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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一个人,我去哪里都不怕。可是有你们四姐妹在身边,就不一样了。所以这次香格里拉的旅游地点取消,我们直接回丽江,然后买票去西双版纳。”。
“就是,反正香格里拉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后座上的苏雪点了点头。
“万一我们回丽江,被那些黑帮发现了怎么办?”苏静宜担心。
“这个不用怕,到时就算发现了,有我在,你们也不会有事。”聂云把车速加快了几分。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毕竟强龙斗不过地头蛇。”苏晴说话间,从包里取出一瓶水,喝了一口。
开车的聂云也口渴了:“喂我喝一口。”
“呃?”苏晴郁闷:“好,我帮你拿一瓶。”可是往包里一看,居然没有了。不由得看向后面的三个妹妹:“拿瓶水来。”
三姐妹纷纷看了看自己的包,都摇头,毕竟聂云在车站买的水,一时间被混混骚扰,忘记带走。
而聂云催促起来:“你快点啊!”
“没水了。”苏晴郁闷。
“你手中不是水吗?”聂云先前追大巴车,累的不行。刚才又夺车,早就渴的要死:“你赶紧点。”
没办法的苏晴,只得拧开自己刚才喝的这一瓶水,把瓶子递到聂云嘴前:“嘴别碰到瓶子。”
聂云暗骂:“你妈是你爸的!嫌弃老子哦。上次老子都和你接吻了,居然还放不开。”骂归骂,还是张着嘴,而苏晴就拿着瓶子往聂云嘴里倒水。
“噗!咳咳…”聂云呛到了:“我说,你能不能慢点?”
苏晴没有说话,靠在椅背上睡觉。后面的苏静宜,苏雪、苏婷三人也交谈了一会儿,也选择了睡觉。
“小雪,别睡了,把你笔记本拿出来,查一下去西双版纳坐车要坐多久?”开着车的聂云问。
后面的苏雪轻嗯了一声,从包里取出笔记本,插上无线网卡。片刻后,说道:“坐汽车,要16个小时,没有火车,坐飞机的话就要去去丽江三义机场,到达西双版纳只要一个钟。”
苏晴问:“三义机场距离丽江古城多远?开往西双版纳的时间是几点?”
“三义机场距离丽江古城一个小时的路程,开往西双版纳的航班很多,不过现在我们是赶不上了,只能赶上晚上7点45的飞机。”苏雪把查到的都说了出来。
“那好,你马上订五张机票。”聂云嘱咐。
到达丽江古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聂云扔下这辆抢来的小车,带着四姐妹换了一辆出租车前往了丽江三义机场。毕竟这辆车是黑帮的,要是行驶在路上,被黑帮认出来,那又是一阵麻烦,还是丢弃为好。
一个小时后,来到了三义机场,拿到票后。聂云等人就在机场买了点东西吃。毕竟中午还没有吃饭啊。
此时在丽江古城前往香格里拉的路上,一辆大巴被五辆奔驰拦截。个个凶神恶煞,提着来福枪,把大巴上的乘客司机都赶了下来,依依辨认脖子上有个黑铃铛的男子。
“虎哥,没有你说的那人。”一个大胡子看着岳虎说。
岳虎,看了看这辆大巴的车牌号,说道:“就是这辆大巴,我不会看错。”说话间,揪住了司机的衣领,喝道:“脖子上那个戴着黑铃铛的男子哪去了?”
司机裤腿有液体渗出,看来吓的不轻,毕竟这么多人拿着来福枪,不是开玩笑的。颤颤巍巍的道:“他们…他们早就往回走了…”
忽的,岳虎的电话响了起来,摸出电话:“你们在哪儿?叫你们追的人呢?”
电话里传来虚弱的声音:“虎哥,我们的车被抢走了,让那杂碎逃脱。”
一听这话,岳虎气的把手机摔在了地上,怒喝一声:“在云南的地盘上,还从没有人逃出过我的手心。给各地的弟兄发信,凡是发现脖子上戴着黑铃铛的男子,无论什么情况,给我杀。”下一刻,岳虎坐着小轿车,扬长而去。
大巴司机见这些凶神离开,才长舒了一口,对着周围的乘客说:“没事了,没事了,上车走吧。”
时间一晃而过。晚上七点四十五,聂云与四姐妹登上了开往西双版纳的航班。
西双版纳位于中国云南省南端,与老挝、缅甸山水相连,与泰国、越南近邻,土地面积近2万平方公里,国境线长966公里。美丽、富饶、神奇、犹如一颗璀灿的明珠镶嵌在祖国的西南边疆。地处热带北部边沿,热带季风气候,终年温暖、阳光充足,湿润多雨,是地球北回归线沙漠带上唯一的一块绿州。
晚上八点四十五,飞机准时降落西双版纳机场。一走出机场,聂云和四姐妹就乘车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一样的老规矩,酒店开三间房。聂云对此很是郁闷,本想让苏婷来替自己治疗,可是有苏晴这个女暴龙在,是没有机会了。
住宿安排好后,四姐妹在聂云的陪同下,离开酒店,找了一家很气派的饭店。问有没有什么特产。得到的答案有,然而端上来的时候,聂云和四姐妹算是傻眼了。特产和丽江大的差不多。也吃不惯。最后只得随便叫了点米饭,炒了几个菜。
“静宜,我们现在可到了西双版纳了,这里的安排由你决定。”吃着饭的聂云看着苏静宜。
苏静宜笑了笑:“好啊。不过我也不熟悉这里。到时候你们要是觉得不好玩,可不要怪我哦。”
“你放心吧,她们都有自己要去的地方,就算在这里玩得不开心,不是还有别的地方吗。”聂云看了看苏晴等人。
“那好吧,我们明天就去傣族,看看她们的舞蹈。”苏静宜放心下来。
180越烧越漂亮
次日,聂云和四姐妹早早的被苏静宜给叫了起来,说迟了,就看不到傣族人的舞蹈了。没办法,只得跟着苏静宜一起找了一个向导,乘坐一辆小面包车,前往了傣族聚居地。
车子绕着山水蜿蜒前行,丝丝凉爽,空气中弥漫着幽美而快节凑的乐曲,众人感觉很是轻快,随着空气中的乐曲,苏静宜的双手在车里轻轻舞动着,时而看着窗外,时而看着姐妹们,带着笑容的她感觉好似陶醉!
聂云看着苏静宜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感觉很甜蜜,不由得也跟着苏静宜挥起双手。
这个向导也是司机,是个三十出头的汉族男子。很健谈,沿途中向聂云等人不断地介绍着各个景点和这里傣族人的各种生活习惯,他还告诉聂云等人说沿途中的平地被当地人称之为坝,还有什么橄榄树、椰子树等许多从前从未见过的树。到的第一个景点是橄榄坝,由于聂云来的时间不是傣族人过泼水节的时间,所以只在橄榄坝门口转了转,就又上车启程出发了。
从向导那里得知很多信息,比如所谓的西双版纳包括景洪、勐海和勐腊,景洪是西双版纳的中心洲,所有的景区几乎都集中在景洪这块。西双版纳这边有好些地方都是以勐字开头,因为勐象征着勇猛,是郡的代表,相对来说大一点。
下面聂云等人要去的就是傣族人的家里。向导一边开着车一边说:“这一带主要居住的少数民族就是傣族人了,他们的生活习惯和咱们的不一样,到了这里你们就要入乡随俗,按他们的生活习惯来做。他们统称小孩,女的叫小仆哨,男孩,叫小仆毛。成年女子叫“骚得礼”,男子叫“猫得礼”。女人长得漂亮他们不说漂亮,他们说这个女人长得‘骚’。
他们这个民族进门有三个讲究,一脱二摸三不看,一脱是进门脱鞋,二摸是摸他们房屋里面的幸运柱,三不看是不看主人家的卧室。他们住的是竹楼,一般是住在二楼,所以在他们这里有个捅竹楼的习惯,就是说像你这样的‘猫得礼’要是看中哪个‘骚得礼’了,就可以晚上去捅她家的竹楼,如果对方愿意,那么就可以享受一次了。”
说着说着司机向导偷偷地看了看聂云,接着说:“你这个猫得礼捅竹楼的时候可得注意不要捅到老‘骚得礼’那里,否则可就麻烦了。”
聂云无语,心道:妈的,老子什么时候变猫得礼了?还她妈去捅骚得礼居住的地方,老子是那种人吗?而且什么女的越漂亮就越骚,我勒个去。这个傣族人真是不同凡响。
心里这么想,聂云嘴上饶有兴趣问:“那她们要是无意间捅了猫得礼,怎么办?”聂云指了指四姐妹。
四姐妹也被聂云的问题吸引了,毕竟害怕万一无意间捅了猫得礼,被要求留在这里嫁人就郁闷死了。
司机向导看了一眼四姐妹,笑了笑:“放心吧,傣族人是男卑女尊的,嫁男不嫁女,要是生个女孩就视为宝,要是生个男孩就视为赔钱货的,而且男的要是出嫁,得要先在女方家里打三年的苦工,女孩就像我们公主一样供着。”
听了这话,四姐妹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聂云就无语了,妈的,什么男卑女尊,难道老子来了这里以后,没有了人权?
司机向导还在继续介绍着,而四姐妹的思绪早已飞到其它地方去了,最严重的是苏雪,她开始担忧了,心道:自己一行人,除了自己姐妹外,就是聂云是男的,要是这该死的捅了人家的骚得礼,那不就麻烦了吗?国家为了维护少数民族利益,肯定会牺牲这家伙的,可是自己要嫁给他的,这可怎么办呀?早知道就不来了。
这么想着的苏雪轻轻的拉了一下聂云,威胁道:“你家伙要是敢去捅人家骚得礼居住之地,以后就别让我看到你。”
聂云那个无辜啊,身边就有四个仙女,自己怎么舍得丢下她们,去捅其它的骚得礼。再说了,自己老二都抬不起头,怎么去捅啊?看着苏雪轻声说:“你这白痴,你不知道我哪里不行吗?”
一听这话,苏雪一阵厄尔,心道也是。随即也放心了下来。
经过两个小时的长途颠簸,车子驶进了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傣族村寨。放眼望去,一座座傣家竹楼深藏于各种热带林木之中,但见榕树、大青树等乔木遮天蔽日,葱葱郁郁,地上绿草茵茵。
整个村寨大约六七十户人家,家家都住在阁楼上,阁楼高低错落有致,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村口有几个傣族妇女穿着美丽的民族服饰,她们的说笑声使得整个村寨不再显得孤寂。这些傣族女子上身着各色紧身内衣,外套浅色大襟或对襟窄袖衫,下身着花色筒裙,裙上织有各种图纹,她们将长发挽髻,在发髻上斜插梳,簪或鲜花作装饰,并佩带金银饰品,在小蛮腰上系一根精致的银腰带,这样的服饰把她们装扮得妖美玲珑,阿娜多姿。
忽的,一个声音传了来:“你们好,请跟我来吧!”
原来聂云等人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傣族人的村寨中了,窗外一位傣族的“骚得礼”已经在彬彬有礼地邀请聂云去她的家里参观了,苏雪四姐妹看着这位傣族的骚得礼,一时间竟忘了这是来旅游的,不由得心里更加担忧更加紧张了。
司机向导对着聂云等人道:“去吧,人家很好客的,你们玩够了,给我打电话,到时候我来接你们。”说完就开着车离开了此处。
聂云和四姐妹站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跟着这个好客的“骚得礼”去了她家做客。
接待她们的这位傣族“骚得礼”叫玉紫,年龄二十七岁。是典型的傣族美少妇,她家的阁楼阔绰、宽敞。阁楼是用竹料和木料穿斗在一起,互相牵扯而造成的。阁楼四周用木板或者竹篱围住,堂屋用木板隔为两半。内为卧室,外为客厅。阁楼下层无墙,用以堆放杂物或饲养各种禽兽。楼室高约地面若干米,潮气不易上升室内,水也淹不到。玉紫有一个五岁的女儿,丈夫是一个高大的壮汉。
聂云等人按照司机向导说的礼仪,把鞋子脱在阁楼的客厅外边,光着脚席地坐在玉紫家里。
玉紫给聂云他们介绍傣族的风俗习惯,她所介绍的和之前司机朋友介绍的完全吻合。也得知了傣族人是信奉小乘佛教的民族,卧室不能给外人看,因为家人的灵魂都在卧室里面,外人看了,家人就会生病。所以聂云等人就没有去参观人家的卧室。
“如果你们愿意,晚上是可以在我家里住宿的,而且我不会收你们一分钱,但你们只能睡在客厅里,睡觉的时候,你们的脚只能对着大门而不能对着我们的卧室,如果你这个‘猫得礼’的脚对着我的卧室门,那就就得留下来,在我家先做一年半的苦工或者爬三棵橄榄树!”
正在喝茶的聂云,扑哧一声把嘴里的茶给喷了出来,妈的,这叫什么事啊。规矩居然这么多。
“你放心,你放心,我们不会的。”苏雪赶紧赔笑。
苏静宜就找来卫生纸,把聂云喷出的那些茶,擦干净,毕竟现在的她们是坐在地上的竹席之上,上面很多水,谁知道会不会犯了人家的禁忌,还是擦干净为好。
玉紫是一个健谈的人,不断向聂云和四姐妹介绍傣族人的习俗和村寨的情况。玉紫的家里一共有一千多株橡胶树,300多颗香蕉树,是主要的经济来源。她表妹家里有三千多颗橡胶树,一千多香蕉树,是方圆几十里最富裕的人家,还指着家里的冰箱、电视、空调说:“以前这些我们想都不敢想,现在几乎家家都有了。我家里还有一辆摩托车,是供我丈夫割橡胶时的交通工具。哎,你看,那就是我丈夫阿力。”玉紫指着阁楼不远处站着的一个壮汉道。
聂云与四姐妹随眼看去,见到了玉紫的丈夫阿力,聂云发现这个阿力好像不敢回家,于是来了好奇心。对着玉紫道:“骚得礼,我出去一下。”
玉紫点头答应,四姐妹也想出去,却被玉紫拉着说这说那,一时间也不好走。毕竟因为习俗原因,不准乱看,自然感觉难受。
出来的聂云看着这个不敢回家的傣族汉子,怀着好奇的心上前聊天。这个傣族汉子手里拖着年纪五岁的女儿,憨憨的站着,好像很害羞,不敢主动和陌生人打招呼。
聂云问他腰间的短刀是干什么的,他说是割橡胶用的,并且还说今天割胶赚了350元。等一下还要去橡胶林看看。说完话,没打招呼就骑着摩托车走了。留下他女儿在院子里玩耍。
这家伙的女儿两颗门牙都掉了,很是可爱。聂云上前逗她,说:“给叔叔唱个歌,跳个舞好不好?”
小女孩好像不惧怕陌生人,很乐意的在院子里唱起了歌,还边跳边唱。一时间引来了客厅中四姐妹和玉紫出来观看。
181篝火晚会
小女孩好像不惧怕陌生人,很乐意的在院子里唱起了歌,还边跳边唱。一时间引来了客厅中四姐妹和玉紫出来观看。
“骚得礼,你们的泼水节已经过了,但我听说现在好像为游客们开放了一条政策,说可以天天泼水节是不是?”聂云看着出来的玉紫问。
一说到泼水节,四姐妹都来了兴趣,毕竟以前都只是在电视节目上看过,并没有亲自体验,现在来了西双版纳,倒真的想体验一下。
玉紫看着望着自己的聂云和四姐妹,笑着说:“确实有这个政策,不过不是天天泼水节,而是每隔五天一次。正好现在过去三天了,后天就可以泼了,到时候你们参加就可以了。”
听着玉紫说这话,四姐妹都高兴得不得了。只听苏静宜道:“对了,你们这里有舞蹈表演吗?我想看看。”
玉紫笑道:“有啊,而且我们村寨里每天晚上都会有篝火晚会,你们要是愿意来,我今晚上带你们去便是。”
聂云等人怎么会拒绝,毕竟苏静宜此来云南的目的,就是想看看舞蹈表演。好不容易盼到太阳下山,聂云和四姐妹便跟着玉紫去参加篝火晚会。
晚会在村寨里的一片空地上举行,来参加晚会的人们穿着民族服饰,小伙子一个比一个帅。他们的服饰朴实大方,上身多为无领对襟或大襟小袖短衫。下着净色长裤,多用白布,青布包头。这种服饰在耕作劳作时轻便舒适,跳舞时又显得健美潇洒。姑娘们一个比一个美丽,长裙打折,多用银带系于腰际,该显则显,该敛则敛,是女性曲线分明,下肢修长,显出亭亭玉立的苗条身姿。她们好像不是来参加篝火晚会的,倒像是来参加婚庆大典。显得那么隆重。当然,还有与聂云等人一样的游客,都在其中。
空地中央放着一堆木材,有人将木材点燃,当木材变成熊熊烈焰的时候,人们已经载歌载舞了。只见大家手拉着手,显得那么亲切,只听大伙口里齐唱这样的歌词:“熊熊的篝火燃起来,欢快的歌声唱起来,奔放的舞蹈跳起来…”
聂云是一个不会唱歌又不会跳舞的人,只得坐在一边按着一个烤鸡翅慢慢品尝。而那四姐妹就不像聂云了,只见她们手拉着手与大伙一起跳,一起唱,那个开心无法言语。
玉紫见聂云被冷落,便过来拉着聂云一起去跳,聂云再三推辞说不会。可是人家还是热情的拉,没办法,聂云只得硬着头皮上。不过聂云很是郁闷,跳舞的时候,不是踩到这个人的脚,就是碰到那个人的腿,逗得一边跳着舞蹈的四姐妹大笑。对此聂云很是尴尬。不过有一点很被聂云赞赏,那就是被自己踩到或者碰到的人,都是微微一笑,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显得那样宽容。
在这样的场合下,聂云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兴奋和陶醉的感情,当人们在忘情歌舞的时候,一切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外,在这里,人与人之间没有仇恨、没有争斗、没有歧视、没有阴谋,人与人之间是那么的友爱、那么的和睦,谁也不用提防别人算计自己、更不用为争名夺利挖空心思。
从小到大,聂云经历的风风雨雨很多、尝过的酸甜苦辣也是不计其数、常年奔赴在黑暗,杀人无数,沾满鲜血。就渴望这样一片宁静、和平、温馨的乐园,常常怀着一种诗意的情怀,遐想那个梦境一般的田园。在这样的村寨,这样的夜晚,聂云感受到了这样的田园原来是存在的。
玉紫的老公和村寨里的几个长辈在另一边给大伙烤鱼,说那鱼是澜沧江里打捞出来的新鲜鱼,他们拷出来的鱼又香又嫩。还有傣族人们自己酿造的米酒,透着一股清香,还有一股淡淡的药材气味,味道格外特别。聂云与四姐妹一边吃着鱼,一边品尝美酒,好不乐乎。不由得让他们喜欢了这片土地,这种生活。
当晚会进入**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唱,所有人都在跳,这里成了歌的世界,舞的海洋,不管男女老少,都能够携手共舞。劳作了一天的人们可以在随意放松,这是何等的惬意。
苏静宜算是陶醉在了这些傣家人的舞蹈中,找了几个年龄相仿的傣家姑娘给自己讲解傣族的各种舞蹈的技巧。另外三姐妹就与聂云手拉着手一起和大伙围着篝火跳舞欢歌。
篝火晚会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终于在欢歌笑语的舞曲伴奏下结束了,深蓝的蓝天上群星闪烁的更加灿烂。
篝火晚会结束,聂云与四姐妹回到了玉紫家中,不过郁闷的事来了,那就是玉紫的阁楼只有两间房,里面是玉紫的卧室,不准外人进去,那就只有客厅了。可是四个女人,一个男人怎么睡呢?
客厅里面铺着一张大竹席,玉紫一家三口早已经累了,在卧室休息。聂云和四姐妹坐在竹席上,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说你们不睡也别让我跟着你们打坐吧?”聂云低声抱怨,怕声音打了,吵到里面的玉紫一家。
“你这家伙身体强壮,出去找颗大树将就一下。这里我们四姐妹占据了。”苏晴的话不可谓不毒,让聂云目瞪口呆。
苏雪立时不干了,拉着聂云的手臂,瞪着大姐:“大姐,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让这家伙出去捅骚得礼的住处?我告诉你,我可不干。”
苏婷也对傣族的这个习俗郁闷,毕竟自己已经打算嫁给聂云了,肯定不准聂云去碰别的女人,当下说道:“这客厅很大,要不我们就将就一下吧。”
聂云懒得和这四个女人闲扯,倒在席上,就睡了去。任由苏晴这个女暴龙怎么拉都无济于事。苏雪见状,也不管了,躺在聂云左边闭着眼睡了去。苏婷更加不管,躺在聂云右边睡去。
苏静宜见势,看了大姐一眼,苦笑一声,挨着三妹苏雪睡了去。没办法,看着三个妹妹都睡了,自己也不能独自守夜吧,当下躺在苏婷的旁边睡了去。
由于不方便,五人都没有脱衣服,而且光着脚的她们全部把脚朝向门口。毕竟那玉紫说了,不准把脚朝向她们卧室。
这一夜很安静,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真的没有发生吗?
。。。
182修行作废
次日,阳光照耀大地,带来了生机勃勃只象,令万物苏醒。可是玉紫的家中却传出了几声高亢的海豚音:“阿…”
睡在里面卧室的玉紫和老公听见声音,都第一时间跑了出来,出来一看,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们夫妻二人见到五个人抱成了一团,一个女孩被聂云抱着,一个女孩扑在聂云背上,一个女孩把聂云的腿当成了枕头,另外一个女孩咬住了聂云的脚指头。可见那个混乱。
“你们…你们…”玉紫指着聂云和四个姐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片刻后,聂云以尿急为由,快速溜走。毕竟这等大事,要是留在了客厅中,还不得被抓着暴打一顿啊。当然,苏静宜,苏婷、苏雪三个人,自己倒不怕,可是那个苏晴,可是女暴龙啊。
跑出来的聂云,在村寨里到处溜达,由于人帅的缘故,结实了几个长得不错的骚得礼,与她们谈得甚欢,而且依依去了她们家做客。不过聂云还算谨慎,没有乱看乱动,否则冒犯了人家的禁忌,别逼得做三年苦力那就得不偿失了。
聂云在这边与骚得礼谈笑,可急死了那边的四姐妹。尤其是苏雪,急得到处找,害怕那家伙去捅某个骚得礼的竹楼。
而苏晴就没好气的道:“最好别让我看到他,否则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说话间,还不停的漱口,原来那咬住聂云咬指头的人,就是苏晴。
看了看时间,聂云发现已经是中午12点半了。想想那四姐妹应该消气了,不会找自己麻烦,于是就朝玉紫家中赶。当回到家里的时候,只有阿力一个人在家磨刀。其它人都没有看到。
聂云好奇的问:“猫得礼,她们去哪儿了?”
阿力抬起头,一见是聂云,当下指了指聂云,ai昧的笑了笑,聂云很是无语。接着与阿力交流,得知了四姐妹跟着玉紫去了附近的一家寺庙参观。当下暗道:“你妈是你爸的!去玩也不叫我。”
这家伙害怕四姐妹找到他,就把手机关机,别人想找他去,也不找到啊。聂云问了去寺庙怎么走,就告别了阿力,朝四姐妹追了去。
聂云按照阿力的指示,花了半个小时就来到了四姐妹所在的这座寺庙,这寺庙不大也不小,游客很多,进进出出的。
聂云买了门票,也走了进去,看过来看过去,发现许多小和尚,那些小和尚虽然身穿袈裟,却三五成群地追逐嬉闹,举止不失童真。很是可爱。聂云走到一个小和尚后面,拍了拍人家的光头,笑着问道:“你见过四个长得一摸一样的姐姐了吗?”
小和尚转过身来,一双怒目等着聂云,如果眼睛能杀人,聂云不知道死了多少次。此时的聂云很是不解,心道:自己不过是问人罢了,这小崽子怎么好像要吃了自己一样?
怀着疑问的聂云,再次摸了摸小和尚的光头,然后从怀里摸出一张百元大钞,说:“告诉哥哥,你看…”话还没有出口,这个小和尚就崩溃的大叫一声,握着拳头就向聂云打来。
聂云当即大骇,赶紧跳开,怒道:“小东西,你干嘛伤人?”
小和尚不管不顾,拿着旁边的一块板砖就朝聂云追来,杀人如麻的聂云自然不怕,一下子就把小和尚制住了,可是下一刻五六十个小和尚全部围住了聂云,并且个个眼露凶光,聂云对此很是不解。
一时间周围的游客都被吸引过来,就连在远处的四姐妹也被吸引了来,当知道是聂云被五六十个小和尚围住后,顿时一阵郁闷。
经过解释,聂云算是知道了小和尚为什么对自己存在敌意,原来西双版纳小乘教规定男人一生中要过一段脱离家庭的宗教生活,在社会生活中凡遇到难事,才能解除苦难,从降生到成人后才会有社会地位。凡是男孩在七、八岁时都要时佛寺里当一段时期的和尚,称为〃小和尚〃。〃小和尚〃在佛寺里生活要自理,要劳动,还要学习佛教经书,进行严格的修身教育。
两三年后可以〃还俗〃,还俗过的男子才可以结婚成家。若未当过〃和尚〃的男人,被视为生人或野人,在社会中没有地位,没有人看得起。在寺院修身时,不准与女人谈笑,不准外人抚摸小和尚的头,若被外人摸过头,被视为仇人。〃小和尚〃修身〃时间一切作废,必须从头开始。
聂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摸了那个已经修行两年半,还有半年就可以还俗的小和尚的头,让人家修行彻底作废,人家能不恼怒吗。
“什么?当一个月的和尚?”
聂云崩溃无语。旁边的玉紫看了一眼坐在旁边身穿架势的老和尚,这老和尚是这座寺庙的主持。轻叹一声,低声对着聂云说:“谁让你去摸人家头,一个月的修行,还是看你表现好,要表现不好,说不定还有延期。”
站在一边的四姐妹听说聂云要在这里当一个月的和尚,都是无语至极,纷纷拒绝这个无理的要求,毕竟她们这次出来旅游,总共才一个月,现在才来了一个地方,就要当和尚,那怎么行。只听苏雪站在聂云面前,对着那玉紫哀求:“骚得礼,你能不能给大师说说好话,不要让云哥当和尚,我们可以捐钱来换。”
玉紫很是为难,但还是把这话转给了那个主持,可是那个主持却把目光看向了那个被聂云摸了头的小和尚,问:“你愿意吗?”
那小和尚胖乎乎的,瞪着聂云,嘟了嘟嘴,摇着头气呼呼的说:“我本来还有半年就可以回家了,我不答应,要他陪着我修行。”
聂云眉头紧邹,无语的看着小和尚,想说话却被苏雪阻止,只见她走到小和尚身边,微笑着说:“小弟弟,你是出家人,要有宽怀的心肠,不要斤斤计较,如果你答应不要这个哥哥当和尚,姐姐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小和尚哼的一声把头转过一边,不屑道:“师傅说了,吃糖对牙齿不好。”
“好,好,好!我就留下当一个月的和尚吧。”聂云算是妥协了。
“你这个该死的,说什么呢?”苏雪暗地里掐了一下聂云的胳膊。
聂云朝苏雪眨了一个眼,然后站起身来,把苏雪推到苏晴她们身边,轻声道:“你们先走,等一下我会溜出来的。要不然现在我们一起走,肯定走不了。”
原来这家伙是打着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算盘。苏雪欣喜:“真的吗?”
“难不成你觉得我真想当和尚?”聂云反问一句,接着道;“好了,你们走吧,我就在这里当和尚了。”
四姐妹装着恋恋不舍的样子离开了寺庙。而玉紫和聂云交代了几句,也离开了。剩下的聂云就被寺庙里的支持安排去了大殿,准备剃度。聂云点头答应,却在奥地利想着怎么溜走。
半个小时后,支持把和尚们都召集道了大殿,准备在众和尚大的面给聂云剃度,然而聂云突然朝着肚子不舒服。要去上厕所,主持自然知道聂云耍什么把戏,当下叫了两个大块头和尚道:“两位师弟,带着他去方便。”
两个大块头穿着袈裟跟着聂云去了。十分钟后,两个大块头急冲冲的跑了回来,对这主持惊道:“不好了,他跑了。”
此时翻墙逃跑的聂云,施展追魂步出现在了五里之外。看着远处的那座寺庙,笑了笑道:“就你两个怂包,想留住我!嘿嘿,也不看看我是谁。”说话间,就朝玉紫的村寨跑了去。
回到村寨,聂云很是郁闷,那四姐妹居然还没有回来,打电话,发现她们还在半路上。
片刻后,四姐妹和玉紫回来,见到聂云正和阿力喝酒,苏雪第一时间跑了过去,抱住聂云:“云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得要晚上才能回来呢?”
聂云笑了笑:“我是谁啊,有什么地方能困得住我,是吧!”
玉紫在一边哭笑不得,毕竟像聂云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可是都没有成功逃出过,因为寺庙里的那两个大块头和尚,是练武之人。
一阵闲聊过后,玉紫就带着聂云和四姐妹去了歌舞表演广场,因为苏静宜专门是来看傣族舞的。站在广场,苏静宜陶醉在了那些傣族舞蹈中,而聂云看了看那些舞蹈,除了女孩子穿得少点,身材优美,舞姿富有诗意外。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当即就一个人在广场上胡乱的瞎逛。
忽的,感觉到了自己耳朵生疼,接着就被人推到了一个角落,然后耳边就传来声音:“该死的,昨晚上居然让我吃你脚趾头?”
“哎哟…哎哟…”聂云龇牙咧嘴的疼喊,看着旁边的苏晴,求饶道:“大姐,我不是故意的,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快松开好不好…哎哟…”
苏晴哼了一声,揪住聂云耳朵的手加大了一点力:“你知不知道,今天我都漱了十次口了,都还觉得恶心…”
这个时候,聂云看到几个女人傣族女人朝着坏笑,那眼神仿佛在说:“在我们这里,就是这样,男卑女尊。”
下一刻,苏晴一愣,只感觉自己被旋转了一圈,接着就被一张嘴给吻上,目光惊骇的看着面前的那双眼睛。极力挣扎的要推开聂云,可是这该死的家伙死死的抱住自己腰,让给自己无法摆脱,嘴里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更可气的是这家伙的舌头居然伸进自己嘴里大肆抢劫。
183参加泼水节
挣扎的过程中,苏晴的目光也见到了周围的路人投来疑惑的目光,好像在说:这女人不愿意啊。是不是上前询问一下?看是不是遇到了色。狼?
看着那些路人真的朝自己这边走来,苏晴很是郁闷,要是被这家伙闹得引来了妹妹们,那自己还要不要脸了。当下为了避免这些发生,只得只得配合聂云,反正自己又不是第一次和这家伙接吻。
聂云感觉到苏晴居然主动吻自己了,心道:这女暴龙想干什么?
殊不知,这个时候在不远处,有一个人见到了聂云和苏晴接吻。立时间,她就呆立原地,下一刻默默大的转身离开,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接吻了五分钟的聂云和苏晴终于分开了,可是分开后的第一时间,苏晴就给了聂云一个巴掌,喝道:“流氓!”然后抹了一下嘴唇,离开了这里。
聂云苦笑一声:“要不是怕别人误会老子是个怕女人的人,我会吻你?”不过下意识的还是摸了一下嘴唇,暗暗的道:好像是柠檬味!
看完了歌舞表演,一行人又去了大象谷,乘坐了大象。与大象合影拍照,好不乐乎。直到天要黑了,一行人才跟着玉紫回到了村寨。
今晚又有篝火晚会,四姐妹除了苏静宜去了外,其它三姐妹都没有去,而是在家中看电视。聂云也不想去的,可是怕苏静宜一个人在哪里,会被人吃豆腐,于是跟了去。奇怪的是苏雪并没有缠着聂云,要聂云陪她。
今晚的人比昨晚的人多了许多,大都是游客居多,想必是今天来的吧。聂云和苏静宜手拉着手围着篝火跳舞唱歌。跳累了就坐在一边,拿着烤鱼,边吃边看着其他人跳。
“昨晚上,你为什么要抱着我睡?”
吃着烤鱼的聂云,不由得转头看向了苏静宜:“我…我不是故意的。”
苏静宜轻轻的嚼着烤鱼,缓缓的说:“这里没有她们在,你用不着顾忌。”说着话的苏静宜就转头看着聂云的眼睛:“我知道你抱着我的时候,你根本没有睡着。”
被当面戳穿,聂云很是尴尬,不过现在既然挑明了,如果还不承认,那就不地道了。看着苏静宜点了点:“你说的不错,我抱着你的时候,确实没有睡着。也许你不相信,但是我就想抱着你睡。”
看着坦白的聂云,苏静宜一下子扑倒了聂云怀里,聂云虽然有点措手不及,但不一会儿就反应了过来,轻轻的抱着苏静宜:“小雪说我对你的感情是初恋,对她才是真正的爱情,可是我很矛盾,因为我发觉你的位置要比她重一点。”
苏静宜没有说话,在聂云怀里躺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了聂云怀里,看着聂云道:“这些日子我想忘了你,可是我做不到,每每看着你和小雪在一起,我就有一种莫名的羡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说完就端起了一杯米酒喝下。接着起身,又和大伙手拉着手唱歌跳舞。
聂云现在也是迷茫,因为苏婷说过非自己不嫁,何况自己让人家爱上了那变。态的感觉,如果不管她,那自己还是人吗?还有苏雪,她对自己可以说非常的好,失去她,自己真的不忍。现在苏静宜又被自己动摇了心。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选择,选择谁,都会引起她们姐妹间的大战,姐妹间的不合,这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
望着繁星闪烁的苍穹,聂云轻叹一声:“难道旅游回家之日,就真的是我离开之时吗?”
篝火晚会结束后,聂云和苏静宜回到了阁楼里,发现苏晴、苏雪、苏婷已经睡着了。聂云害怕昨晚的事情再次发生,对着苏静宜说:“你们在这里睡吧,我出去找颗大树将就一晚。”
苏静宜不好挽留,只得嘱咐一句:“小心一点,别着凉了。”
聂云应了一声,就离开了阁楼。出来后的聂云自然不会去找什么大树让自己将就,毕竟自己白天可是遇到了几个骚得礼,可以去她们那里将就一晚。
来到一个竹楼前,聂云拍了拍竹门,喊道:“骚得礼…骚得礼…”
片刻竹门打开了,一个年轻的骚得礼出现在门口,看着门外的聂云,笑着说:“是你,猫得礼!”接着就把聂云请进了屋。
聂云看着这个骚得礼,尴尬的说:“那个,那个骚得礼,我住的家,已经把门锁了,叫门不开,所以我能不能在你这里借宿一晚?”
骚得礼打量了一下聂云,点了点头,就和聂云说了傣族的风俗,与玉紫说的完全一致。聂云自然点头答应。然后就睡在了客厅。而这个骚得礼就进到卧室和老公睡了去。可是聂云怎么也睡不着,原因不为其他,而是这骚得礼和她老公正在卧室行周公之礼,闹出的动静自然是啪啪作响。
聂云坐起身来,朝卧室看了一眼,暗骂:“你妈是你爸的!也幸得老子的老二抬不起头,要不然还不得被你害死啊。”
次日,一大早,聂云就离开了那个骚得礼的家,回到了玉紫这边,毕竟昨晚上太难受了,都没有睡着过,还不如去大树上躺着。当然话又说回来,免费听了一场现场秀。
与四姐妹汇合后,一起吃了早餐,就出去随便转了一圈。转眼就是中午,也是村寨今天举行的泼水节开始了。
傣族的泼水节是在公历的4月13至15日。第一天辞旧,第二天泼水,第三天是傣历的新年元旦。相传古时有一火魔,为害傣族人民,要除去它,就要割其,用水浇灭。这就演变成了今天的泼水节。已故的周恩来总理当年曾在云南参加过泼水节。当代的泼水节已经成为一种祝福,谁身上被泼的水多,谁就会得到更多的祝福。当然,周恩来在现场被浇了个透湿,他也兴奋得畅笑不止。
现在已经是六月份,早就过了了泼水节。但傣家人已把这一节日延伸为一种礼节,一种民族风情,只要来客乐意,每天都是泼水节。
聂云与四姐妹租来傣族服装,换上拖鞋,在傣族吊脚楼前坐定,两旁的水池早已盛满水,一摞摞泼水用的小塑料盆也早已摆放在一旁。下午三点钟光景,主持人身着傣族服装,向游客致意,接着便是傣家舞蹈表演。
几个节目演毕,两位傣族“骚得礼”手持荷包登场,在音乐伴奏下优雅地起舞,并不时向人群中张望,寻找各自如意的“猫得礼”过了一会儿,她们把荷包猛地往前一抛,引得人群一声欢呼,一阵骚动,许多人都盼望得到这荷包,然而却空欢喜一场。
原来,荷包上系着丝线,线的一头还在“骚得礼”手里抓着,荷包只在空中划过一道粉红色的弧,又回到“骚得礼”手中。丢了?(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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