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鉴定师 第 138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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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题。”骆天摆摆手:“我先走了。”

    许久没有去民俗村,这一去,肯定会惹骂,果然,正在民俗博物馆门口下棋的欧阳天和周伯斋一看到骆天,两人对视一眼,欧阳天就悠悠开口道:“这不是我们的儿子,骆天嘛,看,人家可怜我们,过来看我们了。”

    “可不是,唉,我们呆在这么远的地方,就像呆在这里养老一样。”周伯斋摇摇头:“可怜啊,人家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啊,我们也没办法。”

    骆天的脸涨得面红耳赤,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自己这阵子的经历,孤岛的事情是不能说的,只有将前阵子西凉古国的事情讲了出来,听说飞天有去,欧阳天不高兴了:“这老东西,怎么也没有和我提起来呢,亏我以前还救过他呢,没义气。”

    “这次见到飞天前辈,他的身体好像不怎么样。”骆天说道。

    “年轻时种下的毛病。”欧阳天说道:“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固执,不听劝,其实他心里什么都知道,就是做不到而已,爱抽烟,爱喝酒,这烟酒伤身啊。”

    周伯斋叹口气:“最近生意是好多了,店里丁诚也是挑起大梁来了,我这一闲下来,浑身都不对劲,幸好有你爸陪我下下棋。”

    又来了!骆天就知道,自己一来,这两老的话题就会扯到生孩子上面去,欧阳天把棋子一和:“可不是嘛,这要是有个孩子就好了,我们俩就有事情做了。”

    “嗯,深表赞同。”周伯斋说道:“头几天黄立德打电话还说呢,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上你的喜酒!”

    “快了,快了。”骆天说道:“这样,我先去店里看看。”

    丁诚正在客人谈价呢,骆天进来了,就坐在一边看着,这丁诚现在可是谈价高手了,骆天满意他的表现,等客人走了,丁诚跑了过来:“天哥,我可想死你了。”

    “我肯定不会说我也想死你了。”骆天问道:“最近有没有收什么不一般的东西?”

    “有,我让周老板看过了,没有问题,不过这东西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丁诚兴冲冲地去拿了过来。

    “帽筒?”骆天说道:“这个东西还真的少见。”

    帽筒的历史并不长,不过兴起于清朝咸丰年间,算下来,也就是一百五十余年历史,一开始呢,帽筒用来放帽子,一开始叫官帽筒,也就是清代官员在上朝之前休息时置放花翎顶戴用的。创制于嘉庆年间,在同治、光绪年间流行得到普及,进入寻常百姓家。

    后来呢,因为它的器型优美,居然阴差阳错地成为了居家摆设,就连女儿出嫁的时候,也是必备的陪嫁品,它包括了瓷器工艺,制式,绘画等,其实是一件综合型的瓷器类型。

    这个帽筒为传统样制,直口,筒腹、口略大于底,中空,外壁上端饰双线边纹两道,两道边纹间斜划网格纹,筒壁饰六个等距、上下相交错的海棠花式镂孔,这是为了便于散去帽里的汗气,同时也可用于熏香除臭。筒腹花纹一面为出水芙蓉,刻法细腻,生动活泼,线条舒畅优美,颇有风荷正举的意境。

    另一面浅划折枝牡丹一朵,刀法则较随意。近底端刻双线边纹一道。胎壁上薄下厚,这一处理显然是为了增加稳固性,弥补口大底小造成的重心不稳。此器内外均着青色釉,虽因釉薄而缺乏玉质感,但釉色温润亮丽,晶亮剔透,光泽度较好,积釉处尤其青莹可爱。足底无釉,呈火石红色。

    “龙泉窑制。”骆天拍了拍丁诚的肩膀:“眼光越来越好了。”

    龙泉窑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名窑,因其主要产区在龙泉市而得名。它开创于三国两晋,结束于清代,生产瓷器的历史长达一千六百多年,是中国制瓷历史上最长的一个瓷窑系,它的产品畅销于亚洲、非洲、欧洲的许多国家和地区,龙泉窑釉色苍翠,北宋时多粉青色,南宋时呈葱青色,没有开片在器皿转折处,往往露胎呈现胎色,瓷釉厚润,装饰上很少刻花、划花,而流行用贴花、浮雕,例如在盘中常堆贴出双鱼图案,在瓶身上贴出缠枝牡丹图案。

    “那这只很值钱了?”丁诚激动坏了。

    “不,得看情况。”骆天比较淡定。

    “什么意思?”丁诚蒙了:“龙泉窑啊,我记得你以前说过……”

    “对,可是我也说过,龙泉窑还出口呢。”骆天说道:“所以要分开来看,假如这只帽筒是出口的,说明这是量产的,量产的价值就会大打折扣了,假如是国内用的,而且真是清朝宫廷所用的,价值就会翻上一番了,这一只……”

    “是什么?”丁诚可怜巴巴地看着骆天。

    “属于出口的了,市场价值十五万左右,可惜啊,要是后一种,那么至少是三十万了。”骆天还是很肯定丁诚的进步:“很不错了,厉害!!”

    “谢天哥夸奖。”丁诚将帽筒放了回去,搓搓手走过来:“天哥,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什么?”骆天看着丁诚:“想自立门户了。”

    “那里啊,我怎么可能有这种想法?”丁诚恨不得马上举手起誓了:“和公事啥的没有关系,我有女朋友了,想着要告诉你一声。”

    “好事情,不过我早知道了。”骆天说道:“你这么得瑟,到处宣扬,我想不知道都很难。”

    “嘿嘿。”丁诚有些不好意思了:“对了,那位女孩子就是我们街上的,民俗博物馆里的工作人员,嘿嘿。”

    “近水楼台先得月,我懂的。”骆天说道:“我今天赶,有空带来给我们看看,我是不行,不过程真看人的眼光很好。”

    “好。”丁诚说道:“一定的。”

    骆天在店里转悠了一下,看到一件刺绣,“苗族刺绣。”骆天说道:“还是彩色绣,彩色绣用七彩丝线绣成,刺绣手法比较复杂,或平绣或盘绣或挑绣,多以自然界中的花鸟虫鱼或龙凤麒麟为题材,刺绣成品色彩斑斓,栩栩如生,上面的蝴蝶简直快要扑出来了。”

    刺绣是苗族妇女的特长,很多作品都具有技术高超,造型奇特,想象丰富,色调强烈,风格古朴的特点。苗族刺绣图案色调多种多样,松桃地区以花、鸟、虫、鱼为主,喜欢用粉红、翠蓝、紫等色,较为素净。黔东南多以龙、鱼、蝴蝶、石榴为图案,喜欢红、蓝、粉红、紫等颜色。黔中地带喜欢用长条、长方、斜线等组成几何图案,喜欢大红、大绿、涤蓝等颜色。

    第515章跨界

    第515章跨界

    古藏衣上刺绣的蝴蝶纹,是苗族纹饰中最常见和最重要的装饰文化,除了蝴蝶纹绚丽的因素外,还与苗族一个家喻户晓的神话传说——蝴蝶妈妈相关。在苗族人的心目中蝴蝶妈妈、大宇鹡鸟是苗族的始祖,是创业者,把这些蝴蝶、鸟纹绣在衣服上用以表示对祖先的尊敬与崇拜。这些图案还有明显的阴阳结合、创造生命的寓意。表达了苗族祖先对自然、宇宙、对生命起源的理解和认识。

    这一件是古藏衣,古藏衣,骆天摇头,也不知道真是丁诚长进了,还是运气好,收件刺绣都能收件古的,“好了,我走了,好好干。”骆天突然想了起来:“对了,你该加薪水了。”

    丁诚追着跑了出去:“喂,天哥,你还没说加多少呢。”

    骆天也觉得奇怪,自己就是忍不住要耍一下丁诚,这家伙也从来不生气,还很天真,单纯得可爱,这样一个单纯的小伙子不知道找了什么样的女朋友。

    手机响了起来,是程真:“骆天,李太太又来了,想见你,方便的话就赶紧过来吧,不想来就赶紧说,我会帮你编的。”

    程真的声音很小,骆天觉得她肯定是躲在洗手间里打的这个电话,骆天忍不住笑了:“没事,我正在过来的路上,请李太太再稍等一会儿。”

    想到李氏夫妇的爱情故事,骆天倒乐得去见这位李太太,虽然第一印象中,李太太有些“吓人”,但了解了背后的故事,骆天对这位李太太只有敬佩的份儿了。

    骆天一进去,就看到李太太红着眼睛站在程真的身后,站在程真面前的是一位打扮十分贵气的贵妇人,浑身上下充满了飞扬跋扈的气场,程真已经面露不悦:“何太太,您不能这样。”

    能让程真气成这样,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骆天走过去:“怎么了?”

    一看到骆天,现场突然安静了,骆天问程真:“发生什么事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听说有上门服务,何太太非要你先到她家去,可是李太太先来的,总得要有一个先来后到吧?”程真是真发火了:“骆天,这事我管不了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富太太之争啊,骆天的立场很坚定:“先来后到,不管到哪里都是这个道理。”

    李太太的表情充满了感激:“谢谢。”

    那位何太太其实是第一次来,之前都是她的先生过来,平时跋扈惯了,没想到来到这家公司,自己撞了一个硬钉子,一点情面也不给自己留,当下就沉下一张脸来:“嗯,真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公司。”

    “讲道理的公司。”骆天说道:“要不是看在何先生是我们熟客的份上,您这样的客人我是不愿意欢迎的,为人处世,基本的道理还是要讲的。”

    那何太太遭到了骆天的一通抢白的,脸上无光,悻悻地离开,李太太有些不好意思:“真是的,她回去后会不会不让自己的先生继续光顾了?”

    “不会的。”骆天很有信心。

    程真这时候才说道:“何先生看着是十分儒雅的人,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会这样,居然恶言相向,一点素质都没有,真是气人。”

    “算了,反正我这样的外形,走在街上,人家不当着面说,也会背地里讲我的。”李太太无奈地摇摇头:“相较之下,她算是好的了。”

    怪不得程真生气,原来是何太太抓住了人家的缺陷不放,程真是最烦这种人的,李太太十分感激程真:“太谢谢你了,这样地维护我。”

    “我只是看不惯她而已。”程真这时候又觉得不好意思了:“李太太,不打扰你们办正事了。”

    骆天坐了下来:“李太太今天来是为了?”

    “我先生刚刚去了欧洲,临走之前想到书房里有这个,让我送过来让您帮看看,是不是古董。”李太太将包里的东西取了出来:“就是这个。”

    “这是五色墨。”骆天说道:“石青、石绿、朱砂、石黄、白五种颜色的墨,始于乾隆年间。”

    藏品正面均为海水龙纹图案,背面为福山寿海图案,两侧为灵芝祥云图案,侧面的中下部分有“江西巡抚呈”的字样,骆天拿在手上再三翻看:“这是胡开文的制墨啊。”

    胡开文是清代乾隆时制墨名手,清代咸丰、同治年间,由于战乱和社会的腐败,徽州制墨业逐渐衰退,名家、名品的声誉也随之冷落。但唯有胡开文一家独呈一时之秀,一直保持着兴盛的局面。特别是他的“苍佩室”墨成了抢进皇室的贡品。

    后人分析“苍佩室”墨如此受欢迎有三个缘由:一是胡开文重用墨模雕刻、设计人才。他曾不惜耗费巨资,派专人去搜集圆明园、长春园、万春园、北海、中南海等的蓝图,在汪近圣基础上,邀请名家名匠重新绘制雕刻,终于制出了《御园图》墨六十四块。二是胡开文有一套生意经,他经常派出他的九个儿子到全国各地销售墨锭,扩大影响。三是胡开文极注意制墨的质量,以造型新颖,墨质精良而压倒了诸家。

    简而言之,就是他除了是一位制墨的名字,更是一位经营家。

    提到胡开文,其实最有名的故事就是“毁墨于一池”了,据说,胡开文曾造出一种墨,声称在水中浸泡多长时间也不溶化散色,因此慕名购此墨的人越来越多。一日,有位游学的先生访问休宁,购买一布袋这种墨。不巧,他过河时掉了一跤,连人带墨都倒在河水里。上岸后,黑墨水淋了他一背,打开袋子一看,原来袋子里的墨经水浸泡,有的已溶化了。

    游学先生背着这袋墨找到了休宁胡开文,胡氏开始不信,游学先生当场以盆盛水,将墨浸入其中,不久,便见墨裂色散。胡开文马上公开道歉。以一袋苍瑰室墨赔付。此后,他便令所属各店各坊,立即停制停售,并以高价买回这种墨。不久,将这种墨全部倒入休宁城外的一池塘中,这池塘也变成墨池了。

    骆天将这典故讲完,李太太看他的表情就更加崇拜了,骆天说道:“李先生在欧洲常去杂货铺吗?”

    据骆天所知,欧洲不少这样的杂货铺,里面什么都有,不少去欧洲旅行的中国人经常从欧洲淘回来不少古董,而且命中率很高。

    “是啊,他有这个兴趣,不过他自己本人对古董并不太在行,所以也是撞运气了。”李太太说道:“太感谢了,我先生还说,遇上骆先生以后,运气好像变好了。”

    李太太忙着掏钱,付完账,千恩万谢地离开,骆天坐镇公司,公司的士气都完全不一样了,骆天忙着处理事务,程真负责对外联络,张奇伟和袁杰带着修复组的同事忙活,一切即繁忙而又平静,骆天十分享受此刻,心中只是祈祷不要再出现上次的事情了,自己经不起折腾了。

    但仅仅是享受了一个星期这样平静的生活,骆天的生活就再一次地起了波澜,事情居然源于受访的那本杂志。

    骆天从来不认为自己很帅,顶多称得上是俊朗小生,可是经过上次杂志社的包装之后,再出现在印刷页面上的时候,完全就是帅气多金的钻石王老五了,骆天不知道为什么杂志社要这么写,自己明明说过是有未婚妻的,可是照片旁边配的文字居然是——钻石王老五!

    杀千万的,骆天暗骂道,这样不是给自己找事嘛,虽然知道程真不会介意,可是这样终究不好,不过,照片的确拍得不错,骆天觉得自己——很帅!

    员工们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今天都忍不住多看了自己两眼,骆天觉得有些得意,人啊,毕竟是虚荣的动物,骆天轻轻地咳了一声,假装看着那些鉴定报告,进行最后的审核,洪洛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骆天依然沉浸在莫名的虚荣心中。

    “骆天!”洪洛的嗓门有些大:“为什么突然让我和凌晓晓参加什么珠宝设计大赛?你总应该和我事先打一声招呼吧,我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现在开始不算晚吧,你不是有天份吗?”骆天丝毫也不退让:“而且别忘了,你洪洛现在是我的下属,是老罗的下属,你必须听我们的,懂吗?”

    “你……”洪洛似乎在忍耐怒气:“好,算你们狠,不过你放心,我呢,肯定会证明自己的实力的,等着瞧吧。”

    “这样最好。”骆天说道:“不止我一个人在等着,同行的竞争对手也想知道我们新晋的设计师有什么能耐!不要给我丢脸。”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洪洛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放心,对了,想不到你也挺帅的。”

    电话被挂断了,这个洪洛,大少爷的脾气还真是火爆,想到他所说的最后一句话,骆天又有些乐了,嗯,挺帅的,这话好听。

    “你笑什么呢?”程真突然弯下腰来,看着骆天的脸:“从刚才起,你就一直在傻笑,你不会是……”

    “没有。”骆天赶紧收了笑容:“对了,这个什么钻石王老五是他们自作主张加上去的,我一点也不知情。”

    “我知道,这样才有吸引力嘛,论起来,香港这方面做得比较到位。”程真倒是习以为常了:“毕竟要刺激销量,这一期你是封面,没有一点爆炸性的看点,怎么刺激销量啊?”

    “你还真明白啊?”看到程真没有生气,自己又有些失落,女人的吃醋有时候就是一点小情趣,多了,会人烦,可是少了,会让人……伤心。

    “虽然是明白,可是,假如有女人因为这样缠上你,我还是不能够接受的。”程真的眼睛瞪得大大地:“所以,你是明白的?”

    “当然了。”骆天吓了一跳,真吃醋了,还有点吓人。

    “好。”程真脸上马上洋溢起笑容:“我先工作了。”

    程真离开骆天的办公桌朝档案架走的时候,那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刚好正好,两人打了一个照面,程真的脸上掩不住惊讶:“你?”

    第516章微移

    第516章微移

    那人看到程真,马上脱下墨镜:“程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程真的脸上有些尴尬,骆天站了起来:“程真,是客人吗?”这张脸没有见过,而且他的普通话有些——港味。

    那人看了一眼骆天,眼光就完全变了,就像是看到了钱一样:“你就是骆天先生?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那人紧紧地握住骆天的手,十分有力,骆天有些仓惶,因为他看到程真的脸色并不怎么好:“请问,你是?”

    “我姓雷,大家都叫我阿雷。”阿雷说道:“其实我来找你是有事。”

    “古玩?”

    “不是……”阿雷说道:“我现在是副导演,想找一个人能够在电影中客串的人物,我觉得你十分合适啊,年轻,多金,有才华,人又长得帅。”

    “阿雷。”程真走了过来:“骆天从来没有接触过影视圈,而且他很忙,你不要烦他了啦。”

    “你们认识?”骆天问道。

    “当然了,她在香港可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了,当年……”阿雷摇摇头:“不好意思啦,不提当年的事情了,程小姐,你帮下忙啦,我们剧组今天看到杂志,觉得这位先生最适合了,就劳烦骆先生跨界帮下忙啦。”

    “拍电影?”骆天有一点点动心。

    “对啊,其实很快的啦,就是一个聚会上的场景,你只需要拿着酒杯上去讲两句话,台词都是准备好的。”阿雷说道:“我们也会付报酬的,尽量不占用你很多的时间,怎么样?对了,程小姐,你也客串一下,客串一下助理,好不好?”

    “为什么非要是骆天呢?”程真有些烦躁了:“你随便拉一个人去客串一下就好了。”

    “可是随便一个路人有骆先生的气质吗?没有啊。”阿雷说道。

    “好,我答应,程真,挺有意思的,我们就去玩一下吧。”骆天说道:“反正只是客串一下,我们俩一起去。”

    “啊,真是的。”程真问阿雷:“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太简单了,杂志上都有的啊。”阿雷说道。

    “程真,他到底是什么人啊?”骆天问道。

    “怎么说呢,以前干过八卦记者,他的师父,就是以前将我妈和我爸的事情揪出来的人,说起来,还有点恩怨呢。”程真说道:“我现在对这些八卦杂志是敬而远之,虽然他转行做了副导演,可是……我心里就是不痛快,当初那些八卦新闻把我妈形容得……丑恶不堪,她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

    原来如此,怪不得看到阿雷的时候,程真的语气不怎么好了。

    “太好了。”阿雷见骆天答应下来,十分兴奋:“我们现在就去剧组好不好,对了,这是我们的小小意思,太感谢了,太感谢了。”

    骆天可是风云人物,这下子剧组又有卖点可以炒作了,阿雷暗想。

    骆天不以为然地将那红包收了起来,他根本不介意有多少钱,只是想玩票一把,如此而已,程真倒是愁眉深锁,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大约四十分钟后,骆天也为自己的决定深深地后悔了,所谓玩票,有时候是会玩出火来的。

    那剧组是搭棚拍摄的,棚内的布景十分逼真,的确像上名流们的晚宴,骆天与程真被服装带着去换了衣服,两人还似模似样,阿雷十分满意:“太好了,我们果然没有看错人,骆先生这一身,完全就是贵公子嘛,哦,我错了,是商业俊才。”

    程真皱了皱眉头:“你不要花言巧语了,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做?”

    “这戏嘛,是这样子的……”阿雷拿起剧本开始给两人讲解走位,如何抓镜头,台词和表情如何搭配什么的,两人既然来了,就决定要好好做,听得十分认真,两人还不时地交流,真到了这里,骆天就有些紧张了,额头一直不停地冒汗,程真拿出纸巾来替他擦拭着:“你不要紧张,就当是公司开会,你上去讲两句话好了,再说了,这事你自己揽下来的,怪谁?”

    “我也是太得意忘形了。”看着忙碌的剧组,和形形色色的演员们,这一刻,他都分不清楚哪些是群众演员,哪些是主演了,自己的时间全部给了古玩和珠宝公司,根本没有时间去关注什么娱乐明星了,就连这部电影,骆天也只知道是一部爱情戏,商业并不是主要元素。

    终于轮到自己上场了,棚内的灯光打得极亮,骆天的记忆力惊人,早将台词记得烂熟,上去后恍如有神灵附体,表现居然一条就通过了,导演是个香港人,十分满意,又让骆天上去,从不同的角度进行拍摄,程真则只需要站在骆天的旁边就可以了,一番折腾下来,骆天居然觉得很过瘾,以致于结束的时候还有一点惋惜的心情。

    骆天觉得口渴,走到场务那里要水喝,就在此时,一位穿着晚礼服的女人走了过来,骆天扫了她一只,连样子也没有看清楚,只觉得她的身材不错,便打开水瓶开始喝水,就在此时,那女的居然摔了一跤,不偏不倚地正好摔在自己怀里,骆天惊慌地连水瓶都掉在了地上。

    四周有什么在闪,然后是程真冲了过来:“没事吧?”

    看到有人在拍照,程真皱了皱眉头,附在骆天的耳边说道:“有人拍照,你看来是被人利用了。”

    利用?骆天想到许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候,自己也曾被一位长得极像周虹的女明星利用过,今天是又重蹈覆辙了?骆天连忙撒手,那女人站直了身子,娇娇柔柔地说了一声:“谢谢你。”

    那女人带着微笑离去,踩着高跟鞋,扭着柔软的腰肢,十分做作,骆天明白过来,有些恼怒:“该死!”

    “难道是计划好的?”程真无奈道:“人怕出名,猪怕壮,你还真是应了这句话了,这个阿雷,什么人不好找,偏偏要找上你!”

    阿雷走了过来,样子有些冤,多半是听到程真的话了:“程小姐,我拿我全家大小跟你发誓,这绝对不是我计划好的,请骆天先生是上午看到杂志后临时起意,至于这名演员,我……骆先生,真是对不起,对不起。”

    现在是不是有意地都不重要了,程真冷冷地说道:“等着看明天的报纸吧,骆天,恭喜你,刚上完杂志封面,现在又要成为小报的核心人物了。”

    阿雷将两人送了出去,偏巧那位跌倒在骆天怀里的女人也走了出来,雷子看到她,皱了皱眉头:“苏珊珊,你的戏份还没完呢,你这是干什么?”

    “我有点事,要先走,我已经跟导演打完招呼了,雷哥,拜拜了。”苏珊珊扫了一眼骆天,嘴角含笑,施施然走开。

    阿雷被苏珊现轻浮的态度给激动了:“这个狐狸精,成天不好好拍戏,就知道迷惑这个,迷惑那个,骆天,你可要小心,这个女人啊,可精明了,我看呀,她多半是盯上你了,把你当成傍的对象了。”

    汗,骆天说道:“阿雷,你恐怕是多想了,还有啊,下次有这样的事情不要再来找我了,我怕,走吧,程真。”

    程真与骆天走了没有几步,那个阿雷突然追了上来:“程小姐,我……”他的样子有些扭捏,终于还是说道:“以前的事情对不起啊,我那时候跟着师父,知道有些事情是他夸大其词,可是我非但没有阻止,还和他一起胡说八道,害你们母子俩……对不起,程小姐。”

    “冲着你还能向我道歉的份上,我原谅你。”程真说道:“不过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师父,再见。”

    上了骆天的车,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程真有些沮丧,知道她想到了自己的母亲,骆天将她搂入怀里:“过去的事情不要多想了,后来大家不是都知道了嘛,你父亲和你母亲在先,说起来,那位正式夫人才是后面插足,对不对?”

    “受过的伤害,只能遗忘却不能抹去,毕竟伤已经留在那里了。人言可畏。”程真说道:“当大家的口水一起喷过来的时候,我还能怎么样呢?看到母亲偷偷落泪的时候,看到她走在大街上,让人指指点点的时候,我什么都不能做。”

    “都过去了,正因为她所受的苦,你才要过得更幸福才行,让母亲在九泉之下也能欣慰。”骆天想到了那个妖娆的苏珊珊:“那个女人太有心计了,刚才那地方并不滑,而且摔的方向也太准了点。”

    “想奋力向上爬的人,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的。”程真说道:“明天准备好被轰炸吧,这就是一个过来人对你的忠告。”

    过来人的忠告是绝对有效的,因为第二天一早,骆天再次被公司同事的目光给包围住了,他搂苏珊珊入怀的照片大篇幅地登了出来,听说,这份小报香港也是同步发行的,骆天暗暗叫苦,可是又不能向人家一个个去解释吧。

    袁杰抱着那份报纸,夸张地叫道:“哇,我们老板还真是上相啊,看这一身,真像要去参加晚宴一样,对了,骆天,这女的是什么来头啊……”

    张奇伟瞪了袁杰一眼:“不要胡说八道,骆天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嘛?”

    “我当然知道了,”袁杰没好气地说道:“骆天肯定是看不上这种类型的女人的,他喜欢的像程真这种朴实可爱,性格又好的。”

    “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在夸我吗?”程真说道:“听着怎么不像是好话。”

    “估计在他心里,只有廖初晴那样的才是最合他心意的。”张奇伟没好气地说道:“以前和人家像仇人一样,在这里又摔又打的,现在天天混在人家的酒吧里,没有十二点,绝不回来睡觉,什么人哪。”

    袁杰胀红了脸:“那还不是因为她那里人手不够……”

    “不对吧,”骆天说道:“发你薪水的人好像是我啊,虽然我没有说过不允许出去兼职,可是你没有休息好,第二天是会影响工作质量的,袁杰,这个问题很严重。”

    第517章欠条

    第517章欠条

    袁杰看骆天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也害怕起来,骆天说的话十分有道理,不休息好,第二天难免走神,走神就会影响质量,他喃喃道:“以后不敢了,以后不敢了。”

    真是失败,本来想攻击骆天的,没想到最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都怪张奇伟太多嘴了,把自己晚归的事情讲了出来,他瞪了一眼张奇伟:“都怪你。”

    苏珊珊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来的,尽管不是在拍戏的时候,她也是一脸浓厚的妆,脸打得非常白,居然还是一身短小的小礼服,大白天地,又是在古玩鉴定修复公司,她的出现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敏感的前台mm第一时间就发现,这个女人不就是和老板刚刚闹出绯闻的女人吗?

    骆天看到苏珊珊居然找上门来了,心里有些抑郁,这个女人究竟想干嘛,不会真让阿雷说中了,她是看上自己的经济实力了,把自己当成一般的大款,想要傍上来吧?程真居然还笑了出来:“你想想看怎么办吧。”

    是得想想办法了,骆天把目光放在旁边架子上的瓷瓶上,马上有了主意,这一会儿的功夫,苏珊珊已经走到了骆天的面前:“骆先生,你好。”

    “你好,你是?”骆天故意装作不记得样子。

    苏珊珊的反应何其机敏:“唉呀,骆先生,你真讨厌,才不过一个晚上,你怎么就不记得我了?”

    这话说得,好像两个人真有才能猫腻似的,骆天心中一紧,下意识去看程真的脸,程真居然还一幅看好戏的样子,骆天只好应付道:“你是昨天晚上的那位?”

    “对啊,我叫苏珊珊,你可以叫我珊珊,真是不好意思,你看,昨天我一个不小心,害得你和我一起被传了绯闻。”苏珊珊打量着左右,似乎在心中衡量着骆天的经济能力:“我想着一定要过来向骆先生道声歉,都是我不好,这样吧,你中午有空吗?不如我请你吃顿饭,当是赔罪?”

    “这样啊。”骆天假装走向旁边的柜子,苏珊珊如牛皮膏药一样,马上贴了过去:“怎么样,骆先生。”

    骆天的身子突然朝旁边一侧,在这个空当里,几乎没有人发现,他已经将那只瓷瓶移动了一下位置,放在最边缘的地方,只需要轻轻一碰,就会掉下来,摔个粉碎,这一招,在一些古玩市场里,有些不良的商人会用,俗称“碰瓷”,今天可是你逼我的,骆天暗想。

    那个苏珊珊急于粘上骆天,自然随着骆天的身子移动,这下子正好上了骆天设的套,她那腰扭得和蛇一样,一扭,那瓷瓶就应声掉了下来,袁杰“啊”了一声:“我的个大小姐,这可是……”

    他突然闭了嘴,因为骆天瞪了他一眼,那苏珊珊被那突如其来的碎裂声吓了一跳,她退后一步:“这,这可……”

    张奇伟走了过来,看了这一地的碎片,摇摇头:“摔成这样,就算能够修复成功,价值也不过原来的十分之一了,骆天?”

    “苏小姐。”骆天正色道:“我们公司有我们公司的规矩,打坏了东西是要赔的,您看我们是私下协商,还是请警察过来呢?”

    “可是,可是,它摆在那里……”苏珊珊哪里经过这么一出,马上失了方寸,语无伦次起来:“有人证明是我打破的吗?”

    哟,这是要耍赖了。

    程真说道:“您一进来就是大家的焦点了,一举一动大家可都是盯着的,要说证人,这里所有的人都是证人,是不是?”

    以程真在公司的地位和人脉,自然是一呼百应,再说这苏珊珊生得这副样子,那些女职员早看不过眼了,居然敢明目张胆地过来和真姐抢男人?有一名女职员更是站了起来:“上次廖小姐打破了东西,后面可是主动地上门要进行赔偿的。”

    “就是,就是。”

    苏珊珊假装镇定下来:“好吧,我赔,这只花瓶多少钱?”

    骆天说道:“这一只若是没有三十万,恐怕下不来,苏小姐或是不信,也可以请别的鉴定师过来看看,这瓷瓶虽然碎了,可是其价值还是能够鉴定得出来的。”

    “三……三十万?”苏珊珊变得结巴起来了:“可,可是……”

    “没有可是。”骆天说道:“我是打开门做生意的,没有道理我自己来吃这个亏,这可是明代的青花百子罐,苏小姐若是不信,可以找人过来,我在这里等着。”

    那苏珊珊费尽心思,目的倒不单单是为了利用骆天炒作,上上头条而已,最终的目的是为了傍住这个金主,混张长期饭票而已,没成想,居然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她站在那里半晌,看看四周,这一双双眼睛全是证人,她暗骂自己晦气,也不甘心就掏三十万,何况自己也没有啊?

    苏珊珊挤出一个笑容来:“可是我没有三十万,不怕你笑话,做我们这行的,除了顶上的几个,一般人根本赚不了多少钱,我才刚出道没多久,演的全是一些配角……我,我真的没有钱。”

    “没有钱?”骆天皱紧了眉头:“可是公司有公司的规矩……”

    “骆天。”程真居然看不下去了:“算了,我看她是真的没有钱。”

    “这样……”骆天思索了片刻,说道:“假如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考虑免去这单赔偿。”

    “真的?”苏珊珊会错了意,居然马上对骆天放起电来,那眼睛眨得,就像打了鸡血的充气娃娃。

    骆天一阵发麻,说道:“很简单,只要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这三十万,我就免单了!”

    苏珊珊愣住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骆天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来,她甚至都做好了以身相许的准备了,再说自己差吗?长发飘飘,在圈里名气虽然不大,可是这性感的身材可是男人梦寐以求的,还有,自己还很上镜,那方面的功夫也不差,可是……这个男人居然让自己不要再出现在他的面前,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苏小姐,我还有一个条件,为了让我们之间的约束产生效力,你必须写给我一张欠条。”骆天可是玩认真的,纸和笔都找了出来,这一下,大家都有些傻眼了,不知道骆天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看苏珊珊彻底地傻在了那里,骆天笑道:“请放心,只要你遵守约定,我绝对不会拿着这张欠条去追你的账,现场这么多人呢,都可以当我们两个人的公证人,这一点无需担心,苏小姐,怎么样,你的意思是?”

    苏珊珊的脑子乱得很:“等等,让我想一下,想一下。”

    时间在一点一滴地过去,看着地上的碎片,苏珊珊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一瞬间,她有这么一丝丝地怀疑,这个骆天不会是诈自己的吧,地上的这个花瓶不过是赝品,可是,没道理啊,他可是有名的鉴定师,天才来的?苏珊珊陷入了两难之中,最终她想通了,这个男人看不上自己,假如看得上自己,发生这样的事情,反而会是促成两人的契机才对,绝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那么……苏珊珊想得明白了:“好,我答应你,我现在就写欠条。”

    骆天把纸和笔推了过去:“请吧。”

    苏珊珊一咬牙,写好了欠条,骆天咋有其事地拿出印泥来,居然让苏珊珊按上了指印,当着这么多人,苏珊珊欲哭无泪,带着一脸哭相把自己的指印按了上去,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最大的可能性是袁杰,现场突然响起来了一片掌声,十分讽刺,骆天收了那张欠条:“好了,苏小姐,请遵守你的承诺,我无意与娱乐圈人打任何交道,慢走,我就不送了。”

    苏珊珊自动上门,居然弄成这个下场,她早就想离开了,她一跺脚,凄然地看了骆天一眼:“骆天,你……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男人。”

    她一说完,一个转身,就走出了公司的大门,职员们马上像炸了锅一样讨论起来,有名刚入公司没多久的职员对骆天那叫一个五体投地:“老板,你太厉害了,你刚才打碎的那个花瓶肯定是赝品。”

    “如假包换的明成历的百子罐。”张奇伟淡淡地说道。

    什么?这职员有些傻了:“那真值三十万啊?”

    “当然了。”骆天招呼大家过来:“把这些碎片捡起来,大家可有活干了,扔了多可惜啊,三十万呢……”

    大家都去帮忙捡,程真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个男人!骆天突然站了起来,看到程真的表情,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怎么样?”

    “你居然真的用三十万的青花瓷打发苏珊珊?”程真说道:“你真是太可怕了。”

    “我要是被她缠上,不仅仅会损失钱,还会损失更多的东西。”骆天说道:“我这样做,只是因为我知道什么更重要,重要的肯定不会是这个百子罐。”

    后面的话骆天就咽下不说,程真是又喜又气,这个男人,有的时候真是让你意想不到啊,你说他像是父亲,可是又那么稳重内敛,你说他像母亲,可是有时候,却也有疯癫的一面,不可捉摸,完全猜不到他的作为,或许就是这种魔力,让自己对他沉沦了吧,程真叹口气,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办法甩离他了,自己是被他吃定了。

    碎片终于被捡齐了,袁杰看着这一大堆,有些苦恼:“这也太碎了一些吧。”

    “尽力。”骆天说道:“要不然,你们俩撒手,让新人锻炼一下。”

    这个点子不错,那些修复新人们都兴致勃勃地跑进工作间了,此时,进来一位客人,是熟脸,程真急忙去招呼,原来是有一件银器想要鉴定修复,骆天对客人的熟悉度远不如程真,只有等着程真来介绍,原来也是广东商帮的成员之一。

    他拿来的是一只银碗,据史料记载,隋唐时代我国北方牧民就发现,马奶放在普通的瓷制器皿中,几天就会变质发臭,然而银碗里的马奶却能较长时间不变质。由于银具有如此独特的性能,所以被称为永久杀菌剂,至于在一些电影里看到的利用银来验毒,这种说法就有一些不符合科学了。

    第518章开会

    第518章开会

    银不仅杀菌功效卓著,而且在医药方面有着广泛的用途。现代医药业将银胶体沉淀在纱布、药棉上制成银纱布、银药棉,用以治疗脓疮、溃疡等,其疗效较好。在野外作业、劳动或其他原因而不慎负伤,如将随身佩戴的银首饰贴敷在伤口上,能有效地防止感染。

    因为银器与有毒物质接触,并不一定会变黑,只有在接触含硫物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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