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通天 第 23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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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弹很快取了出来,姑娘用纱布在井上梅子腿上缠了几道,包扎好,井上梅子一直一言不发,没有用麻药,她的头汗水滚滚而下,却没有哼一声,西门利剑心疼地看着她,轻声叫了声:“梅花。”

    “我叫井上梅子。”井上梅子忽然摆了摆手,声音冷漠。

    第九百七十七章出行

    第九百七十七章出行

    井上梅子的话有点粗暴直接,嘶哑的声音非常刺耳,西门利剑愣了一下:“梅花、、、、、、”

    “西门队长,我说过我叫井上梅子,不是什么梅花,我是通缉犯,你为我犯错误不值得,要是愿意现在就可以把我绳之以法。”

    井上梅子的声音小了点,但依旧很冷。那位包扎伤口的姑娘已经做完事,听到井上梅子的话立即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了,许多事不知道是最好,快速收拾东西,微微笑了笑:“你们继续聊,我去准备点吃的。”

    “我不管对或错,我调查过,你并没有参与多少杀人放火的案件。”西门利剑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相信你还是那个善良的梅花。”

    “是吗?是你太异想天开了。”井上梅子瞥着西门利剑:“你认为善良就有用吗,那些人不是我杀的,但是动手的人是我指挥的,就像不久前进攻永chūn岛,如果不是有祝玉妍的人,我照样把岛上的实验毁了。难道就因为你说善良就不追究责任吗。”

    “具体情况具体考虑的。”西门利剑一时不知道怎么措辞,他毕竟是刑jǐng队长,抓捕罪犯是他的工作,今天徇私的行为是他平生第一次。

    “西门队长,你是不是要把我抓起来放进监狱,然后十天半月去看望一次尽尽心意,让我老死狱中。”井上梅子忽然笑起来,笑得有点凄凉,双手向前伸出:“别多说了,西门队长,把我带走。”

    “不,不,我不会抓你的。”西门利剑急忙摆手,感情方面的表达他一向笨拙,有点结巴。

    “即然这样,我就告辞了,今天的事谢谢二位。”井上梅子站起身,瘸着一条腿向门口走去。

    “等一下,你的腿还不能乱动,小心出血。”凌威出言阻拦了一句。井上梅子微微停顿了一下,回首再次看了一眼凌威和西门利剑:“没事,我心中有数,西门队长,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如果见面我照样会向你开枪。”

    踉踉跄跄的脚步声在楼道里渐渐消失,西门利剑呆呆坐着,过了好一会儿,深深叹一口气,钢铁般的汉子脸上浮起一种萧索的意味。/

    “别叹息了,她还是念着你的。”凌威轻轻拍了拍西门利剑的肩膀:“梅花说得对,你是刑jǐng,她是国际通缉犯,只能让你为难,你能为她脱下jǐng服吗,心里的坎过不去。”

    惩恶扬善是西门利剑从小就信奉的信条,为一个女人而改变确实比较难,所以他才纠结,才没有勇敢地拦下梅花。

    “我是不是错了。”西门利剑双手抱着脑袋,手指伸进头发用力揉动着。

    “你没有错,造化弄人。”凌威想起了祝玉妍叶小曼可可,何尝不是很纠结,但除了感情,许多的事还是要做。用力挥了一下手:“好啦,我们哥两出去喝几杯。”

    “好。”西门利剑站起身,两个人并肩离开房间。

    街道上行人匆匆,正是夜生活繁华的时候,两个人选了一个安静的酒,要了两杯酒坐下,看着小舞台上一位姑娘唱一首轻柔缓慢的情歌。

    以酒浇愁愁更愁,西门利剑慢慢品着酒,并没有品出什么味道,凌威静静陪着他,话语此时是多余的,只能让心情慢慢平复。

    一阵喧闹声从台那边传过来,凌威和西门利剑同时转过脸。一位姑娘站在台内,手中的几个酒瓶翻飞着,潇洒流畅。

    “小雪?”凌威诧异地低声说了一句,在青城山小雪为了维护凌威不惜反对父亲,匆匆而别,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她。小雪喜欢在酒调酒,但显然不是在这里上班的,有几位客人大声和她在打招呼:“小雪,好久不见,你到哪里去了?”

    “随便逛逛,刚回来。”小雪轻声笑着。在建宁她的调酒是出名的,经常出入酒的人都认识她。

    听到对答,又有许多人涌向台,小雪脸上露出愉快的微笑,凌威又看到了她活泼纯真的笑脸。调好的酒很快被抢购一空,小雪最后调了两杯淡蓝sè的酒,端着高脚杯走到凌威和西门利剑面前,把酒杯放在桌上,笑着说道:“这两杯我敬你们二位。”

    “谢谢。”凌威接过酒杯,微笑着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找你啊。”小雪缓缓落座,顺手拿起果盘里的葡萄放进嘴里。

    “找我?”凌威有点意外。

    “是啊,先去了保和堂没见到你,刚才在街上碰巧看见你了,没打搅你们喝酒。”

    “找我干什么?”凌威不解地皱着眉,看小雪的样子不像开玩笑,这么急找自己干什么。

    “你是不是要去埃及?”小雪很快揭开了凌威心中的疑问,但是凌威反而更有点糊涂:“是啊,马上就要走。”

    “你去埃及总不是游玩的,会有危险是不是。”小雪加快话语:“我带两个人给你,柳明柳暗,到那边有个照应,本来是我自己要去的,我爹需要照应,我害怕他闯祸出乱子。”

    凌威明白恍然大悟,小雪是为了他的安全考虑,凌威身边也确实缺少人手,在国外人单势孤难免不方便,柳明柳暗无疑是最合适的,身手不错,关键是忠心,两个人绝对不会背叛。小雪的父亲也真的是麻烦,身手一流,脾气暴躁,又不大通人情世故,率xìng而为,除了小雪也没人能够伏得住他。

    “是祝玉妍和你说的?”凌威稍加思索就判断出事情的原委。为了安全,自己去埃及知道的人极少,祝玉妍自己去不了,又担心,按照她的实力要找到小雪没问题。

    “是的,祝姐姐对你真好。”小雪笑得很灿烂,她对凌威有感情,但是也知道自己和凌威不是一类人,和凌威身边的女人也无法比,倒是想得开,不吃醋,对于关心凌威的人分外亲切。

    小雪目光明亮,透露着真诚,凌威知道无法拒绝,只能坦然受之,两个人不止一次共同经历过生死,也不用客套,端起酒杯向小雪举了举:“来,我借花献佛,谢谢你,让柳家兄弟准备一下,明天准备出发。”

    “兄弟两没什么牵挂,随时可以走。”小雪忽然伸手向酒的一个角落招了招手,柳明柳暗从一张桌子边走过来。小雪双手伸出,各拉一个人的手:“凌威就交给你们了,一定要把他平安带回来。”

    “放心,小雪,我们保证凌威毫发无损地回来。”柳明语气很认真:“哪怕豁出我们哥两的xìng命也要完成任务。”

    “不要说不吉利的话。”凌威摆了摆手:“会一帆风顺的,就当一场旅游。”

    明知道此去凶多吉少,凌威还是期望平平安安,就像他和柳家兄弟说的一样,一场轻松的旅游。他也确实奔着旅游而去,报了一家云南的旅游团。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柳家兄弟飞到昆明,和旅游团一起出发,登上直飞埃及的航班。

    飞机穿过云层,平稳地在蓝天上飞翔,凌威望着窗外的飘飘浮云,心情并没有一同旅游的人那般轻松,脑中再次把收集的资料快速梳理一遍,并没有什么确定的线索,只能见机行事,不知道厉chūn柳提供的人能不能有所帮助。

    柳明柳暗是从山谷里出来的,一直是四处漂泊,就像浮萍随遇而安,心情很平静,轻声交谈着。前排是两个外国人,都是金发碧眼,很欢快地轻声笑着。

    云南飞埃及大约六七个小时,凌威思索了一会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时天边夕阳红艳,慢慢落了下去。看了一下表,还有两个小时,可以再打个盹,不知是时差问题还是最近比较累,感觉有点疲倦。

    刚刚闭上眼,忽然听到一声尖叫,立即睁眼,只见前面一排座位上两位外国女人中的一位,身体卷曲着,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另一位金发碧眼的女人站起来,看脸颊二十左右,神sè紧张,对赶过来的空姐大声嚷着,汉语还算流利:“快,玛丽不知怎么了,肚子疼。”

    “小姐,冷静,冷静。”一位空姐轻声安慰,另一位空姐低头观看椅子上卷曲的女人,额头汗水滚滚,显然痛得不轻。

    “请问,哪位是医生,过来看一下。”空姐大声招呼,凌威刚要答应,隔着一排的座位上站起一个三十几岁的人,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男子:“我是埃及医学院的教授,我来瞧瞧。”

    “谢谢您,我叫卡亚,这是我姐姐玛丽。”那位站着的金发女子慌乱地向着戴眼镜的教授客气着。

    教授靠近生病的女子玛丽,观察了一下脸sè,轻声询问了几句,女子脸sè苍白,声音因为痛苦而颤抖:“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忽然肚子疼得难受,就像刀扎一样。”

    话音刚落,卡亚忽然指着玛丽的椅子,尖声叫起来:“血,姐,你流血了。”

    第九百六十八章救命

    血液留在洁白的座椅上,触目惊心,玛丽黑sè紧身裤里面的血还在向外渗透着,以沉稳著名的空姐也慌乱起来,手抓着那位教授的胳膊:“教授,快看看怎么回事。(。)”

    “内部出血,应该是子宫内血管问题。”教授很快说出自己的判断和方案:“先用止血药,必须立即手术。”

    “手术恐怕不行。”两位空姐抬着玛丽走向前面的舱一边说着:“我们这只有简单的急救药和包扎的东西,动大手术没有足够的设备和药物以及鲜血。”

    “那就迫降,越快越好,手术风险很大,要开腹找出出血点。”教授快速说道:“病人随时都可能有危险。”

    “我去问一下。”一位空姐快步离开。玛丽被安排在一个很小的房间内,两位飞机上专门的医护人员快速给她上了观察的仪器,但是玛丽痛得不断扭动,固定在手腕和身体其他部位的仪器连接立即脱落。

    事出意外,但不是什么大的安全事件,只是一个人的危险,机舱里没有乱,只有凌威和另外几个人围过去观看。乘务长急匆匆走过来:“对不起,飞机无法在附近迫降,只能等一个小时以后。”

    “一个小时太晚了。”教授接连摇头。

    “有别的办法吗?”乘务长语气沉稳,眉宇间却流露着焦急慎重,飞机上乘客忽然出现急xìng病并不少见,空姐培训的时候就有这一课,不过大多数是高血压心脏病昏厥脑出血,这些都是可以暂时缓和一下,然后迫降飞机到最近的医院。每次只要拿出最恰当的方案就可以,像眼前这样危机是第一次见到,内出血一个小时如果不采取措施,乘客只有死亡一条路。

    “没有其他办法。”教授是专家权威级别,他的话就是定论。卡亚在一旁惊慌地叫起来:“这怎么办,怎么办?救救我姐姐。”

    “别叫,我来试试。”凌威上前几步,伸手搭上玛丽的脉搏,微微闭目。

    教授对世界各地的医术很了解,推了推眼镜:“你这是中国的把脉,那只能观察脉搏的跳动,神奇一点也相当于血压仪之类的,现在是内出血,需要彩超确定位置再动手术。”

    教授的话,凌威充耳不闻,也可以说是根本没有听,他的心神随着经脉深入,然后感觉到肌肤血管,然后顺着血液流动着,就像视察河道那样缓缓观察着,寻找出血的缺口。

    “想到办法了吗?”卡亚瞪着眼在一旁询问,声音焦急紧张,不敢打搅凌威,教授那里没了希望,她立即把希望转到凌威身上,病急乱投医。/

    凌威还是没有动,教授在一旁咳嗽了一声:“别耽误时间了,打止血针。”

    “这样的出血打止血针也是无济于事。”一位医护人员遗憾地回答。

    “可这是唯一方法。”教授继续建议。

    “你们别说了,凌大哥一定有办法。”柳明站在房间门口,听到谈话不耐烦起来:“没有方法就安静点让别人想方法。”

    柳明的话直接得有点粗暴,但也很有道理,教授立即住口,一脸不屑地看着凌威,其他人也一起盯着凌威的后背。病人的血在流,还好凌威并没有让他们久等。站起身看着那两位医护人员:“麻醉,手术。”

    “全麻我们的药不够,血液也没有库存。”医护人员摇了摇头。

    “有什么就准备什么。”凌威反应很快,摆了摆手:“其他人离开。”

    房间的门关了起来,留下乘务长,两位医护人员,还有凌威,卡亚作为病人唯一的亲人也留下,教授陪着她,一部分他是医学权威,可以有所帮助也为了好奇心。

    病人的衣服除了下来,凌威抽出几根针,以最快的速度扎进穴位,过了半分钟,病人的神sè缓和下来,不再扭曲痛苦。当然不是因为病缓和了,而是局部已经麻醉,她感受不到疼痛。

    “你忍着点,短时间无法全身麻醉,我要用手术帮你止血。”凌威看着玛丽苍白的脸颊,声音温和:“你坚强点。”

    “没事,你动手。”玛丽微微点头,声音虚弱。

    “手术刀,纱布,止血钳、、、、、、”凌威向两位医护人员说了一遍,两个人立即把要的东西递过来。

    手术刀锋利异常,快速在玛丽小腹部划开一道口子,深度合适,刀口处泛出很多鲜血。凌威的手指迅速进入刀口,用纱布擦一下血,然后伸进止血钳,夹住一根血管,但是血并没有停止,反而加速流出来。凌威眉头一下子拧得很紧,毕竟只是凭感觉,知道出血点却无法更清晰看到有多大,没想到是两根血管。

    凌威的动作并没有因为意外而停顿,再次用纱布擦拭一下血液,眼睛盯着刀口里面,立即看到了另一条出血的血管,伸进止血钳夹住。

    等了半分钟,没有再看到出血,凌威长长送一口气,快速把血管破裂的地方补好。然后缝好刀口,动作流畅娴熟。

    那位教授脸上露出震惊的神sè,他是埃及医学界的权威,见识过许多超一流的外科主刀手,看到凌威的手法,他可以肯定埃及全国能够和眼前这位年轻人相比的不超过一两个。但是,仅仅依靠把脉判断出出血点,原本需要剖腹寻找的手术只用很小的刀口就解决了,准确快捷,这简直不是一位医生能做到的。

    “可以了吗?”卡亚在旁边一直紧紧攥着拳头,见凌威停下手,才谨慎地问了一句。

    “血止住了,但是、、、、、、、”凌威望着玛丽的脸颊,脸上原本放松的神sè忽然一紧,眼中露出慎重的光芒。

    “怎么啦?”卡亚惊叫起来。

    “需要输血。”教授看着脸sè苍白,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昏迷的玛丽:“失血过多,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我来。”卡亚伸出手腕。

    “你们是亲姐妹吗?”凌威看着卡亚。

    “不是,堂姐妹。”卡亚摇了摇头。

    “血型。”

    “A型。”

    “不行。”凌威摇头,扫视一眼房间里的人,看着两位医护人员:“玛丽什么血型?”

    “Hyīnxìng,极为少见。”

    凌威忍不住苦笑了一下,这种血型就是在医院都难以找到,何况是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飞机上。不过他是个从不绝望的人,立即拉开房门,柳明柳暗还在门外等待,见到凌威,柳明立即问:“怎么样了?”

    “需要输血,Hyīnxìng血,恐怕很难找到。”凌威快速回答,目光转向其他乘客,还没有开口。柳明拉了一下他的胳膊:“别找啦,我是。”

    “你?”凌威诧异地瞪着眼。

    “是的,不久前刚刚体检过,我的血型极其特殊,医院建议我献血为同样血型的病人造福。”柳明一边走进房间一边说道:“我还没有来得及献就跟着你来了,现在刚好。”

    两张床靠在一起,柳明和玛丽并排躺着,血液从柳明的血管缓缓流进玛丽的血管,过了一会儿,玛丽慢慢睁开眼,侧脸看了看柳明,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柳明笑了笑:“你别动,注意身体。”

    “四百毫升,差不多了。”旁边的医护人员轻声提醒,一般献血四百毫升向上就会对身体有影响,甚至发生意外。

    “这位姑娘安全了吗。”柳明转脸看着凌威,他只相信凌威对医学的判断。

    “差不多了。”凌威观察一下玛丽的脸sè,根据经验,玛丽还没有绝对脱离危险。

    “再抽四百毫升。”柳明向医护人员噘了噘嘴。

    “不行。我们要对献血的人负责。”

    “我身体壮得很,没问题。”柳明声音坚决:“不信你们问问凌大哥。”

    两位医护人员的目光一起转向凌威,凌威思索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

    输血在继续,玛丽的脸sè渐渐恢复了红润。飞机也平稳降落在开罗国际机场,一辆救护车和几辆豪华轿车等候在机场出口处,玛丽被推上救护车,凌威下意识跟了上去,柳家兄弟和那位教授也跟着上车。

    救护车呼啸着进入开罗的一家高级医院,玛丽被推进急救病房,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有一位医生走出来,用有点蹩脚的中文和英文对等待在走道里的一大群人说道:“没有危险了,在飞机上进行的手术很成功,不用第二次手术。”

    太好啦,卡亚高兴地跳起来,向着家里的亲属大声欢呼,然后用他们本地话语叽哩嘎啦交谈着,说了好一会儿,似乎才想起在飞机上的救命恩人,卡亚四处寻找一会,没有,只看到那位教授先生,急忙走过去:“您看到飞机上的那几个人了吗?”

    “刚才在这里的,走了。”

    “您知道他们住哪吗,叫什么名字?”卡亚追问了两句。

    “不知道,好像姓凌。”教授摇了摇头,卡亚一下子愣住了,开罗那么大,要想找几个不知道名字的外国游客无异于*大海捞针,救命的恩人就这样擦肩而过了。

    第九百七十九章线索

    凯越大酒店在开罗市中心一条繁华商业街附近,是一个国际级五星大酒店,凌威选择了一个套房,柳明柳暗住一间,自己住一间,中间是客厅。入住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几个人直接洗澡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上一觉,一直到第二天八点多才起床,叫了三份早餐,吃完后离开酒店在街上随意转了一圈,感受一下异国风情。柳明柳暗一脸好奇地东张西望,街上的行人同样好奇地看着他们两。凌威买了份地图,很快找到了厉chūn柳说的地方。

    幸福大街,几个标准的汉字,也是标准的中国名字。短短一天,忽然觉得这些字很亲切,好像回到了久别的家乡。柳明高兴地叫起来:“这是我们中国人的地盘,太好了,整天听那些叽里呱啦的洋文,要憋疯了。”

    “刚刚一天就受不了了,谁让你们不懂外语的。”凌威笑了起来:“如果可以我们搬这边来住,这应该是华人为主的街道。”

    “要久住吗?”柳暗说话很少,问题也很直接。

    “十天之内估计不会离开,我尽快早点。”凌威尽量露出轻松的神情,事实上,他还是茫无头绪,不知道怎么开始。

    街道很宽阔,中间是绿化带,两边店铺林立,招牌上除了各国的文字,同时标注着汉语,路边行人和店里的老板服务员不时蹦出一串汉语,虽然不是很流利,交流起来却没问题。

    “大哥,你看看这个,小巧玲珑,正宗中国货。”一位姑娘拉着柳明的胳膊,向他推销手链,那个原本不是男人用的,平时柳明看都不会看一眼。现在听到姑娘的话倍感亲切温和,忍不住聊了几句,在姑娘三寸不烂之舌的鼓动下买了一条手链。

    又向前走了一会,柳暗又被一家店铺中的姑娘叫住,这次是一位外国姑娘,但是会一口流利的汉语,柳暗也买了一点东西。

    如此接二连三,两个人手中提了一大袋东西。凌威笑着说道:“快点走,这样一条街没有走到头,你们就搬不动了,上百家店铺。”

    三个人加快脚步,不再向店铺内张望,一直向前走了几百米,进入一家古董店,店里玲琅满目布满中国的瓷器陶器和画。店主是个二十几岁的姑娘,一条大辫子,几缕刘海,典型的中国朴实小姑娘打扮,在国内是一种复古的打扮,偏于老土,在异国他乡却别有风味,尤其在古sè古香的古董店里,显得分外有韵味。(。)她的脸sè也具有古典的美,柳叶眉丹凤眼,挺直的鼻梁,樱桃小口线条优美,声音温和:“请问你们要点什么?”

    “我想见舒曼先生。”凌威扫视着古董店,没有其他人,直接说出来意。

    “我爹很久没有见客了。”姑娘上下打量凌威,客气地笑着:“你们需要什么或者什么东西要出手,可以和我谈,在埃及业内,论古董没有人不知道我舒晓婷的。”

    “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来谈古董生意的,我们找舒曼先生有点事。”凌威诚恳地说道:“我们刚刚从中国来,是厉chūn柳介绍来见舒曼先生的。”

    “厉chūn柳?”舒晓婷的语气疑惑,显然不知道厉chūn柳是什么人,扬了扬下巴:“可以说什么事吗?”

    “这个、、、、、、、”凌威犹豫了一下,事情机密,不适宜公开:“见到你父亲再说。”

    “我不是说了吗,我爹不见客。”舒晓婷噘着嘴,一脸不悦,她年纪不大,但是在埃及华人圈她是很受尊重的,对于对方的不信任非常不高兴。

    “那你打个电话也可以,他一定会见我。”凌威轻声商量。

    “不行,我爹说不定正在和哪位重要人物下棋,除非很重大的事不能干扰。”舒晓婷撇了撇嘴,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你们改rì再来。”

    “舒曼先生什么时候回来?”凌威耐着xìng子询问,毕竟有求于人,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没有人配合寸步难行。

    “不知道。”舒晓婷回答很干脆:“三两天也可能,十天半月也有可能,一年半载也有过。”

    “你什么意思,我们可是诚心拜访。”柳明有点忍不住了,大声质问:“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别和我谈待客之道。”舒晓婷丝毫不让步,看着柳明:“见我爹也有简单的方法。”

    “什么方法?”凌威盯着舒晓婷的脸,等着她回答。

    “我们是做古董的。”舒晓婷慢条斯理地说道:“有特殊的古董我无法鉴别,我爹自然会出来。”

    舒晓婷停顿了一下,语气带着一点傲气:“不过,我告诉你们,我对各种古董都有研究,不是价值连城的过不了我这一关。”

    提到古董,凌威心中一动,伸手从贴身的衣兜里拿出一个真皮针囊,打开,拿出两根空心针摆到舒晓婷面前:“请过目。”

    “什么玩意。”舒晓婷漫不经心地拿起针看了看,又用手指弹了弹,神情忽然严肃起来,拿起一个放大镜认真看起来,足足看了五分钟,抬头看着凌威,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你这两根针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是秘密。”凌威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平静地说道:“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什么朝代的。”

    “非金非石,尾部极为细微的花纹是一种古老的文字,早已失传,应该在秦朝以前。”舒晓婷的见识果然不凡,已经看出空心针的神奇之处,可是凌威拿出的这件东西实在特殊,天医世代相传的东西,自然不是凡品,可以说是神物,岂是一般凡夫俗子能看懂的。

    “如果你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可以请舒曼先生出来瞧瞧。”凌威提醒了一句,微微笑了笑。

    “好,我立即让我爹出来。”舒晓婷答应一声,拿起电话拨通号码:“爹,这里有客人找你,还带来极为罕见的东西,快点过来看看。”

    “对方应了一声。”舒晓婷挂了电话,看着凌威笑了笑:“三位,请到里面用茶。”

    “谢谢。”凌威客气着走进里面的会客室,舒晓婷立即倒上好茶。

    几分钟后,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进来,脸型方正,头发黑亮,声音洪亮,进门抱了抱拳:“幸会,幸会,我是舒曼。”

    “舒曼先生,不用客气,我是厉chūn柳介绍来的。”凌威微微欠身,然后和舒曼一起坐下。

    “厉chūn柳是我的朋友,我原来也搞政治,后来烦了,不如开个古董店快活自在。”舒曼朗声笑着:“几天前厉chūn柳来过电话,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差不多了。”

    “太好了,我正不知道如何下手,您的材料在哪里,我先看看。”凌威期待地看着舒曼的脸颊。

    “不急,不急,舒晓婷说你带来什么罕见东西,我先过过目。”舒曼露出迫不及待的神sè,做古董的见到好东西自然兴奋。

    “一件小东西。”凌威再次把空心针拿出来摆在舒曼的面前。舒曼神sè凝重地看了一会,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是件好东西,不过没有什么可以证明出处的东西,在古董方面既是稀世珍宝,也是难以标明身份的异类。价格没有参照,不好定。”

    “不要紧,我又不打算卖。”凌威伸手把空心针收起来,微微笑了笑,空心针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价值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好东西,好东西啊。”舒曼接连叹息着,还在思索着空心针的来历和年代以及出处,可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有什么类似的东西。

    “舒曼先生,古董的事以后慢慢研究,我们想要的东西是否可以拿出来看看。”凌威身体前倾,盯着舒曼的眼睛。

    舒曼打开随身带着的一个公文包,拿出一沓资料放在茶几上。凌威伸手拿过来,里面有地图和许多文字和图案说明。他低头仔细观看的时候,舒曼在一旁轻声解释:“你要找的兰教授几年前确实来过埃及,不过行动很隐秘,要不是我们圈子里一位老中医师曾经是他的师兄弟还真打听不到,他来拜访过他的师弟,还住了一晚,听那位老中医说去了MALIN集团,那是一家研究药物的集团公司,比较隐秘,兰教授又是几年前的事,我们无能为力,那个集团的详细资料就在你手中,进不了里面也没什么用。”

    “有什么办法进那个集团吗?”凌威把MALIN集团的资料看了两遍,抬起头:“规矩特严,一定有猫腻,必须进去看看。”

    “很难。”舒曼摇了摇头,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他们最近好像缺少人手,是要求jīng通中医针灸的,在四处物sè,是个机会,但针灸技术差就别想了。”

    “这个没问题。”凌威笑了起来,笑得很自信,论针灸技术,现在他可是国内超一流,谦虚一点数一数二,傲气一点无人能比。

    第九百八十章赵家中药堂

    人活在世上就免不了生老病死,医生当然必不可少,医有很多种,通常说的医生是指西医那一种,还有的大多数是别称,比如中国的中医医师过去称郎中,中医师中又有藏医苗医等等。

    任何一种地方医学都有自己特点,某一方面至少某一点都不亚于西医,甚至远远超过西医,否则早就被历史淘汰了。中医拥有许多偏方秘方,对于慢xìng病的治疗又有独特的效果,而且药费并不贵,一些小病还可以通过望闻问切来判断,省去检查费用,这对于一般收入的阶层很有利。所以中医在世界各地只要有华人的地方就有一席之地。

    在埃及许多大城市都有中医药堂,当然不是中医院那样的规模,只是很传统的那种,先进一点至多配备检查的仪器,都是家族和师传。在开罗就有三家,集中在幸福大街上,吕家马家赵家,吕家是祖传医术,药堂里的人都是子侄亲戚,马家是师传,马老医师带着一群徒弟,赵家特殊一点,既有师传也有祖传,按理他们家应该最旺盛。可是赵德伟老先生一脉单传,只有一个儿子赵帆,徒弟倒是有三个,不过两个被其他药堂挖走,剩下一个入门最晚,医术平平的刘建,最近又接连遇到倒霉事,赵德伟摔了一跤,引起脑血管破裂,好不容易抢救过来,留下许多后遗症,手脚不便。赵帆又在一次车祸中重伤,坐在轮椅上调养,如此耽误生意rì渐衰退,眼看着就要关门了。

    凌威走进赵家中医药堂的时候是午后,阳光灿烂,照在药堂暗红sè门牌上泛着古朴的光泽。药堂很宽敞,两排药柜,看得出药物很齐全,柜台是上好的木料制成,坐堂问诊的桌子有两张,摆在大厅一边,空闲地方放着沙发茶几,还有一台电视。在开罗这样的大城市的繁华地带拥有这么大的中医药堂,可见赵家实力曾经非同一般。

    药堂打扫得很干净,但是客人却没有几个,两个抓药的伙计在低声闲聊,问诊的桌子旁坐着两个人,一位三十几岁带着个金边眼镜,另一位二十四五,鼻直口方,长得很英俊,但是遗憾的是坐在轮椅上,残废,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沙发上喝着茶,见到舒曼父女和凌威,手臂按了按沙发,准备站起来打招呼。舒曼急忙摆手:“你坐着吧,腿脚还是不便吧,一点没有转好?”

    “都这一把年纪了,估计没希望恢复,等死吧。”老人语气有点萧索。

    “别泄气,事在人为,慢慢会好起来的。”舒曼笑着安慰。

    “算了吧,我是医生,比你懂,我这个店快要关门了,乘还有点老本回国养老。”老人摇了摇头,看着凌威疑惑地皱了皱眉:“这位是来看病的吗?”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凌威,刚从中国过来。”舒曼急忙介绍,又转向凌威:“这位就是赵家药堂的老掌柜赵德伟赵老先生。”

    “久仰。”凌威客气着,几个人一起落坐,一位伙计过来给凌威等人倒上茶水。赵德伟抬手示意大家用茶,眼睛盯着舒曼:“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

    “这话说的,我们是老朋友,过来看看不行吗。”舒曼呵呵笑着,转入正题:“老赵,最近你们中医药堂之间是不是要举行一次交流?”

    “是啊,是吕家药堂提出来的。”赵德伟声音缓慢:“他们最近发展很快,很红火,提出埃及各地中药堂交流,还不是为了显得自己技术高超,医术高自然挤垮其他人,听说他们背地放出风要垄断埃及中药堂。”

    “这次交流你们参加吗?”舒曼一边问一边扫视大厅,有几位病人进来,那位坐在轮椅上的年轻人开始把脉,轻声问诊。

    “我们不打算参加,吕家已经在新闻上宣布,目的昭然若揭,我们现在的实力无法和他们相比,参加反而衬托出他们厉害。”赵德伟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这次交流动静很大,开罗电视台的华人专栏都要报道,吕家注定要红火了。”

    广告是生意人不可缺少的手段,提高同行之间的竞争力,医院也不例外,需要宣传。而且宣传的效果和一般生意不同,一般商品质量稍微有点差别还可以将就。治病可是内声明攸关,谁的医术好,病人就会往哪去。一个中医药堂的技术出类拔萃家喻户晓,自然会把其他中药堂的客源抢过去,rì渐红火,同样道理,其他中药堂自然会慢慢衰退。

    “你们中药堂不参加就等于宣布退出竞争,未免不妥。”舒曼笑着说道:“老朋友一场,我不能看着你们退出这条大街,这样吧,我的这位朋友略知医术,就代表你们中药堂参加怎么样?”

    “他?”赵德伟看着凌威,皱了皱眉,旋即笑了笑:“也行,反正我们没什么希望,就让这位朋友参加吧,不过,我想问问为什么要参加,总不会是你老舒特意请来的吧。”

    “凌医师是一位朋友介绍的,他刚到埃及,需要一个发展机会,能够参加中医药堂的交流,混个脸熟。”舒曼随便编了个理由,凌威来埃及的目的太复杂,真要说起来一时半会解释不清。也不方便透露。

    “理解。”赵德伟微微笑了笑。一个中医师要想出头必须要有个声名,全埃及中医药堂的交流,每一家派出的都是数一数二的能手,只要能挤进交流现场,上了新闻,自然会有中药堂收留,手艺好一点甚至可以直接开店。所有中药堂中只有赵家无人可以和别人一教高下,也就是新人最好的落脚点。

    “谢谢找师傅。”凌威恭敬地感谢着。无论他的手艺多么高超,一直保持绝对的虚心,只有绝对的虚心才能学得更多东西。

    “不用客气。”赵德伟笑容灿烂了一点,最近也就这件事开心一点:“我就倚老卖老,做你一回师傅,不然你参加交流赛师出无名。”

    “您本来就老师傅,能在您手下学习是晚辈的荣幸。”凌威态度很诚恳。赵德伟赞许地点了点头:“不错,孺子可教。你先和他们熟悉一下吧,那位坐轮椅的是我儿子赵帆,旁边的是我不成器的徒弟刘建。”

    凌威答应一声,站起身走向赵帆和刘建,简单认识一下,静静站在一边观看赵帆把脉,病患是一位中年华人,脸颊有点cháo红,应该是肺部问题。赵帆仔细把了把脉,然后又问了几句,在纸上写了几下,递给刘建:“你帮他针灸一下,肺经火旺,老毛病,已经好多了。”

    病患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刘建拿出消过毒的钢针,谨慎地下针。另一位病人走到桌前坐下,是一位中年的埃及人,赵帆替他把脉的时候,他用不流利的汉语唠叨着:“怎么回事,我和他一样的病,他的病好多了,我怎么没有好?”

    “各人体质不同,有快有慢。”赵帆笑着解释,转脸看着下完针的刘建:“还是老方案,继续针灸。”

    “师哥,老方案估计效果还是比较慢。”刘建轻声提醒:“我一直不明白,一些病在华人身体上针灸很有效,埃及人和其他种族的人用同样方法怎么就达不到理想效果。”

    “可能是身体构造原因,这一直是个难题,这也是中医针灸得不到大范围认可的原因。”赵帆眉头紧皱着:“回国后一定要请教一些高明的针灸医师,把问题搞清楚。”

    “真的要放弃这里吗?”刘建语气低落,不知是对这个中药堂有感情还是担心自己没有去处,手艺毕竟是十几个师兄弟里最差的,否则,也不会别的师兄弟被挖走而留下他。

    “不放弃还能怎样,硬撑着,入不敷出。”赵帆身体后仰,倚在椅背上,用力捶了一下自己没有知觉的腿,满脸不甘心。

    “那么,你和吕小雅的事怎么办?”刘建一边准备着替那位埃及人针灸,一边问,声音很谨慎。害怕刺激赵帆,但声音再小也是问了,赵帆心烦地挥挥手:“我都这样了,还和人家谈什么婚姻,她爹早就和马家联系过了,这次马明辉在中药堂交流中发挥好的话,他们就联姻,我们只有离开的份。”

    “马明辉有什么了不起,你要是没有受伤,一定比他强。”刘建满脸不服气地嚷嚷。

    “别说了,我的身体不是已经废了吗,说那些没用的干什么。”赵帆脸部痛苦地扭曲着,挥了挥手:“专心针灸,手艺第一,要那些虚名有什么用。”

    刘建撇了撇嘴,没有再说话,那位埃及病人坐在一旁,他弯腰用手指按了按病人腿部的肌肉,手中的钢针靠近,准备扎进穴位。

    “等一下,我来试试。”凌威伸手拦住刘建。

    “你来?行吗。”刘建疑惑地扬了扬脸,刚才只是听了凌威简单的介绍,说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以为只是个过来学徒的。

    “没问题,我也是学针灸的。”凌威温和地笑了笑。他不是想表现和逞强,刚才听刘建话中的意思针灸在华人和埃及人身体上表现的效果不同,他感到好奇,想一探究竟。

    第九百八十一章针灸创意

    第九百八十一章针灸创意

    钢针纤细,扎进**几乎没有受到阻力,第一针扎的是肩胛前面的云门穴,属于手太yīn肺经上的要穴,扎完之后凌威并没有继续扎下一针,而是把手指搭在那个埃及人的腕脉上,感受着肺经的变化,他针灸的手法娴熟,角度轻重补泻不会有任何问题,但是。埃及人肺经上传出的信息并不像预料的那样,变化极其轻微。

    凌威没有感到意外,这样的反应证明刘建的话是对的,针灸在埃及人身上的反应和华人不相同,反应缓慢治疗的效果自然也缓慢。

    反应不明显就要加强刺激,最直接的方法是用手指弹针尾,通过振动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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