃的苦头多了,心中有些害怕。
“婶,不怕呢,今天你只管威,越凶越好。”罗银香为乐儿娘打着气,“怕她个狗卵子的呢,她凶,我比她更凶,今天看哪个狠。”
罗银香本来就是个泼辣货,胆子大,现在有乐儿撑腰,胆气更足。听了她的话,乐儿娘胆子大了些。更何况有儿子在,有儿子为她壮胆,她也胆气足了些。
更何况她乐儿不要她在这里生活下去了,她不用看这里人的脸色了,心也狠下来。想起自己与小儿子在这里受的苦,心中的恨意如刀。
“银香,我先进去,你后面跟着。”
乐儿娘好像有了劲力。她本来就身材高大,比一般的女人有力气,如果单打,一般的女人不是她的对手呢。
罗银香落后了十多步远。看着乐儿娘进了一个院子。接着就听见里面骂了起来。唐翠花正坐在院子里地小凳子上织毛衣。一看到乐儿娘就骂起来。
“老螃蟹。老吃货。我还以为你钻洞里去了呢。死外面算了。回我家来干么子?”唐翠花欺侮乐儿娘惯了。肆无忌惮。还是与平常一样恶毒地骂乐儿娘。“是不是在外面找野老公了。老。丢我们钟家地脸呢!”
乐儿娘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同时听到了屋里小儿子地疼而哭地声音。心如刀割。此时。她再也顾不得了。
“小。我今天与你拼了!”
乐儿娘突然扑了上去。一下子抓住唐翠花地马尾巴头。猛地向后拖。把唐翠花拖倒在地。唐翠花出一声痛叫。乐儿娘狠了心。抓住头拖了十多步远。
唐翠花只觉得头皮都好像被揭了下来一样。
“**蹄子,破母狗,我打死你!”
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唐翠花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后母敢打她,头皮疼入心肺,急忙用双手握住自己的头,想挣起来。乐儿娘放下头,一脚踩在她的肚子上。
“嗷——老母狗……”
她正要挣扎着站起来的时候,罗银香冲了进来。顺手捡起地上的一根没有锄头地破锄把,照着唐翠花的小腿上就是狠狠的一下。
“臭婊子,你喊欺侮我婶子,我打死你!”
这一锄把打下去,唐翠花杀猪般抱着腿嚎叫起来。罗银香心狠,扬起破把,又是狠狠的一下,打在了她的腿上。也不知道打断了腿没有,只听得唐翠花那痛苦的哭声,就算没有打断腿,也疼死她。
“烂货,骚螃蟹,今天我就打死你!”
这时候,钟老头正在家里喝酒,听到外面地打骂声,冲了出来。
“呃……杨喜花,你妈的吃了豹子胆了……呃……”
“婶,今天打死这个老猪狗老畜生!”
罗银香把破锄头把塞到乐儿娘的手里。乐儿娘拿着破锄把,眼睛红了。以前的恨一齐涌上心头。如疯般向老头子冲了过去,老头子见到自家疯般的婆娘,胆子立即寒了。仓惶后退,但刚喝了酒,站立不稳,一下子自己倒在了地上。乐儿娘冲上去,扬起锄头把就打。只不过她没有罗银香手狠,打得不重,但硬木的锄把打在身上,还是很疼的。
“老狗,我今天拼了你这条老命!”
不过,在乐儿娘打了几下后,他抓住了锄把。两个扯着锄把。罗银香站在他们的身边,一见他想抢锄把,一脚踢在他的腮帮上。
“老畜生,老猪狗,我今天帮我婶出出气!”
她接着又踢了两脚,然后看到旁边有竹枝,抓起一根竹枝,盖头盖脸地打起来。绣枝细,打在身上不会把人打出内伤来,但一条子抽下去,就是一条血痕,痛入骨髓。每一绣枝打下去,就见老头的脸上手臂上起了一条血痕。
罗银香用地力足,老头子用手臂护住头脸,在地上滚来滚去。
这时候,疼得在地上打滚的唐翠花想爬起来,但突然外面冲进来了十个手拿木棒的男人。乐儿为,凶神恶煞地看着她。
“有能崽,你带着人守住门口,不要让人进来了。”
乐儿铁青着脸,也看地上痛得打滚的人,挥起大木棒,几下就把窗户玻璃打得粉碎,接着,乒乒乓乓见东西就砸,一会儿院子里没有一样东西是好的了。
这时候,破屋里面传来了哭喊声。
“娘——娘——”
“明崽。”
乐儿娘放下手里的破锄把,进了屋里。她的小儿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娘,我疼。”
乐儿娘泪如泉涌,搂住儿子。
“儿咧,不要哭,你哥来了,等会儿就带你去医院。”
“哥……么子哥……不要……娘,哥。”
“明崽不怕,不是钟家的你那个猪狗不如的哥呢,是你乐儿哥,他开车来接我们了,等会儿就带你去医院给你治腿。”
“我乐儿哥……我哪有乐儿哥?娘……外面在干么子?”
“你乐儿哥在为我们出气呢。”乐儿娘搂着儿子,“明崽不要怕,你乐儿哥会把我们接走地,再也不受他们地气了。”
“娘,乐儿哥会武功吗?”明崽扬起他那苍白的小脸,看着自己的娘,满眼期盼,“要乐儿哥教我武功好不好,等我学会了武功,哪个敢欺侮娘,我就打死他们,把唐翠花与他家里的人都打死!还有钟虎崽也要打死!”
小小的脸上尽是狠意。一个九岁地孩子,他活得比乐儿的少年童年还惨。整天不但自己要受打骂,还要看着自己地娘亲受一家人的欺侮,这个家庭他与娘亲是绝对地弱,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从小就种下了仇恨的种子。
这种仇恨展下去,注定是他与钟家地悲剧。等他长大,兄弟两人绝对是一辈子的仇怨。农村里兄弟反目成仇打生打死的不是小数目,很多的亲兄弟还不如邻居亲。
乐儿娘搂着自己地小儿了,泪如雨下。
此时外面,乱成了一锅粥。陶有能带着大伙儿守在院子门口,刚猛子跟着乐儿在院子里,把外的东西都砸了,只是没有进屋去。唐翠花双腿被罗银香砸了几大锄把儿,疼得站不起来,但此地看着乐儿与刚猛子凶神恶煞的样子,捂住自己的河马大嘴巴不敢吱声,眼里尽是惊恐,还以为是来了强盗呢。
罗银香停了手,笑吟吟地走到乐儿身边。
“乐儿,我做得好不好?”
“嗯,不错,那女的打断了腿没有?”
“你说那臭螃蟹,我再打她几锄把,保证让她的腿断得不能再断。”
说着,她捡起锄把,向唐翠花走去。唐翠花一见吓得要死,大声嚎叫起来。一边叫一边拖着腿向角落里爬。
“算了,看来她的腿就算没断也差不多了。”
乐儿皱起了眉头,听着女人的惨叫,他的心还是硬不起来。
“臭婊子,这回便宜你了。”罗银香气势汹汹地扔下手里的破锄头把儿,听见房里乐儿娘与亮崽地哭声,回过头对乐儿说,“乐儿,我先进去看看婶子。”
“嗯。”门口陶有能在与人说话,刚猛子走了出去,乐儿也望向门口。
两条小蛇在乐儿的肩膀上兴奋地抬着头,咝咝吐信儿。
罗银香走过老头身边的时候,又狠狠地在他身上踢了两脚。
“老畜生,我踢死你!”
“你们……你们是么子人?我们与你们无怨无仇,为么子打我们?”
/奇/老头子惊恐地抬手臂护住自己的头脸。
/书/“老猪狗,平时你们欺侮我婶欺侮得高兴吧,今天我们要你们恶有恶报!”
/网/接着,她又踢了两脚,这两脚踢在老头子的当面腿骨上,疼得老头子嚎叫着抽着气。他终于知道,这些人是来为受他们欺侮了十来年的他的后老婆报仇的。只是他太郁闷了,他的后老婆的娘家没有什么得力地人,舅子根本就不管自己妹子的死活,从来没有来往过,不然他们也不敢这样欺侮人了。
可是这些人是老婆子的什么人呢?他怎么也想不清楚。
乐儿没有管他,走到门口。陶有能与刚猛子带着人堵在门外,此时门外二三十步的地方围满了人,大多数是女人,但也有几个四十来岁的男人。那几个男人显得有些愤怒。
“你们是么子人?到我们钟家打人呢?”
看着刚猛子与陶有能一伙人都扛着大木棒,凶神恶煞地样子,他们都不敢靠前。这个靠前来问话的男人也被自家地女人拉着。
“我们是么子人,你们不要管,这里也不关你们的事,要是你们想管闲事,那就放马过来。”陶有能对这些无关地人倒是不凶,只是拿着大木棒在眼前扬了扬,“这家人欺侮我婶,你说我们该不该管?”
“你们婶?”村人们糊涂了,“谁是你们婶子?”
“当然是杨喜花了。”
“杨喜花?”一人女人大着胆子接了话头,“她不是嫁在我们钟家么?怎么是你们的婶子了?”
“他还是乐儿地娘呢。”正在这时乐儿出来了,“要说你们找乐儿说吧,他才是正主呢。”
“那……那就是喜花的儿子?噢……我知道了。”女人露出笑脸,“好呢好呢,不关我们的事,喜花受的苦也够多的了,树成,回去,他们家造的恶报太多了呢。”
男人听了,也点了点头,看来他们也同情乐儿娘。
“不过,你们还是快点走吧,他家的儿媳妇的娘家有势力呢,你们怕难得惹得起。”
女人回头好心地提醒。
“狗卵子的今天我们专来惹有势力的呢!”刚猛子大大咧咧的扬了扬木棒,“就算他家势力顶了天,我们也不怕他们。”
围观的人们散去,不过大部分没有回家,远远地看着热闹。
【第二百零一章 不是不报】
潭村的中间有条小河,在村中央有个小潭,潭水碧绿在潭里下水,不知道有多深。有人用绳子绑了块石头,下去了二三十丈还没有到底,因此人们叫它龙潭,村子也因为潭而得名。
龙潭村有三个姓,河北面住着村子里最大的姓——唐家,南面住着两个姓——钟家与黄家。两个姓加起来才有唐家人多。河中有两座石桥相通。
这边乐儿打了唐家的女儿唐翠花,早有人过桥通风报信去了。唐家到钟家也就两三百米的距离,石桥上突然冲过一伙人,手里拿着家伙,钟家的位置比较高,乐儿他们看得见他们过桥来,足有二十多个。领头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来了!”刚猛子兴奋地叫着,“等下大家往死里打!”
乐儿肩膀上的两条小蛇,好像感受到了乐儿的兴奋情绪,也兴奋起来。乐儿冷静地走到了刚猛了的前面。
“等会听我的。”他轻轻地说了一声,“不要乱,更不要怕。”
“怕个卵子呢,再来多些也不怕。”陶有能笑呵呵的,“何况你还有两条蛇呢。”
“大家只管打,不要打死人了,打断腿最好。”乐儿看着那些人冲过来了,身后还带着两头狗,汪汪地叫着,“不要往头上打就行。”
“放心吧,乐儿。”陶强将木棒在地上敲了敲,“我们有分寸的。”
这些人中。陶强相对要理智一些。
很快。那伙人冲了过来。看到乐儿他们一个个手拿木棍。在钟家地院门口一字排开。乐儿在最前面。冷冷地看着他们。他们停了下来。
“狗卵子地杂种。你们是哪来地?敢到我们龙潭来打人。还打我姐姐。今天看你们哪个能走出龙潭村去!”
站在最前面地二十多岁地年轻人。个头高大。穿着件花衬衣。手里拿着一条木扁担。气势汹汹。听他地口气。肯定是唐翠花地弟弟了。
乐儿把大木棒扛到肩膀上。脸色冷冷地。
“你是哪个杂种?”乐儿很冷静地瞪着对方。“你以为你们龙潭村真是龙潭虎**了啊?我们来不是打架地。只是来问问谁欺侮我娘。只是轻轻教训了一下欺侮我娘地人。不过。你们要打架。上来就是。我们接着。”
听了乐儿的话,后面的人都把木棒扛在了肩膀上。
“来啊,杂种。”刚猛子大大咧咧地笑着,居高临下,“单打独斗也行,一起上也行,只要你们敢上来。”
“哈哈……你娘就是那个贱女人么?你娘的,一个贱女人生下个杂种,也敢来我们村出神气,大家上去,打死他们!”
他嘴巴里喊着,却不敢上来,后面的人见着乐儿一帮人整齐凶狠,心中也打着鼓,虽然人多,却心虚着,没有一个敢上来,倒是两头狗汪汪地狂吠。
“你娘卖麻逼的狗杂种,敢骂我娘。”乐儿扬起了大木棒,“金儿,乐乐,先把两头狗咬死!”
乐儿在两条小蛇的身上摸了摸,两缕金光一闪,金儿与乐乐已经到了地上,接着又是一闪,很快地到了两头狗的前面,两条狗还没有来得及动作,已经被两条小蛇咬了一口。接着“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嘴巴里鼻子里流出了黑血,脚一抻死翘翘了。
“蛇——”
两条小蛇又回一了乐儿的肩膀上,唐家人眼睛直了。两条刚才还汪汪叫地大狗,只这一瞬间就死于非命,要是小蛇在他们的身上咬一口,那还有命么?
刚才还神气活现的唐家小子,脸色顿时苍白如死人。两条小蛇没有乐儿地命令,从来不咬人畜。但只要咬了,就没有能活命的。两条蛇小,他们一直没有注意,这时看到了凶悍的小蛇,只一瞬间就咬死了两头大狗,如何不怕?
刚猛子哈哈大笑。
“乐儿,让金儿把他们这些杂种都咬死,免得我们动手了。”
乐儿摸着小蛇,两条小蛇突然又窜下他的肩膀,这次地目标是姓唐的小子。姓唐的小子看见小蛇就想跑,可哪里跑得过小蛇?两条小蛇只一弹就到了他的肩膀上。伸出的蛇信闪动着。
“哐当”一声,木扁担落在了地上。
“你们……你们不要乱来啊……这……这是要命的,咬死了我,你们也要赔命……”
他后面地人一个个颤抖着后退。人们心中本来就怕蛇,而这么毒的小蛇哪个不怕?乐儿冷笑着走上一步。
“杂种,你们不是要把我们的命都留在这里吗?”
“哈哈……乐儿,你看这狗卵子的尿裤子了,哈哈……裤子湿了呢。”
刚猛子大笑着看着唐姓小子的裤子,开心地大笑起来。
“你们……”
“刚猛子,他不是要留下我们地命吗,你先打断他的两条腿。”乐儿今天是有心在这里闹一场,“看你的了。”
“
我地。”
这时候,远远地围了无数看热闹的,但没有人敢走上前来。前面桥上,又跑来一群人,最前面地是个五十来岁的汉人,高大地个子,虽然老了,但步子刚健。
旁边那些看热闹的,有人开溜了。有人在小声说着。
“回家去,唐霸王来了,免得被他看见了,不好说话呢。”
“嘿嘿……他们唐家今天遇到对头了。”
人们陆续回家里去了,只有些女人与孩子还在远远地看着热闹。唐霸王是龙潭村的村支书,在村里横行霸道,村里人背地里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唐霸王。他的真名叫唐中荣。
刚猛子才不管这些人,提着木棒走了上去。
“杂种,对不起了。”
刚猛子哈哈笑着。
“你……”唐姓小子额上滚着豆大的汗珠,“不要打我……你们……”
刚猛子的木棒挥起,准确无误地打在唐姓小子的腿上。唐姓小子的嘴巴里传出一声猪被杀时那样的嚎叫声,接着倒在地上。刚猛子还要举起木棒,乐儿挥了挥手。
“算了。”
两条小蛇民溜了回来,乐儿把它们捉进自己的西装口袋里。两条小蛇乖乖地呆在口袋里,只伸出头来看热闹。
“狗卵子的……你们无法无天了,敢来我们龙潭村搞事……”老头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打,气得身体打颤,然后指着自己唐家人,“你们……你们是死人啊,不会帮忙?”
“来啊?你们不是要把我们的命留下吗?”陶有能也哈哈大笑着,“你们那么多人,来打啊,看咬不咬得下我们的卵子!”
“二……二叔,他们有蛇……”
“蛇?蛇胆哪里?”
老头子怒不可遏。
“你老……看……看地上地两条狗,就是……就是蛇咬死的。”
老头子看着倒毙在地上的狗,倒抽了一口凉气。他转过头来,用手指着乐儿。
“你们……你们是么子人?我们无怨无仇的,你们为么子下这样的毒手?”
“我们是来讲理的人。”乐儿冷地盯着老头子,“你个老杂种不要血口喷人,我们下么子毒手了?是你们下毒手呢,你们打了我娘,我们来讲理,你们又带着几十个人来围攻我们,我们是死人不会还手么?”
“好……好……我倒要看看你们今天怎么走出我们龙潭村……你们去几个人报派出所,另外多喊些人来,把路口堵了,今天……哼……敢来我们龙潭村打我们唐家的人,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么子狗胆!”
有人要向派出所去,可突然现下面的石桥上来了一行人。
“二叔……派出所的来了,还有易书记王镇长呢。”
“好……正好,你们看住他们。”老头子快步向易书记他们走去,“你们等着,有人会来收拾你们。”
乐儿笑了笑,他看见了走在里面的谢大炮。乐儿后面人都大笑起来。很快,易书记一行到了乐儿跟前。
“怎么回事?额?你们怎么回事?是哪里地?”易书记装模作样地问着乐儿,“你们为什么到这里来伤人?”
乐儿已经看到谢大炮向他眨眼睛,知道他已经与易书记他们说好了。
“易书记是吧?”
“嗯,正是,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易书记,是这么回事。”乐儿不慌不忙,“我娘被他们唐家人与钟家人打了,而且他们打断了小弟钟明的腿,那才是个九岁的小孩子,他们都下得了手,而且不给医治,我们来讲理,这个唐么子带着这一大帮人来打我们,还说要把我们地命留在这里,没有办法,我们只好自卫,这才出手。”
易书记铁青着脸,转头看着唐支书唐中荣。
“唐支书,这是怎么回事?你一个支书带着这么多人打架,真是无法无天呢!”
“易书记……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是哪样的?这些人不是你们唐家地人?他们手里都拿着家伙,是来干么子的?是来玩的吗?”
这回,易书记怒不可遏了。
“这……”唐中荣看着自家的都拿着锄头棍棒的人,张口结舌,“可是……”
“可是个屁!”易书记是个三十多岁的人,看起来斯斯文文地样子,但起怒来也不文明,“你狗卵子的我知道,你的外号叫唐霸王呢,在这龙潭村里是横行霸道惯了的,真有你的呢。”
“我……”
“你……你个狗卵子呢。”易书记不理他,“走,我们去看看那个被打地小孩子,哼,小孩子都下得了手,是畜生吗?等会再处理你们,恶有恶报,只是时候没到,你懂不懂?”
唐中荣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第二百零二章 亲情难割舍】
书记与王乡长理也没有再理唐中荣,只吩咐刘所长~情,就跟着乐儿走进院子里去了。
唐中荣感觉天要塌下来了一样。易书记与王乡长以前都是他家的座上客,只要来到龙潭村,是少不了会去他家喝酒的。他所以能在龙潭村横行,也是因为有易书记与王乡撑腰,不然势力再大,也不可能一手遮天。
同样也包括刘所长。可现在的刘所长神态冷淡,就如不认识一样。他不认识谢大炮,谢大炮讥笑地望了他一眼,然后拍了拍刘所长的肩膀,也跟在易书记他们进了院子。
“唐支书,你真是不得了啊。”刘小凡带着几个警察没有进院子,虎视眈眈地看着周围的人,“狗卵子的,还让他们在这里,是不是也要把我们也留在你们龙潭村?”
唐中荣脸色惨白,瞪了一眼自己唐家的人一眼,那些家伙还没有离去,手里的家伙还一直拿着。这些人都是他唐家的子侄,以有是何等威风,但现在,被唐中荣一吼,一个个灰溜溜地回去了。
“还不把你儿子弄回去,想在这里干么子?”
“刘所长……我……我气不平啊!”
唐中荣实在是不甘心。
“你气不平,你想干嘛?”刘小凡上前一步,“你在村里也很威风啊,我看了一下,三个月内你就在村里打了三家人了,都记在案呢。等会儿我们一起算总账。狗卵子的,你的气不平,那些被你们唐家人打的村民气平不平?”
听了刘小凡的话,唐中荣心中咯噔了一下。这些事以前是处理过地,不管是易书记还是刘所长刘小凡,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现在,要是真算起总账来,不要说村支书保不住,只怕唐家有几个人要去吃牢饭了。
他也不是个蠢人。看了看钟家地院子。难道杨喜花前夫地儿子地关系了不得?不然易书记与王乡长怎么会这样办事?难道那小子是个大人物?想到这里。他地背脊骨都有些凉。此时想来。易书记看那小子地脸色就不同。好像以前就认识地样子。只是在演戏给他看吧。
有易书记他们撑腰。他还想找回场子。那是痴心妄想了。硬不起来。就只能自认倒霉。只能服软了。
“刘所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带人来。是我家地……那个不成器地儿子带来地人。我才来呢。”
“哼。你也是个聪明人。聪明人要做聪明事啊。”刘小凡冷冷地哼了一句。“今天地事。你如果还想搞点事出来。别说我没有给你打招呼。狗卵子地你别说当村支书了。跟你算下账。你不进牢房就是你家祖宗保佑你了。”
“是……是……我知道。多谢刘所长了。”
“我们也算是有交情了。不然我才懒得管你。”刘小凡阴着脸。“你自己想想该怎么搞吧。我也进去看看。”
说完,他背转身向院子里走去。
小屋里面,乐儿娘一直搂着小孩子。见乐儿领着这么多人进屋,她想起身,但走在前面的易书记摆了摆手。
“婶子,你快不要动,没动着孩子的腿了。”易书记亲切地说,“狗卵子地真是不是人呢,这么大的小孩子都下得了这样的毒手,我不会让他们吃好果子的。”
乐儿走上前。
“娘,这是乡政府的易书记呢,还有这位是王乡长。”
乐儿娘一听,吓了一跳。他不认识易书记与王乡长,但是名字是听说过的。这可都是碧山乡地大人物,以前的话听到名字都会吓着呢,可现在他们都喊她婶子。
“婶子别动,我来看看孩子地伤。”
王乡长走到小钟明的身边,小钟明疼得麻木了。
“不行,要赶紧送医院。”
“易书记,王乡长,我们马上走,送小弟去双桥镇医院去。”乐儿抬头说,“多谢你们了。”
“哪里话呢。”易书记笑了笑,“不过不能这样去,先把腿固定下,不然动了会加重伤势地。”
“是呢乐儿。”谢大炮转头对刚猛子他们说,“你们几个去找几块绣片来,把他的腿用竹板固定好。”
“好呢。”
几个人立即去找竹子去了。院子里就有一条晾衣服地竹竿,他们找了把柴刀,几下主劈开了,削成竹板,又找了些带子,将小钟明的脚给绑了起来。刚猛子这才将小钟明背起来往外走。
“易书记,王乡长,还有刘所长,多谢你们了,我们走了。”
“快走吧,不要担误了你小弟治伤。”
钟家住的是后村口,乐儿十多个人从后村口直接向停车的地方走去。很多人远远地看着他们走出村去。很多人欢喜呢,能让唐霸王吃了大亏,是他们想做不敢做的事。
几个妇女走过来与乐儿娘打招呼。
“钟明娘,你们要走了啊?”
“嗯啦。”乐儿娘笑了笑,虽然脸上还有些忧色,但气色还是好多了,“庆嫂,我以后不回来了,你们多保重。”
“这个是你儿子吧,好后生崽呢。”叫庆嫂的妇女讨好地笑着,“养了个这样好的儿子,你脱苦海了呢,快去吧,别担误了治腿呢,真是造孽啊,钟明崽这么乖,也被打成这个样子了。”
天色已经不早了,刚猛子背着钟明健步如飞。乐儿娘心急,只匆匆说了几句话就小跑着追乐儿他们去了。乐儿娘抱着儿子坐在乐儿车的后排,罗银香坐在副驾位置上,陶有能与大根也坐在后面。
大家没有再说什么,乐儿开着车向双桥急驶而去。
“明崽,开车的是你乐儿哥呢。”乐儿娘又垂泪了,“要不是你乐儿哥,你的腿到哪去治啊?”
“乐儿哥……”小钟明没有力气了,轻轻地喊了一声。
“明崽,你歇着不要说话,乐儿哥开车呢。”罗银香转过头来说,“等你的腿治好了,再与乐儿哥玩。”
“嗯……娘……我不姓钟了,我跟娘姓好不好?”
“嗯……好呢。”乐儿娘眼泪双垂,“乖崽呢,睡一会儿就到双桥了。”
听了钟明的话,大家又是辛酸又是高兴。
“明崽,好好睡一会儿,哥一会儿就送你到医院了。”乐儿一边开车一边说,“以后你就跟着娘姓,不要姓钟了。长大了要好好孝敬娘喔。”
“嗯。”小钟明点了点头,“那我就叫杨明了,以后我跟老师讲,不要喊我钟明,要喊我杨明。”
小孩子累极了,腿上虽然疼,但还是睡觉了。
车很快到了双桥医院,乐儿亲自把小弟背进治疗室。先拍片,从片上看,腿上两处骨裂,软组织也受到损伤。
还没有检查完,丰殊雅与罗书记的到消息来了。接着碧山乡的易书记与王乡长及刘所长都来了。几个大人物都买来了水果。不一会儿,李莹与罗银得买来了生活用品与水果,还有盒饭。
小弟住上了院,乐儿娘坐在病床上看着上儿子。
丰殊雅与罗书记都亲切地与她打招呼,亲热地喊她婶子。乐儿给娘介绍了他们的身份,乐儿娘有些手足无措。
忙了一阵之后,这里算是安定下来了。天已经黑了,易书记他们要走,乐儿哪里会让他们这样就走,又请他们在绿竹鱼庄吃饭。乐儿以前不认识他们,但他们都认识他。在前次的经济会议上,他们都听了乐儿的报告,同时也知道他是丰书记眼中的红人。
李莹与罗银香吃饭快,吃完了又去了趟医院。罗银香本来想留下来陪乐儿娘的,但乐儿娘不让。
只得与李莹一起离开回家。
等乐儿回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李莹与罗银香在看电视。
“是先喝茶还是先洗澡?”罗银香问他。
“快去洗澡吧。”李莹笑了笑,“看你一身臭汗呢,还满嘴酒气的。”
乐儿嘿嘿笑了,很快洗了澡出来。为娘出了口恶气,他很高兴。罗银香给他泡了茶,他端茶坐在两人的中间。可是,李莹却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眼中似乎还有泪影。
“姐,你怎么了?”
“没有什么。”李莹喝了口茶,“看你与你娘相认了,我高兴呢。可是……我也想我妈了,她现在一个人在欧洲,孤单呢。”
“姐,那你以前为么子不与你妈相认呢?”
“我……我以前心里憋着气,不肯认她。”李莹眼中终于流出泪来,“可是看你与你娘相认,我觉得我以前想得太偏激了,也许我娘也有说不出的苦呢。”
“是哩,姐。”罗银香也加入了话题,“天下哪有娘不爱自己子女的,一定是有苦衷呢。”
“我表哥说了,现在我娘只有一个人,她的丈夫比她大将近二十岁,已经死了,那边的子女也都不管她,一个人好孤单的。”李莹接过罗银香递过的纸巾,揩了揩眼边的泪花,“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姐,那你就打电话与你妈妈相认嘛。”乐儿搂住李莹,“自己的妈妈呢,有么子不能相认的呢。”
李莹靠在乐儿的肩上。
“嗯,我这就打电话给我表哥,问妈的电话。”
亲情难心割舍,特别是母子亲情。尽管没有养育之恩,但一旦勾起来,是断绝不了的。李莹很快拔通了表哥的电话,问清了母亲的电话。不过,她只记下电话号码,还没有做好最后打电话的准备。
亲情难以割舍,但她要转过这个弯来还是有些困难,需要一定的时间。
【第二百零三章 沙强也养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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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强回来了。
沙强是原来的杨县长,现在的杨局长亲自去广州,做思想不工作搞回来的。其实,沙强自从被李莹的表哥搞了那一回之后,在番禺的包工头事业也不如意了。他原来跟着的几个建筑大老板知道了沙强曾经得罪过番禺的公安局长,就不怎么理他了。
并且,李莹的表哥已经进了广州市公安局任副局长,势力更大,哪天不高兴了,只要歪个嘴,沙强就得滚蛋。这些建筑大老板更怕得罪这些官面人物,尽管李莹表哥已经不为难沙强,但这些老板还是怕啊,番禺的小包工头多的是,随便喊喊就是一大堆,为什么要冒风险让沙强当自己的小包工头呢?
因此,沙强只能承包些小工地,比如一些私人的小建筑。这样一来,他的日子就难过起来。杨华荣亲自到广州做他的思想工作,他简直是瞌睡来了遇到了枕头,一拍即合。他的嘴巴会说,很快又说动了四个找不到工程的小包工头,五人凑足了三百万资金回到了隆山。沙强在五人中算是大老板,他一个出资一百六十万。
乐儿的成功,让他眼红。乐儿的养殖场,现在已经正式赢利了,这一年可以出产三万条肉蛇。蛇肉市场供不应求,广州、香港、澳门、日本与韩国,都是蛇肉的大市场,每年要消耗的蛇肉以上千吨计。而现在的野生蛇严禁捕捉偷猎,养蛇的人又并不多。像乐儿这样地蛇场,今年只是三万条蛇,一条蛇只有七百克左右,三万条蛇也只是二十来吨蛇肉。因此,蛇肉价高,特别是出口的蛇肉价格更高,达到一百七八十块钱一公斤。
三万条蛇,每条蛇除去成本,只算赚四十块钱,那么也能赚一百二十万。其余的如蛇皮蛇胆等还不算。到明年,肉蛇出产可达五万条以上,再加上农家散养的,可以出产六万条以上,只肉蛇一项就可纯赚两百万以上,还有乌梢蛇没有算账呢。
一旦产量达到顶峰期,乐儿的这个蛇场一年纯收入可达到五百万。沙强干了这么多年小包工头,也只赚了一百多万,养蛇的利润之大,足以让他狂。更何况有林县长支持他,有杨局长蛊惑他呢,不疯狂才是怪事情。
他回到家,就天天呆在县里。林县长把他待为上宾,亲自为他接风。
“林县长,杨局长,我敬你们一杯。”沙强举起杯,满面红光地向林县长与杨华荣敬酒。喝了酒,他却皱着眉,“养蛇这个项目好是好,只是我不有半点经验呢。”
沙强觉得自己风光无比。但心中却还是很担心。其余四个被他说动带回来一起投资地小老板也很担心。
“担心个狗卵子呢。”杨局长给他打气。他看了看沙强。附在他地耳朵边轻轻地说道。“你想想。那沙乐儿以前懂个么子?还不是把蛇养起来了?我可以给你想个办法。不但可以让你不费力得到技术人员。还可以让沙乐儿吃个哑巴亏。”
杨局长诡秘地笑了笑。
“么子办法?”沙强来了劲。他恨沙乐儿入骨。有整治沙乐儿地办法。正合他地心意。“那个杂种。我早就想搞他了。只怕搞不死他!”
杨局长更是恨乐儿入骨。如果有办法他恨不得吃乐儿地肉呢。如果不是乐儿。他现在还风风光光地当他地副县长。当他地县常委呢。
这事他这样热心。主要是想搞出政绩来。再来个大翻身。重现自己以前地风光。但心里那个隐蔽地角落里。还是想打压沙乐儿。为自己出口恶气。
不过他也知道,用一般地办法,现在想打压沙乐儿是不可能的,凭这个还没有见光的蛇场的运行,要压住风头正旺的沙乐儿,那是痴人说梦。但事情要一步步来,机会要隐忍着寻找。
“好,有你这句话,我们会尽力支持你!”杨局长笑了笑,“来,先喝酒,暂时不谈这事儿,现在的任务是喝酒。”
这里只有林县长、杨局长、沙强及四个小老板。不过,杨局长还是不愿意当着四个小老板说出他地计谋来,仅管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但不知道这四个人地秉性如何。他是有身份的人,何况还有林县长在,人多嘴杂地,有些话他不能随便说,一旦传出去,影响就大了。
沙强是个人精,既然杨局长不说,肯定有他的道理,也不追问。
吃完饭后,四个小老板各自进行各自地活动。这样的夜晚,他们自然不会错过寻欢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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