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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头脑晕晕沉沉的……许赛娣转动着脖子,左手掌伸至颈后揉捏,拧眉闭起双眼。一段时间后睁开,用力眨了几下眼睛才将模糊的视线调整为清晰。秋风月说的对,她的确太累了,她真的需要休息,否则没等到素情醒来她便会先倒下去。
想到这儿,她松开握住晕迷人儿的手放进棉被中。去洗个热水澡吧,疲惫的时候热水澡是最能解乏的。
见她摇摇晃晃从内屋里出来,素言二话不说便将她拦腰抱起,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靠着他温暖结实的胸膛,许赛娣嫣然的笑了,搂住他的脖子,额头抵在他的颈窝。
“想要什么?”素言轻柔嗓音响起在她耳畔。
“想洗洗澡解解乏,身子好累,又酸又疼。”
“唉,你这是累的……”心疼,素言爱怜的吻了吻她的唇。
“我去烧水。赛娣,烧好了我叫你。”楚云站起来说道。
“嗯……”
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楚云这才迈出主屋。
素言抚摸着她的发,体贴的道:“待会儿让我服侍你沐浴吧?”
闻言,许赛娣嘴巴撅了起来,把头一偏,有些赌气的味道:“不要!”
见状,素言脑中冒出好几个冒号,捏住她的下巴扳过她显出疲惫的小脸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你很累了,让我服侍你不好吗?”
许赛娣没好气的白他,娇斥:“不好,一点也不好!你每次服侍我都会把握‘服侍’的更累!热水澡跟没洗一样!”
脸红,素言尴尬的道:“那还不是要赖你,谁叫你老拿光裸的身子在我怀中磨蹭……”
“……”脸绿,许赛娣捶他一记胸口。“你不会忍着啊!”
扯出一抹苦笑,素言刮着她的鼻头,道:“你认为……我能忍得住吗?”
“呃……”许赛娣语塞,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九个男人一个个都被她‘调教’得相当敏感的说……
“妖女,你就是最磨人的小妖精!”素言只能用“妖”这个字来形容她。
与此同时,柴房内。
昏黄的烛光下,蓝目浸泡在大木桶里享受着热水的洗礼。白皙的肌肤受了热水浸抚而泛起诱人的粉红,水光在肌肤上闪烁淋淋的彩色晕圈。
水汽缭绕,使得他乳白色的眼睛显得迷离缥缈,似真似幻,给人一种不似人、不似妖、不似仙的感觉。
此时的他双臂搭在桶边缘上,头后仰吐出一口长长之气,双瞳望着房顶,眸光冰冷凛冽。“爹、娘,快了,快到了为你们报仇的时候了……孩儿一定会夺回属于咱们的土地让中原人死无葬身之地!爹、娘,孩儿一定会完成你们的遗愿!请你们的在天之灵保佑孩儿!”幽幽的吐完这句话的他豁然站起,引发一连串澡水飞溅。
云雾缭绕中,他的背令人倒抽口气。
刺青,一幅图腾刺青布满整块后背,墨色的,深而沉重……上至颈椎,下至腰臀。
刺青早已深入皮肤与血骨,刺青是这般的狰狞、可怖,想必是很小的时候就刺上去了吧许赛娣从主屋里走出,揉着太阳穴朝柴房走去。身后响着楚云的声音:“赛娣,你先去,我马上就把桶给你抱过去。”
疲惫想着心事的她没听见柴房内的水声,更没注意去瞧里面亮着烛光,低头按抚着后颈拉开门扉迈步而进。门合,转身之际才赫然瞠大双眼。喝!进来看见的正式蓝目带有墨色刺青的后背与裸体。
蓝目一条腿在桶外一条腿在桶内,身后那道惊讶的视线令他缓缓转过身。挑眉,乖乖,来的来,来的妙,自动送上门到省了他的许多功夫~~~~~~~~~~刺青,这刺青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好眼熟!许赛娣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前单手扣住他的肩让他转过身去。刺青再次呈现与眼前,许赛娣仔仔细细地打量。蓦地,她晓得是什么了!这块眼熟的刺青正式属于突厥的特殊印迹,每一个突厥人都拥有一块这样的刺青!
这么说,蓝目是突厥人!!!
在未来从没人见到过的刺青如今她却亲眼所见,禁不住好奇与惊讶,挥手抚摸着这块墨色,指尖顺着纹路而行,从颈椎渐渐向下滑至腰臀。在她的眼中只有刺青而不刺青下的男性裸体。
蓝目阂上双眼,双手撑在桶边缘上,微微仰起头享受着她的爱抚。当她的指尖滑至他的臀瓣时他猛地转过身搂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身子带进怀中。
大惊,直至此许赛娣才知晓自己在做什么。与他过分的贴近使她不悦的拧起眉,低吼:“放开我!”
蓝目双瞳中闪烁着渴望与占有,嘴角勾翘,邪笑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岂有放手之理。”
他眸中的信息许赛娣读的清楚,那不是情欲也不是猥琐,而是独霸与贪婪。这种眼神使她想起了一年前的素情,与素情第一次见面也是如此。血!又是因为她的血!
她徒变的脸色与严重的了然令蓝目笑的更加邪美,“看来你还挺清楚自己的价值,你的血是世间最美味的东西,比素情的长生之血还要美味几分。还有你这幅身体……”说着,大掌在她身上游走,隔着衣服揉搓着她的娇躯。
他的碰触许赛娣只感觉到恶心,双手推搡着他的胸膛,怒:“放开我听见没有?!”
面对她怒瞪的双眼,蓝目探出舌舔着自己的嘴唇,狰狞笑道:“我不会放开,我要得到你……”
在他语毕之时也是许赛娣被摄去心魂成为一具木偶之际,眼神涣散没有焦点。
“呵呵……”低笑,蓝目凑上妖艳的红唇亲吻着她的颈,在他准备在颈根处咬下时毫无预警的受了一记天外飞掌。
“唔——哇——”血喷,胸口火辣辣的痛,怀中人儿也不见了。
猩红之光急速闪过,两只清脆的巴掌贴上他左右双颊。“唔……”脸颊也是火辣辣的痛,鲜血顺着嘴角淌下。转回被打偏的头,吊着眼怒视这个坏了自己好事之人。
“蓝目,我警告你不要打我娘的注意!她不是你这种杂碎能碰的!我爹的帐我会好好的跟你算!”许一笑阴狠的嗓音透着无穷无际的杀意,摞下这句话的他以红光将许赛娣卷离了柴房消失。
“许一笑!别太猖狂,我一定会禽兽宰了你!”蓝目恨恨的咒骂同时也回荡在这间不大不小的柴房内。
中原险地决胜 第138回 双双误饮秘药许一笑带着娘亲闪至一处清幽的小树林停下,单掌扣上许赛娣的头顶,阵阵腥红之光渗透至皮下。
不多时,许赛娣幽幽醒转,眼神有了焦距、有了光亮。醒来后的她一把抓过许一笑的小肩膀,急道:“你没对蓝目怎么样吧?!”
许一笑拧眉,冷冷的道:“吐了点血,没大碍。”
看得出他的回答令许赛娣松了口气,幽幽续:“那就好,娘还真怕你小子控制不住杀了他,那样你风月会伤心的……”
“娘,你还不打算把蓝目的事告诉干娘吗?”
摇摇头,许赛娣嘴角泛起一丝苦意:“风月是不会相信的……”
“未必,不试又怎么知道?!”许一笑不赞同她的说法。
“傻儿子,你能有娘了解风月吗?”摸着他的小脑瓜,许赛娣的神情颇为无奈。
“那就这样拖着不成?爹已经被发现了!”许一笑手脚并用爬上她的大腿。
许赛娣回答的答非所问:“笑儿,我看见了蓝目后背上的刺青,那是属于突厥的。”
“突厥?!不是亡国了吗?”
“不错。突厥被中原的皇帝灭了,我想蓝目应该是王族所留下来的血脉。不是有位王子被下人冒死救走了吗?想必他就是了。”
“这样的话,那所有的事情就说的通了……他也是想吸干爹的长生之血来换来永生与功力,再吸干娘的纯阴之血换取更高一层!他好卑鄙!亏得干娘还把心腾出一块地方来让他驻入。”许一笑黑眼中满是鄙夷、讥讽与不耻。
“不,笑儿,你错了。蓝目是真的喜欢风月,这一点娘可以确定!”
“何以见得?为何就不能是虚情假意装出来的?”对此,许一笑充满疑惑。
吻了吻他粉嫩的小脸蛋儿,许赛娣笑道:“儿子,等你长大也有了喜欢的女人时就会明白娘为什么这般肯定了。现在先带娘回去,云爹爹找不到娘会着急的。”
翌日,莫浓窝在柴房里蹲在地上,双目紧紧盯住疯狂交配中的公狗与母狗,这次他将药材的放入顺序颠倒了几味。
“哦呵呵——好激烈!!!”三八兮兮外加变态的掩嘴发出“骚”音。
此时的狗儿交配比几日前要来的更加紧疯狂放肆,眼瞅着狗儿性欲加强直至收尾,莫浓的目光一直都没离开过。双目紧紧胶着公狗平坦的狗腹,该来了,该来了!狠狠吞下一大口唾液,等待着成果何样。
骤然闪光,累倒的公狗腹部起了反应,好强烈的光芒!
啊——无声的尖叫,狗腹隆起来了!隆起的好大!好大!没有太早蹦起来宣布成功,学聪明了,一直等,等到狗腹部隆起的程度如几个月大时,公狗从母狗身上翻下来趴在地上呕吐时他才真真正正的欢呼雀跃跳了起来。
“哇!老子我终于成功了!害喜!害喜!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他真是太有才了!这男生子的秘药终于被他研制试验成功!!!
风!风!风呢?!哎呀,他要找风去!让他赶紧来喝掉剩下秘药来做第一个男性怀孕的试验品!想到这儿,莫浓神经质的学小白兔蹦出柴房,由于太激动忘了将门带上,柴房门呈现大敞开的状态。
扔掉斧头,秦殇以手背抹着额头上劈柴劈出来的大汗。双手叉腰喘粗气,以视线视线数着劈出来的柴火,嗯,够用上几天的了。甩开黑丝,将卷起的袖子放下来绕出。喉咙干渴似火烧,他需要水!
咦???什么味道这么香?绕出来的他闻见了阵阵甜美的香气,这种香气让人闻着非常舒服,身子也跟着轻松了许多,软绵绵的。
好像是从柴房里传出来……
带着好奇走进,没错,就是这里。之间一直大碗搁在小竹桌上,碗中盛着多一半粉色诱人之液。
什么玩意儿?秦殇满腹疑问的端起来大量着里面的液体,凑近鼻闻,味道更香了。
是不是莫浓新研制出来的补药?记得他就曾给许赛娣,秋风月做了好几种补品汤药出来,味道都好香。管它呢,这么香的汤先尝一口再说,反正又药不死人~~~~嗯!好喝!真好喝!秦殇双眸绽放出异彩,喃道:“哈哈!这么好喝!这怕是所有药品中调试的最好喝的!呵呵,再来一口~~~~~”他傻呵呵的念叨,径自又饮了一口。
啧,这次做的怎么这么好喝啊?喝第一口想第二口,喝第二口就想要喝的更多、更多!
“你喝的是什么?”一道狐疑之声在门口响起。
“蓝目啊,你闻闻,这是莫浓新作出来的补药,可香了!”见是他,秦殇热情的将碗举到他鼻下。
闻,蓝目眨着乳白色的眼睛瞅着他,拧了下眉,道:“香是香,不过这玩意儿能喝吗?怎么是粉红色的???”
“能喝,莫浓做的东西颜色一向怪异。你尝尝,好喝着呢!”
“真的能喝?”
“能喝啊!你尝了就知道。”
接过碗,蓝目盯着粉色的液体好半晌才凑上唇轻抿一口在嘴里砸吧着滋味。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秦殇目不转睛的望着他的面庞。
“好喝!莫浓是拿什么材料做出来的?让我有一种喝了一口还想喝第二口的感觉。”说着,径自又饮。感觉越喝越想喝,于是又连续饮了三次。
见状,秦殇急了,哇哇叫道:“哇,你别都喝了呀,给我留点!”
给狗喝剩下的多半碗就让二人在这儿你一口我一口给瓜分掉了。
饮罢,意犹未尽的纷纷舔着嘴唇大发感慨,蓝目:“我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滋补品,哎,还有没有了?”
“你等会儿,我看看……”秦殇抓起地上的罐子掀开盖子往里一瞅,哭丧着脸道:“没了……罐子是空的……”
闻言,蓝目也失望的耷拉下脑袋,嘟嚷着:“真没意思,我还想喝……”
“嗯……”在他语音落下之际,秦殇秦殇发出一声低吟。
瞅着面露红潮的他,蓝目乍舌道:“你没事吧?干嘛发出这种声音?”跟叫春似的说……
“我……好热……”秦殇脸上的红潮越来越明显,双手禁不住抚摸起自己的颈。
“腊月的天怎么可能会热?你是不是……我……我……嗯……”话讲到一半的蓝目也步了他的后尘,手掌不受控制的爱抚起自己硕长的身子。
怎么会这样?!两人心中大惊,慌乱的对望彼此。啊!莫不是方才喝的那个补品?!
晚了,现在意识到已经太迟了,身体上的温度急剧飙升,折磨着他们只想宣泄,再多一秒钟都会更加难受灼热!
二人难过的从柴房里跑出来站在院子里吹凉风,希望可以缓解身心的火热。但,吹了风热得更厉害!!!
秋风月好死不死这时候从主屋里走出来,被蓝目瞥见。登时,一个箭步冲上去,不由分说的将她打横抱起来就往后房里冲。
“啊——”惊呼,秋风月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蓝目,你怎么了?!你身子为何这般烫?!”
蓝目不语,踹开门抱她滚进。
秦殇跌跌撞撞迈进主屋,掀开帘,瞅见许赛娣坐在床沿,顿时跑过去从后面将她抱紧。
背后猛遭撞击,吓了许赛娣一跳,耳边秦殇的粗喘让她更加吃惊。捧起他酡红的脸颊,急道:“殇,你怎么了?脸怎么这样烫?!”
秦殇未用语言回答,直接封住她的嘴,舌头放肆的探进她微启的檀口中掠夺。
大脑空白,许赛娣瞠大双目不解于此刻的状况。身子凌空被抱起离开大床扔上单人床,娇躯更是被他的健体压死无法动弹。
殇这是怎么了?他吃了什么变成这样?身子这么烫,动作这般粗野火热?
秦殇抽离唇,双手如鹰爪般撕扯着身下人儿的衣服,几下后剥得精光。
“殇?!”老天,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眼睛里布满了情欲与腥红,他是怎么了?!
没给她太多时间思考,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爱抚,秦殇除去自己的长裤姜早已挺起的硬挺毫不怜惜的插进她的幽谷。
“啊——”许赛娣失声尖叫,头向后仰,双手指甲深深插进他的肩膀。好痛!好痛啊!
她的抓挠给了秦殇刺激,他疯了般抽插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幽谷里横冲直撞。
倒抽k口气,许赛娣痛白了脸,仅仅扣住他的肌肉,张着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身体正承受着狂风骤雨般的贯穿!
秦殇如在沙漠中找到水源的饥渴之人一般尽其所能的在她体内驰骋,双手抓牢她的纤腰。
疾速的抽送另许赛娣晕眩,她想放声尖叫,但是叫不出来,随着下体内那强有力的撞击根顶,眼睛瞠大,小嘴张张合合,似是要说些什么。
“呼……呼……”秦殇失去理智,早没了平日里的温柔体贴,有的只是狂野暴躁。越是进攻他就越是激动、越是亢奋!喘气如牛,发疯的猛烈抽顶进攻,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撞坏撕碎。
许赛娣仰头望着床幔,现在的情景令她又想起他被莫浓体内春药反侵蚀时模样。只是这次比那一次更加没有理性可言,仿佛她只是一件供他宣泄欲望的肉体工具。
吼——秦殇腰间挺动快了好几拍,嘴唇含上许赛娣胸前弹跳跃动着的白乳啃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许赛娣无声的嘶喊,双目中盈满疼痛的泪水,泪珠子一滴一滴滚下,柔胰将压在自己身上肆意运动之人的肩膀抓出了 深深的印迹。
呼……呼……呼……呼……呼……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与此同时,后房内,秋风月也在承受与之相同的肉体欲望折磨。蓝目的肆动如同一只吃不饱肚子的野兽般残忍无情。
踏进院的李湘雯首先便闻见了奇特的香味,微微蹙眉,是什么东西这么香?好奇的她寻着味道来到柴房,桌上扔着的空碗是香味的根源。
“奇怪,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这么香?”嘟嚷着,从柴房里出来踏上主屋的台阶。
脚步赫然停下,她听见了强烈的“吱嘎”声,什么动静???好奇心足以杀死一头九命猫,带着疑问向内走去。
声音从内屋传出,轻轻掀开帘子,她想看看究竟这阵阵强烈之声是由什么而起。
踏进的她在见到床上赤裸炽烈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时僵硬住了,双目凸瞪。下一秒,脸蛋儿涨的通红,反射性跳起来捂住嘴巴冲了出去。
男子奋力的进攻、 女子痛苦惨白的小脸。
啊——大白天就在屋子里做那种事?!而且还做的那么剧烈?!呜……老天,她看到了!看到了!她会不会长针眼呐?!
第139回 受孕 不死心宣泄!宣泄!
秦殇将自己满腔的爱液全部注入进许赛娣的谷内,得到宣泄解脱的他跌趴在她身上急促的粗喘,腥红的双眼慢慢脱离药物作用而逐渐变回原色。
许赛娣仿佛去了条命般瘫软在床,下体的交合还是那么紧密,火热仍在。双手无力的揽着他的肩头,声音弱小沙哑的唤着:“殇……”
渐渐从药物与情欲中挣脱出来,秦殇微微撑起些身子望着身下面色发白的人儿。喃道:“赛娣……”
捧住他的俊脸,许赛娣哑声道:“你终于恢复过来了,太好了……”
“我……”正想开口讲话,蓦地,秦殇捂住肚子闷鸣:“啊……”
见状,许赛娣慌了,他痛苦的脸庞揪了她的心。“肚子怎么了?!”
“唔……”秦殇改单手为双手,身子后仰跌坐在床,下身相连的地方也就自然而然的分开。
忍住他忽然退出的疼痛,许赛娣跪在床,手指指着他的腹部,惊呼:“啊!殇,你的肚子!!!”
腹部闪过骤亮的粉光,在她的瞪视下急剧隆起涨大。秦殇傻了,瞪着自己由平坦变为凸起的小腹瞠目结舌。
屋子里静,静的出奇,待粉光褪去、肚部停止增长之际大肚男才惨白着脸望着面前的裸女机械性问道:“赛……娣……我的肚子……肚子……唔……”捂嘴,跪趴在床边呕吐。
“恶~~~~~~恶~~~~~~”吐,干呕。吐完的他一抬眼瞧见了对面大床上不知何时已坐起瞅着他们错愕的素情。当下激动的喊道:“情!你醒了?!!!”
闻言,许赛娣火速抬头望去。见素情真的醒了,兴奋的跳下床。"情——"怎奈才做完过于激烈的运动而双腿一软摔在地上。
“赛娣!”素情跳下床将她从冰冷的地上抱起放回床,拉过棉被包裹住她赤裸的身体。目光完全被秦殇的大肚子吸引去。“殇,你这肚子……呃……好大……”
秦殇抓住他的手,急得都哭了。“我,我的肚子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大肚子?!我的老天!!!”
三人皆傻,干巴巴的彼此对望。大肚?呕吐?怀孕!害喜!这四个词在三人脑中快速闪过,啊——啊——啊——难道莫浓男生子的秘药研制成功了?!
另厢,惨叫惊起。
“啊——”蓝目浑身颤抖的厉害,突然凸起的腹令他失了魂,双手抱头尖叫。
秋风月怔在床上,视线落在他的肚子上。傻眼,肚、肚子怎么大了???
“恶~~~~~~”同秦殇一样,蓝目趴在床边呕吐,害喜害的厉害。
与此同时,莫浓寻着若风,拉着他如阵旋风般刮进柴房……
“啊!”莫浓叫,抱起桌上空了的碗。“药呢?!我的药呢?!!!”碗空,连点汤渣都没剩下!
见状,若风脸绿,一把揪紧他的领口。“莫浓!你把药弄哪儿去了?!药呐?!”当他听说男生子秘药研制成功后,他的心都为之雀跃起来。一直梦想着能给许赛娣生下一男半女,现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可,可,药呐?!
“是啊!药呢?!我出去找你的时候明明还剩下多半碗在的呀!”莫浓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将碗往桌子上一扔拉着他往主屋里跑去。莫不是让别人给误喝?!
床上三人大眼瞪小眼,冲进来的莫浓、若风当下怔住,眼珠全胶在秦殇光溜溜的大肚子上。
“啊——”莫浓一手揪住头发,一手指着他的鼻子大叫:“殇!那药是你喝啦?!”
从床上滚下,秦殇抓住他的双肩迫切的道:“浓,你告诉我!那碗粉色的汤药是不是男生子的秘药?!我是不是怀孕了?!”
“哎呦!可不是吗!那就是我终于研制成功的秘药!我研制出来出去找风回来喝的工夫你怎么就给喝了!!!”莫浓五官一皱,捶胸顿足。
闻言,秦殇双手由他的肩抽离捂住自己发烫的脸儿,喜悦、羞涩爬上脸蛋儿。“浓,依我现在大肚的程度,孩子几个月了?”
莫浓搭上他的脉,摸着下巴频频点头,在狗身上试的效果果然与人身上不一样!“啧,五个月。”
回身看向许赛娣,秦殇激动的又哭了,抚着大肚皮,颤音道:“赛娣!我怀上了你的孩子!五个月了!”
高兴啊!美啊!许赛娣裹着被子咯咯傻乐,笑的三八加白痴。殇怀孕了!哦呵呵——她有儿子了!!!五个月!再有几个月孩子就要降世了~~~~~~哦呵呵——哦呵呵——他们俩是高兴了,若风不干,张牙舞爪在屋子里蹦跳。“为什么啊这是?!大哥,该喝药的是我啊!说好了我做第一个给赛娣生儿育女的人,为什么你喝了啊?!哇——我不干啦——”泪花儿飞溅,双手握拳捶着秦殇的胸口。
一屁股被他捶回床,秦殇嘿嘿乐。“嘿嘿,我怀孕了~~~~~~我怀了赛娣的孩子!嘿嘿~~~~~~”
瞧他这幅德行也捶不出个结果,若风转向莫浓继续:“莫浓!你现在就去给我再弄出一碗来!我要喝!我也要怀赛娣的孩子!我要!我要!我……要……啊——”蹦着跳着的他蓦然凸瞪双眼,伸长手臂指着莫浓身后尖叫:“蓝目大哥,你也喝啦?!”
蓝目惊愕的下巴拖到地面,他们之前的对话全进了他的耳。老天爷,这么说他不也怀孕了吗?!怀了秋风月的孩子!!!男生子秘药?亏得他们想的出来!
秋风月与许赛娣一幅德行,傻不呵呵的笑,扭啊扭。哦呵呵——她有孩子了~~~~~~她要当娘了~~~~~~蓝目的肚子与秦殇一般大,他也五个月了~~~~~~哦呵呵——哦呵呵——听见若风的话,许赛娣笑容刹时僵在唇边,大脑一阵黑眩。蓝目也喝了!他也怀孕了!苍天,这是为什么?!这样一来事情不就更复杂了吗!!!
没空去理会蓝目惊愕的神情,若风扣住莫浓的手腕将他拖了出去。边拖边道:“死莫浓,赶紧再给我做去!快点走!!!”
“哎呦,你小子轻点拽!我的手!我的手!轻点!轻点!”莫浓被他拉着踉踉跄跄跌出主屋向更远的柴房走去。
走了他二人,内屋静了。许赛娣蹙起柳眉,目光在没从惊愕中回过神的蓝目与初当人母的秋风月面上兜转。最后的目光停留在蓝目凸起隆大的肚子上……
李湘雯蹲在院子后方的小树林入口处抚胸,跑的太过快速而令她气息不顺。
肉欲,亲眼所见的肉欲一直在头脑内闪烁不断。太、太激烈了!就连她在青楼看到李湘亭和两名女子同时嘿咻时也没这么激烈!!!
抹着额上的冷汗,这般过激的运动不是她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能够消化了的!惊魂未定的一屁股坐上块石头,眼睛紧紧盯住黄土地面。
蓦地,美眸瞠大,那个被男子压在身下的女子会不会就是六哥口中所说的许赛娣?!越想越觉着可能!而且可能性很大!依她那种放荡毫不知耻的性子她就觉得可能性大大的有!!!
好半天才将心中的惊魂压下去,扶着树站起身。抬头,怔住,打树林里正走出一群美艳的男子。倒抽口气,她所有的视线皆被走在左侧的三抹特别的人影吸引去。
一名雪一样的长直发、妖异魅惑的紫瞳、绝美的容颜。一名蓝发、蓝瞳、蓝皮肤,精灵般纯净清美。一名银发黑瞳,俊逸儒雅。老天,天底下怎会有长相如此美艳奇特之人!直至捕捉到思念挂想的人儿时她才恍然醒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金大哥!”心中充满喜悦,李湘雯向前紧走好几大步。
听闻有人相唤,金扬向声源望去。吓?怔愣,没想到还会再见到她。“十三姑娘?”
“金大哥!”李湘雯洋溢着灿烂的笑脸,一头扑进他怀里。
啧——众人倒抽口气,脸色大变,皆紧紧盯住遭遇投怀送抱的金扬,且看他作何反应。
“十三姑娘,别这样。”金扬微微蹙眉,将她拉开与之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嗯,这还差不多。众人点点头,脸色稍好了些。
对于他的冷淡李湘雯不以为意,反而大胆的牵起他的手,甜甜的道出自己的心声:“金大哥,我好想你!”
听闻此话,众人先前好些的脸色又阴郁下来。
怎么她还未死心?他不是已对她挑明有妻了吗?他不可能接受她的情谊。“十三姑娘,不知你来找我有何事?”金扬淡淡的问着。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想你,想见你!”
顿了两秒,金扬道了句“你来”便扣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向远处走去。
其余美妾眯细双眼盯着他们渐远的背影,素言拧眉低语:“我看这十三公主是认死扬了,扬在青楼的英雄救美已获得她的芳心。”
“扬不会移情别恋,他心里只有赛娣。”蓝扯动有了血色的双唇说道。
“中原人太过分了,男的男的好色无耻,怎么连女的也这么缠人不知羞!”对于李湘雯,楚云相当反感。
“她若敢跟娘抢扬爹爹,笑儿一定不饶她!”这是许一笑冰冷的言语。
“好了,别说了,扬自己知道该怎么处理。”扫了眼一一发表感言之人,雪妖异的紫瞳闪烁着令人发寒胆怯的色泽。
远处,金扬松开手,严肃郑重的道:“十三姑娘,请你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你和我是不可能的!”
“不要!我想见你!我不在乎你娶了妻!”李湘雯无畏,直视他的黑瞳,像只骄傲的孔雀般扬起下巴。
“可我在乎,我已有娘子,不会再接受任何一段其它的感情,我想要的感情只有我娘子才能给我!”
“金大哥,我不懂,许赛娣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哪点好了?她不仅放荡,更加的不知廉耻!”李湘雯径自说着,丝毫没觉得自己没有立场这般讲话。
闻言她对许赛娣的侮辱,金扬恼火的执起大手掐住她纤细的颈子,面目在一瞬之间变得狰狞可怖。嘶吼:“不许你侮辱她!”
“啊……”李湘雯痛苦的闷鸣,喉咙被他掐得好紧,要喘不上气了。
“怎么回事?!爹爹们快看!”许一笑低呼,伸手指着远处暴怒的金扬。
美妾顺着看去,均拧深眉头。金扬发怒了,这还是他们头一次见,且对象是名少女,想必一定是那蛮横的小公主说了什么话刺激到了他才会如此。
当李湘雯的脸蛋涨成猪肝色快失去呼吸时金扬才猛然醒觉,慌忙松开大手还以她自由。
大口大口呼吸的新鲜空气、剧烈的咳嗽,眼泪溢出眼角,李湘雯神色痛苦的望着他。为什么要掐她?为什么他要生这么大的气护着许赛娣那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想到这里禁不住脱口而出:“为什么?!”
知晓她所谓何,金扬深吸一口气,眸光凛冽的道:“因为没有人可以侮辱我最心爱的女人!”
“不——”李湘雯激动的一跃而起,小手抓住他的双臂。“她不配!她不值得你这般爱她!她和那么多男人苟合!为什么你要爱那种没有贞洁之谈的女人?!”
金扬一巴掌挥开她,咆哮:“住嘴!住嘴!她配!全世界只有她配,再也找不到别的女人!我爱她!我不在乎她到底有多少个男人!”
“这样是不对的!好女不侍二夫!”
“那是你们中原的观念,与”圣女国“无关!在”圣女国“女人为天!”
“你为什么要与那么多男人同时享有一个女人的爱?难道你不希望所爱的女人一辈子心里只有你一个吗?!”李湘雯不懂,真的不懂。中原的习俗在她脑海里早已扎根深底,根本接受不了其它国家的习俗。再加上她又自小在深宫生长,接受的道德教育也就更加难以动摇。若换作是她,她一辈子就只爱一个男人!
闻言,金扬忽然笑了,眸光也随之变得柔情似水,所发出来的声音也是轻轻的、柔柔的:“那是你的想法,我不在乎这些,我已经在她心里占据了很重的位置,这就够了。况且,另外那些男人是值得她爱的!”是啊,以前或许接受不了,但日子长了、相处久了就自然而然接受了。
殇、云、风,传统的“圣女国”小男人,对许赛娣痴情如坚石。
雪,邪魅魅惑,对许赛娣一见钟情、呵护有加。
蓝,纯净的水中精灵,封闭千年的心因爱上许赛娣而融化敞开。
素情、素言,受尽人世之苦,手足相残。一生中都过的不快乐,直至遇见许赛娣才真正重新活过。
莫浓,调皮可爱又脱线,对许赛娣日久生情。只要有他在,他们这些人总会笑容满面,快乐无比,他是最好的“调味剂”。
这八个人都值得许赛娣去深爱!
至于他自己,呵呵,从被许赛娣追到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栽了跟头爬不起来~~~~~~他面部柔和的线条刺痛了李湘雯的眼睛,心也为之颤抖发疼。原来,爱一个人可以来得如此汹涌,爱一个人的心竟是这般之痛!
从思绪中回神,金扬望向一脸深受打击、无法接受的李湘雯,道:“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你不清楚,更不是你能想象的。所以,不要用你的观念来束缚我的想法、我的心,那样才是更加的不正确!你对我的这份心我感谢,但我无法对你作出任何回应。也希望这一点你能够明白。”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她也该彻底死心明白了吧。
“……”李湘雯望着他久久无语。
“十三姑娘,我要回去了,你也走吧。”说完,金扬旋身迈开长腿头也不回的走回美妾的队伍。
李湘雯痴痴的望着他性感俊逸的背影,双脚像自己有了意识般慢慢的跟了上去。
第140回“惩罚”后继有人与龙凤胎着好衣,许赛娣撅着嘴朝柴房走去。一见莫浓蹲在地上哼着小曲儿捣药,当下气得怒火上扬,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将他提起来压上墙。
“嘎?”莫浓疑声,手里捣药的动作依旧继续。“干嘛呀?”
闻言,许赛娣艳唇噘的更高,没好气的道:“你还好意思问我干嘛,我还想问你呐!”???不解。“我干什么了???”
不气不气!许赛娣抿紧唇,对于他这颗脱线的脑袋一定不能气!不气不气!压下心里的火儿,硬着声音道:“我问你,男生子秘药你是怎么做的?药效那么强!”
一听这话,莫浓双眼迸射出精光,将罐子搁上桌双手圈住她的腰,坏坏的道:“有多强?!”他只见了狗交配,人可没瞧见。
“比一年前殇帮你逼春药的毒反侵蚀时还要强上好几倍!喝了你的药他比野兽还野兽,比疯子还疯子!弄的我可疼了!!!”许赛娣像受了委屈似的嚷嚷着嗓音。
邪笑,莫浓恶意的将手探到她下身抚摸,唇附在她耳边低喃:“是这里疼吗……”
倒抽口气,许赛娣浑身一震,气急败坏的推搡着他的胸膛。“不要……”
左手臂圈紧她的腰,右手隔着衣物轻柔的爱抚她摸上去肿涨之地。“现在呢,是不是舒服多了?还有那么疼吗?”
抓住他的胸襟,许赛娣额头抵着他的肩,呼吸加快略显急促。
“不要……了……浓……我……嗯……”
“要……”莫浓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抱着她靠向墙躲开门口,大掌探进衣裙内真真切切的抚弄。
“啊……啊……啊……”许赛娣急促的呻吟,身下的抚弄越来越剧烈,逼得她张口在他肩上狠狠咬下。
“唔……”莫浓闷哼,蹙了下眉,手里的动作非但没停反而加快。
“嗯……啊……啊……浓……啊啊……”
直至下体湿漉漉的得到了宣泄,莫浓才抽出手指煽情的探出舌舔着沾满许赛娣爱液的手指头。粉红色湿润的小舌一动一动,舌尖滑试,既淫靡又美艳。
许赛娣握住他的手,羞愧的低呼:“别这样,多恶心啊!”
“怎么会?因为这是你的……”莫浓以额头贴上她的,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庞。
“死相儿,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
“呵呵,无师自通。平日里总被你”服侍“,我也要让你醉仙欲死……”
醉仙欲死?醉仙欲死?许赛娣脑中的那根弦“啪”的一下子绷断了,之前羞怯的模样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怒火冲冠。食指狠狠戳着他的胸膛怒骂:“死莫浓!你不说我倒还忘了!你那药做完了有没有实验啊?!”
被她连连戳、步步退,后背撞上架子。莫浓委屈的道:“试了!我当然试了!不试我能让风喝吗!”
“你怎么试的?说出来,我要听步骤!”许赛娣咬着牙,他口中的“试了”一定另有隐情,绝对没这么简单。
“我还就怕药有问题,特地找了两条狗,一公一母,我把药给那只强壮的公狗喝了,然后公狗就变得像殇一样……赛……赛娣……你,你脸别黑……我还没说完呐!后来还有!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悲惨的叫声出自莫浓之口。
“莫浓你个王八蛋!我是人不是狗!你居然找狗来做实验?!奶奶的,老娘我敲死你!敲死你!王八蛋!混蛋!”许赛娣气得七窍生烟,虽有预感却没想到他会拿狗来做实验!一方是畜生!一方是活生生的人类!这玩意儿能相提并论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莫浓双手抱头哀嚎,在柴房里上蹿下跳躲避着她的敲击。
“你还敢给我躲?!”更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许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莫浓脑袋上肿起n个大肿包,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流眼泪。好痛……好痛……呜……
“你给我把药效降下去!你们一共九个人,一人一次我命就没了!!!”许赛娣磨着牙龈,狗,狗,一想起“狗”这个字她就怒不可赦。
“呜?(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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