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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学校吗?”他想。
“不,不回去。”瞬间又对自己说。
现在回学校干吗去?今天是礼拜六,自己请了假是要几天的,自己也和同学们说最快也要礼拜一,自己是昨天下午才见的刘燕,而今自己这个样子回学校,自己在被一个女人甩了时回学校,要让所有人都来嘲笑自己?
他不想见任何熟人,他在心底认为这是件令自己会痛苦一辈子,也会被别人嘲笑一辈子的事。人家在知道自己是和一个高干子女恋爱,而又被人家像块垃圾的抛弃,不会同情自己,只会说你欧阳一鸣出身平民,却要去攀高门,是想要得到你不可能的得到的一切才这样的,你这样被人家抛弃只是自然的,活该的。谁让你一只蛤蟆要去吃天鹅肉呢?
走,往前走,随自己到那里去。低着头往前行吧!他又挪动了脚步他就这样脑中浑浑浊浊地低头往前走着,有一阵委屈有一阵愤怒,有一阵又被一阵痛苦地妒嫉所折磨。自己所爱的女人,自己时时牵挂,自己曾经与她做过无数次男女性事的女人,就要与另一个男人躺在一起,就要与另一男人结婚过一辈子,就要与另一个男人相栖生子,就要想到这些事他的脑子发胀,身体发冷,心在颤抖。有一股莫名的怒火在心头升腾。他在一刹间竟有股可怕的冲动,见到抢走自己心爱的女人的那个可恶的男人时要和他拼命!
一阵后心里又在打颤,这一切都是刘燕的所为啊!
她要是不愿意,她要是在心底完完全全的爱自己,像自己一样的爱着她,又有什么样的阻力可以动摇她?看来还是她在心底、在她的骨子里在乎那份门第的。
脑中就想起先前刘燕和自己所说的豪言壮语。兀自在心里哈哈笑了几声。“都是假的,都他妈是假的!”
不知啥时身后走过来一对互挽腰肢的热恋男女。走在欧阳一鸣的身边也毫无顾忌,男人说:“小亲亲,说爱我,我想听哩。”女人娇媚地说:“亲爱的,我爱你,分分秒秒地爱你,一生一世的爱你”没等那女人说完,欧阳一鸣面无表情地转头,鄙睨着那个女人说:“假的,虚伪!”那对男女霎间站住,惊愕地看他。片刻,那个个头不高精瘦的男人在愣了愣后脸上现出愤怒,想发作,看看欧阳一鸣的个头没敢出声。欧阳一鸣却冲他嘿嘿笑了两声说:“真虚伪。”那对男女又愣了下,脸上现出恐怯来,女人拉着男人的就跑。跑了好远还在不时地回头看他。
欧阳一鸣看着他们摇摇头,抬步又往前走。一阵后站住,抬头看天,就见月挂中空,嫦娥静静地坐在那轮弯月里。她在笑?她是乎就在笑嘛!为啥笑我?也笑了我的自不量力?哈哈,我就是自不量力,我就是一个蛤蟆,我就是一个被刘燕那样的家庭,当然也包括刘燕也在心底看不起的小子。
哈哈,我也看不起你们啊,我在心底也不会看起你们。我不需要你们那样的权力,我没在乎过你们那样的权力。去他妈的权力吧!
嘿嘿笑了两声,他自己都不知为什么会笑出来,又是为了啥而发笑。
咪着眼睛轻蔑地扫视着四周,扫视着身边路过的行人。没有注意到这些人在看他时疑惑目光。猛然发现不远处一处院门,心里一阵狂跳,暗自惊异,怎么会来到这里?去还是不去?片刻拿定了主意,去,干吗不去,找个休息的地;找个说话的人;找个喝酒的伴。哈哈,还是可以有地方去的,还是有地方可以喝酒的。
想到酒时心里有了一种无言的渴望。于是抬起双腿大步向那道大门走去。
他上了三楼,敲响了那扇。他听到了她那已经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声音。她在门内问:“谁啊?”他没作声。她又问,他依然没有作声。这样一连问了几遍,欧阳一鸣就那样静静地等待着。
门还是开了,开了一道缝,门与门的之间有一道钢链连着。她从那道门缝中向外看,看了片刻嘴里“啊”了声,继而一脸惶恐,惊讶道:“怎、怎么会、怎么会是你?”低下头迅速打开门,瞪着欧阳一鸣看,脸红红的,眼睛有些湿润。
欧阳一鸣面无表情的看了白雪两眼走进屋,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待白雪关好房门走过来,站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看他时,欧阳一鸣说:“我,我在你这坐一会,可以吗?”白雪笑了说:“你这不是已经在坐在这了吗?”说话时移动双脚在欧阳一鸣的身边坐下,看着他的脸问:“你这么长时间怎么没来?”欧阳一鸣没作声。白雪问:“你这是从哪里来?今天怎么就想起来我这了?”欧阳一鸣转头看了她一眼说:“我想喝杯水。”白雪“哦”了声急忙起身,说:“你看我,看到你、看到你都给忘了。”走近桌边倒了杯白开水端到欧阳一鸣面前递给他。欧阳一鸣接过喝了口,说:“我也不知怎么会来到你这里。”
白雪愣了下,疑惑地看他。欧阳一鸣双手捧着茶杯,木然地看着地面,心里想,是啊,我怎么会来到这里?以前可是很害怕见到她的,这一回竟然很自然地来到了这,竟然没有一丝的恐惧。
白雪在他的身边坐下,定睛看了他一阵问:“你是不是出了啥事?”欧阳一鸣转头看看她没说话,又转回头去看着手中的茶杯出神。白雪问:“你吃饭了吗?”欧阳一鸣说:“没有,对,我就是来你这喝酒的。”白雪站起说:“我去买点菜来。我一个人也不想做饭,晚饭是在街上吃的。”说着话走进卧室换衣服,出来时说:”你在家等我一会。”欧阳一鸣点下头问:“家里有白酒吗?”白雪说:“家里有洋酒。”欧阳一鸣说:“我想喝白酒。”白雪说:“我知道了。”转身走到门前开了门出去。
欧阳一鸣在白雪出去后,脑中想起来自己和白雪一年前所做的事,心里一惊想,我到这里来时干吗的?是来找她做爱的吗?突兀间脸红心跳,瞬间又在脑中想,不,我就是找个地坐一坐,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就是想找个人陪我喝喝酒的。
片刻又在心里说,妈的,做爱又怎么了,又不是没和这个女人做过,男人长这个东西,女人长那个东西就是用来做爱的。你刘燕,你刘燕不也是那样?你和那个男人结了婚不也是要和他睡在一起?不也是要和那个男人做爱?妈妈的,我也就和这个女人做爱了,怎么了?正常,哈哈,再正常不过了!
起身走到电视前打开,就见一部电视剧中的男女正在一起说着山盟海誓的话,马上关了,嘴里骂道:“都是假的,妈的,全是骗人的,再不听这些无聊透顶的话了。虚伪!”转身又走到沙发前坐下,喝了口水望着地面出神。脑中霎间又映出了那张血红的,好像流着血的结婚证书,心头就像被无数只蚂蚁在咬噬一般的难受。这一刻他便想发疯,他那双端着水杯的手用力地死死地攥着,好像要攥碎那只茶杯,双手依旧在哆嗦。
不一会,白雪开了门,拎着一袋菜和一瓶酒,关上门转头看着他说:“买了点熟菜,等会我给你下点面条。”欧阳一鸣点点头。白雪将酒放在桌上,转身进了厨房。一会将四盘菜端上来,招呼欧阳一鸣过来坐下,拿过只茶杯放在他面前倒了半杯说:“我也不知你能喝多少,你随便喝。”欧阳一鸣看着她问:“你不喝?”白雪说:“我吃过的,你来之前我在街上吃了馄饨。”欧阳一鸣看着她说:“陪我喝点。”白雪笑笑说:“我也不会喝。”欧阳一鸣黑着脸说了句:“你不喝我还喝个什么劲?”说着话拿起筷子,夹了块咸水鸭送进嘴里。
白雪愣了下,拿过一只杯子倒了点酒,看着欧阳一鸣说:“好吧,来,我陪你喝。”欧阳一鸣看看她端起杯子。
白雪伸过杯子去与欧阳一鸣碰了下,两人啥话也没说,欧阳一鸣一仰脖把那半杯酒喝下。白雪惊得心里直跳,抿了口放下说:“你、你喝这么急干吗?”欧阳一鸣说:“没事的,我能喝。”白雪看着他说:“快吃点菜。”欧阳一鸣拿筷吃菜。白雪拿瓶给他倒了点酒,这次要比上次少了很多。
白雪眼睛盯着欧阳一鸣,看了会问:“你、你是不是出啥事了?”欧阳一鸣没抬头,吃了几口菜抬头看着白雪问:“你说男人和女人是不是只有性没有爱啊?”
白雪刷地脸红,瞪眼看着他,虽然感觉他好像就是在说自己,但也清楚他的心里肯定是有事的。就说:“这话不能这样讲。我和你虽然相处不多,谈不上什么爱,但是,我也不是对你没有一点好感,这种好感应该就是情吧。你自上次走后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刚才你可能也看到了,那阳台上的花盆我也是照样放在那里的。我不知盼过你多少次。”欧阳一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问:“为了情还是为了性?”
白雪满脸通红,低了下头又很快抬起,迎着欧阳一鸣的目光说:“都有。”欧阳一鸣说:“你不是说过不会和我发生情吗?”白雪说:“我是说过,可有时情是不由自主就会产生的。但是,我不会将对我丈夫那样情给你,我对你也就是有好感,或者说这一段时间对你有牵挂吧。我不会干扰你什么。”欧阳一鸣摇摇头,端起酒杯说:“情是假的。性和酒才是真的。来喝酒。”
两人举杯,欧阳一鸣便有一饮而尽。白雪看看他也就给他斟了点,放下酒瓶看着他说:“你变了,你比一年前变了很多。”欧阳一鸣说:“我没感觉到。”白雪轻摇了下头说:“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欧阳一鸣心里格登了下,说:“没事。”白雪说:“看你这样子就知道是有事的。失恋了?”欧阳一鸣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的发痛,停住嘴里吃着的东西,死死地盯着白雪,片刻咽下嘴里的食物,端起酒杯一仰脖喝下,重重地放下酒杯说:“是我他妈的不想要她!”说完话拿起酒瓶倒了半杯。端起杯一昂头又喝下,吃了口菜又拿瓶倒了多半杯,此时的他已经落显醉意了。脸红红地看着白雪说:“你、你这样,这样看我干吗?”
白雪现在是清楚了,这个男人肯定是刚刚失恋。但她嘴里不愿意说,她看得出这个男人此时心中的苦闷和烦躁,甚至有些失常。她小心地轻声说:“你少喝点,我给你下点面条。”欧阳一鸣说:“不、不用,我喝酒就行。哈哈,喝酒就行。”白雪说:“你这样喝会喝垮身体的。”欧阳一鸣嘿嘿笑了两声,拿手拍了两下自己的胸脯说:“不会,我的身体棒着呢。”说着话又将酒杯拿起,白雪急忙抓住他的手说:“你不能再喝了。”
欧阳一鸣瞪眼看她,一抬手将她粗暴的推开,端杯的手抬起将酒杯送到了嘴边又是一饮而尽。本来就不擅酒的欧阳一鸣,在这样的心情中连着几杯酒下肚,估计也喝了有半斤多后已经醉了,趴在桌沿喘了几口粗气,便呜呜地哭了起来。
白雪一时间不知所措,见他哭得伤心,走到他的身边将一条胳膊搭在他的肩上说:“有啥委屈就哭吧!”欧阳一鸣转回身,一把抱住她哭着说:“刘燕,我、我爱你,我爱你啊。”白雪抬起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不言语,心里也是一阵阵地酸楚。欧阳一鸣哭着说:“我不让你走,我不要你和别的男人结婚,我不能没有你啊”
这样哭了会,欧阳一鸣摇晃着站起,弯腰抱起了白雪说:“不、不管了,走、走、睡觉。”摇摇晃晃地将白雪抱到了床上放下,自己便一下趴在了床上打起了鼾声。
第一百章
白雪从床上爬起,站在床边看着欧阳一鸣轻轻地摇摇头,蹲下身去将欧阳一鸣的鞋子脱下。费力的将他翻过身来摘下他的眼镜,用力将他往床里边移了移,拿过薄薄的被子正想给他盖上,想了想又脱鞋爬到了床上。将欧阳一鸣的上衣和内衣解开,尽力将他拉起将上衣脱掉。再就解开他的腰带费着力气将他的裤子脱下。
在这一刻,她在眼光在欧阳一鸣双腿间那凸起的部位看了阵,又将欧阳一鸣的短裤脱下,凑近看了阵,就见软绵绵的耷拉在那里,心里一阵激荡。叹了口气拉过被子将欧阳一鸣盖上,下了床将欧阳一鸣的衣服拿过放在了桌子前的椅子上放好。再看了会打着鼾声欧阳一鸣,轻摇了摇头出了卧室。
收拾了桌子,倒了杯水打开电视在沙发坐下,眼睛看着电视,脑中却在想着睡在自己床上的这个男人。看他这个样子肯定是痛苦到了极点,也可以看出这个男人是对那个女人相当在乎的。可是为什么那个女人就会离他而去你?这可是个绝对优秀的男人啊!那么那个女人又该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依稀记得上次这个男人是说过这个女人是非常漂亮的,那么这样一对想起来就应该是很般配的男女为了什么不能在一起?刚才好像是听这个男人说那个女人和别的男人结婚的话,是不是那个女人已经和别的男人结婚了?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兀自想了阵无法明白,就暗自为欧阳一鸣这般的痛苦而叹息。就又想,这样优秀的男人是不应该遇到这样的事的。可还是无情的被一个女人所抛弃,为了情而痛不欲生。她不知道欧阳一鸣是干啥的,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在她的心里认定这个男人是优秀的。这优秀不仅仅是外表,还有那种整体流露出的气质。她能看出他肯定也是很有学识,很有头脑,绝对不粗鲁的男人。
但她也看得到,这个男人是个不成熟的男人,是没长大的男人。倒不是因为这个男人没有头脑,而是因为这个男人是非常缺少社会经验的男人。她曾想过这个男人可能还会是没走出校门的单纯的学生,但思索了很久后还是否认了,从他那落显成熟的相貌看,他应该是刚从学校毕业参加工作不久的一个文人。
她没有开口问过他,她也看得出这个男人不愿意将他的一切告诉她。自己也没必要问。自从上次这个男人离开这里后,虽然她也想过他不可能再回到自己这里,但她还是还是对他充满了渴望。那次她和欧阳一鸣约定了的在阳台放的那只花盆,她也是依然按照约定搬进搬出。虽然后来她失望了,心里想他不会再来了,但还是每次都继续那个约定的暗记。她期望他,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为了自己的性欲,但之后她也不免在思念这个男人时生出几丝情感来。虽然她会经常想起他,但在无数次的失望后,她的性情也渐渐的趋于平静。她想她也就只可能和这个男人有那么两次的缘份,以后可能是再也不会见面的了。
她是对性很饥渴,有时她想可能是自己会不会与常人不同。这份无言的性饥渴有时就会把她折磨地无法忍受,但在她单位和亲邻中的印象中却是那种很文雅很淑女的正经女性,她从不和男人开一些过重的玩笑,甚至和女同事也绝对不开性一类的玩笑,谈及性一类的话题。除了欧阳一鸣外,她再没有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她是一家杂志社的编辑,大学中文系毕业,她热爱自己的事业,也非常爱着自己的丈夫。
那次在电影院和欧阳一鸣有过那事的时候,回来后她也是感觉极其的惊慌,她也弄不明白自己在见了这个男人后,怎么就会产生那么强烈的冲动,有那么大胆的作为。后来想起,自己都感到吃惊和害怕。但当她第二次在公交车上见到他时,先是惊恐心跳了阵,后在注意就是他一个人时,心里又泛起了那种原始的欲望。那次她用要挟的口吻要欧阳一鸣随她来家里时,心里也是很虚。但她可以看得出这个男人更怕自己,更像一个没长大但却是身体很健全的大孩子。
欧阳一鸣那次离开后,有多日,她在渴望欧阳一鸣能够自己来到她的家门时,也是在心里充满了内疚的,她想自己不该用那么卑鄙的手段去欺负这样一个单纯的男人。却没想,今天这个男人会突然的来到自己的家里。
白雪将电视和客厅的灯关上走进了卧室,看着床上的男人心便涌出了原始的渴望。心中狂跳着,慢慢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光溜溜的身子钻到被窝里躺在了欧阳一鸣的身旁。那种久违的男性身上所散发出的特有气息令她无法自己。那条腿搭在欧阳一鸣的大腿上,那只手便伸在了欧阳一鸣的裆下,握住了那软软的下体。她亲吻着欧阳一鸣拿张棱角分明的脸,亲吻着欧阳一鸣那张厚厚的唇欧阳一鸣睡得很熟,没有在白雪的亲吻和抚摸中醒来,那根物体也没有在她的揉捏中硬起。而白雪已经激情难耐了。她坐起身来,将那床薄薄的被子从欧阳一鸣的腿部掀开,挪了挪身子坐在欧阳一鸣的两腿间,伸出两根手指捏着那根软绵绵地的东西,俯下头去仔细的看着。看着那根东西和那两只薄衣包裹着的圆球。她张开了她那张小巧的嘴唇含住了那根阳物吸吮。慢慢的,那根沉睡的阳物竟在她的呼唤中慢慢起了反映,它在一点点地涨大,一点点的坚硬,几分钟后它竟然昂首挺立得那么威武。欧阳一鸣的嘴里发出了几声“哦哦”地声音,但他却依然没有从能够睡梦中醒来。
白雪的体内在燃烧着无法抑制的欲火,这份欲火让她无法自制,她的体内流出了丝丝的粘液,她的下面已经一片潮湿了。她渴望自己的那个地方急需装进这只粗壮滚烫的硬物她爬上了欧阳一鸣的身体,一只手牵引着将那根东西送进了自己的身体,霎间一股电流涌遍了身体。她坐在那根硬物上下移动着身体,弯下身去看着那根硬物在自己的那里进出。看着自己体内流出的粘液将那根硬物周边的黑毛沾湿。她伸出双手抓住欧阳一鸣的那两只大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摩擦欧阳一鸣是乎有了反映,他在白雪的一阵动作后睁来了双眼,模糊中他认为坐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就是刘燕。那两双被白雪按在乳房上的手开始了动作。少顷,那双手离开了那对鼓蓬蓬的乳房,拉住白雪的身体压在了自己的身上,紧紧抱着白雪光滑的身体,嘴里开始一遍遍地喊着:“刘燕,我爱你,爱你”那张嘴在一遍遍喊着刘燕的名字的时候,不停的与白雪亲吻着。一阵后白雪体内激烈地收缩达到了高潮停住了动作。在这时她就感觉欧阳一鸣在用力地挺动自己的身体,白雪配合着,一阵后欧阳一鸣嘴里叫了几声,一股股的液体射进了白雪的体内。
白雪如一滩泥似的软软地趴在欧阳一鸣的身体上。欧阳一鸣在身体剧烈的颤动过后,喘着粗气平息了阵,那双手臂始终没有松开紧紧抱着的白雪的身体。突兀间他流出了眼泪,睁开了他那双没戴眼镜的双眼,在模糊的眼光中依然认定俯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就是刘燕,尽管他没从酒意中醒来,但他还是依稀还是在脑中记得自己和刘燕的事。
这会睁着双眼看着白雪说:“刘燕,我爱你,你是知道我爱你的,是吗?”白雪嘴里“嗯”着。欧阳一鸣说:“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我不能让你离开我,没有你、没有你我还怎么活?”白雪说:“我不离开你。”欧阳一鸣说:“刘燕,那你为啥要说你结婚了呢?你是骗我的是吗?是和我开玩笑的是吗?”
白雪的眼泪流下了,“啪啪”地滴在欧阳一鸣的脸上,哽咽着说:“我、我是和你开玩笑呢。”欧阳一鸣的脸上显出了笑容,问:“那张结婚证也是假的?”白雪说:“是,是假的。”欧阳一鸣紧紧地抱着笑了说:“我就想你就是和我开玩笑。可你为啥要这样开玩笑啊,我都吓死了。刘燕,我不能没有你,我爱你,爱你,答应我永远和我在一起。”白雪说:“我知道。”
欧阳一鸣抬了下头说:“刘燕,我想看看你,可我怎么看不清你啊。我是在做梦吗?”白雪知道他现在仍在醉意中,说:“你不是做梦。现在是黑天,看不清的,我就睡在你的身边,不离开你。”欧阳一鸣说:“我就要你这样睡在我的身上,不要离开我。”说话时又紧紧地抱了下她。白雪说:“我知道,我就这样睡在你身上。听话,闭眼睡吧。”欧阳一鸣闭上了眼睛,不一阵又打起了鼾声。白雪起身去了卫生间拿了块湿毛巾过来把欧阳一鸣的下面擦净,送回毛巾后又在欧阳一鸣身边躺下。
翌日清早,白雪醒来后见欧阳一鸣仍在睡梦中,有心要和他再做一次,但想到这个男人昨日那么痛苦的样子,还是心软下来控制住了自己。悄悄起床后下楼买了支牙刷和两瓶奶上来,到了卧室的门口探头看了下,见欧阳一鸣还没起醒来,轻轻掩上房门,将手中的东西在桌上放下,便去洗漱间刷牙洗脸,而后在沙发坐下,心里想着这个依然熟睡的男人。
看来这个男人真的是很在乎他的那个女朋友。从他昨晚的醉话中好像又听明白了,他的那个女朋友告诉了他与别人接了婚的事。假如真是这样的话,确实是一件非常残酷的事,这份可以令人致命的的打击有可能就会把一个人击垮。白雪的心里不由得生出了几许的不安。就想着,等他起来冷静了,是要好好的劝一劝,开导一番他的。
欧阳一鸣醒来后揉揉眼睛,习惯地抬手摸向枕边找眼镜,没有摸到嘴里“咦”了声自语:“我的眼镜呢?”白雪在外听到急忙起身进来说:“我来给你拿。”欧阳一鸣听到白雪的声音吃了一惊,霎间想起昨晚是来了白雪的家里,募地脸红心跳。
白雪从桌上拿过眼镜递给他。欧阳一鸣戴上抬眼看看白雪低下了头。脑中便就想起昨天自己和刘燕的事来,心里一沉,就又感觉心乱如麻。拿过衣服边穿边说:“我、我昨晚喝多了。谢谢你。”白雪说:“谢啥?你没事就好。”欧阳一鸣身体颤抖了下没言语,穿好衣服下了床。白雪说:“我刚才给你买了支牙刷。洗好后看你想吃啥我给你弄。”欧阳一鸣说:“我也不饿。”白雪看着他说:“先去洗脸吧。”欧阳一鸣低头走出房间。
洗好脸出来,见白雪已经煎好了荷包蛋端在了桌上。白雪端着两碗奶从厨房出来说:“随便吃一点吧。”欧阳一鸣凝着眉头说:“不饿的。”白雪说:“做那吧,我也没吃,一直等着你。”欧阳一鸣看看她心里有些感激,就在她的对面坐下说:“谢谢你。”白雪看看她没说话,拿起筷子递给与他。欧阳一鸣接过,喝了口牛奶,眼睛便直直地看着桌面。
白雪说:“吃个荷包蛋吧,你昨晚也没吃什么。”欧阳一鸣木然地点下头,伸过筷子夹起一只荷包蛋送进嘴里,咬了口感觉难以下咽。白雪说:“既然事情发生了,就要正确面对,你就是再难受也还是发生了,也没办法挽救回来。”
欧阳一鸣没言语,但听着白雪的话也是有些感激。吃了两个荷包蛋后又喝光了奶,站起身走到沙发前坐下发愣。白雪吃好将碗筷送进厨房走过来在他的身边坐下,看着他说:“人生的路上会遇到很多的挫折,不能因为一件事情就被击垮了。”欧阳一鸣没言语。白雪说:“依你这样的条件还怕找不到爱你的人?”
欧阳一鸣心头颤抖了下。瞬间脸红心跳想,自己来这里是干吗的?怎么昨天会懵懵懂懂地来了这里?心里想着感觉慌速,于是起身说:“我想走了。”白雪伸手拉住了他说:“坐下,你这个样子我能放心你走啊。”欧阳一鸣低头看她说:“我没事的。”白雪说:“那也坐一会啊,我就这样令你讨厌?”
欧阳一鸣感觉到不好意思了,不管怎样,白雪是对自己没有任何恶意的,这样在人家吃了两顿饭,睡了一觉,人家和自己说几句话也不乐意也说不过去。于是坐下。白雪说:“我不是不想让你走,说心里话我是有些担心你。我也看得出来你不是本地人,可能你也没什么可以倾诉的朋友,不然你昨晚不会到我这里来。”欧阳一鸣脸红没言语。白雪说:“你这样就是回单位又好吗?被你的同事看到也要笑话你。在这呆一会,就当是找个地休息了,静一静脑子,你要愿意和我说一说的话我也乐意听,不然有些事存在脑子里也是很痛苦的。”欧阳一鸣想,她说得不错,这个样子回学校也是在床上躺着,哪里有心情和别人说句话?倒有可能引来同学们的猜疑。可又想,在这又能和她说上什么呢?于是不言语。
白雪红了下脸说:“昨晚你一进门我就看你有心事。虽然我和你只是发生见过几回面,但是,你在我的心里可以说一直就没放下,我好像是拿你当作朋友的,或者说是把你当作的弟弟。我对你没有半点恶意,我也看你是很可信的一个男人,所以我以前才会对你那么放心。我比你大,我也希望你能够把我当作你的朋友,或者是你的姐姐。最好能够做你的知心异性朋友。你心里有事我看得出,虽然我没经历过失恋,但我可以想象得出你的痛苦。我也看得出你是没有人去诉说你心里的这份苦闷,所以你才来的我这里。我也清楚假如你没有遇到你现在发生的事,不是想找个人说一说,可能你一辈子都不会到我这里来了。我也明白我在你心目中可能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你会在心里看不起我。但我是拿你当朋友的。我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不时地想到过你,不只是只有性,还有说不清的一丝牵挂。有时就希望只是和你做个朋友。我想,你以后要真是不愿意和我做那样的事就做个朋友我也很满意。你既然来了,干吗不和我说说呢?你要知道,一个人将苦闷藏在肚子里是很痛苦的事,我希望你能把我当朋友和我说出来。”
欧阳一鸣心里尽管再为刘燕的事难受,但也在听了这个女人的一番话时也是感到一阵的愧疚。愣愣地看着她想。我为啥要来这里,是来寻求性的吗?不是!那么是来干啥的?为啥要到这里来?心里自答:就是自己的心里憋屈、苦闷想和谁诉说一下啊。
那么为啥就会想到她?自己和她自接触以来并没有说上很多话,自上次离开后,开始的时候也曾不时地想起她,但那时自己感觉到的是和她所做的事的耻辱,是感到的对不起刘燕的愧疚。自那以后虽然也有时会想到她,但对她的想法并不是很多。
有时也曾想过自己假如不是和她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不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和她相识的,单就她那份在没做爱时所表现的秀丽文雅的神态,真是希望能和她做个朋友,或者说能够拥有一个可以说所有心事的姐姐。但是,自己毕竟是和她发生性爱在这样相识的。与她做爱前竟没有任何的了解和过多的言语,仅仅就是见了面便就发生了性。而且前两次应该说是在她的威胁下而发生的。那么自己是把她当作的什么啊!难道昨天就是在不知觉中来向她诉说什么的?
欧阳一鸣在此时是真想把这憋在心里的委屈说出来。叹口气说:“你不说都过去了吗?我、我也不知还能说什么?”白雪说:“你要能在心里真的放下这事我倒安心了,可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像放得下的样子。你很爱她?”欧阳一鸣心里酸楚,点点头说:“我、我是把心都掏给她的,可是”说话时眼泪流下。
白雪说:“这我理解。我昨天隐约听到你说她结婚了,是昨天你才知道的吗?”欧阳一鸣流泪点点头。白雪问:“她以前也很爱你?”欧阳一鸣说:“当然是,她爱我和我爱她都是一样的。”白雪说:“那她昨天有没有和你解释什么?”欧阳一鸣想了下摇摇头说:“她就说对不起我,也没说啥原因。不过昨天我也确实没细问。她拿出了和别人的结婚证给我看,我还能说什么?”
白雪想了一会说:“这件事你要认真地想一想,我也是女人,从我们女性的角度考虑,或许你的这个恋人是有难言之隐。你想,你们俩既然很相爱,你也不是一般的男人,她也没有理由就这样抛弃你。”欧阳一鸣说:“你不知道,她是高干子女,我想可能是她家庭的关系。她和我说,与她结婚的这个男人也是高干子弟,是她爸爸的老战友。”白雪“哦”了声说:“怪不得。”想了想说:“你要是拿我当朋友,或者说拿我当姐姐,能不能详细的和我说说你们俩的事呢?我想给你分析一下。当然,你如果信不过我就不要说了。”
欧阳一鸣想了想,也就把自己与刘燕的恋爱经过说了一遍。但没说自己是学生,就是说在自己住院时认识的刘燕。当然也没把刘燕在哪个医院,现在又调到了哪个城市说出来。在他的心里还是对白雪存有戒心,他说出这些也就是想让白雪与自己分析一下。
白雪想了阵说:“也只有这个解释,他们那样的家庭肯定希望可以找到一个门当户对的。我想这一次她的压力肯定是很大的,不然不会在见到你,和你说这些时那么的伤心。我想你应该不要恨她。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们俩恋爱本身就是错误,这样的话伤了你们两个。”欧阳一鸣说:“这些我们俩原来都想过,刚开始恋爱时她也没告诉我她的父母是高干,我后来也想过,假如早知道他是高干子女,可能我也会不敢和她恋爱。”
白雪说:“也可以看得出你对她的这份感情。但是,现在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你就必须接受,假如她现在只是为了压力而和你分手的话还有机会争取,可是现在她已经和别人领取了结婚证,你就不能在抱有任何希望,这个现实你是必须接受的。你们俩就是有缘无份。”欧阳一鸣说:“现在看来也就是这样,不过、不过这一下,真是难以接受。”
白雪说:“这是谁都可以理解的。不过你也要想到,她既然也爱你,下定与你分手和别人结婚的决心应该是多艰难,我可以这样说,她的心里可能会比你更痛苦。女人对爱情的态度有时候会比男人更认真的,她是无奈的,她肯定也是迫不得已,你一定不能怪她。”
欧阳一鸣心里暗想也是,想着昨天她那个样子乞求自己原谅她,想着她说的这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那么,她在心里是只在乎自己的,是没有了任何办法才不得已这样做的。暗自又为自己把她想象成那样而内疚。
白雪说:“像她那样的家庭,我想她是没有了办法左右自己,其实她生在那样的家庭也并不是件很幸运的事。你要是多为她想一想,理解她,你自己的心里就会好受些。你如果不能够理解她甚至恨她,那么你也就无法从这片阴影里走出来。还是要多替她想一想。”
欧阳一鸣点点头。在这时,他的心情好了许多。是啊,为啥不多为她多想想啊。但一想到这样两个相爱的人不能结合,自此以后就要永久的失去她,心里又是一阵难过,忍不住眼泪又哗地流下。
白雪说:“这样的事摊在谁身上都会不好受,毕竟人是有感情的。况且这种男女相爱的情感要比哪一种情感都强烈。但是,你不能不接受现实。我想你还会有一段不能从这种阴影里走出来,但你必须走出来。多为她想一想就会好一些。时间长了就会接受的。你如果愿意,就经常来我这里坐一坐,我想你的心情会很快恢复。”
欧阳一鸣心里一惊想,我以后还会来吗?假如自己和她没有发生过性爱的关系,自己倒真希望有这样一个去处,有这样一个姐姐般的人物来说一说心事。但是,自己毕竟和她发生了性关系,这在自己想来和别人看来都是不能容忍的。
自己有时确实是很苦闷啊。前一阵为了自己和刘燕的关系而为徐慧对自己的情煎熬着,现在是再也不用为了自己与这两个女人之间的感情而担心了,但却永久的失去了自己最爱的刘燕,这是应该庆幸的事吗?不,只会想起来就肝肠欲断。但不管怎么样这一生都是无法与刘燕生活在一起了。她已经属于另一个男人,她要一生都要那个男人生活在一起,她要与他同眠共枕、相栖生子。一切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或许本来刘燕就不应该属于自己,不应该属于我们这样的平民家庭,她是高贵的,她只应该进入那高贵的家门。
难道自己真是前生注定今世就应该和徐慧在一起?不然怎么会发生这些意想不到的事?本来还是为徐慧两次去自己的家里和自己的家人、亲邻与同学这样在心底认定了徐慧是自己的未婚妻而不知道怎么样处理,现在随着刘燕的离去一切都烟消云散无需解释了。那么是上苍在帮自己还是在故意作弄自己,真的是要让我和徐慧今生相爱成其夫妻,那么为啥还要在这中间让刘燕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为什么要让这对凡夫俗女在那样赤诚地相恋后又无情的分开?为什么要这样残酷地惩罚这对相爱的男女?假如这对男女不相识,假如这对男女不相爱。刘燕嫁给令一个男人是非常自然的事,现在看来刘燕也是那么的痛苦,而自己可能会心痛一辈子。假如没有刘燕的出现,自己和徐慧也会是很自然的,也不需要为了刘燕得情而煎熬。那么这一切又都是为了什么?
转头看看白雪心里又是一惊,那么自己和这个女人又应该是什么样的关系?是赤裸裸的性关系?可是这样与她在一起又怎么可以面对徐慧?不管怎样,这种事都是无法面对自己未来妻子的。他在这时身上沁出了一身冷汗,有心情就想赶快离开这个女人,离开这里。但是,这个女人是对自己无任何恶意的,总不能再用言语和行动伤她。于是喊了声:“白雪。”
白雪愣了下,转头看他笑了说:“你还记得我的名字?”欧阳一鸣脸一红说:“记得的。我想和你说的是,对于我和你所做的事,我总有种感觉是对我未来妻子有一种犯罪的感觉。现在虽说我和刘燕已经不可能再有什么关系,可我以后肯定还会拥有自己妻子的,我和你这样真不知以后怎么样面对她。”
白雪霎间红了脸,想了阵才说:“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也看得出你是个很在乎夫妻间感情的人,你也是个正派人。老实说我在和你有了第一次后也是在心里这样对我丈夫愧疚过,这是很自然的。但后来我想,我的情还在丈夫身上,即使和你发生了关系,但并没有减弱我对丈夫的感情,我永远不可能将对我丈夫的那份感情交给你。但我喜欢你,这总喜欢当然是因为我很欣赏你的外貌,但在接触过两次后我又喜欢上了你这个人。你是对爱情很专一很认真地。可我想,爱情和性爱是两回事。爱情是将自己的心交给自己所爱的人,而性爱只是把自己的身与另一个人胶合在一起。虽然喜欢但谁也得不到对方的心。我这样的理论或许是得不到你的认可。我也清楚你昨天假如没有这种失恋的事,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到我这里。你到我这来或许就是为了发泄和安慰。人的一生如果有一个这样的异性朋友不是也很好吗?苦闷时可以在一起说说话儿,互相安慰。身体需要时可以尽情的,不顾一切的做爱,又有什么不可以呢?现在我的思想可能是超前了点,我想二十年后就会有很多人同意我这样的思想,还有可能有人会公开这样说,而且这样做。”
欧阳一鸣不敢苟同她这样的的理论,但也感觉她说得有些道理,但在他的心里还是认为没有感情的性爱就是件很龌龊的事。说:“我和你假如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我还真希望能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姐姐,心里有事时坐在一起说说话儿。可我对咱们俩所做的事还是无法在心里接受。”
白雪又红了脸,低头想了阵说:“这些我明白。好了,这样吧,我不会勉强你什么的,如果你认为我还有与你在一起说说?(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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