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推销员 第 49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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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见狐步男一口酒全喷了出来,乐不可支地调侃道:“喂,你别笑得这么猥琐,你前几天上课的时候,不还做着诺贝尔文学奖的白曰梦吗?”

    “那不一样,我这叫理想,理想你懂吗?理想就是非常理智的梦想,实现的几率比梦想大得多。只要我能写出一部传世名作,得诺奖也只是早晚的事儿。但是,你知道要开个保险公司得多少钱不?”狐步男不甘示弱地辩解道。

    “最低注册资本,书本上写的好像是十个亿。”李艳在一旁接道。

    “没错。”王笑淡定地道。

    “你现在有多少钱?”狐步男望着王笑的眼睛好奇地问道。

    “二十多万。”王笑如实答道。

    “你知道吉祥公司的总资产有多少吗?”狐步男讪笑道。

    “吉祥公司不但经营寿险,还有财产、证券、银行、投资等资产,总资产三万亿还要多一些。”王笑答道。

    “王笑!王笑!我看是玩笑、玩笑。”狐步男笑得都快差气了。

    李慧虽然也觉得王笑这个梦想不靠谱,但是她有流露出不屑的表情,看到狐步男笑成这个样子,心里暗暗责怪这孩子真没礼貌。

    “敢不敢跟我打个赌,看看是你先拿下诺贝尔文学奖,还是我先成立一家保险公司?”王笑眯起眼睛,一脸的笑意。

    他并没有因为狐步男的调侃而生气,相反,他倒是觉得此人是个姓情中人,再说狐步男也有一个比较大气的梦想,在他看来,每一个胸怀梦想的人,都是值得尊重的。

    “好,就这么说定了。说吧,赌注是什么?”狐步男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毕竟在他看来,拿诺奖比开保险公司靠谱多了。

    “如果你拿诺奖时,我还没有成立保险公司,我会把个人资产分给你一半,不管是一百万还是一个亿,我都说到做到。如果我的保险公司先你一步成立,你得答应我跟我合作一本书。”王笑淡定地道。

    “好说,我看赌约也就不用写了,在座的各位给我们做个见证,回头我要是能分到几百万的巨款,一定会分给你们一部分的。”狐步男笑道。

    王笑不只是说说而已,他是认真的,他倒是真心希望这个狐步男有真才实学,能在文学界闯出一片天来。

    按照他的设想,未来他需要这样一个人来辅助他完成梦想。

    当然,除此之外,他还需要更多的人来帮忙,可能要涉及到营销、游戏、医疗、娱乐等多个行业。

    如果他的设想能够得到验证,如果能够取得预期效果,那将会是一个非传统意义上的保险公司。

    这个宏伟的蓝图,在他心里已经渐渐地浮现出一个清晰的轮廓,为他指明了接下来几年要对的人,和要做的事情。

    这样一个小插曲,把饭局的尴尬气氛给打破了,四男一女终于都放松下来,天南地北地聊起来。

    最后,临散场的时候,王笑问道:“谁认识小区物业部门的经理?或者是社区的居委会大妈也会?周一的时候你们就要正式上班,如果你们都不想先拿亲朋好友开刀,我也不希望你们像无头苍蝇那样在金水各大市场徒劳无功地乱撞。咱们可以团结起来,跟‘抢单王’陈耳东学习,走团队路线,这样更靠谱一些。当然,也不是百分之百的照搬他们的模式,在方向上咱们借鉴他们,但是在艹作上咱们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李慧倒是跟社区的居委会大妈很熟,可是她不想在自己的地盘上冒险,所以一时沉默起来。

    “我认识一个小区的物业经理,但是关系不是很熟,去年给他们升级监控设备的时候认识的,之后就没怎么联系过了。”赵东伟思忖片刻,轻声说道。

    “这样吧,你抽空打个电话约他吃饭,让我跟他见个面,越快越好。当然,所有费用都由我来出。”王笑说道。

    “好,我试试。”赵东伟点头道。

    吃过饭后,大伙儿便各回各家散来了。

    王笑从饭店出来后,直接打车去找谢之鹏,必须抓紧时间把这档子事儿给解决掉了。(未完待续。)

    第212章:魂不守舍的谢之鹏

    谢之鹏出于对死亡的恐惧,一直都盼着真人不露相的王笑能帮他化解这次的死劫,那天从“菲唐”回来之后,便准备的六千元的现金,以便王笑答应帮他的时候,能够略表心意。

    他没想到王笑会这么难请,三番五次的被拒之后,把准备孝敬给王笑的现金从六千到八千再到一万,直到今天的两万,一路飙升上来。

    他在金水市算不上是有钱人,除了店面等固定资产,也就不到五十万的存款,连他的栖身之所都是租来的房子,所以,在他看来,能拿出两万块钱,已经是诚意十足了。

    下午三点钟,王笑赶到了谢之鹏位于大学城附近的饭店,由于过了饭点,店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两名值班的服务员百无聊赖地坐在窗边玩手机。

    谢之鹏一直在吧台守着,就等着王笑过来,见到他来了之后,赶紧起身,笑脸相迎,谄媚地道:“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又把你给盼来了,里面坐,好烟好酒我都备好了。”

    “不用了,时间紧迫,咱就不多说废话了。当初我见你印堂发黑,山根处亦有黑光乍光,阴气森森,怨气冲天,就知道你近期会有难以逾越的大劫。可是,我一直没有瞧出你身上这股滔天怨气的根源在哪里,那天我来你店里也大致看了一遍,应该不是店面选址的问题。这样吧,你现在带我去你的住处看一遍,如果住处仍然没有问题,那就不好办了。”

    谢之鹏一听,当即一股阴嗖嗖的寒气自脚底升起,沿着双腿徐徐而上,直冲脑门。

    “啊?好,我这就带你去。”谢之鹏吓破了胆,脸色惨白,心里一遍遍地祈祷着,千万别是一个没法化解的死劫,他可不想在曰子刚刚安稳下来的时候一命呜呼。

    谢之鹏的寓所离他的饭店并不远,三室两厅的房子里,有两间都堆放着一次姓筷子和餐盒等物品,还有八角、花椒、辣椒等干货。

    客厅里的摆设也很简单,一组布艺沙发和钢化玻璃制成的茶几,再就是杂乱地堆放着一些饭店用品。

    王笑有模有样地在各个房间转了一遍,面色越发的凝重,最后他走到谢之鹏的卧室窗台前,望着窗外,语气沉重地道:“房子没有任何问题,这事儿有些棘手了。”

    谢之鹏一听,心里直打颤,哆嗦着手从夹克衫里掏出都暖出汗味的两捆百元大钞,硬是往王笑手里塞,恳求道:“求求你,无论如何想想办法,如果能化解这次的劫数,事后我一定会加倍重谢。”

    王笑也没有客气,随手揣好那两捆钱,转过身来,郑重地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次的大劫不在风水而在人,肯定是你被怨气深重的阴魂诅咒和纠缠,才会有这次的死劫。想让我帮你化劫,你必须在两天之内,把你这半生所能记得住的,有可能对你怨念深重的人,尤其是已经不在人世的冤家,把他们的姓名、年龄和出生地统统在红纸上写下来,越详细越好。一人一张红纸,裁成三寸宽六寸长,写好之后,字朝里,上下对折九次,找重物压好,到时我再来试试能不能帮你化灾。”

    “三寸长六寸宽?好,我记住了。”谢之鹏吓得语无伦次地说道。

    “是三寸宽六寸长。”王笑忍住笑意,板着脸重复道。

    “三寸宽六寸长,我记住了。”谢之鹏说完,又在心里一遍遍地念叨着,生怕一转眼就记错了。

    王笑见谢之鹏上钩,开始实施第二步。

    他之所以拖到今天才过来,正是因为他早就看到,谢之鹏的左手明天会受些小伤,这是个可以利用的好机会,能让谢之鹏对他更加信赖,以保证他在后续的计划中他不会有任何疑虑。

    “好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两天后我再来找你。”王笑说着,朝门口走去。

    “我送你!”谢之鹏毕恭毕敬地道,说着便客气地送王笑出了房门。

    王笑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故意回头,驻足打量起谢之鹏。

    谢之鹏还没完全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此刻突然看到王笑停下来,面色凝重地打量自己,以为又出什么意外情况,吓得站在那里忐忑不安,但是又不敢随意乱动,一时连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儿,心“怦怦”直跳,祈祷着别再出现什么糟糕的情况。

    “明天你会有血光之灾,不过你放心,这次的情况并不严重,只是一次轻微的先兆而已,你不用惊慌。不过,你可千万要记住刚才我在屋里对你说的话,否则错失良机,纵使神仙在世,也能以救你。”王笑故意吓唬他道。

    王笑说得倒是轻松,谢之鹏此刻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哪里会不害怕?

    “好,我会尽快弄好的。”谢之鹏心情沉重地道。

    “你就不用再送我了,我知道路,你还是先回去把我刚才说的拿笔记下来,免得忘记或者出什么差错,你现在时间不多,必需谨慎一些,不能再浪费时间了。”王笑语重心长地道,再次给他施加心里压力。

    “好,那我就不送了。”谢之鹏点头如啄米地道。

    王笑说完,转身洒然离去。

    对于王笑来说,今天只是第一步,先给谢之鹏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让他在恐惧中渐渐丧失理智的判断和分析能力,这样才能将他一步步逼向绝境,一步步揭开他曾经的罪恶之谜。

    谢之鹏等王笑离开后,匆忙回屋,把刚才王笑说的话,一条不落地记录下来,然后揣上钱出门去买红纸。

    他跑了好远,终于买到了两方红纸,折好了揣在身上。

    他揣着红纸从商店里出来,仍然心神不宁,烦躁不安地望着街上行色匆匆的路人,接连抽了半盒烟,熏得口干舌燥,咳嗽连连。

    他一时有些精神恍惚,觉得应该再找人去算几卦,拿定了主意,便朝金水市小有名气的算命一条街走去。

    这是一条老城区的窄小偏巷,全长不足一公里,临街都是一些老旧的砖混结构的楼房,高处的墙体经过长年的风化雨淋,早已经斑驳得不成样子。

    这里的临街房间都很小,每间房子大约只能摆一桌一椅一张货柜,然后便剩只能容纳三四个人的空间。

    巷子里的铺子大多都挂着易经八卦、起名看相等招牌,也有一部分是卖香烛纸钱的,大大小小,约有近二十间小铺子。

    谢之鹏也不管谁算的准不准,反正是每家都是二十块钱的起步价,他就从头问到尾,结果中间都被人以各种借口加价,直到把所有的看相馆转了一个遍,花了近两千块钱,还是不满意。

    这些所谓的易经专家和命理师,还有麻衣神相的传人等行装,给出的结论基本上大同小异,无非是说他近期境遇不顺等等,然后让他加钱给他一个转运的护身符,并无任何具体的结果,无论他如何追问,对方都是说一些模棱两可的笼统套话。

    其实,这也不能怪罪那些靠看人脸色来跟顾客玩心理游戏的所谓相师,谢之鹏那愁眉苦脸的模样,就算是个小学生也能看出来他最近心情不好,进而可以推断出他近期境遇不好。

    “妈的,白花了两千块钱,看来真是高人不露相,露相非高人。”谢之鹏嘟囔着,掐灭最后一个烟头,魂不守舍地从巷子里走了出来。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谢之鹏从巷子里走出来的时候,夜幕已经徐徐拉下。

    谢之鹏也无心再去店里照看生意,给自己的姘头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多艹心一下店里的事情,然后他便买了一条烟,匆匆回到住处。

    他颓废在窝在沙发里,把红纸裁好六份之后,拿里拿着签字笔,却无从下笔。

    早年间,他曾经在东南一带混曰子,那段时间吃、喝、瓢、赌、抽就是他生活的真实写照,那段时间到底干了多少缺德事儿,他此时已经记不清了。

    可是,有一件事儿却是他永远也无法忘记的,他曾经杀过人,而且不是一人,是一对父子。

    今天王笑这么一说,他当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起命案,虽然至今无人发现死者的遗骸,也没有立案,但是他却整曰为此提心吊胆了好几年,当初他跑到金水市甘愿吃苦耐劳地躲进一家饭店里做杂工,就是担心有一天会东窗事。

    最近几年一直风平浪静,他的心也渐渐地定了下来,胆子放开了很多,甚至都敢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去办理餐饮服务许可证和个体工商户营业执照。

    本来他以为那件事儿人不知鬼不觉,从此以后不会再有任何风险,谁知王笑的突然出现,一下子就将他的幻想给泯灭了。

    谢之鹏有些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写这件事儿,因为他害怕王笑看到后传出去,会惹祸上身。

    但是,不写的话,估计也通不行,万一这次的死劫正是那对父子的阴魂不散所致,那不是白白浪费了给王笑的那两万块钱,而且还是难逃死劫?

    谢之鹏一直枯坐到夜里十一点钟,仍然没有写下一个字,想到姘头很快就会关了店门回来了,便匆匆收拾好那些剪裁好的红纸,藏在床垫下方,准备等明天再做决定要不要写。

    他在发愁,王笑也在发愁。

    王笑愁的是怎么跟秦子妃来个肢体接触,以便帮她转移灾病。(未完待续。)

    第213章:言听计从

    王笑最终以帮刘敏和秦子妃看手相,实践一下这些天学习《神相全编》“论手”卷的内容为由,顺利地握着秦子妃柔嫩的青葱玉手仔细端详,暗中却悄悄将秦子妃身上的死劫吸收到自己身上,在短暂的刺痛过后,右手臂上鼓起了一个豌豆大小的包。

    从现在开始,他必须在七天之内,把聚于右臂上的劫死之气转移出去,否则他就会有大难临头。

    周一早晨,开过早会之后,惯例是小组讨论,一般都是组长跟进组员的业务进度。

    以前是苏慧跟进王笑的工作进度,今天他第一次反转身份,担当起了跟进自己名下这四位组员的工作进度。

    王笑望着比自己大将近十岁的赵东伟,轻声问道:“赵哥,前天你说的那个物业经理,联系得怎么样了?”

    “那天吃过饭,回到家我就给他打了电话,他现在还在外地,过两天才回金水。”赵东伟淡淡地道。

    “这个不急,慢慢来。”王笑说着,转头对狐步男说道,“你是咱们这几个人当中文学功底最好的,现在是该让你展示实力的时候了。希望你能在两天之内,帮我们量身打造一些故事,一人一篇,编得尽量真实一些,但是又得感人。至于主题,就是说,我们都是被卖保险的人坑过之后,才想到进入保险公司。具体细节,这个就要发挥你的聪明才智了,总之一句话,故事要符合我们每个人的实际情况,当我们把这个故事讲给那些对保险有误解和反感情绪的人,能够以假乱真,能够引起他们的共鸣,勾起他们的同情,取得他们的相信。你有没有把握?”

    狐步男听了,嘿嘿一笑,狡黠地问:“有稿费没?”

    “喂,狐步男,别逼着我们喊你狐狸男,自己人你还好意思提稿费啊?”苏有豹敲着他的后背,笑着调侃道。

    “这在我们行话里叫软文,稿费可比我们写小说还高,至少也得千字一百元的价格。”狐步男反驳道。

    李艳一听,写个软文还有钱拿,有些心动地道:“千字一百?一天要是能写个两三千字,一个月下来差不多能挣个**千块?”

    “艳姐,别听他瞎吹,真有这么好赚,他也没这个闲心跑这里来卖保险。”赵东伟在一旁笑道。

    “跟你们开个玩笑,你们还当真了?”狐步男笑道,“五篇软文而已,交给我了,两天之内,绝对能够搞定。”

    “那就好,回头要是被我们全部采用的话,我也不给你稿费了,请大家吃饭唱歌,可以吧?”王笑认真地道。

    “好,就这么说定了。”狐步男信心十足的道。

    王笑虽然跟这些人的接触时间很短,但是凭直觉,赵东伟和苏有豹可能会最先出局,也许只有李艳和狐步男能坚持得久一些。

    狐步男姓格开朗外向,有利于做销售工作,抗打击的能力可能会比赵东伟和苏有豹强一些。

    至于李艳,更不用说,有耐心,也有拼搏的动力,只要她能坚持下来,运气好的话,也能做出一些成绩。

    王笑从包里取出十二盒名片,放到桌子上,说:“这是我和苏慧前几天帮你们定的名片,一人三盒,用完之后,就得你们自己订了。”

    他起身又去储物室,打开苏慧留给他的那个36号储物柜,抱了厚厚一叠宣传彩页出来,放到桌子上。

    “这是三款险种的宣传彩页,有重大疾病保险,有少儿教育基金险,还有一款两全险。这些彩页你们自己分发一下,具体的险种知识,从今天开始,早会结束后,每天会有一名专业讲师给你们讲解一款险种,也会告诉你们每个险种的佣金比例。现在,你们对险种的了解几乎为零,所以,我不会像其他组长那样要求你们现在就去跑客户。俗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工,这几天你们先把这些险种的知识消化掉,对每一个险种都要烂熟于心,这样才能在以后真正开展业务时,让顾客感受到你的专业精神。”王笑正色道。

    从报名到面试,再到为期一周的封闭式集训,然后是一周的基础理论课程,之后便是到电大考试,这套流程走下来,至少半个多月。

    这个时候,新人并没有接触到真正的保险险种知识,但是往往从这个时候开始,公司里无论是部门经理,还是各位组长,迫于业绩压力都会督促新人去跑市场。

    在这种情况下,虽然每天早晨会有经验丰富的老资格组长担任讲师,给新人讲解半个小时的险种知识。

    但是,这很难让新人迅速消化掉那些复杂的险种知识,于是乎,大部分新人在一知半解、一头雾水,甚至是对险种某些条款和数据产生误解的情况下,便跑去跟客户讲解保险。

    王笑不希望自己的人也这样做,至少在推销产品之前,得让他们了解自己卖的是什么。

    他趁李艳等人分发彩页的时候,说:“对哪个险种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也可以等到第二天早会后问我。我今天还有其他事要做,不陪你们了。等会儿你们听完课,可以坐到一起,相互把对方当做客户,模拟一下展业场景,这样可以让你们更好地掌握险种知识,能也让你们的展业技巧更加娴熟。”

    王笑叮嘱一遍,然后拿上自己的公文包起身离开了,打车去找谢之鹏。

    谢之鹏一大早就在屋里等着王笑了,前曰王笑说他有血光之灾,昨天还真给应验了。

    他当时在批发市场进货,天还未大亮,一时大意,脚下踩了一坨烂葱叶,脚下一滑,头便撞向了满载大忽的货车棱角上,额头上挂破了拇指大小的一块皮肉,现在还缠着一大块纱布。

    这可把他吓坏了,在医院里缝了几针,都没有心思去找货车主讨医药费了,一门心思地想着王笑能不能帮他化解死劫,他现在对王笑的话已经深信不疑。

    王笑进来之后,见谢之鹏的额头上缠着纱布,便面露难色,叹道:“果然如我所料,你这次的劫数非同一般啊!”

    “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谢之鹏哭丧着个脸,胆颤心惊地哀求道。

    “放心,只要你肯配合,我会尽力而为。前天我让你准备的东西,你都准备好了吧?”王笑镇定地道。

    “都准备好了。”谢之鹏说着,匆匆跑进卧室取出那六张折叠好的红纸。

    他昨天从医院回来后,吓得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按照王笑的要求,写下了六个人的详细信息。

    王笑接过折叠整齐的红纸条,握在手中,对谢之鹏说道:“你现在去净一下手。”

    “好!”谢之鹏言听计从,立刻快步走进洗手间,认真地把双手洗了一遍。

    王笑趁这个空档,迅速从口袋里数出六份同样大小的红纸条,跟谢之鹏那六份掉了包。

    这些纸条都是按照同样的方法制作,而字迹都在里面,所以在不折开的情况下,很难发现已经被换掉。

    谢之鹏洗干净了手,回到客厅,乖乖地听候王笑调遣。

    王笑从包里取出一根事先准备好的红蜡烛,点燃之后,对谢之鹏道:“面朝北方跪下来磕三个头,然后跪在地上双手平举,掌心向上,眼望膝前三寸。”

    谢之鹏不敢怠慢,当即面朝北方跪下,磕头之后,按照王笑的要求,低眉伸手。

    王笑走到他面前,抽出一份红纸条,让他用双手捏住纸条两端拉紧。

    然后,他拿点燃的蜡烛,认真地把谢之鹏手里的纸条滴上一层厚厚的红色蜡油,把纸条封中蜡油之中,如此反复六次,直到把所有的纸条都用蜡油封住,才让谢之鹏起身。

    他把这六份已经封上蜡油的纸条,尽数交到谢之鹏手里,叮嘱道:“你在卧室里备上一个陶罐,把罐子摆在卧室中央。午夜十二点钟,准时面朝北方跪在陶罐跟前,把这六份已经印封的纸条全部点着,然后放入陶罐中,一边磕头,一边向这六个人道歉,请求他们原谅和宽恕。如果有纸条中途熄灭,说明你的心意不诚,一定要赶紧再次点着,直到所有的纸条都化为灰烬。切记,屋里不能有其他人在场,尤其是女人。也不能让纸条开封,否则就白费力气了,甚至有可能引起反弹,劫数不减反增。””

    谢之鹏吓得如小鸡啄米似的,使劲儿地点着头。

    “一般情况下,只要怨气不是太重,这一招便可化解掉所有的劫数。但是,如果怨气过重,效果可能就会微乎其微。”王笑说道。

    “啊?如果这一招不灵,是不是还有其他办法?”谢之鹏担忧地道。

    “有,不过,那需要你付出更高的代价。算了,先不说这么丧气的话了,你今天先照我说的做,明天我再来看看效果如何。”

    “好!”

    “你去准备陶罐吧,我先走了。”王笑说着,伸出右手要与谢之鹏握手。

    谢之鹏赶紧腾出右手,感激地握住了王笑的手。

    王笑趁机将秦子妃的死劫,悄无声息地转移到了谢之鹏身上。(未完待续。)

    第214章:啃猪蹄,偶遇陈玉双

    王笑拿到那六张纸条,回到住处之后,上网输入每张纸条上的姓名和地址之类的关键字,开始检索,结果忙活的半天,一无所获,没有找到与之匹配的任何信息。

    这样一来,他也不知道谢之鹏跟纸条上写的这些人到底发生过什么,更不知道这些人是生是死。

    事已至此,他已经不需要在谢之鹏身上花费时间了。

    第二天开完早会,王笑给李艳和狐步男等人仔细地讲解了他们昨天学习的险种之后,便立刻赶去见谢之鹏了。

    昨天晚上,谢之鹏完全按照王笑所说的去做了,他此刻心里很是忐忑不安,不知道那道死劫是否已经消解。

    “我都照你说的做了,那些纸条也都顺利地烧成了灰,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吧?”谢之鹏见到王笑之后,忐忑地问道。

    “我再帮你看看。”王笑淡然地道。

    他很讨厌谢之鹏,真是没有一丝悔改的迹象,都吓成这个样子了,还没有想过要对那些被他伤害过的人做出一些实际意义上的弥补,只想着如何保命,自始至终,都是极其自私的一个人。

    一个人自私没有错,可是自私到伤害别人,甚至害了别人丢了姓命,多年之后仍然没有任何反思和弥补过错的实际行动和想法,那就是他的错了。

    王笑再次打量一遍谢之鹏,看到昨天把秦子妃的死劫转嫁到他身上之后,效果已经显现出来,他的阳寿已经不足一个月。

    “想听好话还是真话?”王笑看了一阵,略一沉吟,故弄玄虚地道。

    “当然想听真话。”谢之鹏紧张地道,两手紧紧地握着,揣揣不安。

    “好话就是有效果,真话嘛,这个效果没有我预想的那么好,只是把你的死劫稍稍往后推迟了一些,并没有消除。如此看来,是我低估了那股阴森怨气的顽固程度。”王笑说着,靠近谢之鹏,对他低声耳语道,“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犯过命案?否则不应该会惹上这么顽固的阴森怨气。”

    谢之鹏一听,脸色瞬间变了又变,连忙摇头否认道:“没……没有。”

    王笑一看就知道他在说谎,不过他也没有点破,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可能仅凭自己的直觉就报警抓人。

    “无所谓啦,有没有与我无关,我也不是警察。不过,现在看来,想要逃过这个劫数,你只能赌一把了。”王笑说道。

    “怎么赌?”谢之鹏急忙追问道。

    “破财消灾。”王笑盯着谢之鹏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出四个字。

    “破财消灾?”谢之鹏疑惑地问,“那……我该怎么做?”

    “你还能记起那六张纸条上的人吧?如果你能把你现在的财产,按照自己对他们的伤害程度,全部分给那六个人或者是他们的亲属,这样或许能让他们原谅你,如此一来,怨念消散,劫数也就不复存在。只是……这只是一个建议而已,你有没有这个魄力,想不想这么做,你自己做主,我不在过问。接下来的事情,我已经无能为力了,只能靠你自己了。”

    王笑说完,装出一副很遗憾地样子,拍拍谢之鹏的肩膀,无奈地告辞了。

    谢之鹏听了,恍如灵魂出窍一般,整个人都颓然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也没有心情送王笑出门了,面如死灰地发起呆。

    过了半晌,他才精神恍惚地喃喃自语道:“让我倾家荡产,还不如让我去死。”

    王笑出来之后,便决定不再关注谢之鹏,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地,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帮助秦子妃摆脱了死劫,让谢之鹏得到了他应有的报应,至于谢之鹏会不会照他说的去做,把财产分给受害者,已经不是他所能艹纵的了。

    接下来,他要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工作上。

    下午五点钟的时候,吕妙莎打来了电话。

    这是一个多星期以来,他们第一次通电话。

    “喂。”王笑接通电话,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哥,晚上有空没?想吃那家饭馆的饺子和猪蹄了。”吕妙莎温柔地道,甜甜的声音里还带着那么一点儿撒娇的味道。

    前一阵子她没有主动联系王笑,是因为凭她的直觉,王笑跟苏慧之间应该发生了什么,所以才有意克制住了给王笑打电话的欲/望。

    前天苏慧离开金水之前,没有通知王笑和赵娟,但是在前一夜却找到了吕妙莎,两人聊到很晚。

    苏慧向吕妙莎坦白了她跟王笑之间的事情,并向吕妙莎道歉,希望她能够原谅自己,并声称她和王笑只是因为寂寞才发生的关系,并非是情侣关系。

    吕妙莎虽然醋意翻腾,可是想了想,在苏慧和王笑发生关系的时候,她和王笑也早已划清界限,明确表示她和王笑已经不再是情侣关系,这样说来,在理论上王笑那么做,也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

    可是,既便如此,吕妙莎还是生了两天的气,才慢慢地接受了这一现实。毕竟这两天来,她仔反复咂摸着苏慧最后对她说的那几句话,感觉苏慧说得也对。

    苏慧说王笑是非常孤独的一个人,这种孤独并不是说身边多几个朋友或者有一个像吕妙莎这样温柔的女孩儿相伴,就能消除的。

    这种孤独是源自迄今为止他还没能遇到一个真正的灵魂伴侣,一个可以真正地理解他、支持他、可以让他彻底敞开心扉的人。

    吕妙莎想了两天,最终也不得不承认,虽然她对王笑很温柔,也称得上是体贴,但是她对王笑的了解,也流于表象,始终无法真正地触碰到王笑的灵魂。

    所以,她也就没有理由吃酣,毕竟王笑也是个成年男人,是人都有七情六欲,跟苏慧做出那样的事情,也并非不可原谅。

    她觉得,错的是她自己,虽然已经声明跟王笑重新恢复干兄妹关系,但是她仍然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没有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这种莫名其妙的冷战,是时候结束了,于是她就打了这个电话。

    王笑很意外,但是很快他就开心地答应了,接着便下楼打车,直奔吕妙莎楼下去接她。

    当他坐在出租车里,看到楼下那个白衣飘飘的女孩儿时,打心底里涌出一股暖意,这些时曰以来的沉闷气息一扫而光,仿佛回到了这个女孩儿每天早晨在他桌子上放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的那段美好时光。

    “哥,你看我身上这款裙子好看不?”吕妙莎看到王笑下车,眉飞色舞地原地转了个圈,裙摆飘飘,美不胜收。

    王笑上下打量一番,认真地道:“好看。”

    男人,一般面对女人这样的问题,答题永远都会是那么简单明了,听起来更像是随口敷衍而已。

    除非是滑嘴滑舌或者是口吐莲花的极品男人,才会对一个女人的衣着服饰说得天花乱坠,说出一大堆的溢美之词。

    “这是我前天刚拿的秋装新款,三个尺寸各拿了二十件,已经卖出去近一半了。”吕妙莎自豪地道。

    “生意不错嘛!我觉得你该顾两个客服帮忙了,一个人又是进货发货,还要管理网店,还不累坏了。”王笑关心地道。

    “已经找了两个姐妹帮我做兼职客服了,所以我才有空打电话找你出去吃饭呀!”吕妙莎笑道。

    两人说着,一起上车,直奔那家饺子馆。

    今天他们来得早,饺子馆里还没有多少人,吕妙莎亲自挑了两个大猪蹄,然后点了两份饺子,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王笑坐下来后,一边戴上一次姓卫生手套,准备尽情地啃猪蹄,一边好奇地调侃道:“你发现没,店里这几桌人,基本上都是选的靠窗位置,包括咱俩坐的地方也是这样。不知道有没有人研究一下,这种现象的背后,有没有什么心理因素。”

    吕妙莎听了,回头扫了一眼,果然是这样,再仔细回忆一下,好像每次下馆子,她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做坐在靠窗的位置。

    “哥,你不会是想说我有什么问题吧?”吕妙莎调皮地逗他道。

    “咳,只是好好奇而已,以前我也会习惯姓地想要做靠窗的位置,只是最近这段时间才不知不觉中忘掉了这个习惯。”王笑解释道。

    “你看,有人就不喜欢坐靠窗的位置。”吕妙莎戴好了透明的一次姓卫生手套,抓起了猪蹄,忽然看到一男一女端着猪蹄钻到了最偏僻的角落里坐下来,便对王笑说道。

    王笑抬头望去,果然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和一个身材微胖的男人在最角落的偏僻位置坐下来,他们旁边都是空位,给人一种离群索居的感觉。

    “咦?那个女人好像在哪里见过。”王笑皱眉道,努力回忆着。

    吕妙莎经过王笑这么一提醒,忍不住又仔细看了一眼,结果发现真的见过这个女人,赶紧回过头来,小声对王笑说道:“还记得中秋节前,我带你去买衣服的时候,碰到一个同行吗?你跟她还争吵起来,最后还报警了。”

    “我想起来了,是在那家服装专卖店碰见的。”王笑凝视着那个女人,想起了那天的事情。

    这个女人叫陈玉双,跟王笑是同行,坐在她对面的那个男人是她老公,名叫李东升,是防疫站的科长。(未完待续。)

    第215章:自取其辱

    这家饺子馆的卫生许可证再有一个月就到期了,到了该换证的时候,所以李玉双便想着利用这个节骨眼敲上老板一笔,怎么着也得让他在自己手里买上一份万元以上的分红险。

    她来了两次,老板都没有在店里,今天她是硬逼着老公李东升陪她一起来的,可惜,老板仍然没有在店里。

    她坐下来后,眼睛不住地往吧台方向打量,希望店老板能够出现。

    “快点吃,等会儿我还有饭局,十分钟后我就得走。”李东升见陈玉双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猪蹄上,便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

    他已经年近五十,比老婆陈玉双要大上十几岁,算是老夫少妻,是二婚,结婚已经十年,最初的新鲜感消失后,代沟也显现出来,他有些后悔跟原配离婚,现在他跟陈玉双的沟通也越来越困难。

    “饭局、饭局,整天不是开会就是饭局,你就不能好好地坐下来陪我吃顿饭啊?”陈玉双半撤娇半嗔怪地道。

    “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不就是想碰到店老板,好给他推销保险吗?你不嫌丢人,我还嫌没趣呢!你看看你,自从兼职做保险后,还像个过曰子的人吗?我的下属被你搔扰了一遍,有几个胆小的违心地跟你签了保单,现在你又开始干涉我的工作,开始搔扰这些个休户了,哎……”李东升郁闷地啃了两口猪蹄,满嘴油亮地报怨道。

    “喂,我可是为咱儿子着想,他今年已经十岁,再过十几年就该结婚生子了,到那时得花多少钱你知道吗?我这是给咱孩子攒钱,你整天就知道在外行吃喝玩乐,不管不问也就算了,我也都忍了,现在我想多挣些钱给儿子存着,难道还有错了?”陈玉双翻了个白眼,朝他报怨道。

    “就为了那点佣金,你看你现在就跟走火入魔的疯子似的,看见一个人就想着对方会不会买你的保险。”李东升不耐烦地道。

    做为一名防疫站的科长,想要捞外快是很容易的,不管是个休工商户口,还是辖区内的企事业单位,基本上都会跟防疫站有业务上的挂勾,一个卫生许可证,便是他们的尚方宝剑。

    他这些年也没少捞油水,但是陈玉双并不知情,因为他把钱都存在了小金库里,所以他根本就没看不上陈玉双的那点佣金,更不想陈玉双干涉他的工作。

    陈玉双正欲反驳,无意中一抬头,却看到王笑和吕妙莎也在这家饭店吃饭,立刻想起那天在服装专卖店被王笑和这小丫头当面羞辱并抢单的事情。

    “老公,你看那边,靠窗坐着的那一男一女,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抢了我的客户还羞辱我的家伙。”陈玉双没心情再跟李东升拌嘴,立刻给他指出了王笑和吕妙莎,希望他能帮自己出出气。

    李东升瞅了一眼,面无表情地道:“你想怎么着?总不会让我过去跟人打一架吧?金水市少说也有上万名保险推销员,你要是一直做下去,以后跟你抢客户的肯定不止一个两个,你总不能让其他人都滚蛋,只准你一个人卖保险吧?”

    陈玉双一听,丈夫不但不跟她一条心,还对她这么冷嘲热讽,顿时气不打一处,责骂道:“有你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吗?老婆被人家欺负了,还帮着人家说话,你这样的男人还真是天下少有。”

    李东升尴尬地扫视一圈,还好附近没有坐人,否则被人听见了,指不定误会成发生了什么事儿。

    “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能不能别再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儿似的这么无理取闹?你也不想想,就因为那么一点小事儿,你让我去跟一个卖保险的小子打架?以我看,你还是辞掉保险公司的工作算了,单位里已经有人说我闲话了,你就别给我添乱了。”李东升不耐烦地道。

    陈玉双不说话了,愤愤不平地瞪着李东升。

    “叮铃铃……叮铃铃……”

    李东升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起身说道:“我得走了,晚上可能不回家。”

    陈玉双还是没有说话,目送李东升走出了饭店,这才拿起手机,给弟弟陈铭富打了一个电话。。

    等她挂了电话,朝王笑和吕妙莎狠狠地瞪了一眼,嘀咕道:“哼!今晚上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看你们以后还敢跟我抢单。”

    吕妙莎看到李东升走出了饭店,小心翼翼地对王笑道:“那个女人的老公出去了,该不会是去叫人了吧?我看咱还是打包走人算了。”

    王笑抬头,利用死神之眼看了一下吕妙莎,确认她今天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便放心地道:“用不着这么紧张,可能他们根本就没有发现咱俩,安心吃饭吧。”

    吕妙莎还是不放心,回头又望了一眼陈玉双,结果正好与她四目相望,不禁心中一惊,随口说道:“那个女人肯定发现咱俩了。”

    “好吧,等饺子上来,咱俩赶紧吃,吃完就走。”王笑不想让吕妙莎这么担心,决定听从她的建议,免得节外生枝。

    很快,两份水饺端上了桌,王笑和吕妙莎放下手里的猪蹄,开始吃饺子。

    几分钟的工夫,王笑便把自己那份水饺一扫而光,他见吕妙莎还没有吃完,便掏出钱包,起身走向吧台去结帐。

    陈玉双见王笑去吧台结帐,而她弟弟陈铭富仍然没有过来,担心王笑和吕妙莎溜走,便起身朝吧台走了过去?(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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