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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打斗后,朱某又密派手下门徒分别到于老八和小丁香那里挑拨。或告知小丁香,老八将与你过不去,你的生命面临极大危险,最好的办法是请黑社会老大出面,为双方调和。或威胁于老八,小丁香跟黑道分子来往密切,你终有一天会死得不明不白,不如请出帮会头面人物为你们消除仇怨。于是,朱某人坐得小丁香、于老八的“讲和费”数千金。
朱某人越敲诈贪婪,越想骗取更多的金钱。一天,他专程到小丁香处,谎称“老八日前表面上讲和,暗地里却想害你。长久之计,不如花钱请人把他做脱(即杀死,黑帮术语),除去心头大患”。小丁香懦弱无能,吓得连连摆手。
于是,朱某又派人到于老八处,说出同样的话语。老八点头称是,愿付2000元托朱某“包做”,并表示事成之后,更有酬谢。
第二天晚上,小丁香嫖赌之后正走在回家的道上,被一蒙面杀手当场捅死。这桩命案很快被侦破,朱、于二人伏法,案情大白于天下。
令人震惊的是,在近代上海这个“冒险家的乐园”,竟然有人串通外国人行骗。当时,侨居上海的外国人有许多属于无赖之徒。同为无赖的某些中国人,常与他们相互勾结,作伪行骗,尽干些流氓勾当。彭玉甫就是这样的小瘪三。
一天,彭玉甫拿着金刚钻原料来到某家珠宝商店,吹嘘其品质、光泽、价值如何如何。珠宝店的伙计被彭某滔滔不绝的口才所迷惑,答应某天到彭玉甫处看样定货。
那一天,伙计来到预定地点,见到一位外国人。经彭玉甫介绍,此人名叫爱迭生,是著名的金钢钻老板。伙计当即决定定货,预先支付定金五百两银子,等三个月后,货品到沪,再付款。翌日,彭玉甫收到五百两银子,并交给伙计上有爱迭生签名的收据。
三个月期限已到,彭玉甫突然不知去向,爱迭生也不见踪影。伙计大呼上当,急忙报案,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像彭玉甫这样的骗子,在旧时的上海滩大有人在。
近代的上海地价昂贵,每亩高达十余万金。因此,炒作房地产便成为投机者热衷的买卖。骗子们趁势大捞一把,把自己的钱袋装得满满的。通常的做法是,骗子串通地皮掮客共同行骗。所谓地皮掮客,就是买卖房地产的中介人。狡黠之人行骗,每每倚赖这批中介人。
精于此道的骗子常预购若干濒临马路冲要之地,预料这块地方其后必定繁盛。如果有人在近旁构筑房屋,骗子便马上派人修筑高墙。别人定会抱怨:这是阻挡我的出路。于是屈尊就教,与之商议此事。骗子谎称:“这块地是祖上留下来的,不打算出售。”看到对方愿出高价购买,骗子假意不许,但紧后必拱手出让,所获金钱远在当初购入的价格之上,往往多出十倍甚至二十倍。然而,这类串骗的计谋,非有地皮掮客为之策划,则不能成功。
更有意思的串骗是,父子之间故意相互谩骂、诬陷以骗钱。
有父子二人,苏州人,都在天津开设商店。两家店门相距三里,同时生产并销售某种特制商品,颇受人欢迎,市场销量极佳。
父亲的商店比儿子的商店设立更早,似有儿子偷袭父亲之嫌。而且,儿子的店面装潢、招牌、货品之名称均与父亲相同。这就涉及到当代所谓“知识产权”问题,十分棘手。果不出所料,父子之间很快便起纠争,互相指责对方的商品是冒牌品,是十足的“水货”。这场争吵不仅没有很快平息,而且越吵越凶,逐渐有升级的征兆。
一时间,街头巷尾,报纸刊物,沸沸扬扬,成为一大新闻热点。人们对这一现象感到诧异,认为两肆同一,两边的老板又是父子关系,为何不合并在一起却吵闹不休呢?有明眼人一言破的,说:“父子相争的目的,在于扩大商业影响,这实际上是在做广告。”人们冷静一想,的确如此:父子吵闹不休,两边的生意却越做越红火。
耐人寻味的是,有些骗术竟然在现代社会死灰复燃,其“遗传因子”的时空穿透力确实令人吃惊。以串骗为例,时下屡见不鲜的“做笼子”,在近代就已广泛存在,那时的名称叫“商业之屏风”。
关于“商业之屏风”,在近人笔记野史中即有记载。其方法无非是,那些巧于作伪者,将劣质品陈列于行人常来常往之处。其同党数人围而观之,有人高声赞赏,有人假装讨价还价,极力扮成想买的样子。行人听到叫卖声,马上过来瞧热闹,认为一定是价廉物美的货物,遂争相购买,堕其骗术之中。据悉,陈某曾在上海福州路从这种热闹之地买下一件裘皮大衣,比正规商场便宜许多。好景不长,不到半年,陈某的这件裘皮大衣严重脱毛。仔细一瞧,才发现骗子是用胶水将毛粘在纸上,岂有不掉毛之理?但当初购买时,一般人不太容易看出破绽。
零钱游戏
这里的关键在于十块钱用两次,还有复杂的交换过程,人们的警觉往往只限于非常简单的事情,事情一旦复杂起来,就容易被表象所欺骗,这是街头骗术中的精华,非常实用,只是可惜收获不多。
银瓶乍破
这个把戏,是常见的,在医院是最好用的,但是由于大家不太争气,都跑到医院去了,所以更好的地点其实是在繁华的商业区,往往妙龄女子手持包装精美的花瓶,趁着人多不小心和某人产生冲撞,这某人往往是男子,男人一般难以拒绝妙龄少女,特别是这种事情,一般绅士些的会掏钱赔偿,小小不言的几百块钱,还是拿得到的,再多的,就各凭本事了。
医者父母
也是医院骗术,利用的是看病排队,或者病房紧张的情况,如果打扮仔细,往往难以被识破,百十块钱很容易骗到,当然,做这个的不多,并不是所有的骗子都是聪明人。
假银换铢
老骗术,现在只能骗骗老年人了,通常是拿着金佛,谎称自己家中挖的,想换点钱,做这个的还是有,一旦得手,成千上万,只是办法过于愚蠢和老套,要看运气。
诈学道书
信件,邮件,快递欺诈,最好用的办法就是快递欺诈,索要快递费用,成功的可能性非常之大,特别是在公司前台那里,周六日的时候公司前台是上班的,只要了解了这个公司名称,哪怕是谎称客户送过来的东西,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交钱拿东西的,因为前台只负责收,其他的他们是不管的,只要这个接收的过程,存在实际收件人和署名收件人的脱节,那么就很容易了,缺点就是收获不大,如果你勤快点,一天也有个五六百,但就是太累了。
第三卷 如梦 第一章 赌约
贺旗站在萧山机场的高台上,看着那如长蛇般绵绵伸向远方的高速,这里是钱塘江南岸特有的风景,一望无垠的绿色山峦和那起伏的波涛环抱在一起,像是永不分离的恋人。
机场中来来往往的旅客,有的行色匆匆,一脸紧张,有的却是犹然自得,闲庭漫步中还不忘掏出相机将镜头对准那无尽的江水,脸上偶尔浮过些许的柔情,像是想起什么快乐的事情一般。有的人面色冷峻,孤独的身影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索然。
“或许,人生就是这样的旅途吧。”贺旗有些感慨的自言自语道。
“怎么,七哥,又在那里触景生情了吗?”萧潇突然从贺旗的身后扑了过来,像八爪鱼一样跳在了贺旗的背上。
“背我,背我,背我嘛。”萧潇娇滴滴的软语相求道。
“别闹,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被人看到了会说闲话的。”贺旗挣扎了一下,把八爪鱼小美女从背上拖了下来。
“切,你是我哥哥,背背我又怎么了?别人想背我,我还不给呢。”萧潇白了一眼贺旗,得意的看着远处几个已经流出口水来的中年人。
贺旗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这个妹妹,也太可爱了一些,可爱到有时候自己都抵挡不住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妖精魅力。
就在这时,贺旗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萧潇好奇的顺着贺旗的眼光看去,一个靓丽的身影出现了在不远处。
章梦非!那个曾经魂牵梦绕的人,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了在贺旗的面前。
“终于,还是得到了你想要的生活。”贺旗呆呆的喃喃自语道。
章梦非并没有看到贺旗,现在的她,正倚在一个男人的身边,叽叽喳喳的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说着什么,只是如今的章梦非,已经今非昔比,一条印有图案的裹身连衣裙把章梦非出众的身材展现的一览无遗,那金色的Dior夹克,还有手中拖着的小型TUMI品牌Voyageur系列的咖啡色斑马纹轮式拉杆箱,在一串耀眼的钻石项链的光芒中,将章梦非整个人衬托的贵气非凡。
“那就是高洋渝。”江十一轻轻的伏在贺旗耳边,有些阴沉的看了一眼那个同样快乐的男人,说道。
“躲不过的宿命吗,人生,真是精彩。”贺旗自嘲的笑了笑,转过身去,看着天边渐渐涌来的云彩,对着自己说道。
“妈的,就是那个三八,我去抽她!”萧潇突然勃然大怒,挽起袖子来,原本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瞬时就变成了一头母老虎,着实让贺旗吃了一惊,萧潇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这是他从来没有想到的,自己的乖宝宝妹妹,竟然暴了粗口,而且,还要打人。
“算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就这样吧。”贺旗拉住萧潇,看了一眼越走越远的章梦非,叹了口气,挤出一丝笑容,淡淡的说道。
“不对?你有什么不对的,绝世好男人,一百万个里面也挑不出一个,我,我要不是你妹妹,我就嫁了!”萧潇气鼓鼓的说道。
贺旗彻底的傻了,他真不知道这是萧潇的气话还是用来安慰自己的,嫁给自己,开什么玩笑,这丫头可是自己的表妹。
“这可不像七哥的作风,虽然是放不下的人,却也值得去救赎吧。”江十一也是一怔,随即便笑着说道。
“对啊,对啊,好不容易让姑奶奶碰到了,不好好收拾她一顿,我就不姓萧!”萧潇在一边咬牙切齿的说。
“收拾?怎么收拾,就你们两个,是打算骗她的钱啊还是骗她的人啊?”左千华一脸瞧不起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徒弟,抢白道。
“哼,我还就要骗她的人了,我,我把她卖到河南去,卖给个白痴当老婆,生上十个八个娃,看她还笑的出来吧。”萧潇气的眉毛都竖了起来,嚷道。
“不如打个赌?”江十一收敛了笑容,露出一个深沉的表情,彷佛已经胜券在握一般。
“赌什么?想骗我老头子的钱吗?做梦吧,十一,我告诉你,你这辈子也别想从我这里骗到一个子,哈哈。”
“就赌那个秘密如何,师父,你藏在心中数十年的秘密。”江十一抬起头来,看了看萧潇。
“你,你乱说什么,我哪里有什么秘密了?”原本笑着的左千华,脸颊不由抽搐了几下
有些慌乱的搪塞道。
“来自何方,去往何方,这个秘密,怎么样?”江十一的声音,轻的像是远远飘来的微风,却让左千华的脸色为之一变,有些肃然起来。
“秘密,什么秘密?”萧潇一脸不解的凑了过来,问道。
“十一,今年你多大了?”一直沉默的贺江突然问道。
“二十四岁,日子过的还真是快啊,转眼又是一个生日了。”江十一叹了口气,答道。
“也好,就赌这个秘密吧,如果我没有记错,还有五天,每个人都有权利知道一些事情……”
“师兄,你不能……”左千华冲了过来,如果不是贺江伸手将他拦住,恐怕他早就一把捂住了贺江的嘴。
“五天,如果你能做到那件事,我们就把那个秘密告诉你,如果做不到,那么就像那封信里说的那样,再等十二年吧。”
“好,一言为定。”江十一眼睛里有了些笑意,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秘密永远是不能说的,否则,那就不是秘密,所以江十一没有说,贺江没有说,左千华也没有说,贺旗不想知道,也不愿意多问,只是这,却急坏了好奇宝宝萧潇。
“哥哥,哥哥,你快点告诉我,是什么秘密嘛,人家都要急死了,难道是藏宝图吗?”坐立不安的萧潇,眨眨大眼睛,心急火燎的问道。
“小笨笨,用脑子,要用脑子,知道吗?”贺旗指指萧潇漂亮的小脑袋,卖了个关子。
“可,可人家就是想不出来,才问你的了。”萧潇不满的皱皱眉头,娇声说道。
“想知道一个秘密,或许很难,但是如果这个秘密,有很多线索,那么,就像一层纸一样,一捅就开,你懂吗?”贺旗竖起一根指头,做了个穿刺的动作。
“可是,可是这层纸,好像很厚的样子啊。”萧潇吐吐舌头,道。
“不是很厚,只是你是个小笨笨而已。”贺旗摇摇头,笑着说。
“哼,你要是不告诉人家,人家再也不理你了。”萧潇一甩手,装出生气的样子,扭过头去。
贺旗觉得很有趣,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对,一种家的感觉,那种感觉,他曾经试着在章梦非身上得到,然而,两个无关的人,仅仅是因为爱情的原因,是永远也不可能有这种交心的感觉的,毕竟,爱情离背叛只是一个转身的距离,只有血缘,才是牢不可破的,于是,他决定再逗逗萧潇,就像是,那些大人逗自己的小孩子一样,逗逗她,这是种乐趣,很好玩的乐趣。
萧潇等了好久,都不见贺旗说话,一颗心,早就急的上蹿下跳,如果不是江十一躲得不见了踪影,这时恐怕早就被萧潇吊起来,严刑逼供了,贺江和左千华又是一脸严肃的样子,萧潇又哪里敢去问他们,只有贺旗,也只有贺旗,是唯一的答案。
“好嘛,求求你了,哥哥,你告诉我嘛。”萧潇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甚至还挤出了几滴眼泪,像个小孩子一样,一脸祈求的说道。
“江十一,最擅长的是什么?”贺旗终于笑够了,清清嗓子,问道。
“十一嘛?还不是跟我一样,小偷小摸,骗点傻瓜。他会的,我都会。”提起江十一,萧潇有些恨恨的说道,那个家伙,总是装腔作势,十句话只肯说半句,当真是坏到家了。
“是吗?那么为什么十一能够从巨子令上取下那块黄铜,而你我都不能呢?那东西,在你手里的时候,可是试了很多次吧,好像指甲都有些劈开了。”
听见贺旗提起这事,萧潇的脸唰的一下就变的通红,那巨子令上的黄铜补块,她的确是试了许久,也没有撼动半分,而江十一只是轻轻的一撬,就取了下来。仅仅是这一点,自己就差得太远了。
“十一,十一他有些怪癖好,小时候他不喜欢说话,就喜欢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萧潇低头想了想,说。
“比如呢?”
“什么侦探啊,间谍啊,之类的,哦,对了,十一还会撬锁,这个连师父都不会呢。”萧潇眼睛一亮,连忙说道。
“这么说来,江十一倒是个人才了,这些事情,不是自己琢磨就能琢磨明白的。”贺旗点点头,对于江十一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上小学的时候,他就早恋,哼,从小就是个坏孩子。”提起小时候的事情,萧潇一时间变的眉飞色舞。
“呵呵,他早恋?真的假的?”贺旗喝了半口的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这个江十一,果然不凡!
“真的,真的,如果不是师父发现他老是写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又翻出了他的字典,谁都不知道那些就是他的情书呢,你说他坏不坏,写情书还要用密码。”
“他连这个都会?”贺旗着实吃了一惊,诧异的问道。
“是啊,十一的日记本向来是不加锁的,可是都是些看不懂的东西,我拿去看他也不介意,你知道他说什么吗?哼,可真的要气死我了,说,说我是个小笨笨,这辈子都别想看懂。”
“原来是这样。”贺旗目光闪动了一下,收起了笑容,沉声说道。
“怎么样?”萧潇期待的问道。
“那封信,记得爷爷说过的那封信吗?如果把这些线索串在一起,或许事情就明了了很多。”
“你是说,十一看过一封信,那封信,是用密码写成的,而十一,却破解了那封信,知道了一些事情?”
“应该就是这样,而这封信里,藏的就是那个秘密,十一看懂了信,却无法得到那个由左师叔和爷爷守护的秘密。所以才有了这个赌约。”贺旗肯定的说道。
“啊,还是不知道啊。”萧潇失望的怪叫了一声。
“我已经知道了。”贺旗脸色凝重的摇摇头,长长的叹了口气,接着说:“也是个可怜的人啊!”
“他又哪里可怜了,从小……”说道这里,萧潇的脸色也是一变,“哥哥,你是说,十一的身世?”
“对,就是十一的身世,我只道十一和左师叔是普通的师徒那样,左师叔偶尔遇到天资聪敏的江十一,收做了徒弟,但是听你这么说,他从小就跟在左师叔的身边,恐怕这件事,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十一,十一,他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我,我也是师父一手带大的。”萧潇眼睛一红,已经哭了出来,此刻不用贺旗多说什么,萧潇已经明白了过来,江十一在说道这个秘密的时候,为什么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
“不要多想,你不一样的,你是我的妹妹,不是吗,爷爷告诉过我,舅舅舅妈去的早,把你托付给左师叔,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是不一样的,你知道吗,乖,别哭了。”贺旗轻轻的哄着萧潇,只是眉头已经紧紧的皱了起来。
这件事,恐怕不是自己说的那样简单,爷爷当初那番说辞,如今想来,简直是漏洞百出,与其说是在陈述一件往事,倒不如说是拿来哄小孩子的玩意,没错,那时候,萧潇就是个小孩子!
萧潇今年二十岁,如果自己真的有这么一个表妹,为什么,在自己十岁之前,从来就没有听父母提起过,如果萧潇真的是自己的表妹,舅舅舅妈为什么不把女儿托付给自己的父母,比起一个单身骗子,一个健全的家庭才是合理的选择,更何况,父母曾经说过,家里没有亲戚!
没有亲戚,或许是当时他们所作的事情太复杂,为了不牵连无辜,刻意说出来的话,只是把这些线索连到一起,这句话,就变得有些耐人寻味了,贺旗抱着泪流满面的萧潇,一边轻声的哄着他,一边把目光投向了桌上散发着阴冷光芒的巨子令。
“你的背后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呢,为什么我会如此的期待?”贺旗默默的看着巨子令说道。
第三卷 如梦 第二章 江十一的工作
江十一消失了一整天,也许,我们并不能说他是消失了,毕竟在他不远处,始终有着一双好奇的眼睛,一刻不停的盯着他,那双美丽的眼睛中,时不时闪过一丝丝古怪精灵的光芒,江十一试了许多次,有几次他觉得自己已经成功的甩掉了那身后的小尾巴,可惜,就在他喘了口气的功夫,那熟悉的感觉又回到了身后。
“萧潇,你不觉得很烦吗,这样跟在我身后。”江十一头也不回的说。
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连那轻微的喘息声都戛然而止,江十一的确算得上是那种多才多艺的青年,他的才艺之一,就包括长跑,如果说毛毛跑的比狗还快,那么江十一的速度,基本上就等于狗了。因此,江十一狠狠的跑了一阵,他从学源街的街头跑到了街尾,他本以为就此已经解决了萧潇这个跟班,但是,在他跑的正高兴的时候,隐约听到了萧潇打车的声音,这个丫头,总是有一些办法的。
“你再不出来,我可要裸奔了。”江十一突然有了个奇怪的主意,他忍着自己的笑声,大声的说。
依旧是那样的沉寂,就好像,不远处那一人多粗的垂杨之后,原本就是空荡荡的。
“而且,”江十一加重了声音,“我还要在身上写上你的名字,就说我是为情所困,到时候,嘿嘿,整个杭州的人都知道你了,恩,说不定还会成为论坛上的热点,哦,对了,我身上还有一张你的照片哦,题目我都想好了,就叫蒙面青年为情所困,超级美女始乱终弃,你看怎么样,哈哈哈。”
“你,你,你这个无赖!”江十一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气急败坏的叫声,他回过头来的时候,还来不及收敛自己无耻的笑容,一颗白玉精雕的小拳头就砸到了他的面门上。
“我招谁惹谁了?”江十一捂着脸,委屈的说道。
“哼,我打你,需要理由吗,你说你,怎么这么坏,你这种坏人,我是打你呢,还是打你呢,还是打你呢?”萧潇打过江十一后,好像高兴了许多,直接把脸仰到天上去,眼珠都不带转的。
“唉,都是韩剧惹的祸,小时候那个乖乖的小朋友,如今竟然变成了母夜叉,我,我简直都要哭出来了。”江十一哭丧着脸,连嘴角都耷拉下来了,甚至还假模假样的摸了几滴眼泪。
“哼,我打你,是应该的,你自己说,这都小半天了,你干了什么?”萧潇气汹汹的叉着腰,恶狠狠的说。
“我,我这不是在踩点吗,要把章梦非那个小贱人,卖到村里去。”江十一眼珠一转,立即说道。
“真的吗?”这是萧潇最喜欢的话题,果然,江十一一说到章梦非,萧潇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不对,哼,你这个骗子,我明明见到你跟美女搭讪,对了,你还要了电话,你这个流氓!”萧潇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眉头一横,指着江十一骂道。
“我,我是在工作,工作,你懂吗,不要乱说,会影响我的名誉的。”江十一嘿嘿一笑,甚至还回头看了看身后,生怕周围有什么人听到似的。
“工作,哇塞,天下有这样的工作?你不要告诉我,你甚至还打算请她们到酒店里去探讨剧本,江十一啊,江十一,你怎么越活越不成器了,我,我鄙视你,哼!”萧潇气的贝齿孳孳作响,一双星眸早就没了个美女的样子,倒是有些绝类牛眼了,或许,这就是大眼睛的唯一缺点,生气的时候,总会让人产生些不好的联系。
“这个……”江十一突然有些害羞的搓了搓手,犹豫了片刻,才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我倒没有说去酒店,我只是说,我有一辆很大的车而已。”
“忽悠,接着忽悠,我看你能忽悠出什么来。”萧潇眨眨眼睛,突然笑了起来。
“唉,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奇怪,小笨笨,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好吧。”江十一摇摇头,耸耸肩,接着说:“我想做个局,就是七哥在北京那样的局,然后,把章梦非骗到山西拍戏,顺手卖掉,所以,今天到浙江传媒大学来,就是要探探路,看看这件事成功的可能性。”
“不是吧?十一,七哥那个局,你还要再用一次,章梦非又不是傻的,三十九光猪女英雄的事情才过去多久,如果不是她那个了,她早就身败名裂了,我看不行。”萧潇使劲的摇了摇头,这个主意,的确算不上太好,而且目标还是曾经与三十九光猪女英雄擦肩而过的章梦非。
“事在人为嘛,变变样子,说不定就可以了,再说,你听见我答应师父他们,只动口不动手了吗?”江十一诡异的一笑,然后神秘兮兮的凑近了萧潇,说:“我告诉你,千门数术之中,还有一门,虽然上不得台面,可也离不了一个骗字,我就算没办法骗到章梦非,也可以直接绑了她,这个嘛,叫做盗抢骗,哈哈哈。”
萧潇起初见到江十一一脸神秘,一颗小心脏立刻就蹦蹦跳的像只小兔子一般,如今见江十一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的大失所望,拉长着声音,说:“啊……,就是这个啊,连我也会啊,十一,你能不能出点好主意啊。”
江十一咧了咧嘴,有些难为情的一摊手,说:“你当我不想啊,好像,好像大局这种事情,我真的做不来唉,昨天晚上我一夜没睡好,可是翻来覆去,脑子里就是七哥那个局,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再等十二年,不如杀了我算了。”
“十二年,哦,那个秘密,十一,你快点告诉我,是什么秘密,我有一个好主意呢,我跟你换,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好不好啊?”萧潇愣了一下,突然笑了,一把搂住江十一的肩膀,在他耳边轻轻的说,甚至,还对着他的耳孔轻轻吹了口气,然后就看见江十一的脸迅速的红了起来。
第三卷 如梦 第三章 秘密
江十一样被萧潇伸手过来钩住肩膀,只闻到一股淡淡香气钻进鼻孔,窘得把自己拼命缩起来,免得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虽然是妹妹一样的她,如今却也已经是个诱人的不得了的妖精了,总要避避嫌的。
“说嘛,说嘛,说了我会给你好处的。”萧潇突然撒起娇来,摇着江十一的肩膀说。
“这,这,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江十一挣扎了几下,终于退出了几步,喘了口长气,道。
“哼,有什么不能说的,不就是你的身世吗,最多还有我呗,有什么怕的,说出来,我就不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了吗,你就不是师父的徒弟了吗,胆小鬼。”萧潇不屑一顾的说。
“你怎么这么想的开,你,想起父母,你不会难过吗?”这下却轮到江十一愣住了,半响,才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难过,自然是难过的,可是,十一,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吗,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你们一直把我当小朋友,可是一些道理,恐怕我这个小朋友要比你们看的还要开,过去的事情,当然要弄个明白,可是,人总要活在明天,未来比过去更重要,你懂吗?”萧潇叹了口气,一脸严肃的说道。
“呵,我自然明白,可是,你知道吗,这十几年来,我一直忘不了,忘不了我第一次看到那封信的时候,是多么的震惊,程婴公孙,你我分任之,这句话,你懂吗?”江十一抬起头来,盯着萧潇的眼睛说道。
“赵氏孤儿?”萧潇大吃一惊,问道。
“对,就是赵氏孤儿,程婴把赵武带大,而公孙杵臼以身赴死,你和我其中一人,就是那赵氏孤儿,而这些年来,师父看似对你我不管不问,其实,那些东西,都是他设下的局,让我们自投罗网,如果不是他把那本《间谍解密》放在家里,我又怎么可能会对那东西产生兴趣,还有,那些电影,是六岁的孩子应该看的吗,而且是反反复复,想想你我的童年,接触的却都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东西,这些,难道真的是巧合吗,不,不是的!是师父在潜移默化我们,出自同门,却各有所长,甚至这些长处,根本就没有任何重合,这天下,真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吗?”江十一说到最后,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我之中,一个是赵氏孤儿,另外一个,就是那死于襁褓之中的程婴之子,为什么那封信,是我而不是你看到,为什么学习密码的是我而不是你,这些还不能解释一切吗,没错,我就是那赵氏孤儿,而你,本来是要替我去死的,你的父母,或许就是因我而死,萧潇,我恨我自己,我每次看到你,就恨我自己,我恨我自己,让你失去了所有的一切。”江十一笑着笑着,哭了出来,那笑声中夹杂的凄厉哭声,让萧潇身子一颤,几乎要站立不住。
“你说的,是真的?”萧潇难以置信的看着江十一,纤细的身子已经靠在了垂杨之上。
“不完全是,赵氏孤儿只是一种结局,而且是最坏的一种,暗墨虽然也是墨者,但是,从来不会死不旋踵,这种玉石俱焚的事情,不是我们的风格,自然,也不会是前辈们的风格。”一个响亮的声音从江十一的身后传了过来,他急忙转过身去,贺旗竟然从街角走了出来。
“七哥!”两人异口同声的惊讶道,贺旗的出现,未免太突然了,要知道,萧潇和江十一从小玩到大的跟踪与反跟踪游戏,一直是他们两人引以为傲的本事,那个时候,贺旗兴许还在学校里乖乖学习呢。
“哦,对了,忘记说了,我跟周胖子要了两个GPS,是特制的哦,有一天我不小心放在了你们的包里,你说说,出门带个包,多麻烦啊,还要被人放跟踪器,唉……”贺旗煞有介事的摊摊手,那样子,在江十一和萧潇看来,真的很欠揍啊!
“很简单,你们都被骗了,这是个局,没错,但却是一个让你们成长的局,我听左师叔说十一小时候最喜欢警察,说要抓光天下所有的坏人,这件事可是让左师叔耿耿于怀呢,他把你养这么大,可没少做坏人这个很有钱途的职业,看着你这么不求上进,估计左师叔只能用这种办法来改变下你吧,十一,是不是看到那封信后,你学了不少本事,好像在十二岁那年,还骗了一班人的学杂费,啧啧,五十个同学,十万块钱,大手笔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只想着洗洗盘子,赚点家用呢。”
贺旗的一脸赞许让江十一的脸唰的变的通红,连萧潇都笑了起来,这件事,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江十一那时候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接着学习委员的职务,帮老师收了一人两千的学杂费,然后,跑路了,当然,他并没有跑出多远,拿到钱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游戏厅打了个痛快,当然这个痛快只有三个小时这么久,很快就被抓了回去,着实费了左千华不少口舌才把他弄出来,害的萧潇也跟着转了学。
“那,那都是师父干的,他说我要是弄做笔大的,就告诉我,唉……”江十一红着脸,小声的辩解道。
“所以说,这只是个局,让你长大以后不要当警察抓他的局,一个试炼而已,至于萧潇,大概左师叔的期望就是让你做个大美女,嫁个好人家,牢牢的管住老公吧,不然为什么从小让你学怎么做女人?”贺旗脸色古怪的对着萧潇说。
“额……好吧。”萧潇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但是很明显的,她现在已经轻松下来了,从刚才的慌乱中回过了神,脸上还带着一分笑意。
“这次这个局,大家一起来做吧,我突然也想看看高洋渝倒霉的样子,他,伤害了不该伤害的人,总要付出些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代价。”贺旗收起了笑容,脸上的寒意让萧潇和江十一不禁浑身一凉,就像是那北冰洋上万年的风雪突然来到了身边那样。
第三卷 如梦 第四章 风谣
章梦非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虽然高洋渝常常嘲笑她说那只不过是女人的胡思乱想。这次杭州之行,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国庆度假,但是章梦非的心里,总是空空的,就好像前面有一张网,在等着自己一样,那张网的背后,依稀,还有那个人不变的笑容,那样熟悉,那样可怕,那样的让自己噩梦连连。
“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那件事?”章梦非迟疑了许久,终于鼓足了勇气,问道。
“怎么,菲菲,又在乱想了吧,放心好了,请的是专业人士,不会留下什么痕迹的,再说,我们在杭州,这件事怎么可能和我们有关系呢,那个家伙,还想学什么梁山好汉,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斤两,蚍蜉撼树,谈何容易啊,呵呵。”高洋渝不以为然的随口答道。
“我觉得,他,就在附近,你有没有感觉,这几天一直有人盯着我们,好可怕。”章梦非把自己包在厚厚的羊毛毯中,只露出一抹雪白的香肩,那慵懒而又有些忧心的表情,让高洋渝突然喉头一干,一股莫名的心火就从小腹升了上来。
“哎呀,你干嘛呢,人家给你说正经的呢,真讨厌。”章梦非一把推开心急如火,如同大鹰一般扑上来的高洋渝,不高兴的皱皱眉头,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那个贺旗,算什么东西,半路出家的货色,现在指不定在哪个山沟里藏着呢,虽然没有什么证据,可是他有这么大的胆子吗,恩,倒是那个大胡子硬气,打断了腿都不肯说一个字,可惜啊,遇人不淑,只能如此,悲剧,真是悲剧。”高洋渝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一只手,却不动声色的伸进了羊毛毯中。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有人跟着我们呢,从上飞机的那一刻,我就感觉到了,你就不怕吗?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章梦非缩了缩身子,不满的说道。
“呵呵,我高洋渝不是第一天出来混社会,菲菲,这次从北京来的,不只是我们两个人,远洋你知道吗,北京有名的私家侦探事务所,这次跟着我们来的,是我花了重金请来的两位专家,有他们看护着,没人能动得了我们,那个大胡子的事情,也是他们出面做的,这家侦探事务所,十几年了,从来没出过什么事情,黑的,白的,大的,小的,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情,如果那个贺旗,还敢动什么心思,不好意思,我高洋渝就要不客气了。”
“吓我一跳,原来是你找的人。”章梦非终于高兴了起来,一张尖长的小脸上露出桃花一般的笑容,这笑容就像是那点燃火药桶的火星一般,刹那间让高洋渝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再也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把章梦非狠狠的压在了身下。
“好了,就此为止吧。”就在高洋渝的隔壁,章梦非那娇的喘吁吁的声音随着那红色指示灯的熄灭戛然而止,一个面若冰霜的女子摘下了头上的耳麦,冷冷的对着身边一个早就听的入神的年轻男子说道。
“苏瑶,你。”那男子使劲的咽下了一口吐沫,犹豫片刻,抬起头来,盯着那冰山美人的眼睛,鼓足了勇气,说:“你不想吗?”
“想?想什么?”女子奇怪道。
“就是,就是那个。”男子指了指桌上的播放器,说。
“隋风,我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但是,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不希望再听到类似的话,如果你想死的话,请不要牵扯到我,我不想看到你死的不明不白,就像上一代的风将一样。”叫做苏瑶的女子冷冷的说道。
原本满脸的赤潮瞬间就从男子的脸上褪去了,一丝冷汗从他的眉角淌了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连他的身体都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我,我只是说说,我没那个胆子的。”隋风把头深深的埋入了自己的双肩,讪讪地小声的说道。
“胆子小的人,总会长命百岁的,希望你记住这一点。”
“王除,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为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那么怕他,就没有人敢反抗吗?”
“连郑火都畏惧的人,还用解释什么吗?郑火那种脾气,见了他,都要畏畏缩缩,现在,恐怕除了李正,已经没有人能制住他了,可是,李正,你又在哪里呢?”苏瑶看着窗外的繁星,轻轻的问着。
“正字门里,难道就找不到一个可以立为李正的人吗?几百个人里,就没有一个人,有上代李正那样的智慧吗?就像,就像我们风字门一样。”隋风忍不住问道。
“没有那么容易的,提将只要眼神好些,为人机灵些,也就够了,正将统领大局,协调七将,是掌门一样的人物,如果不能做出举世无双的大局,是没有这个资格的,所以这个职务,宁缺毋滥,李正消失的五年来,我们七门之所以能勉强维持独立,就是因为这个规矩,不然以王除的性格,就不仅仅是踩到我们头上这样简单了。”
“那个人,可以做李正吗?”隋风瞥了一眼墙上那张照片,照片里的人,虽然只有一个侧面,却有着让人无法拒绝的笑容。
“大概可以吧,如果他能过得了我们这一关,虽然王除给我们的命令,是保护这两个人,可是我们能做的,也只不过是通风报信而已,风将和谣将的本事,只有这么大,那个人虽然只做了两个局,却是少见的精彩,大概只有齐反才能比得上,可是齐反,却管不了这么多人,所以他到现在,也只是个反将而已,骗骗老太太还行,他的本事,可有限的很啊。”
“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个人,这次得手了,王除那里,我们会不会没有办法交代?”
“不会的,王除的意思,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收多少钱,办多少事,姓高的太小气,这么点钱只配这么点力气,让他吃吃苦头也是好的,这样他才会乖乖的吐出更多的钱来,何?(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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