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缘欲海 第 7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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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不同于和张雷结婚的那次。那次是无奈的,或者也可以说是被逼的,现在却不同,是一定要自己在心里可以接受的。

    秦处长看了看刘燕说:“那好吧,你什么时候感觉你能够接受这个男孩子,你就什么时候带他来家里让我和你爸爸见一见。我们不会拿出什么不同意见的。只要你满意,我和你爸爸就都会满意的。”

    在这时刘燕的心里又感到很悲哀,她是完全理解自己的母亲在这时的思想的。明白自己的母亲是在心里对以前促成张雷的婚姻感到内疚的。但奇怪的是,自己在这个时候,反而有一种渴望想让自己的父母关心起自己的这件事,帮自己参考参考。脑中有这样的思想,嘴里是不愿意说出的。

    刘燕没言语。秦处长接着说:“刘燕,我当然希望你能够对介绍的对象也满意,也能够找到一位称心的丈夫。假如你和小谭真的建立不起感情来,我想就凭你的条件,也是完全可以自己找到的,只要你愿意找就能找到。能够自己遇到的话,那你们就会更快的产生感情。”

    刘燕心里想,妈妈说这些话分明就是在自己的面前赎罪。现在自己的母亲是想从各方面来弥补以前她所犯下的过失。刘燕的心里就有些隐隐的不安,毕竟是自己的母亲,没有必要总是这样在女儿面前有意无意的表白的。于是说:“妈,这件事以后再说吧,能不能遇到谁又知道?现在我和谭启浩的事以后怎么发展也不清楚,有可能一段时间后我就会接受他的。”秦处长点点头,心里说,可能刘燕也不想再和自己说很多这样的事,自己也是曾经对自己说过不要问太多刘燕这件事的,只是总也忍不住。说:“你的事还是你自己作主吧,我们相信你的眼光。”说完话站起离开刘燕的房间。

    秦处长走后,刘燕躺在床上思索着谭启浩,这个男人有很多地方是令自己满意的,但也是绝对产生不出多么强烈的火花的。或许这又是一种婚姻的方式,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产生出强烈的爱的火花,但却是可以恩爱着过一生的。要想再有如和欧阳一鸣那样的爱,这一生恐怕就只有和欧阳一鸣的那一次,再也不可能遇到了。想一想在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对婚姻不是这样的?不说别人,自己的父母不就是这样的吗?他们不也是一辈子都能相敬如宾,互相关爱吗?你又能说他们过得不幸福?或许在他们满足的婚姻中,就认为那样就是爱,就是令人羡慕的恩爱,谁又可以说出个不是来呢?现在,自己恐怕就是要继续父母的这种相爱的方式了,或许这才是正确的,是自己婚姻或者也叫爱的归宿。突忽想,假如自己如母亲所说的再次遇到一个令自己心跳,如对欧阳一鸣那样情感的男人,会像爱欧阳一鸣那样的爱他吗?很快就在心里说,真要能再次遇到如欧阳一鸣那样令自己动心的男人,肯定也会令自己像爱欧阳一鸣那样爱着他的。瞬间又想,又怎么可能遇到呢?或许,如欧阳一鸣那样的,一见面就产生出强烈爱意的男人,在这一生只会有欧阳一鸣一个。

    想着欧阳一鸣时,眼前就又晃动着欧阳一鸣的影子。就想,现在欧阳一鸣在干嘛呢?是和徐慧躺在一起还是他们俩个在外散步?或者他们两个就带着他们的孩子在某个地方纳凉。想着时眼前就闪现出欧阳一鸣和徐慧带着他们的孩子嬉笑的情景,这一刻她显得异常孤独,就像一个人被抛弃到了一个荒无人间的孤岛那样的孤独,如被自己最爱的人舍弃一般的难受。感觉非常得可怜。想着欧阳一鸣和徐慧的孩子,肯定是在他们的嬉闹中非常快乐,非常开心地嘻嘻咯咯笑着的,自然就想到了儒涵。这个也是欧阳一鸣的孩子啊,自己虽然是爱他的,是把儒涵当作自己的生命的。儒涵也是被自己的父母当作掌上明珠,但儒涵毕竟享受不到自己亲生父母那样的在一起带着他嬉笑玩耍的福气。就是自己给儒涵找到一位也能够爱他的继父,终归还不是人家亲骨肉,怎么也不可能比得了自己亲生父亲带给儒涵的亲情。那么这一生,儒涵是享受不了欧阳一鸣所要带给他的骨肉之情了。

    想着时心里又在一阵阵的发痛。就又想,自己那个时候那么坚定的要为欧阳一鸣生个孩子,究竟是对还是错呢?假如那时没有那样的冲动而生下了张雷的孩子,或许为了自己和张雷的孩子也是不能够和张雷离婚的。那么,假如为了张雷的孩子去继续与张雷那样的婚姻也会是很痛苦的。可现在有了欧阳一鸣的孩子却让孩子得不到欧阳一鸣的父爱,又难道不是悲哀的?那么自己生下了欧阳一鸣的孩子是对还是错呢?一时间她竟狐疑起自己剩下欧阳一鸣的孩子究竟是对还是错了。很快就想,不管对与错,这一切都已经成了事实,现在的问题是,既然无法改变既成的事实,也就只能期望儒涵的继父能够带给儒涵父爱。却又想,这个谭启浩真能带给儒涵所得不到的父爱吗?

    想着谭启浩时,便就想,这个男人现在看来也是不能够忘却他的那个前妻的,从这几次的接触中,她是可以看得到这个男人是对他的前妻一往情深的。当然自己是没有嫉妒过,从没有嫉妒过这个男人对他的前妻那种情感的。但也清楚,要想让这个男人如当年欧阳一鸣那样在乎自己爱着自己,也是绝不可能的事。自己要像当年那样对这个男人充满对欧阳一鸣那样的情感也是不可能的。毕竟都是心里有过真正所爱的,或者说是真心爱过的人。都不可能从心底抹去的。

    在这时她又在心里难受,为什么深爱的人就不能够永久生活在一起?谭启浩和他的妻子相爱了十年,那个女人还是离他而去。而自己和欧阳一鸣那么相爱,却还是因为张雷而分离。难道上苍就是这来安排人世间相爱的男女的?那么为啥还要安排他们相识相爱呢?这不是有意在制造人间相爱的男女的痛苦吗?都说上苍是最体恤众生的,这一切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属于我的璀璨爱情已经尘埃落定?难道我现在所要考虑的就只能是实实在在的婚姻?”刘燕在心里念着。

    兀自想了很久,在这理不清理还乱的思想中她心里一阵阵地难受,一阵阵地发闷。渐渐地就开始想念起欧阳一鸣来。尽管她也在脑中又想到金玲所带给她的欧阳一鸣忘却她的无情,但还是忍不住下了床拉出那只皮箱,拿出欧阳一鸣和她的合影照片看着。看着时就想起与欧阳一鸣亲昵的时候,想起了那棵树,想起她和欧阳一鸣所做的性事。渐渐心里便生出了极其焦渴的身体反应。一阵后无法自己,将手伸在了自己的下体自慰了好一阵,在想象着和欧阳一鸣做爱的情景和自己的手指插动中;随着刘燕不自觉地喊着欧阳一鸣的名字和呢喃中;在遍体香汗,娇喘吁吁中,刘燕终于迎来了欲死欲仙的高潮过了几日,金玲从杭州打了电话过来,说起她们原来医院里卫校时的结婚的事,说那个同学将在八月八日结婚,前天电话通知了金玲的。金玲问刘燕去不去。刘燕说:“人家没有通知我,我怎么好去的。”金玲说:“人家来电话里也是问了你的。她说咱们同班卫校的同学一起分在总院的也就咱们这几个,现在你和我一调走就失去了联系,其实真的是很想。人家还说是你这个高干子女看不上我们这些人呢,我当时也就说了她,我说你刘燕不是那样的人。刘燕,我理解你的心情,可别人不了解你。如果说人家还能够理解我为了啥和她们失去了联的话,可能想到的是我和梁超的事,但没有谁能够理解得了你,没有谁会认为你不幸福的。我当然最清楚你的思想,可我也不能和她们说你现在的情况。”

    刘燕听了后心里颤抖,想了想说:“金玲,现在也只有你理解我了。说心里话我真的是很想她们,很想和她们聚一聚。上学的时候咱们也都是说过的,也是都希望一辈子都成为好朋友。可就没想到在这么短短的几年间就会发生这么多的事,变化会这么大。想一想真如一场梦,一场怎么也想不到的梦。金玲,说实话我是感到很自卑的,这份自卑没有表现在我脸上,却是在心里抹不去的。我也清楚人家会怎么想我,因为我的家庭人家会那样想我,可我还是不想我的情况被谁知道。所以我很怕见她们,但又非常地想她们。其实咱们俩的具体情况虽然不同,我想咱们的思想可能都是这样的。应该说现在你的情况还是要比我好很多的,怎么说你和你相爱的人走到了一起,别人也没有什么话要说。可我和你不一样,你说我现在又算啥?人家知道我现在是个带着孩子离了婚的女人怎么想我?我又和谁能解释清楚?我清楚我是在躲避她们,我不想在她们面前出现,更不想被谁议论,我好像已经是一个要封闭自己的女人了。金玲,你和我不同,你可以去,去和她们多联系,你离那里本来就不远,来回也是很方便的。咱们自小就在那里上学,你在杭州和我在这里都是没有什么同学和好友的,同学的情份很深,我虽然心里想念她们,可我还是不想去。”

    刘燕说这些话时一直在流泪,这会擦了擦眼泪说:“金玲,我想这样,汇点钱过去,祝贺她一下。你去了后就说和我通过了电话,说我的工作很忙,我这到那里的交通也不是很方便,人就不过去了,好吗?”

    金玲在听着刘燕说那些话时也是在流泪,这会说:“刘燕,我理解你,就这样也行,我到时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刘燕说:“去了后就多玩几天,我也没法过去,我也不放心把儒涵留在家里,更不好带儒涵去。她还在骨科吗?”金玲说是。刘燕问:“她是自谈的还是人家给介绍的?”金玲说:“她说是自谈的,她对象是交警,听她说是在那个男人住在他们病区住院时认识的,她的家庭原来也是不太同意,说那男人是个马路橛子什么的”忽然想到这件事有些如刘燕和欧阳一鸣恋爱的情况相似,急忙停住了口又说:“你不去就不去了,到时我和她们说一下你是想来的,一是路途远,而是工作忙,想她们会理解的。”

    刘燕说:“那就拜托你了。”于是又问了拿多少礼钱的事,金玲说:“拿一百块钱我想足够的,平时咱们是不可能拿这么多的,可咱们都是同学。再说人家也不是想让咱们拿多少礼的,就是想在结婚的时候见一见我们。”说这话时又感觉不妥,于是又停住口说:“我去了和他们说,你不去了没关系的。不过可说好了,到了我生孩子的时候,你就一定要来的。”刘燕说:“你生孩子我一定去。哎,打算啥时候生孩子?”金玲说:“刘燕,我是真不想这么早生孩子,可梁超的老人就跟我嫁到了他家就是去给他家生孩子似的。不过现在也是要考虑了,过一阵再说吧。”

    刘燕说:“老人总是有这样想法的,不要说梁超家的老人,就是咱们家的老人还不是这样?也是想让咱们结婚后就很快的生孩子,老人都有这样的心情吧。”金玲说:“你说得对极了,我每次和我妈妈打电话都是问我有没有动静,那次我就说,人家梁超家还没有像你这样急呢。我妈说孩子也不只是他梁家的,也是咱们金家的。嘻嘻,想一想这些老人也真有意思。”顿了下说:“对了,刘燕,这段时间也没和你通电话,你现在确定考虑你的个人问题没有?”刘燕想了想说:“金玲,我已经在考虑了。”

    金玲显得很兴奋,说:“刘燕,你能有这样的思想就对了,你凭你那貌美如天仙的模样,只要你愿意找了,还会像以前那样身后跟上一排的。”刘燕笑了笑说:“现在怎么能和那时候比?金玲,我也不瞒你,我妈妈托人给我介绍了个大学教师,已经相处一两个月了。他的前妻是车祸去世的,接触了几次感觉还行。”金玲一听更加兴奋,说:“刘燕,我真的是很高兴,没想到你的思想真的开窍了,还付诸实施了,感觉不错就要抓住。”停了下又问:“刘燕,你说那个大学教师是死了老婆的?”刘燕说是。金玲说:“我感觉对你来说有点可惜,以你这样的条件,想找一个童男子也是很容易啊。不过话说回来,只要人好就行。”

    刘燕说:“金玲,我也和你说心里话,我这次打算在婚,不光是为了我,最重要的是为了儒涵,我希望这孩子能够得到很好的教育。至于你说的找什么没结婚的,我想也不是很合适。”金玲说:“你说的也是,只要对你好,对孩子好就行。大学教授也是你稀罕的,你不就是想找一个有学问的人吗?相处看看再说。刘燕,你说实话,先不考虑孩子,你对这个人的感觉咋样?”刘燕说:“我也真说不好,这个人很不错,长得也可以,我也是有些满意的。可是金玲,我怎么都找不到依恋他,牵挂他的感觉,你说这是为什么?”

    金玲想了想说:“刘燕,你也知道我和梁超是怎么结合的,像你说的这样我还真想不出,但我想只要你喜欢就应该能和他生活到一起。你说的那种感觉我也真弄不明白。”其实金玲心里清楚,刘燕心里还是装着欧阳一鸣呢,但此时她不想在刘燕面前提起欧阳一鸣。刘燕说:“真的很希望有我说的那种感觉,可就是找不到,我有时也怀疑是不是和他没有夫妻缘份的。但我确实又欣赏这个人,有些事真的无法说清。”金玲说:“你和他先相处一段时间看吧。我说,如果你真能自己遇到你喜欢的、爱的男人,也是可以转移的嘛,我还是感觉自己找到的好。”刘燕叹了口气说:“我怕是遇不到这样的一个人了。”金玲说:“就依你各方面条件,我想也会很容易的。”

    这日晚,刘燕又好久才入睡。

    第一百五十四章

    欧阳一鸣和徐慧等人,从上海瑞金医院回苏州的路上,说起去峡山谭寺求药的事。欧阳一鸣说:“我去,我应该去。”众人当然也是能听懂欧阳一鸣话里的意思。杨萍说:“我已经去了一次,我也去吧。”欧阳玫就说和杨萍一道去。徐慧说:“要不我也去。”杨萍看看徐慧说:“你,你就在家吧。”徐振明想了想说:“这样吧,都去也没多大意义,我和你妈、玫子一道去就行了。一鸣和徐慧呆在家里。”欧阳一鸣还想再说什么,徐慧就拿一双期盼的眼光看他。杨萍看得仔细,就说:“一鸣,你就在家陪着小慧吧,如果小慧的身体适合去庙里也是应该去的,还是别让她去折腾了。”杨萍和徐振明都想到上次去没求来药,这次去还不知道结果,当然不想让徐慧去庙里。

    欧阳一鸣也在瞬间想到了这些,看了看徐慧说:“那好,我和徐慧就在家等你们。”徐振明说:“到了苏州先吃点饭,吃了饭就去。”欧阳玫说:“也都不饿。”徐振明说:“总是要吃饭的,司机同志要吃饭嘛。”司机急忙说:“我没关系,还是赶紧办正事。到了庙门口我在那便商店买点饼干什么的垫一下就可以。”杨萍说:“这怎么行的,还是吃点饭吧。”司机说:“不用,还是赶时间吧。”欧阳一鸣看着司机说:“那也好,你就在那里随便吃一点。”司机答应。

    到了徐慧家的楼下,杨萍和欧阳玫匆匆拎上从上海带过来的一些东西,和众人一起上楼后,也没说上几句话,杨萍、欧阳玫和徐振明喝了一些水,又带了些茶水便和徐慧和欧阳一鸣告辞。徐慧说:“你们不要回来的太晚。”杨萍说:“我们知道,你在家安心和一鸣在一起。我们几个人一起去你放心好了,不会有啥事的。”徐慧眼含泪花点点头。

    徐振明和杨萍、欧阳玫出门后,徐慧流下了泪来,说:“一鸣,你看我这个样子连累了多少人,我真不忍心让他们为我这样操心。”欧阳一鸣看着徐慧的样子虽然心里难过,但也只能安慰她说:“徐慧,你放心了就是,你会没有事的。求来药就会和你小时候那样,吃了就会好的。别说什么连累谁的话,都是自己的亲人当然是要尽心关怀的,家人有了病你不也要尽心去关怀啊。这才是亲人嘛!”

    徐慧点了点头,一阵后悲切道:“一鸣,刚才在人前我也不好说。”欧阳一鸣看着她问:“你想说啥?”徐慧流下了泪来说:“一鸣,我老有感觉、老有感觉要、要离开”欧阳一鸣听了这话心里一惊,心头发颤,瞪眼看着徐慧慌忙打断她的话,说:“徐慧,我不许你这样说。你傻不傻啊,干嘛要说这样的话?你这样说不是在剜我的心吗?”说完话就一下紧紧地抱住徐慧,流着大滴的眼泪,说:“徐慧,再也要这样说,不要这样说好吗?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我就是带你走遍全世界,也要看好你的病。会好的,一定会好的。”说话时自己的脸就在徐慧的脸上摩擦着,两人的泪水胶合在一起,顺着他们的脸颊往下流着。欧阳一鸣当然是知道徐慧想要说出的后半句话的意思,自己又何尝没有在心里闪现过这样的念头?不能吃饭不就等于他不敢想下去,他更怕任何人在自己的面前说出这样的话。这种话从谁得嘴里说出来都会令他慌乱不已的,更何况是从徐慧嘴里说出来的?欧阳一鸣的心里只感觉阵阵的恐怯,阵阵的惊颤,阵阵的愁痛。

    看着欧阳一鸣这副痛楚的样子,徐慧的心里更是难受。两人相拥时,徐慧心里忽然想:“怎么也不能让欧阳一鸣,让这么多人都为我这个样子难过伤感的。不就是吃不下去饭吗?吃进去不就是有一些不舒服吗?不舒服也是要吃给他们看的啊!那样所有的人就都会欣慰了。”于是说:“一鸣,你给我熬点粥,我想喝一点。”欧阳一鸣听后大惊,继而一脸狂喜,看着她的眼睛问:“你饿了吗?你感觉饿了吗?”徐慧脸上挂出一丝笑点了点头。欧阳一鸣脸上霎间绽出了笑,说:“徐慧,你想吃饭就说明你的病好了啊!你没事,我就说你没事嘛,你等一会,我去给你做。”徐慧点点头。

    欧阳一鸣走了两步站住,转过身问:“徐慧,昨晚你吃下去的饭是不是吐出来了?”徐慧想了想说:“是,是吐了。可我昨晚不想吃,现在有一些想吃了。”欧阳一鸣脸上又露出了笑说:“想吃就好,想吃就好!嘿嘿,我去给你做。”徐慧却站起说:“我和你一起做吧,多熬一些,你也吃。”欧阳一鸣答应着,两人拉着手进了厨房。

    徐慧淘了米放在锅里,打开煤气说:“你说你来做,我想你也不一定会呢。”欧阳一鸣说:“我会的,小的时候也就帮妈妈做过饭的。”徐慧说:“那我以后倒享福了。”欧阳一鸣笑着,拉着她的手出了厨房。在沙发坐下后,欧阳一鸣盯着徐慧的脸问:“你真的感觉到饿了?”

    徐慧脸上挂着浅浅地笑点点头,心里却在说:“我哪里有丁点感觉到饿啊,我是怕你们老是这样担心我。你们又哪里知道,吃进肚里后我会感觉很不舒服的。”欧阳一鸣问:“还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徐慧摇头说:“我一下子也不能吃很多的。”欧阳一鸣点点头。

    徐慧想着欧阳一鸣为了自己说了句想吃饭的话前后的一悲一喜,心里酸酸地不是个滋味,想着欧阳一鸣和家人对自己的关爱也是在心里感慨,看着欧阳一鸣说:“一鸣,你也要吃饭的,昨晚我就看你基本没吃,你不能这个样子陪着我。”欧阳一鸣说:“说实话我也感觉不到饿。”徐慧说:“你这是心情问题,是我影响的。”顿了下说:“这样吧,你想吃什么咱们一起去菜市买。”欧阳一鸣说:“我也不想吃什么。”徐慧看着他说:“一起去买一些吧,妈妈他们回来也要吃的。”欧阳一鸣想想也是,便就点点头,看了看她问:“徐慧,你这么几天没吃东西,身子这么虚能上街走路吗?”徐慧说:“感觉有一点虚的,但不是很厉害。你放心,我没事。”欧阳一鸣说:“等一会粥熬好了你吃一点再去。”徐慧点点头,将头靠在了欧阳一鸣的肩上。

    怎么说现在欧阳一鸣的心情都轻松了很多,毕竟是徐慧自己说愿意吃东西了,愿意吃东西有了食欲就说明徐慧的病正在好转,这是令欧阳一鸣欣喜若狂的。

    粥熬好后,两人一起在厨房,徐慧给欧阳一鸣盛了碗,再给自己盛了一点点,各自端在桌上互看着喝着。徐慧喝完了半碗粥后,欧阳一鸣看着她的眼睛问:“感觉咋样?”徐慧笑笑说:“没感到不舒服。”欧阳一鸣忙说:“那就再吃些,我去给你盛。”徐慧笑笑说:“一下子吃不了很多的。”欧阳一鸣点点头。

    徐慧看着欧阳一鸣喝光碗里的粥后,站起身就要再去给欧阳一鸣盛,欧阳一鸣说:“我也不饿。”徐慧就让他再吃些,欧阳一鸣:“我也就是感觉有点渴,真的不饿。”说着话站起收拾碗筷,徐慧急忙说:“我来。”边收拾边说:“哪能让你这么个大男人做这样的家务。”欧阳一鸣笑笑。徐慧从厨房出来后说:“咱们现在就去买点菜。”欧阳一鸣问:“你真的感觉很好?”徐慧笑笑说:“很好的。”此时,她倒也真没有感觉有什么不适。说完话拉着欧阳一鸣站起,从厨房拿过菜篮子和欧阳一鸣出了门。

    徐振明和杨萍、欧阳玫来到峡山谭寺。此寺庙前殿内供奉高达六米汉白玉石雕的释迦牟尼结跏趺坐像,左手横放在左赤脚上(名为“定印”),右手向上屈指作环形(名为“说法印”)。身披袈裟,面目慈祥,俯瞰众生。后殿内供奉的是汉白玉雕的观世音菩萨像,十八罗汉侍立两旁。观音菩萨像高约四米,身穿氅式袈裟,裙带前垂,面颊丰腴有如满月,神态慈祥端庄。三人直接穿过前后殿堂去了后院,没有再去找方丈,而是向一和尚打听了主持的名号和岁数,得知这庙里的主持已经七十余岁,法号慧禅。徐振明便恳请和尚引路,说有要事要见主持。和尚见徐振明话语真切,面露期盼,于是引领三人向慧禅主持的禅房走去。进入拐角处的又一小院,但见院内干干净净,有两颗高大的松柏郁郁葱葱,两边的院墙处种着一些木本和草本的花草,有一些开着花儿,花香沁鼻。从一座低矮的房门紧闭的青石小瓦房内传出清脆的木鱼敲击声。

    引路和尚在院内站住,双手合十轻声与徐振明他们说稍等,然后快步向禅房走去。不一阵和尚出来,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道:“施主请随我前来。”三人随和尚进了禅房,就见禅房不大,家什无几,正面的墙上写着一个很大的“佛”字,几乎占据一半的墙面。下面摆着一个香案,香案上放着一个香炉,香炉内燃着檀香,房内轻烟弥漫。一边的墙边放着一张木床。一边的墙边放着一张暗红方桌,方桌边放着几只蒲团。香案前不远处的蒲团上坐着一个七旬之上的老和尚,慈面善目,鹤发赤颜,白眉很长。三人知道这便是慧禅主持了。

    慧禅主持看着徐振明他们问道:“施主前往何事?”杨萍听后急忙在慧禅主持面前跪下,流出了眼泪说:“大师救我女儿。”在杨萍跪下的片刻,徐振明和欧阳玫也一左一右地跪在了杨萍的旁边。慧禅主持道:“施主请起,请说缘由。”毛玉琴哭着说:“师傅,你一定要救我女儿,只要能求我女儿,来世我做牛做马都行。”慧禅主持道:“施主请起,慢慢说。”徐振明拉了下杨萍站起,几人在茶桌边的蒲团坐下。徐振明说:“师傅,我女儿徐慧得了怪病,医院无法诊断出她的病因来,现在她的情况是不能进食也不能用药物治疗。今天来找您老人家,是想和你说一件事,是这样的,我这孩子十岁时也是得了场大病的,那年的夏天我妈冒着大雨来你们庙里求药,是当时的方丈给了我妈一包药治好的我女儿的病,我想,你这个岁数有可能还会记得,有那么一个老太太冒雨在这里求药的事。现在我们也是不得已,还要前来麻烦师傅。”

    慧禅主持听后细观徐振明三个,道了声“阿弥陀佛”说:“老憎记得,大概也有十好几年了,是有一位老太太前来求药医治她的外孙女。”杨萍听后大喜,说:“是啊是啊,那个老太太就是我妈妈。”和尚双手合十道:“善哉,善哉,阿弥陀佛。”杨萍说:“我那孩子也是虔诚信佛的,请求师傅救我孩子。”

    慧禅主持说:“那次老太太前来求药,是我师傅所赠,我也不得知所赠何药。当时我虽知此时,但事后我师傅并未说起。今日你们前来求药,我当真不知道要赠何药,此庙也未有药可赠。当年我师傅是在外面的花园里种了两味草药,自他仙逝后就再没种过,我们也不知那是何种草药,又是治啥病的,还望见谅。”

    三人一听这话,霎间又感觉浑身冰凉,似乎所有的希望好像都在慧禅主持的这几句话后断然破灭。杨萍惶急地起身,跨前两步在慧禅主持面前扑通跪下,哭着说:“师傅,大师,您救救我女儿吧,求您救救我女儿,现在只有您能救我女儿了。佛爷大慈大悲,求求佛爷,求求您老人家救救我那可怜的女儿吧。”

    欧阳玫在杨萍跪在和尚面前哭诉时,也起身在慧禅主持面前跪下,这会欧阳玫哭着说:“大师,求求你救救我姐姐吧,求求你了。”说着话就冲慧禅主持磕头。慧禅主持双手合十道:“施主请起,出家人不打诳语。我没有骗你们。”杨萍流泪悲泣道:“师傅,我女儿十岁时就是你们救的,你们一定能救我的孩子,你一定要救我的孩子啊!”

    杨萍转头看着坐在茶桌边如木雕泥塑般坐着的徐振明,哭着怨道:“振明,你快来啊!快来给师傅,给大师跪下啊,快来求师傅救咱们女儿啊!”徐振明在这时才好像刚刚醒悟,急忙起身跪在了慧禅主持面前,流着眼泪说:“师傅,我们俩这一辈子就这么一个独生女儿,再过几天她就要结婚了,求求你无论如何也要救救我的女儿,求求你了。”

    慧禅主持轻轻地叹了口气,念了声“阿弥陀佛”说:“施主请起。我明白你们的心情,可我实在是不知道有何药赠给你们。”

    杨萍听到此失声痛哭起来,乞求眼睛地看着慧禅主持,忽然跪着挪了几步到了佛桌前,咚咚磕了几个响头哭着说:“佛啊,我们刘家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要得到惩罚啊!佛啊,要惩罚您就惩罚我吧,徐慧还是个孩子,是个好孩子,徐慧还没有结婚啊,徐慧才二十多岁啊!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她,求求你让她的病好吧。她和一鸣两个孩子是那么的相爱,你就忍心拆开这样一对相爱的年轻人吗?佛啊,求求你,求求你啊”欧阳玫和徐振明就跪在和尚的面前呜呜地哭。

    慧禅主持显然为这一幕动容了,动了动嘴唇道:“施主请起,容我、容我想想。”三人听了慧禅主持的这句话,瞬间全都止住了哭,几双眼睛齐刷刷看着慧禅主持。慧禅主持叹了口气,念了几声“阿弥陀佛”说:“佛以慈悲为怀,普渡天下众生。施主,你们请先出屋去,等一等我出去。”徐振明几人互相看了看,杨萍和欧阳玫便冲和尚磕了几个响头,几人站起,口中念着:“阿弥陀佛”出了门去。

    几人走到院中站住,转过身向禅房张望,就见慧禅主持起身将门关上,几人的心便像被上了把锁似的不知所然。杨萍忍不住便又跪下,欧阳玫紧接着跪在杨萍身边,徐振明就也跪下。杨萍口中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欧阳玫就也跟着念。徐振明就在心里喊着:“大慈大悲的佛爷,求你这次一定要救下我的女儿,我们徐家都会感念你的大恩大德,早晚给你上香的。”

    好一阵后几人听见禅房的门响,慧禅主持飘然出门。徐振明慌忙站起迎上慧禅主持。慧禅主持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伸出手来递过一黄纸包道:“此药当不知可否能救你们的女儿,如若不能,自当是人生定数,就请不要再来了。万事皆有因,有因必有果。阿弥陀佛。”徐振明双手接过,连声道谢。再欲跪下,被慧禅主持双手扶起说:“回去吧。”看着他们三个又念了几声“阿弥陀佛”转身进了禅房,关上了房门。

    杨萍和欧阳玫冲着禅房连磕几个响头后慌忙起身,看着徐振明双手捧着的黄纸包泪水长流。徐振明哆嗦着嘴唇说:“走吧。”杨萍便又面向禅房弯腰施礼,念了几声“阿弥陀佛”,欧阳枚和徐振明随后也弯腰施礼,虔诚地念了几声“阿弥陀佛”,三人转身出了院去。

    由原路匆匆返回,徐振明和欧阳玫随在杨萍身后,杨萍经过前殿时停住了脚步,从衣袋里拿出钱包,将所有的整钱约二百多元捐了香火钱,再就领了香在佛爷面前跪下,徐振明和欧阳玫一起拜上,心中全都默念着保佑徐慧病愈的言辞,起身后便急匆匆地出了庙去。这一阵,谁也没有任何话语,但内心里却都抑制不住那份激动的情绪。

    回到家见到徐慧和欧阳一鸣后,三人看着他们俩面脸露喜色。欧阳一鸣从他们的表情已知求来了药,心里狂跳着正欲问,杨萍却急急地问:“徐慧,感觉咋样?”徐慧说:“挺好的。”徐慧自喝了那半碗粥,两人又一起上街买了些菜回来一直很正常,欧阳一鸣有些兴奋地说:“你们走后她说想喝点粥,她熬了一些,喝了一点呢。”徐振明和杨萍、欧阳玫一阵狂喜。杨萍满脸惊讶问:“是吗?徐慧?是你想吃的?”徐慧点点头。欧阳玫笑着抱起了徐慧的胳膊摇晃着说:“姐,你没病了,你的病好了,想吃饭病就好了呀。”说着话流下了眼泪。

    徐慧笑笑,在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自从喝了那半碗粥后,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倒也在心里感觉奇怪,也是感到非常的惊奇。欧阳一鸣看着杨萍问:“求来药了吧?”杨萍点着头说:“求来了的。”

    欧阳玫便扶着徐慧在沙发坐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徐慧的脸眼泪直流,片刻后嘤嘤地低声哭出了声来。徐慧抬手擦着欧阳玫的泪说:“玫子,你哭啥嘛!”欧阳玫被徐慧这一问更加悲伤,说了声:“姐,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说着话便一下紧紧地扑进徐慧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徐慧便也流下了眼泪,抬手拍着欧阳玫的背说:“玫子,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徐振明红红的眼眶里蓄着一池眼泪,看着这对姐妹心里也是异常的感慨他们的情谊,这会说:“玫子,别哭了,让你姐吃药。”欧阳玫哭着应着起了身。

    杨萍接过徐振明手中的黄纸包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将纸包打开,就见包内有一汤匙余如香灰一般的粉面,小心的拿起倒进了茶杯里,拿着汤勺搅匀了,端到徐慧面前说:“徐慧,这是佛主赐的药。”徐慧点点头接过,端起一仰头喝下。杨萍接过杯子又去桌边倒了些水,返回身回来递给徐慧让她喝下。杨萍接过水杯在沙发坐下看着徐慧。

    欧阳一鸣看着徐慧问:“感觉好受吗?”徐慧笑笑说:“挺好的。”欧阳一鸣转头看着杨萍说:“徐慧喝了点粥后,我们俩就一起上了街,买了些菜来。不知道你们啥时候回来也没做,你们也饿了吧?让玫子做点饭你们先吃。”杨萍说:“马上就天黑了,晚上一起吃吧。这些天也都不在家,也没买菜,亏得你们想得起。买来了就好,一会我来做。”转头看着欧阳玫问:“玫子饿了吧,我去拿些饼干来你先吃着。”欧阳玫摇头说“不饿。”

    杨萍还是转身进了屋,拿来两桶饼干递给欧阳玫和徐振明各一桶说:“先吃点垫一垫吧,从清早就没吃什么东西。”再看着欧阳一鸣说:“一鸣你也吃一些。”欧阳一鸣点点头,伸手从欧阳玫面前的饼干筒里拿了几片递给徐慧,徐慧摇头说不吃。杨萍又看了徐慧阵,有些兴奋地说:“干脆等会去街上吃算了。”徐振明说:“还是在家吃吧。徐慧现在也不可以吃什么油腻的东西,也不可以吃很多的,在家里就熬些粥什么的让她吃一些。”杨萍点着头连声说“是”,想了想说:“我去趟街,买点桂圆莲子什么的给徐慧熬些粥。”说着话站起,又看着徐慧说:“徐慧,你要想休息一会就去休息。”徐慧摇了下头。

    徐振明这时忽然想起司机还在楼下的车里,看着欧阳一鸣说:“我去招待所去给你们安排房间,刚才也忘了招呼司机上楼。”欧阳一鸣说:“就让他直接去招待所休息一下吧,晚饭时我再去喊他过来。”杨萍和徐振明一起出了门。

    徐振明和杨萍出门后,欧阳一鸣看着徐慧问:“喝了这药现在有没有反映?”徐慧笑笑摇摇头说:“没啥反映的。”欧阳玫问:“苦吗?”徐慧说:“没什么味道的,就是感觉嗓子有点呛。”欧阳一鸣说:“看晚上能不能多吃点。”徐慧说:“也不能一下就这么快好的。我也不想吃什么,就想喝点粥。”欧阳玫说:“肚子空了这么多天,你想一下吃很多也不可以的。只要想吃饭就没事了。”

    徐慧点点头,便问起欧阳玫去庙里求药的事来。欧阳玫就把去庙里求药的经过说了一遍。未了说:“当时那和尚说没有药可赐时我都给吓死了,我当时的脑子就跟糊涂了似的。”徐慧听着时就流下了泪来,说:“真是难为了你们。”想了想起身,走到佛台前掂了三根香点了,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拜了佛爷。

    晚上吃饭时,徐慧吃了大半碗杨萍给她精心熬治得桂圆莲子粥。一家人都很高兴,也没再聘徐慧吃些别的东西。

    吃饭间说着话,喝了几圈酒后司机说:“有些偏方你就不得不信,医院治不了的病有些偏方就能治。”徐振明说:“是啊,中药有时候所起的作用是一些西药无法相比的。”司机看了看欧阳一鸣说:“有些事你还不能不信。欧院长,不知你听说了没有,咱那西北八十里地有个村子出了个神医,听说就没治不了的病,说起来真是神了,我们家有个邻居的亲戚,前一阵得了食道癌,说是已经到了晚期,去了神医那里看了病,你猜怎么着,回来后没有多长时间就好了。这是真的,人家再去医院检查后什么都正常,医生都傻了。我本来在来的时候想给你说这件事的,又怕你批评我,想着去了庙里假如求不来药,回来再给你说的。”

    欧阳一鸣笑笑说:“你说的也太神了。”司机说:“我那亲戚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有些事你也不得不信。那个神医是个女的,说是在她会治病前也是什么都不懂,去年病了一个多星期啥也不知道,到哪治病也治不好,后来醒了,她自己说是天上的什么大仙附体,就是来人间给人治病、拯救一方百姓的。治一个好一个你能说不信?”欧阳一鸣说:“那也只是传说。她用什么药?”司机说:“听说什么药也不用,就是在她面前说了你的病症她就念一些什么咒语就可以。”

    欧阳一鸣摇摇头笑笑没言语。徐慧却在这时说了句:“乌合之众,没根据的,骗人的。”司机刷地红了脸。徐振明问:“要钱吗?”司机说:“人家不要钱的,买几包香烟就可以了,她那里每天人都排队的。”欧阳玫说:“就她那收的烟每天也要收很多的,还不拿去换钱啊。”欧阳一鸣说:“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们给徐慧在庙里求药的事回到单位不要提。”司机答应。

    第一百五十五章

    晚饭后说了会话。看着徐慧渐显正常的精神状态,所有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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