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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玩,绕是电板强劲的山寨机也给那疯小子玩手机游戏给玩到关机。
回到家以后茶末想充电,但发现自己竟然没带充电器,只能作罢。
于是乎,一直到初五登上火车回W市,她依然不知道王海冰打了电话过来。
火车轰隆隆的载着她离开,心情是复杂的。
她想如果今年没什么起色的话,就回老家算了。年轻的时候向往外面自由自在的日子,等时间长了,就开始留恋家的感觉。
一个人在外面漂泊,她确实感到有些累了。
也许是时候回家,然后正正经经找个能过日子的男人,结婚生子,然后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至于那怪病,反正等她结婚有老公了,也不用愁没男人了不是。
心里这么想着,她在铺位上翻个身,继续睡。
***********与肉共欢,与肉共舞,你们嗨了没?************
第 9 章
茶末坐哪个班次的火车回来,王海冰是知道的。
他还是照例打电话过去,结果听到的依然是关机,心里的火就蹭蹭的冒。
在法国他最终还是熬不住,本来应该陪董敏芝去比利时再玩几天,他也推辞了。借口是国内有事,董敏芝岂能不知道到底有事没事。
她是不介意的,老实说在法国她刚认识了个混血帅哥,是个穷画家,又帅又有型,也很会玩。一段异国情,用来消遣美容正好。
所以王海冰要回去她也顺水推舟,只是她想不通那土丫头到底有什么好,怎么他才离开几天就受不了。
难道那丫头真有什么媚术,有机会倒要讨教讨教。
王海冰初四就坐飞机回来,初五火车到站2小时前,他就守在在车站门口。
过十分钟就看一次表,掐分掐点的守株待兔。
他已经懒得分析自己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反正他浑身难受,不做更难受,做了至少心理还有个安慰。
岂料火车晚点,一直等了2个半小时快三个小时,茶末领着旅行包的身影才出现在车站门口。
她伸着手拦出租车,压根就不朝他看。
王海冰心里很气。
她回来都不给自己一个电话,也不问问他来不来接。她心里就没有他。
可是他也不想想,在茶末心里他就是个很忙碌的人,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来麻烦他的。再说她还处心积虑的要和他划清界限,怎么可能会为了接站这点事给他打电话。
但王海冰却入了魔怔,一心认定茶末是心里有鬼,在躲着他。
于是他推开车门上前,二话不说一把拉过她拎着的旅行袋。
“走,上车。”
茶末愣了愣。
他怎么在这儿?
不过王海冰没给她发愣的机会,自顾自往回走,茶末也只得跟上。
王海冰把袋子扔后座,又把茶末推进副驾驶,自己上车一踩油门就走。
一路上绷着脸不说话,生闷气。
茶末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知道他在生气。她以为是因为工作上的事,反正和自己无关。她又没惹他。
回到东盛园,王海冰把茶末推进屋子里就往卧室带,一直推倒在床上,然后扑上去。
“等,等一下,你干什么?”茶末吓坏了,这怎么说的,一见面就上床?
王海冰一言不发,绷着脸拉扯她的衣服。
茶末按住他的手挣扎。
“你住手,干什么,别这样。”
她的反抗在王海冰眼里就显得越发形迹可疑,如果她心里没鬼,为什么不敢和自己亲热?是不是怕被他发现问题?
不行,她越是这样他就非得好好检查检查才行。
一把抽了茶末围在脖子上的丝巾,然后把她手绑起来。
“你干什么?住手,变态你。”茶末叫起来。
王海冰不理会,只顾脱她衣服。
羽绒衣,高领毛衣,贴身的丝绒内衣,牛仔裤,保暖绒裤,一一脱了,只剩下胸衣和底裤。
屋子里空调还没打,冷冰冰的。
茶末冻得一哆嗦,立刻起了鸡皮疙瘩,皮肤青白青白的。
王海冰这才拿了遥控器开中央空调,呼呼的热风吹出来,可要暖整个屋子还要等一会才行。
回到床上,浏览了一遍她□的皮肤。
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干干净净的。
但他还是不放心,伸手脱掉她的胸衣和底裤。
茶末在他身下□,像刚出生似的。
他伸手揉了揉她胸口那两只绵软的小兔子,手感一如记忆中那么美好,糯糯的。低下头,他在她胸口仔仔细细的嗅了嗅。
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
用舌头轻轻舔过,她的敏感带立刻就有了反应。他用力吸到嘴里,牙齿咬了咬。
很好,味道也没变。
茶末哼哼的呻吟,低低的咒骂。
“你搞什么,变态一样的。”
王海冰也觉得,她要是再折磨自己,可能他真会变态了也说不定。
检查完小白兔,他松开嘴凑到她脖颈边,用力的嗅了嗅。
有烟味葱花味还有乱七八糟的味道。嗯,她刚坐火车回来,气味杂乱是正常的。
最后,他微微起身,目光下移,落在最要紧的部位。
察觉到他的目光,茶末不由夹紧双腿。
这样的举动王海冰则理解为心虚有鬼。所以他立刻伸手,插到她双腿之间分开,然后低头凑过去仔细的检查。
茶末不明白他这是干什么,但那么隐私的地方被他大白天在这样亮堂堂的屋子里检查,实在很难堪很羞耻。所以忍不住要夹腿。
她一夹,王海冰就觉得她更加有鬼,必须好好彻底检查。所以他拨开她层层的蕾丝,不顾她毫无准备依然干涩的身体,把手指插了进去。
“嗯,疼,别这样,等一下。”茶末立刻叫起来。
他不管,一路插进去,到底。然后在里面转了转,又抽出来。
“哈!”茶末呻吟起来。
仔细查看抽出的手指,又闻了闻,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但他还是不放心,再次插进去。
“嗯,不要,不要这样。”茶末拖着懒洋洋委委屈屈又糯糯的嗓音叫着。
王海冰皱一下眉头。
这个女人,总是这样。不要不要,真不要就别一碰就乱叫。
他还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里面搅来搅去,把每一个皱褶都搅一遍。然后还分开,撑开她。
他仔仔细细的看了,确认没有什么可疑的液体,终于满意安心。
空调已经把房间打热了,于是他抽出手指,在茶末大腿上擦了擦。然后开始脱衣服,一件件扔在地上。
茶末恨恨瞪他一眼,可恶的资本家,可恶的衣冠禽兽。
既然她没有做什么坏事,王海冰心里的火气就消了大半。但想到这丫头竟然关机不接他的电话,依然很不高兴。所以有点泄愤报复教训的感觉,他没给她太多的抚慰就插了进去。
茶末又细细的叫起来,乳猫似的。
王海冰在她身体里冲刺,忘乎所以。
大概也算小别胜新婚,这一次王海冰搞得很忘情很投入,到后来都搂着茶末亲得她满脸都是口水。还小亲亲小可怜的乱叫,听得茶末都呕死了。
等他尽兴了,茶末只觉得自己是被压路机碾过,整个人都干了扁了没气了。
事后王海冰抱着她,开始盘问她为什么关机不接自己的电话,还有那个替她接电话的男人是谁。
“电话?什么电话?”茶末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为了不让她抵赖,王海冰跳下床从她包里拿了手机,一看没电,想开机也开不起来。于是就挖开后盖掏出卡,装在自己的手机上。
然后指着屏幕上的电话号码,质问茶末。
茶末歪躺在床上,一脸疑惑的看着手机,伸手抓了抓头发。
她修长的大腿就像美人鱼的尾巴似的铺展着,因为斜靠着,所以胯部翘着,一条圆润的弧线。然后上去就是细腰,凹下去,流畅但有些惊险的弧度。再上去是胸,依然不大,但很活泼富有生气的两只小兔子,手感很好。
王海冰看着,腰下又紧了紧。
茶末察觉不到他的想法和反映,她依然回想着关于电话的记忆。
“噢,原来是那天晚上打来的呀。那时候我正在厕所里呢,怎么接电话嘛。”
“那后面一个呢?总不会你在厕所里不出来了吧。”王海冰重新爬上床,用手指点着下面同样的号码。
“嗯,这时候我应该是喝醉了正在睡觉,当然不能接你的电话。”
“喝醉了?”
“是啊,米酒后劲很大的,刚喝没感觉,等劲上来就扛不住了。”
“那给你接电话的那个男人是谁?”
“接电话?男人?嗯。。。。。。那时候只有我弟弟在,应该是我弟弟。”
“弟弟?相好的情人小弟弟?”王海冰酸溜溜说道。
“你说什么呀,那是我亲弟弟,别胡说。”茶末想也不想就推他一把,抱怨。
一听是亲弟弟,王海冰比吃了仙丹还高兴,心情一下就好的差不多了。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两个人贴的紧紧的。但还是有些埋怨,于是他又问。
“那为什么你都不开机?瞧瞧,我后面还给你打过多少电话。”
茶末一看,嗬,长长一串,足有十来个。
“手机没电了我怎么开机呀。”
“没电了你不会充电的吗?”
“充电器拉在这儿里,没带去。”
“。。。。。。”
“那电还有的时候为什么不开机?”
“开了,但手机借给亲戚家的孩子玩,一个晚上就给玩没电了。”
“。。。。。。”
王海冰郁闷,无语。
看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倒霉,外加这丫头脱线。不管了,他一定要给她买一个待机时间超长的手机,而且坚决不许她再关机。
解开了心结,他心情终于恢复。
茶末就躺在他怀里,什么都没变。这就够了。
他把她手里的手机抽走随手扔在地上,然后翻身又压住她。
茶末看他双眼亮晶晶的,一看就是又要使坏的眼神,急忙伸手推他。
“别,我累死了,十多个小时的火车,摇得我头都疼了。”
王海冰想了想也是,算了,她也够呛。
于是叹口气,摸摸她的头,起身。从地上捞起被子给她盖上。
“算了,这次就饶了你。”
茶末松一口气。
“好好睡觉,在家等着我的电话,不许离开,知道吗?”
她急忙点头。
见她答应了,王海冰这才朝浴室去。
等他洗完了回来穿衣,发现床上的茶末已经睡着了。
她深陷在他的床上,睡得像一个孩子,很坦然很安稳。
穿好衣服后,他走过去,蹲下身,看着她熟睡的脸。
不知道这家伙的梦里会不会有他?
微微一笑,低头给她一个告别吻。但随即皱了皱眉,她身上实在一股子杂七杂八的味道,压根不好闻。
可刚才他怎么就没觉得呢?
真奇怪。
董卿在一次和几个狐朋狗友聊天吹水的时候,说起了茶末。当然他没指名道姓也没提王海冰,不过其实这个圈子里的事大家都有点数,只是不点破而已。
说起王海冰和茶末这点事,他是很不能理解的。
尤其是王海冰竟然抛下了自己堂姐,初四就从法国赶回来给那土丫头接站,简直匪夷所思。
要说亲,王海冰和土丫头算什么亲?
难道是饥渴?就这么等不及?才几天没见,就成这样?
再说王海冰又不是三百年没见过女人,不至于急成这样。
总之看不明白,搞不清楚,糊里糊涂,乱七八糟。
同行的狐朋狗友一个叫孟非的,高干子弟,也是个玩家。清了清嗓子凑过来神神秘秘意味深长,一副过来人的贱样说道。
“哎呀,董卿弟弟,这你就不懂了。”
“我不懂?我什么没玩过,海豪那些小姐的花样,我董少爷哪一个没见识过。”被人看轻可不依,董卿立刻反驳。
“啧啧,说你不懂你就急,一说就露馅了吧。那地方的婆娘能有什么好,董卿弟弟,你不懂,有些极品是在民间的。”
“极品,民间?你当自己是乾隆下江南呢。”
“瞧瞧,嘴硬了不是。听哥哥我给你侃。”孟非流里流气一撇嘴,拍拍他的肩膀说起来。
“好的女人啊,分好多种。有的呢,外表漂亮,一看就我见犹怜爱不释手。可是呢,不能上床,不能过日子。那是冰雕玉琢的,碰一碰就碎。这种啊,只能看,不能吃。还有一种呢,长得漂亮,上床也好,真是中看又中用,是极品。但是正因为是极品,所以往往自视很高,脾气不好,而且要求也多。被缠上的话,也很头疼,只能玩一时,不能玩一世。否则非把你逼疯了不可,吓死人。”
“还有一种呢,最神奇。长得不是顶好的,往往你第一眼看,不会留神注意。但看久了,会越来越顺眼。最要紧的是,上了床,才知道她的好。那种好啊,啧啧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总之是消魂蚀骨,欲仙欲死,让你沾上了就忘不了。”孟非说书似的。
董卿和另外几个都笑起来。
“说的天花乱坠的,你吃过?”
孟非叹口气,摆摆手。
“别提了,哥哥在这儿实话说,这种极品是可遇不可求的。要知道光用看你是压根看不出好来的,顶多也就中人之姿,一点也不扎眼。这就像是那种璞玉,外面包了青皮,你非得是眼毒的行家,哪里会知道这是个宝贝?唉,要是能让我遇上一个,这辈子才算值了。”
“得了得了,说的什么似的。你都没见过没用过,谁信。”董卿和另外几个都吐他嘈。
“哎,你们不用激我。我是没碰上过,但我家老爷子有一个。”
“哦,你家老爷子?怎么回事?”众人立刻来了兴趣。
“其实你们也都见过的,就是年前在锦华老爷子寿宴上,那个帮忙张罗的穿旗袍披烟灰红披肩的女人。”
“阿姨啊。就那个看起来有三十多了,但还算白净的女人?就那样还极品,你哄我们呢。”大家立刻泄气。
“你们听我说下去呀,急什么。刚才不是说了,不要看外表。我跟你们实话说了吧,这女人都已经跟了我爸快十年了。我爸都为了她和我妈直接闹翻,要离婚。”
“哇塞,不会吧。你家老爷子秀逗了?离婚,那可闹大的呀。”
“可不是,前程都不要了。老爷子都快要发疯,总之我们要是不接受这女人,他就鱼死网破。我妈气的心脏病都犯了,我姐结婚的心思都没了,还有我哥,都要登报和老爷子断绝父子关系。可老爷子理我们个屁,那心肠就是铁做的,从来就没半点温情。就为了那个女人,转眼成了情圣,都他妈快赶上琼瑶剧。”
“哇,你说的可真够玄乎的。”
“可不是,我都傻眼了。你说老爷子都一把年纪,老树开花怎么着。他年轻那会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没试过,这会子为了这么个不起眼的女人却要来狠的。老实说,老爷子年轻那会起就没少风流事,我妈一路都是睁眼闭眼的,就连外面那个不能进家门的,她都忍了。偏偏到这个女人,就没法忍。”
“为什么?这女人一定要转正?”
“没,那女人压根就不想转正,就老爷子一个人瞎折腾,非要给她个名分。你说这算什么事。我也问过我妈,我妈说了,老爷子这是下了真心,她就是气不过。不过到头来还能怎么样?难道真离婚?老爷子一个人前途丢了是小事,这里里外外一大家子怎么办?”
“没错没错,为这点事弄得人仰马翻的不值得。”
“没办法,最后我妈也只能妥协。好在这女人也不闹,在外面挺安份。我妈也就算了,但心里到现在还堵着气,就是气老爷子为了那么一个女人,连一家子都不要不管了。”
“这什么女人,就这么好?”
“可不是,就这么好。我跟你们实话说,这女人把我妈气成那样,我多恨她呀。我就盯着,想辙弄死她,绝了我家老爷子的念头,给我妈报仇。可老爷子护的那叫一个滴水不漏,还用我姐的婚事来压我,我那时候真憋屈。”
“我那时候就跟董卿弟弟你一样,真搞不懂这女人有什么好,老爷子着了什么魔。我甚至都想会不会这女人下了什么降头给老爷子。结果呢,”他手一摊。
“结果怎么样?”众人都被勾起了兴趣,追问。
“结果就是我盯梢,我在老爷子房间里装摄像头,在那女人的房子里也装,连卫生间和厨房都不放过。我还请私家侦探在对面租房,拿望远镜天天给我盯着。我就是要搞清楚这女人到底对老爷子做了什么。结果这一查才算明白,这女人啊,真是不可貌相的。”
“你快说快说,别买关子了。”
“啧啧啧,那女人,穿上衣服就是个普通人,这一脱掉衣服上了床,娘啊,就是个妖精。那媚,那妖,真他妈不是人。老爷子将来八成要死在她肚皮上,太能折腾男人了。”
他啧啧几声,愤愤说道。
“怎么折腾的,你倒是说呀。”众人催促他。
孟非一瞪眼,伸手赶了赶。
“去去,你们当我傻呀,真把我家老爷子那点破事连底兜给你们当笑料啊。反正就是一句话,有些女人的好啊,得脱了衣服上床才知道。所以董卿小弟弟呀,你别觉得奇怪,指不定你姐夫就是找到了这么个极品,所以才熬不住。我跟你说,这种极品要是沾上了,就放不下。你最好让你姐心里有个准备。不过一般这种女人都个性软弱温吞,到不是会闹的。我看你姐是稳得住的,应该没问题。”
说完,他拍了拍董卿的胸。
董卿没留神听他后面几句,往心里去的就那句上了床才知道好处。
什么好处?怎么个好法?是不是一定要上了床才能体会呢?
那土丫头就真跟孟非说的,是个极品?
他是对那个土丫头越来越有兴趣了。
***********没错,我猫汉三,回来了。谁敢霸王?小心我的爪子!***********
第 10 章
王海冰出差去了。
博洋在外面标了块好地正要动工,奠基仪式地方上省里的领导都要参加,很隆重。
所以他这一趟是个很重要的差事,不能有丝毫马虎。
他本来也是寻思着要不要带茶末一起去,那地方有不少名胜古迹是个旅游的好地方。但随即一想又不是这么个事,毕竟公司里的高层也去好几个,再加上这又是个挺重要的高层会面。他还是撇清点安稳点比较好。
想二人世界旅游以后机会多的是,不急在这一时。
不过一想到这半个多月见不着她,心里怪不是滋味的。本来想好好折腾一下这小妮子,吃饱了再走。没想到事情就这么不凑巧,小妮子一月一次的好亲戚来了。
于是他是臭着一张脸上的飞机。
他一走,茶末是欢呼雀跃的,这下可算能自由一阵了。
上班下班买菜购物逛街吃大排档看都市情感肥皂剧,日子又恢复到往日平凡但悠闲的状态。
但高兴没几天,那熟悉的口渴感觉就又出现了。
茶末到现在也是熟能生巧处事不惊了,她知道只需要去找到特效药王海冰就行。
但问题是王海冰出差去了,怎么办?
忍?一天两天罢了,离王海冰回来还需要5天左右,她忍得到那时候吗?
压根忍不了,那只有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没办法,口渴不是病,病起来就要命。要命的难受。
所以虽然有点舍不得那个钱,但茶末也不得不狠狠心出出血去一趟外地,亲自找王海冰。
王海冰那地方做火车就要两天,显然不合适。那就坐飞机吧,茶末还是头一次去机场。
那地方大的咧,她一进去就晕了头。
好容易找到售票处一问,那票价贵的,能让她泪奔。
怎么办?穷人怎么就这么命苦。
正眼含热泪苦哈哈不知所措的时候,救星出现了。
谁呢?董卿。
董卿这趟是来送机的,好哥们乔飞羽被家里人轰去出国深造,他来机场送送。
出了安检一眼就看到傻不拉几站在大厅里望着大屏幕一脸苦哈哈的茶末。
这土丫头来干什么?
兴趣来了,上前打招呼。
“嗨,小表妹,好久不见。”
茶末压根就没记住他,愣一下。
这一身贵公子气的男人是谁?她几时有了这么个高档表哥?不会是骗子吧?这年头难道连机场都有骗子?
董卿急忙解释。
“就是宝麟阁那天,咱们见过的。我姐夫带你去吃饭,大螃蟹。”他还比划一下。
茶末回过神来。
“哦哦,是你啊。”
其实她还是不知道他是谁,就是约莫有了点印象。但这男人显然和自己不是一个圈子的,少惹为妙。所以表情言语上还是带着生疏,保持距离。
但董卿是自来熟的,搭讪女人对他来说比喝水还容易。
“小表妹,你来接机还是送机?”
“我,买机票。”
“哦?国内还是国外?”
茶末说了地址。
董卿一听就会意,是去找王海冰呀。那怎么成,昨天堂姐还和他说也要过去一趟,说那仪式有很重要的领导参加,她得给王海冰助阵去。要是让这土丫头去了,不是砸场子嘛。不行,他得拦住她。于是眼睛骨碌一转,计上心头。
“哦,那小表妹你票买好了没?”
茶末摇摇头,耷拉下脑袋。
“怎么回事?没票了?”董卿还装模作样关心的问。
茶末还是摇摇头,然后挺不好意思的小声说。
“太贵了,我钱没带够。”
其实不光没带够,是压根就没那么多。就她那点工资,光生活就够艰难,哪里还会有存款。偏偏她又死硬不肯靠王海冰。所以傍着金山啃稻草,她就是穷命一条。
董卿心想该呀,但面上是不露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别急别急,我有路子。”
茶末立刻抬起头,热切期盼看着他。
“真的?”
她那副样子活脱脱小狗似的,怪勾人心疼。
董卿一时有点心软,但他就是个坏胚,一肚子坏水,还笑眯眯的。卖人还要被卖的帮着吆喝数钱。
于是他自来熟的勾住茶末的肩,说的很仗义很热情。
“我认识不少旅游公司的,他们订票比大厅里便宜多了。要是赶上午夜回程的飞机,都能打到2折。”
2折,那不是一千多的机票只要三百块就能拿下。听得茶末眼睛都亮起来。
董卿还说。
“你就放心吧。姐夫不在了我也该替他照顾你,咱们到底也算亲戚。就包在我身上,晚上一准给你搞到打折票,你在飞机上小睡片刻,天一亮就能到。”
茶末听得那叫一个热血沸腾,感激涕零。
“谢谢,谢谢你了。对了,我把钱先给你吧。”
她要给钱,也不怕被骗,王海冰家的人难道还缺几百块。要讹诈也看不上她这种没半点油水的。
董卿摆摆手。
“不必不必,不差钱,等票子到手了你再给也来得及。你先给我留个电话,一搞定我就打电话给你。”
瞧瞧,想的多周到。
茶末哪里会疑心,立刻掏出她的山寨机。
董卿也很不客气,一把拿了她的电话哔哔按几下,给自己的手机去了一个。
“对了,我顺路送你回家吧,反正有车。”他还热情的服务到家。
茶末已经对他信任百倍,自然就不推辞,连连道谢,就被他揽着出去。
等把人送到家,董卿就连她住哪里在哪里工作都摸的门清,满载而归。
对于茶末这种小动物型的女人,董卿是有些研究的。他学校里修过心理学,知道这一类人往往比较懦弱,忍耐性好,但缺乏安全感和及时应对能力。
比如他猜得到,茶末等他人走了以后一定会开始担忧开始矛盾。
一边是感激他帮忙,但另一边会猜测是不是真能得到帮助,然后又会因为这种猜测对自己又愧疚感。总之就是自寻烦恼类型的。
所以为了让这条小鱼咬着钩不放,他2个小时后就发了个短信过去,大意是说票子已经在朋友那里订好了,等朋友空了就会送到他这儿来。等到手了,他会再给她通知。
茶末收到短信以后很感激,心就安了许多。
幸好口渴的症状才初始,所以她也就多喝点水,还抗得住。
然后这一等,董卿就让她等了4个多小时。这当然也是董卿故意的,她咬着钩呢,他就要让她急一急。这样等他去电话让她来拿的时候,她才会迫不及待马上就来。
果然,茶末等到天黑连晚饭都没心思吃,董卿的电话一到她就赶紧打了车过去。
地址是锦华的22楼。锦华20层以上都是酒店式住宅,专门出租给那些外国办事处要员之类的高级白领。一般都是套间,大的有三四个卧室,小的则一居室。装修都是统一的,除非客户有特别需求,但也不能改动太大。
董卿所在的这一套是博洋长期租下的,平时都用来招待那些高层人物。这天空下来了,董卿就借用一下,专门用来捕猎茶末这只小笨狗。
锦华这地方托王海冰的福,茶末也来过好几次了,所以熟门熟路。
坐了电梯上去,立刻就找到。
按了几下门铃,里面董卿一下就从沙发上跳起,掳了掳头发,在猫眼里一看,就开了门。
“快进来快进来,路上赶得急了吧,我给你倒杯水去。”十分热情的把茶末拉进门。
茶末踩着那长毛地毯心里有点忐忑。
屋子里灯光不是很亮,但绝对不昏暗,柔和的。
还放着音乐,很惬意。也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清香,有点甜,像是水果味。
董卿招呼她去沙发上坐,自己给倒了杯水出来。
“来来,喝水,别客气。”
“谢谢,太麻烦你了。”茶末急忙道谢,很拘谨。
董卿在对面坐下,一时也不提机票的事,看着她微笑,然后闲聊起来。
“小表妹是去旅游的吗?那地方名胜古迹很多,是个好地方。对了,我那朋友的旅游公司在那里也有分号,要不要我让他给你安排条线路。保证最实惠纯玩的。”
茶末想我哪有那闲钱去旅游哇,要不是快渴死了,宁可回家睡觉。
可她不能说,只能呵呵笑,打马虎眼。
“不是不是,是去看个朋友。”
“看朋友?男朋友?两地长距离恋爱可比较累人哟。”
“不是不是,普通朋友而已。”茶末她还解释,但又心虚,于是咕咚咕咚喝水。
是冰水,有点刺口,凉嗖嗖的到肚子里。
“哦,那难道是同学?”董卿还胡扯。
“嗯嗯,同学而已。”茶末胡乱应承,心想这人怎么这么八卦,怎么还不给她机票呢。
机票,她等不到咯。董卿哪里有什么机票,他就一肚子坏水。
茶末咕咚咕咚喝水,一大杯冰水底朝天一会就喝光了。她渴啊。
可董卿的水能随便乱喝的吗?那是加了料的。
果然,不一会,她就晕乎晕乎起来。
“小表妹,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董卿还装着一副关心紧张的样子,多纯良。
茶末摆摆手。
“没事没事,就是头有点晕,没事的。”
没事?怎么可能。
董卿往那冰水里化了四五个泡腾片,还是国外进口的安眠药,泡腾了以后水依然澄清,药物成分十分纯净。他就不怕这么多安眠药下去,茶末会不会吃出病来?
可见这人多狠多坏,心肠多自私歹毒。
茶末哪里抗得住,嘴里没事没事,人已经倒下去。
董卿一把捞起她往里面拖,一边拖一边还装好人。
“小表妹你怎么了?要不要休息一下,是不是病了。你躺着,我这就给你找个大夫来瞧瞧。”
鬼才信他。
把茶末往里面卧室大床上一扔,他立刻跳到客厅拿了手机就打电话找人。
当然不是找医生,他招呼狐朋狗友来一起开眼。
那天孟非说的天花乱坠的极品,搞得大家都很心动。这回他可逮住一个有点眉目的,自然要招呼好兄弟一起来见识。
往日有什么好料大家都是分享的,他自然也不能私吞,不然还怎么在小圈子里混。
看看,这都一群什么玩意。
董卿一共打了三个电话,孟非自然不能忘,还有陈立阳和李卫东。这四人帮是打小光屁股就一起混的,虽然不属于同一个大院,但交情也铁的。
长大以后自然也是吃喝嫖赌抽,连体婴似的一起鬼混。
趁着年轻,不枉风流。
但来的却只有孟非和陈立阳。
“李卫东那个瘪三呢?哥们的场他都不捧?”董卿招呼这两人进门,问道。
陈立阳摆摆手。
“别说了,那瘪三被他妈抓回去相亲去了,正受刑呢。据说是个五大三粗的妞,架不住老子来头大,是军区司令。”
董卿立刻露出一个同情但又幸灾乐祸的表情。
“可怜见得,这瘪三平时最喜欢骨感美眉了。这下可要遭殃咯。咦,我说孟哥哥今天怎么有点蔫呀?”
孟非打一个哈欠。
“昨晚搞得有点嗨,你给电话的时候我还睡着呢。不过董兄弟你的场子哥哥我还是一定要把住的,这不牺牲我的美容觉也赶过来了。”
“行行,都是好兄弟。我可也是讲义气的,逮着了好货绝不独食,大家有福同享。”说着就招呼这两去卧室。
“这可是兄弟我费大劲逮着的,咱们一起开开眼,看到底怎么个极品法。”
那两人凑过去一看,都乐了。
“嘿,我说董卿你别不是随便从大马路上拉了一个妞过来吧。就这样的还极品,还费老大劲,你审美情趣严重下降。”陈立阳老实不客气的说道。
孟非也点点头。
“姿色也太平庸了,中人之姿都勉强。”
“瞧瞧,都是没见识的。也不知是哪位同志说的,有些女人啊是不能看外表的,这才几天,就反脸了。”董卿叫起来,屈膝单腿跪在床上,一把将茶末的脸拗起。
“看看这脸蛋,是不扎眼,可算的上清秀吧。再摸摸这皮肤,手感还是很好的。”
他这么一说一弄,那两个也打起精神凑过去。
嗯,仔细看还是很清秀,皮肤确实不错。
“要不,脱了,看看身材?”陈立阳提议。
************鲎死你们!哼哼哼哼哼!炸出一堆潜水党!!************
第 11 章
“行。”说干就干,董卿扶人,孟非脱衣服,陈立阳脱裤子。
三个人分工合作,几分钟就把茶末脱得只剩下内衣裤。
动手的时候茶末呻吟几声挣扎了几下,但她一个灌了药的小女子哪里是三个大男人的对手。
她里面穿着上个月从那家内衣名店里买的低价款,虽然低价而且样式保守但塑形效果依然卓越。那胸部被勒的,虽然不是巨大,但也峰峦叠起,凹凸有致。两只小白兔被挤得紧挨着,胸口一条深沟。
她还挂着一个从庙里买来的十多块钱的平安符,刚好就嵌在那沟里。
这三坏胚都不由喉结一动。
董卿伸手,把那平安符从沟里挖了出来,那小小的金属坠子就打在她那对小白兔上,颤了颤。
孟非很不客气,伸手就插进去,揉了揉。
“手感不错,可以加分。”
他一说,陈立阳也不甘示弱,立刻握住另一只,搓揉的比孟非还狠。
茶末立刻吃疼呻吟一声。
“你们轻点,刚才还一脸嫌弃,这会就这样。慢慢来,好玩的还多着呢。”董卿将两人推一把,自己也伸进去摸了两把。
“还别说,手感真不错。”
“看看腰,女人的腰要很重要。”孟非立刻往下摸。
茶末腰本身就细,上面掐的波澜壮阔,腰就越发显得细。
“合格合格,是个合格的腰精。也可以加分。”陈立阳立刻就赞叹。
“再看看屁股和腿。”一路继续往下。
“哟,还是桃子型的,这种屁股最带劲的,从来面插进去,软的跟顶级沙发似的。那弹性,别提了。”孟非一边评价一边狠狠捏了两把,还重重拍了一下。
两瓣桃子似的屁股就颤啊颤,白花花的晃眼。
“果然是内秀,这女人确实是要脱了才好看。”陈立阳啧啧几声,手在她腰上屁股上到处捏。
董卿不搭话,还留恋着她的上半身。双手捧着她的胸,有节奏的搓揉着。食指和中指还夹着她的敏感,时不时捏一把。
茶末很快就有反应,胸膛自动的挺起,往他手里塞。
嘴巴里还又痛苦又黏腻的哼哼唧唧。
“真骚,一碰就这样。”
董卿把她胸衣前扣一推,解下,双手握得更紧。那对小白兔在他手里搓圆捏扁的,很是可怜。
“啊,啊。”茶末也叫的更响了一些,双手乱推乱挥。
董卿在她背后,用双腿把她夹住固定。头嵌在她颈窝里,从耳垂一路啃到肩头,吃肉似的。
呼吸灼热而沉重,呼哧呼哧。
孟非和陈立阳自然也受到感染,七手八脚把茶末的底裤剥了随手一扔。然后一人一条腿拉开,手指伸过去,拨弄她的身体。
“不要,不要。”茶末叫起来,带着哭腔。
她当然不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但总还是有点警觉感。
可哪里是那两个大男人的对手,双腿被拉到极致。
这两人还嫌屋里灯不够亮,急吼吼跳下床把所有大灯小灯都开了,一定要看个一清二楚。
董卿那边已经欲火焚身,口水都快把茶末的脖子和胸脯涂个扁。最终他找到她两片嘴唇,亲上去。
这一亲上去,就是天雷勾动地火。
他只觉得自己脑子里被人扔进去一个炸弹,轰一下一道强光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等稍微回神,就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舌头被一条蛇精给勾住了。那蛇精就像搅拌什么似的,把他整个魂都给搅拌了。他晕晕乎乎,忘乎所以,心甘情愿的被勾魂。
吃了都甘心。
下面孟非和陈立阳还在探寻他们的,两个人摸了摸茶末的腿,那光滑黏腻的触感,奶油似的。最后把手指试探性的插进去,天哪,手指就像是被什么一口就吃了,那感觉,没了似的。
怎么这么软,这么舒服。
两人都争着要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一人插一根还不够,想插得再多。
可怜茶末又不是橡皮做的,哪里受得了他们这样折腾。立刻疼得叫起来。
“啊,不行不行。”
那蛇精一离开,董卿这才回魂,人都还恍惚。
心想妈的,王海冰真是捡到宝了。这样的妖精,怎么就不是自己捡到。
不成,不成,不能放过。
孟非和陈立阳也已经意乱情迷。
极品啊,真是要脱光了上床才知道。不过这最后一道验货还没完呢,可问题是,谁先上呢?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六只眼睛都喷着火。
可总有个先后吧。
年纪最大的孟非提议。
“要不这样吧,这妞到底是董卿给弄到手的,就让他先来。至于我和小阳,咱们猜拳。”
陈立阳想想也同意,到底他们是客,人董卿才是主。
行,让他先。
于是他们两个先退下,到一边石头剪刀布。
小时候大家玩打靶什么的也是这么猜拳定次序,老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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