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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接过银票笑的合不拢嘴,连忙应道:“公子请放心,这药我一定给您留住了!”呵呵,好大的一笔生意哦~~~~~要是每个人都能一下子买这么多该有多好!
对于他们之间的交易素言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过问,见事已谈妥插了句进来:“莫浓,走了,别再耽误时间了。”说完,径自迈步离去。
闻言,莫浓又叮嘱了掌柜一遍才跟上他的脚步走出药铺。
许一笑走在热闹的街井,手里拿毒害串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吃着,大眼睛滴溜溜乱转、东瞧西看,嘴巴咀嚼着山里红,将里面的籽轻轻的吐出嘴巴掉到地上。朱红润泽的唇瓣上沾染了一层甜甜的糖渣,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淋漓的光亮,让人忍不住想要扑过去好好品尝一下他嘴唇的甘甜。
可以说他的性子蕴藏了多种,几乎爹爹们身上的特点他都具备。可试想一下,这样一个集多重性格于一身的娃娃将来长大后会是个什么样!除了能迷死一干女人外更可成为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独霸天下的霸主!
素情毕生的心血全部注入进他的体内,虽然素情褪掉魔性失去了法力,但他的法力却在许一笑的身上得到了传承!在过去,没有人可以比素情更具强势。而现今,他的儿子继承衣钵同弱没人能伤他分毫。呵呵,就连雪这只圣洁的神兽也只能区区排第二位永远成为不了魁首。
许一笑的唇过绽开一抹轻柔,很难想象这种惑人之笑出自一名七岁男童。他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离他很近!呵呵,逮到一个!
“榆木茶馆”……
秋风月长这么大从来就没听过说书的,别说是听,就连见都未曾见!长年呆在宫中对她这种好动、耐不住寂寞的人简直就是一种残酷的摧残!碍于身份不可出“圣女国”四处游历!哈哈,现在不同,她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出国了!更来到中原!嘻嘻,中原人的玩意儿还真是多!比“圣女国”多多了!
台上,说书的年轻女子红唇正一开一合娓娓讲述岳飞一生保家卫国到头来却惨遭奸臣秦桧所害枉死的故事。听得秋风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还不时的往嘴里丢几粒花生米再喝上口茶水润喉。
听到正催人泪下之际,忽地脖子被一双手臂给搂住了,接着甜甜酥人的声音传进耳朵:“干娘,你怎么哭了?”
认出了声音的主人,秋风月将他抱到自己腿上指着台上说书的女子,抽泣道:“笑儿,那姑娘说的真好!岳将军真是个大英雄!那个秦桧太可恶了!大奸臣!死不足惜!”说到岳飞时是满脸的敬佩,一提及秦桧却又含尽愤怒与鄙夷!
“干娘,你这未免听的也太入戏了吧?这么大的人了还动不动就哭鼻子,羞不羞?”许一笑脸上露出一抹无奈,抬手轻轻的试去她脸上的泪水。
“呜……干娘我感动嘛,感动就当然要哭啦!呜……岳飞他真是英雄!”说着说着秋风月的眼泪当下哗哗真落。
许一笑连忙捂住她出声的嘴,小声道:“别哭出声来,当着这么多人干娘你好意思么?!”
闻言,秋风月环顾书场一周,的确,人好多哦,是挺丢人的,不好意思!
见她止住哭泣许一笑才放开手窝在她怀里调整一个舒服的位置,手指捏起几粒花生米放在口中咀着。
秋风月过了好半晌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当下扳起怀中人儿的小脸疑惑道:“咦?笑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家么?”
“家里爹跟娘在办事儿,太吵,我呆着不方便。”许一笑跟没事儿人一样轻松吐出字语。
“砰”一记爆栗敲上他的脑壳,秋风月气急败坏的低吼:“许一笑,你还是个孩子!这种话你怎么说的如此流利顺口?!”天呐,看看他把“办事”两字吐的多快!
“哎哟,我的干娘,你不会力气小一点敲我么?!很痛耶!”许一笑捂着脑瓜顶痛的呲牙咧嘴。
“不能!你这孩子跟着那几个色爹都学坏了!!!”秋风月瞪大美眸,鼓起腮帮。
瞅见她的模样许一笑“噗哧”乐了,笑道:“哈哈哈哈,干娘这话算说对了,我那几个爹爹就是色,一个比一个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浓爹爹~~~~~”
“哼,你那些破爹没一个教你好的!净给你灌输一些不良思想!”秋风月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亏他还能笑的出来。
许一笑装出无奈状耸耸肩,叹道:“那能有什么办法?谁叫他们全是娘的心肝宝贝……娘就是宠他们,现在娘的眼里只有男人再也没有我了……”开始说的还行,到后来竟装出了几滴眼泪。
见状,秋风月心脏一抽,连忙搂紧他柔声安慰:“笑儿,你别瞎想,你是你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怎么可能不疼你!只是她以前跟你的爹爹们经历了不少苦难,所以现在才会特别珍惜在一起的时光!你不能怪她知道么?”
“我知道娘跟爹爹们吃了很多苦。”许一笑乖巧的点点头,垂下眼皮。被他盖在眼皮子底下的黑眸闪过丝丝笑意。
“嗯,这样才是乖孩子哦!”秋风月宠溺的捏捏他的小鼻头。
“那……我可不可以要一个听话的奖励么?”许一笑仰起对可怜兮兮的望着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可以!当然可以!笑儿想要什么奖励?”秋风月抹到他睫毛上的泪,对于这个干儿子她可是相当的溺爱,只要他说的出而她又做的到的通通照办。这种溺爱已延续一年之久,虽然有时候她会把他搞到抓狂失控吧……
“今晚我想跟干娘睡,可以么?”
“就这个?”
“就这个!”
“哈哈哈哈,没问题!依你!干娘也好久没跟笑儿睡了!”秋风月咯咯娇笑,揉着他银色柔软的发丝。
“耶!干娘好好!”许一笑一头扎进她怀里磨蹭撒娇,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呵呵,干娘的胸部也好好哦~~~~~~好柔软哦~~~~~~哼,恐怕这才是死小鬼的真正的目的吧……
第一百零七回 暴戾一笑说书的女子将一段岳飞之书说得慷慨激昂、意气风发,不时地配上手里的“惊堂木”往桌案上拍打。
“呜……岳飞是大英雄……秦侩那个混蛋……”秋风月边听、边哭、边揪着怀里许一笑的衣服抹眼泪。
“干娘,别哭了,你都快把我给哭淹了!”许一笑瞅着自己已然湿哒哒的衣服翻大白眼。
“呜……你闭嘴……你懂个屁……呜……”秋风月连瞧都不瞧他一眼,径自又把鼻涕抹在他身上。
解释里,有一双眼睛自她进场后目光就一直落在她身上不曾离开过。角落的桌旁坐着两位身着华丽服饰的年青男子,二人手里均拿着把玉扇摇啊摇。
紫衫男子猛地合起扇子握在手扫向白衫男子,打趣儿地道:“我的哥哥,你那过于裸露的眼神收收行么?看得我都怪受不了了!”真不明白,他哥这种赤裸暧昧的眼神为何那名女子始终都没有察觉?是不知道?还是知道了装没察觉?
闻言,白衫男子略微收敛了一点,唇边勾起笑意。“呵呵,如此特别的姑娘为兄我还是第一次见。”
“那也不至于表现得如此明显吧?”紫衫男子撇撇嘴,重新打开玉扇摇起。啧,难怪他哥为会这副德行,那女子的容貌当堪世间极品!能拥有此等面容之人少之又少!哦,不,应该说是根本没有!
“呵呵……”白衫男子低知,眸光中透出几许渴望之色。
正当书讲至尾声之迹,忽然打书场大门处大摇大摆走进来一伙看上去不是好东西的“东西”。
原本台上说得口沫横飞的女子见到进来的这帮人时声音嘎然而已,几乎是在同时脸色刷白。
秋风月听得入神,倏然间没了声音令她心里发痒得很,没等发出疑问从身边就过去了一伙男人,且为首的那名发出了阴森无赖般的笑声。
“哟,怎么着,水伊姑娘怎么不说了?”男人挑挑眉邪笑,他长了一张不算难看的脸孔,只是说出的话给人一种厌恶、恶心的感觉。
被唤作水伊的说书女子下意识站起身向后退了一步。
“哟喝,水伊,你怕爷是怎么着?”见她退步,男人就更是举步上前。
“魏、魏爷,求宽限小女子几日,小女子一定会把欠爷的银子还齐!”水伊声音中带着惶恐,被眼前的架势吓得娇躯发抖。
“水伊,爷我都宽限你一个月了,再宽限下去爷岂不是要喝西北风了么?!”男人面露凶光,啐了一口,又续:“如果拿不出银子来也有办法,现在就立马收拾东西给我滚蛋!”
“不,爷,您不能这么做!水伊就靠这个来维持生计,您不能这么做!求求您再宽限几日吧!求求您了!”水伊说着“扑嗵”一声跪下。
见状,男人张狂大笑:“哈哈哈哈——你以为跪下爷我就会改变主意么?告诉你,水伊,若今天交不出银子不止是你,就连这间书场我也会给你砸了!”边说目光边抬起来将书场扫视一圈,而后调回视线落定在水伊脸上。
水伊当下哭了,苦苦哀求。
“别求了!没银子是吧?呵呵,好啊,那就别怪爷我不空气了!”男人说罢眸中闪过一抹阴狠森光。
会出他的意,水伊嘶叫:“不——别砸这书场——”
但,为时已晚,男人在她叫完的同时下了命令:“给我砸!”
说在这千均一发之际,坐在角落里的两名俊美男子站了起来欲场劫难。但,有个人却比他们更早一步展开了救援!
“砰”一记巴掌拍上桌,秋风月豁然站起怒吼:“死泼皮你给我住手!”
坐在她腿上的许一笑险些摔个人仰马翻,好在身手利落巴住桌角才免遭恶运。
哦?之前站起来的两名男子同时挑起眉对望一眼,紫衫男子对白衫男子道:“五哥,你瞅瞅这位姑娘多有气魄~~~~~”
白衫男子不语,唇边漾着浅笑,眼睛里流露出对她行为的赞赏。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见过表情如此生动丰富的女子,更是为了书中的历史人物而落泪叫屈。啧,现在像她这种类型的女子可畏是绝种了!
咋闻这甜美悦耳的嗓音,男人豁然间回过身看向发声处,这一看不要紧,登时被秋风月的美貌迷去了心智,三魂七魄都飘了起来。
秋风月对他这种色迷迷的眼神只觉得恶心,忍住想吐的冲动抚了抚胸口,斥道:“人家姑娘都那么求你了你还不答应放宽时日,怎么一点情理也不通?!你还是不是男人?!”
闻言,男人不怒反笑,带着色狼表情向她靠近,奸笑道:“嘿嘿,我是不是男人姑娘不防亲自来试一下,这样就会一清二楚了~~~~~”
嘎?秋风月微微一愣,几秒后才明白他话中之意。奶奶的,这个无赖泼皮居然敢调戏她?!当下气得抄起桌上花生米碟子照他的面门扣去。
男人偏头闪过,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秋风月又将茶壶、茶杯往他身上招呼。
呵呵,白衫男子笑弯了眼,好强悍的个性~~~~~“啧,啧,啧,这么辣的性子用在床上一定会令人醉仙欲死、无比销魂!”男人邪笑地伸出右手就往秋风月脸上摸去。
白衫男子见状顿时出手,但……他又晚了一步,只能瞪大双眸瞅着痛呼的男人咋舌。
谁都没看见许一笑是如何从秋风月右侧绕到她左侧身前的,只是晃过一道红影。男人的狼爪腕便被他扣在手中,他的目光已经泛起了微微的红光。
男人作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个娃娃捏得哇哇乱叫,但这却又不是争的事实。
秋风月压根儿就没害怕过,因为有干儿子在嘛~~~~~~况且她现在兴奋得紧,又可以看到许一笑的功夫了!哦呵呵~~~~~~那出神入化的功夫!哦呵呵~~~~~~刚才他都是怎么移动的?她连转移的风儿可都没感觉到耶!好像有道红光对吧?好像是,她记着有的样子。
“你……你这该死的小子,快放开我!”男人痛得眼泪流了出来。
许一笑勾出一抹嗜血之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手掌下滑到他的手背,压下手背手掌心抵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推。只是轻轻的,未加施力,一股气流瞬间形成,飞旋着由手腕向上直逼臂根。
一连串清脆的骨头碎裂声进入人们的耳膜,下一秒许一笑放开他吹了吹自己的手掌,仿佛要将上面的脏东西吹掉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毫无形象可言,跪趴在地上捂着右胳膊发出杀猪宰羊般的惨叫。
“这位大叔,下次调戏女人时看清了什么是你该碰的什么是你不该碰的再下手,懂么?”许一笑冷冷的声音令书场结上一层冰霜,冻得人牙齿打颤,周身颤抖。
“啊——啊——啊——啊——啊——”男人痛白、扭曲了一张脸,额上滚下过多的汗水。他的胳膊废了!他的胳膊废了!好痛!好痛啊!
见随男人一同来的人均在尿裤子,许一笑眼中闪过轻蔑,阴声道:“怎么?还不走?难道想跟他一样不成?”
闻言,如梦初醒,一帮男人连滚带爬地拖着地上痛哼之人窜出书场。
“杂碎!”许一笑稚气的脸庞上罩上森冷之气。
书场里静寂一片,无人敢言,都呆呆地坐在位上。台上的水伊早就忘了哭泣,直愣愣地瞪着下面的一大一小。
老天爷,他们刚才都看到了什么?!那一幕是真得么?!会不会眼花看错了?!可是……那凄惨的叫声却又真针儿地让人听了毛骨悚然!他只是个孩子?!感觉却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索魂者!
秋风月算是开了眼界,才一下下耶!才一下下那个男人的手臂就废了!哦呵呵——太神奇了!哦呵呵——当下兴奋地手舞足蹈,一把将许一笑抱起来在他脸上亲呐亲,边亲边夸:“笑儿你真棒!棒死了!哦呵呵——干娘爱死你了!哦呵呵——干娘真是太爱你了!”
许一笑之前的暴戾之气消失得无影无踪,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胸前撒娇。
白衫、紫衫男子所受的惊愕非常之大,想像不出如此一个孩童竟然拥有这般厉害的功夫,而他的人却也是这般狠辣!这孩子和抱着他的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发了会疯,秋风月放下许一笑从随身斜挎的包包里取出一张银票,递到台上水伊面前,柔声安抚道:“姑娘,这是五百两银票,你拿到任何一家钱庄都能兑换出现银来。四川这地方不能再呆了,呆会儿去收拾东西兑了银子就离开这里知道么?”
五、五百两?!水伊大脑罢工,瞅着眼前这张大额票子再瞅瞅秋风月大美人,目光在两者之间来回兜转。
“姑娘,你没听错也没看错,这是五百两银票不会有假!”秋风月见状笑了,将银票塞进她手里,又续:“记住我的话,千万别再这里留了,兑了银子就走。否则迟了那无赖又该来找你麻烦了!”
“呃……好……好……”瞪着手里真实存在的银票,水伊终于回神。
“笑儿,你带干娘走,干娘还要看你方才那招!”秋风月抱起许一笑甜甜地笑语,快步出场,留下场内一群惊魂未定的听众。
白衫男人望着门口微微蹙眉,若有所思。
走在人流不息的大街,许一笑玩着她垂在胸前的黑丝,笑道:“这有什么问题!咱进前面那个巷子!”伸出小手指着不远处的暗巷。
“好好好!马上进去!快带我去!”秋风月忙不跌地钻进,才进去没几步,暗黑的巷子里便闪起一道红光,许一笑带着她没了踪影。
第一百零八章 山藤草,最强的阴阳调合之材不知道从哪儿找了座尿不拉屎、鸡不生蛋、寸草不生的破山来爬,到处都是荒凉之色,没有一点绿意。
从山脚下顺着蜿蜿蜒蜒的小山路向上,所过之处长满已然枯萎的荆棘灌木。照理说长年干枯应该会损坏或残缺不全才对,为何这些枯掉的树木却可以保存的如此完好?
禁不住内心的好奇,素言伸出手抚摸着开裂的树皮,手感粗糙带刺,让人摸上去很不舒服!“浓,这种寸草不生的山上会有你说的‘山藤草’么?”
“古书上记载着,我也不太确定,试试看喽!”莫浓倒十分清闲,或许是长年和药打交道吧,他对药材、奇珍异木都相当的狂热。
“我很奇怪,你找‘山藤草’究竟有何用?它既不算药材也不是奇珍异木,对炼药起着什么作用?”
“呵呵,这神子就有所不知了!‘山藤草’乃天底下最强的阴阳调合之剂!”莫浓得意洋洋的勾起唇角。
“阴阳调合之剂?”素言有些疑惑,不是很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
“换句话说,‘山藤草’男人服用后可快速将自身的体制转变为女性的阴体,而女人服用后则会起到反之的效果!这才是它最独特奇妙之处!看上去普普通通毫无特色,在现今所流传的医书里根本没有记载!”
“没有记载?!”素言瞠大黑眸,面上闪过错愕。
莫浓停下来瞅着他震惊的模样偷偷的笑了,“没错!医书上没有记载!”
“那你是从哪儿得知这东西的?!”
“九儿姑娘那里!”
“唐未九?!你什么时候从她那儿拿的?!”
“就在吃饭的时候啊,你们在屋里道别我去问的她。唐门祖祖辈辈与药材为伍,经常以身试毒试药,所以他们对药草方面的经验也会相当充足!九儿姑娘说她家有本从老祖宗那代传下来的医书,上面就有关于阴阳调合之物!神子你看,就是这本!”莫浓从怀里摸出本泛了黄的书籍递到他面前。
接过医书翻看半天,素言只觉得上面的药名古怪至极,他从来都没见过也没听莫浓说起。当下犯迷,半晌后缓缓抬起头瞅着他,道:“九儿姑娘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医书交给你?说,你们是不是背地里做了什么交易?!”
“哦呵呵,还是神子最了解我!什么都瞒不过神子!”莫浓勾住他的肩膀笑的一幅欠扁状。
“少废话,做了什么交易?!”
“九儿姑娘对我的研究相当感兴趣,她要我做成之后送她一份做为谢礼!”莫浓摸着下巴,眼中迸射出精光,仿佛他现在已然将药做出来大功告成一般。
“我问你,这件事赛娣知道么?”
“当然知道啊!这还用说么,我要完书就跟她说了!不是,神子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会背着赛娣偷偷的干啊?”莫浓不爽的眯细双眼。
“你也知道啊,每次有什么事都背地里偷做,做完了才告诉赛娣,才让她又惊又喜又气,不知道该拿你如何是好!”
“哈哈哈哈,我就是要让赛娣惊喜交加给她意外的喜悦!我才不像你们,什么都做在明面上毫无创意。”说到这里莫浓拽了起来,神气的像只斗胜的公鸡。
“怎么这次改主意提前告诉她了?”素言挑眉,带着一丝玩味。
“那还用说么!我可不想让赛娣误会我跟九儿姑娘之间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莫浓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呵呵,算你聪明一回。若你每次都这么聪明赛娣又怎么会老‘罚’你呢~~~~~”换素言逗趣。
闻言,莫浓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蔫了,撇嘴嘟哝:“还好意思说,每次你们都‘整’我……”
“你敢说我们‘整’你的时候你这里没有窃喜么?”素言坏坏的伸出一根手指戳着他的心脏。
哪知莫浓听完他的话竟然脸红了!排开他的手气急败坏吼道:“神子你去死!”说完,手脚并用“蹭、蹭、蹭”使劲往上爬。
“哈哈哈哈——”后面传来素言爽朗张狂的笑声,羞得他直想一头撞死。
顺山爬至光秃秃的山顶,二人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坐在地上直不起腰。
本可用神子之术闪上来,但莫浓死活不肯干,说那样的话会错掉药物与奇材。这不,他背在身后的大筐里已经装满了奇奇怪怪形状特异的花花草草,累得他猛喘粗气、汗流浃背。
“神……神子……我好累……累死我了……”将筐往地上一扔,莫浓仰面躺在地上。
“你也知道累啊……这山高的离谱……”素言呢喃,以手背抹掉额上的汗水。
“歇会儿,歇会儿咱再往崖下走……”
约摸过了一刻钟的样子,素言突然拍起莫浓的脸吼道:“给我起来!”
“嗯……”脸颊吃痛,莫浓低吟一声张开眼皮。“神子你打我干嘛啊?”莫名其妙,捂着发疼的脸。
“在这种地方睡觉你是不是想受风寒生病吃药啊!”素言怒,要不是听见他过于均匀的呼吸声他也不会发现他居然睡着了!才出了一身热汗,就这样睡了被风一吹不是找冻着么!
“不好意思~~~~~~~”莫浓摸着鼻子笑道。
“走吧,我带你下悬崖,赶紧找到‘山藤草’早点回去。”素言站起来“啪”一抖手,顿时白光将筐背上莫浓的背,另一道光束缠上他的腰身将他拉起来进怀揽着。
白影一闪,二人已然以缓慢的速度悬于空中从悬崖边向下降去。
悬崖峭壁、磷石突兀,崖间环绕着薄薄的一层白雾,使一切看在眼中都是雾蒙蒙不清不楚。
瞅着脚下深不见底的深渊,莫浓下意思打了个机灵,这要是失足掉下去铁定丧命!
“别往下看,好好找‘山藤草’。”素言感觉到他的不安,轻声吐出字语。
莫浓闻言乖乖的不再下望眼睛扫视着峭壁,道:“呵呵,还好神子你跟来了~~~~~~”
“我若不跟来你只不定又会搞出什么让人心惊肉跳的事来!书上说‘山藤草’在什么位置?”素言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在悬崖中间,书上记载‘山藤草’喜好在阴暗潮湿的地方生长,而且数量有限!”
“那好,你抓牢我,我要直接往下降了!”
“好,速度慢点,我怕我吐!”闻言,莫浓搂紧他的脖子。
“嗯”素言点点头,下降的趋势瞬间加快。
“啊——”从来没有试过“飞”的感觉,莫浓下意识发出一声尖叫。
眼前的事物都在以飞快的速度向上,景物快的让人眼晕。莫浓觉得自己开始有种想吐的念头了,嘴巴里也在不断有酸水往上冒,当下腾出一只手用力捂住嘴巴。“唔……唔……”
听见这种怪异的声音,素言慌道:“你不是要吐吧?!”
“唔……我……唔……”
“你先别吐!我马上停下来!不许吐听见没有!”素言道出带有威胁性的话忙收住法力让身形停下。
刚一停莫浓就松开手张大嘴巴大吐特吐,吐的稀里哗啦。“恶~~~~~~~恶~~~~~~”
素言下意识捂住口鼻,别开眼不去看他从嘴里吐出那股粉红色污柱。
污柱倾斜而下,掉到不见底的崖底,无声无息。
呕吐了一阵莫浓才虚软的靠进素言怀里有气无力的道:“神子……我不是让你慢点降的么……你害死我了……”
“我的速度不快啊,我怎么会想到你这样禁不止‘飞’!”素言脸色发白,他是不吐了,但他吐出的味道却招惹自己想吐。
“你欺负人……”莫浓搂着他脖子哼哼叽叽,半睁着双眼扫视悬崖。扫着扫着突然瞠大双目一扫之前的虚弱换上兴奋,指着下方两三米处的地方大叫:“啊!神子,带我去那里!快啊!”
闻言,素言揽着他下降,降到要求的位置靠近悬崖。
悬崖上有道半米来长的缝隙,缝隙里生长着一株草,这株嫩绿的草正式古书上所画的东西。“神子,就是它!这就是‘山藤草’!”
素言二话不说弹出白光袭过去,下一秒,白光牵引着植物连根拔起飞到莫浓面前。
莫浓忙不跌摊开双手接住,抚摸着这株拥有诱人色泽的东东。绿莹莹的半透明,这株草只有一个主根,向外分别分枝成九条形状酷似藤的叶片,每片叶都是那么的通透,叶内的纹路可以让人看的一清二楚!
“太奇特了……世间竟会有如此奇特之物……想不到最强的阴阳调合之物生的如此美丽迷人……”莫浓被吸引的神魂颠倒,低低呢喃。
素言的目光也被“山藤草”特别的外观吸走了,二人凝视着同一样东西看了半天无法将视线移开。
“山藤草”在薄雾之中散发着清冷幽静的冷光,那纹路就像人类的血管般细小错综复杂,里面似乎还在流动着液体。
“太神奇了!神子你看!里面有东西在流动耶!”莫浓激动的像个大孩子般指着细纹。
“这会不会就是它的‘血液’了?”素言点点头,揣测着可能性。
“对,我想这一定就是支持它生存下去的东西!”
小心翼翼将“山藤草”用白布包裹起来揣进怀,莫浓抚摸着怀里的东西叹道:“真不敢相信它真的存在于世间……”
“是啊……浓,这次有了‘山藤草’赛娣指名的药就该能完成了吧?”素言。
“我想是的!这次该齐的都齐了,接下来就是我一展身手的时候了!”莫浓挺起胸脯,眸中绽放出坚定的光彩。
“还采不采别的了?若不采咱现在就回药铺拿了那筐药回家。”
“不采了,这么多已经够了!”
“好,回家!”素言语毕带着他化作白光闪失了踪影。
中原险地决胜 第一百零九回 请女王选妃 突如其来的心痛“圣女国”皇宫,御书房……
秋南灵坐于御案之后,丞相许芊落坐左手边的雕花座椅上。
“许丞相,这么晚了进宫见朕不知所谓何事?”秋南灵放下手里的毛笔,将批阅的奏折合起来放于右上角,调转眸光扫向下面之人。
“回女王,臣有些事情需要向您禀报。”许芊恭恭敬敬的回答,柳眉从一开始进来到现在都是蹙起的。
见状,秋南灵顿了一下,道:“丞相请讲。”
“女王,臣今日得到消息,除本国,苗疆,中原这三块地域外,周围国家的王均先后驾崩。”
此话一出,秋南灵当下脸色大变,道:“消息可属实?!”
“属实。”
“包括‘离男国’?!”
“是的。”
“因何?病死的么?”
“依臣看不像。若当真病死不会如此之奇,几个国家的王没有可能会在同一时间死去。”许芊以缓慢的速度摇头,目光中透着几许不安。
“你说的不错,确实奇怪。莫不是有人暗中捣鬼所致?‘离男国’现今可有何动向?”
“目前没有。”
“那可有不寻常之处?”
“也没有。”
“是么……”秋南灵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半晌后道:“让探子盯住‘离男国,’一有动向立刻回来禀报。”
“是,臣明白!还有一事。”
“何事?”
“臣这里有本名册,册子里是今年男妃选秀的人员名单,请女王过目。”许芊站起来从袖筒里取出一本浅蓝色的名册呈上。
闻言,秋南灵大脑顿时嗡的一下大了,接过打开来看,好嘛,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男人的名字,为数众多。
“丞相,这选妃我看就算了吧,朕才刚重新接管王位,还有许多事没处理完,这事缓缓再说吧。”
“女王此言差矣,正因为女王重新执掌朝政才更应当重新选些年轻貌美的男妃来侍侯,而这男妃之选也是历代女王每一年中必行之事。眼看距选妃之日好有几日,请女王从名册中选出适当人选于当日正式选举!”
老天爷,这种玩笑不要再开了好不好?!若让她再选妃不如拿把刀抹了她脖子来的快些!以前就是因为她好色总是见一个爱一个男妃不停的选才会把杜越气跑,一跑就是十年!现在好不容易两人重归于好,这选妃又蹦出来!她怎么之前跟秋风月交接的时候就把这茬给忘了呢!
“呃……丞相,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朕后宫以前的妃子还多的很,我看就不用再选了吧。”
“那不一样!选妃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公主在位时也是这样依律行事。女王后宫的妃子经过岁月的蹉跎已年老色衰,后宫之内需要进入年轻貌美的男子才可,侍侯女王的一定要是上等之色!”
这……秋南灵被她堵的哑口无言,的确,她所说的每一点她都无法反驳,这是老祖宗定下的。
“那容朕再考虑考虑……”
“女王请尽快做出选择,离选妃之日时间不多了。”
“好,我知道了,丞相还有什么要禀报的么?”秋南灵开始觉得头痛了,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太阳穴。
“没有了,臣会关重‘离男国’的动向,有消息即刻禀报女王。”
“恩,那就先回吧。”
“是,臣告退。”许芊应声,行君臣之礼后退出御书房。
许芊走后另一个人又走了进来,将受里端着的一盘精致糕点往案桌上一扔。
“砰”的一声,将闭眼按揉太阳穴的秋南灵吓了一跳。豁然睁目,只见杜越立在桌旁眯着眼睛蹴着她。
“是皇后啊,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见是他,秋南灵唇边漾开一抹娇笑。
“怕女王晚上饿着了来给王送吃的。”杜越的声音听起来不是很正常。
秋南灵一时没听出他话中的不对,只觉得心头甜滋滋的,站起来向他怀里偎去。“呵呵,还是皇后待朕最好了~~~”哪知才偎进怀就被推开,当下咋舌,道:“皇后,你这是……”
“妾妃已经年老色衰,禁不起女王这般宠爱。”杜越冷冷的吐字,吐完拂袖而去。
听言,秋南灵心中暗自叫苦,一定是之前她与许芊的对话让他听见了!当下,横到他前面拦住去路,急道:“你这是干什么?!朕从来就没有嫌弃过你!”
“恩,那还真是承蒙女王厚爱没有嫌弃妾妃,妾妃在此谢过~~~”杜越忽然一改之前的冷色换上一幅媚人之态,微垂睫毛欠身行礼。
这一瞬,秋南灵被他这种许久未曾见过的迷人笑容迷住了,呆呆的望着他俊逸的脸庞。
她这种花痴脸顿时让杜越黑了脸火冒三丈,用甜的腻人的嗓音说道:“女王请继续批阅奏折吧,妾妃就不再这里打扰了。”声音与表情南辕北辙,说完,愤然迈开长腿。
知道自己在无意中惹怒了他,秋南灵苦着张脸抱住他的胳膊将他往回拖,边拖边道:“朕的皇后啊,求你了!朕错了!你别生朕的气!不要走!”
“你去选你的妃,别拉着我!我没功夫在这儿给你拉扯!放开!”杜越这回是真急了,甩开她咆哮,连“妾妃”“女王”两词直接省去。一想到她有可能再选新妃入宫,他就克制不住心中这把旺盛的怒火。醋意横生!
秋南灵脚步一个踉跄跌坐在地,见壮,杜越伸出手想去扶她,但伸到一半硬生生缩了回去,扭头就走。
“越——”秋南灵从地上爬起来去追,抓住他的衣角不放手。“我不要选妃。我只要你!我只爱你一个人!求求你不要走!别离开我!”他也顾不了那么多,将尊贵的自称“朕”字都舍了。
“是么?”杜越被她拽住,定在原地,口气让人听不出喜怒。但他的双手却握成了拳。
“是!我不要选妃,我只要你!不要走!不要走!我不能再失去你了!”秋南灵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脸颊贴上他的背,声音中透着哽咽。
她……哭了?杜越心脏被狠狠的抽痛了,想她一个堂堂女王居然会为了留住他而如此低声下气的哀求!缓缓的转过身,捧起他泪流满面的脸蛋,蹙眉幽幽的道:“女王的选妃是每年都要举行的,你不想选又有谁可以答应呢?等进了年轻的妃子你或许就不会再理我了,或许到那时你就由会忘了我。”
“我不要!我不要!越,我爱你!我心里已经容不下别人,请你相信我!我不再是以前那个好色的我,只求你留在我身边,别的我什么也不要!你会亲眼看到我的改变!”秋南灵拼命摇头,小手握住他的大掌,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你真的能做到么?不会失言?”杜越想相信她,但以前的种种却又历历在目让他不得不心生疑问。
“能做到!只要你相信我!我需要你的信任!我在改变,是真的!”秋南灵用力点头,泪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只求他能理解。
杜越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贪婪的闻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香甜。秋南灵抓紧他背上的布料,在他的胸前嘤嘤哭泣。
好吧,既然她如此坚定自己的信念,那他就再放手一博吧!再赌一赌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分量。
秋南灵仰起俏脸双手勾下他的颈,踮起脚尖奉上自己的唇。感受到她的热情,杜越一手搂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翘开她的贝齿入侵纠缠。
御书房里很快就响起了粗重的喘息与娇弱的呻吟……
许一笑晚上当真是赖死跟秋风月睡,任谁也拉不走,双手搂紧她的脖子。
“笑儿,找我扁你呢是不是?你都多大了还跟干娘睡?”许赛娣被他气得七窍生烟。
“我就要跟干娘睡!干娘都答应我了!”许一笑窝在秋风月怀里撒娇,嘟嘴。
“不准!”许赛娣双手叉腰横眉怒目。
“就要!”
“不准!”
“就要!”
“不准!”
“就要!”
秋风月被他们娘俩吵的一个头俩个大,抱许一笑直接脱鞋上床,瞪着许赛娣道:“跟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好吵的!你起开,去跟你的妾睡,那边床大!”
许赛娣脸黑了,怒:“一直以来都是你跟我睡,这小子腻他爹腻的紧,我不管!我要跟你睡!”
“我要跟笑儿睡!”换秋风月斥她。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要跟睡睡?!”许赛娣怀疑是不是自己听力出现了问题,膛目结舌。
“我要跟笑儿睡,你真罗嗦!喂,隔壁会法术的几个,快点,把你们将军拖过去睡觉!”秋风月伸长脖子对布帘另一面讲话,说是隔壁,其实就是在一间大屋子中间地带挂了一块不透明的布帘子来把床与大床隔开。
话音一落,两道白光、一道蓝光通通缠住许赛娣的腰肢将她腾空拖走。
“你们大胆!谁叫你们拖我过来的!”许赛娣在隔壁哀嚎。
“赛娣,听话,笑儿还小,让他一次好不好?”秦殇压住她欲起的身子柔声哄。
“不好不好!那小子是故意的!他一定又拿什么东西跟风月谈条件了!”许赛娣挣扎着要起来,噘嘴。
“笑儿小,你让让他。”秦殇将她按死在床上。
“我不要,不管是爹还是干娘,那小王八蛋什么都跟我抢!”
“啧,娘,说话注意点,我要是小王八蛋那你就是大王八蛋,还有爹也一样!”许一笑得了便宜还卖乖,在隔壁凉凉的吐出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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