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鉴定师 第 3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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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哥,现在谢氏拍卖公司能有今天的成就已经很了不起了。”骆天真诚地说道:“在全国来说,谢氏也能排在前三了。”

    “骆天,我记得曾经和你说过,我希望能在你的支持下,让谢氏成为不亚于世界一流拍卖行的公司,我大概是老了,现在挺怀念和你在一起并肩作战的感觉。”谢明无限感慨。

    “当然了。”骆天开玩笑道:“都要当爸爸的人了,能不老吗?不过,我可还是一直在和谢哥你并肩作战呀,别忘了,我还是公司的股东呢,一月必看一次账本。”

    韩兵打岔道:“你们俩的战友情就先别回顾了,考虑一下我的肚子吧,怎么样,去嗫一顿?”

    丁诚向骆天请假的时候,骆天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看我这糊涂劲,你说过,后天是你爷爷生日,是不是??”

    “是啊,天哥。”丁诚隐约有些失望:“你还说过要和我一起回去,给爷爷贺寿呢。”

    “当然,这是必须的。”这应该是第二次给老人家送寿礼了,上一次是常老,这一次应该备点什么好呢?骆天站起来,在店里胡乱转悠着,眼光突然扫到货架上,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他厉声道:“瓷瓶呢?!”

    丁诚一头雾水:“什么瓷瓶?”

    “这里不是摆着两个,一个被朱品打碎了,还有一个是我仿的朱仿,我仿的那一个呢?”骆天四处找起来,阿义和老张也走了过来,老张说道:“瓷瓶不是从我们手上出去的。”

    “那能是谁?”骆天话一出口,猛然想到了一个人,他翻开账本,果然!上面记录着出价十万,经手人是周伯斋!这周伯斋被这几个真真假假的瓷瓶弄糊涂了,骆天反仿朱仿的事情他又不知情,结果把它出手了!

    周伯斋一听到骆天讲完事情的原委,脸色变得苍白,他长叹一口气:“我真的老了,朱仿哥窑瓷器不是打碎了么?我以为那是你收回来的,哪里想得到是你仿的!”

    骆天嘻嘻笑着:“干爹,不要紧,那是我仿的,我认得出来,不过这下倒好,倒是借了朱品的名声了,其实它应该叫骆仿才对。”

    被骆天这么一说,周伯斋的心情好了不少:“以后见到它,得把它收回来才行。”

    “必须的。”骆天说道:“不过,干爹,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向您汇报。”

    这近子周伯斋不太平,一听到骆天这么说,心里又是一紧:“什么事?”脸上就露出紧张的神色来。

    “干爹!”骆天有些无可奈何了:“您老人家放宽心,没有什么大事,我想陪丁诚一起回他家,见见丁诚的爷爷,老人家大寿。”

    “丁诚的爷爷?”周伯斋对于此事并不了解,不过他指向骆天脸上的伤:“这里又是怎么一回事。”

    骆天讪笑道:“摔的。”

    “怎么摔得这么严重?”周伯斋很是心疼,骆天就和他的亲生儿子没有什么两样。

    “和您一样,心神不宁呗。”骆天索性开起了周伯斋的玩笑,周伯斋终于笑出声来:“你这个臭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啊,好了,我知道了,你就和丁诚去吧,这里还有我看着,大事我会向你请示的,我现在可是越来越不敢作主了。”

    “好。”骆天答应着:“我现在得给丁老爷子准备一份像样的寿礼,干爹,我先走了。”

    “去吧,去吧。”周伯斋挥着手,现在想要骆天长伴左右是不可能的事情,名声大了,事情也就多了,周伯斋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总是巴不得骆天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他叹一口气,年轻人,还是要出去多看看,多见识见识,更何况像骆天这种罕见的人才呢?

    丁诚的爷爷是鼻烟壶的内画大师,年轻时名声很甚,大概是因为家庭原因,和丁诚爷孙俩相依为命的关系,后面沦落到给人加工的份上,偏偏丁诚不争气,和一群混混闹在一起,要不是有博览会上的那一出,丁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幡然醒悟。

    这一回骆天不想送古玩之类的东西了,毕竟老爷子已经淡出古玩圈了,以加工为生,听丁诚说身体不太好,尤其是腰腿,骆天购置了一套八万块的按摩椅,让公司提前送到丁老爷子家去,骆天的出手大方,让丁诚心窝子暧暧地,更加坚定了对骆天的忠实之心。

    再回到这个曾经的伤心地,骆天欣喜地发现自己淡定了不少,在经过会展中心的时候,骆天还是情不自禁地向事发地看过去,就是在那里,发生了自己一辈子也不能忘记的事情,丁诚看着骆天的脸,轻声地说道:“天哥,我听说过一句话,所有先行离开的人都是上帝的天使,周虹姐一定也是天使。”

    骆天笑着拍了一下丁诚的头:“什么时候改做文艺青年了?”

    丁诚低下头:“这里其实也是我的转折点,不然的话我可能早蹲大狱去了。”

    就算不蹲大狱,也会痴迷上赌石,然后像陈飞一样不可自拨吧?骆天暗想,不过现在的丁诚已经脱胎换骨了,丁老爷子见到这样的孙子,不知道会作何反应?

    丁老爷子不愧是见过风雨的人,见到改头换面的孙子并未流露出多少惊喜,细心的骆天发现老爷子额头上的皱纹倒是舒展了不少,见到骆天,丁爷爷倒是显得挺激动:“丁诚没给你惹祸吧?”

    “没有,他很长进,现在对于古玩的认识越来越深,现在都是我店里的顶梁柱了。”骆天说着向四周看过去,丁诚的家在一条很深的巷子里,房子是老屋了,老房子最大的弊端就是光线不好,显得阴沉沉的,屋子里的家具也都是很早以前的了,旁边有一间小屋子,应该就是丁爷爷的工作室了,专门描内画的地方。

    “爷爷,我能进去看看吗?”

    丁家爷爷正给骆天倒茶,听到他这么说,随口说道:“随便看吧。”

    骆天走进小屋子里面,顿时大吃一惊,里面摆满了各式大小,各式材质、各种花式的鼻烟壶,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两个架子上,工作台上还有描内画的工具,上面还摆着一个尚未完工的玻璃制鼻烟壶,骆天拿起来,内画赫然是王羲之的《兰亭序》,空灵飘逸,高情远韵,每一笔都富有技巧和修养,看似信手写来,轻松优雅,实则是学养丰锤炼所得,能在如此小的空间里发挥至此,这是多年的修炼得来的结果。

    “好妙的手法!”骆天情不自禁地赞叹道。

    丁爷爷正端着茶走进来,听到骆天的赞叹,摇头道:“老了,功力已经大不如以前了,眼睛也越来越不好使了。”

    “这些都是客人们送过来的,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酒香不怕巷子深,本来想慢慢地收手不干了,可是一时半会还退不了了。”丁爷爷说到这里的时候,没有一丝无奈,倒是很有自豪感。

    骆天注意到,工作台上备着很多柔软的白布,丁爷爷说道:“这是用来擦鼻烟壶的,鼻烟壶娇贵,不能用任何化学清洁剂和洗洁精,只能用这种白布来擦,客人把鼻烟壶送过来,我得替他们保养好才行。”老一辈的工匠艺人贵在他们的责任心,这也是现代人所缺少的,骆天立刻肃然起敬。

    架上子的鼻烟壶不少是工厂批量生产的工艺品,真正称得上古玩的是内侧细心摆放的一排,那里面有个翡翠鼻烟壶,还是玻璃种的,骆天指着问道:“这个是?”

    丁爷爷笑了一笑,拿起来递给骆天:“这是一个玉石商人送过来的,也是一个鼻烟壶的疯狂收藏者,难得一见的玻璃种,被他加工成了鼻烟壶,送过来是让我为他画上他祖奶奶的画像,听说是晚清的格格。”

    骆天把玻璃种鼻烟壶还给丁爷爷,丁爷爷小心地放回原处,解释道:“翡翠鼻烟壶怕汗液、怕碱、怕阿摩尼亚。尤其是老坑玻璃种和冰种更忌油脂,故切勿将翡翠鼻烟壶放近有油烟的地方,也不能被阳光直射,我的厨房设在最后面的屋子,门窗也基本不开,就是怕油烟进来弄污了这些宝贝。”

    内画源于外画,难度却远远地大于外画,假如要在鼻烟壶内里画上一幅百子图,脑袋也就芝麻粒儿大小,得用放大镜去看了,描绘的难度就可想而知了,而且内画师得画完再换气,不然手略微一抖就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了,而且壶口越小作画难度也就越大,这份功力不是每个人都能学会的。

    骆天看了丁爷爷的作品,脱口说道:“爷爷的作品很有王习三的风格啊,可以说是极其相似啊。”

    第141章抓贼了

    第141章抓贼了

    这个王习三,可以说是内画的代表性大师了,他表现题材十分广泛:山水、人物花卉、虫草等应有尽有,扩大了内画壶的取材领域,而且气韵生动,浑厚质朴,线描富于变化,设色协调雅致,布局严谨得当,款式高雅工秀。

    “没错,不止你一个人这么说,可惜我没有王大师的风范,只是相似,却无法超越他了。”丁爷爷叹了一口气:“修行在个人,我的修行也就止于此了。”

    骆天随口一说,没想到扯到了丁爷爷的痛处,他懊恼不已,丁诚脑子灵活,他立刻岔开话题:“爷爷,你的勾笔呢?”

    勾笔就是内画勾笔了,是专门制作的工具,小巧得很,笔头前面是狼毫或者羊毫,毛越细越好,丁诚找到勾笔,指给骆天看:“天哥,这是我爷爷的勾笔,现在的勾笔前面大多是羊毛了,可是我爷爷所有的勾笔,笔头上都是狼毛。”

    骆天钟爱鼻烟壶,现在近跟离看到内画的制作工序,心里也是澎湃不已,鼻烟壶虽小,可是将多种工艺艺术融为一体,还有历史的厚重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智慧结晶。

    参观完了丁爷爷的工作室,骆天看了看表,预定好的按摩椅应该要到了,正想着呢,外面传来喧哗声,看来,东西已经在巷子里了,按摩椅一出现在丁爷爷的面前,他就连连摆手:“这是??”

    “爷爷,这是天哥给您的寿礼,听说您腰腿不好,特别准备的。”

    “这怎么能行,这个礼太重了,太重了。”丁爷爷问骆天:“能退不?”

    “爷爷,这个权当是我的心意,丁诚在我那里干得不错,我经常在外面跑,店里全靠他照应,我得感谢您给我提供了一个好伙计,而且又是您的大寿,这礼,您必须得收。”骆天诚心说道:“我千里迢迢过来,就是给您祝寿来的,您要是不收,我的一番心意不就打水漂了吗?”

    “爷爷,您就收了吧。”丁诚眼眶突然红了起来:“以后我一定好好听天哥的话,好好干,再不给您老人家丢脸了,以前不懂事,以后我会好好服侍您老人家的。”

    说到这里,骆天又开口了:“爷爷,有件事情想问问您的意见,您看丁诚现在在我这,您一个人在这里,想照顾,丁诚也无能为力啊,我有个想法,要不然您和丁诚住一块去?”

    这事丁诚完全不知情,其实骆天刚才也是突然想到的,院子里的摆设简单,老人家做饭的地方又远,刚才看丁爷爷走路的姿势,行动已经不利索了,独自将老人家留在这里,骆天担心万一有个头痛脑热的,没有人照顾,刚才从巷子里进来,这里的人家基本上都搬走了,就是留下来,也都是老人家,互相照应就谈不上了。

    其实还有另一层意义,丁诚现在是骆天的坚实后方了,假如爷爷能够在一块,丁诚也能安心地照看店里,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丁爷爷却有些为难:“我倒是想和孙子在一块,可是这里还有这么多的活要干,而且我也闲不住了,这么早就让我养老……”

    骆天明白了,丁爷爷是担心去了异地,接不到活了,他还没有开口,丁诚却抢在前面说了话:“爷爷,这您就不用担心了,天哥的古玩店现在名声可响了,慕名而来的人可多了,有他在,还怕不能替您招揽生意吗?”

    “可是我住哪啊?”

    “我来解决。”骆天立刻表了态:“丁诚现在住的房子小了点,我回去就让他找新的,给您备一个新的工作室,这样您既能工作,还能和孙子在一块,怎么样?”

    这样一说,丁老爷子有些动心了,丁诚觉得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寿礼了:“爷爷,您就答应了吧!就算给我一个尽孝的机会,还有,您不想看看孙子是怎么正经过活的吗?”

    丁老爷子长舒了一口气,做出了重大决定:“好!我跟你们去,不过得宽限一段时间,让我对客户们有个交代。”

    和丁家爷孙俩进行了一顿其乐融融的晚餐,骆天独自一人出去走走,上次来这个城市的时候,纯粹只在会场和酒店转悠,两点一线,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个城市,其实这个城市的风景真的不错,面朝大海,海风习习,尤其是在晚上,让人感觉心旷神怡。

    独自一人走到马路上,看着路边的行人与车辆,骆天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轻松过自己太久没有休息过了,找了一个露天的咖啡厅,要了一杯扎啤,就着果盘,骆天就一个人自饮起来,自得其乐。

    本来宁静祥和的气氛中发出不合时宜的呼救声:“救命啊,抢劫了,抢东西了!”一个穿着红色针织裙的美女正扯着喉咙叫,那抢包的贼正好从骆天旁边经过,骆天想也没有想,就起身去追,那贼看到有人追,把头高高地仰起来,跑得更欢了,骆天也不吭声,就冲他飞奔过去,那贼回头看了一眼骆天,居然还有心情调侃:“兄弟,我是练过长跑的,别追了,咱俩都费劲。”

    骆天微微一笑,说话只会浪费力气而已,他拼命地向前跑,那贼见骆天还撒腿跑得欢,等到了一个无人的拐角处,停了下来:“兄弟,太好管闲事了吧。”

    “我最近还真是犯了管闲事的瘾了,不管就难受得很。”骆天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变得谨慎起来,这个贼不会有凶器吧?

    正想着,那贼掏出一把匕首来,在骆天面前晃悠晃悠,骆天暗叫不好,今天太冲动了,他后退一步,正寻思着什么脱身甚至把这个贼给抓住,那人突然“唉哟”一声蹲了下去,定眼一看,那人后面站着一个大汉,手里正抓着一块砖头。

    “钱森!”骆天脱口而出。

    钱森不急不慌地把那贼给扣上,这才拍着巴掌站直了身子,笑着看骆天:“想不到你现在还是这么胆大。”

    “幸好遇见了刑警队长,要不然,我可就凶多吉少了。”骆天回想起丁诚的话来,看来真有必要练两手了,自我保护也行啊。

    “我在附近蹲点,刚换班,没想到就碰上你了,我也是来抓贼的,不过抄了条小道,想不到在后面追的人是你,你怎么来了?”钱森把贼扣上就让他蹲在一边,自己就和骆天在这里聊起了天。

    骆天把来的原由一讲,钱森就笑开了:“能给手下员工爷爷贺寿的老板可不多了,看来你还是个好人嘛!”

    钱森突然想到文勇:“听说你最近又有奇遇记了,古墓啊夜明珠什么的。”

    “是听文勇警官说的吧,没有想到你们俩是战友。”骆天的脑子转得很快,马上联想到了当时办案的警官文勇。

    “是啊,这个世界真巧,文勇和我不仅是战友,而且还是一个宿舍的上下铺。”钱森把贼拎了起来,远处有民警赶了过来,把贼交给民警处理,钱森拍了拍巴掌,他的掌心里还有砖屑呢。

    骆天想起来还没有买单,正好警察也要找事主录口供,钱森索性和骆天一起回到露天的咖啡厅,被抢包的女孩子正蹲在地上哭,旁边有不少人围着,有看热闹的,也有出言相安慰的,那女孩子也不抬头,就捂着脸哭个不停。

    骆天把手上的包放到她的手上:“小姐,别哭了,你的包在这里,检查一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吧。”

    那女孩子才抬起头来,依然是泪眼朦胧的,倒还显得楚楚可怜的,她看了一下包,随便检查了一下,就高兴地笑了出来:“谢谢你,我的证件银行卡全部在里面呢,这要是丢了,可就麻烦了。”

    民警走了过来:“小姐,我们抓到劫匪了,麻烦和我们去趟派出所,指认一下,顺便做个口供。”

    那美女走到骆天跟前,说话还带着一点儿哭音:“谢谢你啊,你叫什么名字,下次我请你吃饭。”

    “不用了,举手之劳,你要感谢的是这位刑警队长。”骆天的身子一闪,让身后的钱森现了出来,钱森没成想骆天来这一手,看到眼前娇柔的小美女,脸立刻一红:“没什么,我也是举手之劳。”

    “你是刑警?”小美女的脸兴奋地更红了。

    钱森轻轻地咳了一声:“嗯。”

    “那你给我一张名片吧。”小美女问钱森,钱森愣了一愣,骆天推了他一把:“愣什么啊,你不是有名片吗?”

    小美女拿了钱森的名片,这才满心欢喜地跟着民警去派出所了,还不忘回头冲钱森笑了笑,明媚的笑容让钱森这条硬汉也走了神,骆天问他:“你还没有女朋友吧,这个不错。”

    “说什么呢你。”钱森冲骆天的胸口给了一拳,伤还未愈的骆天痛得唉哟一声,钱森调侃道:“你不至于这么脆弱吧?”

    骆天让钱森坐下,又叫了一份扎啤和小吃,和钱森坐着聊天:“我前阵子倒了一次霉,受了点小伤,还不至于是脆弱。”

    “怎么回事?”

    “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了,你们最近还好吧。”骆天问道。

    “我们做警察的,尤其干的还是刑警,天天都是和一些狡猾狠毒的罪犯打交道,有时候感觉就踩在生死线上,退休前,恐怕也就是这个样子了,不像你们弄古玩的,清雅,还容易赚大钱。”钱森无奈地喝了一口酒:“我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女朋友,漂亮的看不上我们呀,没钱,还容易当寡妇,不漂亮的,我又看不上。”

    骆天哈哈大笑:“刚才不就有一个,看她对刑警挺崇拜的,还主动问你要名片,弄不好是对你一见钟情了。”

    “去你的吧。”钱森突然问他:“对了,文静要结婚了,知道吗?”

    骆天还真是吃了一惊:“没听她说啊,我最近倒是和她联系过,而且是两次。她可是一个字也没有吐露。”

    钱森若有所思地看着骆天:“我总觉得,文静这小丫头爱上你了,虽然她没有说过,可是从她的眼神里我能看出来。”

    骆天份外吃惊:“别胡说,人家都要结婚了。”

    “就是她要结婚了我才说,”钱森觉得有些奇怪:“那男的是也是警队的,不过是做文职的,追文静好久了,她一直死活不答应,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突然就要和他结婚,你说怪不怪?”

    第142章组委会

    第142章组委会

    骆天突然想起了那天的那个电话,那是他让文静替他画唐荣辉画像的时候,文静突然问道:“你现在好点了吗?”

    “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女朋友走了那么久了,你也应该解脱出来了吧?”

    骆天记得自己那天是这样回答的:“是的,我现在身边有了一位伴侣,很值得形惜的,她们俩很相似,我有想和她结婚的念头了。”

    当时,电话那边的文静没有吭声,好半天才说了一句:“那就好。”

    骆天的心一沉,不会……

    骆天订了第二天下午的机票,丁诚暂时不回,他要帮他爷爷收收拾行李,等他爷爷把手头上的内画活做完,再一起回去,骆天担心店里的事情,所以决定先走一步,趁上午还有点时间,骆天到最繁华的步行街转了转。

    骆天现在的消费标准和以前并没有什么改变,只要是好吃的,不管是什么价位,什么档次,他都能接受,衣服方面也只是要求整洁适合,并不追求名牌什么的,只是他很讨厌高档品牌店员那种势利的眼神,你刚一进门,他们就会用刀子一样的眼神把你分析个透,看看你有没有购买力,当然,全是主观判断,然后他们或热情,或冷眼。

    在这种地方,骆天觉得浑身地不自在,他逃也一般地离开那装修得很有格调的服装店,出来了,闻到人气儿,才觉得舒坦了不少。

    骆天拿出手机看时间,这才发现有一个未接来电,刚才店里的音乐声太响,自己没有听见,是文静打过来的,看来是从钱森那里得到自己过来的事了,想起上两次文静给自己帮过忙,骆天连忙回了过去,那头的文静声音很惊喜:“你真的来了?”

    “是啊,昨天晚上还和钱大队长一起喝酒了。”骆天问她:“你现在有时间吗?我请你吃个饭吧,算是表示我的谢意。”

    文静听上去有些为难,不过她立刻表示:“好啊,在哪,我马上过来。”

    骆天看了看附近的地方,选了一家看上去不错的饭店,报了名字,挂下电话,骆天走进一家手表店,选了一对情侣手表,让店员包装得漂亮一些,这才带着礼物走进饭店,等着文静过来。

    文静过来的时候穿的是警服,这为她带来了不少回头率,穿着警服的文静显得格外地英姿飒爽,很清新的感觉,看到骆天,她的表情即兴奋又有些说不出来的味道。

    等坐下来了,两人之间一时无话,骆天率先打破了沉默:“听说你要结婚了?”

    文静一愣,笑了一笑:“是听钱队长说的吧。”

    骆天点头,拿出自己挑选的礼物来:“知道得有点晚,没有怎么精心准备,这份就当作我提前送你们的新婚礼物吧。”

    文静的心里一酸,但仍然强作欢颜:“是什么呀?”她打开来,是一对精致的情侣手表,造型相当别致,看来骆天的品味不凡,文静关上盒子,眼睛看向桌面:“谢谢你,很漂亮。”

    骆天拿起菜单开始点菜,感觉到有什么的他现在也有一些不自然了:“你想吃什么菜?”

    “随便吧。”文静微微地笑着:“我不挑食。”

    骆天点了几个店里的招牌菜,又要了两支饮料,完了一抬头,发现文静正怔怔地看着自己,他一抬头,文静又将眼神挪向别处,气氛很是尴尬,骆天只有没话找话说:“听说你的未婚夫也是警察?”

    “是的。”文静似乎不太愿意多提她的未婚夫,回答得相当简洁。

    “你是个好姑娘,善良,希望你们能够幸福。”骆天真诚地说着祝福语,却看到文静已经红了眼眶,他有些无所适从,递上一张纸巾:“你没事吧?”

    “没事。”文静擦去眼角快要流出来的泪水,笑了出来:“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大概就是大家所说的婚前恐怖症吧?”

    骆天不知道怎么回答,幸好这时候菜已经上来了,骆天给文静夹菜:“我恐怕不能参加你的婚礼了,这顿饭就当是我参加了。”

    “谢谢。”文静的情绪始终不太高,文静咬了咬嘴唇:“其实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一直对你有好感。”

    该来的还是来了,已经从钱森口中听到过这个事实的骆天并不觉得慌张,他已经预想过这处情况了,骆天真诚地说道:“谢谢你。”

    “谢我干嘛?”本来已经要哭的文静笑了出来:“你这个人真是有趣。”

    “谢谢你看好我呀,其实我并没有你们想像得那么好,你这么看好我,让我顿时有了自信。”骆天笑嘻嘻地说道:“尤其还是一位美丽可爱的警花。”

    文静被骆天逗乐了:“你这人,真是的……”

    “对了,我上次遇到了你的大哥,他叫文勇是吧,我们俩一开始差点打起来,因为一些小误会,”骆天想起来还觉得好笑:“是不是当警察的都是那个样子,严肃,而且不懂得转弯?”

    “我哥和钱队长算是同一人类型的人吧,正直,耿直得有些过头了,你不要介意。”文静说道:“其实我的父母也都是警察,所以算是警察世家了,从小接受的就是要正直正义的道理,少了一些情商方面的培养,所以我和大哥在情商方面一直不怎么尽如人意,也不太懂得表达自己。”

    骆天点头表示理解,文勇和钱森都不是会拐弯的人,直来直去,容易得罪人,但骨子里还是正义的。

    “所以我在对你有好感的时候,只是害羞和退却,却不敢表达。”文静腼腆地笑了一下:“这些话吐了出来,就痛快多了,不好意思啊,对你说这些,你不会觉得我很奇怪吧?”

    “怎么会,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是不是能够说明我还比较有魅力呢?”骆天举起杯子来:“谢谢你看得起我。”

    文静的心情放松了不少,话也多了起来:“我未婚夫追我很久了,他是一个很长情的人,我觉得虽然我对他没有那么轰轰烈烈的感觉,但是也觉得不错,他应该是一个好丈夫,我也会努力成为一个好妻子。”

    “这就好,我会支持你的,不过谅他也不敢欺负你,不是还有文勇在吗?还有你们整个刑警大队做你的靠山,你的力量相当坚实,他只有老老实实地听你的话。”骆天开起了玩笑。

    气氛慢慢变得温馨起来,充满着朋友之间良好的祝愿,文静举起杯子来:“我也祝你幸福。”

    “谢谢。”骆天突然哽咽了:“大家都一样,要活得好好的。”

    骆天走出机场时,意外地发现了斗宝大会的投放广告,在机场候机楼巨大的显示屏上播放着,广告中黄立德还露了一小脸,斗宝大会看来已经拉开序幕了啊,骆天顿时来了精神,拎着简单的随身行李回家。

    店里的生意依然火爆,甚至更为火爆,因为斗宝大会举行在即的原因,不少古玩爱好者还有参赛者都提前来到了本市,这一下,带动了服务行业的发展,酒店和饮食行业纷纷打出了优惠广告,招揽客户,古玩街自然人流量连番上涨,现在是大中午,可是要在古玩街里挪动一步却很困难了。

    耳边不断传来讨价还价的声音,不少都是外地口音,还有拉扯在一起扯皮的,多半是发现买了赝品和老板发生了争执,骆天见怪不怪,等到了自己家店门口,看到周伯斋正坐镇店中,周围挤满了人,从人缝中扫到骆天的影子,周伯斋说道:“各位,各位,真正的老板回来了,他就是你们要找的人——骆天。”

    周伯斋的话音一落,那些人就将骆天团团围住,像是要整群殴一般,骆天吓了一跳:“干爹,这是怎么一回事?”

    “找你的。”周伯斋轻描淡写得说道。

    “骆老板,我们找你好久了哇。”这人说话一口的上海腔,手里拎着一个粉彩瓷瓶,他话还没有说完,另外一个人将他挤到一边:“有没有觉悟,先来后到,这个道理你不懂吗?”这人光从身形上来看就是北方人,他手里拿着的是一幅画轴。

    旁边的人都七言八语地讲了起来,弄得骆天一个头变作两个大,骆天一挥手:“各位请先停下来,谁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

    “我们都是来参加斗宝大赛的。”其中一人说道,他个子矮小,戴着一幅金丝眼镜,十足的书生气:“不过听说骆老板双眼如炬,我们都想让骆老板先给掌掌眼,这样心里才有底嘛!”

    原来如此!骆天有些为难,正不知道该看不看的时候,手机响了,是黄立德,骆天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喂,黄老师。”

    “骆天,现在马上过来常老家中,马上!”黄立德不由分说挂了电话。

    这正中骆天下怀,他双手抱拳:“各位,不好意思,黄立德老师要求我马上过去开会,所以今天恐怕是帮不了各位了,抱歉,抱歉!”

    不等那些反应过来,骆天向周伯斋给了一个眼色,逃也一般地离开古玩街,他生怕那些人追过来,回头看,果然还有两个不死心地在人群中寻找自己,骆天深呼一口气,赶紧去了常老家。

    黄立德好像未卜先知一般:“怎么样,是我搭救你了吧?”

    “这是怎么一回事?”骆天不太明白现在的状况。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些参赛者为了比赛,真是什么招都想到了,有的甚至给评委成员塞红包,都想走捷径,我猜着他们可能会去找你,试探性地打了一个电话,一听到你那边的动静,就知道不对劲,所以赶快让你过来了。”黄立德闷笑道:“怎么样?”

    “料事如神。”骆天服了。

    “我是看透了人心。”黄立德说道:“现在所有的评委全部到了,等会会开个会,大家认识一下,这次比赛分类进行,第一天举行的是瓷器评比,第二天是古书画类,第三天是玉石类,第四天是古钱币,第五天是青铜器类,第六天是其它类,现在比赛的场地和安保工作正在紧张的筹备之中,这几天你暂时不要去店里了,避避风头,等比赛结束后再说吧。”

    第143章开幕

    第143章开幕

    骆天还不想去呢,这正合他意:“好。”

    一共七名评委,算上骆天和黄立德、常老,还有四个人,这四个人当中各有擅长类,而骆天和黄立德算是综合型的鉴定专家了,这也是组委会经过详细考虑,特别构成的组合。

    徐长青:著名的书画家、鉴定家,多年从事文物工作,新中国古玩协会的第一批成员,与黄立德同期加入,虽然精通书画,但对瓷器和玉器等也触类旁通,也可称之为专家,他同时也是一位书画收藏家,八十年代未,将收藏的一批珍贵古画捐增给了故宫博物馆,在业界流为美谈。

    肖美林:古瓷器专家,对国内的古窑口都实地进行了深入研究,在寻找古窑口的项目中也发挥了决定性作用,尤其擅长老窑口瓷器的鉴别,特别注明,是这次组委会的唯一女性评委。

    王文化:玉器鉴定师,尤其擅长和田玉的鉴定,曾发挥多篇具有影响力的论文,曾在故宫博物馆从事鉴定工作。

    古玉平:杂项收藏家,以鉴定古钱币闻名,现是某高校教授,传闻他用手能掂量出古钱币的准确重量,所以圈内人送外号“神之手”,他也是除骆天之外,最年轻的评委了。

    看完这四位评委的资料,骆天的心里沉甸甸的,加上常老和黄立德,这可是黄金阵容了,骆天一下子有点心虚的感觉,假如要给自己印资料,怎么印?著名的古玩店老板?赌石专家?古玩店老板多了去了,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赌石专家,逢赌必赢?自己可是在缅甸输过石了,还有就是正儿八经的古玩鉴定家对于赌石……还是不提也罢吧,骆天一下子对自己的身份迷茫起来。

    黄立德递过来一张纸:“这是我为你拟定的身份介绍,没什么大的问题就按这个来印刷了。”

    骆天一看,立刻笑了起来——骆天,古玩界新晋优秀鉴定师,擅长玉石、瓷器、玉器等类别的鉴定,参与过西汉古墓群的开采,并由他发现了唯一成对的夜明珠,是最值得期待的新锐。

    怎么说呢,看上去平平无奇,却恰恰避重就轻了,如果介绍骆天是全能型的鉴定师,以他的年纪来说没有说服力,又把其他老师在放在什么位置?重点强调骆天发现夜明珠的事情,自然是因为前阵子铺天盖地的报导,这就是最重要的推荐了。

    “就按这个来吧。”骆天笑着说道:“该说的都在里面了。”

    开会的地点骆天很熟悉,古玩协会第一届鉴赏会举办的茶楼里,还是天字一号房,四名评委会成员早就到了,正品着茶,聊着天,骆天跟在黄立德和常老身后,刚刚露了一小脸,就感觉到四束打目的目光,这四人同时都在打量着骆天,脸上带着深究的意味。

    同行见面,免不了一番寒暄,骆天静静地站在一边,听着六人在那里热闹地对话,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告一段落,黄立德让骆天站到前面来:“诸位,这位就是大家熟知的骆天了。”

    最先开口说话的是还算年轻的古玉平:“本人可比报纸上的帅多了,看来这照片和屏幕的欺骗性太强了。”

    这话引来一阵轻轻的笑容,骆天人在古墓群,根本没有想到当初的报导是何等地火热和具有传奇性,媒体在报导的时候自然加了不少主观的臆测和一些夸张的渲染,这就难免让人在相信他的实力的同时平添了几分怀疑,此时,这四人看向骆天的眼神当中有着明显的好奇和质疑。

    黄立德感觉到了这股不同寻常的微妙气氛,他招呼众人坐下,在这群人当中,他的份量最重,大家自然而然地听从他的指挥,等所有人坐下了,黄立德这说道:“这次让骆天参加评委会是我的主意,大家可能还有些存疑,不过不要紧,后天就是斗宝大赛的第一天了,以瓷器为主,骆天的功夫如何,就在这一天来检验,假如他有什么闪失,那么完全可以取消他接下来的评委资格,诸位看如何?”

    除了常老,其他人互相看看,最终由资历仅次于黄立德的徐长青开口:“这方式倒是可行,不过希望骆天不要介意,这次比赛规模宏大,如果有个什么闪失,后果不堪设想。”

    骆天重重地点头:“我能够理解。”反正自己是不可能有任何闪失的,他有足够的信心,他在这么想着的同时,脸上流露出强大的自信,这让肖美林微微地皱了皱眉头,她不知道这个小伙子的信心由何而来。

    “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黄立德拍了拍桌子:“后天就要开幕了,有些事情要提前说清楚,古玩圈子就这么丁点,大家难免会遇上熟人,还有所谓的关系户,我事先要讲明的是,古玩只有真假两件事,我们要做的就是鉴别,完全公平公正的鉴别,至于人情什么的,希望大家暂时抛在脑后,不要理会。”

    这一点大家自然赞同,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黄立德又继续说道:“大家各有专长,但是大家也都触类旁通了,希望到时候可以畅所欲言,有不同见解,尽管说出来,这样有助于我们进行正确的判别。”

    骆天心下明了,这是黄立德为自己的发挥铺路,只要大家首肯,那么自己到时候不用考虑辈份之分,可以畅所欲言,不影响自己的发挥,再看其他人,也都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接下来就是一些细节的确定,骆天将每个细节记得清清楚楚,唯恐到时候自己弄点小洋相出来。

    古玉平看着骆天手上的两条金葫芦手链,起了好奇之心:“咦,奇怪了,你怎么同时戴两根手链,这样式也有些奇怪,不像是手链的款式啊。”

    “哦,这本来是吊坠来的,我让店员加工成了手链,这原本是一对的,我一条,女朋友一条,不过……”骆天提起来依然心在抖动:“她没在这个世界上了,所以她的我也戴上了。”

    “不好意思,我不应该问这个问题的。”古玉平连连道歉。

    骆天不以为然:“没关系,总归要面对现实的。”

    肖美林看着骆天,眼中就多了一分好奇,少了一点置疑,古玉平看上去最平和,骆天和他说的话也最多:“听说古先生可以用手就可以掂量出古钱币的真实重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古玉平听完哈哈大笑:“你是不是还听说外界喊我神之手?”

    “是的。”

    这下子大家都笑了起来,古玉平笑完才说道:“我确实是可以掂出重量,不过不是靠手,是靠眼睛。”

    骆天还是不太明白,古玉平又说道:“我们鉴定古钱币,首先看大小形式,铸造的材质,还有上面的字体,这样来判定它是哪一个时期的钱币,每一个时期的钱币铸造,重量都是固定的,比如永安五铢,它就是重约3克,厚重型的大泉五十重10克……说白了,就是先判定,后重量。其实我不是用手掂量出来的,我这双手和平常人的手没有什么区别。”

    古玉平的这番话让气氛变得活跃起来,肖美林也说道:“普通人把鉴定师想得太神奇了,其实鉴定师也是一点一点成熟起来的,文化底蕴也是慢慢累积的。”

    “对了,骆天,你上次为什么判定一定还有一颗夜明珠的?”徐长青问出了大家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其实是靠推断,明明应该是平民的墓室里却出现在贵族才能用到的被衿,我只是大胆猜测,是不是在墓葬时有人将平民和贵族的陪葬物进行了调换,主墓室的贵族是夫妻墓室,假如调换一定是双双调换,其实就是这样,没有什么特别的。”骆天总结了一句:“我只是想法比较大胆而已。”

    “可是你找到了。”一直没有说话的王文化突然说道:“这就是过人之处,有大明的想法,再去小心验证。”

    想不到王文化是挺自己的,骆天一下子有了底气,反正能和这么一群重量级的人工作,是自己的荣幸,后天必须得露一手才行。

    骆天正这么想着,就听到王文化说道:“我有一个提议,既然决定第一?(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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