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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吃了……咳……”
“大夫怎么说?”
“风寒……身子里寒气太重……”
“几天了?”
“四……天……”
秋风月真想打爆他的头,气得跺脚,“四天了你都不差人叫我过来!你,你真是……”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霍君不以为意,摇摇头虚弱地道:“我不想打扰你和女王相会,女王才刚回来……”
秋风月张着嘴讲不出话,瞪着他红透扬笑的脸庞。半晌,还是怒:“你怎么这么笨!皇母回来了我自然高兴,但那并不代表你生病可以不差人告知我!你看你病得多重!”
“喝了药会……好……起来……”霍君微微一笑。
扳着他的身子让他躺好,秋风月抚着他涨红的脸颊,柳眉拧死。
“别这样……”霍君握住她冰凉的小手。
“我很生气。”
“对不起,我以后会小心……”
秋风月摸上他的脑门,很烫,眉头皱死,“为什么吃了药反而没见好转?”
“没事……这是……我身子弱……”
“不行!你这么烫的温度会烧傻了的!我要去找浓来!只有他才能让你快速退烧!”说完,秋风月唤来一名奴婢交待:“好生伺候霍妃!”
“是!”奴婢被她沉下的面色吓得连连打颤,平日里和蔼可亲的女王竟也会变得这般可怖威严。
“风……月……”霍君撑起身唤道。
将他按回躺好,秋风月道:“好好躺着。”语毕,离开。
霍君望着她离开的方向拧了眉,他又给她添麻烦了……
秋风月长这么大还从没这么急过,骑着快马一路狂奔至将军府。
府内……
“喂,你们别这样行不行!像个男人一样好不好!不就是出现另一个男人来跟你们抢赛娣吗!打起精神来!打起精神来!”莫浓边大声喊边在三妾背上拍打,没精打采,像个废人一样,看了就有气!打完了他们用余光扫到雪,更来气!“雪!我刚才说了半天你听没听进去?给点表情行吗!”这该死的玩意超级吝啬,连嘴角都不带扯上一扯!
“你好吵,说了这么久累不累?渴不渴?来,喝点水……”雪勾笑,将手中喝了几口的热茶递到他面前。
“你,你,你,雪你太过份了!呜……我正在开导你们,你怎么能这样刺激我……”莫浓彻底被他打败,亏他还笑得出来。
“浓,你的确很吵,坐下来好好呆着。这事换作谁,谁都会有低谷,不是光凭几句话就可以打起精神来的。”素言拉住他的胳膊让他坐下,深锁眉。
“不是,这样没精打彩更无济于事啊!赛娣的未婚夫都找上门来了,怎么可以坐以待毙!他们是一个世界的人而他们不是,想留住赛娣就必须拿出手段才行!”莫浓虽然坐着,但嘴巴说个不停,手指在雪、三妾之间晃悠。
该死的未婚夫?居然敢来抢赛娣!该死!该死!
“手段?还能有什么手段……或许当初女王不用春药迷惑将军强迫她留下来才是对的吧……”秦殇喃喃自语。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那男的不就是因为赛娣和你们有染才会动手打她的吗!一个男人打女人真不像话!”对此,莫浓愤愤不平。
“浓,你还说!闭嘴,喝茶!”素言头痛死了,他这样无疑是火上浇油。
“不喝,我不渴!”莫浓推开茶杯,继续长篇大论。
里面的对话被秋风月听个正着,只见她脸色变得厉害,双目也在瞠大。
怨不得,她就觉得赛娣有事,原来是真的!而那个罪魁祸首竟是自己!赛娣的未婚夫也来了古代?是要带她走吗?他打了赛娣!他怎么可以打她?
雪打出白光,白光牵引着秋风月的身拉她进房。六人见她面色有异已然知晓之前的对话都被她听了去,一时间没人讲话,都盯着她。
“你们方才说的是真的吗?”秋风月声音打颤,身子也同样。
“女王,你怎么会来?将军不是和你去宫里了吗?”三妾下意识站起,对此有疑问,明明亲眼见到她们离开。
“回答我,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赛娣的未婚夫真来了古代?他打了她?他要带她走吗?”秋风月突然间激动地叫吼,美丽的脸庞红润扭曲。
空气里回荡着她的吼声,好半晌,三妾才对她的话作出了回应:“……是……”
圣女苗疆恩怨情仇 第六十一回 墨莲之粉 给金扬的真相秋风月心脏下沉,身晃,双手捂住嘴,“都是我害了赛娣……”
她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今天的局面。
“我不该强留她的……”后悔莫及,当初的自私害了她!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你怎么会过来?不是跟赛娣一起去宫里了吗?”莫浓。
这时秋风月才想起她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一把拉起他往外走。
“君发烧烧了好几天,烫死了,去给他退烧!”
“啊?就为这个?宫里大夫没看他吗?”莫浓被她拖着走。
“看了,没用,你去!你去他就能好”
“等等,我身上没带药啊!”
“去你房里拿!”
“喂,别拉我走这么急……”
“快点!”
“……”
号着霍君的脉,莫浓微微蹙眉,片刻后倒出几粒药丸塞进他嘴中要他吞下。从怀中掏出小布袋抽开,一支墨色莲花映入眼帘。
莲花有些枯萎,像标本一样。
抖开干净的方帕铺在床上,莫浓用手将莲一点一点碾碎,墨色的粉末不断掉下,在方帕上聚成一座“小山”。
秋风月不明白他这是为何,霍君张着酸涩的眼也很纳闷,心下想道:这东西不会要让他吃吧??
见到他眼中的疑问,莫浓扯开一抹笑容,道:“一会儿这个你要和水喝了。”
吓?!霍君差点没被一口唾沫呛死!这东西看上去是那样的……恶心……像黑炭末一样,怎么咽得下去!
“墨莲粉无色无味,和水喝掉即可,你一点味道都尝不出来。”读出他的顾虑,莫浓边碾着莲边抹到他心里的阴影。
闻言,霍君不再怀疑什么。
墨色的粉汁被红唇慢慢吞进腹中,待饮罢才长长的舒出口气重新躺回。
“他没事了,喝了墨莲不出半个时辰便会痊愈,一个时辰之后就能生龙活虎。”
“还是你最高明,宫里的大夫开了那么多贴的药就是不见效。”秋风月欣喜,先望着床上之人,后又看看莫浓。
“那是,大夫怎能跟我相比,我可是苗疆最伟大的药师!哦呵呵呵呵——”臭毛病又犯,莫浓美的找不到东南西北。
这种人就是不能夸!
秋风月打断他猖狂的笑,道:“赛娣的未婚夫来了多久?现住在什么地方?”
莫浓止住笑,面上的神情变了,“你问这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蓝没帮赛娣找他吗?”秋风月别开视线,在别开视线的同时将药碗放上桌,借此躲开他过于严肃的视线。
“赛娣并没让蓝去找。”莫浓盯着她的背影。
“为什么?”不解,两人间有了矛盾和误会难道都不需要解释清楚的吗?
“赛娣没有提出,所以我们也不会擅自找出来让她更加难受。”
“她未婚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不知道,事发当天我没有亲眼所见。”
“……”秋风月沉默了。
“若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将军府了。”莫浓开口。
“好吧,我送你。”
“你留下来陪霍君吧,他更需要你在身边。”莫浓笑,迈腿已然离开。
坐在床沿,秋风月望着霍君红润的面庞,握住他凉意十足的手,“睡会吧,等醒了你就全好了。”
霍君摇头,小声道:“睡不着……风月……”
“嗯?”
“我……想你……”
秋风月唇边绽开笑笑,低下头毫无预警的吻住他微张的唇。
霍君瞠大双目,嘴唇上湿热的感觉让他的体温直线飙升!
吻着唇,粉舌轻而易举探进口中纠缠,霍君慢慢合上眼睛,回应。
吻罢,两人均喘气,秋风月抚摸着身下人儿绯红的脸蛋,视线对上他迷醉的眸。
“风月……”霍君的声音比之前更小,带有沙哑。
秋风月的回应则是另一个浓烈的吻。
立在小园藤下,许赛娣望着满天的星星,星星闪着皎洁的光,忽明忽暗,就像她的心,罩上一层阴鹫挥之不去。
攥着手机,手机被打开,屏幕一片漆黑,只有屏幕下方的莹绿色信号灯在一闪一闪,这是她来到古代后第一次将手机开机。
收回视线再次望向屏幕,按下按键,屏幕亮起,桌面是她与金扬亲密的大头贴照。他站在她身后圈着她的腰,脑袋贴在她耳边,她幸福的靠在他怀里笑的那样甜美。
许赛娣轻笑出声,脑中浮现出拍照时的情形。那是他们确定下恋爱关系的第二年在警局不远处的照相馆里拍的,当时她才刚破获了一起案件,他还直夸她有才。
笑着笑着笑容僵在唇边,取而代之的是难受与不开心。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这些天过得好吗?在古代没有银两要怎么生活?有没有回去现代?好多问题盘在脑中,她想要一一得到解答。
身上突然间加了一点重量,一双温柔的手为她披上外衣。
回身望着身后之人,扬起一抹笑。
秦殇从后面搂着她腰,在她耳边轻语:“夜深了,早点回房休息吧。”
这个动作让她想起在现代时的金扬,他也是这样抱着她,这个动作是他最喜欢做的,她每次都赖在他怀里不肯离开。
猛旋身,将秦殇抱紧,整个人依偎在胸前。
秦殇眸中闪光异色,继而深深的拥着,头埋在她颈间。纵然这个拥抱的对象不是他,他也愿意替代。
合上双眼,许赛娣觉得自己很自私也很过份,这样做对他来说是一种伤害,但她却无法让自己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
皇宫某处清幽的假山后,两条身影来回晃动,一蓝一黄,晃得人眼晕。
蓝被秋风月请进宫,此刻正“享受”她的软磨硬泡。
“女王,这件事不能帮你做,赛娣一定不会答应!”蓝深吸口气,将自己从来都不曾有过改变的决定再次道出。
“你不说她又怎么会知道!”秋风月不甘示弱,回嘴,眼中闪烁着自己坚持。
“我不会帮你!”蓝加重语气。
“蓝,求你了,帮我好不好?你是这个国家的守护者,对于我的请求你不是不能拒绝吗?求求你……”秋风月坚持,只是稍稍放软语调。
“女王……”蓝一个头两个大,以往的历代女王缠人功夫可没这么厉害,她这是遗传了哪位?
他的坚持一样牢固,秋风月只好使出杀手锏逼他就范。出其不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摸上他裸露在外闪着蓝色光点的背鳍。
蓝顿时倒抽口气,异感窜遍全身。
很好,继续努力!
秋风月轻轻抚摸,在纹路明显的地方加深爱抚,改单手为双手。
“嗯……”蓝最怕的就是这招,身子渐渐失力,声音也越发变得撩人煽情。
“嗯……”
“答应我。”
蓝咬住下唇摇首。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要让你自己答应!”语毕,秋风月加快爱抚,深蓝色的鳍逐渐变成嫩粉。蓝的呻吟也随之渐大、急促,身体软绵绵的歪进她怀里。
与其说背鳍是敏感部位倒不如说是一块情感的“催化剂”……
“女……王……求你……别……别……”蓝越来越没有力气,嘴里气喘得粗而急。
“答不答应?”秋风月没停,望着他俊的足以令人喷血的侧脸问道。
面色潮红的他比先前冷色调更加令人痴狂、神往。
“啊……女……不……”
“好,那我就一直弄到你答应为止!”
“啊……啊……嗯……”
蓝软的一塌糊涂,歪在她怀里像团棉花。
秋风月不断“侵犯”,直至他答应为止。
蓝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摧残,软趴趴的开口求饶:“女王……求……你……我答……应……”
闻言,秋风月停下来瞅着他通红的脸蛋,道:“当真答应还是敷衍?”
“当真……”
“好!”秋风月手拿开扶正他无力的身子。
缓了好久蓝才调整过来,单手挥起在空中画圈,晕圈扩大,水纹逐渐在晕圈中形成。纹波翻腾形成镜面,画面清晰可见,金扬的身影闪进镜中。
喝,面容憔悴的如老头一般,眼睛红的像兔子,胡子拉茬,相貌颓废。这,这,这德行还是人吗?!二人皆瞠大双目。
的确,这德行与行尸走肉差不太多,真不知该说金扬心理承受能力差呢还是要说他用情至深!自打了许赛娣之后便终日以酒为伍,从没有一顿是停下来的,把自己弄的像个“酒神”。
虽然以酒浇愁通常情况下会被视为一种懦弱的表现,但,有哪个人能真正逃脱“酒色”的诱惑呢?而金扬便是成功掉进了陷阱无法自拔……
镜中的他全身衣服早就皱的不像样,头发乱成鸟窝加三级,脸色蜡黄,以下就不再去多做形容描写,总之要多惨就多惨、要多狼狈就多狼狈!
“这就是赛娣的未……婚夫……”秋风月满脸写着“我不相信”!
蓝瞪着眼没说出话,这就是未来世界的男人?怎么把自己搞的像鬼一样?!
都愣了半天,秋风月才想起要看看金扬所在之处,于是发出催促:“蓝,他在什么地方?”
蓝回过神继续寻找,越找就觉得越怪。这地方似曾相识,好像以前见过。随找,终于忆起是什么地方!
“彩茗苑”三个大字跃入眼帘, 耀的他半眯起眼。
“彩茗苑?!”下意识呼出声。
“你知道这个地方?!”秋风月偏头望他发问。
“这地方是素情住的!”
“什么?!素情?!”连续两道疑声,秋风月难以置信的将视线又调回镜。“为什么赛娣的未婚夫会在素情的地方?!他和素情是什么关系?!”看样子不像被囚禁,因为金扬喝的无拘无束。
大事件,不得了,若许赛娣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在敌人地盘上不知会是怎样的反应?
“‘彩茗苑’在什么地方?带我去,我要去跟金扬解释,我要让他离开那里,那个地方太危险了,他在哪里势必会对赛娣造成威胁!”秋风月。
不错,素情一定会用他来作文章,到时候赛娣就会陷入两难的地步。蓝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快啦,‘彩茗苑’在什么地方?!”秋风月催促。
“我带你去。”蓝应允,只要在短时间内将金扬带走即可,就算是碰到素情也不要紧,以他的法术对付他还是够用的。
带着这样的想法,蓝与秋风月即刻起出发。
以水泡转移,只是眨眼间便来到“彩茗苑”。秋风月错愕,为何这座苑的装饰与皇宫无异?!摆明了就是皇宫的缩小版!
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令她的大脑产生了短瞬的空白,空白过后是木愣。身子不由自主向前走去,目光四处打量,眼中闪动着些不一样的色彩。
这个地方……有些眼熟,她是不是以前曾经来过?视线落在某处,那已然落满尘土与蜘蛛网的秋千,伸手抚上,一时间孩童时的画面窜进脑中。
时光倒退,仿佛在秋千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而秋千的旁边还站了一名高大的男人,男人很是英俊,在对着自己笑,笑容中尽是疼爱。是皇父!现实中的秋风月瞠大双目,皇父!难怪她会觉得这地方似曾相识,这是皇母送给他的“订婚之物”啊!她怎么会忘记!太久远了,那时她也就五六岁大吧,好小……
“女王,你怎么了?女王!”见她不正常犯愣,蓝在她肩上拍了好几下并加以唤声。
从前的画面在脑中消息,眼前的秋千又变成了脏兮兮的模样。
“这地方你来过?”从她的眼中蓝读出相识。
“……我小时候来过……快去找人!不能浪费时间!”
“好!”
跟随蓝的脚步,秋风月的心此时已不平静,为何赛娣的未婚夫会出现在这里?为何素情会出现在这里?这不是皇父住的地方吗?自从皇父出走后这里边不再有人居住,为何现在又?!没有预兆,杜越的身影进入脑海,令她打颤。杜越冰冷的眼神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为何看她的眸中会闪烁着憎恨?她认识他吗?不,或许说,她,该认识他吗?那种眼神将她恨的彻底,恨的让她恐惧、颤抖、发狂,她真的很怕他!
在镜中的位置找到金扬,他已醉倒在地,脑袋低低的耸拉下来,手里还握着酒坛。
听见脚步声,金扬吃力的抬起头,出现在面前的是一名美若天仙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女子、一名怪异却又俊美到极点的蓝色人种。
眨了好几下眼睛,怕是自己看错了。没有,这两人已然来到跟前,不是幻觉。同时,雪的身影也跳进,他是最美的!世间竟会有如此美丽的事物存在?!
“你就是赛娣的未婚夫?”秋风月问,打量着他,仔细看除了邋遢外长得还挺英俊。
听闻“赛娣”二字的金扬像被针刺到般长大眼睛,半晌后自嘲:“呵……我还能算……未……婚夫……吗……”
“你听我说,赛娣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之所以会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都是因为我!她是想离开的,她不愿意留下,是我强行将她扣押,给她赐婚,让她娶了那三个男妾,我在他们交杯酒里下了春药,所以赛娣才会与他们发生关系。”圣女国“的男人都点有守宫砂,一旦破身守宫砂就会消失!我想赛娣若毁了他们的清白就势必要负责,那样她就不可能再离开这里了!我还……”没头没脑,秋风月将一大堆话哇哇说出,把所有的事情以最简练的语言表达出来。为了解释清楚,没有前后次序,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直到将事情的始末原由都交待清楚以后才停下来猛吸空气,肺部快因为缺少氧气而窒息挂掉。
蓝真的很佩服她可以不换气说上这么就,看她俏脸憋得通红,粗气猛喘,施法幻出一个水做的杯子,杯内盛满清水,递到她面前。
先不理会金扬的反应如何,先喝再说,她渴死了!
金扬的大脑完全处于混沌状态,连嗡嗡作响的声音都没了,脑袋彻底罢工休眠!
“为什么他没反应?”秋风月拉低蓝的身子在他耳边用极小极小的声音问道。
“不知道,八成傻了吧?你一下说那么多,连我这个‘正常’人都险些听晕。”蓝回以她同样细小的声音。
“那……他会不会真傻?”
“……不置于吧……”
时间滴滴哒哒在走,20分钟过去了,突然,金扬骤然跃起,眼睛腥红,面部狰狞的向秋风月扑去。
圣女苗疆恩怨情仇 第六十二回 精灵失血 女王之死秋风月见此架势,当下便以为是上来好好抽她一顿以泄心头之恨!呜……打她是可以啦,不会很痛……这男人看上去比“圣女国”的男人强壮的多,肌肉这样发达一定会痛死……双眼下意识闭起,脖缩,等待拳头的降临。
蓝也以为金扬是想打秋风月,但在他窜起那一刻感觉到一股杀气自身后袭来。眸色变,反身以水晕出击。水晕缠住后方来人的长剑,剑身被卷进漩涡中徘徊,金扬也在同时将秋风月拉离了危险。
秋风月张开眼睁,本以为会被打,没想到却是有人要杀她!定睛一瞧,面色发白,又是他!
杜越恨得牙痒痒,冤家路窄,想不到今日秋风月会自己送上门来!本可杀她,但又中途生梗,伟哥他就一直无法将她杀死?!为什么?!心中恨到不行,只想她死!!!
蓝以漩涡飞长剑,长剑随着水晕消失化为乌有。就在这一刻,背遭狠击,直打得他口喷鲜血,蓝色的血液非常具有动态之美。
“唔……”闷哼,背上火辣辣的痛让他皱起五官,身半弓。
素情近前翻掌二次拍下。
蓝后背的鳍颜色骤然加深,水流激射,将他包裹在内形成保护壁。
秋风月面色已惨白无色,杜越随没了剑却还是在向她逼进,双目中迸射出杀意。
“杜大哥,你为什么要杀她?!”金扬不解,是什么让他变得这般可怖!
“闪开,她一定要死!”杜越一字一句的清晰浓重。
秋风月下意识往金扬身后缩,她还不想死,不想死,尤其是被眼前这个男人杀!不想!不想!
究竟是种什么样的感情让他对她产生这样的恨?按他的年纪来算都能当她爹了,是那种不正常的男女关系吗?不,不对,金扬推翻了自己的想法。没给他太多反应机会,杜越以将他拨到一边伸出大掌击向秋风月的胸口。
“唔……”秋风月带着闷呼,身子后仰,嘴里喷出血。
杜越掐上她的颈,纤细的颈子被他攥在手中。
秋风月痛哭挣扎,双手掰他的手指,呼吸越来越困难。这挣扎活命的瞬间,美眸突张至最大,眼中色彩既欢喜又哀愁。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她在想起父皇时杜越的身影会进入脑海!
杜越右额处有一道疤,一道狭长像蜈蚣般丑陋的伤疤,这个疤她认识,正是她小时候的杰作!之前之所以没发现,是因为杜越前面的浏海很长,完全将疤掩盖。现在随着他的激烈运动而展现开来!
仔细看,细细打量,她才发现他是谁,因为他的改变实在太大,光凭五六岁的记忆远远不足矣让她认出。
杜越老了,老了许多,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老上几岁。这就是她的皇父,她的皇父!为何她的皇父在失踪十年后回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她?!秋风月太不能理解,不,应该说根本就不能理解!
泪水溢出眼眶,她用细小痛苦绝望的声音唤着:“皇父……为什么……要……杀我……”
一声皇父叫得杜越心脏颤动,手上力度顿住。
皇父……这正是秋风月小时候总赖在他身边嘤嘤叫个不停的,但这声唤并不能改变他要将其杀之的决心,一点也不!
蓝在水中缓了一会儿,打破水晕突出与素情战在一起。
素情银色长发飞舞,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晶亮的光圈,墨色的眸散发着冰妖冶的光彩。
蓝本以为对付他游刃有余,却没想到他的法术在短时间内增长许多,已远远超出他所能应付的范围!他感到越来越吃力,素情的进攻逼得他无处可逃!
更令蓝意外的是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这香味令他明白了他法力大增的原因!珊瑚香!特有的香味他不会记错、闻错!他在什么时候吃掉了水珊瑚?!
“我要你……”素情喃喃自语,利器般地光束划破蓝的颈,蓝血涌出。
蓝瞠打双目,自己的身体突然不能动了,被素情搂在怀中硬如石头。颈上的湿热感刺激着他的感官,血液正一点一滴被他吸进嘴中。
品尝着精灵之血的美味,素情饮够了将他松开舔唇,眼睛弯成月牙儿。
蓝踉跄几步险些跌倒,下意识按住侧颈。该死的,他到底喝了他多少血?!为何他身子这样虚弱?!
“你的血很美味,比雪的味道还要甜美。你是干净纯洁的味道。”素情挑起他的下巴,眼神暧昧 不明,对他的血作出高度评价。
金扬大脑处于乱团状态,搞不清这些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是敌对还是……?
秋风月脸色已难看到极点,在短暂的回忆之后迎接她的是死亡的召唤!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记住杜越狰狞中又带有痛苦的模样,带着不甘于不解闭上了眼。不再挣扎动弹,身子如滩泥般被杜越捏在手中,双手失去力气自然下垂在身体两侧晃动,脑袋微仰,舌头吐出三分之一。
望着被自己亲手杀死之人,杜越可怖的表情渐渐缓和下来,悲伤蔓延,将她的尸体搅紧怀,眼睛缓缓合起。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转动,一切都静的可怕。四周只能听到喘气声,再无其它。
金扬觉得好冷,这里的温度绝对在零下,冻得他汗毛孔根根倒竖。
在这绝对零度的时刻,雪影闪过,首先是秋风月的尸体,再来是蓝软弱的身躯,最后将怔在一旁错愕的金扬也一同包裹在内卷离了这块事非纷争的“彩茗苑”
将军府……
秋南灵“扑通”一声跪在床前,眼睛瞪的几乎要凸出。
秋风月的身体已失去温度在逐渐变硬,她难以接受昨天还偎在怀里撒娇的女儿今日就变成了具死尸!无论无何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许赛娣全身都在发抖,拼命摇头,眼泪大滴大滴掉落,同样也接受不了秋风月已死的事实!
雪白的颈上印着暗红指印,秋风月“睡”的好沉好沉……
“啊——”秋南灵仰天长啸,撕裂了喉咙,血丝在喉中抖动徘徊,扑在秋风月胸前放声大哭。
许赛娣再也看不下去,还是上前将她拥入怀中。
金扬忧郁了一下,还是上前将她拥入怀中。
许赛娣抓住他的衣服摇晃,叫道:“风月死了!她死了!她被她自己亲生父亲杀死了!!!”
金扬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头固定在胸前,紧紧搂着抖作一团无助的她。
“啊——啊——”终于,许赛娣大声哭出,哭倒在他怀里。
给人的感觉很微妙,仿佛他们之前的不愉快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般。金扬是这样温柔,对待许赛娣的感情是这样深。
三妾望着这一幕心中五味具杂,眼睛刺痛,有种想哭的冲动。在将军心中金扬永远都占有特别的位置,无人能够替代。
屋里屋外哭成了一团,良久良久声音才渐渐止住。
秋南灵摇摇晃晃从里面走出,双眼空洞无神,一步三晃。
“你要去哪里?!”见状,许赛娣捉住她的手腕。
秋南灵无声的挣脱开继续前走,没有给予任何回答。
蓝此时被雪扶着从隔壁房走出,失去的元气已被雪补回大半。
许赛娣离开金扬的怀抱冲向二人,显示面对雪,“雪,你有没有办法让风月起死回生?!”
雪不语,摇头。
心凉了一半,再问蓝:“你呢?可有令风月起死回生的方法?!”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到他身上。
蓝满脸歉意,“我也没有……水珊瑚已经没了……它已被素情吃掉……”
“说明白点!什么水珊瑚!它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被素情吃掉?!”逮到他的语病,许赛娣重拾希望。
“水珊瑚是所有生物钟最具有重生的水性植物,只要有水它便可以一直活下去,永远都不会死亡。”蓝说到这儿顿了一下。
“别停下来,接着说,它是怎么被素情吃掉的?!”许赛娣急。
“我也不确定素情是如何将它吃掉,但之前在‘彩茗苑’时我闻到他身上哟水珊瑚味道,这个味道我不会闻错,它的味道是特别的!”
“水珊瑚是生长在湖底的对不对?!”
“是的。”
“那一定还有!珊瑚不都是一簇一簇生长的吗?!”
“不……虽然是一簇一簇,但主瑚只有一株,若它没了其它的就会跟着衰竭……”
完蛋,许赛娣本想落泪,但转念一想事情不对,抹了下眼睛皱眉。
若水珊瑚被素情吃掉,那素情本身就已经变成不老之体!他的血液一定吸收珊瑚营养而变了质!这样想下去的话若能得到他的血那么秋风月一样有救!就好像她的血可令雪变成人一样!她的血也是有价值的,对某人来说!
“不许你去!”出其不意,雪、金扬同时喝诉。
嘎?二人惊讶,下意识看向彼此,眸中闪有异色。
许赛娣笑,他们都能猜到她心中所想,这很令她欣慰。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准!”雪脸色沉下,她的一个眼神他便能明了。
“你这样做很危险!不许去!”金扬也同样。
“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休想!不准!”又是同声。
许赛娣心中苦笑,向雪走去。
雪眯细双眼,“你知道你无法将我摆平。”
“我知道,我不会想把你摆平,只想让你知道,我们彼此都有所需的东西,我相信素情会答应。”
雪眼睛眯的更细,“你明知道他想得到你!”
“正因如此才要去,现在没有什么比让风月活过来更重要的事了。”许赛娣笑,他的担心她不是不懂、雪定定的望着她,眉越皱越紧。
抚平他的眉,许赛娣道:“我会成功的,风月一定能活过来!”
“那你呢?”雪的声音听上去冷了几分。
“你会救我的不是吗?”许赛娣用反问句回答,噙笑,黑眸中闪着笑光。
败给了她……雪闭上眼睁开,伸手将她推离。
许赛娣知道他妥协了,笑意加深。走向金扬,“扬,我明白你的担心,但我要去,不瞒你,我身上有素情需要的东西,他会答应。”
闻言,金扬抓住她的手腕,低吼:“你都知道什么还去?!你身上的什么是他需要的?!”
许赛娣单手勾下他的颈,嘴唇在他耳边低语。一段时间后金扬瞠大双目狠狠的瞪着她。
“你阻止不了我,雪都妥协了。”许赛娣边说边坏坏的望向一旁面无表情之人。
“不准!不准!你老是在做这种危险的事,在未来是,古代也是!不准!不准!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出去执行任务我都心揪的要死,你老是不管不顾去做那些会让人担惊受怕的事!我受不了,我真的承受不了!”说到激动时金扬将她圈在怀中脑袋窝在颈间言语。
许赛娣扶着他的背,反圈着他,待他说完才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担心我,但我一定要求,谁也阻止不了。你明白吗?”
金扬慢慢抬起头来放开她,眉宇间尽是忧愁。他何尝不明白?他明白的很,她的脾气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明晓他也被搞定,许赛娣看向三妾。
三妾心脏漏跳一拍,望着渐渐走近的她。
“扑哧”一声许赛娣乐了,道:“别这幅表情好不好?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放轻松声调,与之前面对雪、金扬时的表情完全不同。
“将军,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的出来?!”楚云训斥。
“娱乐气氛嘛~~~~~来,不要扳着脸,笑一个给我瞧瞧。”许赛娣用一根指轻戳他的颊。
“笑不出来。”楚云没好气的拍下她的手。
“将军,你别闹了!”秦殇打掉她向自己“袭”来的柔胰。
“将军,我也笑不出来。”若风没将她的手拍向一边,而是握在掌中。
“一切交易而已,别这么害怕好吗?来,让本将军一人香一口!”说完,分别给三妾缠绵一吻。
金扬瞪着他们亲热的镜头气得额上暴起好几条青筋,双手握成拳攥紧。太偏心了!为什么他就没有?!
雪嘴角抽搐,紫瞳中散发着散光。好,很好,许赛娣,你太有种了!你狠!
忽略掉身后那两道足以杀死人的目光,许赛娣离开三张醉人的红唇,越过三妾头也不回的消失在拐角尽头……
圣女苗疆恩怨情仇 第六十三回 崩溃的真相 绝别 来作交易吧秋南灵摇摇晃晃来到“彩茗苑”,抬头望着这个自己曾亲手挂上去的匾额心中尽是酸楚。当时的欢声笑语已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是悲伤难过。
踏进门这一刻,她觉得一切的一切今天都该做个了结,自己当年种下的苦果与恶根是时候让它枯竭了。
女儿已死,她的心也跟着去了一部分,剩下的这些要留给那个让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
凭着最初的印象,在那间房里找到了凶手。
杜越坐在桌前望着双手,他杀掉了秋风月,应该感到快乐解恨才对,为什么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代替快乐的是种无形的痛呢?
她是该死的,她早就该死!让他一直以为她是他的亲生骨肉,到头来却是帮别人养育疼爱了八年!他情何以堪?!该死的女人!脑中闪进秋南灵的美颜,双手瞬间握成拳猛击桌面。桌子被震得乱颤险些散架,上面的茶壶、茶杯飞起老高零散的摔下。
“吱嘎”门声响起,杜越豁然扭头看去,在与来人四目相对之际僵住了身。
秋南灵慢慢向他走去,嘴角噙着凄惨的笑。
杜越心脏莫名的抽了下,觉得她嘴边的笑特别刺眼。
“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很高兴很雀跃?你杀死了月儿呢……”秋南灵的语气让人听不出来是个什么调调,总之怪怪的。
杜越特别不喜欢她用这种语调来说话,感觉上她好像在嘲笑自己一般,好像对什么事都无所谓一样。当下冲上去钳住她的下巴,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不该高兴吗?!告诉你,我很高兴,我高兴的要死!能杀了秋风月那个孽种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事情!她是我的耻辱!”
“呵……哈哈……哈哈……哈……哈……”秋南灵笑的很难看很难看,眼角溢出了泪光。
“你有什么资格哭?你哭什么劲!”杜越看了她的泪心里头更是不舒服到极点,心情也跟着烦躁起来。
“哈哈哈……哈哈……你把我也杀了吧,快点,把我也杀了……我特别想死在你手里头!”秋南灵笑着笑着突然表情变得特别狰狞扭曲,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脑袋上无情的拍打。
杜越瞠大双目瞪着发疯的她,半晌才反扣住她的手腕拉向自己,吼道:“你疯了吗?”
“打死我吧!快打死吧!哦,不,掐死我!就像你掐死月儿那样!快动手掐死我!”秋南灵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梗起纤细雪白的颈子向他伸去。
“你疯了!你这个疯子!”杜越退后几步,但仍然抓着她。
愣,秋南灵神经错乱的改笑为大哭,边哭边捶打着他的胸膛:“杜越,杜越,你这个混蛋!你居然掐死了月儿!你怎么能掐死她!你怎么能下的去手!她是我们的女儿啊!我们的女儿你知不知道?!你掐死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啊——你怎么能掐死她!杜越!你这个混蛋!那是我们的女儿啊!”崩溃,趴在他身上边哭边打,顺着他的身体滑坐在地,双手撑住地面,泪像决堤的洪水般泛滥成灾。
杜越全身的血液为之一僵,但随即有再次流动,迅速蹲下身抓住她的双肩,道:“秋南灵,你休想再用这种谎话欺骗于我!你以为这么说我就后悔了吗?你以为这么说就可以为自己减轻罪恶了吗?你以为这么说秋月就真的变成我的骨肉了吗?!告诉你,我不信!我一个字也不相信!我不信!”
秋南灵终于尝尽了什么叫自食恶果,也明白不论她怎么解释他也不会相信她的?(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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