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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的神情。
“小曼,休息一下。”夏侯公子似乎也看出什么苗头,拿着一瓶饮料走向叶小曼,同时递上毛巾让她擦一下脸颊上的汗水。
“凌威,你看情况如何?”程怡然心中焦急,脸上却更加冷淡,她对医学一窍不通,只有靠近凌威低声询问。
“十分不妙,叶姑娘喝的那点药,药效已经结束,现在利用的是自己真正的精力。”凌威担忧地说道:“她现在可以认输,虽然有点丢面子,但是明媚也看不出她有病,她现在的样子只能算是疲倦。”
“小姐是个好强的人,不可能放弃。”程怡然立即摇了摇头:“你直接告诉我,继续下去会怎么样?”
“继续下去,叶姑娘会体力不支晕倒。”凌威据实相告。
“你不是有药液吗,再让小姐喝一点。”程怡然推了推凌威。
“现在没有,回去取也来不及了。”凌威遗憾地摊了摊手:“再说药物不是兴奋剂,再次服用也无效。”
“你说怎么办?”程怡然柳眉紧皱,手掌下意识握住凌威的胳膊,微微有点发抖。
“双打,搅一下局,减轻叶小曼负担。”凌威灵机一动,脱口而出。
程怡然是个思维敏捷之人,立即会意,迅速向前几步来到场地中间,向着明媚笑了笑:“明小姐,一对一没什么意思,我来助助兴,希望您不会介意。”
“可以。”明媚向一旁招了招手,一位青年迅速走到她身边,有人拿过来羽毛球拍,两边分别添加。
凌威心中微微一凛,这个明媚太有心计了,似乎这一招早已想好,那位青年身材壮实,体态匀称,显然是个运动的能手。这一场叶小曼如果输了就是败局已定,心性高傲的叶小曼疲倦之下加上挫败感,一定会难以承受。
不过明媚也很着急,叶小曼脸上的痛苦神色隐藏得很好,她还真怕叶小曼现在认输,自己的努力就白费了,凭她敏锐的目光已经看出了叶小曼有问题,成败就差一步。程怡然走出来要求双打,她立即答应,只要叶小曼不离场,量她也支持不了多久。
程怡然靠近叶小曼,伸手和她握了握:“小姐,加油。”
“我不会倒下。”叶小曼咬了咬嘴唇,脊背挺了一下:“开始吧,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两的厉害。”
双打比起单打当然更精彩,明媚见叶小曼露出病态,加上自己的助手也是个不错的搭档,以为稳超胜卷,没想到叶小曼出手依然很强硬,而且程怡然和她似乎心性相通,配合得无懈可击,一上手就超过了几分。她慌忙收起得意的念头,奋力追赶,可惜还是以一分之差让叶小曼扳回了一局。
“明小姐,还是到此为止吧,平局,不伤和气。”程怡然大声提议,伸手扶着叶小曼的胳膊。
“程姑娘,最后一局要不了几分钟。”明媚大声笑着:“要玩就要尽兴,是不是你们小姐支持不住了。”
叶小曼听到明媚的话,忍不住露出一丝怒色,对于对方的赶尽杀绝有点气愤,怒气上涌,脑袋晕了一下,身体忍不住晃了晃。
“小姐。”程怡然低声惊叫。
“我没事。”叶小曼看了看四周那些记者怀疑的目光,用力挺直腰杆。可是程怡然已经看出叶小曼根本不能再进行比试了,认输离开,要强的叶小曼心理一定也会受不了,一时骑虎难下,眼看着就连夏侯公子都投来疑惑的目光,程怡然心乱如麻,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凌威。
凌威忽然微微笑了笑,走到程怡然和叶小曼的身边,语气轻松:“最后一场我也来凑凑热闹。”,。
第二百四十八章游戏人生(九)明争暗斗下
明媚站在球网的另一边,注视着这边,见到凌威靠近,立即大声说道:“叶总裁,你们要换人吗?”
“当然。”凌威对着明媚笑了笑,扬手打了个招呼:“你们是一男一女,这边两个女孩自然吃亏,换上我才算公平,不是吗?”
“可是你要是换下叶小曼总裁,我们的比试岂不是毫无意义了。”明媚略显着急。眼看着叶小曼就要支持不住,把她换下去岂不是前功尽弃。
“明媚小姐,你放心,我不是临阵脱逃的人。”叶小曼转脸看着明媚,声音冰冷,显然非常不悦,程怡然连忙晃了一下叶小曼,语气焦急:“小姐。”
“你不用管。”叶小曼固执地甩开程怡然的手,眼中透露着坚决。
“叶姑娘。”凌威苦笑着看了看叶小曼:“你的固执和高傲会害死你的。”
“叶总裁,我们还要继续吗。”明媚扬了扬手中的羽毛球拍,语气带着一丝不屑,她和叶小曼是同类人,骨子里傲气得很,现在的情况就算死在当场也不会轻易认输,除非打完最后一局,这就是个性。
“当然。”叶小曼回应了一句,神情虽然很倔强,但身体还是不争气地晃了晃,明媚紧紧盯着叶小曼有点苍白的脸颊,大声说道:“叶总裁,你的脸色可不大好,不会有事吧。”
叶小曼正处于体力超支的情况下,身体虚浮软弱,血色很差,要不是眼睛依旧保持着明亮逼人,完全是个随时都可能倒地的病人。明媚的话把围观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叶小曼身上,人群中立即传出一阵窃窃私语:“叶小曼怎么啦?看起来好像真的很虚弱,是不是真的病啦?、、、、、听说她做过心脏移植,会不会发病,真的不久于人世?”
疑问一个接着一个,声音渐渐越来越大,叶小曼使劲咬着嘴唇,尽力平缓一下激烈跳动的心脏。夏侯公子的脸色变得狐疑而紧张:“小曼,算了吧。”
凌威扫视一眼众人,向着夏侯公子微微笑了笑,把声音装得微微沙哑,以免被他听出来真实身份:“夏侯先生不要紧张,叶总裁只是一时用力过度,有点劳累,再坚持一场还是可以的。”
“但是、、、、”程怡然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你还不知道总裁的个性吗。”凌威伸手拿过程怡然手中的羽毛球拍,挥了挥手:“程小姐,请到场外等候,时间紧迫,下午总裁还有许多公务。”
程怡然担忧加上狐疑地望了凌威一眼,缓步走到场外,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有静观其变。凌威脸色依然很平静,仿佛叶小曼真的只是有点累了,他看了看叶小曼运动服的衣袖,微微一笑:“叶总裁,你应该把衣袖挽起来,那样才能发挥得好一点。”
“是吗?”叶小曼也露出一丝微笑,说几句话拖延时间恢复一下体力也不错,她伸手想把衣袖挽起来,眉头忽然一皱,眼中掠过一丝恐慌,她的手臂竟然毫无气力,如果连衣袖都挽不起来,接下来如何过关。她眼角一扫,明媚正笑眯眯看过来,心中一急,脸上的汗水流得更快。
“我帮你挽。”凌威一副殷勤的样子,伸出手把叶小曼的衣袖缓缓向上挽,动作缓慢温柔,眼睛停留在渐渐裸露出的肌肤上,似乎在欣赏叶小曼欺霜赛雪,润滑如玉的胳膊,要是在平时叶小曼一定会甩过去一个大嘴巴,但现在不行,她要看看凌威能有什么办法蒙混过关,再说,想动手她的胳膊也抬不起来。
衣袖在层层向上,整整齐齐,凌威像在做一件艺术品,在别人眼里他是对总裁的一片忠诚,忠诚得有点献媚。明媚却认为他是在拖延时间,等待叶小曼恢复体力,可叶小曼脸上的神情表明,短时间恢复是不可能的。明媚笑微微静观其变,看看叶小曼还有什么花样。
凌威动作丝毫不因为大家诧异的目光改变一点,依然不紧不慢,挽好叶小曼左边的衣袖,接着挽右边,围观的人看得有点不耐烦,叶小曼白皙的胳膊也失去了新意,纷纷把目光移开,窃窃私语,还不时对着凌威指指点点,似乎凌威在占叶小曼的便宜。
叶小曼自己也有点不耐烦,挽个衣袖用一两分钟,太夸张了吧,她刚要开口,凌威忽然低声说道:“忍着点。”,
叶小曼微微一怔,凌威的目光快速扫视周围,手腕动了动,一根短短的银针出现在手中,准确迅速地扎进了叶小曼上臂的天泉穴,然后把露出的一点针尾掩藏在挽起的衣袖中。
一股热流从针尖迅速散开,初始有点胀痛,随即那股温热向上延伸,直入心包部位,心脏立即感觉舒服无比,精神为之一振。
“这是大周天针法,你的气血刚好运行到这里,时间只有一刻钟。”凌威低声快速说道:“这是霸道的方法,你要抓紧时间,时间一过会更加虚弱,必须最快速度离开这里。”
凌威使用的方法不是激发潜能,激发潜能会很痛苦,叶小曼此时极度虚弱,根本承受不了,现在用的是提取体内的能量,就像提前透支,事后自然会极度疲倦。
天泉穴,人体手厥阴心包经上的一处穴位。天泉。天,天部也。泉,泉水也。该穴名意指心包经的下行经水是从高处飞落而下。本穴物质为天池穴传来的地部温热经水,由天池穴上部传至本穴时是从高处落下,气血物质如同由天而降,故名。
天泉穴主治:循环系统疾病:心绞痛,心动过速,心内膜炎;.精神神经系统疾病:肋间神经痛,膈肌痉挛;对呼吸系统疾病也有疗效,这个部位刺激,可以振奋精神,扩大肺活量,保护心脏,当然,效果还要看医生的手法和下针的技巧。
凌威无疑是一流的医生,不到二十秒,叶小曼脸色好看了许多,目光更加明亮,她忽然举手挥动羽毛球拍,向围观的人致意,声音清脆:“谢谢大家捧场,既然明媚小姐一再坚持打完最后一局,我就奉陪,当然还是友谊第一,谁输谁赢无所谓。”
明媚的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看叶小曼的神情和刚才的颓废判若两人,难道是在有意耍自己吗?叶小曼还把话说明白了,做好了退步,即使最后一局她输了也无关紧要。明媚立即感到一种极度的挫败感,叶小曼太厉害了,根本摸不到深浅,看来自己只有退出建宁这个市场了,接下来能做的就是在球场上挽回一局,聊以自*慰。
站在一旁的夏侯公子见叶小曼再次恢复生龙活虎,长长松一口气,对站在一旁的程怡然说道:“你们家小姐真是个奇怪的人,刚才还是体力不支,转眼间恢复得很快。”
“我们小姐本来就是个精力充沛,不然怎么能支撑起这么大的公司。”程怡然有点自豪地扬了扬俏脸,露出一丝得意。事实上她也不明白叶小曼为什么忽然缓和过来,不管怎样,能过了眼前这关就好。
场上明媚开始发球,她收敛了笑容,击打强劲有力,球飞过网,直插过来,叶小曼漂亮的一个飞跃,把球扣了回去,明媚的帮手立即接住,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反击,叶小曼想伸手已经来不及,失望地叫了一声。忽然,凌威一个飞跃,快捷地扑过去,在羽毛球即将落地的瞬间,把球挑了起来,对方一时没想到,竟然忘记了接球,
场边的程怡然一边拍着手掌一边大声叫着,她在为这个球欢呼,更多的是为了叶小曼。叶小曼则是转脸看着凌威,有点诧异,凌威打球的技巧并不怎样,但速度惊人。运动场上有了速度就有了一切。,
接下来凌威的表现更加出色,奔跑如小鹿般迅捷,动作如猿猴般灵动,引起场边阵阵欢呼。叶小曼几乎没有移动地方一局就结束了,当然是他们两获胜。
明媚拿着羽毛球拍,表情有点僵硬,望着凌威说道:“这位兄弟好身手,戴着大墨镜打球还这么出类拔萃,能否把墨镜摘下来,让我们认识一下。”
明媚对自己的观察力充满自信,叶小曼刚才确实表现出极度虚弱,可这个青年一上场,不仅叶小曼变得生龙活虎,两人还以绝对的优势取得最后一局的胜利。最奇怪的是凌威一直戴着大墨镜。问题一定出在这个人身上,可是一个大墨镜遮住了脸上的主要部位,根本无法看到庐山真面目。明媚实在有点不甘心,干脆直接出言询问。
叶小曼当然不会让明媚发现凌威的秘密,就连夏侯公子也不能,她抬手把羽毛球拍潇洒地扔在一边,向着明媚笑了笑:“明媚小姐,你不会看上我这位保安了吧,改天我帮你们约个地方谈谈。”
媚一脸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地撇了撇嘴。
叶小曼忽然大声笑起来,笑声如出谷黄莺,清脆悦耳,脚步轻快地向着停车的地方走去,同时向程怡然招了招手:“我们走。”
夏侯公子看着叶小曼消失在轿车里,惊讶得目瞪口呆,叶小曼的冷艳是全市知名的,平时连微笑都很含蓄,就更不用说发出声音了,刚才却是放声大笑,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夏侯公子有理由相信,这也是叶小曼二十几年来第一次如此开怀大笑,她如此喜悦为了什么,还是为了谁。
第二百四十九章游戏人生(十)明争暗斗四
宝马轿车依然舒适平稳,可叶小曼的脸上却露出痛苦的神情,凌威长长叹息一声,慢慢取下叶小曼上臂的银针,还好银针柔软,如果是坚硬的钢针,胳膊运动起来不是把针折断就是弯曲,那样反而会麻烦。
“有得必有失,好好休息一下吧。”凌威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一关总算有惊无险。”
叶小曼眼角瞥了凌威一下,从他的话语中立即知道凌威已经明白了她的用意,冷冷说道:“凌医生,不要以为今天帮了一下忙我就会感激你,你是个护理,只是在尽职而已。”
“是的,小曼小姐,我也没有想要得到你的感激。”凌威感觉到叶小曼心中的戒备,也可以说自我保护,似乎又恢复到两人争锋相对的状况,他也冷冷说了句:“我只是在关心一位病人而已。”
轿车里一时安静下来,凌威不明白自己帮了叶小曼的忙,她为何还是冷若冰霜,心中很不舒服,干脆转过脸看着车窗外的风景。程怡然打开音响,乐曲缓和舒适,是一首小夜曲,虽然不是在深夜,听起来还是感到心情安宁祥和,凌威的气恼微微消散,轻轻靠在座位上,闭上眼,他不得不佩服叶小曼的想法,这样坐在车子里,确实可以缓解疲倦。
叶小曼眼睛轻轻闭上,缓缓调整呼吸,她每次遇到烦恼或是疲倦的时候就坐在车里,静静感受着在空间中穿梭的滋味,如梦如幻。现在她依然采取这种方法休息,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位凌威在身边坐着。对于凌威的帮助她当然很清楚,可是她不想在凌威面前露出弱点,就算凌威偶然发现也不行,刚才虽然在凌威的配合下打破了明媚的计划,但也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生意场上被别人看透就意味着失败,叶小曼认为生活中同样如此,被别人看透就会很被动。她在这一方面自信做得很好,没有人能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可是自从见到凌威,每一次都有被窥视的感觉,今天更是如此,凌威竟然看到了她的力不从心,令她很不自在。稍稍冷静下来,语气又恢复清冷。
“小姐,我们一个小时以后,按照计划是和夏侯公子一起用餐。”程怡然一边开车一边提醒叶小曼:“饭后到舞厅跳舞,在十点左右按照凌医生的吩咐回家休息。”
“取消所有活动。”叶小曼还没有出声,凌威却毫不犹豫地否定了程怡然的安排:“叶姑娘的身体需要的是休息。”
“接下来的活动并不累,应该没什么吧?”程怡然语气带着询问,她不像叶小曼那样对凌威天然抵触,旁观者清,看得很客观,虽然不是太喜欢也算不上讨厌,刚才的事程怡然虽然没看清,也知道是凌威帮助了小姐,语气客气了几分。
“不行。”凌威的回答没有任何回旋余地:“叶姑娘身体已经难以承受任何交际应酬,应该立即回家休息,不然后果很严重。”
“会严重到什么地步。”程怡然慢慢把车停在路边,转脸一边向凌威询问一边看着叶小曼的脸,叶小曼闭着眼一动不动,呼吸细匀,似乎已经进入梦乡。
“她会晕倒,而且随时随地都会发生。”凌威语气平静,没有任何夸大其词的意思。
“小姐很坚强,刚才不是恢复得很快嘛。”程怡然疑惑地皱了皱眉。
“刚才是我用针灸临时帮助了一下。”凌威晃了晃手中还没有收起来的银针:“我让她的体能超常发挥了一次,所以现在就极度疲倦。”
“你还可以继续帮一次忙,不是吗?”程怡然目光闪了闪:“今晚的宴会和舞会对于小姐都很重要。”
“不就是和夏侯公子玩点浪漫吗,没什么要紧。”凌威瞥了一眼身边的叶小曼,调侃地说道:“如果再用针灸强行使用体能,会有生命危险的。”
“这、、、、、”程怡然一时犹豫起来,她不懂医学,但凌威是有名的中医师,他的话一定有道理。
“一个小时以后,准点参加酒会。”叶小曼忽然睁开眼,淡淡说道:“舞会也照常参加。”
“你疯啦。”凌威毫不客气地瞪着叶小曼:“难道没有听到我刚才的话。”
“听到了,我觉得身体没有你说的那样严重。”叶小曼轻声说道,“这件事你不要管,如果不愿意可以离开,不用陪我。”
“不陪就不陪。”凌威气恼地挥了挥手,他最讨厌不听从吩咐拿自己健康开玩笑的病人,既然叶小曼如此固执,还不如一走了之。想到这里,猛然推开车门,走下车,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太湖,湖边几株翠柳随风轻轻摇摆着,一艘画舫正靠在岸边,客人上上下下。
凌威忽然觉得眼前的情景多么眼熟,同样的码头,同样的垂柳,同样得画舫。唯一不同的五年前他是可可一起来,想在却是孤身一人。
想起可可,凌威心中又是一痛,她的心脏在叶小曼体内,自己可以不管叶小曼,但不能不管可可。
凌威一转身,又坐回到车内。叶小曼瞥了他一眼,冷冷说道:“不是说不陪我们了吗?”
“我肚子有点饿,刚才打了一场球,没功劳也有苦劳吧。”凌威淡淡笑了笑:“跟着你们到枫林大酒店吃一顿,不过分吧。”
“随便吃,不过小心别撑着。”叶小曼没好气地瞪了了凌威一眼。凌威的理由她一点不相信,她也懒得去想,她在为自己的感觉苦恼,刚才凌威忽然推门出去,她心中竟然有点空荡荡,凌威又回来,她心中忽然有点淡淡的惊喜,这是不应该有的,可这种感觉不止一次了,都是在凌威身上。
一个小时以后,轿车停靠在枫林大酒店门前,凌威,叶小曼和程怡然刚刚走下来。远处,明媚就看到了他们。低声和身边的人窃窃私语:“那不是叶小曼吗?我差点忘了今晚的主角是她。”
“你想怎么样?还不死心吗?”说话的是一位青年,身材匀称,样子有点清秀。
“当然,这叫冤家路窄。”明媚扬了扬脸:“今晚或许还有机会。我不相信叶小曼真的没病。”
“这点我倒可以帮你一下。”青年忽然诡秘地笑了笑:“就算她没病我也可以让她马上就生。”。
第二百五十章游戏人生(十一)蛊毒(1)
枫林大酒店是一家商务酒店,装潢全部是暗红色,配上金色的灯光,显得大气典雅庄重,但又不失大众化,迎宾小姐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声音柔和,好像某位电影明星,凌威路过的时候忍不住好奇地看了几眼,身边的叶小曼忽然哼了一声,低声说道:“一个德行。”
凌威苦笑了一下,这个叶小曼真是奇怪,似乎和自己天生对头,偏偏自己还得跟着她,只好无奈地皱了皱鼻子:“拜托,叶小姐,我不管你的事,你也不要管我的事好不好。”
“这不是你的事。”叶小曼脚步平稳,秀发笔直垂肩,仟腰轻摆,俏脸微扬,显得姿态从容,目不斜视,向着身旁的凌威抬手轻轻挥了挥:“你现在是我的随从,代表公司形象,必须庄重。”
“我哪点不庄重了?”凌威不服气地推了推大墨镜,这东西罩在脸上实在不是滋味。
“刚才看迎宾小姐的眼神不够庄重。”叶小曼声音清冷,边走边说。
“漂亮女孩看一眼怎么啦。”凌威觉得叶小曼的理由比较牵强,干脆也不按套路说话。
“程怡然也很漂亮,你怎么不盯着她看。”叶小曼忽然停住脚步,转身面对凌威,差点撞了个满怀。
凌威迅速刹住脚步,退后半步,正对着叶小曼秀丽的脸颊,眼睛明亮逼人,带着天然的自信和一种威严,让凌威有点不自在,慌忙把目光下移,叶小曼穿着束胸蓝色碎花衣裙,肩胛部和脖颈周围袒露着,依稀可见深深的乳沟,近距离有点白得晃眼,凌威微微心中一荡,声音低了很多:“你怎么知道我没看她。”
“看不看是你的事。”叶小曼似乎发觉凌威的目光落得不是地方,立即转过身,低哼了一声:“我只是提醒你,程怡然是个年轻美貌,聪明能干出类拔萃的姑娘。”
“小姐,你们说话不要带上我好不好。”程怡然第一次反对叶小曼的话,语气有点无奈,自己是无辜的,叶小曼和凌威斗嘴见惯了,静观其变,没想到今天扯上了她。
“我只是觉得你岁数不小了,该找个婆家。”叶小曼语气平静,像是在谈一件公事。
“小姐,说媒也不是你这样的吧。”程怡然有点哭笑不得地叫了起来:“乱点鸳鸯谱。”
“我也没让你嫁给他。”叶小曼扫视一眼程怡然和凌威,快步向前面的大厅走去。
“你看她怎么这样。”程怡然第一次发现叶小曼的举动也会反常,而且反常得不可理喻,她只好向身边的凌威低声抱怨一句。
“我看挺好。”凌威耸了耸肩,留给程怡然一个古怪的微笑,紧走几步跟上叶小曼,他对程怡然好感也不大,乘机调侃一下也不错。
“我看你们两才是一对冤家。”程怡然气恼地原地跺了一下脚,噘了噘嘴。她可以对其他人发火,偏偏眼前两个人不行,叶小曼是她敬重的上司兼姐妹,而凌威更软硬不吃。程怡然只好无奈地用力挥一下手,排除心中的不快,这是她常用的方法,每次遇到烦恼一挥手潇洒地就过去了。
可是这次她却没有潇洒地过去,反而更加烦恼,因为她没有注意走道里还有其他人,手臂打在那个人身上,那人手中抱着的一个大花瓶啪的一声失手落在地板上,随着一声爆裂,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对不起。”程怡然慌忙表示歉意,那人抬起头看了看她,忽然低声惊叫:“是你。”
“你是、、、、、、”程怡然借着走道里的灯光仔细一看,身材中等,脸型有点瘦,但眼睛大而有神,她的记忆力很好,尤其这个人因为拆迁的事和她还起过冲突,立即脱口而出:“你叫钟于良。”
“你是那位铭宇集团的负责人。”钟于良看着程怡然一身黑色服装,黑亮的秀发,清秀冷淡的脸,立即想了起来,那次为了拆迁款的事兄妹两和铭宇集团下属的公司起了争执,差点和眼前的这位姑娘动手,那时自己在地下拳场被打伤,大病初愈,好像晕了过去,还是铭宇集团付的医药费。
“是我。”程怡然微微笑了笑,是自己的错,碰碎了对方的花瓶,无论对方是谁也要给个笑脸。
“哥,怎么啦?”一位大辫子圆脸的姑娘快步跑过来,眼睛也很大,看起来和钟于良就是兄妹。一副紧张的样子,看到地板上的碎片,立即惊叫一声:“这可是很贵重的古董,十几万呢。”
“不是你们自己的东西?”程怡然看着破碎的花瓶,声音疑惑。
“我们是搬家公司的员工,帮忙搬运、、、、”钟于慧一边说一边转脸看着程怡然,声音忽然提高了一点:“是你,一定是你把我哥搬的花瓶撞碎了,是不是?”
钟于慧的反应纯粹出于本能,在小姑娘的印象里程怡然冷漠无情,不像个好人,自然把坏事都归结到她身上,这也是一般人的本能反应。
“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程怡然面对指责不慌不忙,声音平静,带着一点高傲,当然凭她的身份在一个搬运工面前有权高傲。
“除了你还有谁。”钟于慧的语气不容置疑,咄咄逼人,她到韩震天的搬家公司有一段时间了,兄妹两成了韩震天的得力干将,见多识广,和程怡然面对也不像刚到城里那样胆怯。
“有什么证据。”程怡然语气变得冰冷,他十分不喜欢被别人逼着,虽然自己有错,钟于慧如此态度也令她不悦。
“还要什么证据,我哥就是证人。”钟于慧大声嚷着。程怡然不由得皱了皱眉:“姑娘,你小声点,这里是高档酒店,不是乡下小旅馆。”
“你讽刺我们是乡下人。”钟于慧的声音没有降低反而提高起来,立即引起注意,几个人围过来,其中一位胖子近前一步,看着钟于良:“怎么回事?韩老板说你们兄妹最稳重,才把搬运古玩的任务交给你们,第一件就出了问题。”
“老板,不怪我哥哥、、、”钟于慧急忙解释,她没有看见事情怎么发生的,凭感觉就是程怡然不好,但是,那位胖子没有等她说下去,立即打断她的话,不悦地挥了挥手:“不要说废话,先把碎片捡起来,我们还要营业。”
“可是、、、、”钟于慧还要说话,钟于良忽然拉了她一把,对着那个胖子歉意地笑了笑:“对不起老板,是我不小心,我会照价赔偿。”
花瓶破碎程怡然当然有责任,可是她只打中钟于良的手臂,失手扔掉的还是钟于良,他要承担主要责任,钟于良看眼前的形势,跟本没有兄妹两说话的份,原因很简单,他们是搬运工。在这个社会,许多不公平的潜规则实实在在存在着,存在得让人无可奈何。钟于良兄妹两缓缓弯下腰,把碎片小心捡起来,在许多人的注视下显得有点卑微。
程怡然没有动,面无表情,很冷清,她多少有点愧疚,事情没有处理完走开也有点过意不去,静静看着。胖老板嘴里不停唠叨:“这花瓶是我好不容易从古玩市场淘来的,一再告诫韩老板要慎重,要慎重,还是出了事,这笔账一定要和他算,我马上打电话。”
“老板,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会赔你。”钟于良忽然直起腰,神情认真地盯着胖老板的脸:“我们虽然没多少钱,但也不会赖账。”
“你这叫什么话,”胖老板见钟于良目光逼人,有点生气,挥了挥手臂:“打碎了东西好像很有理似的,我要告诉你们老板。”
“让他们走,我来赔。”程怡然忽然冷冷说了一句。她觉得四周看待钟于良的目光有点鄙视,这是她不大喜欢的,他和叶小曼相处久了,多少受点叶小曼的影响,叶小曼天生有病,看透了许多东西,认为人无贵贱,同样的生命,可以在别人面前表现得傲气一点,那是一种管理下属和做生意的手段,但绝对不能鄙视,因为人生百年对于谁都是公平的。
“程小姐,让你破费不好吧。”胖老板显然对程怡然熟悉,满脸堆笑。
“不用,我们付得起。”程怡然还没有回答,钟于良已经开口,声音倔强,目光坚定。程怡然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对于钟于良的反驳有点意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还挺傲气,可是傲气是要付出代价的,自己已经答应付钱,他如此做一定程度上是很不明智,至少从商人角度来说如此。
“原来是这点小事。”旁边一位青年忽然笑着插言,对着那位胖经理说道:“吕经理,既然程怡然小姐开口,就算了吧,区区十几万,不用介意。”
“原来是周秀兄弟。”胖老板身手和那位青年握了握:“只要你多照顾我点生意,算了也可以。”
“一言为定。”周秀满脸带笑,长得还真秀气,不过目光有点阴暗,不知是不是灯光的缘故。他向着钟于良挥了挥手:“你们走吧,没事了,不过要记得感谢程怡然小姐。”,
老板不追究,钟于良再傻也不会再坚持,转脸看了看程怡然,程怡然俏脸扬了扬,面色冷清。钟于良略作犹豫,拉着妹妹一言不发地缓缓离开,脚步不慌不忙,躯干挺得笔直。
“这小子,一句谢谢都不会说,我要找他老板算账。”胖老板看着钟于良的背影,挥了挥手,有点愤愤不平,为了钟于良的态度,也为了心疼一笔不小的钱财。
“你不会那么小气吧,怎么和一位搬运工一般见识。”程怡然对着胖老板微微笑了笑。笑容矜持大方,带着一种挪揄的味道。胖老板脸色一红,打了个哈哈:“哪会呢,我只是开个玩笑。”
酒店的老板都是八面玲珑的家伙,无论程怡然和刚才的青年有没有关系,他都不愿得罪这位财神爷,要知道铭宇集团的许多事都是眼前这位姑娘做主,平时宴请生意场上的朋友可是不小的一笔开销,哪个酒店不想抢到财富。
“我叫周秀,庆丰公司新来的经理,以后多多关照。”周秀伸手礼貌地和程怡然握了握,然后向程怡然介绍身边的一位姑娘:“这位是、、、、、”
“不用介绍了。”程怡然看着那张笑得灿烂的脸,淡淡说道:“我们认识,环球公司的明媚经理,下午刚刚见过面。”
“是的,我们刚见过。”明媚笑得依旧很好看:“周经理,你和程小姐继续聊,我失陪一下。”
说完,明媚转身脚步轻快地向大厅走去,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节奏明快,似乎透露着一丝得意,程怡然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得陷入短暂的沉思,明媚身上并没有被挫败的消沉,似乎是斗志昂扬,她接下来要干什么?
程怡然凭借着商业场上训练出来的敏感,觉得必须提醒小姐注意。她立即加快脚步向着走道尽头走去。
第二百五十一章游戏人生(十二)蛊毒(2)
“程小姐。”周秀也加快脚步,紧跟在程怡然身边,语气有点献媚:“早就听说你和叶小曼总裁都是美艳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你有什么事吗?”程怡然头也不回地发问,对于这样的赞美她司空见惯,虽然也有点兴奋,但还是很理智,因为这种人往往有意图,不用看就可以知道。
“没什么事。”周秀笑着说道:“今天来完全是想见见两位美女,一睹商场巾帼的风采。”
“是吗?”到了大厅门口,程怡然立即停下脚步,转脸看了一眼周秀,想从他的眼里看出点什么。可周秀一脸微笑,眼睛眯着,目光显得迷迷糊糊。
“当然。”周秀笑得更加献媚:“但愿今晚可以和程小姐共进晚餐。”
“没问题,我们宴请的是许多客户和生意上的朋友。”程怡然礼貌地笑了一下,周秀毕竟是个算得上英俊的青年,为自己献殷情当然有点开心,如果没什么目的,一起共进晚餐也不错。
“我很荣幸。”周秀恭敬地说着,和程怡然并肩进入人群。
铭宇公司定期会宴请一些大客户和生意伙伴,不过叶小曼很少出席,偶尔也只是昙花一现,留给大家的印象是高贵清冷,美如画。今天的出现完全出人意料,如果说下午在羽毛球场是难得的公开露面,那么晚上的宴会就是高调的行为了。她竟然和夏侯公子一起联袂出场,引起纷纷议论,大家的焦点都在夏侯公子和叶小曼是否成为一对上,他们的结合将给建宁商界带来震动,当然两家的生意会更稳固。这也是每一位生意人都关心的,他们对两人的婚姻不感兴趣,感兴趣的是手中的钞票。
叶小曼没有和夏侯公子在单独的雅座用餐,而是一反常态选择在大厅,大厅很大,摆了二十几桌,客人几乎包刮了建宁所有有点权势和地位的人。叶小曼大声和大家打着招呼,神情欢快,如画般的脸颊更加生动。
凌威站在不远处,静静望着叶小曼,全部大厅只有他暗暗为叶小曼担心,因为叶小曼此时的状态只是强打精神,她刚才服了一些药物提神,身体上依然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那种免疫反应的酸痛是深入骨髓,凌威曾经见过一位病人难过得要自杀。而叶小曼不仅忍受着,而且笑得开心,看不出丝毫重病的迹象。这一点让凌威暗暗佩服,叶小曼确实有一般人难以企及的忍耐力。她在事业上的成功绝对不是侥幸。
夏侯公子的笑容更是如春风般温暖,种种迹象表明,叶小曼已经接纳他了,今天的行动几乎就是在向媒体和商界表明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到了不言而喻的地步,接下来夏侯公子就是盘算如何恰当地向叶小曼求婚,当然他有耐性,等了几年也不在乎这几天。
桌上冷蝶已经摆好,宴会即将开始,夏侯公子举手向大家致意:“今天是叶小曼总裁代表铭宇集团宴请大家,我能够参加感到万分荣幸,在这里让我们先预祝叶姑娘美丽永驻,铭宇集团生意兴隆。”
四周响起一阵掌声和附和的叫好声,气氛热烈起来。一位姑娘忽然大步走过来,一边笑一边向叶小曼友好地伸出手:“叶总裁,我们又见面了。”
凌威微微一惊,那张笑脸很熟悉,竟然是明媚,凌威不得不佩服她,暗地里算计叶小曼没有成功,竟然还来参加宴会并且欢快地打招呼。不过也可以理解,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伤场上只有利益,没有永久的敌人。
不过,凌威敏感地发现明媚的动作有点特殊,握手的时候脚步一前一后,似乎有点用力的架势,当然要不是怀有戒心凌威绝对不会注意,明媚的意图很明显,很可能用力摇晃或者拉扯叶小曼,要是正常情况下,叶小曼被拉个踉跄也不要紧,但是现在叶小曼脚底虚浮,经不起摇晃,一旦跌倒后果不堪设想,不会出现生命危险也会晕倒,可能明媚也看出这一点,所以大庭广众之下准备冒险,即使出现什么情况也怪不到她,只能说是个意外。
“明姑娘,幸会。”凌威迅速向前走一步,伸手准确地握住明媚纤细的手,微笑着:“今天下午和你打球很愉快,没想到又见到你,这边请。”
凌威的举动不太适合他保镖的身份,但他的话似乎带着对明媚的一种喜爱,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大家也只是一笑了之。叶小曼没有看清明媚的意图,微微疑惑,这个凌威怎么忽然看上明媚了,竟然不顾场合,太夸张了吧。明媚很出奇吗?不过笑容灿烂一点罢了。
叶小曼看着凌威和明媚在一旁说笑,没来由地失落了一下。夏侯公子见她眼神微微发证,立即柔声说道:“小曼,你是不是太累了,坐下用餐吧。”
“是有点累。”叶小曼乘机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凌威和明媚并没有落座,表面上的客套话已经说完,短暂沉默,明媚忽然脸色冷了下来:“凌先生,你为什么阻止我和叶小曼握手。”
“我阻止了吗?没注意。”凌威淡淡笑了笑:“我见你过来,一时高兴就打招呼,或许刚刚做保安,以后一定注意。”
“是吗,我真的那么有魅力。”明媚无奈地笑了笑,目光盯着凌威的脸,可惜还是被那副大墨镜挡住了庐山真面目,忍不住好奇:“你不能摘下墨镜吗。”
“不能。”凌威回答没有任何回旋余地。
“要是我请求呢?”明媚忽然妩媚地笑了笑,她很自信,生活中很少男人能在她的微笑下拒绝,她觉得凌威的神秘不亚于叶小曼,一定要见一下真面目。
可是明媚还是失望了,凌威回答得很干脆,还是那两个字:“不能。”
凌威的态度倒很符合保安的身份,严肃冷静。明媚气得噘了噘嘴:“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
威居然连这个问题也回答,他不是在调侃明媚,而是在刺激她的神经,人在有点慌乱和气恼的情况下会露出一些破绽,明媚太有心计了,不让她乱一点无法发现她的秘密。
凌威的做法没有浪费,他紧接着就发现了明媚的异常,她气恼地瞪了凌威一眼,转过脸又忽然笑了起来,是那种得意的笑,凌威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是一位有点清秀的青年,那个人和程怡然一起走进来,看明媚的样子和他很熟悉,关系还不一般。奇怪的是那位青年瞄了明媚一眼,似乎一点也不在乎,直接向叶小曼走去。
凌威确信他们之间有微妙的关系,那位青年经过身边的时候不由得加倍留意,青年目不斜视向着叶小曼,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凌威闻到了他身上一种特殊的味道,不是化妆品或日常用品的味道,凌威对那些不敏感,敏感的是药味,那种绝对?(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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