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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们,白白干了大半年,一分钱没拿到,就去找他理论,结果被那黑心老板请了一批人来对前去要钱的几个民工代表大打出手。
二十几个拿着棍棒的无赖对着我哥和其他四个民工代表往死里打,我哥还算有把子力气,从人群中钻了出来,可是却不小心,在逃命时从一堵很高的围墙上摔了下来……开始的时候是没钱治,拖了快三年,我们攒了点钱,又借了一些,送他去治病时,已经没法治了。大夫说,他是后背着地摔下来的,可能是伤到了后脑及坐骨神经。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毛病,可就用了许多方法,他还是站不起来,哎……”
颜天龙静静地听她讲完才道:“或许我能帮他,不过,现在不行,我得回家去。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等过完年,我转回来去,一定去看看他,我相信他会重新站起来的。”
“谢谢!我也希望他能重新站起来。”柳怜烟只当颜天龙在宽她的心。几年来,对她这样说的人太多了,可是哥哥的腿怎么也站不起来。
“嗯!你不出价,我也不给你钱,咱们算是两清了,就这样,我走了,我还要赶火车回家去呢。过完年回来再去替你哥瞧病。”
“回家?你……神仙也回家?”柳怜烟好奇地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问。
“啥神仙,我还妖怪呢,呵呵。我过完年再回来!”
不等柳怜烟反应,他已提了打成包的衣服,溜得没影了。柳怜烟拿出那颗蓝宝石仔细看了看,有些茫然,喃喃道:“他真的只是人?”
只到颜天龙都走了十几分钟了,110的人才来:“是你报的警吗?”柳怜烟看到两个大盖帽有些斜,制服上腰带松松垮垮的警察,不由火气又上来了:“来收保护费的人早跑了半小时了,哼!等着你们来维持治安,黄花菜都凉了!要是他们真的杀人,你们也就只能给我收尸而已,纳税人的钱可真好拿哦。”说着也不理那两个警察,拿了把鸡毛掸子,看似扫灰,却是将那两警察赶了出去。
颜天龙离了柳怜烟的服装店,又转到鞋店里给小妹和母亲各买了两双鞋子,这才离开闹市,到个没人的地方,隐身架起龙魂剑,往家的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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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颜天龙说要去赶火车,那只是一个借口,他离了柳怜烟的服装店,又到鞋店里,给他的小妹和母亲各买了两双鞋子,然后绕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小墙角隐了身,架起龙魂剑往家里赶去。
等他回到五龙村的时候,太阳已经快下山了,冬日里的五龙山,绿色依然,风吹过,依稀传来熟悉的气息。回村里就方便得多了,村外的山路上人就非常少,他降落在村头的小路边。在这条路上,他走了好几年,从小学就到乡上读书,初中到镇上读书,都要走这条路。而现在,他又走在这条路上,却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半肚子咸菜半肚子豪情的读书郎了。
近乡情怯,已经可以清晰地听到放牛大叔唤牛的叫声。
颜天龙家的房子已经从三间草房换成了明亮整洁的三间瓦房,他上学前给母亲留的十万块钱,母亲肯定舍不得吃,舍不得花,用来修房子了。院子门开着,母亲在做什么?
屋子里已经很暗了,李兰芳感觉到有人进来了,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房门的光亮,“谁呀?”
“妈,是我!我回来了。”颜天龙将手上提的包放好。
“小龙?是小龙!你回来了!”母亲有些不敢相信:“来,到院子里来,让妈妈看看你!前两天小凤还说起,快放假了,你该回来了呢,想不到你这就到家了。”
“不错,长高了,壮了,还变白净了,在外面怎么样,过得好吧?”颜天龙的母亲拉着儿子到光线亮一些的小院里边看,边说着。
“你看儿子这么白净,哪象吃苦的样子。”颜天龙拉着妈妈的手,并不想将自己的苦处告诉她:“只是学习有些紧,我一个学期就学了别人几年要学的课程,学校提前让我毕业了,妈,你还好吧!小妹呢?”
“傻孩子,妈妈有什么不好的,这家里一切都好,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好,妈就什么都不缺了。”农村的女人不会说好听的,但这句话却道尽了天下的父母心。
“还有啊,你小妹去打药园浇水去了,看时候也该回来了,她一般也就这时候回来的。”
“药园?!什么药园?”颜天龙不解。
“嗨!前些日子有人来收咱这山上的草,就是那个‘红丝草’,还说有多少收多少呢,结果家家户户都跑山上去采挖了,那可是能买十块钱一斤呢,谁家不心热。”
“妈!家家都上山采挖的话,就是满山都是‘红丝草’也顶不住几年就得被挖光了啊。”一听红丝草,就知道是“玄阴尸菌”那次,自己引来的生意了,可这么个采挖法并不是长久之计。
“谁说不是呢,这才几个月,前山的‘红丝草’就已经快被挖光了。还是你王大爷明白事理,马上召集全村人开会,让大家停止这种采挖行为,改成移植回自己靠山的地里栽种。
可那草也怪了,移到山下就种不活,只能在山上才能活,这下那些山坡地倒吃香了,比下面的肥湿地还有利可图。我家那几亩山坡地,我都给种上这‘红丝草’了,如果不出意外,来年能收上两千来斤,517Ζ可以卖两万多块钱呢。”颜天龙的母亲李兰芳边说,边有些憧景的神情,让颜天龙深深感到了对于村里人来说,要挣到这两万块钱可真不容易。
“妈,这些日子,你和小妹辛苦了,不过,以后有我了,我回来帮你们,你们就不会这么辛苦了。”颜天龙有点激动。
“傻孩子,守着妈妈,在这五龙村里能有什么出息,你得去做你该做的事!你爹和我咬着牙,省吃俭用的供你们兄妹两上学,不就是希望你们能学到大本事,将来啊,好去做大事么,你放心,妈能照顾自己,小凤也能帮妈做好多事了。”李兰芳的话,又让颜天龙一阵内疚。
还好,正在这时,院门一响,颜天凤回来了,刚进门,看到坐在院里的颜天龙,喜得把小水桶一丢:“哥,你回来了,啥时进家的?”
颜天龙看着这个又长高了一些,但是明显黑瘦的小妹,说不出的心疼,跑过去把她给抱了起来:“小妹,哥也是刚进家呢,你天天放学了都去打猪草,累不累?”
颜天龙摇着小脑袋说:“我不累的,哥,妈说了,今年有‘红丝草’的收入,咱家养的四口猪只卖三口,留一口等你回来杀了吃呢。”
颜天龙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哦,小凤看来又谗肉了,呵呵,等明天哥到镇上给你买一大块肉回来吃,家里的猪留着过几天,新年再杀好不好。”
颜天凤点着头,笑得眼都成了一条线了:“好,好,好,又有肉吃喽,哥哥你真好,小凤天天都想有哥在。”
一百零一 母子夜话
李兰芳忙把颜天凤从她哥的身上接了过去:“就你嘴谗,象是你哥不在,就没肉吃似的,三个月前不是吃过一次么,你就不认帐了?”她本是怕小凤说平时家里苦,连肉都吃不上,结果不说还好,越说颜天龙越是明白了,三个月前才吃过,那是什么概念啊。
农村人可不比城里人,不吃肉还能从其他副食、零食中摄取油量及其他与肉类相同的营养。而农村可没这些,说是没肉吃就真的没肉吃了,甚至连油都只是涮一下油勺而已。城里人好多是肉、油不缺,多吃点蔬菜也是有好处,甚至讲素食主义也正常,因为平时有意无意的已经吃了许多油荤进去。人如果真的不沾油星,真正的素食,你试试看,不出一年就要面黄股瘦,少气无力。
中医里面的阴阳论,也包括饮食方面的东西。如果说肉油类的东西为阳、为热、为燥火,那蔬菜类的东西就是为阴、为凉、为润寒。这两样东西哪一样吃太多都不是好事,当然,某一类的吃太少了,也要阴阳失衡。对于人体,中医也是一样分了阴阳的。比如说,冬天,人体其实是外冷内热,也就是说是外阴内阳;而夏天却反过来,是外热内寒。所以,中医讲时令进食,冬行夏补才符合阴阳理论,使人更健康。
现在好多人都是觉得冬天冷了,经常吃火锅,吃涮羊肉,吃又热又辣的东西,当时是舒服了,也过了瘾,可是总体来说,对身体并不太好,还是要适量一点。冬天反而应该适当多吃些蔬菜、水果类的东西。夏天呢,太冰太冷的东西要适量,有机会还可以稍稍补一补。(扯远了,大大们别怪小弟,第一次写东西,这一拉起来就会跑题。)
颜天龙好久没回来,李兰芳临时又炒了几个鸡蛋,一家三口吃了一顿其乐融融的晚饭,已经到了黄昏时分了。
吃过饭,颜天凤抢着去洗碗了,颜天龙陪着母亲李兰芳坐到院子里休息,李兰芳忽然问:“小龙,这次小雨没跟你回来,是不是回家她自己家过年去了。”
颜天龙脸色白了一下说:“妈,她出国了,以后也不会再来咱们家了。”
看着儿子有些落莫的神色,李兰芳隐约知道这事肯定黄了,她拉过颜天龙的手安慰道:“没事,你们都还年轻,分分合合的,也正常,再说了,我儿子这么俊,还怕找不到个媳妇?”
颜天龙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岔开话题道:“妈,咱不说这些了,她有她的生活,我们有我们自己的生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权,去获取属于自己的幸福,你说呢?妈,你觉得自己幸福吗?”经过一系列的生活经历与一些困惑,颜天龙心中虽然想开了,但是多少还是有一些迷茫。
李兰芳笑了笑,想了一下说:“我觉得很幸福呀,当年,我还是做姑娘的时候,你外婆给了我一把木疏子,我很喜欢,我觉得很幸福;嫁给你爹之后,他什么都依着我,宠着我,我也觉得幸福;你爹去了之后,你又懂事又听话,我也觉得很幸福。”
母亲的幸福观让颜天龙无话可说,他现在银卡里有让他母亲做梦都想不到那么多的钱,可以让母亲过上从来没有过过的奢华日子,但母亲的幸福中并没有这些?他怕这些财富惊扰了母亲宁静的幸福感觉,所以,他只从银行兑换出十万块钱。
他进屋到包里翻了一下,拿出十万块钱,还把柳怜烟帮她选择的礼物给拿了出来:“妈,这是给你的,学校因为我超前学完所有科目,奖励给我的,你收好,以后别太省了,该吃吃,该花就花。还有这个,是我回来的路上买给你和小妹的,不知道合不合意,你试试看。”
李兰芳被颜天龙抱出来的一大捆钱给惊了一跳:“这么多?小龙,你可得跟妈说实话,来路不明的钱,咱可不能拿。”颜天龙的钱除了火娃弄的那几千万还没还以外,原来就有的卖兰花分的一百八十万绝对是来路正的。
“妈,你就放心用吧,儿子的这钱绝对来路正得很。”颜天龙本着自己只用一百八十万以内的钱,当然应该是自己的钱了。
李兰芳这才安下心来:“好,好,妈给你留着将来娶媳妇用,咱家有这么多钱,肯定能找个好媳妇。”在李兰芳的心中,这十万块钱可真的是大钱了。
看着母亲发自内心的欢喜,颜天龙并没有多说什么,或许李兰芳的心中,为儿子留结婚的钱也是她幸福的一个组成部分吧。
“妈,媳妇的事咱以后再说,还远着呢,我这次回来,主要是想过完年后,咱们搬到城里去住吧,这样,你也可以享享福,不再这么操劳,小妹也能上城里的好学校,你看呢?”
李兰芳听了颜天龙的话,神情一下子暗了下来:“小龙,你的心妈明白,小凤妈也想让她上好学校,可是你想过没有,这里还有你爹,逢年过节的,妈要去给他上柱香,不会离他而去的。还有,妈到城里能习惯么?城里人那楼里住的都是互不往来,连个串门的都找不到,也听不到鸡鸣狗吠,空气也没咱村里好,这生活上不习惯,住不上一年,怕要憋出一身病来的。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草窝窝,妈就不去了,倒是小凤,你如果方便的话,就带她一起去城里上学吧。这家妈实在是离不开的。”
颜天龙低着头想了一会道:“那好吧,只是有一条,妈得依儿子的话,钱别省着花了,该用就用,吃好一点,穿暖一点,别让儿子挂心。”
“行,你上次留的十万块钱,妈用了五万修了房子,加上这十万,咱家已经有十五万钱了,妈以后啊,每个月都会买一次肉吃,每年都添两身衣服,这总可以了吧。”李兰芳慈祥地看着儿子承诺道。
“不行,一个月至少得吃两次肉。”颜天龙不依。
“好了,好了,妈依你,咱家现在村里也算是有钱人了,可别失了你的面子。”李兰芳终于还是应了下来。
颜天龙这才高兴起来:“好了,妈,天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一百零二 轻闲时光
第二天一大早,颜天龙就赶了四、五里山路,到乡上买了一扇猪肉扛了回来,要给小妹和母亲好好做了一顿饭吃。
他砍下十几根排骨,肥瘦肉一起切开成单根的,用刀背拍松其中的直骨,并把它抽了出来,然后将松仁、香草、笋尖捣成细泥,拌上面酱,填到大葱段里面,再将葱段塞到抽了直骨的排骨肉中。拿了个砂锅,下面以酸菜做底,上面放入塞好内料葱段的排骨肉,撒上茴香、八角、姜丝、蒜叶。倒入纯米酒和香油至一半,加入麻油几小勺,不加一点水,就这么放火上用小火煨。大约一个半小时,所有的料都起味浸融后,就可起锅了。
这个菜,虽然用了油煨的,可是下面垫了酸菜,并不感到腻,又有米酒和麻油提香、提鲜,再有葱、姜、酱、蒜混和后发出的清香。虽算不上什么美食,但也算是一道特色菜了。
取下的直骨,加点萝卜或者土豆也可以,又可熬一锅骨头汤出来。
颜天龙把砂锅放到灶上煨上,把汤也炖上,又用铁锅炒了三、四斤盐,把盐炒到有点发黄,然后将剩下的猪肉砍成一大块一大块的,将炒得滚热的盐洒到猪肉上,然后用力搓揉,使盐充分渗入到肉里,特别是有些骨缝里,更是不能放过,仔细的搓揉均匀后,还抹上一屋辣椒粉、花椒粉,然后将那些肉块放到院里挂好,晾晒起来,用不了几天,就出腊味,不会坏了。这方法大多在冬天做出的肉才好,如果天气不够冷的话,还是容易变质腐坏。称为腊肉,大约就是寒冬腊月的时节做的肉了。
砂锅才放到火上二十几分钟,颜天凤就跑进厨房来了:“哥,做啥好吃的,怎么这么香呢。”
颜天龙摸了摸她的头:“哥给你做一砂锅扒勒肉,呵呵。等下慢点吃哦,小心别把舌头都给吞进去了。对了,妈呢,怎么我回来就没见到她。”
颜天凤调皮地眨了几下眼才道:“她说你难得回来一次,要去借点肉回来做给你吃,出去好一会了,估计又是到王大爷家去借的,村里只有王猛哥时不时上山打猎,能存些肉,刚才我还以为是妈回来做肉了呢。”
颜天龙有些感怀:“我都把肉买回来了,妈也真是的,不跟我说一声,还跑去借,小妹,你去把妈叫回来吧,不用借了。快去,回来咱就开饭!”
颜天凤应了一声,欢快地跳着跑出去了。
李兰芳回到家,看到院里大大小小地挂了十几块肉,眼中有些雾气:“小龙,你天没亮就出去了,就是为买肉?”
颜天龙笑了笑:“是啊,小妹谗肉了嘛,我脚程快,力气也足,扛一半猪肉轻松,呵呵。”颜天凤歪着头看那挂着的大肉块,高兴得不行:“妈,哥最好了,最疼我了。”
李兰芳摸了摸她的头:“是啊,你哥长大了,也懂事,能挣钱了,妈很高兴,你也快快长大,以后象你哥一样,妈也就知足了。”
颜天龙抱起小妹,拉着李兰芳的手:“走,咱进屋,开饭了,尝尝我的手艺。”
一家人好好吃了一顿饭,颜天龙和李兰芳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小妹,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以后几天,颜天龙都是白天下地去帮妈妈干活,回来就亲自动手做饭,餐餐都有肉吃,还变着不同的口味花样。闲时就琢磨一下拳法。因为他觉得如果自己一动手就用水龙属性的“回流翻流”或木龙属性的“电光闪箭”那就太杀鸡用牛刀了。而且也不利隐藏身份,特别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果用起来太惊世骇俗。就象柳怜烟将他说成神仙一样,这都还算好的了,要是把他说成妖怪就麻烦了。看来得有一套惊世但不骇俗的武功才行。
所以,花了几天时间,将已经学过的招式都整理了几遍,想从中精简几个实用的招数出来,可这并不是一件轻易的事,他折腾了几天硬是搞不出个样来。真是够笨的,就弄个四、五招都不行么,突然想起以前自己在地摊上买的一本形意五行拳的书来,忙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终于让他找到了。
照着书上学那就简单了,一个小时下来,那五行拳在他手上就已经滚瓜烂熟,再练几次后,小妹颜天凤跑出来了:“哥,你这是折腾啥呢,院子都被你跺了好多坑。”
又练了几天,他加上三成的五龙精元再打五行拳,李兰芳都跑出来了:“我说,小龙,你搞什么,这么大动静,你是要拆房子呢,还是要怎么着,屋里那墙上的灰土都刷刷直往下掉。”
颜天龙不得已,只好换地方了,好在他有龙魂飞剑,天不亮就出村,飞到五龙山顶上去练,差不多天要亮时又飞回来,倒也没人发现。
只不过也是好景不长,十多天后,他已经能熟练的把所有五龙精元都发挥出来了,结果离着几公里的村里人都听到山上经常发出阵阵可怕的怪声响。最后他只好又转移练功地点,一直翻过山那面去,才两下相安。
如果按《玄龙诀》去练,那得慢慢一步一步来。可他现在根本不运转《玄龙诀》直接按形意五行拳的功法运转五龙属性,想不到被他找到了一个捷径,那就是不用到《玄龙诀》提升,就能直接运转五龙精元,这让他大喜不已。
当然,《玄龙诀》他是不会丢掉的,虽然说用五行拳的功法直接运转五龙诀,但是那效果可是与《玄龙诀》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就象把高级跑车的轮子拆下来安到拖拉机上一样,也不会跑快。遇到真正的高手,象木青那样的,五行拳是搞不定的,但是遇上普通歹徒,五龙精元支撑下的五行拳都够惊世骇俗了。
就如同颜天龙自己认为只是乾坤戒指里最小最垃圾的宝石,拿到市面上都是珍宝一般,他从五行拳中练习中,已加了一些自己的体悟进去,形成了五个威力非凡,快得眼花缭乱的招式,还自己给五个招式取了名字:什么破空、飘影、闪箭、惊魂、碎尘。
可以说,这段时光是轻松和愉快的,而轻松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颜天龙回家已经快一个月了。过了一个家俗味很浓的春节,转眼已经到了元宵节后。
这天,李兰芳把颜天龙叫到身边,语重深长地说:“小龙,妈说过,家里省吃俭用地供你们兄妹两上学,是为了你们学成大本事,去干大事情,你不能这样一直窝在家里吧。虽然说你在家里可以帮到妈妈许多,可是你自己总得有自己的事去做,家里的这点事妈能应付,你既然提前毕业了,就没想过去上班,去做自己该做的事么?”
颜天龙心中咯噔一下,自己撒了个谎说自己是提前毕业的,可是却连个毕业证都没有啊,去哪里找工作呢:“妈,你不用操心,我过两天就出去找工作去,回家来怎么也要和你和小妹多住些日子嘛。”
“小龙,家里是住不够的,可你不能因此就‘乐不思蜀’吧,别过两天了,明天就出去吧,妈可不想你这样把斗志给磨灭了。”
颜天龙有些汗颜,这个不识几个字的母亲既然还引经据典地给自己上起课来了。
“那好吧,儿子明天就走,只是你要多保重身体,还有就是小妹还小,猪实在养不过来就少养两头吧,咱可不能因此影响了她的学习。以后儿子会经常寄钱回来给你的,你们在家里只要好好的就行,太操劳的事就别做了。”
第二天大早,李兰芳就帮颜天龙收拾好衣物,整整齐齐地放好在他的包里。颜天龙劝不动母亲搬到城里住,也实在没办法,只好暗暗下决心,以后每个月多给家里寄点钱。背上自己的行包,走出了家门。
李兰芳抱着小凤,一直把他送到村口:“走吧,路上注意安全!有时间再回来。”
一百零三 枯木逢春
颜天龙早已打定主意,自己没有毕业证,就算把龙华医学院的教材倒背如流也不好找到工作,而回龙城,古剑风肯定会收留他,可他已经不想再回到那个伤心之地了。想来想去,他决定先到砳庆去看看,他对砳庆水家的映像还不错,而且他还想去看看木青。但是现在,由于事先答应了柳怜烟要去看看她哥哥的病,所以第一站还是得去云海。
从山南县城通到外面的路就只有一条,所以,无论如何都得到云海,颜天龙当然可以用飞剑,可没急事他也不会去用飞剑,飞剑可不是飞机,要耗费大量功力的。而且坐车对他来说,也是一种享受。
柳怜烟看见他来了,放下手中的生意迎上来:“怎么不先打个电话?”
“我家里又不通电话,也没手机,没法打嘛,怎么,想我了?”颜天龙打趣道。不知怎么回事,在柳怜烟面前,颜天龙感觉很放松,敢毫无顾虑地随便开玩笑。
柳怜烟意料之中地红了脸:“我倒是想你了,可你想我了吗?”
边说边去倒了杯水递过来:“回家过年,一定玩得很高兴吧?”
颜天龙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嗯,还行,要不是惦记着你哥的病,我还不想离开家呢。”
柳怜烟以为他开玩笑,也笑着说:“你有这么好心,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话才出口,她自己就先不好意思起来,脸又刷一下红了。
颜天龙看着这个爱脸红的姑娘笑了笑,很正经地道:“我说的都是真话了,要不,你先忙,我自己去你家看看。”
“你又没去过我家,你哪认识路啊?”
“呵呵!横湖路七十六号嘛,那几个地痞早探查清楚了,我早记在心里了!”
“你……哦,也是,我倒忘了那几个坏家伙说我家地址时,你就在边上呢。不过,还真让你说对了,那几个家伙被我按你教的给他们乱拍了一回,帮他们‘解穴’后,就再也没来过,看来倒是安份了呢。”
“嗯,那就好,我先去看你哥去,争取早点让他能站起来。”颜天龙说着就要往外走。
柳怜烟这才发觉他说的可能是真话,忙叫住他:“喂,你等下我,哪能还让你自己找去,我决定了,今天关门,不做生意,这就带你去。”
关了门面,柳怜烟带着颜天龙回到家里。
颜天龙看了看她的家,还真是象那几个地痞说的一样,只有一间老旧的房子。院里正有一个坐在轮椅上晒太阳的男子,看他的样子也就二十七八岁,却是不修边幅,胡子拉碴,头发乱得象蓬草。混浊的眼神,显示出他对周围,对这个世界一点兴趣都没有了,柳怜烟推开院门的声响也没让他抬起头来看上一眼。
“哥,我带了医生回来给你看看病!”柳怜烟喊了一声,那男子这才半转过身来,瞟了柳怜烟和颜天龙一眼,有些不耐道:“有啥好看,看了也是白看,能治的咱付不起那钱,其他的不是骗钱的而已,我自己的病自己知道。让他走吧,不用看了,你也不要再操那份心了。”
“哥,他和其他人不同,他就是上次帮我赶走那伙无赖的人。”柳怜烟走哥哥,蹲下身来,软语好言地劝导起来。
那男子听了这话,终于把头抬了起来:“你……谢谢你帮了我妹子。”
颜天龙见他的脸色好转了一些,知道他对这个小妹还是很在意的。上前道:“不客气,嗯,把手伸过来,我帮你把把脉。”
柳怜烟的哥哥叫柳晨风,本是一个性格开朗,很有正义感的小伙子。可自从摔成瘫痪后,他有些怨世愤俗,昔日那个开朗活沷的小伙子再也见不到了。
见颜天龙这么说,他把目光转向柳怜烟,柳怜烟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示意,他这才把手慢慢地伸了出来。颜天龙也不多说什么,把住他的脉听了起来。
把脉也是中医一道独特的风景。不过脉理脉象一般人看来有些玄,当然也有江湖郎中借此蒙人的。其实把脉也分几层功夫的,初学脉理脉法的人,开始只能掌握一个大概,也就是能感觉到病人的心跳,是急是缓,是厚是薄。特别是人发烧的时候,心跳很快,脉随心动,不用把脉就能知道他的脉一定是很快的。但要知道他是外感风寒,还是内热病毒性质的发热,就得把脉了。
如果脉浮而急,那多半是外感,厚而急,就是内热。所说的浮,就是脉跳已经达到手腕的表面,手指才一轻轻探上去就能感觉到。厚脉就是要按上去,才感觉得到,但是却是很有力,能感觉到脉跳有顶到探脉者的手指。这也就是清朝名医陈修园脉理歌诀中所说的“阳为浮数形偏亢,阴则沉迟势更卑。外感阴来非吉兆,内虚阳陷实堪悲。”
脉也分三层功夫,有脉跳功夫,脉象功夫,脉气功夫,初学一两年,对脉跳的感觉已经很准,能通过诊脉判断出病人是表症这是里症,是虚症还是实症之类。再经过长期的摸脉结合治瘉的患者,更进一步确认自己的判断,那就能根据脉的寸、关、尺三个部位的一些轻微变化,得知病者除了主病以外的其他病灶,配药拟方,去除主病,控制杂疾。而最高级的脉气功夫,却不但能通过脉象的细微变化,得知病者的主病、杂疾,还能由此感应到病者的气机。五脏功能的强弱,从而配伍出去病辅体的神奇药方。
颜天龙把脉的功夫都不属于这三层,他把与不把都能看到病者的情况,只要与病人肢体接触,他就能发出一丝极其细微的木龙精元进入病人体内,这个感应可比脉气功夫的郎中都要精准全面。
他把了足有四、五分钟,这才放开了手。柳怜烟急切地问:“怎么样,我哥的病你能治吧?”颜天龙皱了皱眉,轻叹了一口气,轻摇着头道:“难!难啊!”
他话才出口,柳晨风就轻哼了一声,柳怜烟也失望地转过头去。
颜天龙才接着道:“我本来以为十几分钟就能治好的,可是,刚才把了把脉,这才知道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有点难度,大约得要三天时间才能治好他。”
“啊!?”
“嗯?”
柳怜烟和柳晨风兄妹两不约而同惊奇地望向颜天龙:“你说的是真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了,好吧,咱们开始吧,这第一天呢,我能让你的腿有知觉,第二天能轻动,第三天才能站起来,以后你还要服我开的药,经常自己活动、锻炼,两、三个月后就基本能走得象正常人了。”
柳怜烟的眼泪一下子就象开了闸的水,挤着、涌着,吧嗒吧嗒往下掉:“你……你……欺负人,说话……说话也不一下……一下子说完你。”
颜天龙把还处于震惊状态的柳晨风裤脚卷了起来,看了看道:“我怎么欺负人了,我只说了难嘛,又没说不能治,是你自己瞎想的,还怪我了啊。”
柳怜烟扑了上来,一双小粉拳就往颜天龙身上锤了下来:“就怪你,就怪你,你是大坏蛋,大骗子。”
“好了,好了,你还让不让我治病了?”
他这一说,柳怜烟一下子就安静了,抹了一把泪水,破涕为笑道:“好,我先不打你,如果你要治不好,我一起打回来。”
颜天龙摇了摇头,小声嘀咕了一句:“女人都一个样,不可理喻的神奇动物。”
他虽说得小声,可还是被柳怜烟听到了马上柳眉倒竖:“说什么呢你?”
颜天龙干笑了两声:“没说啥,呵呵,我说这病都一样,得从腰上理起来,呵呵。”
柳怜烟一听:“什么?我哥的病是腿不能动,你去翻他腰干嘛,你这不是头痛医脚么?和那些假郎中一个样!”
颜天龙白了她一眼:“什么叫头痛医脚?你懂中医么,了解什么是人体的五行生克么?比如说:一个人咳嗽了,是肺部有了问题。肺在中医五行中属金,要想帮助金增加力量,必须先去扶助土,因为土能生金,土是脾胃,所以说一定要同时调理脾胃,并顾及到肾水及大小肠。因为中医五行中,金能生水,事实上,金(肺)有毛病,一定会连累到土及水,所以肺有了咳嗽,胃气绝对不适,肾气也受肺金的影响,而引起耳鸣。中医的理论根据五行,在治疗的时候,要找到病源之所在,彻底的治疗。
算了,说这些你也不懂,打个比方吧,你开过车吧,你踩了一脚刹车,感觉刹车不好用,你就直接换刹车踏板么?有可能是刹车片坏了呢,你以为修车师傅跑到轮子底下去鼓捣就是门外汉?哪里痛医哪里就是高明的医生啊?不懂别多嘴,一边呆着去!”
把柳怜烟给说得一愣一愣的,再不敢多嘴了,乖乖站到一边,这才对柳晨风道:“你放松就好,我先用气功帮你疏通一下腰椎经脉骨络。”颜天龙现在的医药理论已经有一定水平了,但是身负木龙精元,根本用不着那么麻烦。而且柳晨风这病,是伤到神经,又没及时医治,几年下来,神经早已麻木破损不堪,用普通医药,就算有作用也会很慢。他可没太多时间耗在这里。转到柳晨风身后,运起木龙诀,使出“枯木逢春”来。
柳怜烟先就被他说得没了脾气,突然看到他手上发出一阵绿芒,又感到一阵好奇凑上前来,想看个仔细。颜天龙用眼睛瞪了她一眼道:“站远点,本人的祖传气功可不是闹着玩的,控制不好伤到你我可就不管了哦。”
柳怜烟一听,忙又退了两步,可却伸长着雪白的小脖子,够着往颜天龙这边看着。
一百零四 初见疗效
时间不长,颜天龙停下了木龙诀,对站在一边好奇宝宝似的柳怜烟道:“有没纸笔,我开张药方,你到中药店里抓一幅药来熬了给你哥哥喝。”
柳怜烟还没从惊奇中回过神来,见颜天龙问起,这才结结巴巴去回说:“纸笔……哦,有!有!你等着,我这就去拿去。”
颜天龙对还半闭着眼的柳晨风道:“好了,今天先到这,你试试看,腿有没有几丝感觉。”
柳晨风睁开眼来道:“这就好了?”
颜天龙点头道:“嗯,你试下,有没一点感觉了。”柳晨风依言,试了试,突然大叫起来:“我……啊,我的腿指头能动了。真的!怜烟,快,你快出来看,我的脚指头能动了!”这是几年来,他叫得最大声的一次了。
“怜烟,我的脚……我的脚有感觉了,我的脚指头能动了。”柳晨风说得有些急促,一个劲地指着自己的脚指头。
柳怜烟听到哥哥叫喊,以为出了什么问题,纸笔都顾不上找了,一阵风似的跑了出来:“哥!怎么了,怎么了?”
“我的脚指头能动了,能动了啊!”
柳怜烟走近了看,果真看到她哥的脚指头在动,不由得眼中又要滚下泪来。颜天龙看了看道:“算了,你在这照看他,我去抓药去。”
颜天龙去抓药那就不用开什么药方了,径直到街上找了家中药店,把需要的药报出:吴茱萸、伏苓、熟地黄、杜仲、牛膝、陈皮、肉苁蓉、楮实、枸杞、远志、菖蒲、红枣各半两,大黄一钱,玄参一钱打作一包,要十包。
那中药店抓药的是个年轻小伙子,记性非常不错,颜天龙才一报出药名,他就已经动手开始称药了。可药柜侧首坐着一位白须老者,在听了颜天龙报的药方后,原本养神似的他一下子把眼睁开来:“小平,别忙。”那小伙听得老者叫停,乖乖地停了手:“师傅,什么事?”
那老者白须唐装,布鞋罩脚裤,脸色有些显白,看年纪应该是六十多了,可脸是没见一点老年斑,眼神也很清亮。他走到颜天龙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眼道:“我说这位小兄弟,你这药方是谁给的?”
“我自己配的!”
“自己配的?!”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老者玩味地又看了他一眼:“呵呵,小兄弟,你这药方是脱胎于还少丹吧?还少温调脾肾寒,茱淮苓地杜牛苍,苁
蓉楮实茴巴枸,远志菖蒲味枣丸。不知在下背的汤头歌诀是否有错?”
颜天龙点了点头笑道:“没错,想不到老先生却是此中高手,失敬!”
老者摆了摆手道:“只是你配的这药似乎和原来的少还丹有些不同,其一,你把‘茱淮苓地杜牛苍’中的苍术给换成了陈皮。苍术甘温,健脾燥湿,发汗宽中,更去瘴翳。陈皮甘温,顺气宽膈,留白和胃,消痰去白。两者药性相近,而其效不同哦。”
颜天龙知道此人定人医术不错之人,而且能站出来给自己的药指出不对之处,并不是象西药店里一样,把药当白菜卖,不管你买去做什么,治什么病,只要能卖出去,赚到钱就行。所以,对他有些好感:“老先生,我要这药去是治一位长年瘫痪的朋友。之所以换掉苍术用陈皮,是因为他他长年瘫痪,气血不畅,所以用了能顺气宽膈的陈皮。”
老者点了点头道:“这也还算说得过去,可下面你把提补阳气的巴戟天给换成了泄火降燥的大黄,又把当中能除疝气,调中暖胃的茴香给换成了苦寒清火的玄参,这又是何道理?”
颜天龙想不到抓一付经还抓出这许多麻烦来,但还是耐心地解释道:“我那朋友,正值二十多岁,肾气壮硕,所以,不想用大补阳元的巴戟天,反倒是前面的那味苁蓉,味甘,峻补精血,我用十分苁蓉,一分大黄,缓一下火,同时,两药寒热、泄补互相激荡,火性大除而补性反增。至于茴香换成了玄参嘛,呵呵,不瞒老先生,我已经用家传气功将他打通了腿脚筋脉。那能除疝气,腹痛腰痛,调中暖胃的小茴我就没用了。”
“哦?原来如此,寒热相激荡,好!老夫受教了。如此看来,这药被你一改,倒是更符合你朋友的实际情况了,嗯,小平,快给这位小兄弟抓药!”老者明白这付药的来龙去脉后,这才回头让人抓药。
颜天龙拿了药,付了钱出了药店,那老者直送他到店门口处,只到他走远了还站在那里思考着。那个抓药的小伙子走近到:“师傅,这人年纪不大,对药性倒看似很熟呢,和我差不多了。”
“差你个头,他怕比你师傅我都还高明,今晚回去给我背本草去!”老者这一发威,小伙吓得一伸舌头跑回柜台去了。
老者喃喃道:“看来咱老祖宗留下的宝贵东西,年轻人中还是有没丢的呢,呵呵,看来今天回去得找老鬼喝几杯去。”
颜天龙回到柳怜烟家,见柳怜烟正坐在柳晨风面前,双手杵在下巴上看他吃饭,脸上满是笑意:“哥,你多吃点,我好久都没见你这么说过东西了,呵呵,吃完了,我再给你盛去。”
柳晨风一抬头,看到颜天龙提着些小纸包进来,马上推了推柳怜烟:“他回来了,快去泡茶去!”
柳怜烟起身接过颜天龙手中的药问:“这些药多少钱?”颜天龙皱了皱眉道:“一堆树皮草根而已,不用提钱了。”柳怜烟装作不高兴道:“能治好哥哥的病,那就是无价之宝,要是治不好,就算抱着金砖玉瓦,比这树皮草根都不如。”
颜天龙笑了笑:“好象也是这个理,呵呵,那就更不用提钱了,它可能是无价之宝,你想给钱也给不起,也可能一文不值,还要劳累你倒垃圾呢。”
柳怜烟小脸红着:“不跟你说了,我去熬药去。”说完转身往屋里跑去。颜天龙急问:“我说,你会熬药吗?”
柳晨风将碗放下道:“由她去吧,这几年,我可没少吃药,什么西药,中药,中西结合的药,都吃了怕有几大麻袋了,她熬药都熬出水平了,就是没见有什么效果。哎!我都失去信心了,想不到会遇上你,来来,坐下,坐下说。”
一百零五 渐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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