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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赛娣活到今年二十七岁,这二十几年来她从未这样疯狂过。就连追歹徒她也适可而止,打晕、打到就算了事。可现在,她却有了杀心!在她的脑海中盘旋这一个念头,那就是:要他死!敢动她的男人,下场只有死!!!
在确定关系的相处中,几个男人在她心中所占的分量越来越来重,重的她的心已经无法再承担这重量。若扯上他们,她就失去一切控制,再也无法冷静思考。
“刷、刷、刷”连续三刀再次奉上,伴随着她的嘶吼、李湘亭的惨叫,“喷泉”再现。
身子顿感迟钝的可以,向下坠去,“扑通”一声跪趴在地。后方,冷觉大刀砍来。李湘亭向旁滚去,嘴里叫道:“姑娘,本王说的句句属实,本王没碰莫浓!本王是在跟若风开玩笑!”
许赛娣什么也听不进去,二刀来,在他的胸膛上开出一条深而宽的刀口。
“啊——”李湘亭这声惨叫可谓凄厉。
一阵白光之闪,素言的白色光束直逼痛号中人逼去。
“呜哇——”这次。李湘亭改嘴巴为“喷泉”,鲜红如血柱狂喷。全身都撕裂般的疼痛,全身的骨头仿佛都碎了,费力的张着口,双目缓缓、缓缓合上……
许赛娣呀呀叫着,双手握住刀柄,尖刀大头朝下呈直角向下刺去,欲将李湘亭戳出几个窟窿。
“哐啷啷”两把刀分别架住她下刺的刀身,李湘岳嘶叫:“住手!我九弟当真没做过!这其中有误会!”
“刀下留人!有误会!确实有误会!请姑娘容我们将误会澄清!”李湘儒。
素言一个闪光,两道白束分别缠住李氏兄弟的手臂将其抽离许赛娣身畔。
许赛娣维持着要刺下去的姿势良久良久才缓慢正了身,冷绝的道:“好,我就听你们解释,若解释我不满意我一样会杀了这个畜生!”说罢,居高临下瞅着晕死的李湘亭。一抹恶念上头,毫无预警抬起右脚狠狠向他的命根子处跺下。
“不——”她的落脚同时夹杂着李氏兄弟的惊心尖叫。下一秒,两人皆晕又发出身体与地面接触的声音。
身后,素言眸中闪过阴冷与快意……
被拖回九王府的李湘亭相当凄惨,大夫足足在他房里呆了两个时辰才出来。出来的大夫满身大汗,如虚脱之人没啥两样。
好不容易苏醒的他在被告知那方面再也不行时,又痛苦的再度昏厥。
可想而知许赛娣那一脚是卯足了力气!这样一来一回折腾完已是下午时分……
近傍晚时李湘亭才幽幽转醒,全身被包成粽子,尤其是那话儿。醒后的他想起自己今后再也不能人道,痛哭流涕、捶胸顿足、鬼哭狼嚎,任人怎么劝说也无济于事。嚎迹,从房里窜出来举剑就往许赛娣身上扎。角色对调,换他全身包裹住黑烟滚滚。
蓝拂袖以蓝光将他抽贴上墙,低喝:“李湘亭,收起你的疯,若你当真没碰风、浓、再医好你便是!”
闻言,李湘亭哇哇大叫,满口粗话:“老子呀呀呸!你说医就医?!老子命根子都被这个疯女人踩得再也抬不起”头“了!你要怎么医?!老子呸呸呸呸!!!!!”
许赛娣扯唇,不紧不慢的扫向莫浓问道:“能治吗?这种”症状“。”
“这有何难,一针下去马上根治!”莫浓不屑的冷哼,想他莫大药师什么病没见过,这种小病根本就难不倒他。
“听见没有,浓说你还有的治。” 许赛娣扬高眉凝视发疯之人。
一听能治,李湘亭登时不疯,嘿嘿直乐。蓝收力,让他可以从墙上下来。
从地上爬起,李湘亭搓着双手颠儿到许赛娣面前,“我真的没碰他们,赶紧把我治好吧!”
“别急,咱一一对质。”
“好好好,对质,对质!”
第122回 澄清 批斗相干人等通通进房,三十分钟后……
若风尴尬满怀、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指着李湘亭鼻子低斥:“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他!明知道我担心出事,他还故意扭曲事实本末倒置,他变成现在这样是咎由自取。”
“若你不起色心想沾染良家妇男下场也不会如此。”莫浓撇嘴,满是不屑。
李湘亭脸上肌肉猛抽,虽然说的是事实,可是他心里怎么觉得这么酸这么苦呀!
“行了,事已澄清,你身上的伤就算是作为你吻我男人的代价吧。”许赛娣也冷静下来,先前她的头脑太过燥热。
“啥?!那本王的代价也太大了吧?!”李湘亭眼珠子瞪的溜圆,怪叫。
“不然你想怎样?!”一听他觉着亏,许赛娣下去的火儿紧跟着又开始往上飚。
“呃……本王不想怎么样……那个,现在已真相大白,本王这里是不是也该……”李湘亭气势顿缩,小心翼翼询问,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下面。
“滚,现在能治么?”这种事许赛娣说了不算,要问问当事人可以不可以。
“明儿个吧,明儿个上家里来找我,我给你治,现在手头没工具,治不了。”莫浓摇摇头,瞅着他那话儿摸下巴。
“啊?工具???啥工具???”李湘亭茫然,忽然有种不好的念头在心中萌生。
“我不是说要用针吗,针是特制的,不能随便一根。所以你明儿个上家里来找我,我拿我特制的针给你扎扎就好。”
“那个……会不会痛?”他这里已经够遭罪了,要是再……那他宁可去死!
“放心,我可以给你吃点麻药~~~~”忽然,莫浓的眸中绽放出精光。
喝!精光令李湘亭顿时冷战打不停,没来由的又想起他弹的可使人面部溃烂的黑点。
“先这样吧,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告辞了。”许赛娣说罢拱拱手,欲离开。不料,却被李湘儒拦下:“等等,许姑娘请留步!”
许赛娣拧眉,露出不悦,等待他的下文。
知晓她急着走,已在这里耗了一天的时间。但是,有些话还是要问,不问不快,所以长话短说。
“请问你与这位是不是有个六七岁大、这么高的儿子?”李湘儒以手掌比划着孩童的身高。
闻言,许赛娣心中一凛,当下便明白他指的是许一笑!素情、素言乃是双生子,所以他误以为孩子是他二人所生。她可没忘,遮去了红发与红眸的许一笑与素情长的更加相像。
“不错,我是有个这么大的儿子。”她不着痕迹的说道。
李湘儒心头大喜,“那你儿子是不是还有个干娘?长得很美,那种美丽是无法形容的!”
秋风月?!许赛娣想着,莫不是在什么地方秋风月、许一笑跟他们打过照面?
见她不语略揽眉,李湘儒有点急,发出催促:“你儿子是不是有干娘?”
“是”许赛娣点头,承认无妨,且看他是什么意思。
大喜!李湘儒心乱跳,不问了不问了,知道有这么个人就好!再追问下去必然会引起疑问。
“你想说的是什么?”许赛娣轻扬眉梢。
“呵呵,别误会,只是前几日在间茶馆里见到一名女子带着名孩童听书。那那男童的模样与你和这位煞是相像,故出此一问。”李湘儒微微一笑,找了个蹩脚的理由。
哼,骗鬼呐?!撒谎也不打草稿,也不想想她是干什么的,做警官时什么犯人没见到过!
“你可还有疑问?”
“没了,许姑娘请。”李湘儒摇头,伸臂朝向堂外。
“告辞。”瞅了他一眼,他眼中隐约所隐藏的笑意已经让她心下明白了八九分。
怎奈,踏出王府没几步的五人又重新折回,吓得李氏兄弟直冒冷汗。
“又,又怎么了?!你们怎么又回来了?!”李湘岳见许赛娣就如同见了鬼神一般。
若风迈前一步,瞪着歪在床上的李湘亭。
“蓝目大哥呢?我们要带他走!”
“不行!蓝目可不能放!我花了好几万两买他一夜!放了他我找谁去?!”李湘亭不顾身上的疼痛,一跃而起。
色的没救了!
见五人同时变脸,李湘岳气急败坏的敲他的脑袋。
“九弟你是不是傻了?!你现在都这样了还想着玩男人,你这样能玩的了嘛?!”
没等李湘亭回答,莫浓径自说道:“我看这样吧,蓝目不带走也行。你明儿个就不用上我家来了,我那针珍贵的很,扎在不能人道之人身上也是浪费。”声音不大不小、不疾不徐。
一听这话,李湘亭登时脸绿。若让他在男人与人道中间选一个的话,他誓死要人道!!!
“啊!不!好好好,我知道了,我放我放,我放就是!来人,去地牢把蓝目提出来!”
哼,小样儿,色胚,还治不了你~~~~~莫浓勾唇,绽出一抹毁灭性的邪恶之笑。
提上来的蓝目早就晕了,身上的鞭伤触目惊心。
见状,若风忍不住指着李湘亭的鼻子骂:“你真是个混蛋!你怎么把人打成这样?!你的心太狠了!”
撇嘴,李湘亭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谁叫他要跑的……”
“不跑等你强暴的是傻子!换做你试试看!”
“……”李湘亭无语。
愤怒,若风狠狠的瞪他,将蓝目从士兵肩上搂过,过度到自己身上。又瞪了他一眼,才背着人走也。
回了小院,若风被叫到院内小柴房里听念。
许赛娣在面前走来走去,红唇开开合合,念得他一颗头越垂越低,双手用力绞衣服。
念着念着许赛娣停下,伸手挑起他过于低垂的脸蛋,见他两眼发红,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忍住不肯掉下,她心软了,再也硬不起来。
“风,别哭。我不是有意要这样说你,只是你太傻了,你怎么可以选择自杀这种手段呢?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死了我会怎样?你觉得我这里不会疼吗?”声音凄切,拉住他的手贴上自己的心脏。
感受到心脏的跳动,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若风知道自己又做错了,又再一次让她伤了心,担了心。
“对不起,我没有考虑那么多。我一想到自己被男人亲吻死的心都有!他还把舌头放进了我嘴里,好恶心!与其受屈辱倒不如死了干脆!”
“不要这么说!好在只是亲嘴,如果他真的碰了你,我决不会饶过他!但是你不能死!我不要你死!你们当中任何一个人我都离不开,离不开……”许赛娣波浪着脑袋扎进他怀里。
搂着她,若风吻着她的发。
“我不死,我同样也离不开你!这种自杀的事我以后不做了!”手臂收紧。
“傻风,这是你第几次跟我保证了?每次你都失约让我伤心……”许赛娣皱鼻,捶着他的胸膛。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若风能说的只有这几个字,再也道不出别的。因为她说的是事实,他太容易受感情左右了。
许赛娣仰起脸望着他噙满泪水的眸,轻柔的为他拭去泪珠。手指摩挲着被他咬出牙印的唇瓣,勾下他的颈小心翼翼的含住。
她小心的对待与呵护让若更想哭,她总是怕伤了他,而他却一再一再的伤着她的心。
搂紧她的腰、猛旋身将她压在墙上。这次由他来主动,让她感到畅快与幸福。
他难得这般主动热情,许赛娣激动的心花乱坠,搂紧他的脖子“撕咬”在一起。
蓝目再次躺回小床,一条条鞭伤深之入骨,打得他皮开肉绽。这次比上次从菜市场捡回来时还严重。
莫浓狠狠的抹了把脸上的汗,拎着小罐气喘吁吁出主屋。
前脚才迈出后面的还没跟上,手腕便被人一把钳住,紧搂着他的身子如片棉花般“飞”着跟在旋风后绕到主屋与柴火之间。
许赛娣二话不说,将他直接甩上干草垛,在他被摔的七荤八素时一个“饿羊扑狼”将其压在身下。
莫浓在恍恍惚惚间被人捧住了脸庞,下一秒,嘴唇被封。
“唔——”正想挣扎,却因闻到熟悉撩人的气息而全身虚软。霸道、狂野的亲吻使他飘了起来,不顾一切的张开嘴迎接她的丁香小舌。
许赛娣双手撤离他的脸庞,娴熟的扒开上衣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凡是被李湘亭摸过的地方她现在就要重新来过,寸寸不留!
“嗯……嗯……”莫浓急促的呻吟从紧贴的四片唇瓣中溢出。听见呼唤,许赛娣毫不客气的含住他的舌头吸吮,阻止他滥发应音。
被她抚摸过的地方犹如烧起了一把火,烧的他浑身无力、软趴趴。
吻够了、摸够了,许赛娣才能放开他,伸出手指刮去激吻时来不及吞咽而流出他嘴角的津液。
莫浓止不住的喘息,张着迷蒙的眸望着上面一脸煽情之笑的女人。
“赛……娣……呼……呼……”
把玩着他的湿发,许赛娣咬住他的耳垂引发他一阵轻颤,附在他耳边软语:“你身上只能有我留下的味道……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嗯……我是属于……你……的……”莫浓眯细双眼,低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抬起无力的双臂困住她的腰身。
“你这个样子真诱人~~~~”红扑扑的脸蛋是他在享受激情后最明显的表现,每次这种自然的生理反映都会让她心猿意马,蠢蠢欲动。她从不知道自己是个色女、色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但,仅限于他们几个,再无旁人。
莫浓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别开视线。
在他红肿的唇上连吻三下,许赛娣刮挠他的脸颊,“蓝目的伤势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醒?什么时候能好利落?”
闻言,莫浓调整一下呼吸调回视线直视,“明日傍晚能醒,待伤好利落恐怕要几天了。伤至骨,原本他的身子就弱,需要调养短时间才能康复。”
“唉……”许赛娣听完后叹了口气,将脸颊埋在他胸前。“这样一来岂不是又要推迟返回圣女国的时间?”
“别怕,几天很快就过去了,待蓝目好利落咱就回去,老死在圣女国再也不出来。”莫浓轻笑,揉着她柔软的发丝。
“去,乌鸦嘴,什么老死。”许赛娣没好气的捶他。
“呵呵,我忘了,咱是不会老的,更甭说是死了!就让我们一直陪着你,知道世界灭亡的哪一刻!”
“这还差不多~~~~算你小子会说话!”一听这个,许赛娣乐了。笑罢,继续说到:“我跟你说,明儿个李湘亭来以后不要那么认真的给他治伤。下针别那么准,来点虚的,反正还要在中原呆好几天,不如就拿他开刀寻些乐子如何?”抬起头,眼底闪过奸诈。
“好啊!我也没想那么快把他治好!虽说他没碰我和风吧,但是他却害的风险些自杀成功。这个罪也不轻,要好好惩罚!”莫浓频频点头,“赛娣,我有好几种针。金针,银针、铜针、大针、中针、小针、梅花针,你说我要用哪种才好?”
“哦呵呵,那种‘杀伤力’最强???”许赛娣趴在他身上两眼放出贼光。
“哦呵呵,当然是大铜针,一针下去保准叫那好色王爷永生难忘再也不敢乱来!”莫浓的贼光不亚于她。
“好好好,是这,是这!就用它!用它扎死李湘亭那混蛋!哦呵呵——‘扎’死他!
“那,那,赛娣,麻药要用什么的?是全麻还是局部麻?”
“哦呵呵,那那种使人来的更‘痛苦’?”
“哦呵呵,那当然是……”
完了,俩坏胚堆在一起就不会有好事发生。
啧,开始为明儿来的某人担心了,不知道他能不能挺过莫浓的‘酷刑’?
呃……先汗一把再说……
第123回 最后的温存 好“冷”的早晨午后,阳光明媚,寒冬里久违的光线降临,刺骨的寒风也在这阳光的温暖下变得温顺许多,吹打在人面上不再那般生疼,而犹如春风拂面舒爽无比。
久违的暖意,本该令人心情愉悦,可……有一个人实在是愉悦不起来……
就在这‘圣女国’皇宫内,秋南灵身着着王服坐在御花园里,被丞相及一干皇卫军看管着进行选妃。身旁,落座着一脸阴郁的皇后杜越。
曾发誓坚决不再纳妃的秋南灵难逃祖宗制定的规章制度与宰相许芊的苦哭相逼,最终被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来选美妃。
她曾试着同文武百姓商讨废除后宫之制,但换来的是满腔批斗与大白眼。
杜越双手一直都呈现握拳状态,脸部肌肉线条紧绷不化,双目中迸射出寒冷的光芒,冻得面前一字排开而立的侍选美男们禁不住打起了哆嗦、心脏发颤。
偷偷地扫了眼威怒中的杜越,秋南灵暗暗叫苦不断,她这一选妃无疑是碎了他的心、断了他的念想!
但,身为一国之王,上受祖宗规章遗训、下受文武百官监盯、以位高权重的丞相为首,让她实在是使不上力气、力不从心。而她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又不能学秋风月那样一不顺心就来了个偷跑了事!
她真的快崩溃了……受着国家与爱人的双重折磨。
“女王,这些侍妃请做最后的挑选,被选中的今晚臣就安排他们侍寝。”许芊立在秋南灵右侧出言提醒,她已经失神了好一阵。
“啊?哦……”回过神,秋南灵抱着脑袋痛苦,在心中哀鸣。
侍寝、侍寝!她只想要她的皇后侍寝!别人一概都不想碰!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早知如此当初说什么也不能心软答应秋风月交换王位!!!!
“那就请女王做最后的抉择吧。”
“……好……”秋南灵在她的盯视下缓缓站起身,正想往前迈步却被自己的皇后抢了先。
秋南灵错愕的瞅着他,他这是何意???
杜越不发一言的走到美男面前将他们一一打量个遍,最后亲点五名出列。回身对秋南灵、许芊道:“女王、许丞相、这五人最为出色。”
见状,许芊大喜,忙呼,“皇后娘娘果然好眼力!”随即转向秋南灵,续:“女王,不知皇后娘娘挑选出来的男妃你是否满意?”
“,,,,,,”秋南灵说不出话来,视线紧胶着面无表情的杜越,心口泛酸,他这是做什么?什么意思?!明知道她不愿选妃,为何又替她选择?!
“女王?”见她脸色很不正常,许芊出声相唤。
好半晌,秋南灵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着嗓音道:“就是……他们……吧……”
选妃终于落定,许芊迈前几步对皇卫军一挥手,皇卫军带领着新选出的五人跟在身后离开御花园。
待他们走后,秋南灵颤抖着身子向前迈步、颤抖着声音发问:“为……什么?”
杜越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走过来将她拦腰抱起。
“你要抱我去哪儿?”秋南灵茫然。
“我想要你。”简短的四个字已表明了杜越此时的心意。
带着错愕,秋南灵被他抱回寝宫放在床上。
“越……你这是……”他的所做所为着实令秋南灵迷惑。
杜越轻轻地抚摸她柔嫩的脸颊,眼神变得深邃温柔,星星火花在他的眸子里点燃。秋南灵浑身一颤,跌进他深邃的眸子里无法自拔。
在她失神,杜越已褪去彼此身上的衣服。一幅雪白完美的胴体就呈现在他面前,心头百般感慨,将他推倒压在身下,嘴唇急切的捕捉上她。
虽然不懂这汹涌的爱意从何而来,但在激情的漩涡时秋南灵已经沦陷……
整整一个下午他们都在温存,直到疲惫的睡去。
杜越凝视着怀中累惨的人儿,他是故意的。嘴角泛开一丝苦涩,在她红肿娇艳的唇瓣上细密的吻着。她身上有他烙下的印迹,有他的味道,这就够了……够了……
起身穿衣,穿戴好自己的衣物,杜越最后无限眷恋的看了秋南灵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寝室。
待秋南灵醒来已是掌灯时分……
闭着眼睛在床上摸索,唇角漾开甜甜的笑意。哦呵呵,越好热情哦~~越~~~摸着摸着,笑容如零下结冰般僵住,豁然睁眼,这床上除了她之外哪里还有旁人!
“越——”失声呼唤,偌大的寝室内只有她。
募地,心口紧缩,脑中警铃大作,奋力爬起身穿上衣服就往外跑。
没有……没有……杜越平时会在的地方都没有人!
“越——越——越——”一遍一遍在宫中嘶喊,希望那不见的人儿能突然冒出来让她看见。
哭了,泪奔,心脏桐缩的厉害。没有,那都没有,她找不到人!他又走了!她敢断定!他走了!怨不得下午的他那么反常,不仅给他选男妃还同她在床上翻云覆雨,把她累的凄惨。原来,一切都是为了离开!!!
“啊——”秋南灵仰天长啸、泪水如黄河决堤般奔涌。“杜越——你混蛋!你这是在可怜我吗?!我不需要你的可怜!我需要你的施舍!你给我回来!回来!啊——啊——”
凄厉的叫声在皇宫里显得无比悲凉、无助……
与此同时,杜越已换上普通百姓的衣服,骑着高头大马在圣女国通往中原的黄土大道上飞奔疾驰。
秋风月曾捎信回来过,告知他们目前的情况与在中原的落脚位置。
四川,就是那里!他的方向!
情……
这个名字在心中激荡,阔别了一年,就要见面了。
次日,李湘亭怀着雀跃的心情美滋滋的从王爷府颠儿出来向小院进发。她就像是只找到了爱情的快乐青鸟,飞呀飞呀飞~~~哼着小调而春风满面、洋洋自得。
身后跟着两位哥哥,李湘岳一边摸着鼻子一边将李湘亭的背影从头打量到脚,嘴里啧啧发声。
“六弟,你啧了一路,不觉得累吗?”李湘儒颇为受不了的拧起了俊眉。
“五哥,不是我觉得累,你应该问问九弟学兔子蹦着往前跳累不累……”回答他的问,李湘岳仍不忘吐出“啧”声。
闻言,李湘儒倍感头疼。才三更天、天未亮,他那可爱的九弟就爬起来在院子里唱歌,还不是什么荡气回肠的气势歌曲,皆是些小调儿、小鼻子、小眼睛的郎情妹意歌。听的他耳根子发酸、发麻、发软、发嗲,只好一长劈晕‘行凶者’才算是了事。
突地,李湘岳抓住他的胳膊,指着前面已然神经错乱的人儿低鸣“五哥快看,九弟是不是疯了?!”
放眼望去,好嘛,李湘岳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只见亲爱的弟弟学着小芭蕾往前跳着错步,还时不时的来个几个大幅度圆弧回转!!!!
哦,老天……无力的以手掌拍向脑门,李湘儒物理低语:“丢人……太丢皇家的脸面了……不认识他……不认识他……”
呵呵,其实也不能全怪李湘亭吗。是个男人在得知自己不能人道之后又有了重生的希望,搁谁身上谁都会激动万分!毕竟这种从地狱升上天堂的事不是一般人都能来晚上一遭的~~~~~蹦跳着、超变态的来到小院门口。咦?院门怎么还关着哩?哎呀,不管了,先进去再说!
李湘亭一脚踹开院门就往里闯,嘴里大声叫喊着某人的名字:“莫浓!莫浓!本王来了!莫浓——莫浓——莫……啊——”从院门口一直叫到主屋门前,刚踏上主屋门前,的台阶就发出了惨叫。一直绣花鞋糊上他的面门,将他后面的话全部打入腹中。
“神经病呀你!大清早就在这儿鬼哭狼嚎!要看病过一个时辰再说!这么大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秋风月披头散发只着中衣站在主屋两扇门之间,怒斥,杏眼园睁。手里握着修鞋的后跟、前驱部分全排在李湘亭脸上,以鞋底招呼。
奶奶的,大清早的就有犯病之人私闯民宅扰人清梦!!!
“唔……”李湘亭发出一声闷哼,缓慢拨开脸上的鞋底子,面上现出多半只鞋印。本想怒骂,却在见着秋风月美似仙女的容貌时不小心咬着了舌头,瞠目结舌。
美……美女……
尾随而来的李湘儒顿时定在中间定定的望着秋风月,她果然在这里!太好了~~~~~~~李湘岳撇撇嘴,一个是来治命根、一个是心仪人家儿子干娘硬跑来凑热闹。
唉……也就算他还挺正常……
“哪有你这样盯着人家看的!一点礼貌也没有!讨打!”色迷迷的眼神令秋风月很不舒服,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握住鞋底再次朝他的脸上招呼。这次的力气不小。
“啊哟——”李湘亭捂脸、弯腰痛哼。
“好活泼的姑娘……”李湘儒突喃出这句,令在场的弟弟险些晕厥。
明明就是粗鲁、野蛮、居然哥哥还夸她活泼?!看来真的是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儿子有个粗暴恐怖的娘,还有一个野蛮的干娘!
“风月,是什么人进来了?”一道天籁之音从主屋传出,随即雪绝美、慵懒的身躯出现在外面三人视线范围之内。
“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大喊大叫,美梦都被吵醒了!”秋风月撅嘴,怒瞪李湘亭。
“咔嚓”下巴掉地脱臼声窜入耳,只见李湘亭、李湘岳再见着美艳绝伦的雪时通通僵硬石化,大张的嘴巴里顷刻间便流出了银亮亮的口水。
哦?雪带有一线玩味的挑高眉梢,紫色的眼瞳里闪烁笑意。面前这满脸色相,容貌英俊之人想必该是那好色的九王爷吧?周身上下与若风、莫浓描述的分毫不差。
募地,心中泛起坏意。九王爷这么早是来找莫浓扎针的,那他何不在扎针之前再多送他一分“大礼”呢?想到这里,眸光流转、似媚似柔,轻启红唇勾起邪魅勾魂之笑。甜软而又沙哑的唤了声:“九王爷……”
呵呵,好好,美人儿在叫他!好好,美人儿在叫!在叫!在……唔———噗——啊……
李湘亭陶醉、无与伦比,一脸白痴外加花痴相。一股热流窜遍四肢百骸,气血登时冲至脑门儿,两股热潮从胸膛过渡至鼻道,就这样从两只鼻孔中喷出。
早料到会有此,雪划出一面薄薄的光墙挡在自己与秋风月身前。
鲜血的血柱笔直喷在光墙上反弹回喷血者之身,李湘亭带着痴傻的笑睁着眼睛直挺挺向后倒去。双手、双脚在失去意识后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浑身溅满红血、如浴奋战。
美人儿……美人儿……美人儿……呵……呵呵……
“扑通”第二声响,李湘岳倒在了血泊之中……
只有那李湘儒坚定地很,纹丝不动,瞅着秋风月唇边泛开的芙蓉笑意睁着眼睛直立晕厥。要晕也不能躺下,一定要给心上人留下一个男子汉的好印象!
镜头调回,再看李湘亭因流血过多而呈休克状,全身肌肤如面粉一般白皙“诱人”……
一阵北风吹过,刮来无数枯枝、枯叶,好……冷的早晨……
第124回 好多爹 怦然心动待李湘亭醒转已接近晌午。
眨着疲惫的眼睛,李湘亭张开沉重的眼皮。老天……他是不是要死了?为何全身都没有力气……
许一笑忽闪着浓密的睫毛,托着腮帮瞅着慢慢睁开眼睛醒来之人。
咦?心中疑升,李湘亭将眼睛完全张大,端详着眼前俊俏的男童,伴着些鼻音说到:“娃儿,你老是看着我干啥?”
“浓爹爹,好色王爷醒了哦——”他的问话换了许一笑扭头呼唤旁人的声音。
浓爹爹?好怪的名字?
闻言而来的莫浓居高临下俯视躺在床上一脸呆相的李湘亭,道:“你可算是醒了,这一觉你睡得还真长呢!”
李湘亭顿了好几秒钟才指着他再指着许一笑,抽动嘴角,试探着问道:“这娃儿方才叫你爹?”
“是呀。”莫浓点头,回答的理所当然。
“你是他爹?!”这下,李湘亭音量加大。
“废话,我若不是他爹他怎么会叫我爹!你是不是失血过多失傻了?”莫浓拧着眉,搞不懂这么简单明了的问题他干嘛还要问。真傻假傻???
“娃儿,莫浓是你爹?!”李湘亭受刺激,从床上翻坐起来一把抓住许一笑小小的肩膀,瞪着眼珠子发问。
“嗯哪!莫浓爹爹当然是笑儿的爹了!”许一笑操着甜甜的嗓音乐开小脸,重重点头。
喝!李湘亭将他与莫浓细细打量,憋了好半晌才惊呼:“他怎么会是你爹?!你们根本长的就不像!你爹不是那银白色头发的男人吗?!”
“是啊,笑儿的爹是银白色的头发!”许一笑依旧点头,笑的可甜了。可眼底中却隐约透着一丝笑意。
……
李湘亭被弄糊涂了,梗了下脖子,续:“可莫浓不是银头发!”
“对呀!浓爹爹本身就不是银头发!只有爹爹和言爹爹的头发才是银色的!啊,还有,雪爹爹的头发是白色的哦,跟爹爹和言爹爹头发颜色稍稍有些差别啦!”许一笑小嘴像蹦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径自说道。
李湘亭的眼睛里出现了黑色漩涡,让他左一个爹爹、有一个爹爹说的头直发晕。
怎么这么多爹爹?!
不止他,莫浓揉着太阳穴,也快晕了。
“笑儿,你别整他的,他好容易醒了,我还要给他扎针呢……”
“呵呵,那可不行哦!好色王爷对笑儿的爹爹很感兴趣呢,笑儿要满足他呀!”许一笑噙着凶险恶意的笑颜,拍拍李湘亭的手臂,软而酥的道:“好色王爷,笑儿带你去见笑儿们的爹爹好不好?你这个样子思考脑子一定回坏掉的!”
爹爹们???
没给他反映的机会,许一笑已然牵着他掀开布帘来到主屋外,指着满院子的人一一说道:“好色王爷你看,从左边开始数起,那两个银白头发中间左边的是笑儿的亲生爹爹、右边的是笑儿的小叔同时也是言爹爹,然后是殇爹爹、云爹爹、风爹爹、雪爹爹、杨爹爹、蓝爹爹、还有这个浓爹爹!笑儿一共有九个爹爹哦!还有好色王爷你接着看,那名向仙子的女子是笑儿的干娘,哪两位分别是九儿姐姐和辰婶婶!”
老天……莫浓用手掌心不断地拍击着自己的脑门,白眼上翻。
李湘亭在他这一连串的爹与娘之下出现呆傻,视线调转,将他所说过的男、女人们通通看过。目光最后回到那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身上定住。长,长的真像!真的是俩个人吗?!哪里都一样!像是在照镜子一样!!!
美,美,真美!全天下最美的男人、女人都在这里了!好美……真美……太美了……太……太……啊……承受不住这美男美女和这么多爹娘的冲击,才刚刚醒过来的他又喷出无限鼻血,眼睛转着黑圈昏死过去。
见状,莫浓双手抱头尖叫:“啊——许一笑,你个小王八蛋!你又把这个色狼给弄晕了!啊——我的针到底到什么时候才能扎的下去啊——死鬼!色鬼!烂鬼!你给我醒醒!我要扎针!你给我醒来!醒来!醒来!我要扎针!我要扎针!!!!啊啊——”在李湘亭的“尸体”上又踢又跺又踩。
“好可怜的人儿……好爱晕~~”许一笑托着下巴壳子瞅着“尸体”摇小头。
……
也不想想,是谁把他又弄晕的!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许一笑黑眸转上一圈子,返回。笔直的照秋风月扑去,咯咯笑道:“呵呵,干娘~~~~”
听闻他的声音,李湘儒险些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到地上,额上冒下汗珠,警惕的盯着被秋风月抱入怀中的许一笑。
见状,许一笑贼兮兮的笑了,指着他的脑门儿,道:“叔叔,这么冷的天儿你为何回冒汗?是不是发烧了???”作势向他的额头上摸去。
喝!李湘儒迅速后退,倒吸口气,怕他怕的要死!虽然才在这里呆了半天,却已领教到他整人的手法,尤其是他企图与心上人靠近接触多说说话时更危险!
见他这种如遇蛇蝎的样子,许一笑幼小的心灵顿时受到“创伤”,委屈的扁嘴窝进秋风月的怀里怯怯的说道:“干娘,儒叔叔不喜欢笑儿,他讨厌笑儿……”
受不了干儿子此等受气的模样,秋风月当下怒瞪李湘儒。“笑儿有这么可怕吗?!你难道看不到他有多吗可爱吗?!你不觉的你刚才的行为伤害了他幼小的心灵吗?!你不觉的你这样对他会伤了他的自尊心吗?!”不由分说,开骂,一切以干儿子为主。
李湘儒脸上肌肉抽搐的厉害,发狠的瞪着奸笑的许一笑,心里那叫一个恨!
“你还瞪笑儿?!你还这么凶?!”秋风月一脸不可思议,声调提高,看他的表情好似他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一样!
哈哈哈——许一笑在心底里都笑翻了,极力憋住不让自己笑出声,逗趣得对李湘儒眨眼睛。
李湘儒突地堆起笑容,一把从秋风月怀里抱过许一笑哄在怀,拍着他的身子。“笑儿,叔叔发现你长得好可爱~~~好讨人喜欢哦~~叔叔好喜欢你哦~~~”一边哄一边偷偷观察秋风月的脸色。见她面色缓和了许多才放下心中的巨石。接着哄,在哄的过程中附唇在许一笑的耳边咬牙切齿的说道:“臭小子,你想怎么样?”、许一笑的唇同样的附在他的耳旁,小声说道:“不管怎么样,好玩喽~~~~”他说的一派轻松自然。
“你——”怒瞪。
“哇——干娘,叔叔又凶我!”许一笑变脸比翻书还快,转而对秋风月哭诉。
“嗯?!”秋风月怒。
“呃,没有没有!月姑娘,你别听着小子瞎说,我喜欢他还喜欢不过来呢,怎么舍得凶他!!!”李湘儒忙解释,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还特意在许一笑粉嫩嫩的小脸蛋上香了好几口。
么么!么么!
许一笑翻翻白眼,这男人太会做戏了,搞得他只想吐,很不给面子的用衣袖抹脸。
奶奶的,臭小子!李湘儒在心底暗骂,脸黑。有这小子在,他什么时候才能获得心上人的芳心呢?!
傍晚时分,吃过晚膳的人们各自干着各自的事情。
秋风月打了盆温度适中的热水在主屋角落里的小床边上坐下,泾湿手巾拧干,小心翼翼的为昏迷中尚未醒来的蓝目擦拭着脸颊、清洗耳朵。啧,秋风月越看他的长相就越觉得好看,可以说比蓝还要好看一两分!唉,只可惜,这么漂亮的人竟然遭遇如此肉体与心灵上的摧残,真是可怜……径自在这里替别人自怨自艾,一会儿叹气、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晃脑,“忙”的不亦乐乎。
似醒非醒中,蓝目感觉到一双温暖的小手在自己的肌肤上游走,暖暖的湿意通过面上的皮肤传给大脑。使他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
秋风月给他擦着手,擦拭的动作突然停了,星子般的明眸盯着手里那纤细白净的手指,动了?好像刚才手指头动了?
的确,没错,是动了!就像现在又动了!秋风月眼中,俏脸上现出惊喜,有知觉就代表马上能醒!
蓝目的直觉告诉自己,守在身边的是名女子,女子手心的温度渗透进他的皮肤,这种赤裸裸的接触感让他心头产生从来没有过的悸动!激动!兴奋、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守在身边给予他温暖的女子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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