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鉴定师 第 27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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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堆瓶瓶罐罐给弄昏头了,好半晌,他才反应过来,墙上这幅画被笼罩在绿光之下,是一幅古画无疑,还有上面的数字,都显示这是一幅唐朝的古画,风格,对了是风格!

    骆天终于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处一时间就想到了步辇图了,这是典型的阎立本的画作!可是这一幅并不是阎立本比较著名的作品,那么这是一幅并不为人知的新作?!

    骆天指着墙上的画:“村长,这幅画您是打哪来的?”

    “这幅画在我们家好多年了,我也不知道打哪来的。”老村长抬起头想了半天:“不过听说我们家祖上曾有人在宫里做过画师,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画师?骆天心里一动,不会是从宫里偷出来的吧?”老人家,这幅画我要了,你看出个价?”

    村长一愣:“不会吧,这幅画真是古董?”

    “古董不古董得去请专门的鉴定人员看了才能断定,老村长,怎么样?”骆天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拿到这幅画了。

    老村长看一眼带骆天来的老人家:“听老贵说你这人实诚,我一乡下人,也不懂什么古董,价格你来开,说得过去就行了,假如它真是古董,放在我这里不也浪费了吗?”

    “六千,您看行吗?”骆天说道。

    “行,你拿走吧。”老村长痛快地把画摘了下来。

    常老爷子贺寿没有大操大办,只是在家里摆了两桌,前来贺寿的人不少,但有些都是来去匆匆,放下礼物就离去了,留下来的可以说是常老爷子最亲近的人,还有最看中的人了。

    在这群人中,除去常老的亲友家人,恐怕就只有骆天和另外一名年轻人了,那年轻人的样子相当狂妄,看骆天的眼神也是不屑的样子,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和骆天一起来的周伯斋说道:“那是常老的弟子,叫周军。”

    贺寿最重要的一个环节自然是贺寿了,来人纷纷送上礼物,种类还真是繁多,有补品,有名牌香烟白酒,还有衣服,大家都把目光看以周军身上,作为常老的入门弟子,他会送什么礼物自然获得大家的关注,看周军的样子很自信,他掏出一个颜色素雅的包装盒,恭敬地送到常老手上:“老师,这是弟子送您的礼物,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常老笑着接过来:“费心了。”

    旁边有人起哄:“拆开来看看吧,让我们见识见识。”

    常老笑着把包装打开,里面赫然是一个铜香炉!周伯斋轻声对骆天说道:“是宣德炉,你看如何?”

    “宣德炉没有真假之说,只有年代早晚,最值钱的自然是明代宣德年间所制的,他这一个嘛……我先不说,让常老先看看吧。”骆天卖了一个关子,周伯斋则若有所思起来。

    周军得意地说道:“老师,这是明代宣德年间的铜香炉。”

    明代宣德年间所造的铜香炉,简称“宣炉”,铜香炉并不是明朝才开始出现的,焚香习俗在我国有着悠久的历史,通常人们为了礼仪将衣服薰香,更多的是古代文人雅士喜欢在读书、写字的书房内,焚上一柱香,营造“《》夜读书”的意境。因此,早在汉代以前就出现陶、瓷、铜、铁、瓦为材料制成的香炉,等到了元末明初随着铜器铸造业的迅速发展,原先其它材料的香炉,逐渐被铜香炉所取代。

    “宣德”是明朝的一位皇帝,为满足玩赏香炉的嗜好,特下令从暹逻国进口一批红铜,责成宫廷御匠吕震和工部侍郎吴邦佐,参照皇府内藏的柴窑、汝窑、官窑、哥窑、钧窑、定窑名瓷器的款式,及《宣和博古图录》、《考古图》等史籍,设计和监制香炉。

    为保证香炉的质量,工艺师挑选了金、银等几十种贵重金属,与红铜一起经过十多次的精心铸炼。成品后的铜香炉色泽晶莹而温润,实在是明代工艺品中的珍品,宣德炉的铸造成功,开了后世铜炉的先河,在很长一段历史中,宣德炉成为铜香炉的通称。宣德三年利用这批红铜开炉共铸造出三千座香炉,以后再也没有出品,这些宣德炉都深藏禁宫之内,普通百姓只知其名未见其形。经过数百年的风风雨雨,真正宣德三年铸造的铜香炉极为罕见。

    假如周军送的这个宣德炉是真正的宣德三年所造,那么这一份寿礼足以盖过自己的这幅新发现的阎立本画作了。

    常老把玩着这一个宣德炉,脸上的神情莫辨,突然,他冲骆天一招手:“骆天,你过来一下。”

    周军的脸色一变,他从老师的嘴巴里不止一次听过骆天这个名字,听老师说得神乎其神,现在老师居然让他来鉴赏自己的这一个宣德炉?他有些闷闷不乐,看骆天的眼神就充满了几分敌意。

    骆天感觉得到周军的敌意,不过他才懒得理他,他淡淡地一笑,接过常老手上的宣德炉来,定眼一看,这宣德炉仿得还真像!香炉倒是香炉,可是不是宣德年制的,他又掂了掂重量,心里就有底了。

    看到骆天的神色,常老问他:“怎么样,骆天,这宣德炉如何?”

    “常老,这是您弟子送您的寿礼,按理说我不应该……”骆天有些迟疑。

    常老闻言摆摆手:“不要这么说,在古玩界,只有真与假之分,你就直说吧,看看与我的判断是否一致。”

    这下骆天有底了,原来常老也有怀疑啊,他首先说起了重量:“在同样尺寸的情况下,炉越重价值也越高。如友所藏的明末清初的宣炉,径只有15。8厘米,而重量可达7斤,是该尺寸铜炉中的超重量级选手,价值要比普通的重3斤的高数倍,这一个,重量不轻!那说明这一个铜炉质量上等。”

    周军的眼色缓和了下来,再看骆天接下来怎么说:“这是一个质量乘的铜香炉,可是并不是宣德炉,而是清末的铜香炉。”

    周军的脸色一变:“你说什么?!”脸上已经有了愠色,常老看了他一眼:“周军,你先别说话,听听人家骆天怎么说的。”

    “宣德炉在明、清以及民国均有铸造,从整体造型上来说,明代铜炉的整体风格是雅致、浑厚,发展到明末清初和清早期,铜炉依然浑厚,但不及早先的雅致。时至18世纪,风格开始趋向纤弱,在造型和装饰上力求变化,有的也雅致,但总体上浑厚不足。”骆天指着手上的铜香炉:“大家看,纹饰较繁复,珊瑚镶嵌完整无缺漏。”

    周军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已经反应过来了,常老轻轻地咳了一声:“嗯,纹饰繁复,珊瑚镶嵌,这是清朝乾隆时期铜香炉的显著特点。”

    骆天点头:“是的,这个铜香炉不是明宣德的,而是清乾隆的。”

    常老赞叹地点头:“没错,和我心里想的是一样的。”他转头看周军:“周军啊,以后可要再认真一些。”

    周军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原本还意气风发的他瞬间变得无精打采起来,如果是老师指出自己的偏差倒没有什么,偏偏是和自己年龄相当的骆天,这中间就有一些微妙了,他就是不太爽这个叫骆天的人。

    “常老,您学生的眼力已经相当不错了,您能有这样优秀的弟子,就是您最好的寿礼了。”骆天的嘴今天像是抹了蜂蜜一样。

    周军的献礼结束,周伯斋打着哈哈:“老常,你有一位得意弟子,我周伯斋不才,也有一得意的干儿子,今天他也准备了一件特别的寿礼。”

    常老“哦”了一声:“这怎么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和常老同为古玩协会的成员,也算是同僚了吧,而且您年纪比我长,是大前辈,为前辈准备寿礼,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骆天说着,取出地那幅古画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古画铺在桌子上,古玩协会的成员们都涌了过来,看过上次骆天在鉴赏会上的表现,他们对骆天这一次拿来的东西有着非常大的期待,当画一铺出来,他们都议论纷纷起来,就连周军,也忍不住凑上前去,仔细查看起来。

    骆天明白那种感觉,他第一眼看到这幅画的时候,脑子里浮现的全是步撵图,这些都是古玩界的行家,熟悉阎立本的画风,果然,贺老首先叫了出来:“这幅画怎么这么像是阎立本的画风啊?”

    “没错,贺老,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想到的就是阎立本的步撵图,步辇图描绘的是公主出塞的情形,可是这一幅描绘的是皇帝出巡的情景,虽然描绘的情景不同,可是笔法圆劲,气韵生动,能从画中看出人物的性格特点,这是与步辇图十分相似的特点。”骆天自己十分肯定这是阎立本的作品,可是怎么说服众人,难道说自己有一双神眼,所以他并不把话说到底,而是看大家有什么说法。

    常老说道:“《步辇图》、《古帝王图》、《职贡图》、《萧翼赚兰亭图》、《秦府十八学士》、《凌烟阁功臣二十四人图》,这些都是阎立本传世并为人所知的作品,可是这一幅虽然是帝王出巡,可是与《古帝王图》却是不同的场景,首先,人物比《古帝王图》多,而且场景更加复杂,有些偏《步辇图》的场景,从风格上来说,我们挑不出来异样,是不是?”

    第108章各个击破

    第108章各个击破

    常老这是在问其它会员的意思,其他人都点点头,表示赞同,这是阎立本的风格无疑,只是这种从未有过记载的作品,要验证它为真品还需要花费一点功夫,“骆天,你认为它是阎立本又一现世的作品的机率有多高?”

    “我个人认为是百分之百。”骆天肯定地说道:“这幅画我作为寿礼送给您了,至于它的真假,恐怕就要劳烦常老去下点功夫了。”

    常老无语地拿手指点着骆天:“你呀!你这到底是送寿礼还是送麻烦呀?”

    贺老大声嚷嚷起来:“会长大人,这要是被证明是真的,这份寿礼可不轻呀!”

    其他人都附和道:“就是,就是。”

    常老将画卷起来,小心地收好:“过两天我就要去一趟北京,我会将这幅画带过去,让那边的专家掌掌眼,还可以运用那边先进的仪器化验一下这个纸张,争取综合得出一个结论来,假如是真的,这将会是一幅惊世之作。”

    北京?骆天激动了:“常老去北京是公干?”

    “算不上公干吧,只是开一个会,毕竟我是全国古玩协会的成员嘛,而且可能有我的一个任状。”常老不好意思地说道:“现在任状还没有下来,我本来不应该说的,但是……”

    “是提为全国古玩协会副会长的事情吧,老常,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今天算是双喜临门了嘛。”周伯斋居然已经得到了风声。

    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了,骆天心满意足地退到了一边,这时候,鹰眼许大山走到了他的旁边:“骆天……”

    “哦,许老师,好久不见。”

    许大山小声地说道:“我个人认为这幅画也应该百分之百为阎立山的作品,现在就看老常去北京能不能拿一个定论回来了。”

    “谢谢许老师。”骆天是真心感谢:“您的支持对我来说是莫大的鼓舞。”

    “好好干,年轻人,有空多带带韩兵,他还太嫩。”许大山拍拍骆天的肩,自顾自地坐到饭桌边了。

    韩兵?哟,骆天还真差点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位“徒弟”呢,从缅甸回来后一直'奇‘书‘网‘整。理'提。供'没有见过他,不知道是不是也在忙乎着自己的玉石生意,这兄弟其实不错,有空得多联系联系他,然后重点讲一讲自己的缅甸之行,估计能把他气得头顶生烟,光是想想,骆天就觉得好过瘾。

    “诸位,请入席吧。”常老一声令下,大家就坐,都举起酒杯来,骆天心情大好,一饮而尽,猛地回头,看到周军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眼神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骆天冲他一举杯子,一笑,周军立刻扭地头去,很是不屑的样子。

    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骆天也不怎么高兴,骆天这人吧,一般情况下不愿意得罪人,但要是他给人家面子,人家不拿他当盘菜,那他就不会高光了,骆天不高兴会怎么样?后果不会很严重,大不了以后无视对方,假如对方敢给自己穿小鞋,那么自己也回赠一下,偶尔拆拆对方的台好了。

    骆天的心情略受了一下影响,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接下来的发挥,他和同桌的古玩协会的会员聊得热络,交流得热烈,个性谦和的骆天很受欢迎,这看在周军眼里,就好像今天骆天是专来来抢自己风头一样,心里就更加地不爽快了,口的里酒和菜瞬间变了味道一样,常老看自己的爱徒这个样子,心里叹一口气,做古玩的,很难不被人去比较,这种比较只有到了一定的年龄才会慢慢地放下,像古玩协会这些老家伙们,还不是经常斗气斗嘴,可大多时候会一笑置之。

    这个周军在气量上输大了,常老又看向骆天,这小伙子能力强,个性又超然,是个值得提携的年轻人,常老已经打定主意,这一次去北京,要将骆天介绍给一位重要的人物,这也是给市古玩协会推出一个强劲后辈的机会嘛。

    飘翠的拍卖会如期举行,经过谢明和运营部的不懈努力,吸引了大批的竞拍者,这中间自然包括了一线的珠宝公司,除了泰华公司。

    泰华珠宝退出竞拍让谢明很有些郁闷,骆天倒是知道为什么,泰华现在可能专注于缅甸玉石的再加工吧,根本无暇顾及竞拍飘翠。

    但是萧定天的出现是意外之喜,萧定天对古玩痴迷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不过更众所周知的是他对瓷器的痴迷,对于玉石倒是反应一般,当初也只是本着不错过一个机会的原则给萧定天寄去了资料,没想到他倒是如约而来。

    一众珠宝公司的代表你看我我看你,似乎在确认对手有哪些,上次见过的金兰珠宝的代表这次也来了,骆天扫到他脸上似乎有一丝得色,想必是没有见到老罗,少了一个强劲对手的原因吧。

    拍卖还没有正式开始,竞拍者入场后,看到的就是大屏幕上面的飘翠,这罕见的飘翠让众人心潮澎湃起来,相熟的人都议论纷纷起来,顺便摸摸对方的底,骆天闭上眼睛,都能闻到一股子硝烟味儿。

    何平伟正在休息室里准备着,他的准备方式并不是反复练习开场白,或是分析节奏,而是戴上耳机,静静地听着轻音乐,老赵见他这幅样子,心里别提有多没劲了,连声催促他:“何平伟,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竞拍人们也已经进场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听音乐?”

    何平伟缓缓地睁开眼睛:“老赵,每个人的办事方法不一样,你雷厉风行没有错,不过请不要干涉我的做事方式。”

    老赵吃了一个瘪,无言以对,他在心里暗骂一声,何平伟站起身来,拨掉耳塞:“赵经理,我要上场了,我们结束后见。”

    何平伟走出休息室,没有了刚才的镇定自若,骂道:“管得也太宽了一点,谁是谁上司啊?”

    迎头撞上骆天,何平伟叫住他:“唉,骆天,不要怪我这次突袭你啊,这一次,正式竞拍前,我还是要向所有的人介绍你一下,这次我可是先打好招呼了的啊,先礼后兵!”

    他这么说自然是因为上次自己嫉妒心理作崇,刻意刁难骆天,在拍卖会上公开骆天身份,本意是想为难骆天,没想到反而让骆天名声大震,自己作鬼不成,事后觉得自己枉做小人了,这一次,他的出发点却是单纯为了炒热气氛。

    “放心,我会全力配合你的。”骆天笑着:“我先去趟洗手间,我一紧张呢就想去洗手间。”

    “就你还有紧张的时候?”何平伟奚落骆天,突然脸色变得严肃起来:“骆天,对不起。”

    突如其来的道歉让骆天莫名其妙:“干嘛?你又不是借我钱没有还,还是你真借过我的钱没有还,我怎么不记得呢?”

    “骆天!”何平伟有些烦躁了:“我是很正经地向你道歉,以前我对你有成见,不,是我嫉妒你,你属于空降兵,步步高升,周虹又对你死心塌地,我在公司原本觉得前途大好,可是你一来,我的世界突然就暗淡无光了,我小人之心,在拍卖会上给你使了小绊子,对不起。”

    骆天若有所悟:“哦,我想起来了,原来那是使绊子,我还以为你在帮我呢?还有,我不是小气的人,你就不要用这点事来纠结自己了,接下来好好表现,让我一睹白手套的风采,哟,不行,我急,不和你说了啊。”

    骆天逃也一样地钻进洗手间,何平伟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这个骆天真的是……无话可说了他,他挺起腰板儿,朝会场走去,洗手间的骆天听到一阵热烈的掌声,自然是白手套出场了,骆天对着镜子笑了一下:“骆天啊,你该觉得幸运,遇上的人都不赖,这也算是好运气了。”

    他知道何平伟心里对自己有疙瘩,但没想到何平伟会整出这么一出来,让他始料未及,大概是周虹走了,自己也离开公司了,他所有的心结都打开了吧,骆天打开水龙头,掬一把水,泼到自己脸上,是时候出去了,何平伟还等着介绍自己呢!

    骆天对着镜子一番整理,昂首挺胸地出去,他刚一出现在会场上,何平伟给他递了一个眼神,他就停在了原地,何平伟的手指向他:“诸位,请允许我现在介绍这两块原石的主人——骆天!”

    现场突然就轰动了,然后响起一阵如雷般的掌声,这掌声比起以有更响,更整齐划一,骆天突然体会到了名人的感觉,他恭敬地冲在场的人弯了一下腰:“大家好,我是骆天,这两块原石出自于缅甸,而且它们是坐飞机过来的,假如他们有生命,知道今天有这么多人为了他们来到这里,我想他们应该出声感谢一下,可惜不行,所以我替它们向大家问好了,希望大家今天都不会失望,谢谢!”

    这番话让所有的人笑出声来,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骆天伸出双手示意掌声停下来:“现在是竞拍时间,主角是你们和我们的白手套何平伟先生,让我们替你们鼓掌吧!”

    “哈哈哈……”连谢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骆天一阵子不见,嘴巴上的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

    骆天回到座位上,冲何平伟比了个ok的手势,何平伟微微一笑:“诸位,我们的开场很热烈,大家也都很热情,我希望接下来这种热烈的气氛能够一直维持下去!”

    “今天我们总计有两块翡翠进行拍卖,其中一块大家刚才在大屏幕上已经看到了,是非常罕见的飘翠!飘翠大家都不陌生,如果说老坑玻璃种的机率是百分之五的话,那么飘翠就是万里寻一!今天谁能带走飘翠,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但是!”何平伟突然一个转折:“我们首先拍卖的是第一块老坑玻璃种,起价一千六百万元!”

    立刻有人举牌了,“一千六百万!”骆天回头,是萧定天,只见他举牌后,冲着骆天微微点头,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萧定天怎么来凑热闹了,骆天心里冒了一个怀疑的泡,这次举牌不像以前萧定天的风格,萧定天霸气,最喜欢绝杀,还记得上次的拍卖吗?前面他都在闭目养神,到后面才开始出手,今天居然起拍价就举牌了,这哪里是他的风格?

    第109章情敌对面

    第109章情敌对面

    谢明看着骆天脸上的表情,问他:“有什么事情不对吗?”

    骆天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没事。”

    拍卖继续进行,六号竞拍者举牌:“一千八百万!”这人面生,没见过,骆天问:“这谁啊?”

    谢明回头望了一眼:“资料上显示是刚从国外回来的玉石商人,因为面生,我打听了一下,听说他从国内贩卖玉石到马来西亚,是华侨的后代,他父母是第一代的侨民,也算是个abc吧。”

    马亚西亚有不少华人卓有成就,有这个雄厚的资金背景不足为奇,骆天打量了一下他,他穿着普通,只是一件简单的位克配上休闲裤,可能是长期在马来西亚生活的原因,皮肤偏南亚人了。

    “两千五百万!”金兰珠宝代表举牌了,看来很有把握啊,一下子加了七百万!这巨大的加价幅度让会场骚动起来,竞拍者们都纷纷交头接耳起来,骆天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这种加价幅度很容易让其他人望而却步,成交价格就会上不去了,谢明脸上的颜色也不好看起来,他冲台上的何平伟使了一个眼色。

    何平伟收到讯息:“诸位,两千五百万,还有人出价吗?老坑玻璃种在缅甸称为帝王玉,是属于最高级别的玉种,开采率不过是百分之五,百分之五的罕见翡翠就在各位的面前!还有人出价吗?”

    “三千万!”大概是百分之五的开采率让众人动了心,一下子刺激了众人的神经。

    原本信心在握的金兰公司一下子傻了眼,他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因为突如其来的高价让他的眼镜直直地掉落了下去,他重重地咳了一声,突然走了出去,骆天猜他是打电话去了,大约三分钟后,金兰公司代表回来,脸上的神色好看了不少。

    “三千两百万!”出价的却不是金兰公司,而是其它珠宝公司代表,金兰公司彻底缩回去了。

    谢明轻声说道:“估计是请示后,让他全力冲击第二块飘翠。”

    有道理,重拳出击,力打到一处,更有成效,骆天估计在场的人有两种选择,根据自身条件来选择对象重拳出击,飘翠绝对价格不菲,来的人都是有底子的,倒不如避开竞争激烈的那一块,选择这块老坑玻璃种,也是收获不小。

    现在出价的三千两百万假如拿不下这一块,应该也不会再出价了,留一手到等会飘翠的竞争中去,竞价表面看上去只是在出价,其实就是一场激烈的心理战,在出价的同时也猜测着其他人的想法,当真是没有硝烟的战场。

    “三千六百万!”一个富态的竞拍者举起牌来,这一加,又是四百万!骆天突然看向萧定天,都激烈到这种地步了,他怎么还是无动于衷?还是他的目标也是第二块飘翠?不小心对上萧定天的目光,萧定天冲他微微地点了一下头,然后摊了摊手,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来,整得骆天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骆天发怔的片刻,“砰”,拍卖结束了!价格最终锁定在了三千六百万,谢明轻轻地拍着巴掌,领起掌来,现场掌声雷动,不过雷动之下隐藏的却是对第二块飘翠的欲望。

    “恭喜36号竞拍者,这块帝玉王级别的老坑玻璃种归您了!没有竞拍到的竞拍者,您不用失望,因为接下来就是带有飘翠的老坑玻璃种的竞拍了,百分之五的机率出现老坑玻璃种,万分之一,哦,不,是百万分之一的机会出现带飘翠的老坑玻璃种!我宣布,竞拍开始,起拍价为三千万!”

    重头戏来了,“三千八百万!”又是萧定天,这下连谢明也弄不明白了:“这个萧定天是怎么一回事,又不像想要的样子,可是又举牌,而且总是第一次,他到底在搞什么花样啊?”

    “这次比上次强,至少抬高了八百万。”骆天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中间一定有事,至于什么事,只有结束后等萧定天自己来说了。

    “四千万!”还是那马来西亚的华侨,但看样子有些勉强了,因为他的额头出现在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估计他没有想到国内的有钱人如此之多吧?小瞧近几年物质发展飞速的中国人和中国公司了吧?骆天笑了一下,对他投入一丝安慰的眼神,那人接收到骆天的信息,却不领情,居然还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勒了个去,骆天坐正了身子,再也不看那abc一眼。

    金兰代表不加犹豫,立刻举牌:“四千五百万!”

    “四千六百万!”其他人不甘落后:“四千七百万!”、“四千八百万”、“五千万!”……现在的出价加价幅度慢慢变小,看来大家都很谨慎,估计也想看看其他人的底限在哪里。

    “六千万!”居然还是刚才那位拍得第一块原石的富态商人,这要是成交了,可就砸进去一个亿了!

    “来了狠货了。”谢明双手悠哉地在腿上打着拍子:“今天好一番厮杀呀。”这厮杀在谢明耳朵里只怕是悦耳的乐曲吧?

    金兰代表扶了扶眼镜,脑子里回想起刚才电话里的交代:“舍弃第一块,第二块上限是八千万,必要的时候采取策略,随机应变!”他的手抖了一抖,喉咙变得干干的,出,还是不出,这实在是个问题,就在他犹豫的时候,价格已经飚到了六千六百万了,这是一个好数字,顺又顺啊!

    六千六百万已经超过谢明的预计了,想到自己和莫少东打赌能到四千块,看来是低估了这块飘翠了。

    “八千万!”

    八千万?全场轰动了,谢明和骆天的身子都震动了一下,八千万?他俩几乎同时回头,看到金兰代表举牌的手有些抖,果然还是比不过人家泰华啊,区区八千万就抖了。

    “八千万,八千万,还有人举牌吗?一,二,三!恭喜金兰珠宝公司!”何平伟吁了一口气,一锤定音!不得不服啊,加价一千四百万,够狠的,没能得手的也自发地鼓起掌来,是又羡又恨的。

    金兰珠宝的代表深深地吁了一口气,然后站了起来,冲大家弯了腰:“谢谢大家,谢谢大家。”

    萧定天果然根本无心恋战,早早地退出竞争,他到底是来干嘛的?这边办手续交接,骆天抽了身,朝萧定天走过去:“萧董,好久不见。”

    “没错,真的是好久不见了。”萧定天与骆天重重地握手:“时隔不久,你似乎变得越发成熟了。”

    “不过,萧董今天来是?”骆天实在是不明白今天反常的萧定天。

    “我来可不算是自愿的,我是被人逼着来的。”萧定天突然神秘地一笑:“那人非押着我来呀,我不来,她就要找我的麻烦,我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她。”

    她?骆天恍然大悟:“您说的不会是提萧雪吧?”

    “可不就是她!”萧定天拍拍骆天的肩:“她看到了拍卖公司的资料,看到说是你带回来的缅甸帝王玉,非逼着我来捧场,我这不是就来了嘛,不过……”

    “我明白,萧董的兴趣在于瓷器。”骆天说道:“萧小姐有些太任性了。”

    “敢这么当面在我的面前讲我女儿坏话的人可不多。”萧定天突然板起了脸:“不过,你说的是实话,萧雪确实太任性和固执了,我倒是希望找一个能够管得住他的人。”萧定天一边说着,一边意味深长地看着骆天。

    骆天一惊,这萧定天不会以为??自己对做荣门女婿可没有兴趣,再说那萧雪,感觉心智都还没有完全成熟呢,还是留给其他男人吧,他笑道:“这样的人一定会出现在她面前的。”

    萧定天有些失望:“难道不能是你?”

    “萧雪很漂亮,家世又好,按理说是男人的第一选择,可是,感情的事情不是光看条件的,得对感觉,我现在和萧雪就是普通朋友的感觉,很亲切,像是妹妹一样,我会照顾她,可是不会爱上她。”骆天坦白地说道。

    萧定天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你也太直白地过份了吧?这要让我们家萧雪听到,非得在家里大哭大闹三天才行。”

    那个,骆天想到上次萧雪逼他一起去看荧火虫事,他笑了一下:“我能想像得到,不过,小女孩也有长大的时候,她还需要一点时间。”

    “小女孩?”萧定天的头一侧:“或许她现在就还只是一个孩子。”

    谢明走了过来:“两位聊什么呢?这么热络,看得我都眼馋了。”

    “我正想着能不能招你这位兄弟做上门女婿呢,不过看来无法实现了。”萧定天这话一出,骆天的脸涨个通红,这谢明不也想着让自己做他小姨子的老公?

    谢明“哦”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不到骆天这么抢手啊?看来你得去相相面,弄不好这一辈子都桃花旺。”

    骆天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你们就别打趣我了,我都要找个地洞钻下去了,还相面呢。”

    “交接完成了,骆天,现在你的身家有一个亿了吧?”谢明突然问道,这吓了骆天一大跳,不过一算,嘿,还真有!他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运气,运气。”

    萧定天连连摇头:“看来我真的是老了,你不过几天,就能抵得过我十年的了。”

    就在此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骆天!”听到这个声音,萧定天的眉头狠狠地皱了一下,这不就是他那任性的女儿过来了,萧雪还是那个俏皮活泼的样子,她上前挽住他爸的胳膊,冲着骆天直笑:“恭喜你啊,听说你又发财了。”

    骆天只是傻笑,不知道怎么说话了,这时候,又一个人过来了,谢明也微微地皱起了眉头,是陈小影,陈小影盯着萧雪,脸上满是探究的神色,萧雪看到突如其来的知性美人,也眨巴眨巴着眼睛打量着陈小影。

    两个年轻的美女是有共同之处的,都年轻,漂亮,有活力,而且都对骆天有意思,细细比较之下,两个人又有很大的区别,陈小影比萧雪有分寸,可能是参加工作了的原因吧,虽然有姐姐妹夫宠她,但是心智上要成熟不少,虽然偶然任性,但能控制住自己,萧雪可就不一样了,从萧定天嘴里说出来的萧雪印象,这小丫头疯起来可没人管得了她。

    第110章心理医师

    第110章心理医师

    两美女眼神在空中交汇就有了那么一点意思,萧雪问骆天:“骆天,这谁呀?”

    谢明跳了出来,主动介绍说:“这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助理,陈小影,同时她也是我夫人的妹妹。”

    “陈小影?”萧雪突然伸出手来:“你好,我们认识一下吧,我叫萧雪。”

    陈小影面色复杂地伸出手来,也不知道是在笑,还是皮笑肉不笑:“你好,我叫陈小影。”

    两美女的手握在一起,骆天咋就觉得空气中有花火闪现呢?他抽了抽鼻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对了,我看你年纪比我大,以后我就叫你小影姐姐吧,我们俩年纪差不多,以后有时间出来一起逛街吃饭,好不好?”不知道这萧雪是怎么想的,上前亲热地挽住陈小影的胳膊。

    这玩的是哪一出啊,果然女人心,海底针,骆天摸了摸头,向萧定天和谢明投去求助的眼神,这两人也无奈地摇摇头,摊摊手。

    骆天原以为以陈小影的个性会委屈地离开,没想到陈小影张开嘴巴笑了,也亲热地握住萧雪的手:“好啊,我从小只有一个姐姐,总想着有妹妹是个什么感觉,没想到,现在就多了一个妹妹,可真好,以后我们常约会吧。”

    “嗯,好呀,不如我们现在交换手机号码吧。”萧雪掏出自己的手机来,两个人的头凑在一起,亲热得很。

    骆天的眼睛看向天花板,假装啥也没看见,谢明和萧定天对视一眼,都吃吃地笑了起来。

    从银行走出来的时候,骆天忽然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转眼间自己就成亿万富翁了,这迅速有点太快了,骆天就有一种强烈的落差感,不久前,自己明明还是那个窝在农民房里的穷小子,怎么一下子就成人中龙了?

    泰华和谢明都很讲诚信,钱全部到账了,现在骆天看到那些零的感觉很奇妙,所以他在走出银行的时候,那种轻飘飘的感觉还是包围着他,当他走向自己的座驾时,眼光一瞟,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顾不得一切,冲向马路对面,迎面而来的一辆面包车紧急刹车,发出刺耳的声音来,骆天顾不得那人的狂骂,越过栏杆,朝那个熟悉的身影追过去:“何可儿,你站住!”

    那个身影惊讶地转过身来,看到骆天,突然向前跑去,骆天不明白这个何可儿是怎么了,刚刚站稳的身子又向前冲去,他顾不得旁人异样的眼光:“何可儿,你别跑!”这女人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又不是来向她讨债的,她用得着这么害怕吗?

    前面的何可儿突然停下了脚步,背朝着骆天,骆天走到她的身后,完全气喘吁吁了:“何可儿,是你吗?”

    那背影有些瑟瑟发抖,好半天才转过来,不是何可儿是谁?她变得苍白了不少,身子比以前更加单薄,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是你啊,好久不见。”

    骆天意味深长地问道:“真的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何可儿点点头,又挤出一个笑来:“挺好的呀。”

    骆天的心深深地被刺痛了,假如她一见到自己就哭,卸掉自己的防备他的心里会好受一些,可是她还在伪装,哪怕身体已经出卖了她的心思,她还在装,骆天真的有些恼火了:“何可儿!你到底跑什么?你躲着我干嘛?”

    何可儿双手抱在胸前:“我没有躲啊,啊,对了,这个给你。”何可儿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来:“这是你给我的十二万,一分没有少,你数数吧。”

    骆天不去接,他的头有些晕晕沉沉的,刚才轻飘飘的感觉还没有消失,现在又晕晕呼呼起来了,他摇摇头:“何可儿,我真的看不懂你,不明白你,我从缅甸一回来,第一时间就去了医院,你母亲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你不要再说了。”何可儿把卡丢在骆天怀里,转身就走:“密码写在卡的背面。”

    骆天的脑子一热,冲上前去就把何可儿扛在了肩上,何可儿死命地挣扎起来,双拳打在骆天的背上:“你放开我,放开我!你干嘛呀,放开我……”

    骆天不说话,死死地按住何可儿,直至把何可儿扔进自己的车里,他狠狠地关紧车门:“何可儿,你老实一点!”

    何可儿双手捂住脸,居然不抬头看骆天,她低低地说道:“钱我还给你了,我们两清了。”

    “两清?”骆天愣了一下,突然伸手打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是啊,我们俩是什么关系,朋友?债主和借款人?还是什么?我管得太多了,我发神经了,好了,钱你还了,我们两清了,你下去吧,走!”

    何可儿抬头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骆天,她的声音有些抖:“对不起,我没有主动联系你,你是不是以为我骗你钱了?”

    “没有。”骆天很肯定地回答:“我只是有些失望,我以为你让我进入你的生活,我们就已经是朋友了,我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你有事情,不应该找你的朋友,或者联系你的朋友吗?可是你居然玩什么失踪?电话也关机了,你不觉得你太过份了吗?”

    “我没有那个精力了,我现在觉得连活着也是多余的。”何可儿苦笑一声:“你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吗?她是自己了断的,我的世界都塌了,我原本的生活动力完全消失了,我突然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活着。”

    骆天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了解何可儿母亲的想法,换作是自己,或许也会这么做的,可是对于何可儿,母亲是她一直坚持活下去的理由,努力生活是为了自己的母亲,这个理由突然以这种方式突兀地消失了,何可儿会出现瞬间的迷茫了,或许她现在还不能正视这个现实,她得一个人生活了。

    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长期的生活方式会让一个人不懂得改变,或者说,拒绝改变,何可儿现在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状态,骆天扫到她的手上,她的手上还拎着医院的药袋子,骆天果断地拿过来,何可儿却是相当抗拒:“你干嘛!”

    袋子散开了,从里面滚落出很多药品来,骆天捡起来一看,全部是治疗尿毒症的药物,这是怎么一回事?突然,骆天的脑子炸开了:“何可儿,不要告诉我,你现在还在买这些药!”

    何可儿不出声,骆天把那些药丢到后座位上:“看来你是真的每天都在买这些治疗尿毒症的药物……何可儿,我觉得你必须正视一个事实,那就是你母亲死了,知道吗?以后你必须坚强地一个人生活。”

    “我不想见到你。”何可儿突然说道:“假如没有你出现,假如你没有借给我那十二万,假如我没有那么急着要给母亲动手术,我妈不会死,要是回到以前的日子有多好,每天晚上回家坐在我妈的床边上,和她讲着话,摸着她的手,这样该有多好……”

    何可儿的泪水涌了出来,骆天心如刀绞,一把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别哭,我想你现在应该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何可儿的心跳突然加快了,闻到骆天身上特有的男人味儿,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慌张地推开骆天:“你不要这样,别人看到会误会的。”

    “误会什么?”骆?(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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