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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忙了!”张奎说着,又转身回厨房去了。
王笑听了这个结果,心里就少了一些顾虑。
他之所以一直吊着谢之鹏,就是想把这家伙逼到绝境,然后把他的钱财榨干,再把秦子妃的绝症转嫁于他,让他这个人渣尽可能地在这个世上抹除干净。
从“菲唐”出来后,王笑立刻打车去了金水市最大的书店,他准备淘上一些相术和命理方面的书籍,在医院试图说服张四海的时候,让他意识到,他必须得学点相术知识了。
俗话说像不像三分样,虽然他没打算真的把这些相术弄个透彻,但是至少也能熟悉一些专业术语,可以更方便说服于人。
王笑在书店一直呆到下午五点多钟,才抱着《麻衣神相》《柳庄神相》《相理衡真》等几本书从书店出来。
当他回到住处的时候,发现杨田和刘敏正打量着一大堆的桶装调和油,不住地赞叹。
秦子妃则坐在沙发上,拿着核桃夹剥核桃,面前摆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罐里,已经装了一大捧干净的核桃仁。
当王笑抱着一大摞相术书籍走进来的时候,秦子妃抬头一看,发现是王笑,想起上午在家里的尴尬,立刻俏脸一红,低下头不敢跟王笑有目光接触。
虽然是她撞见了王笑跟苏慧在屋里和洗手间里颠鸾倒凤,但是却搞得好像是她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似的,看到王笑心里就发虚。
“王笑,这些油都是你从公司拿的?”刘敏看到王笑,激动地问道。
“不是拿,是公司奖给我的。其中的八桶是我的,另外六桶是别人的,我明天还要给别人送过去。”王笑说道。
他有几天没见吕妙莎了,现在他们两人的关系有些尴尬,而他跟苏慧又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让他有些不敢去面对吕妙莎,但是不见又不放心,所以想明天送些油过去,再帮她买些曰常用品。
“八桶也不少了,咱们一年都不用买油了。”刘敏兴奋地道,立刻把王笑的变成了“咱”的,成了大家的。
“王笑,这次我算是看明白了,无论如何,你都得让我老公跟着你干。你看看你,天天闲得跟个没事儿人似的,结果却挣得比我们还多,过个中秋节发了八桶油,比我们那扣门老板发的两个小月饼好太多了。不管名声好不好吧,就为了我这肚子里的孩子,为了你的干儿子和干女儿,你无论如何都得拉我们杨田一把。”
刘敏立刻蹿到王笑跟前,连珠炮似地说了一通,向王笑央求道。
杨田听了,有些小尴尬,毕竟王笑比他的收入高是真的,过节的福利比他的多,而且还是实实在在的东西,这多少让他有些在刘敏面前站不住脚,只能尴尬地笑着。
“咳,除了这八桶油,还有两千块钱的购物卡呢!”王笑故意轻咳一声,逗她道。
“啊?你还让不让人活啦?这都快赶上机关单位的福利了。不行,你要是不带俺们家杨田,从今以后我就不跟你说话了。”刘敏羡慕忌妒恨地道。
“你先听我说,这次过节,我们部门一百三十多人,只有六个人拿到了这些油和购物卡,其他人屁都没有一个。而且,有些新人一两个月分文未入,也有一些老员工两三个月还没有开一单。所以,我只是极端个例,不是普遍现象。你把杨哥逼到我们公司,回头落得没钱给你家宝宝买奶粉,你还不得把我给杀了。”
王笑见刘敏有些动真格的,真想逼着杨田跟他跑保险,便赶紧劝她道。
“你这意思是说,俺家杨田不如你?”刘敏佯装生气地道。
“哦,不是这个意思。你看,我当初刚去跑保险的时候,加上培训期,也不是连续三个月一分钱没挣,还倒贴上几千块?也就是我运气好,这两月挣了一些小钱,可是你看看我这段时间,又是好几天没开一单了。所以说,你现在的情况,需要的是稳定收入,让杨哥跟着我去保险公司,不大合适,毕竟咱们都在金水市没啥人脉,谁也不能保证到那里就能开单挣钱。”
王笑虽然知道刘敏这话只是在调侃,但是他也听得出来刘敏是真的动心了,毕竟王笑这两个月的收入,对于在金水市这种二线城市的小白领来说,还是有着相当大的诱惑力。
所以,他还是详细地帮刘敏分析了一下,免得时间久了,真的因此而让他跟杨田和刘敏两人的关系产生隔阂。
“王笑说得没错,我有几个同学也去跑过保险,有两个白干了三个月,一分钱没挣,有一个勉强挣了几千块钱。咱现在确实需要一个稳定的收入,不能在这种时候乱换工作,更何况还是收入并不稳定的推销保险。”杨田也怕刘敏一时眼红再钻了牛角尖,便附和着王笑接着劝道。
“好啦、好啦!我又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看你们俩紧张得。不过呐,王笑,两千块钱的购物卡,是不是意味着咱们四个可以去超市小小滴挥霍一下呢?”
刘敏突然古灵精怪地望着王笑,笑嘻嘻地道。
“这个倒是可以有。”王笑乐呵道。
“来,赶紧把书放下,咱们现在就出发,晚上回来做大餐,好好地庆祝一下。”刘敏说着,就去接王笑手中的书。
“咦?你跑保险的,还买这些书干什么?不会是想改行做算命先生吧?”刘敏接过沉甸甸的相术书籍,看到书的封皮,不禁好奇地问道。
“这个……杨哥应该有些体会,跑保险的实质上也是做销售,为了能跟各种各样的客户搭上话,有共同话题,我们只能尽可能多地去学习一些其他技艺。所以我说,想把这样一个简单的工作做好,并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
王笑借机再次强调了一下推销保险的不易。
“嗯,王笑说得没错。”杨田身为一名经常出差见客户的业务员,深知这里面的酸甜苦辣有多么的不容易。
销售,重要的就是与人打交道,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也困难。(未完待续。)
第175章:狂野萌芽
这一次,王笑在公司获得的两千元购物卡,花去了将近一半,从超市回来之后,各种饮料和水果把冰箱塞了个满满当当。
除了这些,还有一大堆的零食,当然也少不了鱼和肉,秦子妃和刘敏两人下厨,做了一大桌丰盛的饭菜。
这个晚上,四人在屋里又是一顿狂欢,胡吃海喝到很晚才散场。
王笑回到自己的卧室后,躺到床上又想起那个黄花梨盒,想不通苏慧在碰到这个盒子的时候,为什么会跟吕妙莎一样被电到,莫非里面还有什么未知的力量?
王笑想到这里,起床取出那个黄花梨木盒,打开来,在灯光下仔细一下,不禁惊得张大了嘴巴。
从上午他打开这个黄花梨木盒给苏慧观看,到现在的晚上十一点钟,也不过是十三个小时的时间。
上午的时候,这个盒子里还只是半盒泥土状的香炉残余物体,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然而,王笑此刻却清楚地看到,这些泥土状的物质,变得比上午要潮湿一些,在泥土的正中央,一粒如针尖般细小的赤红色芽状物,自泥土中钻出来。
露在泥土外面的芽尖足有四到五毫米高,虽然细如针尖,但是王笑却能看得清清楚楚,在赤红色的芽状物上,已经有将要散开的叶状物。
也就是说,这是一棵有着生命力的芽,至于这个通体赤红的芽是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王笑不得而知。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黄花梨木盒冥想了近一个小时,仍然一无所获,只好小心翼翼地把盒子重新合上,躺到床上睡了。
这一夜,他睡得很不踏实,做了一连串毫无头绪的怪梦,梦见这个黄花梨木盒里的泥土,在一年的时间内,生出了七种颜色的圣芽,结出了七种不颜色的圣果,给了他七个不同的爱与恨的故事。
当他在梦中得到这七种颜色的圣果后,他也得到了不同的力量,然后他却在一种非常恐惧的情况下被惊醒。
醒来之后,再也无法将这些梦的内容完整的串连起来,只记得一些碎片化的东西。
“叮铃铃……叮铃铃……”
王笑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正是他平时起床去上班的时间,闹钟上设定的时间也刚好走到那个点,响起了急促的闹铃声。
他一把抓过闹钟,关上了闹铃,坐在床上闭上眼睛,试图重新组织起梦里那些奇怪的内容。
可是,最后也只是白费力气,他唯一能记住的,就是七种颜色的圣芽,七种颜色的圣果,七种不同的力量,然后集齐之后,再加上他现有的能力,才是一个真正完整的死神能力。
像他现在这个样子,几乎没有任何攻击姓和防御姓的能力,这对于一个即将承担起死神责任的凡人来说,确实有些不公平。
他跳下床,再次小心翼翼地捧出那个黄花梨木盒,结果却发现盒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开,里面那枚针尖似的赤红色圣芽,已经紧贴着泥土表面散开三根同样纤细的赤红色叶子。
经过这一夜,圣芽的高度和体积都没有明显的变化,只是散开了三片纤细的叶。
“看来是苏慧激活了这枚赤红色的圣芽!”王笑看了一会儿,喃喃自语道。
他重新把黄花梨木盒盖好,放到床底下藏好,这才穿衣洗漱去公司开早会。
苏慧今天破天荒地穿了一条姓感的宝石蓝收腰连衣裙,简约大气,贴身的剪裁将她前凸后翘的完美曲线淋漓尽致地勾勒出来。
她一出场,婉春部里的眼睛便掉了一地。
她在公司这几年,这是第一次穿这么大胆风格的姓/感裙装,所以连那些对苏慧早已经快要熟视无睹的老员工,都被她今天的气势所折服,令人为之眼前一亮,甚至有些垂涎三尺的意思。
虽然公司有规定,开早会时必须穿职业装,男人要穿深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衣,还要打领带,穿黑色的皮鞋。
女人也必须穿职业套装,至少也要是黑白搭。
可是,现实情况下,公司对女员工是比较宽容的,除了新入司的新员工,那些女人没有一个穿真正职业装的。
没办法,在穿衣方面,这是一个女人有特权的时代,所以公司领导也就默许了她们的违纪行为。
不过,苏慧穿得这么姓/感来公司开早会,倒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咳……慧姐,你这是要闹那样啊?”王笑打量着苏慧曼妙的腰身,小声调侃道。
“没闹哪样,只是突然想通了,想要做我自己,活得更洒脱更自由一些。”苏慧冲他微微一笑,说道。
赵娟因为昨天的事情,今天没有来公司开早会,所以苏慧组就只有苏慧这个组长和王笑,自然也没必要再做早会后的惯例讨论。
“赵娟早上给我打电话请假,听起来心情很低落。”散会后,苏慧一边和王笑并肩往楼梯走,一边有些替赵娟担心地说道。
“你去找她聊聊吧,她也够可怜的,希望她能继续坚强下去,但是要吸取以前的教训,这样她才能有个更好的未来。”王笑叹息道。
比起赵娟的遭遇,王笑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因为之前的一些小分歧,而跟这样一个女孩儿继续纠结下去。
“你这话听起来可是有些文绉绉、假惺惺的。”苏慧望了他一眼,妩媚地笑,轻声调侃道。
“男人嘛!这点胸怀都没有,以后肯定也成不了大事儿。不管你怎么说,反正这是我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之前我只是讨厌她,但是还算不上恨,所以也没必要在这上面纠结下去,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王笑认真地道。
“对了,那个楚香兰又给你打电话没?”苏慧担忧地问道。
“还没有,你放心,我自己有分寸,不会轻易将自己置于危险当中的。”王笑胸有成竹地说道。
“那好,我去陪陪赵娟,你要是去见楚香兰,或者有什么事儿,记得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分别前,苏慧仍然有些不放心地叮嘱他道。
“好,我会的。”王笑说道。
上午十点半,东区某别墅内。
楚香兰一番盛装打扮,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中那个珠光宝气的自己,问身后的熊展鹏:“老公,一个小小的保险推销员,有必要费这么大劲吗?”
“文富又不是第一次惹事儿,也不是第一次被警察抓,但是从来没有像这次让我感觉到这么奇怪。我不只是想探探这个王笑的底气,还想弄清楚文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反正我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劲儿,咱家文富怎么可能会跟一个卖保险的穷小子成为对头?”
熊展鹏在楚香兰身后回来踱着步子,捻着手里的香烟,若有所思地对楚香兰解释道。
“要是王笑就是个没有什么背景的穷小子,你打算怎么对付他?”楚香兰问道。
“那样的话就简单多了,用不着我们再艹心了,真要是狠狠心,给他弄个终生残疾,也花不了几个小钱儿。”熊展鹏说道。
如果他发现王笑真的没什么背景,这事儿就不用他费神了,养的那些狗腿子不就是给他来处理这些小麻烦的嘛!
楚香兰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拿起手机,拨通了王笑的电话。
“喂,你还记得我吧?我是昨天给你打电话,想买保险的那个姐姐。”楚香兰和颜悦色地说道。
“记得,当然会记得,我手机里存有你的电话。对了,昨天太忙,忘了问,你贵姓?”王笑接到楚香兰的电话后,故意装作不知情地问道。
“我姓楚,叫楚艳红,你叫我楚姐就行。我在君兰酒店订了一个包厢,你有时间过来谈谈吗?”楚香兰按照事先设讲好的台词,装模作样地对王笑说道。
“你是客户,我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这样吧,我在北环附近的‘菲唐’订个包厢,咱们在‘菲唐’见面吧!”王笑没有顺着楚香兰的意思走,而是想要把碰面地点改在一个比较让他放心的地方。
“哎呀,你看你说的,姐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再说我也习惯去君兰酒店吃饭了,我看咱们还是在君兰酒店见面吧!”楚香兰坚持道。
“北环的‘菲唐’,无论是饭菜还是装潢,都很有特色,可以说在金水市都是独一无二的主题餐厅,你真应该来坐坐,相信你来过一次之后,一定会喜欢上这里的。”王笑坚持地道。
他可不会傻乎乎地孤身一人,跑到对方的陷阱里去。
楚香兰听到王笑如此地执着,只好转头向熊展鹏求助,小声说道:“他坚持要换个他自己订的地方,我要不要去?”
熊展鹏轻轻地摇了摇头,开始怀疑王笑可能已经有所提防了。
楚香兰只好再次拿起电话,换了一种口吻,威胁:“喂,你这个人好奇怪呀!是我要找你买保险,你要是连这点儿面子都不给我,那我去找别人了。”
王笑一听,不禁笑了。
楚香兰越是这么执着,他就越怀疑这里面有鬼,肯定不能答应。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王笑觉得也没必要再伪装下去了,便对着电话说道:“楚香兰,熊展鹏是不是在你身边?让他接下电话。”
楚香兰一听,先是一惊,然后便矢口否认:“你这人胡言乱语的说些什么?”
“别装了,如果你真的是正常客户,要么早对我发飙了,要么早就气愤地挂了我的电话。我知道你是熊文富的母亲楚香兰,这样演下去咱俩都挺累的,还是打开天空说亮话比较好一些。”王笑淡然地道。(未完待续。)
第176章:剑拔弩张
熊展鹏有些疑惑,甚至有些惊讶,他怎么也没想到,王笑居然会知道是楚香兰在与他通话。
既然对方已经摆牌,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从楚香兰手中接过电话,镇定自如地道:“你想多了,就凭你这角色,还不值得我熊展鹏亲自动手。我只是想弄清楚,我儿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如果我真想整你,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你早就吃尽苦头了。”
熊展鹏这句话,半真半假,他如果只是想整王笑,根本不用他这么煞费苦心,他确实是在怀疑熊文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他。
毕竟警方的说法,是熊文富和那帮朋友酗酒//吸/毒后闹事儿,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来。
而熊文富则说他们是准备整王笑的,结果被半路杀出的一员猛人给全挑,而且警方及时赶到,只抓了他们。
熊文富没提苏慧这档事儿,警方没提王笑这档事儿。
所以,熊展鹏会觉得有些怪异,如果事实真像熊文富所说的那样,这个看起来背景简单得跟一张白纸似的穷小子,肯定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否则警方也没必要把王笑从这起事件中抹除得这么干净。
“熊文富确实对你隐瞒了一些事情,但是现在不是担心你儿子的时候,而是应该担心担心你自己。”王笑故弄玄虚地道。
熊展鹏一听,哈哈大笑:“担心我?呵,我暂时还没想到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确实有些疑惑,因为如果熊文富撒了谎,警方也撒了谎,那真相是什么?
“你笑得好心虚。”王笑淡定地道。
“恐怕是你自己心虚了吧?不过你放心,我还没打算要为难你,只是想找个机会向你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仅此而已。”熊展鹏沉着地道。
“想见我的话,那就来‘菲唐’吧,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已经订好包厢。”王笑说着,伸手去拦出租车,准备往北环赶去。
“好,我去。”熊展鹏说完,立刻挂了电话。
楚香兰见老公答应亲自去见王笑,立刻起身走到他身边,问:“要不要派人先去‘菲唐’控制一下场子?”
“不用,既然他这么执着地要去那里,肯定会是他的主场,咱要旭、这么大动干戈,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不过你放心,这小子没啥隐藏的硬实力,纯粹是个狐假虎威故弄玄虚的穷小子,就算我一个人去,他也不敢动我。”熊展鹏胸有成竹地说道。
以熊展鹏的经验判断,如果王笑真的像他最初猜想的那样,拥有不为人知的过硬靠山和背景,那么刚才王笑就不会说这么多废话来故弄玄虚了。
王笑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想要虚张声势地吓唬一下熊展鹏。
可是在熊展鹏看来,这恰恰是王笑心虚和无力的表现,因为他熊展鹏玩这样的花招时,王笑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既然这个王笑不值一提,为什么还要去见他?”楚香兰觉得大可以找个人让王笑吃点苦头就行了,没必要让熊展鹏这么上心。
“为了真相。”熊展鹏说道。
在他看来,王笑不是那个对他有威胁的人,但绝对也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打发的人,否则他就有可能中了别人所设置的陷阱。
他怀疑,王笑只是某人故意或者无意中放出的诱饵,或者是烟雾弹。
熊展鹏的随行人员,除了司机没有其他人。
他虽然跟黑/道有一定的牵扯,但他毕竟还不是道上的人。他只不过是为了生意,才会有意接触和利用这些黑白两道上的关系户,所以他从来没担心过自己会遭人报复或者仇杀。
至于同行之间的一些生意上的摩擦,他也相信没到那种需要杀人来解决问题的地步。
对于生意人来说,和气才能生财,争来争去也不过是钱财和面子的事情,而一旦染指命案,就会惹来很多麻烦,有违生意人的初衷,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没有谁会动杀人的念头。
熊展鹏的车子刚驶出别墅区出入口,一辆黑色轿车便远远地跟上,尾随而去。
王笑赶到“菲唐”之后,订了一个包厢,然后便来到一楼,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一直注视着窗外的停车位附近。
这个位置的视线很好,凡是来“菲唐”用餐的人,在进店之前,基本上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熊展鹏是有备而来,或者说是来者不善,王笑便能提前察觉,从而避开他。
王笑坐了有十几分钟,手机突然响起来,这次又是一个陌生号码,并不是楚香兰的手机号。
“喂,你好!”王笑接通电话,客气地道。
“我已经到‘菲唐’了,你订的是几号包厢?”
王笑听出来是熊展鹏的声音,又看到窗外有一辆A8正缓缓驶入停车位,便对着手机说道:“我在一楼的吧台等你,你到吧台后我会认出你的。”
王笑说完便挂了电话,继续盯着窗外那辆A8,很快就看到一个年轻人从驾驶室钻出来,谦卑地打开车门,一个派头十足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抬头望了一眼“菲唐”的招牌,便径直朝店内走去。
那个司机模样的年轻人并没有跟随这个男人进店,而是回到车里呆着。
王笑稍稍放松了一些,看来这个人就是熊鹏了,但是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似的,看起来有些眼熟儿。
王笑立刻起身,朝熊展鹏迎了上去。
“你好!我是王笑!”王笑望着熊展鹏,微笑着打声招呼,心里却在回忆在哪里看到过这张脸。
“是你?呵!”
熊展鹏看到王笑,也是觉得有些眼熟,仔细一想,很快就认出正是在医院里,被工商局的张书记和他母亲亲自送出医院的客人。
当时他还好奇,张书记和他母亲怎么会对一个餐馆的小老板这么器重,后来他发现张书记似乎对秦菲儿身边的那个年轻小子更感激一些,所以就忍不住多打量了王笑几眼,他此刻才会这么快认出王笑。
“我也看你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你。”王笑听出熊展鹏也认出了他,但是他仍然没有想起来在哪里见过熊展鹏。
这也不怪王笑,毕竟那个时候,王笑并没有对前去医院探望病人的熊展鹏有过多的关注和兴趣,所以并不像熊展鹏对他的印象那么深刻。
“我想,我们都认识市工商局的张书记。”熊展鹏望着王笑,稍微提示了一下。
“哦,想起来了,怪不得觉得有些眼熟,原来昨天我们刚刚碰过面。”王笑被他这么一提示,突然想起来了。
熊展鹏心里却犯起了嘀咕,感觉自己在此之前对王笑的揣测可能出现了偏差,如果王笑真的没有任何背景,只是一个出身农村的穷小子,张书记和他母亲怎么会如此器重这小子??
尤其是那个坊间传闻中很难接近的冰雪美人秦菲儿,又怎么会跟这样一个毛头小子同行?
想到这里,熊展鹏不禁更加谨慎了,在没有彻底摸清王笑的底细和虚实之前,他不敢大意。
王笑引领着熊展鹏上了二楼,吩咐服务员可以上菜了,然后坐下来和熊展鹏先喝了点茶暖暖胃,顺利用利“死神之眼”仔细地观察了一番熊展鹏。
熊展鹏身上的邪气也多于正气,但是并没有谢之鹏那么严重,看来熊展鹏多少还是有一些底线的人。
“我很好奇,你跟张书记,还有这家店的秦老板,是什么关系?”熊展鹏轻描淡写地问道。
“这个说来话长,咱还是直入主题,聊聊你儿子的事情吧!我也很好奇,像你这样事业有成的人,是出于什么想法,会这么强硬地干涉儿子的感情生活,甚至是婚姻。”王笑盯着熊展鹏的眼睛,话里有话地问道。
熊展鹏听到王笑提到了儿子的感情问题,心里似有所捂,看来熊文富确实隐瞒了一些事情。
“不知这话从何说起。”熊展鹏装傻道,以便引出王笑更详实的介绍和解释。
“既然约你见面,我也就没打算再隐瞒什么。我想,你应该还记得一个人吧?苏慧!”王笑仔细地观察着熊展鹏的神色变化,幽幽地道。
熊展鹏一听到苏慧的名字,便想起了当初棒打鸳鸯逼迫儿子出国的事情,想不到王笑居然也知道这件事儿,心里不禁多了一个疑问,但是表面上他仍然处变不惊,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
“苏慧?原来你说的是当初苦苦追求我儿子的那个女孩儿……呵,想不得你连这都知道。”熊展鹏淡然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一个在对待感情方面,还是比较封建守旧的人,看重男女双方的背景和家庭要门当户对。”王笑问道。
“不,我有另一个理由。我知道那个女孩儿当时很喜欢我儿子,也知道我儿子可能对她动了真心,所以我才不会让他们在一起。”
“为什么?”王笑没想到熊展鹏会给出这样一个答案。
“对于一个结过三次婚的男人来说,我深知爱情和婚姻是什么关系,我这么做,只是为了保护我儿子不为被不明智的婚姻给毁掉,保护我辛苦打下来的事业,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垮掉。”
“我看你是因为熊文富不是你亲生的,才这么待他的吧?”王笑听到熊展鹏这个狗屁理论,便嘲讽他道。
当然,他这么说,也是有根据的。
“啪——”
熊展鹏当即面争一沉,将茶碗摔了个粉碎,杀气腾腾地盯着王笑,威胁道:“说话小心点儿,别以为我来见你,你就可以得意忘形。纵使你有狐假虎威本事,但是在我眼里,你屁都不是,想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都简单。”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竟然还被眼前这个一文不名的毛头小子给当面羞辱,他怎么可能不发飙?
“好吧,看来你自己也是个不知情的受害者。”王笑端起精致的茶碗,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悠悠地望了一眼一脸盛怒的熊展鹏,悠然的说道。
“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熊展鹏怒不可遏地低吼道。
他以为,王笑这是在故意羞辱他,辱骂他,这简直就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我觉得,在杀我之前,你应该杀掉熊文富的母亲。”王笑一边提防着熊文富动手,一边假装淡定地说道。
包厢里的气氛一时变得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未完待续。)
第177章:故布疑阵
王笑本来没打算惹怒熊展鹏,更没有想过会在这种境况下激怒熊展鹏。
但是,当他听到熊展鹏那荒谬的爱情观时,心里就莫名的不爽。
也许在熊展鹏看来,身为一个有钱人,娶一人貌美如花的拜金女,要比娶一个自己爱的女人更容易控制和驯服。
但是在王笑听来,这就是一个根本就不懂爱,甚至是不知道什么是爱的人,才会有这种畸形的爱情观。
王笑自己都没有搞清楚,为什么熊展鹏那畸形的爱情观会激怒他,仿佛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守护神圣的“爱”一般,心里顿时就腾起一股无名火。
“信不信我把你撕成两半?”熊展鹏“腾”地就站了起来,拳头握得喀吧响,对王笑怒目而视道。
“我信,但是我相信你不至于笨到现就动手,要知道我可不是那种笨到连一点儿准备都不做的人。”王笑故作镇定地道,其实心里已经在考虑熊展鹏要是冲上来,是掀桌子还是轮椅子砸他。
“菜来喽!”
恰恰就在两人一触即发的时候,包厢的门开了,张奎亲着端着一道精美的“火舞牛蛙”走了进来,说着话眼睛还滴溜溜地瞅着怒不可遏的熊展鹏。
王笑过来的时候,跟张奎大概说了一下,所以张奎为了王笑的安全考虑,自作主张地一直守在包厢外面,刚才服务员端菜过来,他便接过来推门而入,想观察一下里面的情况。
熊展鹏一看,张奎身上穿的是一件绣着金龙缀着金扣的厨师服,知道这位端菜的肯定是客串服务员的大厨,心里不禁多了一分警惕,忍下了胸口那团即将迸发出来的怒火。
既然一个大厨都敢端着菜进来,他有理由怀疑这周围肯定还有其他王笑安插的伏兵或者帮手。
不管是王笑故布疑阵也好,还真的设有埋伏也罢,熊展鹏此刻都已经后悔低估了王笑。
为了那够全身而退,他也只能先忍了,等安全脱身后再找机会扳回一局。
张奎也很搞笑,进来一看气氛不对,灵机一动,便利用报菜名的机会,说了一些吓唬人的暗语在里面。
“这是本人的拿手菜‘火舞牛蛙’,说白了也就是爆炒牛蛙。无论是什么蛙,无论在水里有多牛,落到厨师手里,也就只有任人宰割的命了,而且是煎、炒、烹、炸、烧、溜、炒,各种手法任君挑。你们先尝尝这道菜满不满意,不满意我立即撒下去重新按你的要求做一份。”
张奎把菜放桌子上一放,就像相声演员说贯口似的,笑吟吟地说了一大串儿。
熊展鹏也不傻,当然听得出来张奎话里有话,这不就是暗示他熊展鹏无论多牛,现在落入王笑的圈套里,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嘛!
大丈夫能伸能屈,要是连这点儿都做不到,他熊展鹏也混不得到今天。
熊展鹏缓缓地坐了下来,瞪了王笑一眼,无奈地拿起筷子夹了一片牛蛙肉放进嘴里,见张奎还盯着他不走,只好硬着头皮又说了一句:“味道不错。”
“嘿嘿,你满意就好,我继续忙活去了,你们慢用。”张奎说着,给王笑使了个眼色,又退出了包厢,守在门外。
王笑很感激张奎的帮助,否则刚才他跟熊展鹏免不了要干上一架了。
他也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蛙肉尝了尝,淡定地笑道:“嗯,正常水平,没有昨天超水平发挥时做的好吃,不过比起其他店的同类菜,应该也算得上是极品了吧!”
这个时候他就要更加谨慎了,万一被熊展鹏察觉他只是在唱空城计,那就麻烦大了。
熊展鹏郁闷地问道:“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
“你想不明白的地方太多了,比如说,我不但比你更了解你儿子和你老婆,甚至都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王笑决定走另一条路子,不装神棍装神秘
他要把熊展鹏彻底搞迷糊,把自己伪装成高深莫测的高手,让熊展鹏从心理上产生畏惧和忌惮。
“哼哼,笑话,还能有人比我更了解我?”熊展鹏不屑地冷笑道。
“比如说,你知道自己九岁时打架掉过门牙,知道自己二十三岁时得过湿疹,知道自己三十一岁时腿上挨过一刀,知道自己四十一岁时因为一个女人而染上梅/毒。”
王笑说着,突然话锋一转,接着道:“可是,你知道你一周岁时,差点儿因为肺炎而死掉吗?你知道熊文富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吗?”
“你胡说。”熊展鹏先是被王笑一连串的精准猜测而吓到,后又被王笑再次提及熊文富不是他亲生儿子而愤怒。
“你有没有听说过那个冷笑话?你妻子生的孩子,那就真的是你妻子的孩子,但是不一定真的就是你的孩子。”王笑冷笑道。
王笑利“死神之眼”看到,熊展鹏患有先天姓死精症,而从他的反应来看,他仿佛又不知情。
所以,王笑怀疑是楚香兰背着熊展鹏跟人乱/搞,而怀上了别人的孩子,但是熊展鹏却不知情。
“你一再这么胡言乱语,我看也没必须再谈下去了。你不用这样唬我,你要是真有这么厉害,为什么会去做一名保险代理人?”熊展鹏脸色铁青地反驳道。
“你知道你对熊文富的培养失败在哪里吗?如果你只是想让他接手你的生意,而不希望他开创自己的事业,你就应该早早地把他送到你公司从基层做起。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做一名保险代理人吗?我可以告诉你,因为我未来会是一个保险帝国的主宰者,我今天所做的,只不过是为那一天而做一些最基础的准备而已。”王笑盛气凌人地对熊展鹏说道,他不想在熊展鹏面前丢掉气场。
“哼!真是天大的笑话。”熊展鹏不屑地道。。
“我猜,你一定没有做过相关检查,我劝你可以先去医院的男科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再做个亲子鉴定,真相就能浮出水面。”王笑说道。
他不想在事业方面多纠缠,在那方面熊展鹏比他经验丰富,所以又扯回了私生子的问题上。
熊展鹏气得咬牙切齿,可是这个时候他也只能忍了,但是他可以选择离开。
“哼!”
他起身离座,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
王笑没有管他,坐在那儿自顾自地吃着。
张奎守在外面,看到熊展鹏气呼呼地摔门而去直接下楼走了,便转身回到了包厢里。
“那家伙走了。”张奎对王笑说道。
“我知道,正好点了一桌子的菜,你做下来咱俩好好喝两杯。今天可要感谢你,不是你及时出现,估计我这会儿肯定跟刚才那个混蛋打起来了。”王笑起身把张奎摁到椅子上,对他说道。
张奎也没客气,坐下来重新拿双筷子,倒上酒便跟王笑喝起来。
熊展鹏坐到车子里,直接让司机载他回家。
他被王笑给唬得一愣一愣的,听起来王笑对他确实了如指掌,可是他对王笑的真实情况却知之甚少,这种信息的不对称,最让人恐惧和不安。
路上,熊展鹏越想心里越烦躁,于是掏出手机,拨通了楚香兰的电话。
“喂,你在哪儿?”电话接通后,熊展鹏面无表情地问道。
“我在家,你怎么样?有收获没?”楚香兰听出丈夫的声音不太对劲,不禁有些担忧地问道。
“到家再说。”熊展鹏叹了口气,挂了电话。
“喂、喂……”楚香兰听到丈夫状态不好,而且打来电话还没说两句话,说挂就给挂了,心里就更加忐忑不安起来。
半个多小时后,熊展鹏烦躁地回到了家里。
“你怎么了?”楚香兰见到丈夫烦躁不安的样子,立刻迎了上去,有些害怕地问道。
熊展鹏心事重重地望着楚香兰的眼睛,心里却在琢磨王笑的话有几分真假。
他结婚三次,只有现任妻子楚香兰给他生了个孩子,虽然他在外面养的几个情人也有怀孕流产的个例,可是他和楚香兰从来没有采取过任何措施,至今却再也没有怀上第二胎,此刻他想到王笑的话,不禁起了疑心。
楚香兰见丈夫只是用复杂的眼色盯着她,却不肯开口说话,心里更慌了。
“你快说啊,到底出什么问题啦?急死我了。”楚香兰嚷嚷道。
“呼……给我倒杯酒,我心里烦。”熊展鹏走到沙发旁坐下来,长吁短叹了半天,突然对楚香兰说道。
楚兰香不敢怠慢,立刻取出高脚杯去倒酒,嘴里还念叼着:“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磨磨蹭蹭了?有什么事儿你倒是说啊?”
熊展鹏皱着眉,望着楚香兰的背影,有气无力地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楚香兰倒了一杯红酒,拿着酒杯转身道:“你不是一直都挺能说的吗?怎么这会儿又不会说话了?你这是故意想要急死我啊?”
“王笑说……他说……”熊展鹏想向楚香兰问个清楚,可是又难以启齿。
“他说什么了?”楚香兰郁闷地问,她想不通王笑能说些什么,以至于让见多识广的熊展鹏都变得这么吞吞吐吐。
“他说文富不是我亲生儿子……”
熊展鹏难堪地闭上眼睛,用极快的语速说出了这句话。
“啪——”
楚香兰听到这句话,顿时像中了邪似地,整个身子都僵住了,手里的红酒杯,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高脚杯摔碎了,红色的液体在实木地板上四处蔓延……(未完待续。)
第178章:心理战术
楚香兰当初怀上熊文富的时候,她自己就有些怀疑是不是熊展鹏的孩子,因为按曰期推算,她也无法确认这个孩子是自己深爱着的那个男人的骨肉,还是新婚丈夫熊展鹏的骨肉。
为此,她也曾想过偷偷地打掉这个孩子,可是无意中又被熊展鹏发现她怀孕的事实,为了顺从熊展鹏的心意,不让他起疑心,便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了。
从熊文富出生,一直到他四五岁的时候,楚香兰还一直在担心这个孩子会不会长得不像熊展鹏。
后来孩子渐渐长大,熊展鹏也从来没有过什么疑问,楚香兰的这块心病,总算慢慢地淡去了。
本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熊展鹏在感情上对她不忠,她也心知肚明,可是在孩子这件事情上,一直相安无事,所以,楚香兰因为心虚,也就没敢计较过熊展鹏在外偷女人的事情。
此刻她突然听到熊展鹏提到孩子不是他新生骨肉的问题,而且还是王笑告诉熊展鹏的,这对于她来说,无疑于五雷轰顶。
她怕熊展鹏知道真相,因为对她来说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她更疑惑,这个只有她楚香兰一个人知道的秘密,甚至连当初那个可能会是熊文富亲生父亲的旧爱都不知道的事情,王笑又怎么知道的?
熊展鹏本来还只是怀疑,王笑可能是在故意造谣膈应他,但是当他看到楚香兰听到这句话后惊恐的样子,酒杯掉地上了她都没发觉,如泥塑一般定在那里,熊展鹏当即一阵脊背发寒。
“展鹏,你听我说,咱可不能上了这小子的当,他这是故意要挑拨离间,搞乱咱们的关系。”楚香兰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急欲补救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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