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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酒楼走去。南枯槿看着一脸可怜兮兮不明就里的秋磬寒,无奈的摇摇头,飞快地告诉他自己的落脚处,急忙追着白殇而去了。
吃饭的席间,南枯槿端着饭碗,小心翼翼的看着白殇铁青的脸,试探地小声唤白殇的名字,“白白?”白殇撇过脸,气呼呼地不理南枯槿。南枯槿看着白殇吃醋的样子,觉得真是好可爱啊!没想到一向冷淡若冰的白殇也能有这样的一面,屁颠屁颠的凑上去,“乖~来,吃块鸡~”某白气恼地看着南枯槿,嘴巴闭的紧紧的。南枯槿有些无语了,不就把你当成我姐妹了么,用得着这么生气么?“喂~我说白白啊!不就是把你当成一女生了么?用不着这么生气吧!”“我没有生气……”“还说没有!!还跟一个点点大的小男孩闹便扭,醋坛子都打翻了,想酸死我呀!”白殇这才转过脸,吱吱唔唔半天,“因为……因为小东西你……从来没有主动抱过我……”南枯槿闻言,手一抖,筷子坠落于地,半晌回过神来,捂着肚子蹲在地上极没形象的笑起来。
白殇见状立刻恢复自己平时冻死人不偿命的模样,冷冰冰地说:“有什么好笑的!起来!一点食欲弄得都没有了!”南枯槿笑着从地上站起来,不顾旁边吃客们看神经病似的眼神,揪揪白殇的脸蛋,揉揉他一头漂亮的银丝,哄小孩般说:“乖~那好,不吃就不吃吧~要不我们去买衣服吧?就穿我上次演出的那种怎么样??”南枯槿在面纱后调皮地笑着,而白殇一脸阴郁地看着她,听着她没完没了的唠叨,额上出现了莫名的液体,一口回绝:
——————我才不要!!!!!
南枯槿立刻捂上自己的耳朵,天啊~~什么时候白白去练狮吼功了???
招亲麻烦
那天夜晚,白殇因为白天的事,加上晚上秋磬寒的“意外”拜访,客栈简直如六月飞雪,白殇有内而外散出的阴冷冻得人是牙关直打颤。南枯槿倒是没什么,就是可怜了那店小二,好好的客人跑了不说,还不敢去招惹上那好若万年冰山的主,只能哆嗦着眼巴巴的看着南枯槿。南枯槿其实心底也没啥底,还不知道白殇晚上要怎么好好的教训自己,一想到这儿,自己也是感到一阵恶寒。终究是有些忍不下去,南枯槿小心翼翼的瞅瞅白殇,半晌才小声说,“那个……那个白白,我今天有些累了,先回去睡了哦~”“不行。留下来陪我。”白殇头也没抬,只是低眉把玩着自己手上的那个白玉酒杯,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南枯槿极度无语,老大,你摆POSE也要时常换换样子啊!你现在可是保持了将近整整一个时辰这样的姿势了,叫我陪你,要陪你到天亮么?不就是人家小秋秋知道你是男子后吃惊了一点么?不就是人家小秋秋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八卦了点么?也不至于这个样子吧!!挑了个离白殇最远的位子,南枯槿不情愿地坐下。毕竟她还不想被冻成冰山美人。白殇虽然生气,脑子可没糊涂,看见南枯槿不住的哀声叹气,朝天无奈地翻翻白眼的,心里竟然就那么一点一点地软下来,起身走到她跟前,搂住她柔声道,“好啦,我不生气了。”“真的???”南枯槿刚刚才把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的
祖宗十八代咒了个遍,没想到这么快她们就显灵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白殇,只听白殇脸不红心不跳,语气平淡地吓死人地说:“不过,我要你陪我睡……”NND的,我就知道没那么好的事!!!!(某尘无语中……)
第二天清晨,南枯槿因为昨日上街要戴面纱这么麻烦的事脑子里灵光一动,拖动着自己要散架的身子,慢吞吞地挪回自己的房间。不出片刻,当南枯槿走出房门时,哪儿还是那娇俏可爱的南枯槿?明明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慵懒倦怠的神情,配上本身南枯槿勾人的气质,好一个师奶杀手……(某尘大喊————其实对纯情少女杀伤力也很大啦!!!)手中一把价值不菲的山水名扇,腰间配着银白色的珠玉腰带,头顶紫金白玉冠,脚踩镶丝荣锦鞋,倾颜一笑便使人失去了满目的阳光,只剩那夺目刺眼的风华。白殇这时已经起身,不见了南枯槿,心下还有些疑惑,当一踏出房门看见那个被大妈团团围住的熟悉背影时,心下了然发生了什么,急忙上前,不用开口,满身的戾气已是吓得那些大妈们躲得远远的。“你这是想干什么?”有些头痛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妖精,白殇不满地说。南枯槿笑嘻嘻的凑上来,挽住白殇的臂膀,讨好似的轻晃,“白白,你看人家都打扮成这样了,今天上街可不可以不带面纱呀???”白殇漫不在意地玩着漂亮的手指,淡淡的回答:“不行。你太祸害了。”南枯槿闻言哭的心情都有了,她有么?她有么?!(某尘扇着扇子吃着瓜子,轻佻瞄一眼那个仰天长啸的某人,反问道——难道你没有么??)
终究还是拗不过白殇,南枯槿气嘟嘟地戴上面具,在白殇和鬼影时时刻刻地陪伴下上了大街。清晰的感觉到那两人不论自己干什么都在仔细地盯着监视,南枯槿心中的气愤可想而知,浑然不理会那两个人,独自一人谁也不理走在最前面。白殇好笑的看着南枯槿,想了又想还是上前拽住她的小手。南枯槿拼命的想甩开白殇的‘猪蹄’,只可惜人家钳得太紧了自己功力不够,只好作罢。突然发现前面聚了很多人,南枯槿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也不管白殇同不同意,率先就奔了过去。白殇担心南枯槿会与他们走散,而且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就更加麻烦了!想了想,还是跟着南枯槿挤进了人群。“叮铃铃~~”伴随着悦耳的银铃声,白殇抬头,只见一个艳红的扎花绣球夹着和煦的暖风,直向自己飞来。眉头立刻皱起,白殇身子稍稍一偏,眼看着那绣球就从自己的眼前飞过,一只纤纤素手恰巧在那刻扬起,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白殇气恼地就要打掉南枯槿手上的绣球,南枯槿仔细瞧了瞧便知道自己遇上什么事了,接下来要做什么还用白殇教么?只可惜,为时已晚了。
一个丫鬟从台上跳下来,走到南枯槿身边,恭喜道,“贺喜这位公子成为我家的姑爷。”“哎等等,我我我我……”南枯槿此时此刻撞墙的心都有了,怎么这种恶俗的事都让她碰上呀!!“公子不必激动的如此的语无伦次,虽然我知道我家小姐是天姿国色……”南枯槿正欲反驳,白殇在一旁冷冷的开口,“你家小姐长什么样我们不感兴趣,而且我们也不会迎娶她过门的。”“我看你一副好皮相,原想把绣球抛给你的,可现在想起来幸好是这位公子接到了!我就这么嫁不出去么!!!”尖锐的女声响起,南枯槿连忙抬头,只见抛绣球的楼阁上的帘幕后,那双手的主人终于忍受不住,自己露了出来。南枯槿一见她就知道是那种野蛮的主,真没想到自己也有机会娶个母老虎啊!白殇当然明白南枯槿在想什么花花肠子,头也不抬拉着南枯槿就走。南枯槿跌跌撞撞地转身,听见白殇扬声道:“从没见过那么丑的女子,我们才不稀罕!”那抛绣球的姑娘正是宛城内有名的皇亲国戚萧家的千金,那儿受过这样的嘲讽?脸儿刷的一下变白,足尖一点,整个身体腾空而起,袖中潜藏许久的长鞭如箭一般陡射而出,打向南枯槿的面纱。白殇和南枯槿哪儿想到她会有如此一招,啪的一声,面纱应声坠地。听见周围观看人发出齐齐的抽气声,白殇知道麻烦了,阴冷的转身看向那个呆怔的肇事者。“天!!!!!!!!!!!!!!!我要定你了!!!!!!!!”那女子发出凄厉的叫喊,目光灼灼地看着南枯槿的脸,整一大灰狼见了小绵羊……“美人儿,跟我回去吧~~我会好好待你的~~~~”看着面前这个麻烦的女子露出那样色眯眯的表情,南枯槿强行忍住心中直犯的恶心,哆嗦着往白殇怀中靠了靠。白殇此刻也不想与她玩了,叫了声鬼影,剩下的事就让他收拾了。
回客栈的路上,白殇死死地护着南枯槿的脸,不顾某人满脸的抑郁,长得漂亮也是罪过么!!!!!!!!!!!!!!!那你也不瞧瞧那些女子看你痴迷的情!!!!!!!!!心中不满已经升了无数级,南枯槿狠狠的瞪白殇。白殇气呼呼的回瞪他,一时间玩起了大眼瞪小眼。
“我有没有错,你只说过不让我招惹男子,你看我不是没招惹上么!!!只是莫名其妙招惹上一个女子而已啊!!!!!!”“小东西你还说!!!!先回客栈,看我怎么收拾你!你就不能乖点呀!!!”南枯槿委屈的撅着小嘴,任由白殇护送回去。殊不知,茫茫人群中,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睛正玩味的看着她,莫名的熟悉……
而另一边,那招亲的女子看着自己的手下被打的趴倒在地,眼睁睁地看着鬼影若无其事的离去,心中怎一个“恼”字了得?暗暗握紧双拳,恨恨对着旁边的手下道,“跟我查查是些什么人,明的不行,我们用暗的!将美人儿硬生生抢过来!!!!!!”
哎~看来南枯槿事多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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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尘在这儿说一下,自己一般是一天两更,下午一次,晚上一次……
史上最混乱的抢亲
南枯槿被白殇揪回了客栈后,白殇似乎有什么事,说呆会再来找自己算账,急急忙忙地奔到自己房间去了。南枯槿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原本是想逃得,可鬼影和白殇那追人的功夫,肯定是顶尖的那种,自己若真是跑了,然后又被抓回来,那不是死的更惨?心下无奈,只得闷闷的往床上一躺,睡觉!
这时候有人敲门,南枯槿诧异地想:“谁啊?”嘴上问道,自己有些不情愿的下床,白天的男子装束还未除去,主要是某人现在没心情动手。
“哦!小的是店里新来的伙计,跟您来的那几位点了几味小菜给您。”南枯槿淡淡的“哦”了声,打开门,身子一侧,让那伙计进房。但不知为何,心中中有些不对劲,具体是什么自己也说不上来。那伙计此时背对着南枯槿,一双小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着,一看就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只见他偷偷地从袖中拿出一方手帕,在南枯槿转身走来的那刻以难以躲闪的速度扑上去,一把用手帕捂住了南枯槿的嘴。南枯槿那个抑郁啊!怎么她就这么倒霉呢??
再次醒来的时候,南枯槿根本不知身在何处。身子是被人用绳子绑住了,嘴也被堵住了,根本不给她呼救的机会。只能从这颠簸的程度上看出,自己应该是在轿子中。听着外面敲锣打鼓,一派喜洋洋的气氛时,南枯槿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低头一看……TMD的!!!竟然是被人绑来成亲的!!!!!!!
艳红的喜袍做得很适合身,上面精细的绣工加上不凡的珠宝点缀,漂亮是漂亮,但若旁人见了这新娘子是被绑着的会怎么说??咦等等……这不对劲啊!!!自己现在还是男子的模样,怎么会成新娘子坐在轿里?按理也应该是我骑着外面那神气的高头大马呀!!(某尘奸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在黎国,只要双方商量好了,那么女子也可以做娶得那一方。某槿吃惊的张大嘴,你问什么不早说!!!!!早知这样,就应该我来娶小狐狸,而不是嫁!!!)
吃力的摇头,好不容易才将凤冠甩了下来,可自己大概是被他们喂了药了,浑身还是软绵绵的,想要跑是没什么可能了。怎么办,若是可以呼救,那可是会方便很多呀!!心里想到这里,突然身体内平白无故地便出现了一股暖流,好像热切等待着召唤。南枯槿心下一喜,对了!怎么就忘了我们的好残翼呢!!哦耶~有救了有救了~~~
凛神屏息,残翼剑立刻出现在手中。南枯槿听着外面人声渐少,心道肯定是已经远离了闹市区,可得快点,要不马上喊救命可就没什么用了!也不知道白殇和鬼影着急了没,不会认为她跑了吧??啊啊啊啊~~千万不要啊!!人家是被绑了!!!
愁眉苦脸的看着残翼,心里那个气啊,以前怎么就没觉得你太大了些呢?有些担心划伤自己,南枯槿无奈地拿着残翼,开始一点一点的磨绳子。就在这时候,轿身突然往前一冲,要不是南枯槿剑拿的角度刚刚好,怕是身上已经多了个窟窿!
赶紧坐好身子继续低头忙活着那讨人厌的绳子,眼看着绳子一点点的被磨细,南枯槿开心极了,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不少,心下也有些好奇刚刚是发生了什么,感觉现在好像轿子已经被停下了,外面也很乱的样子,难道是白殇带人来救我了么????心下那个感动啊,绳子竟然在某人激动的情形下,强行地被某人挣断……(不过这时候绳子也差不多快断了……亲亲们可别认为女主是大力女……)
南枯槿也管不了那么多,现在可不是臭美的时间,一把扔掉塞在嘴中的锦帕,急急忙忙就往轿子外面冲去。
痛!!!!南枯槿才走了一步,就感觉头撞上了一个硬梆梆的不明物体。泪眼婆娑的抬头,OH~~MY GOD!!!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啦~~~”南枯槿噌的一下凑到那捂着腰一脸痛苦的新郎面前,一脸的愧疚。那新郎看见使自己好不容易抢来的美人儿撞了自己,刚到嘴边的怒气也只能深深吞了下去,还不忘含情脉脉的看着南枯槿小心问道:“娘子没变为夫撞伤吧……”
靠……有没有搞错啊……好像是我撞得他吧……
南枯槿满脸黑线地起身,赫然发现在这偌大的街上,分成了三股势力。第一派:这个天下第一大白痴大无赖专门绑架美男子的“相公”派;第二派:铁青着脸似笑未笑看着她身上的大红喜袍的白殇,以及被她刚才表演所惊住的鬼影……第三派:莫名其妙神经发作没事找事不知为何掺进来的许久未见的神秘男子墨瞳……(南枯槿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第一眼见他就觉得此人不简单……)。
那墨瞳此时一脸微笑,黑衣在风中飘飘,与一身白衣的白殇成了鲜明的对比。南枯槿有些头痛的揉揉太阳穴,大步流星地走到白殇身边,语气有些疲倦地说:“你们先打,白白你负责把那两个人解决即可,我睡会~~好累啊啊~~~~”顾不得白殇眼角的抽搐,南枯槿挑了路边一贩卖汤圆的小贩店,拉过一把椅子倚着路旁的一装饰用的石柱,开始与周公约会去。
墨瞳挥了挥手,身后将近一百名的铁卫立刻上前,发出整齐的声响,白殇脸色倒是一如既往的阴冷,可怜了那个抢来南枯槿的女子,自从她认出墨瞳是谁是,浑身抖的像个筛糠子。墨瞳身影一闪,瞬间出现在南枯槿身后,用手环住她的小蛮腰,手指勾起她的一缕青丝,调笑道:“槿姑娘,上次一别,我可是想你的紧,不如以后你就住在我府上吧?”
南枯槿身子动也没动,手快速地扬起,击向那个讨人厌的墨瞳。无奈手被捉住,还被人顺势吃了把豆腐……南枯槿气结,忙离开他,跑到白殇身边。
而白殇此时一脸的深思,不知在想什么。就连平日里面无表情的鬼影,此时此刻眼睛中也有精芒闪动。“鬼影,你说会不会与他有关?”“属下觉得……可能……但最好还是期望没有,毕竟跟朝廷扯上关系是非常麻烦的。”南枯槿听着他们莫名其妙的小声谈论,忙扯了扯白殇的衣袖,示意他看看自己周围。那一百名铁卫已将他们几个包围的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还真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白殇面对眼前的一切,并不慌乱,反而微笑着扬声道:“堂堂黎国摄政王,不好好呆在皇城,跑到宛城来骚扰我们这些百姓干什么?”墨瞳立刻回到,“那堂堂影宗的宗主,不在自己的‘皇宫’内呆着,跑到这宛城又是做什么呢?”白殇此时此刻是越发的猜不透眼前这个黎国的摄政王了,三年之前还是昏庸无度,甚至因为纵欲过度卧病在床,可谁知病好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相貌一天天变得越来越清秀,对女色更是不若以前那么上心,手段更是一顶一的了得,轻松的就扳倒了朝中对自己地位有威胁的人,还稳稳地坐上了摄政王的位子。影宗的叛乱让白殇有些疑惑,他始终认为若是没有人的唆使,自己的部下是怎么也不会出现反叛之心的。据鬼影调查,那分部总领与这摄政王关系密切,可是……不对劲……若是说这反叛,那是几年之前就应该开始准备的了,可这摄政王也是这几年才有所作为,不应该那么早就认识那个总领。到底是哪儿想错了呢?
“铁卫听令!给我生擒下那几个!”墨瞳的话音刚落,那些铁卫立刻飞扑上来,白殇冷哼,与鬼影密切配合,让那些手下护住南枯槿,自己的弯刀在阳光下飞快的旋转,不见凌厉,只有迅疾!漫天的花雨在空中盛开,洒落。鬼影一把剑舞出绚丽的图景,荡涤天地。剑意似雨,流水行云。有风,剑气如风,如风般灵动,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不闻剑气破空之声,只见缭绕的剑光,流光飞溢!南枯槿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白殇邪魅的笑容在血雾中穿梭,身边大朵大朵的‘曼珠沙华’盛开,却沾染不上他的衣衫分毫。银发飞舞,动人心魄。
就在这时,墨瞳腾空而起,直直抓向南枯槿。那些手下见状立即迎了上去,还未过几十招,都被墨瞳的一道黑色的玄光打落在地。定睛一看,竟是条绚丽的黑色长鞭。想这些手下功夫虽不是顶尖,但也是算得上半个高手了,竟然被墨瞳这么轻松就解决掉了,看来若是跟白殇打起来又是一场恶战。
长鞭破空而出,卷上南枯槿的腰肢,将她带进了墨瞳的怀里。墨瞳从空中飘然而下,骑着他的坐骑,笑吟吟地对白殇炫耀:“今日我的目的已经达到,白大宗主还是慢慢玩吧!在下先失陪了~~”
闻言白殇愤恼地看着南枯槿在墨瞳怀中挣扎,渐行渐远,迅速的斩杀着面前的敌人,白殇就知道,他这些铁卫就是用来拖延时间的!响亮的打了个响指,白殇大喊:“停手,我们快追!!!!”
羞辱
偌大的摄政王府,那可真是要多气派有多气派,琉璃砖瓦,雕栏玉砌,上下仆人数百,一派豪华富贵之象。你们可能猜南枯槿是有好日过了,可事实恰恰相反。
此时此刻墨瞳豪华的房间内。墨瞳漫不经心地吃着底下仆人端来的莲藕羹,微笑着看着面前巨大的金色鸟笼。在鸟笼里面,一脸愤然的就是我们被掳走的南枯槿了。“喂!!死变态,你当你是无欢啊!!!可我不是倾城!!!你个混蛋还不快把我放出来!!”
墨瞳浅笑着走进跟前,看着笼子里那个绝艳无双的女子,伸手想摸摸她的头,却被南枯槿一口咬中,死死地瞪着他。墨瞳到没什么生气,扳开南枯槿的嘴,一脸玩味地看着她。南枯槿生气地大喊:“你神经病啊!把我当鸟玩!!!我是人!!!!听见没有,快放我出来!!!”南枯槿面对眼前这个戏耍自己的男子,是大大的没辙,自己什么法子都试过了,用残翼砍吧,砍不断,反倒震得自己手疼,你骂他吧,眼前这人一脸的无所谓,只是一个劲的像看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看着她。
“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能让上古魔兽九尾蓝狐那么喜欢娶进家门,又是怎样的迷人,能让那冰冷至此的影宗宗主白殇爱护成这样!而我又怕你跑了,所以就把你关起来咯~”看着颓废地坐在地上的南枯槿,墨瞳蹲下身子,安静地看着她。若不是因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也许看到此时的墨瞳,南枯槿也许真的会把他与纯净的小孩子联系到一起。
南枯槿耐心的听完他讲的话,无奈地耸耸肩:“本小姐就是倾国倾城,可爱无双,人见人爱,天下第一牛,他们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们,这很正常。况且有时长得漂亮真的是种麻烦,我常常想做一个平凡人,没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一生平平淡淡的,生活将是多么的美好啊!可是事与愿违,我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我有不平凡的一生,我的人生道路是无比辉煌的,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我很痛苦,我为什么会拥有世间任何人都比不了的大智慧和才华呢?建设这么大的一个国家不能单单只靠我一个人啊。无论我究竟有多么的伟大;就算是我拥有用不完的精力,但是我仍然相信早晚会有我倒在工作岗位(泡遍天下美男)上的一天。我
也是肉做的,我也会累,我不是全国人民想象当中的那么坚强。我倒下了不要紧,我的身体跟美男大业相比简直是微乎其微,我只是害怕这样会耽误了祖国下一步的情感建设,这个责任我真的负不起呀,我不想做中国历史的罪人啊!
“哦?”墨瞳挑眉。“虽然我不知道你口中的中国是什么,但是听你这么说,只要是男人,见了你第一面就应该爱上你,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呢?”
“如果你只看了我一眼;不喜欢;抱歉;那一定是因为我的冷漠……如果你又看了我几天;依然不喜欢;抱歉;那一定是因为你的低俗……”南枯槿坐在地上,无聊的画着圈圈,闷闷地回答。
突然脑子里墨瞳刚刚说的话——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能让上古魔兽九尾蓝狐那么喜欢娶进家门……等等,他怎么知道我跟青颜的事啊!!!狐疑地看着墨瞳……莫非莫非……他会读心术?(某尘:服了你了小姐~怎么可能呀!!!)
“喂,你怎么知道我跟小狐狸的事?”南枯槿皱眉看着一脸高深莫测的墨瞳,疑惑的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呀?现在我肚子饿了,先去吃东西。”南枯槿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感觉有些饿,摇摇那固若金汤的笼子,可怜兮兮地说:“我也要吃。”
心里却在暗暗自我安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老娘哪日练成了绝世神功,先回来饿你三天,再阉了你!!!
墨瞳拍拍手,一个个漂亮的婢女开始上菜。哇塞~~好精致!!!南枯槿看着,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但顾及着自己的颜面,硬是要装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捂着自己可怜的肚子啊,委屈的‘蜷缩’在笼子里。
“你们说,我养的这只鸟漂不漂亮?”墨瞳一手搂着个婢女,微笑着看着那沉默的南枯槿。南枯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声地骂了他声——色狼!继续沉默。
那些婢女们一个个围上来对着南枯槿指指点点,“大人你看看她穿的衣服,就知道是那些平民穿的,脏死了,大人不要养她,还是晚上我们来陪你吧!!”“就是呀!大人~你看这好的食物喂给她吃都浪费掉了,还不如让她活活饿死呢!”“大人……”
南枯槿哪儿受过这样的委屈,浑身不住地颤抖,猛地一下站起朝着那些婢女就是一阵大吼——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墨瞳你个死变态!!!!!!!今日我在这儿受的委屈,日后我定当十倍还你!!!!!”那些婢女听了先是一愣,随即便哈哈大笑起来。
“就你还想教训我们大人?还是好好在等几年吧!!!而且就你这样?现在自身都难保,还想为难我们大人,哈哈~笑死人了……”“就是,大人……”墨瞳在一旁浅笑着看着那群婢女嬉笑着南枯槿,仿佛只是一场戏剧而已。
这时一个婢女大胆的将手伸了进来,扬手就是给南枯槿一个巴掌,南枯槿的脸顿时肿了起来,白殇送她的发簪被那些婢女抢走,青丝垂落,遮住了她满脸的委屈。墨瞳惊讶地发现她不再抵抗,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一切,原以为她会愤怒地继续与那些婢女们对骂,可是一切似乎有些出乎意料。
啪嗒,一滴透明的泪水从青丝中坠落,无声的落在地上。墨瞳犀利地眼光立刻捕捉到了这滴泪,他有些慌乱,自己只是想逗逗她,并没有想将她弄哭的!
而此刻的南枯槿,颤抖着身体,泪珠,不住地落下,惊呆了眼前的人们。
低低地呜咽声,夹杂着众人读不透的感觉,墨瞳一下子变得恼了起来,将那些婢女纷纷赶走。自己急忙走到笼子面前,小声安慰:“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想他墨瞳,天不怕地不怕,怕的就是女子的眼泪,哎~这就是他的软穴啊!
南枯槿闻声打落墨瞳递进来的手绢,倔强地仰起脸,逼迫那些泪水不再流下,任它们在眼眶中打转。那一刻,她浑身所散发出的坚毅,令墨瞳有些愕然。
南枯槿心中早已被那些羞辱激起了千层浪,只感觉身体内满满都是动力,一把召唤出残翼,在墨瞳复杂的目光中用力地一挥,一道简单而又凌厉的剑风破空而出,硬生生地撞上那个笼子,溅起零星的火花。而那笼子周身一震,竟被劈开了。
墨瞳只觉一股强势的剑风扑面而来,惊恐地向后退去,同时便看见那笼子,裂了……
那一袭白衣飘飘,怨恨的眼光看着墨瞳,怎奈浑身再没什么力气,瘫倒在地。不知为何墨瞳感觉自己的心在那一刻颤了颤,急急忙忙上前想扶起她。南枯槿啪地打落他伸来的手,冷冷道——猫哭耗子,假慈悲!!!
墨瞳有些无奈地搂住她,将她横抱而起。南枯槿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能由他抱自己到床上。
让南枯槿舒适的靠在床头,墨瞳用碗盛起一碗汤,走到南枯槿面前喂她。可南枯槿死死地闭着嘴,不愿。
今天他们之间的梁子可是结大了!!!!
意外收获
就这么僵持着,墨瞳拿着勺子的手,停驻在南枯槿的嘴边。南枯槿抱着腿,撇过头不肯吃。墨瞳皱着眉,却还是忍住满腔的不满,坚持住了这个姿势。
南枯槿终究是不耐烦了,气愤地打翻碗,不屑地说道:“我这等肮脏的平民,吃了您吃的东西怕搅了你的胃口,大人您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墨瞳看着地上那破碎的碗,怒火终于要爆发了!他咬牙切齿地问:“你究竟想要我怎样!!”
“怎样?”南枯槿有些吃力地从床上下来,淡淡地撇了眼墨瞳,“你放我离开。”
“不行!”想也没想墨瞳就出口拒绝,好不容易掳过来的,怎么能轻易就放了她?挑起南枯槿的下巴,墨瞳危险的眯起双眼,一字一顿地说:“没门!”
“哦?是么?那可委屈大人您了。不知道您要将我这个肮脏的人安置在哪儿?柴房?茅房?还是马厩?”南枯槿原本亮晶晶的双眸现在好若一潭死水,不见波澜,看不出情感。
南枯槿一脸的嘲弄,抱臂于胸前,乌黑的发丝在月光下镀上一层淡淡的银色,黑色的眼睫低垂,让人猜不透她到底想干什么。墨瞳有些气恼地掀翻了一桌的菜碟,而南枯槿也就那么冷眼
看着他发疯,自己什么也不说。
“你今晚上就住这里!来人啊!给我启灯,今晚我去书房睡!”听见墨瞳的喊声门口立刻出现了几个奴仆,恭敬地等候墨瞳启程离开。南枯槿这时却一伸手,拦住前行的墨瞳,缓缓地说:“
大人,怎么能让您委屈地睡在书房里呢?还是我去吧!毕竟小人笨手笨脚的,您让我一不小心打碎了什么,我不是要将自己赔给您了么?大人您还是好好的在这儿休息吧。”南枯槿一甩头,
低着头就向门口走去。其实她还省略了一些话——我闻着充满你的味道的空气就觉得恶心!比起这间富丽堂皇的屋子,我倒是更喜欢书页上的墨香!!!
在那两个下人的带领下,南枯槿的身影就这样渐渐消失在夜色中。她高高地昂着头,没有回头看一眼。墨瞳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的心有点失落,不知为何,他非常的希望南枯槿能回头,
像看白殇那样看一眼他,那样子该会有多好……等等!!!自己在想什么?疯了么?!气恼地拍拍自己的脑门,墨瞳皱着眉,看着天色不早,走进了房门睡觉去了。
南枯槿也不知走了多少的路,不知弯过了多少的走廊,只听那些奴仆们说:“姑娘,到了。”说罢,打开眼前那扇楠木做的大门,南枯槿便看见了一排排的书柜,上千的书籍。有些惊喜的迈进屋内,却发现几个奴仆正抱着一沓沓的书要出来。
“哎你们说,我们这大人从上次生病好后可真是变了很多,你看这些书吧,当时也是千辛万苦才搜罗来的,现在竟然让我们全烧了,可惜当时花的大把大把的银票啊!!!”“就是呀~而且当时大人可是很信佛的,可是现在,你看看,这里的书中大多都是佛经,哎~”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南枯槿有些好奇,若是平常的佛经,也不会花那么的力气了,难道有猫腻?
袅袅地上前,朝那两个奴仆展颜一笑,软软地说道:“两位小哥,那些书可不可以借我看看?”
那两个奴仆哪里看过这么漂亮的女子,被她的笑容都晃花了眼,咽了咽口水,有些结巴的回答:“不行啊,我们大人慎重嘱咐我们要亲眼看着这些书被烧,我们不能不从呀!”
南枯槿眼珠一转,这墨瞳八成是没发现什么,但又不想让这佛经内的东西落入外人手中,所以干脆毁了,谁也得不到。不过……不对呀,若他没得到,这些东西反正在自己手上,为何不自己好好地慢慢地研究?而且要烧也是自己烧啊,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交与两个下人去做?这墨瞳的来头绝对不是摄政王这么简单,肯定还有其它什么的自己没有想到!
南枯槿想反正拿到总比不拿到好,还不如翻翻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当下从怀中抽出一锭银子,偷偷塞到那两位奴仆的手上,浅笑道:“两位小哥,你们一天做的活也够累的,而且我从小就成心向佛,既然这些佛经这么珍贵,一定有它的独到之处,可否借我看看好么?看完了我一定亲自烧了它们,也省的小哥几个麻烦呀!”
那两个奴仆见了银子已经是心中大动了,再加上南枯槿的巧舌之言,当下点点头,将那些书全部放在地上,再三嘱咐南枯槿看后一定要烧了它们,南枯槿点头,笑着送两位奴仆离开。
一待他们走远,南枯槿立刻关上房门,径自将那些书抱到书桌上,点起蜡烛,仔仔细细的观察起来。一遍看下来,没有任何的线索。夹层,泡水,藏字,都试过了,可依旧是什么也没有显示出来。有些灰心地趴在桌上,看着那些书怔怔出神。真的没什么吗?还是有什么,自己没有想到?
突然注意到,这些书籍内,有一些书似乎是一套的。有些惊喜的坐起身来,从那些书中跳出那一套的几本,小心翼翼的翻看。还是用了所有的办法都没发现什么,可是南枯槿却发现了一个很奇科的规律。每本书,纸页都是上好的牛皮纸,可是似乎都被人刻意的钻出一个小洞。这些小洞的位置都是不一样的,南枯槿拿起那些书,将那些书页一张张撕下来。用一张上好的纸张铺在桌上。用毛笔先是描出一张纸页的大小,再将那些书页从第一页开始一个一个轮流铺在上面,用毛笔穿过那些小点,在纸上留下一个个印记。一本书弄下来后,仔细一看,恰恰是个“金”字。另外两本按照这样的方法处理下来,纸上便出现了三个字————金,刚,经……
南枯槿急忙到那堆书里翻找,终于找到了那本毫不起眼的金刚经。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南枯槿拿着这本书,左思右想不得其解。不知为何,翻着这本书的书页,南枯槿总是觉得纸面滑溜溜的,奇怪的放于鼻下一闻,惊讶的发现有股淡淡的蜡油味。怪不得这书泡不湿,这天色暗,原来还以为是因为只是牛皮的呢,竟然是……
窃笑着拿起桌上的茶杯,在地上敲碎,拿起一片破碎的瓷片,小心翼翼地在纸面上刮了起来。这刮了没几下,外面的蜂蜡一去,整本书的字竟然若有了生命般自行的移动,瞬间书上所写的内容与刚才的大不一样。惊喜的干完一切,南枯槿心下欣喜难耐,真的找到宝贝了呀!
凝神从第一页看起,南枯槿这才了解——这是一本失传的剑宗秘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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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要抽藕……
今晚人家就要出去旅游了……
囚禁(上)
南枯槿分了一个晚上,终于将这本书大概的看完了。原来这本书是一位隐世的剑者留下的,而他的武功甚高,却可惜找不到传人,只好出此下策。可谁知这些书被江湖上的人你争我夺,最后竟让落入了原先那个不学无术的摄政王手中,暴殄天物啊!
上面有一些知识是关于穴道及其武功练功的关键处,说来也巧,南枯槿在药王谷的时候曾经对穴道这方面有过深切的研究,现在正好可以用上了。
南枯槿按照书上所写,安安静静地坐下,吐纳,将天地灵气采集于残翼之中,自己则是用全部的精神力去触动剑胎的灵魂。这本武功不像平常的武功秘籍,而是有些接近修真者的修炼,但也有所不同,它的练成首先要锻炼强大的精神力,然后才能舞出那些厉害的剑招。这本书上讲的是要求人剑合一,就像一体一样,心心相通。而南枯槿与残翼,暂时还未达到这种境界,所以只能慢慢来。
这是南枯槿第一次与这身体内的剑胎进行精神沟通。南枯槿的意识进入剑胎后,只发现周围是混沌一片,根本看不清。低头唤了几声‘残翼’,可这次这剑胎并不像平时那样轻颤着回应,反而安静的好像死了一般。南枯槿有些着急,跌跌撞撞地朝前迈了几步,又唤了几声,可是还是没有答应。有些灰心的南枯槿站在片混沌的世界里,刚欲脱身而去,脑海中突然听见有人说——用你的心去沟通。顿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南枯槿闭上双眼,用心去感受周围一切的波动。费了好大的劲,南枯槿终于捕捉到了那一丝的剑气,立刻伸出手去,终于在黑暗中捉住了残翼的灵魂。
“累死老娘了!”南枯槿一边抱怨,一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着手中的残翼之灵,南枯槿有些疑惑的问:“当初,你为什么选我做你的主人?”(注:此时此刻写的这些,都是南枯槿的精神力在残翼剑身中所做的一切。)
“主人,那是因为您身上有不同寻常的气味!!我很喜欢!!”残翼稚嫩的声音传来,南枯槿点点头,接着问:“那是怎样的气味啊?”“就是那种充满力量的!”南枯槿听着纳闷,充满力量的?!自己一个弱女子的,哪来的力量?好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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