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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豪哥关系不错……”果然,窦健军听到秦风提起陈世豪的名字。
“秦老板,澳岛的色情业是合法,这个我倒是可以做!”
窦健军眼睛一亮,说道:“我现在手上还有个三五百万,可以去澳岛搞个桑拿场子,再从非洲和俄罗斯乌克兰那边找些小姐,只要豪哥能帮衬下,一准红火……”
窦健军不是很喜欢赌,但却非常喜欢玩女人,他在家乡搞的那个桑拿会所,除了招待朋友之外,大多还是为了自己玩女人方便。
窦健军每次去澳岛,基本上都是吃住在那几个最著名的桑拿里,自然知道其中奥妙,如果他能开上一个的话,绝对比现在的文物走私生意有搞头。
“哎,我说老窦,你就不能再有点追求?”秦风哭笑不得的看向了窦健军,敢情这哥们的理想除了文物走私之外,就是要做个鸡头啊?
“再有点追求?”
窦健军挠了挠头,说道:“我倒是想去澳岛放高利贷,不过那些生意都被本地人给垄断了,我很难插进去手……”
窦健军手下的人都是比较专业的,诸如大飞(快艇)开的好,又或者是两手能戴个三五十块手表通关,但要说打打杀杀抢地盘的事情,他手下的人还真不行。
“得,老窦,你就别琢磨了!”
秦风终于受不了这个没有一点上进心的家伙了,开口说道:“澳岛马上就要开放赌牌了,我可能会在新的赌场里有几个赌桌。想找人打理一下,不知道老窦你有没有兴趣?”
白振天当上洪门新任会长给秦风带来的直接好处就是,秦风不但在未来的新公司里多了百分之五的股份,而且还拿到了五张赌桌和一个赌厅的经营权。
熟悉澳岛赌场的人都知道,在澳岛的各大赌场里。有许多赌桌。其实都是私人的,就像是港岛的霍大亨等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私人赌桌。
这些赌桌除了每年向赌场缴纳一定的费用之外。所有的盈利都归个人所有,在澳岛拥有赌桌,不单能日进斗金,同样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所以听到秦风的话后,窦健军直接就忽略了新赌场几个字,结结巴巴的说道:“秦……秦老板,你……你在澳岛赌场有赌桌?”
“现在没有,但三年之内,肯定会有的。”
秦风纠正了窦健军的话后。开口说道:“这几个赌桌由你来帮我经营,每年赚取的利润,你可以拿百分之二十,老窦,这生意你接不接?”
很多在澳岛拥有赌桌的大佬,都会将赌桌交给赌场来经营。但赌场说抽取的佣金却高达百分之四十以上。
所以虽然秦风在赌场占股,但也没必要白白摊薄了赌桌所赚的钱,更何况那家赌厅却是要交给个八面玲珑的人来打理。
眼下秦风认识的人里面,除了谢轩之外,也就窦健军比较合适。这哥们十多岁就出道混社会,眼皮子活络的很,和各种人都能打得上交道。
“接……接啊!”
窦健军此时已经回过了神,连忙说道:“秦爷,老窦愿意干,您放心,老窦要是经营不好您的赌桌,您把老窦这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要不怎么说窦健军是八面玲珑的人?一转眼的功夫,他已经将秦风的称呼由秦老板改成秦爷了,只有这种放得下身段的人,才能去做赌场那种伺候人的生意。
当然,这也是利益驱使的,澳岛赌场的赌桌,那就等于是一棵摇钱树。
一个赌桌一年下来两千万以上的盈利绝对不成问题,如果秦风能有个四五张赌桌,窦健军那百分之二十也能拿到一千多万了。
更何况经营赌桌,势必要和澳岛各种势力打交道,窦健军也能藉此进入到澳岛的主流社会,说不定日后真的能开间桑拿呢。
如果被秦风知道窦健军此时的想法,肯定会诅咒这哥们死在女人肚皮上的。
“秦爷,您说的这事儿,靠谱吗?”
在最初的脑子发热之后,窦健军心里却是泛起了嘀咕,据他所知,澳岛赌场的赌桌,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不相信你可以不答应啊。”
秦风笑着看向了窦健军,说道:“不过你要是答应了,马上就结束现在的走私生意,除了留下几个机灵的人之外,剩下的都给遣散掉……”
秦风本就是出身江湖,他也喜欢用江湖上的人来做事,因为这些人比起那些高学历或者高智商的人更要管理,也更容易把握住他们的弱点。
就像是何金龙那些人,秦风在他们几乎山穷水尽的时候,给其指出了一条明路,赢得了这些人的感恩戴德。
拆迁公司开了也有一年多了,何金龙那些人花钱十分节省,在工地的时候,都是和工人们吃得一样的饭菜。没有在账上做过一分钱的手脚。
而小偷出身的于鸿鹄,带着几个徒弟每日里起早摸黑,将那家开锁店打理的红红火火。
这么长时间最少也开了千儿八百户人家的大门,从没有出现过顺手牵羊监守自盗的事情来,谁敢想象这些人不久之前还在潘家园当佛爷呢?
“我……我跟您干!”
窦健军脸色阴晴不定的迟疑了好大会,最终下定了决心,开口说道:“秦爷,以后老窦这条命就卖给您了……”
这几年国内古玩市场逐渐兴盛了起来,但警方对于文物走私的案子也开始重视了,西北的几个盗墓团伙最近几年都被打掉了。
窦健军知道自己已经上了警方的黑名单,如果再不上岸的话,恐怕早晚有一天要进去吃牢饭。
现在秦风让他做事,等于是给他了洗手上岸的机会,窦健军自然要牢牢把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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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章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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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窦,这个选择,你不会后悔的。”
秦风拍了拍窦健军的肩膀,说道:“终有一天,你会和豪哥一样,成为澳岛的风云人物,不用再过像现在这种躲躲藏藏的生活……”
“是,秦爷,老窦我都听您的,这条命就卖给您了!”
秦风的话听得窦健军血脉迸张,心头一震激动,正如秦风说的那样,做走私生意的他,的确见不得光,每天都有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
“好了,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做火车回京城……”
秦风笑着点了点头,想到马上就能回京城见到兄弟们和孟瑶,秦风的思绪也不禁飘忽了起来,长这么大第一次谈恋爱,秦风也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
“秦爷,明儿我先送您去羊城……”窦健军开口说道:“然后再把吴哲那小子给偷渡到澳岛去,不过到了澳岛我把他交给谁?”
“豪哥会安排的,你到了澳岛打他电话……”秦风随手在桌边的纸上写了个号码,说道:“记在心里就行了,回头把它给烧掉吧。”
“嗯,秦爷,您放心吧,这事儿我一定给您办得妥妥当当的。”听到是去找陈世豪,窦健军不由兴奋了起来,往日的他和陈世豪那种人物,根本就说不上话的。
秦风将杯子里的啤酒一口干掉,站起身说道:“交代下吴哲,这段时间不要乱跑,也要管好自己那张嘴。”
秦风对窦健军的办事能力还是很满意的,他那离岸公司和瑞士银行的手续,几乎都是窦健军一手操办下来的,倒是帮秦风省却了很多的麻烦。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窦健军亲自开车将秦风送到了羊城火车站,只是羊城开往京城的火车要到晚上才有,只能再多等一个下午。
“老窦,羊城火车站一直都这么乱吗?”
买好车票出来后,秦风看着广场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就刚刚这一会儿工夫,秦风见到了四五个扒手。
“秦爷,羊城外来打工的人多,火车站这块更是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的。”
窦健军闻言笑道:“不过这些人招子都挺亮的,一般人他们也不敢招惹,偷的大多都是些学生和女人,你看,那小子不正在掏包吗?”
窦健军正说着话。就看到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用手里的报纸做遮挡物,却是将左手伸到了一个老年妇女的坤包里。
“哎,大姨,您怎么在这啊?”
见到这一幕,秦风忽然冲着那个老年妇女走了过去,一把扶住了她的胳膊,说道:“大姨。您这是要去哪儿啊?怎么不让我给您买票的?”
一边说着话,秦风的右手一边不动声色的将小偷的左手给格挡了过去。同时身体插在了小偷和那老年妇女的中间。
“你……你是谁啊?我……我不认识你呀……”那位老年人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秦风。
“大妈,小心钱包,火车站小偷多。”
秦风低声在其耳边说了一句,那老年妇女下意识的往包里一摸,顿时面色大变,因为她那包的拉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拉开了。
“谢谢,谢谢你,小伙子……”大妈有些紧张的左右看了一眼,用手死死的攥住了自己的包,脚步匆匆的往火车站外面走去。
“小子。架梁子是吧?”刚才被秦风挤开的那个年轻人,面色不善的凑了过来。
“滚一边,再让我看见,把你的手给打断掉!”
秦风一瞪眼,眼中顿时露出一丝杀机,看得那年轻人连忙后退了好几步,知道自己遇到了个狠茬子。
“小子,有种你等着……”小偷这类人,最是欺软怕硬,眼看秦风不好惹,放出一句狠话之后,马上钻入到了人群里。
“秦爷,管这些闲事干嘛?”窦健军此时也走了过来,开口说道:“这些人是火车站的地头蛇,回头要是被他们盯上倒也麻烦。”
“盗亦有道,我最烦那些偷老年人和病患家属钱包的人。”
秦风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人的背景,开口说道:“他们要是想找麻烦,我倒是不介意做一次好公民,把他们送到派出所里去……”
不管怎么说,秦风都得到了外八门的传承,有时候下意识的就会去管一些看不过眼的事情,因为盗门也是外八门中的一脉。
“得,秦爷您是菩萨心肠!”
窦健军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开口说道:“秦爷,距离火车开点的时间还有六七个小时呢,要不咱们先找个宾馆休息下吧?”
“行,就在附近找个招待所就可以了。”秦风点了点头,说道:“找那种不要登记身份证件的……”
“好嘞,这地儿我熟……”
窦健军闻言笑了起来,他知道秦风不想泄露自己的行踪,因为秦风之前让他找了一些潮汕和福建那边的车票,想来是用于混淆别人的。
窦健军对羊城是很熟,带着秦风离开火车站之后,三拐两拐的就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巷子
里,用他的话说,这边有一家私人开的招待所,不用任何证件就可以入住进去的。
“臭小子,爷们让你入伙是瞧得起你,还他妈的敢不答应,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割掉腿脚打断,然后扔大马路上要钱去?”
刚刚走进巷子,秦风和窦健军就听到巷子尽头的拐角处,传来一阵喝骂声,不由放缓了几分脚步。
“我不干,打死也不干……”一个有些稚嫩的童声带着哭腔响了起来,“虎哥,我就是一拾破烂的,您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想去当小偷……”
“啪!”
一记耳光声响起。紧接着一个恶狠狠的声音说道:“不想?这你说了可不算,小兔崽子,再不答应我连你妹妹一起抓来,都送到马路上去要钱……”
“你敢抓我妹妹,我……我和你拼了……”
“哎呦,妈了个巴子的。你敢咬我?老子打死你……”
一阵纷乱的吵杂声从巷子口传了出来,有半大孩子的哭闹声,还有大人的呼疼声,一时间这个寂静的小巷子变得热闹了起来。
“嗯?秦爷,您……您这是怎么了?”
正在挺热闹的窦健军,忽然发现了不对,因为在他身边的秦风,身体居然在颤抖着,那幅度之大。显得极不正常。
再看向秦风的眼睛时,窦健军不由吓了一大跳,只见秦风的眼睛中布满了血丝,红的有些吓人。
“全都该死!”
秦风颤抖着的身体恢复了正常,但是从他的身上,却是溢出了丝丝杀机,在其周围的温度似乎陡然间都下降了几分。
“老窦,你在这等着。”秦风侧脸看了窦健军一眼。这一眼让窦健军心中一寒,连忙站住了脚。
“几个大人欺负个孩子。算是什么事呢?”一个有些清冷的声音,在巷子拐角处响了起来。
“滚一边去,妈的,多管闲事连你一起打!”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人向地上的瘦小身体踢了一脚,回头恶狠狠的看向了秦风。
“连我一起打?”
看着眼前的画面,秦风的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他要用很大的忍耐力,抑制住了心中的杀机,没马上将面前几个人的脖子拧断掉。
四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此刻正围着躺在地上的那个少年,其中两人不断的用脚去踢着那个身体。还有一人手里拎着根棍子在瞪着秦风。
少年此时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是下意识的用双手护住了脑袋,身体蜷成了一团,就像是一只无助的小猫一般。
“是你?”
拎着棍子的那个人,忽然认出了秦风,不由阴笑了起来,“小子,刚才在火车站是你多管闲事吧?没想到怎么这么快就碰上了?”
“虎哥,他就是你说的那个人?”
秦风的到来,让另外几人也停住了对少年的殴打,几人对视了一眼,不动声色的上前将秦风给围了起来。
“哈哈,报应来的真快啊?”
被叫做虎哥的那人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原本挺郁闷的,到手的钱包被别人横插了一杠子飞走了,可是没成想还没过半小时,就碰到了这个多管闲事的人。
“没错,报应来的是挺快的。”
秦风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以大欺小,倚强凌弱,该当有报应,你们说,这报应应该怎么还呢?”
此时的秦风表面上虽然很平静,但如果是谢轩等人在这,就会知道,现在的秦风就像是一个将要爆发的火山一般,倾泻出无尽的怒火。
过去了那么多年,秦风对家庭的变故,早已不再介怀了,但是唯有对妹妹,秦风心中却满是愧意。
所以秦风这些年最看不得的,就是拐卖人口或者强迫小孩子去乞讨偷窃的团伙,对于这样的人,秦风只要碰到了,全都是断手断脚。
此时面前的景象,让秦风一下子回想起了当年发生的事情,要不是用大毅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秦风怕是早就下杀手了。
“怎么还?哈哈,虎哥,他问咱们怎么还?”
一人哈哈大笑了起来,从背后掏出一把匕首,说道:“小子,看你身上穿的不错,把你的钱包掏出来,然后哥几个挑断你一根脚筋,这事儿就算是完了……”
“断一根脚筋,有点太轻了吧?”秦风闻言摇了摇头,说道:“费掉两只手,断一只脚,嗯,就这样吧!”
“妈的,臭小子,你说什么呢?”为首的那个叫虎哥的年轻了人似乎发觉有些不对,冲着绕到秦风身后的那人使了个眼色。
“小子,给我趴下吧!”接到虎哥的暗号,那人身体一矮抱住了秦风的小腿,往上一掀,就想把秦风掀倒在地上。
“咦?给我倒下啊!”只是任凭那人怎么用力,秦风的双脚就像是钉在了地上一般纹丝不动。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哥几个,一起上,是个他妈的硬茬子……”见到同伴的偷袭失利,虎哥口中发出一声喊,拎着棍子就向秦风冲了过去。
“砰!”
秦风抬起右手,硬生生的挡住砸向他头部的棍子。小臂处传来的一丝疼痛,也让秦风心中的魔鬼爆发了出来。
“全都给我趴下吧!”
秦风格挡开棍子,一伸手就掐住了虎哥的脖子,微微一用力,虎哥顿时白眼直翻,口吐白沫的躺倒在了地上。
秦风既然下了手,就再不迟疑。
扔开虎哥之后,两只手突然一分,闪电般的抓住了另外冲过来的两人头发。猛地一合,只能“咚”的一声,两人的脑袋撞到了一起,摇晃着瘫倒在了地上。
“小子,还不松手?”
秦风低下头看向那个抱着自己小腿还在发力的人,右掌轻飘飘的在他脑门拍了一记,那人顿时感觉头脑一晕,浑身的力气全都散去了。
“秦爷。您没事吧!”
就当秦风将四人放倒之后,窦健军由巷子的拐角处冲了过来。看着倒了一地的几个人,不由愣了一下,说道:“秦爷,这……这全都死了?”
在刚才看到秦风血红的眼睛时,窦健军丝毫都不怀疑,秦风会干掉这几个人。
不过这里是内地不是港澳。杀了人总归会非常麻烦的,窦健军手上也有人命,但那是他做走私的时候在公海上做下的事情。
“没死,死了倒是便宜了他们……”
秦风摇了摇头,说道:“老窦。你在那边守着点,要是有人过来给我赶走掉……”
“好嘞……”
窦健军答应了一声,只是刚转过身,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回身一看,却是秦风踩着一人的手掌,正狠狠的在地上碾着,将那人生生的疼醒了过来。
见到这一幕,窦健军脸上的皮肤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连忙回过头去,按照秦风的吩咐守在了巷子口处,好在这地方足够偏僻,并没有人走过来。
“大……大爷,我……我有眼不识泰山,您……您就饶过小子这次吧!”
被疼醒的那人自然就是虎哥了,这小子也算是有眼色,看到身边躺倒的几个人,顿时明白自己遇到了真正的狠茬子,他们几人根本就不是对手。
“说说,你们是混那条道上的?”
秦风漫不经心的说到,同时脚下又加了一分力,顿时疼的虎哥冷汗直冒,大声哀嚎了起来。
“大爷,轻点,您……轻点啊!”
做小偷的人,往往不怕警察,却是最怕江湖上的人,因为他们知道,小偷小摸抓进去最多判个两三年,但遇到江湖上的狠角色,一个不好却是连命都会送掉的。
“说吧。”秦风右脚往上轻抬了一点。
“大爷,我……我们是跟齐老大的,干的是掏包的营生,不……不知道您老是混那条道的?”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虎哥很爽快的就把他们老大的名头报了出来,要说齐老大在珠江和羊城这边还是很有些名号的。
“齐老大,不认识……”秦风摇了摇头,忽然扭过脸去,说道:“喂,既然醒了,就别装死了,小子,还能不能爬起来?”
“能!”
不远处的地方响起了一个有些虚弱但非常坚定的声音,一个瘦小的身体缓缓的从地上坐了起来,看着面前的景象,眼中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小子,刚才是他们打你的,你说,要怎么处置他们?”
看着这个大约十岁左右,相貌有些清秀的小男孩,秦风开口说道:“我很不喜欢这些人,你就是要把他们杀掉,我都能帮你办到……”
“别啊,大爷,我……我们老大可是齐老大,看在江湖情面上,您就饶过我们这一次吧!”
听到秦风的话后,虎哥差点没崩溃,他能听得出来,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绝对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杀掉他们?”
那个小男孩也被秦风的话吓了一跳,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说道:“大哥哥,他们经常欺负我和妹妹,不……不过还是不要杀人啦。”
说着话,小男孩很艰难的站了起来,用力的在虎哥和另外几人身上踢了几脚,不过他受伤之后的身体,却是没有什么力气。
“用劲,用劲踢啊!”
虎哥此时恨不得小男孩再把自己给踢晕过去,那样估计这满身杀气的年轻人,或许能放自己等人一条生路。
“心性倒是不错。”
秦风在小男孩说话的时候,一直紧盯着他的眼睛,自然能看得出来,这男孩的话是真心实意的。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秦风低头看向了虎哥,说道:“你们刚才既然要断我脚筋,那就这么办吧……”
秦风说着话低下了头,右手闪电般的从虎哥双手和左脚的地方虚晃了一下,然后起身走到另外一人身前。
同样的动作,秦风做了四次,但是足足过了大概有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惨呼声却是突然同时响起,四道身影几乎在同一时间在地上翻滚了起来。
“你们的脚筋这都断了,这辈子就当个跛子吧,另外那双手以后也不要去掏包了,找点别的活计干吧……”
秦风的声音不大,却是让那几个人立马闭上了嘴巴,像是看着魔鬼一般的看着秦风,那模样活像刚刚被十多个大汉凌辱过的小姑娘一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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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一章大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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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们老大,江湖有道义,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碰的!”
秦风低下头看着虎哥,说道:“凡事有因必有果,如果你们老大执迷不悔,我日后必定会上门去拜访的……”
虽然少年时有过那段经历,但秦风并不仇恨江湖上的三教九流,只是今儿的事情让他想起了往事,这才出手惩戒了几人。
当然,秦风也没真认为自个儿是救世主,像这种强迫流浪儿乞讨盗窃的事情,几乎在全国各个城市里都很常见,他也没打算追究到底。
“大……大爷,我……我再也不敢了。”
手脚筋被断,虎哥这会疼的是满面冷汗,挣扎着说道:“大……大爷,我……我记住了,一……一定把话转到……”
“那还不滚?”秦风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要不要我将你们的右脚也给打断?”
“是……是,我们这就滚……”虎哥扶着身边的墙壁,咬牙站起身来,一张脸疼得几乎都要变形了。
不过这几个人知道,面前的年轻人不是个善茬,现在如果不走的话,等秦风改了主意,他们未必就还能走得了了。
刚才秦风脑子里满是愤怒,是以出手也比较狠。
这几人的脚筋和手筋均是被他挑断并且截去了一段,即使到了医院都无法接上,他们下半辈子只能做个瘸子,而且双手也都干不了重活了。
挪着脚步,几人搀扶着离开了小巷,只有地上的血迹,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那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早就被这一幕给吓傻掉了,呆呆的看着秦风。既不敢离开,也不敢开口说话。
“秦爷,先离开这儿吧?”窦健军从拐角处走了过来,他也没想到秦风下手居然这么狠,将三人全都废掉了。
这些组织少年乞讨盗窃的人,背后基本上都是有着团伙的。羊城可不是窦健军的地盘,他也不愿意在这里和当地帮派硬碰硬的。
秦风点了点头,对小男孩说道:“走吧,你跟我来。”
废了对方四个人,这件事也算是可以了解了,秦风没有赶尽杀绝的想法。
“你……你要带我去哪?”
小男孩的脸上还有血污,嘴巴肿的老高,眼睛也被打得眯成了一条缝,但语气里却是透露着一股子倔强。
“带你去洗洗脸吃点东西……”
秦风此时已经全然不见了刚才的霸道威风。用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说道:“你留在这里的话,等他们回来会打死你的……”
“我不怕他们!”
小男孩用力的攥紧了拳头,从背后掏出了一把水果刀,说道:“他们要是再敢打我,我……我就和他们拼了!”
“跟哥哥走,他们就不敢惹你了!”
看着面前的小男孩,秦风仿佛看到了十多年前的自己。心里忍不住一阵发酸,当年的他一如这个男孩。不管面对什么人,总是不肯低头。
“我……我还有个妹妹……”小男孩低下头去,说道:“妹妹一天没吃东西了,我……我要给她去送吃的。”
说着话,小男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印有肯德基字样的纸袋子,可是当看到那个纸袋子后。小男孩却是突然愣住了。
原本应该是放着半个汉堡的纸袋子,此时已经被挤扁掉了,汉堡的面包渣都散落在了他的口袋里,那一片培根也都碎掉了。
“怎……怎么这样?妹妹还怎么吃呢?”
刚才被打的满地翻滚都没哭出一声的小男孩,此刻说话的时候已经是带着哭腔了。那双眼睛里噙满了泪水,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先跟我去找个地方洗洗脸,回头我们一起去看你妹妹。”
秦风拉着小男孩,说道:“你看这幅样子,你妹妹见了一定会很伤心的,先把脸上的血迹洗掉再去好不好?”
当年秦风在外面乞讨的时候,经常会受到别人的欺负,他那时终究是个孩子,被人打的鼻青脸肿都是常事。
但是秦风为了怕妹妹伤心,每次挨打回家之前,总是会将脸上的鲜血擦去,而当他看着妹妹大口大口吃着自己带回去的东西时,那些苦难在秦风心里就都不算什么了。
所以秦风知道如何才能说动这个小男孩,果然,当他这番话说出口后,小男孩的面色顿时变了,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好,我……我跟你回去,不……不过不能太远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这个刚才打跑了那几个坏人的大哥哥,小男孩心中有种莫名的亲切,
“秦爷,快点走吧,外面有警车过来了。”
窦健军忽然面色一变,跑到巷子口看了一眼,连忙又跑了回来,说道:“妈的,不知道谁报警了,秦爷,咱们快点闪吧……”
“嗯,从那边出去。”秦风拉了把小男孩,忽然眉头一皱,因为他发现,小男孩的右腿骨折了,只是小家伙十分倔强,一直在硬撑着而已。
“来,到我背上来!”秦风蹲下身体将男孩背了起来,跟在窦健军身后匆匆出了巷子,走了大约五分钟后,来到一个小招待所的门口。
“老板,要间房,半天的。”窦健军熟门熟路的走到柜台前,说道。
“一间房五十,二楼第一个房间……”坐在柜台里的一个老女人头都没抬,更没提什么身份证的事情。
窦健军给了五十块钱,拿到了房间的钥匙,在上楼的时候,秦风顺手将放在楼梯口的一个木板拿在了手里。
小招待所的环境自然是不怎么样,没有窗户不说,就连暖壶里的水都是凉的,也不知道放置了多少天,屋里并排放着两张床,那上面床单的颜色都有些发黄了。
“小子。还能忍住吗?”秦风将小男孩放在了床上,有意无意的用手在他骨折的地方碰了一下。
“咝……”小男孩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还是忍住没发出声音。
“嗯,是个小男子汉。”秦风笑了笑,对这男孩愈发满意了,开口说道:“自己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治下伤……”
“为什么要脱裤子?”小男孩双手提住了裤腰,不满的看向秦风。
“废话,不过裤子你那腿怎么接上?”
秦风伸出手指在男孩的额头弹了一下,转脸看向了窦健军,说道:“老窦,出去买点吃的,多买点有营养的东西,你看这孩子瘦的……”
刚才一直背着小男孩,秦风能感觉得到。这男孩应该也不到五十斤,身上瘦骨嶙嶙,显然平时也是饱一顿饥一顿的。
“好,秦爷,我马上就回来!”窦健军点了点头,起身出了房间。
“这帮子人下手还真狠啊!”看到小男孩的小腿,秦风眉头不由皱了起来,男孩的小腿应该是硬被踹断的。骨骼都有些变形了。
“我不怕!”虽然疼得满头大汗,小男孩的嘴巴还是很硬。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跑到这里来的?”秦风随口问道。一丝真气注入到男孩的小腿上,顿时让他的疼痛缓解了不少。
“我也不知道叫什么?”
听到秦风问自己的名字,小男孩的脸上露出一丝迷惘的神色,垂下头说道:“他们以前都叫我大毛,叫妹妹小毛,我……我们没有姓……”
似乎说到了心底的痛处。小男孩的情绪非常低落,低着脑袋再也不说话了。
“小毛是你亲妹妹?他们是谁?”秦风继续追问道。
“他们是坏人!”
小男孩猛地抬起头来,眼中射出了刻骨铭心的仇恨,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们把我们从家里骗出来,让我们到街上去要饭。如果要不到钱,就不给我们饭吃,还打我们……”
听着小男孩的讲诉,秦风的手掌在不自觉中攥成拳头,指甲都陷入到了肉中,因为如果当年他和妹妹被带走的话,恐怕遭遇和这小男孩也是差不多了。
原来,小男孩在四岁的时候,被人贩子拐到了潮汕了一个小城市,卖到一个需要男孩的家里。
潮汕人极其重男轻女,如果男孩能在这里生长下去,倒也不算很凄惨,或许可以健康的长大。
但是悲催的是,在小男孩五岁的时候,他连同着在那个家庭里三岁的妹妹,又被人给骗走了,这一次小男孩却是落入到了狼潭虎穴。
那是一个专门拐卖小孩乞讨的犯罪集团,每天控制着小孩上街要钱,如果能要到100块钱,当天就会有饭吃,要不到的话,不仅挨饿还要挨打。
挨饿挨打都算是小事,小男孩发现,在他们的周围,还有不少残疾小孩,那些大人根本就不把残疾小孩当人看,在哪里生活了一年多,就有好几个残疾小孩死去。
小男孩虽然只有五岁,但人还算机灵,每天都能讨要到不少钱,他和妹妹倒是没有受过太多的罪,在此后的三年里,小男孩就是和妹妹每日上街要钱。
在两年前的一天,这个犯罪集团被警方给打掉了,当时小男孩正带着妹妹在街上乞讨,当他回到住所的时候,那里的外面早已站满了警察。
三年多的耳濡目染,小男孩的内心被灌输了一种警察很可怕的心里,于是他带着妹妹就逃离了珠江,沿途一路走着来到羊城。
这几年的乞讨经历,让小男孩的心智远比同龄的小孩成熟,带着妹妹住在桥洞和废弃的工地里,他们在这个国际化的大都市里居然生存了下来。
但就在一个月之前的时候,整个羊城开始治理整顿流浪者。
不愿意被警察带走的小男孩,就带着妹妹来到了火车站附近的一个货场里住了下来。
但是让小男孩没想到的是,他们刚来到这里没多久,就被控制火车站的小偷们给盯上了,想发展他入伙。
在乞讨集团过了好几年的小男孩,知道要是被这些人控制住,他和妹妹就算是完了,所以一直在躲避这些人,直到今天又被堵在了这个小巷子里。
小男孩心里清楚,如果不是碰到秦风的话,他今儿不是被打死,怕是真的也会被打残了扔到街上去乞讨,如同他当年看到的残疾小孩一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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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二章艾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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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全都该死!”
虽然小男孩的讲诉和秦风猜想的差不多,但秦风还是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现在的江湖道,已经只剩下江湖而没有道义了。
“大毛,还能想起你家住在哪里吗?”
秦风用手正了一下大毛的腿骨,然后拿两块木板夹住了他的小腿,撕下一块床单做了一个简易的夹板。
“记不得了……”
大毛摇了摇头,虽然疼的额头满是冷汗,却是咬紧了嘴唇,没有喊出一声疼来。
“我就记得第二次的家是在南边,但是哪个城市,就不知道了。”
大毛补充了一句,这些年在外面受了那么多的苦,他也很渴望见到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家人。
只是大毛第一次被拐卖的时候才四岁,第二次也不过是五岁,都是不记事的年龄。
按照科学家对儿童记忆的分析研究,少儿在七岁的时候,会产生一次记忆的衰退,将七岁之前的很多事情都给忘掉。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秦风给小男孩倒了杯水,说道:“你妹妹现在在哪里?你一个人出来,能放心吗?”
“妹妹生病了。”大毛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有些低落,挣扎着坐起身来,说道:“我……我要去找妹妹……”
虽然不是自己的亲妹妹,但是这么多年下来,大毛一直都在尽着做哥哥的责任,个中酸楚,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你先别急,吃点东西我带你去。”秦风将他按在了床上,耳朵一动,却是听到了走道上窦健军的脚步声。
“秦爷。买了两只烧鸡和稀粥,还买了瓶酒,您对付着也吃点吧。”
窦健军敲门进来后,将袋子放在了桌子上,顿时一股烧鸡的香味充斥在了整个房间里,躺在床上的大毛咽喉处忍不住耸动了一下。
“他的营养不怎么好。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
秦风看了一眼大毛,拿出了用塑料盒装着的白粥,说道:“大毛,给你撕点肉丝,你先把这碗白粥喝掉吧。”
秦风流浪的时间比大毛还要长,他知道像这些流浪儿,都是长期营养不良的,如果乍然吃下过于油腻的东西,肠胃一定会出毛病的。
在秦风十一岁的时候。有一次过年刘子墨偷偷给他拿了一只烧鹅,秦风和妹妹一顿就给吃光掉了。
但是第二天秦风兄妹就拉起了肚子,两人又没钱看病,足足难受了一个多星期,最后还是刘子墨从家里拿了药,才算是把病治好了。
“嗯!”
大毛答应了一声,端过秦风递来的白粥就吃了起来,不过眼睛却是时不时的瞄向桌子上的那两只烧鸡。
“大毛。慢慢吃,烧鸡这东西。以后有得你吃的。”看到大毛的样子,秦风不由想起了当年的自己,他很能理解大毛此时心中的想法。
“怎么不吃了?”秦风看到大毛忽然放下了塑料盒,不由奇怪的问道。
“我要吃完了,妹妹就没有吃的了,我给她留一点。”大毛用手护住了盒子里的稀饭。
“还多得是呢。你只管吃就好了。”听到小男孩的话,窦健军也有些动容,连忙将袋子歪了一下给大毛看了一眼。
“谢谢叔叔。”看到里面还有几个塑料盒装着的稀饭,大毛重重的点了点头,这才狼吞虎咽的迟了起来。
“秦爷。咱们似乎招惹上地头蛇了。”
窦健军拿出一只烧鸡递给了秦风,开口说道:“我刚才出去买东西的时候,看到有不少小混混样子的人,在到处乱转,像是在找咱们。”
“嗯?还想找死?”
秦风闻言皱起了眉头,他今儿下手已经是很重了,而且分寸感非常强,如果对方老大是个老江湖的话,应该只会咽下这口气的。
“秦爷,我怕对方找那小孩的妹妹……”窦健军想了一下,冲着小男孩努了努嘴。
“对,我把这茬给忘了。”
秦风一拍额头,连忙站起身来,他刚才听着大毛的讲诉,不由自主的沉浸到了自己当年的回忆里,倒是没想到这件事。
秦风开口问道:“大毛,你和妹妹住的远不远?虎哥那些人知不知道?”
“他们应该不知道吧?”大毛的回答有些迟疑,不过听到秦风和窦健军的对话,他也着急了起来。
“走,带我们过去……”秦风一把抱起了大毛,抬脚就往门外走去。
“就在那里,怎……怎么还有别人?”
大毛和妹妹住的地方是不远,沿着铁路走大约一公里的距离,他们兄妹两个就住在铁路边的一个桥洞里,环境可是没当年秦风兄妹好。
而且此时在桥洞的周围,还站着两个年轻人,正冲里面喊着什么,看到这一幕,大毛顿时在秦风怀里挣扎了起来。
“嘿,找到这小子了。”桥洞四周很开阔,当秦风和窦健军来到这里的时候,那两个人也看到了他们。
“兄弟,混那条道上的?出手未免太狠了点吧?”
两人从桥洞下面绕了上来,其中一人往前走了一步,开口说道:“为了这个小屁孩,挑断我们四个兄弟的手筋脚筋,你不觉得有些过分吗?”
另外一人从桥边拾了根木棍,拿在手里掂了掂,不过想到虎哥那几个人凄惨的样子,那人倒是往后又退了两步,伸手从腰间摸出了一步手机拨打了起来。
“过分?”秦风将大毛交给了窦健军,冷笑道:“四个大人打一个孩子,这就不过分了?”
“我们吃的就是这行饭,是你捞过界了吧?”听到秦风的话后,那人不忿的说道:“看你也像是在江湖上混的,你们那边没有这种事?”
“混也也是要讲道义的。”
秦风懒得和这种人废话,摆了摆手说道:“我心情不太好,你们两个要不赶紧滚蛋。要不也把手脚都留在这里吧!”
来到熟悉的铁道边,秦风这会脑子里满是关于他和妹妹的回忆,的确不想和这些小混混们废话,而且他也怕自己压制不住心中的火气,直接出手将两人给干掉。
“有……有种你别跑!”
秦风此话一出,那两个年轻人顿时吓了一大跳。连忙往后跑出去了十多米,但也没有离去,因为其中一个人已经打电话通知了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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