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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不知道规矩吗?”另一个大汉,转动手中的匕首,冷冷的道:“不知道也好,留下一只耳朵,你好长记性。”
乞丐不慌不忙的哦了一声,看了一眼这四个大汉,摘掉头上的破旧草帽,问道:“有烟吗?”
四个大汉不解这乞丐为何这么镇定,纷纷对望了一眼,只见一个大汉一脚就朝乞丐踢去,可是脚刚出击,就听“咔嚓”一声,下一刻此起彼伏的骨裂加上惨叫充斥着这个胡同。
“现在是打劫时间,把你们身上所有财务通通交出来——”
“咦,你妈是你爸的,才这么点?这样吧,爆一下菊,给你们长个记性。下次记得多带点。”
“喔…我的…轻点…啊…”
“好了,记住了,这里以后就是我爆菊帮的地盘,限你们三日内滚出H市,否则让你们全家后庭开花。”
轻轻的被架来,高调的带走了一包财务,留下了爆菊帮的威名。
转眼,一家夜总会包厢,七八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人围在三个中年人身旁。这三个中年人年纪都在四十左右,中间这人,方头大耳,脖子上戴了一条手指粗的金链,这人就是狗和帮的帮主王剩。王剩左边的那个男子戴了衣服金丝眼镜,显得很有文化,是三堂会的会长冷东。右边的这个男子就是天野帮的帮主刘威。
三人是拜过把子,喝过血酒的弟兄;从小就混在一起,如今各自有了各自的势力,合在一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以说在H市是地下一霸。
天野帮帮主人刘威,端着酒杯道:“大哥,H市初中学校那块地皮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是我们囊中之物。到时开发一下,财源将滚滚而来啊,哈哈哈!”
三堂会的会长冷冬喝了一口酒,道:“现在,我们三个帮派已经围了学校快两个月,不少的学生都已经转学离开,留下的不过是那些穷娃娃,以及没有权势的人。相信那老东西快支持不住了。这几天警察那边风声也小了,等两天再去逼一下,相信那老东西自然就会求着我们买。”
王剩点了点头道:“陈远声那个老东西,以为不卖给我们,就能保住那块地皮,哼,到时他求着我们买,都要看我们的心情。”
“就是,来,预祝早日得到那块地皮,干杯!”
三兄弟举杯痛饮;就在这时,包房门被推了开来,四个人鼻青脸肿,走路蹒跚大汉跌跌撞撞的扑跪在三人面前。这四人就是被那乞丐爆了菊花的人。
见此一幕,狗和帮帮主王剩,一脸怒意:“没规矩吗?”
“帮主,不好了,有人砸了我们场子,还扬言要我三天之内滚出H市,否则就要爆了我们全家的后庭菊花。”
“什么?”天野帮的帮主刘威,猛地摔破手中的杯子,站起身来,就着那大汗的衣领:“谁他妈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砸我们的场子?”
这一怒,把包厢里那七八个女人都给惊吓得跑了出去。此时屋里只剩下三个帮主以及那四个大汉。只听大汉道:“那人自称是什么爆菊帮的人,说学校的地盘归他管了,让我们滚出去。”
“爆菊帮?”冷东轻声念了一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跪着的大汉道:“大奎,你老实说,对方多少人?知道你们是谁吗?”
这个叫大奎的把今天乞丐出现的那一幕依依说了出来;三个帮主听后都是大惊,只听王剩道:“怎么可能?一个乞丐居然就把你们打成重伤,还爆了你们的菊?难道你们是吃干饭的?”
“帮主,我们句句属实,不信,你看!”大奎说话间就把裤子褪去,露出红肿的屁股。其它三个人也依依褪去裤子,露出了被爆菊留下的痕迹。
看着这些,三个帮主算是相信了大奎的话;只听冷冬道:“看来对方是一个高手;而且还是专门冲着我们来的高手。”
“此话怎讲?”刘威不解。
冷东分析道:“据我所知,H市根本就没有什么爆菊帮,那人既然对大奎他们放话,说地盘归他了,那么就说明那人知道大奎他们的身份,既然这样,难道还不能说明是针对我们来的吗?”
刘威道:“你说会不会是陈远声那个老东西请来的帮手?”
“我干他娘,不管他是谁,既然打到我们头上了,我王剩不是好惹的!”王剩转头对着大奎喝道:“召集人手,在H市初中学校附近蹲点,一旦那人出现,给我乱刀砍死!”
007又遇女暴龙?
返回家中的聂云,快速关上门,看着今天打劫的战利品,清点了一下,嗯,不错,一千二百八十五块两毛,香烟、火机、卫生纸以及手机、金链等等物品杂七杂八的。
“不错,比起老子累死累活干一月还多,看来这个来钱的门道还是不错,嘿嘿!”聂云叼着香烟,一阵得意。
转眼,傍晚时分,聂云带着今天挣得的钞票进入了饭店,毕竟这几天都是每天吃面条熬过来的,那个苦简直无法言语。
“饥渴的我无法抗拒你的诱惑,跟你亲密接触时,你令我产生了阵阵无法言表的快感,感觉地球在旋转,很想和你大干一场又怕将肚子搞大——”聂云盯着桌上的雪花啤酒自言自语。
周围的食客此时都惊讶的看着聂云,仿佛聂云是从某个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病人,但更多食客是把自己同行的女伴保护周全,看这架势,已经把聂云当成了色魔。
聂云对此不予理睬,打开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就干了一大半瓶,可见这家伙的海量,也知道了这家伙多日的节俭,导致见到了啤酒仿佛见到了亲人。
一顿饭下来,聂云干掉了五瓶啤酒,三碗饭,四盘菜,吃的饱饱的聂云叼着香烟走出了餐厅;出来后的他看了看时间,发现还早,就随便在街上溜达,看看这美好的夜景。
溜达着的聂云,一路而走,欣赏路边的各色美女,时不时的吹一下口哨,不知道怎么的,聂云吹口哨的时候,脑海中就出现了那个乔装小姐勾引自己的女暴龙警花,一时赶紧闭嘴,害怕那女暴龙突然现身,对着自己说:对不起,我是警察!
看来女暴龙对在聂云那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摇了摇头,离开这美女如云的大街,还是回家安全一些。
“紧吗?”
“不紧!”
“可以再进去一点吗?”
“小心一点,应该可以!”
“痛吗?”
聂云仿佛遭受了雷击,愣在当场,这酥软骨头的声音吊起了聂云小腹中的邪火,妈的,要命啊。这是勾引,纯粹的勾引。心道:难道自己无意中来到了发廊门口?
越想越欲火焚烧,妈的,前几天被那女暴龙勾起欲火,还没有消,今天又被勾引,不行了,这次一定要去发泄,要不然会身体会出问题。接着转身就要走进这家发廊,找个小姐发泄一下。哪知道转身的刹那,聂云再次愣住。
“不痛!感觉真爽!就买这双吧。”
你妈是你爸的!居然是鞋店,不是自己想的发廊啊。
透过玻璃门看去,只见店里面一个服务员端着一个鞋盒递给顾客:“欢迎下次光临!”
心中的欲火被无情的熄灭,那种难以言表的痛,多少人懂啊。聂云怀着垂头丧气的心情就要离去,却不见那顾客提着买的新鞋转身过来,看着聂云,两人四眼相对,就是这么一看,聂云吓得浑身哆嗦。
这顾客穿着一件宽松斜肩白色T恤,下身一条白色休闲裤,脚上一双白色高跟鞋,配上那雪白的肌肤,简直就是活脱脱的白雪公主。然而不论这女孩怎么打扮,她的样貌依然深深地烙印在了聂云灵魂的深处。
“妈的,女暴龙!”
虽然这女暴龙今天不是身穿警服,聂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现在的聂云不知道是该马上转身离去,还是该与这女暴龙打招呼。毕竟离去的话,肯定会让这女暴龙以为自己怕他;可是不离开的话,自己绝对会与这女暴龙发生不愉快的冲突。
就在聂云犹豫不决要不要离开的时候,那被自己心里称为女暴龙的女孩推开玻璃门走了出来,目光却一直没有移开过聂云的视线。
“妈的,死就死!”聂云心一横,冲着这走到身旁的女爆龙一笑:“哟呵,,买鞋啊?”
这女暴龙一双美目上下打量了一番聂云,发现聂云穿的脏兮兮,满脸胡茬,还有那一头油腻腻的长发,一下子就生出了厌恶感,脑海中扫瞄了一下,确定自己认识的人中没有这邋遢的男人后,当下丢下一个不屑的眼神,冷哼一声,一手提着鞋,一手拿着钱包就绕过聂云,悠悠而走。
“无语,你妈是你爸的!老子好声好气的给你打招呼,你他妈当老子透明啊?不就是长得漂亮点,有一份公仆工作吗,神气什么?要不是看你是一介女流,老子爆了你的菊花。”聂云心里大骂了一通,瞪了女暴龙背影一眼,就郁闷的离开了鞋店门前。
一个人走在路上,吹着夜风,听着路旁商家放出来的音乐,还是别有一番味道的,遇到那女暴龙不爽的心情也变得好多了。走到路边买了一瓶饮料,就朝回家的路走去。
然而还没有走几步,耳里就传来呼喊的声音,那声音是从自己身后传来;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一个男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越过自己,向前夺命狂奔。
聂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后面的那个声音就近到了自己身前,只听那声音喊道:“抓小偷,抓小偷…”
听着这声音,聂云发觉是一个女的,转头看去,立时一怔,丫的,喊抓小偷的那人居然是那个女暴龙。还没有来得及幸灾乐祸,就见那女暴龙已经跑到了自己身边,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前方,对着自己说:“抓…抓小偷,抢了我的包…”
聂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带着笑意的表情看着这女暴龙,心道:哼,你妈是你爸的!又不是抢我的包,凭什么帮你追?就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不是对你这种心高气傲,狗眼看人低的人服务。
女暴龙也认出了这个聂云就是先前与自己打招呼的那个男子,一时也是显得尴尬,毕竟先前自己确实失礼了。没办法,不能指望这家伙了,深吸一口气,再次朝那小偷追了上去。
站在原地的聂云,看这女暴龙倒是有骨气;这一点还是让聂云欣赏的;摇了摇头道:“唉,算了,老子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老子摸了你的臀臀,还是帮你吧!”
008爱上爆人菊
天下武功以快为尊,唯快不破,说的就是不论是什么威力绝伦的武功在速度面前都是不值一提。这一点聂云深知,所以在他会的武功当中,就以速度快为主,其中他有一套步法,唤名——追魂步。
武术界历来就有“传拳不传步,传步打师父”之说,可见步法在实战中的重要性。把拳脚练得再好如没有灵活的步法则难以接近对方取得有效的打击。常言道“百练不如一走”,灵活多变的步法既可使对方凶猛的攻势化为无有,又可出奇制胜,转危为安。
当然有了速度一流的步法,也不是天下无敌,假如遇到了一个真正的高手,那么除了步法以外,还得看你的反应能力以及心理素质,这样配合步法,才能稳中求胜。
聂云的追魂步,他从小就练,到现在已经十几个年头了,速度堪称一流,可以达到每秒二十米,施展之时,整个人犹如一个幻影跃过,越过路人的时候,路人只感觉一阵风拂过。曾经做任务的时候,也多亏了自己的速度,否则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现在的聂云施展追魂步,眨眼就超越了前面追寻小偷的那个女暴龙,女暴龙只感觉一到劲风从身边拂过,可是现在没有风啊,奇怪的她四下看了看,什么都没有,一时摇头,又继续追了上去,边追边喊:“抓小偷…抓小偷…”
下一刻,那个小偷上气不接下气跑到了一个巷子的垃圾堆,蹲下身子,大骂:“我操,臭娘们,追了老子几条街,老子倒要看看你包里到底有多少钱,舍得你这么拼命。”
说话间,小偷拿着抢来的包,拉开拉链看看里面到底有多少钞票,可是刚刚来开,一到风从巷子外面吹了进来,使得旁边的几个塑料袋都随风而起。小偷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当下也不管那么多,专心打开钱包。
忽的,一个淡淡的声音传入了小偷耳中:“见者有份!”
小偷一惊,左右看了看,可是哪里有人啊,站起身来,逃出身上的弹簧刀,警惕周围每一个可能出现危险的地方,惊道:“你是谁?出来。”
那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我给你三秒钟时间,你最好把东西放在地上,然后有多远滚多远,否则老子爆了你的菊花。”
“呵!”小偷不屑的笑了,手中的弹簧刀熟练的换了一只手,嘲笑道:“向来都是老子爆别人的菊花,今天他妈…”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自己身后站了一个人,还没有来得及转身,自己的菊花就是火辣辣的疼痛,惊叫一声:“啊——”
拿着弹簧刀回身就是一挥,可是后面哪里还有人啊,一时间小偷神经紧绷,加上屁股的火辣让他陷入了疯狂的暴躁,转着圈的在原地怒吼:“你他妈谁?给我出来?”
“唉,看来你是不打算服从我先前的话了,没办法,再给捅一下!”声音落下,这个小偷再次感觉到了屁股一阵钻心的疼。
极尽疯狂的小偷,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妈的,血啊,出血了。满脸狰狞的小偷却没有发现那个该死的凶手,恐惧占据了身心,扔下钱包,捂着屁股就逃出了巷子,临走时扔下一句带着哭腔的狠话:“你他妈的,有种别跑,老子带人宰了你个狗日的。”
小偷的狠话完全没有对凶手造成威胁,只见这个凶手从暗处走出,扔掉手中带血的木棍,摇头道:“老子现在怎么爱上捅别人的菊花了?唉,罪过,罪过!”
捡起地上的钱包走出了巷子,出来后就见到那女暴龙就在不远处,附着身子,大口的喘着气。聂云走了上去,递上钱包道:“你看看有没有少东西。”
女暴龙看着递到面前的钱包,又看了看面前的这个男子,机械的接过钱包,清点了一下里面的物品,发现都在,当下说了一声:“谢谢!”
聂云点了点头,道:“好了,以后别把钱包拿在手上,要是在被人家抢了,可不一定遇得到我。”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去。
“等等!”女暴龙叫住了聂云。
“呵呵!”聂云笑了两声转过身来,道:“你该不是要为了感谢我,打算以身相许吧?”
女暴龙顿时一阵脸红,心道自己怎么遇到了这么一个人,一时间刚刚对这家伙建立起来的一点好感顿时化为了乌有。
聂云也觉得奇怪,在自己印象中,好像这个女暴龙不会这么轻易害羞吧?难道是因为喜欢上自己了,所以在自己面前要表现一番淑女的形象?当然,聂云只是这么想想,他可不会真的认为这个女暴龙会真的喜欢他。当下道:“和你开玩笑的,说吧,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
女暴龙看了一眼聂云,试着问道:“先前我明明在你前面,你为什么一下子就追到了小偷?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呃?”这个问题让聂云一愣,心道:这丫的该不会误以为是自己串通那小偷戏耍她的吧?难道她还为上次自己摸她臀臀的事耿耿于怀?要把自己再次弄进派出所爆打一顿?
想着这些,聂云不觉得冒出了冷汗,你妈是你爸的,这什么人啊?当即道:“我住在附近,对这一带很熟,追小偷是从小路去的,自然比你快啊!所以你不要误会。”
女暴龙哦了一声,也不知道相没有相信聂云的话;而聂云见没有什么事了,就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家吧。”
女暴龙轻嗯了一声,看着聂云的背影离去,然后自己也转身离开。可是刚走了几步,想起了一个问题,感觉转身问道:“喂,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走远大的聂云,一阵厄尔,心道:上次审讯自己,还暴打了自己一顿,应该对自己的名字印象深刻才是啊,怎么才几天不就就忘记了?怀着狐疑的心情背对着那个女暴龙道:“我说,苏小姐,你不是知道我的名字吗?别玩我了,快回家去吧。”
女暴龙狐疑的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又没有告诉我?对了,那家伙怎么知道我姓苏?难道我和他真的认识?”想着这些,继续问,可是哪里还有聂云的身影,那家伙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当即摇了摇头道:“算了,指不定以后还会不会见面,不知道也罢。”
009只爆菊不杀人
聂云与女暴龙走后没多久,那个被爆了菊花的小偷带着十几个手持铁棍的人来到了这里,可是来后,哪里还有人,一时间个个对着那小偷大骂:“你他妈的,人呢?”弄得小偷无语至极。
此时的聂云早已经回到了家中,站在卫生间里面哼着小调舒服的沐浴,接着就倒在床上蒙头大睡。毕竟明天还有事要干,需要养精蓄锐。
次日,阳光明媚,鸟语花香。聂云换了一身破烂的行头打的去了H初中学校;这次的聂云是高调现身,目的就是要让那三个黑帮看看自己才是这里的老大,不是随便说说。下车后,聂云提着破旧的塑料袋,高调的捡着地上的矿泉水瓶,目光却是隐蔽性的四下打量,他倒要看看周围埋伏了多少人。
而在不远处的一脸面包车内,狗和帮的帮主王剩抽着雪茄,道:“你确定不会认错?”
旁边的大奎,目光透过挡风玻璃死死的盯着那个捡矿泉水瓶子的男子,狠声道:“那狗日的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认识他。”
王剩吐出一口浓烟,眼睛闪过一丝杀意,看了看表道:“马上就是中午了,学生就要放学了,不宜动手。下午等学生上课后,无人之时,蜂拥而上,乱刀砍死!”
大奎点了点头道:“放心吧,帮主,周围我埋伏了二十几个弟兄,只要他现在敢走,路过胡同,绝对会让他横尸当场。所以他是绝对逃不走的。”
王剩道:“不能大意,你带几个弟兄去周围看看,有没有可疑人员出现,毕竟万一这家伙是条子就不妙了。”
大奎轻嗯了一声:“明白!”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是下午三点钟,天空多了几片乌云,地面还有微风刮过,树叶在地上随风而走。学校外面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只能听到学校里面传出老师讲课的声音。
捡了大半天矿泉水瓶子的乞丐,累的伸直了腰,活动了一下筋骨,却不料见到了前方胡同里出现密密麻麻的人影,那些人影个个手拿报纸,目光死死的锁定自己。
忽的,后面响起了喇叭声,转身看去,只见一辆白色面包车缓缓驶来,车的两旁还跟着十来个光着膀子的混混,个个一辆肃杀之气。一时间周围的花花草草都安静了下来,似乎感觉到了空气中的杀机。
这个乞丐却不慌不忙的转了转脖子,手里提着一根抛垃圾的木棍,看着这些人道:“你妈是你爸的,你们说我容易吗?捡矿泉水瓶子,你们都要来给我抢生意,你们还是不是人?”
前后左右已经出现了三十来人,把这个乞丐给团团包围了起来。忽的,那辆面包车的车门被打开,一个方头大耳,脖子上戴了一条手指粗的金链走下来,缓缓的来到乞丐五米远的地方,伸出手,旁边的一个小弟就把一根雪茄递上,然后另一个小弟就打燃火机给老大点上。
乞丐看着这胖子的举动,心中已经猜到了这胖子绝对一个说的上话的主,当即笑了笑道:“这位胖哥,你脖子上的链子多少钱?”
这位胖哥倒也不吝啬,淡淡的笑道:“呵呵,把你卖了,你都买不起。”
乞丐点了点头,哦了一声道:“我隔壁家的花花,他脖子上的链子估计与你的一样,是一个公司出产的。”
胖哥以为乞丐说的花花是这家伙的老大,当下来了兴趣问道:“不知道你隔壁家的花花是谁?”
“花花你都不知道啊?”乞丐感到震惊地道:“就是我隔壁家的公狗。”
此言一出,这位胖哥脸上铁青,几句拐着弯骂自己,手中的雪茄扔在了地上,转过身去,留下一句:“给我往碎了跺!”
话落,围住乞丐的三十来号人,抹掉手中的报纸,显出了一把刺人眼球的砍刀,三十来人对着乞丐蜂拥而上。看着架势,不把乞丐跺碎是不会罢休。
“哇呀呀呀呀…”
“哟喝喝喝喝…”
各种怪音应有皆有,可谓是嘈杂无比。而狗和帮的帮主王剩则背对着这些人,闭着眼,聆听这美妙的音符。心道:“跟老子作对,找死!”
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那些怪音也渐渐从**降到了低潮,而王剩觉得差不多了,当下睁开眼,准备看看那不要命的家伙被跺成了几块。然而眼睛刚刚睁开,身子就是一颤。惊讶地指着车顶上的那个人:“你…你…”
车顶上站着一个男子,手中提着一根还在滴着鲜血的木棍。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王剩要打算跺碎的那个乞丐。
乞丐转了转脖子,漫不经心的道:“你说我要怎么对你呢?”
王剩怒喝一声:“给我上,宰了他!”
然而一个人都都上前,王剩觉得奇怪,转身一看,顿时一惊,只见自己带来的三十个弟兄全部躺在了地上,捂着屁股呻吟,有的面容扭曲,可见那种疼痛是何其的残忍。就连那大奎也是一样,满屁股都是鲜血淋漓,从远处看,仿佛是这家伙在拉血。
看着这一幕的王剩双腿发软,转身就跪了下去,求饶道:“这位大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千万不要杀我啊!”之所以这样识时务,原因是自己先前要自己的人跺碎这乞丐,可想而知,现在是人家做主,那自己的下场能好吗?
这个乞丐站在车顶,似乎觉得累了,干脆坐在了车顶上,看着这王剩道:“你不是要剁碎我吗?怎么样?我就在这里,来吧。”
“不…不!不!,我只是开玩笑,你千万不要当真。你只要不杀我,这里归你所有,我们马上撤出去!”王剩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乞丐摇了摇头,看看看、手中的那根带血的木棍,道:“谁说我要杀你?杀人可是犯法的。我这人向来对待敌人是——只爆菊不杀人!”
说话间,那王剩整张脸都扭曲了,双愕在颤抖,许久之后,空气中才传出那王剩的凄厉的怪叫:
“哇呀呀呀呀…”
定睛一看,王剩的屁股上多了一根木棍,那木棍死死的插;在他菊;花里面,使得王剩捂着屁股疯狂的在学校外面转着圈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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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无家可归
“哎哟喂!我ta妈诅咒那挨千刀地变态,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没BB,马勒戈壁!”
“你ta妈地能不能轻点?轻点你会死啊?”
夜总会一间包厢里,传出狗和帮帮主王剩的怒骂;也难怪他会这么暴躁,毕竟换了谁都一样;要知道这家伙的菊花是兄弟们中爆的最为严重的一个,三十厘米长的木棍其中有二十里面都插了进去。而且那木棍上还有很多的细菌,导致了他直肠破损,每天都要拉;血,尤其是大便的时候,简直就是一种无以言表的痛。
然而另外那三十个混混的菊花受伤程度也是不轻,虽然没有老大王剩那么严重,但也是每天拉;血不止。那叫一个痛苦。
站在旁边的天野帮帮主刘威,对着那个给王剩上药的妹子挥了挥手,走上前道:“大哥,那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你们三十多人还对付不了一个人?”
趴在沙发上的王剩呻;吟了两声,骂道:“我ta妈怎么知道那变态是什么人?就连他是怎么出手的都没有看清,妈D,别让我抓到他,要不然非剥了他的皮。”
三堂会的会长冷冬不屑王剩的狠话,因为他了解王剩是一个欺软怕硬,遇到麻烦,就只能抱怨的白痴。当即道:“这件事,我看大哥不用操心了,现在你就安心修养,那个变态就交给我和二哥去解决。”
刘威也点了点头道;“是啊,大哥,这件事就交给我们吧,保证让那变态有死无生。”
“好,如果你们抓到他,先别弄死,我要亲自报着捅;菊之仇。”王剩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可见他对那变态的恨意。
从包间出来的刘威与冷东两人走在过道上,只听刘威道:“不知道,三哥对付这个变态有什么好的办法?”
冷冬看了一眼刘威,道:“据大奎的描述,说那变态是个硬点子,功夫极好。出手快、准、狠。那么一般的人对付他几乎是送死。最近听说二哥搞到几把这个!”冷东比了一个枪的动作,继续道:“所以我打算用枪对付他。”
刘威没有说话,而是笑了笑,缓缓的道:“三弟消息够灵通啊,不错,我最近是搞了几把。”接着转头看向冷东:“但是我想对付那变态,应该还用不到枪吧?”
冷东眼里闪过一丝厉色,道:“我有一种直觉,这个变态绝对是个难缠的对手,所以务必要一击必杀,否则日后将是祸患。”
刘威点了点头道:“好,这事全权就三弟做主!”下一刻就与三弟冷冬一起去喝酒,研究这次的行动。
此时待在家中的聂云却是郁闷之极,原因是自己用电炉子下面条,然后就去洗澡,谁知道忘记关火,面条中的水溢了出来,导致电驴子突然短路,接着发生了火灾,把自己屋里的一切全部烧了个精光,要不是聂云身手矫健,从卫生间跳窗而出,说不定自己也会葬身火海。
现在的聂云全部家当只剩下了身上那条**的四角花裤衩,以及脚上的一双三叉拖鞋。呆呆的站在自己房门前,看着屋里焦黑的一片,仰望而道:“难道这就是自己爆了别人菊花的惩罚吗?老天爷啊,你是不是对我太残忍了,好歹也要给我留条裤衩供我换吧?”
房东刘大妈来到聂云面前,本来要发火的她,毕竟聂云家里的那些家具全是她自己配备的,可是见到聂云一时间什么都没有了,怒火也就变成了安慰:“小云啊,那些家具什么的,烧了就烧了吧,大妈不要了,关键是你人没有受伤就好。以后一切都会有的。”
聂云看了一眼旁边的刘大妈,哭丧着脸道:“大妈,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今晚住你那儿吧。”
此言一出,这刘大妈一阵厄尔,眼睛一转,岔开话题道:“哎呀,你看我这记性,家里的煤气还没有关啊。”说话间就一溜烟的消失不见。
聂云看着这刘大妈的速度,一时惊愕:“不就去你那儿住一晚吗?至于这么躲瘟神一样跑开?”
默望夜空,聂云长叹一声,两手空空,穿着**的花裤衩,一双三叉拖鞋独自行走在大街之上,在街上看到那些流浪汉,心中还一个羡慕。心道:流浪汉都有一个固定的家,哪怕人家的家是垃圾堆,桥下,至少也有。可是自己,妈的,自己现在成了一个无家的流浪者,难道是天妒英才?
不知不觉,聂云一个人就走到了派出所,当聂云看清这是派出所后,整个人都是一惊,心道:你妈是你爸的!老子怎么会来派出所?难道是自己骨头溅?想要进去吃免费午餐?不对,自己可是很渴望自由的,怎么可能自己去找关呢?那么不是找关,就是为了其它目的,想来想去,聂云终于想到了一个理由——苏警官。
对,就是那个女暴龙,毕竟自己上次帮这女暴龙找回来了钱包,那她是不是该感谢自己?就算不以身相许,至少也该请自己吃一顿饭吧?想着想着,聂云就踏进了派出所的大门。
进入后,聂云找到值班民警,询问苏警官,可是那值班民警却给了聂云一个绝望的消息,因为那苏警官根本就不属于派出所,而是属于刑警大队刑侦科的。上次之所以在这里,就是上级派她们来此调查黑帮的事,看究竟是不是警匪勾结,可是不论怎么调查,都没有什么结果,就在前两天,苏警官被调走,不在这里了。
一个人无精打采的走出派出所,现在聂云站在派出所门口,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不禁看向夜空,默问苍穹:天下之大,难道真的没有我容身之处?
然而回应聂云的却是一道刺耳的雷声加一道闪电,这一幕着实吓了聂云一跳;不禁破口大骂:“你妈是你爸的!老子现在无家可归,身无分文,穷的只剩下一条裤衩,你他妈还要欺负我,天理何在啊?”
011百变女暴龙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地小草,你看我的伙伴遍及天涯海角,春风啊春风,是你把我吹绿,阳光啊阳光是你把我照耀…”穿着裤衩唱着“我是一颗小草”走在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都市,惹来路人的稀奇的目光,对此聂云毫不在乎,反正这几天都习惯了。
今天已经是聂云无家可归第四天了,这四天时间聂云完全是靠捡矿泉水瓶子卖掉换钱后为生,毕竟聂云从良了,是个好孩子,好市民。不会做那些违法的勾当。
“小子,谁让你在这捡瓶子的?你不知道这个地盘是我们的吗?”
看着几个穿得破破烂烂的流浪汉,一人拿着一根木棍怒瞪着自己,当即那个汗颜,心中暗骂:“你妈是你爸的,捡垃圾都不让我捡?还要不要我活?”这话也只是心里想想,嘴上确定:“哦,不好意思,我这就走——”
不是聂云怕了这几个流浪汉,而是觉得这些流浪汉糊口不容易,自己不能抢了他们的饭碗。反正这里不让捡,自己还可以去别的地方。可是走在大街上,聂云却东看西看,倒真的不知道该去哪儿?毕竟在H市,自己可是举目无亲,就算是去找一个工作,也要身份证吧,可是自己的身份证件全部在前几日那场大火中化为了灰烬。
现在聂云是一个三无人员的黑户口,穿着四角花裤衩,身上的几条刀疤让人见了都自觉躲得远远的,绕是如此,没有被以扰乱城市美好环境的罪名所抓就算是奇迹。
“你妈是你爸的!老子去哪里捡垃圾啊?老天啊,求你给我直条明路吧。”
一路没有目的地的晃悠,使得聂云都快崩溃了;大约在下午三点钟时候,聂云见到街上有几个纹身小青年路过,当下脑子一怔,想到了一个地方,也想到了摆脱现在的窘迫环境,不自觉间嘴角出现了一抹笑意。
转眼,H市初中学校,出现了一个身穿四角花裤衩的男子,这男子在学校附近低头捡矿泉水瓶,路过有人仔细看的话,一定会发现这四角裤衩的男子根本就不是在捡瓶子,因为这家伙看着地上的瓶子,捡起来又扔在地上,完全就是玩耍。
在暗处却有一双眼睛注意到了这一幕,只见这人侧身就跑离开去;跑到了距离学校十里远的一家夜总会。接待这家伙的就是那个大奎。大奎直接把这人带到了一间包厢里面。
“你说他又出现了?”
“是的,会长,我绝不会看错!”
“确定只有他一个人?”
“我在附近留意了一下,确实没有见到其他人。”
“好,召集一百弟兄,这次务必解决掉此人。”三堂会的会长冷东站起身来,对着旁边的刘威道:“二哥,要不要随我一同前去?”
旁边的刘威把酒杯中的酒一口饮尽,眼里出现了一抹杀意,淡淡的道:“去,怎么不去!”
此时学校外面的那个四角花裤衩的男子,一间没有在捡垃圾,而是坐在一阴凉的地方休息。嘴上叼着半支香烟,也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
“咦,那女暴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抽着烟的聂云突然发现了那个女暴龙居然坐着一辆车出现在了学校门口,身边还跟着一个二十出头休闲装打扮的男子,看那架势,配合那辆宝马,不用想就知道是这个女暴龙榜上了一个富二代。
不过今天的女暴龙却给聂云不一样的感觉,只见这女暴龙头发呈波浪卷,戴着两个大耳环,眼睛上还戴了一副墨镜,身穿一件白色紧身棉质背心,露着肚脐;下身一条蓝色紧身牛仔裤,一条修长的美腿展露无疑,这是模特的料啊。性感火辣的她完全与前些日子的警服装以及那晚淑女装的打扮不一样。
看着这一切的聂云,心道:“百变的女暴龙!难道这女暴龙今天穿的这么性感,是要继续勾引别人犯罪,然后抓到派出所?”
那女暴龙好像也发现了有人在打量她,脸一下子就转了过来,隔着墨镜与聂云四眼相对,聂云也不示弱,目光在女暴龙全身上下游走。见此一幕的女暴龙明显感觉到了聂云眼睛的火辣,好像自己在那个男子面前,就是一丝不挂。这个念头一产生,女暴龙心中骇然。
天生的优越感让女暴龙觉得被人窥探很是不舒服,当下,摘掉墨镜,瞪了一眼聂云;接着对着身边的男子说了几句,就见这个男子朝聂云走了过去。
聂云看这男子不怀好意的走来,心中想道:“难道真是来勾引罪犯的?怕自己在这里碍事,所以派人来赶自己走?”一想到这里,聂云自觉的站起了身,看着走来的男子道:“不用你说,我知道规矩,我自己走!”
男子见聂云这么识时务,也不再多说;可准备转身走的时候,一双目光却是睁大了几分,因为这个男子见到了前面有一辆黑色小轿车缓缓驶来,车的两边也多了几十个凶神恶煞的混混。
这个男子看到了,聂云也看到了;只是聂云知道这些人是谁,来此的目的是什么;不过聂云心中心中叫苦,因为这里有警察,一旦自己大发神威,那么自己将交代不清楚啊。
眼看四面八方都聚拢了人,人数不下一百;聂云脑子飞速运转,眼珠一转,转身就跑到了那女暴龙身边,笑着说:“嘿嘿,现在我想走也走不了了,下面就看你们的了。”这家伙感情是要委身与警察的护翼之下。
然而这女暴龙和那个男子此时已经是全身发抖,吓的话都说不出来,毕竟周围那上百人个个提着明晃晃的砍刀把他们包围了起来。聂云看着这女暴龙的样子,心道:“嗯,不错,演技很好啊,看来周围一定埋伏了不少人。想要引诱大鱼上钩。”
心里欢喜这些黑帮就要被一网打尽的聂云,对着女暴龙道:“看来这次,你们一定收获不小,到时功劳要算我一份哦。”
012女暴龙的计划?
女暴龙颤抖的身体,缓缓的转过脸,看着聂云这莫名其妙的话,惊问道:“什么?”
聂云呵呵笑了笑道:“别装了,我知道你们这是在引诱他们。”
就在这时,围住三人的那些混混,让开了一条路,一辆黑色小车驶到了他们跟前。一时间周围安静的可怕,接着车门打开,两个男子走了下来,周围的混混立时整齐的喊道:
“帮主好!”
“会长好!”
两个男子对望了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而聂云已经猜出了这两人绝对是三个黑帮的其中之二的老大,加上前些日子被自己爆菊的那个胖子,那么三个黑帮的人物都出现了,看来这次是真的找自己报仇的。
戴金丝眼镜的男子推了推眼镜,道:“你们爆菊帮,胆子不小啊!”
听着这话,聂云已经证实了这些人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可是旁边的女暴龙和那个男子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人在说什么。只听女暴龙轻声对着男子责怪:“我就说这里有黑帮,叫你不要来,你偏不信,现在怎么办?”
聂云看了一眼女暴龙,觉得她是警察,周围一定埋伏了很多民警,一时间胆子就大了起来,狐假虎威的道:“我告诉你们,识相的束手就擒,要不然等一下有你们好受的。”
天野帮帮主刘威与三弟冷东不由得一笑,只听刘威伸出手指着聂云他们三人,嘲笑道:“就凭你们三人?是不是话说得有点大啊?”
而旁边的冷东却不这么看,毕竟他是一个精于算计的人,凭上次大哥三十多个人对付那家伙一人,都被爆了菊花来看,这人绝对不能小看,当即给了边上的大奎一个眼神,那大奎心领神会,一时间五把手枪对准了聂云他们的头。只要聂云他敢动,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一定开他的瓜。
看着那黑黝黝的枪口,聂云不由得一惊;不过也没有过多的害怕;因为曾经自己做杀手的时候,不知道对方多少把枪对着自己,自己照样猎杀目标并安全逃走。更不用说现在这么五把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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