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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看他们的姿势,呼吸的起伏,浪叫声的频率,大概也知道男的快不行,女的也差不多了。
惠绢紧握会长在自己双乳上的那双手,她那双正白柔滑的玉手,搭在会长粗犷而多看的双手上,形成一艇很强烈的对比。
「呼呼……唔……我快不行了……」
「啊……惠绢……我也快射精了……」
「好的……啊……可是不要射进里面……」
「不行……我要射精了……啊……」
惠绢听到后就立刻抽离会长的肉棒,站回起身后将脸儿对着会长的肉棒,刚好精液在肉棒里倾潟而出,全部射到惠绢那雪白的脸儿上。
惠绢现在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厌恶,反而露出欣喜的表情,用手将脸上的精液放在嘴中品尝,也舔食她嘴角周围的精液。不单如此,她意犹未尽的将会长肉棒上的yín液舔乾净。
我的心不断抗议我看下去,可是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令我看遍整个过程,而且我的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二人半分。
他们二人在完事后,就立刻穿回自己的衣服,在离别时连嘴也不亲,会长就匆匆的离去,留下惠绢一人。
惠绢淡然的整理身上的衣服,在整理她的校服其间,她的脸上除了有高潮的余韵外,就看不到一丝表情了。对着一个刚和她交欢的男人,在他离去时,没有对他有任何恋人般的感觉。
我看着她施施然离开了图书馆,而我也没有心情留在这里温习,於是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家。
回到家中,我什么也不做的躲在床上,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刚才惠绢那副yín相,令我感到相当厌恶,觉得她在我心目中不在是最完美的存在。
我想起神父的说话,纯洁是一种无修饰和与生俱来的东西。现在的惠绢,是不是一个纯洁的少女呢?如果她的本心是yín荡的话,那她平时的表现是虚假的。
如果她是虚伪的话,那我为什么想有沾污她的欲望?我以往只对纯色的东西有沾污的欲望,人只有心灵上才可以以纯洁这一个词语可以形容。
对於惠绢这么不纯洁的人,为何我仍有沾污她的欲望?我真是想不通,今日所发生的事,除了令我满腔怒火外,就是有想侵犯她的欲望。
我脑中有个想法,就是想着去侵犯她,去摧毁她表面的纯洁。我很徬徨,现在的我有如一只迷途的羔羊,我很想有人可以帮到我,教我怎样做。
其实,在我心目中,已经有了人选,只是不知道怎样去见他,也不知道是以什么心情去见他。我是带着忏悔的心情去见他?我觉得我没有错。
不单是对着神父,我也不知道明天以什么心情去见惠绢,平时的我就算在碰面时,也会向她轻轻点了一下头。今天发生了这件事,令我失去了以往对她的爱慕,剩下的只有内心的憎恨,憎恨她的虚假。
今天所发生的事,已令我觉得相当累,我的眼睛开始闭了下来。我此刻很想睡,因为我不想再想现实世界的事情,也不想面对这个世界,况且在这里的一切已令我相当失望。
梦中的世界可能是最好的地方,那里是由自己的理念去创造,不必要面对现实的规范,也不需要世人的道德责难。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一直逗留在自己的梦中,不需要在这虚伪而残酷的现实世界生活着。
我不再想下去,我太累了,很快的进入了我期待以久的梦乡,享受我现在唯一最爱的东西。
可惜的是,这个梦中世界也不是和我的期待一样。在梦中,全部都是我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它像录影带般,反覆出现在我面前。
我很想醒,最少在我自己的家,不会见到她。不过,人不是可以控制任何事情,包括自己的梦境。
到我醒来时,外面已经天黑了,我看看床边的闹钟,原来已经是九点多,我的肚子已有点饿了。家人因要出外公作的关系,经常都不会在家,所以一日三餐也要自己动手。
尽管我自认自己的厨艺相当不错,但今天所发生的事,令我没有任何食欲了。当我煮饭的时候我脑中只浮现惠绢的身影,她不是我心里想要的人,为何我仍心里想着她?
我现在很混乱,我都不知道我对惠绢,还可以做点什么。对於一个这么虚假的女人,我为什么对她还有感觉?
她的倩影早已深深的印在我脑海里,无论是在吃饭时,上课时,抑或是睡觉时,她经常会出现在我眼前。
难道我想佔有她吗?
第二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起身刷牙吃早餐上学,不同的是,我今天上学的心情,比我以前第一天上中学的心情更加紧张。我今天行得比平时慢,我像是要在响钟时,才舍得返回学校,因为我怕我碰到她。
我在校门一旁等了半句钟,在期间见到很多同学,幸好在同学群中,没有她的出现。
结果,在响钟过后,我也看不到惠绢的出现。我此时心绪不宁,初时怕见到她,现在则没有见她而闷闷不乐。我不知道自己正在想什么。
在那天的早会时,我看着惠绢那班的队子,却看不到惠绢的出现,是不是因为昨日的事,令她疲累得上不到学吗?
如果是真的话,那她真的在性欲上有很大的渴求,要直到被干到体力不支才肯罢休?在我现在的潜意识中,只认定了惠绢上学只有这个可能。
我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也很想去逃避这个现实,我想着惠绢是因为生病是不能上学的。我现在明白到为何人们喜欢逃避现实,因为真相对他们来说太可怕了。
不能接受的现实的我,身体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最后不支倒地了……
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身处在一达我未到过的地方,我站起来,看着我身处的地方,都佈满了正燃烧着的蜡烛。况且,这一间房间装潢得很庄严,有如一间很贵派大教堂一样,墙上的壁画真是巧夺天工。
不过,这一间「教堂」有一点奇怪的地方,就是没有圣子像,只有圣母像,而且是一个裸身的圣母像。
我看这个可像看呆了,因为从来没有一间「教堂」会有这般的圣母像。如果教徒们见到这样的圣母像的话,一定会气死他们,当然,这一个圣母也会被他们摧毁。
我仔细的观看这一个圣母像,我越看多它一眼,就觉得自己越喜欢这个圣母像。
正当我凝视着这么奇怪的圣母像,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转身一看,原来是我最想见到的神父。
我正当想将令我好烦恼的问题,向神父告解的时候,神父怎料先告诉我:「你知不知你前面那个圣母像是裸身的?这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人出世时是没有穿衣服,对人类来说,裸身才是他们最原本的样貌。」
之后,他指着天花板说:「不过,上天故意令我们有羞耻之心,是要令我们每个人都不能赤裸裸。身上不能坦荡荡,也令我们的心窗也不能尽开,这造成我们人类有很多虚伪的表面。」
我这时觉得,神父所说的说话,和一般神父所说的说话很不同,可是他的说话?的确说出事情的真实面,也切中我内心的疑问。
这时,他又拍一拍我的肩膀说:「你所以有强烈摧毁衣服的欲望,是因为你人性本能的自觉。同样地,你看着一个女子,她外表有如圣女一般纯洁,可是内里却非常糟糕的话,你是不是有着一种不知名的冲动?」
我没有回答这条问题,因为我知道神父有先知的能力,早已知道我心里所想和所烦恼着的事情,现在他只是为了帮我打开心结。
「神父,我现在每一刻都想着一个女人,我是不是爱上了那位女人呢?」这是最烦扰我的问题。
神父只是淡淡的说:「如果你是经常朝思暮想一个人,而且会为她牺牲任何东西,包括自己的性命,那你就是爱了上了她!如果你脑海只是单纯的出现她的样子,而你根本不会为她放弃任何事的话,那你只是对她有单纯的欲望!」
我想着神父所说的道理,我的心里正不断反问自已:「我愿意为惠绢付出多少?」
如果是以前我所认识的惠绢,或许我会为她付出。现在,我绝对不会为这虚假的女人,付出我任何东西。
「你脑海中想着一个女人,而且你对她有一股冲动,是你对天生的使命的自觉吧!你至少有的倾向,是因为你不满现实的虚假,为了摧毁这些虚假的事物,你就以你的方式去做。」神父说了一些我不太明白的东西。
神父没有理会我的不明白,继续说:「同样地,你现在对一个女人,有着一股欲望,是因为你想摧毁她的虚假,让她不得不显露出她的本性。」
惠绢的本性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她虚假的一面,而怎样去摧毁她的虚假,我也不知道。
神父这时双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说:「年轻人,你仍然有重要的使命去做!」
在神父的双手放开后,我发觉自己手上多了一条锁匙,神父像要离开的说:「这一条是进入这里的锁匙,你好好的干吧!年轻人……」随着声音的远去,我想神父应该离开了。
这一次的谈话,令我明白很多道理,同时也增加了许多问题,或许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神父,从现在起,我要亲自去解决所有的问题。
我看着手上的锁匙,我一定不会令神父失望的。
至从那一天起,只要我有空,就会去到那间秘密教堂忏悔,为我今天未能完完成我的使命,也不知道我的使命是什么而忏悔。在我第一次离去教堂那天,我才知道距离我学校不远处,是有一间很隐蔽的小教堂,到了后来在我查问下,才知道那里也是属於我们学校的土地,只是那里是山陂的关系,才没有起学校的设施。
临近考模拟试的前一星期,我在图书馆温习的时候,正在看<论仁论君子>,发觉我对於我的使命,似乎有点眉目了。
我在图书馆找了一篇<论语>来看,找到一句说话:「食色性也。」
这句话是说追求食和色情的需要,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是人类本性最想要的东西。
我拿着这本书想着,要回复惠绢的纯洁的本性,就只有摧毁她的虚假,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令惠绢只追求性和食方面的满足。我想,没有食的话,人是会死的,这是不需要我就可以令惠绢追求。
至於色的方面,惠绢和会长发生性行为,是因为会长可以满足她?抑或是有其他的原因?我就不知道,我只要给惠绢知道,以后除了我之外,就无人可以满足她。
我明白到神父想说什么,可是我自己对那档事没有经验,不知道怎样去做。我没有信心可以成功实行我的使命,但是我不去做的诘,实在有负上天给我的期望。
我在书柜前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叫惠绢来见我呢?
此时,惠绢的倩影再次掠过我眼前,而我终於想到有什么方法,令这虚假的女子来见我了。
第二天的黄昏,我在那间教堂等着惠绢的来临。
为什么我会知道她一定会来?原因是我寄了一封信给她,内容是告诉她我知道她和会长之间的秘密,如果不想我泄露他们的秘密出去的话,那她就要在放学后,一个人来学校后面这间小教堂。
我内心期待着惠绢的到来,幻想着她前来的样子,穿着旗袍的她,内心充满着不知名的恐惧,想到她那副样子,我的心就乐透了,这是她对自己罪行的自责,也是她回到纯洁前的一个步骤。
这时,教堂的大门打开了,而我期待已久的惠绢,当看到我的一刻,脸上所流露出的表情,令我更加有信心可以令她回复纯洁。
「怎么……会是你的?」她说这种话时,很明显因为她想不到我会是知道秘密的人,在她眼中,可能只是一个读完中五就会离校的平凡学生。
我脸上带着yīnyīn的笑容说:「惠绢,你觉得我在这里,是不是很奇怪呢?没错,知道你秘密的人就是我!」
惠绢看到我的笑容,也知道我是不怀好意,故作镇静说:「你……到底想怎样?」
惠绢似乎作贼心虚,没有问我到底知道她什么秘密,可是我为了要她清楚自己的罪行,我都会将我知道的秘密,再说多一遍给她知:「惠绢,想不到外表清纯的你,思想却非常开放,居然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和会长在图书馆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这不是问题,最重的是,你在平日经常以虚假的外表示人,现在我要代天行道,要将你带回正轨。」
惠绢一脸茫然地望着我,之后抛了一句:「神经病,我才不会理你呢!」她转身准备离去,到了大门时,她大门发觉是锁着的。
这间教堂有着特别的设计,就是可以顺利地在外面进入,可是走出教堂要有锁匙才行。
惠绢不断拉扯门柄,可惜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拉得动这对大门。
我趁着惠绢拉动大门的时,宛如一个执刑者般,一步一步的向惠绢迫近。当我走到和惠绢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时,她才对我有了危机意识,她倾尽全力的想打开大门,可惜她做什么也太迟了,我只是将她一拉一推,她整个身儿就跌在地上。
在她跌倒在地上时,她所穿的黑色内裤露了出来,我只是看了一眼,那条内裤勾起了我的欲望。
我压倒在她身上,右手捉紧内裤的底部,我用力一扯,整条象徵她外表虚伪的内裤,就给我轻易地撕破了。
「啊……不要……放开我……」惠绢的双手用力地搥打我的胸膛,不过我的体力不会输给眼前的模范生,她现在所做的,只是无谓的挣扎,和白白的,浪费了自己的气力。
我粗暴地将她身上的毛织背心向外撕开,那件障碍物除去后,我一直最喜欢的蓝色旗袍,而且是一套很乾净的校服展现在我眼前。
我在旗袍钮扣的领口位上,用力向下一扯,上身的钮扣轻而易举的解开了。钮子解开后,只有一件纯白色的胸罩,遮掩着她那双雪白的乳房。
我不着急於除掉它,反而我的魔手开始向她的内裤外摸索,手指在内裤外玩弄小穴的隙缝。我只是轻轻的在外面弄一弄,整条纯白色内裤的中央,很快湿成一片了。
我的右手在撕破了那条诱人的黑色内裤后,如入无人之境,它尽情的在少女的小穴亵玩着。
惠绢的小穴虽然被干了很多次,但是现在小穴的紧韧度仍相当十足,只能勉强地容纳一根手指。
「痛!快放出来……救命呀!」怎么上次会长那根巨根在她的小穴中翻云覆雨也没有事,怎么我现在只是用了一根手指,惠绢就已经痛得想哭。
随着我的手指在小穴里活动久了,她的小穴分泌的yín水多了,在小穴中的手指也动得越来越畅顺,而且贪婪的吸吮我的手指。
「啊……好痛……快拿出来……快放开我……救命呀……」惠绢的动作开始紊乱,双手疯狂地乱抓我的衣服,有时她那尖利的手指甲,会割伤我的脸。
最后,我受不了我脸上的痛楚,我狠狠的掴了惠绢一巴掌,痛得她眼角的泪水立刻涌出来。她掩着刚受痛楚的脸蛋,眼中泛起痛苦和怨恨的泪光。
「啊……好痒……不要……」惠绢仍不灰心,继续在我的衣服上在零星的反抗,只是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烈。
玩够了下身后,我的身体仍用力地压在惠绢身上,我左手扯住胸罩的中间,将它中间的钮扣解开,一对雪白无暇的乳房,一览无遗的展现在我眼前,令我的心跳急剧加速。
我将空闲的左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我没有如情郎般温柔对待她,而且还狠狠的搓揉它们,令到惠绢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我为这对迷人的乳房送上我的嘴,初时只用舌尖触摸她的乳头,到了那粒有如车厘子般鲜红的乳头硬了后,我就立剂改用牙咬的方式,和她的乳头亲热。
「呀……不要咬……很痛……」或许胸前的痛,令到惠绢的反抗又加强了。
经我粗暴地对待她的乳房后,乳头的周围起了一片红潮,对我来说,这只是对她所犯的罪,作出的一点惩罚。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被我百般凌辱时的样子,令我心里觉得飘飘然,也令我对她征服的欲望更加大。
我快速地拉下了我的拉炼,将我那根充血已久的肉棒掏出来。虽然我那根肉棒不及会长,但对着惠绢身体任何一部份,就已经绰绰有余了。
惠绢看到我拿出肉棒,不用细想也知道我想做什么。她的目光不敢正视我的肉棒,或许她和一般犯了罪的人一样,不敢和刑具有什么眼神交接。
现在的惠绢,只是一只等待我惩罚她的羔羊,在她身上的我,渐渐感到她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强烈。
我的肉棒不着急於进入她的小穴,而是我经常可以看到的樱桃小嘴。
「惠绢,将它含入去」我将肉棒抵在她的嘴前,平心静气地对她说。
我见她动也不动,令我一怒之下,又给她一巴掌,这一下打到她趴在地上吐血。
我拉扯着她长长的头发,托着她的下颚,将我那裁判之铁鎚,深深的刺进的她的喉里。
「唔唔……」我没有理会惠绢,只是顺着自己的情欲,去干着惠绢的小嘴。
我的双手扶着惠绢的头,腰部则无情地在口佈套动着,坚硬的棒身刷过她尖锐的牙齿时,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反而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我看着惠绢此刻的表情,见到她只是睁大那双电死人的眼睛,看着我的肉棒,在她我口内进进出出。
这令到我yín兴大起,更加疯狂地在她口内套动我的肉棒。每一次擦过她那温热的香唇时,跨下的快感流过我全身。
「唔……咳……」惠绢最后忍不住呼吸困难,强行将我的肉棒吐了出来。
我看着我的龟头,有少许血迹沾在上面,很明显是刚才那一巴掌后,伤口所流出来的少女鲜血。
我没有将上面的鲜血沫乾,反而又抓着她那把动人的秀发,手握自己那硬得通红的肉棒,在她那如蛋白的脸蛋摩擦,将龟头上的血迹擦了上去,令她脸上有着我龟头的精水和少女的血的液体。
看看惠绢的样子,很明显很抗拒脸上的液体,我当然对她有这表现,心里不是味儿。这是我俩的混合物,为何她连自己的东西也抗拒呢?很明显地,她完全不喜欢她自己的本性,对兴生俱来的东西感到相当厌恶。
作为一个执刑者,我是多么的心痛,眼前的人并未为自己所犯的罪忏悔,反而更加否了原来的自己。我又将我的裁判之鎚,塞入她那带有血腥味的小嘴里。
看到她再次强行地吞吐我的肉棒,含有少许少女鲜血的口水,正洗刷着我的肉棒。
「唔唔……」惠绢可能怕我再打她,只好默默地用嘴套动肉棒。她比之前套动得更加认真,更加有效地触动我快感的地带。
快感渐渐令我有射精的冲动,兴奋令我更加用力抓住她的秀发,她立刻露出痛得要命的样子,可是她仍拼命地套动我那临近极限的肉棒。
「呀!」我在她那高超的口交技术下,很快地弃械投降,在她的口内,射出白白的圣液。
在射完肉棒内的圣液后,我从惠绢那迷人的小嘴中,拔出我的肉棒。
我看到惠绢想吐出我给她的圣液时,我喝住了她:「给我饮下去!」
惠绢很不情愿的吞下了我那浓淍的圣液,而且对我再次露出怨恨的眼光。
我不为所动之余,我再次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她整个人再次哭了,而且比之前哭得更厉害。
她掩着脸哭着的说:「你这个禽兽,发泄过后还不放了我吗?」
我只是淡淡的道:「惠绢,我的目的不是为了发泄,而是将你回复本性……?」
我再次向她身体走近,惠绢用双手不断地退后,身子抖震地说:「你今次想怎样?」
我露出一慈祥的脸说:「你刚才只是前戏,现在戏玉才刚刚开始。」
今次,我粗暴地将那件旗袍撕开,旗袍当场变成一片片的破布,令惠绢要赤裸裸地对着我。
惠绢罕有地没有反抗,或许她知道无论怎样做,也不能打扰接下来的仪式。对我来说,这当然是好事,可是我不会因为她的就范,而令自己的动作变得温柔一点。
我依旧粗暴地搓双乳,而且力力地咬着双乳前那小红点,令到双乳和乳头变得比平时更加艳红。
「不要……你温柔一点……求求你……」尽管面前的美人儿多么的渴求我的温柔,可是对我这个执刑者来说,起不了什么作用。
在我搓弄惠绢双乳时,我的指甲不经意的插进她那幼滑的乳肉,令到惠绢立刻咬下牙关忍着痛。
到我知道时,我都没想过帮她拔出来,看着她那痛苦受罪的表情,我的内心是多么的兴奋。罪人接受了严厉的惩罚后,多数都会改过自新,很少再犯同一个错误。
我的指甲崩了一角的关系,而变得相当锋利,令我又想到惩治惠绢的方法。我用那只锯齿形的指甲,在她的yīn核上刮了几下,她的yīn核中间开始流出深红色的鲜血。
我望着她小穴所流出来的鲜血,令我心里有股冲动去舐犊它,我的头缓缓的向下,用舌尖去品尝她体内的污血。
「变态!你在做什么?呀……不要,快停上……」惠绢双腿开始作出强烈的挣扎,不断用脚踝踢我。
我双手很不容易地捉住她双脚的脚踝,现在她的姿势,好像很想被我干的样子,使我跨下的肉棒再次硬起来。
任何男人在这般情况,都会忍不住将自己的老二,插入去「为君开」的小穴。在我上次看到她的小穴后,我就深深的被它的形状和气味所吸引。
她小穴所散发出令人发出的气味,令我毫不犹豫地,将我坚硬的巨鎚,整根插入她那不太湿润的小穴里。
当我的肉棒全根没入时,给我第一个印象就是内里很乾及很紧窄。对我来说,这种程度的小穴已经令我相当满意,太湿润的话,只会令她爽,而达不到惩罚她的目的。
惠绢那乾涸的小穴遭到异物入侵,她当然感到强烈的痛楚,她着着的迎接我无情的抽送。
「呀……唔……很痛呀……内里的皮快被刮破……」惠绢很想反抗,身体不断辗转反侧,但是被我捉住双脚的她,绝对不能有什么作为。
今次我和她的交沟,没有她和会长那次做到「啪啪」声,或许今次她的小穴太乾。不过,插了百多下后,我开始感到她下体有点液体流出来。
「是yīn精吗……」可是那种气味带点血腥,和我印象中的气味很不同。
不过,这种气味却令我相当兴奋,我体内血液开始沸腾,令**她的动作更加狂野。我发觉我的肉棒开始沾有鲜血色的液体,而且那些液体,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在地板上形成一朵朵红玫瑰。
我的举动越粗野,血玫瑰就开得更加灿烂,而且惠绢的yín叫声就更加大,令到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最奇怪的是,尽管惠绢是叫得多么淒厉,可是下身的肌肉不断收缩,难道惠绢开始回复本性?我的执刑方式果然无错,惠绢的身体开始知道自己的过失,决心要改过自新。
我下身随着性兴奋而加速抽插的速度,令我可以快些向惠绢洒出我那纯洁的圣液。
「啊啊……为什么我这么痛,我都会兴奋的……」惠绢的叫声越来越yín荡,也越来越微弱。
她的小穴始终都没有分泌出一滴yín水,只有流出少女的yín血,令到他人发情的yín血。
最后我控制不了自己射精的欲望,在惠绢的小穴喷出大量白液。
「啊……」接受纯洁的洗礼的惠绢,最后轻叹一轻后,就疲累得昏迷不醒。
当然,尽管惠绢身体回复了本性,精神上还未行,看来今晚我一定会干她最少十次以上,将我的白汁射在她身体任何一处,务求令她身心也回复本性???
结果,那一晚我干了她不下於十次……
完事后,我只是让她躲在教堂里,没有放她出去,或许我认为放她出去,只会再次走回同一条路。
况且,那一晚完事后,她那yín荡的笑容,早已深深的印进我脑海里,在天下间很难再找到这么纯洁的笑容。
不过,惠绢最后被人发现,据我所知,在我离去的翌日早上,有人发现惠绢倒卧在教堂附近的树林里。身体上并没有穿任何衣服,而且有明颢遭受性侵犯的痕迹,只是在现场找不到任何证据。
惠绢醒来时,第一句就说:「快来干我,我的小穴穴要大肉棒!」
李太见到女儿变成这样,最后和女儿一起离开这个伤心地,到了一达常人不会去的地方。知道这消息的我,心里当然不好受,而且在天下间又少了一个需要我的人。
最奇怪的是,是那间教堂离奇消失,据校内的内幕情报得知,学校本来打算在那里起一座小教堂,只是最后因为那里怪事连连,所以这方案最后胎死腹中。
后来,会考考得不太好的我,居然受到一间学校邀请我过去学习,我当然义不容辞,因为那里将会是我执行使命的地方。只是一个人太累了,我一定会到那里宣扬我的「教义」,找几个志同道合的人作我的同伴。
我的使命是什么?
就是将人类的身心,变回原本的纯洁……
二二夜·人德之研究──奴隶妻真理子
序
「妈妈……」
甜而带俏的一声撒娇之声,一位束了两条长长的辫子,脸上挂着一副大眼镜,背上了个深红小书包的可爱女孩子,正兴高采烈地缠在她那慈祥妈妈的脚边。
在这个风和日丽的清晨,正是这个小女孩上小学第一日的入学式。学园之上有不少的学生在观察四周,也有不少仍在和父母一起。面对又新又大的校园和校舍,还有这么多的老师和一大班和自己年龄相约的新同学们,也很难怪一群小孩子们都如此兴奋。
「我的小早苗,小学的校院好玩吗?有没有见到什么有趣的同学?」
弯下了身,亲切地笑着向早苗回话,在这位早苗的妈妈面上是令人无法抗拒的美丽和贤淑,於阳光之下,其灵气竟似不弱於眼前的一个小女孩。
黑发雪肌,明眸桃唇,古典气息,知性成熟和不一般的清丽,即使已为人母,非但无损她的美貌身材,反更使人深深感受到她散发的一种温暖和谐的气质,即更是在她们附近的其他父母和小孩,也不禁留心起这位漂亮的丽人。
「很棒很棒!!我们班上有很多很可爱的男同学。」
看着早苗又跳又做着动作地绘影绘声,她的妈妈不禁温柔地掩嘴微笑,其柔美之姿更使看到的旁人心动。
「男生不是用可爱来形容的。」
「爸爸!」
出现在她妈妈身边的,是一位样子平凡而且还中年发福的汉子。就外形上看,他和他的妻子并不是很配对,然而当他一出现,他的妻子眼中却立时闪动着温馨而幸福的华采。
「早苗这么小就懂得看男生,看来我们真是老了,呵呵呵……」
「爸爸,早苗才不是呢。」看到被调笑而面红不已的小早苗,夫妻两人同感无比欣慰,其快乐满足更是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他们面上。
合家的快乐光景,就一直持续至学园上课的铃声响起,早苗乖乖地亲了一亲美丽妈妈的面颊,向爸爸则作了个可爱的鬼脸儿,才摇着小裙子,跑着跳着回到了校舍之内。
看着早苗的远去,夫妻两人就一直并臂站在原地,直至看着他们的爱女那娇小的背影慢慢地消失於眼前。
沉静了良久,当其他的父母也离开以后,男子的口中突然爆出了一句说话。
「这个年龄居然就对男生有兴趣,早苗看来真的继承了你荒yín的血缘呢,真理子。」
男人嘴上现出一个yín邪无比的笑容,和刚才那慈祥和蔼完全地相反。无视於身在女儿学校的操场,他的手绕过真理子背后,把她那只豪乳用力地抓起来。
「我……」面对突如其来的羞辱和犯侵,真理子并没有任何的抗辨,只是面上闪过红霞,知性的眼眸里点燃起闪闪生辉的光茫。
「今日真是高兴,真理子,我们就在这里拍一些有趣的记念照吧。」
「但……这里……是……是的……」
「动作快点,要把下流的身体全都露出来。」
「……是的……」
面上虽然害羞,但真理子却真的服从了丈夫的说话。看了四周再没有其他人,竟就这样在光天白日之下,於小孩子们神圣的学园操场上,小心地解下了衣领,反开了亵衣,扯起裙子拉开内裤,那双高耸入云的白晢巨乳,昂然勃起的艳红乳头和浓密绻曲的体毛,全皆暴露在这个开放而广大的空间之中。
「那是什么呀,真理子你的一对奶头又勃起了,这么喜欢被看吗?真是yín贱无耻呢。」被丈夫讥笑自己的下流,真理子的面颊上更为绯红,但也更为艳丽动人。
「变态!给我看着镜头好好介绍自己!」男子拿出了旅行相机,对真理子带点粗暴地叱喝起来。
真理子全身剧震,但从她柳眉轻蹙的表情看来,却不像是害怕。呼吸突然的加快,原已巨大的胸部,起起伏伏的,更为突显那骄人的豪峰。她靦腆地望着旅行相机,嘴上尴尬地牵出笑容,在镜头的瞄准下,面红耳赤,眼泛春潮地颤抖着半裸的娇躯。
「主人……请为你的奴隶妻子?隼真理子,这个下流yín贱的姿态,好好地拍下来。」
男子满意地冷笑并按下快门,太阳之下那美丽却yín乱的美女就被拍摄进相机之内。
第一章 无尽的夜
自从早苗入学后的好几年里,真理子一家都生活得相当愉快。丈夫的工作一直顺利,而真理子也克尽其职地相夫教女。
看着早苗一天一天的长大,和丈夫之间的恩爱,更是非他人能明白的如胶似漆,如此的幸福生活,在真理子而言都是犹如不会、也不用醒来的美梦。尤其是真理子那天人的美貌气质和贤慧的谈吐举止,更是惹来左邻右里的艳羨。他们也因此而成为了这街中的模范之家。
这一夜,真理子看着爱女早苗入睡以后,乖乖地回到客厅之中。
脱下了一身浴衣,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真理子,让她的主人丈夫熟练地把她给五花大缚起来。
仍未到三十的她,除了贤淑秀逸的美貌外,在端庄面孔之下却是一副熟得不能再熟的肉体。不用工作的真理子,皮肤保养得非常地好,不但是如霜雪般洁白,更如羊脂白玉一样滑不溜手,在被绳子缚起之后就更是白中透着一遍嫣红。
那一双巨大骄人的豪乳,配合她那高佻的身型,非但没有臃肿感,反而充满了女性性徵的强大魅力,实在使人对上天的创造力感到惊叹。
粉颈上被套上了如火般红的首轮,除红白相辉的抢眼美感外,更清楚表明了这位美丽人妻的性奴隶身份。粗粗的麻绳,非只把一双柔美的玉手反缚到背后,更绕在胸前的豪乳上下,使得那双峰及峰上两枚红色蓓蕾直勾勾的激突出来。
左脚被吊起,单脚支地的身躯在无法自卫和遮掩下,那女性最吸引和稳密的桃红洞口大为张开。
微隆丰满的肉丘上早已被清除了所有的杂草,然而在其之上竟有一些比毛发还要抢眼的东西,那是两个不大也不小,但看了却会使人感到无比震憾的黑色文字刺青——‘爱奴’。
「哈哈哈……怎么yín水流到一脚都是呢。真理子呀,你真不愧是真正的重度被虐待狂呢。」
被说得羞惭无地的真理子垂下螓首并阖上两眼,而那长及腰际的一丝丝秀发在空气之中散乱轻飘,那凌乱和春情更加添了无限的风韵绮旎。
正如她的主人所说,经过了长年累月的调教,现在的真理子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被虐待狂,渴望被她的男人凌虐蹂躏的美丽牝犬。
在被缚着的时间里,即使什么也没有对她做过,但那一条白洁优美的长脚,仍被自己肉穴所自然流出的下流汁液沾得湿透了。
她那一对山峰上的蓓蕾,就更是完全不顾主人的耻辱而高高地挺立,也像是盛开的漂亮花朵向人示意渴望人家採摘一样。
斯文端庄的绝美长相,竟有着yín邪无耻的丰满肉体,真理子就是那种天生的奴隶,男性梦寐以求的性爱恩物。
看着主人手持一个注射型的灌肠器慢慢步近,真理子的两条柳眉轻皱,红润的樱唇欲言又止。
「已经等不及了吗?今天这些灌肠液可是加进了一点碳酸,保証真理子你会爽得反眼叫好……嘿嘿嘿……」
「碳酸!……等等……主人……」
对真理子的说话视若罔闻,灌肠器的注射头往她那一缩一张的红色菊花口一推,注口就插了进去。
被缚起手脚的真理子,只感到肛门被强行侵犯,然后一些冷冷的液体直接流入了体内,她除了仅能稍微摆动一下身体外就只能在口中轻呼呻吟。
混和了淡碳酸的灌肠液的确不能说笑,甫一进入,真理子已感到yīn冷瞬即化为火热,强大的刺激满贯大肠之内。那种像是被腐蚀的感觉使得真理子不住呼叫求饶。
「主人!太强……放过我……」
腰际一个大肚腩的中年大叔,却在凌辱一位千娇百媚的美女,那个景象还真是荒yín至极。
男子毫不留情地不断向真理子的肛门注入灌肠液体,没多久已经使得真理子的肚子大得有如孕妇没有两样。但他对此仍不满足,拿出一个大型的肛塞就封闭了真理子的排出口。
被注入的份量应该超过了1000CC,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承受的分量了,可是真理子的肉体也早已经被调教成和常人不一样,这个程度仍在她的接受界限之内。
「呵……不……主人……让我排出来……那样……我……会死……噢……」
「你这条母狗真吵,排出来是不可能的了,你忍不了也得忍。」
看到真理子腹大便便的样子,他似乎很高兴,还用手在她那大肚子上抓下去,使到真理子又再挣扎呼喊。
「啊……忍不了……主人……我……」
男子笑着把真理子解下来,并把她的两条腿对摺缚起,再用绳子将真理子脚朝天头向地的倒转缚於沙发之上。
「排泄就没有了,来给你一点玩意解解困吧。」
仍感到肚内绞痛的真理子,意外地面色反更越来越红润,刚刚仍吵着的小嘴现在却变成了均衡的深呼吸。赤裸的美丽胴体也染成引人的嫣红,下身的肉穴里yín液更流过不停。
「主人……真理子……排泄……主……嗯……人……」
男子把多个震动跳蛋拿出来,先用胶贴把两个贴上了真理子那高勃的乳头上,再把其余的四个给埋到她的性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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