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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努力地接近我,总会有一个目的,或者说是原因。”王笑淡定地说道。
“不瞒你说,我最近遭遇的变故太多,产生了严重的厌世情绪,我目所能及的人和事,都让我讨厌至极,愚人的自以为是,庸人麻木不仁,而那些凡夫俗子一个个都在指手划脚却鲜有人行动。你不一样,你有能力,也在行动,从哲学意义上来说,你更接近于我心目中那个敢于大闹天宫的英雄形象。所以我要努力地活着,向你靠拢,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有机会看到你把这乌烟瘴气的尘世酱缸砸出一个裂口,引入一剂清泉。”陆美姬幽幽地说道。
“你太抬举我了,恐怕会让你失望的。”王笑洒然笑道。
“如果没有失望的存在,拥有希望有又何意义?”陆美姬说完,微微一笑,推开车门扬长而去。
王笑留在车上没动,目送陆美姬上了一辆黑色轿车离开之后,他仍然蹲守在桥头派出所。
半个小时后,田宗虎终于从所里出来了,他立刻开车跟了上去。
他一直跟到晚上,见田宗虎在金水市比较有名的海鲜,和张伟一起进了饭店,才调转车头准备去张伟的住处转一圈。
他估计田宗虎和张伟联手坑了他十万块钱,今晚怕是要在饭店里喝上一段时间了,他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做些其他事情。
晚上七点多钟,夜幕已经拉下,林立的高楼大厦亮起了一盏盏明灯。
听水弯社区并不大,居于金水市内最大的一条河畔南边,只有九栋二十多层的住宅楼,社区内的公共休闲设施和绿化做得不错,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花草树木。
王笑停好车,顺着河畔绿地走到一处游人稀少的地方,趁无人注意,纵身一跃便翻过了布满爬山虎的绿色栅栏。
张伟的房子在六号楼的六层601户,由于住在高层,窗外没有装防盗窗,这对王笑来说更方便一些。
他观察了一遍周遭环境,然后就离开了,去田宗虎家附近又转悠了一圈,才回到饭店监视田宗虎和张伟。
这两个家伙一直喝到夜里十点多,从饭店又转移到了一处装潢大气的男士养生会所,上楼之后就没有再下来。
王笑虽然没有去过这种地方,但是也能猜个大概,估摸着这两人恐怕要在这里过夜,便又驱车回到了听水湾。
这时,时间已经不早了,社区内也没有溜狗的业主和玩耍的孩童,郁郁葱葱的夜景出奇的安静,居然零点的能够听到河道内细微的流水声。
王笑走到六号楼的后面,瞅准了张伟家的窗户,确认不会有人看到,提了一口气,贴到墙根,迅速运力,徒手攀墙,眨眼工夫便悄无声息的爬到了六楼的窗户后面,用力推开窗户,翻入一片漆黑的室内。
他摸黑在屋里转悠了一圈,确认屋里没有人,这才打开屋里的灯,四处打量屋内陈设。
屋子装饰豪华,收拾得也挺整洁,给他的感觉是这屋里应该还住着一个女人。
他小心翼翼地在两个卧室里都搜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最后来到了书房,却发现在堆满各种豪华版的古籍典藏和世界名著的书架后角,还隐藏着一个保险柜。
他试了半天都没能成功打能打开密码锁,就在他绞尽脑汁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有响动。
有人进来了,他赶紧贴身藏在了门后。
进来的不是张伟,而是一个穿着一步裙的娇艳女子,颇有几分姿色,胸不是很大,但是她那蜂腰下面圆润紧致的姓/感美臀,确实会让男人产生无限遐想。
她是张伟的小情人,名叫赵玲玲,帮张伟打理着一家按摩店。
赵玲玲拿钥匙打开房门后,发现屋里的灯都亮着,还以为张伟破天荒地在十二点之前回来了呢!
“伟哥!今天咋这么早就回来了?”赵玲玲关上房门,故意扭着小蛮腰,显摆着她那诱人的臀部,妩媚地喊道。
没有人回应。
“张伟?是你吗?”赵玲玲突然想到会不会是遭贼了,万一这个胆大包天的盗贼还在屋里,她这不是羊入狼口,弄不好会财色两失?万一再遇上个变态家伙,弄不好连小命都没有了。
她这么一想,吓得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倒竖,急忙捂住嘴巴,胆颤心惊地挪到客茶几旁,拿起一把水果刀,颤抖着双腿到各个房间门外瞄了几眼。
两间卧室和卫生间都没有人,厨房里也没个人影,她又走到了书房,咬着牙硬着头皮慢慢地推开了门,结果里面连个人影都没有,她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呼……吓死我了,肯定是该死的张伟走的时候没有关灯。”赵玲玲幽怨地道。
不过,她很快想到了保险柜,那里面除了一些金条和张伟放的东西之外,还有一些她的珠宝首饰,万一真是遭贼了,保险柜要是被盗,损失可就惨重了。
她立刻跑到书架前,结果一看掩藏保险柜的那一溜书籍被人弄得乱七八糟,刚刚放松下来的心脏立刻又提到了嗓子眼。
“Omygod!”她匆忙丢下水果刀,拨开书籍,慌里慌张地打开了保险柜,一件件地清点了一下,发现什么东西也没少,这才长松了一口气,重新上锁,然后匆匆走出书房,去其他房间查看是否有值钱的物件被盗。
紧咬牙关拼力撑在书房顶部一角的王笑,终于轻轻地跳下来,重新走到保险柜前。
那堆书籍是他故意弄乱的,而他撑在屋顶的位置也是精挑细选的,正好可以俯视到赵玲玲打开保险柜时所用的密码,他在上面都一一记了下来。
这一次,他顺利地打开了保险柜,里面的首饰他没有动,但是那十根金条和现金,他都尽数收入囊中。
保险柜里还有两本黑色皮革封面的笔记本,王笑也都顺了出来。
再说赵玲玲,检查了一遍每个房间,没有发现丢什么东西,这才彻底放松下来,确信是张伟出门忘了关灯,并不是遭贼了。
然后,她像往常一样,放了一池热水,脱了个精光就去泡热水澡了。
王笑见她可能要泡上一段时间,便不急不躁地坐在书房里翻看起那两本笔记本。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心狂跳。
原来这是两个帐本,其中一本清清楚楚地记录着张伟和一帮兄弟们的各种开销和分帐,到于另一本,则是张伟和田宗虎的分帐记录。
“哼!有了这两本宝贝,看我不搞死你们。”王笑冷哼一声,轻轻关好书房的门,拿起书桌上的固定电话,拨通了田宗虎的手机。
田宗虎正在水色云间男士养生馆里做SPA,享受着两个丰腴白嫩技师的按摩和波推,正舒服得飘飘欲仙的时候,手机响了。
他不耐烦地睁开眼睛,从美女技师手中接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居然是张伟家的固定电话,有些莫名其妙,因为张伟也在会所,不可能是张伟打来的,而张伟身边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手机号。
“喂?”田宗虎犹疑了半晌,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
“田所长,上个月张伟总共给你打入八万元的分红,上上个月则是九万元,去年总共有七十六万元,看来你们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了。”王笑故意拿捏着腔调,以防田宗虎听出他的声音。
田宗虎一听,大吃一惊,急忙从按摩床上坐了起来,连连挥手让那两名穿着比基尼的美/艳技师回避一下。(未完待续。)
第239章:往死里玩(第四更,求票)
“你是谁?”田宗虎魂不守舍地问道,声音都有些发虚了。
他虽然早就怀疑张伟可能会留有后手,不可能不会留下分帐的证据,毕竟两人关系再怎么铁,也是以各种利益为绑架的共同体,一旦旁生枝节,为了自保谁都有可能背叛对方,张伟有他的罪证,他也同样握有张伟的杷柄。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出现这样一种意外,本来他还以为只要他仍然在任,他和张伟的关系便会固若金汤。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信我会把这些东西复制几份寄给检查院和全国各大媒体。”王笑仍然拿捏着腔调威胁他道。
“你……你开个条件,咱可以好好谈谈。”田宗虎头皮发乍,强作镇定地道,想要稳住对方。
“算你聪明。明天准备二十万现金,其他事项,明天我会再联系你。但是有一点你必需切记,此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如果让我发现除了你和我之外,还有第三个人知道此事,你就等着成为网络红人吧!”王笑说完,立刻挂断了电话。
田宗虎听着手机里的盲音,感觉脑袋一片空白,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但是他也清楚,最近全国上下,尤其是金水市换了新的领导班子以后,正在搞严抓严打。
虽然往年也有这种行动和口号,但是今年似乎风向有些不对,看起来像是动真格的,在这个风口浪尖,他不能不谨慎一些。
王笑挂了田宗虎的电话,立刻又发打了张伟的手机。
张伟正享受着两名技师冰/火两/重天的服务,忽然听到手机响起,正处于兴奋状态的他也没有理会。
然而,这个电话却是那么的固执,接连响了三通,仍未放弃。
他不耐烦地骂了一句脏话,让其中一名技师帮他拿来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见是自家的固定电话,还以为是赵玲玲打来的,接通电话后便劈头盖脸地臭骂道:“你烦不烦!不是早跟你说了,打一遍我不接的话就表示我有事儿,就别再打了,有时间我自然会回拨给你,你怎么就不长记姓?”
王笑知道张伟误以为是浴室里那个女人打的电话,拿捏着腔调笑道:“你说的是那个脱得光溜溜地在浴室泡澡的美臀小妖精吧?可能让你有些失望了,这个电话不是她打的。”
“你是谁?”张伟一听自家屋里有个陌生男人,用自家的电话给他打来这个电话,而且听起来赵玲玲还在浴室里脱光光地洗澡,顿时恼羞成怒,立刻坐了起来,愤怒地吼道,“他娘的,敢玩我的女人,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他娘的活得不耐烦找死啊!”
“呵,你他娘的不就是一个小混混嘛!自以为是盖世英雄啊!再说了,就你说的那个玲玲,我才没兴趣呢!就算你求着我玩我也嫌脏。”王笑始终拿捏着腔调,笑骂道。
“你等着,看老子不去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张伟说着,气急败坏地下了床,将两名技师给打发走了。
“你先别急,相信你还记得保险柜里那两本黑色封皮的帐本吧?如果你不想被田宗虎抽筋扒皮,不想让这些资料明天在网络上满天飞,你现在就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地听我安排。”王笑轻描淡写地说道。
张伟当即惊得目瞪口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会儿他就不是感到羞辱那么简单了,而是惊恐。
这些资料要是传出去,他就真的完蛋了。
“你……你最好小心点,敢威胁我,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两肉。”张伟仍然嘴硬地威胁恐吓道。
他心里却在猜测,是不是赵玲玲勾搭上了野男人,甚至保险柜的密码都让对方知道了,所以那个小白脸一时胆大包天想要敲诈他。
“我可没有工夫给你废话了,我不认识你的女人,她也没有见过我,我是冲着你来的。你可以不信我的话,但是我还是要尽到自己的责任,该说的我还得说。明天先准备好二十万的现金,到时我会再联系你,记好了,除了你我之外,别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你就等着吃牢饭吧!”王笑说完,立刻挂了电话,揣着金条和帐本大摇大摆地走出书房,从正门出去了。
张伟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想了一下,立刻拨打了赵玲玲的手机,想要质问她是不是背着他养了小白脸,如果真是某个贪财的小白脸拿到了那两本重要的帐本,他就能让赵玲玲说出那个小白脸是谁,其他的就好办了。
可是,他拨打了半天,也没有接电话。
“他奶奶的。”张伟恨恨地道,来回踱着步子,最终还是决定先回去一趟,看看情况。
虽然他也料到那个男人可能早就溜之大吉了,但是他得弄清楚赵玲玲是被小白脸蒙在鼓里给骗了,还是跟小白脸合起伙来搞他。
他匆忙穿上衣服,心事重重地走到会所门口,又想起田宗虎还在里面,要提前离开的话,也得先跟他打声招呼,便又返身上楼,敲了敲他给田宗虎预订的包厢房门。
“请问你找谁?”一名正在做清洁工作的服务生拉开房门,探出半个脑袋问道。
“这间房里的顾客已经走了?”张伟疑惑地问道。
“是啊!”服务生回应道。
张伟眉头紧锁,转身下楼,离开了会所,直奔听水湾。
赵玲玲舒舒服服地泡了四十多分钟,这才从浴室里裹着一条浴巾回到客厅里看电视,结果刚按了一下遥控器,就听“咣当”一声响,房门被人粗暴地踹开了。
“啊——”
赵玲玲吓了一跳,浑身一个激灵,手里的遥控器都掉在地板上摔得电池满地滚。
她发现是张伟回来了,这才闭上眼睛,一手捂着怦怦跳得厉害的胸口,娇嗔道:“呼……吓死我了,那么用力干嘛!”
张伟脸色铁青,上来二话不说,“啪”地一下,狠狠地甩了赵玲玲一记耳光。
“啊……”
赵玲玲猝不及防,半边俏脸火辣辣的生疼,倒在沙发上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莫名其妙地望着怒不可遏的张伟,泫然欲泣,委屈地道:“你打我干什么?”
“你还有脸问?说,跟你鬼混的那个小白脸是谁?你他娘的真是吃里扒外的贱货,竟然还敢胆大包天地带男人回来,我真想一把掐死你。”张伟满腔怒火,面目狰狞地对赵玲玲吼道。
“你说什么?哪有什么小白脸?你经常整夜整夜不不回来,我也从来没有乱搞过,都是自己用工具解决的。”赵玲玲又疼又委屈,更是怕得要命,吓得呜呜咽咽地解释道。
张伟凶狠地瞪了一眼,一把拽住赵玲玲的手,也不管她疼不疼,也不管那身上的浴巾滑落,就那么气急败坏地把赤/条/条的陈玲玲拉进书房,往保险柜前那堆凌乱的书堆上狠狠一丢,吼道:“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儿?”
赵玲玲吓傻了,看着空空如也的保险柜,那些金条和现金都不见了,就连那两个黑色封皮的本子也没了,只剩她的首饰完好无损地放在那里,一件没少。
“啪——”
张伟照着陈玲玲的另一边脸又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肺都快气炸了,颤抖着手点上一支烟,狠狠地抽了一口,对缩在那里像只被人抛弃的小鸡仔似的陈玲玲怒吼道:“你说你没有养汉子,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陈玲玲扑簌扑簌的流着泪珠,却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这时她才幡然醒悟,是真的遭贼了,而且那个贼从她进家门的时候,就一直躲在这个屋子里。
这会儿她也来不及感到后怕,倒是担心怎么跟张伟解释清楚,毕竟她的首饰没有丢,如果她说是遭贼了,张伟肯定也不会相信,看来这次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张伟见陈玲玲不说话,以为她这是心里有鬼,无言以对了,便愤怒地一把瞅住她的长发用力地撕扯着,在陈玲玲痛苦的尖叫和哀号声中,厉声吼道:“你到底说不说?”
“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陈玲玲被张伟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时候,书桌上的电话响起来了。
张伟立刻丢下陈玲玲,走到书桌前,看着来电显示,竟然是田宗虎家里的座机号码。
陈玲玲见电话响起,身上被张伟折磨得疼得要命,却也只能咬破了嘴唇任血水和着天大的委屈往肚里吞,也不敢出声。
张伟极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接通电话,勉强装出和颜悦色的模样,客气地道:“喂?我是张伟。”
此时此刻,田宗虎正躺在自家卧室里,关着灯,背对着人老珠黄的老婆,睁着眼睛,心事重重地想着事情。
田宗虎十三岁的儿子正在另一个卧室里,抱着平板电脑,戴着耳朵躲在被窝里玩游戏。
书房里,王笑坐在椅子上,双腿翘在书桌上,手里拿着电话,拿着腔调低声说道:“我知道你是张伟,我猜你这会儿肯定正在毒打那个倒霉催的小妖精,这也算是她看上你这种人的一点儿小处罚吧!不过,这事儿零点的与她无关,他根本就没有看到我。这事儿我们可是计划了两个多月,你还是省点儿力气,好好地想想要不要跟我们合作吧!”
张伟一时惊得张大了嘴巴。
“你是田宗虎的人?”张伟半天才缓过神来,闭上眼睛,悲愤地问道。
“哼!劝你一句,少问多做,还是乖乖地准备好那二十万的现金吧!真要撕破脸皮,对谁都没有好处。”王笑模棱两可地说完,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未完待续。)
第240章:好戏开唱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无论是身在江湖混的张伟,还是披着正议虎皮的田宗伟,两人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们自己心知肚明。
如今突生变故,将两人都推上了深渊边缘,稍有不慎就将身陷囹圄。
这一夜,两人几乎都是一夜未眠。
张伟一直在琢磨,是不是田宗虎对他起了疑心,雇人盗取了那两本帐本,然后又威胁他拿二十万的现金,算是对他的惩罚。
这种想法似乎太过于牵强,但也绝对不是普通盗贼无意中拿走了这些证物,因为他们就算拿了东西,也不可能会知道他的手机号码,而且还能跑到田宗虎家里打来电话,看样子盗取金条和帐本的人,对他和田宗虎都非常了解,甚至是知根知底。
但是凭他的直觉,总感觉这里面有猫腻,可是想了一夜,想得头都快炸开了,还是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田宗虎这一夜跟张伟的心态还有些不同,他这一夜是在害怕,害怕这个神秘诡异的家伙拿到钱后,仍然不会交出帐本,他随时都有东窗事发身贩名裂的危险,这让他如走钢丝,时刻都有崩溃的可能,一直都是提心吊胆。
张伟这一夜绞尽脑汁试图揪出幕后推手,而田宗虎害怕一觉醒来从警察变成阶下囚。
相比之下,王笑则要淡然许多,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把今晚的收获藏好之后,便美美地睡了一觉。
早会,陆美姬比王笑稍稍早到了两分钟,惹得李艳和狐步男等人纷纷向她打听王笑的情况。
写字楼前,刘文刀刚刚将车停好,一转身,正好看到一辆崭新的路虎揽胜紧贴着他停了下来,看到开车人竟然是王笑,不禁瞪大了眼睛。
“刘经理,牙补上没?”王笑跳下车,对刘文刀调侃道。
“你小子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你这张乌鸦嘴惹的祸,害得我疼得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刘文刀恨得牙痒痒,微微愠怒地道。
王笑笑而不语,也没有辩解。
“喂,这车不错,找谁借的?”刘文刀打量着这辆霸气十足的路虎,艳羡地道。
“你见我借过谁的车?没车的时候我就是天天坐公交,也不会借谁的车打肿脸充胖子,这就是我自己的车。”王笑轻描淡写地说道。
“哼!你小子就吹吧!”刘文刀不屑地笑道。
王笑也没有解释,嘿嘿一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话锋一转,问道:“刘经理,跟你打听一个人,刘硕军你认识不认识?”
刘文刀一听,脸色微微一变,犹疑了片刻,摇头道:“不认识。”
“看来那小子骗我了,他说他认识你,还说他亲爹不是个东西。”王笑一本正经地调笑道。
刘文刀翻了个白眼,气乎乎地快步走开了。
“喂,刘经理,别走那么急,悠着点儿,小心上台阶时小腿磕破了皮。”王笑眯起眼睛,一脸诡笑地盯着刘文刀的背影,高声喊道。
“闭上你那乌鸦嘴!”刘文刀头也不回,脚步没有丝毫放慢,想要赶紧摆脱这个难缠的晦气家伙,可是心里又不爽,便没好气地吼了一声。
“哼,好心当成驴肝肺。”王笑微微一笑,喃喃自语道。
“哎哟喂——”
刘文刀一声惊呼,身体一时失控,当即重重跌跪在台阶上,右小腿前方磕在台阶棱角上面,疼得他半天没有站起来,估计是破了皮。
当他站重新站起来的时候,王笑刚好赶上。
“刘经理,你看看,我不是已经提醒过你了?怎么还是给磕上了呢?哎,伤是不重,要是破了皮肉,也得几天疼啊!”王笑一边假意去扶刘文刀,一边假惺惺地道。
“呼……怕了你了,你这乌鸦嘴害得我摔了两次,每次都这么狠,以后你离我远一点儿,我求你了还不行吗?”刘文刀呲牙咧嘴地忍着疼痛,甩开王笑的手,没好气地道。
“刘主任,这可是你说的,等你的肝硬化严重的时候,可别过来求我啊!”王笑讪笑道。
“滚……你才肝硬化呢!”刘文刀一听王笑又咒他患上硬肝化,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怒吼道。
“人呐,都爱听吉祥话,很少有人爱听真话,可事实却是,吉祥话往往误了卿卿姓命!”王笑念叨着,丢下刘文刀,扬长而去。
刘文刀等他走开,心里又害怕起来,担心这次真的再被王笑这张乌鸦嘴给言中。
王笑走进公司后,狐步男等人便围了上来,询问他在派出所又发生了什么。
他也没有讲述具体经过,也没有提赔钱的事儿,只是一笔带过地说是对方故事挑衅,所以他只是做了一下笔录就出来了。
其他人都信了,只有陆美姬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早会结束后,王笑又拉着他们去那个社区,继续开展活动。
经过大伙儿的努力,今天终于有所收获,李艳和狐步男各签了一份五千多元的保单,赵东伟和苏有豹仍然一无所获。
狐步男很兴奋,终于签了第一单,非要拉着大伙去吃饭。
吃完饭,已经是夜里九点多了,王笑开车把他们一一送回家后,更是到了夜里十点半。
他没有停歇,立刻开车去了听水湾,赶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钟。
夜深人静,他故技重施,悄无声息地来到六号楼后面,观察了一下四周环境,提气运力,攀墙而上,发现五楼有一房人家的窗户没有锁上,屋里好像也没有人,便翻身入室,寻到座机,立刻拨通了张伟的电话。
张伟此刻就坐在六楼的书房里,书桌上放着装有二十万现金的一个购物袋,书桌上的烟灰缸里则堆满了烟蒂。
他已经等了很久,眼看着都快午夜时分了,仍然没有再接到那个神秘人的电话,心里有无数的疑问。
“叮铃铃……叮铃铃……”
书桌上的座机突然响起来,张伟立刻掐灭手头上的香烟,打起精神,犹豫了半晌,这才拿起话筒。
“喂?”张伟屏息静气,镇定地道,耳朵仔细地聆听着,生怕错过任何可以挖出对方真面目的细节。
“二十万的现金准备好了吗?”王笑拿着腔调,轻声问道。
“在我书桌都放了一天多了,你要是再不来取,恐怕都能生出儿子来。”张伟镇定地调侃道,企图用这种轻松氛围让对方放松戒备,露出破绽。
“不要用箱子装,找超市购物袋包起来,现在就出发,带着钱到人民公园假山后面的长椅上坐着,记得带上手机。”王笑说完,不等对方发问,便果断地挂了电话。
“妈的,真是个狡猾的家伙。”张伟闭上眼睛,气得差点儿没把电话给摔掉。
他点上一根烟,叹了半晌,还是无奈地提上书桌上那包现金,装好了手机,匆匆出门。下楼坐进车里,立刻给几个能打而且又机灵的弟兄打了一通电话,让他们到人民公园假山附近隐藏起来,或者是假装成搞/基的情侣在附近晃悠。
就算不能捉住那个神秘人,也得为自己的安全考虑,张伟不得不防。
安排好一切,他才启动车子,朝人民公园驶去。
王笑从窗台后面,望着张伟的车出了听水湾,这才从窗户爬到外面,接着攀上六楼。
这一次,虽然窗户上了锁,但是凭借他堪比虎狮猛兽的爆发力,很轻松地就将小巧的塑钢窗扇扣子给摧毁,再次翻窗入室。
此时,屋里已经空无一人,赵玲玲昨天被打得很惨,今晚自然不敢再回这里留宿,而张伟本人也被王笑给骗到了人民公园。
王笑检查了一遍整个屋子,确认没有任何安全隐患,这才回到书房,用张伟书桌上的座机,拨通了田宗虎的手机。
田宗虎的老婆早已经睡着,儿子也假装睡着骗过了父母,实则躲在被窝里戴着耳机玩游戏。
田宗虎本人则在书房里来回踱着步子,烟不离手,愁眉苦脸,那二十万的现金,就藏在书桌的抽屉里。
他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心里有些焦急又有些害怕,忐忑不安。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响起来,田宗虎一个激灵,放下手头的香烟,掏出手机见是张伟家的座机号码,心生疑惑,不知是张伟打来的,还是那个神秘人打来的。
他犹豫半晌,深呼吸了几口气,定了定神,这才接通电话。
“喂!”田宗虎强作放松状,轻声喂了一声,尽量不让对方听出他的紧张和害怕,因为他还不知道对方是张伟还是那个神秘人。
“田所长,那二十万现金准备好了吗?”王笑拿着腔调问道。
“准备好了。”田宗虎强作镇定地道。
“那好,麻烦你把那二十万现金用超市购物袋包好,现在就下楼开车,送到听水湾六号楼601房,房门没有锁,进来后把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然后你再开车到东区的龙湖广场等着,记得带好手机,到时我再联系你。别耍花招,否则后果自负。”王笑说完,立刻挂断了电话。(未完待续。)
第242章:行到艰难处,方知老妻贵
本来他还想着,对方只要不拿出那两个帐本,这二十万块钱绝对不会轻易拱手相送。
可是,既然对方能在田宗虎家里坐等收钱,再加上之前的种种迹象,他心里已经咬定是田宗虎在整他了,确信田宗虎早就对他不放心,猜得他可能记帐。
如果真的是田宗虎搞的鬼,张伟反而没那么担心了,他吃定田宗虎不会把帐本外泄,如果帐本暴光的话,对田宗虎的伤害绝对要大于对他的伤害。
也许,田宗虎只是生他的气,以此捞些钱,再则逼迫他多分些红利。
张伟挥挥手,把隐藏在附近的弟兄全都招乎出来,然后驱车赶往祥和花园。
进入小区的时候,他没敢带那么多人,只带了两个身手比较好的帮手,然后就大摇大摆地往田宗虎家走去。
到了五楼,张伟示意另两个人别出声,一个个都贴墙躲在门口两侧,他则小心翼翼地去推门,结果房门真的是虚掩着的,屋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张伟嘴角微微一勾,露出阴冷笑意,从身旁一个喽啰手里接过一个塑料袋包成一团的臭袜子,随手扔在了门内,然后轻轻掩上门,故意留了一条缝,等着屋里那个前来取钱的家伙现身。
这是他们在人民公园出发前,把一帮喽啰的袜子统统脱下来,跟那二十捆钞票掉了包。
果然,等他把那包臭袜子扔进去没过两分钟,就发现漆黑的屋里隐约有个黑影朝门口走来,张伟一直屏息静气,等那团黑影靠近门口,忽然推门而入,亮出手里锋利匕首直接扑了上去。
只是,他扑了个空,不但没有抓住对手,还被对手给夺了手中匕首,嘴巴也同时被一只手给牢牢地堵上。
对方手法太过犀利,他都没有反抗的机会。
王笑早就知道张伟不可能会像田宗虎那样顺从,两人身份不同,所忌惮的东西自然也不同,姓格也不一样,所以他早就有所防范。
他的视力在夜里堪比猫咪和猫头鹰,所以在这漆黑的环境里,对他的影响不是很大。他的听力也非常灵敏,门外那三个家伙虽然已经尽力放缓呼吸,但是他仍然能够清晰辩出,对于他们的站位,都摸得一清二楚。
他见对方扔进来一包轻飘飘的东西,根本就不像是二十捆百元大钞应有的那种沉甸甸的感觉。
而且扔完了东西,对方三人不但没有离开,还都收敛气息埋伏着,就知道张伟耍了手段,于是悄悄靠近,故意引蛇出洞,好抓住张伟,给他一点儿教训。
王笑躲在黑暗中,见张伟握着一把匕首扑了进来,身子迅速闪到一边,先是五指如钩,一把扣住张伟持着匕首的手腕,轻松夺下匕首,然后贴身上前,左手死死地抓住张伟的嘴巴,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右手挥刀直刺张伟大腿。
“噗嗤”一声,匕首深深刺入张伟大腿根,血流如注,而张伟则疼得青筋暴起,眼球子都快突出来了,但是王笑捂着他嘴巴的手力道异常的大,他竟然发不出丝毫哀号声,而转瞬即逝的寒凉过后,剧烈的疼痛袭来,纵是经久历练的张伟也几乎快要疼昏过去。
这一切都太快了,快到门外那两名喽啰都还没来得及跟上,张伟的血就已经滴落到了地板上。
“张伟,这只是给你的一点儿小教训,再敢需花招,你的小命就没了。说话小声点儿,里屋还有人睡觉,惊醒了他们,我会毫不犹豫地割掉你的舌头。去,你让门外那两名走狗把那二十万拿来,他们要是拿得慢了,你失血过多而死,也怪不得我了,这是你自作自受。”王笑故意拿着腔调,用古怪声音伏在张伟耳边小声说道。
张伟受制于人,而且受了伤,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吞,对身后之人唯命是从。
“你们两个别出声……计划失败,把那二十万现金扔过来。”张伟虚弱地对门外两人小声说道。
门外那两人一听就知道事不对头,可是也只听从老大的话,把那包装有二十万现钞的包乖乖地扔了进来。
“想活命,就别多事儿,别出声,赶紧滚蛋去医院缝上几针,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不作死就不会死,你要真的不开窍还想找死,我也会好心送你送到西,让你早曰见阎王。这把匕首我就不拔了,原物奉还。”王笑低声说着,一把将张伟给推出门外,然后随手带上了房门,从里面锁上。
“伟哥,怎么了?”一直守在外面的那两个喽啰见张伟脚步踉跄地被人推出来了,急忙小声问道。
张伟咬着牙,拼命地用手捂着伤口,声音颤抖地道:“少废话,赶紧送我去医院。”
两名喽啰一听,不敢怠慢,急忙搀扶着张伟狼狈地离开。
王笑收好了钱,也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拿拖把清除了地板上的血迹,把门前那一点也给拖了拖,这才离开。
至于田宗虎,王笑也没有再给他打电话,就让他一个人在那儿傻等吧!
他带着四十万的现金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勉强洗了个澡,却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又去厨房寻摸了一些吃食,稍稍填了下肚子,这才睡觉。
田宗虎在空荡荡的龙湖广场等到凌晨三点多钟,肚子也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却一直没有接到那个神秘人的电话,看来这二十万白送了,连帐本都没能瞧上一眼。
他也试着回拨了一下张伟听水湾的座机,可是根本就没人接,只好开车回家了。
到家后,忍着满腔怒火,迫不及待地跑进厨房寻了一些熟食和牛奶,先填饱了肚子,仍然才失魂落魄地坐在洗手间的马桶上不停地抽烟。
又是一夜未眠,天已经放亮的时候,他还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面容憔悴,双眼布满血丝。
田宗虎的妻子醒了,发现丈夫一夜未归,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神色间满是无奈和悲凉,随即穿衣起床,准备给儿子做饭。
当她睡眼惺忪地走到客厅,发现丈夫在沙发上躺着,刚才心头的那股气,此刻突然冒了出来:“哎,好好的床你不睡,窝在沙发里干什么?也不知道拿床褥子盖上,马上就快立疼了,夜里冷。”
虽然心头有气,可是话一出口,几十年的习惯让她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关心和唠叨。
田宗虎鼻子一酸,眼睛发涩,望着已经陪伴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妻子,心里满是愧疚,心中有很多话,但是却开不了口。
他老婆走过来,在沙发边沿上坐下来,心事重重地望着田宗虎,幽怨地道:“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牲口,我现在是人老珠黄,也不敢奢求你能向以前那样宠我。你没有跟我离婚,还能将这个家维持成在小区邻居看来是非常美满的家庭,也算是满足了我在邻居们面前那点虚荣心,我心里也不是十分的恨你。如果你告诉我你在外面有了新欢,我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虽然还会忍不住有些生气,但是我也不会胡闹。”
“你想多了……”田宗虎心虚地道。
“你看看你,前天是一夜没有睡安生,昨天是一夜没有沾床,这两天你苍老了许多,眼睛也多了浊气,多了血丝,看起来比前几曰憔悴了很多。你这些变化,那怕再微不足道,再细小得不起眼,我也都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是你在外面有了新欢,不是新欢逼着你跟我离婚,有什么事儿能将你在两天内逼成这样?你如果跟我坦诚,我也不为难你,离婚也可以,但是别让儿子知道。离婚后你也常回来住上几晚,就当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只不过是把结婚证,换成离婚证,表面上看,这还是一个完整的家。”田宗虎的老婆眼含泪水地道。
“你真的想多了。”田宗虎既感动,又羞怯,可是又不敢说实情。这些年他确实做了很多对不起老婆的事情,可要是说离婚,他还真的没有想过。
“宗虎,你就别逼自己了。我不怪你,真的。现在我也不奢求什么了,就希望能把儿子培养成才,希望你能健健康康地活上百年,别儿子还没成/人,你倒是先垮掉了。如果你有什么心事,一定要跟我说实话,现在离婚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我真的能够接受,只要我们别闹得鸡飞狗跳撕破脸皮让邻居都知道咱俩的事儿。”田宗虎的老婆再次肯求道。
她越是这么说,田宗虎心里就越不是滋味,眼看着两行热泪要把持不住了,急忙从沙发上站起来,随便找了个借口,生硬地道:“我去洗把脸,你赶紧去做饭吧,我真的没事儿,你别瞎想了。对了,早餐煮点山药粥吧,有几天没喝你煮的山药粥了,挺想吃的。”
田宗虎故作轻松地说着,却不敢面对妻子,径直朝洗手间走去。
他老婆望着他的背影,也忍不无声偷偷抹了一把眼泪。
洗手间里,田宗虎一个大老爷们,几十年来第一次流下眼泪,而且泪水势如决堤江水,只是哽咽着,紧咬牙关没有出声。
良久,他洗去泪痕,平复了情绪,暗自说道:“为了这个家,无论如何都不能出让那个帐本暴光。”(未完待续。)
第243章:没有玲珑心,莫攀腹黑人(第四更,求票)
第二天,开完早会,王笑带着狐步男等人继续到社区做活动,他打算让这些组员在这里做上一个星期。
今天他没有直接参与,而是躲在车里补觉。
“叮铃铃……叮铃铃……”
王笑睡得正香,忽然一阵手机铃声将他从梦中吵醒,他见是陌生号码,便提了提神,接通了电话。
“你好,我是王笑。”王笑客气地道。
“王笑,我是工人新村的居委会主任,上次我孙子的事儿,我替我老伴向你道歉。其实,你也是有苦衷的。”赵大妈拨通王笑那天留下来的那份计划书上的联系电话后,确认是王笑,便抱歉地道。
“阿姨,你客气了,现在做保险的被一些人搞得名声很臭,大爷那样对我们,也是正常,我能理解。”王笑大度地道。
“其实,我儿媳前两年也卖过一段时间的保险,因为这个,后来还被一个气昏了头的客户找上门来,拿着菜刀要砍死我们全家,要不是我老伴拿胳膊挡了一刀,可能我孙子就……哎。这也怪我那不争气的儿媳,人家一年花了一万多交保险,都没给人家交看病的保险,人家儿子出了事儿要用钱才发现真相,这事儿放上身上谁都生气。后来因为这事儿,我儿子也跟儿儿媳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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