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杀手 第 4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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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置可否,对于秦淡然说不上是一时兴起,又或者是莫名关心的问题,宇文无双的回答只能是不置可否。

    礼节行的道别,就在宇文无双转身的瞬间。

    “等等!有一个人很想见你。”见宇文无双丝毫不停顿的步伐,秦淡然的声线不由拔高,“那个在你每年生日时,都会送上礼物的人,难道你真的不想见?”

    某些时候,身体总是比心更快的做出本能反应,在宇文无双还没有从方才激动的情绪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豁然停下了步伐。

    赫然回身,却在那一瞬,宇文无双呆住了。

    第五集 最后的完结第四章 母亲

    在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就算你可以假装忘记。却已在漫漫生活历程中融入你的骨血。挥之不去藕断丝连,自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命定了一世的联系。在茫茫人海中,如果,当你偶有愕然,在对与你迎面擦肩的那个“陌生人”产生异样感觉的时候,或许他或她,就是与你有着这样联系的一位。不要觉得这样的话过于煽情,只要你曾体昧过,你就会明白。而这种东西就叫做“亲情”,骨肉亲情的“亲情”。

    大脑纷乱的同时,身体却依循着本能。当宇文优从办公室套房内间走出的时候。一切的旁白都是多余。白衣翩然的少女,不知道多少次在自己的梦中出现过。没有人相信,当你梦中的场景活生生出现在眼前的时,你会做何感想。没有空去想了,不可抑制的宇文优的眼泪无声滑落。

    站在自己妻子身边,秦淡然近乎贪婪的看着自己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女人。她们之间此刻正存在着某种看不见的联系,像两块磁铁互相吸引。而此刻,这个过于狭窄的空间是容不下任何人的,包括是他,本该轻易拥有这一切的秦淡然。

    从办公室门口到内室,宇文无双好象走了一生那么长。小时候的事情一幕幕在眼前掠过,那个曾经无助的凝望星空寻求寄慰的小女孩,还有姑姑曾经保证过的“只要无双乖乖的,爸爸妈妈就会来接无双的”,那些曾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场面,陡然在眼前了。无法详述心中种种怪异的感觉,原来无数次设计过的,该说的,该做的,到这时候,有得只是令人无奈的沉静。眼前的这个女人,轮廓五官都和无双有着七成像似,而让宇文无双在第一眼就确定了对方身份的则是她的眼神。一位母亲看向自己阔别二十几年孩子的眼神。

    “无双!无双,我……”迟疑着,终于,开了口。宇文优饱曾着泪水的双眼,连眨都舍不得眨。期待着,眼前的少女做出回应,又害怕着这个回应。刚才的话她都听到了,宇文无双和秦淡然的隔阂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深。

    “母亲!”

    “什么,你叫我什么。”

    “母亲,”

    原本以为这一切会很难,可为什么眼前的一切都是这么的和谐。是不是因为曾在梦境中演练过无数次,所以才会这么的熟捻。没有停顿,没有犹豫,宇文无双只是做了一件千百次出现在梦境中的事情。叫着母亲,并飞快的投入她的怀抱。像许多喜欢依在母亲身边撒娇的女孩子那样,紧紧抱住了宇文优。

    “无双,我可怜的女儿。妈妈好想你啊……”

    说不出来,只能重复着叨念着,这一刻最平凡的语言中包含着最浓烈的亲情。贪婪的凝视着少女泪迹斑斑的脸,宇文优将这个美丽却苍白的女孩子的形象,和自己记忆中那一叠叠的照片相互比对。不是说她过得很好吗?怎么看起来不是这样。

    执手相看泪眼的母女,各自沉浸在自己的记忆中。浑然不觉一双大手,轻轻的放在她们的肩头。宽厚温暖,像是保护像是庇佑,秦淡然默默的圈住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同时也是亏欠最多的两个女人。也许,自己这一生浪费的时间实在太多,也许自己这半生只是虚度,要不然,怎么会他早该享受到亲情直到今天才让他有想流泪的冲动呢。

    谁也没有发觉,各自沉浸在过往的记忆长河中。如果有第三者在场的话,就会惊奇的发现,这样一家三口相拥的姿态,竟是出奇的温馨。谁能看得出他们三个曾经的隔阂裂痕,现在表露出来的只是温馨,该死的足以让人落泪的温馨。

    …………………………

    “母亲谢谢你。这么多年来,我知道其实您一直都在我身边。用另一种方式,您不知道,在我过去的二十年中,每一年的生日都是我最快乐的时候。”

    “那些礼物你都收到了?喜欢吗?”

    “恩。很喜欢。那个芭比娃娃,那件漂亮的粉色衣裙,还有那片枫叶,看着它们我就想到您当时的心情。您也许不相信,我收到礼物的那一刻,是真的知道您送出它们时候的心情的。”

    “相信,母亲当然相信。我的女儿,我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你。”

    禁不住眼圈又开始犯红,但是更快的。宇文无双轻轻搂住母亲的肩膀,秦淡然也情不自禁的搂住了自己的妻子,手与手不小心碰着了,又像烫着一样缩回去。父女两个身前横着的鸿沟深不见底。

    场面又一度陷入尴尬。谁都想先打破沉默,可是谁都无法先开口。

    终于,“就当是为了我,也不可以吗?”

    一个是生下自己,却被迫分离,无时无刻的关注着自己的母亲;而另一个,则是狠心将自己从家族里剔除出去,为了自己利益而根本无视自己存在的父亲?这叫无双怎么回答。

    父亲?这个词汇多好啊?多少儿女可以开开心心的去呼唤与自己血肉相连的人,又有少儿女是可以享受着自己父母的关爱下成长的。可是无双呢?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在她想家的时候,在她一次又一次希望自己能够看到父亲母亲来接她的时候,母亲在为她哭泣,但是秦淡然这个父亲呢?他又做了些什么?虽然雯雯的童年很可怜,从小就失去了母亲,但是至少还有任遥轩这个不懂得表达的父亲在无时无刻的挂念着她,在宠着她,可是无双却没有!

    从小,不断的在期盼中长大,直到自己慢慢懂得只能靠自己,无双的过去最脆弱时,只有狂才能够给予肩膀倚靠。这一切的一切,又该怎么算?

    如今,眼前自己这个父亲希望自己能够回来,合家团圆?难道要自己哭着感谢他的大发慈悲,施舍了这么一点的家庭温暖给自己吗?不需要了!

    “除、非、我、死,否则,绝、对、不、可、能再承认自己姓秦!”

    无双抬起头,直视着秦淡然,将秦淡然引以为傲的“秦家”贬斥的一文不值。也宣告了自己父女之间绝对没有再复合的机会了。

    宇文忧忧伤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却意外的没有听见自己丈夫发火的声音。剩下的,这一家子里,也只有默默的冰凉与悲哀了。

    唉,比起任性的雯雯与遥轩,无双与秦淡然这对父女,希望看起来渺茫了。

    第五章 重合

    “呵、呵!”不断的喘着粗重的呼吸,刚刚与“狂”完成了身体交换的“萧哲”,总算是出来了。之前的个把星期的完全陷入沉睡,似乎也使得他感受到了精神上的巨大疲劳,此刻再与狂交换身体出现后,完全没有当初的那么生龙活虎的感觉,显得是那么的萎靡不振。

    一口气干掉半罐子的啤酒后,狠狠的再抽一根烟,萧哲这个痞子不得不感慨,人生是多么的美好啊,外面是多么的热闹啊!王八蛋,躲在身体里面的感觉别提有多糟糕了。谁他妈以后告诉他,睡觉是美好的事情他跟谁急!

    “少喝一点,注意下自己的身体!”一直沉默的狂,忽然开口说到。毕竟这个身体他也有份的,是人都经不起这样糟蹋——特别还是在受伤中需要复原的时候。

    “靠了,你都拿这个身体挡子弹了,我喝点酒你也念叨!”不说还好,越多萧哲越上火。一换完身体后,就感到自己肩膀火辣辣的痛,这个家伙难道就是怕疼才躲进去的?

    “我不信以你的性格,那个时候假如是你的话,你不会去为那个丫头扑上去!”“狂”似乎有些无语,毕竟“萧哲”说的是事实,不过还是找到了一个折中的说法。

    “扑是扑,但是我不会像你扑的这么没技巧!”

    “嘿嘿”一声,知道狂不在说话阻止自己喝酒和抽烟的痞子,赶紧“啪”的一声,再打开了一罐新的啤酒。看着天台上面,那满地的啤酒罐子以及满地的烟头,似乎这个难得出来的痞子,没有半点空闲的在享受着大好的人生。此刻的天台上,清爽的风慢慢吹来,让人在夏日之中倍觉凉爽,也算是个好地方。

    “咕噜”“咕噜”的给自己灌着酒,按照萧哲的说法,男人一生中最大的三个乐趣不外乎抽烟、喝酒、泡美女,假如一个大男人活着不抽烟、不喝酒、不泡美女的话,那么他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不过,直到最后狂很无奈的发现,假如按照萧哲的说法,他和咸鱼的等价的。此刻萧哲的脸上,因为酒精的缘故,才有了那么一点的血色。比起刚才刚和狂换过身体时那面无人色的表情,总算是好看了一些。这恐怕倒并非是这个身体的缘故,因为狂在接管这个身体时,展现出来的惊人力量很直观的就可以证明这副躯体的爆发性与战斗力,唯一的可能,就是“萧哲”使然,才让这个身体变的萎靡起来……

    “你感觉到没有?”狂突然开口问道。

    “废话,你被子弹打中了我当然有感觉了,那个叫疼啊!”对着自己狂竖中指,也不知道萧哲是在鄙夷自己还是在鄙夷“狂”;不过,痞子显然很不满意狂在接管了身体几个星期之后,就给它带来一个窟窿的做法。

    “……”无语,这个痞子总拿这个说事,叫狂感到无可奈何的无语。

    “现在我们不是讨论那个的时候,我是指——你在慢慢的变的虚弱,你感觉到没有?”

    狂的话,倒真的提醒了一直沉浸在难得出来的萧哲,假如真的要说起来的话,似乎……无论承认也好,否认也好,“狂”和“萧哲”是一个人的两种人格,这是事实。“光”与“影”的说法也一直存在着,只有先有“光源”,那么由“光源”产生的影子也才会存在。这个是自然定律,也是不可避免的话题。也就是说,“狂”和“萧哲”,很可能最后只能留下一个,那个人也很可能是作为“光源”的“狂”,而不会是“萧哲”。

    在这一刻,不得不提起时,“狂”和“萧哲”这对做了六年“孪生兄弟”的“两人”,都有一种被大石头压在胸口上的感觉。“谁知道呢?嘿嘿,可能是我沉睡的太久了,才变的虚弱吧!”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考虑的太多,萧哲给自己点了根烟,无所谓的说道。可是,不考虑的事情,并不代表着不会发生。

    虽然说,“狂”曾经对萧哲说过,报完仇之后,就将这个身体还给他,可是假如一定要狂这个正主消失,而把身体交给自己这个“翻版”的话,那么这跟直接对别人说——你去死吧,你的东西都是我的——有什么区别?一想到这里,萧哲又仿佛对当初两人的约定有了一些的犹豫。

    “不用担心那么多,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的,这个身体以后一定也还是会给你!”“萧哲”的顾虑,同一个身体的“狂”当然也心知肚明,感动之余,只好把以前说过的话再重复一次。一言九鼎,说一不二,向来是他的风格。

    “反正……我也是生无可恋……”末了,略微带着点苦涩的,狂又加了一句。看着心爱的人,死在怀里,这样的感觉不是谁都有的;原本高高的站在人生的颠峰,直到一下子堕入无底的深渊,那样的滋味,也是没有多少人愿意尝试的;只有真正的感受过了,才会看开,也只有看开了,也才会什么都不在乎。

    “扯谈!这件事情到时候再说吧?”萧哲不怎么在乎的说,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个人连死都不恐惧了,还会害怕活着吗?”

    “哼!”冷冷的哼了一声,就连“狂”有时候都搞不懂这个痞子在想什么。

    六年的时间,或许,在有些人看起来是那么的遥远,而又或者,在有些人眼里,也仅仅是弹指之间而已。跳上天台的水塔之上,隔着栅栏远望着,六年前,南市最能拿的出手的建筑物就是“西亚”的双子楼,这不,六年之后,那座耸立在远处,冷漠的俯视着脚下所有的,南市最能拿的出手的建筑物,也依然还是那座西亚双子楼。木鹰黎说过,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没错;可是时间改去的东西,的又何止是朱颜呢?

    六年了,一眨眼间就六年了,还真是快啊!

    “妈的,有钱人就是有钱人,盖一座楼都比我家要高!”

    没有太多的感慨,忽然冒出一句赞叹来,比起那些高深的东西来,萧哲的想法就简单的多了;而比起诸多的感慨来,这也才是痞子该说的话。

    “六年前,南市是不是就有那么高的楼了。”萧哲忽然问。

    “我也不知道,我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天规’的总部内。”狂顺着萧哲的目光,也看到了那座比邻而建,气势恢弘的两幢建筑物,“不过,任遥轩这只‘西亚之虎’,即便是我身处天规,也曾经风闻过他的一些往事,现在看起来还真的是有很多人惧怕他。

    ”“扯谈!比起那只猛虎,我更感兴趣的是他的女儿才对!”萧哲无所谓的说,猛虎在凶也咬不到他,怕个鸟啊!他最头疼的是他的宝贝女儿,那个才真的要命。

    “你……不是有那个叫文静的女朋友了吗……”“狂”迟疑的问。上一次,那个叫文静的女孩子为了这个家伙,还跟自己火拼了一场,最后打的平分秋色,真的是彪悍的够可以。

    “是啊,我已经有文静了啊!可是,这个问题,恩,怎么说呢?”萧哲郁闷的抓了抓脑袋,“虽然我已经打定主意这辈子只要文静一个了,但是我YY一下不行吗?”

    “……”果然,这个家伙一看就不是那种从一而终的善类。

    “你不要那样认为啊,男人么,天性就是这样的。虽然已经决定抱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的心态,但是起码YY一下的权利还是有的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那是必然的情况。可是这并不是说为了那锅里的东西就要把碗甩开啊,毕竟我们对碗里的是有感情的,你说对不对。我说的没错吧?”

    “你就是你,不要扯上我!”狂不敢苟同的摇了摇头,明确的划清了和萧哲的距离。

    “切,你敢说你从来没有YY过那个叫无双的女孩子!”

    “无双?”轻轻的重复了一次,这个似乎自己很少想起,却为自己吃过不少苦的女子。狂的脸色,默默的变的黯淡了。

    喜欢一个人,可以做到什么地步,这个“狂”从来没有想过;但是,至少无双已经能把做的全做了,这个是可以确定的。记不得什么时候开始了,无双就为自己打点好了一切,费尽心机的扫除自己眼前的一切障碍,直到被所有人恐惧、甚至诅咒,但是谁又知道,那一切一切的计划,最终的受益者却是一直没有露面的自己,而不是那个身体孱弱的女子呢?

    嘴里的苦涩又增加了一分,或许自己是个该早点消失的人,又何苦欠下那么多情债,害的喜欢自己的人,没有一个能够真正的得到幸福,或死于非命,或远走他乡。

    “无双是个好姑娘,你就快错过了!”萧哲只能这样说。

    很奇怪,“狂”郁闷的情绪,会很容易感染“萧哲”,而反之亦然。这难道也是因为他们同样控制一个身体的缘故?

    “已经错过了……”淡淡的说,心中早已经有了另外一道身影,并不知道无双已经回到南市的“狂”除了无奈,除了悲伤,除了难过外,还能怎么样呢?曾经狂也有想过,假如有一天无双有危险时,他一定会义无返顾的为她扑身向前,哪怕是付出性命也再所不惜,可是无双真正想要的,“狂”却也永远给不起。

    “唉,男人当到你这份上,糟蹋了!”

    萧哲坏心眼嘲笑着“狂”的无奈,原本还想再继续接上一句,“你再牛B又怎么样,还不是连个女人的幸福都给不起。”后来一想,这句话实在是太过于恶毒了,会让这个家伙陷入深刻的自卑之中,所以还是不要说了。

    “想说的话就说吧!反正你想的,也是事实。”不过似乎这个家伙忘记了,狂和他现在在用一个身体。不用他说,狂也知道了。

    “妈的,一个身体真不方便,有些话想藏也藏不住,本来还打算给你留点面子的,看起来现在不需要了!”

    萧哲的话说的也是事实,的确两个人用一个身体真的是太不方便了。可是又没有办法,他们两人之间,任何一个消失都是会有人伤心的。除了一大票诸如老头子、流风、明澈、小五会为他们集体默哀外,牵挂狂的人是无双、而为萧哲伤心的一定是文静了。不过,似乎会为狂伤心的人估计会占更大的份额才对。

    继续挠了挠头发,似乎最近烟尘滚滚的,四处流浪的生涯也该好好洗个澡了。萧哲打定主意等一下就去找个大浴室好好享受一下,假如能有个小姑娘敲敲背,那当然就更爽了。

    “仔细想想,说起来我要感谢你才对,狂!”抱着双手,看着远方的痞子,生性乐观的说,“现在‘萧哲’的这个名字,曾经是你多年来经营的隐藏身份;而流风那一帮小弟,曾经是你最为倚重的属下;就连老爷子,曾经也是最看好你的长老。说到底,我现在拥有的所有东西,都是你曾经努力与拼搏才得来的。只不过,在你消失的那段岁月里,我毫不知情的就占用了而已……只是,我用的心安理得,用的顺理成章罢了。我就是我,我是‘萧哲’,南市的黑道大少爷,喜欢飚车和混日子的痞子;你是你,曾经与现在,都是亚洲的杀手之王,当之无愧的NO。1。不过,你曾经那样的生活,快乐么?大家都怕你,而不是亲近,靠近你的原因也仅仅是因为你是他们的未来首领,最有前途的天规继承人,也仅仅是因为你给了他们一个目标,一个宏图,一个希望罢了。可是,我才是真正能够和他们和睦相处、称兄道弟,一起生活和一起做一些琐事的人。这一点你不得不承认,你比不上我,也该羡慕我!”

    “……”狂。

    嘿嘿,不是有人说么,最了解自己的人,除了是自己死敌外,就只有自己了。可是现在,狂不需要自己问自己,这么多年快乐么,萧哲就可以代为分析了。

    的确,在G逝世后,偶尔静下心来想想,狂也会问自己,曾经为了一些渺茫的东西,这么多年,追逐过了,也失去了许多,得到的却寥寥无几,最终自己过的快乐么?

    “羡慕的话,就去做吧,假如这一次回去,我倒希望你能感受一下,我的那种感觉,和流风等人能够成为兄弟,而不是下属与首领的关系;和老头子也是养父与养子之间,去他妈的继承人,谁稀罕啊!”

    萧哲继续摇头晃脑的抒发着自己的意见,一一点出狂的致命伤来,半点也不害怕他发火。“……”狂。“唉,人生啊,不要总等到失去后,才会明白应该去珍惜。我说的是谁,你知道的!”“……”狂。“我日,你说话啊!点点点点干毛啊!”“我在想……你刚才是不是说,你对任家的那个小女孩动过心思……”狂最终考虑的居然是这个问题,似乎发现了什么问题一样。“我承认,YY一下而已,又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你问这个干什么?”萧哲奇怪的问。

    “那么,我恐怕找到了我为她挡子弹的理由了!”狂猜测的说,语气里却带着诸多肯定。“为什么?你不会想推卸责任到我身上吧?”“你在梦境里,见到晴儿时,会不会撕心裂肺的感到心痛?”狂并没有理会萧哲的话,继续问到。“会吧,内心深处会隐隐做痛,虽然,那段事情亲身经历的人并不是我!”

    “那么在这之前,你并没有见我过我妻子?”“又是废话,我怎么可能见到六年前的人!”“那么我之前也没有见过任雯雯,更没有见过文静,没有见过那个叫KEN的家伙!可是,我却对他们抱有好感,并且在很多冲撞我的地方,我都大度的忍耐了下来。这不能说是凑巧吧?”“你的意思是……”萧哲总算是有点明白狂要说什么了。

    “相对的,你对于晴儿,也就是‘G’也是陌生的,但是我对她却是刻骨铭心,所以你才会在记忆里看倒她时感到刻骨铭心的心痛;同样的,我对于文静也是陌生的,但是你对于她却充满感情,这样一来,同样的道理,这样的好感也转嫁到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我身上,也才使得第一次见到她时,我能够心平气和的对待她,而没有痛下杀手。那样的感觉,完全来自于你!”狂的眼底出现的是一种很少看到的神采,好象是略带着一点的玩味。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们是一个人!”“废话!”讲了半天,居然这家伙又说了一句废的不能再废的废话,萧哲有点斯里歇底。“不,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两种性格根本就是同一个性格!也不存在谁是谁翻版,谁是谁影子,谁是光源的问题——我们就是统一,而且会互相影响的‘一个人’”“是啊,是啊!”很显然的,萧哲对这样的说法极其不感冒,“一个会叼着烟嘴,一边骂娘一边杀人的‘狂’和一个因为飙车飙不过别人就随手杀了他全家的‘萧哲’——是一个人!”这样的说法貌似没有人会相信的话,萧哲和狂的性格差异,也显然相差的太大了。不仅是萧哲很难以接受,我想即便是流风等人也一定不会认可的。

    “为什么我们不可能是统一的?你在乎过世俗的眼光吗?”狂冷漠的问。“切,那些东西白痴才去在乎。自己过的好就是了,关别人什么鸟事。”“而我曾经在乎过,一直以来,我和我的妻子就在试图突破这样的眼光,而你则是不在乎,这难道不是我原来性格的延续吗?你活的洒脱,那是因为我从前为声名所累,从来没有过过那样的日子,也一直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带着妻子过你现在过的,这样无忧无虑,不必在乎世俗眼光,不用牵涉组织争斗,不用理会一切纷争的生活。这与我曾经的希望并不抵触!”“……”

    似乎,假如以这个角度来看的话,“萧哲”并没有丝毫与“狂”背离的性格,狂是一直在努力的试图冲破,而“萧哲”则是继承了这样的性格,根本就不去在乎。两人在这方面也算的上是一脉承了。“那么‘光’与‘影’的说法就不成立了?”萧哲疑惑的问。假如是这样的话,谁来解释为什么他们之间的记忆存在着这么多差异?

    “如果,你一定要在我们两个之间,区分开‘光’与‘影’的话,那么以硬币这个作为参照物,以六年之前作为风水领,假如,光是照射在硬币的正上方的话,那么这个硬币是没有影子的。因为在那一刻它们的光和影——”重叠在了一起!

    第五集 最后的完结 第六章 平淡

    “轰”的又一声巨响,原本不锈钢制成的水箱刹那间再次被击出一个巨大的凹槽来。在其中盛满了饮用的清水,瞬间受到巨大外力挤压下的情况下,立即水花开始四溅的冲天而起,喷洒到四周,也差点让来不及躲开的萧哲来了个透心凉。

    身后,是十来个水箱和眼前的这个一样,已经差不多变成异形了。这个痞子,随意就拿别人家顶楼的水箱来练手,真是没有半点公德心都没有!

    “不对,这一次发力的位置和时间没有把握好,力道也还不够,欠缺了太多的实战经验。”

    狂在一边默默的指导着,让萧哲慢慢体会作为一个强者的概念,让他明白,强者又该怎么去运用自身的力量达到最大的破坏力。用简单和最省力的方法,给对手造成最大的伤害。

    “假如是我的话,刚才那一拳足够把整个水箱击破!”随后,狂仅仅以这样一句话结束了教导。直到他说完时,萧哲的身后已经找不出完整的东西了。

    “光和影是重叠的?”看着自己眼前爆发出来的力量,萧哲看着自己的拳头,缓缓的重复着狂说的话。的确正如狂所说,假如有特定的条件的话,自己也可以由这一具身体里,爆发出惊人恐怖的战斗力与破坏力来。“没错,看到了吧!我拥有的东西,你也完全可以拥有,而你拥有的东西,同样的我也很容易就可以直接吸收。这是不是能更加的证明我的推断?”狂慢慢的思索着说道。

    “我们……真的只是……一个人吗?”萧哲还是疑惑的说着,似乎难以接受。

    “恩?其实,我还并不敢信心十足的断定,只是医学上人格分裂的定义是:正常人在相同时刻存在两种(或更多)的思维方式,其中,各种思维的运转和决策不受其他思维方式的干扰和影响,并且大多数分裂者自身并不知道另外一种性格的存在,性格差异之间是完全独立运行,并且往往与本来的性格是相左。只有符合以上几条,才算的上是真正的人格分裂。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造成性格分裂者的困扰与苦恼。”说到底,狂还是仅仅停留在推测,空有信心,证据不足的地步。

    “假如说我的性格是源自于你性格与希望的延续,那么是不是我们并不能算的上是人格分裂呢?”萧哲思索了片刻后,提出疑问到。

    “不知道!”很干脆的回答,狂实话实说。

    “靠!”萧哲立即发飚,这家伙说了半天等于没说。

    “不过,我可以推测的是,我保存了你六年前所有的记忆,而你保留了我之后的六年记忆,我们似乎都是一个阶段的分裂产物,也就是说,无论是你还是我,我们都是不完全的!”

    “不完全的?这么说我们可以融合?”萧哲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假如我的推论是正确的,又假如我们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只要我们愿意,的确我们可以进行融合,把两个性格合二为一!”相反的,狂对这件事情就显得保守的多。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狂紧接着又补充说到,“我们现在还欠缺一些理论上的确凿证据,贸然那样做的话,要么就是融合成功,彻底将我们的两种性格、记忆融合在一起,要么不然的话,还有更加惨淡的一个结果?”

    “只要我们‘想’,就可以吗?那么惨淡的结果是什么?”“要么是你,要么是我,总之一定会有一个人格到最后会永远消失,并且那一个人很有可能是你。这一点谁也不敢保证!”

    狂说的话很有恐惧感,也让萧哲感到了一丝的压力与危机。没有错,至少萧哲还是认为“狂”是光源,自己才是“翻版”,假如狂的理论是错误的,那么消失只可能是自己。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萧哲还没有信心赌的那么大,虽然,他此刻也急迫的找到一种能够解决自己和狂两种性格的方法。

    “那样还是算了吧!”将手插在自己口袋里,萧哲一边慢慢的从天台上往楼梯的方向走去,一边说到,“这样东西还危险了,现在身为重点保护对象的我,还是不要冒险了吧。”

    打开楼梯入口的门后,萧哲轻松的顺着楼梯而下;十几层的阶梯对于现在的“萧哲”而言,走着也并不是太累,干脆就舍弃掉了电梯。慢慢顺着楼梯而下,萧哲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你打算什么时候起程去东海,天规的总部是在那边,没错吧?”

    “很快了,但是现在不需要着急,我的身体还有完全的复原!”狂考虑片刻后,声音低沉的回答到。似乎一提起“天规”,狂就会隐隐从声音里透出杀气来。

    “不需要担心身体了,反正我想到时候,一起陪你去找长老会晦气的人,一定不只你一个!”萧哲这话说的很有把握,因为他相信他的几个兄弟——也就是狂的“四天王”们,一定不会让他一个人以身犯险的。

    “我并不需要他们出手,只要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狂不以为然的说,对自己的身手,他有着绝对的自信。这份自信就源自于他那一颗,可以将任何人击败的“强者之心”。

    “嘿嘿,到时候看着吧!”哼着小曲,拿回身体控制权的萧哲,今天的心情显得非常的好。谁假如要体会这样的心情,去睡个个把星期在醒来就会了解了。

    一路的小曲,现在的萧哲正打算去好好的洗个澡……现在的时间是7月17日,文静接管影武者后十天,无双自香港之行回南市后的第六日,距离雯雯回到家后,也已经第十天了。仔细算算时间,好象还真的是过的挺快的!

    这十天之中,因为“影武者”的上层在宫本的袭击下差不多死伤殆尽(也可以说是宫本终于做了一件好事吧);经过十天的时间,文静在木鹰黎轻车熟路的配合下,总算是提拔起了第一批可以用来慢慢培养的新人。也正好因为木鹰黎这家伙“杀手训练师”的身份,选拔新的人员时才没有费太多的事,毕竟有前途的杀手大部分是他训练出来的,对于那些人的品行木鹰黎知根知底,直接就可以向文静推荐了。顺带着一说,因为多光罗的正式认可,“洛”最终被承认了“影武者”少君的身份,籍此,才有了收拾“影武”者在日本所有分部的权利。整合了影武者之后,又换上的新的负责人,这时,整个组织才勉强的恢复了运作……

    不过,看到当日不可一世,更有野心与“天规”叫板的亚洲第二大杀手组织,变成如今这样惨淡的下场,无论是洛还是木鹰黎,恐怕心里都应该有不尽的唏嘘吧。组织是慢慢运做起来了,但是文静和木鹰黎却还是分身不暇,要回南市,估计还有再等几天了。

    至于雯雯,最近跟遥轩的关系改善了太多了。以往,每次雯雯都得看着眼前的一大桌子食物发呆,可是现在,至少KEN和父亲,都可以抽出时间来好好的陪她坐下来吃一顿饭了。本来之前,遥轩因为南市很可能会变成日后的主战场,想带雯雯离开,但是看到雯雯把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最后只得放弃了这个想法,将刺客军团的重要部队,秘密调拨到南市后,干脆自己也不走了,直接陪女儿在南市转移了工作重心。

    唉,人到中年,才发现能跟女儿吃一顿饭是多么的幸福,也真的不知道该说遥轩生活的失败还是生活的腐败了。总之现在他跟雯雯一切都还好,至于所谓的什么联姻的消息,干脆就开了个作者发布会,遥轩当面否认了传言,也算是彻底的化解了雯雯的心结。

    亚洲三巨头的会晤与合作内容,因为时间的紧迫与秦淡然和罗斯福感到了威胁,很快的就进入实质性阶段。原本在亚洲打的你死我活的三家财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世人惊讶的目光下,公开签署了经济战略意义上的“攻守同盟协定”,将“东国”“西亚”“北陆”三大财团彻底绑到了一起。随后也立即将以往的一些科技成果、保密研究、重装机械开始资源共享,向世人宣示了三巨头对这次同盟的认真与诚挚的态度,同样的,他们的这一种态度,也无疑是对一些别有用心的财团与势力,给予了最坚定的警告。

    在这里还不得不提一下KEN这个挫人。最开始几天,这个家伙被遥轩突然宣布一改从前合作与支配的的态度,想要吞掉“刺客军团”并取得指挥权的想法逼的焦头烂额。不过,最终在KEN几次与其首领谈判无果之后,遥轩不惜借助了秦淡然与罗斯夫联合三大财团一起打压,一下子就封锁了刺客军团一切外来的经济支援,以及支付给了其他杀手组织一大笔钱,经过几次暗杀与血拼之后,才迫使“刺客”最终臣服在了遥轩“萝卜加棒槌”的高压政策之下,这也才勉强的让KEN得到了控制权,不过KEN这个家伙在一拿到指挥权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宣布重组管理层,重新对组织进行了洗牌,换上了自己人后,差不多也就造成了军团“改旗易帜”的已成事实。从此“刺客军团”改姓“任”了,残念……

    至于老爷子,他少了木鹰黎这个会跟自己大打出手的兄弟后,猛然觉得生活无聊了很多。开始专心的养养花,锄锄草,日子依然还是那么过着,没有什么值得叙述的。流风每天对着他心爱的电脑专心的搞着程序;小五依然游手好闲,不过却迷上的黑市格斗,每天晚上都兴冲冲的跑出去把那些黑市的所谓“高手”打个半死!明澈继续改装着那一辆从宾馆里拖回来的“风神”,似乎车的底盘出了点问题,而这个家伙还嫌风神不够快,修完底盘后准备再换个发动机,增加新的排气系统。总之看起来,这三个家伙对能找到他们大哥,已经失去信心了,除非老大愿意自己现身并且出现在他们面前,不然的话,还是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吧。也没有什么好叙说的了。

    还有罗斯夫,他最近倒也好象不怎么担心亚洲的事务,又跑去非洲打猎了。当然,身边怎么能少了那个一头金发的俄罗斯美人?珍妮呢!

    秦淡然夫妻俩就比较有意思,似乎也开始慢慢学着怎么做一对夫妻了。这是好事情啊,毕竟那么多年的心结,能够相敬如宾的坐下来好好谈一谈,比什么都来的重要。不过,说真的,郁闷的心情的确会给人的身体带来伤害,这一点从宇文优开始和丈夫和解后,慢慢开始好转的身体就可以看出来。原本养尊处优的她也就没有什么大的病症,全是心情郁闷闹的。

    说完了该说的人物后,当然还少不了最后一个——无双。

    怎么说她呢,她的生活自从上一次,经不住宇文优的苦苦哀求,在香港陪母亲住了几天之后,似乎,就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

    …………

    “恩,我知道了,我会注意饮食的,母亲!”无双舒适的倚靠在自己的床上,一边享受着房间里那巨大的窗户带进来的缕缕明媚阳光,一边接着母亲打来的长途电话。

    “对了,昨天我还特地拉着你父亲,到中环的一些专卖店给你买了几套衣服,我到时候寄给你吧!”宇文优在一旁看着被人们称为“蛟龙”的丈夫,因为被妻子拉着逛街所露出的那一种尴尬神色,一边抿着嘴给自己的女儿打着电话。听到母亲又突然提起那个男人,宇文无双的原本舒展着的眉头,又开始有了雏到一块的趋势:“我说了,母亲,我姓宇文,并不姓秦!”“唉……”

    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才见到女儿的宇文优,心里面有太多对无双的愧疚了,“我知道你姓宇文,也没有逼迫你承认自己姓秦,但是血缘上的联系,不是说你否认就可以断绝的,傻孩子。”看着自己妻子露出那一种忧伤的神情,自认为没有资格说什么的秦淡然,也只能默默无语的扶助妻子的肩膀了。比起任家那一种缺少了母亲,如今却能够一家人坐在一起欢笑着吃饭的场景,秦家的一切,完整的家庭却似乎有着更多的无奈与悲伤……“好了,母亲,我会注意你的航空包裹的。。”不想让自己母亲太过于难受,无双只能悄悄的撇开话题回答了。

    “那么好吧,我到时候再给你电话。”最终,挂下了座机之后,宇文优也只能是将头埋在自己丈夫的肩膀里,默默的流泪了。听着电话里传来的盲音,无双目光没有焦点的看着窗外,看的出来,这么多年以来,她过的并不快乐。

    即便是此刻她有了一个母亲,可以多给自己一点温暖与关怀,但是,她过的依然还是不快乐……总之,平淡的日子里,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慢慢准备妥当了,就等“狂”来触发了。

    第五集 最后的完结 第七章 释权

    在天规这个古老的杀手组织里。不以规矩不成方圆。一切都在按组织内的规则运行,百年千年万年的延续下去,曾经也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一成不变。长老会是根本,拥有表决决策权;八部是精髓,负责一切对外的实权;天规的成就荣辱与之息息相关。

    谨然有序的链条固然稳定,可是当不和谐的音符出现的时候,可那也就表示着这样的平衡将被打破,这链条的运转模式需要改变,我们将这样的逆转,称为“革新”;而最终缔造这一切的,可以是某人,也可能是某事,更可?(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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