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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两个哨楼上打盹的哨兵被无声无息的被捏断了脖子,之后便是另外两个。徐风如同壁虎一样爬上哨楼,在哨兵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便干掉了那两个哨兵。
营门口的哨兵比较麻烦,不过徐风也只是略施小计,一颗石子便将一个哨兵引开,干掉另一个后,把剩下的那个也送去了地府。
营门是不应该没有哨兵的,徐风看着那两具尸体,原本想不理的,不过这次的行动显然不是一两个人的事情,如果这儿被发现了问题,前功尽弃不说,自己都有可能搭进去。
他很快便在附近找到了两段铁丝,然后把两个哨兵绑在了营门的桩子上,远远看上去,仿佛是哨兵靠在桩子上打瞌睡一样。
这期间,有一个屋子门突然打开了,正在处理哨兵尸体的徐风立刻躲在了那哨兵尸体的侧面,努力让自己和哨兵处于同一平面,以避免被发现,他的手里已经捏了一颗石子,万一是查哨的,只好直接射杀!
还好那人只是出来撒尿,迷迷糊糊的在营房后面撒完后又走回到营房里去了。
徐风把哨兵绑好,想了想,又从那个装着军火的车里取出好几个手雷带在身上,这才悄悄的来到那座关着女子的屋子。
“里面的人听着,我是来救你们的,不要说话!”徐风来到门口,还听到嘤嘤的低低哭声,看天边已经隐隐有发白的迹象,知道时间不多了,低声说道,他怕万一直接把锁拧开自己闯进去,那些人闹出更大的动静,那就坏了!
果然,听到徐风的声音后。里面一静,然后立刻便有了小声的嘀咕声,徐风又低声说道:“有懂华语的说两句,快点,时间紧迫!”
“我懂!”半分钟后,一个女孩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你真是来救我们的?”
“把门口的位置让开!”徐风一听有人懂。立刻说道,看样子最初时没听错。“你给她们解释一下,收拾好,不要出声,我带你们出去!”说完拉起锁子一拧,那门便被拧开了。
里面的女子纷纷往后退开,面上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徐风往门口一站,低声说道:“刚才是谁说话?给她们解释一下,我已经把哨兵干掉了,如果现在能走的话。现在就一个个出来,慢慢的不要发出声音!”
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孩走了出来,用略带言的普通话说道:“你真是来救我们的?”
“是的!”徐风点点头:“快点说吧,没时间了,马上天亮了,等他们发觉你们走了,追起来就麻烦了。越早走越好!”
那个女孩看了徐风一眼。又出去看了一眼外面,然后立刻走回来,用徐风听不懂的话对那些女子说了几句,那些女子面上立刻变了神色,有些半信半疑,有些则喜极而泣。徐风又说道:“想走的现在就往外走,一个接一个,门口的哨兵是死的,我绑在门口的,不想走的也不要发出声音,不然只有死路一条!”说完他当先走了出去,跑到车厢里拿起一把自动步枪。轻拉枪机上膛后,目光警惕的看着四周。
半分钟过去了,没有一个女人出来。
徐风愣了一下,暗叹一口气,看来,自己这个好人,算是白当了,他暗想,再过半分钟如果没有人出来,那么自己就离开了。该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自己也没办法了。
就在他刚想着,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他仔细一看,竟然是那个出声的女孩。
那个女孩看到徐风手里拿着枪,愣了一下,却又立刻轻手轻脚的来到徐风面前:“能给我一支枪吗?”
徐风惊讶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这个文文静静的女孩竟然提出这么个要求,看来人不可貌相啊!
当徐风再次取出一枝枪的时候,屋子里的女人一个接一个走了出来,心惊胆战的往营门口走去。那个女孩并没有跟着走,而是和徐风站在一起,她刚才检查了一下,子弹已经上膛,在这儿站着,一方面是和徐风一起当警戒作用,一方面也防着徐风。
女子们走出营门时,有几个低低发出惊呼,有一个甚至直接撒开脚往外跑去,徐风暗叫一声不好,早知道自己应该先一步在前面去组织了,这样跑散了,那些人如果追上来,岂不是有很大的几率被追回来?
看出了徐风的疑惑,那个女孩低声说道:“她们实在是太害怕了!不过放心,在丛林里,只要给一定的时候,她们并不比那些坏人差。他们都是山村里长大的,对丛林很熟悉。”
听出这话里隐含着另外一层意思,徐风奇怪的低声问道:“难道你不是这山村里的人?”
“我是越南大学的学生,到村里采风,结果就被抓来了。”那个女孩淡淡的说道,显然不太想提这件事。
比徐风想像的好,那些女子中有人低声喝斥着先前说话乱跑的人,然后这些人大都有组织的往丛林里跑去。
徐风看那些人都已经消失了,奇怪的问旁边的女孩:“你为什么不走?”
“你呢?”那个女孩奇怪的问徐风。
“我得帮她们多争取点时间!”看女孩不回答,徐风也没多问,拿着手雷轻手轻脚的往营房走去,“一点小机关,估计能给这儿的人造成不少的困扰!”
看着徐风的动作,女孩笑了,她紧跟上了徐风的步伐。
第五百零七章误打误撞出来的线索
感谢“小妖爱吃馅饼”书友的五星级评价票!
最近看的人有些少了,是不是写的水平下降了?我得好好琢磨一下!
……
一间营房里,一排大通铺上,十几个士兵或仰或侧的躺在木板床上,鼾声四起,浓浓的汗臭味、脚臭味混合着其他体味弥漫在屋子里。不时有人嘴里嘟囔着梦话,无非是女人、吃食之类。
一个只穿着大裤衩的矮壮男子突然睁开了眼睛,他先是迷茫的瞪着漆黑的屋顶足足有一分钟,才用双手使劲搓了搓脸,让自己清醒过来。
看了看周围的人,这个矮胖子嘴角突然露出一丝淫笑来:活该自己享福!
昨天掳来的那十几个女子里,有几个绝对是顶尖的货色,昨天晚上大家是太困了,将军又没发话,因此那些女子自然就没人敢动,但是,等今天天亮了,那十几个女子绝对就分给了各军官,与其等到那时候要挑剩下的,不如现在就去先找个相中的定下来再说!
足有半年多没碰女人,这个在加入军营前的矮胖子想到那些柔弱却又散发着无比诱惑的身子,感觉身子都快要酥了,下身一片火热,大裤衩上直接顶起了帐蓬。
悄悄的爬了起来,矮胖子甚至连衣服都没穿,拖着鞋便往门口走去。昨天晚上他是最后一个进的门,还特意没把门锁上,就为的半夜搞一搞偷香行动。
轻轻一拉门,那门竟然没有开,仿佛有什么东西卡住了,矮胖子心里奇怪,难道半夜有人出去了?
他看了看身后那些还在梦乡里的人,嘴角又露出一丝邪邪的笑容,哼哼,老子要开荦了!说完用力一拉!“轰——!”
矮子只感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随着自己用力拉出,然后便听到一个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他还没反应过来。巨大的气浪带着无数弹片火光直接将他轰的倒飞出去,“砰”的一声撞在了屋子里的后墙上,又软软的摔在了床上,惊得那些还在梦乡的士兵鬼哭狼嚎,而此刻,甚至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矮胖子,浑身被弹片扎得跟刺猬似的。圆睁着双眼,却已经没了气息!
爆炸声在这寂静的夜空里显得分外刺耳。其他营房里的人立刻爬了起来,不少人衣冠不整的抄起枪便往外跑,无一例外的传来了“轰轰轰”的爆炸声,整个营盘一片混乱!
隐在营盘外面的徐风和那个女孩相视一笑,徐风直接掏出一枚手雷,拨掉卡簧,用力一扔,那手雷如同子弹般向那个装满火药的卡车飞去!
那个女孩刚要出声阻止,却又停了嘴。他们的位置距离卡车足有近两百米,这么远扔那玩意儿有什么用?反倒容易招来那些武装分子的追击,却不料几秒钟后,她预想的手雷应该落下的区域里并没有什么动静,反倒是那辆卡车车厢火光一闪,随着“轰”的一声爆炸后,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的殉爆声。显然,刚才那个手雷将那车弹药引爆了!
女孩伸出小手捂住了嘴,一脸的惊讶,旁边这个男子看似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自己的哥哥显得强壮,只是帅气些罢了。却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和如此精准的目光!
“走吧!”徐风看那营盘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显然不可能再有力量搜寻那些女子了,招呼了一下那个女孩,一同消失在了树林里。走出五六公里外,徐风对着那个女孩说道:“从这儿,我便要去做我的事情了。想来那些武装人员也不可能追上你了。你快点回家去吧!”
那个女孩贝齿轻轻的咬了咬嘴唇。黑暗中她犹豫了一下,却还是鼓起勇气问道:“请问你要往哪个方向走?”
徐风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女孩会有此一问。从常理上讲,尽管自己把这个女孩救了,但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在一起,而且还是不认识的,女孩想的应该是怎么尽管离开自己安全的回到家里才是,怎么会想到问自己往哪儿去?
不过徐风并没有想太多,他想起那些人离开的方向,遥指东南方:“应该是那个方向,我要去找个人。”
女孩看到徐风指的方向,心里莫名的一喜:“你是要去安南省吗?我家正好也在那个方向,我们一起过去吧!”其实女孩心里最初的想法是和徐风一样的,脱离了虎口,最好的就是尽快回到家里,但女孩莫名的却更想和徐风多呆一会儿,而且在她看来,即使离开也应该是自己提出来,徐风先说,这分明就是指着自己的魅力不高不够吸引人嘛!
这点小心思,让女孩异常想和徐风呆的久些。
徐风听到女孩这么一说,愣了一下,没想到女孩竟然会和自己走一个方向,心里暗暗叫苦,他本想着离开女孩,自己就能够凭着身体的轻巧快速的追向那些人,如今多了个女孩在身边,想要干什么都会不方便,如果在平时还可以,现在绝对不是件另人愉快的事情!
女孩看到徐风半晌不语,心思一动,笑道:“我自小便在山林里生活,在这树林里虽然不能说如履平地,但速度不会比白天慢多少,另外我家在安南省已经数代,自华夏清朝时便在这儿居住了。虽然现在家里就我和哥哥两人,但附近的地方很熟悉,方圆数百里几乎没有多少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人,想要找人,我最方便不过了!”
女孩并没有说非要跟着徐风走,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满是如果徐风带上她的话,要解决的事情很容易事半功倍,徐风听了她的话,十分的惊讶,这个女孩竟然如此的聪明,自己只是在脸上露出了点神情,她就能猜出自己的想法来而且能够迅速想出应对之法,实在是个聪明的女孩!
“那就一起走吧!”徐风说完,便和女孩一起往东南方赶去。
半路上,徐风准备把枪和手雷扔掉,女孩却劝住了他。女孩对徐风说道:“虽然现在安南省看着还算可以,但像今天晚上这样小股的武装分子抢劫的事情还是偶尔会发生的,因此这枪和手雷如果你不用的话,尽可以留给我,到时我会用钱来买。在现在这个时代,什么都比不上自己手里有枪实在些!”
徐风暗叹一口气,虽然新闻上说的这些地方大都已经取得了和平,百姓也过上了平静的生活,但实际上各种各样的乱子还是在发生,并没有新闻或报纸上说的那么简单。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聊着。徐风很快便知道了女孩的情况。
女孩名叫阮文秀,是安南省生人,祖母是华裔,她自小和祖母一起生活,因此说华语不成问题。后来要上学时回到了父母身边,考上了越南大学,而父母却因为一次战火而死于非命。家里只剩下了她和哥哥。阮文秀的哥哥上了中学后便继承了父亲的遗产,目前正管理着一座矿山。
阮文秀这次是学校放假后,在家里呆了几天便出来采风,没想到竟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徐风的话,恐怕天一亮,她最好的可能性便是成为那个武装集团的头子的小老婆。
当然,那只是最好的下场,那还是因为她是大学生的原因,如果想象的坏一些,那可能……
那种结果只是想想,阮文秀便打了个寒颤,如果真到了那一步,还不如立时就死了!
正因为如此,她对于徐风异常的感激,尽管她也会一点拳脚功夫,但是对上现代化的火器,那几乎就和孩童没什么区别。
“徐大哥,你要找的是什么人?”一路上聊下来,阮文秀也知道了徐风的名字,还知道他是华夏人,只是对于徐风有这么大的本事,她心里是异常的佩服的,也因此更想多知道一些关于徐风的事情。
“一个会一些法术的人。”徐风一边感应着小七的气息一边说道,这时天光已经放亮,他们也已经经过了小七被掳走的地方,“虽然你是大学生,但不知道你相信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是有某种神奇的术法存在的。比如降头之类。”
“找他们干什么?”一听到降头,阮文秀愣了一下,“听说过,东南半岛这类的传说比较多,还有人说亲眼见过,但我没有见过。不过我哥哥的矿山里倒是有几个会巫术的人,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介绍你给他们认识!”
阮文秀以为徐风找那些人是为了要寻求帮助什么的,她说道,“降头是邪恶的术法,不管存在不存在,修炼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但巫术不一样,据说还是传自华夏的,不过我也总有引动怀疑,看过那些人,总感觉有些诡异!”
“诡异?”徐风愣了一下,修习巫术的人虽然比较古板,但和诡异谈不上吧?这里的巫术是华夏古巫,和西方那种魔法分类的巫术是不搭的,这里的巫术是没有善恶之分的,真的和诡异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啊!”阮文秀一见徐风来了兴趣,立刻兴奋的说道:“我记得当时见他们的时候,有些人都已经干成皮包骨头了,那神情要多恐怖有多恐怖,有些人则身上爬满了虫子,还有一个胖子,据说叫什么黄师的,看人色迷迷的,一看就不像好人!”
“什么?你说黄师?”徐风失声叫了起来,他在偷听措猜他们谈判的时候,听措猜就说过这两个音,应该是那个为首的男子的名字,现在又听阮文秀说了,难道真是一个人?
第五百零八章卖妹求荣,丧心病狂
黄师带着剩下的三个降头师逃出从林后,速度才慢了下来。
原本十几个人如今只剩下了这几个,黄师的心情可想而知。老祖虽然平时待黄师十分的宽厚,无论是修炼还是赏赐,都没有当过外人,而且这次得到措猜的消息后,第一时间通知了黄师,让他带着附近的降头师一起去围剿措猜,这很明显是想让黄师立个大功回来,以后也好有所赏赐。
但就这种看似十拿九稳的任务,黄师都玩砸了。
怎么交待?
黄师也没什么头绪,他实在想不通,怎么会这样?措猜那个野路子,连正经的传承都没有的降头师,怎么会这么厉害?自己这群人中不少都算是老祖收的根骨极佳的弟子,接受的修炼方式也都是极其的系统,但对起阵来,怎么就比不上那个野路子?
黄师越想不通,就越觉得辜负了老祖的信任,怎么交差?
尽管当时听到了措猜的一声惨叫,应该是被枪杀了,但那么多降头师的死,怎么交待?
黄师把手里的小七拿起仔细端详着,这果然是个好宝贝,但就这么个天地灵物,能不能换老祖的原谅?
天光已经放亮,黄师和剩下的三个降头师来到一处村庄里,看到那村庄,黄师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笑意:“前面就是阮文山的家了。他是我的记名弟子,这一晚上也累了,正好在他们家里休息。阮文山的妹妹可是附近十里八乡出名的才女美人,据说最近在家,我们可有眼福啊!”
三降头师听了黄师的话,纷纷哈哈大笑,黄师是这群降头师里出了名的色鬼,被他看上并糟蹋的女人不计其数,近年来随着年龄的增长,黄师在这方面的**不减反增,这让黄师很是得意。
阮文山刚起来。正在洗漱,听说有客人来访,心里正疑惑着这么早会是谁来,来到客厅一看来人,顿时大喜:“原来是师傅到了,真是没想到,师傅快里面请!”
说起来阮文山能有今天。还真亏了黄师的帮助。当初他父母去世的时候,阮文山还不是很懂事。整天跟着一帮狐朋狗友鬼混,父母留下的遗产很快便被挥霍大半,后来妹妹阮文秀实在看不下去了,把阮文山拉到父母的坟前狠狠的训了他一顿,至此,阮文山才醒悟过来,开始用心经营起家里的产业来。然而此时家里的产业已经所剩不多,还有不少人拿着他当纨绔时的欠条来讨债,这其中不乏有浑水摸鱼的。
阮家有一处矿山。里面是一条铜银矿脉,是剩下不多的产业里比较大的,附近很有几家人盯上了这处矿山,有人便出钱来买。阮文山此时已经明白这座矿山便是他崛起的根基,自然不肯卖,那几家便联合起来,天天在矿山捣乱。还准备设套把阮文山陷害进监狱,再谋夺矿山。
当时黄师正好路过这儿,发现了阮家有一株灵木正好合他用,便出价购买,黄师虽然身为降头师不缺钱财,但却很小气。为了能省点钱,便使出了术法,想镇一镇阮文山,没想到阮文山一见之下,直接把那株灵木送给了黄师,还要拜黄师为师傅,同时奉上了一笔丰厚的拜师礼。
黄师一看有好处。也就答应收阮文山为记名弟子,阮文山不以为意,仿佛根本不关心记名弟子和真传弟子的关系,拜完师后便把当时自己的情况给黄师说了,并说明只要帮他把这事解决,会送上一笔更加丰厚的谢礼。
黄师虽然心里对阮文山这样给自己设套有些不爽,但看在那些好处的份上,也就答应了。后来阮文山把那些人请来赴宴,他只是在宴会上小小的展示了一下降头师的本事,那些人家顿时便没了声息,吓的屁滚尿流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阮文山自然没有食言,给黄师奉上了大笔的谢礼,黄师发现这个记名弟子知情识趣,也就时常过来看看,一来二去,两个人便真的熟悉同师徒一样。
时间久了,关系近了,阮文山便知道了黄师寡人有疾,便投其所好,每次黄师来都会找一些年轻漂亮的女孩陪着黄师,这让黄师非常的满意。
只到有一次,黄师看到阮文秀后,惊为天人,起初他以为这是阮文山的客人,立刻便向他打听,阮文山立刻明白黄师的意思,连连告罪说这是自己的妹妹,希望黄师放过她,黄师也好面子,此时便没再提,但每次见到阮文秀后,如同饥饿的野狼看着肥美的羔羊一样,这目光让阮文秀极度的不舒服,不过鉴于对方是自己哥哥的客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极力躲着。
“你哥哥的那些客人真的很厉害?”边走徐风边问着关于那几个降头师的事情。经过一番询问,他已经能够肯定,这几个人便是抢走小七的那些人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要知道他们的本事有多高,还在不在阮文秀家里,他们的后台会是什么人。
阮文秀认真的点了点头:“是的。他们竟然会直接放出一小团烟雾,凡沾上烟雾的人不出半个小时,就会死掉,还有人会直接放出虫子,那虫子可毒了,而且飞的速度很快,飞的距离也很远,据说能飞几十里呢,还有听说有人晚上能让自己的头离开身子飞走……”
“这就是扯了。”徐风忍不住说道,“你是学生,应该知道,那个降头两个字只不过是音译,然后以讹传讹后就成降‘头’了。实际上不是。”
阮文秀对这些并不以为意,好奇的问道:“那徐大哥,你找他们干嘛?”
“他们抢走了我的东西,”徐风听得出来,阮文秀对那几个人的感觉并不好,直截了当的说道:“我要把东西要回来!”
“真的吗?”阮文秀想不通徐风的东西怎么会跑到这些人手里,有些担心的说道,“他们很厉害的,要不我帮你要吧!”
“不用不用!”徐风怎么可能让一个女孩帮自己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放心,你徐大哥的本事不小,要回自己的东西还不成问题。”
两个人一路聊着天,很快便走出了树林,阮文秀指着前方几公里处的村庄兴奋的说道:“徐大哥,那儿就是我们村,我家就在那里面!”
看到了目标,两个人都很兴奋,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不到半个小时,便到了村口。
阮文山正陪着黄师吃早饭,尽管这几个人打扮的阴森森的,但阮文山还是很高兴,如今他正好有一件事要麻烦黄师,以他对黄师的了解,只要给足够的好处,帮自己办这点事还是很容易的。所以尽管是早饭,他还是很尽心的准备,甚至把家里珍藏了许久的陈年佳酿都拿出来,这些降头师可没有那么多的忌讳,他们眼力还是有的,一闻到酒的香味,便知道这是好酒,也不顾时辰便喝上了。
酒足饭饱后,换到客厅,下人奉上香茶,阮文山挥了挥手,让侍奉的下人下去后,笑着对黄师说道:“师傅,这次您能来真是太好了!徒弟我正好有件事要求您帮忙!”
“什么事?”黄师拿着根牙签正剔着牙,闻言漫不经心的说道,心里却是狂喜,每次阮文山求自己,都会让自己的身家增加一些,这次不知道又会增加多少?想想自己私底下珍藏的那些宝贝,黄师的心顿时热了起来。不过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倩影,便再挥之不去,哼哼,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来让我提条件的,别怪我不客气了!“是这样子的,”阮文山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当成了肥羊,陪着小心的说道:“我家的矿山如今正在开采中,在离原来的矿坑有八百米的地方又发现了一处矿脉,我想把这儿也开采出来,只是这需要县里的官员批准,而那些官员根本油盐不进,不收礼也不批事,他们还说我开矿违法,要查封,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想请师傅出手一次,震一震他们,也好让他们认清楚我阮文山也不是好惹的,更重要的是我阮文山是您老人家的徒弟,这样以来,我的矿山能保住了,而师傅您的孝敬也会一年不落的给您送去!”
阮文山说完,便一脸期望的看着黄师,等着他的答复。
其他几个降头师根本仿佛没听到这些话一样,自顾自的喝茶吃点心水果。
黄师听完后,眉头一皱,不紧不慢的对阮文山说道:“这事不好办啊!对上普通人,我们还好说些,没那么多的顾忌,但对上当官的,我这个当师傅的也很为难啊!毕竟人家是代表着国家的,我们出手是要沾麻烦的,除非……”
“除非什么?”阮文山听黄师开始的话,心下一惊,连黄师都有顾忌,那真就麻烦了,又听他后面说了个“除非”,立刻感觉有了希望,急忙追问道。
“除非,你把你妹子嫁给我,这样的话,我拼了被官府追究,也要给你讨回公道来!”黄师一脸义正辞严的样子,但那目光里,怎么看都是一脸的得意和淫邪!
“什么?”阮文山一下子站了起来,他没想到,到这个时候,黄师还在打着妹子的主意!该怎么办呢?答应还是不答应?阮文山一时陷入到两难的境地,不答应,自己的荣华富贵便都没有了,答应的话,自己就这么一个妹子,怎么忍心?况且妹妹肯定是不答应的!
第五百零九章阮文秀要干嘛
阮文秀带着徐风走进自己的院子里,看到下人正忙碌着往客厅里端东西,她有些奇怪,难道这么早就有人来了?阮文秀直接拉过一个下人问道:“有谁过来了?”
下人说道:“老板的那位老师还有他的三个朋友,一大早就来了。”
阮文秀一听,立刻高兴的对徐风说道:“真没想到,原以为会等两天才能等到那些人,没想到他们今天早上就到了,走,我带你去见见他们!”
徐风心里暗道,自然会是今天到了,昨天晚上我还在附近见过他们,能到的地方也只有这儿了吧!
阮文秀带着徐风就往里走,在距离门口还有十几米的时候,徐风突然听到里面在说什么,他心里一动,拉住了阮文秀。
阮文秀心里正犹豫着。她把徐风带过来,其实是有点小心思的,徐风不懂当地话,而她的哥哥又不懂华语,这样以来,就给了她钻空子的机会。阮文山一直想让阮文秀在当地找个有钱有势的人嫁了,这样以来对他的矿山开发更有利,不过并没有逼过阮文秀非要嫁给哪个,只是经常催促,阮文秀昨天晚上被掳走的事情,阮文山并不知道,阮文秀也没想着让自己的哥哥知道,她想借这个机会,让阮文山误以为徐风是她的男朋友,这样以来自己的问题解决了,徐风因为自己的关系,事情也好解决。
所以当徐风拉她的时候,阮文秀还没回过神来,张嘴要叫,徐风急忙一把捂着她的嘴,指了指里面,作了个听的手势,阮文秀脸一下子红了,暗暗呸了一下自己,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走神!
徐风松开了手。阮文秀嘴边还留着那点温热的感觉,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来,不过她很快便跟着徐风到窗台下听起了墙角。
一向很乖很懂事的阮文秀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心底里泛起一丝刺激的感觉,虽然有下人看到了他们的动作,不过并没有人说。
只听了一句,阮文秀脸上立刻变了颜色。她抬脚就要往里闯,徐风再次一把拉住了她。示意她再听几句,别着急,阮文秀尽管一脸的不忿,却还是听了徐风的话,任他握着自己的手,强忍着听下去,她也想知道自己的哥哥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阮文山并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正在外面听着,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师傅你是知道的,我家里就我和妹妹两个人相依为命。因此关于妹妹的婚嫁问题,我必须要征求她的意见。如果我妹妹不反对,那么师傅可以娶我妹妹!”
黄师听到这话,冷笑一声说道:“别拿这些话来敷衍我!你妹妹什么态度我不管,我只要你一句话:如果想要我出手,那么就拿你妹妹来换!直接对上官府的人代价有多大你应该清楚,你确定不了。那么就别给我提这事!对了,我在这儿只有三天时间,你有足够的时间想清楚!再说了,别跟我提娶你妹妹,这事是你情我愿的,我也不会去逼你妹妹。不过娶亲就算了!”
阮文山张了张嘴,没出什么声,他原本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先拖一拖,给妹妹说一说让她假意答应考虑一下——当然如果真的同意也不错,至少这个黄师很有本事,对自己的帮助很大。有他在的话,自己的矿山生意绝对不会有人再敢打主意——但是,这很不现实,让自己二十岁如花似玉的妹妹嫁给一个四十多岁的修炼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人,妹妹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然而,此时他也没有其他办法好说,如果黄师不帮忙的话,他只能看着那个有着巨大的发展潜力的矿洞被别人占了,到时很有可能因为矿脉的事情而和别人发生争执。
“还有,我记得你那矿山里可是用了不少的劳工,现在怎么样了?”黄师似笑非笑的问道,“据说那些人的农离这儿可不远,不知道如果他们的家人找来了,你又没有官府的庇护,会怎么样了?我可是听说你对那些矿工不怎么样啊!那些矿工里可还有不少是华人吧!”
听到这话,阮文山脑门上的汗一下子就下来,这正是他烦恼的另外一件事情,虽然他的矿山里也雇佣了十几个保安,但那些矿工的问题却还真不好解决。此时阮文山也有些后悔了,当初如果真狠一些,把带头闹事的人直接打死,可能现在就不会出现有怠工的事情发生了。那些贱骨头,真是该杀!
看到阮文山的神情,黄师心里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已经戳中了阮文山的弱点,剩下的就看他的反应了。黄师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轻轻的啜了一口,自言自语的说道:“茶叶是好茶叶,就是还欠点火候啊!”
阮文秀默默无语的直接把徐风拉着往外走去。来到大门口,阮文秀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要找的人就在客厅里。不过现在他们正和我哥哥商量事情,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了!这事得你自己去办了!我马上就离开这儿了,我想,这儿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虽然是徐风自己叫阮文秀来听墙角,但实际上里面说的什么,他并不清楚,之所以叫阮文秀听,一方面是想让她把听到的说给自己,另外也是觉得黄师这些人能和阮文山谈的,不会是什么好事情,让阮文秀认清楚他们是什么人,对她有好处!
不过看到阮文秀此时虽然面无表情,但眼角露出的是浓浓的失望神色,暗想这应该和她哥哥说的话有关系,虽然好奇,但却没直接问,反而说道:“我和这些人是敌对的关系,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在哪儿,后面的事情就好了办了。你不用管了,照顾好你自己,无论如何,里面的是你哥,是你唯一的亲人,有什么事解释清楚应该就好了!”
“他哪当我是妹妹了!”徐风不说还好,就这么顺带说了一句,阮文秀的憋屈立刻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带着哭腔说道,“他差点就要把我这个妹妹卖给别人了!就为了那个破矿山!那矿山里还有华工,他还虐待矿工啊!什么时候我哥变得这么贪财无义了?”
对于阮文山如何卖妹妹的事情,徐风还真不好评论,但阮文秀说那矿山里有被虐待的华工,这一下子就引起了徐风的注意,前几天听说华夏外派到俄罗斯的劳工受到了虐待,他还以为是假新闻,没想到竟然在这儿也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这都什么时代了,外派的劳工竟然还会有这样的遭遇!
徐风深思了一下,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阮文秀把心里的郁闷发泄了出来,好受多了,她抹了一把眼泪说道:“还能怎么办?我现在就回河内去了。那儿有父母留给我的一套房子,我还有些积蓄,以后就在那儿生活了。哥哥变成这个样子,我再在这儿呆下去,指不定哪一天就有可能真的被他卖掉了!”
阮文秀的话音里有赌气的成份,但她却知道,以现在自己哥哥的发展趋势,真的有可能有那么一天。这些年来,自己一直在外上学,对于哥哥的关心不够,但却没有想到,哥哥会变成这样子!
徐风还真没办法劝说,他对阮文秀说道:“那你现在能走的了吗?至少要回家里带点钱,收拾一下吧?”阮文秀此刻衣服虽然还算整齐,但身上的钱、卡什么的都被昨天那帮人搜走了,身无分文,她也没办法离开这儿去河内。
“那怎么办?”阮文秀看着徐风,她相信,徐风既然能想出这样的事情,自然会给自己想出办法来!
“好办。”徐风笑道,“你直接进去告诉那些下人,就说矿山出事了,赶紧通知你哥让他带人去矿山,那些降头师肯定也会跟去,那时你就可以趁没人收拾你自己的东西了,当然要说清楚别让下人说出你在的事情。”这里面当然还有些细节需要商量补充,以确保不出任何问题,不过这点显然难不倒已经恢复了平静的阮文秀和徐风。
很快,一个下人惊慌失措的跑进了客厅里,急促的对阮文山说道:“老板,矿山那边打电话说有矿工被打死了,然后那些矿工暴动了!你快带人去看看吧!”
阮文山正琢磨着怎么能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让自己既能够请得动黄师给自己帮忙,又让自己的妹子满意,突然听到这个消息,什么也顾不得了,立刻往外跑去,跑到门口却又立刻转了回来,对黄师说道:“师傅这一次千万要请你帮帮忙!完事后我一定重谢!”
黄师看阮文山的模样,也感觉到他不是在骗自己,想想当前也应该给他点希望,点点头站起来说道:“好吧,为师这就帮你一次,也止这一次,要知道我们出手是十分损耗自身能量的!你准备好谢礼就成了!我们走!记得,只这一次,下次还有事,就想想怎么让你妹妹跟着我吧!”
说完一行人开着车往矿山而去!
第五百一十章疯狂杀戮
田保宁在矿井里有气无力的拿着镐一镐一镐的敲着矿石。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在这么原始的暗无天日的矿洞里工作!
都怪村里那个该死的吴麻子,如果让自己出去,绝对打他个半身不遂!
田保宁的家是广西的,那儿山地多,种地是没有收入的,村里去打工的很多,田保宁以前不想去,总觉得农民就应该本本份份种地,然而现在农资越来越贵,种出来的粮食价格却涨不了多少,地少产量也不高,实在是没有办法维持下去了,他也只好学着别人出去打工。
然而,外出打工也是需要有门路的,经常去的那些人去的厂子都要的是熟练工,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农民一没技术二没文化,实在是难找啊!现如今大学生找工作都不容易,他一个农民哪那么简单?
就在田保宁发愁的时候,村里的吴麻子突然来到他家里,说接了一个大单子,国外某工地需要一批劳工,他是从政府接来的活,出国打工,收的可是美元,那边管吃管住工资一个月一千美元,合六千多块呢,干得好还有奖金,当然不需要什么技术,工地嘛,只要有一把子力气就成。
吴麻子平时在村里游手好贤,这话对田保宁说来,自然是不怎么相信的,有那么好的事情,哪轮得上他?
见田保宁不相信自己,吴麻子才说了实话,自己的一个亲戚在国外搞建筑,给别人矿井安装支撑架,如今搞大了,国外那些人太懒,这些累活根本不干,只好托他在国内找,为了让田保宁相信,吴麻子还拿出一第张印着大红印章的介绍信来,看着上面的字。果然和吴麻子说的一样,田保宁就心动了。毕竟这一个月就赚他两年的钱啊!
见田保宁心动了,吴麻子又加了把火:“你一个单身老男人,过去后可受欢迎呢!那边可不像国内,女的多男的少,可稀罕咱这国内男的呢!嫁人要求也不高,三五万就成。可不像咱国内没房没车没彩礼根本别想!而且那边的女人可贤惠了,都是女的干活男的在家里享福的!不然为什么要从咱这儿找建筑工人?”
这话彻底把田保宁打动了。田保宁高中毕业考了大学。但家里没钱上,便回家务农了。因为家里穷,后来父母因病去世,丧葬费又花了一大笔钱,根本没钱娶媳妇,至今三十大几的人了还单身一个,吴麻子这么一说,他是真的动心了。
把身份证户口本交给吴麻子,不久便办好了手续。田保宁带着梦想和希望跟着吴麻子出了国,来到了这处矿山。
一到地方,田保宁便感觉到了不对,首先护照什么的被收走了,身上什么也不让放,甚至连衣服都换成了简单的工作服,住的地方也是低矮的木棚子。吃的比在家里还差些,这些都忍了,咱是来干活的,也没指望人家把咱当地主老爷养着,但是一到工地——不,矿区。田保宁就知道上当了,这哪是当建筑工人啊!完全就是在矿井里当最原始的矿工,那种一镐一镐把矿石刨出来的矿工!
就算田保宁再老土,也知道现在在国内绝大部分矿井里都已经实行机械化开采了,只有少数黑煤窑为了省钱,不买设备,纯靠人力采矿——这儿不会就是这样的黑矿吧?
然而。等知道已经晚了,什么都被收走了,外面住的地方就在矿井旁边,还有十几个拿着棍棒的人守着,前两天就一个前一批被拐过来的矿工趁夜想逃走,结果被打个半死,如今还在棚子里躺着,这矿场的主人根本没有医治的意思,任其自生自灭,还组织矿工参观这个腿上伤口里都已经生蛆的矿工,这分明就是杀鸡给猴看啊!原本就有着逃跑心思的田保宁忍了下来,尽管他们说这矿山里都是贵金属,有金银铜,但他没有丝毫的兴趣,每天只要完成任务,绝对不会多干一点儿,心里想的都是怎么逃走。
“老田,你这么有力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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