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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龚鼎孳却是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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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48章狠狠地踩
见夜明珠是真的,顾横波心中的一切担心都不翼而飞,恨不得即刻就和张东远走高飞,开始幸福的生活。
她的俏脸上浮出浓浓的期待,仿佛有春天的气息从她身上流露出来,仿佛有百花的芳香从她那雪白的肌肤中飘荡出来,那媚眼儿荡漾着浓浓的秋波,仿佛真是可以滴出水来,仿佛真可以让人进去游泳一趟。
张东被这个佳人的媚态和美态吸引了,心脏不争气加快了跳动,目光也变得比火还要热,俊脸也变得比火还要红,恨不得即刻就把她拥入怀中,尽情地亲热,但是,房中还有龚鼎孳在这里,他不得不把心中的旖旎和欲念压下来。
温柔地说:“顾姑娘,要不这就喊鸨母前来,赎身之后,我们今天就走?”
顾横波还来不及开口,龚鼎孳就再次跳了起来,激动地说:“顾姑娘,你还是要三思而行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未必是什么好事啊。”
张东把嘲弄的目光投射到龚鼎孳身上,鄙夷地说:“瘪三,先前你说要有才,后来你说要有金银,现在你又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真是无耻之尤。我告诉你,宝物有缘者得之,无缘者看一眼都难,宝物落在你这样的人手中,那你定然活不了一天,但在我手中,却是稳如泰山,不信,我一根头发就可以弄死你。”
顾横波和那个小丫头全部感觉龚鼎孳卑鄙到极致,而张东真是太有风度了,到这个时候才发作,果然不愧是绝世无双的才子。
“你,你一个外来人,竟然在我面前放肆,竟然在我朝的土地上放肆?”
龚鼎孳羞恼成怒,身上流露出浓浓的杀气,他虽然是一个书生,却拥有高明的身手,还真想要凭借这一点把张东赶走。
“滚吧。”
张东冷笑着说完,一把抓住龚鼎孳的脖子,高高举到空中。
“啊……救命,救命……”
龚鼎孳双手乱抓,双脚乱蹬,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脱,心中大为惊慌,情不自禁地大喊起来。
顾横波和那个小丫头也有点儿惊慌了,生怕张东把龚鼎孳弄死,那就要吃官司,麻烦就大了。
两人正要劝阻,却见张东轻轻把窗户打开,扔垃圾一样把龚鼎孳扔了出去。
“噗通……”
龚鼎孳砸在泥泞的地面上,脸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哼哼唧唧半天没有爬起身,脸上全是稀泥,心中涌起无穷的怨毒,恨不得即刻就杀到楼上,把张东杀死,可惜,他只能想一想而已,刚刚他已经吃了大亏,自然是不敢再上去的。
休息了好几分钟,他才喘过一口气,爬起身来,看着楼上,恶狠狠说:“张东,你给我等着……”
“瘪三,你这狗屁画作也带走。”
张东把刚刚龚鼎孳作的画揉成一团,轻轻往下一扔,刚好打在一个高高竖立的石头上,无声无息,纸团深深陷入了石头之中,仿佛石头是豆腐做的一样。
龚鼎孳傻眼,
顾横波和那个小丫头也是看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瘪三,我等你来报复,到时我保证把你的脑袋打进石头中,让你拔出来都做不到。”张东居高临下看着呆若木鸡的龚鼎孳,邪笑着说。
龚鼎孳暗中打了个寒战,也不从石头中取画了,赶紧把头一缩,拔腿就跑,生怕跑得慢了会被张东抓住暴打一样,看上去还真是狼狈如狗,丢人丢到姥姥家。
“哈哈哈……”
张东忍不住大笑起来,心中是无比的快意。
“咯咯咯……”
顾横波也是花枝乱颤地娇笑起来,把温柔的眼波一波波投射到张东脸上,差点没有把张东的魂魄勾走。
接下来就简单了,张东用一颗珍珠作为顾横波的赎身之资,鸨母欢天喜地同意了。
等顾横波幸福地收拾好细软,张东便微笑着牵着她的素手,在众多眉楼的姐妹们那羡慕的目光下,走出了眉楼。
外面早就没有下雨,阳光灿烂,象征着美好和幸福。
“可惜没有马车,否则就最为完美。”顾横波在心中遗憾地嘀咕着。
“你在门口等一下,我去骑马。”
张东温柔地说完,就走进了小巷,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他就骑着一匹高大神俊的白马来到了门前。
毋庸置疑,这就是白烟了,白烟现在的武力值已经近八千点了,真正的妖怪,卖相自然好得不得了。
顾横波和其余的姐妹们哪里见过这样神俊的白马?一个个看得眼睛都呆了。
“宝贝,我们走啦。”
张东把手伸到顾横波眼前。
顾横波惊醒了过来,俏脸上浮出了如花的笑靥,把素手交给了张东,张东轻轻一用力,就把她拉到了马上,坐在他的前面。
顾横波幸福地偎依在张东怀中,任凭张东搂住她那堪堪一握的柳腰,对全部羡慕得眼睛都红了的姐妹们说:“姐妹们,眉儿走啦,再见了,祝愿你们,也能和我一样,找到意中人,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再见……”
全部姐妹们的眼眸中浮出了雾气,依依不舍喊道。
张东调转马头,驾驭着白烟出了小巷,在秦淮河畔缓缓而行,他的脸上全是浓浓的享受表情,佳人在怀,香气扑鼻,这种感觉还真是格外美好。
“张郎,我们去哪里?”
顾横波也是心中甜蜜,用如同黄鹂一样动听的声音娇羞地问。
“我们回家,给你一个惊喜。”
张东笑吟吟说完,驾马来到如花似玉楼前,还来不及下马,就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个被章魁刘魁鹰泡泡拦住的少年,不就是龚鼎孳吗?
而龚鼎孳也看到了马背上的张东和幸福偎依在张东怀中的顾横波,脸上浮出尴尬和羞愧之色。
“龚鼎孳,你真是世界上最无耻的人,这么快就打扮得人模狗样,出现在如花似玉楼前……”张东一脸鄙夷之色。
顾横波脸上也是浮出浓浓的鄙视和轻蔑,心中一阵后怕,如果不是张东出现,自己就选中了这样一个没脸没皮的少年!
“二货,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你跑到我们这里来污染我的眼睛就是你的错了。”刘魁不等鹰泡泡发飙,一把抓住龚鼎孳的胸口,随手一扔,龚鼎孳就腾云驾雾一样飞了几十米远,掉在地上翻滚了十几圈,没受任何伤,但却变成了一个泥人,让人怎么也认不出他的真面目。
龚鼎孳又惊又怕又羞愧,在无数人的哄堂大笑声中,狗一样地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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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49章千娇百媚卞玉京
弯月如钩,高悬夜空。
飞仙居一个豪华的房间中,张东一脸幸福地躺在床上,而不着寸缕的顾横波却是如同八爪鱼一样缠在张东身上,把凹凸有致妙绝天下的酮体几乎全部展露出来,她含情脉脉看着张东,娇声问:“夫君,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当初你不进去眉楼,却只在雨巷中徘徊的原因吗?”
自从那一天张东带走她,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而她早就做了张东的女人,这一个月天天和张东如胶似漆在一起,片刻也舍不得分开,心中的幸福和甜蜜简直要把她自己淹死。
张东比她预估的还要精彩,还要神奇,他竟然是从后世穿越而来,而且是神奇的修士,能够永远不死,她也可以永远不死,也能够青春永驻,不要担心没有饭吃,不要担心没有好日子过,一切的生活压力都消失,只要尽情享受生活就行了。
而她自然也知道了历史上自己的故事和归宿,现在这样问张东,还真是想不明白张东那时的想法。
张东的俊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双手紧了一紧,让她更好地偎依在他怀中,轻声说:“宝贝,在历史上,你是秦淮八艳中最为美满的一个,拥有最好的结局,我只所以徘徊在小巷,就是在犹豫要不要剥夺你的幸福,直接把你泡走,或者是带你一根头发回现代后把你复活,这真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但你最后却还是出手了,一鸣惊人,为什么呢?”顾横波娇笑着问。
“因为,我突然想通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历史上你虽然幸福,但是,我能够让你更加幸福,百倍,千倍!”张东深情地说。
“夫君,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顾横波的俏脸浮出浓浓的如花的笑靥,芳心中的爱意要满溢出来,娇躯变得灼热,美目浮出媚光,炽热地吻了上去,娇躯也是如同蛇一样扭动起来。
张东的欲望滔天而起,翻身压在她那雪白的酮体上,狂风骤雨一样挞伐起来。
很快,房间中就响起娇媚如同雏鸟一样的鸣叫,夹杂着牛耕田一样的喘息声,还有那种啪啪啪的怪异声音。
春天降临,百花齐放。
顾横波解开了心中最后一个疑惑,明白了张东对她的深情,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热情,用各种各样的姿势,各种各样的手法,用全身每一个美丽的部位,来服侍张东,取悦张东,迎合张东,让张东一波波飞到天上去了。
但她终究不可能是张东的对手,大战三个小时之后,她就如同骨头被人抽走,瘫软在床上,是一动不能动了,但她还想着张东没有满足,便娇媚地大喊:“如是姐,快来帮忙啊,下次妹妹一定回报……”
柳如是一脸娇羞走了进来,穿一身半透明红色丝衣,把山山水水朦朦胧胧地展露出来,美丽之极,诱人之极。
她带着一股浓郁的香风来到床前,从背后搂住还舍不得下马的张东的虎腰,娇嗔着说:“夫君,夫君,眉儿承受不住啦……”
也不等张东回答,她那娇嫩的舌头就开始在张东的虎背上游动起来。
痒痒的,麻麻的感觉瞬间就产生了,让张东浑身战栗,浴火腾起万丈高。虎吼一声,回身把她搂入怀中,在柳如是那娇嗔幸福的声音中,扯掉了她那薄如蝉翼的丝衣,着她背对他跪在床上,发现她已经幽谷水漫,就从后面开始狠狠地挞伐起来。
柳如是发出了似哭似笑的婉转呻吟,白嫩的俏脸浮出了艳丽到极致的红云,兴奋激动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因为顾横波就躺在她身下,而且还坏笑着把玩着她那对硕大柔软的雪峰山,让柳如是有不堪承受的刺激感觉。
美好的日子就是容易度过,一晃三年过去了,秦淮八艳中的其余五艳也长大了,开始声名鹊起。
这一天旁晚时分,张东出现在秦慧河著名的香媚楼门口,脸上浮出浓浓的期待,嘴里喃喃:“酒垆寻卞赛,花底出陈圆。不知卞玉京到底是何等样美丽的一个佳人?今夜,就让哥来品尝你的美丽!”
大步走进了奢华的香媚楼中,让迎客的丫头喊来鸨母,一块金子砸在桌子上,淡淡地说:“我要见玉京。”
“但是,今天玉京和人有约……”鸨母贪婪地看着金子,嗫嚅着说。
“砰……”
张东砸出一块更大的金子。
鸨母哪里能够承受这样的诱惑?再不说半个不是,谄媚地带张东进入了卞玉京的房间。
说是房间有点儿不恰当。用豪华的会客室来形容更加合适些,只不过会客室连接着卞玉京的闺房,给人以无限的遐思。
会客室布置得很是精致和美丽,琴棋书画,各种各样暧昧诱惑的设施,全部齐备,就连凳子都用奇异的黄布包裹起来,似乎可以在上面尽情欢好。
卞玉京并没有在会客室里面,而是在闺房里面。
鸨母请张东在一张豪华的凳子上坐下来,才娇声喊道“玉京,来客人了……”
“是,玉京知道了。”
一声娇媚得让人心头发软的声音从闺房中传来,然后,轻盈的脚步声有韵律地响起,显然,美人马上就要走出来了。
张东的心竟然不争气地砰砰跳动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门口,想要第一时间看到这个传闻中美丽不亚于陈圆圆的绝世美人。
粉红色的小门被轻轻拉开来了,珠帘也是轻轻被挑开了,一个明艳到极致的少女穿一声黄色的古裙装袅娜地走出来,人还未到,香气扑鼻先至。
她身材高挑颀长,高贵脱俗,千娇百媚,但仔细看,能够发现,她的目中蕴含了几分忧郁,似乎心中隐藏了太多的忧愁。
这就构成一种特殊的气质,楚楚动人,楚楚可怜,让人恨不得即刻就把她拥在怀中呵护。
她一出来就娇声对鸨母说:“妈妈,等下吴伟业来了怎么办?”
“吴伟业不是还没到吗?就是到了,你一定有办法应付他的。”
鸨母用凌厉的目光看着卞玉京,等卞玉京点头,她才得意一笑,扭着腰肢走了出去。
“玉京见过公子。”
卞玉京在张东对面的长凳上姿态优美地坐下来,或许是张东的目光太过灼热的缘故,她那白皙精美的俏脸上腾起了淡淡的红云,更添三分美艳。
张东似乎没有听到,还在呆呆地看着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还真是魂飞九天,一时半刻不会清醒过来了。
卞玉京没有生气,就那么娇嗔地看着张东,任凭张东欣赏她的美丽容颜。
两个丫鬟脚步轻盈走进来,忙碌地泡茶和准备水果、小吃。
张东惊醒了过来,震撼地说:“玉京姑娘,久闻你的艳名,让无数风流才子倾倒,今天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公子过誉了,请问公子贵姓大名?桑梓何处?”
卞玉京娇笑一声,姿态优美拂开一缕垂到胸前的乌发。
“我名叫张东,来自燕京。”张东笑道。
“燕京?那是什么地方?”卞玉京微微讶异。
“那是一个遥远的地方。”张东含糊解释。
卞玉京不好多问,也不想弄清楚那是什么地方,和张东闲聊起来,兴致不是很高,但如果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
闲聊片刻,便见一个丫头快步走了进来,焦急地说:“小姐,昨天和你约好的吴伟业到了,怎么办?”
卞玉京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张东,娇声说:“张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定然不会让小女子为难,你可以先回去吗?明天或者后天你再来,我一定竭诚接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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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50章不妙,似乎来晚了一步
张东的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大为警惕,在历史上,卞玉京就是爱上了才子吴伟业,然后和他纠缠一生,最后出家做了道士,下场很是凄凉。
不过,如果按照历史,这个时候,卞玉京还没有认识吴伟业,可见,历史已经有了些许改变。
让张东暗中感到不妙的是,似乎自己来晚了一步,从卞玉京的表现看来,她已经对吴伟业有很大好感,说不定已经深深爱上吴伟业。
毕竟,吴伟业是大名鼎鼎的才子,崇祯进士,著名诗人,与钱谦益、龚鼎孳并称“江左三大家”,又为娄东诗派开创者。长于七言歌行,初学“长庆体”,后自成新吟,后人称之为“梅村体”。
这样的才子,只要钟情某个青楼才女,青楼才女还真是抵挡不住的。
现在,卞玉京竟然让他回去,明天或者后天再来,只怕再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来不及了,他自然是不可能回去的,但也不能在佳人面前发火,何况,佳人本来就和吴伟业有约,他是用金子砸倒了鸨母,才见到了佳人。
便淡然一笑,道:“玉京姑娘,听闻吴伟业是罕见的才子,我正好借这个机会见见他,你就不要赶我走了。”
卞玉京心中很不高兴,当然不仅仅对不肯离去的张东,还有对贪财的鸨母,否则,她何至于要一次接待两个客人?强行打起精神,让丫鬟把吴伟业请了进来,坐在另外一把凳子上,她歉然解释了一番。
吴伟业的脸色变得难看,眉头微微蹙起,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卞玉京给两人介绍了一番,两个男人各自淡淡地点点头。
吴伟业对张东没有在意,张东看上去气势非凡,衣着光鲜,定然是有钱的富家子弟,肚子里面没有货,这种人,丝毫不能让卞玉京心动,对他构成不了威胁。
张东更是不把衣着朴素气质很不一般的吴伟业放在心上。
卞玉京开始施展手腕,周旋两人之间,但当然照顾吴伟业多一些,对张东仅仅是敷衍。
渐渐地,卞玉京的兴致变得高昂起来,当场表演了画技,提笔在纸张上急速挥毫,很快就画了十几张纸,上面全是枝繁叶茂的兰花,美丽逼真,栩栩如生。
她还弹琴唱曲娱宾,琴音优雅空灵,蕴含几分忧郁,歌声格外甜美,带有一丝哀怨,比后世的大明星唱得好听多了。
吴伟业和张东的脸上全是享受之色,赞叹鼓掌了一番。
张东忍不住毛遂自荐说:“玉京姑娘,你的歌唱得太好听了,我给你写一首歌曲……”
他还没有说完,卞玉京就娇笑着说:“张公子,你的大作等下再说,不如我们请吴公子写一首诗吧?吴公子那可是天下罕见的才子,欣赏他的书法,朗诵他的诗,绝对是人生最大的享受。”
显然,卞玉京对张东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仅仅对才子吴伟业感兴趣。”
吴伟业用轻蔑加怜悯的目光看了张东一眼,微笑着说:“那在下就献丑了……”
他在书桌前坐下来,就在刚才卞玉京某一幅兰花图的空白处写道:“长向东风问画兰,玉人微叹倚阑干。乍抛锦瑟描难就,小叠琼笺墨未干。弱叶懒舒添午倦,嫩芽娇染怯春寒。书成粉箑凭谁寄,多恐萧郎不忍看。”
他写的是行书,排版巧妙,字体舒展,老辣美艳。
这首诗也是格外美丽,蕴含特殊的情意。
卞玉京的俏脸腾起了淡淡的红云,美目中荡漾着春天的色泽,拍掌赞叹说:“吴公子,你简直就是当代第一才子,这诗,高雅美丽,这字,艳丽绝伦,无人能出其右。”
“玉京姑娘你过奖了。”
吴伟业谦虚地说,但脸上的骄傲,还有那浓浓的自信,却是出卖了他的内心,显然,他真的认为他就是当今天下第一才子,当仁不让。
“哈哈哈……”
张东把嘴里的一口茶噗地一声喷出来了,忍俊不禁大笑起来。
卞玉京和吴伟业相顾愕然,同时把目光投射到张东的脸上,卞玉京忍不住问:“张公子,你笑什么?”
张东勉力收笑,一边揉胸,一边说:“玉京姑娘,你真是太会恭维人了,这样见不得人的字,这样没有任何意境,全是辞藻堆砌的破诗,你竟然夸到天上去了?你说的当世第一才子,不会是指当世第一蠢材吧?”
这次可不能像追求顾横波那样谦虚了,现在他必须高调,才能把佳人的心夺过来。
吴伟业气得差点吐血,指着张东颤抖着说:“你,你,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卞玉京也是愣了愣,然后用嗔怪的目光看着张东,说:“张公子,你自己不懂诗,不懂书法,就不要胡乱说话,我刚才的话说的就是真实情况,吴公子本就是当今天下第一才子。”
张东又捧腹大笑一番,说:“玉京姑娘,你就不要再掩饰了,吴公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才子,我们心中都很清楚。”
卞玉京哭笑不得,有点儿不知怎么辩解。
吴伟业心中却是怒火熊熊,再忍耐不住,冷冷说:“看来,张公子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才子,何不露上两手,让我等瞻仰?”
“吴公子过誉了,我也就稍稍读了一些书而已,从来没有认为自己很有才,不过,即使我闭眼睛写字作诗,也不会差到如此地步。”张东指着那首吴伟业刚刚写的诗,傲然说。
卞玉京愕然,看怪物一样看着张东,浑然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狂妄的人?
“请,请,请。”
吴伟业额头上冒出了两根青筋,强行把张东拉倒了书桌前。
“玉京姑娘,真要我献丑吗?”张东扭头看着卞玉京说。
“要。”
卞玉京俏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因为她认定张东就是在胡说八道,就是在吹牛皮。
张东轻轻叹息一声,说:“玉京姑娘,真正的才子是很少抛头露面的,所以,你所知道的才子其实不是才子。我献丑可以,只怕等下自认天下第一才子的吴公子羞愧而去,坏了你的兴致。”
“你不要夸夸其谈,尽管写来。”
卞玉京哪里肯信?一脸不悦地说。
吴伟业更是气得肺都要爆炸,恨不得抽张东一个大嘴巴,他吴伟业是何等胸襟,是何等才气,怎么可能羞愧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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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51章情敌跪下了
张东淡然一笑,提起笔来,看了窗外那高耸石崖上的一丛竹子几眼,便开始大笔挥毫,用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画了石崖和一丛竹子,然后在空白处题诗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青竹活生生水灵灵出现在画面上,似乎能够听到风声,听到雨声,似乎能够闻到竹子的清香,也似乎能够感受到那种坚韧不拔的精神。
而这一首诗蕴含了浓浓的哲理,比吴伟业那用美丽辞藻堆砌的诗不知好多少倍。
字体同样是行书,契合自然,蕴含天地奥秘,一笔一划都飘逸美艳,真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吴伟业的字和其一笔,比三岁小孩还不如。
张东一写完,便见天地大放光明,很多美之道天地规则幻化成的花朵凭空出现,散发出浓浓的幽香,争先恐后融入了画面之中。
吴伟业和卞玉京看得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把眼睛擦了又擦,再看过去,还真是有无数鲜花融入画面中,但一旦融入就不见了,好像虚幻一样。
“天,天花乱坠?传说中绝世文豪作出最好的文章会出现天花乱坠的现象,本来以为是以讹传讹,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吴伟业到底见识不凡,一脸震撼,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恭敬无比、虔诚无比地久久欣赏,怎么也欣赏不够,怎么也清醒不过来了。
这还真是出乎张东意料,没有想到,这家伙没有羞愧退走,但却跪拜在这里,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拜读?
卞玉京当然没有跪拜下去,她只是用痴迷灼热的目光看着,俏脸上除了震撼就是震撼,心中掀起了滔天大浪,原来,这个少年说的是实话,真正的才子不抛头露面,抛头露面的全是半桶水,虽然名声很响,却没有太大的料道,自己认为吴伟业是当今天下第一才子真是闹笑话了。
欣赏这样一幅绝世作品不知多久,她才稍稍清醒过来,把灼热的目光投射到张东身上,却见张东已经坐在凳子上,自酌自饮,脸上没有任何倨傲之色,仿佛,那样一副作品对他而言,没有任何了不起。
她带着一股浓浓的幽香袅娜地走了过去,激动地说:“张公子,请恕玉京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公子。”
张东微微一笑,道:“玉京姑娘,你何曾慢待过我?反而是我想要见到姑娘,用金子开路,让鸨母眉开眼笑,却让姑娘为难,请恕罪。”
不知怎么的,这话听在卞玉京耳中,是格外的舒服,俏脸甚至腾起了艳丽的红云,美目中荡漾着秋波,娇笑着说:“公子,玉京能够认识你真是三生有幸,怎么会怪罪你呢?”
张东心中暗喜,露了一手,美人对他的态度就是不一样。
于是他施展高明的泡妞技巧,和美人亲热地交谈起来。
两人越投越投机,越谈越兴奋,坐得也是越来越近,如果不是吴伟业还在房中,估计两人会做出更加亲密的动作来。
终于,吴伟业从迷失的境地中惊醒过来,恭恭敬敬拜了三拜,便捧起张东的作品,来到张东面前,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张东,钦佩地说:“张公子,原来你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才子,我这样的所谓才子,真是要用蠢材来形容。”
不等张东回答,他又期盼地问:“张公子,这一幅绝世字画你愿意出售吗?我愿意用五万两银子买下来,好天天观摩膜拜,那学问定然会大有长进。”
“五万两银子?”
在一边伺候的小丫头一个哆嗦,差点把手中的茶壶掉下去。
就连卞玉京也是娇躯一颤,俏脸上浮出震撼和震惊,美目中泛出五彩的光芒。
“我不缺钱,这样的一副画不能流传下去,真是对不起了。”
张东一把抓过那一副画,三下五除二就撕得粉碎。
“啊……”
卞玉京和吴伟业飞快地去抢,可惜全是碎片,两人一脸痛惜,一脸不解,这是绝世瑰宝,怎么要毁掉呢?”
“为什么?”卞玉京愤怒地问。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吴伟业也是愤怒地问。
“因为我对这幅作品不太满意。”张东淡然说。
“都天花乱坠了,还不满意?”
两人看怪物一样看着张东,一脸不敢置信。
“其实还能画得更好,还能写得更好,以后,我画给你看,写给你看。”
张东看着卞玉京,意味深长说。
卞玉京的俏脸莫名地红了一下,用如同蚊子那么低的声音嗯了一声。
张东大为振奋,对呆愣当场的吴伟业说:“吴公子请自便吧,我要请玉京姑娘去游西子湖了。”
吴伟业的脸色微微一变,用奇异的目光看看张东,再瞅瞅含情脉脉看着张东的卞玉京,心痛得差点裂开,但却还是勉强一笑,说:“玉京姑娘,祝福你……”
“谢谢……”
卞玉京羞得耳朵根子都红了。
等吴伟业痛苦地告辞离去后,张东的脸上浮出灿烂的笑容,便邀请卞玉京出去游玩。
卞玉京歉然说:“张公子,今天玉京身子有点儿不适,就不去了,后天可以吗?”
“月事来了?”张东惊讶地问。
“嗯。”
卞玉京羞得把螓首垂下了,声音比蚊子还低。
张东又坐下来,笑吟吟说:“那就后天,但今天我们做什么呢?”
卞玉京吹气如兰说:“刚才你不是要给我写一首歌吗?”
现在她已经知道,张东是远远超越吴伟业的大才子,作画写诗能天花乱坠,他写的歌曲定然是旷古绝今,定然美丽动听到极致。她岂能不激动,岂能不期待?
张东把迷醉的目光投射到佳人脸上,说:“玉京,你唱歌非常好听,声音很美很美,我担心给你写了这首歌,你唱了之后,把我迷倒了,那我天天想听怎么办?”
卞玉京自然听出了张东话中的情意和爱意,以及这话中的一个陷阱,她亦羞亦喜,娇嗔道:“张公子,你这话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夸你自己呀?”
“好一个聪明的佳人。”张东在心中暗赞,认真地说:“当然是在夸你,我怎么会夸我自己呢?”
“我怎么感觉你就是在夸你自己呀?”卞玉京娇笑着说完,抱住张东的手臂,轻轻地摇晃道:“快呀,把歌词和曲谱写出来啊。”
通过手臂感受到她酥胸的柔软和弹性,张东瞬间就迷醉了,呼吸变得急促了,目中射出了灼热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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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52章两首歌曲,两个美人
卞玉京自然感受到张东的变化,慌忙松开了张东的手臂,退开了几步,俏脸嫣红,呼吸微微急促,刚才她真是不经意的动作,但似乎让张东误会了……
张东狠狠地看了她那高耸饱满的酥胸一眼,心道很快,那两座雪山就要被我征服,就完全属于我,任凭我把玩,现在却是不能操之过急。
便微笑着走到书桌前,开始写歌词:
我有一帘幽梦
梦里有你相共
你的眼神你的笑
和我紧紧相拥
我的一帘幽梦
转眼都成虚空
你的眼神你的笑
变成泪眼朦胧
我的一帘幽梦
茫茫人海谁共
梦里春去春又来
有人情深意重
收拾一帘幽梦
牢牢锁在心中
往事如烟留不住
天涯海角珍重
我有一帘幽梦
梦里有你相共
你的眼神你的笑
和我紧紧相拥
我的一帘幽梦
转眼都成虚空
你的眼神你的笑
变成泪眼朦胧
我的一帘幽梦
茫茫人海谁共
梦里春去春又来
有人情深意重
收拾一帘幽梦
牢牢锁在心中
往事如烟留不住
天涯海角珍重
然后张东又谱好曲子,说:“玉京,我来弹琴,你来唱歌,好不好?”
卞玉京哪里见过这样奇异的歌词?欢喜地说:“就怕我唱得不好,让你失望!”
“定然让我迷醉的。”
张东意味深长说完,坐到琴架前,开始弹奏起来。
很快,优雅动听的琴音如同流水一样倾泻出来,如同瑰丽迷人的梦幻一样,充斥了房间每一寸空间。
卞玉京忘记了唱歌,就这样痴迷地听着,似乎失去了魂魄,现在她才明白,原来,张东不仅仅书法和绘画绝世无双,就是琴技,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等张东弹奏完毕,过了好久,她才清醒过来,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张东,娇声说:“张公子,不是我让你迷醉,而是你让我迷醉。”
说完,她感觉这句话大有语病,赶紧一脸娇羞补充着说:“是你弹奏让我迷醉,而不是我唱歌让你迷醉。”
张东心中暗笑,现在佳人已经意乱情迷,距离沦陷不远了,便说:“玉京,你还没有唱呢,怎么就知道我不迷醉?”
卞玉京娇媚地说:“那好,现在我基本熟悉了,可以开唱了,但愿能迷醉你。”
张东飘飘然,又弹奏起来。
卞玉京开始唱了起来,第一次还有点儿生疏,第二次就熟悉了,唱得格外投入格外动听,张东还真是迷失了,心脏疯狂跳动起来,眼眸中全是灼热,似乎要把佳人融化。
卞玉京自然看到了张东迷失的表情,心中甜蜜,更是放开来了,一边唱,一边跳,把自己的美丽尽情展露出来,要让张东这样一个才子完全迷失……
之后的一个月,张东天天来见卞玉京,约她出去游玩过很多地方,真正陷入了爱河之中,两个人一分钟也舍不得分开。
张东感觉火候到了,这一天一进到卞玉京房中,就把欢天喜地迎了上来的卞玉京拥入怀中,炽热缠绵了一番,然后对娇喘吁吁不堪承受的卞玉京说:“今天我就给你赎身吧,你愿意做我的女人,愿意和我走吗?”
卞玉京的俏脸上浮出激动和期待之色,但她竟然没有答应,转移话题道:“张公子,今天我妹妹卞敏第一次接客,生意定然很冷清,你去捧场好吗?”
“你妹妹卞敏?在哪个青楼?”张东惊讶地问。
“就在这香媚楼中……”
卞玉京用会说话的眼睛看着张东,轻声说。
张东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卞玉京用期盼的目光看着张东的背影,喃喃道:“张公子,如果你能够明白我的心意,我今天就和你走,怕只怕你不能明白。”
张东很快见到了卞敏,她比卞玉京小一岁,容颜精美、皮肤白皙、丰满性感,那一对山峰比卞玉京的还要大上三分。
而在历史上,卞敏本就是罕见的美人,也是罕见的才女,擅长画兰花,也擅长弹奏。
她竟然认得张东,娇羞地说:“张公子,定然是姐姐让你来的吧?”
张东轻声说:“敏姑娘,如果我早知道还有你这样一个美人,我早就把你们一起约出去了。”
卞敏心中欢喜,娇媚地说:“张公子,你是不是爱上我姐姐了?”
张东的脸上浮出苦恼之色,试探道:“我的确爱上了姐姐,但是,现在我见到妹妹,我又爱上妹妹了,要不,我把你们一起赎身,你愿意吗?”
卞敏的俏脸浮出羞涩的红云,转移话题道:“张公子,听姐姐说你是绝世无双的才子,而且懂得写歌,你给我写一首歌吧……”
张东有点儿摸不准这个才女心中真正的想法,或许这是一个考核?
便答应了下来,又谱写了一首歌曲:
风吹雨成花
时间追不上白马
你年少掌心的梦话
依然紧握着吗
云翻涌成夏
眼泪被岁月蒸发
这条路上的你我她
有谁迷路了吗
我们说好不分离
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就算与时间为敌
就算与全世界背离
风吹亮雪花
吹白我们的头发
当初说一起闯天下
你们还记得吗
那一年盛夏
心愿许的无限大
我们手拉手也成舟
划过悲伤河流
你曾说过不分离
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现在我想问问你
是否只是童言无忌
天真岁月不忍欺
青春荒唐我不负你
大雪求你别抹去
我们在一起的痕迹
大雪也无法抹去
们给彼此的印记
今夕何夕
青草离离
明月夜送君千里
等来年秋风起
卞敏哪里见过这样美丽的歌词,欢喜得心都醉了,等学会唱之后,她深情地唱了好几遍,然后对为她的歌声着迷的张东娇羞说:“张公子,先前你是开玩笑还是真话?”
张东赶紧拍着胸脯说:“当然是真话。”
卞敏娇声说:“那你怎么安排我和姐姐?”
张东认真地说:“你姐姐当然是做我的妻子,你也做我的妻子,我一视同仁……”
卞敏心中满意,娇嗔说:“我才不和姐姐争宠,我只做丫鬟,服侍你和姐姐……”
张东邪笑着答应了,即刻将她赎身,然后带她来到卞玉京的房间,说:“宝贝,我把你妹妹赎身了,现在你愿意和我走了吧……”
“我愿意,公子!”
卞玉京惊喜地答应下来,她的确就是想要张东把和她相依为命的妹妹赎身,毕竟,张东才气横溢,又年少多金,多养活一个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当天晚上,卞玉京就做了张东的女人,等云收雨住,她幸福地偎依在张东怀抱,含情脉脉看着张东,试探着问:“夫君,你打算怎么安置我妹?”
瞬间,张东眼前就浮出了卞敏那艳丽绝伦的容颜,还有那一对丰满硕大的玉峰,便轻声说:“卞京,以后敏妹就跟我们一起过日子,我绝对负责她一辈子,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夫君,谢谢你。”卞玉京心中欢喜,在这样的乱世,能够活下去就是一种幸福,张东这样的奇人答应照顾妹妹,那妹妹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流落进青楼,无论如何都不会落个凄惨的下场。
“宝贝,你和夫君客气什么啊。”
张东炽热地吻在她那娇艳欲滴的香唇上,含住她那丁香小舌痴迷地吸吮着,某个地方也是急速一柱擎天。
卞玉京娇羞满面,哀求说:“夫君,妾身真是承受不住了,妹妹她初到你家,定然心中很是惶恐,你去安慰安慰她,好吗?”
“她不就是鼓励我去吃掉她的妹妹吗?”张东心中涌起浓浓的刺激感,柔声说:“好,我这就去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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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53章陈圆圆,哥哥来泡你了
张东再和卞玉京温存一番,才在卞玉京的服侍下穿好衣服,走出门去,在隔壁房间咚咚咚敲门。
不一会,门开了,卞敏羞涩地出现在门口。
她穿一声半透明的绿色睡衣,雪肌隐约可见,酥胸高耸挺拔,容颜精美如同雕像,美目中全是春天的色泽,用比蚊子还要低的声音娇羞说:“姐夫,有什么事儿吗?”
看佳人这样一幅欲拒还迎的娇俏模样,而且这话还有一定的暗示和挑逗,张东感到无比的刺激和美好,再忍耐不住,轻轻把她拥入怀中,当成珍宝一样呵护着,在她晶莹的耳边轻声说:“宝贝,你太美丽了,姐夫好喜欢你!”
“姐夫你是坏蛋,就会花言巧语骗人……”卞敏一脸娇嗔,心中却很是甜蜜。
“姐夫虽然是坏蛋,但说的是真话,宝贝,以后就做姐夫的女人,好吗?”张东迷醉地看着怀中这个绝美的妙人儿,柔声说。
卞敏用比蚊子还要低的声音轻轻地嗯了一声,就羞得把螓首埋在张东肩头,张东的才华和神奇她已经从姐姐嘴里听到了,今天她自己也亲自体会到了,这样的才子加奇人,正是她心目中期盼而不可得的情郎,而姐妹共事一夫,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在这个年代太正常了。
张东哪里还忍耐得住?重重吻在她那如同樱桃一样小巧如同桂花一样香醇的小嘴上。
卞敏也是卖艺不卖身的,自然还是处子,冰清玉洁,哪堪承受这样的挑逗?笨拙火热地回应起来,而当张东把火热的大手插入她的衣服中,开始痴迷把玩她那一对丰满硕大的雪胸时,她即刻就战栗着软倒在张东怀中,发出不堪承受的娇吟……
天已经大亮,明媚的阳光从窗户上透射进来,照在这一个豪华的房间中。
床榻上,卞敏幸福地偎依在张东怀中,把一双欺雪赛霜的皓腕从被窝中探出来,搂住张东的脖子,俏脸上写满了幸福和甜蜜,美目中全是春天的色泽,芳心中全是爱郎的影子。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做女人竟然如此美妙,昨夜的欢娱简直让她魂飞九天,让她痴迷贪欢,恨不得融入他的体内,再也不分离。
张东紧紧搂抱着这样一个艳丽绝伦的美人,迷醉的目光一直在她那倾国容颜上,如云的鬓发上流转,火热的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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