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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刚刚相处时,也是认为自己是找到真爱了的,可就会是这样的结局。还有什么人可以相信啊。”
欧阳一鸣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也不是咱们大学生应该有的想法。咱们现在的阅历很浅,头脑还不是很成熟,看人看事还不是很透彻,随着年龄的增长都会成熟起来。所以你现在一定要端正心态,这样才有利于你以后的生活,你说是不是?”
吴莹莹在欧阳一鸣说话时,就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看,这会说:“我要是真有你这样的哥哥就好了。”欧阳一鸣笑了说:“那以后就当我是你的哥哥好了,不过在学校可不能喊我哥哥的。”吴莹莹笑笑,自语似的说:“徐慧可真是命好。”
吴莹莹心里暗叹自己的不幸,就有些心酸,眼圈有些发红,眼泪就想流下来。她不想被欧阳一鸣看到,就转头向外望去时,透过玻璃幕的墙,突然看到了那个令她这辈子都刻骨铭心的身影。是朱海涛。吴莹莹的心刹间像停止跳动了似的。眼睛就盯在朱海涛身上一动不动。
欧阳一鸣看她神态感觉奇怪,随她眼光看去,也是大吃一惊,就见朱海涛和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心里暗说怎么就会这么巧的。转回头问吴莹莹:“他不知道你打胎的事吧?”吴莹莹点点头说:“他不知道。”
欧阳一鸣看见吴莹莹眼中喷射着怒火。心里紧张说:“你一定要冷静的。”吴莹莹说:“这你放心,我会的。”欧阳一鸣又向玻璃幕墙外看去,见朱海涛和那男人站在了那里说话,就又转回头问吴莹莹:“那个男人你认识吗?”吴莹莹说:“认识的,他们中学时同学,体院的,我和朱海涛去过两次。”欧阳一鸣再转头看时,见他们依然站在那说话,就担心他们也会进来,就说:“他们不会也进来吧。”吴莹莹说:“也许不会。”可就在她说这话时,就看到朱海涛和那男人向门内走来,吴莹莹说:“他们真的还就来了。”欧阳一鸣的心一下缩了起来,但他还是对吴莹莹说:“你千万要冷静。他们要是看见咱们就打声招呼,他们要是没看见咱们,咱也就当没看见,他们进来咱就出去。”吴莹莹点头答应,将头低下。
也就在欧阳一鸣说完这话时,朱海涛他们进了门来,他没注意欧阳一鸣和吴莹莹,倒是他那同学看到了,伸手拽了下朱海涛向欧阳一鸣他们的座位抬了下下巴。朱海涛在看到吴莹莹时也是大吃一惊,再看欧阳一鸣背对着自己,心里嘀咕他们俩怎么会在一起,脑筋瞬间转了下,也就拉过同学的手低声说:“不要过去打招呼,咱们去那边。”
他那同学也知道朱海涛和别的女孩约会被吴莹莹看到的事,也没多问,就随朱海涛走向一角落处桌前坐下,坐下后又转回头看。朱海涛说:“别看他们。”那同学转回头来,皱着眉头问他:“是不是吴莹莹被这小子给撬了?”朱海涛摇摇头,说:“不会,欧阳我了解,他的女朋友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花。”那同学说:“他怎么会和吴莹莹一起来这吃点心。”朱海涛说:“可能是碰巧了。”那同学说:“哪就这么巧的事,我看就是这小子花心想玩她。”朱海涛说:“哪有你想得这样,欧阳是什么人我清楚,书呆子一个,再说人家有那么个漂亮的女朋友,不会的。”那同学说:“什么他妈的书呆子,就这种人才花心呢。闷头驴才骚!他要真这样我能揍好他。”朱海涛在这时想起这些天欧阳一鸣待他不阴不阳的神态,心里也打起了鼓。但嘴里却说:“不会,别瞎想。”
欧阳一鸣见朱海涛也没过来打招呼,心说可能是没看见他们,就和吴莹莹说:“走吧,看来他是没注意咱们,见了面都尴尬。”吴莹莹知道欧阳一鸣还是怕朱海涛有其它想法,也不便明说就点点头。两人站起装着没事似的出了门。
欧阳一鸣出门后才感觉轻松些,对吴莹莹说:“也不知怎么就会这么巧的。”吴莹莹说:“真也应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欧阳一鸣说:“我就是怕你不冷静。”吴莹莹气愤地说:“你看他多开心啊,我都被他整成了这样,他倒和没事似的,这种人死也不得好死。”
第二十九章
欧阳一鸣为朱海涛没看见自己和吴莹莹在一起吃点心暗自庆幸。心里想假如朱海涛看到又不知怎么猜疑。却没想第二日的晚上姜玉其却问起了这事。欧阳一鸣心里惊诧,问:“你怎么知道?”姜玉其说:“朱海涛看到你和吴莹莹在一起吃点心呢。你们没看到他。”欧阳一鸣疑惑道:“朱海涛看见了?他还说了啥?”姜玉其低头想了想说:“欧阳,我也不瞒你。朱海涛说看你和吴莹莹的关系不是很正常。被我骂了一顿。”
欧阳一鸣霎间惊愕地只知道瞪眼看着姜玉其,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姜玉其见状心里慌速,急忙说:“朱海涛也就是随便一说。”欧阳一鸣缓过神来面红耳赤,大睁着眼怒恶道:“这朱海涛真他妈不是东西。”话毕抬脚欲走。姜玉其慌慌速速地拉住他说:“欧阳,不好意思,我不该说。”欧阳一鸣看着他怒叿叿地说:“不该说什么?他朱海涛凭啥要这样说?我也就是碰巧了在大楼见了她。我和吴莹莹做什么不正常的事了?真卑鄙!”姜玉其陪着笑脸说:“好了,消消气我的哥。生这么大气干吗。不值当的。”
欧阳一鸣余怒未消,说:“怎么也不能这样说话。”于是就将昨天在大楼和吴莹莹不期而遇的事说了一遍。末了说:“前几天知道她有病,也不好买东西去宿舍看她,也是碰巧了,昨天一见看她面黄肌瘦,就想买点东西给她。买了后吴莹莹可能是感觉过意不去,路过那点心店就说去吃点藕粉,吃完也就回来了,谁知道会被朱海涛看见。又哪里什么不正常的。”
姜玉其说:“我也说他你肯定是和吴莹莹碰巧了,我说欧阳这人你还不了解啊。朱海涛就说你这些天也是对他不冷不热,不阴不阳,就心想有事。”
欧阳一鸣尽管心里有气,也不好说出是因为吴莹莹怀孕引起的。就说:“我是对他不冷不热不假,我对做的那些对不起吴莹莹的事反感,就是不想理他。你知道这次对吴莹莹打击多大吗。她这次生病也和心情有关。怎么说他这样做都是很缺德的。”
姜玉其暗自后悔那天将朱海涛的事说给了欧阳一鸣听,他想,以欧阳一鸣这样的性格肯定会对朱海涛做出的那些事很反感。这会也就附和着说:“也是,昨天他说时我就骂也他一顿,我说,你说任何人与吴莹莹不正常我都信,就是说欧阳和吴莹莹有什么我不信,人家徐慧还比不来几个吴莹莹啊。人家欧阳会做出对不起徐慧的事来!当时他也就没说什么,我就想问问你怎么就会和吴莹莹碰到了一起,等天我和朱海涛解释一下。”
欧阳一鸣看看姜玉其,没好气地说:“没必要和他解释,他都已经和吴莹莹这样了,人家吴莹莹也是被他伤了,就是人家吴莹莹现在和任何男人在一起,或者说又恋爱了,也和他朱海涛没啥关系。”
姜玉其讪笑了笑说:“你说的也在理,可现在吴莹莹不是还没有直接和朱海涛说断绝关系吗。”欧阳一鸣一听上火了,问:“他朱海涛还奢望吴莹莹回心转意啊?”姜玉其说:“朱海涛是有这样的意思,人家毕竟谈了一年多,怎么说也是有感情的。”
欧阳一鸣冷笑了声,说:“你也就劝劝朱海涛,别再妄想了。”姜玉其问:“吴莹莹和你说了?”欧阳一鸣这才感觉失言了,心里知道是自己听到朱海涛怀疑自己与吴莹莹有啥关系而生气,没有控制住自己,忙说:“那倒没有,不过我想,朱海涛就这么缺德,吴莹莹怎么还会和他重归于好。”
姜玉其说:“话是这么说,要我是吴莹莹也不会回心转意。可谁知人家吴莹莹啥意思啊。”
欧阳一鸣说:“吴莹莹也不是傻子。”姜玉其说:“我看这事咱也不好问,随他们怎么去吧。”
欧阳一鸣想着吴莹莹打胎地事心里又涌出了火气,说:“你看朱海涛这段时间把吴莹莹害得像什么样子了。”姜玉其摇摇头说:“生这么大气干吗,咱也没必要为他们的事这么伤神。我说说他也是可以的。”话毕,两人不再言语,欧阳一鸣却还是心里有气。
过了会姜玉其又想闲扯些别的话题,说了两句见欧阳一鸣依然面带温色。就想,这欧阳一鸣也是,为了一个不关自己的事也会气得这样。就笑了说:“回去吧,没必要的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被他们气病了也不值得。”欧阳一鸣还想说什么,想了想没开口,也就和姜玉其一道回去。
第二日上午。欧阳一鸣在课间时走到徐慧身边,简单说了朱海涛还想和吴莹莹重归于好的事。徐慧听了后冷笑说:“他那是痴心妄想,昨晚吴莹莹还和我说了半夜呢,这次吴莹莹是铁了心不会和朱海涛再有任何关系。她恨都很死朱海涛了,重归于好是绝对不会的。”身边有很多同学,欧阳一鸣也不好多说些什么,未了就还是叮嘱徐慧和吴莹莹说说得好。徐慧点头答应。
可就在这天晚饭后回宿舍的路上,朱海涛却从他身后撵来喊住了他。
欧阳一鸣站住,看朱海涛一脸微笑着走近他,心里厌恶,可脸上还是很平静。他心里知道此时朱海涛喊他必然和吴莹莹有关系。果然在欧阳一鸣问他有啥事时,朱海涛说:“我和吴莹莹的事你都知道了吧?”欧阳一鸣点点头说:“知道。”朱海涛问:“是徐慧和你说的?”欧阳一鸣说:“徐慧和姜玉其都和我说过。”朱海涛问:“他们都和你说啥了?”
欧阳一鸣心里特烦,就没好气地说:“你自己做的事还不知道啊,还问别人说什么。”朱海涛脸红了下说:“说我和二年级那女生的是吧?”欧阳一鸣看看他说:“不说你这是还说啥事啊,他们俩都和我说过。”朱海涛问:“姜玉其和徐慧没和你说过别的?”
欧阳一鸣知道他是不知道吴莹莹打胎的事的,这么问是他心里也是发虚,想来他也是怕姜玉其说出他现在还和中学那俩女同学保持关系的事。也说不定他也问过姜玉其有没有跟自己说过他的这些事。就故作不明问:“你还有什么事啊?”
朱海涛不自然地笑了两声,说:“我还不就是这点事,被吴莹莹逮到了。”欧阳一鸣说:“其实这事我也是前两天吴莹莹生病时,徐慧和我说我才知道的,后来又问姜玉其知不知道,姜玉其才和我说的。以前只是听说你和吴莹莹好上了。你知道我也不喜欢打听这些事,你们俩能相爱,那是你们有缘分。可你不该和吴莹莹都相恋了一年多后又在和别的女孩扯上关系啊,你这不是伤人家吴莹莹吗?”
朱海涛脸红红地说:“我也知道做得不对,可我是真爱吴莹莹。咱俩关系也一直不错,和你说实话,我和那女孩也就是玩玩而已,真的没什么感情。”
欧阳一鸣瞅了他眼没说话。默默走了几步,朱海涛问:“吴莹莹得了什么病?”欧阳一鸣说:“听徐慧讲好像是什么女孩子的病,具体我也不好问。”朱海涛说:“这几天我看她脸色也不好,是不是病得不轻。”欧阳一鸣说:“这我也没细问。依我说,关键还是心病,你那么伤人家,人家能好过?”
朱海涛红红的脸上现出了愧疚,说:“其实我这些天也一直很内疚,也感觉对不起吴莹莹。可我是真爱她,看她这几天病泱泱的样子我真得心疼,可我又不能和她说上话,我是想,你能不能和徐慧说一下,把我的意思带给吴莹莹,我是还想和她好。”
欧阳一鸣心里生气,想,上午还和徐慧说起这事呢。吴莹莹的态度那么坚决,怎么可能再与你和好?可也知道不可以在他面前表露得太多,但也还是没好气地说:“我可不想牵扯你们这些这些破事。”
朱海涛一脸尴尬,动了几次嘴才嗫嘘着说:“我的意思是让徐慧和她说说。还、还想让你帮下忙。”欧阳一鸣转头看他正想说啥,就见他探囊掏出几张钱来。朱海涛说:“我身上也没多少钱,这是一百块,你让徐慧帮忙转给她,给她买点补品吃。”说完将钱递上。
欧阳一鸣没接,说:“你自己不能交给徐慧?我这样算啥?”朱海涛嬉皮笑脸地说:“我交给徐慧让她转交的话,徐慧可能也不愿意,这些天我也看出来了,徐慧看我也一脸不是一脸的,我想还是你帮我交给徐慧,再让徐慧交给吴莹莹最好。帮下忙。”
欧阳一脸不削说:“这忙我不会帮的。万一人家徐慧不愿意转交,再说出什么话来,我的脸也不好看。”朱玉其见他是真不愿意接钱,也就尴尬的笑了两声,悻悻地将钱放回口袋,嘴里说:“我有机会问问徐慧能不能帮忙。”欧阳一鸣没吭声。
无言走了一会,朱海涛说:“前天就那么巧会在那里碰到你们,本来我和我那同学说不去的,可我那同学执意要去,我就说让他请客我才去,他不愿意就说砸剪刀石头布,结果还是我赢,我要是输了也就不去了,可没想就见到了你们。”
欧阳一鸣听他说这事心里又来气,想了想也不好总是给朱海涛使脸,就说:“我可是没注意到你们。”朱海涛笑笑说:“你们是没看到的,我也不好上前去打招呼,怕吴莹莹跟我翻脸,你说在那个地方要是翻脸多丢人。”
欧阳一鸣心里说,你也知道丢人啊。人家吴莹莹可更怕在那个场合丢人。朱海涛问:“你们昨晚都说些什么?”欧阳一鸣听完这话刹间心里又是火气,忍不住就说:“你这人也真是啊,我又能和吴莹莹说什么?昨晚你不是就让姜玉其来问过了吗?姜玉其没给你汇报?那你想我和她又能说什么?你该不会想我和她又什么不正常的关系吧?”
朱海涛见欧阳一鸣真的生气了,心里打怵,就陪着笑脸说:“我没有这个意思,我还不了解你啊。我的意思就是说,吴莹莹有没有和你说起我,就想了解下她是不是还很气我。”欧阳一鸣定了定心说:“我和她没说起你的事,她也没和我提起你。你说人家一个女孩子和我说这些干嘛。我们俩就是吃了碗藕粉就出来了,也没有多大会。”
朱海涛点点头,说:“我心里想也是。你也别有其他想法,我就是还心里放不下她,所以问问。可别生气,我没别的意思。”欧阳一鸣心里冷笑,没再说话。
翌日晚饭后,欧阳一鸣和姜玉其在校园的小路上散步,说着姜玉其和李璇的感情的事。
姜玉其蔫巴了这几日后,精神状态好了许多。欧阳一鸣问他:“现在想通了?”姜玉其笑笑说:“想不通又能咋样,人家不稀罕咱,俺也不能强求。强扭的瓜也不甜。不再想了。”
欧阳一鸣没有笑,思索着李璇的个性,说:“以李璇那样的性格,恐怕谁也强扭不到。”姜玉其说:“是啊,这两天我也想了,就李璇那个性,恐怕也和我合不来。可能李璇也就是考虑到这些。不过几天我确实是尝到了失恋的滋味,真不好受啊。”
欧阳一鸣笑着推了他一把说:“还失恋的滋味,你和人家恋爱了吗?充其量你也就是体会了求爱被拒绝的滋味。”姜玉其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过了会叹口气说:“可我真是疑惑,我的所谓的缘分在那呢,为啥很多人都有了,而迟迟降临不到我的身上。”欧阳一鸣说:“等待吧,牛奶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姜玉其嘿嘿笑了两声。眼睛随意的一瞥,就见徐慧和吴莹莹从一条岔道上缓缓走了过来。拉了欧阳一鸣把,两人站住。
徐慧和吴莹莹走近,四人相视笑笑。徐慧对吴莹莹说:“我和欧阳说几句话。”吴莹莹走到姜玉其身边拉了下他,两人先走几步。
徐慧和欧阳一鸣并肩前行,边走边说:“昨天吃完晚饭朱海涛找了我。”欧阳一鸣问:“是为吴莹莹的事吧?”徐慧点头说:“我把他给吴莹莹的那一百块钱收下了,交给了吴莹莹。”欧阳一鸣转头看看她问:“吴莹莹收下了?”徐慧说:“干嘛不收啊!吴莹莹昨晚也说还给他,我就给吴莹莹说,别说是一百块钱,就是壹千也收下。你都不知道那天吴莹莹受了多大的罪,我想起来都心颤,还不都是朱海涛作的孽啊。不光这,对吴莹莹心灵的打击那该是多大?”
欧阳一鸣想起刘燕和自己说的刮胎很痛苦的话,这会也不好意思问徐慧。心里琢磨徐慧所说收下朱海涛钱的话,感觉也在理。就笑了笑,问:“你也把朱海涛的想法和吴莹莹说了吧,我想,吴莹莹肯定会骂他。”
徐慧蹙眉说:“这也正是我想和你说的。其实我和吴莹莹说这事前也是这么想,可当我和她说起时,吴莹莹开始笑了笑再没说话。直到我追问她到底有什么想法时,她就只是说这事她心里有数。我就看她的神色有些不对,再问她,她就笑着和我说没事的。欧阳,你说吴莹莹是不是还对朱海涛有情,还是有什么想法啊?”
欧阳一鸣瞬间想起吴莹莹那天在吃藕粉时说要报复的话,心里一沉说:“她可能是想报复朱海涛,那天在街上她说过这样的话。你多劝劝她。”徐慧说:“我也这么想过,也问了她,她说她没那么傻,就是报复他也要在适当的时候。我估计她说的是气话。我还问她对朱海涛是不是还有情,她说她恨不得他死。我也弄不明白了。”欧阳一鸣想了会也是摇头徐慧说:“我总感觉吴莹莹神情怪怪的,就是很疑惑。”欧阳一鸣想了想说:“吴莹莹这会狠朱海涛是肯定的,可咱们也别把事情想得很复杂。吴莹莹也有脑子,再有一年多就毕业了,她现在要做什么事来对她也不利,我想这些她是会考虑到的。不过,你还是和她说一说,这事未必就非到报复的境地。不管现在还是以后,这样报复起来都会两败俱伤,没必要的。”徐慧点点头答应。
欧阳一鸣说:“朱海涛也是让人琢磨不透,他是真爱吴莹莹还是假爱吴莹莹。你说他要是不爱吴莹莹现在又为啥还想继续和她相处?我看他拿些钱来给吴莹莹买补品也像是真心实意的。那天姜玉其和我说人家都相爱了一年多怎么会没有感情我还呛了他,现在想想也有道理,况且他们还都发生了那样的事。”
徐慧听了后一句话,脸募地红了,低下了头。欧阳一鸣本也就没看着徐慧的脸说话,这回也没注意徐慧的神态,就继续说:“说不定朱海涛心里也就真的爱她,吴莹莹对他也还是有情。她现在狠朱海涛,也是可以理解的,咱们都气朱海涛何况吴莹莹!也说不定吴莹莹在内心深处还是在意朱海涛的。”
徐慧点点头,抬头看他说:“你分析得也对,应该说吴莹莹不会对朱海涛没有丁点感情,一年多的时间相爱着,这一下的打击是会令吴莹莹产生些仇恨,这也是常理。如果朱海涛真能爱她,不再和别的女人有什么瓜葛,我想吴莹莹也会原谅他。作为咱们来说,如果能这样也是咱们巴不得的,毕竟他们俩发生了”
欧阳一鸣知道她没说完的话,就也点点头。
徐慧说:“关键是朱海涛会不会改过,如果和吴莹莹重归于好之后再和其它的女孩子扯上关系,吴莹莹就也要死在他的手里了。”
欧阳一鸣在这时又想起姜玉其和他说过在中学时就和两个女孩发生了关系的事,心沉下来。脸色凝重,说:“是啊,但愿不会。”
徐慧轻轻叹了口气,说:“我们也是真不知怎么说好。”话毕,忽然笑了,说:“你看咱们俩,这段时间尽为别人的事烦恼,先是李璇,这会又是吴莹莹。想想好笑,咱们俩都成干嘛的了。”欧阳一鸣听后也笑,心里想想也是。
徐慧说:“随他们吧,这事也不是咱们能操心就行的,人家李璇不就是有个人的思想啊,咱们有能说什么。”顿了下像想起什么事似的说了声:“差点又忘了。”探手从外套内袋拿出一纸包,边递给他边说:“在中山陵的照片,拿来一段时间了,有时想给你没机会,有时有机会倒又忘了。这几天我就装在身上,刚才又差点忘了。”欧阳一鸣接过急忙揣进口袋。徐慧喊住了吴莹莹。
四人无语前行了几步,吴莹莹悄悄对徐慧说:“咱们先走吧。”徐慧点点头。于是给欧阳一鸣和姜玉其道别,走进了另一条岔道。
姜玉其看徐慧和吴莹莹远去,冲欧阳一鸣笑笑说:“啥事啊还要在校园说,晚上约会还没说够?”欧阳一鸣推了他一把说:“谁约会了,就瞎说。”姜玉其说:“咱俩可一个宿舍,昨晚回来很晚吧。”欧阳一鸣的脸募的红了,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去老乡那儿了。”姜玉其笑了声说:“每个礼拜都去啊,你那老乡我可记得是男的。”
欧阳听了心里有些慌乱,就说:“我和我那同学从小玩到大,父母都是一个学校的同事,我们就和亲兄弟一样。你可别乱说,我和徐慧真的没有去约什么会。”
姜玉其见他认真了,就笑说:“和你开玩笑,知道你没和徐慧约会去,昨晚还看到她和吴莹莹散步呢。”欧阳一鸣说:“你这家伙就是拿我开心。”姜玉其开心地笑,笑后问:“徐慧是和你说吴莹莹和朱海涛的事吧?”欧阳一鸣问:“你听到了?”姜玉其说:“我千里耳阿,这么老远都听得到?刚才你们说话我就想,那天我和你说朱海涛的事你不太高兴,昨晚徐慧又和吴莹莹一起散步,我想是不是你们都在吴莹莹劝她不要再理朱海涛阿。”欧阳一鸣说:“我们也没说什么,关键还是吴莹莹,如果他们真有感情,我们能说什么。这些天不是吴莹莹身体不好吗,前天朱海涛让我转交给吴莹莹一百块钱,我没给转。昨天朱海涛又将钱给了徐慧让她转给吴莹莹,刚才就是说这事。”
姜玉其说:“看看,我说是吧,朱海涛对吴莹莹还是有感情的,那吴莹莹也不能说对朱海涛没感情,你说人家俩相处了一年多,那事都做了不知多少回了,能没感情吗。吴莹莹也就是一阵子气,你打我话来,要不了多会,他们俩还得好上。咱也别去操那心,也不要在吴莹莹面前说朱海涛什么,人家要是还继续好,还是他们俩亲,到时再把咱们现在说的什么话学给朱海涛听,朱海涛还不定怎么想呢。随他们去。”
欧阳一鸣听得在理,就点点头。姜玉其说:“刚才我也和吴莹莹说了姜玉其意思。至于他们以后能不能和好这就是他们俩的事了。话咱也传到了。当然如果他们真能和好的话对他们俩都好。”欧阳一鸣问:“吴莹莹怎么说?”姜玉其说:“现在吴莹莹肯定不会说啥。就是她心里有和好的意思也不会现在就说出来。我就是把朱海涛对他是真心的话给她说了。”欧阳一鸣点点头说:“吴莹莹要真能原谅他咱们又好说啥。不过你有时间也说一下朱海涛,他和那么多女孩子这么随意的发生关系,往后会遇到麻烦的。”
姜玉其说:“我是明白你和徐慧俩都是心地善良,没在吴莹莹面前说啥最好。真要说了什么以后被朱海涛知道,他会说你们在多管闲事,这是没必要的事情,你们俩何必出力不讨好。朱海涛这家伙是有点花,咱不能拿自己的标准去要求别人,现在花心的男人还少啊,我也想花可就是没那福分。又有几个能和你欧阳一样这么正派,不是我当着你的面说,徐慧能得到你也是福分,像你这样的标致男人,要想花心的话也就是和女孩子挤一下眼睛,那身后还不得跟一个排啊。可你就忠心徐慧一个,这也是人的品行,和你的家教你的内涵有很大关系。我不是在恭维你啊,我说的都是实话。”
欧阳一鸣在听在姜玉其说这些话时心里慌荒地,羞得脸红,就又想到刘燕。就又想起了白雪。心里就狂跳,也没说啥。姜玉其说:“我一直拿你当我最好的兄弟,所以有些话我想和你说。你人善良可你的性情太耿直,有些看不惯的或者你感觉是别人受了欺负心里有气,这样我看不好。其实谁的心里都会有感觉的,只是很多人不说,闷在心里。大学就这几年,一年以后还不各分东西?没必要的事。前两天朱海涛就和我说过,说你这些天对他不阴不阳的。我说欧阳这人你还不了解啊,他就那性情、心地比谁都善良。朱海涛说他知道。我就想,还不知他心里怎么想呢。所以说,你感觉你是从心里有气,可并不是你自己的事,何必呢。你说我说的话有没有道理。”欧阳一鸣点头说:“有些事确实是不自然的。以后是得多考虑些。”姜玉其拍拍他的肩膀,说:“记住那句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句话还是很有哲理的。”
欧阳一鸣心里琢磨这句被姜玉其誉为很有哲理的语句。他知道这是伟人在他的一篇《反对自由主义》的文章中的语句,他还记得这句话的原文,整体语句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明知不对,少说为佳;明哲保身,但求无过。这是第三种。”
伟人的本意是批判自由主义,可在姜玉其这里却被歪曲利用了。但就语句理解,要想做一个圆滑的人,也不失为一句佳语,甚至可以作为他们的座右铭。欧阳一鸣想,即使不按伟人的本意持批判态度,要想“事不关自”去“高高挂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的事,毕竟人生活在一个社会里,有亲情有感情有朋友有思维,既然某些事物会让你反感甚至愤怒,那你自然就会表达出自己的情绪,这种情绪的表达有时往往又是不自觉地。要高高挂起其实也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
第三十章
这日晚,欧阳一鸣在朦胧的睡意中听到一阵隐约传来的警笛声。这声音愈传愈近,愈来愈响,在不远处停住。欧阳一鸣吃了一惊,有同学就坐起说话,议论着警车何为会在夜晚进入校园,有同学就说肯定学校里出事了。有人就说是谁犯了事公安局来抓人的。议论纷纷却也都在猜疑。欧阳一鸣蜷在床上听着他们叽喳,也没有言语。
这时就听见到姜玉其穿衣服的声音,欠身去看,就见姜玉其正站在床上提着裤子。有同学就打趣说:“老姜,来逮你的啊,要跑可要快啊,别从大门跑,翻墙保险。”姜玉其一边穿鞋一边说:“翻你个狗头,我去侦察一下,回来告诉你们。”话毕开门出房,急速离去。紧接着有两个同学也在穿衣。欧阳一鸣却在这时想起姜玉其所说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的经典语句,不由得摇了摇头。
房间还有两位同学,欧阳一鸣就听他们俩小声议论也没插话。一阵后,姜玉其风风火火的进来,进门就喊:“欧阳,物理系有个女生跳楼了。六舍,好多人都在看。”说完话又转身出去。欧阳一鸣和另两位同学躺不住了,也是起床穿衣,开门出屋,下楼直奔六舍。
六舍的楼下已经人山人海,楼前半圆形人圈中间警灯闪烁。欧阳一鸣也挤不到前去,就听身边的同学议论纷纷,说救护车已经将跳楼者拉走去了医院抢救。又听说抬上救护车时人已经没气了。一阵后欧阳一鸣大概听出了眉目。
跳楼者是物理系三年级的一个叫陶蓉蓉女生,是班干部,江苏淮阴人,长得也挺漂亮。说这几天都精神恍惚,好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也没去上课。有同学就问为啥跳楼,谁也就说不上个所以然了。一阵后警笛响起,从自动闪开的人群徐徐开出,呼啸离去。人们也在目送警车远去时,自动散去,议论着走开。
欧阳一鸣回到宿舍后见姜玉其正在脱衣,边脱边和另三个同学议论。姜玉其摇头叹息说:“可惜,真的是太可惜!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妹妹就这么惨烈的离去,伤心。”一同学说:“老姜,听说是你老乡,是不是认识?”
姜玉其瞪眼说:“啥老乡!我盐城她淮阴差了好一截,不过要说是老乡也可以,都苏北的。我就是可惜没早些认识她,能早些认识给她深情的爱,也不至于这样。真是可惜,又多了个男光棍哦。”一同学说:“现在她还没去多远,你也跳一次兴许能赶上她,现在去陪她上路她肯定会感动的。没准就会接受你的爱。”姜玉其摇头说:“非也,本人尘缘未了,不忍离世。下辈子吧,还能同校的话我一定不放过她去。”转身躺下拉过被子盖上,嘴里说着:“睡觉喽。事不关己,刚刚挂起。”
室内的同学还在议论不休,多种猜测。欧阳一鸣默默地脱衣躺下,心里感到很沉重。
这晚,欧阳一鸣做了个梦。梦中他和徐慧牵手走进一座美丽的大山峡里。这里山高坞深,峰峦俊秀,重峦叠嶂,怪石散布,跌瀑悬泻,溪涧纵横。空气新鲜极了,如画的美景让这对男女兴奋异常。他们走在一道清彻见底溪畔说笑,这里的水潺潺的流着,散发出一阵阵清泉的香甜。
他和徐慧坐在一块凸起的、光滑的石块上,开心地将四只脚芽伸在水里嬉戏。他们看见了很多的鱼儿,红的白的青的五颜六色,令他们感到惊异的是,这些鱼儿都是成双成对的,耳鬓斯磨,愉悦游行。他们好像听到这些鱼儿在说着它们的话语,这些无法让他们明白的语言让他们俩感觉到了鱼儿的快乐与幸福。
这时,欧阳一鸣看到一只孤单的鱼儿向他们游来。它是一只奇形怪状的青色的鱼,嘴巴特大。欧阳一鸣看不出它属于哪一类。它在他们的脚下停住,睁着滚圆的眼睛看着他们,摆动尾巴。欧阳一鸣和徐慧颇感诧异。两人都有些惊慌地看着那条鱼。
忽骤间,那鱼张口咬住了徐慧的一只脚,动作是那么的神速。徐慧大叫一声抱住欧阳一鸣,惊惶地喊着:“欧阳救我。”欧阳一鸣去赶那只鱼,赶不走。捡起身边的一块石头去砸,石块砸在鱼的身上却似落在了棉絮。
欧阳一鸣燥灼,在欲跳下水去抓那只鱼时,就听一声巨响,那鱼竟变得非常巨大,嘴含徐慧的一只脚掌腾空而起。徐慧凄厉地喊着:“欧阳,救我!”徐慧向他伸出求救的双臂。他看到渐渐远去的徐慧大喊,大叫,然而他无能为力。渐渐消失了。耳边依旧传来徐慧绝望的求救声。欧阳一鸣仰天长啸,双手就僵在空中。
欧阳一鸣歇斯底里地喊着徐慧的名字:“徐慧,你回来,回来”这声音在山涧里回响,是那么的凄厉。他绝望了,他依然不停地喊着,喊着他听见了徐慧由空中传来的声音,徐慧大声地喊着:“欧阳,我来了”欧阳一鸣欣喜若狂,就见徐慧像仙女似的从空中飘来。近了,近了,他看见了她的笑容,那笑容是欧阳一鸣见过的最迷人最甜蜜的笑容。
他看见徐慧张开双臂向自己扑来,缓缓地优雅地。欧阳一鸣伸着双臂等待着徐慧的到来。他要接住她,他要在她到来时紧紧地将她拥在怀了。近了,近了,就要抱住她了。他看见徐慧喜悦的笑腼和皓白的牙齿。
欧阳一鸣笑了,嘴里喊:“快点,快点,我接你。”徐慧也在喊着:“欧阳,我爱你,我再不离开你。”可就在这两人互相期待的喊叫、互相期待的拥抱时,徐慧却停在了那里,就在那空中飘着。欧阳一鸣忽然看到徐慧笑着眼睛里流出了眼泪,这眼泪愈流愈多,一滴滴的掉落在欧阳一鸣的脸上。
欧阳一鸣惊诧,问:“徐慧,你怎么了?你为啥流眼泪?你快来啊。”徐慧流泪笑着、笑着,没有回答。可就在那一瞬,徐慧急速的落下,欧阳一鸣去接,明明双手触到了徐慧,可还是看着她落在自己脚下的石块上。
欧阳一鸣呆了、愣了、傻了,他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徐慧,好一阵没动,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好一阵,他好像明白了,蹲下身去,看着她。徐慧的脸上还是挂着幸福的笑,她笑得是那么的甜蜜。欧阳一鸣去摸她的脸颊,那脸颊上依旧存留着眼泪,欧阳一鸣伸手擦着。说:“徐慧,你怎么会流泪,为啥要流泪?我是爱你的啊。”
徐慧不语,眼睛闭着如熟睡一般。欧阳一鸣看着她问:“你怎么不说话?回答我啊?”他的脸凑到徐慧的脸边,就分明看见徐慧有一行泪水从她那闭着的眼角流出。欧阳一鸣摇晃着她,说:“你说话啊,说话啊,你为啥老是流泪?”
徐慧依旧不语。欧阳一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怯怯乔乔地将手移到徐慧的鼻下,没有感觉到鼻吸,他不信,再次伸出另只手来探着徐慧的鼻息。他深信徐慧没有呼吸了,一时间停住了呼吸愣在了那里不知所措,片刻后生出了极大的恐惧,跪在了徐慧的身边,伸手去摸她的脸,他感觉徐慧刚才还温热的脸已经冰凉冰凉的。
“她死了,她死了。”他的嘴里说着,猛地抱起徐慧揽在自己的怀里。他摇晃着徐慧喊着:“徐慧,你醒醒,醒醒啊,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然而,任凭他怎样喊叫、摇晃,也听不到徐慧的声音。他绝望了,将自己的脸紧紧地贴在徐慧的脸上大声地嚎啕,泪如雨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徐慧的身体在动。他马上止住了哭泣,定睛看着徐慧的眼睛,却又看到从那眼睛了流出两行泪水。他欣喜了,徐慧还活着。他拿手在去探徐慧的鼻息。
却就在这时欧阳一鸣听到空中传来一阵响亮的声音:“孽畜,时辰已到,快快回来。”欧阳一鸣仰首望去,就见一位仙翁端坐在一片云端,手拿拂尘望着他们。
徐慧的身体漂动了起来,慢慢的与他分开。他去抓她,可象抓住空气一般。他看到徐慧渐渐的升高。忽然间徐慧变为一只雪白的天鹅,展开翅膀随那仙翁飘然远去,远去欧阳一鸣明白徐慧再也不会回来了,他泪如雨下挥动着双手,绝望地喊着:“徐慧,你回来,回来啊”
就在这时欧阳一鸣醒了,他一咕嘟坐起,茫然环顾四周,这才知道是做了场梦。他的心依旧狂跳着,脑中还是刚才的梦境。他摇了摇头,迫使自己清醒,心里嘀咕,怎么会做出这样的梦来?一阵后感觉身体发凉,躺下时又感觉脊背粘糊糊的,才知道刚才梦中大汗淋漓,床单、被子全都湿漉漉的。他将被子翻了个面,裹住身体躺下了。
这晚,他再没睡着,直到天亮。他的脑中翻腾着这个奇怪的梦,疑惑它的寓意。刘燕和徐慧的影像交替在他眼前闪动,令他心烦意乱。他明白徐慧在他的心里是占据着太大的空间。
女生跳楼的事第二天就成了全校议论的焦点,但太多的议论却都是扑风捉影,没有任何根据。直到快中午时,物理系一个年轻的男助教被公安局带走,议论才有一个中心的主题,那就是女生的自徇和这助教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但具体章节依旧是在猜测。议论最多的要数这年轻的助教玩弄或强奸了这位女生。
这天下午,一位好事的本市同学还是从公安局内部负责办案的亲戚口中,带来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并迅速在校园了传开。原来这女生在自杀前写有一封遗书,跳楼时身上还揣着她的日记。遗书和日记详尽的描述了她自杀的缘由以及与这位助教的故事。
他们相恋的时间并不长,一年前,这位助教开始在这位女子的班里任教。半年多前他们发生了恋情。这位助教的父母都是上海某名牌大学的资深教授,在两个月前助教和父母谈了他和这位女生的恋情,这助教的母亲为此专程从上海赶来,并在校外与这位女生相见。随后遭到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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