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途多舛的前世今生 第 15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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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漂经过这几天的大起大落,他心中感慨万千,终于知道什么对他最重要,那就是亲情,还有崇高的友谊,为了自己的家人不因失去自己伤心,为了自己能好好地爱他们,其它的任何事都已不重要,哪怕回去给猛哥低个头,给他解释跟妍晴的经过,求得他的谅解。

    第五十七章 生命的意义就在于活着

    在嘉洛跪地哭求下,120将冀漂拉到金瑜所在的医院抢救,正所谓死马当作活马医,没想到奇迹发生了,冀漂的心脏竟然复苏了,连匆忙赶到的金瑜都一脸惊愕:这家伙命真大,该不是他那群女朋友给他修来的福吧!冀漂经过手术后,仍然处于昏迷状态,并没有脱离危险期,嘉洛害怕他挺不过来,如前通知了他的那些朋友,只是没有告诉他的姐姐。

    还让田北冒充冀漂,给沈晴打了个电话,虽然没有灵堂上的事,但大家还是唏嘘感叹了一番,更多地念起他对大家的好,至于大花王干的那些缺德事,并没有人提起,都是急切地盼望着他能够早点苏醒过来。大家轮番来医院探望和照顾他,倒成了一次别样的聚会,总结出生命的意义就在于活着。

    第三天晚上,大家守候在ICU门外,彬雪揪心地看着嘉洛:“漂怎么还不醒啊?要是让晴知道,她咋能受得了!”嘉洛硬挤出一个微笑:“你就放心吧!这货有那么多人惦记,要敢撒手走我抽也得把他抽醒。”一旁早已哭肿眼的卓妍,眼泪吧嗒一下就掉了下来,彬雪瞪了他一眼忙去劝卓妍:“妍妹,漂不会有事的,他舍不得离开咱们大家。”

    一语道出了冀漂的心声。卓妍伏在彬雪的肩头一阵呜咽,心想她的最爱,怎么会遭此大难,嘉洛他们都推托不知道,肯定有什么事瞒着她,漂为人豪爽随和,但凡认识的人便掏心窝子相交,肯定是因为在生意上得罪了人,前一阵他遇到了困境,她只想到了资金问题,并没有跟他深谈,后悔没有全力以赴相助。

    冀漂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十指相扣心心相印,她当然无法知道之前和之后截然不同的冀漂,怎一个花王了得,好在旁边没有人说破,让她心里留下一个完美的冀漂。因为工作原因赶回来的萍静,尽管跟冀漂的旧情已远,但当看见浑身裹满纱布插满管子的冀漂,心里仍然能滴出血来,毕竟他是她的初恋呵,那蓓蕾芬芳永永远远都无法回头的青春朝华!

    她自知他们的感情无法跟沈晴相比,也比不上童真如水的卓妍,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冀漂从小就爱锻炼身体,肯定能挺过来的,医生都说他不是凡人。”金瑜连忙接道:“他的主治医生是这个科的主任,在全国都是权威,他告诉我冀漂很快就会醒过来。”虽然人家压根没说这话,但她一见到乖巧的卓妍,心里便忍不住怜惜。

    别看卓妍是资产过亿的民营企业的执行董事,情商方面却单纯的可以,忍不住脱口而出:“那阵子他是挺爱跑步,既然专家都说他没事的,那他一定快醒啦!”英伦急忙附合:“就是的,这小子皮实着呐,那次打我比沙漠手都狠。”他还真说了句好实话,当年他被琴梦挑拨带着八龙兄弟收拾嘉洛,反倒被沙漠他们一顿海扁。

    大花王因英伦是沈晴当时的男朋友,泄私愤下手那叫一个够狠,沈晴为此都心疼哭了,到最后又怎样?竟然痴心无悔地跟了冀漂,感情的事真的无法预测,命途多舛乾坤注定!那边早就恼了嘉洛,年轻时被人打把面子伤大发了,忍不住切了一声道:“你还好意思讲出口,就我的小体格,你们竟然八个人一块打我。”

    尽管彬雪早就知道琴梦是老公的初恋,虽然对琴梦从来不嫉恨,但对这件事无法释怀。一听心爱的人提起这话,香香公主惊世骇俗的仙子容颜立马就换作霍青桐的英姿飒爽,眼中的愠色毫无保留扫向英伦。英伦心虚得厉害,本能地退后一步拱手作揖,忙不迭地道歉赔礼:“弟妹兄弟你们可千万别生我的气呵!”

    田北突然从ICU病房跑出来:“我哥醒过来啦!”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这正是冀漂三日还魂的子半时。大家一拥而入,护士本来想拦阻,但值班医生跟金瑜相熟,向她摆手示意,便让在了一边。冀漂在中转站的记忆全被抹去,看见大家的同时,以及全身的痛楚让他记起事发当时,他被猛哥砍倒,还有妍晴的惊叫声,为自己还能活着,暗叫一声庆幸。

    嘉洛俯下身握住他的手,热泪溢满眼眶,竟然喉头一哽说不出话来。卓妍颤抖着抚过他的手臂,青泪断了线一样滚落下来,为了不哭出声,玉齿紧咬着嘴唇,猝然浑身一阵颤栗,情不自禁地伏在他的肩头,任纯净的关切之情倾泻而出。剧痛让冀漂呻吟了一声,卓妍急忙抬起泪眼,一脸的诚惶诚恐:“对不起,是我弄疼你了,对不起!”

    冀漂想说一万句不怪你,但浑身的疼痛让他说不出话,急切之下又是一阵剧痛滚遍了全身,不禁蹙起了眉头,他连咬牙忍痛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闭了一下眼睛,怜惜地睇向卓妍,自己因为一夜情落得现在的悲惨下场,却让曾经的最爱担惊受怕,真的横竖都不是人!卓妍本来应该避嫌的,不应跟冀漂有任何过近的接触,但极度的心疼让她无法抑制。

    嘉洛感到冀漂的手在自己的手里动了一下,一下看懂了他眼里的含义,便给沙漠使了个眼色,沙漠关切地冲冀漂点了下头,便招呼大家出去,以便冀漂好好休息。嘉洛不动声色,很自然地将卓妍的手放在冀漂的手里,然后也跟了出去。冀漂的手一下握紧了,熟悉却又陌生,绝没有回首往日的温存,心里想的只有对最爱的愧疚,发自灵魂深处的良心。

    卓妍照顾了冀漂一夜,就像一个妻子那样,但他们没有任何非分之举,请大家一定要相信,因为他们心里都知道还有一个娴淑善良的沈晴,并且冀漂浑身包的跟粽子一样,想有啥也绝无可能的,他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身心皆受到洗礼必将崭新重生。朋友们得知冀漂苏醒,又走马灯地来看望他,鲜花摆满了一病房。

    大花王心情逐渐变好,能吃了嘴也贫开了,又配合小巧嘴嘉洛调侃别人,大家也都顺着他,病房里欢声笑语热闹非凡,小子的身体也恢复得挺快。他每天都给沈晴打个电话,说自己要在南方多考察几天,沈晴虽在心里想他得不行,但依然支持他的工作,告诉他不用操心家里,等他回来去机场接他。

    想起当年他们热恋的时候,商场派他去南方考察,沈晴到火车站去接他,他不顾同事们在旁边,一把抱起她转啊转,之后回到他们准备结婚的新房,温存的情景赫然眼前,让他心里一阵痉挛,愧疚也一阵揪心的痛。过去伤害沈晴的事不用再提,但眼前这关怎么过,熬到出院回家没问题,可浑身的伤疤怎么跟沈晴解释?即便能解释她也会心疼得要命。

    嘉洛知道他的纠结,告诉他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最好的办法,就说那天朋友出车祸,他赶到现场与肇事者发生争执,对方叫黑社会把他打伤,不想让沈晴担心才隐瞒到现在。这嘉洛真是陈宫的后世,眉头一皱便是一个计谋,让大花王不得不直挑大拇哥赞。其间张霞来看过他几次,有一次见他心情还可以,跟他讲了一件私密。

    秘蕥那次跟已经撤柜的供应商争吵,引出黑夜可能贪污厂家的货款,原来是张霞让他把钱转给她的。那个供应商也在国贸中心上货,归张霞的老公范建直管,那笔钱是厂家答谢他的贿赂,这必定是损害国家的利益,中饱个人的私囊,这种事见怪不怪不足为奇。可憎的却是钱总为了达到长期占有张霞的目的,让供应商有意所为,借此把范建清除。

    毕竟大家都在一个单位里,搞人家老婆多有不便,钱总这个大淫魔真是天杀的。冀漂听罢心里一阵揪痛,毕竟张霞是自己第一个牵手的恋人呵,她那么好面子的一个人,能把这些告诉自己,是对自己无比的信任,也必是对她老公的感情还在,冀漂重生后良心爆棚,对自己所做的错事自责不已,但仍然是嫉恶如仇的愤青。

    张霞拿出三万块钱,恳请他还给厂家,他大手一摆说自己掏钱给厂家,这就是大花王豪爽的另外一面,难怪女孩们对这货又爱又恨的,当然张霞还是把钱给他,再爱钱也不可能让他掏,她还没那么没神,只要别拔出萝卜带出泥就行。冀漂对钱总那叫一个恨,你亏你十八代祖宗,你大爷个壳子的壳子。

    眼瞅着冀漂就要伤愈出院,田北为了不让父母起疑,外加单位有事催他回去,便跟冀漂告辞,还对嘉洛他们表示谢意,请他们多费心。临别那天他领进来一个人,一屋子的人都惊呆了,因为来人太像卓妍,冀漂第一个反应过来不是,更不可能是妍晴,因为他对她们太了解了,那她又是谁呐?一霎那大脑空白一片,云里雾里眩晕。

    田北显得有点不好意思,轻拉了一下女孩介绍道:“我老婆卓琪。”然后一指冀漂:“快叫哥。”卓琪腼腆地叫了声哥,又跟大家打过招呼,看到卓妍也不禁惊愕,田北连忙上来解释道:“这就是我跟你讲过的卓妍,跟你长得特像,咱哥的同学嘛。”

    第五十八章 放下仇恨才能解脱

    田北第一次在粤海轩见到卓妍,心中一愣便缘于此,总觉得难以置信。正所谓无巧不成书,他们孪生兄弟从小虽没在一起生活,但血脉相连,喜欢的女孩竟然一个类型,卓妍跟卓琪不仅长得像,连姓都一样,真不知道神祖是怎么安排的,其中会不会有什么渊源和玄机?世界之深奥绝非我凡世人族所能想象。

    卓琪拉着卓妍的手禁不住心生亲近:“你是哪一年的?”等卓妍报出生日卓琪一脸惊讶:“咱俩是一天的!”在场的人全部愕然,更让人没想到的,她们的祖籍还是一个地方的,虽然并不认识对方的父母,但有冀漂田北双胞胎兄弟失散多年的先例,每个人的心里都不禁生出同样的想法,她们不会也是双胞胎姊妹吧?

    最震惊的当然还是卓妍和卓琪,虽然没再探究下去,但都对自己和对方的身世产生了巨大的疑问。看见田北与卓琪紧挨在一起,冀漂仿佛看见自己与卓妍一般,忍不住一阵眩晕不知身在梦里还是何处。正在这时候门开了,金瑜和沙漠走进来,身后面还跟着一个女孩,金瑜刚对冀漂说了一句你看谁来了,大家便都同时愣住了。

    来的女孩正是沙漠的初恋雅娜,随老公在国外定居多年,前几天金瑜提到过她要回来休年假。当然沙漠他们更加惊愕,因为他们看见了两个卓妍,经冀漂介绍后仍然半天回不过神来,紧接着现场一阵惊叹之声,闹哄哄的相互追问,过了半会才轮到雅娜跟冀漂搭上话:“你怎么搞的?咋还跟年轻的时候一样冲动,你看多吓人的!”

    冀漂一脸的羞愧,吭哧半天也没听清楚他嘴里呜啦什么,嘉洛忙眼色地岔开话题:“你一走十几年不见人影,是不是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看祖国强大了想要叶落归根?”嘉洛因为雅娜当年抛弃沙漠,一直跟她不对付,本能地顺嘴几句调侃,沙漠狠狠瞪了他一眼,雅娜反倒一脸笑意:“日子不太好过,这次回来就是投奔嘉总的,你能收容不?”

    嘉洛哈哈一笑:“我那庙小容不了大佛,你还是投奔沙漠吧!”沙漠直接来了一句滚,大家挤眉弄眼一阵笑,因为旧情已远雅娜倒没有尴尬。沙漠他们商量着到哪去给雅娜接风,冀漂比谁都积极:“肯定得到粤海轩去嘛!”沙漠把手一摆:“一边去,你连床都下不了,跟你有啥关系!”把个最爱热闹的冀漂堵得一阵郁闷。

    嘉洛提出留下陪他,但他哪好意思耽误同学亲近,便连忙说不用,正争着,护士推门走了进来,轻声对金瑜道:“金医生,你老公找你。”她身后人影一闪,冀漂的眉毛一下立了起来,竟然是章耸!正所谓造化弄人,那个一直想对橙姝图谋不轨的区城建局局长,竟然是金瑜的老公!因为金瑜上学时属于好学生,跟冀漂他们不是一路人,并未引见过老公。

    金瑜有一阵没见章耸,刚才打电话急着要见她,她便让他到这来找自己。原来那天橙姝听了冒充旖旎的霍青桐的劝告,托矜持传话不再检举他,但仍然有人到纪委告他,他现在来找金瑜,是想让她把他放到她这的受贿款赶紧转移走,他做事一贯谨慎,害怕电话被人监听,所以要当面跟老婆交代清楚。

    金瑜对他恨之入骨,不想让同学们看到他,赶紧领他往门外走。因为屋里人多,章耸并未看到冀漂,但冀漂可看得清亮的,霎那间怒火中烧心绪难平,这可是男人无法承受之痛!那次把章耸和橙姝堵到希格登酒店,虽然把这个脏货暴打一顿,也借此跟橙姝把婚离了,但橙姝咋说也是自己的老婆呵,那个场景他每回想到都会撕心裂肺。

    冀漂当时盛怒之下,用章耸的手机给他老婆打电话,也想让他家里鸡犬不宁,因为金瑜早已对章耸在外面胡搞忍无可忍,接电话的时候因情绪激动声音失真,加之谁也想不到,所以他们都未能听出对方,等到金瑜带着堂哥表弟赶到希格登,冀漂已经先走了,直到现在才让他搞清状况,因牵扯到熟人,更让他心里气竭愤懑。

    大家闹哄哄地去给雅娜接风,田北也去赶飞机了,病房里只留下卓妍和卓琪。冀漂假睡借以掩饰内心躁动的愤恨,禁不住忆起与橙姝的往事,那阵刚到国贸培训,一次课间他和嘉洛开沈晴和彬雪的玩笑,女孩们用书砸他们,一不小心砸到一个女孩头上,他慌忙过去道歉,便看见了留着齐刘海长发飘逸清纯如学生的橙姝。

    从此引发了一段错爱,第一次去天池山春游,老师安排他骑车带橙姝,郊外的田野麦香浓郁,天空瓦蓝瓦蓝的,橙姝在后座上若有若无地轻依着他,和煦的春风拂过他们同样年轻的面颊,青涩的心因悸动像有兔子在跑。后来他跟沈晴好上了,脑海里却总也抹不去橙姝清纯的影子,从第一次背着沈晴开始跟她约会便一发而不可收。

    想与她亲昵的欲望,像泛滥的洪水不可抑制,正所谓偷着吃得香啊!但他对沈晴的爱并未减弱,无时不在内疚中挣扎,直到与沈晴的父母见面,才让他痛下决心,不再与橙姝偷着约会。他清楚橙姝对自己的感情,知道她有多痛苦,但他必须要对沈晴忠心。可潜意识的心念一直未放下,直到第二次去天池山,终于在酒醉之下越过了雷池。

    想起那次姐姐和他陪橙姝去医院做人流,橙姝因疼痛晕了过去,他的心里一阵揪痛,背她下楼时,忍不住安慰她,等她好了就跟她结婚。但婚后的结果却让人无奈,每次忆起都让他想到纳兰容若的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他虽不是帝王,橙姝也不是嫔妃,但平民百姓也会有自己的爱情,不能流传百世,却亦能因为错爱隐痛一生。

    不管橙姝她有千般错,自己都是愧疚的,这一点冀漂从来都不会否认,她孤独之下有什么越轨行为,也在情理之中,没有章耸也会有其他耸的,就不要再郁结于胸了,放下因果的仇恨,才会让所有人的人生平静地走得更远。冀漂重生后趋向上善若水,尽管橙姝从来没有背叛过他,他在不知情之下能够如此也算超然了。

    冀漂见嘉洛吃过饭一个人回来,便顺嘴问沙漠呐,嘉洛凑过来悄声道:“他们开房去啦。”预料之外情理之中,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大凡旧情未了的情人都会如此。不几天冀漂出院,他没让嘉洛陪,先给沈晴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已回来,让她到小区门口,他在车里等她。他不知道沈晴会有怎样的反应,但他决定跟沈晴坦白,否则今后他无法面对最爱。

    那个身穿白衫彩裤的女孩出现在门口,令骄阳黯淡下去,依然如冀漂初见她时明媚,看到他皓齿微露笑靥如花,若奇葩绽放破空无限,让他心中一阵痉挛,千百次千万回无一例外,千百次千万回魂牵梦绕,千百次千万回只愿今生执子之手与子共著,执子之手与子同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不管冀漂如何对橙姝内疚,更放不下卓妍,但他心里最爱的一定是沈晴!他颤抖着打开车门,沈晴一下牵住他的手,身姿绰约地坐了进来,一阵馥郁溢满车厢,冀漂直接迷醉过去,嘴里不停呢喃着对不起,浑身虽然瘫软如泥,但却始终没有放开牵着晴的手,心中仅存对她的爱。恍惚中感觉沈晴的手抚过他的伤口,温润的泪水在倾诉,你的心我明了。

    原来那个多事又点清的嘉洛,已提前将编好的缘由告诉沈晴,让善良温柔的她更加心疼最爱的冀漂。冀漂想要交代这次受伤的真正原因,但沈晴用手指轻按在他的唇上,微微摇着头:“不要说,我知道你不会不要我的,我也会永远对你好的。”我会永远对你好的,这句朴实无华的话语,是沈晴多年前对冀漂的承诺。

    恋人间的海誓山盟,曾经言真意切,激情过后有谁还能够忆起?即便不因分手反目为仇,又有多少能相爱如初,人类最为推崇的爱情为什么这样不堪时间考验?冀漂绝不是一个虚拟的人物,沈晴亦不是,但像花王这样的人现实中实在太多,像晴这样温婉贤淑的女孩,却太少,难觅芳踪可遇不可求。

    我们心中完美的爱情观确实应该调整,不要期望太高才不会失望过大,也就不会步入不断出轨追求完美的轮回。冀漂受伤后妍晴一直想来看他,但她是一个乖巧的女孩,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份,冀漂身边有那么多人照顾,她来多有不便,心中的内疚和思念难以言传。冀漂对她虽然难以放下,但清楚到了必须放下的时候,错爱跟仇恨一样都需放下。

    妍晴依在他胸前痛哭失声,他轻抚着她的后背:“哥没事,你以后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难事只管告诉我。”妍晴使劲点着头,哭得更大声了,知道这段情缘已经走到了尽头,过后她给冀漂发短信:哥,那天晚上你什么也没做,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大哥。

    第五十九章 感情麻缠得给力很

    冀漂和蓝筹合伙代理卓妍家产品的公司已经开始运作,他让妍晴业余时间去上函大,并安排她到蓝筹那去上班,他绝非还要金屋藏娇,仅出于兄长对妹妹的关爱,在夜店跳舞总不是长久之计,那种场合鱼龙混杂,一个女孩家早晚会出事,以他对妍晴难以言传的感情,肯定不会坐视不管,但把妍晴安排到哪个朋友那去上班,他还是费了一番心事的。

    嘉洛的靓点广告公司是绝对不敢让妍晴去的,彬雪可成天在那,见一个神似卓妍的女孩,还不得打破沙锅问到底,尽管冀漂跟妍晴之间没有实质性的东西,但毕竟那晚在酒店里他们净身相拥,之后也相互喜欢过对方,这要是让彬雪看出破绽,可没冀漂的好果子吃,连嘉洛也得搭上,所以压根没跟嘉洛开口。

    蓝筹为人随和,冀漂又算大股东,以权谋这点私,蓝筹根本不会计较,不过当冀漂提出来的时候,蓝筹还是挠着头一脸为难:“漂哥呀,这要是让嫂子知道了可咋办?”冀漂直接靠了一声:“你又不是甫志高,你不说我老婆咋能知道!你别一天咒我行不行?”蓝筹咧嘴一笑:“我不是怕嫂子来公司碰到嘛!”

    冀漂切了一声瞪他:“公司由你主持,我老婆怎么会插手,再说她马上就要生孩子在家!”因为晚上约了张言和吴忧,帮他们调解一下关系,下午这段空档,决定去会一下猛哥,他们之间必须有一个了断,否则他永远担心家人的安危。猛哥的大马仔在前台看见只身一人的冀漂,禁不住心里一咯噔。

    那天也不知道谁下的黑手,几乎要了冀漂的命,他们这一票本来都脱不了干系,但冀漂的朋友并没有为难他们,今天见冀漂一脸的淡定,该不会来秋后算账吧?冀漂表明想要见猛哥,疙瘩脸不敢怠慢,连忙向猛哥汇报请示。猛哥身经百战不怯任何人,但因为妍晴跟冀漂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不能不令他有所忌惮。

    冀漂并非道上走的人,但仅因为人豪爽仗义,竟然能招来那么多的狠角色跟自己火拼,还差点让自己栽个大跟头,真的始料未及,现在又找上门来不能不让猛哥心里打鼓。冀漂进门平静地叫了声猛哥,他只能强装笑脸让座,冀漂扫了一眼旁边的疙瘩脸,还有猛哥的另一个大马仔寸头,这家伙曾经被夏风收拾过几次,脸上充满了敌意。

    猛哥给冀漂点上烟,见他并不作声,知道要谈妍晴的事,便冲马仔们一摆手,几个小子眼色地赶紧退了出去,但并不离远守在门外。猛哥过去把门关上,坐回到他的大班台,有点没话找话道:“你生意还好吧?”冀漂直截了当:“我今天来是想讲明一件事,不管我跟妍晴有什么,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她会是你的女朋友。”

    猛哥干笑了一下故作随意道:“都已经过去的事了,不要因为女人伤了咱们兄弟的感情。我只是嫌她太不给我留面子。”冀漂点了下头:“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清楚,不过她年龄比咱们小得多,有任性的地方你多担待一些。”猛哥皱了下眉,然后咧嘴一笑把手一摆道:“不提啦!毕竟我还是挺喜欢这女子的,我不会把她咋样的。”

    冀漂对他一拱手:“猛哥你到底是做大事的人,够大气!不管你信不信,我跟她仅是兄妹相待,咱们之前所产生的误会,我希望就此勾销,至于你们今后的关系如何发展,兄弟绝不会是绊脚石。不过我想斗胆提一点,你们有事好商量,她小不懂事,你就多让着她一点,不然她哭着找到我,我这当哥的也不好办,我最见不得女孩哭啦!”

    冀漂的一番话软中带硬,他在商场历练多年,知道与人谈判不能一味退让,否则到处被动,只有有进有守博弈处之,才会达到双方都能接受的结果。他言罢带笑看着猛哥,但眼中的坚毅一目了然,猛哥还能怎样呐?为了一个女孩搞得路人皆知,同道中人肯定已经在窃笑,冀漂身受重伤并没有追究自己的责任,如果再闹下去,结果如何难以预料。

    猛哥现在已身家过亿,为这种事当然不值得,何况这次把冀漂打得不轻,也算挽回了一些面子,不如就坡下驴,免得自己到最后下不了台。一段恩怨就此翻过去,猛哥做姿态邀请冀漂晚上喝酒,冀漂当然婉拒,不提他晚上真的有事,就说他们现在的这种情形,避之唯恐不及,还他大爷个壳子能一起喝酒吗!

    冀漂又来到连菜谱都能背下的粤海轩,他喜欢过的所有女朋友,几乎都跟他在这吃过饭,他跟橙姝的婚宴也是在这办的,不过当时他的朋友因为他抛弃沈晴,没一个来参加的。他是一个念旧的人,在感情上那叫花心,在吃喝场所上表明他老了,不太能接受新生事物,再一个熟的地方老板热情,多少感觉有面子。

    他看见张言坐在前台旁的沙发:“你小子咋一个人坐到这,吴忧呐?”张言面露尴尬:“她应该在里面吧。”冀漂心想他有愧吴忧,肯定不敢单独面对人家,就等着自己来救火。门迎上前叫了声冀总,乖巧地在前面引路:“有一个美女已经来了,就在你常订的V09包间。”那次跟妍晴在酒店包房的转天中午,妍晴让嘉洛拉托叫他吃饭,就在这个包间。

    门迎在前略侧头问道:“怎么没带嫂子?”没等冀漂解释:“哦对了,嫂子快生了吧?”冀漂点了下头:“快啦!”门迎顿了一下一脸的调皮相:“那咋没带其他的嫂子?”就连心情沉重的张言都忍不住扑哧一笑:“你都知道你这哥是花王啊!”冀漂故意对门迎把脸掉下:“妹子可不敢胡说,要让你嫂子听见哥可惨了,咱们可是自己人呵。”

    因为太熟门迎嘻嘻一笑:“哥呀,不敢让哪个嫂子知道啊?”还不等冀漂接话,张言哈哈大笑:“哪个嫂子知道了都饶不了你哥。”冀漂刚想要回击他几句,但已到包间门口,张言也赶紧闭上了嘴,有意停下来让冀漂先进,他这点小伎俩冀漂当然清楚,今天是来吃辣椒的,基本确定左右不是人,肯定躲不过去,但为朋友没啥说的。

    吴忧站起来叫了声漂,脸上的笑容实在太苦,冀漂忙请她快坐:“我那天实在不好意思呵,出了点状况,失约了。”吴忧的眼睛一潮:“你出了那么大的事,还惦记我们!橙姝因为你受重伤,跟我哭过几回,我听了都难受的晚上睡不着,你个性太强,又爱打抱不平,但现在的社会多乱,不像咱单位那么单纯,为了冀姝你都应该忍。”

    吴忧曾经是冀漂一个班的搭档,她跟橙姝又是从小长大的闺密,所言皆属肺腑,自然更关心的是橙姝跟冀漂的女儿橙橙,这一点冀漂非常清楚,便诚恳地点了下头:“知道了,我以后要夹起尾巴做人,绝对不再让大家担心。”冀漂把服务员递过来的菜本扔给张言,借此免去这家伙的尴尬,以便跟吴忧交谈当他是透明的。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段姻缘,劝和不劝离,张言虽然铁了心要散伙,但他怎能忍心让没心没肺的吴忧痛苦!吴忧天生乐天派,却让跟他一样垃圾的张言折磨得够呛,可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大家都懂,与其长痛不如短痛,趁吴忧现在还年轻,还好找个下家,如果再拖几年,恐怕就得找个老头,身边真的不缺少这样的例子。

    冀漂一直就这样想的,因为橙姝也有同样的情况,他狠下心问吴忧道:“你觉得像我跟张言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们,你还有留恋的必要嘛,嗯啊?”吴忧的眼泪立马滴落下来,用纸巾捂住脸轻声呜咽,冀漂见不得这,把目光迈向张言,这家伙比谁都能生装,尽管耳朵支棱,却不动声色给服务员点菜。

    冀漂心里叫一个郁闷,当年沈晴发现英伦跟琴梦谈过,为劝解他们和好,不惜糟蹋自己成人之美,后来叶梅得知英伦脚踩两只船,硬让冀漂保证英伦以后不会再犯错误,把大花王懊恼的想撞墙,我这是招谁惹谁啦啊呀,没想到现在仍然替别人背黑锅,难不成真的因欠的情债比山高,非得要用这种方式偿还,还真他大爷个壳子给力。

    吴忧逐渐平静下来,估摸张言平常也不太哄她,垂着眼帘抽泣:“我知道他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我,但我们已经有了女儿呵,不要我也得心疼孩子吧!”这个话冀漂没法接,只能又看向张言,这小子竟毫不犹豫地接道:“把她放到我爸妈家里,比咱们管得好,钱房都归你。”冀漂知道他这话要坏事,果不出所料,吴忧抓起水杯朝张言砸去。

    幸亏冀漂早有预料身手敏捷,用胳膊挡了下,杯子跳起来跌落在地,发一声脆响,引得服务员一个哆嗦,抬着胳膊惊叫往后连退几步,那张言也没好果子,恐慌之下向后一躲闪,把椅子靠倒直接跌翻在地,把菜单端直扣在脸上,那个糗劲比当年冀漂看见沈晴一阵痉挛没开车锁摔水里还惨。

    第六十章 真情假意迟早皆有明断

    服务员将打翻的餐具收拾完后,便眼色地退出去,冀漂看了一眼愠怒但不敢发作的张言,心想人家吴忧又不爱钱,人家娘家条件好着呐,她还是家里的独女,她不离是因为放不下你,你没事扯什么钱房呵,这不是火上浇油吗!吴忧因为愤怒,胸口上下起伏,锐利的目光盯着张言,把小子慌得都不敢抬头,偷个情也他大爷个壳子不容易。

    冀漂心想这种难堪的场合小巧嘴嘉洛在就好了,可惜他跟他们不熟,现在只能自己想办法摆平。他用手在吴忧面前的桌沿上轻轻点了点,算是对她的一种安抚,不是自己的女人当然不能拍人家的肩膀去哄呵:“张言的话你不要仅从字面上去理解,他在感情上对你亏欠太多,不过是想通过这些弥补对你的愧疚。”

    吴忧冷笑了一声:“他就是想求得心安。”冀漂老以为她没心没肺的,没想到点清得很,不禁眼含笑意接道:“你讲的一点没错,不过他要是把财产全卷走,你不更接受不了嘛!”泪水在吴忧的眼中直打转:“钱房能代替他吗,孩子可以管钱和房子叫爸爸吗?如果可以天底下会有很多姓钱和房的孩子。”

    直太精辟啦!猛然间强烈地冲击冀漂的心房,他就是把钱和房留给了橙姝,就算她的生活可以无忧,但女儿冀姝呐?每天没有爸爸在身边关爱,这是多么大的缺失啊!冀漂的心里一阵揪痛,心想以后一定要多去看橙橙,不仅是在物质方面,要在父爱上给她更多,要不然她留下什么心理阴影,自己将会抱憾终生。

    他见张言给他使眼色,马上回过神来,安慰吴忧道:“我知道你对孩子心重,肯定要自己带着孩子,孩子没有爸爸在身边陪着,一定非常可怜,但你们现在这个样子,他也一天不着家,对孩子同样影响不好呵,不如想个更好的办法,尽量不伤害到孩子。”吴忧猛地扭头看张言:“你不就是想跟我离吗?那我跟你离,我不信没你我不能把孩子抚养成人。”

    吴忧言罢绝尘离去,冀漂不好拦阻,张言也傻愣到那,半天回不过神,冀漂轻哼了一声,点着桌子看他:“这下你该满意了吧?”张言一脸郁结:“她那话讲了无数次,但真要去办手续她绝对不去,不信你就看着。”冀漂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橙姝也曾经拖了几年不跟他离,这也是爱情观带来的不可避免的情结。

    张言催冀漂赶紧吃饭,告诉他贞珂瑷正与刘云和赵钧在巷子酒吧等他们,冀漂心想这小子,忙着这边还顾着那边,让兄弟陪着自己的情人,等着这边胜利的喜报。一进巷子酒吧,冀漂就被熟悉的氛围激起莫名的亢奋,曾经的朝华岁月,在这种不停变换的夜店中飘扬绽放,那一去不回头的多彩青春,每每想起都让冀漂无限揪痛。

    贞珂瑷一脸询问的表情,十层是想张言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结果,曾经无数次期待,却换来无数次失望,这一次又能怎样呐?未来依然充满了变数。张言跟贞珂瑷低声交谈,冀漂与刘云和赵钧频频举杯,尽管他们对谈判结果充满好奇,但却不好开口询问,就这样憋着顾左右言它,有一句没一句的。

    冀漂已全面接手麒麟裤业的省级代理,赵钧文中干得有声有色,但冀漂仍然要叮嘱赵钧:“我老婆马上就要生了,我要回去照顾她,这一块你给咱多操点心,跟文中多沟通,他人比较内向,但做事细心绝对可靠,你在跟他的合作上要站在更高的高度上。”冀漂要兑现跟沈晴的承诺,将所有工作都交给别人打理,回家相妻教子享受天伦。

    赵钧久履社会,点清得不像啥,举起杯一脸爽快:“哥你只管放心,我会把这当成自己的生意,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冀漂诚恳地看着他:“我不会亏待大家的。”说话间茵蕾走了过来,除了刘云以外,大家都赶紧站起来叫茵总,茵蕾连忙跟大家寒暄,旁边的刘云阴阳怪气:“别老什么总总的,都是自己人,你还挺受用?”

    茵蕾一脸委屈:“我哪受用啦!每一次我都不让他们叫,你这人咋这样?”冀漂立马圆场:“就是的,我们也是跟大家叫顺嘴了,不代表什么。”茵蕾赌气地看着刘云:“金花那边叫我过去,我马上就辞职不干了,你以后别拿以前的事堵我。”冀漂心里一惊,她坐到今天的位置不容易,能离开必定是要跟钱总决裂。

    刘云一下坐正了,看来是刚知道茵蕾要辞职:“你真的假的啊?你为了事业不惜跟……我咋就不信呐!”冀漂知道要发生刚才吴忧用杯子砸张言的那一幕,在茵蕾碰到杯子之前,及时地将杯子抢到手里:“茵蕾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你是啥人我们都清楚,你以后就别理他。”其实茵蕾以前的所作所为,大家完全应该理解,人在年轻时的价值观难免偏差。

    茵蕾用平常从没有过的锐利目光看向刘云,声音都有一点颤抖:“我对你咋样你不清楚!”刘云语出惊人:“你要是敢辞职,你前脚走我后脚就娶你。”原来他一贯对茵蕾嘲讽的态度,其纠结却在这,人啊……茵蕾一下愣住了,片刻泪水便滴落下来,哽咽着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刘云一脸淡然:“我出家人不打诳语。”

    大家直接喷酒,茵蕾也破涕为笑,转向冀漂一脸恳求:“你一定给我证明啊!以后他要反悔,我可要找你。”冀漂心里暗叫一声天啊,我这是招谁惹谁啦!看来自己永远逃不出背黑锅的宿命。那边贞珂瑷一脸的羡慕,用手紧抓着张言的胳膊,看他的目光分明写着期盼。写手绝无意宣扬再婚幸福论,人们只有走过才知道,鞋大鞋小只有自己最清楚。

    转天冀漂把夏风和秋水叫到办公室,看着他们言辞恳切:“我准备把公司交给你们打理,并给你们每人百分之十的干股,希望你们能把咱们的商场做大。”夏风和秋水连忙摆手说不要,他们会尽全力把公司经营好的,让冀漂只管放心。国贸中心东郊分店前期冀漂只占百分之三十股份,另外百分之七十是一直提携他的上司的。

    前一阵他的上司想要开酒楼,资金有部分缺口,便提出向冀漂转让股份。不排除他提前得知钱总要支持张霞开直营店,冀漂不愿意往这方面想,因为上司对他有知遇之恩。卓妍知道这是她的最爱宝爱的事业,便毅然出资收购了股份,并把她的股份记在冀漂的名下,不让冀漂到工商局变更,冀漂不便拒绝她的好意,但清楚账还是要分开的。

    向企业的高管转赠干股,是民营企业发展的大趋势,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们以企业为家,真正发挥主人翁的精神,精心敬业挖掘潜能,完全自觉自愿为企业付出更多。秋水是卓妍的表妹,夏风的忠心有目共睹,他们又是一对天作之合的恋人,冀漂这样做只可能让企业发展的更好,卓妍当然不会有意见,何况她对冀漂一贯言听计从。

    卓妍对冀漂的支持从来就不求回报,包括让冀漂做她家的省级代理,如果还存了一点私心,无非是想通过这些,还能跟冀漂联系在一起。她对冀漂如此难舍,以她坚守誓言十几年不嫁人,是何等的让人不忍,想必大家多少都能理解,至于会否伤害到沈晴,那也是一定的,不过他们之间命途多舛的感情错综复杂异常纠结,写手真的不愿过多地指责她。

    卓妍现在怀的孩子就是冀漂的,她童真若水,怎么会怀着别人的孩子嫁给深爱着自己的文卓呐?笔者在这里必须替她辩解一下,卓妍在去年年底回来,得知冀漂刚跟橙姝离婚,但却即将迎娶沈晴,对她孤寂守候的少女梦想,不能不说打击是毁灭性的,想她十几年最美好的芳华已经飘逝,到头来孤身一人,没有一个人能够真正抚慰她破碎的心。

    要跟冀漂有一个孩子的想法是猛然跳入脑海的,但却迅速膨胀不可抑制,想必神祖也会扭开头叹息。可卓妍又如何能去伤害文卓,作为一个男人,文卓又怎能容忍?不过现实就是这样不堪,沉稳精明的文卓如他的前世和话悖圆聘欢ダ衲ぐ荩垮置桓星榛。銎揪缮缁崃粝吕吹闹父刮榈姆缢祝绾文苋盟嗟茸垮改昴牛?br />

    无非是窥视卓妍诺大的家产,其实他在外面情人无数,连私生子都有。卓妍因顾及家族在当地的名望,更想让自己的孩子有个合法的名分,不得已才跟他道明了缘由。文卓当然也有男人的自尊,但为了终极目的,立马提出要占有卓妍家一半的股份。卓妍情商低智商可不低,一方面还达不到视钱财如粪土的境界,更不能将父亲一生的打拼拱手送人。

    她推脱父母还健在,自己不能做这个家的主,再者还有她亲姑的股份,也就是秋水的母亲,只能将自己名下的三层股份分一半给文卓,文卓清楚卓妍家的股份构成,分给自己的股份已经过亿,何况卓妍还承诺不干涉他的私生活,自己何乐不为呐!

    第六十一章 向前走生活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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