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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通天 第 22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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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要在这逗留一段时间,还是要麻烦吴茵的。”

    “凌师傅客气啦,我可是求之不得。”吴茵笑得有点妩媚,立即改了称呼,嘴很甜。

    凌威四处看了看,又推开后门望了望后面的小院,倒是挺雅致。吴茵走过来,语气带着点遗憾:“这后面没有租。”

    “为什么?”凌威转过脸:“后面用于针灸很好,不然你的空间不够,以后发展起来受限制。”

    “没钱。”吴茵苦笑了一下,说出了一个现实的问题。

    提到钱,凌威立即笑起来,他现在好像有的是,保和堂有股份,曼雪集团也有。立即向吴茵挥了一下手:“把这里租下来,还有隔壁两间,租金我来付。”

    “这个、、、、、、、”吴茵犹豫了一下,这么多房子,毕竟不是小数目。童婉茹站在一旁笑起来:“吴姑娘,照他说得做,这家伙有的钱,也让他显摆一下。”

    “什么叫显摆。”凌威叫屈起来:“我可是做好事,另外云姨不是要常住这边吗,我也尽点心意。”

    “照这样说你还不如买下来。”童婉茹扬了扬俏脸:“我加五十万,算我一份,以后还想在这里看看山水。”

    “行,就这样定了。”凌威爽快地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吴茵:“这点钱算是我送给你和云姨在这里落脚的礼物,童姑娘的五十万另外到帐。”

    吴茵脸上不再是喜悦,过度的喜悦让她麻木,好像是在做梦,凌威厉害,没想到身边这位仙女一样的姑娘也不简单,原以为只是凌威带在身边的花瓶,现在看来,这是个花瓶也是元青花。

    席方看着神情木然走向他的吴茵,担心地问:“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你跟我来。”吴茵如梦方醒,顾不上其他人,拉着席方就冲出了大门,急步沿着街道向前走,一百多米外是临溪镇最大的一家银行,直接冲进去。

    “你要干什么?”席方问了一句,吴茵毫不理会,拿出银行卡插进柜员机。手指按了按,屏幕上显示出一行让两个人目瞪口呆的字:“余额:一百三十五万。”

    、

    第九百二十四章宣传中

    上一章在公众章节里了。**

    第九百二十四章宣传中

    云姨在整个青城山地区是家喻户晓,她的事情备受关注,不久前忽然消失一阶段,让大家议论纷纷。大家习惯了一个温和端庄的妇人坐在街头巷尾义诊,忽然不见她就像生活中缺了点什么。

    云姨的再次出现立即引起轰动,尤其是她忽然改变了义诊的方式,而是投身一个中药堂。这样的变动比其她的失踪更让人猜测不已,好奇心驱使下,许多人专门跑到吴家还没有开业的中药堂门前观看。云姨最后几天的义诊让一些老病患惋惜之余也有点鼓舞,蜂拥而来。

    在临溪镇,一直是共和堂的天下,作为当地共和堂的负责人,宋义和自然不愿意有人和他竞争,几天前带着人去找吴茵的麻烦,碰了一鼻子灰,变得谨慎了很多。立即联系附近乡镇的一些资深中医师,一起挤在人群里看热闹。云姨迟迟没有出现,吴茵显得很焦急,宋义和倒是有点幸灾乐祸,一脸微笑,侧脸和旁边的一位中年人说道:“马医师,我看着小丫头还是年轻,想出名想疯了,用云姨来炒作。”

    宋义和的声音不大,但附近的人都能听见,立即有人不满地叫起来:“吴茵,你说清楚,云姨究竟是不是在你这里?”

    “当然在我这里。”吴茵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语气尽量显得平静,但眉宇间的焦急疑虑还是逃不过别人的眼睛。有人紧接着追问:“在这为什么不出来?”

    “云姨可能是昨天太累,马上就会出来。”吴茵望了望天空的太阳,然后转脸看着席方,低声说道:“是不是催一下,怎么回事?”

    “我看不用催,云姨这样做一定有目的,我们继续等。”席方毕竟是男人,显得比吴茵要沉着得多。但是,他按耐得住,围观的人可就不耐烦了,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说什么的都有。宋义和身边的那位马医师yīn阳怪气地笑着说道:“依我看是交不出人了,云姨何等身份,省城许多大医院争相邀请,怎么会屈居一位刚刚毕业的小丫头手下,这就是一种吸引人的手段,大家散了。”

    “是啊,散了,散了,云姨不在这里。”宋义和身边的另一位医师转脸面对人群,抬手做了个散开的姿势。人群中有人嘟嘟囔囔地转身离开。吴茵急忙大声呼喊:“大家再等几分钟,云姨一定会出来,我用人格保证。”

    “保证有什么用,我看云姨就是不在这里。”宋义和讥讽地看着吴茵。吴茵回瞪了一眼,但却不知道如何反驳。倒是一位病患替她辩解:“大家再等一会,也不在乎多点时间,昨天我见过云姨,她亲口说今天开始义诊。”

    宋义和身边的一位年轻人大声继续起哄:“就算云姨说了也不能代表什么,她出来才能证明不是谎言。”

    话音刚落,人群中忽然传出一个粗壮的声音:“放你妈狗屁,云姨从不说谎。”

    “你骂谁?”宋义和身边的年轻人冲着人群吼叫。

    “谁说云姨的坏话我就骂谁。”粗壮的声音针锋相对,毫不退让。

    “我就说了,怎么样,有种站出来我们单挑。”年轻人红着脸挥着拳头,怒吼着。在临溪镇共和堂的人不容得罪,但是,这次好像例外,许多人冲着年轻人涌过来,挤挤攘攘,有人低声叫着:“揍他,揍这个王八蛋。”

    众怒难犯,宋义和对着那个年轻人低声说道:“还不快点滚。”

    年轻人迅速后退,挤进人群,灰溜溜地离开。经过这样一闹腾,原本有点发散的人群再次聚拢过来。然后就是一阵欢呼:“云姨,云姨。”

    吴茵转脸看着药堂门口出现的几个人,长长松一口气:“终于出来了。”

    药堂门口,云姨站在最中间,旁边是童婉茹和凌威,三个人缓缓走到人群前面。云姨扫视一眼,人群立即静了下来,就连宋义和的人也不再说话,面对一心为患者,仁心宽厚的云姨,任何想闹事的人都有点自惭形秽。

    “大家久等,今天开始义诊三天,还是按照老规矩,排队。”云姨的话音刚落,人群一阵sāo乱,很快出现了一支长长的队伍,一直排到马路中间,然后回旋过来排成一个S型,足有二百多人。

    “还有吗?”云姨看着长长的队伍,微微笑了笑。旁边许多没有排队的人是估计一天也轮不到自己,听到云姨的话虽然不知什么意思,但还是又排起了一个长队。

    “云姨,太多了。”吴茵担心地说道:“二百多人,每个人望闻问切,加上开方,少说也要十分钟,两千分钟,我们两个人一起义诊也要不停地干上一天一夜。”

    “不用你上,就在一旁看着。”云姨看着吴茵,微笑着说道:“难得的机会,注意学习。”

    “知道。”吴茵语气有点激动,不用她上,自然是凌威,如此学习机会千载难逢。

    “可以开始了。”凌威向云姨点头示意。云姨吩咐席方摆下两张桌子,她和凌威分别坐下。排队的就诊的病患对云姨熟悉,另外就是吴茵,见吴茵没有上,竟然换了另外一位年轻人,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这个人行吗,为什么不是吴茵,小姑娘不如云姨,但手艺还是可以的。”

    “是啊,怎么换人了,虽然是义诊,也要有好医生啊。”

    议论归议论,诊病还是要进行,云姨仔细把了把病人的脉搏,看了看面sè,舌苔,又问了几句,开出药方,递给病人,然后按部就班地进行:“下一个。”

    对于云姨的诊病,没有人怀疑,也没有人够资格提出什么疑问,大家的焦点主要集中在凌威身上。宋义和等人瞪着眼等待机会抓住点什么做文章。吴茵则是满脸担心,有直接关系的是那些病患,第一个人有点犹豫地在凌威对面的凳子上坐下,眼睛瞄了瞄站在凌威身边的吴茵,吴茵点了点头,他才把胳膊放在桌上接受凌威的诊断。

    凌威脸sè平静,看不出什么波动,他的诊病方式却很特别,左手三根手指搭在病人的腕脉上,右手拿这笔,面前有一个准备好的十六开白纸本,一边说一边写着:“脉玄,肝阳上亢,细滑,气血亏损、、、、、、左边肋骨断裂过,暗伤久虚,面sècháo红,肺部火旺,平肝熄风,去火温补,六味地黄丸加减,外加补心汤、、、、、、”

    除了姓名,没有询问病人其他一句话,诊断到开方,不到两分钟,而且在本子上详细记录下病人的情况和治疗方法。这样就算他离开,病人复诊吴茵也可以有根据可查。

    “抓药。”凌威把药方递给病人,抬头看一眼:“下一位。”

    那位病人拿着药方并没有动,坐在凌威面前微微发愣,宋义和身边的那位马医师认识那位病患,调侃地叫起来:“李福来,怎么啦,是不是有问题,诊断错误,我看也有问题,连病史都没有问,一两分钟,准确开方,也太神了,要真的这么厉害,我倒要拜他为师了。”

    马医师是个中年人,是中医师鼎盛时期,经验丰富,在青城山附近小有名气。凌威很年轻,比较起来,马医师的话就是一句玩笑。他身边的几位中医师大声笑起来,笑得肆无忌惮。凌威眉头微皱,瞥了马医师一眼,冷冷说道:“就凭你,想做我的徒弟,还不配。”

    马医师的笑声戛然而止,凌威的话简直就是一种侮辱,他的老脸红了红,对着凌威对面的那位病患吼道:“李福来,你说,他的诊断是不是有问题。”

    “没有问题。”李福来缓过神来,大声回答。

    “没问题你愣什么?”马医师有点不相信。

    “我是觉得太神奇了,我以前受的暗伤他没有问竟然也知道,诊断和医院检查的一模一样,这药方一定管用。”李福来脸上露出高兴的样子,不再搭理马医师,走到一边抓药。

    李福来的话让其他病患立即兴奋起来,对凌威的信任倍增,第二位急忙坐下,伸出胳膊。凌威还是左手把脉,右手写字:“脉结代,心经虚弱,心血管有问题,风湿xìng心脏病,注意保养,用养心丹、、、、、、”

    还是一两分钟,没有问病人病史,直接说出病症和药方,快捷迅速果断,第二位病人诊完,紧接着是第三位,凌威一口气诊断了二十五位病人,丝毫没有停歇,就像一台机器。马医师倒吸一口凉气,贴近宋义和:“这家伙有两下子。”

    “何止两下子。”宋义和铁青着脸:“我虽然不知道他怎么诊断,听他说出的脉相和诊断结果很符合,药方也恰到好处,比我们还要高明。”

    “这个人如果留在这里,我们岂不是都要失业。”马医师脸sè也变得很难看,凌威这样的诊病速度,附近乡镇的病人纷涌而来也能应付,太可怕了。

    “所以,这个人不能留。”宋义和嘴角露出一丝yīn狠的意味。

    第九百二十五章宣传下

    第九百二十五章宣传下

    中午阳光格外灿烂,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充满着chūn天的气息。临溪镇中心街道上一间普通门面房前人越聚越多,有的是来接受诊断的,也有的是来看热闹的。还有几位记者是专门开车过来抓新闻的。云姨虽然不是医学会的会员。甚至没有什么正规资格证,更没有进过任何一家大医院,但是,她在民间是个传奇,她的善举比起任何一位医学名家都被人关注,省城的报纸还为她做过专题,不过有点令人遗憾的是,专题中对于云姨的信息很少,连来历都没有描述。云姨反而变得更加神秘,每年都会有媒体记者专程赶到青城山采访。对于端庄温和医学超群的女人追求者自然很多,不凡城里有钱有势的。不过,云姨在男女方面没有一丝可以报道的新闻,她的生命似乎就是在不断诊病和研究病情中度过。

    “云姨,请问、、、、、、”一位斜挂着相机的年轻人挤进人群,直接靠近云姨。刚刚开口,两位戴着红袖章的中年人过来,一边一位抓住年轻人拖到一边,他们是自愿来维持秩序的,对记者毫不客气:“滚一边去,没看云姨忙吗。”

    “我就耽误几分钟。”记者舞动胳膊挣扎着:“采访一下马上就走。”

    “几分钟就耽误一位病人就诊,不行。”两个人直接拉着记者扔进人群,其中一位大声叫道:“看病的自觉排队,其他人不许靠近。”

    “排队,排队。”另外几位戴着红袖章的人也挤进来,一边维持秩序一边把吃的喝的交给凌威等人。他们都是云姨治好的病患,对云姨绝对忠心,毫不夸张地说,这时候谁敢对云姨不敬他们会豁出命去。

    凌威伸了伸懒腰,活动一下微酸的胳膊:“各位,我们吃点东西,大家休息一下再来也行。”

    “凌医师,你们吃。”排队的人大声回答,没有一位有离开的意思,饿了由家里人拿来吃的,实在支不住就让家里人帮忙排队。虽然凌威说义诊要连续三天,但是诊病的人太多,离开再排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凌威扫视一眼,没有再劝说,拿起盒饭开始食用。他理解病患们迫切的心情,疾病的痛苦是难以言传的,恨不得一把抓掉。等待比起病痛的折磨简直算不了什么。

    病人在等待,凌威和云姨也在赶时间,草草吃完,又开始诊病,速度依旧很快,把脉开方,席方和吴伯带着两个人在一旁抓药,就像流水线,病患一个个离开,药材一点点减少,旁边立即有人背着药材过来补充,在阳光下形成一个灵动的画面。那位被挡在一边的记者举起相机,不断抓拍画面,脸上露出满意的笑,看来可以在主编面前交差了。

    “让一下,让一下。”人群外有人叫喊,微微闪开一条缝,一位胖子刚好从缝里挤进来,身边跟着一位身穿制服的人,胖子没有开口,穿制服的抢先一步:“这位是临溪镇的封副镇长,这两天身体不适,听说这里有医术高明的中医师,过来瞧瞧。”

    语气像是视察而不是来诊病,趾高气扬,说完话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待凌威和云姨站起身笑脸相迎。云姨坐着没有动。连脑袋都没有抬一下,依旧平静地替病人把脉。凌威倒是抬起头看了看,没有任何欢迎的意思,淡淡说道:“不好意思,你们三天后再来。”

    “什么意思?”身穿制服的人没料到凌威会这样一口拒绝:“你们不是在诊病吗,也没听说义诊要预约的。”

    “不预约也要排队啊。”人群中有人嘀咕了一句,明显不服,只是有点惧怕胖子的气势,在一个山区小镇,副镇长就是半个皇帝。

    “谁说的?”制服转过脸瞪了一眼人群,没有人敢出声。胖子倒是显得平和一点,慢条斯理地说道:“排队就排队,我们不能坏了规矩。”

    说完,胖胖的身体微微挪动一下,站到一旁的队伍中,他随便挤在哪里也没有人敢反对。凌威继续诊病,十几分钟后,他就轮到了凌威的面前,凌威瞄了他一眼:“不好意思,你过几天再来。”

    “为什么?”胖子不耐烦了,皱着眉头非常不悦。

    “义诊是为了那些没钱或者钱少看不起病的人,你不在这个范畴。”凌威说得很清楚:“三天后这里开业,随时欢迎你们这样身份的人。”

    “三天?病情岂不是加重,你负担得起责任吗。”胖子很会说话:“救病如救火,这样违背医生的职业道德。”

    “你只是感受风寒,激发了十几年前的病根,不要紧。”凌威淡淡微笑着。身穿制服的人在一旁大声吼道:“你倒底看不看,不就是一两分钟吗。”

    “不是时间问题,这是规矩。”凌威语气平静:“如果破例,有钱人都蜂拥而来,我们的义诊还有什么意义。”

    “今天我就要破这个规矩,不看病就不行。”穿制服的人开始恼怒,凌威不替胖子把脉就像用巴掌扇他的耳光,态度强横起来。

    “我说不行就不行。”凌威针锋相对地看着他:“你们快点让开,不要耽误我们义诊。不然以后来我也不会替你们诊病。”

    “以后我们也不稀罕,今天一定要诊脉。”穿制服的人抬手拍了一下桌子,气疯变得剑拔弩张。吴茵急忙上前打圆场:“不好意思,要不,明天你们来。”

    还没有等到穿制服的回答,凌威就一口回绝:“明天也不行。”

    “你、、、、、、、”穿制服的有点黔驴技穷,伸手掏出手机,准备招呼人手。胖子忽然按住他的手:“算了,我们走。”

    说完,胖子面对凌威,笑了笑:“小伙子,好样的,坚持原则。”

    说完场面话,两个人有点狼狈地离开人群,钻进路边的轿车,穿制服的不服气地嚷道:“镇长,就应该给点颜sè给那小子看看。”

    “我也想啊,可是我们还要来求人家。”镇长苦笑了一下:“那小子没有把脉就看出我的暗疾,还是十几年前留下的,确实了不起,这样的人不是我们能够得罪的,凭他的医术在全国横行,还怕结识不上权贵吗。”

    穿制服的人不再说话,用力踩了一下油门,轿车沿着街道向前飞驰。

    吴家中药堂门前再次恢复平静,诊病在继续着。宋义和等人在一旁一边观看一边听了几个小时,腿脚站得有点麻木,马医师拉了一下宋义和,带着一群人退出人群站到一旁。

    “宋师兄,我们就这样看着他们在这里义诊吗,这样三天以后,吴家开业,我们的生意就不多了。”旁边一位个子矮矮的中年人小声提醒,他叫宋仪秋,是楚家的弟子。

    “不这样还能怎么办?”宋义和有点束手无策,他们总不能公然搅局,那些病患就能用砖头把他们砸死。

    “我看给点难处给他们。”宋仪秋yīnyīn笑了笑:“不瞒你说我在楚云那里学点大周天针法,只是皮毛,但制造点难题不成问题。

    “怎么制造?”宋义和很感兴趣,他知道宋仪秋确实学过一两天,掌握一些皮毛,不能治病,创造疾病却是可以的。

    “我自有办法。”宋仪秋招了招手,让旁边一位中年人过来,嘀咕几句,然后取出一根钢针,计算一下时间,缓缓扎进那个人那个中年人的腰间,然后用衣服盖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夏全来。去,忍着点,回去自然有赏。”

    “这样不会出事?”马医师有点担心,毕竟有违医生的道德。

    “不会,等一会把针拿下来就是了。”宋仪秋笑了笑,带着一伙人再次挤进人群。

    “您老没什么大毛病,不用吃药,熬点葛根水解毒保肝,不要再喝酒了。”凌威看着眼前干瘦的老人大声嘱咐。

    “耿老头是个酒鬼,让他少喝,还不如用毒药毒死他。”人群中有人大声调笑。

    瘦老头转脸瞪眼,呵呵笑着:“哪个王八蛋说我坏话,站出来。”

    “您快点回去喝两杯,瞧什么病,两杯下肚,百病全消。”有人继续笑嚷着。

    “还真的想喝酒了。”老人念叨着离开凌威,走到一边,伸手竟然真的在怀中摸出一瓶酒,一仰脸,喝了起来,吴茵把刚才吃剩下的一盒饭递过去:“耿叔,少喝点,你的肝快要受不了了。”

    “丫头,你也管我,我这辈子就和酒一起过,离开它我活不了。”耿老头,摇晃着脑袋,似乎很惬意。吴茵只能摇头无语。

    “下一位。”凌威向排队的人招了招手,一个妇女走近几步坐下,凌威刚刚伸手把脉,人群里传出一声痛苦地喊叫,一位中年人踉跄着跑到近前,脸上汗珠滚滚而下,满脸痛苦:“凌医师,快点替我瞧瞧,我忽然痛得受不了。”

    第九百二十六章规矩

    第九百二十六章规矩

    排队进行义诊是自然而然的规矩,没有人打破,一般都是慢xìng病,也不急在一时,但是出现急症就要例外。/中年人手捂着腹部,痛苦地弯着腰,大口喘息着,有认识他的人立即惊讶地叫起来:“夏全来,你身体不是很好吗,怎么忽然这个样子了。”

    “身体好就不生病了吗?”夏全来回首瞪着说话的人:“我刚才还是好好的,谁他妈知道怎么忽然痛起来。”

    “快点让凌医师瞧瞧,别废话了,耽误时间。”等待诊治的病人不耐烦地催促,要不是夏全来表现比较急,也不会让给他,哪有耐xìng听他唠叨。

    “凌医师,你快点帮我瞧瞧,要是不行我就去医院。”夏全来苦着脸,额头还在流着汗珠,不过痛苦似乎减轻了一点。凌威平静地观察一下他的脸sè,伸出手搭在脉搏上,这次时间比较长,沉默无语,云姨停下手,侧脸望过来,席方和吴茵也盯着凌威和夏全来,能让凌威如此沉思的一定非同小可。

    “怎么样?”夏全来大声询问,却并不像一般病患发现自己危急那么紧张。

    “有点麻烦,需要检查一下。”凌威把手指从夏全来的腕脉上移开,隔着桌子在他胸口按了按,然后摇了摇头:“急xìng疼痛又许多种,你上腹部有按痛,可能是阑尾炎或胃穿孔,也可能是十二指肠溃疡,你还是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凌威的话说得有点模糊,云姨和吴茵同时疑惑地皱起眉头,这可不是凌威的风格,凌威是个外科医师,又是出sè的中医师,今天无数个病例证明他不需要问诊就能知道病人的病情以及轻重,准确快捷。现在面对夏全来,怎么会连腹痛的原因都不清楚,而且有推卸的意味。

    “凌医师,你真的分不清什么病吗?”夏全来哭丧着脸,声音变得尖锐,好像很失望,旁边的人听得清清楚楚,立即有人议论起来,觉得凌威也不是万能的,今天诊病一直很快,不知会不会有错误,就连刚刚抓好药的病患脸上也露出犹豫的表情。许多时候,人的思想还是受别人影响比较多,尤其是对自己没有信心的时候。

    “不错,我不能确诊。”凌威说得很肯定,没有丝毫犹豫。云姨好奇地站起身走过来:“我来瞧瞧。”

    “不用。”凌威伸手拦住云姨,轻轻摇了摇头,云姨微微愣了一下,缓缓走回去,慢慢坐下观看。

    “看来我只有另请高明了。”夏全来站起身,一脸失望,回首看着人群里的宋义和等人,手捂着腹部大声叫道:“还有别的中医师吗,帮我瞧瞧,我不想去医院,有点晕针,怕打点滴。”

    “我来瞧瞧。”宋仪秋从人群里挤出来,装模作样地把了把脉,大声说道:‘小毛病,有点岔气,这点病都看不出来,不知道刚才那些病人是怎么诊断和开方的。“

    语气带着明显的不屑和挑衅,围观的人看着他自信满满,不由得疑惑起来,分不清凌威和宋仪秋谁对谁错,瞪着眼静观其变。

    “既然你知道什么病,就开方抓药。”凌威并不介意宋仪秋言语中的不敬。反而笑了笑:“要不,就针灸,让我们也见识一下。”

    “针灸就针灸,立马就好。”宋仪秋眉飞sè舞,信心满满,这样的情况本来就是他自己制造的,只要拔下夏全来身上的针,立即就能缓解。

    宋仪秋让夏全来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拿出几根针,弯腰在夏全来身体上观察着,似乎在寻找下针的穴位,另一只手瞧瞧伸进夏全来衣服下面,拔出原来扎进去的那根针,微微停顿,等待夏全来情况好转,只要痛苦消失,自己随便扎几下就算大功告成。

    一切都在自己的安排之中,宋仪秋有点得意,侧脸瞥了一眼宋义和,撇了撇嘴。宋义和的脸上并没有任何高兴,反而布满担忧,缓缓摇了摇头。他在一旁看得清楚,凌威的表现太反常,宋仪秋高兴得太早了,宋义和倒是觉得他掉进了凌威的圈套。

    宋仪秋抬头看了看夏全来的脸sè,忽然愣了下来,夏全来脸上的痛苦不仅没有减轻,反而变本加厉,额头汗水更多,脸颊痛得扭曲变形,五官都要蹙到一起了。声音也变得嘶哑:“宋医师,你快点啊,下针帮我解除痛苦。”

    面对喊叫,宋仪秋一动不动,似乎傻了。夏全来心中感到一阵惊恐:“宋医师,你不会不知道怎么解。”

    “我当然会,舒经活血吗。”宋仪秋硬着头皮把针扎进夏全来身上的穴位,一连五针,然后有点紧张地观察着夏全来的变化。夏全来脸sè稍微缓和一下,紧接着忽然尖声叫起来,声音痛苦到了极点,低声吼道:“宋仪秋,你个王八蛋,不会解你怎么不早说,在我身上乱下针,你想害死我啊,早知道不和你配合了。”

    夏全来的话大家听得很清楚,立即引起一阵哗然,吴茵很气愤地盯着宋仪秋:“宋医师,你也是个有身份的人,怎么可以这样做,在夏全来身上做手脚考验我们,让我们出丑,什么居心。”

    “宋仪秋,你真不是个东西。”人群中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的人听到吴茵的话也明白过来,有人破口大骂:“滚,别耽误我们诊病。”

    宋仪秋的脸sè一阵青一阵白,低着头扭身要走,夏全来一把抓住他:“你不能走,走了我怎么办,你要解了我的痛苦。”

    “我也没办法。”宋仪秋脸sè一片死灰,今天算是栽到家了。

    宋仪秋表示放弃,夏全来眼中露出绝望的神sè,那种钻心的痛苦可不是人受的,恨不得立即死过去,转身一下子跪在凌威面前:“凌医师,你救救我。”

    “你这是自作自受。”吴茵哼了一声:“你还是另请高明,我们没那本事,只会治疗自然生出来的病,不会治疗人为的病症。”

    “吴茵姑娘,是我错啦,你们就行行好,都是宋仪秋出的馊主意。”夏全来顾不得什么形象,哀求起来。

    “你先呆在一边。”凌威白了夏全来一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让他痛一会再说。转脸看着宋仪秋,脸sè一冷:“宋仪秋,我看你不配做一位医师,医术是用来治病的,不是用来yīn谋害人的,最终害的是你自己。你以为学了一点大周天针法就了不起了吗,可惜,才不正用,你计算的时间很准,用针封住夏全来的穴位,刚好阻断气血运行,通则不痛痛则不通,让他痛苦不已,你认为偷偷取下夏全来腰间的针就完事了吗,显得你很神奇,可是,针灸伤了夏全来的经脉,要想恢复哪有那么简单。这样会把他活活痛死。”

    “你别危言耸听。”宋仪秋梗着脖子狡辩:“说得那么严重,只是一时疼痛,等到气血流通自然就会好了。”

    “放屁。”夏全来在一旁吼起来:“到现在还没有流通,等通了老子真像凌医师说的那样早就死了。”

    夏全来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拳头,咬牙切齿,不知是痛的还是对宋仪秋充满恨意。宋仪秋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不敢再言语。旁边也有许多人对他怒目,如果再狡辩说不定就会遭到群殴。

    夏全来痛苦地哼着,声音变得嘶哑低沉,身体也有点虚脱,软软倒在地面上。凌威看差不多了,伸手从腰间取出几根针,快速在夏全来身体上扎进去,没有停留,又取了出来,也就几秒钟,夏全来脸上的痛苦立即消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像一条死狗。凌威走回桌子后面坐下,拿起笔,一边开方一边说道:“需要调理一个月,不要做重活,另外你的药方要收钱的,不属于义诊范畴。”

    “谢谢凌医师。”夏全来千恩万谢,目光直接盯着宋仪秋,那意思,钱一定是宋仪秋出。宋仪秋一低头,直接向人群中挤去,拿着酒瓶的耿老头忽然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胳膊:“慢着。”

    “你要干什么?”宋仪秋盯着耿老头,用力甩了一下胳膊,竟然没甩开。

    “你刚才用的是大周天针法?”耿老头盯着宋仪秋的脸,语气严肃,丝毫没有平时那种嘻嘻哈哈的样子。

    “当然是。”宋仪秋哼了一声,学会大周天针法也是一种自豪,他觉得不必要隐瞒。

    “当真,你用大周天针法害人?”耿老头紧接着追问了一句,语气急迫。

    “害人又怎么样,关你屁事。”宋仪秋又用力甩了一下,耿老头手臂一用力,把他的胳膊反扭到背后,大声说道:“难道教你大周天针法的人没有告诉过你规矩吗?”

    “什么规矩?”宋仪秋忽然觉得一阵心寒,情况似乎不妙,这个平时有点猥琐的老酒鬼身上竟然布满杀气。

    “不得用针法害人。”耿老头停顿了一下:“违者就得死。”

    第九百二十七章耿老头

    耿老头当然姓耿;这也是他留给大家唯一的印象,他和云姨的身份差不多,都是没人知道来历,孤身一人。()云姨是家喻户晓,他恰恰相反,默默无闻,临溪镇的人只知道他姓耿,平时干一些杂活,赚点钱都买了酒,经常醉醺醺的。不过人缘不错,和老少都相处很好。整天笑呵呵的,随身都会带着酒,还有一些下酒的花生米和鸡爪什么的,不过太多时候他只是喝酒,花生米和鸡爪都交给了跟着他后面嬉闹的孩子。他很喜欢孩子,经常有人奇怪地问他,年轻时也应该是个漂亮英俊的人,为什么没有娶老婆,他就会眯着眼,呵呵笑着不回答。茶余饭后就会有人议论猜测,引申出各种版本,甚至有的很传奇。当然,他也不是了不起的人物,也看不出什么锋芒,渐渐地,随着年岁的增长,白发上了鬓角,也掩盖了他,似乎已经被人们遗忘。

    耿老头常年酗酒,出现在义诊现场很正常,谁也不会太关注,当他抓住宋仪秋的胳膊大声责问的时候,有人还以为他喝醉了酒。宋仪秋是个中医师,知道保养,身体壮实,正值中年,血气旺盛。而耿老头已经年过花甲,身体瘦弱,看起来不堪一击。当宋仪秋抬起胳膊想甩开耿老头,有人还担心会伤到他,准备上前帮忙。耿老头猛然反手,动着沉稳有力地控制住宋仪秋,立即让大家刮目相看,诧异之余,一起瞪着眼看热闹。耿老头和宋仪秋的对话很短,但其中的意思却让人目瞪口呆,比看到耿老头露出敏捷的身手要惊讶百倍。尤其是那些知道大周天针法的中医师,他们只知道针法神奇无比,没想到还有个规矩,而且似乎是个很残酷的规矩。

    “等一下,您别冲动。”宋义和近前一步,靠近耿老头,摆了摆手:“老人家,您说清楚,什么规矩,我们怎么不知道?”

    “你们不必要知道。”耿老头瞥了宋义和一眼,继续控制着宋仪秋,手指绷得很紧,宋仪秋动弹不得。

    “我们不知道,宋仪秋自然不知道,不知者不怪,您总要讲点道理。”宋义和声音提高了一点,他的口才很好,说得头头是道,无论耿老头再说什么,宋仪秋先有了不知之过,耿老头如果再用强他们也可以堂而皇之地帮忙。几个人还怕制服不了一个糟老头。

    “不知道就不要学大周天针法,教他针法的人第一条就应该让他知道规矩。**”耿老头语气不容置疑:“不然,就是他师傅的错。”

    “既然是他师傅的错,您就应该放了他。”宋义和手臂微微向后挥动,他带来的几位中医师靠近了一点,形成半包围。耿老头毫不介意,不屑地撇了撇嘴:“他的师傅是谁,我想知道?”

    “他只是学了一点皮毛,如果说有师傅就是我们共和堂的老板,楚家年轻一代最厉害的人,楚云。”宋义和说得很慢很慢,似乎要让耿老头听清楚,楚家在青城山一代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楚云这两年更是声名鹊起,实力强大,一般人都惹不起,想要动楚云的人必须掂量一下。

    耿老头愣了一下,脸上的神情很复杂,宋义和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实力就是实力。共和堂的威信在临溪镇还是足够强大的。

    “放手。”宋义和伸手拉耿老头的胳膊。耿老头忽然哼了一声,肩膀晃了晃,把宋义和撞到一边。微微叹息一声:“楚家,终于还是动手了,我先解决完这个家伙再去找楚云算账。”

    说完,跟老头手臂用力,咔咔两声,宋仪秋两个胳膊立即耷拉下来,痛得尖声大叫,耿老头毫不停留,抬起手掌击打在宋仪秋的胸口,宋仪秋立即飞了出去,躺在地面上一动不动,昏死过去。

    宋义和急忙大步跨到宋仪秋身边,弯腰伸手探了一下鼻息,大声叫道:“快点,叫救护车。”

    有人掏出手机拨打120。宋义和转脸瞪着耿老头:“你等着,当众伤人,有目共睹,你就等着坐牢。”

    “坐牢就坐牢。”耿老头毫不在乎地挥挥手:“你们记着,谁要用大周天针法作恶就是这个下场。”

    “算你狠。”宋义和咬了咬牙,却没有动手,耿老头伤人自然有jǐng察管,看耿老头刚才yīn狠的手段,他们犯不着冒险。

    救护车呼啸而来,一群人冲下来,七手八脚把宋仪秋放上担架,抬进车里。救护车乌拉乌拉叫着飞驰而去。宋义和等人也紧接着离开。云姨看着那些人的背影,微微叹息一声:“耿老伯,你下手狠了,教训一下就行,宋仪秋算是废了。”

    “废了就废了,要是在以前,谁要是偷学大周天针法用来作恶,就得死,便宜他了。”耿老头愤愤不平,听语气和云姨很熟悉。

    “那是过去,现在是法律社会,你已经触犯法律了,再说大周天针法已经不再那么神秘,会的人很多了,你管得过来吗。”云姨缓缓摇了摇头,有点遗憾地说道:“你可以安享晚年的,何必这样。”

    “这是我的责任,无论结果怎么样,尽心尽力就行了。”耿老头笑了笑,不再那么猥琐不堪,有一种豪情万丈的意思。凌威心头一动,脱口而出:“您认识耿忠吗,一个会熬药的怪老头。”

    “他是我哥,比我厉害,他一直在外,我只能在这个小镇呆着。”耿老头脸sè迷惑了一下,似乎想起了过去的时光。然后用力挥了挥手:“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眼前的事解决了再说,如果活着我再去找他。”

    “你准备干什么?”云姨有点紧张地盯着耿老头。

    “去找楚云,楚家虽然强大,可我们耿家有耿家的原则。你保重。”耿老头向云姨挥了挥手,转身迈开脚步,挤过人群,大步向远方走去。

    “他们耿家是怎么回事?”凌威转脸看着云姨,疑惑地说道:“耿忠一直在建宁的保和堂熬药,有点奇怪,但我一直不知道他的来历。”

    “耿家负责大周天针法的事情,不是运用,而是维护。”云姨简单说了一下:“我以为传给你大周天针法,让你离开,认为就没事了,看来耿家还是很厉害,早就盯上你了,如果你作恶,就不可能活到现在了。”

    “原来是这样。”凌威下意识抬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有点后怕,耿家显然对偷学大周天针法有严格的惩罚,而自己就是接近偷学,云姨也不是公然传授。自己很幸运,耿忠没有动手,但是凌威还是有点疑惑,梅花学习大周天针法耿忠是知道的,而且梅花是个rì本人,居心可以说是不良。为什么也放过了他,和眼前的耿老头比起来,显得太宽容了。

    “刚才耿老头说是去找楚云算账吗?”吴茵在一旁忽然插言:“楚云可不是好对付的,昨天有人看见他带着一群年轻人进山,耿老头要去了就是凶多吉少。”

    云姨的脸sè忽然变了变:“我怎么把这件事忘记了,耿老伯下手很狠,一定是生死厮杀,凌威,快点想办法。”

    “好你,我现在就去。”凌威左右望了望,柳家兄弟去追赶柳五还没有回来,自己算是孤身一人了,但是他没有犹豫,迈开脚步向街道上走去。

    耿老头今天的举动太出人意料,在临溪镇简直就是爆炸xìng的新闻。有人一直跟着他看热闹,凌威很快就知道了他的去向。耿老头行走的速度显然很快,凌威追了好一阵也没有看到他的踪影。只知道楚云在山里,耿老头也进去了。他只好也顺着一条布满荒草的小道向山上的密林中快步行走。

    在耿老头离开凌威等人的时候,在山里的楚云已经通过对讲机知道了消息,他的脸yīn沉似水,瞄了一眼身边的七八个年轻人:“你们认为怎么办?”

    “解决掉他,神不知鬼不觉。”一位手下看了看密密的树林,树木很高大,四周显得yīn森无比。

    “耿老头有点功夫,我很小就知道他,以为他一直沉迷于酒,荒废了,今天看来不是,他依旧是一个麻烦。”楚云扫视一眼,略着思索:“柳五摆脱那两个人的追赶了吗?”

    “摆脱了,那两个人迷失在山上。”一位手下低声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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